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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大唐雨师》——暗夜靡灯,神鬼妖魔,光怪陆离!(每日更新)[第13页]

作者:墨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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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食言,赶着修改一点。

    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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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云芝也是端着嗅了嗅问道,浅尝辄止,慢慢品着味道。
    “对了,云芝。”雨师抿了一口酒后对蓝云芝道,“你欠我的酒什么时候还?”
    “你还记着?!”蓝云芝笑笑。
    “自然记得,家中的酒早已不多了。”
    “呵呵,那好,你能解开我心中的几个问题,那,这酒,明日我就差人给你送去。”
    雨师端着酒碗喝下,手肘撑着望向窗外,“你问吧。”
    蓝云芝喝了一口酒,哈着酒气道:“嗯——这酒不错啊。那个,鬼怪一路跟着柳家娘子送亲的队伍一路来到长安,一路下犯下了那么多事,这究竟是为什么?”
    “谁告诉你——那个鬼怪一路跟在柳家娘子身边的?呵呵”
    “诚如柳家娘子所言——不是?!”
    “不是。”
    “那是?”
    “巧合。”
    “巧合?你说她这送亲途中这些事情都是——巧合?!”
    “是。这就是福兮祸兮、或伏或依——机缘巧合而已。”
    “未可思议。这样的话,那,那套凤冠霞帔如何成幻化为鬼怪?”
    雨师将头转过来,看着蓝云芝认真的样子,于是将酒碗置于掌中,递到蓝云芝面前,“问——此物可否经年?”
    “黑瓷酒盏,寻常之物。呃,看着样子,想必就是近几日店家刚采买来的。我说的可是?”
    “呵呵,那,此物可成妖?”
    “如何说笑?!此物怎可能——”蓝云芝稍有恍然,“那套霞冠没有问题,并无经年,那就不是妖物作祟。”
    “嗯呵呵,不是妖物,而是——”
    “而是什么?”
    “幽魂。”
    “不懂。”
    “不懂?呵呵。”雨师自斟了一碗,“别忘了我那四坛子酒。我说与你听罢。”
    子夜一贴,明日更新。
    
    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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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说笑?!此物怎可能——”蓝云芝稍有恍然,“那套霞冠没有问题,并无经年,那就不是妖物作祟。”
    “嗯呵呵,不是妖物,而是——”
    “而是什么?”
    “幽魂。”
    “不懂。”
    “不懂?呵呵。”雨师自斟了一碗,“别忘了我那四坛子酒。我说与你听罢。”

    “这事稀奇。在下洗耳恭听。”
    “恩,如何说起呢?!云芝——你可曾过过寻常人的日子?”
    “寻常人,在下不就是寻常人嘛。”
    “呵呵,我说的是普通百姓的日子,没有宅院、没有奴仆,也没有锦衣、玉食,甚至食不果腹?”
    “这倒没有。”
    “寒门屋漏、柴藩路岖,衣食饮用,皆赖田中耕耘——这就是普通百姓的日子。上有老者昏昏,下有幼者嗷嗷,一年中挥汗于阡陌之间、劳作于水渠之畔,平日里求一饱饭尚且不易,更何况婚丧嫁娶的典仪。邻家有女,芳华正好,待嫁闺中,期盼姻缘早降,花好月圆。怎奈茅舍清冷、布衣裹身——”雨师缓缓道。
    蓝云芝也听得沉默不语,忽听雨师话锋转圜,“想那凤冠霞帔历来为宫中所专,民间女子只有成婚之日才准穿得,那便是一日之荣耀。看着猩红嫁衣如斯华丽,试问那个女子不望眼欲穿?更何况寒门女子。一时间,渴望汇聚,即成怨念——”
    “雨师兄,你说那个嫁衣并非鬼魅?但,你曾与我说起过,鬼魅为怨念所生?”
    “恩,这次却不同与以往——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幽魂’二字何解?”
    “幽幽暗自衍生之‘生魂;。”
    蓝云芝听到这里,举起酒碗与雨师对碰了一下,“那,那个‘生魂’,你打算如何处置?”
    雨师狡黠的一笑,“你不是说我府上没有舞姬助兴吗,我留待府中,哪日你我饮酒时,便让她出来助兴如何?”

    完
    生魂也是鬼魅的一种,但不是寻常的鬼魂,而是由众多怨念集中在一起,不生不灭,也不会像寻常鬼魂一样怕光。因为众多贫家女子对于嫁衣的渴望而汇聚成了人形,迷恋于锦绣的嫁衣,穿着不肯脱下。
    故事还在构思中还请各位多多包涵!
    雨师谢过了。
    子夜一贴,明日更新。
    俑怪

    一

    “
    上玄月下,流云飘散;
    龙首原处,西京长安;
    萧墙事起,玄武门畔;
    十指相残,屡见不鲜;
    竹有三节,徒留中段;
    老根犹在,望笋兴叹。
    ”
    ——婉转的童声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
    白日里积压的暑气正在消退,清凉的空气伴着夜色慢慢的渗透进来,使人舒爽异常。
    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风正扰动着殿中两杆烛台上的烛火,那略显微弱的烛光中,有两位老者在对望着——
    一位盘坐在台上,一位端坐在台下。
    台上的衣着华丽,台下的襟袖飘逸。
    在台下的老者身后还侍立着一个十余岁的清秀童子。不过他没有梳扎普通市井孩童的童子髻,而是将及腰的长发拢在后面,靠发梢的地方用一根皮绳扎系着。此刻,一双清澈的眼睛正注视着台上的老者。
    “这童谣——流传多久了?”台上的老者有些疲惫的问道。
    “嗯——有些日子了。”
    “这歌谣让我心不安。”
    “水火炉中炼,只因不同源。”
    “你是说,水火不容,无法调和了吗?!”台上老者用力撑握着旁边的扶手,似乎难以抑制的想要站起来,可终究没有站起,他应该意识到自己在加速的衰老。
    “难难难。”
    “那,作为朋友,你总应该给我些谏议吧?!”
    “帝王没有朋友。再者,在下焉敢、焉能做陛下的朋友。至于谏议——这太极宫还是不要再住了。前朝因之祸起,本朝也是如此,后来者也多半如此。”
    “这宫殿地势低洼,潮气很重。立国之初便想另建,彼时群敌环伺,抽不出财力;此时一统了,财力有了,却没有时间。”
    “天机已过,就不会再有。”
    “这、这都是因为什么啊,唉——”
    “掌心掌背,舍与不舍;悉心培养,势均力敌。”
    “早知今日,不如先前就让二郎在洛阳另立——”
    “那样死的人会更多。”
    “你说,你说要死人?死谁?!大郎?二郎?还是——齐王?”
    台下老者用盯着发问者恳求的眼神,却并无语对答。
    这时,他身后的那个童子上前一步,朗声说道:
    “前日殿前看得太子,见太子肩膀上骑着一只恶鬼,正用牙咬太子的脖子。”
    “什么?恶鬼?”台上老者大声的问。
    台下的老者回首望了一眼童子,童子躬身又退了回去,头低下,再也不说话。
    “你,你说,为什么是太子?”
    “那,陛下希望是哪个——”
    台上老者颓然无措,呆呆的喘息着。
    台下老者接着又道:“这鬼总要附在一个人的身上。既然不是你,那就只能是你的儿子。”
    眼见着台上老者猛的挺直了身子即将要站起来,可又重重的坐了下去。抬手指着童子,“你身后的是何人?”
    无人应答,台上老者喘息着、强打精神向下看去——
    眨眼之间,台下已空无一人。
    哪有什么老者?童子?
    耳畔又传来童子的歌唱:“上玄月下,流云飘散。龙首原处,西京长安。回望已千年——”
    昏暗之中,烛光恍惚了几下,“腾”的一声,灭了!
    二

    是梦?!
    是梦。
    清晨的阳光斜照进来,有些刺眼——
    好久没有如此睡过了,雨师躺在长塌上安逸的将头向一旁歪去,想避开渐渐强烈的阳光再睡一会儿。
    “你家先生醒了没有?”听这声音十分熟悉,不过离得挺远,应是在刚到院门。
    “先生观书达旦,好容易睡了一两个时辰。如若事情不甚急的话,还请午间再来。”这时胡诚儿的声音。
    “观书达旦?我看他是宿酒未醒吧?!呵呵”听着声音应该是振铁云。
    雨师此时已全无无睡意,长出一口气,朗声道:“诚儿,让他进来。”
    诚儿一声嗔了声“请”后,紧接着有一人快步上了台阶,一边说说着一边跨进野云斋的门来——“我就不报名了。”
    雨师慢慢撑起身子,慵懒的拖着强调,“哎呀,你到我府上什么时候报过名。”
    “我以前可是报过名进你这府邸的。”
    “是嘛?!你那勋职长长的一串,倒是让书射记不住。”
    振铁云咧嘴一笑,抓过一把胡凳就坐了下来,看着歪坐在长塌上的雨师,“你倒是悠闲的很,京中出了大事你知道吗?”
    这是难免的。随着历史的研究,玄武门之变也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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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事?呵呵”雨师一笑,爬起身来,趿拉着鞋子走到门口迎着朝阳美美的伸了个懒腰,“你搅了我的好梦——”
    “好梦?呵呵,你又梦见哪个美娇娘了?!你这一觉睡得踏实,我这可是一宿都没有睡。”
    “没睡也没有耽搁你一早进宫见那个女人啊。”
    雨师此言一出,着实让振铁云脸上陡然变色,望了一眼门外,压低声音道:“雨师,慎言。”
    雨师这才睁开惺忪的睡眼向院中望去,院中有两个羽林卫下级军官模样的人钉子一样站在院子中间太阳地里。
    “哦?这不是你千牛卫的人?!”
    “不是,是宫中派遣陪同宣旨的军官。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今晨进宫的?”
    “依着你的性子,到我府上衣着必不会如此整肃。现在这般模样的话,一定是进宫了。而且,你不奉旨,断不会如此大摇大摆的到我这里来。再者,你若进宫,定是今晨——你又不是张氏兄弟之流,呵呵,哈哈哈——”
    振铁云讪笑了一下,“放荡形骸。”
    “说吧,什么事?”
    “啊,昨夜子时,前去传旨的尚书省给事中韩先久死了。”
    “死了?这算是什么大事。”
    “他是去传圣上的口谕——密谕!”
    “呵呵,你是让我作不良人(负责侦缉的小吏)?去缉拿刺客?有你这皇帝近前的宠臣、千牛卫的大将军在,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雨师洒脱一甩大袖,又回到长塌上,扶着扶手斜靠在那里。
    振铁云被雨师揶揄的有些够呛,自我解嘲的笑道,“朝廷官制不可乱说啊,在下只是千牛卫一个小小的中郎将,大将军另有其人。”说罢,一招手,院中两个羽林卫的军官齐步走进书房中。
    二人进门便向雨师施礼,“卑职羽林卫左执戟方猛”“卑职羽林卫右执戟王奋”后齐声道:“见过墨检事。”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呵呵,村——
    更,在酝酿……
    
    一天的会议,加上晚间的宿酒,我跟羞愧……O__O"…
    
    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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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振铁云被雨师揶揄的有些够呛,自我解嘲的笑道,“朝廷官制不可乱说啊,在下只是千牛卫一个小小的中郎将,大将军另有其人。”说罢,一招手,院中两个羽林卫的军官齐步走进书房中。
    二人进门便向雨师施礼,“卑职羽林卫左执戟方猛”“卑职羽林卫右执戟王奋”后齐声道:“见过墨检事。”
    振铁云冷着脸看着这二人,一指方猛,“你,说与墨检事听吧。”
    “是。昨夜将近子时我们陪着韩给事中出了宫门,前往——”方猛顿了一顿,又道:“前往传谕。我们一行共是五人五马,韩给事中走在中间、我带一个羽林卫走在前头,老王和另一个羽林卫押后。在宫中的时候还好,秋月还有些光亮,但出了安上门天色就便不太好,雾气慢慢拢了上来。不大一会儿,雾气已经大得连两步开外的灯笼都已经看不清了。
    在走到大业坊和开明坊时,忽然前面传来一个老妪的声音,叫着韩给事中的名字,卑职很是奇怪——长安宵禁街面上就不应该有人了,况且还是在夜里。”
    “哦?呵呵。叫了名字之后呢?”
    “韩给事中应了。没想到老妪又问他——‘十五年前荆州之事还记得吗?’韩给事中听罢惊恐万分,忙问对方是谁。看这情形,我便趋马上前,听着声音挺近,可是上前走了五六步,那里有什么老妪?!只是地上趴着一只狮子狗,那狗见我到了近前它就一溜烟跑了,并没有见到其他人。”
    王奋上前一步,“老方在前面喊了一声‘无碍’之后我便打马上前,催促韩给事中快些前行。可,刚到韩给事中跟前,就看到韩给事中倒下马来。我们四人顿觉事态严重,两名羽林卫一前一后警卫着,我和老方赶紧下马查看——”
    “没找着刺客?”雨师笑问。
    “是”王奋答道,“我们走过去,只见到韩给事中仰面躺在血泊里,头——没了。”
    “好快的刀。”
    振铁云笑意中带着些许无奈,“要是用刀的话,我就不过来了。现场我看过,脖颈处齿痕犹在——头颅好像是被猛兽一下子咬掉的,”
    雨师一下坐了起来,“哦?!”
    “肯定不是刺客,也不是猛兽,是,是——”王奋看了一眼旁边的方猛,抬起眼来盯着踞坐的雨师,喉结抖动的说出“妖怪!”
    “妖怪?呵呵,我倒是感兴趣的是‘十五年前荆州之事’。铁云,这韩先久是什么来头?”
    振铁云想了想,“此人倒是圣上跟前挺得用的人,不过我与他并没有什么交往,听闻,好像是荆州人氏,其他倒是不甚详实。”
    “这样啊,你们回去吧。你倒是替我打听一下此人的过往。明日回我即可。”
    “千牛卫打听这事容易的很,下午就可回你。”振铁云不无得意的说道。
    三

    下午已经悄然过去,夕阳已经斜斜的照进了院子。
    直到此时,振铁云也没有派人送信来,看来夸下的海口这次食言了。
    站在野云斋门口的诚儿注视着主人,原本以为失望的雨师却立在院中的那颗梧桐树旁,看着簌簌掉落的叶子微笑着。
    捡起一片叶子端详着,“梧桐夜雨,纷纷落地。魂归乐土,哺育生泥。”
    “诚儿。”
    “嗯。”
    “铁云来了,你去迎一迎吧。我想此刻他的心情——应该不会太好。”
    诚儿躬身出了院子,没走几步就见书射引领振铁云气急败坏的走了进来。
    还没有等诚儿开口,只见振铁云直直问道,“雨师可在府中。”还没等诚儿答话,自己已经快步走进了院子。
    看见正在悠闲的站在树下的雨师,也不说话,就这样生气的看着他。
    “诚儿,替振将军沏杯茶吧,要浓艳一些的,想必此刻他的火气重的很。”
    振铁云一肚子气看见雨师还是这样慢条斯理的,不禁“哼”了一声,来到书房外的台阶上,也顾不得干净与否,一屁股坐了下来,喘着粗气。
    “被斥责了?呵呵,宦海沉浮,这类事情多了。何必如此生气呢?!”
    见振铁云还没有说话,雨师娓娓道,“中听,你就听着;不中听,你就当那个女人,放——”如此粗俗的词汇刚冒出一半,雨师觉得不太雅驯,尴尬的收住了。
    可是,振铁云听着却挺受用,绷不住如此深沉的面容大笑起来,“哎呀,胸中块垒舒却了一半。诚儿,茶呢?”
    “来了。”诚儿款款从院外端着托盘进来,交于振铁云,振铁云也不扭捏的一碗饮下,将茶碗交于诚儿带了出去。
    “什么事这么大火气?”
    “今晨从你府中出去,还没在千牛卫署坐安稳了,正要差人去查韩先久的履历和过往,可就在此时——有人接连来报,说又有两人,不,两名官员被杀。”
    “这是刑部亦或是长安县和万年县的事情,怎的?还要劳动你千牛卫?!”
    “呵,雨师兄,这真的还得劳动我们——这两个官员都和韩先久一样的死法。”
    “一样的死法?这倒是奇了?!”
    “是啊”说着,振铁云从怀里掏出了三卷笔录一样的东西起身交于雨师,“这就是记录,你看一下吧,有意思的紧嘞。”
    雨师在夕阳的观影下展卷观看了一会儿,收起来扔给振铁云,“真真有意思。这两个官员一个是大理正刘纯,一个是秘书丞典弘毅,和早晨你说的韩先久都是岳州人?!”
    “是。我看了也甚是奇怪。”
    “铁云,你还记得羽林卫两个军官说的吗,‘‘十五年前荆州之事’?”
    子夜一贴,明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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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师在夕阳的观影下展卷观看了一会儿,收起来扔给振铁云,“真真有意思。这两个官员一个是大理正刘纯,一个是秘书丞典弘毅,和早晨你说的韩先久都是岳州人?!”
    “是。我看了也甚是奇怪。”
    “铁云,你还记得羽林卫两个军官说的吗,‘十五年前荆州之事’?”
    “记得,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三人都死了!我看笔录上说,一个是在卧房发现的,一个是在丹房发现的?”
    “是。我仔细询问过二者的家人,都说没有太过什么异常的,只是——”
    “只是什么?”
    “先说刘纯吧,听仆人说,昨晚后半夜,他在自己的卧房中就是发出一声‘鬼’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值更的仆人以为他说梦话就没有在意。次日都已上三竿,仆人见其未起床,于是来到他的卧房外面叫了几遍无人应、使劲拍打门扇也没有用,仆人只得撞开门进去。进去后才发现刘纯倒是还躺在锦被中,呵呵,只是头不知是被什么东西撕咬了去,空留了一个身体,一摊子血污将被褥里外都染的通红。”
    “哦?”
    振铁云紧接着又说,“秘书监秘书丞本个是闲职,于是典弘毅平日里总是躲在自己别院的丹房中炼丹烧汞。他的无头尸身就是被人发现在丹房,发现的时候是中午时分,家人遣人给他送吃食时,才发现他也倒在血泊中死去良久了。”
    “那么说他们应该都是子夜之后,被什么东西弄掉了脑袋——”雨师沉思着在原地转折圈子,渐暗的夕阳将他的身影拖得老长之后慢慢的扩散开来,融进了遍地的阴影之中。
    “大致如此。一天之内三个朝廷五品官员死于非命,而且其中一个还是皇帝跟前得力的人、肩负着使命,朝野上下都应经沸沸扬扬了。雨师兄,我的头真真的大了。你说这真是妖怪吗?难不成是个武功高强的刺客?”
    “刺客?”雨师失笑,“要是没有韩先久的事情,我也以为是刺客所为。但是据此看来,其中一定有什么诡异。”
    “诡异?”
    “恩,一切都还需要知道‘十五年前荆州之事’——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过,现在这个谜题不用解了,因为,当事人都已经没有了,无从查起。你啊,既然茶已经喝完了,也就请回吧。明日,那个女人再骂你一回,呵呵,事情就了了。”
    “了了?今夜别再有什么朝廷要员被杀了。唉,皇帝最近心绪不好,明日进宫回事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振铁云叹了口气,似有似无的掸着身上的袍子,对着雨师拱了拱手便向院门外走去。
    雨师摇摇头在昏昏的暮色里目送着振铁云宽阔的背影消失在了院门口。
    四

    戌时刚过——
    一轮弯月下的长安寂静肃穆。
    检事府隙华楼上烛影摇动。
    入秋的天气,夜风已经冷了起来,而隙华楼的窗子却大开着。雨师一个人依靠在窗边的长塌上,被夜风吹的冰冷的脸更显苍白。
    他喜欢被凉风吹着,舒爽的往后又靠了靠,手里平端着盛满酒浆的碗,醉眼迷离凝望着窗外如墨染般漆黑的夜。
    似乎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雨师脸上闪过一丝笑。
    抿了一口酒之后,原本的睡意迥然消失了,随后楼梯响动,“哎呀,雨师兄,一个人独饮多无趣味。”
    雨师停下杯盏,拿捏着腔调对着楼梯口高声道,“振将军,可有什么喜事?”
    振铁云已经上到了二楼,看见雨师端着酒盏斜躺在那里,大大咧咧的走了过去,看着榻上的小几上并没有多余的酒碗,就一把夺下了雨师手中的,仰脖就将一碗酒倒入了喉咙。
    “你府上的酒越来越没有味道了。改天我送你几坛子。”
    雨师一笑,“你说这话——看样子,是有事相求。”
    振铁云一怔,一改先前的戏谑,正色道,“嗯。我回去之后找来了吏部的人,替我详细的查了一下三人的履历与过往,除了三人都是岳州人外,别的就没有什么了。可是送卷宗的小官的一句话让我很是感兴趣。”
    子夜一贴,明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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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来到府门外,雨师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身问追上来的振铁云,“你的腰牌带了吗?”
    “带了。”
    “那好,我们走吧。”
    “不骑马吗?”振铁云问。
    “不骑。这样的月夜在长安城中走走,不是挺惬意的嘛。”雨师说吧大步走向群贤坊北门。
    群贤坊的北门早已关闭,门旁岗哨上金吾卫士卒提着灯笼钉子一般站在那里,看见来人正要盘问,忽见振铁云亮出腰牌,这下唬的守门的卒急忙开了坊门,一直礼送二人出去才算作罢。
    而后两人并无交谈,就在寂静的街道上一路向东,走至朱雀门外的朱雀大街街口处转而向南。
    朱雀门正对着的就是贯穿长安中轴的朱雀大街——大街宽约一百五十步,宽阔异常,平日里就是凯旋还朝的军容仪仗并排行走在上面都是绰绰有余。
    而此时,上玄月下,秋风昂然,黑黢黢的大街上,二人并行,一文一武,昂首大步向南走去。
    走了小半个时辰,二人终于行至崇业坊的东门,依旧是振铁云亮出腰牌叫开了坊门。从东门进去,从崇业坊十字街向北走不多远往右一拐就远远看到了街的尽头一座道观大门。
    门上挂着当时少见两盏琉璃灯,灯光随风收放,映着朱红的大门上那块蓝底牌匾上“敕造玄都观”三个字忽明忽暗、忽大忽小——
    “徐永基的道号是?”雨师站在道观门前问振铁云。
    振铁云想想了,“这倒没问。”
    雨师冲着振铁云无奈的做个鬼脸后,拾级而上,怕打门环,“叮、叮、叮!”
    半晌“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人宽的缝。一个正披着道袍穿袖子的童子打着哈欠、面带不悦看着门外这两个有些奇怪的访客,的问道,“你有何事?”
    “叨扰了。在下是岳州人氏,与宝观上一位真人是同乡好友,他出家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音讯,在下现在有急事要寻他,还请小仙长多多帮忙。”
    “他多大年纪,俗家姓什么?”
    “三十多岁,俗家姓徐。”
    小童子原本好梦被人搅扰已有不悦,但是听得来人说话甚是客气、谦逊,于是认真的站在门里想了半天,忽然双掌合十微微行了一个礼,“先生的好友莫非是洞虚子师傅。他倒是岳州人氏,年纪和姓氏与你说的相像。二位里边请。”
    跨进门来站住了,雨师忽然想到什么,转身又问,“那他——还好吗?”
    “恩,还好。”
    “那就好。”
    “不过——”
    “呵呵,不过什么?”
    “不过,这几日洞虚子师傅倒是古怪的很。”
    “古怪?”
    “恩,一直将自己关在偏殿不肯出来。任谁也叫不开门去——真不知道这是为何。”
    “哦,这样啊。那还请小仙长前面带路吧。”
    小童子放二人进来后随手将门关上,引领雨师、振铁云二人进了山门、灵官殿后,进的二进院。
    趁着些许月光,振铁云仔细打量着这座虽然白日熟悉、但是忽然间变得陌生的宫观——
    这玄都观始建于前隋开皇初年,至本朝达到全盛。观中殿宇恢宏,巍峨壮观,到处遍栽桃树,只可惜时节不对,桃花早已不在,满枝空落,只留些许挂着果实枝条还在风中微微颤动。
    不多时,也不知跨进了进的院落,他们来到一座偏殿旁,小童子指着偏殿的匾额说:“洞虚子师傅就在这‘归真’殿中。你们去叫门吧。”说完,小童子合十之后转身离开了。
    雨师与振铁云对视了一眼之后,二人慢步走到廊下,只见殿内烛影摇曳,殿门紧闭,不时传来一阵阵诵经之声。
    “啪啪啪!”振铁云上前连击三下殿门。
    紧接着诵经的声音停住了,里面传来一阵古怪的干吼的声,“谁?!不管是谁?都给我滚出去!哈哈,你进不来,快些出去,快些——”说到最后,近乎哭腔。
    “千牛卫!”振铁云被这声音搅的有些烦了,“还请开门!”
    “开门?呵呵,哈哈”里面的人似乎有些力竭,“就是当今皇帝来了也不开门。这是归真殿,供奉着归真祖师,你进不来——”之后就是“呜呜”的哭声。
    雨师示意振铁云退后,然后腾起一脚,“咣当”一声就将殿门狠狠踹开。
    看得一旁的振铁云着实有些吃惊。
    “非常时、非常法。”雨师倒是不很在意,冷眼瞄着大殿里。
    大殿里一座高大的神龛旁蹲着一个约摸三十多岁的道士,面色煞白、浑身哆嗦。
    “你是洞虚子——徐永基?”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道士闭上眼睛、伸手向外乱抓着,用最后的力气吼道。
    不过也难怪,雨师长发及腰、面白狭长,额前的两缕长发飘动、一双摄魄眼睛平白的能放出光来。尤其在这样的夜里—— 一身黑色的大袍忽然出现他人面前!的确很难让别人能以平静的心态接受,更何况面对这个早已惊吓过度的人。
    “秋日东风暖, 雁过去时洁净天,待得北风寒。”——随着雨师嘴里喃喃念叨口诀,那个道士滕然安静了下来,喘着着粗气的看着面前这两个不速之客。
    “真人可是洞虚子——徐永基?”
    半晌,“你们是何人?”
    “我吗?在下姓墨,在礼部任职一个小小的检事。这位嘛,千牛卫,姓振。”雨师淡淡的说道。
    “哦。我们素不相识,还不知二位此来有所为何事?”
    一旁的振铁云看他的样子有些鄙夷,于是板着脸冷声道:“中书舍人曾与给事中韩先久、大理正刘纯、秘书丞典弘毅三位是秘交好友,故来问询一桩旧事,其中因由——还请如实相告。”
    “中书舍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知所问何事?”
    雨师大大咧咧的拽过一个蒲团来,盘腿坐到洞虚子边上,“问的是——‘十五年前荆州之事!’”。
    洞虚子睁大了眼睛,惊恐的说不出话来,平静了许久“你们可以问韩、刘、典三人。”
    “三位——都于昨夜遇刺身亡了。”
    “你说韩、刘、典三位已经死了?”
    “是。”
    “呵,呵呵,呵呵呵——”洞虚子神经质的笑了起来,而后颓然盯着二人道:“死了?死了?!遇刺?呵呵,那是妖怪!妖——怪!”
    “你怎么知道是妖怪的?”
    “原本我也是应该死的——”洞虚子喃喃自语。
    子夜一贴,明日更新!
    接上


    —————————————————————————————————————————————



    五

    忽然站在殿门口的振铁云发现,殿外的院中起了一点点雾气,丝丝缕缕,不一会儿便凝结成了遮天蔽月雾障。
    “好奇怪,天干物燥的,怎么就起雾了?”
    听到“雾”这个字时,洞虚子复又神志不清的大叫起来,“它又来了?又来了?!什么时辰了?子时,子时。它又来了。”
    “谁?”
    “妖怪,妖怪!”
    “妖怪?呵呵”雨师看着洞虚子夸张的表情,示意他放轻松些,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雪笺放在自己的唇边,缓缓吟道:“遇山方下马,逢水觅归船;天青寻避处,月黑宿店家。诎——世间万千,随遇而安!”
    雪笺慢慢燃烧起来,雨师二指夹住在洞虚子面前晃了晃——
    待到雪笺燃尽,洞虚子好像大梦一场之后,眼光明亮闪烁,神智也清醒了起来。他又重新审视着雨师,不禁感叹道:“先生异能,小道感佩。”
    “那里,微末手段不足道哉。真人只不过一时失神而已。”
    “还是小道修为不够,让二位见笑了。”
    看见洞虚子如此谦逊,雨师也不禁莞尔,“那么,在下请问,为何如此这般?”
    听到这里,洞虚子略一沉吟,“不瞒先生说,昨夜子时,我也险遭不测。”
    “哦?愿闻其详。”
    “昨晚就像往常一样,我在这归真祖师像前诵经、礼拜。子时刚过,殿外的院中便如现在这般、平白起了雾气,我当时也觉得奇怪,秋夜干燥何来雾气?!渐渐的,雾气弥漫、愈来愈重。
    紧接着院中就有人喊我的名字,是一个老妇的声音,听着生疏的很。我当时并没有应允——因为俗家的名字早已被我摈弃。虽没有应名,但我也觉得奇怪,便打开殿门伸头向外张望去——”说到此处,原本刚才已趋于平静的洞虚子又开始紧张起来,雨师示意他放松,“嗯,我的头刚刚伸出去想问个究竟,就见白雾中一张血盆大口向我咬来,幸好我躲得及时、又将殿门关上,才没有被那个、那个妖怪给——
    不过,适才听那位将军说,韩先久、刘纯、典弘毅三位兄长已遭不测?!多半是此妖怪所为。”
    “先不说‘妖怪’,这其中——‘十五年前荆州之事’到底是何事,为何引起这桩事情?!还请真人解答。”
    洞虚子显然不想谈起,但是看着雨师毋庸置疑的眼神,只得和盘托出,缓缓道:
    “我四人一同进学,结社论文、习武游猎,相交莫逆。几年中多少搏得些才名,故岳州上下士人称为我与韩、刘、典三位兄长为‘岳州四俊’。高宗仪凤二年,也就是十五年前,我们一行四人六月由岳州起行入京参加科举。
    时值暑天,江南风雨变换,过了荆州城约一日,白日间还热气逼人,日头刚一西斜,便是大雨磅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又有没有什么躲避处,我一行四人四骑便只得在雨中赶路。一直行至天黑都没有遇见什么人家。正愁大雨中如何过夜之时,大雨停歇。又走了一段,忽见远处密林中有些许灯光,我四人便赶将过去——那是一个颇为气派的宅院!我们四人商议后便打算在这庄上投宿。
    敲打了半天的院门,开门却是两个小婢女。在我们通报姓名后,两个小婢女便热情将我四人请了进去。进得庄园才发现,这是座好大的庄院。可是,这几进的庄园里就有着这两个婢女,除了庄园门上有两盏灯外,庄园里其他房间都是黑灯瞎火、了无人声。
    两个小婢女将我四人安排在一间靠近马棚的客房中。待我们收拾停当,便打听这所庄园的情况。原来这是荆州一家大户的别院,现在就住着她家主母和她们两个婢女,又言道说主母出去访友,大约半月才回。
    稍事休整后我们便央求二人是否可以给予一餐饭食,见两个小婢女面有难色,说道庄子里这几日断炊,她们也没有什么吃的,委屈了我们云云。那我们也只得作罢、早早的睡下了。
    到了夜间,韩先久将我、刘纯、典弘毅叫醒,说他刚才饿醒了,便出去转了转,见小婢女的房间还亮着灯,透过窗子看去,看见她们在大快朵颐的吃着什么——看样子小婢女比没有说实话。那时我们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饥肠辘辘又被人诓骗,一时意气便一起去找小婢女要个说法。可是,谁知道,一切的噩梦就从那时开始了——”
    听得有些入神的振铁云,感觉有些冷了,于是反手将殿门轻轻关上。关上殿门的一瞬间,透过门缝瞄了一眼院外的弥漫的雾气,眼神中倒是透露出些许忌惮来。他也学着雨师样子,拽过一个蒲团来。同时结下腰后挂的佩剑拄着,依着靠近殿门的一个红漆柱子盘腿坐了下来。
    洞虚子又道:
    “我们了来到小婢女所住的房间外,透过窗棂看去,房间中那两个小婢女背对着门窗在大嚼吃食,二人一边调笑一边嘴里还发出老饕般的声音。
    四人中典弘毅脾气最为暴躁,一脚将门踹开,质问小婢女为何有吃的还诓骗我们!小婢女见有人闯了进来惊恐万分,忙起扔下吃食躲到了墙角瑟瑟发抖。典弘毅一边质问一边拿起小婢女刚才吃饭的器皿来看,在场的人都惊住了,刘纯‘哇’的一口就吐了出来,器皿里装的、装的竟然是—— 一条满是蛆虫、腐烂的人腿!”
    “什么?”振铁云拄着佩剑一下子就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向洞虚子逼近了两步,“人腿?!”
    洞虚子讲到这里也顿觉有些恶心,干呕了两下,冲着振铁云点点头,“是!是人腿。”
    雨师倒是没什么,依旧自若的问道:“那你们是怎么处置的?”
    “当时我们四人都抽出佩刀来,逼问那两个小婢女这个人腿是何人之腿?又是缘何被她们拿到这里来吃?原本以为这是荒郊野地、图财害命的,谁料到,两个小婢女拔腿就要往外跑,我们四人当时擎刀在手,惊恐之中韩先久与典弘毅挥刀各向一个小婢女砍去——”
    “那后来呢?”振铁云问。
    “一个婢女被韩先久砍去头颅,一个被典弘毅斜肩砍为两节。”
    振铁云脱口而出“好快的刀。”再想说什么就被雨师制止了,雨师示意洞虚子继续说下去。
    洞虚子好容易从刚才的惊恐中挤出一丝笑容,“呵呵,砍翻之后,看着二人的尸身倒下,我们也慌了手脚。可是,更加惊慌的还在后头——”
    “哦?”振铁云有些诧异。
    “倒地之后,二人的尸身化作了两支木俑——两支被劈作两节的木俑。”
    “木俑?”
    “嗯。我们四人被这一幕惊的手足无措。我与他们三位对视了一眼之后夺门而出,找着自己的坐骑飞奔着出了庄园。踏着泥泞一路飞奔了四十里,天色见亮、见到镇店之后才敢驻马歇息。
    我四人惊魂未定,敲开了一户人家,要了些水喝。韩先久指着昨夜入住庄园的方向就问那户人家,可否知道那里有什么庄园?那户人家大感疑惑,说那一片方圆百里都没有人家,尽是荒林野岗,不过倒是有几座不是是何年月留下的几座高高的封土!”
    大家都在养肥猪吗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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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7 15:06:24  更:2021-09-07 15: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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