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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小律师身陷连环凶杀迷案--妻子与岳母竟是……[第23页] |
作者:周流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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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就发现了主人的用心,随着挖斗的继续工作,他觉察到了这堆破旧衣衫里的颜色不对劲--它们除了陈旧之外,似乎还粘着一些血样的污渍!很快那些鼓在衣裤里面的四肢骨胳被扒了出来,然后是胯骨、胸骨。他屏着呼吸,不敢相信自己扒出来的东西,真的会是一具人骨。直到他看到了完整的头颅骨,他吓得连操纵杆都扔了……他从挖机上逃出来,在残垣断壁间飞跑着,一边跑一边喘,一边喘一边喊:死人了!死人了! 闻讯赶来的现场施工员们,详细问了事情原由之后,想让他带路去看个究竟都被他死活拒绝了。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将信将疑地前前后后围拢着向案发地走去。他们也没敢走近,只远远地望了一眼大概,就跟挖机师傅一样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
“报警吧,赶快打110……” “是啊,快报警。” “这个地方谁还敢继续呆着做事。” “我是连挖机都不敢回去开了。” “等等,还是先别报警了,先跟老板报告,看老板怎么说再说。现场施工指挥止住了正在拨打110的施工员,拨通了江山画的电话…… 现场很快说变成了一个警车的包围圈。最先抵达现场的是当地派出所的出警车,紧接着刑警、法医的警车先后抵达。很快,又陆续来了两个警车,公安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和局长都亲自赶到了现场。侦破命案的能力,直接体现着一个公安机关的办案能力并事发本地居民安全感的满意度。其它的案子可以不破,但命案不行。 |
不仅是公安部启动了命案必破的程序,各地公安机关也是把侦破命案本级公安的头等大事来抓。本地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恶性凶杀案了,领导们都非常重视,要求三日内破案。 “从房主下手查,这个案子并不难。能够被这样处心积虑、秘密地掩埋在卧室地板下,肯定是熟人作案,很有可能死者与凶手是亲密关系。分组进行,法医检验组先查明死者的身份、年龄、死因;调取证组查明房主的去向以及他的关系网络。三天之内必须给我一个结果。在案情查明之前,封锁媒体,不要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告诫现场发现人员闭嘴,别乱说话。”有了局长的亲临指示,各路民警迅速各施其责,开启了为期三日的倒计时侦破仗…… |
86 邹梅朵的信息很快就摆到了主办刑警的案头。只是刚得到的线索,等于没有--这个邹梅朵已经于十二年前去世了。她名下只一个女儿邹婕。邹婕虽然是这个房子的实际主人,但她并没有到房管局去备案过户,所以房主显示的还是邹梅朵。 死者会不会是邹梅朵本人呢? 这个大胆的设想马上被法医的检验结果否决了。死者是一名年龄介于十二三岁至十七八岁之间的少女。由于年代久远,死者的尸身已经全部腐烂化解,只以通过对现场挖掘的骨骼进行年龄检测分析。初步断定的死因是,由于头部受到撞击而引起的--死者全身上下除头骨后勺有一个明显的缺口外,其它没有伤口。当然不排除,死者的肉体和软组织受过伤,但是因为死者已经没有肉体了,已经无从查清,只能依靠猜测了。为了进一步排除死因,他要求法医做中毒排查。 |
虞小华拿到张若彬的协查通告时,整个人都懵了。 “这人我认识,你是有正事找她?我随时可以给你叫来。可关键是,我想不明白,她能有什么事需要你这样正儿八经地来一趟。她在枫岭市也算是个有身份的人,从来没有听说过她有什么劣迹。” “也没什么事,不过就是想找她了解一些事情,这事跟她不一定有关系,跟她妈妈可能有联系。这下好了,你们俩既然是熟人,那能不能替我把她给我找来,或者你帮我约她,我们上门去找她也可以。” “什么事非得找人来一趟。你跟我说,我来帮你问,可以吗?” |
“如果可以,我为嘛还得亲力亲为跑一趟呢。”张若彬把一沓资料递给虞小华,“我们在她家的地板下发现了一具尸骨,初步断定的死亡时间是十二年前,死者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她母亲邹梅朵的户口也是十二年前注销的,现在她是我们这个案子的唯一线索了。我们必须找她好好聊聊。” 虞小华脸色大变,骇然惊问:“还有这事儿?那这事可就麻烦了。她现在可是一个孕妇,而且胎气不稳,一直在家里卧床养胎。你这样大张声势要把人找来问话,怕对胎儿有影响。还有啊,十二年前,她也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可能对这事不一定知情。” |
“她怀孕了?这事还真得慎重。不过,面肯定是要见的。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应该也知事了。她现在可是我唯一能找到的潜在知情人。” “死因找到了吗?” “初步断定的是脑部受外力重创引发的猝死。因为尸身早就烂光了,脏器是否受伤已经无从查起。为了排除万一,我们已经对她的骨骼进行过中毒检测,也已经排除了。所以,现在找到一个知情人对于我们非常关键。你是知道的,命案必破,这个案子是限了三天之内必须破案的。你是无论如何必须得安排我跟他见上一面的。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现在她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
“你有所不知,因为妊娠抑郁症,她现在正在接受心理治疗。你这样子,我可很为难。” “就是你不替我找,我们也能够通过其它途径找到她。总之,是一定要找到她。无非是通过你,我们可以少走一点弯路,节省一点时间而已。” “我试试。这样吧,我给她老公打个电话。让她家属一起陪着来,孕妇哪,特别是她现在孕期不稳的,我们更得谨慎。” “家属可以陪着来,到时你也可以帮我跟他好好解释一下。我们保证这个谈话会速战速决的。” |
虞小华的电话打来的时候,钱磊正在写一个辩护意见。他沉浸深度思考中,一时竟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你嗯嗯啊啊地,在干吗呢?感觉像是在敷衍我。” “哦,那什么,你找邹婕是吧。找她什么事?” “哦,敢情我刚才说了半天,你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啊。你到底干吗呢?” “哦,我正在写一个辩护词呢,正有一个思路,怕被打断,所以只能放着免提听……” “难怪总听到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是这样,我的一个朋友,是邹婕她们老家那块的刑警队长,他过来说是有点事儿要找邹婕了解一下情况。” |
“刑警队长找一个孕妇有啥事?你跟他说,我老婆正在家里休养,没空儿。” “我就是跟他这么解释的,人家说非得见上邹婕一面。是一个案子上的事,说她现在是唯一的知情人。你就陪着她一块儿来,或者我们约个定点,我们过来找你们。” “什么事儿,她还就成了唯一知情人了?”钱磊停下在键盘上翻飞的手指,愣了一怔。 “行了,先别吓着她。你陪她来,来了就知道了。放心,不论有什么事,不是还有我嘛。人家就是找她核实点情况。” “这事大不大?”钱磊慌了调,“确实不会波及她吗?” |
“能有她什么事儿,她一个贤妻良母……”虞小华脱口的这句话,竟把自己给愣住了。其实当时拿到资料的一瞬间,他就捕捉到了此案中敏感的知情人规律……当然有时刑警的直觉也是很不靠谱的,他没把自己的直觉当回事。毕竟这不是自己的案子,他只负责牵线搭桥。 钱磊带邹婕到刑警队之前,并没有跟她说明是有人来找她来核实情况。他只说自己要刑警队调一个资料,顺便带她出去走走。到了警队之后,虞小华把钱磊留在自己办公室聊天,把邹婕带到了张若彬面前。 |
谈话在一个单独的办公室进行。张若彬看了一眼挺着肚子、一脸憔悴的邹婕,心口一恻,把那张面目可憎的照片藏在了一堆资料中,拿资料夹合上了。他本来是打算开门见山的,临时决定改为闲聊。 “虞队说你找我?” “是这样的,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云岭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长。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有一个事情想找你聊聊。你在云岭市城郊有一栋房子,是吗?” “是的。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我很久没有回去过去了,这栋子怎么了?”邹婕平静地问。 |
“是这样的,那片被划定为棚户区改造项目,开发商一直都找不到你的联系方式,所以他们就擅作主张,把房子强拆了。”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邹婕尖声质问,她的愤怒里夹杂着一丝给掩的紧张。 “开发商的这样行为确实很过分。不过据他们说找你很久了,一直都没办法找到你本人。万般无奈之下,他们才强拆的。不过,他们说了,该给你的补偿款一分也不会少。他们还可以额外付一份精神损失费。” “你不会是为这事专门来给他们做说客的吧?”邹婕不悦地说。张若彬注意到了她语气里的不悦还带着些许嫌恶地警惕,刑警的职业直觉激起了他的好奇。 |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顺带告诉你房子的现状。”他的那一丝同情心在与她的短短几句话的交锋之后,荡然无存了。 “施工队在你家的屋子里挖到了一些东西,需要找你核实一下。” “说到这,我倒是想起来,他们把我老屋拆了,里面的东西肯定是都被毁了,还能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们来跑一趟的呢?我不记得我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即使有,也应该是我来维权……” “一切财物损失,开发商都会照价赔偿的,这个你放心,不需要你维权。” |
“如果不是财物的话,那就不是我们家的东西了。地下挖出来的东西,不是一律归国家所有的嘛。你们充公就充分吧,我没有意见。”邹婕打算起身离开。 “女士,别急。我们的正事还没谈呢。”张若彬用言语压制住她,示意她别动。“我们在你家卧室的地板下挖出一具女子的尸骨……” “什么……?”邹婕脸上的五官不受控制地抖起来,嘴唇更是抖个不停,简短的两个字被抖成了颤音效果。她努力想把自己演成镇定的神色,可脸上的五官和神经完全不由控制。她意识到眼皮和嘴皮在细碎地颤抖时,索性就不再控制它们,让它们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情绪。她的眼睛在不住地眨,瞬间就涨肿得通红。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她努力圆睁着泛红盈泪的眼睛,声嘶力竭地问。 |
更~ |
@ty_水晶290 2019-10-14 21:14:51 这个邹婕,是邹梅朵用了她女儿的身份活下来的 ----------------------------- 高手 |
@ty_水晶290 2019-10-15 03:35:57 楼主快来更 ----------------------------- 我来了~ |
87 “所以,我们要来找你。希望你能够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线索。比如,女孩的身份……”张若彬尽量把音量和语速放下来,试图安抚邹婕歇斯底里的失控情绪。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在我家卧室地下挖出一具人骨?你凭什么断定我会知道这个女孩的身份呢?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在我家卧室地下会埋着一具人骨?难道是我家的房子正坐落在一座坟地上面?我竟在那个房子里生活了十几年?”邹婕恐惧不已,脸色煞白,她捂着胸口,眼里满是泪花。 |
“你误会了。不是你家的房子做在坟地上,而是有人房间把女孩的尸体埋在了你家的卧室里。发现的时候,你家门窗完好。能够做到这一切的,只可能是住在你家的人。你或者你的母亲。”张若彬并没有被她的梨花带雨所打动。而是趁势而为,一口气把嫌疑圈定,说完后死死地盯着她,看她的反应。 “你是说,我或者我妈妈有杀人有嫌疑是吗?”邹婕苦涩地咧嘴一笑,她擦了一把泪,强硬地说:“那就审查我,像审嫌疑犯那样审我。”她坐直了身子,迎着张若彬凶悍的目光,坚定、强硬。 |
“我也只是从理论上说说而已。没真有把你当嫌疑人的意思。你千万别激动。我只是想问一下你家除了你和妈妈之外,还有其它人同你们住在一起吗?” “没有。” “你妈妈是怎么去世的?” “这个你们应该查得到啊。” “我想听你详细说说。” “我不想说……”邹婕掩着面,低着头,泪水从她的指缝间像珠丝一样漏出来。 |
“如果你实在不想回忆,那就算了。别哭了,哭多了对孩子不好。”邹婕还是止不住地抽泣。她不想回忆那些痛苦的往事。她哀叹,为什么命运要如此苦苦纠缠,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把她揪入往事的漩涡之中将她摔打、蹂躏! “我现在是你的嫌疑人吗?” “十二年前,你自己尚且还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纵使是以我二十多年的刑警生涯见识来判断,单凭你一个人也不可能完成杀人埋尸的犯罪,所以,我不打算把你列为嫌疑犯来审查。” |
“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了,是吗?”邹婕双手掌往两边额角一个推抹,擦干了泪,愠怒地问。 “但你暂时还不能走。我有事情还没有弄明白。你的嫌疑是排除了,现在你妈妈的嫌疑最大。我想……” “那应该去问她。我不是她,我不知晓这些事情。以你二十多年的刑警见识来看,一个母亲如果杀死了一个人,会让她的求成年女儿知晓吗?” “那咱们还是说些你知道的。你总得把你母亲的死因说明白才能走。”张若彬发现自己食言了。如果就这样让她走,那等于宣告此案高悬无解。他巴巴跑来了一趟,总得弄清楚点什么吧。 |
“你要我妈妈的死因,可以去查。你们公安局的底档肯定比我的言词更有证明力。她是死于意外。那一年发生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洪灾,母亲是被大水冲走的。一个星期后有人发现了她的遗体,是在警方确认之后定案的火化的。之后,我为了离开这个悲伤的地方,一个背井离乡辗转到外地求学,然后好容易躲过了往事的纠缠,你们为什么非要一遍遍地来揪我的伤口呢?”她一口气噼里噼啪啪说完,之后悍怒地盯着张若彬问:“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
张若彬被她一顿抢白,也被怔住了。他无奈地挥挥手,让她走,可等邹婕走到门边,他又把她叫住了:“你真的不知道这个死者的身份吗?你可以仔细回忆一下,那段时间家里是否有过年龄相仿的女孩来过。” “我已经说过了,家里除了我和我母亲没有第三人。而且像我们这样孤儿寡母的,几乎没有亲戚跟我们往来。” 邹婕走了,张若彬颓了。三天之限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这样被大水冲走了。这个案子看似有主,看似好破,可到头来条条线索都断送,全都等于没有。查了三天,连死者的身份都没有查明。 |
其实云岭市公安局内部都知道,秦浩被抓的新闻出之前,局里的大小事都已经全由政委拿主意了。政委现在是主持全局工作,坊间传闻他下步肯定是要接局长的。在这个节骨眼上,政委的压力也是很大。他容不下一丝差错。他卯着劲就想趁主持工作期间做出一些成绩,好能顺理成章地接任局长一职。 张若彬明白政委的苦衷,这个时候埋尸案如果形成了一个不好的舆论,对政委的任命将会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他没敢把一无所获的消息告诉政委,而是勒令手下要把十二年前全市各辖区派出所接到失踪女孩报警全都梳理出来。 |
“我们现在至少应该把死者的身份查明来。不然的话,我们脸就丢大了。”他在工作群里给手下的几个副手下任务。云岭市公安局最近出的事情够多的了,几个手下不痛不痒地在他布置任务的时候签了收,可对他后面的这句话,表示出了不置可否的轻蔑。他们没有在群里直接回复不满,却在他们四个人的小群里发了不少牢骚。 “咱局的脸也不是咱丢的。早就让他们给丢尽了。” “反正这近一个以来,云岭市公安局已经没脸可丢了。在整个枫饶市,咱们还有脸吗?” |
“局长都被抓了,咱们现在做啥事都打脸,还怕啥丢脸。” “现在下头都怕做事。城区的几个派出所长都双规了,谁还敢放手去做事。” “都少说几句吧。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查好案子,其它的事少议论。” “还是我们刑警队清水衙门,一水的两袖清风。这样也好,任何暴风雨来临的时候,我们都可以安心查案子,而不用担心被纪委、监委请喝茶。” “那是。”随后几个一齐回复了赞同的表情包,然后就没影了。 |
等他安排好工作出来,却见邹婕还在虞小华的办公室里。她的旁边坐着一脸黑的钱磊,以及不断替他打圆场说好话的虞小华。邹婕的眼睛泛着红光,脸上的悲戚神色还没有消失。她偎在钱磊肩头,一言不发。钱磊拥着她,一个劲问虞小华:“你那个朋友到底什么事找小婕,看把她都弄哭了。问她不说,你非得给问清楚。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我其实也不知道他找小婕是什么事儿。他只是说有一个案子上的事,小婕是唯一的知情人,有点情况要找她核实。你放心,我朋友,人家也是老刑警了,不会做出格的事情。肯定是案子上的事,等会出来,我们一起问他就是了。” 见他进来,虞小华第一时间起身去迎,钱磊拥着邹婕,纹丝不动地坐着,冷冷地看着他。 “ |
张队,你们的事谈好吗?你都把人家准妈妈给吓到了,出来就一直在抹眼泪,也不说话。把家属都吓坏了。一定要找你问个究竟。”虞小华似是在向着钱磊说话,其实是在替张若彬寻一个解释的台阶。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问了一点案件上的事,可能勾起了邹女士的一些不愉快的回忆了。请您多包涵。”张若彬走到钱磊身边,伸出手来向钱磊道歉。钱磊冷傲地看了看他,才把手从邹婕的后腰移出来敷衍地跟张若彬象征性地握了一下就缩回去了。 |
“我媳妇最近一直在家里静养,胎气不稳再加上妊娠反应强烈,本来我是完全可以替她拒绝你的谈话要求的。实在是看在虞队的面子上,才答应的。既然今天的话已经问过了,我希望再不要来打扰她。被你这么问一回,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都遭罪,我希望不要再有下次了。”钱磊阴着脸,不冷不热地说。 “尽量,尽量。不过,她是本案的唯一潜在知情人,如果案情需要,还是得请您理解。从我本人的感情上来说,我也不希望总打扰一个孕妇养胎。” |
“既然是潜在知情人,想必你今天也查清楚了,她是不知情的。以后就别再打着知情人的旗号来打扰我们。等哪天你有了证据证明她是本案的知情人再说。”钱磊站起身,弯腰扶着邹婕站起来后,冷漠地对虞小华说,“我们先走了。”虞小华又是赔笑又是赔好话,一直把他们俩送到门口。 “你到底跟她聊什么了?这回我把人都得罪光了。他可从来没有给过我这么重的脸色瞧。” “是案子上的事。”张若彬愁眉苦脸地不想继续说。 “你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还可以替你出出主意,有机会还可以替你劝解劝解。”张若彬听虞小华这么一说,神色慢慢就亮堂起来了。 |
更 |
反思ing |
@ty_水晶290 2019-10-18 05:43:55 说了开更,然后没下文了,害我大清早起来刷,不开心 ----------------------------- 安抚~ |
88 随着张若彬的案情介绍推进,虞小华的脸色越来越沉。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好奇。在刑警的岗位上战斗了二十余年,他知道自己患上了难以治愈的职业病。他无法抗拒对一起未知案件的好奇心。在刑警学院学习的时候,他的侦查老师曾经说过,一个刑警最珍贵的特质就启葆一颗好奇心。因为这颗好奇心,才是攻克疑难重案的初心。没有这份好奇,即使线索证据就摆在眼前也会被忽视,使你成为一个眼盲、心盲之人。但往往也是这份好奇心,很将你牵扯进一个无限的循环的深渊之中,牵引着你紧咬不放,而失去了自我。 |
此时,他就被案情带入了这么一个深渊之中,无法自拔。 十二年前掩埋于卧室的少女遗骸,死去的母亲,长大成人的女儿却成为一个患有严重疾患的孕妇……这一切信息像一个迷团纠缠在一起,织成一张乱得循不见轨迹的网。他没有说出自己疑问。只是问张若彬地此案有什么想法。张若彬没有回答,充满期待看着他,言外之意地摊了摊手。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我们现在连死者的身份都无法确定,还能谈什么想法。本想着能从邹婕这里得到一点线索,谁知她一问三不知。这不线索又断了嘛。” “你有没有去查案发当年附近辖区的失踪少女……” |
虞小华看着他,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张若彬说那种感觉时,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最近发生邹婕身上的种种,一时竟勾联起来,竟有种醍醐灌顶的错觉。他之所以急于把这种勾联归结为错觉,实在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荒唐太过不可思议了。这个存在他脑子里的奇想,他不敢轻易将它说出来。他怕扰乱了钱磊的生活,葬送了邹婕的命运。现在她正值人生紧要时候,些微的风吹草动都可能葬送她的幸福。作为一名刑警,他的职责是打击犯罪,但他更想保障那些平凡的小幸福。他不忍把那些大胆的假设赤裸裸地放在她身上来小心求证。 |
他正在踟蹰与张若彬相顾无言时,张若彬的手机响了。这通来电成功地打断了他的内心活动,帮他从情与法的纠结中解脱出来。张若彬接通电话,听着听着,就坐不住了。他一边简单地应着,一边烦躁地起身踱步。 “附近几个派出所都没有?” “都没有。我们甚至还梳理了那一年全云岭市的失踪少女,没有找到符合条件的。” “年龄范围可以扩大,从十二岁到二十岁。” “都没有。只要到目前为止没有下落的失踪女性记录都查了一遍,没有吻合的。” “一个都没有吗?” “有一个,但条件不吻合。时间对得上,失踪的地点和年龄都对不上。” |
“是女的吗?” “是的。” “那还等什么?!赶紧对这个失踪者展开全面调查!” “可是她年龄不对。这是个年龄32岁的妇女,她的老公在乡下的一个派出所报的失踪。说她在某次外出之后,再没有回来。就只有此人至今下落不明。她的年龄显然与死者不相符,所以……还要查吗?” “查查吧。”张若彬犹豫时,虞小华走到他身边低声提议。张若彬把手机拿离耳边,疑惑地看着虞小华,不明白他为何如此说。 “让他们去查。至少这也是一个案子嘛。”虞小华再次提议。 |
“去查!”张若彬拿近手机冲对方低喝了一声,随即就把电话挂了。 “瞎子摸光而已。”他似是跟自己斗气又似故意说得虞小华听的,无奈而又颓丧。 “有很多案子都是在看似绝望的境遇下,经由某些风马牛不相及的线索牵扯而出来的。”虞小华把续了水的茶杯递给他,轻描淡写地劝导他。 “关键是我现在没有时间去查这些驴唇不对马嘴的线索。我实在看不出,这个失踪的妇女与本案能有什么关联。”张若彬还是非常焦虑,他急躁地呷了一口茶水,被过满的茶水烫了一下。 |
“你不要忘了,本案的另一个死者。她可不就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吗?” “谁?邹梅朵?她死于十二年前,那时她正好三十二岁!”随着自己得出的结论,张若彬眼里闪出兴奋地光亮。他挥动着双手,因为太过激动,忘了另一手正握着水杯,又被晃溢出杯子的热水给烫了。 “虞队,我感觉你给我续水简直就是神助攻。我的思路都被烫得豁然开朗了。” “呀真不好意思,一时没有掌控好,水倒得太满了。仄掉一点去,免得再被烫。” “只要能打开我的思路,再烫十次又何妨。”张若彬没的听虞小华的话,而是趁热猛吸了一口,把自己烫得直吐舌头。 |
“你说,如果能查清邹梅朵的去向,或者她并没有死,或许这个案子就有重大突破了。你是不是怀疑,那个躺在坟墓里的女人不是邹梅朵?”张若彬兴奋地问。 “这种可能性很小,小到几乎没有。这也只是我的一个念头而已。我们不能凭这个念头把希望都吊死在这得棵树上,但也不能不试试。” “必须要试试。” 本来只是一次抓瞎盲查,没想到却真被虞小华言中了。通过对其家属的调查,发现了一个与此案有关联线索指向。 |
“派出所的民警找到了这个失踪妇女的老公。他听说派出所重启对他老婆失踪案的调查,非常感动。这么多年,因为老婆一直没有音讯,也没有一个官方的答复,所以他一直没有再婚。他说,他老婆失踪一个多星期后,曾经听说十里都埠头坝底发现了一具女尸。我听说这个女尸的年龄与我老婆差不多,就赶到了十里都埠头。可是,尸体已经被人家认走了。我到派出所去也闹,要求也看一下。派出所说,人家已经领回去埋了。总不能让别人把坟掘了给你认吧?他还被派出所的民警训了一顿。失踪并不意味死亡,没见过这样巴不得老婆死的!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太想找到她了。”男人说着说着,竟然哭起来了。 |
“这么多年,我一直希望她还活着,也一直坚信她还活着,所以,一直都在找她。一听到哪里走来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我都跑去看。哪里有无名女尸,我也会暗下打听。可一直都没有她的消息。你们终于肯帮我查了,太感谢你们了。一定要帮我找到她。要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如果你们需要我交一点办案经费也可以。”男人哭哭啼啼话无伦次地说。 张若彬对此线索如获至宝。他交待查案的民警兵分两路,一路必须马上找到十里都派出所当时的处警民警,详细问清当时的情形。二路马上陪同当地派出所的民警给这位失踪者家属做一份详细的询问笔录。 |
交待完工作后,他谄媚地冲虞小华温和一笑。把虞小华笑得心里发毛。 “帮我打个电话,问下邹婕他们到家了没有。能不能麻烦他们再来一趟?”他讨好地冲虞小华说。 “你说他们可能还会再回来吗?”虞小华没好气地反问他。 “公民有作证的义务。”张若彬竟然露着甜笑跟虞小华撒起了娇,把虞小华膈应得一愣一愣地。 “我觉得你拿这种调调跟他们说,他们肯定就回来了。”虞小华戏谑地说。 “如果他们不愿意走一趟,我们可以赶过去。我只有几个小问题,保证不单独谈,可以让他老公在旁边一起聊。” “你可以保证不弄哭她吗?”虞小华白他一眼,酝酿着情绪,硬着头皮拨通了钱磊的电话…… |
更~ |
@ty_水晶290 2019-10-20 10:59:03 又没了 ----------------------------- 我来了~ |
昨天生日,所以歇了一天~ |
89 “什么?还有事,什么事?小婕很不舒服,我们正在医院做检查。你们还有什么事?能不能放过我们。你跟你的朋友说说,能不能让他善待一个孕妇?他是不是非得要看我们出点什么事才肯罢休?”钱磊口气非常冲,他这回是真生气了。邹婕从刑警队出来后,就脸色煞白,头痛、胸闷。他连家都不敢回,一刻也不敢耽搁就送邹婕往医院去了。 “真的非常抱歉。这样吧,我们来看看小婕,以示我们工作方法不当的歉意。”虞小华很谦恭地说。 “虞队,我们当不起。现在,你们少打扰,就是最好的关怀。”钱磊依旧是那副气哄哄的口气。 |
“小磊,我非常抱歉给小邹和你带来困扰。今天的事,是我们欠考虑,请你谅解。但是,你自己也是做法律工作,也知道案子上的事,该核实调查的,是躲不过去的。虽然邹婕现在身体不适,我们也没有勉强她做与接受调查无关的事情,你也不犯不着这么抵触。今天张队特意跑来,人家如果不是为了案子的事,也不一定会跟你们有交集。其实人家也没有说什么,不过就是寻常地问了几句话而已。你们也怪不上他。既然小婕身子不舒服,那我们就到医院来问,你可以在边上旁听。到时候,你可以现场质疑我们的工作是否有不合规矩的地方。”虞小华一口气把话说完,没等钱磊表态就把电话挂了。做刑警这么多年,他碰到各式各样的相关人员,像钱磊这样的气,还是头一遭次。 |
“对不起,让你作难了。”张若彬把虞小华的茶杯递到他手上,“喝口水润润,消消气吧。我们这就去吗?你知道他们在哪家医院吗?”他一连问了好几句。 “走。应该是在人民医院。我刚刚听到电话里有人问核磁共振往哪走。目前只有人民医院有核磁共振检查。”张若彬已经收拾好东西,连两人的茶杯都已经收好了,率先走到了门口。 ”我们等下买点水果去,你知道那女人喜欢吃什么水果吗”下楼的时候张若彬问。 “你还挺细心,连这都想到了。” |
邹婕是低血压引起的头晕胸闷。医生开了一瓶参麦补充营养。虞小华他们赶到的时候,100毫升的参麦刚好滴到瓶口。钱磊喊了护士来拔针。护士瞒了一眼挂瓶,拿着棉签等。等到瓶里的液体一直落到窄窄的瓶道时,才一把拔掉针头,把棉签按在邹婕的手背上。钱磊瞟了一眼虞小华他俩,默默地把护士支走,把门带上了。 “问吧。问完,我们要回去休息了。” “对不起邹婕女士,我为我们的工作给你带来的不适表示非常抱歉。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不会这个时候还这么不识趣地来打搅你的。实在是有一个非常紧迫、重要的问题想要问你。”张若彬非常诚恳,表达出了百分百的歉意。邹婕虚弱地瞄了他一眼,轻轻地合上了眼睛养神。 |
“我想问问,你母亲埋在哪儿?你可以把地址告诉我们,我们自己去查。” “你们就不能让一个死去的人得些许安宁吗?”邹婕轻蔑地说。 “对不起……” “她没有坟。我没有钱给他找墓地,也不懂怎么去找墓地。火化了,她的骨灰盒我一直放在家里。” “骨灰盒……”张若彬如临大敌,立马退了出去给办案民警打电话,要他们去废墟找一个骨灰盒。 |
发现骷髅后,现场已经封锁。所以寻找骨灰盒的过程并不难。只是那个盒子已经被施工产生的建筑垃圾轧破了。盒子被轧得失去了形状,破损的口子布满了盒身,里面的灰粉沿着伤口遗漏外泄,与废墟的石灰混到一起竟也难分难辨。 艰难地打开被轧变形的盒子,幸好里面的大部分骨粉还在。 “找了,形状虽然被轧得鬼样,但粉还在。” “有粉就好办,用不着掘坟了。他子女的DNA样本采到了吗?马上做亲子鉴定。” 可很快张若彬就接到法医室主任的电话。“张队,这个鉴定我没法做。DNA是针对有活性的细胞做的,一堆被烧化的骨灰,等于是无机物,怎么做?它跟一堆石粉没什么区别。没用” |
“啊?”张若彬懵了。费了这么大劲,竟然又是断头线索!他现在相信一切点背都不是偶然了。 “你做这个比对目的是什么?” “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楚。现在连死者的身份都确定不了,怎么办?你有办法确定现场死者的身份吗?” “我不知道你现在的侦查思路。你告诉我思路,或许不是绝路。” “我第一是想确定一下,现场发现的那具骸骨与这一家人到底有没有关系。” “如果是这样,可以试着在他们家里找一下有没有可能留下检测样本的物件。比如穿过的衣服、鞋子、用过的毛巾……” |
“这是个思路。你们勘查、检测组赶紧全员出动,去现场找,看能不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对了,包装尸体的那个麻袋,可以着重找一下。上面应该会有作案者的生物学样本。” “那个麻袋被埋在土里那么多年,又被在废墟里扒掘过几趟,即便是有什么,也都被糟蹋了。不靠谱。行吧,我们去现场看看,死马当活马医吧。” 法医主任的这个电话,直接就给心急火燎往回赶的张若彬当头泼了一盘冷水,从头到脚透心凉。他越开越慢,直到后车猛烈地打喇叭,他才有了开车的力气。 “张队,现场残垣断壁丛生,没法取样。”很快法医主任的电话又打来了。 “让他们联系报警人,问他没有兴趣上个钟,把这些废墟用挖机掘开来……” |
没等他说完,那头就惊呼这个主意好。 等张若彬赶到现场的时候,邹婕家的小屋已经被清理出一块平整的院落了。中间堆满了刑警们从现场翻找出来的物什--有旧衣服、旧毛巾、旧床单、旧棉被…… 见到张若彬,法医主任秦江面色凝重。 “怎么样,能提取到可靠的样本吗?”秦江摇了摇头,无奈地说:“年代太久远了,现场又被严重破坏过。这些物什当然极有可能留有生物学样本,可是要提取起来工程浩大,而且被严重污染过,已经没有太大的对比价值了。” “真的不能再努力一下吗?” “恐怕还是得另想办法了。” |
“你们先带人回去吧。我再四下看看。”张若彬支走了所有的人,在一堆破衣烂间坐下来,思考整个案情的脉络。 看似一个很简单明了的凶案,却陷入了一个怪圈。这个怪圈是所有线索和证据的终结。它像一黑洞,吞噬着他所有的希望。这间房子一共有两个人,一个死了一个还活着,这个再现在这间房子里的女尸,到底是谁呢?一条又一条线索都断掉…… 他想得头都痛了,突然灵光一现。 |
他马上拨通了虞小华的电话,“我思来想去,这个案子的结还是在邹婕身上,必须在她身上打出缺口。我想过了,她现在身体状况特殊,又还着孩子,不能明着硬来。但是明着来不行,暗着来总可以吧。虞队,你知道吗,这个案子,我当时的第一直觉就是,受害者应该是女儿。可邹婕还活着。她才是这个案子的最大的BUG。所有,必须得从她身上下手。这样,你能不能想办法帮我拿到她的生物样本?唾液、毛发、血液都可以。对了,她上午在你办公室喝过茶的一次性杯子,还在不在?你可以让技术人员检测一下,看能不能有收获。” |
“上午当场就扔了。大家都用的是一样的杯子,怎么提取?弄混了怎么?” “一般女人不都是会用唇膏的嘛,你找那个有唇膏的。” “今天下午来了几拨女客,垃圾桶里全都是喝过的一次杯子,你让他们怎么找?难不成全给你做一遍?几十个样子,成本大,工作量也大。我还是另外给你想办法吧。我听说她这两天都要去医院挂点滴,我会去医院想办法。” “那就太好了,这事就拜托你了。现在,她是唯一的可能。如果查清了死者与她没有任何关系,这个案就只能悬起来了。” |
“行。我明天去给你弄。” 虞小华买了一篮水果,买了一束百合花,亲切而诚恳地到医院看望打点滴的邹婕。邹婕对昨天的事还耿耿于怀,对虞小华依然没有好脸色。她只是淡然瞄了一眼,给了个简单的招呼式的尴尬微笑,就闭目养神了。这倒是让钱磊有些难堪。他发现从昨天到今天,在面对虞小华的时候,他变得里外不是人。他既怕虞小华怪邹婕不懂礼俗,又怕被邹婕责怪。只能两边讨好。他谦恭地上前接过果篮和鲜花,把果篮放在病床边,把鲜花置于病床边桌上。百合花的清香非常好闻,邹婕暗暗地吸了一口,气消了一小半。 |
“哟,今天挂得够快的,又见底了。幸好我及时来了,不然就赶不上了。”虞小华并不在意邹婕的冷脸,轻松地跟钱磊说着笑。 “必须早点来。深秋时节感冒的人特别多,来早些可以避开高峰人流。” “你还真够细心,也够专业的。” “那当然,我们做准爸爸的,也是要经常专门的培训的。” “现在这么讲究,我们以前都是稀里糊涂就做了。 |
怪不得女儿对我爱搭不理的,原来是我们做爸爸不够格啊。” “再没见过像你这样疼爱女儿的。我看见你们走在一块儿,就像是一对兄妹。”正说着,护士进来了把邹婕的针管拨了,拿着针管就要走。 “哎,护士小姐,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小忙?我昨天膝盖磕破了一块皮,想请你给我简单地处理一下伤口。”虞小华跟了上去,尾随着小护士。小护士虽然对虞小华的套进乎有点反感,但只要他话说得动听,其它就都可以忍了。 |
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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