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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大唐雨师》——暗夜靡灯,神鬼妖魔,光怪陆离!(每日更新)[第18页]

作者:墨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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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夜一帖,明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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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

    此日,酉时。
    暮气随着寒风吹散在长安城的每个角落,满月还未升起——
    青龙坊的坊丁正将坊门关上之际,一个白色的身影闪了进来,坊丁也没有多看一眼,就“咣当”一声将坊门关上。
    再回身想问一声的时候,发现那个身影早已消失在越加沉重的暮色中。
    其中一个坊丁问:“哎,刚才那个人去哪儿了?”
    “谁知道呢,这青龙坊里都是那些官宦人家的别院,兴许大有来头。你我这等升斗小民还是别操这个心了。反正啊,他要出去还得经过咱这。”另一个坊丁答。
    “也是。咱这青龙坊,平日里人烟本来就是人烟稀少,又靠近芙蓉园,那些显贵官宦们都在这买下别院,又不常来,嘿嘿,弄得都跟咱们自己的房子似得。”
    “少贫嘴了。走吧,到房子里歇会吧,天也怪冷的。有人要出去或是进来肯定会叫门的。”
    “除了那些当官的,谁叫门啊,呵呵,走吧。”
    两个坊丁互相搭着肩膀去了坊门旁边的小屋里去了。
    而那个身影却左右一拐来到了一处别院的门口。
    两只一抱大的、上书一个大大“贺”字的灯笼挂在府门两侧,随着吹来的冷风来回晃动着。
    “咣”“咣”“咣”
    “吱呀呀”府门开了一条缝,一个仆役伸出脑袋来,不耐烦的问道:“谁啊?”话还没有说话就叫了起来,“妈呀!”
    一个披发遮面的人站在大门前,一身白衣,手里还拿着一柄招幡,上面写着三个字——“知天命”。
    鬼?
    “我要拜见贺少卿。”
    原来是个人?!
    仆役好容易平复下心绪,“你、你报上名来,找我家主人有何事?”
    那个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声音从遮面的长发中传了出来,“游方道士。专为送书而来。”
    “送书?送、送什么书?”
    “你就这样回禀你家主人即可。”那个人往后退了一步站在那里,再也不说话了。
    见来人僵尸一般的矗立那儿,夜风吹着他面前的垂发,在摇曳的灯影中更显阴森可怖,仆役生硬的咽了一口唾沫,“咣当”一声将大门关上了。之后便传来了门内由近及远、急速的脚步声。
    一盏茶的功夫,门内脚步声凌乱起来,“吱”一声,府门洞开,四个持刀的护卫跳了出来,随后有一个护卫保护着一身便装的贺巨来跨过门槛。
    “人呢?!”
    刚才应门的仆役被贺巨来吼得有些懵了——是啊?!人呢?
    “刚才还在这儿的,怎么就——”仆役正挠头间,低头一看,猛地一指地下,对着贺巨来,“主人,你看!那是什么?”
    一个破旧发黄的卷轴在地上,正在风的作用下,前后滚动着。
    “嗯?!”
    “主人,是个卷轴。一定是那人留下的。”
    “拿过来。”
    先前出来的一个持刀护卫将手中的刀收入鞘中,弯腰捡起卷轴,恭敬的双手捧着送到了贺巨来的面前。
    贺巨来接过,狐疑的上下看着,见卷轴中含着一条细长的锦缎留白卷帖,伸手将卷帖扣出来,留白处赫然写着——“《升仙山受仙法》一卷*残*秘书监藏*玄字库乙柜十六洞*某年某月某日”
    正是前几日被盗的《升仙山受仙法》!
    贺巨来猛地向四下看去,像是要在灯影内外找寻到什么。他的脸在一瞬间的喜悦之后慢慢的沉了下来,眼睛里充满了诧异和席卷而来的不安,下意识的摸了颌下的短须,说了声,“今晚府中要加派人手,不可懈怠。”
    “喏!”
    日落日升,在一声鸡叫之后,又是新的一天。
    而每过一天,都预示着离着过年的日子又近了一步。
    此时是太常寺最为忙碌的时候——宫中的礼乐歌舞、宗庙的典礼祭祀,事事都需太常寺居中办理、提调筹备。
    作为正卿与少卿的佐官,蓝云芝跟着也忙的不可开交,每日价都在亥时才回到府中,囫囵的睡过一觉之后,又得在卯时急急的赶到僚属——几日间竟然也让着这个略有发福的公子哥瘦下了几斤。
    公肆门外一个仆从进门见礼,“禀太丞,门外有人求见。”
    正提笔疾书的蓝云芝停了下来,捏着发酸的手腕,道:“哦。请他进来。”
    “这个——门外的先生说他就不进去了。说是专程请您喝酒,让您随他去。”
    “哦,是雨师兄?!呵呵。”蓝云芝一面看着已至中天的日头,一面自言自语的笑道。
    “那——”
    “我这就来。”蓝云芝赶紧将文书写完、卷起,又交代仆从两句便起身出了公肆。
    果然不错,一袭黑袍的雨师正站在太常寺北门外,一双眼睛正注视着对面的车水马龙的太仆寺,自言自语道:“看样子真的要到过年了——”
    “可不是,太仆寺掌管车舆马匹,和太常寺一样,平时闲适清寡,到了年节然要忙碌许多,要不朝廷养着这许多人作甚?!”蓝云芝边说边走道雨师身边,“呵呵。雨师兄,你要请我喝酒?”
    “嗯。你先将官服换去吧,别到了市井显得不自在。再者,那个,顺便再借匹马。这两日我走了路走的太多了。”
    “走的太多了?!你这又去了哪里?莫不是将个长安跑了个遍不成?呵呵。”
    “昨夜我去趟婺州。刚刚回来。”雨师说得很平常。
    “什么?去了趟江南道的——婺州?”
    “是啊。怎么了?”雨师笑看着蓝云芝道。
    “你去婺州作甚?”
    雨师想了想,说道:
    “啊?嗯?!嗯,简单的说吧:前天我不是让振铁云将城中凡有生人地方摸排一遍吗?!没想到一切如常。倒是,书射在东市买酒时听平康坊酒店的小二说起一桩奇怪的事情——
    旬日前一个头带幂篱的客人住了进来,此人出手阔绰,一次便给了一个月的房钱,还让小二不要去打扰他,从这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看见其从房间中走出来过。”
    “这有什么,来京的豪客众多,出手阔绰、要求刁钻的人不在少数,怎就此人特殊?”
    “因为此人在花名账册上登记的名字叫——童文宝,江南道睦州清溪县人氏。”
    “童文宝?没有什么不妥啊。”
    “童文宝?这个名字很寻常啊,没有什么不妥啊?”
    “我在秘书监当年的奏章中查到一条,原来,巫女陈硕真叛乱时,手下就有一个头目名叫童文宝。至于是死是活、年纪相貌,却一笔未提。这就犯难了,于是我就在昨夜去趟婺州。看看在刺史府旧档中是否可以查找了一些蛛丝马迹。”
    “查到什么了?”
    “旧档中记载这个童文宝婺州之役时约有三十余岁,是攻击婺州的主将。婺州兵败后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不见记载——就这么凭空的没了?!呵呵,那么我想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升天了。二嘛,就是逃遁了。”
    “既然出现在长安,那也就是说当时此人应是逃遁了。不过,到如今此人已有七十岁,还来长安作甚?就为了复仇?”
    “按照书射转述小二的话,来客栈的这个人身形敏捷,不应该是七十多岁年纪。”
    “你直接通知内卫,让他们抓去。”
    “恐怕不成。”
    “怎么不成?”
    “内卫大统领贺巨来——昨夜死了。又是——呵呵,笑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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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内、内、内——”蓝云芝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是啊!鸡鸣狗盗、权势熏天的内卫大统领。”
    蓝云芝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面,压低了声音说:“慎言。贺巨来死了,那线索不是全断了吗?!”
    雨师眉毛一挑,“断了?呵呵,这倒没有。走吧,你我去平康坊酒店喝一杯吧。兴许能有些发现。”
    “那好,我回去换衣服,顺便给你找一匹马。”蓝云芝说罢,便转身进了太常寺,不一会儿,就牵了两匹马出来。
    这不大的功夫蓝云芝换了一身精致的回鹘衣装,只不过天气寒冷,他将交领系了上去。腰间蹀躞带上的铜扣在阳光下晒得雪亮,一应物什中,还加挂了他那柄金装的横刀。
    来到雨师近前将手中牵着马的缰绳分了一条给了雨师,于是二人上马,出了朱雀门往左骑去。
    从朱雀横街一路向东,过了宫城往北一拐就进了长安著名的烟花柳巷之地、纸醉金迷之窟——平康坊。
    找了一家颇为豪华且兼营酒店的客栈停了下来,早有殷勤小二里外招呼人二人,说着一些早已说了千遍的迎客调,进了一间雅致的包间,不一会儿酒菜布置停当。
    看着一桌子的酒菜蓝云芝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像点样子。雨师兄,你找我来不是单纯的喝酒吧?”
    雨师看着一身锦绣的蓝云芝不禁笑道:“本来要请你吃些煮饼的,看你这身装束——唉,不能不破费些,去个好些的馆子了。”
    “小气的人。哪次在外面吃饭不是我去会的账。难得你请我吃,不得找个像样的馆子吗?!哈哈。”看着满桌子菜肴蓝云芝此刻心情大好。
    “嗯。”雨师端起酒碗喝了起来,“吃完之后,你还得跟我去办件事。”
    刚要开喝的蓝云芝愣住,“什么事?”
    “就是刚才我说的那个豪客——童文宝,就住在这间酒店里。一会儿,你我进他房间去看看。我可不能让我的那五车酒就这样的没了。”
    “我说你为何要投入这么大的本钱,原为了那五车酒。呵呵好吧。”蓝云芝这才放心的喝了起来,可刚喝两口,“不对啊,你可知道那人住在那间?”
    “这有何难。钱——可通神。”雨师自信的笑笑。
    “这倒是。呵呵。”
    “不过——”
    “不过什么?”
    雨师漫不经心道,“不过,那个,你是否可以先借我些钱?”
    “扑”蓝云芝含在嘴里的一口酒径直的喷了出来,溅得满桌子、连带雨师黑袍的前襟上都是酒水,“你没带钱?!”
    “你知道的——”雨师稍显尴尬的继续说道,“我出门一向不带钱。不过,放心,我会还你的。”
    “你!”蓝云芝面部抽搐了一下,知道自己再说什么这厮也不会有钱的,索性随他去了。
    “好了,喝酒,喝酒。”雨师也不顾前襟上湿哒哒的,替蓝云芝将手中的酒碗斟满,自己也到了一碗,开始旁若无人的喝酒吃菜。
    因为有事,二人并不敢豪饮,看着吃的差不多了,就叫进来门外侍立小二会了账,捎带多给一些,让小二带着就直奔后院而来。
    来到后面两进院子,远远的小二指着一间房道:“您二位说的那个奇怪的客人,啂,就住在那儿——天字甲号。不过,小的不知道他在不在房间。”
    “没你事了,去吧。”雨师打发走了小二,与蓝云芝远远的只在廊檐地下静静的看着房间。
    “雨师兄,你说,那个童文宝在房间吗?”
    雨师并未答话,左右看了看,确定院中在没有什么闲杂人等之后,从怀中掏出一张雪笺,两根指头夹住放至唇边,喃喃念道:
    “龙吟方泽群鱼知,虎啸山丘百兽识;金风未动蝉先觉,秋江水寒鸭迟迟。诎——心有灵犀,日晷显时!”
    二指一抖,雪笺飞出,化作一簇紫色火焰来,火光闪过旋即化作一抔灰烬散落在直射的阳光中。
    “走吧。里面没有人——什么也没有。”雨师一卷黑色的袍袖背着手,走下游廊的台阶,大摇大摆的直奔天字甲号房去了。
    来到房门,雨师双手一推,房门没有锁,一推之下竟然洞开——里面空空如也!
    “真的没人。这人也真奇怪?租下房间,却不住。呵呵。”蓝云芝道。
    “兴许晚上会来,犹未可知啊——”雨师说着走进房间,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在什锦槅子上陈设的精美的珍玩,雨师轻轻拿起,又漫不经心的放下。
    一旁的蓝云芝环视一周对雨师道:“看样子真的没有什么。”
    正说话间雨师将目光放在东头的一张卧榻上,只见他快步走了过去,轻轻先开盖在上面的锦被。
    跟在后面的蓝云芝也凑过去看,看过之后便捏呆呆得不说话了。
    只见锦被下面整齐的摆放着一摞——
    这是?!
    薄如蝉翼、白绫如雪,圆圆的一片片。
    面衣?!
    是!
    是面衣。
    这面衣分为青纱与白绫两种——青纱为寻常女子遮蔽日晒风沙之用,也称面帽、幂罗。
    而白绫做的面衣,则是,亡故之人下葬时所戴。
    见蓝云芝如此,雨师不禁一笑,用白皙的手指将那一摞面衣一个个分拣开来,“咦?!呵呵。”
    面衣一共六张,最上面的三张上面分别用细毛笔写着三个名字——房先良、危文雍、贺巨来!
    现在,他们都已经死了!
    自顶一帖!
    
    子夜一帖,明日更新!最近老失眠,难不成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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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衣一共六张,最上面的三张上面分别用细毛笔写着三个名字——房先良、危文雍、贺巨来!
    现在,他们都已经死了!



    而下面的三张面衣上面上,并没有写名字。
    蓝云芝看看写字的三张面衣,又看看没有写字的面衣,道:“这——,难道还要有三个人要被杀?”
    雨师不置可否,“这倒不知道了。走吧。”说罢,将面衣按照一开始的样子规整好后,又将锦被盖了上去。
    此后的几天里,长安平静异常——三张面衣还是没有归宿、童文宝也没有出现在客栈、而内卫则未再踏进检事府,这一切好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一样。
    四

    新年在一场瑞雪中降临了——
    大雪漫飞,一瞬间天地焕然一新,新桃换旧符的长安城一派祥和安宁。
    大年初一,蓝云芝携董葭来到群贤坊检事府给雨师拜年,可叫了半天没人应门,双手一推大门竟然没锁,进得府中后却发现满院子都没大雪盖上了,雪上连一个脚印都没有。
    府中空空如也,叫了半天也没有人出来,二人只能扫兴而回。
    直到过了正月初五,在初六上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胡诚儿来到蓝云芝府上,说雨师晚间请蓝云芝过府喝酒后,未做停留就回去了。
    当晚,蓝云芝如约而至。
    依旧是隙华楼,依旧是窗户洞开。
    显然,蓝云芝早有准备,穿的异常厚实,与雨师对坐在窗边也不觉得寒冷。
    “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大年初一我同葭儿来府上,竟然一个人也没有。”这是蓝云芝最想知道的,于是他首先发问。
    “嗯?!”雨师端着酒杯的手停了下来,“哦。我不太喜欢这长安城的年节气氛,太过吵闹——就带着诚儿和书射出去走了走。”
    蓝云芝在雨师说话的间隙,将一整碗温热的酒倒进了肚子里,道:“出去走走?你真是个怪人。那,出去这趟有什么见闻吗?”
    “见闻到没有,只是把五车酒的事想了想。”
    “你还在惦记你那五车酒?呵呵。人没有再死,事主也不在了,《升仙山受仙法》更是没了踪影,整个长安都消停了,你当真还要去管这个事?”
    雨师也将刚才未喝的酒喝了下去,“这是我接手过事情里第一个没有解决的。啊,我早已断绝了争强好胜之心,但是,半途而废——呵呵,却不是我的做派。”
    “那出去这趟你想清楚了?”
    “虽然此事超过我的预想,但,八九不离十吧。”
    “那——”蓝云芝此刻眼睛里放出光来。
    雨师知道蓝云芝想问什么,于是道:“就在今晚。”
    “今晚?什么今晚?”
    “今晚我就要将这披发道人捉住。”
    “怎么捉?你已经知道披发道人的所在了?哈哈——”蓝云芝有些兴奋,将支在一旁横刀拽了过来,“幸好我有先见,将此物带了来。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去?呵呵,呵呵呵——”雨师抿嘴笑道,“莫急、莫急。我让他自己送上门来。”
    “看着披发道人做的那三桩命案,想必此人有些本领,断断不会傻到自投罗网吧?”
    “云芝,你可知这是世上最大的罗网是什么吗?”雨师反问道。
    “愿闻其详。”
    雨师伸出来两根手指来,道:“‘名’、‘利’二字!”
    “呵呵,雨师兄,切莫故弄玄虚,你这里哪有‘名利’二字?!呵呵。”蓝云芝笑着闷头喝起酒来,喝罢,像是想起什么,“说到‘名利’,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我?”
    听到蓝云芝说起还钱之事来,雨师默不作声的喝酒来,一碗酒喝的极慢,喝完抬眼看见对面的这个公子哥还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于是干咳了两声,“这酒钱嘛——,哎,今晚的月色不错啊!”
    “少来。今晚浓云密布,似是还要下雪,何来的月亮?何来的月色啊?!还钱!”
    “今晚没有月色吗?”
    蓝云芝一指窗外,“自己看。”
    雨师没有顺着看去,只是一脸谄笑的对蓝云芝问道:“打个赌如何?窗外上弦月中天安在?!”
    “好,君子一言。月亮不在,你输我双份酒钱。要是在——全无可能!”蓝云芝自信满满的一挥手道。
    “要是月亮在,酒钱一笔勾销如何?”
    “好。”
    “呵呵,那好。”雨师笑罢,捋了捋大袖,将白皙的手臂伸出了出去,将掀开的窗户上扣下一块核桃大小的蒙窗的宣纸来,捏在手上拿了回来,低头在几案下撕扯着。
    片刻之间,再拿出之时,核桃大小的纸片已经被两手撕成了一弯月牙形状,用纤细的两根手指夹住举至蓝云芝面前,嘴里边说、手臂边往窗外横去,“你来看——”
    雨师两根手指一松,那细薄的月牙并没有在飘落,而是晃晃悠悠悬浮在那儿,而后缓缓上升,升至窗户上沿目测可及的地方才停住,逐渐的的纸片明晰起来,不,是明亮起来!
    蓝云芝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慌忙揉揉眼睛在看,那里还有什么纸片,天边正挂着一弯明亮的上弦月!
    雨师一脸轻松看着这弯新月,像是诗人在见月相思,嘴里喃喃道:“嗯——云彩有些多了。”说罢,鼓起腮帮往月亮那里吹了一口长长的气。
    让蓝云芝更为惊讶的是,月亮周围的浓云被吹破了好大一个洞,湛蓝的天色露了出来——
    “以后别再找我要酒钱了。来,如此月色,你我再喝一碗!”
    有,不多


    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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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为这月色。你我共同干一碗。”
    二人重新倒上酒,一饮而尽。
    二人正喝的尽兴,书射上楼来报,说门外一人送来一件东西。
    雨师喝的有些醉意阑珊了,“哦?什么东西?”
    “一只锦盒。”书射说罢捧起一只簇新、方大的锦盒放到几案上。
    雨师用手抚摸着锦盒道:“那送锦盒之人呢?”
    “踏进先生画的圈子,被定住了。正在那里挣扎呢。”
    “哦。你去吧,看住他。”
    书射应了一声跑下楼去。
    “雨师兄,现在那个披发道人被定在你府门口?哈哈。”蓝云芝兴支起昏沉沉的身体的想要跳下长榻去看看。
    “着什么急。安坐。”雨师示意蓝云芝坐下,“不妨我们看看这锦盒中装的是什么不好吗?”
    “对啊,这锦盒中装的是什么呢?”
    “呵呵。”雨师似有深意的笑道。
    蓝云芝看着雨师的笑容,道:“看样子,雨师兄你是知道这个盒子装的是什么的了?!”
    “欲望。”
    “欲望?空的?”
    “醉话。这里面装的是——”没等雨师自己说完,就将锦盒的盖板抽掉了。
    锦盒里面一身紫色官服叠的十分整齐,上面还摆放着乌黑的幞头、绣金的龟袋,还有一条錾金的腰带。
    “三品以上的官服?雨师兄,你要升官了,呵呵。”蓝云芝笑道,说着就要伸手去摸。
    蓝云芝的手将将要触摸到官服之时,雨师一把将他拉住,并讥笑道:“看样子是你想急着升官吧?!呵呵,云芝,升官未必是件好事啊——”
    雨师伸出二指并拢,放在唇边默念着什么,而后凭空虚指,“不信,你看!”
    刹那间再看锦盒,“蛇!蛇!”蓝云芝猛地往后坐了去。
    里面哪有什么官服,一条吐着鲜红信子的金色小蛇正立着身子呼之欲出!
    雨师迅速将锦盒的抽盖插了回去,而后拍拍锦盒,拿捏着强调道:“啊,不过,这也没有什么,被它咬到之后——不会痛苦,反而会很快乐!我看过危文雍、贺巨来他们的遗容,啧啧啧,面目都已笑得失形了!可见,这是多么的快乐的一件事情啊!”
    “你、你见到他们的尸体了?”
    “是啊。要不这些天我干什么去了,三人的府邸我都走了一遍。顺道在秘书监里住了几天。”
    “住在秘书监?那里可已放假了,你又偷偷进去?”
    “呵呵。秘书监的字库里、故纸堆中,我可是折腾了好久啊。”
    子夜一贴,明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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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这是你自找的,就为了那五车的酒,何必呢?再者,贺巨来已死,谁来兑现先前的承诺呢?!”
    “不,不是为了那五车酒。”雨师说得倒是及其认真。
    “哦?那是为什么?”
    雨师将锦盒从几案上拿开放到旁边,为自己斟了一碗酒捏在手里,翻着眼睛道:“为自己。”
    “愿闻其详。”
    “不怕你笑话,在下陷入了少有迷茫之中。我曾回想过整件事的脉络——从内卫上门,再到客栈中看到童文宝留下的面衣,桩桩件件、条条线索都是——断的!于是,我便用年节这段时间躲了出去,好让自己能够作为一个旁观者,这样,可以冷静的将这些日子里发生的事情梳理一下。”
    蓝云芝一碗又接一碗的喝了起来,“那之后呢?”
    “之后?呵呵。”雨师一口将碗中酒吟尽,将碗轻磕在几案上,“梳理后得到的结果是——此事与神鬼无关!”
    “与神鬼无关?那与何有关?”
    雨师没有直接回答蓝云芝的问题,几近自嘲的说道:“呵呵,此事之中,觉得自己像是个县尉手底下、负责侦缉的不良人。”
    蓝云芝晃着已经发沉的脑袋说道:“不明白。”
    “不明白?嗯,那好。那我们就去门口。说不定,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这次雨师竟然十分少有的等着蓝云芝慢吞吞的下榻、蹬上靴子,二人才一同走下楼去。这让蓝云芝有些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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