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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金吾卫》(已出版)解密明朝五行之师,破解历史上的惊天秘术。[第91页] |
作者:柳生三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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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mbk1993 2017-07-01 19:57:40 今晚有更新吗 为了庆祝7月1日 不该多更一点吗 233 ----------------------------- 马上更新 |
辟火司带队的正是丁恒和张玉,这二人齐声高喝道:“薛千户料事如神,特命我们在此守候,就是要缉拿你二人,还不束手就擒!” 荆一飞一见这次来阻挡的竟然是金吾卫的人,心中又恨又怒,她强忍怒意道:“我荆一飞不想杀金吾卫的弟兄,你们赶快让开!” 秦明也喝道:“丁恒,快让开!” 丁恒冷笑一声,叫嚣道:“让开?哈哈,如今你二人已是丧家之犬,还敢这般口出狂言,秦明,当日一剑之仇我还没报呢,今天落在我丁恒手里,还是赶快下跪求饶,我还能考虑让你死个痛快!” 张玉也吆喝道:“我金吾卫岂能出你们这些恶贼,弟兄们,杀了这二人,清理门户!” “杀了他们!” …… 秦明怒喝道:“我们虽有旧怨,但好歹也算同门一场,你们不要逼我!” 人潮之外,薛仁德不知何时带着一部分金吾卫和锦衣卫也追了出来,他一脸阴狠道:“逼你?秦明,你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昔日,你重伤我侄儿薛晋,令他终身残废不能站立,今日新仇旧恨便要教你一并偿还!这是你自作自受,应得的报应,一切都是你逼我的!辟火司诸位听令,若谁能杀了这秦明,我薛仁德赏金百两!” |
重赏之下,众人齐声高喝,杀声震天! 这丁恒首当其冲,大叫道:“薛大人已发话,诸位放手一搏,杀了这二人邀功领赏!杀啊!” 只是这叫声刚喊了一半,就嘎然而止!因为一把飞斧突然疾飞了出来,直接劈中了这人的脑门,浑圆的脑瓜子犹如西瓜一样被直接劈开了,白色的脑浆混着鲜血迸裂了一地! 所有人一下子都吓得鸦雀无声,更惊得退后了两步,一旁的张玉也是面色青白,差点摔倒在地,他未曾想到对方出手这么狠辣,这丁恒才叫了几声,还没出手就直接命丧黄泉了! 荆一飞飞旋锁链钩回玉斧,她甩了甩斧刃上的血渍,冷冰冰道:“一条狗罢了,死了又如何?!”她手挂玉斧,眼泛青光,神色冷酷的就像地狱杀神,众人虽然都常见荆一飞一张冰霜脸,但却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人如此杀气腾腾,如此恶恼于面上的她。 荆一飞纵身上前,一脚踏在丁恒的身上,一字一顿道:“你们听好了,挡我荆一飞者,死!” |
荆一飞的气势已经完全压倒了辟火司的这些人,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后退闪避,薛仁德挥舞着手中的长鞭,奋力击打退后的侍卫,双眼通红大吼道:“不准后退,不退退!给我杀!给我杀!杀一个人赏金一百两,不,两百两黄金!品级再升一级!” 薛仁德为了除掉秦、荆二人已经是丧心病狂般,而秦明和荆一飞二人则开始先发制人,二人犹利箭一样冲向了围堵的人群,一群人再度冲击在一起,短匕和利斧化作了两道利芒,奋力挥击劈砍,一阵阵哀嚎声传来,鲜血和骨肉在空中飞溅,化作了寒冬里最惨烈的花。秦明的藏锋式本就是暗杀之术,一招一杀,干脆利落,毫不留情,而荆一飞却是大开大合,风火山林雷五式招招威力惊人,每一招使出,都有一批人应声倒下,这二人合力,只杀得对手四肢撕裂,人首分离,惨叫连连。 这二人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杀的究竟是锦衣卫还是金吾卫,锦色的飞鱼袍和绛色的朱雀袍都被鲜血染红,变得更加难以辨认,秦明只知道,自己想要活着就要杀!杀!杀!这是见神杀神、见佛杀佛,纵然天子在前,自己也不能退让犹豫一寸一分,他要让自己杀气充盈,怒火满怀,要让满满的恨化作了无尽的杀戮,让喷薄的怒火成就了更狠辣的杀招,管他是骨肉碎裂修罗天,还是血海翻腾阿鼻地,只有杀才能解恨,才能逃出生天!才能沉冤昭雪! |
二人也不知杀了多少人,身上都是一片血红,早已分不清那些是对方的血,那些是自己的血,这一路冲出两条街道,直往南面狂奔而去,可依旧还是甩不掉锦衣卫和辟火司的纠缠,这些人在赏金的鼓动下,已是非要杀了秦明二人不可的地步,无奈之下,秦明拉着荆一飞一路狂奔,拐了一个街角,突然又有一队人马杀了过来,这些人也是身着朱雀服,骑着高头大马,二人心中不由地一寒。 这人马在二人之前定住了身形,为首的正是兵马司的韦衍以及宋枫等人。秦、荆二人杀疯了性子,又见金吾卫里已经有了诸多叛变之徒,好恶难分难辨,心里猛地一咯噔,还在想这兵马司的人现在究竟是敌是友,这么晚在这里出现是何居心用意,想到这,手中的兵器不由得更捏紧了些,倒是韦衍冷静,急忙摆手解释道:“一飞、秦明,速速冷静,今夜的情况我已听说了,你二人赶快走。这里,我们先帮你顶着。” “大人……” 荆一飞这才知道韦衍并非来对付他们的,她这才稍稍放松了情绪,一脸凄色道:“魏大人被锦衣卫抓走了,你们快去救他!” 韦衍犹豫了片刻,摇头道:“一飞,我知道你和魏大人情同父女,但纪纲现在联合大理寺,手握大量证据,已是处处占得先机,这次只怕魏大人真的是凶多吉少!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荆一飞摇头道:“那些证据都是假的,是纪纲与耿通、薛仁德三人合起来污蔑魏大人的!那傀儡师根本就不是刘太安,而是另有其人,我和秦明都是见过的。” 秦明也点头道:“那螭龙水炮里也根本没有什么白火药,制作这螭龙水炮时我也在场,根本不存在这东西,是他们故意要诬陷魏大人!” |
韦衍听了这些话,不禁叹息道:“一飞,秦明,你们说的话我都信,我相信在场的诸位也都信你们的话,但是你我都很清楚凡事要讲究证据,就算这些全都是锦衣卫捏造出来的假证据,但你如何能证明他们所列的证据都是假的?你又有什么新的证据可以反驳他们?况且纪纲身为锦衣卫指挥使,还有皇上谕令在手,任何人敢公然抵抗锦衣卫的逮捕行动,都是违天子之令而行!一飞,时代不同了,锦衣卫的权势已大大不同除君时期,现在,你我手上没有足够的反驳证据,这样去硬拼实非上策,只能是以卵击石啊!” 兵马司多有跟荆一飞熟络的,也纷纷劝道:“荆百户还是要冷静考虑,不如先出城避避风头,再图翻身之计方为上策。” 韦衍想了想,又道:“今夜一事必然是汉王和锦衣卫的合谋,这汉王一向和太子不合,魏大人与太子也算有些交情,若是你们能求得太子相助,魏大人或许还能沉冤昭雪,若是求不来的话……这事便于没办法了,你们就好自为之吧!世界广阔,江湖处处,凭你二人的本事,也并非只有金吾卫才是容身之所!” 荆一飞摇头凄然道:“我荆一飞若只求容身之所,又何须这般较真!” |
说话间,远处又传来了阵阵杀声,正是锦衣卫和辟火司的人循着声音冲了出来,宋枫起初还以为来追捕的都是锦衣卫的人,再定眼一看,却见还有辟火司的人掺杂其中,当即呸了一声,大骂道:“真是白养了辟火司这群走狗!到如今别的不干,吃里扒外倒是这般熟练,老子非要上去教训教训他们不可!” 说着,他提刀就要策马上前,韦衍急忙喝住他:“宋枫,你想做什么?” 宋枫咬牙道:“老子要亲自拧下这些叛徒的脑袋当球踢!” 韦衍呵斥道:“你杀他们,是不是也想进天牢?眼下掩护他二人离去才是正事!明白么?” 宋枫这才狠狠地啐了口痰,骂道:“正好,他们怎么滚出来,我们就让他们怎么滚进去!” 韦衍嘿嘿笑道:“正是这个法子!一会我等自会挡住这些人去路,两位就请速速离开吧,若有缘分,再相会吧!”说着,他突然拍了下马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朝对面冲了过去,身后兵马司的人见状,一个个也是这般呼啸而来,马蹄踏踏,声势震天。韦衍在马队之中口中高喝道:“兵马司千户韦衍来迟了,请无关人员速速闪开!”这一群高头大马横冲直撞进去,毫不避让,吓得这些锦衣卫和金吾卫纷纷避让后退,带队的锦衣卫和辟火司百户还要自报家门,兵马司金吾卫就已经手持棍棒,一路击打,大叫道:“金吾卫有要事急召,天黑无光,无关人员请不要挡道,速速让开!”这些人奋力敲打,直打得这些冲过来的人一个个满地打滚,呼叫连连,整个追兵瞬间溃不成军。 而秦明和荆一飞则趁着这空挡,咬咬牙,终于消失在街角尽头。 |
终于把这段写完了,我自己都觉得戾气太重了,写的我杀心四起,差点就要有暴力倾向了,不过这段故事的转折点确实不太好写,改了好几次还是不够满意,先这么着吧。 |
@想摸大熊猫 2017-07-01 20:54:37 哈哈,抓到活的了 ----------------------------- 野生活泼的三笑楼主一只,富含蛋白质、维生素,是大自然最好的馈赠。。。。。 |
@godlucy 2017-07-01 21:51:48 兵者,杀心存于,棒杀恶毒之人,何存半点菩萨之心,修罗地狱也挡不住 ----------------------------- 你们这些读者看书就看书,不要这么有文化,每次回复都是各种文采飞扬,你让我怎么想?!还有些回复动不动就是各种杂门异类的引用,各种打油诗的,你说我吧,不回复也不行,回复得太低层次了也不行,我有些也不太懂,还得去百度百度,假装自己也看过,也见识过一样,作为一个业余而且又虚荣的网络作家,多么不容易啊! |
@柳生三笑 2017-04-14 17:06:00 七个卷轴一展,七道亮白色的纱幔飞舞而出,这白纱如烟如云,在日光的反射下晶晶发亮,就像是路面反光一样,白纱围卷,瞬间就将这几十个人困在其中,众人的身边仿佛起了一层白雾一般。第一子道:“荆大人,我等已设下日光障,附近的侍卫暂时是不会察觉到我们。” 荆一飞道:“纪大人,现在你可以放心动手了!” ----------------------------- @老饭囊 2017-07-03 13:26:26 打完群架 白齐还得跟纪纲蹲在大门口 把缠在一起的丝线一根根解开吗…… ----------------------------- 根本不用好吗!!!只有一甩手,哧溜一声,烛龙丝就自己收回去了,就是这么智能,这么酷炫,不要问我什么科学原理,我懒得跟你们解释!切! |
聚宝门外,千禧寺废墟上。 残月早已隐没在乌云之内,夜色浓浓未开,四处一片暗沉。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一两个时辰,荆一飞和秦明一个靠着古柏,一个则坐在断墙下,二人俱是沉默无言,他们的身上是累累的伤痕,一大片一大片的血红色也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他人的血,这些污血连着汗水糊成了一片,现在已是又腥又臭。出了金吾卫大营,秦、荆二人犹如丧家之犬一路狂奔,不知不觉竟逃到了这片废墟上,昔日他们在此破解了雷火案的秘密,也力挫了七煞门的围攻,但不想今时今日,自己竟然成了别人口中七煞门的同党,猎手终究是成了别人的猎物,追逐变成了反追逐,想来这也是十足的讽刺。 世间的阴阳颠倒,黑白混淆,有时不过几个关键人物的几句话就可以,韦衍说得很对,现在魏东侯是七煞门主谋的罪名几乎已经被做实,汉王、锦衣卫、大理寺甚至金吾卫都有人来指证他,无论是在人证、物证,还是作案动机上都是一应俱全,这一件件证据就像万箭穿心一样,叫人根本无力反驳。 魏东候就算明天能见得到皇上,也根本不可能有翻盘的机会,所以眼下想要化解朱高煦、纪纲、薛仁德等人串通诬陷的阴谋,只有靠太子和姚广孝了。只是太子一直深居皇城东宫之中,外人是很难见到的。永乐年初,朱棣册立朱高炽太子后,担心朝中大臣与太子走得太近,特地立下规矩,任何人要进东宫会见太子都必须经得朱棣的同意,所以想要私自面见太子,比见皇上还难上三分。 |
荆一飞毕竟还是女子,她现在也觉得有些疲惫了,她走到不远处,找了个水池用冷水激了激脸庞,而后冷静道:“我听闻,太子作风孱弱,并不是很得皇上的信任,要他去给皇上说情只怕太子并不一定会同意,相反他的老师,姚少师在朝中很有分量,当年靖难之役,皇上最信任的人便是他,这人往往一句话就能改变皇上的心意,此番,找太子还不如去找姚少师。” 荆一飞说得没错,太子朱高炽虽然名为太子,但是在朝中势力尚不如汉王朱高煦,他被册立为太子一来,一直唯唯诺诺,对皇上的政策言听计从,从不敢违逆,生怕惹怒了皇上丢了太子一位,魏东候一案涉及面广,案情复杂,加上太子与魏东候关系一般,只怕他不会这般努力帮忙,而姚广孝却不一样,他虽然只是一个太子少师,但天下人都知道,姚广孝才是朱棣真正的心腹,若说天下间还有人可以让朱棣乖乖听话的,也只有姚广孝一人。最关键是,荆一飞知道白齐是姚广孝的徒弟,若是能让白齐去求姚广孝相助,这一次危机或许还能得到化解。 荆一飞主意已定,头也不回道:“走,我们去找白齐!” 秦明抬起头纳闷道:“找白齐?不是要去找姚少师么,找白齐做什么?现在我们都不知道白齐这小子在哪里。” “其实……”荆一飞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秦明,毕竟这是属于他和白齐之间的秘密,只是眼下局势特殊,荆一飞思来想去,还是咬咬牙道:“其实,白齐就是姚少师的弟子,我们可以叫白齐帮我们引荐……” |
果然,听到这话,秦明眼珠子都瞪得浑圆,他大叫道:“你说什么?白齐这小子是姚广孝的徒弟!怎么可能,上一次我们都在六相司见到过姚广孝的啊,他们两个感觉完全不认识啊!” 荆一飞反问道:“想要伪装成不认识又有何难?你觉得你对白齐了解有多少?” 秦明瞬间哑然,是啊,他对白齐又了解多少呢?秦明脑子里回想起他与白齐的种种经历,从当初白齐一门心思要入金吾卫,来找他帮忙,在遭遇困境时白齐数次显露出非同一般的见识和气度,烛龙丝、解衣术、破解魇术、破骨扇等等,现在他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一直不简单,是大有来历的。 秦明不由得愤愤道:“好你个白齐,原来一直在骗我!” 荆一飞道:“哪有什么骗不骗的道理,他不过是奉姚少师的命令来金吾卫打探消息,而你不过是他刚好可以利用的一个棋子罢了,你没有他也进不来这金吾卫,你何须怨他骗了你?” 秦明依旧不爽快道:“这一码事归一码事,总是让人很不舒服!对了,你说他来金吾卫是有什么目的?” |
荆一飞道:“准确的说,应该是问姚少师有什么目的,不过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我直觉这事一定是和魏大人有关,姚少师想要查魏大人的一些信息,所以才安排白齐进金吾卫。”她突然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他:“又或许,这些所有的事都是跟你有关系?” “怎么可能?”秦明立即反驳道:“这事摆明了是与六脉有关嘛,姚广孝要找魏大人的麻烦!” 姚广孝?魏东侯? 二人纷纷暗忖,这二人究竟是敌是友?内里有没有什么恩怨,若是有什么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自己再去找姚广孝帮忙可不是要雪上加霜,进一步把魏东候推入绝境?若是二人没有恩怨,有何必派一个莫名其妙的白齐来金吾卫探查? 秦明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毕竟孝陵一战,姚广孝可是和魏东候联手合作过的,应该说这二人是不会有什么太大的过节的。只不过,现在自己要认认真真重新开始打量魏东候、姚广孝和白齐这三个人的关系才行,尤其是这白齐,原先他一直把他当做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年,却不想,这人是大明第一谋士姚广孝的关门弟子,那他有什么通天彻地的本事? 秦明不痛快道:“不管怎么样,看来这次我们非得找到白齐不可!” |
荆一飞点头道:“不错,皇上前些日子张榜要遴选大国师,我猜白齐突然消失肯定与此事有关,很可能是姚少师要白齐助他顺利当上这大国师的位置。所以,现在的白齐肯定是和姚少师在一起的,找到他就能找到姚少师了!” 秦明拍了下脑袋道:“对啊!我怎么没想起这事,现在满京城都是和尚道士,这姚少师本来也是个黑衣和尚,他一定也很想当这个大国师!不过……” 不过这南京城山重水复,城郭内外寺庙道观足有数百座,却不知道姚广孝和白齐会待在哪一处。姚广孝作为朱棣的心腹,太子的老师,在朝堂内和江湖中的地位自不必说,京城之内想跟他攀附的人何止千万,但这老和尚偏偏性子寡漠,不喜与这些趋炎附势之徒来往,所以这人每一天都会住在不同的地方,有时是在无名古刹,有时是在道观,有时又会在野外露宿,居无定所,很少有重复的时候,所以除了朱棣外,其他的人想要找他真的比登天还难。 秦明叹气道,若是胡潆在便好了,这人手下有那么多风使在,江湖之中的大小事务他都一清二楚,想要问清姚广孝和白齐现在隐居何处还不是易如反掌,只可惜武当山一别后,胡潆就彻底消失不见了,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出现过一样,秦明也曾去郊外古寺找过他,但是古寺内空空如也,这人彻底的渺无音讯了。 |
荆一飞沉吟道:“白齐临别的时候可有透露什么信息没有?比如他要往何处走,要去哪里?毕竟姚广孝作为太子老师,不可能走的太远的!” 秦明想了想,那天自己也问过白齐要去哪里,好像白齐回答了一句什么废话来着,他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他说他要去雪花飘落的地方!” “大雪飘落的地方?这是什么地方?”荆一飞想了想,直接跃上巨大的柏树,这古柏就像一座塔一样高大,她站在树枝上俯视南京城,虽不能双目穷尽城郭,但也能看见大半部分。 荆一飞喃喃自语道:“现在京城之内雪都化得差不多了,哪里是雪花飘落的地方……该不会是往江北走了?” 秦明道:“你也知道他这个人,喜欢风雅之物,当时我们分别时正下着大雪,他看见了落雪突然就说要去雪花飘落的地方,会不会是他一时乱说的?” 荆一飞摇头道:“不会!白齐做事一向谨慎,绝不会随口胡诌的,他这话必然是有所指。” |
她跃了下来,分析道:“这雪只有冬天才有,不可能什么时候都出现,他既然说要去一个雪花飘落的地方,那说明这里一年四季,时时刻刻都会有雪才是。而且以姚广孝如今的身份,他经常要进宫面圣,所以这地方距离皇宫也不会超过五十里地。” 秦明挠头道:“时时刻刻都有雪,那是不是这个地方的名字里带了个雪字?或者跟雪有关。” 荆一飞想了想道:“以白齐的个性,这地方应该不止如此,不过我们可以先从跟雪有关的地方收集信息。” 秦明问道:“怎么收集?明日挨个去盘问么?” 荆一飞道:“我觉得有个更好的办法,白齐的地图还留在我那里,我们先看地图,说不定这地方白齐早已经画在了地图上!” 秦明击掌道:“这个是好办法!” 二人议定,再也不敢耽搁,直接唤了踏云追风,便往兵马司疾奔而去。不过,现在金吾卫处处都已被锦衣卫所监视包围,这一去少不得又是一场冒险。 |
锦衣卫内,魏东候端坐在牢狱最里面的一间,这是最干净也是最宽阔的一间牢房了。魏东候进来以后,纪纲对他还算客气,并未对他上手铐脚铐,也未与他穿囚衣,更未上刑拷打。不一会,纪纲命人端来一桌好酒好菜,酒是新酿的女儿红,菜是扬州的八宝鸭、狮子头、叫花鸡和西湖醋鱼,看得出纪纲还是花了些心思的,这魏东候不喜饮酒,唯独女儿红还稍微喝几盅,醋鱼和八宝鸭更是他的最喜欢的菜式,面对纪纲刻意的示好,魏东候直截了当道:“纪纲,你我相识已久,彼此是什么样的人都很清楚,你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态与我看?” 纪纲自顾自摆好酒菜,叫走了看守的锦衣卫,笑道:“看来魏大人对我纪纲颇有偏见,其实我纪纲与你一样也不过是皇上身边的一把刀、一条狗,所作所为岂是自己的心愿?好比今日之事,证据般般在列,要逮捕你魏东候可不是我纪纲一人说了算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怪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太多人,现在大家都要你来受这份罪,担这份责。” 魏东候道:“证据般般?我魏东候自问一向对皇上忠心耿耿,从未做过任何忤逆之事,既然你要审问我,就随你审问,明日上朝,我会向皇上禀明情况,一切罪责由皇上定夺,我问心无愧!” 纪纲的鼻腔里哼出两声,似有些冷嘲道:“你真以为,你明天能见得到皇上?太天真了!” |
魏东候的眼神里露出一丝惊愕和愤怒,他蹭地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纪纲道:“我身为金吾卫指挥使,有权面见皇上,替自己申诉冤情!” 纪纲冷笑道:“有权申诉冤情?你还不知道吗,有人想这几天就直接取你魏东候的性命,你照搬朝纲律令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见不到皇上了!” 魏东候冷冷道:“所以,你今天是准备来杀我了?” 纪纲道:“杀你?我倒是不想这么快杀你,魏东候你身上还有我想知道的秘密,所以我可以多留你几天,不过,再过几天就不好说了,若是事情真不可预料,我的剑也只好割下你的头颅了!” 魏东候听到这不免冷笑道:“就算我现在没有流光刀,但你以为能这么轻易杀了我?!” 纪纲不以为意道:“不错,你的武功是很高,若真刀真枪的对决,这朝廷之内还真没有几个人能杀得了你,就连我纪纲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你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江湖侠客了,你现在是朝廷禁军正三品的指挥使,魏东候你还没明白么,当官的就是当官的,行走江湖的就是行走江湖的,你可以选择现在越狱逃跑,但你的家人、你的下属、你的弟兄呢?他们能陪你一起逃亡么?朝廷会放过一个江湖草莽,但绝不会放过一个意图造反的官员!魏东候,现在是朝堂容不下你,江湖也容不下你了!你想逃,那其他人便要替你来承受这份罪!” |
纪纲的话说得很清楚了,没人可以杀得了魏东候,可是你魏东候有家人、有朋友,有那么多有关联的人,所有的这些人都会因为魏东候的一个举动而全部受到牵连,甚至株连九族!魏东候自己不惧生死,可是他有妻儿父母和朋友,一想到这些人要替自己一个人的安危付出巨大的代价,他的心立即就软了下来。贪生苟活不顾他人之事,他魏东候真的做不到! 纪纲知道自己已经抓住了魏东候的软肋,这人虽然本事了得,但是始终过于仁慈,这便是一个人最大的弱点,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趁机攻破这个人的心理防御,让他亲口告诉自己所有的秘密,他纪纲可不是甘心只做一个锦衣卫指挥使的人,他有更大的野心和抱负!只不过这件事必须要魏东候的相助不可! 纪纲面色转缓,轻轻靠近魏东候身边,俯下身子凑近他的耳畔,低声道:“魏东候,你还不明白么,现在整个朝廷内能救你的人只有一个人,这人不会是皇上,因为皇上历来最恨欺君造反之人,他知道了这些事杀你还来不及,根本不会念及旧情份的!这个人也不会是太子,太子这么懦弱,你觉得他敢力排众议来救一个与他不相干的人么?这个人也不会是汉王和姚广孝,他们知道了真相,只会比我还想杀你!所以,能救你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纪纲!” |
纪纲的话里明显带着许多信息,他说的真相,究竟什么才是这件事的源头和真相?这姚广孝和他纪纲寻找的到底是什么?到现在还无人得知,魏东候听到这,不禁冷笑一声:“就凭你?!” 纪纲嘿嘿一笑,坐了下来,自酌自饮一杯:“你不信么?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在我纪纲手里,我说你有罪你便是有罪,我说你无罪你便是无罪。不论汉王、太子还是赵王都要敬我三分,耿通、薛仁德之流更是墙头草、风中舵,没什么要紧,若是我帮你翻案,足可以保你魏东候安然无忧,甚至还可以官复原职!” 魏东候早已知道这场大戏,不会只是为了查案这么简单,魏东候反问道:“但你纪纲从来不做亏本买卖,你救我必然就要我给出更高的条件,不是么?” “你错了,此番我只有一个条件,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会替你洗清一切罪责,让你安然无恙,甚至可以安安稳稳地当你的金吾卫指挥使!魏大人,怎么样,你自己先好好想想,只要几句话就可以!”他也给魏东候倒了一杯女儿红,提醒道:“不过你要清楚,你现在剩下的时间可不多了,明日一早,汉王、耿通、薛仁德等人必然要进宫面圣,联名痛斥你的罪行,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到那时候,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帮得了你。” |
魏东候冷冷地盯着纪纲,这人先自饮自笑起来,他就像草原上的一头狼一样,双眉高挑,眼窝深陷,一对眉眼之间皮肤暗沉,像黑眼圈又像沾染了烟灰,看起来说不出的奸邪可怖,又藏着无限的杀机,这人的心机城府之深是常人难以料想的。 魏东候很清楚,靖难之役前,纪纲也是锦衣卫的一员,但他为了赢得功名利禄,改头换面,直接杀了原先的锦衣卫指挥使,而后用自己老大的人头换取了朱棣的信任,在之后的数次大战中,纪纲都极力表现,无论暗中刺杀还是刺探线索,都无所不用极其,一直活跃在朱棣的身边,现如今,他荣升锦衣卫的指挥使,虽不说像姚广孝这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光凭锦衣卫三个字的名号也足以震惊四海、权倾朝野了。 只是,这锦衣卫指挥使的权力还是让纪纲觉得不满足,正三品对于他来讲还是太低了,他想要的远不是这些,现在不知道这头恶狼还想知道魏东候的什么秘密。 |
魏东候冷冷地盯着纪纲,这人先自饮自笑起来,他就像草原上的一头狼一样,双眉高挑,眼窝深陷,一对眉眼之间皮肤暗沉,像黑眼圈又像沾染了烟灰,看起来说不出的奸邪可怖,又藏着无限的杀机,这人的心机城府之深是常人难以料想的。 魏东候很清楚,靖难之役前,纪纲也是锦衣卫的一员,但他为了赢得功名利禄,改头换面,直接杀了原先的锦衣卫指挥使,而后用自己老大的人头换取了朱棣的信任,在之后的数次大战中,纪纲都极力表现,无论暗中刺杀还是刺探线索,都无所不用极其,一直活跃在朱棣的身边,现如今,他荣升锦衣卫的指挥使,虽不说像姚广孝这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光凭锦衣卫三个字的名号也足以震惊四海、权倾朝野了。 只是,这锦衣卫指挥使的权力还是让纪纲觉得不满足,正三品对于他来讲还是太低了,他想要的远不是这些,现在不知道这头恶狼还想知道魏东候的什么秘密。 |
魏东候没有说话,他心中开始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几个问题就可以换他全家人的性命,甚至换来以后的同盟,那这几个问题必然是十分难回答的,甚至比让他死都难!魏东候大概已经知道这纪纲想要什么答案了,但这件事他如何能说出来,这是他一身都要守住的秘密,便是万劫不复也不能说出口。 他心中一沉,顿觉惴惴不安。纪纲率先发问道:“魏大人,我想问你的第一件事是,你和岳松是不是有很深的交情?” 果然,这第一个问题便是一道晴天霹雳! 试想这岳松是谁,乃是建文时期的金吾卫指挥使,建文帝朱允炆的天章六侍之一,最后跟着建文帝一起逃亡海外最忠心耿耿的余党。魏东候如果跟岳松有很深的交情,但他就要被打上建文帝余党的标签,即便他这次可以洗脱七煞门的罪名,但是今后的日子里,他时刻都要提防纪纲利用这层关系,给朱棣检举他的立场,也就是说,魏东候要用一个将来更大的威胁换取眼下暂时的苟活,这完全是饮鸩止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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