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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一个林场司机的真实经历[第12页] |
| 作者:药之物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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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2月底，燕生带着招顺到了哈尔滨以后，他预先的想法是带父亲在他读书的学校附近找个工作，先安稳下来再说。 但是招顺对年轻人聚集的地方有抗拒心理，他并不同意燕生的想法，他一个人在哈尔滨转悠了两天，自己在一家火锅城里找到了一份包吃包住的帮厨工作。燕生没有干涉招顺，心想只要他自己喜欢就行。 在哈尔滨的日子里，招顺每天忙于工作，燕生每天忙于学业。整整3年半的时间里，这对父子倒也相安无事。 每逢寒暑假，燕生都会申请留校勤工俭学，偶尔会去招顺那里坐一坐。 1997年7月，许燕生顺利从大学毕业，在工作选择上，他服从了学校分配，到了我上班的那个林场做了助理工程师，许招顺则成了那家火锅城的厨房领班。 7月底的一天，即将离校去林场报道的燕生和招顺联系好，两人约定好下午5点在火锅城见面，一起吃个饭，作为对燕生的饯行。 下午5点，还不到晚饭时间，火锅城里没有多少客人，招顺也正好有时间陪燕生。 两个人隔着一张桌子坐着，中间是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暗红的火锅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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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生说：爸，我去林场报道上班，你以后多保重身体，我有时间就来看你。 招顺没有看燕生，他一边用筷子往火锅汤里夹菜，一边嗯了一声。 燕生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两个人面对面默默的吃着菜。 几分钟后，一个30多岁的、胖胖的、涂脂抹粉、鼻子上有颗黑痣的女人走到他们的桌子旁，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燕生并不认识这个女的，他诧异的看着招顺。 招顺有些紧张，他放下筷子，问那个女的：你跑来干什么？ 那个女不紧不慢的看看许燕生的脸，又看看许招顺的脸，她笑嘻嘻的看着招顺，说：我跑来恭喜你呀，你看你儿子都大学毕业了。 她接着说：老许啊，我今天辞工了。我们相好这么多年了，你说要给我在哈尔滨买房、买首饰，你兑现了没有啊？ 许燕生低着头坐在一边，只觉得脸上滚烫。 招顺紧握着双拳，愤怒的瞪着那个女人。 她毫无惧色，仰着脸继续说：兑现不了的话，那我可要我应得的补偿了。1万块，你得出这个钱。 招顺沙哑着嗓子说：你赶紧滚，小心我搁这揍你。 燕生听不下去了，他低着头站起来说：我去下洗手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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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生走出去不到10米，就被身后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 他回过头，看到那个女的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招顺站在旁边，他躬着腰，对着那个倒在地上的女人拳打脚踢，女人在地上乱滚，不停的惨叫。 整个大厅都乱了，服务员都跑了过来，把这两个人分开。 不久，警车就赶到了现场，把许燕生、许招顺和那个女人全部都带去了派出所。 这是许燕生人生中第二次和自己的父亲许招顺一起被抓了。 招顺需要赔偿的医药费加各种赔偿费用一起将近5000块，招顺说自己没钱，燕生把自己平时勤工俭学积攒的钱都拿出来，加上自己的派遣费，还是差2000，已经毕业的燕生不得不在学校里到处借钱。 后来好不容易凑够了钱，招顺也被拘留了整整一周时间。 燕生办完手续，去拘留所接招顺，在回城的公交车上，燕生说：爸，要不，你和我一起去林场。 招顺看着窗外，他沙哑着嗓子说：林场那种破地方，荒山野岭，我不去。 停了一下，他转过头，看着燕生说：女人嘛，衣服一样，该扔就扔，该撕就撕...... 燕生忽然想起了儿时因为撞见招顺不轨，他被招顺压倒在院子里用皮带抽打的情景；他忽然想起了母亲抱着他，无声的哭泣的情景；他忽然想起了招顺偷窥姨妈和小芳，还撒谎栽赃给儿子；他忽然想起了招顺在大学食堂里，把饭盆摔到地上，边跳边骂小芳是个妓女的情景...... 公交车正在减速靠边，前面就是一个公交站台，招顺嘴里还在吧嗒吧嗒继续说些什么。燕生站起来，直接下了车。 远去的公交车上，许招顺隔着玻璃窗，看着已经下了车、头也不回的许燕生。 后来，生哥对我说：打那天开始，我再也没有叫过他一声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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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我到了林场上班。从那时开始，生哥就是我的同事兼邻居。他不爱说话，每次路上碰见只是点点头而已。 6月底的一天，我出差去哈尔滨，生哥搭了顺风车，他说要去哈尔滨看亲戚。 他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一路上，他的话并不多，老是看着窗外。我看生哥提了一些山里的特产，就和他搭话：你去哈尔滨看谁？ 生哥说：看一个住院的熟人。 到了哈尔滨以后，我把他放在那家医院门口，问他要不要回头来接。生哥说：我去住院部4楼，明天中午12点我们大门口碰面吧。 第二天中午12点，我准时到了医院门口，却没有看见生哥的影子。 等了20分钟还是不见人影，我停好车，去了住院部4楼找他。 生哥坐在4楼楼道里的公用座椅上，弯腰弓背，两只胳膊肘撑在膝盖上，两只手捂住脸，一动也不动。 我走到跟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拿开手，我看见他一脸泪水。 那天，生哥对我说，前些日子，招顺在火锅城里上班时候晕倒了，送到医院后抽血化验时发现血象有一些不太正常，在后续检查中，招顺才知道自己得了睾丸癌。 幸好还是早期，医院建议切除睾丸。招顺嫌丢人，他不愿意做手术，也不愿意联系燕生，还是火锅城的老板辗转弄到了燕生的联系方式，他打了电话，请燕生来哈尔滨看望一下招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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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在生哥的身后，进了招顺的病房，躺在病床上的招顺头发花白，他异常暴怒，用力的捶着床，唾沫星子乱飞。他骂生哥：老子就是要入土的人了，不做太监，不去挨那一刀！全乎着来，全乎着走！ 那天，生哥托我回林场帮他多请两个月事假，他必须要在哈尔滨陪他老父亲。 后来，燕生配合医生，尽管招顺不愿意，还是做了手术。 8月底的时候，我再次出差去哈尔滨，就抽时间去了那家医院看望生哥。 生哥憔悴了很多，胡子都没刮干净，眼袋又大又黑。 招顺术后伤口恢复得很快，食量也在慢慢恢复，各项检查指标也趋于正常，他已经可以正常下地走路了。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坐在病房里的沙发上看电 视剧，目不转睛，看得津津有味。 那次我回林场的时候，带回了生哥，也带回了生哥的父亲许招顺，他要从火锅城辞工，这次是回到老家，一边调理身子，一边照料老家的田地和庭院。 回林场的那天中午，我开车到火锅城帮生哥他们拉行李。当着我的面，生哥连一声爸都不叫，左一个招顺右一个招顺，我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生哥看出了我的异样，他装好招顺的行李，搓着双手对我说：师傅，先吃个午饭吧。我听说你喜欢写文章，吃完饭，我给你提供一些写作素材。 午饭也是在火锅城吃的，只有我和生哥两个人。招顺不能再吃辛辣和油腻的食物，他简单吃了一个馒头权当午饭，此时正和老板以及接班的员工们办一些漫长复杂的核对和交接手续。 火锅城的窗户外面，遥远的高楼大厦静静的矗立着。 在等待招顺的时间里，我坐在生哥对面，捧着水杯，听着生哥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生哥的故事很长，他并没有一次讲完。从那以后，他陆陆续续分了好几次、在不同场合，给我讲完了自己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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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林场的路上，这对父子，招顺和生哥一路沉默，他们两都望着窗外，各想各的心事。好几次，我想起个话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先把他们父子俩送到那个小屯子里的家，抵达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月亮都出来了。 那个夏天的夜晚，月亮又大又圆。我在招顺家里吃完晚饭，坐在那个农家院子里的小板凳上乘凉，招顺拿来一大盘蚊香放在我旁边的地上，接着，他递给我一把扇子，又拿着小板凳坐在了我的身边。 就这样，生哥和他的父亲许招顺，先后对我讲了他们的故事。 那晚，我满脑子里都是这一家人的故事，好几次起来看看窗外。明亮的月光底下，寂静的田野和建筑好似一张黑白照片，但是我又分明感觉到这张黑白照片背后一个个鲜活灵动的生命，这是一张会呼吸、有爱有恨的黑白照片，如同这片黑土地上生活的人们一样，一代一代，每个人都有自己爱憎分明的故事。 第二天早晨，我和生哥一起回林场，满头白发的招顺站在小院子的大门口，目送我们离去。 在车上，我问生哥：小芳呢？后来有没有消息？ 生哥说：我托一个亲戚，从我姨夫和姨妈那里打听了很久，才弄到了小芳在香港的地址。今年5月的时候，我国外出差回国的时候，特地在香港停了一下。我找到了那个地址，那是一间公屋，大概40平米，里面住了一家老小7口人。 生哥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他清了清喉咙，继续说：我在那栋楼下，坐了一个上午，看着进进出出的人，我突然想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我不能去打扰她的生活。 我转过头去问他：那你就这样回来了？去都去了，见一下面又会怎样？你就说你是内地来的亲戚也行啊？ 生哥看着窗外笑了，并不言语。 本故事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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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招顺和许燕生的故事到此结束，非常感谢各位追文的亲们这7天以来的持续关注和支持。在下非常感激。 明天会有全新故事更新，敬请各位再次关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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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亲的关注，更新一个新故事： 以下的故事，根据林场医院的外科大夫李**口述的亲身经历所整理： 2000的5月21日，那天是农历小满，也是个星期日。林场医院的外科大夫李**回到远在市区里的家，因为前一段时间加班，他积累了一些调休，可以在家里呆到周三再去上班。 整个星期天，李大夫都在陪爱人逛超市，他们买了一些食物和水果，把冰箱塞满，还买了几件夏天的衣服。 李大夫的爱人知道丈夫喜欢吃火锅，就特地买了火锅料、肥牛肉、羊羔肉，还有一些蔬菜，准备晚上做火锅。 2000年的时候，李大夫29岁，结婚刚满两年，还没有孩子，他的爱人小陈在市里的国税局工作，两口子住在城南一个小区里。 晚上7点的时候，李大夫家的饭厅里洋溢着火锅的辣香味。暖暖的黄色吊灯下，圆形的实木饭桌上，鲜红的火锅汤正坐在酒精炉上面沸腾，旁边整整齐齐的摆着粉红色的肥牛肉、粉红色的羊羔肉、黄色的土豆、翠绿的青菜等食材。 李大夫坐到饭桌前，一边拿筷子，一边还侧着脑袋，看着客厅里电视机上正在播放的新闻联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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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联播里正在播放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的新闻，李大夫看了一会，他转过头来一边往火锅汤里面夹菜，一边对小陈说：记得前几年我们去哈尔滨的极乐寺不？那个寺里有座塔，有两块牌匾是赵朴初题词的。 小陈静静的坐在桌子对面，一动不动，并没有理他。 李大夫觉得奇怪，他看了一眼小陈，小陈正在全神贯注的看着桌上的一碟肥牛肉。 李大夫伸出左手，隔着火锅汤，在小陈眼睛前晃了晃。小陈一把抓住他的手，她没有说话，用目光和下巴示意他看桌上的那一碟肥牛肉。 李大夫收回手，顺着小陈的目光看去。 暖暖的黄色灯光下，饭桌上洁白的瓷碟子里，盛满了一碟粉红色的肥牛卷。令人诧异的是，盘子里放在最上面的一卷，正在慢慢地、一颤一颤地跳动。 每隔三、四秒，它自己就有规律地、慢慢地、轻微地颤动一下，一直在不停的重复着这个动作，不注意还真看不出来。 李大夫拿起筷子，说：我以为是什么呢，这肉在超市就是放冷柜的，我们买回来就放冰箱了。刚才才拿出来，还是冰冻的。遇到室温化了呗，热胀冷缩，自己就会动了。 说完，他夹起那只肥牛卷，放进了沸腾的火锅汤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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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看了丈夫一眼，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拿起筷子，往火锅汤里面夹菜。 暖暖的黄色灯光下，这一对小夫妻一边聊天一边吃着火锅。 一会功夫，那碟肥牛卷，只剩下最后一片鲜红的牛肉，已经化了冻，瘪瘪的留在碟子底上。 小陈盯着那只盛肥牛卷的碟子，又愣住了。 这次，李大夫也看到了。 那片瘪瘪的、已经化了冻的、鲜红的牛肉，孤零零的留在碟子底上。它的一个边缘部位，正在慢慢地、轻微的颤动。 和刚才那只放在最上面的肥牛卷一样，它每隔三、四秒，就颤动一下。它不停地、慢慢地重复着这个动作，看上去这块肉好似有了生命，在因为剧痛而轻轻抽搐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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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放下筷子，他一言不发，径直往卫生间走去。小陈在后面问：你干什么去？她一边问一边跟了过来。 李大夫没有说话，他直接进了卫生间，打开镜子背后的药箱。药箱里，他放了一些家庭常用药物，还有一些无菌的小杯子、空药盒和橡胶手套。 李大夫从药箱里找出一个干净的、塑料袋包装着的小杯子，他对小陈说：我要把这片肉收集起来，今晚先放冰箱冷藏着。明天一早我拿去化验，这肉里面一定是有寄生虫，你看我不告死厂家和超市。 小陈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着李大夫忙活。 李大夫把那片肉用牙签扎起来，放进杯子，再把杯子封好口，放进了冰箱里冷藏。小陈坐在饭桌前看着他忙活，尽管火锅汤还在沸腾，满屋子香味，摆在桌子上的肉和菜还剩了一大半，但是两个人一想起肉里有寄生虫，都没有胃口再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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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收拾了饭桌，两口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李大夫正在看一个电视剧，小陈突然说：你说，刚才那盘牛肉，会不会是闹鬼？ 李大夫目不转睛的一边看着电视剧一边说：别胡说八道，我念书的时候，研究过的死人比你们几个科室加起来的人都多。这世上要是闹鬼，我早被弄死了。 李大夫说的是真的，他是本硕连读的大学生，整整读了8年的大学，接触尸体无数，毕业后分配到林场医院做外科医生。而且，林场医院等到李大夫有了整整两年的临床工作经验后，才放心让他开始去做一些小外科手术的主刀。 小陈坐在丈夫身边，看着电视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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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阴天，一大早就乌云密布。李大夫早早就起了床，他下楼买了早餐提回家，和小陈两个人一起吃完早饭。 李大夫在楼下揭去罩在踏板摩托车上的黑色外衣，小陈站在摩托车旁边，一边看着丈夫忙活，一边戴好头盔。 阴沉的天空下，李大夫骑着妻子的踏板摩托车，戴着头盔的小陈坐在后面，双手环抱着丈夫的腰。红色的踏板摩托车穿过人行道上步履匆匆上班的人流，汇入了街道上的摩托车车流中。 在一个红绿灯路口，李大夫等到绿灯亮起，他放开刹车、拧着油门正想通过。车头的正前方，一台破旧的宗申125突然横着开了过来。 李大夫急忙刹车，一只脚撑在地上，他停了下来，让那台宗申125先通过。因为急躁，李大夫不停的按着摩托车的喇叭。 听到喇叭声响，那台破旧的宗申125上面的骑手回头看了李大夫一眼，透过头盔上的钢化玻璃透明罩子，李大夫看到一张凶恶的脸，一双又黑又小的眼睛正在恶狠狠地蹬着自己。突然，毫无缘由地，李大夫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神经病。李大夫在心里想。 10分钟后，前面到了一个右转弯，转过弯，就到小陈上班的国税局了。 李大夫一边转弯，一边在心里想：等下就拿后备箱里的肉去化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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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国税局门口，李大夫停下踏板摩托车。 小陈下了车，站在车旁，把头盔摘下来放进后备箱。然后，她整了整头发和衣服，背好小挎包，和丈夫挥手告别后，就转身走上人行道，往国税局大门走去。 李大夫看着妻子转身走开，他回过头继续前进。还不到两秒钟的时间，他听到身后喇叭声大作，接着就听到路边行人吃惊的喊叫声。 李大夫再次停下踏板摩托车，回过头去看。 小陈倒在人行道上，她的小挎包甩的老远。倒在她身旁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还有一台黄色的女士踏板摩托车，那台摩托车翘起的前轮还在转动。 就在刚才，小陈告别丈夫，转身刚走上人行道，就被另一台摩托车撞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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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赶忙扔掉还骑着的摩托车，他找公用电话报了交警，又打了医院急救电话。 救护车来得很快，小陈被及时送进了医院。交警也来了后，判定对方违章在人行道上骑摩托车，对方负全责。 李大夫在医院里焦急的跑上跑下，B超显示，小陈有内脏出血的迹象。在拍完X光片后，小陈就被送进了急救室。 李大夫终于等到了X光片，他看了一眼就心里凉了半截，小陈是腰椎粉碎性骨折，这意味着小陈有可能会截瘫。 全责方的家人也来到了医院，他们面对着李大夫，摆出了一副非常冷淡、爱理不理的态度。 李大夫忽然想起了放在后备箱里的那个小瓶子，正好，他有认识的大学同学，也在这个医院负责生化检验。 李大夫趁着有空档时间，就赶忙跑到楼下的摩托车停车场，从妻子的红色踏板摩托车后备箱里找出了那个小塑料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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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的大学同学很讲义气，他接过小瓶子二话没说就进了实验室。李大夫也趁这时间，赶回家去拿钱，顺便也给小陈拿几件换洗衣服。 30多分钟后，李大夫骑着摩托车，带着一大包衣服和洗嗽用品，赶回了医院。小陈还是在急救室里面，没有出来。 1个小时后，李大夫的大学同学找到了李大夫，他说：初步先仔细看了一下，那片肉里除了一些细菌，并没有发现寄生虫的虫体，什么滴虫、球虫、牛肉绦虫，统统都没有看见。但是如果要详细化验细菌和别的微生物，那需要很长时间。 李大夫心生诧异，他说不用了，就谢过了大学同学，这时，处理小陈事故的交警也赶来医院查看伤者的伤势。 肇事方伤的很轻，只是一条胳膊轻度擦伤和多处软组织挫伤。 两个小时后，小陈才有了消息：脾脏轻微出血，腰椎粉碎性骨折，同时压迫了椎管，截瘫的可能性极大。 李大夫听到这个消息，他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走廊里，心如乱麻。 在这个阴沉的夏天早晨，他的家庭和生活，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彻底被改变了。 （未完待续，每天都有更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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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lavazzz对在下的关注和支持，很荣幸您喜欢我讲的故事，谢谢您的打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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