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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盗墓往事[第56页] |
作者:玉松鼠20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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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刀女说:“刀女!你叫人来把这汉白玉棺搬出去!我看了下空间足够了!我一会儿给你解释为什么这里面是空的!” 刀女听闻,从我撑开的空间里挪了出去,我就那么地挺着,大约5分钟,小先和罗璇进来了,罗璇挪进来的时候也是眼前一亮,说:“珉哥!厉害啊!这古人好玩意真多!哈哈!” 我骂道:“少废话!快帮忙抬出去,我快撑不住了!” 我们三人七手八脚地将这汉白玉的棺材板移出了盗洞,出盗洞时还碰坏了棺材盖的一个角,把我心痛坏了,不过还好不影响整体。 我站在皇坟坡上,去掉呼吸面具自顾自地说:“这人是个道行极高的和尚,不过在佛家里都流行简葬,所以是火化的,和尚念经一辈子了,他的骨灰是最好的镇邪的法宝啊!” 刀女说:“行了!门外汉!我们收拾一下准备走吧!乘天没黑!咱们快点走!” 这话倒让我有点意外,意外的是她不准备挖另外的坟,意外的是只要个汉白玉棺盖不要棺椁,这说明了他们还会再来?! 我说:“那……剩下的棺椁怎么办啊?要不一起带走吧?” 我这话问得很白痴,刀女斜着眼儿瞪着我,说:“你要是能搬走,你搬啊!” 我接着说:“这汉白玉的棺椁是整块汉白玉雕刻的,就是下一次你们再来,你们怎么拿得出去啊?” |
刀女冷冷地说:“这个不用你操心!快收拾!” 我愣了一下,拿起呼吸面具又爬了进去,我拿着一个毛巾,爬回到了汉白玉棺旁边,我宁亮头灯,半个身子爬在汉白玉棺材里面,戴着手套将棺椁里面得骨灰捧了好几把,全部堆进了毛巾里,之后爬到坟室的墙角,均匀地洒在了上面,干完这一切,我点了点头打算撤出盗洞,我一回头吓了我一跳,刀女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我的身后正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说:“你干嘛?吓我一跳!” 刀女冷哼一声,说:“你这么做有必要么?你就是个盗墓的,搞得自己很高尚一样!怕遭报应,就别进这一行” 我推开她,一句话也不说,爬出了盗洞。 外面大伙儿都处理妥当了,司机和那小伙子正搬着棺材板,罗璇凑了上来,说:“珉哥,这两个垃圾还想我们搬这棺材板,我们肯定不干哈!就说等你出来再说,哈哈!他们两个没办法,自己去搬了!” 我一边脱着装备一边呵呵的笑着,说:“对呢!我们干嘛出力!从来没听说过看穴的当老苦出体力的!” 我招呼罗璇和小先找了些岩石重新把盗洞堵上,刀女和司机他们将汉白玉棺盖用防水布包了个严实,等一切收拾停当了,我回头看了看着皇坟坡,松了一口气,我心里默默地说:老祖宗,打扰了! |
下山时,我又回头望了一眼这山清水秀的地界儿,深深地呼吸一口湿冷的空气,这潮冷的感觉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但是我却感觉异常的轻松,不知为什么甚至于连坐船都有一种豪迈的感觉……………… 车上,我很快睡了过去,许是昨晚没睡好,我睡得很沉,连什么时候到的成都都浑然不知,据小先说我流了一路的口水。车把我们放在了梁家巷,我还没说些告别的话,这时那一直打电话的小伙子把一个手机递给我说:“你的电话!” 我有些意外,这会是谁?我接过电话,“喂!哪位?” 对面一个苍老的声音,很陌生,“哈哈哈!小伙子,挺厉害啊!断穴点断得很准啊!” 我愣了一下,莫非这就是从地图断穴的高手?我点了一支烟,说:“你有事么?” “哈哈哈!我有几个问题还需要你回答一下!这很重要!” 我耐着性子说:“那你快问,这外面冷得人受不了!” “哈哈哈!小伙子,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找到了主坟,却偏偏要放弃,选择弄护卫坟呢?” 我愣了一下,这…………通过电话沟通就能判断出坟的位置和具体布局,这人研究阴宅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不过我没那么傻,“你说什么主坟、护卫坟啊?我不明白,我才疏学浅,还真美看出来!” “哈哈哈!小伙子,你先前挖了3个位,3个位都是障眼法,你想告诉后面来盗墓的,这里已经盗过了,对不对?哈哈哈!实际上你早就判断出主坟位置,之后你又从让他们从护卫坟开挖,对不对?” |
被人说中心事的感觉就如同被扒光了丢大街上一般,我心生一计,说:“前辈好眼力,呵呵,我吧,就是想以后有机会再去一趟,谁找到大家伙事儿不想着自己呢!” 我决定赌一把,让他们认为我是个小人,运气好了直接放弃我这一把子人,对面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简直会背过气去,“哈哈哈哈,小伙子,我人虽不在,但是想骗我,你还嫩了点儿,如果你想再去挖也不会和小刀娃儿闹了,也就不会刻意地藏起一个坟了,你知道那个穴点叫什么么?我告诉你叫七星虎龙阵,绕边七星,你只找到了两个星穴,以青龙为结穴,你单单选择了挖白虎穴,因为你知道白虎穴出的文物最少,你这么做是为什么?” 我听着愣住了,这算不算是歪打正着,看出了白虎,定了青龙,却没看出是七星阵,我惭愧起来,说:“前辈,我没看出是七星虎龙,我只看出了白虎和青龙的位置,是反着布置的!” “恩!看不出七星阵和你的经验有关,我可是看穴四十多年了,你才几年那!” 我知道瞒不过去了,说道:“前辈!我就是不希望祖宗的东西全部毁在我手里,你可以把剩下的五星里面的东西全部取走,但是我希望您最好把该留的给人家留点!别把事儿做绝!人不能太贪了!” “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我一把年纪的人居然要被一个嘴边没毛的娃儿教育了哈!我这么说吧,我的目标本来就不是七星虎龙阵,而是主坟!跟里面的相比,你觉得那汉白玉的破棺材板值几个钱呢?” |
我听他越说越火大,说道:“你这是坏别人风水啊!就不怕遭报应么?!老家伙,我尊重你叫你一声前辈,你就不怕我告诉zhengfu么!” “哈哈哈!小伙子,这么心浮气躁的!我挖坟四十余载,要报应早就报应了!你可以试试做不该做的事,但是你要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玩得起!别惹祸上身!说实话哦!弟娃!我很欣赏你!在你这个年纪,有这个见识不错了!大好前程不要断送在自己手里!还有一个事儿,你做事有点嫩了,你觉得挖几个假盗洞,放几个炸药进去就可以保证坟不被挖么?骗骗门外汉还可以!哈哈哈!” 我听得牙咬得咯咯地响,混蛋!我说:“老家伙!你要是想羞辱我,你做到了!挖不挖是你们的事儿,但是小爷我把话撂在这儿,这是小爷最后一次帮你们挖坟!如果你们再烦我或者我身边的人,我一定和你们鱼死网破!” 对面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哈哈哈!弟娃,这样吧,你再帮我做一件事,我就绝对不再找你,这件事对你来说非常简单!怎么样?” 我本想把手机就地摔碎,不过冷静了一下,没做声,我说:“我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最后把我们出卖了,怎么办?” “哈哈哈!不亏是小耗儿的徒弟!不错!那我告诉你,我就凭我是小耗儿的师傅!我…………” |
今天请个假!~朋友来了!~带着到处跑跑!~晚上怕又多了!~ |
我一直很讨厌拿耗子哥来跟我开玩笑,再加上前面的怒火,我打断他的话,大怒道:“放屁!我师傅当年跟的人是个老板,早死逑了!闷我?!” 对面声音似乎比我更加肯定,“光靠一个给假文物染色的混混能学到东西?没人给他指导就一本《撼龙经》他看一辈子也看不出个名堂,告诉你,要不是老子当年收留他,他现在早死了!老汉我一辈子都在死了的打交道,怎么土埋到脖子了,跟个会喘气的还沟通不了了?!” 我冷静下来了,仔细想起自己当年学习《撼龙经》那些书的时候要是没注解,根本看不懂,耗子哥也不是神仙,肯定………… 对方见我没说话,说道:“按辈分,我还是你祖师爷,罢了!罢了!看你也不会认我!行了!今天你们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我这忙完,再和你们联系!记住!别干傻事!” 说罢,电话挂了,我愣在了原地,我觉得异常的沮丧,这一觉起来怎么……我感觉什么都没有了似的。我站在原地,压抑的阴云在天空中低沉着,心中莫名的难受充斥着我整个身体,那小伙子在等着我还手机,我深呼一口浊气,走到小伙子跟前,用力地将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 “喂!你干嘛?!”小伙子有些吃惊道。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伸手,从背包里掏出一支粗长的撬棍,照着挡风玻璃,狠狠的给了一下,“啪!” |
原来挡风玻璃被砸破的声音是这么的清脆,那从撞击处扩散的裂纹印着一片白花,接着我用力地将撬棍插在了玻璃上,也许用力过闷,嘴里一阵发甜,我一口吐沫吐在了车上,转身对小先和罗璇怒吼一声:“我们走!” 车门打开了,司机怒道:“龟儿子!你疯子!你砸我车爪子(做什么)?想死啊?!” 说罢就要上来打我,我根本不回头,此时的我很想被别人打几锤,或许这样可以让我内心好过些。 此时,路边已经有人在盯着我们看了,刀女一把拦住司机,低声说了些什么,就听身后司机骂道:“龟儿子!你给老子等到!” 我不理会,打了个车回了新都。路上,我全身都在颤抖,想着皇坟坡,想着卧佛院,一个好好的大坟就这么被毁了,这是古人千百年来的心血,就…………不争气的眼泪顺着眼角留了下来,我或许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爷爷不要家族里的人挖大坟了,心止于贪。望着满坑满谷的金银财宝试想谁不会动心?!为了不让自己贪婪,永不触碰大坟!可是爷爷啊!不是所有的挖坟的都这么想啊!我………… 我摇下窗户,冰冷的空气立马侵淫着我的全身,我将头伸出窗外,对着车窗外大吼了一声“啊!!!!!” 开车的司机吓了一跳,但是什么也没说,我将头伸回了车窗里,粗粗的喘了几口气,摇上车窗,拉了拉衣服,闭着眼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
到了新都,我在流花宾馆下了车,我让小先和罗璇回去放了装备,给我拿套衣服,来桑拿馆和我会和,我这是第一次独自去洗桑拿,因为我感觉好累,一种前所未有的累,一种前所未有的失败,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抑,这种感觉很难熬,药水池里,我依然全身在不停的颤抖,我时而拿起手机按好了1 1 0,却怎么也按不下去,时而将头整个埋进水池里,依然无法解脱。 小先和罗璇很快来了,他们见我如此的沉默,也不说话,都泡在药水池里,盯着我,我们一起去了干蒸房,我一个人躲在椅子上,抱着腿,任凭蒸出的汗水流淌,罗璇忍不住了,轻轻地说:“珉哥!没事吧?” 我摇摇头,此时整个干蒸房里就我们三个,我很想把这些都告诉他们,但是我不能说,好半天,我抬起头,笑了笑,说:“哥几个!今天你们要是把我灌不醉,你们……” 小先笑着走过来,说:“呵呵!今天要是灌不醉你,明天我们接着喝!” 小先的话让我很受用,我苦笑一声,说:“烟呢?” 罗璇见气氛好转,说:“哥!咱出去抽吧!你呆了快十五分钟了,再不出去,咱哥几个可就一氧化碳中毒了,你看!你看!你皮肤都发红了,咱黑!看不出来!” 晚上,我们找了一家不错的火锅店,看着红汤滚滚,我想起了耗子哥,和他在大白鲨里不停的吃肉,耗子哥,你在哪儿啊?我该怎么办啊? |
这一晚的酒喝了不少,我吐了两次,一晚上肚子里装满了肉和酒,小先和罗璇给我夹的菜全部丢在了一边,最后一刻我的记忆是,我大喊了一句耗子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酒醉得很厉害,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十分,我是被低声的谈话弄醒了,罗璇低声说:“我的娘哟!这到现在没反应,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对了!上次那个给珉哥和李昭看病的郎中还可以,要不要我去找他?” 罗璇:“珉哥酒量怎么那么差?我敢说他最多喝了一瓶子,结果吐了两回!” 小先说:“你少说两句,他是有心事儿,你要有心事儿连半瓶都撑不过!” 罗璇:“珉哥咋接了个电话,性情大变啊?你说会是啥?” 我挣扎了一下,全身一点劲儿都没有,喉咙犹如在燃烧,我咽了口涂抹,“水!” 小先一个箭步,扶起了我,罗璇递过一杯温水,我喝了一口,感觉好点了,我重新躺下了,小先问:“珉哥,你想吃点啥不?” 我没说话,一会儿,罗璇呼地站起身,说:“珉哥,咱还是不是兄弟?” 我没说话,罗璇接着说:“是兄弟,有事儿你说出来,自个扛算个什么事儿?!咱就是要死也跟了去了!怕什么啊?” |
小先:“你胡说个锤子!一边去,珉哥这就是想说,喝成这样能说么?!去楼下买点粥!恩!汤圆也可以,养养胃!” 临近傍晚,我好些了,我将电话的内容给他们两个讲了,两人都很气愤,罗璇狠狠甩掉烟屁股骂道:“哪有这么做祖师爷的,明知道是徒孙儿,还这么折腾人!人越老越糊涂!珉哥,要不咱干脆退学,咱跟着你跑回新疆,走之前,把这伙人告了!咋样?” 我苦笑一下,说:“我何尝没有这么想过,可是还有2年,咱就毕业了,我可以走,小先呢?你不是也在考成教么?我这么做…………哎!” 小先说:“珉哥,他们挖大坟,其实和咱们有什么相干,咱们不是该做的都做了么!要怪也就得怪下面躺的那位,气数已尽啊!” 我:“哎!要不是咱们去,那坟会被人动么?我也是好奇了,要是我一去就说没坟,会有今天的事儿么?” 小先:“那不是迫不得已么,谁想着人间爱螳螂扑蝉呢?没事儿,珉哥,你别自责,要不咱今晚回去挖了那大坟,把宝贝转移?” 罗璇一听来劲了,“哎!这是个好办法,哈哈!珉哥,只要没了宝贝,他们还挖个什么劲儿?!回头咱再放进去,神不知鬼不觉。” 我苦笑一下,说:“你们咋想的那么简单,你觉得那老头子没留后手么?肯定有人监视着,我们挖开大坟就算用上那3支炸药,最少需要7个小时,等我们启出来宝贝,人家早就在盗洞外面等着了,或许人家的人现在已经组织开挖了,靠先进工具,5个小时足够了,而且,我们挖了大坟,跟他们还有什么区别?” |
空气变得安静下来,我点了一支烟,说:“见机行事吧!报案不是明智的做法,但是弄垮这活人或许还是有办法的,他们不是还要咱接个活儿么?行了!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单独呆会儿!” 小先和罗璇点点头,出去了,我拿起电话,木然地翻着通讯录,不经意间耗子哥的电话号码显示在手机上,我愣了一下,拨了过去,“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我苦笑一下,挂了电话将被子盖住了头,我看看时间,花姐这会儿应该还没睡,我打了过去,“喂?珉儿,还没睡么?” 花姐那温柔的声音,我赶忙说:“哦!没呢?” 花姐:“最近过得还好吗?” 我鼻子一酸,眼泪不知不觉就趟了下来,“我…………花儿,我过得不好!” 我呜咽地将整件事儿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花姐,花姐默默的听着,心里的苦楚和无奈似乎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那种感觉舒服极了,花姐说:“珉儿,坚强些,你不是小孩子了,这件事儿上你没有做错,老天会看到的,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听了或许能解开你的困惑!” 我吸了吸鼻子,恩了一声,花姐说:“你知道佛祖与五百强盗的故事吗?古代有个国家有五百强盗作乱,被国王派大军一网打尽,被俘后全部遭受酷刑,被挖去双眼,砍了手脚,放逐山林。佛祖听到他们的哀号,动了恻隐之心,用法力使五百强盗眼睛复明。强盗被感化了,皈依佛门,出家隐居山林,后来全部修成了佛。” |
我说:“强盗悟性好呗!我怎么听不明白啊!” 花姐说:“首先,佛祖连强盗都能原谅,为什么不能原谅一个被逼无奈的人呢?你已经做了你该做的,你爷爷不是常说么,人在做,天在看,我想佛祖也会看到的!” 我恩了一声,花姐接着说:“这故事里就是因缘,不是他们不会遭受因果,而是还不到时候的,他们一心向恶,你与他们不同啊!你是向善的心,不是吗?!” 我在被子里闷得有点受不了,将脑袋伸出被子,说:“姐!可是如果我一开始就说这没坟,不是什么都解决了么,可是我就是好奇了,我感觉是自己让这古尸不得安宁的!” 花姐说:“这就是这个故事讲的最后的道理,这五百强盗就是现在广为流传的五百罗汉啊,可是谁又都知道五百罗汉前身是五百强盗呢?这就是常说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 我似乎懂了很多,但是好像又什么都不懂,不过我感觉好了很多,我说:“花儿,那你的意思就是让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是让我不要再挖坟了么?” 花姐说:“珉儿,你爷爷很矛盾的,他不让你跟着他满新疆的跑就是希望你能有个出息,可是他也担心他的手艺后继无人,他一边看着你的进步,一边又时刻在后悔不该让你卷进来,至于你怎么选择,我们都帮不了你的!” 我心情好了很多,我嘿嘿一笑:“花儿,我想你了,我好想你,你要是在我身边就好了!我……我就不会有这么多不开心了!” |
花姐说:“你真是个孩子气,刚才还哭鼻子,现在就乐了?!” 我吸了吸鼻子,说:“呵呵!谁叫花儿就是我心中的佛呢,我都差点想去报110自首算了!” 花姐说:“珉儿,你自己在外面要小心啊,我……我们大家都很担心你,你长子长孙的,有个好歹,你爷爷可是会气坏的!” 我嘿嘿一笑,说:“那花儿会不会担心我呢?” 花姐那儿顿了一下,说道:“行了!记住你爷爷教你的,遇事多想想就好,我挂了!妞儿回来了!我给她开门!” 说罢,就挂了电话,我还没听出个味儿来,就没了,不过我印象里,花姐从来没有一次和我说过这么多话,居然还给我讲了个故事,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我对着手机吻了一下,又祈祷了一下皇坟坡里的古人,翻了个身,沉沉的睡了过去。 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漂泊久了,就会觉得这陌生的地方是个家,我开始习惯起做一名大学生的生活,每天朝九晚五的上课,下课了没事儿去练练搏击,再在操场上跑个十几圈,大冬天的跑下来就剩下一件背心。 李昭自从上次回来后似乎像变了一个人,尽管因为掉头发严重,戴了个帽子,但是他脸上至少看上去真诚多了,尤其再不是那诡异的笑,而是有些淡然起来,和我们也称兄道弟,但是给人的感觉舒服多了,偶尔还能一起叫出来吃吃饭。我给他建议让他保证睡眠,多吃核桃,或许能帮助他头发再生吧,后面我也打听过,他宿舍的人说他每晚学习到深夜,我想这对他来说或许也是一件好事。对我来说,也很欣慰。 |
转眼就要放假了,上次之后就没有接到那老头儿的电话,一度我认为老头儿觉得我脾气太烈,此人用不得了,每日依旧沉浸在一个大学生该有的象牙塔生活中,这种生活一直持续到大三上半学期最后一门考完。 那天早晨起晚了,赶考试没吃成早饭,考完最后一门,书本一丢,和小先叼着烟出了校门,罗璇正端着两杯奶茶吆喝着让我们去门口吃牛肉面,自从新疆回来后,这小子就爱上了吃兰州牛肉面,几乎早餐都是就着肉饼吃加肉牛肉面。 我们的面刚上来,还没动筷子,电话响了,我接了起来,“喂!谁啊?” 电话那头:“呵呵!弟娃,有些日子不见了,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想不想听啊?” 我全身一震,是那老头子,我说:“你有话就说吧,你的好消息对我恐怕没那么好吧!” 老头子哈哈大笑起来,说:“我们将虎龙坡的东西送出去了,恩!收获还不错哦,谢谢你老弟了!” 我冷哼一声,精明的老家伙,害怕电话被人听,故意将皇坟坡说成虎龙坡。我握在手里的一次性筷子被我一只手硬生生的掰断了,我一字一句地说:“谢我做什么?你这么厉害的大人物,还有什么办不到呢?和我有什么关系!” 对方再次哈哈大笑起来,说:“弟娃谦虚了,要不是你我也注意不到主坟位啊!呵呵!该表示的我也会做好的,门口的黑色越野你能看到吧?恩!我给你十万算酬谢了!” |
我冷哼一声,说:“拿十万打发叫花子啊?大坟出来的物件样样都是好东西,就一件十万也都是个零头,你真大方!” 老头子唏嘘了一句,说:“你咋和耗儿一个毛病,什么时候都闲我给的少!我这边呢,要算去很多开支的,还有你砸坏小米的车,也是我买单的,十万不少了!” 我夹了一筷子面悉悉索索地吃了一口,顺便撇了一眼门口的黑色越野,开车的依然是司机,这小子戴着个墨镜往我这望着,我装做没看到说:“你有话就说,我这吃饭呢!最近胃口一直不好,你这儿会让我胃口更不好!” 老头子:“你咋说话的!好歹你现在的一身的本事都是我传授的,尊师重道!尊师重道!哎!算了!我说正事吧,你最后一门功课也考完了吧?” 我喝了一口汤,说:“恩!你对我的事儿真的挺了解的!我是不是该感谢一下你关心了下一代的成长呢?!” 老头子:“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哎!我老了,蹦跶不了几年了,可是这一大家子产业总要有个人继承啊,本不想让我那不成器的孙子学这些,可是我把他宠坏了,二十多岁连个生存的营生的都没有,我呢,就寻思着让他学些咱们这些个手艺,不巧的是每次我教他,他都这个耳朵进,另一个耳朵出,本来我是打算找到耗儿的,不过这小子金盆洗手后,一直没和谁联系过,还好老天待我这老头不薄,把你给送到我面前来了,前面我也试过你,不错,有潜质,你和我孙儿年纪差不多,帮我把我孙儿带出道儿,哪怕就是能培养出他的兴趣,我都算感谢你了!怎么样?这就是你帮我做的最后一件事。” |
今天到这里了!~ |
各位好朋友开心!~~好梦!~~ |
我乐了说:“呵呵!你想让我帮你挖坟,何必拐弯,你自个带着你孙儿去一趟坟头,挖出些个宝贝,他兴趣自然不就来了?再不济,你自己埋些个宝贝,再带你孙儿去挖出来,不是一样可以让他有所感受,我说你怎么就盯上我不放了!” 对方轻轻咳嗽了一声,说:“呵呵!老汉我最后一票买卖摸了黑,墓室里发生了点意外,我爬出去的时候慢了一步,双腿是废了!要不也不用对着地图找坟头了!” 这倒让我很吃惊,耗子哥的师傅原来没了双腿,这倒让我非常意外,我冷静了一下,其实老头儿和我爷爷有点像,也是为了操持这一大家子,都想给后代留点什么,只是爱的方式不太一样罢了,我是帮还是不帮呢?帮了那就等于盗墓这个行当里又多了个实力雄厚的队伍,不帮吧,毕竟是个老人,还是耗子哥的师傅,话说回来还是我的祖师爷………… 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对方接着说了句:“徒孙啊!我先这么叫着,你也别介意,有句话我要跟你说,那皇坟坡的主坟,我没有挖,我也没有对小米儿他们说,我知道你做事的习惯,其实这个习惯是我教耗儿的!” 我十分的意外,如果没有挖那主坟,这十万的报酬的确是非常的丰厚,我打断道:“我怎么相信你?” 对方一听哈哈大笑道:“弟娃啊弟娃!我为什么要教耗儿富贵坟不挖的原因就是因为我的双腿丢在富贵坟里面了,那些哪是什么富贵啊,那些就是祸根啊!你是掌眼,你可以想想,富贵的坟眼大部分都是极旺之地,千百年的旺气一旦打开,你应该知道的!” |
他说的没错,极旺之地一旦开启,旺气泄露,如果不是至阴至阳的身体是根本没有办法去感受那旺气的,这就是所谓物极必反的道理,好东西吸收多了也是一件坏事。 老头接着说:“你愿意信我了么?” 我说:“你容我考虑一下,这个事儿不是很一般,我回头打给你!” 说罢,我挂了电话,此时的我一点吃饭的胃口都没有,总觉得这一切变化太快了,这老家伙的话该不该信,因为他实在太老奸巨猾了,从第一次的电话,到最后的试探无不把我的所有的计划了如指掌…………我该怎么做呢? 我站起身,走出了拉面馆,抬头看了看隐晦的天空,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就信他一回!我径直走到了黑色的越野车边,冲着正在养神的司机说:“喂!你是不是有东西要给我!” 我声音挺大的,把司机吓了一跳,不过车后窗摇了下来,我一看居然是刀女,刀女递给我一个很厚的包,我刚背上打算离开,刀女喊了我一句:“珉儿,你的电话!” 我转过身,看看是部连包装盒都没拆开的电话,我接了过去,刀女说:“老爷子说的没错哦!你会来的,他走的时候交代我,这电话是他送你的一个额外的礼物,你可以用这个电话跟他联络!喂!我们走!” 他拍了怕司机,一溜烟地走了,我看了看电话,又看了看背包,一时间有些感慨万千,小先和罗璇跟了过来,说:“珉哥,那越野车咋回事,我和小先找了半天家伙事儿打算砸车呢,亏得车跑得快!哼!” |
今天十点多才到家,本来还想请假!~只是很想念朋友们!~所以必须来看看那!~ 祝大家安好!~ |
我看看左右,说:“走!咱们回去说!” 回到出租屋里,我把和老头子的事儿对他们说了一遍,此时大家都沉默下来,我对他们说:“我呢,决定再做一次了!这个事儿拖了大半年的,也总得有个头儿,你们怎么看?” 小先说:“珉哥,帮吧,毕竟是你祖师爷,于情于理咱都得帮一把!” 罗璇说:“先哥,你说这老小子万一把大坟挖逑了,回过头来骗咱们,咱们还得给人数钱,帮贼人的子孙造孽啊!” 我想了想,说:“小先,你下午动身去一趟皇坟坡,看看大坟有没有被挖过,如果没被挖,你马上打电话给我,我就应了这差事!” 小先点点头,我接着说:“我这儿有十万,你们每人四万,别存卡里,回头带回家,几年以后拿出来用!剩下2万咱们就当这次活动经费和这几天的花销吧!罗璇,你去一趟成都,在成都找个酒店,不要太贵!不过最好在市中心,咱们在新都什么都不方便!你们每人先拿一千,快去吧!” 小先和罗璇很快出去了,我一个人坐在屋里躺在床上发呆,我拆开手机摆弄了半天,发现通讯录里只有一个电话号码,但是未署名,我知道这个号码是谁的,我转念一想,这老小子不是爱让人等么,那好,咱今天也让他等等,接着手机往床上一丢,开始呼呼睡觉,起床后直奔饭馆要了两个菜吃个饱,饭间,我给爷爷打了个电话,爷爷听见我的声音很高兴,问了问考试的情况,又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和爷爷通电话虽说要小心,哪句不对就惹他老人家不高兴,但是只要和他一讲学校的事儿,他就是听不懂也会很高兴地呵呵的笑。我和他说了老半天,才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
接着给各个亲戚都挂了个电话,叔叔正在家里陪大猫,据说大猫冬季发情了,正在到处找狼青交配,二叔换了一辆车,据说就差住车里了,小舅正在和狐朋狗友们厮混,据说前些日子喝进了医院里,老爸的公司现在经营的不错,老妈三点一线的当着她的老师,温馨的一刻总让人感觉十分惬意,有一种暖冬的感觉,要是搁在以前,早就订飞机票打算回家吃肉喝酒了,可是如今还得在这儿呆一段日子了。 我一个人溜进了酒吧,以前觉得很好玩的地方如今没了小先和罗璇,怎么感觉如此的无聊,看着学校出来打工的女生坐在吧台拿把吉他唱着不知名的曲子,每一口啤酒都感觉索然无味,干脆租了两盘碟片回到出租屋慢条斯理地看了起来。 第二天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罗璇:“珉哥,我找了个好地方,出门拐弯走两个街就是春熙路,昨晚就想给你打电话,我跑到纱舞吧,跳了一个晚上,哇哈哈哈!没意思透顶,你啥时候过来?” 我笑骂道:“你没事干,跑什么纱舞,老实呆着,我把这儿收拾一下,下午就过来!对了,打电话问问哪儿洗桑拿好,我们晚点过去!对了!纱舞那种地方少去,一个大老爷们,整得跟个发春的猫儿一般,丢人!” |
今天到这里吧!~有些累了!~晚安!~朋友!~ |
挂了电话,我收拾了起来,把钱藏好,整理好一些物品,就接到小先的电话,小先说:“珉哥,我早晨就饶皇坟坡到现在了,我估计我们走了之后他们没来过,除了咱挖的那几个盗洞,连石头都没变!” 我挂了电话,背上背包,往成都赶去。 成都比起新都似乎要暖和些,走几步汗就下来了,实在受不了的就是手脚冰凉,而全身汗流浃背的感觉,找到了罗璇说的地方,我干干脆脆地去泡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在空调房里拿起新电话拨了过去,电话那头一接起来就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呵呵!徒孙对我不薄啊!我还想着你会在晚上一两点的时候打过来呢!” 我笑了一下,说:“你说吧!要我怎么帮!不过咱丑话说在前面,我尽力而为,帮不帮的成,我都是最后一次和你们合作!” 对面恩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决心,说:“你们年纪相仿!很多话好说!那我这就拜托你了!” 我想了想,突然一个坏坏都念头油然而生,说:“祖师爷!我这带徒弟可是要收费的!你看这个价…………” 对面突然话锋一转,怒骂道:“嗨!给鼻子上脸了哈,找个机会想黑老子!” 我马上说:“祖师爷,你看哈!你要学会投资!现在小成本进入,大利润在后面,哪天你要是真洗手了,指点你孙儿干!也是人间一大快事!我不多要!20万!” “放屁!老子一分都不给!” |
@ty_121248074 2017-05-10 08:24:20 珉哥我去年4月初八烧的替身,今年刚过4月初八没几天就开始闹毛病,求您给看看。李浩 19940208,老弟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 当你感觉各种毛病的时候!~你应该去找的是大夫而不是我!~我们的作用是在大夫之前的!~也就是你刚刚有一些潜在表现的时候!~来找我!~我可以帮上忙!~所以我爱莫能助!~其次!~为何世人总是向佛祖所求因果!~却从不在所求之前感谢佛祖的存在!~急功近利了!~故佛观世事沧桑,却不问不闻!~答曰!~世人本该如此!~不知你动了吗?!~ |
我马上说:“我没说完,本来要20万!你是祖师爷,我给你低点!15万!真最低价了!这买卖我跟耗子哥都花了不少!怎么也得让徒孙赚点!你说是不是!哎!十万!最低了!我这也有兄弟要张口吃饭!我把我毕生所学毫无保留!毫无保留!祖师爷!你可不能小气啊!” 我像连珠炮一样的根本没给老爷子说话的机会,罗璇在一旁听着笑到了地上,对面沉思了一下,说:“好吧!哎!也算我这个祖师爷给徒孙的见面礼吧!” 我赶忙说:“祖师爷在上,徒孙这有礼了!对了!那个钱你看能不能这次见面先付了!我这…………缺钱啊!” 我估计老爷子胡子都要气歪,只听那边咆哮了,说:“你事儿没办成,钱倒先收上了,不行!不行!” 我:“祖师爷,我都说了,最后一次合作啊!这次分开,再见面我估计得去皇坟坡那种地方见您了!要是您不给,我跟谁要去,总不能把您的坟…………啊!对了!我要现金,不要卡!取来去去容易出危险!” “你放屁!越说越离谱,我还想多活几年,行了!后天我给你电话,你准备一下,再联系!” “哦!别忘了我的报酬啊!我可是很卖力的!” 挂了电话,我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罗璇从地上爬起来,说:“珉哥,这个辈分我咋搞不懂,你看你的祖师爷要你帮着带他的孙儿,他孙儿要叫你师傅,你要叫他爷叫祖师爷,你说这怎么个算!” |
我呵呵一笑,说:“哦!现在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就是怎么过得了这一关,你当带徒弟好带啊,我把你们两个都没带出来,这会儿又缠上一个!” 说到这儿,我面色凝重起来,真的要带吗?如果带出了个兴趣,回去他跟他爷爷随便学几招,这辈子怕是都有得坟挖,若是这小子心眼坏点,那不是要………… 一时间,我也没了主意。 傍晚小先也回来了,我们去洗了个桑拿,找个酒吧要了一瓶红酒装腔作势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两人叫我去逛春熙路,我没去,在屋里将备用的装备整理了一下,就开始了闭目养神,明天的日子肯定不好过,就在我昏昏沉沉中,电话响了,我接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告诉了我见面的地点和时间,问了我几个人一同去,就挂了。 我开始寻思起来,这个活儿到底该怎么干好时,老爷子打了个电话来说:“需要的装备都准备好了,我的乖孙儿就教给你了,有一点,就算是教不会也要保证他的安全,如果是教他东西,你怎么教我都不管,我把刀娃儿也给你用!” 说罢就挂了电话,我听了就觉得有点火大,要保证安全,还要教会东西,突然我灵机一动,或许……可以这样,恩,或许也是件好事。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哎!也就当是再做一件善事吧。 |
第二天早晨,我叫醒了小先和罗璇,到春熙路的龙抄手大吃了一顿,直奔见面的地点。我们等了一会儿,上次那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我面前,开车的是个陌生人,我们之间没有一句话,只是彼此默默的抽着烟。车一直开到了塔子山公园附近才停了下来,陌生人冲我们说了句:“到了,下车!” 我看看四周连个车的影子都没有,疑惑地下了车,陌生人开着车一溜烟地掉头跑了,我们等了一会儿,冻得够呛,可是还是没有车的影子,我正要给老头子打电话,背后老远传来一声喇叭声,我回头一看,居然依然是那辆伪装成送殡的依维柯。 我们3个被冻成猴一般的上了车,罗璇一上车就骂道:“哎!你们可以啊!约我们还迟到?差点把老子冻死!” 我仔细一看车上的人依然是上次那波人,只不过多了个少年,少年染了一头黄发,倒也生得眉清目秀,不过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个公子哥,一幅目中无人的架势,看来是被宠坏了,他穿得很潮,带了个快跟脸一般大小的耳曼,听着正起劲。 上次打电话那小子说:“我们接他去了,他收拾的慢…………” 我话还没听完,撑着椅背,晃到这小子跟前,一把摘下他的耳曼,他有些意外地抬起头,一看居然是跟自己差不多大的我,他马上怒道:“你做啥子!耳机还我!” 我笑了一下,朝后看了一眼,冲小先和罗璇挑挑眉,说时迟那时快,飞起一脚踹在这小子身上,小伙儿没提防,胸口重重地挨了一脚,要知道我穿42的鞋子,出门挖坟总会穿大两号,这鞋几乎比一般人的脸还要大,突然这么一下,也够他受的。 |
罗璇眼贼,看见我开始打人,马上热血沸腾起来,一把扶住我,从我腰间插过一脚,重重地踹在了这小子身上,小伙子痛得嚎了起来,刀女看见远远地喊了句:“珉儿,你干嘛?” 我抬起拳头,冲着卧倒的后背就是一锤子,我一边雷着一边说:“你管我!老子教徒弟!怎么着?有本事你带啊!” 几下弄下去,我觉得身上有了一丝热气,我说:“把这小子给我驾起来!” 小先和罗璇一左一右地驾着他坐到了最后一排,我笑眯眯地看着他,说:“你叫什么?” 小伙子恶狠狠地看着我,说:“我才不会告诉你,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我回去告诉我爷爷,告诉我爸爸,你死定了!” 我哈哈大笑,说着一拳掏在他肚子上,说:“我叫什么?好!我告诉你,我叫师傅!从今儿起就这么叫!” 小伙子:“师傅?” 罗璇突然地在他头上拍了一把,说:“就是你师傅!懂了没?” 小伙子嚎道:“别打我的头!”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说:“看来!这小子没吃饱!兄弟伙儿,伺候着!别打坏了!” 说罢转身往车厢前面走去,我一屁股坐到了那放着装备的棺材上,冲着正往这张望的刀女,说:“那个……咱祖师爷有没有什么东西交给我的!” 刀女怒道:“没有!你别给人打坏了!” 我哦了一声,冲司机喊了一声:“停车!咱走了!不伺候了!” 我等了一会儿,车没有停下,我盯着刀女,冲后面大喊一声:“小先、罗璇你们没吃饭吗?打人会不会用力!” |
话音未落,刀女喊了句:“住手!别打了!”说着盯着我,说:“老爷子说了,你干得好了!钱自然从我这儿给你,如果干得不好,你一个字儿都得不到!” 我听完,冲后面又大喊了一句:“兄弟们,下手重点!这小子一会儿丢棺材里埋了!” 尽管最后一排施展不开,但是依然能听到那小子的惨叫,罗璇一边打一边喊着:“兔崽子!叫你让爷等!叫你让爷等!” 我忙说:“先钱后办事!这年念头陌生人信不过!” 刀女听我的意思似乎只想着钱,急忙抽出甩刀往后排走,我早有准备,一把从后面抽出开山刀,大声喊到:“你要是动或者从我身上过去,我保证你还没到后面,这小子绝对下半生在轮椅上过!” 刀女也拿甩刀指着我,这一下让小先和罗璇皆是一愣,我喊了句:“我让你们停了么!接着来!看死鸭子是不是嘴硬!” 刀女冷冷地看着我说:“你想要怎么样?” 我听着惨叫,说:“把我的钱给我!” 刀女没说话,后面惨叫的说了句:“我给!我给你!别打了!呜呜呜!” |
我有些意外,但是马上镇定地对刀女说:“哈哈!说不定这会儿收双份!恩!你先把我的那份给我!少一个字都不行!” 刀女一跺脚,从包里丢过一个大牛皮纸袋子,说:“拿走吧!快叫你的人停手!” 我笑嘻嘻地捡起包,丢到后排,说:“小先!让这小子喘口气,点钱!” 小先在后面点钱,我背对着挨打的主儿,试着向刀女说明我这是在教徒弟,但是刀女没明白,依然气鼓鼓地看着我,我暗骂一句:真是对牛弹琴,一点不懂配合。 一会儿,小先说:“珉哥,钱没问题!” 我笑嘻嘻地把刀收了起来,往刀女靠去,说是迟那是快,我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她拿甩刀的手,用力地将她按倒在椅子上,刀女惊叫一声:“你……你要干什么?” 我附在她耳朵轻声说:“我这就是在教他,你看着吧!别给我添乱!” 此时我正附在她的耳边,我甚至听到了她微粗的呼吸,突然看到她脸红了起来,她没有反抗,低声说:“你……你快站起来!” 我哦了一声,赶忙站了起来,大喊道:“告诉你!小丫头片子,在这我说了算,再拿把指甲刀在小爷面前比划,别怪小爷把你脱光了丢车外去!” |
我心里一阵窃喜,看着刀女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真是有点意思,说着拿着开山刀往后走去,走到跟前,我一只脚翘在倒数第二排的椅子上,一边说:“小子!再问你一次,你叫啥子,回答不好,我废你一条膀子!” 他惊恐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叫张晓斐!大哥,你要的钱我给你,你让我下车吧!我保证你告诉爷爷他们,我保证…………” 我吱了一下嘴,说:“你名字倒是很牛嘛!张飞,五虎上将哈!咋就是骨子没张飞硬呢?” 张晓斐哭丧个脸说:“我……我是弓长张,拂晓的晓,斐济岛的斐!不是……张飞!” 我听了哈哈大笑,说:“你以后就叫张飞吧,你爷爷没挖过三国时期的坟吧,把希望寄托你身上了?” 张晓斐:“大哥,我……” 我:“你什么你,以后别叫大哥,叫师傅!叫声来听听!” 张晓斐:“师……师傅!” 我大喜过望,突然有个人喊师傅,感觉有些飘飘然,我大手一挥,说:“放开他吧!” 哪知小先和罗璇刚松开手,张晓斐一下冲到我跟前,抱住我的腰,一手卡在我脖子上,对后面的人说:“你们放我走,不然我掐死他!” |
我顿时刚刚建立起来的飘飘然荡然无存,小先和罗璇先是一愣,哪有这么劫持人质的,劫持靠掐的,从张晓斐的眼神里看出,好像他根本不害怕我,而是顾忌打他的小先和罗璇,真是失败啊,我右手一把抓住他的大拇指,往他反方向一扣,这可是擒拿格斗里面比较有名的一招,忘了叫什么,现在哪有心思寻思这个,这小子因为突然的吃痛,身体自然地朝前跪倒下去,我不松手,对张晓斐说:“小子!你别给小爷玩什么弯弯绕,叫师傅了就要给老子学东西,不然我保证你下不了车,还有,下次再劫持人,至少需要一把刀!” 说罢,丢开他,小先和罗璇见状,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又把他一顿好打,这次可没有手下留情,等我再看张晓斐的时候,全身红了一片,我估计今晚全身就会肿,张晓斐已经没有了力气反抗,靠在椅背上恐惧地看着我。 我让小先往旁边坐了坐,我靠在张晓斐的身边,张晓斐条件反射性地往旁边躲了躲,我说:“今天呢,既然收了10万,那我就教你点有用的东西,挖坟呢,就要先学会自保!不然你下到坟里就是个死!明白不明白?哎!装什么死,问你明白就点头,不明白就摇头!” 张晓斐痛苦地点点头,我接着说:“下面我说的,你要听了之后给我重复一遍,少一层意思挨揍1分钟!” |
张晓斐惊恐地点点头,我让小先和罗璇拿了个本和笔给他,想想此时的张晓斐,我真有点羡慕,想当年多少知识是我自己一个人学出来的,把自己关在出租屋里一关就是一个星期,张晓斐人是有人教不愿意学,我说:“首先挖坟里面,最主要的功夫就是掌眼,这个叫法各地都不同,但是4门学‘望闻问切’是需要学会的,还有一个……算了!多了你也学不会,就学望闻问切,望呢,就是看地形,这门外汉呢,就是从坟边走过,也看不出门道,最厉害的盗墓贼呢,喜欢下雪天,喜欢下那种很细的雪,从雪融化的程度和与地面土接触的反应就可以看出下面的坟,土呢也分呢,分三种,熟土、活土、死土,这死土就是专门用来埋人的,像你爷爷就可以看一眼土就知道是哪个年代的坟!” 张晓斐听得有些意外:“啊?他……他残废了!也……这么厉害?” 我直接冲他头上一拍,说:“那是你爷爷,要尊重,我告诉你不尊重老人,当我徒弟的,我宰了他,哪有说自己爷爷是残废的!” 张晓斐不做声,我继续说道:“咱们老辈人挖坟用洛阳铲,用法你记下,看自己理解记!首先要用探条往下打,你手里感觉土层开始变细腻的时候,改用洛阳铲,一旦上来的东西有木头块啊,朱砂啊,坑灰啊什么的,就要试着定坟的大小,这叫定标,一般厉害的最多打不超过6个,这6个一打完,基本上坟的形状、深度、坑灰什么的推断准确年代了,这就叫点菜。接着就要挖了么,哎!刀女,给小爷拿瓶水!你看我徒弟有伤在身呢,麻利一点!” |
刀女拿了水来,我喝了一口接着说:“挖坟嘛,这个很难说,给你说点厉害的,最厉害的盗墓贼挖坟不带土,也就是从地面挖到坟,盗洞外面不见土,那问题是土哪儿去了?因为他挖下去的时候带了很多水,不时把土弄湿,顶在盗洞壁上,再这么往下挖,所以盗洞往下越来越小,越来越窄,但是可以直达坟室,从洞外呢,根本看不出这坟其实已经空了,盗完再把洞口封起来,一般呢,盗洞口呢要打,恩!对!就是下水道铁盖子那么大!” 张晓斐听得点点头,我接着说:“再说这坟呢,任何朝代的坟都有规律的,看坟头的外墙啊,就知道了什么朝代了,不过这只能算半吊子高手,真正的高手下铲看土就知道大概了,你记住汉代坟一般都是跟你家浴盆的造型一样,里面灌满了死土,这宝贝呢,都放在这土里了,就在土里找宝贝,但是不是瞎摸,要确定古尸位置的,因为这宝贝都在这古尸身边很近的地方,一般呢在左肩和右脚的地方,喂!你记下没!” 我感觉自己说的快,这小子在本子上记个不停,也不跟我说话,张晓斐点点头,我继续说:“你看哈!其实难挖的是清代的坟,这坟顶子厚,有句行话叫‘七纵七横’就是7层横着的砖加7层竖着的砖,一共14层,这个怎么看呢,打洛阳铲的时候带上来了砖头碎块,或者砖灰,就该考虑从旁边再往下打了,不过这也有学问,这坟吧,怎么形容呢,对!就像装甲车,古人也不傻,知道你要来盗,人家防盗措施可是很厉害的,有的就算你挖到坟壁也搞不成事儿,因为坟砖挖不开,但是再牛的坟也是有弱点的,一般在坟墙或者坟底,做为菜鸟你要是碰到了坟顶,就得打一个横井,再打个竖井,看看坟壁有没有下手的可能,如果没有,再挖到底下,挖到坟底,打个一人小洞,进到坟里去,不过也不要没试就往下挖,你要知道一个拐弯空气对流就成问题,再进到坟里有时候你就等于是自己送死,你看嘛!比如明代的坟,最大的特点就是后墙很薄弱,基本上全部是两层砖,凿开进去顺宝贝,很容易的,但是这都不是真正的高手,真正的高手是解放前的那伙人!” |
我停顿了一下,我想起了我的爷爷,我回过神,清清嗓子说:“那时候基本上挖坟都是一个人,没办法打竖井,只有斜打盗洞,避开最硬的地方直接到最下面,直接到达后墙,开挖,或者打到盗洞最下面,直接往上挖一点就可以到坟室,明白?” 我接着说:“我来给你说下闻吧,就是闻味道,厉害的盗墓贼闻,闻的是土层气味,可以闻出有没有被盗过,最厉害的可是闻出唐汉之间的那一丁点差别的,而且从不失手,我记得我家三爷给我说过一个事儿,就是长沙枪毙的一个盗墓贼,专门偷唐代以前的坟,基本出土的东西全部卖给老毛子来供自己抽大烟,有一次有个垃圾拿了刷了老漆的让他看,他刚抽完大烟,按理说他的各种知觉都是最差的,但是他闻了闻,说人家的宝贝是尿坑里泡过,拿出来的时间在7个月前,送宝贝的垃圾直接掩面而去,你说厉害不?” 张晓斐听了连连点头。 我看着张晓斐似乎在一点一点地建立起来兴趣,我对他说:“你先消化一下,休息10分钟,咱们接着学!” 张晓斐点点头,翻起了笔记,我走到刀女身边,刀女低声说:“你还挺有办法的么!我还没见过小斐这么安静过!” 我咂咂嘴,说:“他就是没人敢管他,膨胀了!我上车就发觉了,这种人不收拾一次,没记性!” 正说着,张晓斐后面喊着:“师傅,那问是什么?” |
我冲刀女眨眨眼,一边走一边说:“问分两种,一是要问典故,二是问同行,问是门艺术,你正大光明的去问,不会有人告诉你的,很多厉害的,都会化妆成算命的,先免费给人看,再套近乎,算命的对过去的事儿感兴趣自然很容易得到想要的消息,技巧就是一定避重就轻,一般呢,老人对老故事比较了解,而且比较信算命的。还有就是问同行,问有时候需要跟,比如市面上出现一批比较多的同一朝代的宝贝,你就要打听一下卖家了,之后跟他几天,如果人家能当面告诉你就好了,你再去他的地方,顺着他的坟往下挖,往往还能有收获,一就是那个坟可能是个衣冠冢,有点陪葬,但是为了保护大坟,建个垃圾坟,二就是下面还有比它更早朝代的好东西,因为不同朝代的古人往往会看上同一块风水宝地,在之上再建坟是为了让旺气吸收更快!还有你记住一旦挖到贴金石板就不要往下挖了!喂!这个你记它干什么,你往脑子里记!” 张晓斐擦擦汗,抬起头看看我,我看到了他侧脸已经开始淤青,他问:“师……师傅,为什么碰到贴金石板就不能挖了呢!” 我说:“傻小子!贴金石板,就是我们常说的加入了金粉的石板,里面混了糯米汤、石灰粉、朱砂之类的,下面必然是大坟,这大坟不是我们的目标,因为一般这样的坟必须把整个顶子掀掉才能继续作业,单独下去必死无疑,比如你下去时可能有沙阵,可能有沙石阵,还可能…………” |
@ty_121248074 2017-05-11 16:32:57 珉哥,我2前通过亲属帮忙购买了一挂星月菩提,原因是因为一句话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虽然说不是很贵重,但是有时心烦意乱的时候,放在手里心情就会慢慢的平复下来。这可以算的上傍身宝物了么,其实我不是很注重开不开光,有时拿在手上就感觉心会静下来。 ----------------------------- 星月菩提多以手串为主!~你所谓的菩提与你带的菩提并不是一个意思,你想要的菩提概念应该是菩提者,乃是无上佛道也,那么你所带菩提换个说法,你如果没有手能不能活,可以!~如果没有头能不能活?不能!~所以这个从梵语演化而来的东西本就不是咱们的理念,只是对佛本的尊重!~但是在印度,很少有人带它,因为这玩意不能见水,一见水就废,在印度出土文物里,这玩意很多,但是都碎了,毕竟这是植物,而且还很多,也不是稀奇的东西,不过通过玩这个,可以看出当年的印度高僧很懒而且不爱洗澡。。。。 上面是它的实际,说说它的意味,菩提本不是这样,当年高僧用此物来点化世人,佛从佛珠上取下64枚珠子,告诉世人,如果佛珠开花结果,我自会庇护世人,于是一个善良的人拿到了一枚佛珠,他很虔诚地将佛珠每日祈祷,并小心翼翼地将佛珠放进了白色土里,却并不用水,而是用自己的血,没想到佛珠真的长出了种子,于是这佛珠引起了世人的嫉妒,于是一场大战发生了,佛祖怜悯世人,说一切皆因我而起,必为我而灭,愿罪恶化为这佛珠上的星点,尽管多如繁星,却依然无法挡住向佛的心,佛一挥手,恶人皆成黑点,这佛珠长成的树却成了灵,它记在心里,于是种子便是黑白相间。 好像还有一段故事,记不清楚了!~ 所以呢,如果你说内心平和,也是可以理解的!~只要自己内心真的平静的,你的手串也是你的傍身宝物!~ |
这小子突然兴奋起来,说:“我知道怎么破这沙石阵,要把……” 我一脚踩在他胸口上,恶狠狠地说:“小子你给记住,我虽然看不上你爷爷,但是你爷爷和我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大坟不挖!那不属于你的东西,别把自己参合进去!” 这小子被我踩得说不上话,用手费力地指了指胸口,我松开脚,他一阵咳嗽,之后抬起头,说:“师……师傅,为……为什么啊,大坟下面多少宝贝啊?!挖一次就够本了,为什么不挖啊!只要知道方法就可以了啊?” 我越听越气,正要起来弄人,刀女突然过来了,说:“小斐,大坟里面的事儿谁都不知道有什么,多少咱们这一行的好手都死在大坟里了,你爷爷也是在大坟里掉了链子,你觉得你师傅在跟你说笑么?” 张晓斐抬起头看看我,从他的眼里我看出了迟疑,我大喝道:“小子,你特么跟老子说一遍,从今往后,我张晓斐如遇大坟绝不挖!如要挖全家死翘翘!” 张晓斐吓了一跳,马上跟着说了一遍,我点点头,继续说:“好!你继续学,这‘切’就是最关键的了,恩!这个……这个!这个给你说不了,需要的东西很多了,洛阳铲你见过没?” 张晓斐说:“没见过!” 我本来充满的激情被他瞬间搞灭,我抄起一把洛阳铲,说:“就这个!” 这小子马上说:“哦哦!这个我见过,我见过!家里有!家里有!” |
我真想再踹他一脚,我说:“这个东西分两种,一种叫做利铲,为的是打洞速度很快,一种叫做带铲,专门把土层从下面弄上来的,靠的是这个铲子的弧度,明白吗?其实这只是‘切’的一个关键,一旦挖开土层,这洛阳铲就用处不大了,要用到‘穿山甲’!” 周围的人都有点吃惊,我知道他们都不知道,这个我其实也是听耗子哥说过,自己当然没有见过,但是我也装一回死鸭子嘴硬,我说:“看吧!我就知道你不知道,这不是一只动物,而是一种工具,顶端3片钢叶,极其锋利,连接到尾部,尾部由人操作,转动起来就如同一个绞肉机一般,中间部分是个很粗的中空部分,作用是出土,所有的土就从口子里出来,这个工具适合单兵作战用!” 罗璇一旁听着出神,说:“珉哥,这工具咱杂没用过!” 我脸一红,说:“你闭嘴!没看见正教徒弟呢么!” 我回过头对他说:“你记住没有啊?” 张晓斐点点头,我说:“那咱们继续…………” 就这么地说了一路,不出2个小时,这小子听得睡了过去,等我发现后,十分的生气,我刚要上去收拾,被小先拦了下来,小先一边拉着我一边说:“珉哥,你这样不行啊,他一口吃不了个大胖子,你想想你当年也花了不少时间,你想就这么一趟,我觉得难啊!不过我觉得他很有兴趣,这不是目的达到了么,你又何必认真!” |
我正在气头上,一把拨开小先说:“奶奶的!我告诉这小子的都是我轻易不告诉别人的,这小子居然给我睡过去了!” 小先抱着我说:“珉哥,咱不急,咱抽支烟!咱抽支烟!” 说着把我拉到了一旁,小先说:“珉哥,说实话,你说的这一套,我们俩听了的都很受益啊,你平时也别天天叫咱洗桑拿,给咱也上上课啊!咱是兄弟,说难听了,那都是你徒弟啊!咱看你今天教得起劲…………” 小先不说话了,默默地抽了一口烟,我看着他,他不看我,我哈哈大笑起来,我侧过身说:“你咋说话变得酸酸的啊?!咋吃起醋来了么?我这不是教徒弟么!你们是我兄弟啊!呵呵!” 小先看看躺在最后一排的张晓斐,说:“珉哥,我也求你一件事儿,回头你也教教我和罗璇啊!” 我笑着说:“行了!看你个醋坛子样儿,我知道了,其实今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既然你开口了,我一定把你们教好!” 小先看看我,眼里露出感激,我马上一把搂住他,说:“得得得!别给我醋多了!休息一会儿,一会儿还得收拾这小子呢!” 我附在小先耳朵上说:“其实这小子不会学到什么的!以这小子刚才的心性,我就知道以后忍不住诱惑!教会了他,后患无穷!反正咱把这儿的事儿弄好就行了!其他的你见机行事!我现在去要钱去!” |
我掐灭了烟头,走到刀女身边,说:“刀女妹妹,那个什么……” 刀女正在喝水,见我来了,呵呵一笑,说:“师傅大人,你有何贵干啊?” 我撇了撇嘴,说:“少叫那么亲热,我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干好份内的事儿,那个什么,刚才你也听那小子说了,还有十万呢,他要给的,不过我估计他兜里没钱,这样,你再跟咱祖师爷说说,这可是他孙儿答应我的,我这呢,欠账还钱,天经地义!我这徒儿,那叫一个天资聪慧,我打算这趟之后自己再带一段时间!我徒儿答应我的十万恐怕有点不够,你看,能不能再问老爷子多批些钱,要不这样,你多要了,我拿了十万,剩下的咱们二一添作五!恩!” 刀女的笑容瞬间冻结在了脸上,我马上说:“哎呀!朋友一场,看在你和我认识这么久的份上,你6我4,我这够意思了吧,全当我送你买化妆品了!女人那!脸很重要,这个…………” 刀女冷哼一声,说:“你别不要脸!拿了别人十万,还想要!要是想要,你自己去要!别找我!” 我马上凑了上去,说:“别呀!刀妹!哦!刀姐!这可是说正事呢,没开玩笑,你也听到了,他说要给我十万的!要不这样,多要的你得,我就要回我自己的十万啊!剩下的当我给我徒儿的礼物了!” 刀女二话不说,将一套白色的丧服丢在我脸上,说:“你梦吧!把衣服穿上!” |
我坏笑了一把,把丧衣一把包了起来,走到最后一排,轻轻盖到了张晓斐的身上,又转回到前排,说:“这不就搞定了?我有徒儿在手,万事不愁!行了!我也不和你废话了!十万块的事儿由你去和祖师爷沟通了,我想他也不在乎万把块钱,我继续教徒弟了!对了!别忘了,我徒儿跟着我的,要是我钱不够了,他没饭吃,我可能会让他…………哈哈哈!” 说罢,转身要走,刀女在一旁看着,说:“你是无赖!绑匪!流氓!” 我转过头,笑了笑,说:“对!我无赖!我绑匪!你们要我帮你们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怎么?风水轮流转,还不能转我手里么?!行了,钱的事儿,自己掂量!” 说罢,我转身回到了最后一排,对正在玩手机的罗璇,说:“把他弄醒,继续学!” 罗璇朝起旁边的纯净水,直接就倒到了张晓斐的脸上……………… 不知不觉地到了目的地,我看表才发现过了不过4个小时,看来成都周边真是人才辈出啊,这盗墓高手可算是把成都周边地区都搜了个干净,下车我看到一个店名,“大面镇龙抄手”,我忙问:“这是哪里?” 一路走过来,一直忙着折腾张晓斐,忽略了往哪儿走,旁边罗璇凑上来说:“珉哥,这一路,我观察了,咱们在龙泉驿,咱四川人喜欢叫龙泉!” 我眯着眼,看着窗外,说:“龙泉驿!” |
大脑里开始搜索起这地方,印象里这附近好像没什么值得去开发的地方,曾经我看着地区就直接把龙泉驿过滤掉了,看来祖师爷对四川还真是个四川通,什么偏僻的地方都能找到,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赶忙接了起来,对方的声音:“呵呵!徒孙啊,听说你还要十万啊?” 我吓了一跳,忙说:“啊!那个……呵呵!是咱徒弟答应给我的!” 祖师爷:“哦!可以!” 我大喜过望,说:“哎呀!那多不好意思!不过谢谢祖师爷!您太客气了!” 对方似乎并没有生气,说:“你别着急谢!你打了我孙儿,这个账怎么算?他脸肿了,身上伤还不知道,看个医生十万可能不够哦!” 我心里一惊,这老小子真是比猴子都精,这就是来变相敲诈我了,我心头一转,忙说:“祖师爷,我这不是好好教育一下徒儿嘛!而且当时你说了,交给我教,你不管我怎么教,我给你个满意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咱提什么钱,钱是王八蛋!哈哈!祖师爷,我这不是穷怕了么!我徒儿这么大方,一来就孝敬师傅!呵呵!我哪能打击别人积极性!你说是不是?!呵呵!这样!祖师爷,咱也没孝敬过您!您给我5万,剩下的权当我孝敬您了!” 祖师爷倒是不客气,说:“钱我付过了,你要还想要,门都没有!我告诉你,现在你要去的地方,不是什么主坟,也最多是个老坟,里面能出个几万块的物件,你最主要就是教会小斐,其他的都不是你要考虑的!别再搞个什么幺蛾子!教得不好,你怎么对待我的小费,我加倍对待你!” |
啪,电话挂了,事情变得十分没有意思了,如果单纯的我和小先、罗璇出来,事情还会很有意思,可是现在就好像你要考试,知道了考试答案,进了考场也就是走下过场,索然无味。 刀女他们不着急去目的地,而是在市区里转悠着,我听着张晓斐背着我教他的‘挖坟纲要’,自己百无聊赖地吐着烟圈。 很快到了晚上,车一直停在一个偏僻的地方,饭是刀女去买的,倒也合胃口,吃得挺舒服,就是车里睡觉不舒服,只有我们都说冷了,司机才把车发动一会儿,几次下来就手脚冰凉了,尤其太阳下山后,为了保持不被人注意,根本没有办法发动车,那真是更冷,我们只有时不时地蹲在地上抽抽烟,喝几口酒暖暖身子。张晓斐披上了唯一的一件棺材箱子里备用的军大衣,这小子戴着个耳机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大约2点时分,我冻得实在是受不了了,身上贴的日本造的热片片也早就失去了放热的能力,刀女比我好不了哪儿去,此时的她双颊绯红,估计是酒喝了不少,抱着腿正在养神,她的衣服掉了,我轻轻走过去,帮她拉了拉,她很警觉,猛地抬起头,看我正给她盖了盖衣服,她说:“你……你怎么起来了?” |
我说:“这样的天睡觉谁能睡着啊!” 刀女哆哆嗦嗦地点点头,说:“几点了?” 我看看表:“两点多了!” 刀女挣扎了一下,说:“哦……差不多了!” 她刚要站起身却又重重地倒了下去,我吓了一跳,我一摸她的头,烫得厉害,我天,这丫头怕是冻得发烧了,我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说:“刀女,你发高烧了!咋不早说!” 刀女紧了紧衣服,说:“我没事!行了!叫醒他们,咱们早去早回!” 她的声音叫醒了不少人,她捂了捂脸,站在那儿摇摇晃晃,我一把把她按在座位说,走到驾驶室,我一看司机,这小子倒是舒服,排风扇的余热让他座位那儿暖洋洋的,我推了推他,冲他耳边嚷了一句:“起来了!今天开不了工了!送人去医院!” 司机吓了一跳,似乎还没回过神,他看看我说:“啥子事情?” 我指了指刀女,说:“你老大发高烧,不去医院出人命你负责不?” 刀女挣扎地站起来,说:“我…………我没事!今天……必须开工!现在就走!” 我说:“你别管了,其他教给我了,你带她去医院!” 我走了回去,轻声问道:“你告诉我,坟头在哪儿?” 刀女说:“我……我带你们去!我信不过你!” 说着别过身要去拿背包,我听了真是倍感郁闷,我一把扭过她的肩膀,此时的刀女异常的虚弱,一头倒在了我的怀里,我没有提防,被撞了一个满怀,我一把扶起她,说:“你咋这么不开眼呢,你真当小爷看得上你一个两个破坟!你现在都快烧死了!” |
我故意声音很大,说:“你别死车里啊!死车里我们都得跟着玩完,你去医院,其他交给我!” 我是故意说给司机听,司机一听跳了过来,看了半天,车里光线昏暗,他忙问:“喂!她……她怎么了?要不要紧!” 我说:“烧糊涂了!你赶快开到医院,对了!把那丧服拿过来,给她穿上,去医院就说她死了爹,心情压抑,发烧了!听到没!” 刀女听完有些气急败坏,看得出她本想使劲踹我一脚,可是却有心无力,我突然灵机一动,凑了上去,小声说:“哈哈!你告诉我坟在哪儿?不然我的手可是没地方暖!你身上正好挺热的,我正好……哈哈!” 刀女手一动,我一把抓过她形影不离的甩刀,在她变相晃了晃,说:“你要找这个吧!呵呵!我的建议是你还是说吧,不然我真的要动手了!我好冷的!” 刀女咬着下唇,说:“畜生!你敢碰我一下,我……我一定宰了你!” 我根本不在乎,一把拉开她的外套,说:“行啊!你宰了我啊!一会儿把你丢车上,冻死你!你死了!我给你送花圈,你临时做个好事,给咱爷们暖暖手,不过你不要怕,我一会儿叫他们都过来,大家一起暖,一起送花圈!” “你……!混蛋!”刀女咬着牙,皱着眉,脸别到了一边,我看看拉开的拉链,一阵气馁,是她太笨,还是我激将法不管用啊,居然……居然不上钩。 |
昨天网络怎么也没上去!~简直是苦透了!~家有一猫,咬断了网线。。。。。!~~~ |
我一咬牙,一把拉上了拉链,一把抓起她说:“你咋是个死脑子,你在搞什么啊?你的任务我替你做,你好好去休息!咋不开窍呢!真要把命搭上,你值得吗你!说!位置!我保证把他们安安全全地带回来!” 刀女似乎有些意外,转过脸看着我,我不经意地一转头,居然看到这丫头居然哭了,不会吧,我这不是没干什么么,咋就……我马上说:“喂!我可没动你啊!别搞得我真跟干什么的一样,你不说……不说算了!我走了!你要死就死吧!” 这愁人的!我刚要站起身,刀女突然拉了拉我的衣服,我吃了一惊,转过身,她说:“地点在大面镇玉石村,我包里有地图,那有一间石屋后面有一片熟地,你……去了可以找到我们的标记!” 我点点头,我说:“你好好去打针!交给我!” 刀女没有撒开手,说:“我把小斐交给你照顾,你可不能……” 我啧了一下嘴,说:“你啰嗦了!你不是这样人吧!” 她还没放开,咽了口吐沫,说:“我背包里有定向炸药,你……看看就会用!” 我吓了一跳,居然我和炸药坐了一路车,我说她怎么把包放在中间呢,感情炸药不稳定的话,全部玩完啊,她送开了手,我从司机大喊一声:“喂!快送去医院!哦对了!这是哪儿?” 司机看看我,说:“这就是大面镇村外!你们咋弄嘛?” 我一边招呼着他们把装备背好,一边说:“我们去办正事!你回头就在这儿等我们!” |
我转头对他们说:“把所有的日本造的那发热的贴好!不然下车啥都干不了了!如果有人问起来干嘛的,你就说刚到这儿迷路了,回家探祖坟的!” 收拾停当,我一把拉开车门,这呼呼的冷风直往脖子里钻,刺骨的厉害,我紧了紧手套,冲后面低喊一句:“跟上!” 我回头看了一眼刀女,她似乎已经昏迷了过去。 司机开着依维柯突突地开走了,扬起了车外寒风萧瑟,幸好我带了顶包头帽子,我拉了拉帽子,这脖子又不争气的冷了,我又拉了拉衣服,回头看了一眼一众人,低声说了句:“我们走!” 照着地图上的标记,我们潜进了村子,整个村万籁俱静,静得吓人,要不是偶尔几声狗叫,真以为到了鬼村,地点不难找,进村饶了几个弯就找到了地点,熟地旁边有一株枇杷树,我知道他们的手法,找个至高点,最好是树,折个树枝,上面绑个标记,标记方向为坟头位置,再把树枝插在目标地一百米范围内,再压上石块,至少一个星期这目标地都会存在,我心头一动,摸了过去,此处离一家农舍不远,农舍黑着灯,要么是没人,要么是睡着了。 树下,我看到新折断之处,嘴角微微一笑,冲后面一招手,摸了过去,我低声说:“注意脚下!找找看,有没有新折的树枝,指头粗细啊!” 说罢往前走去,我没敢开手电,因为目标移动的光点总会引起人的注意,风大了,张晓斐似乎有些扛不住了,因为他在不停地跺脚,我知道这小子耍帅,穿少了,这样就好,他的做法离我的想法越来越近了。 |
大约走出了一百米,进入了一片地头,张晓斐突然停了下来,说:“师傅,我……我太冷了!刚才两位哥把我打得全身痛!” 罗璇二话没说,冲他屁股上就是一脚,说:“吵吵什么,小声点!要是被发现有你好看!” 张晓斐一个趔趄,站住了,但是他一脚似乎绊了一下,我眼前一亮,说:“别动!” 我凑上去一看,这不正是目标地么,上面压着三块石头,一支树枝插在了地上,我凑上去一看,张晓斐这一个趔趄已经将石头踢开了,被绊的地方正是一个黑漆漆的洛阳铲打出的探洞,我搬开剩下的石头,对小先说:“小先!快!把洛阳铲给我接起来,我不要铲头!” 我拧开手电,往探洞里照了照,下面黑漆漆的看不到底,我看看表,凌晨2点40,差不多,村里人应该已经进入深度睡眠了,但是给我的时间也就是4个小时,难度很大啊。 我结果小先的铲把子,慢慢地伸了下去,又一截截地接着,1米,2米,第三截延伸杆也打下去了,这才触到了底,这下面……感觉很黏,我将铲把子提上来,才发觉下面有淤泥,恩!熟地在上,下面有淤泥可以理解,我站起身,说:“行了!大概情况了解了!” 这时,不远处的罗璇突然说:“珉哥!这……这附近不止这一个…………” 我赶忙跑过去看,果然周围密密麻麻地打了至少十几个探洞,只是上面盖着了泥块,不容易被发现,但凡人走过,必然会发觉。我低声说:“没事儿!这是他们在找坟头的位置!现在咱们就挖!轮着干!下面将近3米,一人洞!都麻利一点!” |
我们丢下包裹,正要开始工作,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我吓了一跳,在这四周安静的吓人的夜晚,这铃声简直快赶上了鬼哭神嚎,众人都被吓了一跳,我忙捂着口袋,接了起来,我轻轻地说:“喂!谁啊?” “哈哈!徒孙!你们到了吧!老子等到快睡了过去!” 我一惊,怎么是老头子,我转身走近那小伙子,他正带着耳机,看来又是这小子将我们这的情况报告了过去,被人盯着的感觉真不爽,我靠了上去,一把将这小子的耳机线扯了出来,这小子吃了一惊,但是没敢做声。 我忙低声说:“祖师爷,您不会是这么晚来给我送钱吧!但是不要这么准时嘛!” 老头子:“美得你!别和我谈钱!我啊!是来帮你的撒!” 我说:“哦!你给我们准备好火锅就算是帮我了!” 老头子说:“你让我孙儿被的炸药是特制的!” 我哦了一声,不过马上来了兴趣,我说:“咋个特制的?说说看?” 老头子说:“这是定向炸药,埋下去,地面不会有任何感觉,往下炸的!下面会炸开更大的空间,以这个坟嘛!也就是一米左右,安一颗,可以朝下炸开一米五的空间,恩!最大的好处是离开炸点范围5米外就不会有声音了!” 我心头一动,说:“哦!挺厉害的!不过我杂用啊!你高科技咱不会玩!” 对面传来一阵心满意足的笑声,“你看引线没!在锥型头部!导线也在包里,靠电打火!呵呵!这可是在道上有专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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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了!我去试试!” 对方挂电话前说了一句:“记得教给我孙儿!” 我挂了电话,把手机关了机,我一把拉开张晓斐的背包,里面露出了3个黑乎乎的锥形物件,我拿起一个看了看,就像一个超大个的火炬黑雪糕,锥形头部多了个很粗的引线,我又在包里胡乱地摸了一把,抓出导线和引爆器,这东西做得真有点神奇,引爆器就只有一个按钮,导线和引线分开的连接也很清晰,我试着接好,接着我捧着这定向炸药,把张晓斐叫了过来,说:“徒儿,看清楚!这是定向炸药,放下去,炸开了,下面土层就开了,咱们就可以下去了,这可是好东西啊!” 我很明白这黑乎乎的晚上在一个菜鸟面前拿出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是个什么后果,果然他一听炸药,往后退了两步,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说:“你给我看清楚我怎么操作的,以后你就要这么用,怕什么,跟个小媳妇样的!” 张晓斐身体退不了,脸还向后仰着,我将树枝折成几段,拿延伸杆顺着探洞往下捣了好几下,差不多到1米五的时候停了下来。我小心翼翼地将定向炸药送了下去。 我对小先他们说:“退到十米开外去!” 但是我抓着张晓斐留了下来,因为我突然发现这导线放下去,拉上来也就是四米左右,我心里暗骂一句,要是炸点范围大,我不是还要搭上半条命去,我看着身边穿着棉大衣的张晓斐在我身边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冷,在我身边不停地打着哆嗦,让我也心生了不少恐惧,我不禁手里握着按钮的手也开始发抖起来,但是我必须嘴硬一点,我一把把张晓斐放在了背后,说:“龟儿子!别怕!怕个锤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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