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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金吾卫》(已出版)解密明朝五行之师,破解历史上的惊天秘术。[第99页] |
作者:柳生三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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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摸大熊猫 2017-08-13 18:55:32 六大死士已出三位。集齐六个是不是可以招换三笑签名小说一本呢?哈哈哈哈。 ------------------------ 网上可以买好吗 |
@月影紫轩 2017-08-14 07:57:33 都出书了,等我找找,可是我更愿意看在线,因为这是作者原汁原味没有经过修改的 ----------------------------- 嘿嘿,出书就是个纪念嘛 |
@十八味 2017-08-15 01:10:28 魏东侯活的累啊,皇帝不下令就觉绝不动手,虽然内心认为不对,仍然坚决执行命令,真是忠臣呐。但如此一来,他实际上也就变成了朱隶的人了。即使他内心仍然向着主子,那又怎样呢?还不是回不去了。他这样的人在今天就是典型的“两面人”,历朝历代对待“两面人”的处罚都是非常严厉的。 ----------------------------- 对啊,权利斗争下的牺牲品,怀忠君之事,却做逆君之行。 |
不想,高老头并未神情大振,倾囊相授救人机宜,相反他的脸色变了变,似乎另有隐情,整个人有些尴尬道:“这……这该怎么说呢,岳松和魏东候确实关系很不一般,应该说是情同手足,只是……” 二人齐声问道:“即使如此,还只是什么?” 高老头欲言又止,最终只有叹气道:“这也是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的一个重要理由,魏东候他……” 秦明很是着急,再问:“他怎么了?” 高老头唉了一声,道:“罢了罢了!此事我不能再说了,其实乱世之下哪有什么人能独善其身,魏东候一向敬岳松如兄,此事我可以证明,其他的事我也不便多说。” 秦明见高老头不愿多说,也不勉强对方,直接道:“即是如此,我也不再多问,还请前辈告知那密函的内容,让我和一飞一起营救魏大人才是正事。” 高老头咬咬牙终于利落道:“好,那我便告诉你们这密函内有什么。”他从怀中掏出这封密函,一张金箔纸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地址和名字,高老头道:“这是建文皇上临走前安插在南京城内的细作名录,魏大人知道自己此次难逃升天,怕这些死侍要舍命去救他,所以要我及时带这些人离开,让他们不必参与此事。” |
秦明惊道:“所以,魏大人叫我们去找这个密函,不是为了救自己,而是为了救这些人?” 高老头点头道:“不错!” 秦明倒吸了一口气,道:“这魏大人自始至终都未曾想过自己么?” 高老头叹道:“身为死侍,何为第一,惟有忠义二字。魏东候自然早就把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了,若非如此,他何须还待在这金吾卫内,于建文臣子而言,还有什么比给篡位的逆贼当奴才更屈辱之事?此等作风,便是他魏东候与我毫无恩情,我高言灵都要舍命救他!无他,我也为忠义二字!” 高老头的话让秦明不免热血沸腾而起,明朝官吏最重气节,多忠烈之士,这股风潮不仅在朝堂文武百官中,也在江湖市井草莽之中,为君为主称为忠,为情为理称为义,当一个忠义烈士,名垂青史,也好过当一个苟且存活的无情无义之徒。 三人很快意见一致,此番哪怕劫法场是朱棣故意设下的骗局,是刀山,是火海,自己也要去闯去试,秦明道:“白齐给了我们明日锦衣卫的押送路线,不如我们现在想一想,怎么一起来救魏大人!” 三人头碰在一起,窗外似乎有雷声滚动,这隐藏在风云之中的闷雷似乎越来越响了。 |
翌日,晴。 昨夜,酝酿了多日的暴雨终于倾盆而下,轰隆隆的春雷滚动在京城之上,好似警钟更似战鼓,这一场大雨洗净了皇城内外的纤尘,让略显阴沉的南京城变得异常的洁净清新,雨过便是天晴,今日的天空一碧如洗,皇城内绿柳点碧,琉璃泛金,更有百花齐放,处处都展示出一派生机和活力。 奉天大殿前,重新搭建的法坛比昨日的更加高耸宽大,直径十丈的巨大法坛陈列在广场之上,赫然醒目,所有观战的文武百官为了防止被误伤,都安排在两侧的台阶上,朱棣、朱高炽、朱高煦、朱高燧等人则坐在奉天大殿之下。 午时将至,烈日当空,虽说还是春令,但这艳阳怒照之下,众人已经感觉到一丝夏季的炎热,张虚吟早已站在了法坛之上,烈日之下,他一身轻便的道袍,腰间挂着一枚葫芦,依旧的气定神闲,可是他的对面,空空如也,白齐到现在还没到。 同样的,裁判席上的姚广孝也没来。 朱高煦看了下日晷,哼了一声道:“还差一刻就是午时了,这小和尚是不敢来了么?” |
朱高炽面色凝重,他赶紧给身后的一名太监使了个颜色,那太监便急急忙忙往宫外行去,很显然,这姚广孝和白齐昨日突发意外,到现在都不知道情况如何。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朱高煦的脸色显得越发得得意,若是白齐来不了,这最后的一战自然就不用比了,他的谋士张虚吟就是顺理成章的大国师了,而后这设定六脉穴眼一事以后自然就随他所愿,而且张虚吟担任大国师一职,自然可以替他在朝中掌握一干喉舌,助他尽快扫荡迂腐的文臣势力,从而最终取代朱高炽成为新的太子! 朱高煦想到这就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他阴阳怪气道:“这姚少师和妙空师傅似乎都身体抱恙,不能来了,真是可惜。” 朱高炽回应道:“姚少师昨夜教导皇孙一夜,想来是身子疲惫今早起来晚了,妙空师傅住在城外,脚程较远,眼下时间还未到,二弟说这话也是为时太早了。” 朱棣也道:“姚少师做事一向准时,极少迟到,想要确实应该是有事耽搁了,不如再等等片刻。” 日晷指针的阴影终于靠近了午时,朱高煦终于按耐不住站了起来,他大声道:“时间已到,这和尚只怕来不了了,父皇,你看此事该……” |
他这话还未说完,突然就脸色一变,因为他分明看到大门口处,一道白色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来人正是白齐,他的脸色还有些发白,消瘦的身躯披着宽大的僧袍,让他看起来越发得不堪一击,不过即便这人再弱不禁风,但经过前两轮的比试,已经没有人敢再小觑这十几岁的和尚了。 朱高煦的脸色很快就变得阴沉起来,因为他分明看到白齐的神情与昨日的完全不一样,坚定、冷漠又无比的自信,仿佛他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了一样,现在的他似乎对击败张虚吟,获得这场比试的胜利早已是胜券在握了。 朱棣振奋道:“来了便好,时辰也正好,这大国师的最后一战速速开始罢!” 白奇走上了法坛,二人第一次面对面正式相见,张虚吟先作了个道揖,客气道:“贫道见过妙空师傅,妙空师傅今日身体似乎有些抱恙?” 白齐站住了身子,笑道:“贫僧不过是昨夜受了一些风寒罢了,没什么要紧,劳道长费心了!” 有了前面几次的教训,这次报幕太监并没有深入场子中,而是站在高处大喝道:“大国师之争最后一场,扶娄道人张虚吟对阵飞雪寺僧人妙空师傅,现在开始!” 这关乎大明第一国师的遴选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 所有人都纷纷起立鼓掌,现场掌声雷动,令人情绪不由得振奋了起来。 |
他这话还未说完,突然就脸色一变,因为他分明看到大门口处,一道白色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来人正是白齐,他的脸色还有些发白,消瘦的身躯披着宽大的僧袍,让他看起来越发得不堪一击,不过即便这人再弱不禁风,但经过前两轮的比试,已经没有人敢再小觑这十几岁的和尚了。 朱高煦的脸色很快就变得阴沉起来,因为他分明看到白齐的神情与昨日的完全不一样,坚定、冷漠又无比的自信,仿佛他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了一样,现在的他似乎对击败张虚吟,获得这场比试的胜利早已是胜券在握了。 朱棣振奋道:“来了便好,时辰也正好,这大国师的最后一战速速开始罢!” 白奇走上了法坛,二人第一次面对面正式相见,张虚吟先作了个道揖,客气道:“贫道见过妙空师傅,妙空师傅今日身体似乎有些抱恙?” 白齐站住了身子,笑道:“贫僧不过是昨夜受了一些风寒罢了,没什么要紧,劳道长费心了!” 有了前面几次的教训,这次报幕太监并没有深入场子中,而是站在高处大喝道:“大国师之争最后一场,扶娄道人张虚吟对阵飞雪寺僧人妙空师傅,现在开始!” 这关乎大明第一国师的遴选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 所有人都纷纷起立鼓掌,现场掌声雷动,令人情绪不由得振奋了起来。 |
与此同时,十余辆囚车押送着十余名蒙着头的囚犯从通济门匆匆驶出,这些囚车在一队快马的带领下,速度快如疾风。马蹄踏踏,飞溅起路上的尘土,激扬成滚滚黄尘,犹如一条黄龙直冲长干里而去。 聚宝门外的东长干里正是朝廷处决犯人的地方,当年方孝孺、黄子澄等建文余党以及族人就是在那里被一一处决,秦淮河畔,血流成河,夜夜有人悲哭,叫人闻之伤心。 今日,锦衣卫要再度处决犯人,这带队的头领是锦衣卫的指挥使纪纲,毕竟魏东候等人可不是简单的犯人,且不说魏东候武功高强,单是他是建文帝余党的身份就足以叫朱棣震怒了,今日锦衣卫自然是要利用魏东候这个诱饵引蛇出洞,从而进一步歼灭建文帝的余党,甚至引出逃亡的天章六侍,所以这次押送的百余名侍卫都是锦衣卫一等一的精锐,沿途四处还埋伏有各路禁军,这等严密的守护,莫说是建文帝的余党,便是当年的朵颜三卫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
@所罗门之语 2017-08-14 12:32:16 楼主快更 ----------------------------- 已经更新了 |
前几天一群作者在聊天,说天涯很多作品都有被抄袭模仿过,比如写麻衣算命、写盗墓的、写苗疆下蛊的,写墨家传奇的,问我为啥子我写的金吾卫没有人模仿抄袭,我说我就是模仿当年的孝陵卫啊。。。。 |
@所罗门之语 2017-08-15 16:03:26 看的不过瘾啊,书在卖了吗,线上哪里可以看到? ----------------------------- 暂时没有。。。。 |
饶是如此,几名负责侦查的鼠探依然不敢懈怠,他们时时刻刻都在转动着眼珠子四处瞧看,不敢放过一丝一毫的可疑之处,纪纲自负道:“你们不必瞧看那密林处,这林子里早已安排了几队禁军,料想他们不敢藏身那里,而且这里地势宽阔,一眼望去,各种细节尽在眼中,可不是伏击的好地点。” 鼠探谄媚道:“大人英明,那以大人高见,这些叛贼会在何处伏击我们?” 纪纲道:“以我之见,这些人想要伏击必要在前方的千禧寺,那里地势险要,道路曲折狭窄,岔路又极多,若论伏击必是最好的地形,若是过了千禧寺这些人还不动手,那必然就是要在聚宝门外决一死战了,不过那里埋伏着千名精锐的禁军,想要救人那更是痴心妄想!” 鸩使道:“指挥使既然已经知道他们要在千禧寺废墟处伏击我等,为何不改走城内的道路,出了聚宝门便可直接问斩这魏东候,这样也可绕过这等危险路段。” 纪纲冷笑道:“若是直接问斩了,还有什么意思?!鼠探,你还不明白!” 鼠探讪讪道:“大人英明,属下自然是甘拜下风的。” |
这些人又行了一阵,车队开始经过了养虎场,队伍突然放缓了速度,因为前面还有三四里地就到了千禧寺废墟所在地,纪纲下令各锦衣卫加强戒备,以防有人暗中偷袭,力士高举旗幡一声声接力传令下去,所有的锦衣卫都立即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丝毫也不敢大意懈怠。这锦衣卫中有半数的人都是擅长暗杀偷袭之术,对于防偷袭自然是也十分在行,所有的锦衣卫都按训练好的队列分布缓缓前进,最外围的是防御力最强的持盾力士,再里面是手握绣春刀的青色飞鱼服锦衣卫,最里面环绕三辆囚车的才是四象卫,此外还有鼠探、画押等穿插其中,这些人早已做好了生死一搏的准备,一旦有刺客出现便要格杀勿论。 正当所有人都全神贯注之时,突然前方有人高喝一声,一处高地上冒出一个佝偻的人影,这人影穿着一袭黑衣,满头花白的乱发,正是六相司的高言灵,他手握一把黑中泛青的长刀,兀自仰天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高老头的出现立即惊动了整个队伍,所有的锦衣卫都停下了脚步,一个个先望了望高老头,又望了望纪纲,一动不敢动,显然都是在等待纪纲的命令。 纪纲倒是毫无惊讶之色,他勒住了胯下的马匹,高声喝道:“哪来的泼贼,敢阻我锦衣卫去路?!” 高老头也大声道:“我乃金吾卫六相司高言灵是也!料想纪大人身居高位,是不认得老夫了!” |
纪纲冷笑一声道:“高言灵?嘿嘿,可是原先兵马司那疯癫的百户?怎么今日你倒不疯癫了,是准备来救魏东候的么?” 高老头道:“不错!我正是来带魏东候和这些金吾卫的兄弟走的,还请纪大人行个方便。” 纪纲听了这话,忍不住轻笑了起来:“想要带人,就凭你一个疯子?” 高老头道:“若是纪大人觉得我高老头单枪匹马一个人少了,那我这便给你再找几个帮手助兴!”他猛地吹了口哨子,一声声怒吼声就从四面八方响了起来,这声音听起来犹如雷霆震怒般震彻人心。 纪纲一听这声音瞬间也变了脸色,锦衣卫的队伍里也有不少人骚动了起来。 高老头哈哈哈笑道:“纪大人百密也有一疏,你以为千禧寺是个绝佳的伏击地点,但为何偏偏漏掉眼前的养虎场呢?这些孽畜可是许久未出来兜兜风了!兄弟们,放猛虎!” 一阵阵野兽的怒吼声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纪纲身后的鸩使猛地跃上了半空中,放眼一瞧,登即脸色大变道:“糟了,是养虎场内的猛兽!他们打破了养虎场的栅栏,放出这些畜生了!” 高老头大笑道:“不错,这就是我的先锋军!纪大人何不先试试它们的威风?!” |
一群不知从何处来的黑衣人沿途播撒着激发兽性的药粉,驱赶着猛虎、狮子、豹子冲出养虎场,数百头猛兽像冲锋军一样狂奔而来,惊得锦衣卫的人一个个差点乱了阵脚,纪纲急忙大喝道:“莫要惊慌,力士速速列阵!” 外围的力士率先稳住脚跟围拢起来,这些力士身材高大,皆是外披黑铁赤铜护甲,手持大斧大锤等重兵器,合拢在队伍前,就像一排铜墙铁壁一般雄伟,纪纲大喝道:“来者不管人兽,皆是杀无赦!” 力士也齐齐大吼了一声:“杀!” 猛兽冲击而来,力士手中的铁斧铜锤如雨点般落下,又如狂风般卷起,每一次都带出一片血花,整个秦淮河畔,处处是野兽怒吼咆哮之声,这些猛虎狮子尖牙利齿如雪白刀刃,一身蛮力与力士相比也是不遑多让,尤其是这些恶兽在龙血药粉的激发下,就像发了疯一样,无数血肉飞溅,人和野兽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其景其状十分惨烈。 |
纪纲再整队伍,大喝道:“投射暗器,速速击杀!”队伍之中负责投射暗器的青衣锦衣卫,在第一排力士的掩护下纷纷投掷暗器,毒镖、飞箭、袖箭、暗月斩如暴雨般飞击而出,这些暗器均是沾满了毒药,一击中狮虎等猛兽,就叫这些畜生立即口吐白沫,翻到在地。按理说以锦衣卫这等兵力和搏杀技术,区区猛兽是根本不足为惧的,但未曾想这养虎场内的狮虎豹子数量足有三四百只,一群一群狂扑而来,当真有杀之不绝的感觉。这样多的猛兽形成的破坏力是十分惊人的,几十名力士早已抵挡不住这些野兽的进攻,被撕裂成碎肉散落一地,再里圈的青衣锦衣卫已然暴露在尖牙利齿面前。 纪纲极为震怒,他回头朝魏东侯道:“我早料到你的余党会不择手段来救你,不过我现在一样可以先杀你!” 魏东侯哈哈笑道:“你现在杀了我岂不是有违皇上的口谕?我若没猜错,皇上一定是命令你将我带到聚宝门外,当着围观之人的面痛斥我谋逆造反之罪,而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若是你这般杀了我岂不是太便宜了我魏东侯?” 纪纲冷笑道:“你猜的不错,我现在杀了你确实太便宜了你,不过我现在可以先杀他们几个!”说着他用手一指刘太安道:“这人为了一己之私,私通七煞门,化名傀儡师已是犯下重案累累,早已是罪不可恕,不如就先拿他的人头警示一干人等!鸩使何在?” “属下在!” “取下刘太安的人头,挂于旗幡之上,告诉附近的逆贼,若再作乱,便要一一斩杀!” “是!” |
@想摸大熊猫 2017-08-17 08:53:08 坐等更新。 ----------------------------- 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上班了! |
@arthurwang2009 2017-08-17 09:59:41 太刺激了,感觉快收尾了。 小柳速度更啊。 ----------------------------- 别激动,万一我故意再挖一个大坑呢。。。。 |
鸩使一个翻身,整个人就像一只巨大的黑色夜枭朝刘太安的囚车飞了过去,他凌空一跃,整个人就稳稳地落在囚车上。他伸出铁钩一般的利爪,媚笑道:“刘千户看来是要第一个做枉死鬼了,此事可怪不得我了!” 他猛地一抓,眼看这人就要得手了,突然铮铮几声,一道青黑色的光芒闪过,鸩使右手的五指利爪瞬间被全部削断。一道人影不知从何处出现,稳稳地落在了囚车之上,这人影穿着黑衣,蒙着黑面,但从身形和招式上不难猜出是秦明。 秦明冷笑道:“怎么,就凭你也能杀了刘千户么?” 鸩使脸色一变,另一只手急忙一拍,利爪直接朝秦明的腹部抓去,秦明藏锋再现,黑光一闪,铮铮两声,又断了鸩使三根爪子,鸩使两招之间就被断了两手的利器,吓得急忙翻下囚车,大骂道:“又是你这臭小子!真是阴魂不散!” |
秦明嘿嘿笑道:“哪能怎么办,只能说你这阴阳人碰到我时运不济,立不了这个头功。” 他手起刀落,顺势一劈,直接破开了刘太安的囚车,而后他朝河面大叫道:“可以出来了,快去救魏大人和皇甫千户他们!”原本激流回旋的秦淮河内突然风起云涌一般,噼里啪啦地翻起无数浪花,这阵仗就像有一群巨大的水怪在河中兴风作浪,搅动水势,而后浑浊的河水里突然翻出一根根巨大的黑色圆滚木。 南京城刚下过几场暴雨,所以秦淮河的水势罕见的湍急,这水势从宝华、东庐两山汇聚而来,一路奔腾直朝长江而去,众锦衣卫从未想过这些人会借着圆木藏身这么急这么浑的水底。想必是幽潜司的鲛兵半夜下水,提前将圆滚木绑在巨石沉在河底,而后从幽潜司一直推到了这养虎场附近的水域,现在捆绑的绳索被斩断,原木立即翻滚浮了上来,背面上全是带着面具的黑衣人,足有五六十人,这些人正是高老头召集来的建文余党。这些黑衣人顺势翻身上了圆木,而后纷纷抛射出钩锚等,将圆滚木暂时固定在水面上。 这一出场方式大大出乎锦衣卫的预料,纪纲更是直呼不妙!队伍中一名鼠探突然又一指河岸高耸的城墙大叫道:“那里,那里也有人!” 却见那城墙上果然也立着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刺客,她一身暗红色的劲装,手里握着一柄翠绿色的玉斧,在阳光下如碧玉生辉,风采熠熠,这红衣玉斧的女子自然是荆一飞了。那鼠探刚叫喝一声,荆一飞已经飞出了手中的玉斧,这七漩玲珑斧就像一道青色的光盘飞击而来,鼠探还没来得及躲避,就直接被一斧子击中胸口,咔嚓一声,胸骨尽碎,一股腥血喷涌而出,这鼠探毫无反抗之力,直接翻倒在地咽气了。 |
荆一飞翻身下了城墙,她踩着圆滚木过了秦淮河,率先救出了魏东候,而后高老头也救下了皇甫寒山等人,圆滚木上的几十名黑衣人也纷纷操动兵器朝锦衣卫冲击过去,现在猛兽、黑衣人两面夹击,让锦衣卫一时间腹背受敌,伤亡更加惨重。 纪纲急忙大喝道:“快!先擒住这些逆贼!” 残余的锦衣卫奋力回击,意图拦住秦明等人,秦明、荆一飞和高老头分别扶着魏东候等人,大叫道:“人已救到,不必再纠缠,我们快走!” 荆一飞扶着魏东候道:“魏大人,我们先上浮木,这浮木可带着我们顺流而下,直奔长江,到了江北一带,这些人就奈何不了我们了。” 魏东候不知道是太过虚弱还是怎么的,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她拉着魏东候正准备朝河中的浮木跃去,忽然她觉得这魏东候似乎有什么不太一样的地方,她急忙转头盯着魏东候,这仔细一看,见这人还是那人,就是消瘦了一些,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可是她就是感觉这人的气息似乎与原来的魏东候不一样。 一旁的秦明早已扛起了刘太安,快步朝河中急奔而去,这下荆一飞终于看了刘太安的异样了,这人空荡荡的右臂中突然闪出一抹不易觉察的光芒。 荆一飞心头一凛,她很快就意识到了那抹光芒是一柄要杀人的武器! 这刘太安是假的?!中计了! |
“秦明小心!”荆一飞大叫了起来,她不顾一切直接就朝秦明飞奔过去,手中的玉斧也第一时间朝那假冒的刘太安飞去,这一斧势大力沉,一招便劈下了假刘太安的脑袋,但荆一飞情急之中却忘了顾及到自己的身边也有一个“魏东候”! “魏东候”冷笑一声,手中翻出一把短刃,毫不留情地朝荆一飞的后背刺去,噗呲一声,短刃没入荆一飞的后背,鲜血快速溢了出来。 “一飞!”秦明这把也变了脸色,他哪里想到这囚车里的魏东候、皇甫寒山、刘太安都是假的,这一次的营救行动完全是中了对方的奸计。他转身飞扑而来,手中的藏锋也是第一时间飞了出去,藏锋就像一道利箭一样直取“魏东候”的眉心而去,这一剑唰地破入对方的脑袋,一阵红白飞溅而出,而后藏锋铛地钉在了后面的囚车上。 “一飞!”秦明急忙扶住荆一飞,另一边高老头也顺利地击杀了假冒的皇甫寒山,可是所有人现在都大惊失色了,他们惊讶的不是荆一飞受伤,而是在这魏东候三人都是假的,那真的哪去了,是不是早已通过另一条道路押送到聚宝门外了,这里显然不是真的行进路线,而是一个陷阱,一个埋伏他们击杀他们的陷阱,所以白齐又一次骗了他们! |
纪纲突然伸手往自己的头上用力一扯,整张脸皮都掉了下来,这人却不是纪纲而是锦衣卫的另一名千户司徒惊,他高声道:“纪大人早就知道你们这些除君的余党会来救魏东候,所以特地命我们在此等候,不想你们真的上当了,现在这四周都是禁军的守卫,你们这些反贼还不束手就擒!” 荆一飞忍痛叫道:“魏大人一定已经押送到聚宝门外了,我们赶快去救他!” 秦明道:“可是你的伤……” 荆一飞扯下布条绑住自己的后背,咬牙道:“这等小伤又算的了什么!我们快走,要不真来不及了!” 司徒惊策马冷笑道:“想走?哪有这么容易!速速燃放飞鱼灯!” 几名锦衣卫立即放飞几枚飞鱼信号筒,烟花飞升到半空中炸出一条三爪飞鱼图案,这是锦衣卫独有的呼救信号,烟花炸裂过后,四周的密林中传来阵阵马蹄之声,却见是早已埋伏于此的羽林卫、天策卫两卫共有千余人冲了过来,河岸的城墙上不知何时也站满了弓箭手,如今这养虎场附近已然成了一个屠宰场,这五十余名黑衣人被困其中,已是无处可逃了。 |
司徒惊高喝道:“放箭!” 第一轮箭矢已经如暴雨般飞射而下,这一轮箭矢的袭击下,已经有十几名黑衣人中箭倒下,而后司徒惊再度下令,围困在外的禁军骑兵已经手持长枪冲击过来,千人军队,战马狂奔,当真是气势惊人,大有横扫之势,双方交战,又是死伤无数,黑衣人已经所剩无几了,高老头杀红了眼,手持长刀还欲与这些骑兵做殊死搏斗,秦明急忙拉着他和荆一飞往河中跳跃而去,口中大叫道:“他们人太多了,我们赶快顺水而下,先去救魏大人才是正事!” 这些黑衣人这才幡然醒悟,这秦淮河上还停留着十几根巨大的原木,他们原本就是想利用这圆木顺下逃入长江之中的,现在这圆本顺流而来刚好也可以抵达聚宝门外的刑场,可不是正好。 他们飞快地跃上圆滚木上,快速砍断固定的绳索勾锚,圆木再次顺水动了起来,这秦淮河暴涨,河水奔腾速度倒也是十分之快,司徒惊大叫道:“放箭!快放箭!万万不可让这些人逃了!” 这下,河岸上羽林卫、天策卫的人骑马狂追,城墙上卫兵边跑边射箭,箭矢如雨点般落入秦淮河中,噼噼啪啪,整个河面上飞溅起无数的波浪。 浮木之上有绳索,秦明等人口咬芦苇,顺势带着圆木一转,人便挪到了圆木下面,仅露出一根芦苇露出水面,这样一下,巨大的原木就像一面盾牌一样罩住了秦明等人,所有的箭矢都无法伤到他们分毫。 眼见这水流越来越快,岸上的快马都有些赶不上这水流的速度,更遑论城墙追赶的卫兵,司徒惊再下令道:“上浮木,击杀反贼!” |
@所罗门之语 2017-08-17 23:25:47 前段时间刚把明朝的哪些事看完,楼主人物改的不错 ----------------------------- 必须啊,如果你对这段历史越了解你就觉得越有意思,包括张宇初兄弟,南京城的琐碎事情,我还是下了一点功夫去研究这些东西。 |
岸边的卫兵纷纷弃马跃入水中,甚至有些城墙上的卫兵也直接往水中的浮木上跳去,这些人提刀便先砍环绕的绳索,毕竟秦明等人都是靠着拉着绳索才能悬浮在水中的,但不想水下的人用力一翻,这圆滚木突然翻了起来,上下逆转,调了个方向,这些卫兵站立不稳纷纷就摔落水中。 如此几番,也不知有多少人落入水中成了秦淮河内的水鬼,但毕竟这围攻的卫兵太多了,犹如马蜂蝼蚁杀之不绝,小小的原木之上成了疯狂杀人的修罗场地,秦明已经记不得自己杀了多少名卫兵,荆一飞的玉斧更是染满了鲜血,变成了一柄通红通红的血斧头。 在这圆木之上,高老头的一把长刀倒是变成了无人可挡的神兵,这长刀一挥,几乎是来者必死,一批又一批的卫兵被砍翻入水,又一批一批的人涌了上来,这样又杀了一阵,前方城墙上的卫兵突然开始疯狂地往河道内投掷粗木搭建的栅栏,这秦淮河涨水之后虽然宽阔,但却不是很深,木质栅栏很快就堆成一层障碍,眼看这浮木是无法通过了。 秦明暗叫一声不好,他朝高老头道:“我们快快破开这栅栏,不然就得弃水路,改为骑马了!” |
高老头第一个跃了过来,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劈砍栅栏,想要打通水道,但是城墙上的卫兵又不断地丢下障碍物,这下面清障的速度总归比不上上面丟掷的速度,这样下去这河道永远不可能疏通。 秦明正欲喝止他们,改为骑马,突然荆一飞捏了双指,猛地吹了下哨子,一阵悠长的长哨音之后,两匹黑色的骏马从远处狂奔而来,秦明大喜道:“是黑子、乌子!” 荆一飞道:“时间来不及,我们先去刑场!” 高老头也道:“你们先走,老头我先给你殿后,我随后就到!”他也弃了这浮木,翻身上了河岸,他一道杀了一个骑兵,抢过了一匹马,而后长刀一横,堵在小路口处,大叫道:“你们谁来送死!” 秦明和荆一飞分骑踏云追风,化作两股烟尘直奔聚宝门外的刑场而去,现在这里距离刑场不过是三里地了,不过距离问斩魏东候的时间也所剩不多了。 |
皇城之内,大国师的比试也已经正式拉开了序幕,白齐的脸色虽然还未完全恢复,但是双眼却是越发得精光熠熠,他上前施了个礼,正欲开口说话,不想张虚吟却先开口了:“听说你师父姚广孝昨夜觐见皇上,要求今日午时问斩魏东候?” 白齐愣了一下,他未曾想这个张虚吟竟然率先把这件事说了出来,可是现在的白齐早已不是以前的他了,他随即冷静道:“看来张道长的消息也是十分灵通,那你现在还有心思比试,不去救救魏东候么?” 张虚吟哈哈哈笑道:“救他?我为何要救他?!” 白齐冷笑道:“你骗不了我,你可不是什么张虚吟,你是除君的天章六侍之一,程济!魏东候乃是你的同伴,你不可能弃他而不顾的。” 张虚吟似乎早就知道了白齐会这么说,他毫不介意道:“不错,我就是程济,不过我和魏东候各有天命,同为死侍又如何,人生自古谁能脱离生死二字?便是神仙也不能,所以我又何必救他。” 白齐道:“即使如此,那你也随他而去吧,你是除君的余党,今日是走不出这个皇城的。” |
张虚吟嘿嘿笑道:“我是天章六侍程济,可是谁能相信你呢?天牢中的程济才是程济,我现在已经是张道长了,你与我现在是竞争关系,你的话不足以作证据。” 白齐道:“传闻你的易容术与我师兄金忠的可并称天下之最,可惜你再怎么伪装都有卸下面具的一天,现在只要我揭开你的假面,你的真容自然就会昭告天下。” 张虚吟嘿嘿笑道:“我的真容?!小和尚,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程济会用这么粗浅的易容术么,难道金忠没有告诉这天下的易容术有一种最高明的叫易脸,会让人永远改变自己的容貌,现在我的脸便是张虚吟,而那个程济早就在你们的牢狱之中了,半死不活了。” 这张虚吟之所以能这么有恃无恐,坦然在白齐面前承认自己的身份,正是因为他已经用易容之术把自己的脸彻彻底底地换了,现在他确实已经不是程济了,即便是抓住了他也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证明这人与程济有什么关联,光凭白齐的一面之词根本无法认定这个人。 张虚吟或者现在应该喊他程济了,他甩了下袖子,风轻云淡道:“小和尚,现在我只是一个来自扶娄的幻象师道人而已,击败了你,我就是大明朝的第一个大国师,仅此而已。” |
白齐冷笑道:“那你凭什么就有十足的把握胜过我?老道士!” 程济笑道:“不为何,其实从一开始你们就已经输给我了!” 白齐问道:“这话怎么说?” 程济道:“请问,你是为何来当这大国师的?” 白齐道:“自然是为了我师父的志愿,成了当今佛道第一人!” 程济哈哈笑道:“好一个佛道第一人,那我再问你,要成为佛道第一人,你先要做什么,这光有大国师之名可并不能叫天下人信服。” 白齐道:“自然是替皇上扭转六脉风水大阵,护我社稷安康!” 程济点了点头道:“这便对了,那我问你,你对这六脉风水大阵又知道多少?” |
这个问题让白齐一时间楞在了原处,是啊,他自己对这六脉风水大阵又知道多少呢,这个法阵虽然自己都曾进去过了,但是这个法阵从何而来,因何而设,内里究竟是什么原理玄机,其实自己都是一知半解,或者说是道听途说的,他努力地想要理清这个故事的顺序,找出幕后的真相,可是他一想到道听途说四个字,突然浑身颤了一下。 有没有可能……是他们所有人都猜错了?! 白齐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个问题他一直都没有想到,也没有任何人想到,可能就算有人想到了也不敢说出口,白齐终于猜测到了这件事情最关键的问题所在:“你是说,这六脉风水大阵是……假的?!” 程济哈哈哈大笑,笑得很是得意,就像一个戏法师骗过了全天下的人一样,他毫不遮掩道:“不错,这六脉风水大阵都是假的,天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风水大阵。”现在他就像一个胜利者一样,开始解开自己的谜题,大幕即将落下,这个迷局的真相也即将显山漏水,他徐徐道:“当年太祖对南京城的风水大为不满,想要迁都他处,刘基恐迁都工程耗费巨大,劳民伤财,便杜撰了一个可以更改南京城风水的理由,在京城之内设立六脉风水大阵来维护龙脉,这毕竟是一个谎言,所以这件事也未曾声张,只有当年负责风水定穴的几大风水师知晓此事,太祖定都南京后,国泰民安,连年风调雨顺,所以太祖也便没有再提及迁都一事,这风水大阵终是淹没在这历史中,无人再提及。建文四年,燕王起兵造反,皇上眼看败局已定,心有不甘,便命我等重设这六脉风水大阵,并向世人传言,唯有得风水大阵,并依据文武之德更改风水脉象,才能护得国泰民安,这燕王光得江山玉玺却没有风水大阵,自然便不是名正言顺的皇上,世人便知道他是一个窃贼,而非正统传承。所以,是我们给燕王设下的一个骗局,一个画在水中的月亮罢了。” |
白齐听得张虚吟的解密,心中自然是大为震撼,原来这么多年来,众多势力角逐其中争个不休的东西,竟然是个毫无意义的假阵法。这些所谓的天章六侍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欺骗朱棣,欺骗天下人吗?他们的目的仅仅是如此么? “既是如此,你会为要告诉我这个秘密,你不怕我现在就向皇上揭露真相,要你的阴谋全都落空么?” 程济听了这话,丝毫不见慌张,相反他哈哈大笑道:“揭露我?小和尚,你师父没有告诉你世间之事,假作真时假亦真,真作假时真亦假,这六脉风水大阵的说法可是从谁人口中传入朱棣的耳中?是朱高炽、朱高煦和姚广孝,是他最亲信的人,如今皇上都已经张榜公开遴选大国师,重设六脉风水大阵,现在你要告诉皇上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哈哈哈,小和尚,我倒不知,先死的是我张虚吟还是你姚广孝师徒!” 程济的这段话让白齐猛地冒出一身冷汗,是啊!这六脉风水大阵已经让太子、汉王、他师父甚至朝廷各势力都搅动在里面,白齐现在去告诉朱棣,这一切都是前朝的一个骗局,朱棣如何能接受,他必然会恼羞成怒,重惩这些肇事者,而他白齐、他师父姚广孝就不是最主要的肇事者么? 程济淡淡道:“小和尚,你知道,掩盖谎言最好的方式是什么吗?” 白齐愣了下,道:“什么?” 程济道:“另一个更真实的谎言!治天下如此,为人臣亦是如此!所以你现在准备好如何掩盖这个谎言了么?” |
白齐这把彻底惊愕在原处,他突然间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来参选这个大国师的,他师父告诉他是来成为佛道第一人的,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这个大国师根本就不是什么佛道第一人,他更像是一个枷锁,一个锁住巨大的历史谎言的枷锁。所谓的大国师,不过是朱棣的遮羞布罢了。 可是,自己有这个能力锁住它么?自己愿意去当这块遮羞布么? 白齐整个人仿佛坠入了无尽的虚空幻境之中,四周的景物开始变幻莫测,奉天大殿还是那处奉天大殿,但是四周的天色开始暗了下来,远处似乎有战火在燃烧,有士兵在厮杀怒吼,也有人哀嚎地倒了下来,血腥味、焦糊味越来越重,熏人欲呕。这奉天大殿之外层层环绕了蜘蛛网一般的黑色丝线,这丝线之上挂满了一具具的尸体,男的、女的、老的、幼的,地面上更有无数的尸体堆成了尸山血海,这些尸体就像砖头一样堆砌出了这个象征权势的皇城。 一个人,安然地坐在奉天大殿内饮血吃肉,他的样子不似帝王却胜似帝王!白齐走近了细看,才发现这个饮血吃肉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师父姚广孝,他身披黑色袈裟,一张脸上半白半黑,半边白脸惊恐叹气,半张黑脸却很享受这乱世的情景。他再看了看,突然觉得这姚广孝的模样居然又有点像自己,这人究竟是他自己还是他师父,难不成他也是要开始饮血啖肉么? 白齐的额头猛地渗出了一层层的汗珠,他口中想要叫喊,让他师父停止下来,但他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喊不出来,他只能呆呆地看着,就像看着一场幻戏在自己眼前表演,自己却无能为力去改变任何东西。 张虚吟突然目露凶光,冷笑道:“小和尚,现在该是分出胜负的时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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