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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幻想为基,文字为界,随笔而写,忘神。(校对版)[第2页]

作者:弒檷織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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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恨
    自从有了蹄萤,李心逝的出行方便了很多。
    蹄萤可以根据李心逝的需要,变成任何代步工具,而且,出行时,它还会为李心逝拎着所有东西。
    为朱慈减少了不少负担。
    王家。
    王殊很奇怪,杨小鲁生过孩子,就和自己和离了,和离没多久就死了,她死之前如果云雪斋,胡妩媚为朱慈倒过酒,喝下酒她就失踪了,而朱慈也是云雪斋的人。
    他很不解,自己这是怎么得罪云雪斋了,造成一死一失踪。
    解开疑问的最好办法,就是问清楚。
    王殊打算去问问。
    只不过,去之前,他去找了一个奇怪的人,那人是个占卜师,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但是他能算出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大师。”王殊看着占卜师。
    “不知小哥想算些什么?”占卜师问。
    “我那和离的妻子突然死了,我的一个小妾下落不明,这两个人都和云雪斋有关,我想知道,云雪斋干了什么。”王殊说。
    这个占卜师一阵占卜。
    “你那和离的妻子和云雪斋的凌木子颇有渊源,而你那小妾和祖晨很有渊源,这两个人,其他,我就参不透了。”占卜师告诉王殊。
    “祖晨我知道,凌木子是谁?”王殊追问。
    “凌木子是祖晨的爱人。”占卜师说。
    “是那个女人!”王殊想起,上次赏花,朱慈身边有个瘦小漂亮的女孩。
    “你已经想起来了,就去求证吧。”占卜师送客。
    李心逝带着蹄萤出去了,她已经把毒方写完了,只是,自己处理纸张的工具里的剪刀和小刀坏了,她去配把剪刀和小刀。
    路上,蹄萤变成玩偶坐在李心逝的包上。
    “配把剪刀和一个小刀,至于你自己跑出来一趟?”蹄萤无奈,它真的不想出来,它的故事还没看完!
    “至于,我喜欢的剪刀,只有一家有得卖,我要是走累了,你还能驮着我回家。”李心逝慢慢走着。
    出去不久,李心逝去了三娘的铺子。
    “三娘,三娘,我要的衣服来了吗?”李心逝找到三娘。
    “木子姑娘,你来了,来,进来,已经到了!”三娘一看是李心逝,很高兴。
    三娘把李心逝领进屋。
    李心逝定的是一套黑色的夜行装,这样,夜里出行办事,就不需要总穿那套黑裙了。
    “谢谢三娘了,这套衣服,帮我抱起来吧。”李心逝很喜欢。
    “朋友之间,何须谢谢,你喜欢就好。”三娘微笑。
    李心逝又买了几套衣裙就离开了。
    “下面去哪?拿剪刀和小刀?”蹄萤问。
    “对。”李心逝慢慢走到城边,一家定制金属制品的工具铺。
    “欢迎光临,姑娘要买点什么?”小二招呼。
    “小二,木子姑娘前几天在这定制了一把剪刀,一把小刀和一套工具,有没有做好?”李心逝问。
    “啊,您是木子姑娘吧!做好了,我给您拿!”小二从货架拿出剪刀,小刀和工具,包好递给李心逝。
    李心逝把付钱,离开了。
    只是,她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刚占卜出来,正在谋划什么的王殊。
    “凌姑娘,好巧啊!”王殊打招呼。
    “王少爷,您叫错了,那是我出格前的姓氏,我现在,是祖凌氏。”李心逝怼过去。
    “哎呀,凌姑娘,不要那么死脑筋嘛,上次赏花,我就觉得和凌姑娘有缘,不如,凌姑娘和我一起去尝尝午菊的橙酒。”王殊伸手拉住李心逝的手臂。
    “王少爷请放手,你这样拉扯一个已婚女子,成何体统!”李心逝挥手打开王殊的手。
    他们的拉扯已经召开一群人看热闹了。
    李心逝打算离开,王殊这个混蛋跟了上来。
    一直到路过那家叫午菊的酒馆,王殊又一次拉住李心逝把她硬拖进去了。
    店里装修很别致,一点都不像小酒馆,但比不上大酒馆那么奢华。
    王殊让人上了一壶橙酒和一壶老酒,还有几个招牌菜。
    只是橙酒里,王殊让自己的手下加了点蒙汗药。
    李心逝很喜欢这家的橙酒,口味清淡,没那么浓郁的酒味,更像水果茶。
    慢慢的,李心逝觉得不对劲,明明她酒量超好,这会,仅仅两杯酒下肚,她很晕,晕的抬不起头。
    “小丫头,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有何能耐,你家祖晨会不会救一个被别人上过的女人。”王殊抱起李心逝,回到王家,“来人,把她捆起来,丢进柴房。”
    只是王殊不知道的是,李心逝包上的蹄萤在知道地址以后,悄悄溜回去报信了。
    入夜,李心逝已经清醒了,她被人捆着扔在一堆柴火上,好在,她的包就在身边。
    李心逝挪到包旁边,把里面的小刀拿了出来,把绳子割断。
    这时,几个家丁来了。
    “哎,听说了吗,少爷今天把云雪斋的女老板俘回来了。”
    “对啊,对啊,听说那女老板很漂亮,还是一个干净的。”
    “在干净,马上也不干净了,少爷今夜就要破了她的身子!”
    这时,外面传来声音,是打斗声。
    一个声音在远处喊,“不好了!云雪斋来要人了!”
    李心逝挣脱绳子,背起包,冲了出去。
    “小丫头,站住!”几个家丁追赶李心逝。
    李心逝不停的跑。
    朱慈,火羽焱,森子乔和黑烈刃四个人来到王家,他们四个同时出现,就成了街上回头率最高的风景线,引得男人驻足看,女人窃窃私语。
    “这四个男人是谁?”
    “好帅,能嫁给他们最好了!”
    “啊,啊,啊,帅死了。”
    等等言论不停飘来,只是四个人无暇顾及。
    王家乱了。
    这四个人都是高手,王家老爷一届文官,家里只有一部分护院,根本没什么战斗力,和四个人相比,简直是碰石头的鸡蛋,一群渣渣。
    王老爷惊慌,“不知四位来,有何要事?”
    “王老爷,找您要个人。”朱慈直奔主题。
    “是谁?”王老爷更慌了。
    “今天下午,你家少爷王殊,把我们的家人绑了回来,我们是来要我们家人来的。”森子乔冷笑。
    “快,叫王殊出来!”王老爷吩咐。
    很快,王殊出来了。
    “爹,你喊我出来干什么?我都准备睡了!”王殊衣冠不整,明显是刚从床上被叫起来。
    “臭小子,你是不是带了不该带的人回来?”王老爷问。
    “不就是一个小店的老板娘嘛,您帮我就是了。”王殊想回去。
    “你看那老板娘像是一般人吗?”王老爷指了指门口的四个人。
    王殊也被镇住了,除了朱慈,他都不认识,但是,这四个人都是练家子,而且功夫深不可测。
    李心逝跑的过程中,不知被什么绊倒了,狠狠摔了一跤。
    几个家丁摁着她,想把她带回柴房。
    只是,这时已经快到前院了。
    李心逝努力挣脱,跑了出来。
    几个家丁还想抓她,只是。
    “你们几个给我住手!”王老爷怒吼。
    “老,老爷。”几个家丁住手。
    李心逝看着门口的四个男人。
    “走,回家。”四个男人异口同声。
    “嗯!”李心逝点头,走了出去。
    “不,你不能走,我好不容易把你带回来!”王殊扯住李心逝的手臂。
    外面的人已经议论纷纷,一边倒的说王殊这家伙色胆包天,竟然敢招惹这样的人,人家家人找上门,还不还人。
    “撒手!”李心逝想甩开他,可是他握得很紧。
    王殊开始不顾一切,扑了过去,撕扯李心逝的衣服。
    森子乔给了他一脚,王殊整个人飞了出去。
    “狗东西,她是你能动的吗?”森子乔挡在李心逝身后。
    王殊站了起来,他拿出五张魔符点燃,那是那个占卜师给他的,告诉他,烧了就有魔兽助他完成愿望。
    五只巨型魔兽出现。
    “很久没有打架了。”森子乔笑。
    “正好练练手。”黑烈刃准备。
    “丫头,等我。”朱慈脱下外套,披在李心逝肩上。
    “好好打一架!”火羽焱做好准备,“对了,木子,给!”
    火羽焱把一把弓弩丢给李心逝。
    “这是?”李心逝总觉这弓弩很眼熟。
    “扶桑木弓弩,调试好了,用你的神力,使用它,外援!”火羽焱说完,四个人开始战斗。
    李心逝把神力注入弓弩,弓弩立刻被装好了,箭矢是李心逝的神力凝结而成的,李心逝用它帮他们外援。
    王殊看着他们打,人则溜到李心逝身边,又把她拽走了。
    只是他没走几步,就开始哀嚎。
    李心逝用弓弩打伤了他的手臂。
    很快,只剩下最后一只他们无暇顾及的魔兽,不过这魔兽也受了重伤。
    “说吧,谁让你们来帮他的!”朱慈问。
    “是,是,黑,黑特!”魔兽回答。
    “他不是已经被剥夺神力了吗?”朱慈奇怪。
    “他,他和,魔界的王,有约定,如果我们,统治所有世界,他只要,那丫头,剩下的,都,都是我们的!所以,王给了,给了他,魔的法力。”妖兽指了指李心逝。
    “果然死性不改。”朱慈撇嘴,“早知道,杀了他就好了。”
    “求,求你们,放,放了我,我,不敢了!”那魔兽惊慌。
    “回去,给黑特传话,不日,我们会去拜访!”火羽焱说。
    “是,是,是。”魔兽消失。
    王家除了正在哀嚎的王殊,全部呆呆的看着五个人。
    “不知几位是何人?”王老爷壮胆询问。
    “忘神!”四个男人站在李心逝身边。
    准备
    五个人回到云雪斋,八个人很久没有因为一件事坐在一起了。
    “据那个家伙说,这件事,是黑特挑拨的。”朱慈把李心逝放在自己身边。
    “那家伙对珀耳塞福涅有很强的执念,没想到执念到这种地步。”黑烈刃对这家伙无奈。
    “可是,珀耳塞福涅不是已经消散了吗?怎么复活?”白玉棉奇怪。
    “木子有女娲的血脉,就有重塑人的力量,也就是重新把一个人制造出来的神力。”落冷月解释。
    “即使重塑,灵魂消散,那么,得到的也只是一个活着的躯壳,而木子被珀耳塞福涅的灵魂碎片诅咒一次,祝福一次,她身上多多少少残留了珀耳塞福涅的神力。”回想之前的事,森子乔说。
    “拥有,就可以用参与神力加在一个空白的灵魂身上,这样,可以复活,但是,这就要接住另一个人的力量,那就是冥界人的力量,而拥有这种神力的,只有一个人,阿慈。”火羽焱分析。
    “也就是个说,现在他们俩是我们中的高危人,必须严加守护。”武城苳说。
    “魔也有同等的家伙,也就是魔界的王,只是他的魔力需要度化,去除魔气,才能用。”朱慈想起。
    “那么,我们可以做以下推测,既然黑特夺不了阿慈的能力,那么,就转战魔界,而他现在已经取得魔界的王的信任,只剩下,把我带回去了。”李心逝看着大家凝重的神色。
    “对,现在,你才是最危险的人。”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我们最重要的不仅仅是木子,还有生命树,我们去魔界,生命古树必然带过去,而生命古树和我们不一样,我们可以隐藏气息,但是生命古树不行,之前永恒空间试过几次,总是失败,古树气息被魔族发现,我们可以说是不战就输了。”武城苳说。
    “想把古树隐藏,只能永恒空间,而永恒空间只能有建树,楠树,若树和扶桑树来支撑,之前的失败,让现在的我们只有一次机会,成功就成功,失败就去不了。”落冷月拿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有四颗种子。
    “这件事,丫头,小武,由你们俩试试。”朱慈把李心逝工作室里的生命古树拿来。
    武城苳做好了制造永恒空间的一切准备,李心逝把种子和生命古树种下,使用万物生神力,武城苳维持空间不崩塌。
    这次,没有失败,随着四颗种子成长为参天大树,永恒空间慢慢成型,慢慢变小,变成了只有一个拳头这么大的空心水晶球,里面,五棵树,平安无事。
    “成了!”几个人兴奋。
    “这东西最好找一个放心的地方放起来,我们带着,很容易出事。”武城苳拿起地上已经成功的永恒空间球。
    “有一个地方很不错,还有一个妖兽守着。”朱慈微笑。
    “哪里?”几个人好奇。
    “哦,我知道了,你说的是那里!”李心逝明白了朱慈说的地方。
    “你们俩打什么哑谜,说人话!”黑烈刃着急。
    “极乐净土,唯一一个,只有我和丫头,达拿都斯,修普诺斯,才能进去的地方,八岐在那里有一个蛇窝,丫头脖子上的项圈他能守几千年不被发现,这个,应该也行。”朱慈接过永恒空间球。
    “是个好地方。”几个人同意。
    “由我来送去,交给八岐守着。”朱慈离开。
    大家并没有散去,全坐在那里等他回来。
    不知多久,李心逝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只感觉有人抱起她,把她放在沙发上。
    “看来是困了呢。”武城苳小声。
    “她人的习惯和力量还没完全褪去,等魔界的事解决了,至少,不会像现在一样,十几个小时,就困了。”森子乔为她盖上毯子。
    “说起来,朱慈应该快回来了。”落冷月小声说。
    “会很快,他很守时,何况,木子在,他应该更想快点回来。”黑烈刃看着沙发上睡着的李心逝。
    “我回来了。”朱慈走了进来。
    “小声点,你家小丫头睡着了。”火羽焱差点跑过去捂住他的嘴了。
    “真是困了呢。”朱慈摸了摸李心逝的头。
    “现在讨论一下知叶,一秋,东宇和方卿,他们只是不老不死的普通人,在魔界很容易暴露。”火羽焱提出。
    “这个好解决,看。”朱慈手里拿着四颗珠子。
    “这什么?”森子乔问。
    “魔珠,带在身上,会掩盖其他的味道,让魔族误以为他们也是魔族。”朱慈说。
    “你怎么不给木子也备一个?”白玉棉问。
    “很简单,丫头的项圈是一个神物,它本来就掩盖了丫头的所有气息,外加丫头身体里有冥界的力量,所以,她不需要。”朱慈把珠子给两对双胞胎带上。
    李心逝陷入梦境,梦境里,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一方是魔族,一方是朱慈他们,自己就像是个软趴趴的树叶躺在他们后面。
    大战开始,朱慈他们浴血奋战,可还是抵不过对方人多,很快全部倒下。
    也在这时,李心逝惊醒了。
    “你醒了?”看着她醒来,森子乔微笑。
    “丫头,你怎么了?怎么一头汗?”朱慈替她擦去汗水。
    “我做了一个恐怖的梦。”李心逝还没缓过来。
    “好了,别怕,慢慢说。”朱慈抱起她。
    “我梦到我死了,大家为了我去和魔族硬钢,最后都战死了。”李心逝发抖。
    “梦是通往未来的捷径,但是,未知性太大,至少有三分之二的可能是假的,所以,不要怕,很大可能是假的呢?”黑烈刃看着这个惊吓过度的女孩。
    “我的梦好的都没实现,坏的很准。”李心逝很怕。
    “丫头,噩梦很不准,只是巧合被你信了,你越信,它就越是真的,好了,别怕了,没事儿。”朱慈哄她。
    “你只要相信,我们不会放弃家人,你也不会,所以,不要怕,噩梦,不信,就不会发生。”武城苳看着李心逝紧张的模样。
    “嗯!”李心逝点头。
    “好了,我们去准备准备,三天后,我们进入魔界。”火羽焱说。
    “好!”大家异口同声,
    “分派任务!”火羽焱喊。
    接下来三天,大家开始为进入魔界做准备,为了以防万一,李心逝抽空制作了超多的毒药,落冷月制作了超多用于不同的病症的药。
    只为能平安离开魔界。
    初入魔界
    “大家做好准备了吗?”李心逝问。
    “嗯!”众人带上面具,点头。
    “那么,我们去吧!”李心逝启动能量。
    魔界的首都,新开了一家能实现任何愿望的店。
    “来到这里才知道,这里原来不只有魔兽,还有魔人。”李心逝看着熙熙攘攘的大街。
    “因为‘人’拥有高智商,所以才会有城市,乡村,而动物很多住地洞,树上。”朱慈解释。
    这里的天空不像人间,白天,只要不下雨,就是蓝蓝的天空,白色的云,魔界的白天,天空是血色的,云是黑色的。
    搬来这里有段时间了,可是没有人来实现愿望。
    很难得,八个人闲着无聊。
    有天,一个小孩畏畏缩缩的站在门口。
    “小朋友,你有事吗?”李心逝发现了她。
    “姐姐,你这真的可以买到愿望?”小孩小声问。
    “进来,说说看。”李心逝招呼孩子进来。
    “妈妈病了,我想找医生,可我没钱。”小孩走进小声。
    “什么症状呢?”李心逝问。
    “咳嗽,不停地咳嗽,之前请的医生说,是肺病,治不好的。”小孩回想。
    李心逝想了一下,给孩子拿了一包药粉,这是她这几天来,看书,买药,分好的药。
    “拿回去吧,冲服,很快就好。”
    “可是,姐姐,我没钱。”小孩不敢收。
    “今天第一单,不收取。”李心逝微笑。
    “谢谢姐姐!”小孩开心的收下离开了。
    第二天,孩子的母亲领着孩子来了,跪在店门口。
    “多谢恩人搭救。”孩子的母亲激动。
    “快请起,我并没有做什么。”李心逝扶起女人。
    这一幕让很多人看到了,问清缘由,大家对云雪斋赞叹不已。
    很快,愿望商店云雪斋,什么愿望都能实现,代价低,就打出了名声,从冷冷清清,变成门庭若市。
    晚上。
    “丫头,你还挺有办法啊,这么快就红火起来。”朱慈看着侧躺的李心逝。
    “那也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吸引一些人的注意。”李心逝无奈。
    突然,大门传来拍门的声音。
    “开门,开门,开门。”
    一秋开了门。
    “你们老板呢?”一群侍卫模样的人站在门外,领头的男人问。
    “哦,老板歇下了。”一秋回答。
    “喊起来,王要找她。”领头的男人说。
    过了一会,一秋上来了。
    “姐姐,有人找,说王请你去。”
    “知道了,一秋,告诉他们,我马上到。”李心逝站起身。
    “是,姐姐。”一秋出去。
    “还真是快啊,才几天,就请我们去。”李心逝冷笑。
    “好了,收拾收拾去吧,我在你影子里。”朱慈藏于李心逝的影子。
    “走吧。”李心逝带上面具,收拾好,跟着侍卫离开了。
    魔族王宫。
    一个慵懒的男人半躺半坐。
    “王,人带来了。”领李心逝进去的男人跪地。
    “请进来。”男人声音嘶哑。
    “是,进来。”
    李心逝进去。
    “你就是那个可以实现人愿望的云雪斋的老板?”男人问。
    “正是在下。”李心逝用半男半女的声音回答。
    “我有一个愿望,要委托给你。”男人说。
    “请讲。”
    “我要找人。”男人忧伤。
    “不知王要找的人是谁?”李心逝问。
    “冥界的王。”男人盯着李心逝。
    “很巧,冥界之王,是在下的师傅,不知魔界之王,找师傅做什么。”李心逝问。
    “我欠他一个道歉。”男人神色暗淡。
    “我只能试试看,能不能联系上师傅,师傅工作繁忙,不知能不能来。”李心逝搪塞。
    男人站起身,凑近李心逝,闻了闻。
    “你很香,不像是男人,而且,你有他的味道。”男人看着李心逝。
    “魔界之王说笑了,我常年和师傅在一起,怎么会没他的味道。”李心逝不想废话。
    “让他来,告诉他,我叫,戟垠。”原来男人叫戟垠。
    李心逝离开,回到云雪斋。
    “丫头,要听戟垠的故事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这是一千年前的故事,那时我当上冥王两千一百年而已。
    魔界动荡不安,很多妖魔溜进人间祸害人畜。
    戟垠的父亲,老魔王和我师父是好友,那时,老魔王已经很老了。
    老魔王无法管理魔界,又不像师傅一样收徒,只好把王位传给当时的大皇子,戟陌。
    戟陌是个有野心的家伙,他想魔族一统天下,可是他弟弟戟垠想法不同,他想平安住在这里。
    兄弟冲突不断,到最后,支持戟垠的人越来越多,就连他们的妹妹珑胭也支持她二哥,到最后,竟然把戟陌挤下了台。
    戟垠知道,戟陌不会善罢甘休,就来到冥界,找我,学习冥界独有的囚笼。
    只是,他学会后,不仅把戟陌囚禁,还差点酿成大祸。
    囚笼会吞噬被囚者的寿命,补给使用囚笼的人。
    戟陌的寿命就这样补给了戟垠,到戟垠发现时已经晚了,戟陌死了。
    珑胭怪她二哥,觉得他没分寸,就离开了魔界。
    戟垠很懊恼,就去找我想补救,为时已晚,戟陌的身体已经腐坏,救不了了。
    那时他很恨我,甚至想杀了我。
    但是,魔界内乱,又让他腾不出来手。
    他越是想平定内乱,就越是乱。
    作为朋友,我帮了他一把,帮他平定了内乱。
    我并不是不想帮他复活戟陌,只是那时,戟陌需要重新制作一个身体,我才拒绝了他。”
    “后来呢?”李心逝问。
    “我用冥王的力量帮戟陌找来一个鬼婴的身体,算是给了他一个新的身体。”朱慈抚摸着李心逝的长发。
    “娜娜,你也是这么干的?”李心逝追问。
    “对啊。”
    “那你要见见他吗?”李心逝看着朱慈。
    “不去,岂不是太没人情味了?”朱慈笑着看着李心逝。
    李心逝靠在朱慈身上睡着了。
    “我该怎么面对一千年前的朋友啊。”朱慈搂住李心逝,叹息。
    两天后,李心逝带着朱慈去了,只是这次,朱慈没有隐藏自己。
    “你来了,慈。”戟垠看着和李心逝一起来的朱慈。
    “找我做什么,我想,我们已经无话可说了。”朱慈看着颓废了的戟垠。
    “我只想向你赔礼道歉,慈,一千年了,你一直不见我,无论我怎么送信,你都拒绝。”戟垠站起来,朝朱慈走去。
    “不需要。”朱慈打算离开,“木子,走。”
    “不,别走。”戟垠拦住他。
    “还有什么,说完吧。”朱慈等待。
    “来人,把人带上来!”戟垠喊。
    几个侍卫押着黑特来了。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故意给他点权利,让他放松警惕,我知道他给王殊算命,现在,我把他交给你。”戟垠挥手黑特被送到朱慈面前。
    “木子,收下。”朱慈吩咐。
    “是,师傅。”李心逝把困成一团的黑特拎起来。
    “慈,对不起。”戟垠道歉。
    “我不需要你道歉,你好好生活,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道歉。”朱慈带着李心逝准备离开。
    “慈,这孩子很香,她身上有很多香味。”戟垠指着李心逝。
    “我的徒弟而已,不用挂心。”朱慈带着李心逝和黑特离开了。
    “我能去云雪斋找你吗?”戟垠喊。
    “能!”朱慈挥挥手。
    魔战
    黑特被带回了云雪斋。
    “憎恨,兜了一圈,你又回到我手里了。”朱慈盯着黑特。
    “我以为他足够恨你,没想到,他竟然还欠你一个道歉。”黑特不甘。
    “我说过,你会是一个,不老不死的普通人,我可没说你不会腐烂,丫头。”朱慈轻声。
    李心逝拿来早已做好的毒药,洒在黑特身上。
    “从今天起,你会不停腐化,腐化的地方会长出新肉,你会永远生在痛苦中,这是你对丫头脸上那条伤口的代价。”朱慈让李心逝把他丢在一个最为险恶的世界。
    其实,李心逝脸上的伤已经淡化的只有一条粉色的细线,几乎看不出来了。
    “他还会卷土重来吗?”李心逝问。
    “有憎恨,就会有他,恨不会灭绝,但是不会很多。”朱慈温柔的看着李心逝。
    “也对,毕竟他就是憎恨本体啊。”李心逝微笑。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魔界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仅仅间隔了三天,戟垠来了封信,短短几个字。
    “求救,戟陌逼宫。”
    朱慈看着信。
    “阿慈怎么办?”李心逝问。
    “只能去了。”朱慈准备去。
    “我和你一起。”李心逝追上他。
    “喂喂,你们俩,打架怎么不带上我们?”黑烈刃微笑。
    “那么,全员出动!”朱慈会意。
    所有人藏在朱慈和李心逝的影子里。
    到达宫殿,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安安静静。
    “戟垠,你搞什么?”朱慈看着半躺的戟垠。
    “你们不该来,不该来。”戟垠说完,一大群魔兵围住他们。
    戟陌就是领导人。
    “想不到把朱慈,弟弟,我戟陌又回来了,哈哈,只要把你们灭了,我就有办法统治所有世界。”戟陌看着三个人。
    “大哥,你疯了吗?”一个约有二十岁左右的女孩跑了进来,拦住戟陌。
    “珑胭,让开,你到现在都还护着你这个废材二哥吗?”戟陌问。
    女孩竟是珑胭。
    “大哥,你疯了,你杀了二哥不要紧,你杀了冥王和冥王代理人,冥界就会动荡,这不是物力能解决的。”珑胭拦住。
    “那孩子竟然是冥王代理人?”戟陌惊讶。
    谁都知道,冥王出门历劫,让自己的徒弟丹妮尔 · D · 克拉木为代理人,她还有一个名字,叫李心逝,冥王的心尖人。
    “哈哈哈哈,好,很好,这样更能一统天下了!”戟陌狂笑,开始发动攻击。
    朱慈挡下他的攻击。
    “众兵攻击!”戟陌大喊。
    “丫头,带戟垠离开!”朱慈喊。
    “对,快离开,他是现在的魔王,他不能死!”珑胭也挡在戟垠和李心逝身前。
    从两个人影子里,黑烈刃他们也出现,参与战斗。
    “阿慈!”李心逝不放心。
    “走啊!”朱慈喊。
    李心逝无奈扶起戟垠,离开了。
    “丫丫,我指路。”戟垠物理,只好任李心逝扶着,自己指路。
    李心逝努力走着,眼泪不听话的往下掉。
    “你挺担心慈的。”戟垠看着李心逝,泪水已经从面具里流出。
    “别废话,快走。”李心逝带着哭腔。
    一直箭矢飞过来,刺中李心逝的小腿。
    “疼。”李心逝身体一软。
    “丫丫。”戟垠扯住她。
    “王,您挺相信冥王和冥王代理人啊。”竟然是那个领头的护卫。
    “阿一,你,你背叛我!”戟垠怒。
    “背叛?”阿一冷笑,“就你这废物,不值得我背叛!”
    阿一拔出配刀,冲向戟垠。
    李心逝已经拔出腿上的箭矢,使用给生神力,她用傲千挡住阿一的一击。
    “冥王代理人,你命挺硬啊,黑特那么折腾,都没折腾死你。”阿一轻蔑。
    “命不硬,怎么会是忘神和冥王代理人!”李心逝甩开他。
    这时,火羽焱和落冷月追了出来。
    “木子,交给我们,快走!”火羽焱和落冷月挡住阿一。
    “嗯!”李心逝扶着戟垠继续走。
    跌跌撞撞,两个人回到云雪斋。
    “姐姐!”两股双胞胎见到李心逝很开心。
    “这时魔王戟垠,你们照顾他,我要回去找阿慈。”李心逝转身回去。
    “丫丫,等等。”戟垠从脖子摘下一个吊坠,挂在李心逝手腕,“这是魔界秘宝,只有魔王和魔王亲信才能启用,我把它交给你,一定要把慈带回来。”
    “我会的。”李心逝跑了出去。
    李心逝回到王宫。
    整个王宫尸横遍野,可是就是找不到大家。
    “阿慈!冷月!阿火!烈刃!小白!子乔!小武!珑胭!”李心逝呼喊。
    李心逝到处找,戟垠给她的秘宝帮她指明方向。
    宫殿后面的房间。
    “丫头,你怎么回来了?”朱慈和珑胭在一起。
    “我害怕,也担心。”李心逝搂住朱慈。
    “你看,我好好的,这里的残兵清理完了,走,找大家去。”朱慈牵着李心逝,珑胭紧跟着他们。
    很快,全员再次到齐,只是这次,火羽焱和落冷月已经抓住戟陌了。
    戟陌垂头丧气。
    “怎么,没想到会输?”朱慈问。
    “对,没想到你们会来,还会帮那废物。”戟陌就像放了气的气球,蔫了。
    “木子,戟垠呢?”火羽焱问。
    “在云雪斋。”李心逝回答。
    “珑胭,你留下,清理这里,我们马上办戟垠送回来。”朱慈交代。
    “好,慈哥哥。”珑胭点头。
    “走,回去!”黑烈刃在珑胭的带领下,把戟陌锁在魔界地牢最严密的地方,一行人才放心回到云雪斋。
    云雪斋,戟垠来回踱步。
    “哎呀,你别走来走去的行不行,姐姐他们不会有事,你放心吧。”东宇看着戟垠。
    “慈为了我,复活大哥,又为了我,帮我平乱,这次又加上了代理人和你们的伙伴,我心不安。”戟垠烦躁。
    “我们回来了。”一行人回到云雪斋。
    “你们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戟垠紧张。
    “没事,大家都挺好。”朱慈安慰。
    “谢谢你们。”戟垠感激。
    “不必感谢,我们只是在修行而已。”黑烈刃说:“你哥哥在地牢,你妹妹知道在哪。”
    “多谢。”戟垠打算离开。
    “这个还你。”李心逝把吊坠还给他。
    “这秘宝可以随便进入魔界,丫丫,你不要吗?”戟垠问。
    “不,魔界的秘宝就是魔界的秘宝,不能离开这里,如果离开,他日如何稳定民心?”李心逝牵着朱慈的手。
    “我们有丫头就够了,回去吧,戟垠。”朱慈紧握李心逝的手。
    戟垠一笑,离开了云雪斋。
    几个人坐了下来。
    “不知道戟垠会怎么处理他哥哥。”李心逝觉得很累。
    “不清楚,不过很快就知道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就像朱慈说的那样。
    过了几天,珑胭来了。
    “请坐。”李心逝把她让进休息室,几个人都在。
    李心逝坐在朱慈怀里。
    “二哥把大哥关进囚笼了,大哥会慢慢用自己的寿命来还他的罪过。”珑胭伤感,“我怎么也没想过,我大歌会是这么狡诈的人,我后悔当年的赌气。”
    “这些话,你有没有和戟垠讲?”朱慈问。
    “没有,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珑胭低头。
    “珑胭,家人没什么该不该,有话,说,有事,做,就行了。”黑烈刃安慰。
    “嗯。”珑胭点头,“我回去了,接下来的日子,我会好好辅佐二哥的。”
    “那就够了。”朱慈点头。
    “慈哥哥,丫头,是你的谁?”珑胭好奇。
    “我以为你不会问。”朱慈笑。
    “好奇,就得问,你教我的。”珑胭深记朱慈的话。
    “我的爱人,以后,喊她嫂子就好。”朱慈回答。
    “嗯,知道了,你们,还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二哥?”珑胭问。
    “我们不日就会离开,毕竟魔界不是我们的家,我们必然会回到黑暗界,替我们说声再见。”火羽焱说,
    “嗯!”珑胭点头离开。
    “果然这里不舒服,人间还行,必然是要回去的。”李心逝看着珑胭的背影。
    “也对,黑暗界,应该也差不多了。”朱慈同意。
    李心逝启动能量,所有人,回到黑暗界。
    回归
    回到黑暗界,所有的生活就像回到了以前。
    黑暗界里只剩下那个装着恶鬼的水晶球。
    朱慈捡起水晶。
    “果然还在,那家伙连解开的机会都没有,看来是我多虑了。”朱慈捏着水晶。
    “如果不是娜娜,我们还没有这么多历险,不过挺好。”李心逝看着朱慈捏着的水晶。
    “娜娜那个肉体,如果不及时维护,会坏掉的。”朱慈蹭了蹭李心逝的脸。
    “和戟陌的那个不是一样的吗?”李心逝看着朱慈。
    “这就像,卡牌游戏里的卡片的颜色一样,有D级的绿色低级卡,也有S级的红色高级卡,戟陌那个是S级的,而娜娜那个只是B级的,同样是鬼婴,当然是戟陌的那个更好了。”朱慈解释。
    “这样啊。”李心逝懂了。
    “对了,这两个,是泼猴和珑胭给你的。”朱慈把一根树枝和一个种子递给了李心逝。
    “猴哥和珑胭?”李心逝奇怪。
    “泼猴给你的是菩提树的树枝,珑胭给你的,是魔界圣树,冥柏的种子。”朱慈告诉她,
    “猴哥什么时候给你的?”李心逝奇怪。
    “我替你历劫前那天,泼猴听到了,他为了让我活的更久,把这支菩提树枝封在我的体内,直到我们回来,才能和我分离,他让我在回归这里以后才能把树枝交给你,所以,才一起给你的。”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猴哥果然还在保护我。”李心逝失落。
    “好了,种在你空间里吧!”朱慈拿着水晶球,“我回冥界一趟,把水晶放回去。”
    “嗯!”李心逝点头。
    朱慈去了冥界,李心逝回到工作间,开始翻译卜爷给她的书。
    不知不觉,翻译到晚上。
    李心逝伸个懒腰,“很晚了,阿慈怎么还没回来。”
    “代理大人。”达拿都斯的声音传来。
    “达拿都斯?你在哪?阿慈怎么还没回来?”李心逝紧张。
    “代理大人,我没有在黑暗界,我是用神力和您说话,您快来冥界,地狱之主和大人打起来了。”达拿都斯说。
    “嗯!”李心逝拿出朱慈给她的冥界鸟嘴,换上,去往冥界。
    冥界。
    撒旦和朱慈刀刃相向。
    在达拿都斯的带领下,李心逝来到了他们打斗的地方。
    “哈迪斯,变弱了呢!”撒旦挑衅。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是像以前一样弱于我,还是已经强于我。”朱慈没停下攻击。
    终于,一段打斗来到了短暂休息。
    撒旦发现了躲在达拿都斯身后的李心逝,撒旦突然出手,冲向李心逝。
    “丫头!”朱慈想拦,已经来不及了。
    达拿都斯挡了撒旦一下。
    “代理大人,快去大人身边!”达拿都斯挡着撒旦,不让他靠近李心逝。
    李心逝跑出去,找朱慈。
    撒旦看到李心逝跑开,丢下达拿都斯,冲向李心逝。
    “丫头,小心!”
    李心逝扭头,撒旦已经近在咫尺,她下意识用右手抽出泷倾挡住他。
    “小姑娘,那短剑可挡不住我!”撒旦握住李心逝的右腕把她提起。
    “啊!”李心逝疼的大叫。
    朱慈出手,一剑刺在撒旦手臂,撒旦吃痛,松了手。
    李心逝整个手臂都痛的至极。
    “够了!回去!别在这里胡闹!”朱慈怒了。
    “哼,没意思!”撒旦悻悻离去。
    朱慈抱起李心逝。
    “咝,疼。”李心逝的右臂疼的至极。
    回到冥王殿,朱慈脱下李心逝的外衣。
    她的整个右臂和手都被撒旦用地狱火烧的焦黑。
    “丫头,疼吗?”朱慈抱紧她。
    “疼。”李心逝害怕。
    “潘多拉,为丫头处理。”朱慈吩咐。
    “是,大人。”潘多拉,使用她的神力,配合着冥火。
    李心逝的手臂渐渐恢复了正常的肤色,只是伤痕没有褪去,李心逝看着自己的手臂。
    “怎么会这样?”朱慈奇怪。
    “大人,冥火谷的冥火枯竭,我已经没有冥火了。”潘多拉无奈。
    李心逝轻轻碰碰她,潘多拉只觉得身体里的冥火一瞬间恢复到满满的状态。
    潘多拉继续为李心逝复原伤痕。
    很快,李心逝的手臂恢复如初。
    “谢谢你。”李心逝看着自己复原如初的手臂。
    “不敢,代理大人对我有恩。”潘多拉柔声。
    “姐姐,谢谢,你真好!”李心逝开心。
    潘多拉身体一僵。
    从未有人说她好,若说有,只有朱慈了。
    “您开心就好。”潘多拉没在说什么。
    “好了,我们回家!”朱慈抱着李心逝。
    明明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大家都还坐在左边等着朱慈和李心逝。
    “你们俩怎么才回来?”白玉棉紧张。
    “撒旦来冥界了,耽误了点时间。”朱慈解释。
    晚饭,李心逝慢慢吃着食物。
    她的手腕还有些疼。
    吃着吃着,李心逝的手腕传来一股剧痛。
    “啊!”李心逝用左手紧紧握着自己的右手腕,手里的筷子因为疼痛滑落。
    “丫头。”朱慈挽起李心逝的袖子,像手一样的抓痕出现在李心逝手腕,“撒旦,滚出来!”
    撒旦显形,他紧紧握着李心逝的右手腕。
    “真不好找到你,小丫头,跟我去地狱吧!去了地狱,你就是地狱的皇后。”撒旦挑唆。
    “不要!”李心逝挣脱撒旦的手。
    朱慈轻轻握住李心逝的手腕,“滚吧,丫头不愿意做的事,你强迫让她去干,也是没有效果的。”
    被拒的撒旦失望,“真不考虑一下吗?”
    “不考虑!”李心逝吓坏了。
    “等你玩够了,来地狱玩吧,地狱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撒旦咧嘴一笑,离开了。
    “疼!”李心逝一天经历了两次来自撒旦的地狱火。
    “伸过来!”落冷月扶住她的手,“我给你拿药去,等着!”
    过了一会儿,落冷月拿来了很多药材,把它们研磨成粉,加水化成膏,涂在李心逝手腕,包上纱布。
    “明天我给你换完,我在里面加入了一些复原性的药材,不会留下疤痕的。”落冷月温柔。
    “谢谢,冷月。”李心逝有点焉焉的。
    “丫头张嘴。”朱慈轻轻端起李心逝的食物,开始喂她。
    第二天,李心逝的右手开始慢慢不灵活了。
    “阿慈,我的右手怎么了?为什么不灵活了?”李心逝担心。
    “丫头,你的右手灵魂有可能被地狱火烧伤了,才会不灵活。”朱慈用神力慢慢给她灌入魂力,把她的手上的魂魄复原了,“这只是暂时的,必须得有一个办法,可以永久恢复,否则,很快你的手就会废了。”
    “喂,小子,我有办法。”蚩尤从玉佩出来。
    “蚩尤大神,怎么办?”朱慈问。
    “有没有不是冥界出来的木栾子?”蚩尤问。
    李心逝从空间摘下一些。
    “丫头,握住这些木栾子。”蚩尤挑了些,让李心逝握住。
    很快,木栾子渐渐浮起黑色的烟雾,越来越多,直到慢慢消失。
    “好了,这样就完成了。”蚩尤让朱慈把那些木栾子给撒旦就好。
    “这是为什么?”李心逝奇怪。
    “地狱火半阴半阳,这就是为什么人说堕入地狱里的地狱火很难受,人受不了阴气,鬼受不了阳气,你身体里的阳气和阴气刚好和地狱火怼上了,很显然你的力量抵不过地狱火,才会受伤。”蚩尤解释。
    “为什么要用非冥界的木栾子呢?”李心逝问。
    “这种木栾子吸收了很多灵气,不受阴阳控制,老树的灵力更足,不过你空间里的,更好,不仅是老树,还是被灵水和灵土栽种,灵气更上一层楼。”蚩尤看着李心逝。
    “这样啊!”李心逝安心。
    “现在我用木栾子的灵气补足你的灵魂,把地狱火也过度到那几个木栾子上,所以我才让后辈把木栾子还给那小子。”蚩尤说完,回到玉佩。
    “谢谢你!”李心逝轻抚玉佩。
    李心逝的伤,也在以后不久,就好了。
    拍卖
    李心逝的手腕慢慢恢复了正常。
    生活也像李心逝的手腕一样,恢复了正常。
    一天早饭后。
    很久没亮过的水晶亮了。
    李心逝看着水晶,沉默。
    “木子,你怎么了?”黑烈刃看着水晶,“这小子你认识?”
    “他是李鑫!我弟弟!”李心逝眼圈有点红。
    “这拍卖行我们认识,在你原来的那个世界,是一个很多年的老拍卖行,我们得去一趟。”黑烈刃通知了大家。
    “这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冲进去要人吧?”武城苳愁。
    “有一个最好的办法,拍下来,这次,可能需要我们全员出动了,这里似乎有不祥的气息。”黑烈刃说。
    “按时间来算,李鑫应该还在。”火羽焱算了一下。
    “那么,东宇,方卿!”朱慈喊。
    “先生。”东宇方卿上来。
    “你们跟我们一起,等下,你们看店,我们去拍卖行。”朱慈吩咐。
    “是,先生。”
    第一次,他们所有人会为一个人的事情,倾巢出动。
    李心逝把店放在一个僻静的街道,众人赶往拍卖行。
    “快进来,这次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拍卖行的老板欢迎。
    “这次来,我们只拍一个人,这孩子。”朱慈把李鑫的照片放在老板桌上。
    “这小子下场拍卖就是,几位穿上斗篷,跟我一起吧!”老板拿来七个专属斗篷,“八个人?你们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不久,这丫头是新人,为她准备一个斗篷。”火羽焱吩咐。
    “这就来。”老板出去,拿回来一个全新的斗篷。
    “我有一个东西,想交给你拍卖。”李心逝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手串。
    “木栾子手串,而且,灵气这么足,好!我加进下场拍卖会里去!”老板的眼睛变得精神。
    在老板的带领下,他们来到拍卖场。
    “这小子是稀少的神体,会很抢手,低价是五十万,美元。”老板小声。
    “知道了。”李心逝点头。
    进去会场,拍卖开始,这里很不同寻常,有人鱼,稀有草药和药种,各种奇怪的动物,还有稀有的人。
    李心逝拿出的手串,被拍了五百万美元的高价。
    落冷月和李心逝还拍下了很多稀有药材和药种。
    终于,压轴的李鑫被带上来了。
    “大家,这是一个神体的稀有男人,50万起拍!”主持人喊。
    “51万!”
    “53万!”
    起拍的声音此起彼伏。
    一直到106万。
    “200万!”李心逝举牌。
    她这一举动,引得全场注目。
    “201万!”一个男人举牌喊。
    “220万!”李心逝再次喊价。
    “220万一次!220万两次!220万三次!好,这男人是88号女士的了!”主持人高喊。
    事后。
    “您委托拍的,我会抽二十分之一为佣金,也就是二十五万,剩下的,是您的,关于您拍下的那小子……”老板想问。
    “从那笔钱里扣吧,剩下的应该是二百零五万,打去就行。”李心逝写下自己的银行卡号。
    李鑫这时已经被带进来了。
    “老板,这小子?”一个保镖样子的人问。
    “给我吧!”朱慈接过保镖手里的项圈上的铁链。
    “这小子华国人,黄种人,年龄25,很容易调教。”老板微笑。
    “好了,我们走了。”众人带着李鑫回到店里。
    李鑫打量着店里,他脖子上的项圈已经被取下来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拍下我?”李鑫看着眼前这个八个人。
    “你是怎么被送到那里拍卖的?”朱慈问他。
    “我去旅游,被人骗了,就,就被卖到这里。”李鑫无奈。
    一只手给了他一巴掌。
    “你打我干什么?”李鑫捂着脸。
    “我打你干什么,你说我打你干什么?你让人不省心!还敢轻信他人!”李心逝眼眶红红的。
    “我又不认识你,你管我那么多干什么。”李鑫不解。
    只是,李心逝的手没停,拎着李鑫的领子狠狠抽了他几巴掌。
    “不认识我不要紧!我替爸妈教训你!”李心逝猛抽。
    “你干什么!”李鑫狠狠推了李心逝一下。
    李心逝撞在玻璃柜台,扭伤了腰。
    “李鑫!你过分了!你姐为了拍下你,特地拿自己养了很久的木栾子拿出来,只为了救你,你还推她!”白玉棉看不下去。
    “丫头,疼不疼?”朱慈扶着李心逝。
    “我用神力,快,伤最好是越快越有效。”落冷月使用神力。
    李心逝的腰瞬间好了很多。
    “姐?我没姐!我是独生子女!”李鑫撇嘴。
    李心逝靠近他,拎起他领子。
    “李鑫,你是独生子女,你没有姐姐,那是因为,你的命,是用我的换来的!你是三月份足月生产,而我呢!一月!早产!我是你姐!我为什么不能管你!我用我活的希望,给了你生,你就这么败掉?我后悔,我为什么要求给李岭峰和吕倩一个完美的儿子!而不是一个差的至极的女儿!”李心逝松手,许久不哭的李心逝,哭了。
    朱慈把她护在怀里。
    “她叫李心逝,曾是你父母的正牌孩子,唯一的女儿,而你是被引产的第二个孩子,李心逝在25岁时,内心收到重创,无法愈合,选择自杀,也就在那时,我们把她带到这里,她太坚强,坚强的都让人觉得她无懈可击,可是她有两个软肋,我们,和你们。”火羽焱告诉李鑫,
    “你们和我们?”李鑫奇怪。
    “我们是她现在的家人,而你们,是她曾经的家人,这就是她的软肋。”火羽焱告诉他。
    李鑫伸手,想摸摸李心逝的头,他的手被朱慈打开。
    “你们从未真的了解过李心逝这个人,她的喜怒哀乐,她爱什么,讨厌什么,你们都不知道,她的心崩坏过多次,只有在这,她的心没有崩坏过。”森子乔轻轻拍了拍李心逝的后背。
    “丫头对这个世界的恨从没消失,她愿意为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从新爱这个世界,但是,你觉得,你够格吗?”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肩膀,李心逝已经不再大哭,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李心逝改变了我们,即使铁石心肠,铜墙铁壁的我,我被她改变,认为这世界,除了爱人,和唯一的哥们,还有好人,她努力万分,甚至想死一次试试,就是改变不了你们。”黑烈刃盯着李鑫。
    李鑫看着李心逝,心里堵了很大一块结,李鑫想起了什么。
    “弟弟,姐姐不能陪你长大,但是,记住,姐姐和爸妈一样,很爱你,一定要健康长大啊。”李鑫说:“你是说过的吧!是吧!”
    李心逝沉默。
    李鑫想抓住她的手臂,李心逝缩了缩。
    “我们会送你回去,从此往后,你们,和丫头没有关系了!”朱慈让李心逝趴在自己肩膀。
    李心逝启动能量,回到了华国皖省界市,地址,就在家的旁边。
    李心逝和朱慈送李鑫。
    “谢谢你们。”李鑫低头。
    “你身体里的神力已经被取下来了,好好活着,让你姐姐知道,你对得起她花二百二十万把你拍回来,告诉小龙,以后,你们,没有姐姐!”朱慈说完,牵着李心逝,回去了。
    度假
    回到黑暗界,李心逝很快走出悲伤。
    毕竟,那里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李心逝努力忘掉一切,继续着黑暗界以往的生活。
    某天。
    李心逝迷迷糊糊的听到朱慈喊她。
    “丫头,丫头,醒醒。”
    李心逝揉揉眼。
    “阿慈,一大早,怎么了?”李心逝问。
    “今天得收拾收拾东西,晚上,我们去一个地方。”朱慈轻轻抚摸着李心逝的长发。
    “去哪?”李心逝问。
    “岛国和华国,度假。”朱慈笑。
    “那个世界呢?”李心逝奇怪。
    “你学魔法的那个世界,黑暗界要进入暴天了,可能今天风和日丽,明天就热的吓人,再一天,就冷的吓人。”朱慈解释。
    “这么可怕?”李心逝惊讶。
    “这里有二十一天是这样忽冷忽热,或者突然下雨下雪下冰雹。”朱慈说。
    “那我们要离开21天喽?”李心逝问。
    “对,之前因为我们集体出现在华国,那时那里的时间,和冥界,黑暗界都统一了,经过这段时间,已经恢复了,这次,虽然也是集体出游,不过,你已经是神,外加两对双胞胎也一起出行,所以,那里的21个月,是黑暗界的21天。”
    “嗯!”李心逝起床,收拾东西。
    朱慈看着李心逝忙碌,站起身,开始收拾。
    好在,李心逝有一个足够大的空间地下室。
    武城苳把她的包变成十倍大,不增加重量。
    所有人准备好,已经是黑暗界的傍晚,李心逝把启动能量,带大家去了。
    他们到达的地方是一个城市街道。
    “走吧,先去逛逛,住宿我已经定好了。”朱慈挥挥手。
    那附近很热闹,繁华。
    “我们要不分开行动,等傍晚,我们在这里集合?”火羽焱提议。
    “好。”所有人同意。
    知叶跟着火羽焱和落冷月,一秋跟着森子乔和武城苳,方卿跟着黑烈刃和白玉棉,东宇跟着朱慈和李心逝。
    朱慈牵着李心逝,东宇跟在后面。
    对于李心逝来说,这里很新奇,什么都很新奇。
    三个人一路走走停停。
    李心逝很喜欢那些稀奇古怪的小东西。
    “姐姐,看,玩偶店!”东宇很快被一家售卖扭蛋,手办周边的点吸引了去。
    三个人进到店里,里面很多动漫周边。
    “好可爱。”李心逝看着一个半大的毛茸茸的玩偶家伙打出感叹。
    “这是什么?”朱慈不喜欢动漫,只好询小声问。
    “乔巴,动漫里的一个小可爱。”李心逝解释。
    “你很喜欢?”朱慈问。
    “嗯,在来到现在的家之前,我很喜欢这个动漫,也换喜欢它。”李心逝对那个玩偶爱不释手。
    “我不太喜欢动漫,也就不太知道。”朱慈无奈,李心逝已经在付钱了。
    三个人继续逛。
    路上,碰倒了很多好玩的店。
    李心逝他们也买了很多东西。
    路过一家宠物店。
    李心逝被吸引了过去。
    朱慈和东宇看着两眼放光的李心逝,不禁窃笑。
    “丫头,店门在这。”朱慈打开门。
    “欢迎光临,有什么需要帮助?”店里只有一个女店员用岛语问。
    “请问,有没有边境牧羊犬的幼犬?”朱慈用岛语回问。
    “有,请问,您要几只?公犬?母犬?”
    “有没有非兄弟姐妹的?”朱慈问。
    “有。”店员回答。
    “我想要一对。”朱慈说。
    “稍等。”店员进去了。
    “阿慈,你刚才和她说的什么?”李心逝问。
    “马上你就知道了。”朱慈神神秘秘的说。
    很快店员抱来一对边牧,把它们放在朱慈手里。
    “好可爱。”李心逝看着这对小狗。
    朱慈一笑,把它们放在李心逝怀里。
    “喜欢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结完账离开后,李心逝手里拎着一个大号的宠物箱。
    午饭,三个人去吃了附近有名的拉面。
    可能是有点累了,吃完饭,李心逝靠在朱慈身上睡着了。
    “真是累了呢,从起床到现在,过去很久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先生。”东宇看着朱慈。
    “怎么了?”朱慈问。
    “姐姐,以往都这么坚强吗?”东宇好奇。
    “不,刚来的那八年,其实她很脆弱,没人能走进她的心,我们只知道,她不用我们过分担心,很温柔,坚强,善良,不多话,善解人意,好奇心不重,在这八年,我们潜移默化的被丫头改变,从散沙,到能一起出去干架。”朱慈柔和。
    “后来呢?”东宇问。
    “发生了一些事,她内心的防线崩溃了,引发心魔,被困在里面,我才知道,丫头的‘坚强’只是她在死扛着而已,她不过是个没有安全感,还在逞强的孩子。”朱慈轻轻把李心逝搂在怀里。
    “姐姐原来也会崩溃。”东宇笑了。
    “我们都背负过去无法自拔,更别提前行了,只有丫头,背负过去,还在前行,每一步都痛的无法动弹,还要继续前行。”朱慈轻抚李心逝的长发。
    “姐姐,经历过什么?”东宇问。
    “我劝你别好奇,因为,那会让你怀疑人生。”朱慈轻轻唤醒李心逝,“丫头,醒醒,我们该走了。”
    李心逝揉揉眼,“睡着了,很久没这么困了。”
    “走吧。”朱慈帮她抱着玩偶,东宇帮她拎着宠物箱。
    三个人走走停停,直到一家电子商品店。
    “要进去看看吗?”李心逝问朱慈。
    “好。”朱慈同意。
    里面主卖相机。
    “欢迎光临,三位是买什么?”老板问。
    朱慈看着其中一个数码相机。
    “先生,这是我店的最好的一款相机,也是现在市面上,拍照最清楚的相机,这相机里可以放入最大内存的内存卡。”老板看朱慈看着相机。
    “阿慈。”李心逝轻轻扯扯朱慈的袖子。
    “老板,就它吧。”朱慈让老板包了起来。
    傍晚,十二个人,集结在早晨的地方。
    “走了一天,好累。”落冷月已经累的不行了。
    “该休息休息了。”火羽焱浅笑。
    “走,去我订好的地方。”朱慈带着大家去了他提前订好的住宿。
    “啊,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李心逝坐在床上。
    “累了吧,饿不饿?”朱慈问。
    “还好,今天基本都在逛吃逛吃了。”李心逝笑。
    “也对。”朱慈看着李心逝。
    “我们明天去哪?”李心逝问。
    “泡,温,泉。”朱慈微笑。
    “好!”李心逝高兴。
    “睡吧,明天,我们去。”朱慈柔声。
    “嗯!”李心逝很快进入梦乡。
    温泉遇熟人
    第二天,所有人集合在李心逝和朱慈的房间。
    森子乔拿出一个平板电脑,调出地图。
    “下面一个地方,是一个镇子了,我定的住宿有温泉,而且今天晚上他们那会有夏日祭,白天我们去准备衣服,好了,下午我们赶过去。”朱慈指了指地图上的一个离这里不远的镇子。
    “我们怎么去?灵骑合一,我们可以让它们变成大车,这样两对双胞胎也能坐在里面。”武城苳提问。
    “丫头晕车,我打算带她骑机车去,知叶,一秋,东宇,方卿跟着你们,我和丫头会晚一些到。”朱慈说。
    “也行,毕竟,不舒服,晚上可是玩不好的。”落冷月同意。
    “那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先分开买衣服,在昨天那个地方见面,中午一起去吃午饭,饭后,我们先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下面,就这么去!”朱慈安排。
    “好!”大家出门。
    李心逝跟着朱慈,今天,东宇还是跟着他们。
    前一天已经走过的地方,有好几家和服和浴衣的店。
    “欢迎光临。”女店员见有人来。
    里面的衣服让李心逝眼花缭乱。
    朱慈看着李心逝在那挑。
    “姐姐真喜欢可爱又漂亮的东西啊!”东宇看着李心逝。
    “她从某些方面来说,还是个孩子,怎么会不喜欢呢?”朱慈微笑。
    “先生,你也要买吗?”东宇问。
    “要,等丫头选好。”朱慈扭脸看着东宇,“你也选一套吧,给方卿也带一套,他还小,你是哥哥,眼光应该好一些。”
    “好。”东宇转身去挑了。
    很快,李心逝挑好了。
    这次,是一件主题蓝色,上面很多海浪样子的和服和一件主题是黑色,满是花朵的和服。
    “丫头,挑挑浴衣吧。”朱慈指了指旁边的浴衣。
    “你不要挑挑吗?阿慈。”李心逝问。
    “等你的好了,我再挑。”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肩膀。
    “二位还真是恩爱,旁边那小哥,是二位的弟弟吗?”店员问。
    “对,是我爱人。”朱慈回答。
    “阿慈,你看哪个比较好?”李心逝问。
    朱慈抬手摘下一件浴衣,“这个行吗?”
    那是一件绿色的浴衣。
    “好!”李心逝很喜欢。
    很快,三个人出来,走到一家鞋店。
    这家店是专卖忍者鞋的。
    “进去看看吧。”朱慈打开门。
    “欢迎光临。”店员出来。
    “女鞋有没有三十九号半的?”朱慈问。
    “是给这位小姐穿吗?您要什么花色的?我去找。”店员说。
    李心逝看着,这些忍者鞋都很好看。
    “这个吧!”李心逝指了指其中一双纯黑色的。
    “好的,请稍等。”店员去后面,给李心逝拿了一双。
    没想到,大小刚刚好。
    “请再帮我拿一双一样颜色的男士的。”朱慈告诉了店员他的鞋码。
    三个人出来时,手里又多了一双忍者鞋和几双袜子。
    “我们走,回去!”朱慈牵着李心逝,三个人往约定地点走去。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到了。
    “这附近有拉面,要去吃吗?”白玉棉问。
    “好,这也是最快的办法。”森子乔同意。
    “那就这个了。”黑烈刃点头。
    好在虽然临近中午,没什么人。
    十二个人分开没什么,但是一旦坐在一起,就会吸引来了很多人。
    “这十二个人是艺人吗?”
    “好漂亮。”
    “好帅。”
    外面窃窃私语。
    “好了,进行下一步。”午饭结束,火羽焱说。
    他们来到附近的一个安静的街道,那里是个商店街,但是还没开业。
    “地址你们都清楚了,下面,我们就去吧!”朱慈唤出机车,抱李心逝上了机车。
    “你们小心,毕竟我们是开车,相对更安全。”黑烈刃嘱咐。
    “放心,我们在你们之后到。”朱慈骑上机车,带着李心逝出发了。
    “我们也出发!”火羽焱发动汽车。
    朱慈带着李心逝进入郊区。
    “阿慈,我怕。”李心逝突然觉得一阵不适。
    “抱紧我,别松手。”朱慈说。
    李心逝只能搂紧他的腰。
    突然,几个骑机车的混混靠了过来,吹着口哨,拿着棍子,想拦截朱慈和李心逝。
    “阿慈,他们过来了。”李心逝紧张。
    “抱紧,我要加速了。”朱慈轻轻拍拍李心逝的手,“栗岚,加速!”
    “是,先生。”机车速度更快了。
    那几个混混紧跟而来。
    “饕餮,吞了他们!”朱慈说完,一个巨兽出现。
    前面是一个弯道,朱慈带李心逝过了弯道,那几个机车混混就不见了。
    “阿慈,慢点,我怕。”李心逝已经被朱慈机车的速度吓到了。
    “栗岚,慢点,等等饕餮。”朱慈说。
    机车的速度满了一些。
    很快一个巨兽追了上来。
    “阎王,你让我吃灵魂和灵魂碎片就算了,怎么还让我吃这样的垃圾?”饕餮不满。
    “你胃口大,怎么都吃不饱,有的吃就不错了。”朱慈都没看它。
    “你背后那丫头味道不错,不如,分我一只手尝尝,眼睛也行!”饕餮注意到朱慈背后的李心逝。
    “做梦去吧!”朱慈加快了速度。
    饕餮追。
    好在很快,他们到了,饕餮藏在朱慈的影子里。
    另十个人比他们早的不久。
    那是城镇边缘,山边温泉旅馆。
    很小,但是很舒适。
    老板夫妇还特地告诉他们,这里的温泉是男女分开的,最外面是浴池和更衣室。
    “丫头,好点了吗?”朱慈看着脸色不太好的李心逝。
    “那,那家伙,要,要吃……”李心逝已经吓得说不全了。
    “那家伙爱开玩笑,不会的。”朱慈知道李心逝在怕什么。
    “可,他,他是饕餮啊!”李心逝知道这家伙,凶兽,能吃。
    “好了,入住已经办好了,要不要去换换衣服,泡温泉?”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问。
    “嗯!”李心逝点头。
    “走吧!”朱慈牵着她的手,来到他们的房间。
    那房间不大,可以住下两个人,里面还有一个放满被子的柜子,一台空调,一个小桌,卫生间。
    李心逝去卫生间换好了浴衣,出来,之间朱慈光光的背对她。
    “哎?阿慈你干嘛呢?”李心逝的脸红了起来。
    “丫头,你换好了?”朱慈没有回身。
    李心逝这才发现,他手里,拿着泳裤和浴衣。
    朱慈穿好,转身,看着脸像红苹果一样的李心逝。
    “来。”朱慈伸手,抱起李心逝。
    “以后,我会慢点出来。”李心逝害羞。
    “好。”朱慈笑着看着害羞的李心逝。
    更衣室门口,老板娘给他们准备好了木盆和洗澡用品。
    “谢谢您了。”朱慈接过木盆。
    “风君,之前你没带过任何人来,时隔这么多年,今年你怎么带了知道女孩来了?”老板娘问。
    “老板,这是我爱人,丫头。”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肩膀。
    “爱人?你结婚了?”老板娘问。
    “嗯,虽然发生很多事,最后,我还是和丫头在一起了。”朱慈回答。
    “哈哈哈,好,这就好。”老板娘离开。
    更衣室门口。
    “丫头,泡好了,在这等我。”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嗯!”李心逝答应。
    朱慈为她用发绳盘好头发,才让李心逝进去。
    那是一个露天温泉池。
    “木子,快来,快来!”白玉棉招呼。
    “来了!”李心逝跑过去,几个女孩玩起了水。
    隔壁的男人们听到女孩那边的嬉笑,不禁都笑了。
    “很久没听到她们的笑声了。”火羽焱泡在温泉池里。
    “第一次集体出去玩,被珀耳塞福涅毁了,第二次被淫欲毁了,只有这次,没有毁掉。”黑烈刃回想。
    “想想,我们几个家伙出去,干的最成功的,就是干架!”森子乔笑着说。
    “也对,除了干架,我们好像真的没有成功过一次。”朱慈无奈。
    这时,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走进来,坐在朱慈旁边。
    “你果然回来了。”男人盯着朱慈。
    “仅仅三十一年而已,你已经从愣头青长成现在这样了。”朱慈没看他。
    “你走的时候,我才二十一,现在,我都五十二了,我替你执掌帮派三十一年,你为什么才回来。”男人眼圈红红的。
    “我被困在那里,你又不是不知道,直到丫头来了,我才脱困。”朱慈泡在水里,淡然。
    “那几个孩子不懂事,抱歉,大哥,您回去吧,执掌帮派。”男人请求。
    “阿慈,我们先上去了!你快点!”火羽焱敢。
    “知道了!”朱慈答应,“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现在有牵挂,已经不是当时无后顾之忧的五十岚风了,我的背后,现在有一个让我挂心的女人。”
    李心逝已经出来了,可是,怎么都没见朱慈。
    “烈刃,阿慈怎么还没出来?”李心逝问黑烈刃。
    “他碰到了一个熟人,很快就出来。”黑烈刃回答,“我们先上去了。”
    “嗯!”李心逝点头。
    “可是大哥,兄弟们在等你。”男人看着朱慈。
    “阿健,现在,我不想再执掌帮派,只想和丫头在一起,我会回去,回去把位置让出来,平静的生活让我不想再冲。”朱慈站起来,离开了。
    外面有几个混混,看李心逝一个人,想调戏她。
    “小姑娘,一个人啊?”领头的混混伸手捏住李心逝的肩膀。
    “松手!”李心逝后退。
    “别害羞嘛!”几个混混围了过来。
    这时,朱慈和阿健出来了。
    “丫头!”朱慈喊她。
    “你们几个给我住手!”阿健怒喊。
    “健哥?”几个混混立刻住了手。
    “丫头。”朱慈招招手,李心逝紧紧依偎着他。
    “大哥,这就是大嫂?”阿健问。
    “对,这就是丫头。”朱慈轻轻哄着李心逝。
    “你们几个给我过来!”阿健把几个混混招过来,“这是我们真正的正牌大哥,五十岚风,这是大嫂。”
    几个混混一惊。
    “大哥大嫂好!”几个混混低头鞠躬。
    李心逝吓坏了,紧紧握着朱慈的衣角。
    “嫂子对不起,小孩不懂事,让大嫂受惊了!”阿健赔礼道歉。
    李心逝躲在朱慈身边。
    “阿健,带他们回去吧。”朱慈吩咐。
    “是,大哥。”阿健带混混们离开了。
    “阿慈,他们……”李心逝看着朱慈。
    “我曾在这里有一个黑帮,只是,我一消失三十一年,不过,现在我回来,就会把这个帮派穿给别人,不会再参与其中的。”朱慈轻轻揉了揉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
    “好了,去换衣服,晚上好去夏日祭。”朱慈抱起李心逝。
    “好!”李心逝笑着。
    阿健并没有有远,看着朱慈抱着李心逝,他反而紧张,一个计划在他内心不停盘旋。
    夏日祭上的恶谋
    晚上,夏日祭开始了。
    众人换上提前买好的和服。
    这次,李心逝穿的是蓝色。
    六个女孩走在前面,六个男人走在后面。
    只是,这次,李心逝一直没敢距离朱慈太远。
    几个女孩玩了很久。
    “姑娘们,据说这个镇子的夏日祭有夜来舞和烟火晚会,要看吗?”火羽焱问。
    “要!”几个女孩开心。
    “走!”森子乔来带路。
    来到一个神社附近,那里有一个很大的舞台。
    他们来的很巧,主持人刚上去。
    “今年的夜来舞,采取抛鸣子,接到鸣子的人,要来跳一段舞蹈!”主持人说,“那么,夜来舞表演,开始!”
    音乐响起,可是人太多了,李心逝只能看到人。
    “丫头。”朱慈轻唤,把她抱了起来。
    那舞蹈很漂亮,李心逝几乎目不转睛。
    来到最后一个环节,扔鸣子。
    几支夜来舞队伍中有一个高中生队伍,这次,是由她们的队长抛。
    那鸣子不偏不倚,落在李心逝和朱慈手里。
    “请接到鸣子的二位,上台来,给大家带来一段舞蹈。”主持人笑。
    李心逝看着朱慈,朱慈看着李心逝。
    “你会舞蹈吗?”朱慈问。
    “会一点,你呢?”李心逝反问。
    “不会。”朱慈无奈。
    “这,有点难。”李心逝想到什么,“阿慈你是不是能读取我的记忆?”
    “能。”
    李心逝耳语。
    “知道了。”朱慈看到了李心逝的回忆,“没问题。”
    “那就这个了好了。”李心逝笑。
    “好。”朱慈点头。
    “二位是用我们的音乐,还是自备?”主持人问。
    “自备。”李心逝挥挥手里的手机。
    “那么,请把乐曲给我们的工作人员。”
    音乐响起,两个人还穿着和服,完全没有变化,只是。
    “这俩搞什么鬼?”白玉棉看着他们。
    “这音乐,我想起来了,这首歌。”武城苳回想。
    “什么歌?”几个人问。
    “一个韩国组合的同名歌曲。”武城苳说。
    “你知道这歌?”落冷月问。
    “我是六年前来的,她比我来的还要晚,一定是了。”武城苳肯定。
    他们两个这舞蹈一出,全程震惊。
    两个人把性感和帅气表现得淋漓尽致。
    “挺好。”台下的几个人笑。
    结束竟然还有奖品,鸣子一对。
    之后是烟火晚会。
    绚丽的烟火让人流连忘返,可惜极其短暂。
    朱慈牵着李心逝,走在队伍最后。
    “开心吗?丫头。”朱慈问。
    “嗯!和你在一起最棒了。”李心逝开心。
    “你开心就好。”朱慈看着李心逝的笑容。
    只是,没多久,李心逝的手从朱慈手里滑落。
    “丫头。”朱慈转身,李心逝已经消失不见了,“丫头!”
    朱慈开始找,附近找遍了,没有。
    李心逝呢?她被阿健带到了一个底下仓库。
    “为了大哥,就委屈你了。”阿健把李心逝捆住,坐在了李心逝身边,“大哥对于情,从来都是不懂,就是这样的大哥,才能带我们杀出重围,你是大哥的软肋,我不能让大哥有软肋。”
    李心逝被堵住嘴,蒙着眼,只能听这阿健用生僻的华语说着。
    “我跟了大哥三十七年,那时我才十五,大哥只带了我一年就失踪了,但是我很崇拜大哥,为了追上他,我花了三十多年,我不许你就这么留在大哥身边。”阿健从口袋拿出一把刀。
    这时,朱慈踹门而入。
    “大哥!”阿健惊讶。
    朱慈手里还拎着一个男人。
    “就这,你以为我找不到你?”朱慈把男人扔在地上。
    那男人正是阿健的一个心腹。
    “大哥!你不能因为这个女人离开兄弟们啊!”阿健伤心。
    “那是我的事,这不是你绑架丫头的理由。”朱慈恼火。
    “大哥,这女人会坏事的!”阿健真不想让朱慈这样。
    “那也是我的事。”朱慈走过去,解开李心逝身上的绳子。
    李心逝看着朱慈,他的手上有伤,沾满了血。
    “阿慈,你的手。”李心逝担心。
    “我没事。”朱慈抱起她。
    “大哥,你真的打算放弃吗?这么多年的积攒?”阿健问。
    “对,没错,从今天起,我,退出风社。”朱慈抱着李心逝离开了。
    “退出,退出。”阿健双膝跪地,他失去最大的指望。
    “阿慈,你的手是怎么了?”李心逝还在担心朱慈的手。
    “没事,回了趟风社而已。”朱慈抱的更紧了。
    “给生。”李心逝使用神力。
    朱慈的手好了。
    “有你果然很好。”朱慈微笑。
    李心逝唤出啼萤,变成机车载着两个人回去。
    回到旅馆,其他人都没睡。
    “你们去哪了?都半夜了。”黑烈刃问。
    “阿健想用丫头逼我留在风社,我拒绝了。”朱慈放下李心逝。
    “你手上的血是怎么回事?”森子乔问。
    “干了一架而已。”朱慈轻抚李心逝的长发。
    “你,算了,睡觉去吧,明天我们休整一天,离开这里。”火羽焱不再问,离开了。
    第二天,所有人就像约定好了一样,都没出门,阿健也没有来。
    第三天清晨,所有人打算离开。
    阿健带着所有风社的人来了。
    “怎么,还想劝我?我想我说的够清楚的了。”朱慈站在机车旁边,李心逝坐在机车上。
    “不,我们,是来送大哥的。”阿健站在最前面。
    “我已经不是你们的大哥了,我现在,只是普通人。”朱慈骑上机车,离开了。
    “大哥!不论你走到哪!你永远都是这里的老大!”阿健喊。
    朱慈挥了挥手,潇洒离开。
    鬼屋
    离开那里以后,他们去了新的地方。
    这次他们来到海边。
    “好像很久没来海边了。”李心逝站在沙滩边看着海。
    “不去游泳吗?。”落冷月问李心逝。
    “我不会游泳。”李心逝笑。
    “走,玩水去,不游泳,玩会也好。”落冷月邀请。
    “嗯!”李心逝跟这个落冷月去了浅水。
    见她们玩水,在晒太阳的白玉棉和武城苳也加入了她们。
    四个女孩玩的很开心。
    “玩好了没?”四个男人喊。
    “你们什么时候上来的?”李心逝跑到朱慈身边。
    “有一会了,见你们玩的开心,就没喊你们。”朱慈给李心逝披上浴巾。
    “有点冷了。”李心逝停下才发现冷。
    “已经是傍晚了,丫头。”朱慈微笑。
    “玩疯了吧,一头汗。”火羽焱给落冷月擦汗。
    “好了,休息休息,回去洗澡。”森子乔给武城苳拿毛巾。
    黑烈刃正在帮白玉棉找衣服。
    回到住的地方,李心逝去洗澡,玩了一会,身上很多沙子。
    李心逝穿好衣服出来,准备吹头发。
    “我来吧。”朱慈接过吹风机开始帮她吹头发。
    “阿慈,我们来这,冥界不要紧吗?”李心逝问。
    “放心,一开始有潘多拉,现在加上双神,我很放心。”朱慈帮她吹好了,拿起梳子,帮她梳头。
    门被扣响。
    “朱慈,木子,你们好了没,去吃饭了。”武城苳敲门。
    “来了!”李心逝回答,准备出去。
    “丫头,等等。”朱慈帮她把长发扎好。
    他们这次去了一家专做盖饭炸鸡的餐馆。
    晚饭正在吃,隔壁桌来了三个女学生。
    她们在讨论一间鬼屋。
    “我们明天白天去吧,那间鬼屋。”其中一个人说。
    “好啊,好啊,那个地方传说好多人都没出来。”另一个说。
    “还是别去了吧,那里开进坟墓,神隐事件也很多,据说那个村庄的人都不敢去。”第三女孩说。
    “哎呀没事,有我们两个胆子大的护着你呢,你怕什么?”第一个女孩说。
    “对啊,对啊。”第二个女孩同意。
    李心逝他们听着。
    “你们怎么看?”黑烈刃问。
    “子乔,查查资料,看看她们说的哪里。”朱慈告诉森子乔。
    “好。”森子乔同意。
    晚上,十二个人聚在一起。
    “查到了,是这附近一个山上,一个古宅,那里发生很多失踪事件,这宅在是二战之前的宅子,据说当时是这家最后一个女主人住在这里,后来,女子被她那时的男友所杀,这宅子就变成了众人口中的鬼宅,很多人去了那里就没再回来,生者就把失踪的人的衣服埋在那附近,当成衣冠冢,每年祭拜。”森子乔把资料分享给大家。
    “要去看看吗?”白玉棉问。
    “且等等看吧。”黑烈刃说。
    三天后,报纸和网上出现了很多的关于是那三个女孩失踪的消息。
    “去看看吧。”火羽焱看着报纸。
    众人同意。
    来到村庄,众人以冒险者的身份租了一套民房住了下来。
    某天,朱慈出去购买物资,回来,众人都不在,只有李心逝留下的字条。
    “阿慈,我们去那房子看看,很快回来。”
    只是这个很快,让朱慈等了三天。
    三天后,村中的一个长者来了。
    “小伙子,你还要等下去吗?”长者问。
    “您为何这么说?”朱慈奇怪。
    “他们可能死了。”长者说。
    “不可能,我的伙伴们很强。”朱慈不信。
    “那宅子的传言不完全是假的,那女人是被她男友杀害,成为怨灵留人性命的,你的伙伴可能真的不在了。”长者劝。
    “不,我信他们,我要去看看。”朱慈站起来,准备去。
    “等下。”长者拿出一把小刀,“这是我们传下的一把驱魔刀,带上吧,祝你好运。”
    “您就不拦着我?”朱慈奇怪。
    “不,或许,你会终结这事,可能是老人的预感吧。”长者把刀给他就离开了。
    “丫头,等我。”朱慈带着短刀往那山上古宅赶去。
    朱慈是下午出发的,走到了天黑,终于到了那古宅。
    古宅破旧不堪,只有大门是完好的。
    朱慈进去,里面传来腐臭的味道。
    “呵呵呵,又来一个送死的,临死前,我允许你说一句话。”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你有什么要我帮你的?”朱慈回想那个传言和老者的话。
    “什么?”那声音很震惊,“你不关心你的伙伴和女人?”
    “丫头教我的,如果有怨恨,说不定是个有故事需要帮忙的人。”朱慈轻声说。
    “那孩子吗,真像。”女人的声音柔和了很多。
    “你有什么要我帮你?”朱慈重复。
    一阵风吹来,朱慈看到了一些景象。
    院子荒废前,住着一个叫弥生的女人,她是一个孤女,父母留给她的只有这个大宅和一个奶娘。
    她爱上了一个男人,只知道她喊那男人叫一郎。
    一郎也很爱他。
    某天,时间线来到女人死的当天夜里。
    一郎来了,但是他怪怪的。
    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胡话。
    “一郎,你怎么了?”弥生问。
    “快,快走,不,不能走。”一郎说着,拿起一把刀,刺死了弥生,逃离了大宅。
    女人的记忆停留在这里。
    “我爱他,他却杀了我,所以我许诺,一定要吞噬光来这里的所有人,你不同,我扣下了你的爱人,你却拼了命也要来救她,现在,我把她还给你。”
    又一股风,李心逝出现在正屋的门口。
    “丫头。”朱慈冲过去,搂住她。
    “阿慈,我以为你不会来。”李心逝睁眼看到朱慈,大哭。
    “我要你们帮我做件事。”弥生说。
    “请讲。”朱慈安抚好李心逝。
    “还记得来的路上,那片坟墓吗,我要你们去第二排,左手起第五个坟墓,挖出尸骨,带给我。”弥生的声音充满愤怒。
    “好。”朱慈答应,把李心逝放在正屋门口边的柱子,“丫头,在这等我,我很快会来。”
    “嗯!”李心逝很怕,但是还是答应了。
    “你就不怕,我再扣下她?”弥生疑惑。
    “既然,你能把她还给我,就不会在扣下她。”朱慈轻吻李心逝的额头,离开了。
    “阿慈,早点会来。”李心逝带着哭腔。
    “等我。”朱慈消失了。
    “你就不怕他不要你?”弥生问。
    “阿慈不会不要我,一定会回来。”李心逝坚定。
    “哼,天下男人一个样,他会回来?我不信。”弥生对李心逝的话嗤之以鼻。
    “等等看就是。”李心逝缩成一团,等待。
    就像李心逝说的那样,朱慈带着尸骨回来了。
    “这就是,你要找的人,一郎,他在你死后三年,也死了,他还没有投胎,我想,该让他给你个解释了。”朱慈已经用神力把只剩下残骸的骨架复原,把一郎的鬼魂附在上面。
    从正屋,出来一个胸口插着刀的女人,可能是怨气的原因,女人的身体没有腐化。
    “等了七十多年,我终于可以给你一个完整的解释了,那时,我的父母阻止我与你见面,就为我介绍了另一家的大小姐,只是,那大小姐其实是个鬼,她借交往,想吞噬我的阳气,只是,碍于你身上的祝福之力,她动不了我,只好控制我,杀了你,好在,在我死后不久她因为害人不浅,被诛灭了,我的身体和魂离你很近,可我进不了,也等了这么多年。”一郎柔声解释。
    弥生低头,仇恨,放下了,两个人相拥。
    朱慈抱起李心逝,下了山,留他们慢慢说着多年前的事。
    朱慈坐在屋檐下,李心逝枕着他的腿,睡着了。
    清晨,火羽焱他们回来了,跟着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之前失踪的所有人。
    “你们怎么在这坐着?”黑烈刃看着刚睡醒的李心逝和坐在她旁边的朱慈。
    “一言难尽啊。”朱慈感叹。
    “不对啊,木子不是跟我们一起的吗?怎么提前回来了?”武城苳问。
    “真,一言难尽啊。”朱慈无奈,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了众人。
    “是我们轻敌了。”火羽焱看着两个人。
    “下面,我们去哪里?”森子乔问。
    “回华国吧,冷羽工作更适合我们,这里,不适合我们。”朱慈抱起李心逝,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好。”众人同意。
    伤
    一行人休整了一天,准备离开。
    “走之前,有没有想买的?”火羽焱问几个女孩。
    “我想去看看手账店,有些东西,只有手账店才有。”李心逝说。
    “我们也想去。”剩下的五个女孩说。
    “这次好统一啊?”黑烈刃看着六个女孩。
    “因为,那附近还有很多,饰品店,美妆店,等等很好的店。”武城苳微笑。
    “挺好,去吧,去完,我们回华国。”森子乔拍了拍武城苳的肩膀。
    东宇,方卿,知叶和一秋被李心逝收进空间,由他们协木槿和棉兰收拾最近水晶带来的新书。
    这次,所有人都选择机车出行。
    四个女孩去买时,四个男人在外面等她们。
    “这次竟然中招了,唉。”火羽焱无奈。
    “难得,竟然连我们都翻车了。”黑烈刃也很无奈。
    “朱慈,你是怎么平安把木子带出来的,你一直也不讲。”森子乔问朱慈。
    “我去找你们,那女鬼问我想怎么凉了,我告诉她我不想凉,就拿老人的刀给她换,她就把丫头还给我了呗。”朱慈开玩笑。
    “你大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说实话。”黑烈刃不信。
    “就不告诉你们。”朱慈撇嘴。
    “快说,快说。”火羽焱也逼问。
    朱慈告诉了他们。
    “什么???”三个男人都疯了,她吞噬这么多人,只是想找人帮她的忙?
    “好了,别惊讶了,有没有人吃可乐饼?”朱慈指着旁边的一家小店。
    “你请客?”黑烈刃问。
    “不废话吗?我不请,你请?”朱慈看着黑烈刃。
    “吃吃吃。”火羽焱笑。
    “走着!”森子乔已经往那里走了。
    “老板,来五个。”朱慈说。
    “一人一个就够了,你买五个干嘛?”黑烈刃奇怪。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朱慈神秘。
    几个人刚开始吃,女孩们就出来了。
    “你们吃什么呢?”武城苳看着几个男人。
    “可乐饼。”森子乔回答。
    “哪买的?”落冷月问。
    “那边。”黑烈刃,火羽焱,森子乔指向店,可是已经售空了。
    “丫头,给。”朱慈把他多买的那个,递给了李心逝。
    “阿慈,你怎么知道我饿了。”李心逝接过,咬了一大口。
    三个男人直勾勾的盯着朱慈。
    “看我干嘛?本来就是给她买的啊?”朱慈看着三个人。
    “朱慈你个混蛋,怎么不早说!”三个男人哀嚎。
    “我以为你们发现了他家可乐饼卖的快这个事了呢。”朱慈耸耸肩。
    三个女孩看着三个人,表示很无奈。
    “你们仨是情商掉线了呗。”武城苳看着森子乔。
    “掉线了。”森子乔哭笑不得。
    “算了算了,不吃了。”三个女孩叹气。
    只是,一个女人路过。
    李心逝就像感受到什么一样,盯着她。
    “丫头,怎么了?”朱慈问。
    “她身上有一股血腥味。”李心逝说。
    “血腥味?”朱慈奇怪,“可我并没有闻到啊?”
    “可能我太敏感了。”李心逝不以为意。
    八个人正准备离开,一辆警车拦住他们的去路。
    “几位等一下。”下来的男警察亮出警官证。
    “不知警官找我们什么事?”朱慈问。
    “我们想请这位女士帮个忙。”警察指了指李心逝。
    “找个地方,坐下说明吧。”朱慈牵着李心逝,来到旁边的一家咖啡店。
    “二位刚才看到的那个女人涉及一桩谋杀,可是我们没有证据,这位女士竟然可以闻到她身上细微的味道,我们想请女士去帮忙。”警察说。
    “丫头,你怎么看?”朱慈问。
    “嗯……好!”李心逝点头。
    他们来到警局。
    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物证,绝大部分都是生活垃圾。
    好在在岛国,即使是垃圾也没那么脏乱不堪。
    “这些都是从那妇人那里找出来的。”警察指了指那堆东西。
    李心逝闻了闻,指了其中一件,那是一个被用坏的刀。
    “其他的没有了吗?”警察问。
    李心逝摇头。
    “多谢了。”警察放他们离开。
    “你确定上面有证据?”朱慈问李心逝。
    “有,很淡的的血腥味,被水冲过了,但是不是当时处理的,味道附着在了刀身上。”李心逝肯定。
    “走吧,我们回去!”朱慈抱起李心逝,准备离开。
    “两位,这几天请不要离开。”警察追出来。
    “好。”朱慈答应。
    大门口,六个人等着他们。
    “回华国?”黑烈刃问。
    “暂时不走了,等他们把案子破了吧。”朱慈抱着李心逝。
    几个人就近住了下来。
    过了几天,那个男警察又找到了他们。
    “已经结案了。”男警察告诉他们。
    “这么快?”李心逝惊讶。
    “拿把刀的缝隙有残余的血,所以很快。”警察回答。
    “看你似乎不开心。”朱慈察觉。
    “那女人杀得是她老公,她老公经常家暴她,她和她的女儿身上经常有伤,导致她不顾一切,杀了她的老公,现在,他们留了一个五岁的女儿。”警察难受。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唉。”朱慈叹息。
    “好了,说正事,我们想聘用女士为我们的外聘嗅觉师,女士的嗅觉高于警犬,这血味连警犬都没能嗅出来。”警察请求。
    “我拒绝,我不喜欢!”没等朱慈说话,李心逝就直接拒绝了。
    “你就不考虑一下吗?”警察问。
    “不了,我不喜欢。”李心逝拒绝。
    “是吗?”警察失望,准备离开,“那孩子我会收养,放心吧。”
    警察离开。
    “走吧,我们该离开了,剩下的,不该我们管。”朱慈说着,带李心逝出去,骑上机车,准备回华国。
    “离开这里以后,我想先去乌市。”李心逝小声说。
    “你上次不是买了很多质地不错的白纸吗?”朱慈问。
    “一大半,被水晶用去变成书了,剩下的,我拿来填充手抄本了。”李心逝回忆。
    “好,我们去!”朱慈带着她,和众人会了面。
    “回到华国,我们直接回冷羽吗?”黑烈刃问。
    “不了,我们想去旅行一下,再回冷羽。”朱慈说。
    “也行,我还没通知齐麟。”火羽焱同意。
    “走吧,回去。”森子乔收起机车。
    他们这次,打算轮渡。
    偶遇绿茶
    八个人并不着急,所以选择了豪华游轮出行。
    这游轮会经过岛国很多地方,再回到华国,经过很多海边城市后,海市为终点站,这一圈走下来,需要十天。
    甲板上。
    “你好像很难受。”朱慈看着趴在桌上的李心逝。
    “我不仅晕车,还有点晕船。”李心逝有气无力。
    “我去给你拿点甜食吧,吃点,会好一点。”朱慈站起来去找了。
    李心逝很难受,看着船上的众人跟没事人一样,叹了口气。
    一会,朱慈回了,他手里,拿了好几个棒棒糖。
    “给。”朱慈剥开递给她一个。
    李心逝吃着棒棒糖,好了一些。
    “果然还是棒棒糖比较有用。”朱慈看着有了些精神的李心逝。
    “很多人喜欢橘子,橙子的果皮,我还是喜欢棒棒糖。”李心逝微笑。
    “你先吃着,我去看看有没有蛋糕。”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离开了。
    朱慈离开没多久,一个长相清纯的女孩注意到李心逝。
    “喂,你怎么在吃棒棒糖啊?你还是孩子吗?”女孩问。
    “走开,我对绿茶过敏。”李心逝撇嘴,绿茶,她见了不少,这么明目张胆的,还是第一个。
    “绿茶,你骂谁绿茶!”女孩生气。
    李心逝站起来,揪住她的领子,“你呀,傻丫头,不是绿茶,怎么会不挑对手,卖萌。”
    可是,李心逝晕的太厉害了,很快就坐下了。
    这时,朱慈给李心逝端来蛋糕和咖啡。
    那女孩看到朱慈,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他。
    “丫头,好点了没?”朱慈放下食物,让李心逝靠在自己身上。
    “还是好晕。”李心逝皱眉。
    “早知道,给你端常温的柠檬水了,等我。”朱慈再次离开。
    “他是谁?”女孩问李心逝。
    “我爱人。”李心逝回答。
    “信不信,就我,能抢到他。”那女孩冷笑。
    “你若有胆,你可以试试。”李心逝没什么力气,懒得管她。
    那女孩端起咖啡,看朱慈要出来了,把热气腾腾的咖啡浇在自己身上,把被子丢在李心逝脚边。
    “这位姐姐,你在生气也不能拿咖啡泼我啊?”那女孩开始表演。
    李心逝懒得理她。
    “你,你给我个解释,姐姐。”不得不说,女孩真可以去演电影了,演技太好了。
    “哼,我泼你,我倒是很想把你扔海里,看看鲨鱼吃不吃,绿茶。”李心逝站起来,努力稳住自己的身体。
    “你!”女孩被气的脸涨红。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这边。
    下面开始窃窃私语,但是,一边倒的都是帮那女孩的。
    朱慈回来了。
    “哥哥,姐姐泼我!”那女孩满脸楚楚可怜。
    “滚。”朱慈没有废话,伸手扶住李心逝。
    “哥哥,你……”那女孩脸色突变。
    “丫头晕船,晕的连拿起一个空杯子都没力气,怎么泼你?另外,你衣服上的,明显是自己倒下来才留下的痕迹。”朱慈看了她一眼,分析。
    在场的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另外,你怎么确定,丫头是泼你的衣服,还是直接浇在你头上?”朱慈扶着李心逝,坐了下来。
    “阿慈,多谢。”李心逝靠在他身上。
    “还有,有我在,丫头只需要像孩子一样,就好。”朱慈轻轻搂着李心逝的肩膀。
    这会,窃窃私语的风一边倒的保护李心逝,吹向那女孩,特别是那句,你怎么确定,丫头是泼你的衣服,还是直接浇在你头上,让众人有了新看法。
    “你们!”女孩气的脸涨红,慌张逃离。
    “丫头,烫到了没?”朱慈柔声问。
    “没有。”李心逝柔声。
    “那就好。”朱慈轻轻把蛋糕喂给李心逝。
    三天,那绿茶都没在出现。
    第四天,李心逝来到甲板晒太阳,绿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傍了一个年轻男人,又来找茬。
    “喂,小丫头,就是你欺负小娜?”男人问。
    “我欺负了,怎么了?”李心逝很讨厌他们。
    “你特么敢欺负她!”男人拎起李心逝的衣服。
    “你家绿茶说什么,你丫就信什么,还真是般配,一个聪明绿茶,一个无脑备胎。”李心逝冷笑,她从空间里找来甘草嚼了嚼,已经好太多了。
    “你说什么!”男人抬手,想打李心逝。
    他的手没有落下,就被朱慈给握住。
    “怎么,丫头说的不对?那天是她自己泼咖啡在自己身上,现在她歪曲事实,让你替她出头,可不一个聪明绿茶,一个无脑备胎。”朱慈同意李心逝的说法。
    男人松手,李心逝紧紧依偎在朱慈身边。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冷羽代理总监齐麟的外孙!你们会倒大霉的!”男人开始给齐麟打电话。
    刚说的差不多,朱慈从他手里夺过手机。
    “齐麟,我,祖晨。”朱慈简短。
    “冥君,是您,难不成伍柯说的是您和逝君?”齐麟的声音传来。
    “对,是我们,这次,都回来了,十天后,安排好,我们回去。”朱慈说完,把手机还给伍柯。
    “你认识我外公?”伍柯惊讶。
    “你回去就知道了。”朱慈冷笑,抱起李心逝离开了。
    伍柯和小娜一直到下船都挺安静。
    朱慈带着李心逝乘飞机先去了乌市,买来了李心逝要的所有东西,之后,直接回到冷羽旁边的家里。
    李心逝早就把家和店放在那里,和以前一样,一楼是餐馆,二楼客厅,厨房,餐厅什么的,三楼两对双胞胎的住处,再往上,他们的住处。
    其他人早回来了,也早回冷羽上班了,两对双胞胎也把店开了起来。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我们回冷羽。”朱慈轻揉李心逝的头。
    “嗯!”李心逝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齐麟领着高管们在冷羽楼下等着他们。
    伍柯和小娜也躲在人群里。
    “祖总,凌总,欢迎回来。”齐麟带着大家鞠躬。
    现在的齐麟,已经快八十岁了,一头银发,但是思绪还是很清晰。
    后面的伍柯和小娜愣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不老不死的祖总祖晨,和凌总,凌木子。
    “齐麟啊,你家小辈好大口气,让我们倒霉。”朱慈挑起这事。
    “不敢,伍柯,给我滚过来!”齐麟喊。
    伍柯磨磨蹭蹭,走了过去。
    “给祖总和凌总道歉!”齐麟拎着伍柯。
    伍柯极不情愿的道歉了。
    齐麟看着朱慈和李心逝,他们和三十年前没什么变化,李心逝脸上的伤早已经变成一道粉色的淡痕,一直没有消退。
    两个人回到各自的办公室。
    这次回来,冷羽的人就像又一次大换血一样,除了齐麟,没一个人认识。
    “这次回来,不知道几位能呆多久?”齐麟问朱慈。
    “不久,可能几个月,也可能一年,不会超过一年半。”朱慈回答。
    “上次仅仅一个多月,就回去了,我老了,最怕见不到你们。”齐麟伤心。
    “答应你的必然实现,带着记忆轮回,虽然逆天,但是也不是不可行,既然你还想就在我们身边,那么我们就会给你这个机会。”朱慈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不是这,慈先生,我只想看看凌小姐,就看看,她,可能是我的后人啊!”齐麟哭。
    “后人?”朱慈奇怪。
    “我的一个儿子,齐岭过继给我的好友,李旭,那时他没有儿子,我就把我其中一个体弱的孩子过继给他,也是为了保护孩子,他给孩子起名李岭峰,所以,凌小姐,很可能是我的后人啊!我一看就知道,那头发,那背影,像极了我的儿子。”齐麟伤心欲绝。
    朱慈打了一个电话。
    过了一会,李心逝来了。
    “丫头,叫你来,有件事告诉你,齐麟,告诉她。”朱慈吩咐。
    齐麟看着她,眼泪止不住的流,“我的孙女啊,孩子,让我再看看你。”
    齐麟轻抚李心逝的脸,他把一切告诉李心逝。
    李心逝面无表情,沉默。
    “孩子,我一只脚踏入棺材,我不想听那个假孩子喊我爷爷,我也不想认回你父亲,只想听你,喊我啊!”齐麟轻抚李心逝的脸。
    “不!”李心逝拒绝,“我在人间已经没有家了,不存在我是谁的后人。”
    “孩子,孩子,冬冬。”齐麟看着李心逝。
    “我已经不是冬冬,我是大家的木子,也是阿慈的丫头,冬冬,从没活过,齐先生,不用再挂心了。”李心逝离开了。
    “你听到了,齐麟。”朱慈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会兑现承诺,至少,她在这时,让你在这里,可以守护她。”
    “是,先生。”齐麟不再伤心,因为,这样,就够了。
    卖掉绿茶
    很快,李心逝就发现,和她在船上发生矛盾的那个绿茶来到冷羽应聘了。
    是前台。
    “阿慈,你怎么看?”李心逝问。
    “既然来了,就让她上,不过,不是前台。”朱慈微笑。
    “你的意思是?”李心逝询问。
    “我们尝试了她的粘人,不如,卖给别人,她不过是想找个靠山,我们送她一个就是。”朱慈轻轻抚摸李心逝的头。
    “好主意,不过,王玄雍的拍卖行已经垮了,还有吗?”李心逝奇怪。
    “王玄雍垮了,不代表拍卖行也垮了,王玄雍有一儿一女,现在算起来,应该五十来岁了,王玄雍有意让两个孩子继承自己的拍卖行。”朱慈解释。
    “这样最好,现在只剩,怎么把她弄过来了。”李心逝开心。
    “绿茶这东西,绝对会舔着脸来的,等着吧。”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就像朱慈说的那样,抛去伍柯,那绿茶想再找一个靠山,而她最重要的宝物,就是她的干净。
    她的目光很快又盯回朱慈。
    在她眼里,李心逝是个蛇蝎女,不知道几次了,和她不能比。
    她悄悄找了朱慈。
    朱慈早就让李心逝准备了混合药物,这药无色无味,外表来看,和水一样。
    “晨哥哥。”绿茶撒娇,“晨哥哥,你是怎么和嫂子遇见的啊?”
    “想知道?”朱慈逗她。
    “嗯!”绿茶继续撒娇。
    “问你嫂子啊!”朱慈站起来,倒了杯水。
    “晨哥哥,我也渴了,能不能帮我倒杯水?”绿茶娇羞。
    “好啊!”朱慈诡笑,把准备好的东西倒进她的水里。
    “晨哥哥,谢谢。”绿茶接过水,喝了下去,很快药效上来了,绿茶陷入昏睡。
    绿茶这一通操作,外面的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段时间以来,谁都知道,祖晨和凌木子是一对,两个人对待这段感情都是忠贞不渝。
    所有人都觉得李心逝会吃醋,李心逝本人来了。
    “阿晨。”李心逝来找朱慈。
    “丫头,你来了。”朱慈出来,搂住李心逝的肩膀。
    所有人都盯着朱慈。
    朱慈轻轻亲吻李心逝的额头。
    心态度,让众人又一次恶寒,完全是两个极端,他对绿茶,冷的吓人,对李心逝就像寒冬里的暖阳,温暖又舒服。
    “阿晨,你办公室谁啊?”李心逝注意到朱慈椅子上的绿茶。
    “一个新来的,不懂事,在我的办公室睡着了,没事儿,我马上喊她起来,再让保洁阿姨消消毒。”朱慈轻柔李心逝肩膀。
    “何须那么麻烦,困就让她睡嘛,去我那里工作好了。”李心逝柔声。
    所有人把这一切看在眼里,顿觉李心逝太好了,温柔,理解人,怪不得祖晨会喜欢她。
    “对了,给大家带的下午茶。”李心逝手里拎着几大包甜点。
    “凌总万岁!”整个办公室欢呼。
    “吃的好,才有精神干活嘛,快,分分去吧!”李心逝把甜点交给两个男人。
    “好嘞,好嘞。”两个男人开心的接过去,分给大家。
    绿茶这一睡,就睡到下班。
    公司的人渐渐走完,只剩下她了。
    “行吗?不会被人看到吧?”接甜点的那两个男人又回来了。
    “放心,祖总保我们没事的!”
    两个人把绿茶抬了出去,放到朱慈早就准备好的车上。
    “祖总,这样应该就行了吧?”两个男人畏畏缩缩。
    朱慈掏出两张卡。
    “这里面都有五十万,是你们的奖励,守口如瓶的人,在冷羽会被重用。”朱慈说完,开着车离开了。
    两个男人很开心,谁不想有钱有权又平安无事?
    很快,朱慈接上李心逝,去了之前那个拍卖行。
    阿钱还在。
    “阿钱,喊你老板出来,有东西托他买。”朱慈喊阿钱。
    “是。”阿钱点头,离开了。
    一会,一个和王玄雍神似的男人出来了。
    “请问是你们有东西卖吗?”男人问。
    “王晓峰,这个女人,你看着卖。”朱慈打开后车门。
    王晓峰的眼睛都直了,后车坐上躺着的绿茶,虽然没有副驾驶的李心逝好,但是,也没的挑。
    “这孩子你看着卖,成了,抽出30%送给你们。”朱慈知道他们的规矩,要抽,也抽15%,而这个价,远高于王晓峰的定价。
    “是!晨总。”王晓峰咧嘴笑。
    “这是账户,我们走了。”朱慈坐回驾驶坐,开车离开了。
    没多久,钱就到账了。
    “还挺守时。”朱慈微笑。
    “她会怎么样?”坐在朱慈怀里的李心逝问。
    “很快就知道了。”朱慈握着李心逝的手。
    “王晓峰为什么会帮我们?我们不是他的杀父仇人吗?”李心逝奇怪。
    “利益面前,无仇人。”朱慈笑着解释。
    平静的日子,仅仅维持了一周,绿茶衣衫不整的闯进冷羽,李心逝的办公室。
    “你干的吧!”绿茶揪着李心逝的领子。
    “我干什么了,你诬陷我。”李心逝撇嘴。
    “你这个贱人!你在游轮上害我!还害我!”绿茶狠狠晃李心逝,她突然伸手,揪住李心逝的长发,“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啊!疼!”
    整个办公室打乱,尖叫,拉架,喊保安,喊朱慈。
    很快保安和朱慈就到了。
    绿茶还没松手,李心逝的疼的哭着。
    “丫头!”朱慈护住李心逝。
    绿茶见朱慈来了,松了手。
    “疼吗,丫头。”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嗯!”李心逝点头。
    “好了,我给你揉揉,不疼了。”朱慈轻轻揉着。
    “先生,这女人怎么办?”保安已经控制住了绿茶。
    “扔出去,以后,见了她,就扔出去!”朱慈吩咐。
    “是,先生。”保安应下。
    李心逝受到了一点惊吓,并无大碍。
    “让你受惊了,丫头。”朱慈仅仅搂着李心逝。
    “阿慈,她到底,被卖给了谁?”李心逝问。
    “一个猪。”朱慈开玩笑。
    李心逝会意,怕不是个和曾经的王玄雍一样的男人。
    “看她那样子,应该是失去了她最引以为傲的清白,天天受着,还不能说。”李心逝说。
    “那男人天天只知道要要要,哪管她啊!”朱慈微笑。
    “你知道她被卖给谁?”李心逝问。
    “知道,是一个傻男人。”朱慈看着李心逝。
    “也算是‘得偿所愿’了。”李心逝没在追究。
    “也对,算是,得偿所愿了。”朱慈抱起李心逝,回家了。
    刚回到店里,知叶和一秋跑过来。
    “姐姐,店里来了个男人,只找你,让他点餐他也不点。”知叶指了指角落里一个肥壮的男人。
    “对啊,都几个小时了,就这么坐着。”一秋撇嘴。
    “好了,没事儿,我去看看。”李心逝从朱慈怀里滑下,走到男人身边,“先生,您有什么事情找我?我是这里的老板。”
    “木丫头,你还欠老猪一顿饭,一声哥哥呢!”那男人的声音,李心逝有点耳熟。
    李心逝灵光一现,想起了什么。
    “等着。”李心逝去了后厨,开始做饭。
    很快,一桌素席做好了。
    那男人大开吃戒,一会儿,一桌饭菜都被他吃光了。
    “你手艺真不错,怪不得,茶图那小子天天想着你做的饭菜。”男人微笑。
    “当然,不然,不会答应猴哥给你做饭吃,猪哥!”李心逝笑。
    “丫头,他是谁?”朱慈奇怪。
    “他啊,阿慈,他是二师兄,猪悟能。”李心逝说。
    “哈?”朱慈的记忆力,猪八戒只有为数不多的变身,也只有小孩和胖胖的青年。
    “这次,我来,只是看看看木丫头,她没事,我就放心了,阎王,好好对她,不要让她哭,第一次,我们可以信你一回,不能有第二次。”猪八戒站起身揉了揉李心逝的头,就离开了。
    “我会的。”朱慈回答。
    晚上,李心逝依偎在朱慈身旁。
    一个冥兵来了。
    “什么事?”朱慈问?
    “大人,以前住在鬼镇的胡二嫂最近从外面回来了,给大人发来请柬,请大人去听戏。”冥兵呈上请柬,“胡二嫂知道代理大人的事,强调代理大人也要去。”
    “嗯,告诉胡二嫂,我们去!”朱慈说。
    “是,大人。”冥兵显示。
    “阿慈,胡二嫂是谁?”李心逝问。
    “那时,我还是实习神,就是胡二嫂把我们养大,给我们做饭什么的,后来,我们散了,她也从鬼镇消失了,以前,我很喜欢跟她一起去听戏。”朱慈回想以前的事。
    “是什么时候?”李心逝看着朱慈手里的请帖。
    “冥界的今天晚上。”朱慈抱起李心逝,“我们这就去。”
    “嗯!”
    风波
    朱慈抱着李心逝,来到约定地点。
    有了“冥王代理人”这个身份,李心逝很容易初入各个地方。
    “胡二嫂,多年不见,您还安好吗?”朱慈放下李心逝。
    “很好,很好,小慈啊,这是?”胡二嫂指着李心逝。
    “胡二嫂,这就是‘冥王代理人’,丫头。”朱慈介绍。
    “小慈啊,丫头,进来吧!这次是在二嫂家听戏!”胡二嫂领他们进入胡二嫂的家。
    这时胡二嫂的女儿,胡芊芊走了出来,看到朱慈那一瞬,竟然红了脸。
    “芊芊啊,这就是你慈哥哥!”胡二嫂介绍。
    “见过慈哥哥!”胡芊芊柔和。
    “原来你这么大了,那时还是个小孩子。”朱慈微笑。
    “慈哥哥过誉了。”胡芊芊的脸红红的。
    大戏开始,李心逝坐在朱慈旁边,胡二嫂坐在朱慈另一侧,胡芊芊坐在胡二嫂旁边。
    李心逝不懂戏,全当他们在玩游戏在看。
    “小慈啊,你结婚了没啊?”胡二嫂问朱慈。
    “还没。”朱慈回答。
    “正好芊芊也还没结婚,你们俩又从小一块长大,直到你成为阎王才分开,不如,你们俩试试吧!”胡二嫂征求意见。
    “胡二嫂,我有爱人了,这位代理人,就是我的徒弟兼爱人,我不想多娶。”朱慈回绝。
    “哎,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你也是知道的,芊芊曾喜欢你,你让她成你的妾室,陪在你身边,我也同意的啊。”胡二嫂笑。
    “您过誉了,我的一生,只够爱一个人,没有足够的心爱两个人。”朱慈撇嘴,自己要加紧自己和丫头的事了,最好,能快点结婚,断了有所图谋的人的想法。
    “也罢,也罢,你在我身边长大,连小珀都不能去你的心里,何况芊芊。”胡二嫂似乎很开明,只是暗地里,对李心逝施法。
    慢慢的,李心逝有点困了,靠在朱慈身上睡着了。
    朱慈卡李心逝睡着,轻轻抱起她。
    “胡二嫂,我们不久留了,丫头困了。”朱慈抱着李心逝,离开了。
    胡二嫂手里,多了一个彩色的能量球。
    “不娶,我也得让你娶!”胡二嫂面目狰狞。
    朱慈抱着李心逝,在冥界留宿。
    只是,第二天清晨。
    “丫头,你醒了?”朱慈看着李心逝醒来。
    “你,哪位?”李心逝失忆了。
    “我啊,丫头,阿慈啊!”朱慈奇怪。
    “我不记得,咝,头好疼。”李心逝扶住额头。
    朱慈坐到她身边,轻轻帮她揉着头。
    李心逝皱皱鼻子。
    “怎么了,我身上有怪味?”朱慈柔声询问。
    “为什么你会有我的味道?”李心逝问。
    “你是我的家人啊,丫头,不信,你闻闻。”朱慈拿起她的手。
    果然,就像朱慈说的,李心逝身上,有朱慈的味道。
    “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李心逝一想,头特别疼。
    “想不起来不想了,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家人就够了。”朱慈轻抚李心逝的脸颊。
    “我很讨厌别人摸我的脸,可是,我一点都不讨厌你摸我的脸。”李心逝轻轻握住这只大手。
    “大人,胡二嫂来了。”达拿都斯的声音传进来。
    “丫头,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朱慈站起来,轻轻吻了一下李心逝的额头。
    “嗯!”李心逝点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信他,但是,这样,自己非常安心。
    “小慈,代理大人是不是出事了?”胡二嫂问。
    “不知胡二嫂怎么知道的?这事,连达拿都斯他们三个都不知道。”朱慈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
    “很简单,是老身干的!”胡二嫂拿出已经被她压缩成记忆晶石的李心逝的记忆。
    “为什么?”朱慈问。
    “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娶芊芊,她爱你,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能不实现女儿的愿望呢,更何况,你是在我身边长大,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胡二嫂紧紧握着李心逝的记忆晶。
    “你知道我和芊芊不可能,你还要强逼着我娶她,我告诉你我有爱人,就是她,你竟然伤害她!”朱慈生气。
    “如果你不同意,我现在就毁了它,给这丫头灌假记忆,这样,你还能和她在一起吗?”胡二嫂冷冷的看着朱慈,她余光看到了藏在角落偷听的李心逝,出手掐住她的脖子,“我现在就杀了你好了!”
    李心逝被她掐的很难受。
    “胡二嫂,住手!”朱慈想救下李心逝,可是,自己根本掰不开胡二嫂的手。
    “答应我,我就放了她!”胡二嫂面目狰狞。
    “我答应就是!”朱慈无奈。
    胡二嫂松手,“五天后,鬼镇!我要亲眼看着你,娶芊芊为妻。”
    胡二嫂离开了。
    “好疼。”李心逝呻吟。
    “丫头,哪疼,丫头,别吓唬我。”朱慈紧张。
    “心,好疼。”李心逝疼的动不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明明是你要结婚,可是为什么我会心疼。”
    “我答应你,不会负你,我一定会做到,但是,我不能看她真的杀了你。”朱慈轻抚李心逝的长发。
    李心逝疼的说不出话来。
    修普诺斯看出异样,使用神力,让李心逝陷入沉睡。
    “丫头,我不会负了你,放心,我不会娶她。”朱慈抱起李心逝,放回那个小床,“达拿都斯,去把诸位忘神接来,潘多拉,你去鬼镇,盯住她们母女!修普诺斯,守住大殿,除了你们和武城,谁都不准进来!”
    “是,大人!”三个人应下,分头行动。
    “丫头,我一定会拿回你的记忆,并娶了你!”朱慈看着躺在那里,身体蜷缩成虾子的模样,“我无论给没给你心尖血,我都会为你拒绝所有的女人。”
    五天后,一切准备就绪。
    朱慈穿上了冥界的婚服,胡芊芊穿着婚服,用轿子,抬出鬼镇。
    一路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在众人见证下,朱慈取了胡芊芊。
    胡二嫂把记忆晶抛给朱慈。
    “放她离开吧!”胡二嫂很开心。
    “那么,也请你,带着她离开吧!”朱慈说完,潘多拉拎着被绑着的胡芊芊出来了。
    “这,你!”胡二嫂意识到不对。
    “你以为我会娶她?你错了,我只是演戏,只是要回丫头的记忆而已,我的余生,和以后重活,都只有她!”朱慈冷笑。
    “那这场婚礼,都是演的了?”胡二嫂不甘心。
    “婚礼不是,是真的,只不过,新娘不是胡芊芊,胡芊芊婚服还没穿,就被我的人绑到这里。”朱慈微笑,把水晶交给修普诺斯,“修普诺斯,处理处理,给丫头恢复。”
    “是,大人。”修普诺斯消失。
    “那么,穿着婚服,带着盖头的女人到底是谁?”胡二嫂问。
    “马上你就知道了!”朱慈站在那里。
    很快,修普诺斯扶着刚进去的新娘出来了。
    “大人,该掀盖头了。”修普诺斯轻声。
    “请宾客进来吧,一起见证。”朱慈走过去,轻轻搂住女人。
    女人轻轻趴在他的胸口。
    这次,孙猴子师徒也在。
    “掀盖头喽!”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下面开始起哄。
    朱慈一笑,轻轻掀开盖头。
    李心逝长发上盘着冥界独有的婚饰,趴在朱慈怀里。
    “新娘子倒是亲新郎官一下啊!别害羞!”下面起哄。
    李心逝看着朱慈,朱慈一笑,弯腰,半蹲,李心逝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下去。
    下面起哄的声音更高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李心逝小声问。
    “只要能不让你痛心,我就不会做,这次,是忘神和冥界的神联动做的,只为正式把你娶来。”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腰。
    “我真怕你会娶胡芊芊。”李心逝搂着他的脖子。
    “让你痛的事我不会干!”朱慈轻轻托起李心逝的头,深深吻了下去。
    李心逝笑,她现在,可是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真正的家了。
    缘由
    胡二嫂突然出手,打向李心逝。
    “只要你死了!小慈就是芊芊的了!”胡二嫂疯狂。
    朱慈挡下她的攻击。
    “小慈,你为什么拦我,这妖魅屠了我全家,还让你死心塌地爱她!我这是除害!”胡二嫂几近癫狂。
    “胡氏小妩媚一家,只有一对母女活下来,嫁出去的胡二嫂和胡芊芊。”朱慈淡然说着,“胡九和胡妩媚注下大错,本应直接诛杀,奈何丫头心善,放了他们一命,然而,胡妩媚和胡一又一次犯下大错,牵连全族。”
    “你倒是说说,他们犯了什么错!”胡二嫂问。
    “鬼镇,胡妩媚和胡九出手,如果不是丫头在,芊芊想嫁给我,只能是尸体!这,算吗!”朱慈盯着胡二嫂。
    “什么?”众人惊讶。
    “胡妩媚后面想用媚毒害我,胡一用毒害丫头,算吗?”朱慈问。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为淡定的只有六位忘神。
    “鬼镇,你的侄子差点杀了我,丫头放了自己一半的血救我,你亲爱的侄女呢?差点又害了我们,你还问我他们犯了什么错,这就是!”朱慈慢慢走到胡二嫂面前。
    “他们竟然下死手?”胡二嫂崩溃了。
    “你邀请我去,我很高兴,因为你是我的恩人,但是现在,已经结束了。”朱慈抱起李心逝,离开了。
    他们回到家里,众人早已回到家里等候多时。
    “结束了?”森子乔问。
    “嗯!”朱慈点头。
    “那就好。”黑烈刃看着两个人,身上的衣服还是冥界的婚服。
    “时间早就过了,我们可以回去了。”火羽焱笑,“走之前,洗洗澡,换换衣服吧!”
    “好。”朱慈牵着李心逝。
    “站住!”猪八戒跟来了。
    “猪哥。”李心逝看着他。
    “我不同意你们结婚!”猪八戒把李心逝拽了过来,“木子跟随你,受伤很多次,我怕你会带她再次受伤。”
    “猪哥。”李心逝想挣脱,可是这次,猪八戒力量很大,自己挣不脱。
    “丫头是我的妻子,我会保护她。”朱慈握着李心逝的另一个手臂。
    “保护她?证明给我看。”猪八戒说。
    “放手!”朱慈护住李心逝,“你如果徒增丫头的烦恼,我不介意,让你永远见不到丫头。”
    “你敢!”猪八戒火气上来了。
    “有什么不敢,丫头是忘神,我完全可以把丫头困在黑暗界里,你根本到不了那里!”朱慈无所谓。
    李心逝看着朱慈。
    “好,很好!”猪八戒拂袖而去。
    朱慈低头,轻轻抚摸李心逝的脸。
    “我曾失去过你一次,现在,我只想你在我身边。”朱慈抱起她,上了楼。
    “他们啊,早就锁在一起了,你还要拆开他们吗?”火羽焱冲门口问。
    “既然如此,我就信他一次,如果再有上次那情况,我会直接带走木丫头。”猪八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之后彻底消失。
    “不会了!”几个人同时说。
    朱慈坐在卧室里,浴室里,水声不停的响。
    “阿慈,帮我看看还有没有新的洗发水,好像没了。”李心逝在浴室门口柔声。
    “好。”朱慈找了一瓶,给李心逝送去。
    李心逝出来,长发还在滴水。
    “丫头,坐好。”朱慈拿来干毛巾为她擦头。
    “阿慈,你真的会为了不让他们带我走,把我困在黑暗界吗?”李心逝问他。
    “如果他们能正常的来看看你,没那个必要,如果像今天一样,我会!”朱慈肯定的回答。
    “那就好。”李心逝开心。
    “等一切稳定了,我会补给你最好的婚礼。”朱慈轻轻说。
    “嗯!”李心逝点头。
    朱慈洗澡,李心逝趴在窗前,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回归黑暗,就不会有这么热闹的街道了。
    “丫头,看什么呢?”朱慈问。
    “街道,真热闹。”李心逝回到朱慈身边。
    朱慈抱起她,走下楼。
    “深夜,我们离开,现在,你们俩老老实实在家吧!”武城苳说。
    “我们要出去采购,要什么吗?”火羽焱问。
    朱慈和李心逝写了一些清单,递给火羽焱。
    “小武,木子清单里的这些,你去,剩下的我们来买。”火羽焱撕下其中一部分递给武城苳,剩下的分给大家。
    “交给我们,你们在家好了!”森子乔接过他那一部分,离开了。
    “和大家在一起的日子,最好了,什么都不用担心。”李心逝看着大家离开,突然说。
    “谁能想到黑暗界里曾经散沙一般的忘神们,竟然能这么团结呢。”朱慈笑着揉着李心逝的头。
    “挺好的。”李心逝牵着朱慈的手。
    “你改变了大家。”朱慈抱起她。
    “大家改变了我而已。”李心逝搂着他的脖颈。
    “姐姐。”东宇拿着一个盒子过来,“这是刚才离开的那个人留下的,说是给你的新婚礼物。”
    朱慈接过,递给李心逝。
    “猪哥啊?”李心逝打开,里面是对红绳,还有一个字条。
    “虽然不是名贵的东西,但是,比较喜庆。”
    字迹很潦草,有点像鬼画符。
    “看来还是很担心你。”朱慈说。
    “这大概是猪哥的字。”李心逝哭笑不得。
    “天蓬是武将,不喜欢诗书字画,经文还好一点,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朱慈笑着看着李心逝。
    “有哥哥和家人真好。”李心逝看着朱慈。
    “‘家’啊,哈哈,是啊,有家真好。”朱慈抱的更紧了。
    “我曾以为,家,只是一个房子,或是一个能回去的地址,再不济,一卷草席,一个窝棚而已,现在,我很喜欢宅在家里不出去,和我最爱,还有最爱我的人在一起,每天都很快。”李心逝说。
    朱慈抱着李心逝在客厅坐下。
    时间渐晚,众人都回来了。
    “你们的东西。”武城苳指着像山一样的东西。
    “谢谢!”李心逝把东西收进空间。
    “那么,回家!”朱慈说。
    李心逝启动能量,众人回到黑暗界。
    灵公交
    回归黑暗,生活似乎回到从前。
    这天晚饭后,众人习惯性的看电视。
    “京市密云水库发生重大交通事故,315路公交车坠入水库造成人死亡,据悉是当日司机及一名安保人员,奇怪的是,车上多出三具不明干尸……”新闻播报。
    “京市?25年前不是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事件。”李心逝回忆。
    “没错,二十五年前,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案子,只是当时是男司机和女售票员外加三具干尸。”森子乔说。
    “很奇怪的是,二十五年前死去的两个人,没有魂魄。”朱慈看着新闻。
    “大人。”一个冥兵出现。
    “说。”朱慈没转身。
    “和二十五年前一样,没有魂魄。”冥兵说。
    “我知道了,退下。”朱慈吩咐。
    “是,大人。”冥兵消失。
    “我有个猜测。”李心逝说。
    “说说看。”朱慈低头看着怀里的李心逝。
    “那水库下可能有个禁锢人魂魄的地方,比如古墓,而那三具干尸可能只是个引子,他们每过一段时间就需要两个灵魂来满足水下某个东西的某些愿望。”李心逝猜测。
    “很有可能。”火羽焱同意。
    “我为什么没想到,丫头,去看一下?”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启动能量,朱慈和李心逝到了那里。
    只是到那里的不止他们两个,还有一个穿着白色汉服的男人。
    “看来你们也听说了。”那白衣男见来人,微笑。
    “你是?”李心逝奇怪,她好像不认识他。
    “在下,八部天龙。”男人自我介绍。
    “八部天龙?”李心逝回想。
    “丫头,他是旃檀功德佛曾经的坐骑,龙王的儿子,小白龙。”朱慈看着努力回想的李心逝。
    李心逝想起,那匹白马。
    “看来你是想起来了,小师妹。”小白龙笑。
    “白龙哥,你怎么在这?”李心逝问。
    “为水下那个人而来。”小白龙说。
    “水下的人?”李心逝奇怪。
    “不知小师妹是否知道炎黄二帝的阪泉之战。”小白龙问。
    “嗯,知道,这和密云水库有什么关系?那不是在张家市境内吗?”李心逝好奇心更重了。
    “后来没人知道炎帝去了哪里,只知道,现在的京市曾是他的部落范围。”小白龙说。
    “你是说,这个水库下很有可能是炎帝墓?”李心逝有点细思极恐。
    “确切的说,可能是个墓中墓,也就是,炎帝的墓深,在他之上又有一个古墓,而两个古墓都深,水库浅一些,没人发现而已。”小白龙解释。
    “那,那三具干尸……”李心逝有点害怕了。
    “二十五年前那三具,也是最上面的古墓里的人。”小白龙说,“常年水的浸泡,使其中一部分显露,才有了二十五年前那事,和现在的事,而他们很有可能就是为炎帝苏醒而做准备,这些人不是阴命就是阴体。”
    “我能回去吗,好吓人。”李心逝有点退缩了。
    “大人,今天晚上还会有一辆公交车遇难,三个人。”崔钰出现。
    “这就对了,七芒星是最毒的阵法,但是必须凑齐七名阴人。”小白龙说。
    “那该怎么办?”李心逝缩在朱慈身边。
    “下去看看。”朱慈说。
    “我不会游泳……”李心逝害怕。
    “来,小师妹。”小白龙拿出一个珠子,递给李心逝,“变形珠子,可以随心所欲变成任何东西,龙宫里也就这一个,是最老的龙王留下的。”
    “很贵重,我不能要。”李心逝想拒绝。
    “送你的新婚礼物。”小白龙把珠子塞进李心逝嘴里,让其吞下,教会李心逝使用办法,“阎王,你下水,有没有问题?”
    “藏在丫头的影子里就好。”朱慈的身影消失。
    “走吧。”小白龙变回白龙,入水。
    李心逝想了想,变成人鱼,滑入水里。
    跟着小白龙,来到上层古墓被泡开的入口。
    好在,里面没有水。
    黑暗中,李心逝抽出魔杖。
    “荧光闪烁。”
    很快,古墓被照亮。
    不可思议的是,里面竟然可以呼吸。
    朱慈现身。
    “这里有排气孔。”朱慈看着李心逝。
    “走,这里只是外侧,我们要找的,是下面那个。”小白龙带头。
    李心逝走在中间,朱慈走在后面。
    磕磕绊绊走了很久。
    “到了。”小白龙停在一个很深的大坑前。
    李心逝不敢靠近。
    “怎么下去?”朱慈问小白龙。
    “抓紧我就是。”小白龙伸出手臂,让两人抓住。
    小白龙带两人来到下层古墓。
    这两个古墓有很大区别,上面的就像豪华砖瓦房一样,下面的更像简陋的土坯房。
    里面传出沉重的呼吸。
    李心逝越来越怕。
    “是谁?”一个厚重的声音用古神语问。
    “炎帝后人。”朱慈用古神语回答。
    “奇哉怪也,吾会有后人。”那声音不信。
    三个人走进去。
    一个巨人半躺半坐的靠在主墓室。
    “不信?”朱慈使用神力,他的血里,散发出一种和炎帝气息很像的神力。
    “哈哈哈,黄帝那老小子竟然只是封印了吾,没把吾的后人赶尽杀绝。”炎帝大笑。
    “赶尽杀绝,没那么决绝。”朱慈微笑。
    “这里除了龙和汝,还有一个不属于黄帝和黄帝后人的气息。”炎帝盯着李心逝。
    “这丫头是创世纪神的血脉,当然不会有别的气味。”朱慈回答。
    “这味道很好闻,吾很喜欢。”炎帝柔和了下来,“这孩子身上还有我曾经对手的味道。”
    “丫头的守护神有您曾经的对手,蚩尤。”朱慈告诉他。
    “小师妹的守护神有蚩尤?”小白龙惊讶。
    “还有刑天。”朱慈无奈。
    “这丫头是妖孽吧?运气这么好?这俩虽然是炎黄二帝的手下败将,但是,战斗力都是极强的。”小白龙吃惊。
    “她运气是不错。”朱慈看着在他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的李心逝。
    “哈哈哈,这两个老家伙竟然会认主?稀奇了,吾来看看这丫头有什么稀奇的。”炎帝使用神力。
    李心逝的一切,尽收眼底。
    “不错,不错,这丫头还不到巅峰,但是,会这么强,日后必成大器。”炎帝夸赞。
    “我还没那么好。”李心逝低头。
    “挺自卑啊。”小白龙看着李心逝。
    “和她的经历有关,不过,好多了。”朱慈轻轻拍拍那个握着他衣角,小小的手。
    “喂,小丫头,带吾出去看看新世界吧。”炎帝说。
    “您确定?”李心逝问。
    “于其这样冲出去,被认为是祸害,不如成为汝的守护神,会更好。”炎帝微笑。
    “那么。”李心逝拿出玉佩,但是整个手都在颤抖。
    炎帝于李心逝签订契约,那玉佩吊坠,多了一块赤色宝石。
    “于其制造伤痛,不如早点遇见汝。”炎帝留下这句话消失了。
    李心逝不住颤抖。
    “好了,不怕。”朱慈搂住她。
    “先离开这,炎帝不在了,这里马上就会坍塌。”小白龙把两个人带到地面。
    站在地面,李心逝还是在发抖。
    “丫头,你怎么了?”朱慈意识到不对,轻轻摸了摸李心逝的额头,李心逝的额头滚烫的吓人。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发烧了。”小白龙也慌了。
    “我们先回去,冷月一定有办法。”朱慈抱起李心逝,李心逝在昏睡前,和朱慈回到黑暗界。
    住在冥界
    回到黑暗界。
    落冷月对李心逝的恢复很惊叹。
    竟然没有后遗症。
    午餐。
    “朱慈,带李心逝去冥界吧!这里,不适合她!”火羽焱正色。
    “怎么了?突然要我带丫头去冥界。”朱慈不解。
    “本来以为,这丫头是个好女孩,现在发现,除了贞洁,她什么都做不到,她不适合留在这!”火羽焱撇嘴。
    “她明明……”朱慈刚想说什么。
    “这件事就是,她把你弄睡着,自己溜了,死在外面怎么办?让人担心。”森子乔说。
    “可是,她……”朱慈想辩解。
    “没什么可是了,带回去就是,这里有我们,有事我们会处理好的。”黑烈刃打断他。
    李心逝看着异常的几个人。
    “好。”朱慈只得答应。
    午饭后,李心逝把两个人的相关东西收拾好,朱慈抱着她,去了冥界。
    “真希望他们能明白我们的苦心。”白玉棉擦眼睛。
    “只要他们两个还活着,忘神就会再次集结,安心吧。”黑烈刃握着白玉棉的肩膀。
    “我们怎么会不知道,木子如果一旦傻了,或者是死在朱慈怀里,朱慈不会独活,但是,她如果像猫一样,死在外面,至少给朱慈留了一线希望,活下去的希望。”森子乔微笑着说。
    “黑暗界本就是最不稳定的地方,我们能平安住下这么多年,全靠水晶和生命古树制造的结界,现在,古树在冥界,结界被削弱,水晶在这,水晶的能量基本都在木子身上,结界将会彻底消失,相对黑暗界里的混合能量会吞噬所有在黑暗界的东西,这样,大概是真的保护他们,只要古树和水晶在一起,冥界就会受到保护。”武城苳无奈。
    “真不想他们离开。”落冷月心里难受。
    “我们会去找他们,不是现在,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稳定这里。”火羽焱揉了揉落冷月的头。
    朱慈抱着李心逝来到冥界。
    “大人,一切都准备好了。”潘多拉行礼。
    “好。”朱慈抱着李心逝进入大殿。
    “阿慈,我总觉得大家不对劲。”李心逝小声说。
    “我知道,一定是出什么事了,他们不肯告诉我们,不过,只要我们在,大家一定会再次集结在一起。”朱慈看着李心逝。
    冥王殿后面多出一个巨大的帘子,帘子后,是一个纯黑色的房间。
    “这段时间,我们住在这,且等等看吧。”朱慈把李心逝放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嗯。”李心逝点头。
    黑暗界,几个人用尽所有力量,稳定下所有混合能量,只是几个人筋疲力尽。
    武城苳用空间力量,配合着水晶里最后的能量,把大家带离了黑暗界。
    只是,能量太微弱了,除了两对双胞胎,店和家到了冥界鬼镇,大家都不见了。
    “怎么办?”知叶慌神。
    “呜呜,大家都不见了,我们该找谁?”一秋害怕的哭了起来。
    “秋秋,别,别哭啊。”方卿慌忙给她擦眼泪。
    “你们听我说,如果我猜的没错,这里是鬼镇,我们曾在这待过三年,那么,姐姐和朱先生一定也在这。”东宇还算淡定。
    “这么一说,还真的很像。”知叶肯定。
    “你们看店,我出去一趟,说不定能找到他们,知叶,方卿,你们照顾秋秋。”东宇翻出朱慈曾经帮他们准备的面具。
    “哥哥,早点回来。”方卿小声。
    “嗯,好好照顾秋秋,我去去就来。”东宇离开。
    李心逝和朱慈回到冥界好几天了,李心逝的心总是慌慌的。
    “怎么,还在担心他们?”朱慈坐在她身边,看着半天没动笔的李心逝。
    “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心慌慌的。”李心逝干脆放下笔。
    “答案,我们很快就知道,我有预感。”朱慈轻抚李心逝的头。
    “大人,代理大人,有人求见。”潘多拉的声音响起。
    “带进来吧。”朱慈吩咐。
    “是,大人。”潘多拉把东宇带了进来。
    “姐姐,先生,你们果然在这!”东宇高兴。
    “东宇?你不是在黑暗界吗?”李心逝看着东宇。
    “姐姐,除了我,方卿和知叶姐妹俩也在。”东宇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所以,大家其实是为了黑暗界里的那股混合能量才这样的?”李心逝问。
    “对,我也是你们离开后才知道的。”东宇说。
    “他们六个还真是煞费苦心,下面,就是我们的行动了。”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我们不知道他们在哪,这么找?”李心逝犯愁。
    “忘神之间会有心灵感应,虽然很微弱,具有水晶之力的你会更有这力量,这力量不需要心尖血,到时候,在机缘巧合下,会再次相遇。”朱慈安慰。
    “试试就知道。”李心逝闭上双眼,心灵感应就像关闭一样,根本不行。
    “别试了,这样不行,只有在附近才行。”朱慈抱起李心逝。
    “这样找他们,好难啊。”李心逝难受。
    “只要我们在,他们不会失散太久,很快就会集结在一起。”朱慈安慰。
    “嗯!”李心逝点头。
    “这段时间,大家好好住在冥界,一定会再见面。”朱慈带着两个人去了云雪斋。
    两对双胞胎心定了下来,安心经营云雪斋。
    带病失踪
    回到黑暗界,朱慈紧紧抱着李心逝。
    “这是怎么了?”森子乔问。
    “丫头突然发烧!”朱慈回答。
    “好烫。”森子乔摸了摸李心逝的额头。
    “先生,会不会是那个伤口?”路过的东宇想起,李心逝头上的那个伤口。
    朱慈把李心逝放了下来。
    过了那么久,伤口不仅没有愈合,反而发炎了。
    “怎么会这样,我已经处理的很好了!”朱慈崩溃。
    “先别管这些,快,抱回去,我让冷月过来。”森子乔去往后院。
    朱慈把李心逝放在床上,发烧让李心逝难受的至极,又动弹不得。
    落冷月来了,她仔细检查以后。
    “她的伤口被什么病毒感染了,所以才会发炎,以至发烧。”落冷月诊断。
    “怎么会,最近她很小心啊,洗头大部分都是我给她洗,就最近才自己洗头啊。”朱慈奇怪。
    “我试试看,能不能治好她。”落冷月使用神力。
    李心逝的伤慢慢好了,可是高烧还是没有退。
    “我去调点退烧药,她烧的不是一天两天了。”落冷月说。
    “可是,丫头怎么不告诉我?”朱慈奇怪。
    “有一种可能,她此前一直都是低烧,低的她自己都没察觉。”落冷月分析。
    “冷。”李心逝低吟,李心逝醒了,但是还跟迷糊。
    “别怕,马上就好。”落冷月小声。
    “发烧加脑后的伤,她会不会有后遗症?这,唉!”朱慈难受。
    “不敢保证,轻,可能也就是某个地方不灵活,经过锻炼,恢复如初,重,她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按照她的情况,我倾向于后者。”落冷月提前告诉他。
    “无论结果怎样先治疗!”朱慈着急。
    “我去调药。”落冷月离开。
    朱慈看着床上的李心逝,许久不见她这样了,上次生病,还是因为黑特和那只毒蜈蚣。
    不知道怎么回事,朱慈有些困,慢慢的,竟然睡着了。
    李心逝用尽全力,坐了起来,启动能量,消失了。
    朱慈醒来,找不到李心逝。
    “丫头,丫头,丫头!”朱慈喊,可是李心逝不在。
    “我刚离开一会,木子呢?”落冷月问。
    “不见了,但是有残余的能量,会去哪?”朱慈慌神。
    “试试看。”落冷月用神力追寻,“冥界,回冥界看看。”
    朱慈回到冥界。
    “大人,您回来了,王妃呢?”修普诺斯问。
    “她没回来?”朱慈愣住。
    “没有,对了,大人,珑胭来了。”修普诺斯指了指从后面跑来的珑胭。
    “慈哥哥!我来找你和嫂子玩了!”珑胭开心。
    “珑胭。”朱慈看着珑胭。
    “慈哥哥,嫂子呢?”珑胭问。
    李心逝呢?她在一个她很熟悉的地方,再次陷入昏睡。
    梦境里,她只知道冷,就像被丢在南极的冰窟里一样冷的至极。
    这时,一个蓝色的中山装外套披在她身上。
    “妮儿,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一个苍老的男声问。
    李心逝听出来,这是皖省界市的方言,李心逝很久没有听到熟悉的方言了,在那里,她一直说普通话,李心逝抬头,一个七十多岁的男人站在她身边,那张脸她不认识,但是让她感觉很亲切。
    “爷爷,我,呜呜。”李心逝哭着,口音变回了方言,她把她听到的,告诉了老者。
    “你怕什么,不是还有一种可能吗?”老者温柔的说。
    “我不怕我不灵活,毕竟,锻炼就好,可是,我怕我治不好,拖累他!”李心逝啜涕。
    “好了,好了,你很在乎他,越是在乎,越想只为他好,但是,你想过没有,你如果死在外面,他会怎么样?”老者问。
    “他,疯了一样找我吧。”李心逝回想。
    “对啊,他会疯了一样找你,换成是你,你会找他吗?”老者盯着李心逝。
    “我会。”李心逝肯定。
    “这不就好了。”老者微笑。
    朱慈那里。
    “也就是说,嫂子重病,然后失踪了?”珑胭理清顺序。
    “对。”朱慈低头。
    “慈哥哥,我有一个推测。”珑胭说。
    “说说看。”朱慈看着她。
    “动物有一种本能,就是,会死在自己熟悉的地方,但是不会死在家里,给予自己家人一种自己还活着的希望,有时,人也是这样。”珑胭推测,“嫂子很有可能迷糊中听到了冷月的话,去往了一个她最熟悉的地方,不想拖累你。”
    “熟悉?”朱慈灵光一现,李心逝在界市的老城长大,很有可能在那!
    “对,一个嫂子非常熟悉的地方,很有可能是她的原生世界里的一个地方。”
    “谢了珑胭!”朱慈离开。
    “好好在一起,不要分开。”珑胭祝福他们。
    李心逝呆在梦境里,很难受。
    “他在乎你,当然会倾其所有救你,也一定会找你。”老者看着还在纠结的李心逝。
    李心逝害怕,怕自己回去了,朱慈怪自己。
    “也罢,这个给你!”老者把什么塞进李心逝嘴里,“咽下去,你的病很快就会好,不会有后遗症,我见过你这种情况,放心吧!”
    李心逝乖乖咽了下去,很快,李心逝感觉到浑身舒服,就像没生病一样。
    “看,他来了!”看着指着梦境外,已经着急的满头大汗的朱慈,朱慈看到了李心逝,着急跑过来,还摔了一跤。
    “阿慈。”李心逝想出去,但是她被困在担忧里。
    “去吧!”老者推了她一下。
    李心逝开始下坠。
    “请告诉我,你叫什么,我会来,报答!”李心逝喊。
    “我叫卢七!”老者回答。
    “丫头!丫头!丫头!醒醒!”朱慈的声音传来。
    李心逝苏醒。
    “阿慈!”李心逝扑在他怀里。
    “丫头,你吓死我了。”朱慈抱着李心逝,“还烧吗?难受不难受?”
    朱慈仔细检查,李心逝的烧已经退了,没有任何不对劲。
    “阿慈,是一个叫卢七的老先生救得我。”李心逝告诉他。
    “卢七?丫头,你在的地方,是七七卢沟桥事变的一个纪念碑下,没有一个叫卢七的老人。”朱慈指了指旁边的纪念碑。
    “卢七,卢七,七七卢沟桥,难不成,那老人,就是纪念碑里的亡魂?”李心逝惊讶。
    “很有可能。”朱慈肯定了她的说法。
    “竟然被小时候的朋友救了一命。”李心逝轻抚石碑。
    “好了,回去。”朱慈搂住李心逝的肩膀。
    “嗯!”李心逝答应。
    几天后,清明节到了。
    李心逝带着一束黄白的菊花和一壶自己做的菊花酿。
    “老爷子,我来看看你,谢谢你救了我。”李心逝把菊花和菊花酿,放在石碑下,“谢谢你。”
    李心逝转身,打算离开。
    “妮儿,好好活着,我还等你叫我一声爷爷呢。”那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李心逝带着泪,笑着点头。
    不远处,朱慈使用神力,加固了老人的魂力。
    “这是谢礼,你救了丫头的谢礼。”朱慈说。
    “我是看着她长大,当然不想让她死。”老人的声音出现在朱慈耳边。
    “我也不想。”朱慈微笑。
    “那就好好待她,别让我失望。”老人的声音消失。
    “好。”朱慈笑着抱起跑过来的李心逝。
    Bloody Mary
    一间昏暗的浴室,一个女人在镜子前点燃了两根蜡烛。
    女人在镜子上写了一个名字。
    “Bloody Mary,Bloody Mary,Bloody Mary。”女孩闭上眼睛,低声念着。
    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人的脸出现在镜子上。
    “是她吗?”女人嘶吼。
    “请杀掉她,她夺我爱人,我愿将全身的血液献给你。”女人双眼紧闭,声音颤抖。
    “如你所愿。”女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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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界,李心逝一直在翻译卜爷给她的书。
    已经翻译了一半。
    “你翻译的挺快,已经一半了。”朱慈看着她的翻译本。
    “已经有神启之瞳的影子了,虽然只是只字片语。”李心逝伸了个懒腰。
    “给,知叶给你做的蛋糕。”朱慈把一块榴莲和苹果的千层放在李心逝面前。
    “还是知叶聪明,记得我爱吃榴莲和苹果。”李心逝拿起叉子。
    一种不适的感觉涌上来,李心逝的手停顿了。
    “怎么了,丫头?”朱慈问。
    “有种很难受的感觉。”李心逝皱眉。
    朱慈使用神力。
    “没什么啊?”朱慈奇怪。
    “可能是我多虑了。”李心逝没在意,开始吃千层。
    那种不详的感觉越来越重。
    “大人,代理大人,阿波罗想邀请二位,喝下午茶。”潘多拉拿着一个金色的请柬。
    “又是他,还没死心吗?”李心逝无奈。
    “想让他死心,除非,我们有后人了,不然,看看你也是好事。”朱慈接过请柬。
    “能拒绝吗?”李心逝真的不想去。
    “你问问他本人喽?”朱慈指指门口。
    “不愧是你,竟然已经察觉了。”阿波罗出现。
    “就你,我这冥王殿都快被你的光全部照亮了,我不知道才怪。”朱慈白眼。
    “既然你知道了,那么去吧,我那里,只有我的车才能到。”阿波罗微笑。
    “不了,你也听到了,丫头不想去。”朱慈拒绝。
    “走吧,又不会吃了你们。”阿波罗换来自己的战车。
    “你还真是大费周章,连战车都带来了。”朱慈冷笑。
    “不然怎么能请你们去呢?”阿波罗笑。
    “好,走吧。”朱慈给李心逝带上墨镜,牵着李心逝跟着阿波罗出去了。
    战车飞行在天空,李心逝看着地面,所有的东西都变小了,但是很漂亮。
    可能是阳光的作用,李心逝感觉好了很多。
    “你挺喜欢高空看地面,以后,我带你看?”阿波罗问。
    “比起太阳下的我更喜欢夜晚的。”李心逝微笑。
    “我会带丫头看,不需要你带着。”朱慈嘴角抽了抽,这家伙还想着套李心逝的近乎。
    很快,到了太阳神殿。
    朱慈牵着李心逝,阿波罗带路。
    那里的光很强,即使李心逝带着墨镜,还是很刺眼。
    整个下午茶时间,李心逝紧紧靠在朱慈身边,没有离开。
    “丹尼尔,这个,算是上次和你打架,赔罪的礼物。”阿波罗把一个镜子递给李心逝。
    “哎?”李心逝看着镜子。
    朱慈替她接了过来。
    “我替丫头谢谢你了。”朱慈不开心。
    李心逝看着镜子,镜子里出现的不是自己的脸,是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人。
    “啊!”李心逝突然尖叫着跳了起来。
    “怎么了,丫头?”朱慈问。
    “镜子,不是我,一个面目狰狞的女人。”李心逝惊慌。
    “不是你?”朱慈看着镜子。
    “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不祥的感觉什么的?”阿波罗问。
    “有。”李心逝还没过来。
    “可,我没检出诅咒什么的啊?”朱慈奇怪。
    “有一种诅咒,是会下在镜子上的,叫做血腥玛丽。”阿波罗解释。
    “血腥玛丽?”朱慈想起来什么,“我们必须离开了。”
    朱慈抱起李心逝,离开了。
    “哈迪斯啊,你的容颜还真是招蜂引蝶啊,你不想不代表蜂蝶不会自己来。”阿波罗看着两个人的背影。
    回到冥界。
    李心逝也缓了过来。
    “血腥玛丽,这可是不死不休的诅咒啊。”李心逝奇怪。
    “丫头,我们必须去一个地方,那里可能会有答案。”朱慈一路上都在回想,只有一个地方,有可能。
    “嗯!”李心逝点头。
    朱慈带着李心逝来到一个新世界,那里是朱慈替李心逝历劫的世界。
    这里,李心逝感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就是想不起是谁。
    “祖晨,你回来了,祖晨。”一个女人跑过来,搂住朱慈。
    “松手,有事问你。”朱慈冷冰冰的说。
    “你说。”女人松手,她注意到带着墨镜的李心逝:“她是谁?”
    “凌木子。”朱慈说。
    “哈哈哈,你竟然真把她带来了。”女人疯狂。
    “所以,血腥玛丽,你干的?”朱慈问。
    “对,我干的,我喜欢你,为了你推掉所有人,你就那么丢下我,为了她出国,我不甘心,我等了你七年,所以我对她下了血腥玛丽。”女人爽快的承认了。
    朱慈伸手搂住李心逝,“我拒绝你,是因为我有爱人,而且我们已经结婚了,在国外而已。”
    “哈哈哈,诅咒已下,不是她死就是我亡,不过,她的可能最大。”女人狂笑。
    “那就试试好了。”朱慈牵着李心逝,离开了。
    “你的追求者挺多。”李心逝笑着看着朱慈。
    “唉,早知道,就该天天带着面具,只在和你独处时不戴面具。”朱慈无奈。
    “怎么破?”李心逝问。
    “交给我怎么样?”一个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
    两个人转身。
    “小武!”李心逝冲过去抱住她。
    是武城苳。
    “你在这?”朱慈惊喜。
    “我刚才就预感到你们在这,所以就过来了。”武城苳笑着看着两个人。
    “你是怎么把大家打散的?”朱慈问。
    “没办法,没力气了,只把两个双胞胎和家传了过去,不过放心,我们在五个世界,应该都平安无事。”武城苳说。
    “五个世界?”李心逝奇怪。
    “我在这,阿乔在一个世界,冷冷在一个世界,羽焱在一个世界,只有老黑和小白在一起。”武城苳无奈。
    “你是哈士奇吗,拆成这样。”李心逝哭笑不得。
    “哈哈,说不定我上辈子真是。”武城苳笑笑。
    “先别说别的,怎么处理?”朱慈问。
    “朱慈,我记得你会换魂。”武城苳回忆。
    “会。”
    “先找个地方住下,快凌晨时,你把我和木子的魂换一下,剩下的交给我。”武城苳说。
    “你有把握?”朱慈问。
    “有,闫栋喜欢稀奇古怪的事情,那时我和她记忆同步,这个也在记忆中,包含破解办法。”武城苳肯定。
    “那就交给你了。”朱慈点头。
    凌晨0点,朱慈已经为她们还魂成功,准备好了一切。
    武城苳把自己关在卫生间,就像预计那样,血腥玛丽出现。
    很快,卫生间传来惨叫。
    惨叫之后,安静了很久,武城苳出来了。
    “解决了?”朱慈和李心逝紧张。
    “放心,解决。”武城苳点头。
    “那女人会怎样?”李心逝问。
    “被反噬,凉了。”武城苳肯定。
    “那就好。”李心逝放心。
    “那还记得你把另五个人放在哪四个世界了吗?”朱慈问。
    “太累了,睡着了,记不住了,这几天才醒过来。”武城苳回答。
    “你是在哪睡的?”李心逝无语。
    “在这世界,我们名下有房,我在那里睡的。”武城苳解释。
    “好了,回冥界。”朱慈带着两个女孩回去了。
    鬼谷
    武城苳回来了,李心逝的心也定了很多。
    “丫头。”朱慈进来。
    “阿慈,怎么了?”李心逝问。
    “要不要去泡温泉?”朱慈看着李心逝。
    “冥界有温泉?”李心逝惊讶。
    “没有,但是最近的一个世界里有一个鬼谷,那里有。”朱慈解释。
    “鬼谷?”李心逝奇怪。
    “那是人间的鬼市,就像鬼镇的鬼市一样,不同的是,鬼谷是对活人开放,鬼镇的是对死人开放,鬼谷有一个著名的温泉旅馆,叫雨花亭,是一群猫经营的。”朱慈温柔解释。
    “猫?”李心逝听到是猫,更加奇怪了。
    “其实是一群有些修为的猫仙而已。”朱慈看着满脸疑问的李心逝。
    “猫不是很高冷的动物吗?它们会开温泉旅馆?”李心逝的好奇心被挑起。
    “明天,我们去看看。”朱慈微笑。
    “嗯!”李心逝点头。
    第二天。
    朱慈骑机车,带着李心逝,到了鬼谷。
    鬼谷的鬼市卖什么的都有,和鬼镇的鬼市差不多。
    两个人来到鬼谷末端,一条上山的石梯。
    “丫头。”朱慈抱起李心逝把她放在自己的背上,“不要说话,屏住呼吸,我背你上去。”
    李心逝点头。
    朱慈背着李心逝来到山顶。
    山顶是一个很大的旅馆,上面写着雨花亭。
    “冥王大人,许久不来了。”出来一个妇女抽着旱烟,向朱慈打招呼,在李心逝眼里,她是一只直立行走的花斑老猫。
    “许久不见,老板娘,这次,不是我一个人来,为我开一间大房。”朱慈很熟练的说。
    “难得,一般你可是喜欢最安静的那间小屋,今年是怎么了?”老板娘问。
    “我说了,这次不是我一个人来,茜童呢,让她来。”朱慈点名。
    “好,茜童。”老板娘喊。
    “来了,老板娘,冥王大人。”一个看着年轻的女孩出来。
    “茜童,为大人准备好。”老板娘吩咐。
    “是,老板娘。”茜童答应,“请跟我来吧。”
    茜童领着他们去往房间。
    李心逝看着茜童,她是一只比老板娘小一号的橘猫。
    到了房间,茜童就出去了。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话了。”朱慈放下李心逝。
    “她他们,真的都是……”李心逝震惊。
    “对,都是。”朱慈点头。
    门被扣响。
    “请进。”朱慈说。
    “大人,老板娘让我问您,您存在这里的衣服和另一套衣服要拿来吗?”一只新的猫咪过来。
    “啊,拿进来吧。”朱慈吩咐。
    “是。”猫咪退了出去。
    很快,猫咪把衣服送来了。
    李心逝这次穿的很慢。
    “丫头,我先去,快点来找我。”朱慈温柔。
    “嗯,好!”李心逝答应。
    朱慈走后,李心逝也出来了。
    李心逝一个人慢慢走着。
    “都说了,我在等人,为什么非要我走!”一个声音喊。
    “先生,我们这只许住三十天,您已经住了三十五天了。”茜童的声音传来。
    “都说了我要等人,他们不来,我只能等!”
    “好熟悉的声音。”李心逝回忆,向找到武城苳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
    李心逝寻声音去找。
    “还要我说几遍,他们肯定来了,我有感觉!”那声音说。
    “羽焱!”李心逝跑了过去。
    “木子?你果然来了!”火羽焱高兴。
    “小武说把你们弄丢了,我还在担心。”李心逝开心。
    “小武已经回去了吗?月儿呢?老黑,小白和子乔呢?”火羽焱问。
    “还没找到他们,不过小武已经回来了,我和阿慈也知道真相了。”李心逝回答。
    “是吗,哈哈。”火羽焱苦笑。
    “茜童姐姐,就让阿羽留下吧,我会带他走的。”李心逝请求。
    “好,既然冥王代理人发话了,我又怎么会不答应呢?”茜童答应。
    “你怎么知道我是……”李心逝还没说完。
    “我们猫的嗅觉很发达,你身上有冥界的味道,还有,这衣服,是冥王买给自己代理人的。”茜童解释。
    “这样啊。”李心逝笑。
    “好了,你们聊,我先走了。”茜童离开。
    火羽焱换了衣服,抱起李心逝去了温泉,那里是混浴。
    朱慈本来坐在水里,见他们来,接过李心逝。
    “回来了?”朱慈问。
    “嗯!”火羽焱点头。
    “我们还没找到冷月。”朱慈说。
    “我知道。”火羽焱回答。
    “回家吧。”朱慈看着火羽焱。
    “好。”火羽焱同意。
    第二天早晨。
    “多谢,老板娘。”朱慈背着李心逝,火羽焱站在他们身后。
    “常来就是。”老板娘没多说什么。
    “我们走了。”朱慈转身,三个人回到冥界。
    火羽焱去了云雪斋,朱慈和李心逝回到冥王殿。
    朱慈放下李心逝。
    “阿慈。”李心逝轻声。
    “怎么了?”朱慈问。
    “你是不是不高兴?”李心逝察觉朱慈的情绪。
    “丫头,有件事,必须告诉你。”朱慈从没有这么严肃过。
    “你说。”李心逝看着朱慈。
    “我大限到了,必须陷入一次轮回,轮回后,我会忘了一切,但,我一定会回来,可能会遥遥无期。”朱慈柔声。
    “你要我做什么?像上次一样?代为管理冥界?”李心逝问。
    “不,我要你接替我,成为冥王。”朱慈看着李心逝,莫名忧伤。
    “不要,不要,我不要。”李心逝摇头,声音慢慢变了,带着哭腔。
    “丫头,我在走之前,会安排好一切,把记忆也封好,等我回来了,我一定会回来,等我回来,还是会在你身边陪你啊。”朱慈将李心逝拥入怀里,轻声抚慰。
    “那个你还是你吗?我只想要现在的你。”李心逝任性。
    “我一直都是我啊,丫头。”朱慈看着怀里的李心逝。
    “我不。”李心逝只想留住他,对于李心逝来说,遥遥无期太久了。
    朱慈使用神力,让李心逝晕倒。
    “大人。”修普诺斯,达拿都斯和潘多拉听到动静,走了进来。
    “为代理大人准备好大典,在此之前,让我和她,独处。”朱慈抱起李心逝。
    “是,大人。”三个人答应。
    朱慈抱着李心逝进入后面那厚重帘子挡着的房间,他把李心逝放在床上。
    “我必须这样,只要有所牵挂,你就不会有事,丫头,我的心尖血在你身上,无论我跑到哪里,都会回来啊。”朱慈将自己所有的记忆和神力封存在李心逝体内,又拿出李心逝的项圈,把啼萤的力量也融了进去。
    最后,他又拿出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布娃娃,这是几天前找武城苳做好的,复制了一份记忆放了进去。
    李心逝一直昏睡。
    大典前一天。
    “大人,您确定这么干吗?”修普诺斯问。
    “早去早回来,我不喜欢哭着离开,而且,有你们辅佐她,我很放心。”朱慈轻轻抚摸李心逝的长发,吻了她一下离开了。
    “如果他们早点遇见,或许就不会造成这样伤心的局面了。”达拿都斯叹息。
    “我们是蚩尤大人用神力创造,才会不老不死,不入轮回,但是大人们不一样,以前,慈大人是年龄最小继位,只有二百多岁,现在是逝大人打破了,逝大人只有三十三岁。”修普诺斯看着还在昏睡的李心逝。
    “大典还有多久?”潘多拉问。
    “早着呢。”达拿都斯说。
    “放心吧,大人有分寸,肯定会给逝大人准备时间。”修普诺斯笑。
    “也对。”潘多拉放心。
    新冥王
    大典前,李心逝醒了。
    可是朱慈已将不在了。
    “连最后的再见,都不肯说吗。”李心逝低头。
    “对了,大人给你的。”潘多拉把娃娃递给李心逝。
    李心逝接过娃娃。
    “早点回来,我等你。”李心逝紧紧抱着娃娃。
    看着李心逝的样子,三个人松了口气。
    大典开始,李心逝在众神的祝福下,成为了新一任冥王,冠以哈迪斯的称谓。
    冥界唯一的女王,诞生。
    大典后。
    “大人,还在为老大人伤心啊?”达拿都斯看着紧紧抱着娃娃的李心逝。
    “不,既然阿慈能放心大胆的把这里交给我,是他对我最大的信任,我会向他一样,守护这里的。”李心逝颤抖。
    “冥界和人间很神似,就是没有阳光,老大人知道,大人很怕阳光,才会用这办法留你在冥界,而不是像上次一样。”修普诺斯分析。
    “阳光下发生的一切,太阳不是不知道,太阳无法守护我,反而是黑暗救了我,我会等他回来,他答应我的。”李心逝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
    “大人,斗战胜佛来了。”潘多拉进来。
    “请他进来吧。”李心逝抬头。
    “大人,我们先出去了。”修普诺斯和达拿都斯行礼,出去了。
    “木丫头,成了阎王,怎么不通知哥哥啊?”猴子刚进来就喊。
    “猴哥。”李心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好丫头,莫哭,今天我是来送人的。”猴哥指了指后面,那里多出来两个人。
    是森子乔和落冷月。
    “我们回来了,木子。”森子乔伸手,走了过去。
    李心逝被他搂住肩膀。
    “我们已将知道了,不怕,还有我们呢。”森子乔安慰。
    “子乔!冷月!”李心逝哭着。
    “木子,不哭。”落冷月替她擦干眼泪。
    “朱慈为你留了后手,放心吧。”森子乔拿出朱慈买的相机,“这是他在带你回冥界时,交给我的。”
    李心逝打开相机。
    里面满满的照片,全是朱慈在李心逝不知情的情况下,抓拍的李心逝的笑容,全都是。
    “他知道,你会为他而伤心,所以,把你的笑容都记录了下来。”森子乔安慰李心逝。
    “你是怎么……”李心逝奇怪。
    “我们很早之前就知道他的大限在什么时间,我们还没经历过真正的轮回重生的,只有朱慈和你,而朱慈替你历了一次轮回生死劫,下面的,就是他自己的了,只有过了这个劫,才会是真的不老不死的真神。”落冷月解释。
    “所以,你们让我们回来是因为……”李心逝醒悟。
    “一方面是黑暗界那股能量要冲破结界,小武不敢保证我们都没事,而我们中,只有你,才能把众人从新集结,另一方面,朱慈的生死大限。”森子乔解释。
    “那前几位冥王是怎么回事?”李心逝问。
    “大人,我来解释,前几位在继位时都没有历劫,上上一任大人是,初代冥王是,老大人也是,初代冥王不愿意离开冥界,经历那劫,就化为木栾子,但是还是经历了那劫难,老大人的师傅历劫前,珀耳塞福涅过世,所以历劫时寿终正寝了,老大人刚走,您的历过了。”修普诺斯走进来为李心逝解释。
    “木丫头,安心吧,朱慈不是不守承诺的人。”孙猴子劝。
    “对啊对啊。”两个人点头。
    李心逝不再伤心,她必须坚持下来,像之前那次一样。
    “虽然我们刚回来,但是,木子,我们还没有找到老黑和小白,他们还不知道朱慈已经走了。”森子乔告诉李心逝。
    “之前,我和阿慈问过小武,那天她精疲力尽,完全不记得大家落在哪里。”李心逝回忆。
    “那天,水晶的能量耗尽,黑暗界的那股力量被稳住后,我们离开的瞬间,冲进水晶,这是我最后的记忆。”森子乔回忆。
    “可是水晶现在哪里?”李心逝问。
    “至少不在店里。”武城苳和火羽焱来了。
    “我们身上也没有。”森子乔说。
    “只有问问老黑和小白了,水晶不会丢失,会跟着忘神。”武城苳说。
    “可他们在哪我们都不知道。”李心逝发愁。
    “只有一种办法。”火羽焱说。
    “什么办法?”众人问。
    “木子拥有水晶神力,她可以定位到老黑和小白。”火羽焱肯定。
    “之前试过,不行。”李心逝说。
    “那时我们大部分是在沉睡,生命能量降到了最低,肯定不行,这次,应该没问题。”火羽焱分析。
    “那我试试看。”李心逝再次尝试。
    很快。
    “是一个兽人和科技直至上的世界。”李心逝说。
    “这次,我们去,木子,有你留在这里做我们的后盾。”森子乔看着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
    兽人世界
    一个角落。
    四个人变成四个奇怪的似兽非兽,似人非人的家伙。
    “根据木子的地址,应该就在这附近,或者说在上面,我曾来过这个世界,他们的高科技产物都是在最上层。”森子乔说。
    “走,记住,隐藏气息。”火羽焱说。
    四个人顺着李心逝给出的地址慢慢找着。
    在一个研究室里。
    “要我们说几次,这东西,我们和你们都不能破解!”白玉棉的声音。
    “是小白。”落冷月听了出来。
    “走。”
    “等等。”武城苳用神力,定格了下面的人,只留下白玉棉。
    “小白。”四个人出现,变回原样。
    “你们终于来了,呜呜。”白玉棉明显吓坏了。
    “好了好了,怎么就你一个人?老黑呢?”落冷月把白玉棉的眼泪擦干。
    “烈刃,烈刃被他们关起来了,我找不到他。”白玉棉说。
    “你当然找不到他,我需要这水晶里的东西,而你们,似乎不愿意给我!”一个人形扬捏着黑色的水晶球。
    “这个水晶球只有我们的管理者才能打开。”森子乔回答。
    “是吗,不能解开?”人形羊不知摁下了什么,五个人被一个巨型笼子囚在里面,“告诉我,你们的管理者在哪里?”
    “你找不到她。”火羽焱无奈。
    “是吗?我想他会是我的最得意的实验对象。”人形羊摁了什么,黑烈刃被囚在另一个笼子里,已经昏了过去。
    “烈刃!烈刃!”白玉棉慌张。
    人形羊给黑烈刃注射了什么。
    黑烈刃皱眉。
    “等着吧,他会变成最好的兽人。”人形羊笑。
    只是,黑烈刃身上出现淡淡的绿色的光芒。
    “怎么回事?我的药竟然没起效?”人形羊震惊。
    “当然不会奇效,呵,他们告诉了你,他们有管理者,你竟然不信。”李心逝出现。
    “你是谁!”人形羊问。
    “不如你先来自我介绍一下。”李心逝撇嘴。
    “绵羊阁下。”人形羊自我介绍。
    “丹尼。”李心逝靠近黑烈刃,用泷倾击碎囚笼。
    “住手!我的作品!”绵羊阁下心里一抽。
    “作品?绵羊,我不喜欢羊肉,知道为什么吗?”李心逝扶起黑烈刃。
    “哎?”绵阳阁下一怔。
    “因为,一旦烹饪不好,一锅羊肉都会膻味十足。”李心逝用睡神力,让它陷入昏睡。
    顺带用泷倾毁掉大囚笼。
    “木子,烈刃。”白玉棉冲了过来。
    “他没事。”在白玉棉扶住黑烈刃那一刻,李心逝身体一晃。
    “神力过度使用,你怕是要休息很久。”武城苳扶住她。
    “没事,先回去。”李心逝用神力,带着所有人和水晶球回到冥界。
    “好在,冥王殿能暂时修整一下。”李心逝坐在石椅上。
    “睡会吧,木子,剩下的交给我们。”森子乔说。
    “交个你们了。”李心逝靠在石椅上睡着了。
    只是,没过多久,那只难缠的绵羊竟然来到了冥界。
    这次,它还带来了三个兽人。
    一个像是人形狮子,一个像是瘦版的熊和一只用两只脚走路的白色大老鼠。
    “东西在哪?”绵羊问。
    “敢闯到这里,你们还真是敢来。”达拿都斯出现。
    “你也是管理者的人吗?”绵羊问。
    “哈哈,管理者,没错,丹妮尔是这里的管理者,但是这里只需死人进来。”达拿都斯用神力。
    绵羊瞬间倒地。
    “羊就要老老实实做羊,当什么人。”达拿都斯笑。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熊问。
    “我是死神,我当人让他死喽。”达拿都斯说。
    “死神,这里……”三个兽人震惊。
    “敢闯到这里,你们也是胆大。”达拿都斯说。
    “滚吧,不走,它就是你们的下场。”火羽焱出现。
    三个兽人慌忙拖着绵羊的尸体离开了。
    “大人和战神怎么样?”达拿都斯问。
    “安心,有月儿。”火羽焱说。
    “有这句话,没什么不放心。”达拿都斯点头。
    冥魂兽
    李心逝继位以来,冥界一直安安静静。
    不知道是之前,李心逝是代理人时,大家对她印象不错,还是大家对她很信任,冥界很安静。
    只是,某天。
    冥河边,来了一个女孩。
    小女孩不愿度冥河,不停的哭闹。
    很快,小女孩慢慢变化,白色的灵魂度上了黑色的影子。
    影子越来越重,包裹住小女孩,在鬼火的作用下,慢慢变成了一只巨兽。
    “冥魂兽!是冥魂兽!”冥河边的冥兵慌神。
    冥魂兽不停攻击奔跑中的冥兵。
    “快!找大人!”有人喊。
    “大人!”冥兵跑到冥王殿。
    “怎么了?”李心逝问。
    “冥河边,有一个女孩,变成冥魂兽了,您快去看看吧!”冥兵惊慌。
    “不要慌,我这就去。”李心逝起身出去了。
    冥河边,冥魂兽已经攻击了很多个冥兵。
    “你刚才说它是一个女孩的魂魄变得?”李心逝问刚才去找她的冥兵。
    “是,大人。”冥兵回答。
    “去鬼镇买点棒棒糖。”李心逝把钱给他。
    “大人。”冥兵一愣,新大人这么信任他吗?
    “去吧!”李心逝摆摆手。
    “是!”冥兵跑了出去。
    很快,冥兵买了一大堆棒棒糖,大的小的都有。
    李心逝拿了一个最大的,走了过去。
    “大人!”冥兵担忧。
    “不用过来。”李心逝阻止他。
    冥魂兽冲了过来,想扑到李心逝,李心逝把棒棒糖对准它的嘴,在它张嘴一瞬,把糖塞了进去,闪身离开。
    糖果的甜味很快在冥魂兽嘴里散开,冥魂兽停下了攻击,不停舔舐着嘴里的糖。
    很快,一个糖就吃完了。
    “丫头,用‘引鬼’。”泷倾的声音传来。
    李心逝抽出泷倾使用引鬼。
    女孩的灵魂被抽出来了。
    只剩下鬼火的能量支撑着冥魂兽,不过,很快,就消散了。
    女孩醒了过来。
    “姐姐,你好香啊。”女孩下意识说。
    “小妹妹,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开?”李心逝问她。
    “我担心爸爸妈妈,我被人害死了,我怕他们会伤心。”女孩回答。
    “既然这样,不如,你在做一次他们的女儿可好?”李心逝问。
    “我害怕,害怕遇到那坏哥哥。”女孩发抖。
    也在这过程中,李心逝看到了她的记忆。
    女孩叫小樱,她在学画画回来的路上,被一个在同一地方学画画的男孩诱拐走了,男孩想学网上的一些东西,被小樱拒绝,男孩就杀死了小樱。
    李心逝轻抚小樱的后背,很快,小樱平静了下来。
    “小樱啊,有没有兴趣陪姐姐出去一趟?”李心逝问她。
    “嗯!”小樱点头。
    李心逝抱着她,出去了。
    李心逝带小樱看到那男孩的未来。
    男孩因为幼时干了这件事,被管教三年,出来后,经常被人指指点点。
    小时,不以此为耻,反为荣,渐渐长大了,因为他背负这个事情,慢慢抬不起头,最后郁郁而终。
    小樱的父母呢?
    在时间的沉淀下,他们慢慢走出伤悲,他们没有原谅那个男孩,也不会原谅他。
    对于小樱,他们每年都会去她的坟墓去看她。
    “对这个,你满意吗?”李心逝问她。
    “嗯!”小樱点头。
    “你要回到人间吗?”李心逝问。
    “不!我想留下,陪在姐姐身边,姐姐聪明,温柔,让我不想离开。”小樱的语气非常肯定。
    “你确定吗?你只是一个魂魄而已。”李心逝看着怀中的小樱。
    “我确定!”小樱坚定。
    “呆在我身边会很累,你要做好准备。”李心逝说。
    “姐姐,让我留下吧!我不会拖你后腿的!”小樱非常害怕李心逝不留她。
    “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徒弟了,我为你从新起一个名字可好?”李心逝问。
    “嗯!”女孩开心。
    “以后,你就叫樱落了。”李心逝微笑。
    “好!”樱落高兴的抱着李心逝的脖子。
    李心逝找来一根樱花树的树枝,使用“塑身”神力,创造了一个新的肉身,送给了樱落。
    樱落对这个身体很满意。
    当达拿都斯他们不在时,都是樱落在帮她的忙。
    樱落很喜欢陪在李心逝身边的感觉,很温暖。
    李心逝一直没教过她什么,樱落也一直像李心逝一样,慢慢看书。
    这样的时时间就像流水,过得飞快。
    撒旦再捣乱
    冥界,李心逝带着樱落回到冥王殿有一段日子了。
    “大人,地狱的撒旦来了。”潘多拉说。
    “请进来吧。”李心逝无奈,这家伙是真不死心,都拜访了几次了。
    “小丫头,你一直拒绝让我进来,这次,为什么让我进来了?”撒旦问。
    “不让你进来,你永远都会来骚扰我们,不如进来说清楚。”李心逝撇嘴。
    “跟不跟我走?”撒旦问。
    “我想我之前的回答足够清楚,不知地狱之主是不是当耳旁风了。”李心逝冷笑。
    “你这是不肯去喽?”撒旦看着李心逝。
    “对,比起地狱,我更喜欢这里。”李心逝坐下。
    “姐姐。”樱落出来。
    “什么事?”李心逝问。
    “您的东西收拾好了。”樱落回答。
    “很好,去吧。”李心逝吩咐。
    “是。”樱落打算回去。
    撒旦冲了过去,捏住樱落的手腕。
    “小丫头,这丫头有你的味道,是你做的吗?”撒旦双眼紧紧盯着樱落。
    “一个树灵而已。”李心逝撇嘴。
    “既然你不去,我要这丫头。”撒旦握着樱落的手腕。
    “那你就问问樱落愿不愿意了。”李心逝微笑。
    “喂,小丫头,跟我去地狱吧,很好玩的!”撒旦哄樱落。
    “地狱?”樱落害怕。
    “对啊,只要你去,你想要,我就能给你。”撒旦开始诱惑。
    “不要!”樱落挣脱。
    “哼,真和老冥王还有小冥王一个脾气!”撒旦撇嘴。
    “我不喜欢那里!”樱落不开心。
    “喂,小冥王,你就不劝劝吗?”撒旦问。
    “我怎么劝?她自己的意愿,我是劝不动的。”李心逝拒绝。
    “哼!”撒旦赌气离开。
    只是,接下来的日子,他不停缠着樱落。
    樱落被他缠的不胜其烦。
    “大人,你不管管吗?”潘多拉问李心逝。
    “最好的办法是不管,安心吧,我留有后手。”李心逝微笑。
    “既然这样,我也安心了。”潘多拉离开。
    李心逝继续翻译卜爷给她的书。
    “姐姐!”樱落跑了进来。
    “怎么了,这么慌。”李心逝问。
    “你有没有办法,让他不缠着我?”樱落好不容易摆脱撒旦。
    “除非你跟他去,否则他不会停息。”李心逝回答。
    “姐姐,你是知道的,我不可能跟他一起去的,传说那里很可怕。”樱落不禁发抖。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我把你从樱木身抽出,送去轮回。”李心逝无奈。
    “不要。”樱落拒绝。
    “那只能等他自己玩够了。”李心逝说。
    “他自己玩够了?”樱落奇怪。
    “这就像喝饮料一样,一个牌子喝够了,碰到新牌子新口味,到时候会舍弃老牌子,喝新的。”李心逝解释。
    “这样啊?”樱落失望离开。
    “大人,樱落好像很失望。”潘多拉看着刚出去的樱落。
    “很正常,她最近正在为撒旦的纠缠而烦恼。”李心逝微笑。
    “您不帮她吗?”潘多拉问。
    “不,我也没打算让她长留,等时机到了,送她从新轮回,她毕竟是个可以轮回的魂魄啊。”李心逝微笑。
    “看来您已经有办法了。”潘多拉看着李心逝的微笑。
    “还不全,不过,也差不多了。”李心逝肯定,“且等等看吧。”
    这时。
    “慈哥哥!嫂子!我来找你们玩了!”珑胭推门跑了进来。
    “珑胭?”李心逝有点意外。
    “嫂子,慈哥哥呢?”珑胭看了一圈,找不到朱慈。
    “他去历劫了,我代班。”李心逝笑着看着珑胭。
    “不在啊。”珑胭有点失望,突然,珑胭靠近李心逝闻了闻,“嫂子你好香啊!”
    “香?说说看,我怎么香?很多人都说我香。”李心逝已经不是一次听到类似的话了。
    “嗯,很淡的药香,花香,果香,很复合的香味,里面还带着海洋和天空的味道,但是很好闻。”珑胭回答。
    “阿慈对你很像是兄妹,他有时听不进话,但是你的话他会听。”李心逝已经知道了那天的事情。
    “慈哥哥和二哥都是我哥哥,但是,他们就像是两个极端,二哥犹豫,出手没有轻重,很容易伤人,而慈哥哥就靠谱的多,果断,该出手时出手,那时我好多东西都是和慈哥哥学的。”珑胭回忆起以前的事,满脸笑容。
    “阿慈是挺靠谱。”李心逝同意。
    “嫂子,你和慈哥哥是怎么认识的?你们又是怎么在一起的啊?”珑胭好奇。
    “很长的一个故事,想听听吗?”李心逝微笑。
    “嗯!”珑胭点头。
    李心逝慢慢讲着过往,只不过,隐瞒了一部分而已。
    “嫂子,你和慈哥哥的爱情真好。”珑胭羡慕。
    “当你遇到真爱,会比我们的爱情更美好。”李心逝笑。
    “嫂子,你一点都不担心慈哥哥会爱上别人?”珑胭问。
    “他在我身上下了关于他的血契,所以,我不担心。”李心逝露出手腕,那里曾经的伤口,还有一条淡淡的痕迹。
    “入血契的伤?我记得慈哥哥手腕上也有。”珑胭回忆。
    “他身上,也有血契,是我下给他的,只不过,是在他下血契给我之后不久。”李心逝看着自己手腕上那曾经的契约伤,笑的很甜。
    “嫂子,慈哥哥和二哥很像呢。”珑胭说。
    “怎么讲?”李心逝问她。
    “他们都是遇到此生挚爱,就会拼尽全力,把那个人囚在自己身边,好在慈哥哥遇到的人是你,他拼尽全力把你囚在他身边,可到头才发现,根本不用不用囚,因为你就是他的那只落在他肩上就不会飞了的白孔雀。”珑胭说。
    “挺形象,但是,我不是他囚来的,而是用爱换来的。”李心逝微笑。
    “大人,不好了,撒旦要强行带樱落去地狱。”达拿都斯冲了进来。
    “走。”李心逝跟着达拿都斯准备出去。
    “嫂子!”珑胭想跟着她。
    “我们去就好,乖乖在这。”李心逝一笑,离开了。
    恍惚间,珑胭好像看了朱慈。
    “地狱之王,你这是何意?”李心逝问。
    “既然你不去,那我就带着丫头去!”撒旦笑。
    “落樱不去,你何苦为难她呢。”李心逝盯着撒旦。
    “我喜欢,我就要带走。”撒旦把樱落拉入地狱。
    很快,一块晶石飞到李心逝手里。
    “达拿都斯,送这孩子入轮回吧。”李心逝把晶石交给达拿都斯。
    “大人,撒旦拖去地狱的,是什么?”达拿都斯问。
    “我用樱花木和冥柏制作的木身而已,这孩子的灵魂不稳,放在木身里最好,我只有骗她说收他为徒,好了,去吧。”李心逝回到冥王殿。
    珑胭已经走了。
    “还真是累呢。”李心逝靠在石椅上睡着了。
    去找
    时间过了很久,李心逝对冥界的事越来越得心应手,朱慈在另一个世界慢慢长大。
    “大人!”达拿都斯推门进入冥王殿。
    “怎么了?达拿都斯,出什么事了吗?”李心逝看着卜爷给她的书。
    她早已经翻译完卜爷给她的书,也知道了神启之眼的事情。
    “大人,老大人的劫来了,他可能会因此会变成植物人!”达拿都斯说。
    “走吧,我们帮他解决问题。”李心逝放下书,离开了。
    “是,大人。”达拿都斯跟着李心逝出去了。
    这时,朱慈刚八岁。
    小学三年级的他被人欺负了,他打了回去。
    只是,那孩子趁下课,朱慈跑出去玩耍的时候,推下了楼梯。
    朱慈的头撞在了好几个地方。
    李心逝接住了他。
    “小朋友,小心点,别跑那么快,会摔伤的。”李心逝抱起小朱慈。
    “谢谢你,姐姐!”小朱慈看着李心逝。
    李心逝悄悄使用了给生,复原了他的身体。
    “好了,快去玩吧!”李心逝放下他。
    “姐姐,你好漂亮,好像在哪见过你一样。”小朱慈抬头,看着李心逝。
    “小孩子,真会说话,我们从没有见过。”李心逝微笑,站起来,走了。
    李心逝隐藏在阴影里,注视着朱慈。
    推朱慈的孩子跑了下来,跟朱慈嘻嘻哈哈,想再坑他,只是,这次他没得逞,被朱慈推了下去。
    那孩子瞬间哇哇大哭。
    他的哭声引来了很多人围观,包括老师。
    那孩子却恶人先告状,说是朱慈估计推他。
    朱慈有口难言。
    大家一边倒的偏袒那孩子。
    李心逝再次出现。
    “不知老师能不能听我说一说事情经过?”李心逝问几位老师。
    “你是?”其中一个问。
    “我是这孩子的邻家朋友。”李心逝柔声,“搬家后,今天刚好路过,来看看他,碰巧看到了事情经过。”
    “你说。”
    李心逝把刚才的真正的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大家又一边倒的偏袒朱慈。
    那孩子的哭声更响了。
    “姐姐,你能等我放学吗?我怕。”朱慈牵着李心逝的手。
    “好,我等你。”李心逝轻抚他的头。
    放学后,朱慈左顾右盼。
    李心逝从旁边的小巷出现。
    “姐姐!”朱慈跑过去抱住她。
    “有什么话想告诉我吗?”李心逝柔声询问。
    “嗯!”朱慈点头。
    “说说看。”李心逝抱着他。
    “姐姐,你有没有听说过心动?”朱慈问她。
    “听说过。”李心逝笑。
    “姐姐,我好像喜欢你。”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脖子,蹭了蹭李心逝的脸。
    “你还小,怎么会明白喜欢呢?”李心逝觉得好笑。
    “可是,班上好多女生向我表白,我都拒绝了,不是她们不好看,也不是她们不听话懂事,更不是成绩的事,只有看到你,我很想呆在你身边,保护着你。”小朱慈认真。
    “所以,你觉得,你是喜欢上我了,是吗?”李心逝问他。
    “嗯!”小朱慈肯定的点了点头。
    “你还小,姐姐没办法和你在一起,等你长大了,姐姐再来,好不好?”李心逝问他。
    “嗯!那时,姐姐一定要嫁给我,好不好?”朱慈期待。
    “好!”李心逝笑。
    “姐姐,你叫什么啊?”朱慈问。
    “以后,你叫我丫头就好。”李心逝看着小小的朱慈,“看,你的父母来接你了。”
    李心逝放下他,消失了。
    “爸爸,妈妈,我今天遇见了个好心的姐姐!”朱慈回头,李心逝已经不见了。
    “大人,这样真的好吗?”达拿都斯问。
    “和小阿慈做约定,挺好的。”李心逝笑。
    只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被朱慈推下楼梯的孩子,继承了朱慈的命运,成为了一个植物人。
    两家闹得不可开交,甚至上了法庭。
    “还真是什么家庭出什么人,好在,阿慈这个家庭为人比较好。”李心逝叹息。
    “大人,您太多愁善感了,这孩子即使不继承老大人的命运,也会在不久死去,这样,反而拖了一段时间的。”达拿都斯劝慰。
    “也罢,这段时间,阿慈应该很难过,我去看看他。”李心逝又一次在放学后来到那所学校。
    小朱慈磨磨蹭蹭的出了校门,一眼就看到了李心逝。
    “丫头姐姐!”小朱慈跑过去抱住了她。
    “怎么了,我的小未婚夫,怎么焉焉的?”李心逝抱起他。
    “丫头姐姐,我那个同学,变成植物人了,他家里想让我家里赔钱,大家都责怪我,同学的爸妈也是。”朱慈眼泪汪汪。
    “你做的没错,只是,他们只相信他们相信的‘真相’,不用在意这些,我信你就好了。”李心逝抱着他。
    “多亏还有你相信我。”小朱慈抱着她,不再难受。
    “我怎么会不信你呢?只要你说,我就信你。”李心逝看着他,内心一阵酸楚,自己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如果有一个人,相信自己,也不会把自己逼上绝境。
    “谢谢你,丫头姐姐。”朱慈蹭蹭李心逝的脸,离开了。
    李心逝看着他的小小的背影,微笑。
    这男人曾给了自己最完美的爱,现在,让她为他编织一个最完美的爱吧。
    事情的结果,那孩子的父母败诉,不再找麻烦,朱慈一家也得以安心。
    李心逝听到事情的结果,没有说什么。
    “大人还真是放心,竟然没反应。”达拿都斯有点意外。
    “是因为老大人的处事风格一点都没变,害怕也样上冲,不轻易诉说,只有在大人身边,才会说出一切,而大人和老大人的处理事情的风格一模一样。”修普诺斯解释。
    “这大概,就是‘放心’吧。”达拿都斯说。
    “应该吧。”修普诺斯笑着回答。
    想起
    往后很久,朱慈那里都没发生什么事。
    某天。
    “大人,老大人那里,出了点事,他好像很需要你过去。”修普诺斯进入冥王殿。
    “发生了什么事?”李心逝问。
    “这些年,您一直没去过,老大人一直履行承诺,没有结婚,一直再等您,老大人现在的父母催婚,可是老大人说他有喜欢的人,又没办法。”修普诺斯说。
    “我去一下。”李心逝站起来,出去了。
    很快,李心逝去了。
    现在的朱慈已经三十四岁了,可是一直单身。
    “小慈啊,你倒是把你那个女朋友带回来啊?你要是带不回来,我们给你张罗介绍对象啊!”朱慈现任父母说。
    “不,丫头还没准备好,等她准备好了,我就带她来。”朱慈无奈,从八岁开始已经有二十六年了,李心逝没在出现过。
    “哎呀,你到底喜欢那个虚无缥缈的女人哪里?这天下好女人多了去了,你非要为她拒绝全部?”老两口劝慰。
    “我不喜欢她们,我只喜欢丫头。”朱慈拒绝。
    “罢了,三天,她要是还不来,你一定放下,接受相亲。”朱慈的母亲说。
    “好。”朱慈只好答应,只有答应,才能想缓兵之计。
    上班时,朱慈有点心不在焉,因为,他不知道丫头什么时候出现。
    “朱总监,有人找。”他的男秘书敲门。
    为了以防有人想趁这个位置,上位,他连一个女人都不敢招进来。
    “请进来。”朱慈说。
    李心逝走了进去。
    “许久不见,我的小未婚夫过得怎么样?”李心逝问。
    低着头的朱慈愣了一下,抬头,看着面前的女人。
    是她,二十六年过去了,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还是小时候见过的样子。
    “是你!你终于回来了,肯见我了。”朱慈走到她身边,搂住她。
    “你答应我的,我当然要回来。”李心逝微笑。
    外面的人都疯了,他们都知道朱慈有爱人,有对象,一直等了她很多年,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美人。
    “我等了你二十六年,只是为了等你回来,让我兑现承诺,回来就好。”朱慈轻轻抚摸李心逝的脸。
    “我也等了你很久。”李心逝笑着,看着朱慈。
    晚上,朱慈牵着李心逝,回去见了他现在的父母。
    “爸妈,这就是丫头!”朱慈高兴。
    李心逝把一身黑装换成了一身素色衣服。
    “叔叔阿姨好。”李心逝打招呼。
    老两口看见李心逝,高兴的不得了,这丫头,真配得上他们家朱慈,美得不可方物。
    “快,快,快,进来。”老两口有点惊慌,把李心逝迎了进去。
    “一直听小慈喊你丫头,不知道你的大名叫什么?”朱母问。
    “阿姨,我姓李,我叫,李心逝。”李心逝的手被朱慈紧紧握着。
    “李心逝,但是个好名字。”朱母满意。
    “心逝啊,你多大啊?”朱父问。
    “三十三岁。”李心逝只好报上八年半前的年龄,这里的四年,是冥界的一年,现在,李心逝现在四十多岁了。
    “哦,年龄也不小了,听说你和我家小慈是在八岁那年见过?”朱父问。
    “对,那时,阿慈八岁。”李心逝笑。
    “我怎么听说,那时你就是个大人?”朱父提起。
    “我家人身高都高,只有我最矮,当时可能阿慈觉得我身高很高,像个大人而已。”李心逝解释。
    “这么说,你们已经认识二十多年了?”朱父问。
    “对。”李心逝点头。
    “你的家人呢?”朱父问。
    “家里很久以前就只剩我一个人了。”李心逝回答。
    “孤儿啊?”朱父低语。
    “你还挺有勇气,你觉得你配得上小慈吗?”朱母问。
    李心逝怔住,她从没想过,朱母会问她这个问题。
    “妈,你说什么呢?”朱慈生气。
    “你闭嘴,我还不是为了你好?”朱母动怒。
    “为我好?你真的为我好?”朱慈撇嘴。
    “不是吗?这样的女人,鬼知道她有什么过往?她之前是不是卖过?”朱母直言。
    “那你给我找一个你眼里的‘好女孩’,就真的好吗?”朱慈怼了回去。
    “肯定比她好一些!至少父母双全。”朱母冷笑。
    “阿姨,话不能说这么满,你只是听说我是孤儿,就断定我是什么人,不觉得太莽撞了吗?”李心逝问。
    “哼,多年孤儿,鬼知道你是什么人。”朱母冷言。
    “够了,有长辈这么说话吗?”朱父拦住。
    “我只是……”朱母还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了,小慈,送心逝回去吧。”朱父吩咐。
    “好。”朱慈牵着李心逝出去了。
    “他爸,我是真担心我们家小慈吃亏。”朱母说。
    “那孩子人不错,没当场气的摔门就走,很不错了,你也是,护着你也要有点限度。”朱父教训。
    “我知道了。”朱母意识到自己太过了。
    外面。
    “很抱歉,我母亲,太过火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阿姨是担心你,我不在意这个。”李心逝微笑,她曾听到的话中,有比这更难听的。
    “丫头,你不生气?”朱慈问。
    “吶。”李心逝伸手。
    朱慈下意识抱起她,李心逝吻了朱慈的嘴唇。
    渐渐地,朱慈感到了异样。
    很多自己熟悉的力量涌入身体,随之而来的,还有很多记忆。
    记忆力有伤心,有难过,也有很多和李心逝有关的东西。
    朱慈放下李心逝。
    “明天,放学的时间,老地方等你。”李心逝离开。
    朱慈沉默。
    那些记忆很真切,就像都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回到家,朱慈陷入昏睡。
    梦境中,他看到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走了过来。
    “有什么问题,问吧。”那男人说。
    “那些记忆是真的吗?”朱慈问。
    “是真的。”男人回答。
    “那,我和你,是谁?她呢?为什么我只为她心动。”朱慈问。
    “老冥王,她是新冥王,你是我的轮回,你胸口那出生就有的伤不是手术刀落下的,而是我把心尖血给了丫头,而她把心尖血给了我们,所以你我只会为她心动。”
    “那不太不公平了?”朱慈不开心。
    “公平?看看那些记忆吧,你会有答案。”男人消失了。
    朱慈在梦里看到了所有的记忆,那一点一滴,让他回想起了一切。
    他如何遇到李心逝,又发生了什么,一切那么熟悉,那么痛,痛的让他无法动弹。
    朱慈醒了,天已经亮了,他的记忆也随之彻底恢复。
    “小慈啊,醒了?吃早饭了。”朱母喊他。
    “来了。”朱慈坐在餐桌边,“爸妈,丫头其实并不是个坏孩子。”
    “怎么讲?”朱父问。
    朱慈慢慢讲着李心逝还活着时的过往,一点一点的讲。
    “像小说一样,不过,确实是个好孩子。”朱父微笑。
    “她是怎么成为孤儿的呢?”朱母问。
    “她死过一次,在那之后,就是了。”朱慈不打算告诉他们后续。
    “是吗,挺可怜的,昨天,我过分了。”朱母叹息。
    “好了,我去上班。”朱慈去上班了,只是这次,他是去辞职的。
    “为什么辞职?”总裁问。
    “很累,想休息休息。”朱慈敷衍。
    “你可以请假,我允许你请半年的假。”总裁说。
    “不了。”朱慈拒绝。
    “去意已决吗?”总裁问。
    “是。”朱慈肯定。
    “好,我同意了,去财务,多支半年工资,算是补偿吧。”总裁同意了。
    “多谢。”朱慈走了。
    中午,放学的时间,朱慈来到曾经的小学门口。
    李心逝站在那里,手里,多了一瓶水。
    “给。”李心逝把水递给他。
    “丫头,我回来了。”朱慈看着那熟悉的脸。
    “等了好久,这次,不会再走了吧?”李心逝问。
    “不会了,回家吧。”朱慈伸手。
    “好!”李心逝笑着牵着朱慈的手,回冥界了。
    人们关于朱慈记忆,早在朱慈回到冥界的那一瞬,如烟一般消散。
    回归
    朱慈回来了。
    他抱着李心逝回到冥王殿。
    “大人,小大人!”潘多拉,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围了过来。
    “大人,欢迎回来!”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行礼。
    “姐姐,我回来了。”朱慈微笑。
    “欢迎回来。”潘多拉带着泪,笑着欢迎。
    “大人这次回来,不会再走了吧?”修普诺斯问。
    “不会了,这次,我会好好留在冥界和忘神。”朱慈放下李心逝。
    “喂,回来了,不通知我们的吗?”武城苳站在门口。
    “小武!”朱慈惊讶。
    “我们也在。”白玉棉探头。
    大家都出现了。
    “都在啊!”朱慈笑着看着众人。
    “朱慈,你个混蛋,你又把你家小丫头坑了一把。”黑烈刃锤了一下朱慈的肩膀。
    “我也没办法啊。”朱慈无奈。
    “没办法?所以你就把冥王位丢给木子,让木子全权管理?”火羽焱撇嘴。
    “丫头和我去只会有危险,这种情况下,还是这样比较安全。”朱慈解释。
    “安全?这丫头帮忙去找老黑和小白时,如果不是她,我们还得很久才能回来,也是她多少次击退兽人,赶走撒旦,平复冥兵伤病,送魂魄去轮回,你丫真敢直接甩手丢给木子。”森子乔白眼。
    “哈?发生这么多事?”朱慈蒙圈。
    “废话,她抽空还得去看看你。”黑烈刃耸肩,对于朱慈,他也是真的无奈了。
    “而且,大人不能坐太久,也不能站太久,会腰疼。”潘多拉无奈。
    “李!心!逝!”朱慈看着李心逝。
    “怎么了?”李心逝疑惑。
    “累吗?”朱慈问。
    “嗯,累。”李心逝回答。
    “那你还撑着?”朱慈气呼呼的问。
    “你不在,只能撑着。”李心逝撇嘴。
    “好了,你们俩,冥界的事情丢给潘多拉他们仨,朱慈,你带木子出去散散心,行不行?”森子乔问。
    “我们仨是没问题,就看两位大人同不同意了。”潘多拉点头。
    李心逝看着朱慈。
    “我同意。”朱慈点头。
    “我不去。”李心逝拒绝。
    “为什么?”朱慈问。
    “每次出去玩都没什么好事。”李心逝现在对出去玩,已经很恐惧了。
    “明天出发怎么样?阿慈。”火羽焱问。
    “可以。”朱慈同意。
    “那就这样决定了。”火羽焱笑。
    “哎?我不同意,怎么就决定了?”李心逝都快崩了。
    “三过二就行了,你不同意也没关系。”火羽焱一笑。
    “可是,只有大人和老大人,我有点不安心。”修普诺斯说。
    “我们是不会只让他们两个去的,老黑,小白,你们俩跟去。”森子乔拍了拍黑烈刃和白玉棉。
    “好。”两个人点头。
    “那就这么决定了。”火羽焱笑着。
    晚上。
    “你的腰是怎么回事?”朱慈看着李心逝。
    “那年被李鑫退了之后,冷月的神力治好了伤,但是骨头上还是留了隐伤,站久了过着坐久了,就疼。”李心逝解释。
    “那就让冷月再给你治疗一次,或者羽焱帮你正骨,干嘛撑着?”朱慈问。
    “治好也会复发的,我有给生和塑身,很清楚我的腰什么样。”李心逝无奈。
    朱慈把李心逝抱上床,让她趴在那。
    “你要我趴在这干嘛?”李心逝问。
    “你很快就知道了。”朱慈笑。
    朱慈的手放在李心逝腰上,开始帮她按。
    “你会这个?”李心逝惊讶。
    “学的。”朱慈回答。
    不知多久,朱慈的手停了下来。
    “丫头。”
    “怎么了?阿慈。”李心逝问。
    “有件事……”朱慈耳语,“我怕我再次出事。”
    “这件事,不仅我要有心理准备,你也要有。”李心逝坐起来,靠在朱慈肩膀。
    “我?”朱慈不解。
    “如果这件事发生了,我们很可能有孩子,我不担心我成为妈妈,只是怕我做不好妈妈,而且,我们现在大部分时候都还在历险,随时会有危险,到时候,你可要保护的人,不止我了,还有孩子啊。”李心逝柔声。
    “确实,我没有做好成为人父的能力,我能保护好你,不能保证孩子。”朱慈低头。
    “所以,在我们做好一切准备以前,我们不要那么快让我们自己成为父母,毕竟,‘孩子’是照顾不好孩子的。”李心逝看着朱慈。
    “你说得对。”朱慈轻抚李心逝的脸。
    “快睡吧,明天我们得出发了。”李心逝站起来,给朱慈拿来了睡衣。
    “嗯。”朱慈点头。
    深夜,朱慈看着怀里熟睡的李心逝。
    “丫头,你能想得开,是最好的,你说得对,我确实没那个能力保护你们俩,那么,我就得变得更强,只有这样,我才能彻底保护你,直到能保护你和孩子。”朱慈微笑。
    清晨,黑烈刃和白玉棉到了。
    白玉棉帮李心逝收拾两个人的东西。
    黑烈刃和朱慈聊了起来。
    “哎,老黑,问你件事?”朱慈说。
    “说说看。”黑烈刃看着两个女孩。
    “我想和丫头有个孩子,你怎么看?”朱慈问。
    “你脑子没进水吧?”黑烈刃像看见怪物似的。
    “没有,这次历劫以后,我就在想这件事。”朱慈低头。
    “和木子说了吗?”黑烈刃问。
    “说了。”朱慈如实回答。
    “她怎么说?”黑烈刃追问。
    朱慈把李心逝的话告诉了黑烈刃。
    “这件事,我支持木子,就像她说的那样,我们全员都没有做好成为父母的准备,这也就是为什么,四个女忘神全部都是干净的,四个男忘神也干干净净的原因,成为父母不难,生一个就好了,再不济,领养一个,但是,做好父母,太难了。”黑烈刃说,“另外,你想有孩子,无外乎是想让木子多重依靠,可是,她最好的依靠,不是孩子,也不是她父母,更不是她的弟弟,而是你,你才是那个入她心,夺她爱的人。”
    “谢了。”朱慈笑。
    “好了,绵绵,木子,收拾好了没?我们可以走了!”黑烈刃喊两个女孩。
    “好!”两个女孩开心。
    隧道
    这次,四个人骑着机车,找了很多山区去玩
    李心逝也难得放这么久的假。
    玩的也很开心。
    某天晚饭后。
    “王炸,哈哈哈,我赢了。”白玉棉开心。
    “你牌太好了,玩不过你。”朱慈叹气。
    “那能怎么办,有时候我都怀疑她是运气大神附体。”黑烈刃无奈。
    “丫头,你一直坐在窗边,在看什么呢?”朱慈问李心逝。
    “有一群年轻人去附近一个被封住的隧道探险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李心逝说。
    “对了,是那群人。”白玉棉想起来了。
    今天清晨,他们准备去爬山游玩的时候,有一队高中生模样的人,在路口,和他们走了不一样的路。
    那是一条半封闭的路,据那些孩子说那里是一个隧道,隧道旁,是一个超级大水库。
    “你们俩说的是他们?”黑烈刃也想起来了。
    “一群成年人了,还会出事?”朱慈不以为然。
    “我记得,我好像看到过里面的指路牌,上面写着權冥隧道。”李心逝回忆。
    “你确定是權冥隧道?”朱慈问。
    “嗯,是这四个字。”李心逝肯定,“而且这个名字感觉很熟悉。”
    “这附近有一个隧道不假,但是是一个灵异隧道,那隧道就叫權冥。”黑烈刃说。
    “啊,那个隧道,以前的權冥村就在那,现在是个必须开辟新路绕过的地方。”朱慈接着说。
    “那里可是出了名的闹鬼。”白玉棉担忧。
    “闹鬼?”李心逝奇怪。
    “对,遏制不住,我曾在之前去过一次,但是,那里的村民的亡魂似乎有执念,某种说不清楚但是就是执着的执念。”朱慈解释。
    “可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在执念些什么,我们根本无从知晓。”白玉棉发愁。
    “要是小武和子乔在就好了,他们对这些知识的储备量和对线索的收集最在行了。”李心逝也无奈。
    这时曲奇飞了进来。
    曲奇带来了一个纸条,上面只有两个字——“巫术”。
    “是小武的字迹。”朱慈看着纸条。
    “看来小武知道我们在好奇什么。”黑烈刃微笑。
    “我想起来了,怪不得那么熟悉。”李心逝从空间拿出一份剪报本。
    上面有一个新闻,写的就是关于一个叫權冥村的地方,里面的村民被全部屠杀,原因是有人借给他们修公路为名,杀了全村,在村子的原址,建了一个水库。
    “就是这里,亡灵就送不走,全部盘踞在原址旁边的隧道,權冥隧道,只是这里早就被封起来了。”白玉棉看着剪报。
    “封起来,并不代表进不去,传说,只要在凌晨0点在那里的电话亭接到电话,就必须强制去往權冥隧道那头的權冥村,也有自己作死的,白天爬进去的,所以,他们怕是凶多吉少了。”朱慈分析。
    “综合一下,權冥村的人是巫蛊一族,因为常年封闭,很少有人知道他们,后来人们无意发现他们,反而害死了他们,但是他们还有一个巫术祈祷没有完成,所以亡魂不愿离开。”李心逝总结。
    “最说得过去的大概就是这个,要管管吗,慈?”黑烈刃问。
    “丫头,你说呢?”朱慈问李心逝。
    “不如去看看。”李心逝说。
    “那就走吧。”朱慈拿来一件披肩,给李心逝披上。
    “真去啊?”白玉棉有点怕。
    “有意思的事当然要一起求证,棉棉,你若怕,在这等我们。”黑烈刃说。
    “去,我一个人在这更怕。”白玉棉搂着黑烈刃的手臂。
    “走吧。”四个人赶去那里。
    除了昏暗的路灯,被封住的隧道和一个很老的电话亭,什么都没有。
    “现在几点?”朱慈问。
    “11点59分。”李心逝回答。
    “记住,我们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两个小时不到,2点之前,我们一定要出来,否则,即使是我们,也会被困在里面。”朱慈嘱咐。
    “嗯!”三个人点头。
    这时电话亭里的电话响了。
    “丫头,由你来接,不用管里面说的什么,你只要说,我们马上就过去,就好。”朱慈告诉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
    计划很成功,原本被巨石封住的隧道,前面的巨石消失不见了。
    “我们走。”朱慈牵着李心逝,李心逝已经有点怕了,手很凉。
    他们进去后,那隧道入口又变回巨石封堵的样子。
    很快,四个人到达隧道尽头,那是一个很原始的村子,村子里房子还都是草和泥土搭建的。
    里面一群人在围着火堆不停地唱跳。
    人群里,有穿着兽皮做的衣服的土著,还有很多形形色色的来这里探险出不去的人。
    突然,众人停止唱跳,一个长者靠近四个人,跟随而来的还有几个卫兵样子的人。
    长者靠近李心逝,嗅了嗅,用很难懂的语言说,“你很香,很像是处子圣女的味道。”
    李心逝听的云里雾里。
    “她不是什么处子圣女,我们来,只是想问清事情缘由。”朱慈挡在李心逝前面。
    “许久不见,亡者之王。”长者看着朱慈。
    “我现在已经不是亡者之王了,这丫头是新亡者之王。”朱慈回答。
    “罕见,您会在劫前让位。”长者似乎知道什么。
    “为何不离开,还要作祟?”朱慈问。
    “大典未成,我等不甘心。”长者回答。
    “果然是巫术大典,这些年,你们杀死的女人也不少,不可能。”朱慈不信。
    “她们都没有这个香味。”长者指着李心逝。
    “香味?”黑烈刃凑近李心逝,“没有啊?”
    “这种香味神是闻不到的。”长者回答。
    “所以呢?”朱慈问。
    “我们想借亡者之王,结束大典。”长者提出。
    “不,我不同意。”朱慈拒绝。
    “容不得你们拒绝。”长者挥手,几个卫兵拦住他们,把李心逝扯了过去。
    李心逝反抗,一个卫兵打晕了她,把她拖进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几个女人,她们给李心逝除去衣服,清洗身体,换上她们备好的衣服,送了出来。
    李心逝被放在轿子上,与其说是轿子,不如说,是椅子上绑了两根木棍。
    “丫头!”朱慈看着李心逝。
    李心逝昏沉。
    “众人准备好,把她丢进火力,留个男人把她的初次送给神!”长者喊。
    四个男人抬起李心逝,一个男人跟着进去了。
    只是在接触到火焰的一瞬间,李心逝的项圈吸收了所有的火焰。
    朱慈挣脱卫兵,把李心逝抱在怀里,退到安全的地方。
    “怎么可能,这孩子,竟然可以吸收火焰!”长者崩溃。
    李心逝离开火焰的瞬间,项圈释放了强大的火焰。
    土著们瞬间被火焰吞噬。
    李心逝醒了。
    “丫头,醒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怕。”李心逝紧紧依偎着朱慈。
    “不怕,没事。”朱慈抱得更紧了。
    很快,土著们都灰飞烟灭了,只剩下长者,那些被掳来的人,都恢复了正常。
    黑烈刃挡在所有人前面,以防长者再出奇招。
    白玉棉把李心逝的衣服拿了回来。
    朱慈帮她把衣服换了回去。
    “我们走。”朱慈牵起李心逝,对黑烈刃和白玉棉说。
    “好。”两个人点头。
    “不,不,不,大典,大典,啊啊啊。”长者癫狂。
    朱慈使用神力,封住了长者和那里剩下的冤魂,把他们囚在冥界监狱里。
    “快走!”朱慈把李心逝放在肩膀,黑烈刃抱起白玉棉,引领着众人,赶在2点前的最后一刻,离开了權冥隧道。
    刚出去,四个人以外的人都昏倒了。
    “看来是恢复正常了。”黑烈刃看着地面横七竖八的人。
    “那就不是我们的事了。”朱慈准备回去了,李心逝在他肩膀上晕晕的。
    “慈,木子,木子的脚!”白玉棉大喊。
    朱慈放下李心逝,她的脚连同鞋子,正在慢慢变透明。
    作祟
    他们回到农家乐,农家乐的人已经有人起来准备早餐了。
    老板娘看他们回来。
    “几位该不会去權冥隧道了吧?”老板娘紧张。
    “嗯,老板娘,麻烦您报个警,權冥隧道的入口,有很多人晕到了。”白玉棉说。
    “好,哎,这姑娘的腿。”老板娘看着李心逝的小腿,她的小腿已经有一半消失了。
    “老板娘,您是不是知道什么?”朱慈问。
    “你们去附近山上的一个道观吧,那里能帮你们。”老板娘给他们指了一个方向。
    “多谢。”朱慈抱着李心逝离开了。
    “喂,慈,你真打算去?”黑烈刃问。
    “碰碰运气。”朱慈说。
    “好,我们跟你们一起。”黑烈刃盯着朱慈。
    很快,朱慈带着李心逝,黑烈刃,白玉棉跟着他们来到了道观。
    这时,李心逝的腿只剩下大腿的三分之一了。
    一个小童子模样的孩子站在道观门口。
    “四位,是冥界来者吧?”小童子问。
    “是。”朱慈点头。
    “跟我来。”小童子引路,来到侧边一个房间,“师傅,人来了。”
    “请进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小童子推开门,放四个人进去。
    里面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
    “不知你是如何知道我们是冥界来者,还让人去门口等我们。”黑烈刃问。
    “道教有推演卜卦,老朽推演出来了。”老者回答。
    “你能让丫头的腿恢复正常?”朱慈问。
    “能。”老者站起来,端来一碗水,把什么东西洒进水里,递给朱慈,“浇在她的腿上。”
    朱慈在老者旁边的位子坐下,把水浇在李心逝腿上。
    李心逝的腿恢复了正常。
    “这是怎么回事?”朱慈问老者。
    “有东西想吃这丫头,明目张胆不可能,只能让她淡出你们的实现,最好的办法,就是隐形,好在你们来得早,否则,等这丫头的头也消失,你们就会彻底遗忘她。”老者回答。
    “想吃掉丫头?”朱慈奇怪,一般不会有东西敢吃掉丫头,更何况,丫头现在是神,虽然偶尔会栽,但是都逆转了。
    “好香。”老者说。
    “难不成,香味?一些东西是被木子身上的香味吸引,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吃,只能让我们遗忘木子,同时让木子失去行动能力,吃了她?”黑烈刃分析。
    “这不是任何一个地方和世界拥有的香味,这是超脱所有世界的味道,叫做神弥的香味,她的项圈替她压制了一定的神弥的香味,但是不能完全压制。”老者解释,“这种味道,可以治愈,可以成为武器,也会召来邪祟想吃掉她,邪祟就多了,妖,怪,厉鬼,都是邪祟的分支。”
    “神弥?没听说过。”白玉棉努力回想。
    “拥有这种香味的人,只有是女娲和伏羲共同的轮回者,拥有他们共同的血,还得有些特定条件,才会有这个味道,而这种人,几十亿人口里不一定会有一个,这种香味也不是任何香料可以调出来的。”老者解释。
    “我想起来了,我曾闻到过两次,似百花香,似果香,似药香,还带有天空和海洋的味道,这个味道就像吃了一个含糖量很高的苹果一样清甜。”朱慈回想。
    白玉棉和黑烈刃盯着朱慈。
    老者手上沾了什么粉末,轻轻涂在黑烈刃和白玉棉的鼻尖。
    没过多久,两个人闻到一股就像朱慈说的那味道一样的香味,很甜,但是不腻。
    “哇,真好闻。”白玉棉凑近李心逝。
    “最重要的是,现在什么样的邪祟想吃掉木子,而且还有这样的能力?”黑烈刃更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精怪。”老者说。
    “这玩意温柔,根本不会啊?”白玉棉印象中,精怪是自然界最温柔善良的小邪祟了。
    “精怪,非精非怪,是一半精灵一半怪物的邪祟,这种邪祟一般继承了精灵的胆小和温柔,但是也不伐想变成其中一种的精怪,这时,就需要吞噬带有神弥的人,就可以将自己一半不满意的血,变成另一半的血从而变成真正的精灵或者怪物。”老者解释。
    “那么,怎么揪出这个小家伙?”朱慈问。
    “白天先睡下吧,精怪和怪物一样,喜欢夜晚。”老者唤来了小童子,带着四个人去休息了。
    “阿慈。”李心逝轻声。
    “怎么了?丫头。”朱慈问。
    “你觉得会是怎样的精怪?”李心逝问。
    “很多可能。”朱慈回答。
    “这小家伙很可能和權冥村有关。”李心逝说。
    “为什么这么说?”朱慈看着李心逝。
    “出来的一瞬间,我有一个感觉,和權冥村一样的感觉。”李心逝回想。
    “晚上就知道了。”朱慈揉了揉李心逝,让她睡下了。
    入夜,李心逝被放在一个点满蜡烛的房间。
    一身白衣的李心逝跪坐在蜡烛中心。
    夜色渐深,原本安静的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你果然在这。”男人走了过去。
    在靠近那一瞬间,一群像细绳一样的东西缠住了他。
    “什么?”男人极力想挣脱,但是却越缠越紧。
    “别费力了,你是挣不脱的。”黑烈刃靠在门框。
    “怎么会,你们!”男人还在挣扎,奈何细绳越缠越紧。
    李心逝回身,看着那个精怪变成的男人。
    “神弥之味,过来!”男人嘶吼。
    “别费力了,你的灵术已经被破解了,你带不走她。”朱慈进来,抱起李心逝。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精怪大吼。
    “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黑烈刃轻蔑一笑。
    精怪想变小,想逃走,但是他缩的多小,那细绳只会缠的更紧。
    “缠住他的是什么?看着不像绳子。”李心逝问朱慈。
    “不如猜猜看。”朱慈看着李心逝。
    “像是头发,只有头发符合这绳子的标准。”李心逝说。
    “对,就是头发。”老者领着白玉棉和小童子进来。
    “可是,我和玉棉的长发都没少啊?”李心逝摸了摸自己已经到小腿一半的长发。
    “臭丫头,那是老子从山下理发店讨要的。”小童子说。
    “老子?”李心逝满脸问号。
    “丫头,这童子是混沌变得。”朱慈告诉她。
    “混沌?”李心逝看着那童子。
    童子现出真身,真是混沌,混沌抛给李心逝一个袋子,里面满是糖果。
    “那这老者是谁呢?”李心逝问。
    “他是大圣的第一位师傅啊,丫头。”朱慈解释。
    “菩提祖师?”李心逝醒悟。
    “正是老朽。”老者微笑。
    “可您怎么在这?”李心逝问。
    “当年种种,只好藏起来了,没想到,一藏就是千年。”老者笑着看着众人。
    “这精怪怎么办?”白玉棉问。
    “烧了得了。”黑烈刃白眼。
    “还请几位放过孩子一命。”一个女人出现。
    “母亲!”那精怪喊。
    “山精?”几个人看着那女人。
    “蛇?”李心逝眼里,那女人是只青色大蛇。
    “丫头,你说什么?”朱慈问。
    “青色的大蛇。”李心逝说。
    “不错的丫头,竟然有真理之眼,不错,我确实是蛇精,也是这群山的山精。”女人说。
    “你家孩子干了点什么,你知道了?”黑烈刃问。
    “刚刚祖师已经告诉我了,我家孩子失与教育,竟然盘踞在權冥隧道害人,还请几位放了我的孩子一命。”女人请求。
    “母亲,您知道,我只要吃了她,就能化为蛇精,为什么。”男人挣扎。
    “小赫,她不是你能吃的。”女人说。
    “为什么?”小赫问。
    “看的她的项圈了吗?那是八岐大神守着的神骨项圈,上面的石头是女娲补天彩石,我曾有幸见过一次,没想到,在这丫头身上,这项圈竟然强大了数十倍,这项圈也镇着神弥的味道。”女人说:“即使被镇着,香气也如此浓郁,真是个不简单的孩子。”
    李心逝看着自己的项圈,那项圈从刚来时暗淡,被李心逝戴的很亮了,李心逝以为是自己带着,不停摩擦的缘故,原来,是自己强了,项圈也变强了。
    “你们怎么看?”菩提祖师问。
    几个人同时看向李心逝。
    “看我干嘛?”李心逝咬着糖果。
    “你来决定。”几个人说。
    “不要。”李心逝拒绝。
    “不想决定?”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不如老朽来吧。”菩提祖师说。
    “好。”李心逝点头。
    “这是最好的。”令三个人点头。
    混沌背起四个人离开了。
    “我们,回去吗?”李心逝问。
    “回去吧。”朱慈同意。
    李心逝打开冥界大门,四个人回到了冥界。
    玉胜
    回到冥界。
    “果然还是待在这里最好。”李心逝坐在鬼镇家里的工作室。
    “因为这里什么都不用担心吗?”落冷月问。
    “在家什么事都没有,还很安全。”李心逝翻着书。
    “你不在冥王殿没问题吗?”武城苳问。
    “没问题啦,阿慈在那,现在他可是冥王代理啊。”李心逝说。
    “你还真是厉害,让老冥王给你做代理人。”落冷月笑着。
    “我不喜欢那里,冷冰冰的。”李心逝坐在那里。
    “我回来了!”朱慈的声音传来,“你们三个在干嘛?”
    “看书。”三个女孩回答。
    “好,慢慢看。”朱慈笑。
    武城苳抽出一本书。
    “木子,那盒子里放的什么?还放在最里面。”武城苳问。
    “我这没盒子啊,除了书,只有笔墨纸砚和笔筒了啊?”李心逝奇怪,走了过去,拿出盒子。
    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玉质的器物。
    “这什么啊,好漂亮。”武城苳赞叹。
    “好像是个玉胜。”李心逝看着那玉器。
    “玉胜?”落冷月凑了过来,“这好像是西王母的玉胜。”
    “她的玉胜?她的玉胜怎么会在我这?”李心逝奇怪。
    “你最好能还给她,她以前长佩戴的玉胜,很久之前就丢了,很像是她丢的那个。”落冷月说。
    “我去找阿慈。”李心逝拿着装着玉胜的盒子跑了出去。
    “我们做好准备吧,如果真的是她的,估计西王母会震怒,之后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落冷月离开。
    “阿慈,阿慈。”李心逝跑到朱慈的工作室。
    “丫头,有事?”朱慈问。
    “你看。”李心逝把盒子放在桌上。
    “玉胜?丫头,你哪来的?”朱慈看着李心逝。
    “小武在我工作室的书架上发现的。”李心逝回答。
    “这不是一般的玉胜,这是西王母的玉胜,多年前丢失了。”朱慈仔细看着。
    “那这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还给她?”李心逝问。
    “西王母可不是你在小说和电视上看到的那个貌美如花,心地善良的人,她是一个长着豹尾,虎牙,头发飞蓬,管理灾异和刑杀的丑陋女子,可能因为长期管理这些,她的性情也不是很好,比较乖张暴力。”朱慈解释。
    “总放在这,也不是个事,总得还给她,如果让她知道,肯定会更麻烦。”李心逝说。
    “好,我带你去。”朱慈抱起李心逝。
    玉山。
    “稀客啊,阎王竟然会光顾我这比阴间更冰冷的玉山。”西王母看着来的两人。
    “我很喜欢冷清的地方没想到,你这比我那里还冷清。”朱慈牵着李心逝的手。
    “这丫头是谁?”西王母问。
    “忘了告诉你,我已经退位了,有我的徒弟接任新阎王,这是我的徒弟,新阎王。”朱慈把李心逝往身后藏了藏。
    西王母走了过来,凑近李心逝的脸。
    “还真是个美人,我要是有这么张美人面给多好。”西王母看着李心逝的脸,“你好香啊。”
    李心逝紧紧贴着朱慈的身体,她已经被西王母吓得动弹不得,那张脸何止丑陋,简直恐怖。
    “说吧,什么事,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西王母坐回她的位子。
    “听说你的玉胜丢了,偏巧丫头得到了一个,不知是不是你的,带过来给你看看。”朱慈接过李心逝手里的盒子,让西王母的婢女递给西王母。
    西王母双眼瞪大,“你们是怎么的到它的?它已经丢失许多年了。”
    “丫头刚才整理书架,在丫头的书架里放着。”朱慈如实回答。
    “哈哈哈,书架里?”西王母冲了过来,捏住李心逝的脸,“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还是你就是小偷,不如,让我释放点瘟疫在你的世界如何,到时候,你是必说真话。”
    西王母挥挥手,一个红色的小球出现。
    “这瘟疫,足够你的世界死去很多人了。”西王母诡笑。
    “不要,不要,不要,他们都是无辜的。”李心逝恐惧。
    “够了,这玉胜不是丫头偷的,她才曲曲四十岁,怎么会跑到那时去偷你的玉胜。”朱慈阻拦。
    “偷没偷,试试就知道。”西王母准备把瘟疫降在李心逝的原生世界。
    “不!”李心逝想阻拦。
    “既然如此,不如拿你的脸来换。”西王母盯着李心逝。
    “丫头,不许换!”朱慈护住李心逝。
    “不是我干的,你为什么要把瘟疫降在那些无辜的人身上,还要抢我的脸?”李心逝喊。
    “不是你?那你说说,我的玉胜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西王母问。
    “我不知道,至少不是我干的!”李心逝说。
    “不知道?”西王母轻抚李心逝的脸,“真是个美人,哼。”
    西王母抬手,夺了李心逝的一半的脸。
    “啊!”李心逝痛的尖叫。
    她的脸只剩下红色的肉。
    “丫头。”朱慈搂住李心逝,“你够了,丫头没有偷你的玉胜,就是没有,把丫头的脸还给我!”
    “你还挺护着她,值一般容貌真不错,另一半有伤疤,我不喜欢。”西王母把玩着刚夺来的脸。
    朱慈出手,想夺回李心逝的脸。
    “敢出手,信不信我毁了它。”西王母紧紧握着李心逝的半张脸。
    朱慈停下,只能看着西王母把那半张脸靠近自己的脸。
    只是,那半张脸在贴在她脸上的一瞬,被夺走。
    “谁?”西王母慌张。
    一个人背对着她,把脸递给朱慈,让他为李心逝复原。
    “疼吧,孩子,这就好。”那声音很很柔和,“告诉我,你有没有偷西王母的玉胜?”
    李心逝的脸已经恢复如初。
    “没有,我真的没有,今天我在书架里发现的。”李心逝带着哭腔。
    “我信你。”男人说。
    “周穆王。”朱慈搂着惊吓过度的李心逝。
    “老阎王,你找到了一个诚实的徒弟。”周穆王转身,“你听到了,不是她干的。”
    “哈哈哈,连你也要护着这美人坯?”西王母狂笑。
    “不是就不是,何来护着不护着。”周穆王说。
    “你还真容易轻信于人。”西王母轻蔑。
    “我被你囚在身边那么多年,换不来你一个信任,既然你心存疑虑就去查,没必要对着一个小孩撒气。”周穆王很淡然。
    “撒气?呵,我这算是撒气?”西王母撇嘴。
    “不是吗?你认为是这孩子偷的,不就抢夺她的容貌,来审问吗?这孩子受了这么大的惊吓,还是没改变自己的回答,她确实不是那个毛贼。”周穆王看着依偎在朱慈身边的李心逝,“况且,你抢夺小阎王的容貌,传出去,小心被众神口笔伐之,到时候,可就不止还容貌这么简单了。”
    “是吗?我夺了那么多脸,你都不管我,为何这次管了?”西王母问。
    “那是因为他们罪有应得,而她不是罪人。”周穆王说。
    “你又怎么知道她不是罪人?”西王母对周穆王的话嗤之以鼻。
    “神启之眼。”周穆王回答。
    “神启之眼?”这四个字引起了西王母的兴趣,“这丫头不是双眼棕瞳吗?”
    “我说的是对的吗?小阎王。”周穆王问。
    李心逝解除幻术,她的眼睛变回四色异瞳。
    “怎么会?”西王母震惊。
    “与你在一起久了沾染了你的神力,我能看到你看不到的。”周穆王说,“这丫头的棕瞳是真理和未来之瞳,也是女娲和伏羲之瞳,你若真抢了她的脸,也用不了,这是你的书里写的啊。”
    “哈哈哈,也罢,这毛贼我会继续追查,谢谢你们送过来!”西王母大笑。
    “我们,先走了。”朱慈抱起李心逝,离开了。
    冥界。
    李心逝缩在自己的工作室很久了,一直蜷缩在桌前的凳子上。
    朱慈坐在她身边。
    “阿慈,如果她真夺了我的脸,会怎样?”李心逝问。
    “你无论用塑身,还是苏生,都不会长出新脸,只会是皮下的肉。”朱慈回答。
    “今天如果不是周穆王,可能,这就会发生了,连你也拦不住她。”李心逝发抖。
    朱慈报过李心逝,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丫头,抱歉,我还弱,保护不了你,我虽然是为数不多保有原始神力的神,但是对于很多像西王母这样更为强大的人,我还是保护不了你。”朱慈紧紧搂着李心逝。
    “我们都在成长,成长期的我们碰到巅峰期的他们,我们还是渣渣。”李心逝让自己的耳朵靠近朱慈的胸口。
    “听什么呢?”朱慈看着怀里的李心逝。
    “你的心跳,只有这样,我才不那么害怕。”李心逝小声。
    朱慈微笑,李心逝有时很幼稚,但是这种幼稚,有时很让人放心。
    尝试
    “你来做什么?”朱慈问。
    “来看看我喜欢的脸!”西王母盯着朱慈身边的李心逝。
    “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来看多少次都没用。”朱慈撇嘴。
    “老阎王,你又打不过我,我想带走她,不是轻而易举?”西王母冷笑。
    “你忘了,这里是我和丫头的地盘,想带她走,你觉得可能吗?”朱慈挡住李心逝,他不想让同样的事情发生两次。
    李心逝看到她,很怕,怕的浑身发抖。
    “好奇怪,这丫头的香味怎么时香时不香,在我进来前,没什么味道,进来后香的至极。”西王母靠近两个人。
    西王母越靠近,香味越来越浓郁,西王母只觉得越来越不适。
    “丫头,难不成你可以控制神弥?”朱慈猜测。
    “我,我不知道。”李心逝很慌,她紧紧搂着朱慈的手臂。
    西王母倒地,但是眼睛还是没有离开李心逝。
    “她,她,她怎么了?”李心逝看着倒地的西王母。
    可能看她倒地,李心逝没那么怕了,神弥的味道没那么浓郁了。
    “神弥不具有攻击性,具有保护性,你怕,它当然要保护你,只是,它是一种味道,它只能让她昏倒,这么保护你。”蚩尤出现,解释了现状。
    “所以,她是被神弥击倒的?”李心逝问。
    “对。”蚩尤肯定。
    神弥的味道减轻,西王母再次站了起来。
    “小丫头,你怕我。”西王母冷笑,“你很香,做我的婢女如何,我不会亏待你的。”
    “不要!”李心逝拒绝,神弥又一次弥漫,控制了西王母。
    “不要怕,不要怕。”蚩尤轻抚李心逝的头,朱慈紧紧挡住她。
    神弥再次慢慢收回。
    “既然你那么想得到她,来战。”蚩尤走过去,“小丫头,玉佩给我。”
    李心逝把玉佩抛给蚩尤。
    蚩尤接住一瞬,刑天和炎帝出现。
    “炎帝,由你指导小丫头控制神弥,刑天,与我同战。”
    西王母站起来,使用仙力和两个上古大神打了起来。
    “抱紧她,小丫头,闭着眼,按我说的去做。”炎帝吩咐。
    李心逝紧闭双眼。
    “深呼吸,忘掉一切,关闭所有感官,陷入黑暗,进入神识世界,那里会有答案。”炎帝使用神力,协助李心逝。
    李心逝陷入黑暗,慢慢的,她落到一个软绵绵的地方。
    “孩子啊,我们又见面了。”一个熟悉的女声唤醒了李心逝。
    “女娲大神,伏羲大神。”李心逝惊讶。
    “我们在等你。”伏羲说。
    “等我?”李心逝奇怪。
    “神弥。”女娲说。
    “神弥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它可以成为治愈的味道,也可以杀人于无形,怎么样才能隐藏它?”李心逝一口气问完所有的问题。
    “神弥不是武器,胜似武器,它来自自然,不仅有药香,花香和果香,还有来自大海的香味,来自天空上的云,太阳,月亮和星星的味道,前三种味道略重,后两种略淡而已,它来自天地,却并不是天地间的味道,神弥会根据人的不同而改变香味,你的心很柔,偏向于治疗,所以,果香,药香和花香高于另两个味道。”伏羲解释,“它是一股有意识的味道,它想保护它喜欢的人,加以正确引导就可以控制它。”
    “我该怎么控制它?”李心逝问。
    女娲捏着一块云朵一样的白色软软的东西,轻轻碰了碰她,那泥土变成了一个毛茸茸的,长着眼睛的绿色小球。
    “为它起个名字吧,它会帮助你控制神弥的。”女娲把小团子放在李心逝怀里。
    “好可爱。”李心逝揉了揉它,小家伙跳到李心逝头上,蹭了蹭她。
    “它很喜欢你。”女娲看着小团子蹭李心逝。
    “绒球,来。”李心逝抬手,小团子跳到她的怀里。
    “回去吧,他在担心你。”伏羲把李心逝一推。
    李心逝惊醒。
    “怎么样,你知道了?”朱慈看着醒来的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轻轻抬手,一瞬间,小团子出现。
    “这是什么?”朱慈看着那小小的团子。
    “绒球,女娲大神给我的,它可以帮我控制神弥。”李心逝揉了揉绒球。
    蚩尤和刑天已经控制住了西王母。
    “不甘心,呵,不甘心,你竟然让他们和我战。”西王母一脸不甘。
    绒球已经吸收了一部分神弥,弹了出去,变成一个巨大的兔子,一下压在了西王母身上,西王母动弹不得。
    李心逝使用睡神力。
    西王母渐渐陷入昏睡。
    “这力量这么强的吗?以前只对人和畜有效。”李心逝惊讶。
    “湖水让你和我变强了不少。”朱慈使用神力,捆住西王母。
    “大人,小大人。”潘多拉他们听到动静,冲了进来。
    “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达拿都斯问。
    “没什么,已经好了。”朱慈抱着李心逝,蚩尤他们已经回到玉佩了。
    朱慈召唤出钟馗和魏征,把西王母送了回去。
    “大人,你和小大人怎么变了?”修普诺斯注意到两个人的变化。
    “我们想去一趟地狱谷,试试看。”朱慈说。
    “大人,您和小大人一起去?”潘多拉讶异。
    “对,我们都想知道,我们还有哪里弱,去了,才知道。”朱慈抱着李心逝去往地狱谷。
    绒球变回毛茸茸的小团子窝在李心逝怀里。
    地狱谷。
    “两位大人,你们真的要去?”潘多拉再次确定。
    “对!”两个人确定。
    “那么,我们在这里等你们,一定要平安出来。”修普诺斯说。
    “好。”两个人答应以后,进入地狱谷。
    血河
    地狱谷,很像鬼镇,但是,不同的是,这里的人虎视眈眈盯着来人,墙上最多的就是血迹了。
    很多鬼被钉在木桩上,样子也是很恐怖。
    李心逝紧紧依偎在朱慈身边。
    “喂,祖晨,昨天刚才给我们,今天又来,还带了一个女人过来,你还真的胆大!”一个男人领着一大群鬼魂过来。
    “一箭之仇没报,不回来不可能。”朱慈很淡定。
    李心逝看着那男人,总觉得他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那么来战。”男人冲了过去。
    朱慈让李心逝趴在肩膀上,开始接招。
    只是,上次,朱慈输给了他,这次,朱慈赢了,赢得很彻底。
    男人带的鬼魂们看到男人受辱,一窝蜂用了上来。
    李心逝使用冥火。
    鬼魂退了退,又冲了上来,穿过冥火,攻击两个人。
    只是还没攻击几下那鬼魂就消散了。
    男人站了起来。
    “你竟敢烧了我的杰作!”男人怒火中烧。
    “烧了又如何,只要丫头喜欢。”朱慈不以为意。
    “既然如此。”男人用力撕开地面,让两个人落了下去。
    男人自己也跟着跳了下去。
    绒球变成一个大鸟,接住了朱慈和李心逝,把他们放在了一个安全的石头上。
    “在这里,你们必死无疑!”男人轻蔑。
    “血河,从前只知道你在暴走下,能打开血河,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轻易就能打开它!”朱慈盯着他。
    “我可是血河守护者,你,什么也不是!”男人再次冲了过去。
    朱慈使用神力,几个黑色的锁链锁住他。
    “冥链,你不是一般人,不过。”男人直接震碎锁链,使用神力唤来了血河里的异兽。
    异兽直冲冲的扑向朱慈和李心逝。
    而李心逝用瞳术,施加死神力,巨兽倒下,坠入河里。
    男人继续召唤,巨兽不停的出现。
    朱慈开始斩杀巨兽,李心逝用泷倾里的剧毒神力和自己的死神力,开始帮忙。
    两个人配合的完美无间。
    “我看你们能坚持多久。”男人跳上一头巨兽的脑袋,带他过去。
    李心逝使用睡神力,让带着男人的巨兽昏昏欲睡,摇晃之中,男人从巨兽的脑袋摔下,跌入血河。
    只是在这一瞬,他抓住了朱慈的衣服,把他也拽了下去。
    “丫头,回去!快!我很快会回去。”朱慈只留下这句话,就掉进了血河。
    “阿慈!阿慈!阿慈!”李心逝大喊,可是血河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巨兽们停止了攻击,全部凑到李心逝身边。
    李心逝大哭,如果不是自己总受伤,怎么会让朱慈想为自己而变强,就不会来地狱谷,更不会出事。
    巨兽们轻轻把李心逝托了起来。
    头顶上的裂缝渐渐消失,李心逝的红瞳的红色重了几分,很快又复原如初。
    蹄萤出现,变成马,把她带回了冥王殿。
    “小大人!”潘多拉他们看着哭的都快昏过去了的李心逝。
    “小大人,您别哭了,大人呢?”达拿都斯问。
    “小大人您的红瞳怎么回事?”潘多拉看着李心逝时明时暗的红瞳。
    “血河的闪光?只有血河认可的人才会有这种闪光。”修普诺斯惊讶。
    “我来想你们解释,先让她休息休息吧。”混沌抱起李心逝,把她放在石椅上。
    修普诺斯使用睡神力,让她不哭,陷入昏睡。
    “原来如此,老血河守护者跌入血河死了,还拽下了大人。”修普诺斯看着还在沉睡的李心逝。
    “小大人很黏大人,大人跌下去的那一瞬,很怕吧。”潘多拉低头。
    “最重要的是,大人是神躯,不会受伤,就是不知道跌在哪里,血河可以连接很多世界,前提条件是,得沉入河底,那半神估计已经被融成河水了,大人会不会保有记忆也是个问题。”达拿都斯说。
    “大人不会在外停留太久,毕竟,小大人在这,小大人除了大人,没人能哄好。”潘多拉说。
    “只能等等看了。”修普诺斯决定,“喊来忘神里的小武,她会有办法。”
    很快,潘多拉就把武城苳带来了。
    “具体情况我已经知道了,血河面积太大,未知性也大,根本没办法找,朱慈没被洗去记忆的话,一定放心不下木子,就一定会尽快回来,最怕就是他被洗去记忆了。”武城苳看着睡着的李心逝。
    “小大人醒来看到大人不在,一定还会哭,大人不在,她会更脆弱。”潘多拉为李心逝盖上毯子。
    “剩下的交给我,我来找。”武城苳轻轻使用神力。
    很快,武城苳就找到了。
    “在药狐族。”武城苳说。
    “大人现在情况怎么样?”三个人问。
    “不清楚,只有去了才知道。”武城苳无奈,她的能力有限,只能看到地方而已。
    “唤醒小大人。”达拿都斯吩咐潘多拉。
    李心逝醒来,知道了一切。
    “木子,我不得不告诉你,药狐族住的地方和这里的时间是一小时等于一个月,你回来已经两个小时了,也就是时间过去了两个月,朱慈会怎样我也不清楚。”武城苳说。
    “去看看就知道了!”李心逝打算去。
    “把朱慈给你的那个和他一样的娃娃带上,会有用。”武城苳嘱咐。
    “知道了!”李心逝准备使用神力。
    “达拿都斯,修普诺斯,你们跟着她!以防万一。”武城苳对双神说。
    “好!”双神跟随李心逝一起去了。
    药狐族。
    朱慈已经醒了,可是他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自己的名字,血色的河水和一个女人的身影来回晃动,女人一颦一笑,都像刻在自己心里一样。
    “慈哥哥,你想什么呢?”一个白衣女孩问。
    “那个身影,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朱慈头疼。
    “自从你从山上摔了下来,你就失忆了,一直在说这些。”女孩撇嘴。
    “我能记住的,只有这么多,只有多想想,才能回忆起来。”朱慈低声。
    “慈。”西王母幻化成李心逝的模样,出现。
    “是你?”朱慈看着那熟悉的脸,可是,感觉却是非常厌恶,“不对,你不是她。”
    “怎么了,我有什么惹你生气了吗?”西王母可怜楚楚的搂住他。
    “滚开,你不是。”朱慈邹着眉头,推开她。
    “我就是我啊,你怎么了?”西王母有点生气了。
    “阿慈!”真正的李心逝赶到,看到了朱慈,喊着他,跑了过来。
    朱慈的眉间抚平,下意识伸手。
    李心逝扑在他怀里。
    “终于找到你了,你吓死我了。”李心逝哭着说。
    “你来找我了。”朱慈轻抚李心逝的长发。
    “嗯!”李心逝点头。
    “我忘了很多东西,只有你的影子在我眼前,你到底是谁?”朱慈问。
    李心逝看着他。
    达拿都斯和修普诺斯赶来。
    “大小姐!你跑太快了!”两个人好不容易追了上来。
    “先生,终于找到你了,大小姐可是找你很久了。”修普诺斯说。
    “我?”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肩膀,一刻都不想松手。
    “嗯!您前一段时间说去爬山,也没告诉大小姐你去哪,您两个多月没回去,大小姐着急啊。”达拿都斯说。
    “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朱慈头疼。
    “给生。”李心逝用神力,朱慈的头不疼了。
    李心逝怀里的娃娃一动,一丝银色的碎光,跟随给生,来到朱慈体内。
    “虽然我想不起你是谁,但是,我不想让你离开。”朱慈握着李心逝的肩膀,“不走,行吗?”
    “嗯!”李心逝点头。
    西王母咬牙,他即使失忆,也对她如此温柔,西王母出手,释放瘟疫,而对象,就像是朱慈。
    “阿慈,小心!”李心逝推开他,瘟疫全部扑在李心逝身上。
    很快,李心逝就开始发烧,咳嗽,呼吸不畅。
    “你怎么了?你很奇怪。”朱慈想搂住她。
    “别,瘟疫。”李心逝努力说出这三个字。
    朱慈搂住她。
    “别!”李心逝害怕。
    “你干的?”朱慈问西王母。
    “对,我干的。”西王母诡笑。
    “治好她!”朱慈愤怒。
    “好啊,我要你和她的脸!”西王母抛给朱慈一个匕首,“把她的脸剥下来给我,你跟我走,我就立刻收回瘟疫!”
    落冷月出现,她用神力,李心逝的情况好了很多,但是还是很难受。
    “干你想干,别担心,你怀里的,就是你的后盾。”落冷月接过李心逝。
    “竟然是你!”西王母癫狂,这么多年,药神早就失踪了,终于出现了。
    西王母冲向落冷月和李心逝。
    朱慈用她给的匕首挡下她。
    两个人打的不分伯仲。
    西王母偷袭,朱慈手里的匕首被打掉了。
    李心逝想冲过去,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她越想冲过去,力气就越弱。
    西王母冲过去,想了结了朱慈。
    在那一瞬。
    “不要!”李心逝身边,血河大开,血河水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冲向西王母,把她卷入血河世界。
    朱慈看着血河水回到血河世界。
    “她怎么样?”朱慈问落冷月。
    “这种一种特殊的疫病,只针对以个人,不会传染给别人,但就那么一会,掏空她所有的健康和体力,虽然我治好了疫病,她的身体还需修养要很久才能恢复如初。”落冷月把李心逝还给他,“木子,去你的空间会比较好,里面应该不错,你们进去,我来处理剩下的事情。”
    李心逝点了点头,带朱慈回到了她的空间。
    朱慈抱着李心逝来到卧室。
    “冥殿,逝殿怎么了?”木槿和棉兰问。
    “生了一场小病没事,这几天,我们会住在这,不要来打扰我们。”朱慈放下李心逝吩咐。
    “是。”木槿和棉兰出去了。
    朱慈揉了揉李心逝脸,把她搂在怀里,陪她躺在那里。
    “你好好休息就是,我就在你身边。”朱慈柔声。
    “嗯。”李心逝点头,渐渐陷入昏睡。
    黄帝
    李心逝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身体轻松了很多,她还在朱慈的怀里。
    “你醒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好硬。”李心逝轻微皱眉,轻轻凑近朱慈的身体。
    “第二次听你说我的身体好硬了。”朱慈笑着说。
    “阿慈,你恢复记忆了?”李心逝惊讶。
    “对啊,你在睡着的时候,我的记忆也慢慢恢复了。”朱慈抱着她坐了起来。
    “你怎么会落在那里?”李心逝问。
    “血河是一个连通其他地方的河,但是地点有很大的不确定性,时间也不确定,我很幸运,是摔在药狐的地盘。”朱慈解释。
    “药狐?它们和枫白还有胡妩媚有什么区别?”李心逝看着他。
    “药狐几乎都是白色九尾狐,它们以药为食,以救人为使命,枫白就是药狐,而胡妩媚是媚狐,媚狐大部分都是赤色红狐和橙色狐狸精,媚狐很少有九尾狐的,但是本质上都是狐狸。”朱慈继续解释。
    “为什么呢?”李心逝奇怪。
    “药狐修炼靠药,媚狐修炼靠人。”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饿了吧,做点饭给你。”
    朱慈抱着李心逝来到厨房,好在李心逝很早以前就备齐了厨具和餐具,食物地下室里储存了很多。
    很快朱慈做好了足够两个人吃的粥,饼,菜。
    “你会做饭?”李心逝意外,一开始都是自己做饭,后来是木兰,木兰走了是知叶和一秋姐妹俩,她从不知道朱慈也会做饭。
    “简单的会,那时和胡二嫂学的,偷偷看看就会了。”朱慈回答,“快吃吧。”
    两人沉默的吃完。
    “你的空间真是个宝物,冥柏管理毒物,棉兰木槿管理药和其他草植,两只狗管动物,这里灵气充裕,是个疗养的好地方。”朱慈站在窗前。
    “这两只小狗也开启了一定神智,它们现在已经不是一般的狗了,是精怪,也比普通狗长寿许多。”李心逝看着空间里跑来跑去的两只已经比正常狗大了一倍的狗,“对了阿慈,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这种品种的狗的?”
    “那天你站在宠物店橱窗前,眼睛一直没离开这个狗,所以,就知道了。”朱慈搂住她的肩膀。
    “我们待在这里不要紧吗?冥界有忘神,潘多拉和双神,西王母会怎么样?”李心逝问。
    “她自己能出来,出来后,估计会暴怒,但是,那是后话,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你刚好一点,这种状态下,即使是五个你,也未必赢得了她。”朱慈说。
    “这家伙不会跑去冥界闹事吧,就像上次,上次是蚩尤和刑天两个人才把她捆了起来。”李心逝担忧。
    “她暂时出不来,只要她出来,诸神拿她也没办法,想扼制她胡闹,只有一个人可以。”朱慈看着李心逝担忧。
    “谁?”
    “上古守护神,黄帝。”朱慈回答。
    “他的陵寝好像在陕省的延市的桥山。”李心逝回忆。
    “他的陵寝几乎是公开的,就像刑天的头是在常羊山被砍下,也就是晋省宝市的肃山,在那里能找到他的头很正常,要不要去看看?”朱慈问。
    “不要了,我的三个守护神都是他的对手,我怕他们见面,还没一起对西王母,他们直接先打起来。”李心逝撇嘴,这仨守护神,真,一个比一个好战。
    蚩尤和炎帝还好一点,有仇,短时间内还好,没掐,就怕见了黄帝,三个家伙一致对外,把人给气的不帮忙怎么办。
    “哈哈哈,那三个家伙,还真是和皇帝有仇,一个被斩头,一个被打的创造了冥界,另一个直接把陵寝都沉在水底。”朱慈笑着说。
    “所以啊,我不敢赌。”李心逝耸肩,这仨一个比一个冲动。
    “好了,这事先缓缓。”朱慈看着外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木槿和棉兰每天为他们准备湖水泡澡,两个人的实力得到了更好的净化,朱慈也在每天为李心逝变着花样的做饭。
    某天。
    “奇怪了,这几天,我基本吃吃睡睡,怎么还瘦了?”李心逝看着电子秤。
    “不是吧?”朱慈看着电子秤。
    “我以前很容易胖啊?自从身体各项机能被定在十七岁,我的体重一直没什么大变化。”李心逝奇怪。
    “自从你在霍格沃茨毕业以后,一直没有再泡过湖水,直到最近才又泡,说不定是湖水的灵力被吸收,外加排毒,加上你空间的食物灵力强大,才会体重变轻。”朱慈猜测。
    “大概是最合理的解释了。”李心逝同意,“呐,阿慈,我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好。”朱慈点头,“在那之前,我们去趟陕省的延市。”
    “请皇帝吗?”李心逝问。
    “对。”朱慈抱起李心逝。
    “去之前,我们能去趟药狐族吗?”李心逝问。
    “好。”朱慈点头。
    药狐族。
    “救他是应该的,不必挂心。”长老说。
    “我知道,现在山里的药材越来越难找了,所以,也没准备别的,还请笑纳,就当我送给你们的。”李心逝挥挥手,很多灵药出现。
    “好浓的香味,哈哈,你们是知恩图报的人,我收下了,顺嘴问一句,媚狐族怎么了?为何会几乎全族诛灭?毕竟我们同属狐族,我们必须知晓。”长老问。
    “媚狐族妄图弑神,才会有如此下场。”朱慈回答。
    “很好,我知道了,谢谢你们的药材,从此往后,请不要来了。”长老挥挥手,一只小狐把他们送了出去。
    这次,两个人使用神力直接到了目的地。
    好在他们去的时候是傍晚,没什么人。
    “这里就是桥山。”朱慈牵着李心逝来到陵寝。
    “没有任何灵力,黄帝不在这。”李心逝摘下墨镜。
    “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坟包是假的,他真正的坟墓在树下。”朱慈推测。
    “树?”李心逝皱眉。
    “不是一般的树,是黄帝当年种下的一棵古柏。”朱慈说。
    两个人来到古柏前。
    “果然,很强的灵力。”李心逝看着那古柏。
    “通神。”朱慈使用神力,但被反弹回来了,“难道是因为炎帝血?”朱慈看着树。
    “我来试试吧。”李心逝伸手,“通神。”
    李心逝的神力没被反弹回来。
    “是谁?打扰吾休息?”苍老的声音说着古神语.
    “后辈。”李心逝用古神语回答。
    “你身上没有吾的气息,也没有炎帝的气息,和刚才那孩子不一样。”那声音说。
    “在下,非您和炎帝后辈。”李心逝回答。
    “哈哈哈,果然,这世间,除了炎黄子孙,还有一个种族,被称为羲女族,那族群是伏羲和女娲创造拥有他们血统的人,他们过着最原始的生活,人烟稀少,到我沉睡时,几乎灭绝,你是羲女族最后的后人吧?”那声音问。
    “羲女族?”李心逝第一次听说。
    “很奇怪,你的生父母都不是羲女族,为何你是羲女族。”那声音惊讶。
    “既然如此,请出来吧,面对面说,会更好。”李心逝说。
    “常年征战,加上沉睡,我的躯体只剩下骨头了。”那声音忧伤。
    “等着。”李心逝去黄帝陵寝取来土壤,从空间取来灵水。
    骨头已经出现了。
    “塑身。”李心逝使用神力。
    很快那身体已经恢复的有血有肉。
    “很好,这身体很好。”那个男人说。
    “第二次使用而已,第一次拿木头练手。”李心逝无奈。
    “你能熟练掌握这些能力就好。”朱慈笑着看着李心逝做这一切。
    “小子,这孩子的爸妈不是羲女族吧?”男人问。
    “对,我曾去验证过,他们一个是炎帝后人,一个是您的后人,黄帝。”朱慈回答。
    “我们的后人是结合不出羲女族的,只有一种可能,他们祖上有人和羲女族通婚,导致他们也有小部分羲女族的基因,但是微乎其微,很有可能是羲女族最后的人出了什么意外,迫不得已使用羲女族的神力和他们的基因结合把她放入她生父母的身体,再结合他们身体里的羲女基因,这样,可以保护羲女最后的血脉。”黄帝盯着李心逝。
    “也就是说我很有可能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喽?”李心逝问。
    “不,你是,你只是继承了他们身体里羲女的基因,没有继承我和炎帝的基因,外加羲女外力的原因,你本质是纯种的羲女族孩子。”黄帝解释。
    “这样啊。”李心逝懂了。
    “你们找我有何贵干?”黄帝问。
    “西王母。”朱慈说。
    “这野性至极的仙子干什么了。”黄帝奇怪。
    “您看看就知道了。”朱慈使用神力,让黄帝看到了一切。
    “很好,这事我管了。”黄帝同意了。
    “多谢。”朱慈微笑。
    黄帝靠近李心逝。
    “你身上有我对手的力量。”黄帝看着李心逝。
    李心逝拿出玉佩,炎帝,蚩尤和刑天出现。
    “黄帝,多年不见,可还好?”炎帝问。
    “很好。”黄帝回答。
    “多年前一战,略不甘,之后想再找你战一场,你就消失了。”蚩尤叹息。
    “多年前,我累了,就在这里睡着了。”黄帝抚摸那颗自己亲手种下的树。
    “不过瘾啊,当年那一战,那一战也让我沉睡许久。”刑天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虽然自己的头已经回来,但是那一战,现在回想起来,还让颤栗。
    “当年,你已经不受控,我只好砍掉你的头。”黄帝笑着说,“很抱歉,让你找了那么久。”
    “没什么,已经过去了。”刑天笑着。
    “画风不对啊?”李心逝看着四个人。
    “如果不是种族需要,我们或许是好朋友。”蚩尤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现在成为朋友也不迟。”朱慈提议。
    “好主意。”黄帝同意。
    四个人消失,李心逝的玉佩多了一块黄玉珠。
    “你的第四个守护神,由我来。”黄帝的声音消失。
    李心逝指尖一疼,很快就好了。
    “这?我的守护神竟然是四个上古战神?”李心逝惊讶。
    “挺好,我不在,他们能护你,他们任何一个都比我和我的守护神强。”朱慈抱起李心逝。
    “回去吧,我们离开多天,还不知道冥界怎么样。”李心逝说。
    “孩子,你有空间吧?”黄帝的声音传来。
    “有。”李心逝回答。
    “把树种在你的空间,我在这里,唯一的牵挂就是这棵树。”黄帝说。
    “我知道了。”李心逝把树收近空间,用一棵神似的柏树替换了它。
    “好了,回去。”朱慈抱着李心逝,回了冥界。
    来访
    冥界就像刚离开时一样,没变化。
    回到冥王殿潘多拉他们看着两个人,只剩笑容。
    时间就像放了加速,每天都很快。
    某天。
    “大人,小大人,来了一个女孩,说要求见二位。”潘多拉走了进来。
    “请进来吧。”朱慈说。
    “是。”潘多拉出去,“请进吧。”
    女孩走了进来,她的脚步声很大,像雷声一样,相貌也不是很漂亮,可以说有些丑陋。
    “见过姑姑姑父。”女孩行礼。
    李心逝迷茫,自己没有这么大的侄女啊?
    “快请起,上次见面,还是一千多年前。”朱慈跟紧扶起女孩。
    “上次见面,您还是阎王,这次您是代理人,姑姑的爱人。”女孩说。
    “我有侄女?”李心逝还在回想。
    “别想了,丫头,她不是你生世界的人,这是月孛,大圣的小女儿。”朱慈解释。
    “哎?”李心逝愣住,“猴哥有女儿?”
    “有啊,他还有两个儿子。”朱慈无奈。
    “这次,两个哥哥也来了,但是哥哥们贪玩,留我一个来给姑姑请安。”月孛说。
    “哎?奇都和罗猴?”李心逝问。
    “对。”月孛点头。
    这时两个大猴追逐打闹,跑了进来。
    “小妹,你看大哥找到了什么?”其中一只略大的扬了扬手,手里是一朵蓝色的曼珠沙华。
    “大哥,大哥,让我玩会!”跟在他后面那只略小的猴子冲了过去,去抢花。
    一番抢夺,那朵曼珠沙华竟然被撕碎了。
    “二弟,你看,花被撕碎了吧?这可是说好送给素未谋面的姑姑的。”略大一点的教训小的。
    “我也没想到这种花会这么脆弱。”略小一点的委屈。
    “你们俩少疯一点吧。”月孛指了指朱慈和李心逝。
    李心逝挥了挥手,从空间中拿出一大束彩色的曼珠沙华。
    “你们是想那这个送给我吗?”李心逝问。
    “好漂亮的花。”两个大猴围了过来。
    “送给你?你是谁?”略大点的猴子问。
    “你们来给我请安,你还问我是谁?”李心逝崩溃。
    “什么?”两个猴子震惊。
    面前这个异瞳美人竟然是他们父亲说的姑姑?
    “这俩猴侄。”朱慈看着这两个一脸震惊的猴子。
    “老阎王,你说啥?”略大的猴子炸毛。
    “奇都,你觉得你打得过我吗?”朱慈问。
    原来略大的是奇都,略小的是罗猴。
    “不信试试!”奇都冲过去。
    朱慈仅仅半招,奇都飞了出去。
    “你怎么这么强?明明之前还很弱。”奇都奇怪。
    “你们在变强,我也在变强,不然如何保护你们的姑姑。”朱慈微笑。
    “所以,你旁边那美人,就是父亲说的姑姑?”罗猴问。
    “对啊,就是啊。”月孛看着两个哥哥。
    “什么?”两个猴子都崩了。
    “好了,惊讶留在回家后,来。”李心逝把三个人带到厚帘后的小房间。
    朱慈也进去了。
    李心逝从空间里拿出水果甜食给几个“孩子”。
    “姑姑,这次出了请安,还有件事。”月孛说。
    “什么事还要委托你们三个人一起来?”李心逝把花插件花瓶,里面放上灵水。
    “父亲前几日在云游讲经时,听到有妖在谋划什么,后来发现是一对狐母女和土地婆,她们谋划想绑了姑姑。”月孛回答。
    “难不成是她们?”李心逝回忆。
    “谁?”朱慈问。
    “胡二嫂母女和被我下诅咒的那个土地公的亲眷。”李心逝说。
    “土地婆就算了,她们母女不该死心吗?”朱慈奇怪。
    “你我的婚礼算是勉勉强强完成了,再说,胡妩媚是怎样不死心的,你我很清楚,和她有一半血统一样的妹妹怎么会和她不像。”李心逝无奈。
    “土地婆是为什么?”朱慈问。
    “还记得那年,你刚回来,我们还没举办婚礼,土地公领着他儿子来求婚吗?”李心逝问。
    “嗯,记得。”朱慈点头。
    “姑姑魅力这么大啊?”罗猴开玩笑。
    “那是,你姑姑展露真颜,能迷死一片。”朱慈白眼。
    “请姑姑继续说。”奇都说。
    “我对他们父子下了死咒。”李心逝继续说,“按时间来算,他们父子俩应该再过几年,就该死了。”
    “为什么呢?”四个人看着李心逝。
    “因为一句话。”提到这件事,李心逝脸色不太好。
    “什么话?”朱慈问。
    李心逝耳语。
    “该!”朱慈撇嘴,“强求别人干不喜欢的事情,还说的理所应当,亏得我之前还挺喜欢他们。”
    “所以啊,他们生病,死了很正常,估计胡二嫂和胡芊芊已经猜出来点所以然了,这才找土地婆,想一起寻仇。”李心逝分析。
    “父亲说了,姑姑不能有事,这次,让我们三个来帮忙。”奇都说。
    “该怎办呢?”李心逝思索。
    这时。
    “大人,小大人,胡二嫂送来请柬,说胡芊芊要嫁人了,今天想请你们二位听戏。”潘多拉拿着一个请柬进来。
    “说曹操曹操到,丫头,走吧,带上仨孩子。”朱慈拿出一个黑色斗篷为李心逝带上,给月孛他们拿来面具。
    鬼镇,云雪斋的人也已经收到消息,悄悄做好准备。
    两个人带着三个孩子来到胡二嫂家。
    “哎呀,孩子,你们能来真是原谅老身了。”胡二嫂开心。
    “你我关系早就断了,如果不是看在芊芊的面子上,我们不会来。”朱慈冷脸。
    “唉,老身也知道老身错了,这不,为了给你们道歉,芊芊婚礼前,老身办了场赔礼戏。”胡二嫂赔笑,暗地里牙都快咬碎了。
    “对了,这是送给芊芊的礼物,当我们提前送给她的。”李心逝手里一大束红色玫瑰。
    “好漂亮的花,还很香。”胡二嫂接过玫瑰,眉开眼笑,“我替芊芊写过你了。”
    李心逝冷笑。
    “这三个孩子是?”胡二嫂问。
    奇都和罗猴已经变成美少年,月孛也变成了美少女。
    “这是我老家哥哥的三个猴孩子,这段时间大哥和大嫂出门办事,让三个孩子跟我们住一段时间。”李心逝撒谎,“一听有戏看,三个孩子吵着要来,我就一起带来了。”
    胡二嫂表面没说什么,心里已经把李心逝,骂了几千遍了。
    这次和上次的不一样,竟然是李心逝家乡的黄梅戏,还是很经典的几个描写爱情的桥段。
    “许久没听了,还真么好听。”李心逝几乎入迷。
    “丫头姑娘是晥省的人吗?”胡二嫂问。
    “不,曾经家中老人很喜欢,所以我也喜欢。”李心逝回答。
    胡二嫂诡笑,“丫头姑娘不如试一段?”
    “我也就听听的份,根本不会。”李心逝无奈,她虽然是晥省人,但是她不会黄梅戏。
    “试试嘛!”胡二嫂怂恿。
    “既然如此,我就试试。”李心逝轻笑。
    胡二嫂看李心逝中计,开心的都快乐出花来了,只是,这次,中计的,是她。
    栽
    李心逝去换衣服,化妆。
    更衣间里,六个人早就潜入进来了。
    落冷月用药帮她化了个妆,李心逝变成女主。
    朱慈进来了。
    “丫头,这次,我陪你。”朱慈搂住李心逝。
    “外面怎么办?”李心逝问。
    “这次男主角是子乔唱,现在我和子乔对调,子乔变成了我,我陪你。”朱慈说。
    落冷月给朱慈画上药妆,朱慈换好衣服,两个人上台了。
    李心逝是真的不会唱戏,但是,哼几句还行。
    时间流逝,戏曲进入尾声,他们准备回到后台,一双手,把他们拽入地下。
    很快,院子里乱了。
    森子乔“惊慌大喊”,“丫头,丫头!”
    “挺像。”武城苳偷瞄了一眼,微笑。
    所有人都在找他们,他们消失不见了。
    他们两个被拖到了后院。
    土地婆绑住了李心逝,朱慈站在土地婆身边。
    胡二嫂走了过来。
    “小丫头,你以为和他举办了婚礼,你就该死,不过,我可不想让你那么痛快死去。”胡二嫂对她使用媚术,让李心逝陷入幻觉,变成一个犹如木头一样的人。
    胡芊芊走了出来。
    “我很爱慈哥哥,而你这个半路杀出来的野丫头,竟然抢了他,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胡芊芊把李心逝脸上的药妆涂去,“喂,你过来。”
    朱慈走过去。
    “把她抱起来,送到我的房间。”胡芊芊吩咐。
    “是。”朱慈低声回答,他抱起李心逝,把她送到胡芊芊房间。
    胡芊芊给李心逝穿上大红的婚服,画上新娘妆,盘起头发。
    “这样你就不会坑害慈哥哥了吧。”胡芊芊摸着李心逝的脸,“还真是美人。”
    胡芊芊给李心逝盖上盖头,把自己变成李心逝的样子就出去了。
    朱慈从李心逝的影子里出来了。
    “丫头,没事吧?”朱慈问。
    “放心,就她们娘俩那点媚术,对我没用。”李心逝撤下盖头,脱去婚服,摘下首饰,“下面就是给怎么将变成我的胡芊芊放在花轿上了。”
    “那就看子乔的了。”朱慈抱起李心逝,“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回到云雪斋坐镇。”
    李心逝取出一颗木栾子变成穿着婚服的自己,就被朱慈抱着回到云雪斋。
    奇都和罗猴已经到了云雪斋。
    “姑姑!”两个猴子看到两个人回来,高兴的围了过来。
    “你们回来了,月孛呢?”李心逝紧张。
    “小妹还没结婚,被胡二嫂扣下当送婚童了。”两个猴子说。
    “月孛很强,不会有事的,我会去盯着,换回子乔,你带着猴侄和双胞胎们在这等我们。”朱慈把李心逝放在店里就离开了。
    突然,血河就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裂口,西王母出来了。
    “小丫头,你挺厉害啊,竟然锁了我那么久。”西王母冷笑。
    “血河只是保护我而已,你又何须一直揪着我和阿慈不放呢?”李心逝撇嘴。
    “哈哈哈,好一个保护,我看你能被护着多久!”西王母出手。
    李心逝抽出泷倾,释放剧毒,使用神弥护住其他的一切不受伤害。
    在绒球的帮助下,李心逝已经可以控制神弥了,虽然有时会失败,绒球会吞掉溢出的神弥,现在,这小家伙随时备战。
    不知道是不是剧毒的作用,西王母行动越来越慢。
    “你变强了,和那个较弱的女人判若两人。”西王母惊讶于李心逝的高速成长。
    “我不会一成不变,只要输过,就不会再希望自己一直输下去。”李心逝紧握泷倾,在苏生的帮助下,李心逝的体力也趋近于无线。
    黄帝出现,拦下了西王母。
    “那看到了?”黄帝问。
    “很好,小丫头,你已经有那个能力保护你身边的人了,谢谢你送回玉胜,之后的事情,抱歉,我不放心把阴间交给一个毛孩子。”西王母停手,看着已经足够强大的李心逝,“这里已经没趣了呢,走了。”
    西王母离开了。
    李心逝身体一晃,这场打斗,震的李心逝手臂都是疼的。
    好在有惊无险。
    朱慈回到胡二嫂家。
    那里的骚乱已经停止了。
    胡芊芊依偎在森子乔身边撒娇,看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了,该回去了。”朱慈变成的“森子乔”告诉森子乔变成的“朱慈”,“森子乔”牵着武城苳和“朱慈”一起回到云雪斋。
    真正的李心逝站在前院,等着朱慈回来。
    刚进云雪斋,胡芊芊就睡着了。
    “你丫给我撒手!”森子乔都快气死了。
    “那能怎么办,演就得演的真些。”朱慈哭笑不得。
    “小武的手我都没牵过,你竟然敢牵着!”森子乔差点揍朱慈。
    “好了,干活。”落冷月说。
    李心逝为胡芊芊盘起长发,带上首饰,下了木偶术,落冷月为她化妆,白玉棉和武城苳为她换衣服。
    “下面就交给奇都和罗猴,把胡芊芊送回去。”朱慈把胡芊芊交给猴子兄弟。
    “挺好,别忘了给她给上盖头,把木栾子带回来。”李心逝说。
    “是,姑姑。”两个猴子带着胡芊芊消失了。
    胡芊芊的婚礼开始了,花轿从鬼镇离开,一路来到土地庙。
    早已病恹恹的土地儿子穿着红色的婚服,勉强完成了整个婚礼。
    胡芊芊一直昏昏沉沉。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新婚第二天了。
    看着床上的落红和身边那个病恹恹的男人。
    胡芊芊崩溃。
    那束放在梳妆台上的红玫瑰解除了一半男人身体上的咒术,但是会永远都病恹恹的。
    月孛他们和所有忘神一起坐在休息室。
    “你是说,除了胡芊芊,关于木子,还有一个事。”火羽焱问。
    “对,是关于姑姑的身世,父亲查了一些资料,发现姑姑属于羲女族的最后一个纯血统后人。”月孛说。
    “可,她的父母,慈以前调查过,是炎帝和黄帝的后人,木子应该具有他们的血脉才对,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木子不仅不是他们的后人,还是一个没听说过的种族的后人。”黑烈刃问。
    “黄帝说过一种可信度比较大的可能,就是,羲女族有一部分嫁出,导致出现一部分拥有羲女血的人,丫头的生父母恰巧有微弱的羲女族的血,而丫头的羲女族父母可能出了什么意外,为了保证丫头,没事,就把丫头结合那对父母身体里的羲女族基因和他们一部分基因,借吕倩的肚子生出了丫头。”朱慈说出黄帝的话。
    “也就是说,木子其实有两对父母?”落冷月说。
    “至少父亲给出的答案是肯定的。”奇都点头。
    “我更好奇的是,羲女族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灭绝。”李心逝说。
    “父亲知道姑姑一定好奇,就找到了羲女族的旧址。”奇都拿出一张纸,上面是一个简单的地图。
    地图上被勾出的地方,是华国的青藏高原的喜马拉雅山脉。
    “这个地址很广阔啊,华国几千里的边境线。”森子乔看着地图。
    “父亲说,到了那附近,姑姑会感应到。”罗猴说。
    “有点难啊,不是感应的问题而是面积太广阔了,不好找。”落冷月无奈。
    李心逝把手放在地图上,闭上双眼。
    很快,眼前,喜马拉雅山脉,猴哥的身影出现。
    他在某一个山峰找到一个隧道,穿过隧道,里面是一个被冻住的藤蔓挡住的石门,上面用奇怪的字体写着“非本族人,入内必死”。
    记忆的碎片就到这里。
    “丫头,你看到了什么?”朱慈问。
    “喜马拉雅山脉里的一个山峰上有一个通往羲女族旧址的隧道,那里有石门可以进去。”李心逝说。
    “要去看看吗?”火羽焱问。
    “嗯!”李心逝点头。
    “父亲希望这次你们一起去,羲女族的大门是生死线,一旦打开,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有姑和姑父两人不行。”月孛说。
    “交给我们,你们放心。”黑烈刃说。
    “嗯!”三个人听完就离开了。
    胡芊芊回门。
    胡二嫂知道一切,已经崩溃了,土地婆也崩溃了,没坑到李心逝,反而自欺欺人的把婚约履行了。
    怒火旺盛,但是胡芊芊的到来让男人的病好了很多,男人也喜欢胡芊芊,也算得偿所愿,两家也不想闹下去了。
    忘神们做好了准备,自从再次集结,这是第一次,所有人,一起去探究真相。
    羲女族
    一切准备就绪,李心逝用神力带着大家去了她看到的那个隧道。
    那个隧道黑的吓人。
    “荧光闪……”白玉棉想使用魔法。
    “绵绵,不能用,这里容易招来不好的东西。”黑烈刃阻止。
    “太黑了,怎么办?”白玉棉问。
    “大家排成一排,手放在肩膀,我带你们过去。”李心逝说。
    李心逝带着他们,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半路上,落冷月和白玉棉时不时会被垂下来的藤蔓吓得尖叫。
    终于到了那个像是呆在天坑下巨大的石门。
    大门上,八个奇怪的大字。
    “写的什么?”森子乔仔细看着。
    “非我族人,入内必死。”李心逝说。
    “你能看懂?”几个人问。
    “嗯,这是羲女族独有的字体。”李心逝解释。
    四个男人尝试推开大门,可是用尽全身力气,都没打开,只有朱慈推的时候才有一点点动。
    李心逝看着四个男人用尽全身力气都没能打开,一直努力不笑。
    “你们四个,能让让吗?”李心逝问。
    四个人让开,李心逝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怎么回事?”森子乔看着大门。
    “我是羲女族的族人,这门认人。”李心逝无奈。
    “为什么朱慈能稍微推动一点,我们都不行?”火羽焱问。
    “他身上有我的血啊!”李心逝解释。
    “……”几个人一脸像吃了翔一样的表情。
    “进去吧,这门是生死线,只有羲女族才能进,我们做外援。”黑烈刃推了李心逝一把。
    李心逝一个人走了进去。
    里面就像是一个被荒废的仙境,杂草丛生,荆棘缠满了所有的房屋。
    所有的街道都被厚厚的尘土,枝叶和杂草覆盖。
    李心逝慢慢走着,越到里面,越荒芜。
    接近城镇的中心,那里,一棵巨大的树被荆棘缠着,好在,树还活着。
    树是一个巨大的树书馆,正中放着一个落满灰尘的水晶球和一个织布机。
    女娲和伏羲的神魂出现。
    “孩子啊,你回到这里,一定有很多疑问,我们来帮你解答。”女娲和伏羲把手放在水晶球上。
    水晶球慢慢亮了起来,李心逝看到了一切。
    上古时期,所有的种族只有一个血脉,那就是羲女血脉。
    羲女人虽然不是神会使用神力,与神沟通,也就是最早的占卜师,羲女族会制作一种神力才能做出来的布,叫做神忆织,这织品是最好的回忆备份,羲女的血液和肌肉里有女娲创造和复生的神力,即使灵魂消散的人也可以被复活,并赋予灵魂,唯一不好的是,代价是以命换命。
    时过境迁,大地上的人族也慢慢出现,并慢慢壮大。
    炎黄二帝时期,蚩尤被打败创造了冥界,冥界刚创立好,蚩尤就失踪了。
    他曾经的心腹,查拓以为蚩尤死了,并查到了羲女族的事情。
    查拓带着一种冥兵,几乎把整个羲女族屠戮殆尽,都没有达成愿望,他失望,他恨,可是他大限将至,又负罪在身,就化为木栾子树,守着冥界。
    羲女族只剩下不到百人。
    这些人隐藏气息,努力活着,只为了能保求平安。
    直到几年前,黑特也听说了羲女族血肉里的力量,他想用羲女族的血肉复活珀耳塞福涅。
    黑特疯了,他找到了羲女族,不顾一切的对村子进行了第二次屠杀。
    很多人都死了,可是他还是没有复活珀耳塞福涅,可是村子里剩下的人全藏了起来,他根本找不到!
    之后,他在这里找到复活人的办法。
    那就是,羲女族里带有神弥的人的血肉,才可以做到。
    黑特失望离开。
    羲女的一对父母抱着自己的孩子,默默流泪。
    这孩子天生基因不全,即使能活,也是个废物,为了保全孩子,他们把孩子送到了人界,一对拥有羲女气息的父母身边,用神力让他们身体里的羲女基因来补全孩子。
    “玖儿,我的孩子,父母很迫不得已,把你送出去,只有他们能保你平安,并让你平安长大,我们不能看着你长大了。”女人流泪,在孩子的左臂点上一颗黑豆,手上点上一个红色的朱砂印。
    剩下的羲女族人全部被封在水晶里,以求最后的自保,只为等到被送出去的孩子归来,带他们重回光明,进入水晶前,他们立下生死线,不让自己族人之外的人进入。
    多年过去,黑特没有找到那个带着神弥的羲女人。
    直到他遇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李心逝。
    她是唯一一个带有神弥,而又不是炎黄子孙的孩子。
    一开始,黑特并不知道她是,黑特只想用她报复一下朱慈而已,直到李心逝身上出现了神弥的味道。
    黑特再次听到羲女族,就想用她复活珀耳塞福涅,他计划了三年,但是他失败了,李心逝现在有朱慈护着,根本不会让他得逞。
    李心逝放了自己的一半血救朱慈之后三年,她身体上的神力和神弥彻底被打开。
    很多人想的到李心逝,是因为她可以以命换命的复活一个人。
    李心逝看完了一切,觉得有点庆幸,现在的李心逝现在强大到一般人伤不了她,想伤他的只有神族。
    “孩子,使用神力和记忆编织的神忆织和你的锦带,可以释放他们,但是很有可能召来毁灭一切的恶魔,你要试试吗。”伏羲问。
    李心逝点头,她相信自己的伙伴,他们能挡住恶魔。
    李心逝坐在织布机前,使用神力开始织起神忆织。
    往日所有的回忆一幕幕有过,就像一部电影回放,李心逝的痛,笑,伤,恨,爱和温柔,全部寄托在了这张神忆织上。
    很可能是羲女族的天分,李心逝第一次制作,竟然就成功了。
    在伏羲和女娲的指导下,李心逝解下绑着长发的锦带,用神忆织和锦带释放了羲女族的族人,她的锦带融进了神忆织里。
    也在这时,囚禁在珠穆朗玛的恶魔也在这时被释放了出来。
    它们就想一群黑色的乌鸦一样,冲向那里。
    羲女族被释放的人,对被放出来很高兴,左看看,右看看。
    恶魔的声音如约而至。
    李心逝跑了出去,一对男女想拉住她,又不敢伸手,任由她跑出去。
    恶魔不停的飞来飞去,门口的众人边打边退。
    “这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退进生死线里吧?”落冷月问。
    “不能进去!为木子留下这片圣地!不能打扰她!”火羽焱释放火焰,拦着那些长着蝙蝠翅膀,獠牙红眼睛紫黑色皮肤的小恶魔。
    “孩子,快去,这东西可以帮你!”年龄最长的老者拿起李心逝做的神忆织,递给李心逝,悄悄告诉李心逝了什么。
    李心逝拿着神忆织跑到门口,释放神弥,“大家进来!”
    几个人合着神弥,进入羲女族的地方。
    在这一瞬,李心逝用神力放大神忆织,挡住了门口。
    小恶魔像无头苍蝇一样,全部撞在神忆织上。
    李心逝用神力操控神忆织,把他们全部包裹在神忆织里,全部彻底封在了雪的家园,喜马拉雅山脉,让它们再也出不来。
    “我们过来了,可,我们怎么没事?”森子乔看看大家。
    “生死线是对异族人和恶魔有很强的阻挡,但是不代表,被神弥包裹的异族人。”老者在众人搀扶下,走了过来,他们竟然会说普通话。
    “原来羲女族并没有灭绝。”黑烈刃看着那些族人。
    “只是封印了而已,我们有玖儿这个后手。”老者看着李心逝。
    这会儿,那对男女放下一切,跑了过来,搂住李心逝。
    “玖儿,我的孩子啊,玖儿,你回来了!”女人抱着李心逝痛哭,男人也不住流泪。
    李心逝看着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这一切在看电视一样。
    “孩子,我们就是你的另一对父母,可能你会觉得矛盾,但是这是真的。”男人试着解释。
    “我知道,我已经看到一切了。”李心逝回答。
    “你们为什么会普通话?”武城苳问。
    “我们不会,但是,羲女族有窥视他人语言并为自己所用的能力,所以,我们会了。”老者回答。
    “懂了。”武城苳点头。
    李心逝看着还在哭着的女人。
    “别哭了,会伤身。”李心逝轻轻拍拍她的后背。
    “玖儿,我们当年迫不得已,你不要恨我们。”男人低声。
    “放在以前,我恨,但是现在,面对你们,我有什么可以恨的,迫不得已而已,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恨不过是个废物情绪。”李心逝回答。
    “玖儿!”两个人惊讶。
    “好好生活。”李心逝抽出泷倾,使用苏生。
    她复原了这个像仙境一样的镇子。
    众人看着恢复如初的镇子,开心的至极。
    “玖儿,留下吧!我们……”女人请求。
    “不,我有必须和我的朋友在一起的理由。”李心逝说。
    男人闻了闻李心逝身上的味道,又靠近朱慈闻了闻。
    “这样啊,去吧,玖儿。”男人笑着说。
    “你不劝我留下?”李心逝问。
    “你有爱人了,这小子是炎帝后人,身上也有来自于你的身体,一半我们羲女族的血,他也算是半个羲女族后人了,我当然会让你去,毕竟,你和他都互换心尖血了啊!”男人笑着解释。
    “哎?”李心逝诧异。
    “羲女族人天生具有神力,而你是因为那对父母身体里的炎黄二帝的力量压制了太久,才会在后来很久才拥有神力,我的神力感应到的。”男人摸了摸李心逝的头,“我们羲女人,决策高,认准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这小子有一半羲女血,如果背叛只会让他痛不欲生。”
    “我对她的爱最大的忠诚,就是永生不变的保护,只有这样,她才会有安全感,你们不在的日子,那对父母没给她安全感,回到这里有你们,外面,只有我了。”朱慈搂住李心逝的肩膀。
    女娲和伏羲再次出现。
    “我们会为你守护这里,安心在外面闯荡,不要让他们担心。”女娲告诉李心逝。
    “我相信你们,那么,下面的,交给你们了。”李心逝笑着,看着众人。
    八个人打算离开。
    “玖儿,等等。”女人拿出一条彩色的和锦带神似的神忆织,“让我给你绑一次长发吧,我从没给你梳过长发。”
    李心逝点头。
    女人从发间拿出梳子,为李心逝梳好长发,用神忆织绑了起来。
    “这是祝福符和护身符,这是羲女族每个母亲都会为自己的孩子做的,这是你的。”女人说。
    “谢谢,妈妈。”李心逝轻轻抱了抱这个女人,和众人一起离开了。
    “经常回来啊!”女人看着李心逝的背影,很难过。
    李心逝只是挥挥手,带众人回到云雪斋,李心逝不喜欢哭唧唧的离别,因为那只会放不下。
    烛
    一根蜡烛能然多久?几个小时?一天?还是更久?
    不知道。
    也没人想知道。
    ————————————————————————————————————————————————————
    这天,几个女孩闲来无事。
    “纳纳,我们自制蜡烛好不好?”白玉棉问。
    “好啊,不过,没有半成品,得自己制作蜡油和蜡芯。”李心逝看着她。
    “自己做?怎么做?”白玉棉问。
    “我这有乌桕籽,要试试吗?”李心逝拿出乌桕籽。
    “这怎么弄啊?”白玉棉问。
    李心逝教她。
    “木子还真贴心,手把手的教她,哈哈。”武城苳看着李心逝手把手教着白玉棉。
    “那能怎么办,植物的脂腊,玉棉还真不会。”落冷月无奈。
    很快,四支脂腊完成。
    李心逝看着四支蜡烛,眼前出现了一支蜡烛。
    这蜡烛很奇特,它不像石蜡蜡烛那样白,不像植物蜡烛颜色各异,若说这颜色像什么东西,更像人或动物的脂肪,凝固以后制作而成,略带脂肪的黄色。
    “木子,木子?”武城苳晃了晃她。
    “蜡烛,很像是人或动物的脂肪做的烛。”李心逝说。
    “人或动物脂肪做的烛?”武城苳重复。
    “对。”李心逝肯定。
    “去看看就知道了。”朱慈在李心逝背后说。
    “阿慈,你什么时候来的?”李心逝问。
    “你们刚开始制作,我就在。”朱慈走过去。
    “我能一起去吗?”落冷月问。
    “走吧。”李心逝使用神力,三个人去往了那里。
    那是一个新的世界。
    三个人来到的地方,是海边,三个人站在一个沙滩不远的树林里。
    “海边?”李心逝看着大海。
    没多久,一个银发女人从海里游了过来,只不过,她的下半身是鱼尾。
    “鲛人?落冷月惊讶,“我还以为已经灭绝了呢。”
    女人的鱼尾慢慢化为腿。
    “看来是懂得化人的鲛人。”朱慈看着那人鱼。
    “鲛人?那不是重丑陋的怪物吗?”李心逝问。
    “很多书上,把鲛人,也就是人鱼,误解为鱼人,但是这是两个极端,人鱼是下半身是鱼,而鱼人更像人形的鱼,也就是,面向,皮肤,很像鱼。”朱慈解释。
    “那蜡烛该不会是鲛人烛吧?”李心逝回想。
    “有可能。
    “你们是谁?从刚才就盯着我。”那女人出现在他们身后。
    “忘神。”朱慈回答。
    “果然,你们是来帮我的吧?”银发女人问。
    “帮你?”三个人奇怪。
    “我人鱼族的族人被大肆捕杀,做成了点燃时间更久的鲛人烛,现在,只剩下为数不多的族人还活着。”银发女人解释。
    “那怎么知道我们会帮你?”李心逝问。
    “我们族中有一个传言,当族群受到重大危险时,天降神人会帮我们。”女人回答。
    “我们确实是受召唤而来。”落冷月说。
    “三位,先跟我回去见长老吧,我,叫银灵。”银灵走到海边,化为人鱼,她从自己的鱼尾摘下两个鳞片抛给朱慈和落冷月,让他们戴在身上,转脸问李心逝,“小丫头,你身上有龙的气息,在水下没问题吧?”
    “嗯。”李心逝点头,和上次一样,变成了人鱼,跟着女人下水了。
    朱慈紧跟着李心逝下了水。
    有了银灵的鳞片,朱慈和落冷月虽然在水里可以呼吸了,但是深水随着水越来越深,水的浮力和阻力越来越大,他们有点行动困难。
    银灵让落冷月搂住她的脖颈,带她继续下去,李心逝搂着朱慈,跟着银灵继续游下去。
    人鱼族住的地方是海底峡谷上的洞穴,虽然不大,但是很舒适。
    三个人被银灵带到长老面前,一路上,朱慈和落冷月收到很多愤怒的目光,而对于李心逝,更多的还是好奇。
    人鱼长老用仙力制作了一个巨大的泡泡,三个人好受很多。
    “不知冥王和药神来这里做什么?”人鱼长老看起来没那么老,比女人大不了多少。
    “我早就不是冥王了,我让位给了我的徒弟,现在,我是冥王代理人而已。”朱慈回答。
    “水中的族群都很长寿,消息也很闭塞,连你让位了我们都不知道。”长老淡然。
    “无需知道,我现在还在冥界帮忙。”朱慈说。
    “新任冥王不会就是你身边这黄毛丫头吧?”人鱼长老问。
    “年龄是小了点,不影响她的能力。”朱慈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也算是回答了。
    “小孩会莽撞,老人不一样,会格外小心翼翼。”长老撇嘴。
    “好了,斗嘴到此为止及,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落冷月出声止住两人的斗嘴。
    “说说看,怎么回事?”朱慈问。
    “有人捕捉我们的族人,连被冲上海岸上的尸体都不放过,一并带走了。”长老说。
    “所以呢?”朱慈问。
    “银灵已经查出来了,他们用我们族人的尸体做了烛,是一个国家的国王干的好事。”长老继续说。
    “你要我们做什么?”落冷月问。
    “回收所有的烛。”长老说。
    “好,我们去回收。”朱慈同意。
    “银灵给你们带路,剩下的交给你们了。”长老用仙力送四个人回到岸边,银灵已经把鱼尾变成了腿。
    已经是傍晚时分。
    “走吧。”银灵带这三个人去往地方。
    皇宫里,一个男人来回踱步。
    银灵走进皇宫,李心逝他们藏在了银灵的影子的里。
    “你来了,灵儿。”男人看着银灵。
    “你找我做什么?”银灵问。
    “向你求婚,你看,我为了你,可是抓来了很多人鱼,找工匠做了许多人鱼烛,婚纱,可是用人鱼的尾鳞制作的。”男人拿出一件彩色的婚服。
    那衣服很漂亮,在人鱼烛的光芒照耀下,就像大海里的所有的颜色都在上面一样。
    银灵皱眉。
    “喜欢吗?我怕你嫌弃普通的东西太俗气,特地做的。”男人几乎癫狂。、
    “我不喜欢。”银灵生气。
    “为什么?你说你不喜欢俗气的东西,我才化重金制作这些,你却告诉我你不喜欢?”男人疯狂。
    “伤害生灵换来的东西,还不如俗物。”银灵撇嘴。
    “你知道我多爱你吗?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你对得起我吗?”男人丢掉衣服,抓住银灵的肩膀,狠狠晃着她。
    李心逝出现,使用了睡神力。
    男人陷入昏睡。
    “谢谢。”银灵失落。
    “不必介意。”李心逝用神力,熄灭了所有的人鱼烛,把它们和衣服全部装在一个包里。
    “你把它们带回去,打算怎么办?”朱慈问。
    “交给长老,我没那个心情处理。”银灵低头。
    落冷月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
    “你还是老样子,爱一个人就会狂追,投入所有爱,不顾伤痛。”落冷月叹息。
    “你认识他?”李心逝问。
    “我的哥哥,洛阳的转世,只不过,他被诅咒,他爱的人穷极一生,求而不得。”落冷月回答。
    “我能让他忘记你和人鱼烛的事,忘记后,就不会再骚扰你们了。”朱慈对银灵说。
    “这样还会有下一个种族倒霉。”银灵说。
    “很简单,让他爱上一个虚假的人,这样不就好了?”李心逝说。
    “虚假的人?”银灵奇怪。
    “简单,幻象,梦境,都可以。”李心逝微笑。
    “你们可以做到?”银灵问。
    “可以,没问题。”落冷月回答。
    “交给我们吧。”朱慈说。
    “好。”银灵点头。
    朱慈抹除了洛阳对银灵和人鱼烛的事情。
    第二天,李心逝他们伪装成商队,送来了一幅画像,上面的人,是仿照落冷月,李心逝和银灵三个人的样子画的,起名涣嫣,故事由朱慈想。
    如同预料的一样,洛阳迷上了画像上的女子,哀求他们带他去见她。
    在这之前,李心逝已经制作了一个木人,放在了海边,落冷月在她的身体里放了调理的草药。
    李心逝赋予木人生命,让她这个从没存在过得人陪在洛阳身边,也不枉他的深情。
    只是,他的所作所为,罪孽太深重了。
    “他死后会怎样?”银灵问。
    “受番罪才会轮回转世。”朱慈回答。
    “多谢。”银灵感激。
    “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而已,虽然死去的不能复生,不过,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我给涣嫣下了咒术,往后他的转世,涣嫣都会陪着他,让他情有所依。”李心逝说。
    “这样最好。”银灵笑。
    “好了,我们 也该回去了。”落冷月看着洛阳牵着涣嫣的背影。
    李心逝用神力,三个人回到冥界。
    回忆真相
    哪里都是火,烧的让人扭曲。
    一双手抓住她,把她生生扯了出来。
    这是苏钰儿的梦境,也是真的发生过的。
    有时,她说起梦境,她的师傅苏济璇会说,那就是个梦境。
    到最后,苏钰儿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真是发生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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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两个怎么有气无力的?”武城苳看着趴在桌上的李心逝和白玉棉。
    “那个,来了!好难受。”白云皱着脸。
    “忘了,你那个来了会肚子痛。”武城苳无奈,“你嘞,不会也是那个来了吧?”
    “嗯!虽然我没那么痛,但是还是好难受。”李心逝搂着肚子,整个头枕在桌子上。
    “忘了,你们俩这个时期都会痛。”武城苳哭笑不得。
    “呐,小武,你那个来了,会痛吗?”白玉棉问。
    “我忌嘴,所以就不会痛。”武城苳说。
    “我也忌嘴啊,怎么还是痛。”李心逝慢慢坐直,疼痛还是让她脸都变形了。
    “好了,疼就喝了躺下去,给。”朱慈给李心逝端来一杯红糖姜茶。
    “真好,你能给木子煮这个,老黑完全不记得。”白玉棉眼馋。
    “哈哈,好了,你就别吐槽你家老黑了,给,老黑特地嘱咐,让我做好给你也端一杯。”朱慈又端来一杯。
    “他会记得我什么时候生理期?”白玉棉觉得不可思议,黑烈刃回事这么仔细的人?
    “他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这几天,他是不会来惹你的,除了吃饭睡觉,哪哪你都找不到他。”朱慈解释。
    “怪不得,总是在这时找不到他。”白玉棉没了精神。
    李心逝喝了一口红糖姜茶。
    姜味很淡,也没那么甜,有淡淡的橙子的味道。
    “喜欢吗?”朱慈看着李心逝。
    “阿慈,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清淡一点的,带橙子味道的?”李心逝问。
    “好闻而已,你喜欢就好。”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李心逝定住,她又看到了什么。
    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女孩,她坐在一间屋子里,很纠结,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有看到了?丫头。”朱慈看着发愣的李心逝。
    “嗯,在银灵那个世界,有个女孩,她好像在为某事纠结。”李心逝说。
    “长什么样子啊?”白玉棉问。
    武城苳拿来纸笔。
    他们中,就李心逝还略微会画画。
    很快,李心逝就勾勒出她的样子。
    “苏钰儿?”朱慈看着那女孩。
    “还真是她!”白玉棉看着画像。
    “你们认识她?”李心逝问。
    “认识,是一个朋友收养的孩子。”朱慈回答。
    “朋友?”李心逝看着朱慈。
    “我和她的师傅苏济璇认识,也是朋友,那年,苏济璇被人围困,千钧一发之际,是苏钰儿救的他,那时苏钰儿还叫杨梦儿,后来,苏钰儿的家被抄,全家被屠戮,房子被烧,她被她哥哥塞在养马的马厩底下,才活了下来,全家只剩她,她也只能流浪,在流浪时被苏济璇找到,为了保护这个‘小恩人’,从不收徒的苏济璇收她为徒,只是苏钰儿受刺激太大,失忆了。”朱慈解释,“那个世界的时间流速是第五慢的,冥界第二慢。”
    “去吗?”李心逝问。
    “去,直接去。”朱慈抱起李心逝。
    “我跟你们一起。”黑烈刃进来。
    “你确定你不要陪陪绵绵?”朱慈问。
    白玉棉的目光都快变成锁链把黑烈刃给缠住了。
    “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黑烈刃拎起白玉棉。
    “黑!烈!刃!”白玉棉都快崩溃了。
    “怎么了?”黑烈刃看着白玉棉。
    “你当我是兔子还是玻璃球!说拎就拎起来!说松手就扔了!”白玉棉的火气上来了。
    “这样方便啊。”黑烈刃耿直。
    “你对别人怎么都不这么耿直,对我这么直,你能不能学学慈?人抱木子,公主抱,婴儿抱,各种抱着,不抱着了放在肩上,背在背上,你嘞,就只会拎着!”白玉棉的怒火更旺了。
    朱慈和李心逝两个人,看着他们,努力不让自己笑。
    “好好好,抱着,抱着。”黑烈刃无奈,放下白玉棉,抱起她。
    “我谢谢你哦!”白玉棉都快哭了。
    他的抱,更像托举杠铃。
    “你,你,你还是别抱了,会死人的。”朱慈从他手上,放下白玉棉。
    “钢铁直男,我是怎么爱上你的?”白玉棉捂着脸,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去吧!”李心逝强忍着笑,用神力,带着三个人去了。
    到了地方,那也是一个古装世界。
    朱慈放下李心逝,让她和自己一起回空间换上衣服。
    黑烈刃和白玉棉两个人也换好衣服了。
    四个人走向苏济璇的府邸。
    苏济璇的府邸很大。
    门口的守卫不让四个人进去。
    “椅子!”朱慈喊住路过门口的一个维诺的男人。
    “是祖先生!快请进!”椅子一看是朱慈,立刻把四个人让了进去。
    “椅子,九爷在不在?”朱慈问。
    “在宫里,很快就回来。”椅子回答。
    朱慈点头,“我们等他回来。”
    椅子行礼,出去了。
    “九爷?”李心逝奇怪。
    “苏济璇是东厂总督,是宦官,人称九千岁,熟悉的人称他九爷。”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悄声。
    “哦。”李心逝不在吭声。
    过了一会,苏济璇回来了。
    “阿晨,阿杰,灵儿,你们来了!”苏济璇高兴。
    “许久不见,必须来见一见老友。”朱慈说。
    “这孩子是谁?”苏济璇指着李心逝。
    “木丫头。”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肩膀。
    “稀奇啊!”苏济璇朱慈的动作猜出来两个人的关系,“你这个千年冰块,万年石头,竟然冰化石裂。”
    “千年冰需要阳光才能融化,万年的石头需要滚烫的心才能碎裂,我不可能一辈子是冰石。”朱慈说。
    “她让你如此动心,她还真是个狐媚子。”苏济旋盯着李心逝。
    “狐媚子?哈哈哈,也对,只有她这个狐媚子,才能让我爱的不行。”朱慈紧紧搂着李心逝的肩膀。
    “师傅。”苏钰儿一身男装,走了进来。
    “钰儿,这是我的朋友,何杰,柏灵,和,你到底叫什么?”苏济旋问。
    “凌木子。”李心逝撇嘴。
    “好,知道了,凌木子。”苏济旋看来李心逝一眼。
    “好了,我们说会话,丫头,灵儿,你们要逛逛街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朱慈把自己装钱的袋子给了李心逝。
    “去吧,好好玩。”朱慈吻了吻李心逝的额头。
    黑烈刃也把自己的袋子给了白玉棉。
    “钰儿,你也去吧。”苏济旋说。
    “嗯。”苏钰儿点头,跟着李心逝和白玉棉出去了。
    三个女孩跑了出去。
    “你们四个突然出现,一定有事吧?”苏济旋问。
    “是有,关于苏钰儿。”朱慈说。
    “说说看。”苏济旋盯着二人。
    “她似乎很纠结。”黑烈刃说。
    “何以见得?”苏济旋问。
    “木子可以看的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她看到的。”黑烈刃说。
    “是吗?”苏济旋不太相信。
    三个女孩跑了出去逛街。
    苏钰儿精神很低沉。
    “你怎么啦?”白玉棉问苏钰儿。
    “想点事情而已,没事。”苏钰儿说。
    “说说看吧,现在,只有我们三个。”李心逝看着苏钰儿。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我之前丢失了所有记忆。”苏钰儿说。
    “你还记得些什么?”李心逝问。
    “大火,扭曲的人,和一双手,没了。”苏钰儿说。
    “你去问过九爷吗?”白玉棉问。
    “师傅从不告诉我,直说我的以前是很痛苦的。”苏钰儿无奈,他问过很多次,苏济旋从不告诉她。
    “既然九爷不肯说,你为什么非要知道呢?”李心逝有时真的很想向她一样失去之前的记忆,这样就不会那么痛了。
    “你失去记忆梦境里常出现这些,你会找吗?”苏钰儿问。
    “不找,越恐怖的记忆梦,就会有越恐怖的过去,找回这样的 梦境没必要。”李心逝回答。
    “你还真是开朗。”苏钰儿很无奈。
    “好了好了快走吧,溜达不要说这些伤心的事情。”白玉棉推着两个人继续逛了。
    路过一家服装店。
    “进去看看吧。”李心逝走了进去。
    三个女孩看着里面的衣服,里面的衣服很漂亮。
    “呐,钰儿,试一试嘛。”白玉棉把一套衣服递给苏钰儿。
    “不要,我只喜欢男装。”苏钰儿说。
    “试试吧。”李心逝接过衣服,塞给苏钰儿。
    李心逝和白玉棉展在外面等她。
    很快,苏钰儿出来了。
    她本来就很漂亮,穿上女装就更漂浪了。
    “哇,好漂亮!”白玉棉看着苏钰儿。
    “是,是吗?”苏钰儿还不习惯穿女装。
    “习惯习惯就好了,请问多少钱。”李心逝替她买了下来。
    三个人走走逛逛。
    傍晚时,三个人回到苏济旋的宅邸。
    “哦?九爷,你这小徒弟,穿回女装,竟然这么漂浪。”黑烈刃看着苏钰儿。
    “一般般吧。”苏济旋撇嘴,他为了掩盖苏钰儿的身份费尽心机,这下全毁了。
    “丫头,累吗?”朱慈看着李心逝。
    “还好,就是脚有点酸。”李心逝依偎在朱慈身边。
    “坐会吧。”朱慈让李心逝坐在自己腿上。
    李心靠在朱慈身上,一天走下来,真的很累,累的竟然靠着朱慈睡着了。
    “看来是真累了。”黑烈刃笑着看着李心逝。
    朱慈把她抱了起来,让她以更舒服的姿势睡着。
    天色渐晚。
    “你们今天住下吧,许久没说话,一说竟然说道晚上。”苏济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既然如此,就住一晚吧。”朱慈看着还在酣睡的李心逝。
    李心逝和白玉棉被放在客房休息,朱慈和黑烈刃留在苏济旋的书房,三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不知是不是疲劳缓了过来,李心逝醒了。
    桌上,朱慈给李心逝留了很多李心逝爱吃的。
    “好久没睡这么好了。”李心逝坐起身,看着桌上的食物,“还记得我的喜好啊。”
    李心逝慢慢吃着桌上的食物。
    这时,苏钰儿骑上一匹通体漆黑,耳朵却是白色的马,从李心逝住的客房门口路过,从后面消失不见。
    “混沌。”李心逝轻唤。
    “作甚?”混沌问。
    “跟上她。”李心逝吩咐。
    “好。”混沌化为影子跟上了。
    约莫一刻钟,李心逝唤出啼萤,让它变成黑马,载她去追苏钰儿。
    三个男人对李心逝和苏钰儿出去毫不知情,知道椅子发现苏钰儿不见了,去客房看了一下,李心逝也不在。
    “九爷,祖先生,不好了,钰儿和木姑娘不见了。”椅子慌张跑进书房。
    “什么,灵儿呢?”黑烈刃问。
    “灵姑娘还在。”椅子说。
    “那就好。”黑烈刃稍稍放心。
    “这么晚了,丫头会去哪里,她对这里天生地不熟的。”朱慈紧张。
    “一个地方,钰儿的叔父家,她自己调查出来的。”苏济旋说。
    “苏钰儿的叔父?”黑烈刃奇怪。
    “杨志。”苏济旋说,“结合你们的推测和我对杨志的调查,钰儿很有可能找他问询真相了,但是,正如我刚才说的那样,钰儿家当年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这个杨志捣的鬼。”
    “那,苏钰儿和木子岂不是很危险?”黑烈刃紧张。
    “起止很危险,简直太危险了。”苏济旋说。
    “不行,我得去找丫头。”朱慈站了起来。
    “去,我也得跟着,钰儿是我的家人,我得把她找回来。”苏济旋跟着站了起来,“况且,我只道他住哪。”
    “走。”朱慈唤出自己的马,“冥影。”
    椅子帮苏济旋牵来快马。
    “阿杰,有件事交给你和灵儿。”朱慈耳语。
    “放心。”黑烈刃点头。
    两个人骑马离开。
    两个女孩已经到达苏钰儿的叔父家。
    只不过,苏钰儿不知道李心逝追来,李心逝一直藏在她的影子里。
    对于苏钰儿还活着的事情,杨志很惊讶,他踩着他大哥的尸体,早已是朝中二品大臣,他以为大哥一家已经全部死完了,没想到苏钰儿还活着。
    他假装对苏钰儿很好,让苏钰儿住下了。
    苏钰儿对家人的概念,只有苏济旋和苏济旋家里的一群宦奴。
    这里,让她对家有了一丝新的感觉,让她觉得这里也不错。
    李心逝转而藏在杨志的影子里,她已经用神力让苏钰儿和自己的听觉同步了。
    杨志的书房。
    “老爷,这该怎么办?当年我们杀了大哥才继承了一切,现在杨梦儿一回来,被老太婆知道了,我们什么都没有了。”杨志的夫人,杨张氏说。
    “那能怎么办?现在找人天亮,把这死丫头送进青楼,让一众人闭好嘴,统一说,是一个冒充大哥家姑娘的女孩,已经被赶出府了,实在不行放几只毒蛇,毒死她。”杨志吩咐。
    “好,我这就去办。”杨张氏出去了。
    苏钰儿颤栗,她听到了这些话,原来,自己的梦是真的,自己的所有家人的死亡都和这两个人有关。
    清晨,苏钰儿几乎一夜未睡,她决定逃跑。
    只是。
    “梦儿,你去哪?”杨志竟然站在她身后。
    “叔父,我要回去了。”苏钰儿牵着马。
    “多住几天吧,你奶奶很想你。”杨志诡笑。
    “不了。”苏钰儿摇头。
    “这由不得你!”杨志示意。
    几个家丁抓住苏钰儿,想把她拖回房间。
    他们的手齐齐从手腕被斩断。
    李心逝带着面具出现。
    “是你!”苏钰儿看着那个有点眼熟的背影。
    “她说了,不要,你何必强求。”李心逝用半男半女的声音说。
    “我的家事,不需要一个外人来管。”杨志冷声。
    “你的家事?这丫头已经不是你的家人了,何来你的家事?”李心逝问。
    “不是我的家事?哼,这孩子是我的大哥的女儿,杨梦儿,也是我的侄女,怎么不是我的家事?”杨志问。
    “小丫头,自己说。”李心逝让苏钰儿自己说。
    “我是父亲的女儿,不是你的侄女!”苏钰儿喊。
    “很好。”李心逝夸赞。
    “上!”杨志暴怒命令几个高手冲了过去。
    几个高手和李心逝打了起来。
    杨志在这时,放出了毒蛇。
    苏钰儿帮助李心逝对付高手,两个人都没注意到毒蛇的到来。
    也在这时,一只毒蛇窜了起来,冲向李心逝的脖颈,李心逝被它咬伤,注入毒液。
    李心逝斩碎毒蛇。
    “竟然是毒蛇,哈哈,大意了。”李心逝冷笑。
    战斗继续,只是,慢慢,李心逝有点体力不支了。
    “木姑娘,你,不要有事,木姑娘。”苏钰儿带着哭腔。
    毒蛇再次想攻击两个人,苏济旋和朱慈赶到,解决了危机。
    朱慈抱起李心逝。
    “你还真是快啊,都没来得及通知我们。”朱慈看着李心逝。
    可能他们的到来,让李心逝安心,李心逝用了祛毒之后,晕在朱慈怀里。
    “杨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点什么,只是念在你是钰儿的家人没有动你,现在,等着制裁吧。”苏济旋说。
    “哈哈哈,你以为就你们三个,就能阻止我?”杨志狂笑。
    “是吗?加上朕呢?”皇帝带着众兵冲了进来。
    “皇上?”杨志震惊。
    “朕已经知道了一切,你还有什么话说?”皇帝问。
    “皇上,请听臣解释。”杨志慌张。
    “不必解释了,来人,除了杨梦儿和杨老太君,全部处死,即可封杨梦儿为郡主,享和硕公主殊荣,令设私宅,以安慰杨梦儿。”皇帝吩咐。
    “是!”几个人应下,去办了。
    回到苏济旋的宅邸,李心逝也悠悠醒来。
    “你们为什么拼尽全力救我?”苏钰儿问。
    “因为,你曾救过我。”苏济旋回答。
    “我什么也不记得。”苏钰儿低头。
    “没关系,杨小姐,你有时间慢慢回忆。”苏济旋看着苏钰儿。
    “木姑娘没事吗?”苏钰儿问朱慈。
    “放心,丫头是百毒不侵的体质,睡一觉就好了。”朱慈搂着还有点迷糊的李心逝。
    “好了,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们可以继续云游了,走吧。”黑烈刃牵着白玉棉走了过来。
    “这就走吗?”苏济旋问。
    “啊,必须走了。”朱慈抱着李心逝。
    “谢谢你们。”苏钰儿看着四个人。
    “不用感谢,这是你应得的。”朱慈抱着李心逝,和黑烈刃白玉棉离开了。
    暴食
    回到冥界。
    “好难受。”李心逝窝在床上。
    “红糖姜茶,喝吗?”朱慈问。
    “嗯,喝。”李心逝回答。
    “等我。”朱慈去往厨房。
    等朱慈回来,李心逝正坐在床上,看什么。
    “看什么呢?”朱慈问。
    “你看。”李心逝把手机屏幕对向他。
    “好了老铁!还有五个汉堡,大家给明哥冲冲榜!明哥一口气吃光!”屏幕里的男人大喊。
    “吃播啊。”朱慈看着屏幕。
    “这家伙的网名叫吃货阿明,是最近刚红起来的一个吃播。”李心逝解释。
    “你喜欢看这些?”朱慈问。
    “我吃不了那么多东西,即使是蔬菜,吃多了也腻了,而且,我的胃也不行,什么吃多了,都会不舒服的,也只能看看了。”李心逝笑着说。
    “不吃那么多是件好事,这样,下次馋了还能吃,一次吃多了,山珍海味也不行。”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最羡慕那些各种吃喝还不长胖的人,他们是怎么长的呢?”李心逝叹气。
    “你还说别人,你现在似乎已经跨入吃吃喝喝不长肉的行列了。”朱慈笑着摸了摸李心逝的腹部。
    “关键是,我没有暴饮暴食,均衡饮食之外,几乎天天锻炼着,才勉强没有长胖而已。”李心逝无奈。
    “有空再泡泡湖水,说不定会好一点。”朱慈安慰。
    李心逝看着手里屏幕,突然,她的瞳孔收缩。
    “丫头,怎么了?”朱慈注意到李心逝的不对。
    “他,他倒了,阿慈,他倒了。”李心逝看着手机屏幕。
    朱慈看了一下,那个吃播阿明已经倒了下去,桌上还有三个完整的汉堡和一个吃了一半的汉堡。
    他做的位置后面,出现了一个满身脂肪的球形的人。
    那个人已经看不出来性别,能让人记住他的只有那满是脂肪的球形身材。
    “阿,阿慈,那是,那是什么?”李心逝有点怕了。
    “暴食,和淫欲一样,七宗罪里的原罪之一。”朱慈回答。
    那个球人走到屏幕前,诡笑一下,消失了。
    “他,他不见了。”李心逝惊讶。
    “他再找下一个帮他吃东西的家伙。”朱慈看着李心逝。
    “呐,阿慈,黑特算不算原罪呢?”李心逝关上手机,问朱慈。
    “不算,他是由‘嫉妒’和‘愤怒’两个原罪转化的,只要‘嫉妒’和‘愤怒’还在,他就不会死亡和消失。”朱慈解释。
    “有点可怕。”李心逝想想暴食那诡笑。
    “暴食这家伙一般不敢随便乱跑,他的形象太明显了。”朱慈把李心逝手里的空杯子接过,放回了厨房,“休息一会吧,这个时候,最好还是能半坐半躺。”
    “嗯。”李心逝点头。
    只是,事情似乎没有停息,这一段时间,又有几个吃播大胃王倒下,原因竟然如出一辙,都是暴食引起的肠胃不适。
    到第七位倒下时,暴食竟然消失不见了。
    鬼镇。
    李心逝一个人坐在店里,生理期已经走了好几天了,李心逝还是一点都打不起精神。
    “怎么了?你好像一点生气都没有。”武城苳看着李心逝。
    “那个走了,还是一点力气都没,困的不得了,还总是饿。”李心逝有点迷糊。
    “要不要睡会?”武城苳问她。
    “不要,我才刚在店里带四个小时而已。”李心逝强打精神。
    朱慈从冥王殿回来,看着瞌睡的不得了的李心逝。
    “困了就睡吧,怎么还强撑着。”朱慈抱起李心逝,让她趴在他的肩上睡。
    “刚才劝过了,没用。”武城苳无奈。
    “店交给你,我带丫头休息一会。”朱慈说。
    “好,去吧。”武城苳坐在李心逝刚才的位置。
    李心逝紧紧搂着朱慈的脖颈,即使回到房间,还是不松手。
    “这是做梦了吗,搂这么紧。”朱慈坐在床边,轻轻揉了揉李心逝,慢慢松开她的手臂,把她放在床上。
    李心逝又做梦了,梦里脂肪球一样的暴食拿着一个乒乓球那么大的红色的东西,慢慢走了过来。
    “不,不要过来,走开!”李心逝恐惧,不知道什么原因,李心逝动弹不得。
    可是暴食带着诡笑,越走越近,直到脸对脸。
    暴食把东西塞进李心逝嘴里,强行让她吞了下去。
    一股如同洪水一般的饥饿感席卷而来。
    暴食笑着,想拉住李心逝,把她拖走。
    李心逝因为恐惧,醒了过来。
    “怎么了?丫头,做噩梦了?”朱慈看着惊醒的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把梦里的事情告诉了朱慈。
    朱慈把李心逝抱在怀里。
    “好了,没事了,醒了就过去了。”朱慈说。
    只是,李心逝的肚子响了起来。
    朱慈一笑,抱着她,来到厨房。
    李心逝并没有睡多久,这会儿,刚好是午饭时间。
    这次,李心逝很奇怪。
    明明不爱吃胡萝卜,不吃生姜的她,竟然把盘子里所有的东西都一扫而空。
    “丫头,你不是不爱吃胡萝卜,不吃生姜的吗?”朱慈看着李心逝。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很饿很饿。”李心逝茫然。
    这时,鬼镇扰乱。
    所有人都在拿着东西驱赶一个肥球一般的人,可这个人就像。
    “暴食?”几个人出去看,这才发现,真的是暴食。
    “他怎么来这了?”李心逝看着Ta。
    暴食慢慢走到云雪斋门口,定在那里。
    李心逝瞳孔微缩,朱慈用手捂住李心逝的眼睛。
    “出来!”暴食大喊。
    Ta的声音就像是在炎热的夏天的中午,在沙漠里的太阳下吃了一块极其肥腻的肥肉。
    又干又腻。
    李心逝身体颤抖,还是不受控的往前走。
    朱慈把李心逝抱在怀里,陪她走了出去。
    “跟我走吧,小丫头,你很适合。”暴食说。
    “她可不会跟你走。”朱慈抱的更紧了。
    “那好像不是你说的算的。”暴食伸手,想把李心逝带走。
    李心逝缩了缩,朱慈的手臂收的更紧了。
    “你看到了?快滚!”朱慈冷声。
    “小丫头,你真的不跟我走?天下美食,都可以让你品尝。”暴食诱惑。
    “不要!”李心逝拒绝。
    “小丫头,我可以和你家男人一样疼你,你真的不跟我走?”暴食想再拼一把。
    朱慈怒了,“你一个东窜西逃的原罪,怎么带一个清白身的女人安稳?你可以做到的,只是让你吃!小丫头跟着你,是会干干净净,但是会被你饿死!”
    暴食不再废话,上手就抢朱慈怀里的李心逝。
    李心逝的恐惧再次占上风,绒球窜了出来,化为一个狼人。
    狼人扑到暴食,狠狠揍着暴食。
    暴食皮糙肉厚,根本不怕。
    朱慈把李心逝放回云雪斋,又出去了。
    等朱慈回来时,绒球趴在他的肩膀上,暴食已经不在了。
    “阿慈。”李心逝搂住朱慈。
    “暴食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腰。
    “这家伙怎么了?”李心逝问。
    “既然他想附在你身上,那我就带他去一个能吃饱的地方。”朱慈回答。
    “是哪?”李心逝好奇。
    朱慈耳语。
    “这样真的好吗?暴食会不会吸收太多,更加坏?”李心逝担心。
    “不会,这家伙只会吃,其他的没有。”朱慈解释。
    “阿慈,你身体好凉。”李心逝这才发现,朱慈的身体冰冷。
    “我没事,很快就会好了。”朱慈说。
    李心逝还是很担心。
    朱慈轻轻放下她,让她的耳朵靠近自己的胸口。
    “安心了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没什么比朱慈的心跳是最好的没事的证明了。
    皮衣
    这天,李心逝和朱慈一起回到了冥王殿,一起来的还有森子乔。
    “大人,小大人,森忘神。”潘多拉看三个人过来。
    “姐姐,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着急找我们所有人来。”李心逝问。
    “先进来吧。”潘多拉把几个人带进冥王殿。
    冥王殿里,有一个没有皮肤的魂魄。
    “这是今天刚刚来到这里的一个亡魂,但是,我们问了半天,她就是不说话。”潘多拉说。
    那魂魄看到李心逝他们,下意识的后缩。
    “你有什么心愿,说说吧。”朱慈盯着那魂魄。
    那魂魄还是不说话。
    李心逝走过去,“说说看吧,这里,是可以帮助你的人。”
    那魂魄凑近李心逝,用自己的头碰了碰李心逝。
    这魂魄是个女人,叫贝珀。
    一开始,贝珀家情况很不错,母亲是一个小皮衣厂的老板,父亲是某公司高管。
    虽说比上不足,但是比下还是有余的。
    贝珀从小衣食无忧,生活质量也很不错。
    直到她高中毕业。
    她母亲的厂倒闭了,父亲和母亲离婚了,不要她们母女了。
    那年暑假,贝珀一边安慰母亲,一边打工,只为了赚钱上大学。
    暑假快结束时,贝珀的母亲也从新站了起来,出去赚钱供贝珀上大学。
    大学,贝珀的宿舍里,都是所谓的“富家千金”。
    她们直到贝珀家里的情况,她们会帮助贝珀,不让她觉得自己很差。
    只是,出了校门以后,她们没在联系过。
    某年冬天,皮草和皮衣很流行。
    贝珀在一家小皮草店,看中了一件皮草。
    可能是劣质皮革做的,很便宜,但也要几千块。
    贝珀磨价磨了很久,去了几趟,终于咬咬牙买了下来。
    为此,贝珀还被店员嘲笑。
    晚上,她去了当时宿舍的小聚会。
    那时那么好的几个人,这次却纷纷嘲笑她。
    也是,她们大部分都过上了阔太的生活,要不就有自己的公司。
    自己呢?
    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
    她想要面子。
    晚上,回家的出租车上。
    她和司机聊天时,知道了一个邪法,就是用ren的皮肤来制作皮衣。
    接下来一段时间,她虽然一直还和室友联系,逛街,但是,她找了很多人。
    她找到了曾经母亲厂里的处理皮子的师傅。
    接下来一段时间,她换了好几件皮草。
    这让跟她一起,宿舍里的“姐姐”惊呆了。
    可能是案件太多了,这段时间,人人自危。
    她已经很久没有找到皮子了。
    终于,她在再一次受到嘲笑以后,她用自己的皮肤,做了一件皮衣。
    在这过程中,贝珀死去了。
    不过,这件皮衣,为她挣尽面子。
    她的记忆,到这里就停止了。
    “你不肯离开的原因是什么?”李心逝问。
    “皮,回来。”贝珀说。
    “你想要回你得皮肤制作的皮衣?”李心逝问。
    贝珀点头。
    “等着吧。”李心逝把她的灵魂封在簪子里。
    “你打算怎么办?”朱慈和森子乔也已经看到记忆。
    “很简单,有,就会有人买,有人买,就会知道在哪。”李心逝使用神力。
    三个人找到了当时用贝珀皮肤做皮衣的工匠。
    “那是说贝贝的皮子做的衣服啊?贝贝委托我拿给当时的宿舍舍友看了,然后,她那个宿舍最大的买了。”皮匠说。
    “你知道她叫什么?住哪吗?”森子乔问。
    “不知道,上次见她们是在贝贝约好的地点。”皮匠无奈,他也不是那种随便打听人事情的人。
    “那你知道,贝珀的大学在哪里上的吗?”朱慈问。
    “你们还是去问她妈妈吧,地址我写给你。”皮匠写了一个地址给第三个人。
    三个人找到了贝珀的母亲,李心逝敲门。
    “你们谁啊?”一个满脸沧桑,一头银发的女人开门。
    “阿姨,我们是贝珀的好朋友,听说她出意外了,特地来看看你。”李心逝说。
    一听是贝珀的朋友,女人开了门,把三个人让了进来。
    “真稀奇,贝贝还有这么好的朋友,还能来看看我。”贝珀妈摸眼。
    “阿姨,你别这么说,我们四个当时玩的很好,后来,初中我们仨就转学了,连贝珀上大学我们都没给她庆祝,再见都阴阳两隔了。”李心逝安慰。
    “唉,贝贝当时要是有你们在,就不会这样了。”贝珀妈叹息。
    四个人聊了一会,得到重要信息三个人就推说有事,离开了。
    “你们怎么看?”李心逝问。
    “看我的吧。”森子乔信心满满的离开了。
    “子乔会怎么调查?”李心逝问。
    “你呀,忘记了吧,他是电脑高手,黑客大佬级别的,只要有电脑,他就能无痕调查出一切他想要的。”朱慈抱起李心逝,“我们要做的,就是等他。”
    “嗯。”李心逝点头。
    朱慈抱着李心逝到了一家小店,那是一家甜品店。
    “我们在这,子乔会不会找不到我们?”李心逝问。
    “看对面。”朱慈指着路店面的网吧,子乔坐在靠近大门的位子,正在敲击键盘。
    “他还真怕我们看不到他。”李心逝笑。
    “哈哈哈,老板,厚奶油蜂蜜舒芙蕾,巧克力千层,柠檬水,咖啡。”朱慈对老板说。
    “稍等。”老板去了后厨。
    不一会端来朱慈说的东西。
    “尝尝看,很好吃的。”朱慈用叉子切来舒芙蕾,送到李心逝嘴里。
    “好甜,有点腻。”李心逝咬了一大口。
    “喝口柠檬水,解腻。”朱慈笑。
    过了一会,森子乔出来了,他一眼就看到坐在甜品店里的两个人。
    “怎么样?”朱慈问。
    “等我喝口水吧,老板,百香果果茶,圣代。”森子乔说。
    森子乔休息了一会,告诉两个人他的调查结果。
    “原来是她?”朱慈撇嘴。
    “你认识她?”李心逝看着朱慈。
    “剩下的交给我。”朱慈要来地址,起身走了。
    “阿慈好奇怪。”李心逝看着朱慈的背影。
    “这女人,有点优势,就很看不起别人,朱慈认识她,她前一世,就曾看不起朱慈。”森子乔解释。
    “这样啊。”李心逝很讨厌这样的人,她碰到的这样的人不少。
    朱慈找到了那个让他讨厌的女人,假装偶遇。
    “好帅。”女人眼睛都直了。
    “不知,这位漂亮的小姐,有没有兴趣去喝一杯?”朱慈邀约。
    “好啊,帅哥,不知道,你叫什么?”女人问。
    “祖晨。”朱慈微笑。
    深夜,朱慈把她灌醉,送了回去。
    女人搂着朱慈的脖子,不停撒娇。
    朱慈把她抱回卧室,很快,就把女人哄睡着了,朱慈从她的衣柜里找出那件皮衣。
    那女人翻身,紧紧握住朱慈的衣角。
    朱慈盯着睡着的女人。
    清晨,女人醒来。
    朱慈躺在她身边。
    “呦,你醒了。”朱慈微笑。
    “早上好啊,阿晨。”女人撒娇。
    如果不是女人的手机响了,估计朱慈还无法脱身。
    朱慈带着一副回到李心逝身边。
    李心逝的嘴角撇的都快到下巴了。
    “好了,丫头,别生气嘛!”朱慈哄着。
    “哼。”李心逝扭脸不看他。
    “丫头~”朱慈蹭了蹭李心逝的脸。
    李心逝一想到昨天朱慈和别人睡在一起,就生气。
    “我去给你买身衣服,你去洗洗澡吧。”森子乔憋笑。
    过了一会,朱慈一身新衣服出来了。
    “这样就没有她的味道了。”朱慈已经把自己全身上下彻底清洗了一遍,指间都没放过。
    李心逝这才没那么生气了。
    “好了,这就是那衣服。”朱慈把衣服拿了出来。
    “先回冥界,把衣服和魂魄交给我。”森子乔拿过衣服和李心逝的簪子。
    冥界,冥王殿只有李心逝和朱慈。
    “丫头,还生气吗?”朱慈抱着李心逝。
    “气,很生气。”李心逝噘嘴。
    “当时只能这样,别生气了嘛。”朱慈继续哄。
    “一想到你的枕边是另一个人就生气。”其实李心逝已经不生气了,只是,很想让朱慈哄哄自己。
    “不生气嘛。”朱慈哄。
    “只准这一次。”李心逝搂着朱慈脖颈。
    “好。”朱慈答应。
    嫉妒
    刚哄好李心逝。
    潘多拉走了进来。
    “姐姐,怎么了?”朱慈问。
    “大人,有个老人的魂魄,点名要见你和小大人。”潘多拉说。
    “在哪?”朱慈问。
    “冥河边。”潘多拉回答。
    “走吧。”朱慈牵着李心逝,去了冥河边。
    是齐麟。
    “冥君,逝君。”齐麟比上次苍老了很多。
    “你还是来了。”朱慈看着齐麟。
    “是啊,我都已经接近百岁了。”齐麟无奈。
    “按照约定,我会让你带着记忆轮回,为什么不入轮回?”朱慈问。
    “我只是想再来看看逝君。”齐麟看着李心逝。
    “你也看到了,丫头在我身边,很好。”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有冥君,我很放心,丫丫一定能受到最好的保护。”齐麟轻轻摸了摸李心逝的脸,“丫丫,上次吓到你了,抱歉。”
    “我并不在意。”李心逝回答。
    “去吧,等你再次长大,还能见到丫头。”朱慈说。
    “冥君,有件事,伍柯,这几年身边多了一个神像,这神像是铜制的,伍柯每次祭拜以后,他的身边就会有各种各样的女人,而且个个都很善妒。”齐麟说。
    “我们会解决的,去吧。”朱慈点头。
    “谢谢。”齐麟消失。
    “阿慈,你怎么看?”李心逝问。
    “他这么说,特别像淫欲,不过,当年他被重创,应该几乎不会再公开出来作祟了啊?”朱慈回想。
    “难不成,还有另一个原罪在?”李心逝抓住齐麟话里的重点。
    “另一个原罪?”朱慈惊讶。
    “我记得齐麟说,那些女人都很会善妒,会不会是嫉妒?”李心逝分析。
    “去看看才知道。”朱慈抱起李心逝,来到那个世界。
    冷羽的所有工作都被交给齐麟的另一个儿子齐礼。
    齐礼被齐麟栽培的很成功,能完美接替他父亲的工作,对冷羽也是绝对的忠诚。
    “冥君,逝君。”齐礼行礼。
    “不必多礼,我们来,只是问一个东西。”朱慈抱着李心逝。
    “请冥君说。”齐礼说。
    “你妹妹齐莉的儿子,伍柯的神像。”朱慈挑明。
    “有,是一个古怪的神像,只有成年女子手掌大小,铜制的,他从国外带回来的。”齐礼回答。
    “我们需要看看他的铜像了。”朱慈说。
    “冥君,逝君,这个铜像他随身携带,很难见到。”齐礼说。
    “齐礼,伍柯还在冷羽上班吧?”朱慈问。
    “在。”齐礼点头,
    “我们回冷羽工作,剩下的交给我们吧。”朱慈放下李心逝。
    “是。”齐礼答应。
    第二天,李心逝回到冷羽财务,伍柯也在。
    经过时间的洗礼,伍柯也成熟了不少,但是还是花花阔少。
    身边围着的女人,没有十个八个,也有三五个了。
    伍柯早就忘了李心逝了,只是,看到李心逝的一瞬,记忆就像被挖开的水井,瞬间被注满。
    他曾很讨厌李心逝,而现在,他很喜欢她。
    在这里,十多年过去了,李心逝没有丝毫变化,还那么漂亮。
    晚上下班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伍柯。
    伍柯拿出小铜像,从抽屉拿出贡品,开始祭拜。
    慢慢的,小铜像里,出现了两个影子。
    这一切都被朱慈和李心逝看在眼里。
    “你这次要什么?”两个声音问。
    “凌木子,我想要她。”伍柯说。
    “不,她不是你能得到的。”其中一个声音颤抖。
    “怂货,被她的枕边人打了一次,你就这么害怕?我到要看看,她有没有那个能耐!”另一个有些偏向女人的声音说。
    “是淫欲和嫉妒。”朱慈听了出来。
    “姐姐,她真的不是我们惹得起的。”淫欲惊恐。
    “怂货,你不敢,姐姐我可要试试,我可是相中她的枕边人了。”嫉妒说。
    “阿慈,她说她相中你了。”李心逝撇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他们出什么招好了。”朱慈蹭了蹭李心逝的脸。
    “嗯。”李心逝点头,
    第二天,财务室来了一个新员工。
    是一个女人。
    李心逝让一个老员工带带她,可她不愿意。
    一定让李心逝带她。
    无奈,李心逝就让她留在自己办公室。
    可李心逝真的很忙碌,根本无暇顾及她。
    直到午休,她才有时间稍事休息。
    “你好像很累。”女人给她端来一杯热水。
    “习惯了。”李心逝叹气。
    “丫头,要一起吃午饭吗?”朱慈来了。
    “嗯!”李心逝站起来,搂住他的脖子。
    女人的眼神都变了。
    对朱慈充满了柔情,而对李心逝,充满了嫉妒。
    她想到了什么,诡笑了一下。
    下午,李心逝和上午一样忙碌,一直忙碌到下班。
    李心逝靠在椅子上休息。
    女人走了进来。
    “凌总监,喝杯水休息休息。”女人端来热水。
    “我还没问过你叫什么。”李心逝问。
    “姬杜。”女人说。
    “我很忙,没办法带你,你还是跟着老员工比较好。”李心逝喝了一口水。
    “不,看你忙碌也是一种学习。”女人回答。
    “你就这么看看是学不会的。”李心逝放下水杯,只觉得越来越晕。
    “会学会的。”女人诡笑。
    这时,淫欲走了进来。
    “姐姐,真的没问题吗?”淫欲问。
    “放心,变成一个男人,上了她,既满足了你的愿望,又可以让我得到她的爱人,一举两得,到时候再把这个女人丢给伍柯,万事大吉。”女人冷笑,她是嫉妒。
    嫉妒把自己的头发弄的蓬乱,衣服扯开,裤子撕开,跑了出去,开始大喊大叫。
    她的喊叫很快引来一群人的围观。
    李心逝办公室里,淫欲已经扯开了李心逝胸口的衣服。
    “契约伤?”淫欲盯着李心逝胸口那条伤口。
    淫欲轻轻摸了摸那伤口,为她重新穿好衣服。
    “你有契约伤,哈哈哈,一个凡人,竟然和阎王互换心尖血,哈哈哈哈,我本就不敢动你,而且,我虽然淫荡,但是还是有点自知之明。”淫欲消失了。
    李心逝还在昏睡,她只是隐约听到他的话。
    众人来到李心逝的办公室,看到的只有昏睡中的李心逝。
    朱慈走过去,抱起她。
    “丫头,丫头。”朱慈轻唤。
    李心逝微微皱眉,她只觉得很困,困得睁不开眼睛。
    “姬杜,你说有人想玷污你和丫头,为什么只有你的衣服和头发是那样,而丫头却好好的?”朱慈问。
    “我,我,她。”嫉妒也没想到,淫欲会放弃。
    “我们不需要这样撒谎的员工,为了一点点小利益,就诬告别人,明天你不需要来上班了。”朱慈抱着李心逝,离开了。
    李心逝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好饿。”李心逝揉了揉眼睛,可眼前一片黑暗。
    “饿了吗?起来吃点饭吧。”朱慈的声音在她耳边。
    “阿慈……”李心逝翻身,自己整个人撞在朱慈身上,“咝,好硬。”
    “第三次了,小丫头。”朱慈打开灯。
    灯亮那一瞬,李心逝眼睛很难受。
    朱慈把她揽在怀里,让她的脸贴近他的胸口。
    很快,李心逝适应了灯光。
    他们现在,住在一套小公寓里。
    这是朱慈在很久以前买的,一直空着,也就这两天,他们才住在这里。
    朱慈为她煮了粥,李心逝一小勺一小勺的慢慢吃着。
    “嫉妒不会就此罢手,一定还会出幺蛾子。”朱慈告诉李心逝。
    “在公司整不了,一定在外面整。”李心逝无奈。
    “这次,好在你提前用了祛毒和苏生,挡住了其他毒,只留下昏睡。”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以后,小心点,想坑害我们的人很多,我能保护你,可我总有不在你身边的时候。”
    “嗯!”李心逝点头。
    第二天是周六,不需要上班。
    朱慈牵着李心逝,去逛街。
    慢慢走着,两个人一直无话。
    嫉妒跟在他们后面,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她恨,淫欲竟然会反悔,害得她一把好棋全稀碎。
    两个人走累了,朱慈让李心逝坐在不远处的长椅,自己去买饮料。
    嫉妒再也不想忍着,她简单计划了一下。
    她冲了出去,捏住李心逝的脸。
    “终于找到你了,你这个狐媚子,你从小抢我的一切,现在抢我的男友,你告诉我,你想干嘛?”嫉妒诡笑。
    路上的人被这一幕惊到,开始对李心逝指指点点。
    “抢你的?哈哈哈,你从小嫉妒成性,我又不嫉妒,所以,你身边的东西,自然而然就自己跑到我身边了。”李心逝打掉她的手,顺她的话说,“再说,我和晨是在你分手以后才在一起的,何来抢你的。”
    众人的舌头,开始指向嫉妒。
    “真是个伶牙俐齿的,我和晨谈的好好的,为什么他会突然向我提出分手?还不是你这个狐狸精作怪。”嫉妒冷笑。
    “狐狸精?哈哈哈,你要是有本事,狐狸精满天飞他也不会离开。”李心逝大笑。
    “丫头。”朱慈一把搂住李心逝。
    嫉妒一震,朱慈身上,散发出一种冰冷的令人窒息的气息,这种气息只有三种人拥有,那就是冥王,冥王代理人和冥王继承人。
    她知道了为什么淫欲阻止她了。
    据说,第四任冥王让位给自己的徒弟,他的徒弟,第五位是冥界历史上唯一一位女性冥王。
    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第四任冥王和现役冥王。
    “我和你?做梦去吧,姬杜。”朱慈牵着李心逝,离开了。
    只留嫉妒一个人愣在原地。
    现在,她被众人所指。
    “果然,她还真出幺蛾子。”李心逝说。
    “七原罪只有在比自己强大的多的人的身边,才会俯首称臣,即使这样,他们也会不计一切代价,去屠杀自己得不到的人。”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下面,就是那个铜像了。”李心逝依偎在朱慈身边。
    “明天,我想伍柯就会送来了。”朱慈笑着说。
    “他会自己送来?”李心逝奇怪。
    “你知道那小铜像是什么吗?”朱慈问。
    “不知道。”李心逝摇头。
    “那是邪鬼仔,这东西,估计是找太国某个不在册的降头师做的,一般在册的降头师和和尚做的,都是佛陀或是某个正派神明的样子,而邪降头师,做的都是反派神明的样子,他那个,很像是太国的某个反派神明。”朱慈慢慢解释。
    “即使是邪神,也不至于吧?”李心逝的好奇心很重。
    “邪鬼仔不是用普通的铜铸造的,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朱慈回答。
    “是什么?”李心逝追问。
    “刚出生不会超过十天死去的婴尸,或者已经成型,但是胎死腹中的婴尸,用点特殊手段,变成巴掌大的小象,再度上铜。”朱慈说,“这种鬼仔怨气深厚,淫欲和嫉妒可以暂时压制Ta,现在,淫欲和嫉妒都没完成任务,会离开铜像的身体,那么下面,就是来自鬼仔的报复了。”
    鬼仔
    就像朱慈说的那样,周天上午,齐莉和丈夫带着伍柯来了。
    “二位,我听父亲和大哥说,二位有点神通,想来拜托一下二位。”齐莉颤抖。
    “请坐,来,讲讲怎么回事。”朱慈把三个人让了进来。
    “昨天上午,我家孩子就像疯了一样,说有个婴儿缠着他,问他为什么不要自己,我们带他去医院,医院说他没事,我们就带他去就近的寺庙,寺庙的住持说,孩子是被鬼仔缠上了,住持打不过那鬼仔,就让我们离开了。”齐莉叙述。
    “这样啊,丫头。”朱慈把李心逝带出来,“摘下墨镜,看一下。”
    李心逝摘下墨镜,看着伍柯。
    果然,有个很小很小的婴儿骑在伍柯的脖子上,搂着伍柯的头,嘴巴啃着伍柯的脑袋。
    “是有个婴儿,在啃他的头。”李心逝说。
    “这,怎么办?”齐莉两口子慌了,他们一开始还不信,现在,他们不得不信。
    “不知,贵公子最近是不是得了一尊铜像?”朱慈问。
    “嗯,有。”齐莉点头。
    “带了吗?”朱慈问。
    “在这。”伍武把从伍柯身上搜出的铜像递给朱慈。
    朱慈把手放在铜像的头上,用神力,把婴孩的灵魂从新放在铜像上。
    伍柯恢复了正常,就像没有这个铜像之前一样。
    “他暂时没事了,这铜像放在我这吧,以后不要再让贵公子从国外,买一些奇奇怪怪的神像供着了。”朱慈嘱咐。
    “好的,谢谢,谢谢。”两个人千恩万谢,带着伍柯离开了。
    “还真被你说中了。”李心逝坐在朱慈身边。
    “自作孽,还想活,只能找我们了。”朱慈把铜像放在茶几。
    “这东西该怎么处理?”李心逝问朱慈。
    “问问它自己好了。”朱慈让婴儿的魂魄出来。
    “复仇!可恨的人!我还没出生!”那婴儿努力用类似婴儿的哭喊和猫叫的声音大喊。
    “复仇?你想吞吃掉伍柯的灵魂用他的身体复仇?”李心逝问。
    “对!你们为什么要拦着我!”婴儿喊。
    “我们是冥王和冥王代理人,你觉得,我们会让你屠杀无辜吗?”朱慈问。
    “冥王?”婴儿有点恐惧。
    “你要找的是那个害你的人,又不是屠个无辜来复仇。”李心逝看着那个孩子。
    “我,我只想不惜一切代价复仇,不需要想这么多,而且,我妈妈也是他害死的。”婴儿撇嘴。
    李心逝搂住它。
    “既然这样,你就更不能莽撞了,越莽撞,你就越不可能复仇成功。”李心逝柔声。
    婴儿蜷缩在她怀里,身上的怨气竟然散了几分。
    “好温暖。”婴儿呢喃。
    李心逝看着这个还没出生就死去的孩子。
    “害死我们的降头师这几天会来这里,你们,小心。”婴儿说完回到铜像体内。
    “挺好一孩子。”李心逝笑。
    朱慈看着李心逝。
    “来。”李心逝张开双臂。
    朱慈没有动。
    李心逝搂住他的脖子,让他躺在自己怀里。
    “你怎么知道?”朱慈问。
    “猜的。”李心逝笑。
    朱慈搂住李心逝的腰,把自己的脸埋在李心逝的胸口。
    “下面,怎么办?”李心逝问。
    “交给我吧,你好好呆在这,盯着这孩子就好。”朱慈没有抬头。
    “好。”李心逝点头。
    朱慈享受着那怀抱里的温暖,很久没有像现在一样了,闲适,不担心任何事情。
    临近中午,朱慈离开公寓。
    那孩子一直没有出来,李心逝也松懈了不少。
    午饭后,朱慈回来了。
    “已经知道了,今天晚上十一点,那个降头师会在王晓峰的拍卖行卖掉两个鬼仔,他亲自拍。”朱慈告诉李心逝。
    “我们要不要去?叫不叫上其他人?”李心逝问。
    “不,这次,就我们两个人。”朱慈说。
    “我记得他们的拍卖行,需要请柬。”李心逝回忆。
    “不需要了,只要你想要,还有钱,报上名号,就能进。”朱慈搂住李心逝。
    “也对,毕竟,我们还给他供货过。”李心逝笑。
    “好了,静待晚上吧,我已经处理好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睡觉,晚上好有精神。”朱慈抱起李心逝,回到卧室。
    晚上,朱慈把栗岚召唤出来,两个人去往拍卖场。
    王晓峰举行的拍卖会,要比王玄雍更肆无忌惮。
    古董什么的很少,都是些邪物。
    小鬼们被作为压轴出场了。
    婴儿看着现在台上的降头师,恨的牙痒痒。
    想出手,被李心逝拦住。
    “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李心逝低语。
    李心逝使用瞳术,让降头师陷入混乱。
    只是,这个降头师也不是个吃素的,反混乱之后,直接锁定了李心逝。
    降头师唤出他养的三个鬼母,让鬼母去杀了李心逝。
    婴儿看到其中一个鬼母,扑了过去,搂住她。
    鬼母心念一动,停了下来,另外两个靠近李心逝。
    朱慈使用神力,让鬼母陷入轮回。
    降头师惊讶,释放出与鬼母连通的八个孩子,用它们威胁鬼母,
    鬼母甩开婴儿,继续前进。
    李心逝释放睡,让在场的的人都睡着了,用咒术捆住鬼母。
    “我不知道你来华国买小鬼干什么,但是,能拿孩子来威胁母亲,你就应该死!”李心逝靠近他。
    降头师也没废话,直接下降头。
    可是,他的降头刚下,就被自己的降头反噬。
    鬼母和她的九个孩子替李心逝挡住降头,让降头师自食其果。
    “不可能,我养的鬼,怎么会不护着我!”降头师癫狂。
    鬼母一声不吭,带着几个孩子盯着降头师,直至降头师死亡。
    鬼母慢慢飘到李心逝身边,碰了碰她的左眼。
    十个鬼,全部消失了。
    “不见了。”李心逝惊讶。
    “这是九子鬼母,她一般不认主,因为被伤害太深,你被她认定是可以托付的主人了。”朱慈解释。
    “所以他们住在哪里了?”李心逝更揪心他们为什么全部消失了。
    “你带镜子了吗?”朱慈问。
    “带了。”李心逝拿出包里的镜子。
    “自己看看你的左眼的红瞳。”朱慈抬起手,让李心逝看着镜子。
    她的红瞳的颜色从正红色变成了血红色。
    “为什么会又深了点?”李心逝奇怪,“我的四个瞳孔,黑色是死和暗影,从紫色变成淡金色的是睡和幻境,棕色是女娲和伏羲的力量,红瞳,书上没有记载,但是不至于变化这么大吧。”
    “这是书上不会有的知识,红瞳被称为万物和毁灭的瞳孔,这种瞳孔和棕瞳不同的是,棕瞳是创造万物,红瞳可以容纳万物,也可以毁灭万物,你现在只能做到容纳,无法做到毁灭,九子鬼母和她的孩子们是住在了你的红瞳里了,他们和你拥有视野共享,关键时刻还会是杀人利器。”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挺好。”李心逝笑。
    “好了,回去。”朱慈抱起李心逝。
    李心逝又一次看到了苏钰儿和苏济旋。
    “丫头,丫头?”朱慈晃晃她。
    “苏钰儿和九爷有难,仅仅我们和老黑,小白解决不了的。”李心逝说。
    “走,叫上大家。”朱慈带着李心逝回到鬼镇。
    钰儿丢失
    众人知道了以后,一致同意到那里去。
    李心逝用神力把宅子放到了苏济旋宅邸对面。
    朱慈,李心逝,黑烈刃和白玉棉先行过去了。
    椅子站在门口。
    “几位终于来了,九爷正在等几位。”椅子把四个人带了进去。
    苏济旋坐在那里,正在头疼。
    “九爷,祖先生,何先生,凌小姐和柏小姐来了。”椅子说。
    “你们来了。”苏济旋看着四个人。
    “不知九爷怎么了,看着很伤心。”朱慈问。
    “是钰儿,钰儿不见了。”苏济旋说。
    “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黑烈刃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钰儿虽然有私宅,但是她和杨老太是住在我这里的,前两天,杨老太想吃枣泥山药糕,钰儿就去买,出门以后,就再也没有下落了,我的人和东厂找了很久,就是找不到她。”苏济璇发愁。
    “按说,杨老太在这,她就不会不回来,一定是出事了。”李心逝分析。
    “我也这么想,可是,箬斑领人去问过,钰儿根本就没出现在任何一家糕点店,饭馆也是,全城的都问了,没有。”苏济璇说。
    “是不是你的仇家把钰儿绑了藏起来了?不然怎么会找不到?”白玉棉问。
    “我也想过,只是,知道钰儿身份的少之又少,连平了钰儿家冤案,皇帝都没公开封赏,可能性不大。”苏济璇说。
    “知道钰儿的身份的人范围有多大?”朱慈问。
    “东厂,皇帝,你们,我的宅邸里的部分人。”苏济璇回想,“还有一个,皇后。”
    “你自己圈定的范围多大?”黑烈刃问。
    “东厂,宅邸的人,你们,皇帝是不可能动她的,我们是在保护她,皇帝对她是愧疚,那么只剩皇后。”苏济璇说。
    “何不试探一下?皇后虽然出不了宫,但是,不代表宫外面的人帮不上忙。”李心逝分析。
    “有这个可能,但是如果是她们她们会把钰儿卖到哪里去呢?”苏济璇努力想。
    “青楼,人集,都有可能。”武城苳说。
    “小武,你们来了。”白玉棉看着武城苳他们进来。
    “我们这么茫然且这么大范围的找肯定找不到,如果知道是谁干的,顺线追就好多了。”火羽焱说。
    “九爷,皇后请您入宫。”椅子走了进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苏济璇站了起来,“你们等我去探探,回来或许就知道了。”
    苏济璇离开了,去往皇宫。
    “总感觉,九爷对钰儿有别的感情。”李心逝悄悄和朱慈说。
    “等找到了,或许有答案。”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笑着回答。
    皇后宫里。
    “九千岁,听说你家小徒弟钰儿失踪了?”皇后问。
    “不知皇后如何得知的?”苏济璇警觉。
    “很简单,菀贵妃说的。”皇后回答。
    “菀贵妃如何知道的?”苏济璇盯着皇后。
    “这就要问菀贵妃了。”皇后淡笑。
    这时,一个宫女来报,“皇后娘娘,菀贵妃求见。”
    “请九千岁藏在屏风后,你很快就知道了。”皇后说。
    “好,我就看,你们想干点什么。”苏济璇藏在屏风后。
    “请菀贵妃进来。”皇后吩咐。
    “是。”宫女退出去请菀贵妃。
    “许久不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进来可好?”菀贵妃问。
    “很好!”皇后淡淡回答。
    “听说九千岁在您宫中?”菀贵妃提起。
    “九千岁与本宫多年朋友,与朋友叙叙旧而已。”皇后回答。
    “皇后娘娘,他的徒弟丢了,还那么着急,怎么会有闲心与您叙旧?”菀贵妃撇嘴。
    “本宫怎么不知道九千岁的徒弟丢了,好像叫钰儿吧?”皇后盯着菀贵妃。
    “他当然不会让你知道。”菀贵妃冷声。
    “你们且退下,本宫和菀贵妃说点悄悄话。”皇后示意所有人出去,“说吧,这种事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不惯她,一个女人,不老老实实嫁人,天天和宦官腻在一起。”菀贵妃说。
    “仅此而已吗?”皇后问。
    “一开始,我很爱皇上,现在我不爱了。”菀贵妃叹息。
    “你爱上了九千岁?”皇后震惊。
    “比起皇上天天见不到,还不如天天能见到。”菀贵妃阴毒。
    “很好,哈哈哈,你还嫉妒别人,你自己不也爱上一个宦官?而且,苏钰儿是九千岁的徒弟,九千岁教她习武,干活,又何罪之有?”皇后轻蔑。
    “我就看不惯她抢我想要的东西,所以,我就在我娘家人入宫的时候,让我的哥哥,把她卖到鬼市了,想想也过瘾,一代郡主竟然被鬼市的人买走玷污,比夏天的冰西瓜更过瘾。”菀贵妃略癫狂的说。
    “你疯了,九千岁是不可能娶的,更不可能要你,如果有可能,他就不会收苏钰儿为徒,而是娶她。”皇后看着这个有点癫狂的家伙。
    “你说什么?”菀贵妃不信。
    “很简单,苏钰儿原名杨梦儿,十二年前,九千岁潜入乱党,被乱党的高手发现并围困,是四岁的苏钰儿救得他!后来,苏钰儿的叔父配合着乱党杀了她全家,只剩这个孤女!为了保护苏钰儿,他能娶她,他完全有能力用小童媳这个身份囚住苏钰儿,但是,为了他只收她为徒,你细想过吗?”皇后撇嘴。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菀贵妃崩溃,站起身离开了。
    “你听到了?”皇后对屏风后说。
    “多谢。”苏济璇从窗子离开。
    “我曾被钰儿的笑容治愈,比起你,我只能以这种方式关心她。”皇后流泪。
    苏济璇的宅邸。
    “知道了,是菀贵妃干的,钰儿现在在鬼市!”苏济璇说。
    “菀贵妃?不是皇后?”武城苳奇怪。
    “嫉妒心吧!”苏济璇把两个人的对话告诉了大家。
    “出发,去鬼市。”八个人做好准备。
    “我和你们一起去。”苏济璇准备和他们一起去。
    “九爷,你留在这,以防万一,毕竟箬斑和椅子他们处理一般事情可以,大局还是得你来。”朱慈拦住他。
    苏济璇停住,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抛给朱慈。
    “这是我府上所有能调用的钱,虽然都是凭证,交给你们,一定得把钰儿带回来。”苏济璇说完坐下。
    八个人来到鬼市。
    里面叫卖声赞不绝耳。
    李心逝放出小鬼们,使用红瞳视觉共享,让他们寻找钰儿。
    几个人慢慢逛着。
    一个叫卖声引起李心逝的注意。
    “奇异的织布机,寻找有缘人!”那男人不停吆喝。
    很多人围在那里,中间不乏女人。
    可是众女人试过以后,根本没办法用。
    “什么破机子,竟然连线孔都没有。”一个女人出来时,怒气冲冲的说。
    李心逝好奇,想看看,人太多,也看不见。
    “丫头。”朱慈抱起她。
    李心逝看着里面那个织布机。
    “晨,是神忆织的织布机。”李心逝说。
    “丫头,你确定?”朱慈问。
    “对,确定,我用过,印象很深刻。”李心逝回答。
    “要不要进去试试?”朱慈看着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
    这织布机就像认识李心逝一样,李心逝碰到它,本没有线的织布机,抽出万丝,空空如也梭子上,缠满了似白非白,似金非金,似银非银非线。
    人群看着李心逝,安安静静,更多的是惊讶。
    男人盯着李心逝,当看到她长发上带着的彩色神忆织时。
    “姑娘,这织布机,你带走吧。”男人微笑。
    “不收钱吗?”李心逝问。
    “我只是把这东西送给有缘人。”
    神忆织的织布机消失,出现在李心逝的空间里。
    李心逝一愣,这东西会根据意念来收放?
    “姑娘,所有疑问,我会去找你解答,但不是现在。”男人说完,就离开了。
    这时,其中一个小鬼找到了苏钰儿。
    “晨,找到了。”李心逝牵着朱慈的手。
    “走。”朱慈抱起李心逝。
    苏钰儿被捆着,蒙着眼,锁在一个木笼里。
    囚住她的人,正在想尽办法卖掉她。
    “看一看,宫中新封的郡主,便宜卖了!”其中一个人高喊。
    苏钰儿想挣脱,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怎么办?”李心逝问。
    “交给我们吧。”森子乔拍了拍李心逝的肩膀。
    四个女孩现在最后。
    四个男人开始和众人竞价。
    终于,朱慈把苏钰儿买了下来。
    这几乎掏空了苏济璇给朱慈的还有四个男人的钱。
    苏钰儿被带出鬼镇,一路安安静静。
    直到回到了苏济璇的府邸。
    “几位回来了。”箬斑和椅子迎了出来。
    “交给你们了。”朱慈把苏钰儿推给椅子。
    “几位,九爷说,请几位等等他,他去趟宫里,很快就回来。”箬斑说。
    “好。”几个人呆在府邸等着。
    他们从傍晚等到深夜,苏济璇才刚刚到家。
    四个女孩东倒西歪,都困得睁不开眼。
    “九爷,回来的好迟啊。”朱慈说。
    “托你们的福,抓钰儿的人,东厂已经抓到了,皇帝会严惩。”苏济璇没有回话。
    “既然如此,我们回去了。”朱慈抱起李心逝。
    “还有一件事。”苏济璇让人搬进来四个大箱子。
    “这是干嘛?九爷。”黑烈刃不解。
    “这是你们买下钰儿的花费,人已经抓到了,钱自然也回来了。”苏济璇解释。
    “既然如此,我们收下了。”朱慈挥手,箱子里的钱消失了。
    他们回到云雪斋。
    朱慈把李心逝放在床上。
    “真是累了呢。”朱慈看着酣睡的李心逝。
    朱慈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突然,四周杀死四起,朱慈立刻醒了过来。
    一个身影冲了进来,朱慈拔剑拦住了他。
    是那个送给李心逝神忆织织布机的家伙。
    “你来干什么?”朱慈问。
    “这女人是纯血统的羲女族后人,我想委托她一件事。”男人说。
    “什么事?”朱慈追问。
    “叫起她就好。”
    入驻邪魔
    朱慈柔声唤醒李心逝。
    “阿慈,我好困。”李心逝揉了揉眼睛。
    “有人找你,丫头。”朱慈指了指男人。
    “是你?”李心逝认出是他。
    “圣女!”男人单膝跪地。
    “圣女?”李心逝满脸问号。
    “你制作神忆织的线色和我的母亲颜色完全不同,我记得,母亲曾说过,这种线色只有羲女圣女才能做出,而且你身上有淡淡的神弥的味道。”男人回答。
    “你母亲也是羲女族的?”李心逝奇怪。
    “对,我母亲嫁给了一个普通的男人,我是半血统的。”男人低头。
    “那,那个神忆织织布机,是你母亲的?”李心逝问。
    “不,那是母亲离开羲女族时带走的,是圣女的神忆织织布机,只有圣女才能用。”男人回答。
    “你找我有事?”李心逝问。
    “是,我想请您带母亲回到羲女族。”男人回答。
    “你自己不行吗,羲女族已经恢复了。”李心逝的疑问更多了。
    “我是半血统,而且,没有神弥,我进不去。”男人低头。
    “阿慈,你怎么看?”李心逝问。
    “你若想去,我陪你。”朱慈轻抚李心逝的脸。
    朱慈抱起李心逝去了。
    男人家里,躺着一个年迈的女人,奄奄一息。
    “娘!我找到羲女族圣女了,她能带你回去。”男人敢。
    “圣女?圣女!”老人费力睁开眼,看着李心逝。
    绒球跳到朱慈肩上,李心逝身体上的神弥,慢慢散发了出来。
    “真的是圣女,神弥的味道。”老人对这味道很陶醉。
    李心逝用神力检查,老人确实是羲女族,而且,她的身体已经是极限了,李心逝用给生。
    老人的情况好了很多。
    “你确定要让我带她回羲女族?”李心逝问。
    “对,这是母亲最后的心愿。”男人点头。
    李心逝抱起老人,走了出去。
    朱慈跟着她出去了。
    男人站在门口,低头沉默。
    李心逝使用神力,和朱慈一起,带着老人来到羲女族。
    长老被人扶着走了过来。
    “你回来了,玖儿。”长老看到她。
    “长老,不知您是否认识这个人,她说想让我带她回来。”李心逝问。
    “蕾娜?”长老喊出老人的名字。
    “终于又见面了,江哥哥。”老人虚弱。
    “为什么要回来?”长老问。
    “我悔啊,悔啊!”蕾娜无奈。
    “你偷了圣女的织布机,你还溜出去嫁给了一个普通人,唉!”长老叹气。
    “额,长老,您说的是这个吗?”李心逝从空间放出那个织布机。
    “这,怎么回事?”长老问。
    李心逝把经过告诉了长老。
    “也罢,是谁的总归是谁的,孩子,收好它,蕾娜,我们会安排好的。”长老身边的一个男人接过老人。
    “多谢了,我们还得回去。”李心逝用神力,和朱慈回去了。
    长老盯着两个人离开的地方,“闭门吧!”
    “长老,这样,玖儿就回不来了?”抱着老人的男人惊讶。
    “玖儿身上有邪魔族的味道,她若度去那力量,她还是我们羲女族的儿女,她若不度去,便会堕落成邪魔,我们能做的只有这样,才能帮她,而且,那位忘神不是说了吗,只是暂时。”长老叹气。
    “是。”男人无奈,命人关上了大门。
    他们回到云雪斋,已经是清晨了。
    众人站在云雪斋。
    “今天怎么了?这么齐?”李心逝奇怪。
    “木子,离开吧。”火羽焱说。
    “为什么?”李心逝奇怪。
    “走就是了!”武城苳把她的行李塞给她,把她推了出去,关上了门。
    “今天是怎么了?”李心逝奇怪。
    朱慈想去追李心逝。
    “不许去!”森子乔和火羽焱拉住他。
    “怎么了?为什么让丫头走?”朱慈问。
    “你若不想被害死,就去!”落冷月白眼。
    “到底怎么了?”朱慈追问。
    “木子,必须走了,她很可能会堕落成邪魔。”落冷月说。
    “邪魔?”朱慈惊讶,这丫头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哪来的邪魔。
    “她的红瞳里的九子鬼母是一个没有度化的鬼母,这玩意度化成功,必成大器,失败,他们和木子会一起成为邪魔,我们不能帮她,只能让她自己度化。”森子乔告诉他。
    李心逝一个人站在门外一直等,她想知道为什么。
    她等了三天,没人为她开门。
    李心逝失望,她去了羲女族,可羲女族大门也紧紧关着。
    神界,卫兵将她驱赶了出去。
    回到大雷音寺,那里拒绝让她进入。
    “这到底怎么了?”李心逝绝望。
    李心逝刚离开,朱慈就去了了。
    “老阎王,小阎王回来过,我们,按照你们朋友的吩咐,没敢让小阎王进入。”门口,一个罗汉说。
    “向哪个方向?”朱慈即使知道李心逝可能会成为邪魔,但是还是要和她一起,他被众人关了二十天,这二十天,他不知道李心逝到底去了哪里,现在他只想找她。
    罗汉指了一个方向。
    朱慈追了出去。
    李心逝失望至极,她回到了空间里。
    不知怎么了,胸口又疼了,疼的很厉害,李心逝疼的一动不能动。
    这把木槿和棉兰吓坏了,她们给她拿来地下室里储存的止痛的草药煮成药水,李心逝一口喝不下,她们为她做食物,她一口吃不下。
    天天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只有沉睡才好一点。
    朱慈疯了一样找她,哪里都没有。
    九子鬼母出现了,她轻轻抚摸李心逝的长发,心疼的不得了。
    这丫头是她们母子的救命恩人,为了他们是否度化,她被驱逐,鬼母想离开,又放心不下她。
    鬼母要来湖水,强行给李心逝喂下一点。
    朱慈找遍他能想到的所有地方,李心逝都不在。
    他后悔了,自己当时应该不顾一切的陪在她身边。
    李心逝好了一点,鬼母回到她的红瞳里,李心逝打算去旅行一下。
    事已至此,她不想再去任何她熟悉的地方。
    看到她,木槿和棉兰也放心了不少。
    李心逝带着简单的行李,离开空间。
    这一次,李心逝一个人骑着蹄萤,安安静静的游玩。
    只是这次,李心逝封闭了语言,封闭了所有神力,随着她的神力被封印,她的眼睛也从异色双瞳,变回了深浅不一的棕色双瞳,她拒绝了所有帮助,一个人默默旅行。
    朱慈跟着她微缩的神力,也去往了很多地方,但都迟了一步。
    某天,李心逝一个人在山里,蹄萤已经回到李心逝的影子里去了。
    几个和珑胭,戟陌长得很像的人骑着马,拦住她的去路。
    “喂,小丫头。”领头的男人走到她面前,嗅了嗅她,“你明明不是魔,为什么会有邪魔的味道。”
    李心逝只是摇头。
    “你不知道?”男人问。
    李心逝点头。
    “跟我们走吧,我们是邪魔族,和魔族不一样的种族,那里说不定可以让你有个家,不让你流浪。”男人邀请。
    李心逝一怔,家这个字很久没有再听过了。
    她点头。
    男人抱起她,把她放在自己的马前侧,把她带回了邪魔族。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男人问。
    李心逝低头,她无法说话。
    男人用魔力,解开了李心逝自己下的封语咒。
    “阿逝,我叫阿逝。”李心逝不想再说自己叫凌木子,也不想说自己叫李心逝,两个名字都那么伤。
    “阿逝,不错,来吧。”男人转身,带李心逝来到一间房间,“这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自己收拾,洗个澡,换个衣服出来,我带你见族长。”
    这个房间很小,只有卧室,小厨房和卫生间。
    李心逝很久没有好好洗澡了,她慢慢洗着,一点点洗过自己的身体。
    当她出来时,带她来的男人还在那里等她。
    “走吧。”男人带她来到一个最大的房子,“族长,人来了。”
    “请进来。”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男人打开门,领着李心逝走了进去。
    一个妖艳的女人半躺半坐的靠在一个贵妃椅上。
    看到李心逝来,女人站了起来。
    “不错,很漂亮。”女人嗅了嗅她,“你拥有神力,不过,为什么要自己封闭神力?”
    “失望透顶,就封住了。”李心逝回答。
    “是吗?既然,你对他们失望了,不如解开神力,为我们所用。”女人用魔力,解开了李心逝的神力。
    她的彩瞳再次出现。
    “果然,你很强,强的不像是普通的神仙。”女人摸了摸李心逝的脸。
    “我,曾是神。”李心逝低头。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七殿下之一的逝君,好好干,他会负责你生活上的所有事情。”女人回到贵妃椅,指了指领她来的男人。
    “恭喜逝君。”男人单膝跪地。
    李心逝沉默。
    男人领着她回到那小房间。
    “我叫燃,弒殿如果有事,可以喊我。”男人小声说。
    “嗯。”李心逝点头。
    男人退了出去。
    李心逝扑在床上,眼泪就像珠子一般,再次流了出来。
    她曾是谁都不敢惹的忘神,冥王,现在,只是小小的逝君,那些温暖,就像云烟一样,全部消失了。
    李心逝紧紧搂着绒球,安静的哭着。
    不知哭了多久。
    “逝君,族长让您和她一起去魔族谈判。”燃敲门,告诉她。
    “这就来。”李心逝擦干泪水,和燃一起去了族长那里。
    “来的正好,走吧。”女人带着李心逝去了戟垠那里。
    大殿上,戟垠已经不颓废了,珑胭很好的辅佐戟垠。
    两个人看着现在女人身后的李心逝。
    “嫂子,嫂子。”珑胭跑了过去,搂住她,“慈哥哥找你都快找疯了,你怎么在这?慈哥哥很担心你。”
    “撒手,小丫头,她不是你的嫂子,她是我的手下,弒殿!”女人扯开珑胭。
    “嫂子,你怎么会成为弒殿?慈哥哥什么都给我和二哥说了,快回去吧!慈哥哥真的很担心你。”珑胭看着李心逝。
    许久不见,李心逝憔悴了很多,也消瘦了很多。
    “我是被赶出来的。”李心逝低头,“我已经不是我了,更不是你的嫂子,我不可能再回去了。”
    “嫂子。”珑胭伤心。
    “你听到了?她已经不可能回去了!看来今天是没办法谈了,逝,我们回去吧!”女人说。
    “是,大人。”李心逝跟着她走了。
    珑胭难以抑制泪水。
    “胭儿,先别哭了,去冥界,告诉慈,否则,慈休息好了,还会像疯了一样找丫丫。”戟垠很理智。
    “嗯!”珑胭跑了出去。
    冥王殿。
    “大人,珑胭来了。”潘多拉说。
    “请进来。”朱慈很累,他离开忘神有段日子了,他不想回去,那里满是和李心逝的回忆,而且,李心逝很怕他们什么都不说,可他们偏偏这样了两次。
    “慈哥哥,找到嫂子了,在魔界。”珑胭跑了进来,不停哭。
    “你说什么?”朱慈惊讶。
    “嫂子现在在邪魔族!”珑胭把事情前后告诉了朱慈。
    朱慈有点犹豫。
    “大人,去吧,即使小大人变成邪魔,我们也要陪着小大人。”修普诺斯看出他的犹豫。
    朱慈点头,走了,他去往邪魔族。
    退出?
    朱慈到达魔界时,李心逝刚刚回到小房间。
    “逝君,您和胭公主颇有渊源啊?”燃问。
    “她和她的二哥,戟垠,是我最爱的人的朋友,现在,我的爱人估计还被我曾认为的朋友,囚在某处吧。”李心逝回答。
    “您不想他吗?”燃问。
    “想,很想,可我一个人,在来这里之前,连曾经的家都舍弃了我,我拿什么把他带走。”李心逝失落。
    燃搂住她,李心逝一愣,她许久没被人搂在怀里。
    “您若不嫌弃,我陪您,即使您一辈子都不会爱我也无妨。”燃柔声。
    “为什么?”李心逝问。
    “我也曾被舍弃过,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动经历过的人。”燃搂的更紧了,“您哭,您伤心,我都站在门外听着,我心疼,可我不敢进来,但是,我想迈进这一步,至少,能在您伤心时陪您就好。”
    那怀抱,并不那么温暖,但很柔软。
    李心逝的心,软了下来,眼泪不自觉又掉了下来。
    燃轻抚李心逝的长发。
    他从出生,没有任何人会需要他,第一次,他被需要。
    朱慈和珑胭来到邪魔的地盘。
    “胭公主,你来做什么?逝君不会见你!”女人看着珑胭。
    “不是我要叫嫂子,是慈哥哥!”珑胭急忙说。
    “冥界之王,她可是封了语言和神力,才被燃带回来的,她受了什么伤害,你比我更清楚吧。”女人撇嘴。
    “我只要见她!”朱慈咬牙。
    “请回吧!逝君只会留在这。”女人把他们赶了出去。
    “慈哥哥,怎么办?嫂子不会真的不回来了吧?”珑胭担忧。
    “我不会让丫头离开我。”朱慈说。
    李心逝很累,在燃的照顾下,李心逝睡着了。
    燃出去了,他给李心逝拿来食物。
    朱慈趁这个机会,溜进他的影子,跟着他,来到李心逝的房间。
    燃放下食物,确认李心逝还在沉睡,就出去了。
    朱慈留在了房间。
    李心逝沉睡,可是梦,却不是好梦。
    梦里,她被看不到的人抽打,辱骂,她很恐惧,蜷缩成一团,没人护着她,除了冷,什么都没有。
    朱慈搂住李心逝,让她睡在自己怀里。
    “丫头,我终于找到你了。”朱慈搂的很紧。
    李心逝的梦变了,梦境里,一双很熟悉的身体和手臂护住她,她终于不冷了。
    那身体让她很安心,安心的可以好好陷入沉睡。
    李心逝醒了,醒来,才注意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
    抬头,才发现,是朱慈。
    “阿慈。”李心逝往他的怀里又缩了缩。
    “丫头,冷吗?”朱慈解开自己胸口的衣服,让李心逝的脸更贴近自己的心脏。
    “阿慈,我怕,这么多天,你不在,我一个人哪都去不了,我才被他们带了回来。”李心逝颤抖,
    “我被关了二十天,找了你很久,这次,无论你会怎样,我都不会离开。”朱慈搂的更紧了。
    李心逝依偎在他的怀里,不再那么害怕了。
    “逝君,您醒了吗?族长请您过去。”燃的声音响起。
    “这就来。”李心逝回答。
    “我躲在你的影子里。”朱慈柔声。
    “嗯。”李心逝点头。
    燃带着李心逝,来到女人面前。
    “逝君,有件事,我想问你。”女人盯着李心逝。
    “大人,说说看。”李心逝低头。
    “你和冥界之王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让胭公主带着冥界之王来找你!”女人问。
    “是吗。”李心逝并不奇怪。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女人惊讶。
    “很奇怪吗?”李心逝问。
    “你心怎么会伤那么重,重到封了语言和神力,还被燃捡到?”女人追问。
    “他们都不要我了,我很怕,怕的动弹不得,这才被燃捡了回来。”李心逝简答。
    “哈哈哈,冥界之王那么在乎你,你的身份不简单啊。”女人冷笑。
    “既然如此,你为何收留我?”李心逝问。
    “你身上的神力很像八个人。”女人说。
    “谁呢?”李心逝问。
    “和冥界之王一样的七个人,他们和冥界之王一起被统称为忘神。”女人回答。
    “你怎么知道忘神存不存在?”李心逝撇嘴。
    “冥界之王就是忘神,我怎么会不知道。”女人对李心逝的说法嗤之以鼻。
    “所以,你想干什么?”李心逝追问。
    “我不想干什么,有阳光就够了,我们的族群被打入魔界成为邪魔,我们想要的不过是阳光。”女人说。
    “越是这样,你越不会得到阳光。”李心逝淡然。
    女人捏住李心逝的脸。
    “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吗?温暖,温暖,仅此而已,每年,我们只有少数人才能出去,我只是希望我所有族人都享受来自自然的温暖而已。”女人怒吼。
    “是吗?阳光下发生的事太阳不是不知道,拯救我的,是黑暗,永远的黑暗,我来到这里,仅仅是燃告诉我,在这里或许有家。”李心逝看着女人。
    “黑暗,黑暗。”女人失落,松了手。
    女人突然出手。
    “既然你无法让我们得到温暖,死吧!”女人的手变成了怪物的利爪。
    燃冲了过来,挡住李心逝,女人的利爪挖出了燃的心脏。
    “燃!”李心逝扶住他,看着这个在这里保护自己的男人被挖去心脏,李心逝伤心。
    “不哭,这样死去也好,带着恨走,是最好的。”燃搂住李心逝,闭上双眼,呼吸也随之停止。
    朱慈惊讶,邪魔,会救人?
    “燃!”李心逝放下他,这孩子在朱慈不在时,给了自己最好的安全。
    女人把燃的心脏丢在一旁,再次攻击。
    危机时刻,鬼母冲了出来,阻拦女人。
    女人大手一挥,鬼母和她的孩子们被扇了出去。
    可是鬼母还是不顾一切,冲了上来。
    在这一瞬,鬼母和她的孩子们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他们全部融进鬼母的身体,鬼母扑向女人,女人被她摁在地上,鬼母一拳一拳揍在女人头上。
    “鬼母,不要。”李心逝担心鬼母也像燃一样离她而去。
    鬼母动作一顿,女人反过来,想杀死鬼母。
    李心逝释放死气,女人动弹不得,鬼母也得救。
    鬼母轻轻摸了摸李心逝的脸。
    她已经渡去邪气,她不在是小邪神,而是真正的小神了。
    鬼母回到李心逝的红瞳。
    这时,女人已经能动了。
    “你不是一般的神,你是冥界之王的徒弟,忘神,冥界之王嘴里的丫头吧!”女人问。
    “我是老冥王的徒弟,我不是忘神。”李心逝给女人下了咒术,让她动弹不得,“你如果胡闹,这两个咒术中的一个会让你痛不欲生,我不会杀人,况且,邪魔需要一个领头人。”
    李心逝努力想扶起燃的尸体,想带他离开,只是,她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扶起来。
    朱慈从她的影子里出现,抱起燃的尸体。
    “带上他的心脏,我们离开。”朱慈说。
    “嗯。”李心逝带上了燃的心脏,和朱慈去了戟垠那里。
    “向你借一间屋子。”朱慈对戟垠说。
    “准备好了。”戟垠让珑胭带他们去。
    “丫头,下面的,我来说,你做。”朱慈放下燃的尸体,稳住正在颤抖的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
    “先把他的心脏放回原处。”朱慈说。
    李心逝努力稳住双手,把心脏放回燃的体内。
    “很好,下面,使用‘给生’,‘塑身’和‘苏生’,我辅助你。”朱慈握住李心逝的手,李心逝左手握着泷倾,右手同时使用给生和塑身。
    朱慈身体里的神力流入李心逝体内,很快,燃苏醒。
    “我……不是死了吗?”燃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伤口。
    “你复活了而已。”朱慈说。
    “复活?”燃懵懵的。
    “我不可能永远守护在丫头身边,丫头需要一个护卫,我怎么会让丫头最好的护卫死呢?”朱慈搂住李心逝的肩膀。
    “可,我是邪魔啊,这可以吗?”燃问。
    “很适合,本心很重要,你本心很好,待在丫头身边,保持本心就好。”朱慈说。
    “好。”燃点头,他身上的邪气,在这一瞬,全部被渡去,他已经是个正常的魔族了。
    他们没有直接回到冥界,而是来到云雪斋。
    六个人看着门口的李心逝和朱慈。
    “打算回来?”火羽焱问。
    “不,我们,正式退出忘神,我已经把府邸可以去往其他世界的神力封在这里面,以后,我们不会再参与忘神的任何事情。”朱慈把生命古树水晶交给森子乔。
    带着李心逝准备离开。
    “喂,慈,我们和你们一起。”黑烈刃和白玉棉出来了,“我们也退出,和慈,木子一起。”
    两个人和朱慈,李心逝一起,回到了冥界。
    知叶和一秋很随李心逝他们,胡氏兄弟留在云雪斋,和火羽焱他们在一起。
    冥界。
    “你们大可以留在那里。”朱慈看着黑烈刃和白玉棉。
    “我们,不仅仅因为朋友的原因,我们瞒了木子两次,我们不想这样了,为了所谓的‘为别人好’而这样,太伤人了。”黑烈刃看着已经回到朱慈身边的李心逝。
    黑烈刃和白玉棉向李心逝解释了来龙去脉。
    那天身深夜,落冷月又次看到未来。
    只是这次,落冷月看到李心逝如果不为鬼母渡去邪气,会被邪气侵染,会堕为邪神。
    好在,李心逝没有堕为邪神。
    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已经终结了。
    “比起外面,还是这里比较好。”李心逝坐在冥王殿里。
    “对于阳光下的伤害,你已经习惯于黑暗对你的保护。”黑烈刃笑。
    “毕竟,最可怕的,不是阳光,而是,瞒着和不作为。”朱慈搂着李心逝。
    “以后,不会了,至少,我们不会。”白玉棉看着李心逝。
    “知叶和一秋呢?”黑烈刃问。
    “我把她们放在空间了,云雪斋没有跟随我们,她们在空间里帮助棉兰和木槿比较好,而且,我在空间里留了神力,里面会常出现新书,我需要她们帮我整理。”李心逝说。
    “这样最好,我们忙碌,没时间顾忌她们,照样能照顾好她们。”黑烈刃点头。
    “大人,小大人,战神大人,棉大人,神界来人了。”潘多拉推门进入。
    “请进来吧。”朱慈微笑。
    “是,大人。”潘多拉把人请了进来。
    来人是一个女人。
    “许久不见,老阎王,战神。”女人说。
    “许久不见常曦娘娘。”黑烈刃看着女人。
    委托
    “不知月母前来有何事。”朱慈看着常曦。
    “这位就是小阎王吧?”常曦问。
    “正是在下徒弟,现在接手在下工作的小阎王。”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这次前来,是委托四位一件事的。”常曦说。
    “请讲。”朱慈请常曦坐下。
    “不知四位可知道极乐鸟?”常曦问。
    “知道。”白玉棉说,“是那种拥有白黄两色大羽尾的大鸟。”
    “你说的是普通的雄性极乐鸟,而有一种更为神奇和漂亮的极乐鸟,这种极乐鸟,雄性的歌声极为好听,羽色更为美丽。”常曦解释。
    “您说的,是新几内亚旁边的所罗门群岛里某个岛上独有的特殊的极乐鸟。”朱慈说。
    “还是老阎王睿智。”常曦微笑,“这次是向委托四位,为我找到一对两只极乐鸟。”
    “您还真会挑人,我们可以拒绝吗。”黑烈刃拒绝。
    “这种鸟,一般人和神是接触不到的,只有纽约的中华街里的宠物店出现过一对,那个老板,他曾捕获过一对人形的。”常曦说。
    “他啊,您委托他岂不是更好?”白玉棉问。
    “他拒绝了。”常曦无奈。
    “另外四位忘神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黑烈刃说。
    “他们四个人没那个能力。”常曦撇嘴。
    “他们没有那个能力,您觉得我们有吗?”朱慈问。
    “你们有,确切的说小阎王有那个能力。”常曦盯着李心逝。
    “这种鸟,天生胆小,只有在求爱时才是最大胆的,你怎么确定,丫头能捕获这种罕有的极乐鸟?”朱慈奇怪。
    “这丫头能看到逼近死亡的样子,听到逼近死亡的声音,而这能力,来自生命古树,即使你为她剥离,这能力也早已经根深蒂固的留在这丫头体内,况且,这种鸟身边不乏毒蛇,它的每一次歌声都当最后一次来唱,那声音,很好听,这丫头能感应到这种鸟在哪。”常曦回想起极乐鸟的叫声,不禁陶醉。
    听到蛇,李心逝有些怕,上次被蛇咬了,自己是在苏生和祛毒作用下,才好了起来。
    “不知您要这种鸟做什么?宠物吗?”朱慈问。
    “你可以这么理解,曾陪我交替阴阳的那对极乐鸟死去了,我需要一对新的极乐鸟。”
    “我们接下了,从明天起算,冥界的三天后,来取。”朱慈说。
    “好。”常曦离开了。
    “蛇。”李心逝还在想蛇这个事。
    “丫头,我们去之前,需要你配一样东西。”朱慈看着李心逝,“驱蛇药。”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李心逝笑。
    “好了,准备准备,我们明天清晨出发。”黑烈刃看着朱慈和李心逝。
    “我们回到丫头的空间休息,你们就在冥王殿休息吧,这样,不用跑来跑去的。”朱慈抱起李心逝。
    “好。”黑烈刃点头。
    李心逝带朱慈回到空间。
    “阿慈,你为什么要答应下来?”李心逝问。
    “这种鸟,伴随的还有一种奇怪的家伙,似蜥蜴非蜥蜴,似蛇非蛇,似人非人,也拥有令活物死亡的能力。”朱慈解释。
    “你说的,该不会是?”李心逝想到了一种最接近的结果。
    “如果你能想到,应该就没错了。”朱慈笑着,看着李心逝。
    “美杜莎?真的是美杜莎?”李心逝惊讶。
    “她的眼睛是一种强力的心脏麻醉药,真心爱她的人,只会被心脏麻痹死去,而不爱她的人,会被石化。”朱慈回答。
    “那,驱蛇药对她有没有用?”李心逝问。
    “你可以试试。”朱慈放下李心逝。
    知叶和一秋看到他们。
    “朱先生,姐姐,你们来了。”两个人围了过来。
    “姐姐,你在真好。”一秋搂住李心逝的手臂。
    三个女孩说了很久,李心逝依偎在朱慈身边,沉睡。
    “冥殿。”木槿走了过来。
    “说。”朱慈看着李心逝。
    “逝殿上一次回到这里,心痛难以抑制,也疼的动弹不得,能不能麻烦你,永远别离开她,看她心痛,我也很难受。”木槿难受。
    “上次,我被困住,没办法和丫头在一起,但是这次,我不会松手了,无论丫头怎么样,我都会在。”朱慈抱起李心逝,把她放在床上。
    “嗯。”木槿点头,出去了。
    朱慈在她身边,搂住她。
    黑烈刃和白玉棉住在冥王殿里。
    “上次大家太过火了。”白云想起朱慈找回李心逝时,李心逝的憔悴,朱慈布满血丝的眼睛。
    “我们两个做不了决定,为了所谓的‘为了你好’而隐瞒和伤害,只会把大家越推越远,这就是我们两个只参与了一次的原因。”黑烈刃叹气。
    “木子虽然很有可能会堕落成邪魔,但是木子的本心非常温柔善良,她内心最深的地方,是慈,她深爱慈,就不会让自己堕落成邪魔,会让自己以现在这种最美的样子陪在他身边。”白玉棉看着黑烈刃。
    “我们能做的,就是陪着我们这对好友,慈,是我们最好的朋友,而木子,是唯一一个让我们放心的人。”黑烈刃苦笑,“睡吧,明天一大早,就得去了。”
    清晨,四个人准备了简单的行囊,就去了所罗门群岛中的一个。
    “极乐鸟会在这吗?”李心逝看着茂密的树林。
    “在,毒蛇在哪,它们就在哪。”朱慈说。
    “分头找找吧。”黑烈刃说。
    “好。”
    五个人分散而来,燃紧紧跟着李心逝。
    “逝君,你小心点。”燃小声说。
    “嗯,我们走。”李心逝用神力开始慢慢找。
    好在,岛屿并不大,李心逝很快来到海边。
    海风吹着,让李心逝觉得心旷神怡。
    李心逝享受着海风和阳光带来的舒适,
    渐渐的,李心逝似乎看到了一个场景,那是一棵大树,大树下是一片沼泽。
    极乐鸟就落在上面。
    “逝君。”燃看出了李心逝的不对劲。
    “走,我知道,大概位置了。”李心逝跑了出去。
    燃跟着她,不停的跑。
    到了一片沼泽边缘。
    围绕着沼泽里的一棵树,盘踞的,满是毒蛇。
    “逝君,小心。”燃卡了一下奔跑中的李心逝,李心逝停了下来。
    李心逝确认了地方没错后,紧紧盯着树冠。
    过了一会,一只极其漂亮的彩色鸟儿。
    沼泽里住的毒蛇们,也开始躁动。
    鸟儿开始叫。
    那声音,时而悲伤,时而开心,时而温柔,时而狂躁。
    毒蛇们沉浸在那鸟儿动听的歌声中。
    在这期间,李心逝发现,他们迷路了,根本不知道如何走回去。
    很快,鸟儿不叫了,毒蛇中,有一部分似乎并不满意。
    可鸟儿无论如何都不叫了。
    最大的那只蛇猛的跳起来,扑向鸟儿,鸟儿一惊,扑棱这翅膀,让自己的身体悬空。
    毒蛇因为它的身体悬空,没有咬到它。
    但是毒蛇的第二轮攻势又来了。
    李心逝紧张之下,发出了声音。
    一众毒蛇盯着李心逝。
    李心逝不唱歌,因为她一直觉得自己声音不好。
    “逝君。”燃挡住李心逝。
    李心逝灵光一现,她用自己的声音哼唱着一首曾听过的纯音乐。
    就像她预想的一样,毒蛇们慢慢开始摇晃,陆续睡着了。
    “逝君,你会唱歌?”燃问。
    “不会,因为我声音并不好,只有被嘲笑的份。”李心逝无奈。
    “可是,连极乐鸟都哄不睡的毒蛇,你竟然把它们哄睡着了。”燃指着沼泽里睡着了的毒蛇。
    “巧合吧。”李心逝笑。
    那只彩色的鸟儿落在李心逝的肩膀,一只灰色的也飞了过来,落在李心逝的另一个肩膀上。
    “哈?一对极乐鸟。”燃看着站在李心逝肩膀上的两只鸟儿。
    “这就是极乐鸟?”李心逝看着两只外表差别比较大的鸟儿。
    “逝殿,极乐鸟只有成年雄鸟才会很漂亮,歌声也是最美的,成年的雌鸟不会有漂亮的羽毛,也不会叫。”燃说。
    李心逝抬起双手,两只鸟落在她手指上站着。
    只是,一个影子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扑向极乐鸟。
    燃拦住了它。
    竟然是条带毒的巨蛇。
    巨蛇想吞掉李心逝和极乐鸟,燃努力在阻止它。
    只是,巨蛇并没有疯狂多久,它变成了一做石雕。
    李心逝和燃惊讶,看着巨蛇。
    李心逝一惊,她想起了朱慈的话,她回头。
    果然,一个下半身蛇,上半身是个女人的怪物现在他们背后。
    和神话不一样的是,她并没有一头蛇发,而是一头秀发。
    “美杜莎?”李心逝惊慌,极乐鸟已经回到她的肩膀。
    美杜莎双眼紧闭,游走到李心逝身边,她轻轻抚摸一下李心逝的脸,牵起李心逝的手,带她离开这里。
    李心逝任由她牵着。
    不知走了多久,李心逝看到了紧张的至极的三个人。
    “丫头,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朱慈看着李心逝。
    “阿慈,极乐鸟和美杜莎。”李心逝指了指肩膀和身边。
    美杜莎藏在树后悄悄听着几个人的对话,李心逝带着极乐鸟走了过去。
    “这就是常曦要的鸟儿。”黑烈刃接过极乐鸟。
    “说说看,怎么会回事?”朱慈问。
    “我和燃在找极乐鸟的时候,鸟是找到了,但是迷路了,是美杜莎把我们带回来的。”李心逝说。
    燃在旁边点头。
    “美杜莎,你救了丫头,对吗?”朱慈对着美杜莎藏身的树问。
    美杜莎伸头,点了点头。
    “出来,我们不会伤你。”黑烈刃说。
    美杜莎这才壮着胆子,游走了出来。
    李心逝这才注意到,这只美杜莎并不是普通蛇的颜色,而是一只白色蛇尾白色头发的美杜莎。
    只是,长年的丛林生活,苔藓和灰尘遮住了她大部分的白发和白尾。
    “谢谢你。”朱慈紧握李心逝的手。
    美杜莎一笑。
    五个人打算离开。
    美杜莎拦住了他们。
    “你想跟我们一起回去吗?”白玉棉问。
    美杜莎点头。
    “那就走吧。”李心逝把她也给带了回去。
    救人
    众人回到冥界。
    三天的时限还早。
    “啊,好累,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白玉棉坐在小房间里的椅子上。
    “这个美杜莎为什么是白色的,一般不是青色或是灰色吗?”黑烈刃看着正在到处探索的白色美杜莎。
    “总之,先给她洗干净比较好。”李心逝用湖水给她洗了个澡。
    美杜莎的肤色全部显露了出来。
    她的皮肤白的像雪一样,纯净的至极。
    “雪一样白色的美杜莎?”燃看着这个白的至极的美杜莎。
    “我想起来了。”李心逝拿出自己写的卜爷给她的书的译本,“你们看。”
    李心逝指着其中一页。
    “雪莎?美杜莎中最稀有的品种,是由白化了的蛇而来,罕有到从古至今的记录里,只有四只。”朱慈接过李心逝手里的译本。
    李心逝帮雪莎穿好衣服,给她拿来一些她能吃的东西。
    “这估计是第五只。”白玉棉看着穿着粉色衣服的雪莎。
    “好可爱。”燃看着雪莎,竟然不由自主脸红了。
    雪莎似乎感受到什么,她凑近燃,蹭了蹭他的脸。
    “哎?”燃的脸感受到来自美杜莎的冰冷,他的脸反而更烫了。
    “燃,看来,雪莎喜欢你。”李心逝笑着看着两个人。
    “逝君,你,你,你就别开属下玩笑了。”燃说话都结巴了。
    可能因为遮着眼睛的原因,美杜莎并不知道燃害羞了,又靠近燃。
    “来自冷血动物的爱恋。”黑烈刃笑。
    “说不定,冷血动物比热血动物还忠于爱情。”朱慈看着雪莎和燃。
    接下来的时间,出了休息,雪莎都粘着燃。
    “你不要黏着我了?好不好?”燃被她粘的无可奈何。
    “你还是让她粘着你吧,雪莎和一般的美杜莎不一样,白色美杜莎防御力超强,只有在认准一个人时才会粘人。”李心逝看着雪莎,她又粘着燃。
    “可是逝君,上次,她救的人不是你吗?按理说,她应该更粘你啊?”燃奇怪。
    “我有个推测。”李心逝说。
    “逝君,你快说。”燃无奈了。
    “那天你保护了我,被雪莎全感应道了,她对你一见钟情,之后她出手救你和我,她本来打算把我送回去,这样,说不定你能留下陪她,没想到你和我们一起回来,就也跟来了呗。”李心逝分析。
    “逝君,你又皮了,我是魔她是妖,可能吗?”燃崩溃。
    “可能,怎么不可能,爱情这玩意谁知道什么时候,和什么。”李心逝憨笑。
    “不是吧?”燃懊恼。
    “我和冥君,刚开始,我是人,冥君是神,我们俩现在也挺好的。”李心逝看着燃变换着表情。
    “当我没问。”燃带着雪莎离开了。
    朱慈看着李心逝,笑着。
    潘多拉进来了。
    “大人,小大人,常曦大人来了。”潘多拉说。
    “请进来。”朱慈说。
    常曦走了进来。
    “两位,我要的,准备好了吗?”常曦问。
    “烈刃和棉棉带去玩了,应该这就回来。”朱慈回答。
    “刚才我看小阎王的侍卫,带着一个奇怪的女人,是美杜莎吗?”常曦问。
    “一只雪莎而已。”李心逝说。
    “雪莎?”常曦惊讶,这种神级妖,只出现了为数不多的次数,这里竟然会有。
    “木子,慈,我们回来了!”白玉棉和黑烈刃带着一对极乐鸟回来了。
    常曦看着那对极乐鸟,目光柔和了很多。
    “你们果然捕获了。”常曦伸出手,极乐鸟落在她的手上。
    “既然答应你了,就会做到。”朱慈回答。
    “哈哈,多谢,对了,告诉你们一件事,你们曾经的朋友,忘神们,似乎有难,在海底。”常曦带着极乐鸟离开了。
    “离开了,就不是朋友了。”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我们,不管吗?”李心逝问。
    “海底,我们中,没有人真的可以进去,连身体中有龙珠的你也不行,能到达人鱼族就已经是极限了。”朱慈说。
    “且等等再说吧,现在,我们还不确定,常曦说的是真是假。”黑烈刃坐了下来。
    只是没多久,小白龙来了。
    “八部天龙来冥界有何贵干?”朱慈问。
    “你们的家人有难。”小白龙说。
    “我想你必须知道,我们已经退出忘神了。”朱慈说。
    “退出?”小白龙愣住。
    “退出了,因为,大家瞒着我和丫头,两次了,这次连你们也加入了。”朱慈回答。
    “这件事,是落冷月拜托我们的,羲女那里是火羽焱,神界是他们两个人去的,森子乔和武城苳只是演戏而已,只是为了能让小师妹脱离邪恶。”小白龙解释。
    “木子被带去了魔界的邪魔族,也只是最近几天才被带回冥界,你还觉得,能让丫头一个人经历那一切吗?”朱慈问。
    “什么?”小白龙讶异,这丫头那段时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怕冥界也抛弃她,没有回来,封印了神力和语言,被人带到邪魔族,最近我才把丫头带回来,你最庆幸的应该是,在那个鬼地方,丫头还没失去本心!”朱慈说出李心逝那段时间的经历。
    “抱歉,小师妹。”小白龙低头。
    “已经不重要了,丫头没事是最好的事情。”朱慈看着李心逝,李心逝握着朱慈的手,握的很紧。
    “他们在深海,鱼人族的地盘,距离人鱼族也不远的地方,和银灵不是一个世界,那里我去不了,我也不会劝你们,毕竟,这件事,我们都错了。”小白龙离开了。
    李心逝看着他的背影。
    “我们,真的不去吗?”李心逝问。
    “去,只是,我们不会那么光明正大的去,救完就走。”黑烈刃看出了朱慈的心思,这么多年的朋友,他们两个人之间,互相早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走吧。”朱慈抱起李心逝。
    海里。
    森子乔用尽力量,才让自己脱身,回到海岸。
    “这该怎么办,要是他们在就好了。”森子乔喘气,“这样我根本救不出他们。”
    “要帮忙吗?”朱慈抱着李心逝。
    “是你们?”森子乔看着两个人。
    “我,玉棉和烈刃去不了深海,只有丫头说不定可以。”朱慈放下李心逝。
    “很抱歉,那件事,不过,看到木子没事,我挺放心。”森子乔苦笑。
    “到底怎么回事?”朱慈问。
    “你们离开没多久,水晶就通知我们,深海的鱼人族出事了,我们来解决,现在,阿火,冷月和小武还被困在深海。”森子乔说,“是一个巨型的深海海草,不知道为什么,它竟然向杀人柳一样,会攻击一切靠近它的活物。”
    “丫头,你一个人行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走进海里,变成人鱼消失在海面。
    “木子,你是在哪里找回来的?”森子乔问。
    “魔界,邪魔族。”朱慈回答。
    “果然,看来也是经历颇多啊。”森子乔,没有追问。
    “你和小武为什么要陪他们演戏?”朱慈反问。
    “九子鬼母没有正确的引导,一定会把木子带进坑里,只有去邪魔族,可以让九子鬼母认清邪恶的恐怖,你又离不来木子,我们只能这样,现在想想,我们八个人中,只有木子和小武还是孩子,小武的成长不需要我担心,可木子不一样,她的经历导致她太害怕被自己爱着的人抛弃了,而我们就做了这么愚蠢的事情。”森子乔无奈。
    “第一次,我可以理解为,你们留后手,为了让大家集结,可是这次,大家‘为了她好’才这么干,丫头很讨厌被隐瞒,你们是没瞒着我,但是丫头在空间里睡了十天,动弹不得,滴水未进,所以,我带着木子退出,只是不想再让这样的事发生第二次。”朱慈在一块海边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我们太弱了,大部分时候,竟然是依靠我们眼里的孩子,木子是这么多管理员里,最强的一个,朱慈,回来吧。”森子乔邀请。
    “不了。”朱慈拒绝。
    “也罢,你们在冥界,好好的就是,等所有的伤痛都抚平了,再谈也不迟。”森子乔理解。
    李心逝在海底很快找到了被困的三个人,但是就像朱慈说的那样,李心逝很难到达那个深度。
    一双大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带到那棵巨型海草身边。
    那双手在带她到了那里,才放了她。
    李心逝这才注意到,是一个胸口有一个太阳纹身的胖胖的蓝色巨人,他还有一对凸在觜外的利齿,李心逝觉得他很眼熟,似乎见过一样。
    “你能救他们吧,小人鱼。”蓝色巨人问。
    “我不确定。”李心逝说。
    “试试看,我救不了他们,即使使用鱼人空手道都救不了。”蓝色巨人说。
    李心逝想了起来,这家伙,很像出现在动漫里的鱼人族的甚平。
    “嗯。”李心逝点头,她使用“植物沟通”,和海草进行了沟通。
    “好痛,好痛,好痛!”海草喊。
    “你受伤了?”李心逝问。
    “你听得懂?”海草惊讶。
    “一点点,你是不是受伤了?”李心逝又问。
    “嗯,在根下,有个东西割伤了我,我还一点就会被割伤,痛。”海草回答。
    “我帮你取出,你放了他们可好?”李心逝问。
    “好。”海草答应。
    李心逝游到它的根部,挖开沙子。
    它的根部沙子里,有一个尖锐的东西,但不是刀这一类的武器,只能看出是一个有棱角的类似石头一样的东西。
    李心逝把它挖了出来,这东西只有她的拳头那么大,她把东西取了出来。
    海草不疼了,就松了绑紧的枝条。
    在鱼人的帮助下,李心逝把三个人带到了海岸上。
    鱼人打算回去。
    “谢谢你。”李心逝慌忙问,“请问,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甚平。”鱼人回答。
    “你是太阳海贼团的老大,七武海,海侠甚平?”李心逝问。
    “你认识我?”甚平问。
    “不,你认识艾斯吗?火拳那个。”李心逝问。
    “白胡子二队队长,听说而已,不认识。”甚平回答。
    “谢谢,甚平。”李心逝有点庆幸。
    “不谢。”甚平准备回到海里。
    “那个,如果未来碰到艾斯,麻烦请你告诉他,不要回头,还有,萨博还活着。”李心逝说。
    “好。”甚平点头。
    李心逝用给生,治好了三个人,只是三个人在海底缺氧时间有点久,还需要一点时间醒来。
    “丫头,你认识他?”朱慈问。
    “我们误打误撞,进到了航海王的世界,不过,好在,还来得及,甚平还没被抓,艾斯还活着,有时间让他死之前知道未来的一部分。”李心逝说。
    “你知道这个世界的未来?”森子乔问。
    “也不算全知道。”李心逝说。
    “我想起来了,你说过,你很喜欢一部动漫,还买的那个叫做‘乔巴’的布偶,难不成?”朱慈回想。
    “对,在那个世界是动漫,但,没想到真有这个世界。”李心逝笑。
    “只是不知道,现在这里是什么时间。”森子乔无奈。
    “简单推测一下,甚平还被抓,那么不就后,甚平会被抓,再不久,艾斯会被黑胡子送给海军邀功成为新的七武海,再没多久,就是顶上战争。”李心逝想起航海王的剧情。
    “你打算怎么办?”森子乔问。
    “如果到了顶上战争,我想甚平会告诉艾斯的吧,毕竟我不想为这部动漫留下遗憾,而且,我们只是纠正错误,而不能改变未来。”李心逝说。
    “好了。”朱慈抱起李心逝,“我们回去。”
    森子乔看着两个人,微笑,摇着头,看着他们离开了。
    三个人也悠悠转醒。
    “我们不是在海底吗?”火羽焱看着自己一身水躺在沙滩。
    “阿乔,我们是怎么上来的?”武城苳问。
    “猜猜看,反正,我没这实力,把你们仨捞上来,还治好你们。”森子乔耸耸肩。
    “拥有救上我们的人,人鱼和鱼人都行,只是,治疗,只有一个人。”落冷月说。
    “她吗?”火羽焱低头。
    “只能是她了,那个被我们强行推出去历劫,之后退出的人,李心逝。”武城苳说。
    “我们被她护了,呵呵,我们自诩是神,竟然被我们眼里的最弱救了一次又一次。”火羽焱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落冷月。
    “回去吧,她很好,已经回到冥界了。”森子乔说。
    “好。”三个人点头。
    平乱
    冥界。
    朱慈和李心逝回来了。
    “好了?”黑烈刃看着朱慈和李心逝。
    “嗯,处理好了。”朱慈放下李心逝。
    “挺好。”黑烈刃说。
    “大人,小大人,战神大人,绵大人和雪莎消失了,燃晕倒了,在燃身边有张纸条。”修普诺斯扛着燃捏着一张纸条进来。
    修普诺斯把燃放在自己的石椅上,把纸条递给朱慈,
    “想救她们,就拿小阎王来换!”
    是魔族的字。
    “把燃弄醒,他或许知道点什么。”黑烈刃说。
    李心逝用神力,弄醒了燃。
    “怎么回事?说说看。”朱慈问。
    “是邪魔的族长。”燃回答,“她的力量我很熟悉。”
    “她绑棉棉和白莎做什么?”朱慈奇怪。
    “冥君,您去找逝君,逝君的身份暴露了,魔界能让您挂心的,只有魔王戟垠和魔公主珑胭,既然戟垠和珑胭都平安无事,您能找的,只有冥界的小殿下。”燃说,“那么,族长奢阳,肯定推测出逝君就是小殿下了啊。”
    “她要丫头做什么?”朱慈更奇怪了。
    “因为逝君小殿下,有阎王的权利,夺了小殿下的权利,她可以通过冥界,带着大家去有阳光的世界啊,那样,统治一个世界,为所欲为的生活不是做梦,我跟随她这么多年,她的野心我是知道的。”燃完全知道奢阳的野心。
    “还有一个可能,我记得你说过,木子对奢阳下了诅咒,她要木子为她解除诅咒,外加统治某个世界。”黑烈刃分析。
    “她是怎么来冥界的,魔界,冥界并不相同,能来的只有死人,能力最强的王和神,就像珑胭,她拥有王之力,但是奢阳的实力根本达不到后两个境界,也还活着。”朱慈回想。
    “她身边有一只可以穿梭空间的异兽,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很像是一只 。”燃回忆。
    “去吗?”朱慈问黑烈刃。
    “去,不能让木子现身。”黑烈刃说。
    “也对,丫头一旦现身,就很麻烦。”朱慈抱起李心逝,“丫头,隐藏气息,藏在我的影子里,知道了吗?”
    “嗯。”李心逝点头。
    魔界。
    白玉棉和雪莎被关在笼子里。
    戟垠和珑胭已经知道了。
    黑烈刃和朱慈带着燃来到魔王殿。
    “奢阳的过往,你们知道吗?”朱慈问兄妹俩。
    “父皇时期,她曾是皇族的导师,我的一部分知识就是她教的,后来,因为太渴望阳光,野心又很大,就被父皇赶出了皇宫,再之后,她就堕落成邪魔了。”珑胭说。
    “她曾是魔族大户家的小姐,一开始她是独女,很受重视,后来有了她弟弟就不是那样了,所以才来到皇宫,被驱逐应该很恨,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戟垠回忆。
    “慈哥哥,嫂子怎么样?好些了吗?”珑胭问。
    “她很好。”朱慈笑着说。
    “很好就好,当时你们两个的状态真吓人。”珑胭回想起两个人当时的情况。
    “已经没事了。”朱慈只是回答。
    “这次,珑胭,你和慈,烈刃一起去,以防万一。”戟垠吩咐。
    “好。”珑胭点头。
    “我不能离开魔王殿,这里必须有人坐镇。”戟垠说。
    “好,我们走。”朱慈和黑烈刃,燃,珑胭去往邪魔族。
    “你们果然来了。”奢阳的房间,四个人站在那里。
    “玉棉和雪莎呢?”黑烈刃问。
    “想要她们?用小阎王来换!”奢阳喊。
    “为什么?”朱慈问。
    “我好不容易养大一个可以让我获得阳光的强者,他的命只有我能处置,不需要你们来处置他。”奢阳的怒火极其高。
    “这就是你绑架玉棉和白莎的理由?”朱慈问。
    “我要小阎王和燃,否则,杀了她们。”奢阳拳头紧握。
    “不,我不会回去,大姐,你是救了我,也确实把我养大,我也确实很恨,但是,我现在不想这样了,我只是帮助和保护了一次逝君,逝君就给了那样的我重活的机会,大姐,放下仇恨吧,对于曾帮过她的你,逝君不会讨厌的。”燃劝阻。
    “多嘴!魔族常年生活在黑暗,我并不绝望,把我丢入绝望的是他们!我想得到的,远不止阳光,还有我渴望而又不得的东西,这些魔界给不了我,所以,我要小阎王,她有那个能力可以为我创造一个伊甸园。”奢阳大喊。
    “魔界给不了你,燃和丫头也给不了你。”朱慈撇嘴。
    “我不管!我只要小阎王和燃!”奢阳怒吼。
    “既然如此,你已经不可能和燃一样,重获新生了。”黑烈刃盯着她。
    奢阳下令,立刻杀了白玉棉和雪莎,为了拖住四个人,奢阳和她的得力助手们,开始和四个人交战。
    只是,没多久白玉棉跑了进来,加入战斗。
    雪莎慢悠悠游走进来,摘下李心逝为她带上的眼罩。
    “闭上眼!蹲下!”白玉棉用精神能力告诉众人。
    五个人齐刷刷闭上双眼,蹲下,也在这一瞬,雪莎睁开双眼。
    在场的出来闭上双眼的五个人和躲在人群的奢阳以外,奢阳的所有属下都被雪莎石化。
    场面瞬间逆转。
    五个人堵住奢阳。
    “不可能,你们是怎么出来的,你们四个都在,小阎王根本没来过。”奢阳对自己的失败感到崩溃。
    “很简单,木子并不是没来,而是,去救棉棉和雪莎了。”黑烈刃回答。
    “不可能,你们从进来就在我的严密监控下,小阎王来了,我不可能不知道!”奢阳大喊。
    “你所不知道的是,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神力,那就是‘藏影’,我们有,丫头不可能没有。”朱慈冷笑,“好在,丫头虽然莽撞,但是很聪明,一进来就从我的影子里溜了出去。”
    “不可能!不可能!”奢阳召唤出燃说过的异兽,想逃离这里。
    “祸斗?”朱慈看着异兽。
    “它的主人不是祝融吗?怎么在这?”黑烈刃惊讶。
    “拦住她。”白玉棉是用精神力,想控住祸斗。
    祸斗根本不受控,背起奢阳,到处乱跑。
    黑烈刃使用锁链,也没困住它。
    朱慈用囚笼,几次被祸斗躲过。
    只是,很快,几束藤蔓,缠住了它和奢阳。
    “总算赶上了。”李心逝站在门口,喘气。
    “丫头,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朱慈搂住她。
    “我的植物这里长不来,冥柏又扎根在空间出不来,我去找植物种子了。”李心逝伏在朱慈手臂上。
    “怎么处理?”珑胭指着被藤蔓缠绕的奢阳和祸斗问。
    “封印她的魔力,剩下的交给我们。”黑烈刃说。
    “好。”珑胭用魔力封住奢阳的力量,使其变成普通魔族。
    “走吧。”朱慈抱起李心逝。
    黑烈刃用锁链困住祸斗和奢阳。
    “胭儿,你和戟垠来处理剩下的邪魔,奢阳和祸斗,我们来处理。”朱慈说。
    “嗯,慈哥哥,我这就回去,你们放心吧,只要没有祸斗,不会有邪魔跑出去的。”珑胭说完,离开了。
    “走吧,回冥界。”李心逝和朱慈用神力带着大家回到冥王殿。
    “奢阳怎么处理?”黑烈刃问。
    “送去人间吧,她现在就是一没有魔力的普通魔族。”朱慈说。
    “也行,奢阳奢望阳光和人间,不如就让她体验体验。”李心逝又对她下了几个咒术,“这些可以加固珑胭的魔力,这样更放心一些。”
    奢阳被放在了一个充满她奢望的东西的世界。
    “祸斗怎么办?”白玉棉看着那个似狗的喷火的家伙。
    “等吧,祝融会来领的。”朱慈想把它封在冥牢里。
    “祝融不会来了。”祸斗低声。
    这家伙不仅长得像狗,连声音都像。
    “为什么。”朱慈问。
    “他失踪了。”祸斗说。
    “火神失踪了?弄逗我呢?”白玉棉无语。
    “很久前的事,我带班很久了,这段日子才溜到魔界玩玩,没想到还被你们给捉了。”祸斗无奈。
    “滚回去,继续带班。”黑烈刃拎起它。
    “不,不,不,走之前,求你们,把祝融找回来。”祸斗哀求。
    “去找火羽焱,他的神魂是共工,这个祝融的老对头,他有办法。”朱慈告诉他。
    “你们,不都是一家人吗?”祸斗奇怪。
    “不是了,滚吧。”朱慈把祸斗赶了出去。
    “火羽焱会帮它吗?”李心逝问。
    “火羽焱不会,他身体里的共工会,这么多年,他可是很想再与祝融一战。”黑烈刃解释。
    “也对。”李心逝安心。
    祝融
    祸斗没离开多久又回来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黑烈刃看着祸斗。
    “额,额,他们刚恢复过来,不愿意帮我。”祸斗无奈。
    “唉,你去找了没啊?”白玉棉白眼。
    “去了,真去了。”祸斗一点办法没有,他们拒绝了。
    “拒绝了?”朱慈问。
    “嗯。”祸斗点头。
    “那留下来好了,很久没吃烧烤了。”李心逝笑。
    三个人看着她。朱慈最先心领神会。
    “让知叶和一秋准备食材,和佐料,把你酿的麦芽啤酒拿出来。”朱慈说。
    “快快快,反正这家伙会喷火,过了这村没这店了。”黑烈刃也醒悟过来。
    “我要吃肉!”白玉棉是最后一个反应过来的。
    “我拒绝,你们当我是免费烧烤炉啊?”祸斗嘴角抽动。
    “对啊。”李心逝笑的不行。
    “不,不,不,我自己找去找。”祸斗打算溜了。
    “你这么贪玩,你找的到吗?”朱慈问。
    “我要试试。”祸斗又走了。
    “我们不管它吗?”李心逝看着祸斗离开。
    “它会回来的。”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还以为真能吃次烧烤了呢。”白玉棉撇嘴。
    “想吃啊?整次野餐好了。”黑烈刃看着白玉棉。
    “嗤,哈哈哈。”朱慈笑。
    “慈,你笑什么?”黑烈刃奇怪。
    “没,没什么。”朱慈停止大笑。
    “野餐啊,挺好,想去哪?”李心逝问。
    “意国有个布斯卡火山,那里只要我们自己备食材就好了。”朱慈拿出地图,指了一个地方。
    “这里啊,我想起来了,是那个世界最小火山。”李心逝说。
    “就是那。”朱慈说。
    “白天不去,人太多,还是晚上去吧,正好当夜宵了。” 白玉棉高兴。
    “好。”李心逝看着白玉棉。
    李心逝和朱慈回到空间,准备食材。
    “丫头。”朱慈搂住李心逝。
    “怎么了?”李心逝问。
    “没事。”朱慈搂着李心逝。
    “你似乎有心事。”李心逝感觉出异样。
    “你想不想回到忘神?”朱慈问。
    “为什么这么问?”李心逝转身看着朱慈。
    “我讨厌被瞒着,明明你有难,还被困着,所以,才独自决定带你退出的,都没问过你。”朱慈搂住她的腰。
    “我也讨厌,明明说明白就好,相比之下,我最想的还是和你在一起。”李心逝搂住他的脖颈。
    “你不气吗?我连问你的意见都没问过。”朱慈看着李心逝。
    “这件事,你已经决定了,我就不会拦着,也不会生气,因为,换做是我,我想我也会为了你而退出。”李心逝笑着回答。
    朱慈一笑,李心逝这个理解人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晚上,四个人来到布斯卡火山。
    就像白玉棉说的那样,几乎没人。
    四个人在那里边吃边玩。
    “这里果然不错,不仅暖和,还这么方便。”白玉棉握着一串肉。
    “慢点吃,都是你的,没人抢。”黑烈刃给白玉棉擦去嘴角的油。
    “丫头,你不要吃点肉吗?”朱慈问坐在他身边的李心逝。
    “刚才吃了不少,这会吃点蔬菜就好。”李心逝手里有个纸盘子,里面都是菜叶。
    “这里风景倒是挺不错。”朱慈看着周围,虽然已经是夜晚了,周边还是挺好看的。
    “这里的星空和我小时候在华国看到的真像,转眼也很久过去了。”李心逝抬头。
    “喜欢,我们就多呆一会再走。”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肩膀。
    “好。”李心逝点头。
    四个人又玩了一会,李心逝靠在朱慈身上睡着了。
    “真是累了呢。”朱慈脱下外套,盖在李心逝身上。
    “最近这丫头的精神一直紧绷着,难得放松,睡着很正常。”黑烈刃笑。
    “我要是和木子一样,哪哪能睡着就好了。”白玉棉因为精神力比较强,导致她精神经常很旺盛,很难和李心逝一样,放松时陷入深度的沉睡。
    “丫头和我们相比较,还是个孩子啊,孩子不就这样,困坏了,哪里都能睡着。”朱慈把李心逝抱在自己怀里,让她睡的更舒服一点。
    李心逝在梦境中,听到了呼噜声。
    “谁?”李心逝高度警觉。
    “好吵!”一个男声说。
    “有人?”李心逝一惊。
    “谁啊?好吵。”男声似乎有点起床气。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梦里?”李心逝问。
    “小丫头,不是吾在汝的梦境,而是汝在吾的梦境。”那声音略无奈。
    “那你是谁?”李心逝奇怪。
    “祝融。”那声音说。
    “什么?祝融?火神祝融?”李心逝惊讶。
    “对。”那声音回答。
    “您怎么在这?”李心逝问。
    “困了,就要睡觉。”祝融回答。
    “您睡了很久了,祸斗找了您很久。”李心逝说。
    “嗯?”祝融不明所以。
    “按神界时间来算,从不周山天柱倒塌后,已经五千多年了。”李心逝说。
    “我竟睡了这么久?”祝融惊讶。
    “您是怎么来道这里的?”李心逝无奈。
    “那时地还是一块,我就去旅行去了,在这里睡着了,不知不觉,大地竟然被冲开了。”祝融彻底清醒。
    (“所以你到底睡了多久?”李心逝内心崩塌。)
    “好了,遇见你也算机缘,我这就回去。”祝融说完,李心逝就醒了。
    “你醒了。”朱慈看着怀里的李心逝。
    “阿慈,祝融好像在这里。”李心逝揉了揉眼睛。
    “这?”朱慈让李心逝坐在自己腿上。
    “嗯,刚才我睡着时,进入了他的梦境,这才吵醒了他。”李心逝把梦里的事告诉了三个人。
    “梦境不止会通往未来,还会沟通世界,连同人与人之间的磁场,看来这次,是你与祝融的磁场连在一起了,才会让你进入他的梦里。”黑烈刃解释。
    “这火神有点坑啊,旅行困了,在这睡了这么久。”李心逝无语。
    “汝这小丫头还好意思说吾?汝不也睡着了?”祝融的身影从火山喷出的火焰里出现。
    “我身边有家人。”李心逝耸耸肩。
    “哈哈哈,好一个家人,小丫头,这个给汝,算是汝及时唤醒吾的谢礼。”祝融把一块通体红色的石头抛给李心逝。
    在接住的一瞬,李心逝觉得一股暖流流入身体。
    “燚炎石?”白玉棉看着李心逝手里的石头。
    “这不是您最喜欢的东西吗,这么给丫头真的好吗?”朱慈问。
    “对吾没用了,这里面的火很纯粹,但是,吾吸收不了,这丫头的身体太阴冷,正好给她暖暖身。”祝融说完,就走了。
    “木子,你这运气,逆天啊。”黑烈刃看着李心逝,“这是祝融曾经最喜欢的东西,谁要都没给,竟然给了你。”
    “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要把它给我。”李心逝无语。
    “留在身边吧,你在和暗中太久,需要一个东西暖暖身体。”朱慈抱起李心逝,“走吧,回去。”
    “好。”
    四个人回到冥王殿。
    这时,潘多拉走了进来。
    “大人,小大人,战神大人,棉大人,药神大人来了。”潘多拉说。
    “请进来吧。”朱慈把李心逝放在石椅上。
    落冷月走了进来。
    “找我们有事?”黑烈刃问。
    “只找一个人,李心逝。”落冷月回答。
    “找丫头做什么?”朱慈问。
    “求你,帮我治好阿焱。”落冷月带着哭腔。
    “发生什么了?”李心逝问。
    火羽焱受伤
    “我们从那里回到苏钰儿的世界后,那里有人叛变,苏济旋来云雪斋,想让我们去他的府邸保护苏钰儿和杨老太,阿焱接下了。
    没多久,叛乱被平,可是有人潜入苏济旋的府邸想刺杀苏钰儿,阿焱帮苏钰儿挡下了一击,杀了刺杀的人。
    苏钰儿没事,阿焱的琵琶骨被击碎了,筋脉受损,而且,刺客的工具有毒,我的药力医不好那毒,只有你的塑身,给生和祛毒可以医好阿焱。”落冷月颤抖。
    “当时把木子推出去的是你和羽焱,现在,算是邀请木子回去吗?”白玉棉问。
    “不是邀请,是求你,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落冷月低头。
    “给我们一点时间商量一下吧,丫头现在是我们的医生。”朱慈示意潘多拉送客。
    “我等你们。”落冷月离开。
    “怎么办?”李心逝问。
    “落冷月的药力治不好的,只有一种可能,这一击里有很强的妖力,而且,能有这么大威力还有剧毒,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妖。”黑烈刃说。
    “你说的是它。”白玉棉已经想起来了。
    “是什么?”李心逝奇怪。
    “蜘蛛,它虽然很小,但是拥有很重的毒,不亚于眼镜王蛇和银环蛇,这种毒和蛇毒不同蛇毒有抗毒血清,蜘蛛毒没有任何药和血清可以解,蜘蛛也拥有很强的力气,而且,蜘蛛很难修炼成仙,绝大部分都是妖,这次,重创羽焱的,很有可能就是其中的一种。”朱慈解释。
    “我们去吗?”李心逝问。
    “你已经救过他们一次了,你没有义务再救他一次,况且你这是在搏命。”白玉棉说。
    “你同时用这三种神力,你的神力肯定会被掏空,轻是沉睡一段时间,重的话你可能永远沉睡。”黑烈刃告诉她利弊。
    “上一次,复活燃,有你和我两个人的神力,而且有苏生保护,你和我才会没事,而这次不一样,这次,只能你一个人撑着,我不能让你冒这么大的风险。”朱慈搂住李心逝。
    落冷月并没有走远,她听到了一切,上次的事,她知道自己做的很过,火羽焱陪着她,也做的很过分。
    她很想道歉,又拉不下那个脸,他们不救火羽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况且,这是拿李心逝的命在豪赌,换成她和火羽焱,也不会这样。
    落冷月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眼泪不停地掉。
    自己想让伙伴强起来,本意没错,方法错了而已。
    他们生气是应该的,让李心逝拿命赌回火羽焱,她会开心,可朱慈会因为李心逝被重创,这辈子会恨死她。
    这世上,有些人会为了别人的话而伤害自己,到最后,所有的苦果只有自己咽下,这些人被称为“圣人”。
    而李心逝曾经就是这样不被保护的圣人,而现在,她不是。
    落冷月等了五天。
    火羽焱的情况越来越差。
    落冷月每天使用神力,根本扼制不住毒素的蔓延。
    终于,落冷月绷不住了,她又一次来到冥界。
    “我不会让丫头去的,这是让丫头赌命,我赌不起。”朱慈拒绝。
    “可我也赌不起,我不想让阿焱有事,我只求祛毒就好。”落冷月哭着。
    “阿慈。”李心逝轻轻扯扯朱慈的袖子。
    “祛毒?祛毒之后,火羽焱的手臂怎么办?你的药力根本治不好!丫头心软,一定会拿自己去治疗的。”朱慈拦着李心逝。
    “我。”落冷月不否认朱慈说的一切,李心逝的心就像云朵一样,很柔软,祛毒成功后,怎么会眼睁睁看着火羽焱的手臂就这么废掉?一定会为他治疗,这样,还是让李心逝去赌命。
    “我不会同意让丫头去赌命。”朱慈抱起李心逝,离开大殿。
    两个人来到极乐净土。
    “阿慈,祛毒而已。”李心逝说。
    “丫头,你是冷月调教出来的医生,甚至优秀于她,她说的你都知道,你去了,一定会全面性的救阿火,我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你若陷入永恒的沉睡,和强行拆开我们有什么区别,我们已经被强行拆开两次,我不想再次被拆开。”朱慈抱得很紧。
    “这几天,我慢慢制作三个神力的晶石,再努力试试,只有这样,才会不伤害我,而又能救羽焱。”李心逝温柔。
    “好,不要累着了。”朱慈把李心逝放在她救他时的石棺上,“我处理外面的事情,你安心在这就是,这里有燃和雪莎陪你。”
    “嗯。”李心逝点头。
    落冷月失魂落魄坐在火羽焱的床边。
    “你是不是又去冥界了?月儿。”火羽焱很虚弱,但是多年的相处,他很了解落冷月。
    “阿焱,我的药神的神力,解不了你身上的毒,也治不好你的手,能解毒且治好你的只有木子的‘祛毒’,‘塑身’和‘给生’三种神力,我,呜呜。”一直在火羽焱面前不哭的落冷月扑在他腿上哭了起来。
    “我大概猜到了,阿慈不会让木子来的,治好我,不亚于让木子赌命,况且,那件事我们做的那么过分,木子不生气,已经是对我们最大的原谅了。”火羽焱轻轻摸了摸落冷月的头。
    “我不想你离开我,即使祛毒也好。”落冷月哭着。
    “你不想离开我,阿慈也不想离开木子,木子更离不开阿慈,木子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治好我,但是朱慈一定不会让她这么干,朱慈是唯一一个让木子敞开心扉的人,反之也是,能让朱慈敞开心扉的人只有木子,比起他们对我们像家人,不如说,他们更像家人,互相担心,就像你现在担心我一样,如果木子为了救我,一直睡下去,或是受伤,我们不仅会失去家人,彻底挽不回他们,反而多了一对仇人,老黑和小白也很在乎木子,因为他们也很在乎朱慈,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们错的很彻底,不要勉强木子。”火羽焱看着落冷月,他很清楚朱慈在想些什么,他太在乎李心逝了,就像他和落冷月一样,在乎到可以不顾一切。
    可能是极乐净土里很安静,没人打扰,李心逝这次竟然一次就成功了。
    那块晶石发着淡淡的金色带着淡淡的药香。
    “逝君,你成功了。”燃看着李心逝手里的晶石。
    “嗯,看来卜爷的书里的东西真有用。”李心逝笑。
    朱慈走了进来。
    “丫头,你成功了?”朱慈看着李心逝和她手里的水晶。
    “嗯。”李心逝笑着点头。
    “做得好。”朱慈抱起李心逝,狠狠揉了揉李心逝的头,笑容挂在脸上。
    云雪斋门口。
    “朱慈。”森子乔看着朱慈。
    “给冷月吧,可以救阿火。”朱慈把水晶抛给森子乔。
    “你不亲自交给她吗?”森子乔问。
    “不了,丫头在的等我回去。”朱慈说完,离开了。
    “还真是,哈哈。”森子乔走了进去,把晶石交给落冷月。
    那晶石的效果很好,奄奄一息状态下的火羽焱竟然痊愈了。
    比受伤前更健康。
    “到头来,又被木子给救了。”火羽焱站了起来,“我欠了这丫头两条命。”
    “上次去海里,是木子救了我们,这次,又是她救了你。”落冷月低头。
    “去看看木子吧,我们一起,向她赔礼道歉。”火羽焱轻抚落冷月的头。
    “嗯。”落冷月点头。
    冥界,李心逝的神力慢慢恢复了过来,疲惫感也慢慢在消退。
    “这次休息短了很多,你的实力又进了一步。”朱慈看着已经恢复如常的李心逝。
    “我总不能老让你护着,虽然燃是我的护卫,他还比较弱,需要历练,在此之前,我还是有那个实力自保比较好。”李心逝笑着说。
    “说得对,毕竟,我有时也会出去。”朱慈揉着李心逝的头。
    “大人,小大人,火君和药神大人求见。”潘多拉走进来。
    “不见。”朱慈拒绝。
    李心逝看着朱慈。
    朱慈抱起李心逝,去往了极乐净土。
    “阿慈,为什么不见?”李心逝问。
    “只是不想见而已。”朱慈把李心逝放下。
    李心逝靠在朱慈身上,沉默。
    “你不劝我?”朱慈问。
    “没有用,你和我一样,一旦决定的事情,谁都劝不了。”李心逝小声。
    “我们的脾气是很像,否则,你不会这么粘着我,我也离不开你。”朱慈蹭了蹭李心逝的头。
    李心逝会心一笑。
    “我们不可能躲一辈子,总得见面啊?”李心逝抬头。
    “暂时不见。”朱慈搂住李心逝,让她靠在自己胸口。
    火羽焱和落冷月在冥王殿门口一直等着。
    “二位,大人说了,不见,请回吧。”潘多拉无奈。
    “我们会等到他们见我们。”火羽焱说。
    “话我也说到了,剩下的,你们自己决定吧。”潘多拉去往极乐净土,“大人,小大人,他们,还在,说等到你们见他们。”
    “等吧,等吧。”朱慈看着靠在他身上沉睡的李心逝。
    李心逝的虽然神力恢复了不少,但是还是很容易累。
    “大人这样真的好吗?他们,已经等了快一天了。”潘多拉看着朱慈。
    “我真的不想见他们,而且,这会,丫头还在睡,再等等吧。”朱慈搂着李心逝。
    “小大人刚回来时,脸色差了不少,也就只有在大人身边,小大人的状态才最好。”潘多拉叹息。
    “别人又不会心疼她,也只有我,老黑,小白和你们三个才真的把她视作家人,丫头很容易受伤,再次见到令她受伤的的人,虽然会心软,但是不会被治愈,丫头需要一个可以回到且治疗她心伤的家。”朱慈看着李心逝。
    火羽焱和落冷月等了三天,朱慈还是让他们进来了。
    只是,这次,李心逝被朱慈放在了极乐净土。
    新力量
    “你一个人?木子呢?”落冷月问。
    “休息。”朱慈回答。
    “你让我们等了三天。”火羽焱微笑。
    “虽然是缓慢释放神力,丫头的身体也吃不消,也就今天略微好了点,我能离开了。”朱慈看着两个人。
    “木子,不要紧吧?即使是缓释,那也需要很多神力。”火羽焱问。
    “很好,除了嗜睡,没什么。”朱慈回答。
    “那就好。”火羽焱放心了不少。
    “你们来,不只是确认丫头没事吧?”朱慈猜测。
    “对,不只是来确认的,我们……”火羽焱话还没说完。
    “冥君,冥君,逝君不对劲,您快来看看。”燃跑了出来。
    “魔族?”火羽焱和落冷月愣住。
    朱慈去往极乐净土,火羽焱和落冷月跟去了。
    叹息之壁下,雪莎扶着李心逝,站在那里。
    朱慈离开前,李心逝还好好的,这会儿,李心逝竟昏了过去。
    “丫头,丫头。”朱慈接住她,“好烫。”
    李心逝的身体烫的吓人,右手在疯狂的变大,左手竟然完全腐化,变为枯骨。
    “丫头,丫头,醒醒。”朱慈轻轻晃着李心逝。
    落冷月用神力替李心逝检查了一下。
    “木子的身体很正常啊?怎么会这样?”落冷月奇怪,“等等,与其说她的身体很正常,不如说,她的左手常年泡毒在毒里,拥有腐化的死亡力量,右手常年泡在药里,拥有治疗的力量,结合了某种不属于她的神力造成这样的情况,虽然这是她的一种能力,但是好像突然不受控。”
    “可也不至于这么厉害吧?右手都快比我们俩男人的手大一倍,左手化成枯骨。”火羽焱惊讶。
    “还不受控,我先帮木子退烧。”落冷月用神力帮李心逝退了烧,“短时间内,不会有事。”
    可是李心逝没有苏醒。
    朱慈抱着李心逝回到冥王殿。
    修普诺斯走了过来,使用神力。
    “大人,小大人的魂魄似乎被什么困住了。”达拿都斯说。
    “是什么?”朱慈问。
    “嫉妒,她困住了小大人的魂魄。”达拿都斯回答。
    “走。”朱慈抱起李心逝,燃和达拿都斯跟着他们。
    “喂,我们一起去!”火羽焱拦住他。
    “随你们。”朱慈抱着李心逝走了。
    嫉妒很久以前就回到了自己的私宅。
    这次,她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毁掉李心逝或者得到并毁掉朱慈。
    私宅里,嫉妒把玩着被封在一个手办里的李心逝的魂魄。
    “你还真是脆弱,用点办法,你的魂魄就来了。”嫉妒轻蔑。
    李心逝的魂魄瑟缩成一团。
    她明明在极乐净土,那里,只有少许的人才能进去,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被困在了这里。
    “听吧,你家阿慈来了!”嫉妒冷笑。
    大门被踹开,朱慈紧紧抱着李心逝,达拿都斯和燃站在身边,火羽焱和落冷月紧随其后。
    “嫉妒,丫头的魂魄呢?”朱慈问。
    “怎么?想要?”嫉妒举起手办。
    “给我!”朱慈伸手。
    “好啊,只要你留下陪我,我就把她还给你。”嫉妒握着手办。
    “不可能!”朱慈回答。
    “那我就毁了她好了,这样,即使你们的本事通天,她也只是一具永生的活尸!”嫉妒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
    “给我!”朱慈把李心逝交给燃,出手去夺。
    嫉妒顺势扯住朱慈的衣领,把手办举的更高了。
    “既然如此。”嫉妒下了死力。
    火羽焱在这一瞬,悄然用火击伤嫉妒的手腕,落冷月撒了一把药种,种子迅速迅速长出藤蔓,接住了手办,达拿都斯夺回了李心逝的魂魄,把她放了回去。
    李心逝还在沉睡。
    朱慈放开了手脚,释放冥火,将嫉妒整个包围。
    嫉妒痛苦至极,声嘶力竭的惨叫。
    朱慈后退几步,回到李心逝身边,轻轻摸了摸李心逝的脸颊。
    “我们先离开这,冥火不会烧死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回去!”朱慈接过李心逝,带众人回到冥界。
    冥火熄灭,嫉妒就像雨后的春笋一般,从一点点,到恢复如初。
    “贱人,这样都有人来救你!我不会放过你!”嫉妒咬牙切齿,只是,她很快就察觉了自己的异样。
    她只要想伤害李心逝,她的身体里就像有团烈火,不停的焚烧这她的五脏六腑。
    “阿焱,你对她做手脚了吧?”落冷月问火羽焱。
    “你看出来了?”火羽焱笑。
    “和你在一起这么久,这点小动作,你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落冷月说。
    “所以你到底干了什么?”朱慈把李心逝放在石椅上,让她靠在石椅上睡。
    “我在烧她的手的时候,顺带在她身体里种了一个火种,她想作妖,那就得忍着火烧。”火羽焱解释。
    “省了不少事。”朱慈微笑。
    随着李心逝的魂魄回归,她的双手好了不少,左手从枯骨慢慢长回肉,右手也慢慢从巨手,变回正常的手。
    落冷月把手放在李心逝额头,让神农氏的神魂进入她的身体。
    “木子的魂魄是稳定这两种极端神力的良药,也是压制它们的灵药,但是长时间会损伤她的魂魄,我把神农氏的神魂放进去,让他教会木子控制办法,这样,以后这会是不伤害木子的前提条件下,木子的一种战斗方式。”落冷月收回手。
    过了一会,李心逝醒了,神农氏的神魂出来了。
    “已经成了,这丫头挺聪明,一次就会了。”神农氏说。
    “她很聪明。”落冷月点头。
    李心逝看着自己的双手,沉默。
    朱慈揉了揉她的头,“你能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的手。”李心逝抬起手。
    朱慈握住她的手。
    “已经没事了。”朱慈柔声。
    李心逝紧紧盯着朱慈的手,他的手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手而变化。
    “怎么,回事。”李心逝惊讶。
    “你可以控制它们,你看,我不是没事吗?”朱慈张开手掌,他的手掌一点变化都没有。
    李心逝搂住他,不停蹭着他。
    “好了,好了。”朱慈搂住她,朱慈知道,李心逝害怕,毕竟她身上多出的未知数,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
    “那个魔族,是怎么回事?”火羽焱问。
    “那是丫头的侍卫,我可能随时有事离开,那时,只有给丫头找个侍卫护着点,这孩子,是在丫头历劫时收的。”朱慈回答。
    “之前的事,抱歉,我们过分了。”火羽焱说。
    “如果你们是来说这个的,请回吧。”朱慈不想提及这个事情。
    “我们,还能和好吗?”落冷月问。
    “你觉得呢。”朱慈回答。
    看着两个人,火羽焱和落冷月放弃了,选择回去。
    走到冥王殿门口。
    “你们明知道一定会碰壁,还是会来。”黑烈刃看着出来的落冷月和火羽焱。
    “我们欠他们一个道歉,只是来赔礼道歉而已。”落冷月说。
    “木子的重情义和朱慈的疯狂,都只会为在乎的人而存在,第一次,可以原谅,第二次,可以原谅,可是,有一有二就会有三,但是,第三次,你们还会奢望他们原谅吗?”黑烈刃问。
    “我们……”火羽焱想说什么,被黑烈刃打断。
    “你们知道木子经历了什么吗?她吃了很多闭门羹后,在空间里滴水未进睡了很多天,又辗转多地,封住语言和神力,被邪魔族带回去,朱慈疯了一样找她,如果不是珑胭,他都不知道木子会在那个几乎不可能的地方,燃曾是邪魔族的一员,木子改变了他,让他被重视,他才脱离了邪魔族变回正常的魔族,所以,朱慈决定让他做木子的侍卫,他不在,让燃替他护着木子,木子很喜欢和大家在一起的日子,可是她又很恨‘瞒着’,而我们呢?瞒了她和朱慈两次,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黑烈刃进去。
    “我们,过分的厉害。”落冷月低头。
    “这些,我们从没想过。”火羽焱说。
    两个人打算离开冥界。
    可可飞了出去。
    “可可腿上好像缠了什么东西。”落冷月看着刚飞过头顶的可可。
    “好像是个彩色的带子。”火羽焱说。
    “难不成,是神忆织?”落冷月想起李心逝头上的那个彩色的神忆织。
    “你说她羲女族母亲送她的那个护身符神忆织?”火羽焱也猛然想起。
    “她为什么要把神忆织送回羲女族?”落冷月奇怪。
    “可能有问什么事情吧,走,回去。”火羽焱和落冷月回去了。
    集结与赌
    这段时间,李心逝一直在练习手上的神力,有神农氏的那一次教导,她用的得心应手。
    “真是奇怪,之前,我的手就没有这能力啊?”李心逝看着自己的手。
    现在李心逝能熟练掌握腐化和瞬时复原。
    “多出来的神力未必是坏事。”朱慈抱起她。
    “总觉得怪怪的,我还是戴手套比较好。”李心逝看着朱慈。
    “好,回来陪你买。”朱慈抱着她回到冥王殿。
    “冥君,逝君,刚才云雪斋来了一张纸条。”燃把纸条递给朱慈。
    “不管你们来不来,都得告诉你们,有个赌场出事了,我们四个解决不了。”
    是武城苳的字迹,上面还付着地址。
    黑烈刃和白玉棉看着朱慈,朱慈把纸条递给他们。
    “去吗?”李心逝问。
    “你的脸上写满了好奇。”朱慈看着李心逝,转头看着黑烈刃和白玉棉,“你们怎么看?”
    “去,这地址上的赌场并不是一个一般的赌场,他们不仅仅赌钱,还有一些稀有的东西。”黑烈刃说,“而且,这个赌场有个神奇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他们也没透露过。”
    “好吧。”朱慈同意了。
    四个人来到云雪斋。
    “姐姐,你们回来了。”东宇看着李心逝他们。
    “小武他们在吗?”李心逝问。
    “都在,快进来。”东宇领着四个人进去。
    “你们回来了。”武城苳看着四个人。
    “说说看?”朱慈把纸条还给武城苳。
    “水晶给出的地址就是这个,很像是那个稀有物。”武城苳说。
    “挺好,去吧。”朱慈微笑。
    “嗯。”武城苳唤来另外三个人。
    李心逝用神力带着众人到了那个赌场附近。
    那里是一个被称为最罪恶的国家,黑市,黑帮,赌场,青红楼哪哪都是。
    去往赌场的路上,叫卖声很高,卖的几乎都是一些没见过的东西。
    肮脏在这里都是一种干净。
    一个老太拦住了李心逝。
    “小姑娘,要不要买点,很宝贝的哦。”老太手里有很多紫黑的星星状的东西。
    李心逝想摸一下,朱慈握住她的手。
    “走吧。”朱慈搂着李心逝离开。
    “那是什么?”李心逝问。
    “毒星,摄入微量毒素就会死人,即使你的祛毒,也未必清除干净。”朱慈解释。
    李心逝瞳孔微缩。
    “正常情况下,这东西不是浅紫色吗?”李心逝好奇。
    “这是不正常情况下,这小玩意的毒嚢破了,染得全身都是毒。”朱慈牵着李心逝,继续往前走。
    他们到了赌场。
    外表面来看,这个赌场就是一个豪华版的棋牌室,和外面的肮脏简直是天堂和地狱。
    “丫头,跟进我。”朱慈握紧李心逝的手。
    “嗯。”李心逝小声。
    八个人凑在一起。
    “这里只是外表,水晶显示的地方是这里隐藏的地方,我们分为四组,尽量赢,引起他们的注意。”火羽焱安排。
    “嗯。”七个人点头。
    火羽焱和落冷月一起,森子乔和武城苳一起,黑烈刃和白玉棉一起,朱慈和李心逝在一起。
    李心逝紧贴着朱慈。
    “丫头,要玩点什么?”朱慈问。
    李心逝环视了一下。
    “就那个吧。”李心逝指了指其中一个几乎没人玩的机器。
    “给。”朱慈把一盒长的很像加隆的金币递给她,“我在你附近,不想玩完了来找我。”
    “好。”李心逝点头。
    好几个男人也在玩,只是,他们的运气很差,很快钱就输光了。
    “真的假的,刚才还赚了很多。”一个男人懊恼。
    李心逝开始玩。
    在别人看来,李心逝的运气很逆天,一会功夫,李心逝就玩空了几台机器。
    周围人不知道的是,李心逝用棕瞳看到了她要玩的东西的未来。
    “喂,女人,我给你钱,你替我玩可好?”一个男人说。
    李心逝这才发现,自己身后,竟然围了很多人。
    大部分人都在议论,李心逝的运气好的意外,因为没人能一次赢空了几台机子。
    “不。”李心逝想离开。
    “这不是你决定的。”男人握住李心逝的手臂。
    “撒手。”李心逝打开男人的手。
    李心逝离开,男人跟着她。
    很快,李心逝找到了朱慈,朱慈正在玩另一个游戏,他比她赢得更多。
    “回来了?”朱慈看着李心逝手里的装钱的容器已经从小盒子变成大袋子。
    “嗯。”李心逝点头。
    “要来一起吗?”朱慈问。
    “好。”李心逝用棕瞳和朱慈一起玩。
    两个人就像开挂一样,赢得更多。
    “丫头,你真是我的运气神啊。”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嘿嘿,你喜欢就好,晨。”李心逝笑。
    “走吧,玩点别的。”朱慈牵着李心的手。
    八个人再次聚集,八个人都赢了超多的现金。
    “剩下的,只有一个没有体验过了。”朱慈指了指最大的滚轮赌博机。
    八个人站在那里。
    赌场的人,目光全部看向八个人。
    “我来吧。”李心逝拿过一枚金币,走了过去。
    “真的假的,这丫头竟然想玩,这机子九十九个点,连三连点都很难。”人群窃窃私语。
    “你就不拦着木子?”黑烈刃问。
    “看她的吧,别忘了,她的右眼的棕瞳可是拥有遇见未来的能力。”朱慈很信任李心逝。
    就像朱慈的话一样,李心逝利用棕瞳,竟然全连上了。
    机子爆出了全部的金额。
    这一瞬,全场震惊。
    “干的好,丫头。”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他们引起了幕后二把手的注意 。
    “去,把他们带到VIP区,我去通知老大。”二把手离开监控室。
    几个保镖打众人带到VIP区。
    这里不是赌钱了,是赌命,几乎所有人都用自己身上的稀有物品来赌把自己输给赌场人的命,玩家也可以自己加入游戏。
    李心逝紧紧握着朱慈的手。
    很快,一个游戏引起李心逝的注意。
    一个男人站在一盘蓝莓前。
    “这一盘里有三颗毒莓果,吃到就会死。”一个保镖看李心逝盯着男人,“运气王大小姐,您要试试吗?”
    “神力可以解。”朱慈耳语。
    李心逝一笑。
    “我来试试。”李心逝走到一盘前。
    “你们何须在这里玩,不如和我去SVIP玩一玩。”一个超高的男人出现在他们身边发出邀请。
    “你是?”火羽焱问。
    “我是这里的老板,盖诺尔亚。”男人说。
    “既然如此,丫头,来。”朱慈伸手唤回李心逝。
    在赌场众人惊呆的目光中,八个人跟着盖诺尔亚去了所谓的SVIP区。
    “说一下,SVIP区可以赌的,不只有稀有物品,也可以是人,或者命。”盖诺尔亚解释规则,“你们赢了,你们可以要走赌场任何东西,包括赌场,你们输了,我提出任何条件,你们都得答应。”
    “好。”火羽焱答应,“你要赌什么?”
    “翻牌,里面有惩罚,有食物,是食物吃掉,是惩罚必须撑下来,十五局,谁的食材多,谁就赢,交替翻牌,不许换牌,两次pass,三次悔牌机会,第四次,你们都得死,作弊无条件接受对方提出的惩罚。”盖诺尔亚诡笑。
    “可以。”森子乔同意。
    “那么,你们谁来决定翻牌?”盖诺尔亚问。
    “丹妮尔,过来。”火羽焱喊李心逝。
    李心逝走过去。
    “由这丫头决定翻牌,道尔顿。”火羽焱喊朱慈。
    朱慈过去。
    “丹妮尔翻出的食材,由丹妮尔制作,你吃。”火羽焱说。
    朱慈点头,这是最好的。
    “下面,丹妮尔翻出的惩罚,我来承担。”火羽焱看着两个人。
    “哎?厄尼斯特,这样不太好吧。”朱慈一怔,看着火羽焱。
    “我欠丹妮尔的。”火羽焱一笑。
    “你们中,找一个帮忙翻牌的吧!”盖诺尔亚笑的更恐怖了。
    “莱雅,由你帮助丹妮尔翻牌。”火羽焱说。
    “好。”武城苳答应。
    “剩下的人,保护丹妮尔。”火羽焱对四个人说。
    “好。”四个人异口同声。
    李心逝看着火羽焱,她很担心,因为火羽焱刚刚好没多久。
    “我很壮实,受伤很快就会好,放心吧。”火羽焱拍了拍李心逝的头。
    “嗯。”李心逝点头。
    “我们赢了,我们要你那个特殊的稀有品。”火羽焱对盖诺尔亚。
    “我赢了的话,我要那丫头。”盖诺尔亚指着李心逝。
    “好。”火羽焱点头。
    翻牌开始。
    这次,李心逝没有用棕瞳,而是用红瞳里住着的鬼母。
    她就是李心逝另一双眼睛,好在李心逝的知识储备量很足,否则,他们会输的很惨。
    第一轮,李心逝翻出的是稀有食材,蜂果。
    李心逝用它做了糖水,朱慈吃下。
    “腻不腻?”李心逝紧张,这种果实甜度是蔗糖的千倍。
    “正好。”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盖诺尔亚抽的是岩盐。
    第二局,李心逝抽到了死王曼。
    看着助手推出的死王曼。
    李心逝有点怕这家伙,满嘴像锯齿一样的牙。
    “丹妮尔。”火羽焱递给她一把半月牙形的菜刀,上面有一个单词,Erin。
    “这是。”李心逝看着这把刀。
    “Erin菜刀,是这个世界最好的厨师刀,为你定制的,用冥龙唯一的牙做的,放心使用。”火羽焱把刀递给李心逝。
    这把菜刀很锋利,最难切的骨头都轻易斩碎。
    李心逝剃去死王曼的毒腺和骨头,做了鳗鱼饭。
    “好了。”朱慈很快吃掉了。
    盖诺尔亚抽到了惩罚,是拔取他的一颗牙。
    拔牙过程很恐怖,李心逝被吓的不敢动弹。
    “别怕。”朱慈安慰她。
    第三局,李心逝抽中她最不想的东西,惩罚。
    是赤脚走炭火。
    好在,火羽焱身体里有共工的神力,他不怕火。
    盖诺尔亚抽中了食材。
    李心逝有点慌了,紧张让她第四局迟迟犹豫不定。
    火羽焱弹了一下李心逝的额头。
    “疼。”李心逝捂着头。
    “小丫头,一点都不像你,你不是很胆大妄为的吗?”火羽焱笑着看着犹豫不定的李心逝。
    李心逝定了定心。
    她的运气很好,又是食材。
    盖诺尔亚都有点吃惊,自己有作弊器,不怕,这丫头运气也太好了。
    接下来的七局,李心逝竟然没抽中惩罚,全是食材。
    盖诺尔亚自己反而抽中了一次惩罚。
    李心逝大汗淋漓,有点吃不消了。
    “丫头。”朱慈扶住她。
    “好累。”李心逝喘气。
    盖诺尔亚笑容更加阴森,剩下的卡牌里还有六种食材,只要这丫头抽中两次惩罚,那么自己就赢定了。
    李心逝又让武城苳抽了一张,是惩罚。
    不过,李心逝运气不错,还是和火相关,火羽焱应下毫无压力。
    盖诺尔亚开始高兴,他觉得自己稳赢,只是这次,他也抽到了惩罚。
    但是他还保有幻想,就是李心逝抽到惩罚。
    只是让他失望了,李心逝连抽三张,全是食材。
    李心逝几乎是强撑着做好的。
    毫无疑问,李心逝赢了。
    李心逝没有一点体力和他们分享胜利,整场下来,李心逝已经虚脱了。
    朱慈抱起李心逝。
    “辛苦了,丫头。”朱慈让她趴在自己肩膀。
    “你们作弊,你们作弊!”盖诺尔亚暴怒,他不信,有作弊器的他竟然输了。
    “作弊?很不巧,这丫头是我们里运气好的,否则,你认为我为什么让她来。”火羽焱笑。
    “不可能,不可能。”盖诺尔亚冲过去,想强行带走李心逝。
    森子乔和黑烈刃出手,把他摁在地上一顿毒打。
    盖诺尔亚虽然很高大,力气也很大,抵不住两个人有技巧,配合度很高,落冷月对他下了毒。
    李心逝的体力也恢复了一点。
    “好点了吗?在休息一会吧?”落冷月担忧。
    “没事,呼,好多了。”李心逝已经被朱慈放下了。
    “运气啊,我的运气。”盖诺尔亚抬手,看着李心逝。
    “该是兑现承诺的时候了,说,在哪?”黑烈刃拎起盖诺尔亚的脑袋。
    “我房间,暗格,我带你们去。”盖诺尔亚见大势已去,努力站了起来。
    盖诺尔亚拿出了一双黑色手套抛给李心逝。
    “你的奖品,小丫头。”
    “这就是那个特殊的稀有品?”众人都快疯了,就为了这,他们忙了这么久?
    “传说这是来自华夏一个神奇的种族,羲女族最初的圣女制作的,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这东西,我测试了很多人,都不能用,而且很快就会因为这个而送命。”盖诺尔亚说。
    李心逝戴上手套,那手套就像天生为她而做,刚刚好。
    “真是神了,这手套简直就像为你而制作的一样。”盖诺雅尔惊讶。
    “好在,我让可可送信回去调查了一下,没想到在这。”李心逝看着手上的手套。
    “那天可可飞出冥界是调查这手套?”落冷月问。
    “我只是想找一个在我无意识情况下能扼制这神力的东西,外加这神力怎么回事,可可带回来的书上全有,唯独没有这东西的下落,没想到在这。”李心逝笑。
    “可可腿上怎么会绑着神忆织?”火羽焱问。
    “生死线针对‘本族人’和‘被神弥包裹的人’放行,我把神弥加在我当作发带的神忆织,这样可可就可以进去了。”李心逝解释。
    “你呀你,吓死人了。”火羽焱笑着说。
    “好了,东西到手,走吧!”朱慈抱起李心逝。
    落冷月给盖诺尔亚解了毒,众人回到云雪斋。
    演唱会
    云雪斋的家里。
    “所以你早就猜出来他的稀有品是什么了?”武城苳问李心逝。
    “并不知道。”李心逝回答。
    “你手上的神力是怎么回事?”落冷月问。
    “羲女族外来的神力,只会伴随神弥而来,没有神弥就不会得到,这算是一个特权。”李心逝回答。
    “好了,走吧,事情解决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朱慈抱起李心逝。
    “这就走吗?”森子乔问。
    “嗯。”朱慈点头。
    四个人回到冥界。
    “你是真的让可可去求证了?”朱慈问。
    “没有。”李心逝回答。
    “所以呢?”朱慈追问。
    “内容都是真的,只是把神忆织还给了羲女族而已。”李心逝说。
    “你就不怕羲女族来找你?”朱慈搂着她。
    “羲女族拥有的神力估计最好的就是长老,而长老应该还不具有穿梭阴阳的能力,而且,羲女族的轮回是内循环,不经历冥界的。”李心逝回答。
    “挺好。”朱慈笑着说,“对了,你看。”
    朱慈拿出什么递给李心逝。
    “演唱会门票,薛薛。”李心逝定睛一看,“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的歌?”
    “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你从没去过,是佛系追星。”朱慈一笑,“而且,你还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李心逝想了半天,摇了摇头,“不知道。”
    “先别想了,走吧,快开始了呦。”朱慈抱起李心逝。
    “可,怎么只有一张票?你不去吗?”李心逝问。
    “我想去另一个演唱会,我喜欢的明星的,今天只有你自己去了。”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把她放在演唱会会场附近。
    “我那边可能结束的早,到时候,我来接你。”朱慈轻轻吻了一下李心逝的额头。
    “好!”李心逝点头。
    “这个你带好,演唱会吃。”朱慈把一大包零食塞进她的背包。
    “嗯!”李心逝笑着搂着他脖子。
    “快进去吧!”朱慈送她进去了。
    “祖先生,我们准备好了。”一个经纪人模样的人在朱慈后面出现。
    “告诉他,演嘛,演真点,别让丫头察觉了。”朱慈吩咐。
    “是。”经纪人答应。
    演唱会开始,李心逝看着舞台。
    李心逝喜欢薛薛的歌很多年了,但是这么多年,自己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去过他的演唱会。
    这次算是得偿所愿了。
    薛薛唱的都是李心逝非常熟悉的歌曲。
    可能是开始的比较晚,下半场休息的那一会,已经快0点了,明星开始说段子。
    “你们要是想让我演唱会不出意外那是不可能的。”薛薛开玩笑。
    下面哄堂大笑。
    “我的演唱会意外太多了。”薛薛无奈,“为了防止今天下半场出意外,我想邀请一个观众,和我合唱一首歌,帮我度过去。”
    李心逝两眼放光,但是很快暗了下去。
    一般情况下,这事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都是别人和明星合唱。
    一束光打在李心逝身上。
    “就你了,来。”薛薛指着李心逝。
    “哎?我?”李心逝惊讶。
    “对,就你了!”薛薛笑。
    李心逝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走上舞台。
    “叫什么名字?”薛薛把话筒递给她。
    “木子。”李心逝报上名字。
    “你是我的粉丝吗?”薛薛问。
    “是啊。”李心逝笑。
    “来,说说看,喜欢我哪首歌?”薛薛开始捣乱。
    “猜猜看,我喜欢哪首歌。”李心逝逗他。
    “你唱,看看我能不能猜出来。”薛薛乐了。
    李心逝清唱了几句。
    在场的人惊呼,这女人的歌声有点逆天啊。
    “你下去。”薛薛笑,“唱的比我好,你让我怎么唱。”
    薛薛开始皮。
    “你说的,告辞。”李心逝做了一个动作,开始后退。
    “你回来,憋走。”薛薛已经笑得不行,“我逃脱不出这个梗了是吧?我的粉丝都给带偏了。”
    台下的粉丝更是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好了,好了,不笑了,你好像很喜欢我的歌,选一首吧!”薛薛说。
    李心逝点了一首自己最常听的,也是自己的铃声的歌。
    音乐响起,李心逝和薛薛一起唱。
    歌快结束时,全场突然爆发出疯狂的欢呼。
    李心逝不明所以,薛薛突然站的很远。
    一个工作人员推上来一个大礼物盒。
    李心逝看着大礼物盒。
    “看你一脸问号,我给你解答一下,这是今天送给你的礼物。”薛薛笑。
    “这是什么?”李心逝好奇。
    “打开礼物你就知道了。”薛薛指了指大礼物盒。
    李心逝解开礼物盒上的带子。
    里面放的,是一个超大的玩偶。
    上面有个贺卡。
    “一季花开,遇到爱,便是圆满,一次回眸,遇到你,便是幸福。”
    那字迹很熟悉,是朱慈的字。
    李心逝流泪,自己很讨厌在人眼前哭,但是,真的很感动。
    大玩偶站了起来,搂着她,为她擦去眼泪。
    “让这家伙和你一起跳舞吧,我来唱。”薛薛拍了拍大玩偶。
    放的歌曲竟然是李心逝和朱慈在夏日祭上跳的那首歌,薛薛完全没张嘴。
    大玩偶和她一起跳这个舞蹈。
    他给她的感觉很熟悉,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舞蹈结束。
    “好了,你也别装了好不好,人姑娘都哭了。”薛薛拍了拍玩偶的脑袋。
    “你丫再拍我,我拍你信不信?”玩偶里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
    “我不信。”薛薛笑。
    朱慈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哎?”李心逝看着两个人。
    玩偶揉了揉李心逝的头,脱下身上的玩偶服。
    “来来来,竞猜一下,会是谁。”薛薛逗李心逝。
    “猜不出。”李心逝撇嘴。
    这时,大玩偶只穿了一身时装出现,头上还带着那个头套。
    “你还带着啊!不摘啊?”明星笑着问。
    玩偶的肢体动作告诉他,我不就摘!你怎么滴!
    “来来来,我给你摘!”薛薛追着玩偶跑。
    可能是视线模糊,大玩偶跑的过程中撞到了李心逝。
    “好疼。”李心逝整个人坐在舞台上。
    “好了,撞到我的粉丝了,你说怎么办?”薛薛问。
    大玩偶伸手。
    李心逝被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大玩偶把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玩偶头套外面,让她取下。
    大玩偶的真容显现,可是头套影响了实现,李心逝并不知道是谁。
    舞台下的人开始尖叫。
    “祖晨!祖晨!啊啊啊!”尖叫里不乏这样的尖叫。
    李心逝一怔。
    “来来来,给我。”她手里的头套被薛薛接了过去。
    朱慈看着她,伸手。
    李心逝扑了过去。
    “你不是去别的地方了吗,你怎么在这。”李心逝问。
    “猜猜看。”朱慈笑着让她猜。
    舞台下粉丝的眼神都变了。
    开始有些羡慕和嫉妒李心逝了。
    “不要。”李心逝搂着他。
    “傻丫头,今天你生日啊,我肯定要和你在一起。”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啊啊啊,晨大大,摸我的头!!”下面有女粉丝开始喊。
    “这小子有女朋友都不告诉我,特地让我给你准备这样的惊喜!”薛薛无奈。
    “你结婚也没告诉我的?”朱慈表示无奈。
    “我找得到你吗?你私下生活低调的要死,我找你喝酒聊天,都是直接酒吧见面。”薛薛崩溃。
    两个人互相挖坑。
    “还真是奇迹,就你这千年石头万年冰有女朋友,你让你的粉丝怎么想尽办法追你?”薛薛问。
    “你可闭嘴吧,我这是女朋友,你都结婚了,还这么多女粉丝,你让嫂子怎么想?”朱慈坑。
    “她很开明的。”薛薛表示,“不知道你家女朋友开不开明。”
    “你觉得木木开不开明!”朱慈撇嘴。
    李心逝一直握着朱慈的手。
    “我才第一次见,我怎么知道。”薛薛无语。
    两个人还在斗嘴。
    李心逝看着两个人。
    “行了,你继续,我们撤。”朱慈说完抱起李心逝。
    下面的粉丝又是一阵疯狂。
    “下次还来啊!”薛薛喊。
    “知道了。”朱慈挥了挥手,抱着李心逝离开了。
    “阿慈,你认识薛薛?”李心逝问。
    “还记得我在冷羽的工作是什么吗?”朱慈问。
    “人力资源这一方面。”李心逝说。
    “这里不是冷羽那个世界,我在这里有自己的公司,是这方面的公司,和部分艺人也有合作,所以,找到他很容易,而且,我自己偶尔也会被邀请去帮忙,虽然只是帮唱。”朱慈回答。
    李心逝看着他。
    “你喜欢就好,他请我帮唱很久以前就说了,只是我刚刚决定帮他忙。”朱慈抱着她,在一个酒店住下。
    “太晚了,睡吧。”朱慈把她放在床上。
    “嗯!”李心逝点头。
    朱慈刚站起来,李心逝拉着他的手腕。
    “怎么了,丫头?”朱慈问。
    “阿慈,你去哪?”李心逝害怕。
    “洗澡。”朱慈又一次抱起她,“和我一起吗?”
    “不,不了。”李心逝脸又次烫的不得了。
    “好了,自己来,行吗。”朱慈把李心逝放在浴室。
    “好。”李心逝开始洗澡。
    波澜
    李心逝洗澡出来坐在床上。
    想起今天的事情,不自觉嘴角上扬。
    “想什么呢?还傻笑。”朱慈看着李心逝。
    “阿慈,有你真好。”李心逝跪在床上,搂住朱慈的脖子。
    “你喜欢就好。”朱慈搂住她的腰。
    “呐,阿慈,我们是不是改回去了?呆在这不太好,特别是你把我从舞台上抱下来,我怕出事。”李心逝有点担心。
    “那也得他们有文章做才能掀起波澜。”朱慈抱起李心逝,“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睡觉。”
    “嗯!”李心逝点头。
    清晨,急促的敲门声唤醒了李心逝。
    朱慈已经去开门了。
    “晨爷。”一个半男半女的声音传来。
    “厉萨,先进来。”朱慈让门口的人进屋。
    可能是太累了,李心逝还很迷糊。
    “睡吧,没事儿,丫头。”朱慈为她盖好被子。
    “嗯。”李心逝小声答应,又睡着了。
    来人是个男的,但是很阴柔。
    “晨爷,您还是看看吧。”厉萨把手机递了过去。
    上面满屏都是朱慈和李心逝的事情。
    “预料之中的事。”朱慈把手机还给他。
    “晨爷,您得注意点影响,您的高颜高冷男神的形象定位都快垮完了,而且,几个合作商连夜发来电话询问情况了。”厉萨无奈。
    “娱乐新闻,夸大其词的人很多,这事儿,心木能解决吧?”朱慈问。
    “能是能,就怕粉丝不买账,黑粉可劲挖。”厉萨担忧。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我能做的就是公开木木是我的女朋友,这样,才会打消那些想方设法想爬上我的床的女人的想法。”朱慈轻轻摸了摸李心逝的长发。
    “公司名称是心木,难不成,那个木就是木木小姐?”厉萨看着那个只露出半张脸的女孩。
    “啊,心木,心里有木,是对她的一个承诺。”朱慈目光柔和。
    “算了,算了,我来做。”听到这,厉萨竟然意外的同意了。
    “阿慈,好吵啊。”李心逝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
    李心逝睁眼那一瞬,惊到了厉萨。
    她竟然是彩色的双瞳人。
    昨天的直播,厉萨并没有在意李心逝的眼睛,来到这里,见到本人,才发现,她比直播镜头下的她更漂亮。
    “醒了?丫头。”朱慈看着还有点迷迷糊糊的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
    “来,洗漱,我们马上去吃早饭。”朱慈抱起李心逝。
    从卫生间出来,李心逝已经换好衣服了。
    李心逝很瘦,但是全瘦在了该瘦的地方。
    她一出来,萨利整个人都怔住了。
    她简直是完美女神。
    即使在娱乐圈纵横那么久的他,看到素颜的李心逝,竟然莫名心动。
    厉萨盯着李心逝让李心逝一阵不适。
    “来,丫头。”朱慈伸手抱起李心逝。
    李心逝趴在朱慈的肩上。
    很久没有来到和自己时代差不多的世界了,李心逝满脸好奇。
    很快就有人认出朱慈和李心逝。
    “晨大大,晨大大,木木,能给我签名吗?我好喜欢你们。”一个女孩鼓起勇气拿着纸笔走过来。
    厉萨拦住女孩,让她里两个人远一点。
    一路上,两个人吸引来了不少目光。
    早饭后,朱慈把李心逝送回酒店。
    “我中午回来,在此之前,呆在这等我,好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朱慈和厉萨回到心木,处理昨天的事情的后续。
    临近中午,门被敲响,李心逝以为朱慈回来了,就去开门。
    可是不是朱慈,是一个妖艳的女人。
    女人身边跟了一大群人。
    “你就是木子?”女人问。
    李心逝点头。
    女人能的推开门,拎着李心逝的领子,两个人揪住李心逝的手,女人朝着李心逝的脸开始抽打。
    “啊。”李心逝怕痛。
    李心逝一半脸被她打肿了。
    女人也打累了,一个男人接替她打。
    可是男人的手刚抬起来,他的手腕就被握住。
    朱慈和厉萨回来了。
    朱慈用力,握碎了男人的手腕。
    男人顷刻惨叫,松了李心逝的领子。
    那两个控制李心逝的人也不自觉松了手。
    朱慈把李心逝护在怀里。
    “疼。”李心逝呻吟。
    “厉萨,去,喊来祝郎,给木木检查一下。”朱慈吩咐。
    “是,晨爷。”厉萨出去。
    “说,为什么对木木下手?”朱慈问那个女人。
    “我就是看不惯她,晨爷,你为了给她过生日,突入薛薛的演唱会,还抱着她!明明我也很喜欢你,她能做的我未必不能做。”女人恨的咬牙切齿。
    “你?就你?”朱慈从未用轻蔑的态度看待一个人,即使那个人再讨厌人,但是这次,他用了,“木木能做的,你做不了。”
    “她能做什么?女人的一切事宜?我不一定比她差。”女人很轻浮。
    “她还是个白纸,你做得到吗。”朱慈问,“她还干干净净,你做得到吗?她有自知之明,不给我添麻烦你做得到吗?”
    女人脸色阴沉。
    祝郎刚好赶到。
    他给李心逝检查,可是李心逝因为恐惧,不让他靠近。
    “木木,来。”朱慈抱起李心逝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祝郎这才给李心逝检查一下。
    “晨爷,没什么大事,有点红肿而已,冰敷一下,再抹点药就好了。”祝郎拿了一支药膏递给朱慈。
    “好。”朱慈接过药膏。
    “晨爷。”女人靠近朱慈。
    “滚!”朱慈让厉萨把一众人赶了出去。
    李心逝的脸肿的吓人。
    厉萨回来了。
    “晨爷,怎么处理?”厉萨问。
    “立刻按重大事件处理,发文谴责李汀汀和她背后的公司,另外,发出律师函,把这件事搞的越大越好。”朱慈说。
    “是。”厉萨走了。
    “丫头,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朱慈把李心逝抱的很紧。
    仅仅三天,李汀汀打人事件的浪潮竟然高过了朱慈官宣这件事。
    这三天,李心逝的脸也早就消肿了,可是这次,李心逝格外粘人。
    朱慈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李心逝。
    “晨爷,解决了,这次,李汀汀和那家公司在风口浪尖,被人骂的很惨,她的通告全部被解约了。”厉萨来报告情况。
    “很好,本来想着他们是个小公司,想照顾照顾他们,既然他们的艺人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废了他。”朱慈冷笑。
    “晨爷,木木小姐可还好?她的脸好像很严重。”厉萨问。
    “很快就会好,等木木好了,我还会送木木出国,让她呆在国外,会是一种安全。”朱慈说。
    “这一行本来就容易树敌,您是男子,而且这些年,您一直保持自己身边干干净净,这才勉强保身,可木木小姐不一样,木木小姐是个漂亮女人,漂亮就会被嫉妒,即使干干净净,嫉妒也会招来各种妖魔鬼怪伤害她。”厉萨叹气。
    “这几天加把劲,看看能不能一把毁掉他们,通知好我们的下属和合作单位,谁都不能接下他们的人。”朱慈吩咐。
    “是,晨爷。”厉萨离开。
    又三天,那家公司崩溃了,所有签约都被单方面违约他们损失惨重,旗下所有艺人都闲的发霉。
    他们把李汀汀赶了出去,以求自保,还是没挽回最后失败的局面。
    李心逝看着晚间新闻。
    “好了,别看了,都这样了,还能翻起花才怪,睡吧,明天,我们还得以‘最正常’的方式回去呢。”朱慈抱起李心逝。
    “好。”李心逝点头。
    只是这一夜,李心逝噩梦连连。
    噩梦
    李心逝醒来,她的身上都是被噩梦吓出的冷汗。
    “你的身上都是汗,怎么了?”朱慈问。
    “我又做噩梦了。”李心逝回答。
    “说说看。”朱慈拿来毛巾,为她擦去汗水。
    “我梦到一个恶魔,它被困某个不知名的世界,它想逃出来,会有人帮它逃出来,虽然是无意的。”李心逝害怕。
    “噩梦不会实现的,就像上次,魔界,不就没有实现吗?”朱慈笑着看着李心逝。
    “这个梦太真实了。”李心逝搂住朱慈。
    “走吧,先回去。”朱慈抱起她,让厉萨做了点手脚,两个人回冥界了。
    冥界。
    “大人,小大人,烛九阴来了。”潘多拉站在冥王殿门口。
    “老黑和小白呢?”朱慈问。
    “在里面陪着烛九阴呢。”潘多拉说。
    “好的。”朱慈抱着李心逝走进冥王殿。
    “老阎王,小阎王,你们不厚道啊,溜出去玩,还不带着你们的朋友。”烛九阴看着两个人。
    烛九阴是一个人面蛇身的家伙。
    “是吗?”朱慈把李心逝放在冥王石椅上,“你没事是不会来这里的,说吧,什么事?”
    “果然是老阎王,确实有件事。”烛九阴说,“有个锁在时间尽头的恶魔溜了出来。”
    “然后呢?”朱慈问。
    “我找不到它,我想借一下小阎王。”烛九阴盯着李心逝。
    “借我?”李心逝奇怪。
    “你在时间中寻找不是更方便吗?”黑烈刃问。
    “时间是有了,没有地方,我需要借用小阎王的棕瞳,预见的能力。”烛九阴说。
    “我只能预见很短的未来,时间长的话根本不行,而且,这个也是和时间有关,地点我也不确定。”李心逝说。
    “这个,没问题,我辅助你,这样,可以有很确定的地址。”烛九阴靠近李心逝。
    “我拒绝,这力量本来就不确定性很大,短时间内会没事,外力干扰加长时间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朱慈说。
    “你挺担心小阎王啊。”烛九阴看出异样,“难不成?”
    “管那么多干嘛?慈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你要强求,就出去!”白玉棉不喜欢烛九阴。
    “哈哈哈,老阎王竟然在还在位时爱上了个人类,现在竟然还拉着她不撒手,还让她接替阎王之位,被天庭知道了,不怕被一并处罚吗?”烛九阴问。
    “我不像你,找不到同类,我有同类,有,我当然就要守着。”朱慈撇嘴。
    烛九阴又靠近李心逝几分。
    “很奇怪的味道。”烛九阴打了喷嚏,“你不是炎帝或黄帝的后人,你身上血脉的味道很像是已经灭绝了的一个种族的味道。”
    “羲女吗?”李心逝问。
    “对。”烛九阴回答。
    “我不过一介平民,哪来这么高级的血统。”李心逝撇嘴。
    “你知道羲女族。”烛九阴怔了一下。
    “书上有记载而已。”李心逝说。
    “羲女族绝大部分的资料都被毁了,你又从哪知道的?”烛九阴奇怪。
    “知道就是知道。”李心逝不想多说什么。
    烛九阴冲了过去。
    “果然,如我所料,你早就知道一切,还开启了羲女的神力,为什么否认你是羲女族的人。”烛九阴好奇。
    “羲女族?”李心逝撇嘴。
    “你很奇怪,明明拥有多种力量,来自很多地方,但是,你似乎只喜欢阴间。”烛九阴更好奇了。
    “这里是家,仅此而已。”李心逝回答。
    “家?阴间竟然是家?”烛九阴就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老阎王,你知道这孩子的过往吧?”
    “知道又如何。”朱慈拎起李心逝,把她放在自己身边。
    “是吗?”烛九阴冷笑。
    “去云雪斋,找小武,她会比丫头更好的操控时间和空间。”朱慈把地址给了烛九阴。
    “好,很好。”烛九阴离开。
    “演唱会好看?”白玉棉问李心逝。
    “啊?你知道我们去演唱会了?”李心逝看着李心逝。
    “我们在现场。”黑烈刃捂脸笑着。
    “嗯?不就一张票吗?”李心逝听的云里雾里。
    “慈搞了三张票,我们在你后面不远,你不知道而已。”白玉棉解释。
    李心逝看着朱慈。
    “你生日,我们当然要一起帮你庆祝,所以,都在。”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很多年没过生日了,算起来,有二十多年了。”李鑫低头,“这次之前的最后一次,是十六岁。”
    “你喜欢,以后每年陪你过生日。”朱慈说。
    “除了这个生日,我都没有过过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生日,最多的就是一顿好吃的,一个蛋糕,所以,其实我不喜欢过生日,我曾决定再也不过生日了。”李心逝说。
    三个人看着李心逝。
    “以后,有你们陪着我就好,生日什么的,就算了。”李心逝说。
    “嗯。”三个人点头同意了。
    李心逝一个人坐在石椅上,沉默。
    “大人,小大人,战神大人,棉大人,羲女族的长老来了,点名见小大人。”修普诺斯推门进去。
    “啊?”李心逝惊讶。
    “请他进来吧。”朱慈说。
    “是,大人。”修普诺斯把长老和李心逝的羲女父母领了进来。
    “玖儿。”夫妻俩看着在冥王石椅上坐着的李心逝。
    “不知三位找我何事?”李心逝不想再和他们扯上关系。
    “玖儿,我们想接你回去住段时间。”男人说。
    “不了,我不喜欢那里。”李心逝低头。
    “玖儿。”女人还想再劝。
    “我说了,我不喜欢那里。”李心逝站起身,她的表情很古怪。
    “不要胡闹,玖儿,你是我们的圣女,怎么能住在别的地方呢?况且,羲女的圣女血脉怎能外流?”长老呵斥。
    “是吗?我上次回去,羲女族还大门紧闭,不许我回去,这次却血统不能外流了?”李心逝冷笑。
    “玖儿,我们有苦衷的,听我们解释。”女人想解释。
    “够了,解释?解释就是‘为了我好’是吗?羲女玖儿曾活过,现在她死了!”李心逝唤出那台神忆织织布机,“带回去吧,我不需要。”
    三个人目瞪口呆,李心逝这是放弃羲女族了吗?
    “羲女不是我的家,我最需要时,哪里都大门紧闭,只有冥界敞开大门等我回来,让我安心养伤和病,这里再冷,也是我的家,我不会离开我的家。”李心逝看出他们的想法。
    “既然如此。”长老拿出一个铃铛,轻轻摇动。
    在铃铛响起的一瞬,李心逝的红瞳闪了一下。
    “跟我们回去,玖儿。”长老轻唤。
    李心逝就像木偶一样靠近他。
    “好孩子,走吧。”长老转身,只是,他的胸膛被贯穿。
    “玖儿。”夫妻俩看着李心逝。
    “我说过,我不会回去,你逼我的。”李心逝抽出泷倾,回到朱慈身边。
    “咳咳,怎么会失效,你还是个纯净的孩子,不会失效的。”奄奄一息的长老震惊。
    “我曾有家,后来,没了,现在,我的家只有冥界。”李心逝抬头看着朱慈。
    “修普诺斯,送客。”朱慈吩咐。
    “是,大人。”修普诺斯把三个人送了出去。
    三个人刚离开,李心逝晕了过去。
    噩梦再次袭来。
    梦里,满是鲜血,李心逝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面也满是鲜血。
    朱慈倒在自己不远处,他的胸口,多了条伤口,那伤口,是泷倾造成的,李心逝一眼就看出来了。
    李心逝害怕,惊恐,颤抖。
    一双手慢慢抬起握住了她的手,把她带离噩梦。
    梦在这里,就停止了。
    李心逝醒了过来。
    又现蛊虫
    “丫头,你醒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刚醒来的李心逝,头痛欲裂。
    “木子,有点奇怪。”白玉棉看出了李心逝的异样。
    “丫头,你不舒服?”朱慈问。
    李心逝点了点头。
    “哪不舒服?”朱慈紧张。
    “头,好疼。”李心逝的声音很小,小的几乎听不到。
    “燃。”朱慈喊。
    “冥君。”燃走了出来。
    “去把潘多拉喊来。”朱慈吩咐。
    “是,冥君。”燃出去。
    很快,潘多拉进来了。
    潘多拉用神力仔仔细细给李心逝检查。
    “大人,小大人的头很不对劲,里面似乎有东西,很模糊,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什么。”潘多拉说。
    “头?”朱慈抱起李心逝,“走,检查一下。”
    朱慈带着李心逝来到她的原生世界,京市的医院。
    一系列的检查。
    “凌木子,进来!”护士喊。
    朱慈抱着李心逝走进诊室。
    “她的头里有个奇怪的东西,很像是肿瘤,也很像是个囊肿,这东西非常模糊,而且压迫了她的脑神经,才会让她头疼。”医生指着李心逝的脑部CT。
    朱慈看了一眼,那是个横切面是圆形,外形像菜青虫的东西。
    “有什么方案?”朱慈问。
    “先开点药吃吃看,到底是什么,能不能消掉,现在不确定是什么,住院开颅风险很大。”医生为她开了点药。
    朱慈抱着李心逝,回到冥界。
    “大人,小大人的头是怎么回事?”修普诺斯问。
    “不确定是什么,不过,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了。”朱慈有七成把握。
    “大人,您有什么对策吗?”修普诺斯问。
    “有两个人说不定可以,袁天罡和李淳风。”朱慈说。
    “他们?他们不是擅长算天机,占地术吗?这,小大人的情况不明朗,就去找他们。”修普诺斯担心。
    “这两个人在有血肉之躯时候只是开启了两个自己的神技而已,现在是鬼魂了,还被囚在冥牢里,已经肆无忌惮的开启所有神技了,他们现在不是普通的风水师。”朱慈抱得更紧了。
    “大人,我陪你们去吧。”修普诺斯请求。
    “不用,我和丫头一起就好。”朱慈抱着李心逝离开了。
    冥牢。
    “真是奇哉怪也,阎王竟然亲自来冥牢找我们师徒。”袁天罡看着朱慈。
    “一件事。”朱慈把李心逝放在他们面前,“能治好吗?”
    袁天罡和李淳风检查了一下。
    “这是蛊虫?”李淳风惊讶。
    “不对,这不是一般的蛊虫。”袁天罡演算一番,“这蛊虫来自一个早已灭绝的种族。”
    “你说的是羲女?”李淳风惊讶。
    “对,他们只有长老会下蛊,而且只对本族圣女,这丫头难不成?”袁天罡看着李心逝。
    “没错,这孩子曾经是羲女圣女,但是已经脱离了羲女族,只是我很想知道,这蛊虫什么时候下的,我竟没有丝毫察觉。”朱慈搂住李心逝。
    “这孩子是不是有个羲女族织的发带?”袁天罡问。
    “曾有个,还给他们了。”朱慈回答。
    “这孩子是不是被羲女的人梳过头发?”李淳风已经猜出袁天罡想问什么了。
    “有过。”朱慈回答。
    “羲女有没有人用一个铃铛在这孩子身边摇响?”袁天罡追问。
    “有。”
    “羲女发带和梳子都有蛊虫,只是看看哪个能下成功了,看来,这孩子是被下蛊了,而且还被蛊铃唤醒了,这孩子要不回到羲女只会头越来越疼,直到她的脑被蛊虫吃空,看着孩子的情况,那虫还没完全醒过来,整个头脑只是有点疼,还很完整。”袁天罡说。
    “你们行吗?”朱慈问。
    “可以。”袁天罡点头,“但是,我有个要求。”
    “说说看。”朱慈看着他们。
    “传承。”袁天罡吐出这两个字。
    “好!”朱慈答应。
    袁天罡和李淳风让朱慈拿来一些工具。
    两个人指导着朱慈,逼出了蛊虫,装在一个玻璃罐里。
    这虫似菜青虫,似蚂蚱,却是红色的。
    “阎王,把她带过来!”袁天罡看着李心逝。
    朱慈抱着李心逝靠近。
    “这种虫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回到你体内,我们送你一些东西,至少可以防身用!”袁天罡和李淳风碰了碰李心逝的额头。
    很多奇奇怪怪的知识进入她的大脑。
    中间有一部分是被推图的知识,但是很多都是神奇和奇怪的知识。
    “阎王答应我们,我们所救的人,就是我们徒弟,就必须接受我们的传承,善用它们。”袁天罡看着李心逝。
    朱慈唤来达拿都斯,送他们去轮回。
    “阿慈,我该怎么办,我曾以为过不多久就会过去,然而现在,这个过不去了。”李心逝搂着朱慈的脖子。
    “既然过不去,就不回去,不这样,你会离开我,伤害自己,别的地方,不是家,那么,冥界永远都是你的家。”朱慈看着李心逝。
    “好!”李心逝苦笑。
    两个人回到冥王殿。
    火羽焱,落冷月,森子乔和武城苳站在那里,黑烈刃和白玉棉一直盯着门口,等着他们两个。
    “怎么了?这么整齐?”朱慈问。
    “盖诺尔亚发来的邀请,请我们,再去赌一局。”武城苳说。
    “为什么?”朱慈奇怪。
    “不清楚。”森子乔说。
    “去看看吗?”火羽焱问。
    “既然邀请,不如去看看,不然会天天骚扰。”朱慈放下李心逝,把装着蛊虫的瓶子抛给火羽焱,“烧了,冥火烧不了。”
    “好。”火羽焱把蛊虫烧了。
    “收拾收拾,走吧!”朱慈牵着李心逝的手。
    “好!”众人点头。
    再赌风波
    “我总觉得有诈,上次一丝便宜没捞到,这次,他怕是有很高的把握能赢我们,否则不会堂而皇之的邀请。”李心逝说。
    “有道理。”森子乔同意。
    “这次我们不能全部出现,至少留一半在影子里以防万一。”李心逝说。
    “这样,阿慈,我,木子,燃,我们四个明面去,小武,老黑,小白,子乔,玉棉,冷月,由你们五个躲在影子里,调查一下,看看这家伙有什么企图。”火羽焱征求意见,“行不行?”
    “同意。”这个说法全面通过。
    “啊?我也去?”燃虽然也强了不少但是他非常清楚,自己和他们相比,还很弱。
    “你可是木子的侍卫,这次我们可能都分身乏术,你可要护好木子啊!”落冷月笑着说。
    “好。”燃点头。
    一行人来到赌场。
    赌场的打手直接把四个人领进VIP区。
    可能时隔没多久,人们看到他们。
    一个女人挽着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这位女士,你就是上次那个赢了滚轮的女士吗?”男人问。
    李心逝看了他一眼,“是我。”
    “我想和你赌一局。”男人说。
    “赌什么?”李心逝问。
    “就这个吧,上次看你对这个很感兴趣。”男人指了指毒莓。
    “怎么赌法?”李心逝撇嘴。
    “你赢了,这个就是你的了。”男人拿出一个造型奇特的怀表,“我赢了,我要你的长发和手套。”
    很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最感兴趣的,只有李心逝的手套,他旁边的女人就不一样了,女人想要的只有李心逝那一头被朱慈打理的很好的微卷的长发。
    自从神忆织被还回去之后,李心逝一直用的,是一个鬼镇买来的黑色的发带。
    即使如此,也掩盖不了李心逝那一头漂亮的黑发。
    “既然如此,赌一局吧,谁先吃到有毒的,谁就输。”李心逝微笑。
    “好!”男人同意。
    这场比赛引来了很多人的目光,人们纷纷再赌两个人谁会输谁会赢,大部分人都压了男人,因为他们觉得,这次,李心逝绝对不会延续上次的好运。
    两个人开始吃。
    有棕瞳的加持李心逝避开了三枚毒莓,吃下的全是酸甜的蓝莓。
    男人就没那么好运,他吃到第九颗就是毒莓,他很快就精神恍惚,很快就倒下了。
    女人恐惧。
    “亲爱的,亲爱的。”女人不停晃着他。
    “这位女士,先生的怀表,我就拿走了。”李心逝拿走了男人的怀表。
    “把我丈夫的东西还给我!”女人尖叫。
    “我想你刚才听到了,你丈夫亲自答应的,他输了,就会把这块怀表给我。”李心逝说。
    女人冲了过去,想夺回怀表。
    她的行动被打手拦住,把她和男人扔了出去。
    “抱歉,运气王大小姐,以后,他们不会再出现了。”赌场二把手出现,“不知新来这位男士是谁?”
    “尼克,我的弟弟。”李心逝微笑。
    燃看着李心逝,弟弟,很久没听到过了。
    “请进吧,老大在等你们。”赌场二把手领着四个人走进上次的SVIP房间。
    盖诺雅尔在那里等他们。
    “你们来了?”盖诺尔亚看着四个人。
    “你再次邀请我们来,赌什么?”朱慈问。
    “这次,我想赌上次的游戏,只是这次,饿哦的条件增加一个,那就是她和她的手套。”盖诺尔亚指着李心逝。
    “是吗?可是你似乎没有什么条件让我们感兴趣的。”火羽焱说。
    “这个算不算?”盖诺尔亚命人推出两个笼子,其中一个笼子里,一个被带着锁语面具的男人,另一个,是一个白色的,像狼崽一样的动物。
    那男人看见李心逝,疯了一样撞笼子,不停发出声音。
    李心逝打量着男人,总觉得他很眼熟。
    “好,我同意。”李心逝应了下来。
    “这次规则和上次一样,我换了卡牌上的食物和惩罚。”盖诺尔亚拿出卡牌,“这次会出现什么,我也不知道。”
    盖诺尔亚诡笑,这次他做了万全的准备,这里的食物有一部人有毒,毒性还很强,小心处理不会有事,一旦处理失误,就会毒死人,还有一部分,限时内,只有三个超级大胃王同时才能吃得完的东西,还有的是食材本身很难处理。
    李心逝注意到他的表情,心里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但是她并没有表达出来。
    游戏开始。
    这次,李心逝决定卡牌,制作,朱慈吃,火羽焱承担处罚,燃来翻。
    李心逝第一个抽到了鲸河豚。
    这是一种剧毒河豚,比普通的河豚的毒性强了近二十倍,处理和普通河豚也完全不同,必须把整个毒嚢拿出来,否则整条鱼就废了。
    李心逝一笑,自己不擅长做海鲜,这个不在行列内,她为了完美提取纯净的毒素,在就练就了完美提取毒嚢还让它活着的办法。
    “呐,道尔,你吃刺身吗?”李心逝问。
    “你做的,我都吃。”朱慈看着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
    很快,鲸河豚的刺身就做好了。
    朱慈很快就吃完了。
    “好吃。”朱慈意犹未尽,这丫头的厨艺这几年暴涨,已经和普通厨师不是一个等级了。
    盖诺尔亚惊讶,一般鲸河豚被处理了毒嚢,肉会从银白色变为金色,她处理的,竟然还是银白色。
    这使得盖诺尔亚更想赢下比赛,留住李心逝了。
    盖诺尔亚抽的是一个奇怪的大虾。
    他很快处理掉吃了。
    李心逝第二把抽到一个巨型布丁,足有一百斤的重量,要求在两个半小时内吃完。
    朱慈一笑,脱去外套,披在李心逝身上,挽起袖子。
    “道尔,吃不下就……”李心逝紧张。
    “交给我吧。”朱慈走过去。
    “放心,他一般是正常人食量,吃几口就饱,偶尔,他会吃下几乎不可能量的食物,高热高糖也没关系。”火羽焱看出李心逝的担心,小声耳语。
    李心逝还是很担心。
    只是,朱慈仅仅用了一个小时就吃完了。
    “你看,我说吧,交给我。”朱慈回到李心逝身边。
    “你的胃没事吧?”李心逝看着他的腹部,那里似乎没什么变化。
    朱慈牵住她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腹部,那里就像什么都没吃过一样。
    李心逝稍稍放心,突然,李心逝想起什么,把一个东西塞进朱慈嘴里。
    盖诺尔亚抽了一种面向恐怖的鱼。
    第三把,李心逝抽到了武斗兔。
    “尼克,解决了。”朱慈说。
    燃用的是对母子刀。
    转瞬间,弹跳,力气各方面都占优势的武斗兔就被燃变成肉块。
    “他强了不止一星半点。”火羽焱看着燃。
    “想保护丫头,就必须让自己强起来,他现在还弱,但是好多了。”朱慈笑。
    李心逝把兔子肉烤了。
    朱慈看着李心逝忙碌的背影。
    “你担心她会像上次一样体力不支?”火羽焱问。
    “并不,丫头虽然可能会逞强,但是不会很逞强。”朱慈温柔。
    李心逝处理好了,端了出来。
    盖诺尔亚抽中了惩罚。
    是吞下有尖锐物品的蛋糕。
    李心逝看着他吞下,竟然毫无反应。
    这个反应把盖诺尔亚惊讶,她竟然如此淡定。
    “你倒是挺淡定,比第一次淡定的多。”盖诺尔亚说。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担心而已,像你能吞下去,就一定有办法消化掉这些东西。”李心逝面无表情。
    “哈哈,果然是个淡定的女人。”盖诺尔亚大笑。
    十二轮,李心逝只抽中了一次惩罚,惩罚竟然是冰寒水里取物。
    火羽焱出来后,仅仅几分钟,就恢复正常。
    “平局呢。”李心逝冷笑。
    “加一局如何。”盖诺尔亚提议。
    因为他知道,现在,只剩下一种食材了。
    “丹妮尔小姐,这次还是你先来。”盖诺尔亚说。
    李心逝一笑,她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
    “尼克。”李心逝指了其中一张。
    是食材。
    盖诺尔亚冷汗直流,这丫头,运气太好了,自己又输了。
    李心逝微微一笑。
    盖诺尔亚指了一张,惩罚。
    “你又输了呢。”李心逝笑。
    盖诺尔亚盯着李心逝。
    “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总是找到食物。”盖诺尔亚问。
    “你在作弊,我在凭运气而已。”李心逝冷笑。
    “你说什么!”盖诺尔亚扑了过去。
    李心逝摘下手套,用两只手同时覆盖在他的脸上,同时使用神力。
    盖诺尔亚的脸一半瞬间被腐化成白骨,另外半张脸变形,变成纯肉,盖诺尔亚惨叫,倒在地上。
    “谢谢你的东西。”李心逝打开笼子。
    男人出来以后,一直偎着李心逝身边,试图打开面具,那只狼性生物盯着李心逝,慢慢靠近李心逝,嗅了嗅李心逝,竟然乖乖跟着李心逝走了。
    李心逝把手套丢给他。
    “这个东西还是还给你吧,当个镇场之宝比较好。”李心逝把狼收进空间,跟着三个人离开了。
    只是在他们离开这里,盖诺尔亚炸毁了整个赌场。
    那里瞬间一片火海。
    混乱冲散了他们四个人。
    “丫头!丫头!”朱慈不停找着李心逝。
    李心逝惊慌,可是就是挤不动混乱的人群。
    一双手拉住她。
    “跟我走。”
    那声音很熟悉。
    李心逝被他拽着来到火羽焱身边。
    “你在这,快走。”火羽焱护着她,迅速找到朱慈和燃。
    “丫头,来。”朱慈背起李心逝。
    四个人逃了出去。
    五个人已经在安全的地方等他们了。
    众人相视一笑。
    “有个熟悉的人把我带到你旁边的。”李心逝对火羽焱说。
    “熟悉?”火羽焱奇怪。
    “嗯,不是大家,也不是燃,是个很熟悉的人。”李心逝说。
    “逝君,那个不愿意进空间的人不见了。”燃发现。
    “哎?”李心逝这才发现,那个人真的不见了。
    一身灰衣的沙僧走了过来。
    “终于又见到你了,木丫头。”沙僧看着李心逝。
    “你怎么在这,难不成刚才笼子里是你。”李心逝问。
    “不重要了,你没事就好,谢谢。”沙僧揉了揉李心逝的头,离开了。
    “木子,你的右眼棕色怎么没有了?”武城苳问。
    “不对啊,不一直都在吗?”李心逝奇怪。
    “你自己看。”落冷月拿出镜子。
    李心逝的棕瞳变成了银色。
    “怎么是银色?”李心逝看着自己的眼睛。
    “先别担心这个,东西我们已经送到位了,回去。”森子乔说。
    “走!”李心逝用神力,带大家回到云雪斋。
    再入拍卖会
    “幸好这次有惊无险。”森子乔说。
    “盖诺尔亚炸了赌场,那是他不得已的选择,你们四个到底干什么了?竟然把他逼得炸赌场?”武城苳问。
    “我听说他刚得的东西,你们四个,不会把东西给赢过来了吧?”落冷月看着四个人。
    “额,是啊。”李心逝放出那只白色狼形生物。
    “斗狼?”黑烈刃看着那只白色狼形生物。
    这小家伙很粘着李心逝。
    “斗狼?这哈士奇是斗狼?”李心逝一直觉得这是一只哈士奇。
    “……”黑烈刃看着这个憨憨。
    “噗嗤,哈哈哈,这还真不是哈士奇,是一只神级动物,斗狼。”火羽焱笑的不行。
    “斗狼不是灭绝了吗?”李心逝回想起书上写的。
    “有种技术叫做基因克隆,曾经就出现过一只这样出来的雌性斗狼,但是在生下一只雄性斗狼以后,因为各种原因死了。”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这只估计是黑市从同一个研究所搞到手的产物,又被盖诺尔亚得到,这才被你赢了过来。”
    李心逝看着小斗狼,它一直乖乖窝在李心逝脚边。
    “有过?”李心逝惊讶。
    “回来带你见见那个大一点的斗狼。”朱慈说。
    “呐,我能摸摸吗?好可爱。”白玉棉看着小斗狼两眼放光。
    “我建议你不要摸。”黑烈刃说。
    “为啥?”白玉棉问。
    “很简单。”黑烈刃伸手握住白玉棉的手,刚靠近它,小斗狼瞬间炸毛,出声威胁。
    “哎?”白玉棉看着炸毛的小斗狼。
    “换一个人就不一样了。”黑烈刃握着李心逝的手臂,把李心逝的手放上去,小斗狼竟然蹭蹭李心逝的手,让她随便摸。
    “怎么会这样?”白玉棉好奇。
    “这种动物天生多疑,内心防御很强,木子赢了它之后,是把笼子打开,让它出来跟着,而不是把笼子一并带走,关键时刻把它收进空间保它平安,这足以击中它最后的柔软。”火羽焱说。
    “给它起个名字吧,以后就是你的宠物了。”朱慈告诉李心逝。
    “嗯,它是我赌来的,嗯,多迪?”李心逝轻唤。
    斗狼抬头,看看李心逝。
    “看来是认可这个名字了呢。”落冷月笑。
    “为什么是这个名字?”武城苳问。
    “赌和Die这个单词的谐音,多迪。”李心逝解释,
    “挺好。”白玉棉点头。
    “挺适合它一个雄性斗狼的。”火羽焱也点头。
    “啊?它也雄性?”李心逝看着小斗狼。
    “看。”朱慈指了指一个地方,“狼是犬科,你养狗,狼和狗的身体构造很神似。”
    “还,真是公的……”李心逝看了看。
    “多迪会是你的一大战力,斗狼长成成年狼后,没有动物能赢的了。”朱慈看着李心逝和多迪。
    “嗯?水晶亮了?”武城苳看着一个亮起来的灯。
    “你做的?”李心逝看着那个灯。
    “嗯。”武城苳点头。
    很快,武城苳拿来了水晶。
    “李鑫?”李心逝盯着其中一个人。
    “这好像就是上次那个拍下他的拍卖场,李鑫去那里干什么?”朱慈观察。
    “去看看就知道了!”火羽焱说。
    李心逝使用神力,把整个云雪斋搬到拍卖场对面。
    “我还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李心逝看着外面。
    “别伤感了,去看看吧。”朱慈抱起她。
    这时,多迪拽了拽朱慈的裤腿。
    “你也要去?”朱慈问。
    多迪点了点头。
    “跟紧我们。”朱慈说,
    多迪点头。
    一行人走进拍卖场。
    “你们来了?有场拍卖将要开始,你们要参加吗?”老板见他们来。
    “上次,我们拍走那小子怎么会在这?”朱慈问。
    “这小子之前是拍卖品,现在是我们长期的货源提供,他似乎总能知道一些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植物,活物在哪。”老板回答。
    “这次他送来了什么?”朱慈追问。
    “和那白色的小东西一样的。”老板指了指多迪。
    “斗狼?”几个人惊讶。
    “在哪场拍卖会?”火羽焱问。
    “将要开始的那个。”老板说。
    “这是这次我要寄拍的东西,我们去了。”李心逝抛给他一串新的木栾子手串,她把多迪收入空间。
    “才十几年功夫,这串比上串好太多了。”老板抚摸着。
    拍卖很快开始了。
    李鑫也在现场。
    拍卖会接近尾声,斗狼被带了上来。
    “雌狼?”李心逝看着那只小狼,根据经验判断,它的年龄和多迪应该差不多大。
    因为这家伙不停的撞击笼子,根本不亲近任何人,没人愿意拍。
    李心逝出价,以不是很高的价钱一把就拍下来了。
    “这只雪狼就是这位女士的了!”主持人多大喊。
    拍卖会结束。
    那只雌性斗狼看着李心逝,充满攻击性,李心逝打开笼子,它也警惕性很高的盯着李心逝。
    李心逝把多迪放了出来。
    多迪嗅了嗅它。
    它一怔,看着多迪,多迪非常亲近李心逝。
    雌狼靠近李心逝,嗅了嗅李心逝。
    李心逝注意到,雌狼因为长留撞击笼子,身上有伤口。
    就从空间拿出药物,给它治疗。
    雌狼没有躲避,让她认证为自己治疗。
    “好了,小家伙,虽然有点疼,不过,你自由。”李心逝帮它包扎好。
    雌狼的眼神温柔了下来,它坐在李心逝的面前,把爪子递给李心逝,多迪在这时也伸出爪子。
    “这?”李心逝惊讶。
    “它们认你为主了。”落冷月说。
    “啊?”李心逝震惊,一天而已,她竟然收了一对斗狼?
    “斗狼会向狗一样握手,狗是来娱乐,而它们是用来认主。”火羽焱解释。
    李心逝接受了它们的握手。
    “好了,雄性叫多迪,雌性你自己说叫什么。”武城无奈。
    “多迪,嗯,帕迪吧。”李心逝看着这一对斗狼。
    “姐。”李鑫推门而入。
    李心逝就像十几年前一样,毫无变化,而他,早就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沧桑了。
    “你怎么会干起这工作?”李心逝问。
    “我,我想多赚点,我的孩子,最大的十一岁,最小的才两岁,我那点工资,养活不了全家。”李鑫说,
    “你爸妈呢,没记错的话他们现在也才七十来岁。”李心逝问。
    “妈在照顾爸,爸前一段时间受伤,现在还在家修养。”李鑫回答。
    “好,很好,哈哈哈。”李心逝就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
    “姐,你。”李鑫震惊
    “我和他们已经没关系,他们当年如何对我,他们虽然忘了,但是他们不是没干过,算他们的报应!”李心逝撇嘴。
    不是她铁石心肠,而是,她早就不可能回去,知道了又如何呢?
    “姐,你让我失望了。”李鑫甩手而去。
    “你还真铁石心肠啊。”森子乔一笑。
    “明知道回不去,不铁石一点,我就又得放不下了。”李心逝苦笑。
    “好了,既然以‘李心逝’回不去,鸟嘴医生绝对可以。”朱慈抱起她。
    “有道理。”李心逝会意。
    “去吧,我们在这等你们。”黑烈刃一笑。
    “嗯!”李心逝把多迪和帕迪收进空间,和朱慈一起去了。
    “我在外面等你,快去快回。”朱慈放下李心逝。
    “你不进去吗?”李心逝问。
    “不,我不合适。”朱慈拒绝。
    李心逝敲门进入。
    “你好像很眼熟。”吕倩看着眼前这个鸟嘴医生。
    “不知夫人可还记得,李鑫出生时,两个打赌的算命先生?”李心逝问。
    “记得,后来说我生闺女那个死了,另外一个奇怪的消失不见了。”吕倩回忆。
    “看来夫人还记得小生。”李心逝一笑。
    “是你?”吕倩惊讶。
    “你家先生好像病了。”李心逝问。
    “小病一场,没什么,没什么。”吕倩开始打马虎眼。
    “不如带小生去见一下先生,为先生卜一卦,如何。”李心逝问。
    “好。”吕倩无奈。
    李心逝进了卧室。
    李岭峰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睡着。
    李心逝用袁天罡和李淳风的演算能力,推算了一下,李岭峰这次,可能难逃厄运。
    “报应吗?”李心逝反而松了一口气。
    她用了给生,治好了李岭峰。
    “夫人,这段时间,别让先生出去了,会有大灾。”李心逝说完,离开了。
    “好。”吕倩同意。
    门口,朱慈站在那里。
    “走吧,算我最后一次帮他们。”李心逝搂住朱慈。
    “嗯。”朱慈抱起她。
    “上次,你和苏济璇一起去找我和苏钰儿,那匹马好像不是栗岚。”李心逝想起了一件事。
    “那是那匹冥马。”朱慈一笑。
    “原来如此,很久没看到它了,都快忘了它长什么样了。”李心逝笑,使用神力,回到云雪斋。
    神闹事
    “解决了?”众人看着两个人。
    “嗯!”李心逝点头。
    “好了,回去!”朱慈抱着李心逝说。
    “好。”李心逝同意。
    “喂喂,你们倒是帮忙把云雪斋和家送到黑暗界啊,云雪斋和家只有木子才能权权控制。”武城苳无奈。
    “嗯。”李心逝使用神力,把大家送了回去。
    “我们回冥界。”朱慈笑着说。
    五个人回到冥界。
    “四位大人,你们终于回来了,神界有人来访。”潘多拉看着五个人走过来。
    “是谁?”朱慈问。
    “很多。”潘多拉回答。
    “进去看看吧,估计,是来找茬的。”黑烈刃撇嘴。
    朱慈抱着李心逝,黑烈刃和白玉棉跟着他们。
    很多神坐在冥王殿里,紧紧盯着李心逝。
    这让李心逝浑身不自在。
    朱慈放下她。
    “老阎王!”一个神出声,“你明明没事,为什么要退位给你的徒弟?”
    “当时我大限将至,只有这样,才会保证这里人心不散!”朱慈回答。
    “现在你回来了,就该收回阎王之位!”那神说。
    “是谁无所谓,挂名而已,何须这么紧张。”朱慈不在乎。
    “这世上哪有女子接替神位的?”那神盛气凌人。
    “现在有了。”朱慈说。
    “女子不能接替神位,你是在戏耍我们吗。”那神恼怒。
    “人间,唐朝,武则天在接替皇位时,所有人都说女人不能接替皇位,男人才是皇位正道,可是武则天不照旧把她那片天下统治的很好。”朱慈撇嘴。
    “女子大多多愁善感,很少有像武则天一样,雷厉风行的女人,你确定,这黄毛小丫头和她一样?”另一个神问。
    “多愁善感?似乎不适合她。”朱慈看着李心逝。
    “不适合?这幅美人面,招蜂引蝶还差不多。”一个老者撇嘴。
    “月老,若说招蜂引蝶,您到是把其他的红线从我身上剪掉,这样,我好专心于一人。”朱慈反辱。
    “你!”月老怒火中烧,“好,很好,那我把你那最专情的那根也剪了好了!”
    “我早就抛开三界外,若不是你强留,怎会还有我之名,再说,三生石已经有我和丫头之名,你觉得,你剪了,有用?”朱慈笑。
    “三生石?”众人互看。
    “不如去求证一下,三生石即使三界开外的人,留下名字,遇到永远的爱人,就永生永世不会抹去,就请月老去看看吧?”朱慈说。
    月老撇嘴,“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入三生石了。”
    过了一会,月老失魂落魄的归来,嘴里不停嘟囔,“真的有,真的有。”
    “怎么,确认了?”朱慈问。
    “怎么可能!”月老崩溃,“神不能动心,我都在坚持,你为何……”
    “阴间,属于三界,但是我和丫头不属于三界,不属于神管。”朱慈冷笑,“这不是你们商量的结果吗?让阎王脱离三界,唯一留下我和丫头名字的,只有三生石和月老。”
    “那么,只能杀了你们,诛灭神魂了!”武将模样的一个神领着一众武神冲了过来。
    修普诺斯和达拿都斯阻拦。
    “你们两个疯了吗?为何拦着我们!”领头的武神问。
    “我们虽然很多事情不知道,我们知道,小大人比任何女子都要坚强和温柔,小大人把这里治理的很好,我们不会让小大人有事。”两个人异口同声。
    “丫头,乖乖坐在这把椅子上,剩下的,交给我们。”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脸,李心逝瘫软的坐在石椅上,没有丝毫力气。
    黑烈刃和白玉棉也加入战斗。
    “喂喂喂,打架,怎么会忘了我们。”火羽焱,森子乔,落冷月和武城苳出现。
    “忘神们,太好了,阎王和战神疯了,诛灭他们。”一众神仙高兴。
    “他们疯没疯我们不清楚了,不过,痴情我们可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武城苳拿出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支特质的顺刀。
    落冷月用的是弓箭,火羽焱用的是燃火的半长的剑,森子乔用的是匕首,四个人加入战斗,保护李心逝。
    “你们!果然让你们去修正错误是最错误的决定。”为首的武神怒喊。
    “从冷月看到木子会收九子鬼母,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纵然木子和阿慈不知道。”火羽焱喊。
    “好,很好,那连你们一起诛灭吧!”
    混战开始。
    李心逝只能干看着,动弹不得。
    一个神趁乱冲向李心逝,想斩杀她。
    只是在靠近李心逝一瞬,一双眼睛和他对视,他被化为石头,摔在地上,化为一堆粉末。
    “怎么会?”有人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冲了过来。
    他被挡了下来。
    挡下他的人是燃。
    “魔族,这里会有魔族!”这位武神大喊。
    “我是魔族不假,我也是小阎王的护卫。”燃甩开他。
    “阴间的人疯了,竟然会让魔族当护卫。”那武神崩溃。
    “逝君并没有看不起我是魔族,还给我从新活过的机会,这样的人值得我为其战斗一辈子。”燃也加入战斗。
    战况还在继续。
    李心逝看着众人陷入苦战。
    使用瞳术,定住了所有神。
    八个人看着被定住的众神。
    “木子,是木子。”落冷月惊讶。
    “小武,把他们困在那里。”森子乔对武城苳说。
    “好。”武城苳启动神力,把所有的神封入一个黑色水晶球。
    朱慈走到李心逝身边,解开了自己的神力。
    “你还是决定救下所有人。”朱慈抱起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心逝问。
    “问问他们吧。”朱慈无奈。
    “那次,月儿看到的不止鬼母这件事,还有诸神会找麻烦,所以,我们只好这样计划,把你和阿慈赶出去,脱离忘神,又得确认你和阿慈没事,就让老黑和小白跟着你们,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连着两次救我,后来,就这样喽。”火羽焱指了指武城苳手里的黑水晶。
    “这块黑水晶,你们打算怎么办?”李心逝问。
    “这些老东西封了我们几千年,也让他们尝尝我们的苦楚。”武城苳把水晶抛给李心逝,“黑暗界只有你才能轻松连通,来去自如,送他们过去吧,只要过去了,空间水晶就会解开。”
    李心逝看着水晶,她把水晶送到了黑暗界。
    “现在该怎么办?”李心逝问。
    “这些老东西被封在黑暗界,我们自然也解除了忘神的身份,修正错误,随心情,之前为他们而活,现在我们为自己而活,毕竟请我们不会让自己消失。”落冷月说。
    “挺好。”李心逝笑。
    “现在,只剩一件事,请你和阿慈原谅我们对你们的隐瞒。”火羽焱说。
    李心逝看着朱慈。
    朱慈一笑,“既然那群老东西被关在黑暗界,云雪斋和家回不去了,要不要收留你们啊?”
    “要要要。”四个人点头。
    “好啊,留在冥界好好帮我们工作,说不定,我们会原谅你们。”朱慈逗他们。
    四个人只能点头。
    “行了,都准备好了。”朱慈抱着李心逝,拉开厚帘。
    厚帘后面,被厚帘分割成四个卧室,虽然很小,但是一间足够两个人的日常起居。
    “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李心逝问。
    “其实我在你第二次救羽焱之后没多久,就什么都知道了,只是,我一直在等他们把一切的事终结而已,这事由我向你解释不太好,只好等到现在喽。”朱慈温柔。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李心逝问。
    “我不可能让你加入战斗,这样会让你丧命,就封住你的神力,这样,我们在打的时候,可以尽量不让他们近你身。”朱慈解释。
    李心逝笑,“以后,不许这样了。”
    “嗯,不会了。”众人点头。
    再次来访
    很久没有这样了,四个女孩吵吵闹闹。
    “你的冥王殿还真是第一次这么热闹。”火羽焱笑到不行。
    “太热闹了,唉,往日只有丫头,小白,潘多拉和雪莎,真的没感觉这么吵过。”朱慈无奈。
    “什么?雪莎?”火羽焱惊讶。
    “燃身边的女子,那个一头白发的,那天把一个神给石化的,就是她。”朱慈解释。
    “木子收了一个魔族侍卫我都觉得是令人尽惊叹的事了,她竟然还收了一只雪莎?”火羽焱都快崩了。
    “后悔吗?”朱慈笑。
    “后悔了!”火羽焱捂脸。
    “大人,小大人,西王母和常曦大人来了。”潘多拉走了进来。
    “她们怎么一起来?”森子乔听到潘多拉的话。
    “习惯就好,这里是冥界,访客很多,也会集中来。”朱慈说,“姐姐,请进来吧!”
    六个人像说好了一样,全部藏进厚帘后,只留朱慈和李心逝。
    “是,大人。”潘多拉出去。
    西王母和常曦走了进来。
    李心逝看到西王母,就不自觉远离她。
    “丫头,来。”朱慈伸手抱起李心逝。
    “怕。”李心逝小声。
    朱慈揉了揉李心逝。
    “不知二位同时来访,所为何事?”朱慈问。
    “不知老阎王可知道,诸神有一大半消失了。”西王母说。
    “怎么会不知道。”朱慈微笑。
    “你和你的小徒弟算是消息最闭塞的,你竟然会知道?”西王母吃惊。
    “冥界向来不谙世事,自然消息闭塞。”朱慈抱紧李心逝。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西王母追问。
    “众神来干嘛,想必二位已经知道了,何须再问。”朱慈已经猜出了几分。
    “你把他们囚在哪里了?”西王母问。
    “想知道?自己找啊!”朱慈冷笑。
    “老阎王,你为何要囚他们?”常曦似乎淡定很多。
    “三千多年的忘神,我现在,不想再是忘神了,你觉得他们会放过我?想留住我,那就只有囚住丫头和其他的忘神,这都不是我想看到的。”朱慈回答。
    “你不是已经退出了吗?”常曦问。
    “很简单,退出两个,不如退出八个!”朱慈冷笑。
    “你!”西王母出手,冲向李心逝。
    她的手还没碰到李心逝,就燃起火焰。
    西王母一声惨叫。
    祝融带着祸斗出现。
    “想惩罚她?我还没惩罚,你着什么急?”祝融满面笑容着问。
    但是那笑容很阴森。
    “火神大人。”常曦看着祝融。
    “小丫头,我的石头呢?”祝融问。
    “石头?”李心逝想起那天祝融抛给她的红色石头。
    “火神大人的火石丢了?”常曦问。
    “算不上丢,借给这丫头一段时间而已。”祝融说。
    李心逝拿出石头,朱慈拿过,抛给祝融。
    “好奇怪,这石头竟然变成黄色的了。”祝融举着曾经他手里的红石头。
    这石头李心逝一直贴身带着,她并不知道为什么。
    “哈哈哈哈,小丫头,过来。”祝融招手。
    朱慈抱着李心逝走了过去。
    “以吾之力,唤醒。”祝融用手轻轻放在李心逝额头。
    一股强劲的热气弥漫在李心逝的身体。
    “热。”李心逝难受。
    火羽焱走了出来,用共工的神力,帮助李心逝缓和了那力量。
    “好点了吗?”火羽焱问。
    “嗯!”李心逝点头。
    “祝融大神,这样的玩笑可开不起。”火羽焱说。
    “怎么,你吃醋了?共工继承者。”祝融问火羽焱。
    “并没有,我不得不提醒你,这丫头是阴人,阴体,住的地方也是极阴之地,您这样给她注入烈火,她承受不了。”火羽焱回答。
    “不,她承受得起!”祝融说。
    “何以见得?”火羽焱问。
    “这燚炎石里的力量,我和共工那老东西都吸收不了,这小丫头竟然可以吸收,就一定消化的起!”祝融笑。
    “燚炎石的力量很邪,和神力完全不同,这力量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木子只是个孩子,你想毁了她?”火羽焱问。
    “这块燚炎石跟了我多年,力量早就很纯粹了,不如,收回你的力量,试试看,这丫头担不担的起!”祝融说。
    “阿火。”朱慈看着火羽焱。
    “木子身体里的神力多起来并非事件好事,我不建议解封。”火羽焱小声。
    “那由不得你们!”西王母出手,直接解开了火羽焱的神力。
    那股力量再次在李心逝身体里闹腾。
    李心逝只觉得那力量很热,就像站在将要喷发的火山口一样。
    泷倾的剑魂出现。
    “用你自己的力量,化无形为有形,包围它们。”泷倾轻轻说。
    很快,从李心逝的身体里,出现了一个红色的球,球里的能量就像岩浆一样,不停的涌动。
    李心逝好了很多。
    “祝融,你还真是抠门,想送给木木武器,就送,这么点力量,连削皮刀都做不了。”泷倾接住能量。
    “灭世,哈哈哈,竟然是你!”祝融看着泷倾。
    “灭世?”西王母和常曦震惊。
    李心逝常用的那把短剑竟然是传说中的灭世?而且,李心逝很明显还没开发灭世的能力,一但开发,并且开发到极致,谁也不知道这丫头会不会如剑名一样,灭世。
    “灭世会认主?”西王母问。
    “木木心思单纯,善良,我跟着她,几乎没打过什么架,我之前的主人都不在乎我,只有她,在不打架的日子也记得保养我,我当然愿意跟随这样的主人。”泷倾冷笑,西王母也曾用过她,但是,那几乎是毁灭式的用。
    “一把上古邪剑,竟然会认一个不打架的人为主,奇迹。”常曦惊叹,
    “并不是奇迹,而是,我累了,也睡了很久,完全没有归属感,安全感这些东西,木木给我足够的归属感和安全感而已。”泷倾看着李心逝,眼里早就没有曾经的戾气,只剩柔和。
    “灭世,你堕落了。”祝融撇嘴。
    “堕落?打杀了一千年,睡了四千多年,我从未为自己活过一次,现在,我只为我和木木而活。”泷倾看着刚刚恢复一些的李心逝,安心了不少,“我现在,已经不叫灭世了,我叫,泷倾。”
    泷倾回到剑里,燚炎石里的力量也被她丢还给祝融。
    “他们在哪?”祝融问。
    “他们创造了哪里,他们现在就在哪里。”朱慈回答。
    “黑暗界?”祝融想起。
    “世界初稳,诸神就创造了承载所有怨恨,愤怒,这些东西的地方,并陆续选择了三位神,三位神的传承者,让关于六人的所有记忆抹除,将生命古树封在黑暗界里让其自己选择继承者来修正错误,这六个人在时间的长河中,又收入两人,一个神的传承者,一个古树管理者,八个人共称为忘神。”朱慈慢慢说着那段不为人知的历史,“只是你们没想到,这八个人,会在日后的相处中,慢慢有了感情,药神和火的共工继承者,战神和精神神力的继承者,水神继承者和时间空间继承者,我和丫头,都是不可能拆开的,所以,诸神打算来挑事,我和丫头,战神和精神力继承者退出忘神,现在,连剩下的四人也退出了,那么,既然诸神无法理解忘神,那么就让他们来体会体会忘神的苦楚。”
    “放出他们!”西王母大喊。
    “不可能。”朱慈肯定,“他们来挑事,还大言不惭,说什么女人不能接替阎王的位置,阳间就有女帝,女高官,实力能力都不比男人差,既然他们觉得不可能,我就让他们体验体验什么叫不可能。”
    “这丫头的瞳孔,怎么变了?我记得上次,还是棕红黑金啊,怎么这次,会变成银红黑金啊?”常曦看着李心逝的双眼。
    “嗯?我记得我上一次见她,是棕红黑紫啊?”西王母怔住,看着李心逝。
    “看来是经理颇多啊!”祝融一笑,“老阎王,带着小阎王来吧,我要把上次送给小丫头的东西做完啊!”
    朱慈抱着李心逝,跟着祝融。
    “我跟你们一起。”火羽焱拽住朱慈。
    朱慈点头。
    “喂,黑暗界怎么打开?”西王母问。
    “木子已经被古树退资格了,现在,天地之君,日月双母同时使用神力,会打开黑暗界。”火羽焱说。
    “我知道了。”常曦点头。
    祝融带他们来到一个山谷。
    “这里是燚炎石的山谷,虽然没有我的那块纯粹,不过,也算是高纯度了,去吧。”祝融把那能量放在李心逝手里,“祸斗,跟着她,有什么问题立刻把她带出来。”
    祸斗点点头,跟着李心逝走进去了。
    里面很荒芜,最多的,只有暗红色的石头,越往里,石头就越多。
    李心逝觉得越来越热,不禁想退回去。
    越往里,石头越多,越热,
    李心逝手上的能量积攒的越来越多。
    “我来告诉你怎么做,否则,这能量杂质越多,你就越是危险。”祸斗开始指导李心逝边走,边提纯那能量。
    终于走到最后,李心逝已经快虚脱了。
    不停的流汗加上高精力和神力的提纯,李心逝已经很疲惫了。
    一块巨大的比祝融那块燚炎石颜色还要纯正的燚炎石立在那里。
    李心逝接近它,石头慢慢暗淡了下来,它的能量完全被李心逝手里的能量团吸收,石头慢慢化为黄色石头。
    祸斗背起她。
    “走吧,你已经收集完成了。”祸斗把她带了出去。
    “出来了。”火羽焱看着祸斗驮着李心逝。
    “很强大的力量,这孩子走到了最后。”祝融笑。
    “可,丫头手里,拿的还是一团能量啊?”朱慈抱起李心逝。
    “这东西必须附着在东西上才能用,这丫头已经获得了最纯粹的火焰能量,这力量只要她的神力不枯竭,就能为她所用。”祝融看着那能量。
    “附着什么呢?泷倾可以吗?”火羽焱问。
    “她的项圈上的石头很不错,可以提纯一下做成武器,或者常用的物件跟着她。”祝融说。
    “不可能,项圈上的补天石是丫头的保障,不能用。”朱慈说。
    “那就只有一个选择了,陨铜。”祝融说。
    “这玩意,最后一次出现,是很多年前的某个世界,现在谁都不知道这玩意在哪。”火羽焱回忆。
    “我知道的只是大概地址,湘省沙市。”祝融说完,把力量封印在他手里的黄石里,递给李心逝。
    “走吧。”朱慈抱着李心逝。
    “嗯,叫上小白,她是精神力继承者,陨铜,她说不定可以对付。”火羽焱说。
    “先回去。”朱慈说着,三个人回到冥界。
    陨铜和锻造
    四个人来到那个世界。
    “去之前,找一个人借点记忆。”朱慈牵着李心逝。
    “他吗?”火羽焱问。
    “只有他了,活着的人里,只有他对那里非常熟悉。”朱慈一笑。
    白玉棉和李心逝被放在一家甜品店,两个人就消失了。
    “木子,你说,他们找的是谁?”白玉棉问。
    “我也不知道,等他们回来就知道了。”李心逝坐在那里。
    过了很久,朱慈和火羽焱回来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李心逝问。
    “费了点周章,没什么。”朱慈抱起李心逝,“好了,我把记忆给你。”
    李心逝陷入记忆中。
    那个地方是个古墓,陨铜就在里面。
    “张爷,你不拦着吗?”那家公司的楼上,一个落地窗前一个秘书样子的人问一个男人。
    “不了,神不会受到陨铜的诅咒,他们会打破诅咒。”那个被称为张爷的人说,“再说,你看祖晨那家伙和他抱着的女孩,多像佛爷和夫人,只可惜,战争让他们两个早早就离开了。”
    “等会到了没人的地方,我们赶去。”朱慈抱着李心逝。
    “嗯!”李心逝蹭蹭朱慈的脸。
    四个人来到无人的街角。
    “四位,不知可否带上我们几个?”一个留麻花辫的辫子男问。
    他的身边跟着四个彪形大汉。
    “你是谁,我们为什么要带上你们。”李心逝撇嘴。
    “在下姓陈,我想晨爷和羽先生会向你介绍我。”男人一笑。
    “陈司罔,你是知道的,当年你的祖父去了差点没出来,你也想去吗?”朱慈抱紧李心逝。
    “去,那个大墓在霍小丫头的地盘上,明目张胆去不了,只有你们才能去。”陈司罔干脆。
    “去没问题,出路你们自己找,我们有必须快速离开的理由。”朱慈说。
    陈司罔邪魅一笑,“放心,这四个都是按照我们最高规格调教的高手,我就更不用说了,人都是我教的。”
    “丫头。”朱慈柔声。
    “我不确定一下带九个人会怎么样,我一般最多只带四个人。”李心逝说。
    “你试试就好,分开了也没关系,我们有那个能力找到我们想要的。”陈司罔看着李心逝,他脑海中有个想法,那就是把这丫头留在自己身边,这样自己倒斗就容易的多。
    李心逝用神力,带众人去往古墓,只是进入古墓后,李心逝把他们放在了那份记忆里最危险的古墓外侧的路上,他们直接到了主墓室。
    “你挺聪明,这样他们短时间内找不到我们,留下了最充足的时间。”火羽焱夸赞。
    “我只是不想让他们破坏我们的计划。”李心逝笑。
    “丫头,用你的神力和精神力包裹陨铜,小白精神力辅助丫头,神力我来,阿火,注意周边。”朱慈说。
    “好。”三个人答应。
    这块陨铜足有三米高,造型像枣核一样。
    李心逝用精神力和神力结合,将陨铜包裹到三分之二时,朱慈和白玉棉开始帮助她,慢慢把陨铜压缩到只有手掌大小。
    这一过程耗费了过多的时间。
    “很成功。”朱慈看着被缩小的陨铜。
    李心逝疲惫。
    “快走,这陨铜有很强大的电磁波,足以支撑整个大墓,陨铜现在被包裹,这里失去陨铜的支撑很快会崩塌。”火羽焱提醒。
    “走。”朱慈把李心逝放在肩上。
    白玉棉拿起陨铜。
    李心逝想用神力带大家离开,可是体力不足。
    这时,陈司罔已经找到正确的路,到达大墓了。
    “小丫头,你敢耍我们。”陈司罔暴怒。
    “耍你们?丫头说过,她没那个能力带九个人,看你们在一起,说明没别冲散就不错了。”朱慈保护着李心逝。
    “你们!”陈司罔和他的高手想攻击他们。
    这时。
    “抢那个白衣手里的东西!”陈司罔喊。
    五个人冲向白玉棉。
    只是他们失误了。
    “我放火,木子,你在这一瞬使用神力,把我们送出去就好。”火羽焱低声。
    李心逝点头。
    火羽焱使用神力,瞬间五个人身上燃起大火,倒在地上哀嚎。
    也在这一瞬,李心逝用神力,把三个人带了出去。
    朱慈背着李心逝,和白玉棉,火羽焱一起尽力狂奔。
    他们出来的位置刚好在大墓不远,刚才那一瞬间,火焰和磁场的紊乱,那里很快就会崩塌。
    “凤皇。”崩塌的一瞬,朱慈唤出凤皇。
    “小月。”李心逝唤出小月。
    两只神兽把他们带到安全的地方。
    四个人刚落地,两只神兽瞬间回到两个人的影子。
    两个人走了过来。
    “是你?”朱慈看着来人。
    “走吧,矿山大墓已经被你们彻底炸了,不会有人再惦记这里。”来人正是张爷。
    四个人安静的跟着张爷离开,回到沙市。
    “这几天,你们住在这里,剩下的交给我。”张爷为他们安排好住处,就离开了。
    李心逝在朱慈背上恢复了一些体力,朱慈把她放在床上。
    “阿慈,他是谁?”李心逝问。
    “沙市虽然有政府机关,但是明面上,还有九个势力割据一方,张爷是政府和商业共存的唯一一个例外,他祖籍是东北张家人,一个神奇的家族,但是具体,我也不知道,他的家族就像羲女族一样神秘,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的魂魄经冥界,会回到张家,即使出生于其他家族,也会回到张家。”朱慈解释,“这次,我们去的是这九方势力中的霍家地盘,即使政府不管,霍家也会管。”
    “张爷会怎么处理?”李心逝问。
    “很简单,陈四爷,陈司罔跟我们下墓了,没有上来,完全可以推到他们头上。”朱慈想了想。
    “挺好。”李心逝笑,“那块金属怎么办?”
    “等你醒了再说,好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朱慈摸了摸李心逝的脸。
    “嗯。”李心逝点头。
    李心逝一睡就是两天,再醒来,已经是第三天清晨了。
    古墓已经处理好了,霍家和陈家已经杠上了。
    张爷找好了一间工作室,让四个人待在里面。
    火羽焱释放火焰神力,把陨铜放了进去。
    李心逝用精神力让里面的磁场开始得以控制。
    火羽焱开始加工陨铜。
    陨铜被越制作越少。
    到最后,只剩下和泷倾差不多的铜,磁场也强了近十倍。
    李心逝加大了还几次精神力的控制。
    火羽焱把剩下的铜打造成和泷倾一样的短剑,李心逝把燚炎石里的神力加了进去。
    “这块铜和一般的铜不一样,大气层第一次锻造,这次是第二次锻造,它的强度高于一般的铜,不过,不能一直用你的精神力来控制这磁场,你会累。”火羽焱说。
    “我知道有种东西或许可以完美压制。”张爷走了进来。
    “是什么?”朱慈问。
    “白乔圣树,它的木制说不定可以,那也是陨铜养出的树,说不定可以。”张爷回答。
    “白乔在哪?”白玉棉问。
    “我的人会带你们去,我已经安排好了,到那里之后,如果成了,你们就离开,如果霍家发现你们,会有很大麻烦。”张爷说。
    “嗯。”四个人点头。
    四个人被一个女人带到一个古寨里,到了古寨门口,女人就回去了。
    “你们终于到了,大土司在等你们。”一个男人引导四个人走了进去。
    “在下白乔大土司时怀婵。”一个老太接待了他们。
    “见过大土司。”李心逝看着这个老太。
    “我已经听张副官说了,现在我已经没办法离开白乔了,我会安排人带你们去。”时怀婵说。
    一个男人走过来。
    “他会带你们去。”时怀婵指了指男人。
    “那就多谢大土司了。”李心逝抽出泷倾,“大土司,恕我冒昧。”
    大厅几个侍卫举起武器,时怀婵示意他们放下武器。
    李心逝靠近她,使用苏生和塑身。
    时怀婵恢复到了中年模样。
    “真是神奇的女孩,多谢。”时怀婵笑。
    “这是送给大土司的谢礼,即使不成功,也谢谢你。”李心逝跟着众人离开了。
    “这孩子人不错。”时怀婵对后面说。
    “她是神,拥有创世神力的神,佛爷守护大墓陨铜,你们守护这里的陨铜,等一人而来,或许是她,但是,长老还不知道。”张爷出来。
    “或许吧。”时怀婵一笑,“至少,你心在不用担心这两块了,它们力量是相辅相成的,最重要的不是这废铁,而是里面的神力。”
    “其他地方的有鼓楼守护,只有这两块没有,现在,它们会作为神力,辅助创世新神的觉醒。”张爷离开了。
    那棵古树上附着的磁场慢慢浸入那把新剑,那剑里力量开始受控,直到完全受到李心逝的控制,一支树枝慢慢化为剑鞘。
    李心逝一挥,古树前的水池瞬间炸起了水花,又一挥,旁边的干草瞬间被烧成粉末,却没有伤及别的植物。
    “你很适合这短剑,走吧。”朱慈抱起李心逝。
    “请等一等。”带他们来的男人拦住他们,“大土司说,您可以带走圣树的枝杈,作为祝福送给您。”
    男人指了指李心逝。
    “替我谢谢大土司。”李心逝绕到树边摸了摸它。
    李心逝选择带走它的一支根茎,种在空间里。
    李心逝用神力,带着三人回去了。
    临走。
    “替我们向大土司和张日山道别。”朱慈抱起李心逝。
    “我会的。”男人点头。
    四个人的身影消失。
    邪神
    冥王殿。
    李心逝最近很嗜睡,刚醒没多久就又困了。
    “丫头,你最近怎么了?总是困得很快。”朱慈看着不停瞌睡的李心逝。
    “不知道,那个还有半个月,最近也没用很大精力和神力的事,可还是很困。”李心逝靠在朱慈身上。
    “睡会吧,很困的样子。”朱慈抱起她。
    李心逝的头几乎刚碰到他的肩膀,就睡着了。
    落冷月靠近李心逝,闻了闻。
    “还好,这次没有土腥味。”落冷月说。
    “娜娜不在,现在也没人想夺丫头的身,就不会有这个味道了。”朱慈笑。
    “木子最近几天真是奇怪,嗜睡的至极。”落冷月奇怪。
    “老冥王!老冥王!”一个男声冲进来。
    “大人,阿普斯来了。”潘多拉走了进来,跟随而来的还有阿普斯。
    “你来干什么?你不是游玩去了吗?”朱慈问。
    “你家小丫头要出事,我来通风报信。”阿普斯说。
    “什么?”朱慈惊讶。
    “哎呀,小丫头最近特别嗜睡,对不对?”阿普斯问。
    “嗯。”朱慈点头。
    “这小丫头被一个家伙盯上了,这家伙和我算是兄弟,我在和他喝酒吹牛的时候,这家伙透露过,他听说过小丫头,而且很喜欢她这样的女人,想得到她,但是你和他们又护着,他不可能的到本人,只能想办法得到魂,所以,他会想办法把小丫头的魂抽走,醒着太明显,那就只能嗜睡喽。”阿普斯说。
    “是谁?”朱慈问。
    “能干这事的绝对不会是光明下的人。”阿普斯耳语。
    “他?”朱慈咬牙。
    “别冲动,你觉得硬钢你赢的了?”阿普斯看着朱慈。
    “那你说怎么办?”朱慈问。
    “把药神叫过来,等小丫头醒了,我代替小丫头的力量,你和我为小丫头锁魂。”阿普斯说。
    “你确定?你会这么好心?”朱慈撇嘴。
    “这丫头算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我从没有这么期待一个人成长起来,怎么会让她受伤?”阿普斯声音柔了下来。
    李心逝感觉自己到了一个类似黑暗界的地方,只不过,那里,还有点若隐若现的光芒,更像是在海底。
    自己一直趴睡在一个柔软的地方。
    一只手不停抚摸她的长发,但是那手不是朱慈的。
    朱慈的手很大,但是很软,但这个手,就像从金字塔里取出的木乃伊手一样,又硬又干。
    李心逝很讨厌这手,讨厌的想斩断它,但是这手就像梦魇一样,压着自己动不了,李心逝努力挣脱,就在挣脱那一瞬,她醒了。
    “嗯?今天怎么了?这么整齐看我睡?”李心逝看着三个人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不对,三个人?
    “阿普斯?”李心逝看着阿普斯。
    “醒了?”阿普斯问。
    “嗯。”李心逝被他定的发毛。
    朱慈抱起李心逝。
    “丫头,接下来一定要保持清醒,知道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朱慈把李心逝放在一个放满水和药材的桶里。
    “闭气,沉进去,不要动,尽量坚持的久一点。”落冷月说。
    李心逝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
    “以药为誓,以水为契。”朱慈和阿普斯同时说,“愿以吾之神力,为汝锁魂。”
    李心逝感到一股淡淡的神力,化为锁链,将她的灵魂和身体绑在一起。
    直到绑的很紧。
    朱慈的手捞到李心逝的衣领,把她拎了起来。
    落冷月拿来毛巾递给朱慈。
    “丫头,难受吗?”朱慈替她擦去脸上和长发上的水。
    “呼,终于能呼吸了,呼,有点冷。”李心逝喘着粗气。
    “换换衣服吧,这里本来就很冷。”朱慈牵着李心逝去了厚帘后面。
    只是他们还没出来,一个长相邪魅的男人就来了。
    “阿慈,你们刚才在干什么?我好像感觉到有神力变成锁链然后……”李心逝问朱慈。
    “锁魂,你刚成为神没几年,你的魂魄还不稳,而且,你现在是冥界唯一的女冥王,很显眼,你的魂魄可能经常会被阴,这样,会比较好。”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嗯。”李心逝点头。
    “好了,出去。”朱慈抱起她。
    那个妖媚的男人看到刚刚出来的李心逝,两眼放光。
    “怎么,进来也不通报一声。”朱慈把李心逝放在石椅上。
    “我听说小冥王很漂亮,特地来看看。”男人看着李心逝。
    李心逝看着他的手,和梦境里一样,干枯。
    “你已经囚了小冥王的魂魄有段时间了,你会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阿普斯问。
    “哥哥,我又不像你,见证过这孩子的成长,竟然被她感化,不再作恶。”男人笑着说。
    李心逝看看那个妖媚的男人,可是他和阿普斯长得并不像啊?
    “黑暗会滋生很多邪恶的东西,邪恶集于一点,就会变成邪神,所以,邪神和黑暗之神是一段特殊的兄弟。”朱慈耳语。
    那妖媚的男人靠近李心逝。
    “你还真是漂亮。”男人想像梦境里一样摸李心逝的长发。
    李心逝使用咒术困住了他,朱慈用冥链锁住他。
    “想碰丫头?你不配,想囚住丫头?你没那个能力。”朱慈护住李心逝。
    男人努力挣脱,可开始挣不脱两个力量。
    李心逝把咒术里施加了神力,给他下了死术。
    “哈哈哈,真是个神奇的女人。”男人狂笑。
    阿普斯阴郁。
    “乖乖回去,我不介意把你彻底锁在家里。”阿普斯用神力把男人送了回去。
    李心逝看着他。
    阿普斯走到李心逝身边。
    “沾染邪恶不好,黑暗虽然不能祛除邪恶,但是可以全面压制邪恶,想祛除,除了你保持初心,只能找火神或者太阳。”阿普斯说。
    “我来吧。”火羽焱出来。
    “我用神力护住这丫头的魂魄和锁魂,你来烧去邪恶残留。”阿普斯说。
    “嗯。”火羽焱点头。
    阿普斯用神力护住李心逝的魂魄,火羽焱用神力,慢慢烧去了李心逝灵魂上附着的邪恶神力。
    “你的成长从不让我失望,小丫头,下次见面,不要让我失望。”阿普斯离开。
    “我这么抢手吗?”李心逝奇怪。
    “你是女人,很容易控制,还很强,这样谁得到了,就能得到一大战力,发生战争,就可以首当其冲,死了也只是损失一点神力。”火羽焱无奈。
    “突然有点讨厌自己是女人了。”李心逝哭笑不得。
    “傻丫头,不是女人了,以后自己保护自己。”朱慈开玩笑。
    “不要。”李心逝撇嘴。
    “好了,既然已经解决了,就没事了。”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再去演唱会
    邪神走了以后,冥界恢复了安静。
    “真不知道,下次还会来的会是什么样的牛鬼蛇神。”李心逝叹气。
    “来就送回去,再不行,锁进黑暗界。”武城苳开玩笑。
    “上次来的都是所谓‘正派’的神,全被塞进黑暗了。”李心逝无奈。
    “来挑事,塞进去属实正常。”武城苳看着李心逝。
    “鬼知道以后还有多少啊。”李心逝蜷缩在石椅上。
    “不会有了。”常曦走了进来。
    “月母大人。”李心逝看着她。
    “我和夫君还有阳母商量了一下,决定不放出他们,你们八个人最长的被封在那里四千九百年,最短的就是小阎王,但也足有二十年之久,神为了一丝己欲,让你们八个人承担了这么久的痛苦,现在,他们要为自己的过错来承担责任。”常曦微笑。
    “多谢月母理解。”武城苳敷衍。
    “小阎王,来。”常曦唤李心逝。
    李心逝走过去。
    常曦耳语。
    “这是?”李心逝问。
    “几种小东西的制作办法,你是羲女族后人,即使你放弃了这个身份,天生的基因决定了你比别人更有天赋。”常曦离开。
    “多谢。”李心逝笑。
    “你们俩聊什么呢?”森子乔和朱慈进来。
    “阿慈,子乔,刚才月母来了。”李心逝说。
    “人呢?走了?”森子乔问。
    “嗯。”李心逝点头。
    “这么快?”朱慈无语。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森子乔叹气。
    李心逝把月母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看来,他们是同意我们放弃忘神了。”森子乔说。
    “以后,我们只为我们自己而活,不会再受限制了。”朱慈抱起李心逝,“这样反而更自由一些。”
    “说到自由,你们看,这是什么?”森子乔挥了挥手里的东西。
    “这什么?”武城苳问。
    “我记得你和木子都喜欢薛薛的歌,演唱会门票,抢了很久,才这么两张。”森子乔递给武城苳。
    “我和丫头就不去了。”朱慈说。
    “怎么了?”
    “两个女孩去,我不放心,你或我跟着其中一个还放心一些。”朱慈看着森子乔。
    “你们俩要不要商量一下谁去?”森子乔问。
    “我手机听听就好,我不喜欢热闹,再说,我去过一次了。”李心逝撇嘴。
    “你现在被你家慈带的习惯什么的一模一样,超级不喜欢热闹。”森子乔无奈,但也不强求。
    森子乔和武城苳去了。
    李心逝有点失望。
    “后悔了?”朱慈问。
    “很明显吗?”李心逝奇怪。
    “别人看不出来,我看的出来。”朱慈一笑,“好了,别失望了,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们也会去听。”
    “为什么?”李心逝好奇。
    “特邀嘉宾。”朱慈笑着说。
    “啊?我也被邀请了?”李心逝问。
    “对啊。”朱慈抱着李心逝到心木。
    “晨爷,您终于回来了,还有三个小时。”厉萨看着抱着李心逝的朱慈。
    “厉萨,让服装师和化妆师过来,给木木挑服装,化妆。”朱慈放下李心逝。
    “是。”厉萨出去了。
    “阿慈,我走音厉害,薛薛为什么这次把我也加上了?”李心逝问。
    “你确定?”朱慈调出李心逝上次演唱会的视频。
    “意料之外,第一次没走音。”李心逝惊讶。
    “在我身边,你从不唱歌,唯一一次,还唱这么好。”朱慈说。
    “我以前经常走音。”李心逝无奈。
    “哈哈哈,现在你已经被神力灌注的很好了,不用太担心这个问题了。”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门被叩响。
    “进!”朱慈喊。
    “晨爷,这是给木木小姐准备的衣服和鞋子。”一个女人抱着一堆黑色的衣服和鞋子。
    “晨爷,化妆已经准备全了,随时能化妆。”一个男的拎着一个超大的化妆包。
    “木木,你看你喜欢什么,自己挑。”朱慈指了指衣服和鞋子。
    “木木小姐,这些都是新衣服,新鞋子和新化妆品,是晨爷特地为你准备的。”女人说。
    李心逝挑了短裤短衣和一双靴子。
    “嗯,少点什么。”李心逝歪头。
    “加一件这个吧。”朱慈拎起一件黑色长外套。
    “嗯。”李心逝点头。
    男人给她简单化了一个妆。
    “木木小姐真是漂亮,即使简单的妆容都很漂亮。”男人称赞。
    “好了吗?木木。”朱慈进来。
    “晨爷,已经好了。”男人笑。
    “挺好,走吧。”朱慈牵着李心逝离开了。
    “我们直接去后台吗?”李心逝问。
    “不,我们坐在舞台下,先听歌。”朱慈抱起李心逝。
    “挺好,哈哈。”李心逝笑。
    演唱会,中场休息。
    “好,我今天其实邀请了嘉宾的,但是,鬼知道他们怎么没出现!”薛薛开始抛梗,“累的不行,他们要是来了我还能休息一下,现在,只能继续。”
    下面的粉丝哈哈大笑。
    这时,舞台大屏的镜头扫过朱慈和李心逝。
    “哎哎哎,你们两个,躲在下面偷懒啊!”薛薛指着两个人。
    两个人笑惨。
    “还笑,上来啊。”薛薛说。
    朱慈牵着李心逝上了舞台。
    (“哎?他们不是不来吗?”武城苳奇怪。
    “不会不来,木子可也是薛薛的粉丝。”森子乔笑。)
    “你们两个真会躲啊!要不是无意,我还真不知道你们已经到了。”薛薛无语。
    “躲起来听会再出来会比较好。”朱慈笑道嘴角抽了。
    李心逝藏在朱慈身后,看着两个人斗嘴。
    “好啦!你够了!”薛薛笑,“你不是带着木木来唱歌的啊?”
    “不是你邀请我们的吗?”朱慈问。
    “你再说,再说你下去,让木木自己留台上。”薛薛说。
    (“第一次知道朱慈会这么逗。”武城苳笑伤。
    “他啊,只有在木子身边和薛薛面前很逗,其他,都很正常。”森子乔笑。)
    “随你啊!”朱慈笑。
    吵吵了很久,终于唱歌了。
    结束了之后朱慈带着李心逝回到座位。
    可能是闹腾了太久,李心逝靠在朱慈身上,睡着了。
    “木木,木木?”朱慈轻唤。
    “嗯?结束了?”李心逝揉了揉眼。
    “对,该回去了。”朱慈柔声。
    李心逝搂住他的手臂。
    “困。”李心逝小声。
    朱慈抱起李心逝,走了出去。
    “你们俩啊,哈哈哈,还真以为你们不来了。”武城苳看着两个人。
    “难得可以出来玩一下,好了回去。”朱慈笑着说。
    “嗯。”两个人点头。
    比翼
    李心逝再次陷入梦境。
    她看到两只鸟,一只青色只有左翼和左爪,另一个赤色只有右翼和右爪。
    它们不飞时,就各自乱跑,需要飞行时,两只鸟就用红色的丝线把身体绑在一起,飞里那个地方。
    那两只奇怪的鸟看了李心逝一眼,就飞走了。
    李心逝醒了过来。
    她已经回到冥王殿,厚帘后的床上了。
    “你醒了?”朱慈进来,还端着什么。
    “阿慈?我怎么睡着了?”李心逝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
    “你太累了,就睡着了。”朱慈把东西放下,“要吃点吗?”
    李心逝这才注意到,朱慈端来的是碗粥和馒头。
    她才发现,自己很饿,饿的都没什么力气了。
    “阿慈,我刚才梦到了两只奇怪的鸟。”李心逝啃着馒头。
    “什么鸟?”朱慈柔声问。
    李心逝告诉他那鸟的样子。
    “那是比翼鸟。”朱慈说。
    “比翼鸟?”李心逝奇怪,“那不是应该是两只健全的鸟,常年,无论在哪腻在一起吗?”
    “那是美化后的比翼,真正的比翼就是这样的。”朱慈解释。
    “它们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李心逝问。
    “它们和豺狼一样,一个前腿长,一个后腿长,互补而已。”朱慈说。
    “比翼也是互补?”李心逝回想,“嘿嘿,还真是,单只翅膀还真没办法飞,一定会不停的栽。”
    “所以啊,即使它们搭在一起,也飞不稳,所以经常会向月老要来红丝绳,绑住身体,飞得更好。”朱慈笑。
    “今天好安静啊。”李心逝除了他们两个的声音,没听到别的声音。
    “今天只有我们两个。”朱慈回答。
    “都去哪了?”李心逝问。
    “潘多拉在小花园,修普诺斯和达拿都斯还在忙,他们六个去玩去了。”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是否有人在?”一个女声传了进来。
    “有人?”李心逝说。
    “我去看看,把粥喝了再出来。”朱慈站起身,出去了。
    “嗯。”李心逝点头。
    外面,不知道朱慈和那个女人说了什么,女人竟然发怒了。
    “让她滚出来!”女人怒吼。
    李心逝听出了不对,放下食物,走了出去。
    “阿慈,怎么了?”李心逝问。
    大殿里还站着一个一身金色的女人。
    “没事儿,丫头。”朱慈回答。
    “没事儿?有人抢我的未婚夫,当然有事!”女人怒斥。
    “未婚夫?”李心逝奇怪。
    “你胡扯也要有个限度!”朱慈生气,
    “不是吗?查拓!”女人问。
    “我不是查拓,你何苦总是缠着我。”朱慈搂住李心逝的肩膀。
    “你说过,我找到比翼你就会娶我,可我找到了你就死了,我就把自己埋入云里,等我知道你回来了,全世界只剩下月老那老东西一个人有比翼鸟了,现在我把它们带过来了,你却要反悔?”女人指了指旁边的笼子。
    李心逝看着笼子,里面装的是一对自己在梦里看到的鸟。
    “我不需要这东西,带回去吧!”朱慈回答。
    “是因为她吗?”女人陷入死结。
    “不。”朱慈护住李心逝。
    “既然如此。”女人出手握住朱慈的衣领,“跟我走吧!现在你也不是冥界之王了。”
    “即使我不是,我也不会跟你走,我的爱人在这。”朱慈回答。
    “爱人?你还说不是因为她!”女人愤怒。
    女人释放了很强的温度,她的皮肤也变得和太阳一样,高温,高亮。
    李心逝的眼睛被光芒刺的很难受。
    只是,那把新剑一动。
    李心逝一把握住它,把它刺在女人的手臂上。
    一瞬间,女人的所有力量,竟被它吸收殆尽。
    女人晕了过去。
    “好烫。”李心逝拔出短剑那一瞬间,短剑落在地上。
    “烫?”朱慈这才注意到,短剑竟然变得通红。
    “怎么会这样?”李心逝看着短剑。
    “看来是阳十一的神力进入短剑了。”朱慈猜测。
    “阳十一?”李心逝奇怪。
    “她是天地之君的女儿,阳母最小的女儿,阳十一女,阿莉尔。”朱慈说。
    “那阿波罗?”李心逝奇怪。
    “那是她哥哥。”朱慈解释。
    “可后羿不是解决了九个,只剩一个吗?”李心逝问。
    “一共是有十一个太阳,出去闹腾的却只有十个,那时她还小,其中一个还是装死,现在,只剩他们兄妹和阳十子阿卜勒了。”朱慈说。
    “那盘古开天辟地,他的双眼……”李心逝回想起神话。
    “那个太阳就是她,那个月亮就是常曦娘娘的小儿子。”朱慈解释。
    “她……”李心逝想问什么。
    “他们都说我是查拓的转世,因为仅相貌就很像,当时查拓被天地之君指婚,女方就是阿莉尔,当时查拓答应,只要她找到比翼就成婚,只是,后来,查拓怎么样了,你也是知道的。”朱慈笑。
    “可书上插图和你根本不像。”李心逝撇嘴。
    “插图和真实的样子还是很有区别的。”朱慈无奈。
    “所以,她就经常来这样?”李心逝问。
    “对。”朱慈认可。
    “现在她的神力在这把剑里,她会怎么样?”李心逝担忧。
    “问问他喽。”朱慈指了指门口。
    阿波罗走进来。
    “安心,只会睡一觉,很快就好。”阿波罗抱起阿莉尔。
    “睡一觉?”李心逝歪头。
    “太阳不会因为被吸收一部分神力而变成普通人,长久才会。”阿波罗离开了。
    比翼鸟留在了冥王殿。
    “这两只鸟怎么办?”李心逝问。
    “它们只有两个地方去。”朱慈说。
    “我猜,一个是月老那里,但是他现在在黑暗界。”李心逝说。
    “对。”朱慈笑。
    “还有一个是哪里?”李心逝问。
    “是花田,桔梗花的花田。”朱慈说。
    “桔梗花?我记得它的花语是真诚不变且绝望的爱。”李心逝回想。
    “比起桔梗花,其实它们更喜欢白色曼珠沙华。”朱慈说。
    “白色彼岸花,我记得花语好像是绝望的爱。”李心逝说。
    “月老是馈赠爱情,而它们是毁灭爱情。”朱慈笑。
    “那鸳鸯呢?”李心逝更加好奇。
    “它们比比翼更像爱情的代名词。”朱慈解释。
    “有点毁三观,原来以为,比翼和鸳鸯都是代表爱的动物,原来,一个是毁灭爱情的,一个是馈赠爱情的。”李心逝无奈。
    “因为经常看它们亲密在一起,就误以为和鸳鸯一样,太莽撞了。”朱慈抱起李心逝,“带你去一个地方。”
    “是哪?”李心逝问。
    “去看看就知道了。”朱慈抱着她去了一个山谷。
    那里不像别的山谷一样,要么满眼荒芜,要么满是树木,要么杂草丛生。
    因为那里,开满了彩色的郁金香。
    “好多郁金香啊。”李心逝看着漂亮的花谷。
    朱慈放下她,“喜欢吗?”
    “嗯!”李心逝点头。
    “既然如此。”朱慈单膝跪地,拿出来早就准备好的戒指,“那次婚礼太匆忙,都没来得及向你求婚,这次,我向你正是求婚,丫头,你愿意嫁给我吗。”
    “傻瓜,我愿意。”李心逝把手交给他。
    朱慈笑着,为她戴上戒指。
    归属
    两个人回到冥界时,森子乔他们已经回来了。
    他们站在那里,潘多拉,双神,燃和雪莎也站在那里。
    十一个人直勾勾看着两个人。
    “看什么呢?”朱慈问。
    “看你成功了没。”武城苳说。
    “竞猜一下,赢了的有奖励。”李心逝笑。
    “看你这笑容,就知道,成了。”黑烈刃猜。
    “还用猜吗?找我特质的戒指都在手上,肯定是成了啊。”火羽焱捂脸笑。
    “啊?”李心逝懵,“除了武器你还会做这个?”
    “不然你觉得,你和阿慈的是怎么来的。”火羽焱笑崩。
    “还以为你一直只会做武器。”李心逝无奈。
    “第一次做而已,还是超高要求的。”火羽焱终于不笑了。
    “超高要求?”李心逝奇怪。
    “你会发现的,这不是普通戒指。”火羽焱说。
    “这样最好了。”潘多拉笑。
    “同意。”双神和燃点头。
    “一份殊荣啊。”落冷月看着火羽焱。
    火羽焱只是笑着看着落冷月。
    这个时候,李心逝好像有看到了什么。
    “怎么了?”朱慈搂住她。
    “九爷和钰儿似乎需要帮助。”李心逝说。
    “他们?”落冷月奇怪,“上次的事情之后,应该没事了啊?”
    “他们好像不在京城,是在鬼市住着,不是上次的鬼市,是在一个天然峡谷里的鬼市,而且,九爷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烦恼。”李心逝说。
    “去看看?”森子乔问。
    “这次,谁要一起?”李心逝问。
    “我去。”落冷月举手,“阿焱,你去吗?”
    “不了。”火羽焱摇头。
    “你们呢?”李心逝问。
    几个人都摇头。
    “走吧。”朱慈抱起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
    燃跟着他们一起去了。
    四个人来到苏济旋的新住处,他出去了。
    很快,苏济旋回来了。
    “九爷,祖先生他们来了。”椅子说。
    “在哪?”苏济旋问。
    “里面,和钰儿说话。”椅子回答。
    苏济旋进去。
    “你回来了?”朱慈看着刚进来的苏济旋。
    “你们来的真是时候。”苏济旋说。
    “为什么这么说?”朱慈问。
    “我有事委托。”苏济旋低头。
    “说说看。”朱慈说。
    “走吧,这里,不合适。”苏济旋走了出去。
    那个鬼市最主要的交通工具是小船,那里的主干道都是水。
    一艘小船把他们送到一个隧道。
    苏济旋带他们来到一家山洞餐馆。
    “小二,一间小隔间。”苏济旋对一个拥有四只手的人说。
    “好嘞,九爷。”那个奇怪的小二把他们领到楼上的一个溶洞里。
    小二给他们上了一些奇怪的食物,只有一盘水果还算正常。
    “这小二好奇怪。”李心逝看着那小二的背影。
    “这里是异型人的鬼市,在这里,两双手的人,双头人,多腿人,很正常。”苏济旋说。
    “九爷,你们怎么会住在在这?”朱慈问。
    “朝中大变,老皇帝驾崩,新帝继位,只是,他给东厂大换血,我们也自然离开了。”苏济旋说。
    “然后呢?”朱慈追问。
    “我们被追杀了,边走边撤离,最后,来到这里,才没被追杀。”苏济旋继续说。
    “你似乎在烦恼什么。”李心逝问。
    “你看出来了。”苏济旋说。
    “说说看。”朱慈说。
    “我想委托你们的事。”苏济旋似乎难言启齿,之后低声告诉了李心逝。
    李心逝脸一下红了。
    “你为什么提出这个要求?”李心逝问。
    “其实,来到这之后没多久,我和钰儿在杨老太的撮合下,就成亲了,只是,你们也知道我的情况,杨老太并不知道,一直再催我们有孩子,所以,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办法。”苏济旋说。
    “办法是有,嗯。”李心低头。
    朱慈大概猜出了苏济旋说的什么。
    “办法是有,但是丫头还是个不经世事是的小孩子,不方便。”朱慈笑着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哎?你们俩都成亲,还没那个?”苏济旋惊讶。
    “我们?哈哈,这样挺好,又没人管我们,我们也不想那么早。”朱慈说。
    “有办法,什么办法?”苏济旋岔开话题。
    “木子,你有没有那个药材?”落冷月耳语。
    “没问题。”李心逝点头。
    “看来你们有办法了,需要几天?”苏济旋问。
    “到时候,我们会送来。”朱慈说完,抱起李心逝,和落冷月,燃一起离开了。
    四个人在距离最近的城镇住下。
    “你们俩打算怎么办?”朱慈问。
    “我调药,药好了,木子加入定点神力,从新塑身,让他成为正常的男人没为题。”落冷月说。
    “唉。”李心逝一想到苏济旋的要求,还是不自觉脸红。
    “还害羞呢?都离开半天了。”朱慈看着害羞的李心逝。
    “我,唉。”李心逝无奈。
    “差点忘了,你和朱慈完全第一次恋爱,看到的知识都是来自书本,真实的你都没经历过。”落冷月笑。
    “额。”李心逝手扶着头。
    “说起来,我也比你好不到哪去。”落冷月无奈。
    “这次委托竟然会让逝君这么害羞。”燃是第一次看到李心逝害羞。
    “哈哈,四十多岁人了,没经历过这件事,也没处理过这方面的问题,知识都是来自书本,真实情况没见过,害羞太正常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我哪知道,他会为这件事而烦恼,而且还愁的不得了。”李心逝脸更红了。
    “你还小,害羞很正常。”朱慈笑着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好了,我去配药,你们聊。”落冷月出去了。
    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肩膀。
    “你害羞的样子还挺可爱。”朱慈笑着说。
    “我。”李心逝低头。
    “等冷月回来吧。”朱慈笑着,让李心逝的头靠在自己胸口。
    很快落冷月回来了。
    “药已经买好了,但是,我怀疑我们被人盯上了。”落冷月说。
    “怎么说?”朱慈问。
    “你看。”落冷月站在窗口,指着外面。
    三个带这斗笠的人悄悄说话,时不时瞟一眼这里。
    终于,有个人走了进来。
    “走!”朱慈抱起李心逝,燃背起落冷月,四个人翻窗而走。
    那个人跟着小二走了进来,但是人已经不在了,男人气的乱砸来发脾气。
    “果然,有人盯着我们,估计,他们最想知道的,应该就是九爷他们的下落。”朱慈看着窗户里发生的一切。
    “我们怎么办?”燃问。
    “必须通知九爷,以他的人脉,一定有办法。”落冷月说。
    “丫头,回到鬼市。”朱慈说。
    “嗯。”李心逝点头,用神力带大家回到那个峡谷里的鬼市。
    “好在,我们不是一般人,否则,我们会被抓也不一定。”落冷月笑。
    “走吧,去九爷家。”朱慈抱着李心逝,四个人来到苏济旋现在的家。
    “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苏济旋怔怔看着四个人。
    “有人想找你,很有可能是皇帝的人。”朱慈说。
    “他这个家伙!”苏济旋咬牙。
    “这件事,你来处理,我们帮你制作药。”朱慈说。
    “好。”苏济旋点头。
    李心逝和落冷月开始制作药。
    很快,药做好了。
    这期间,苏济旋一直处于失踪状态。
    药做好了,他也回来了。
    “给。”李心逝把药给他。
    “多谢。”苏济旋接过药。
    “发生了什么?”朱慈问他。
    “一个秘密,关于皇帝的,所以,还想找到我们灭口,已将解决了。”苏济旋苦笑。
    “既然这样,我们离开了。”朱慈抱着李心逝。
    四个人离开鬼市,回到冥界。
    恶邻
    这天,冥王殿外来了一家四口。
    是三代人。
    年长的阿婆,阿婆的儿子儿媳和阿婆的孙子。
    阿婆和阿婆的儿媳很完整,而孩子却面目全非,孩子的父亲头上瘪了下去。
    “你们已经来了很多次了,几乎每隔一段时间你们就来,鬼镇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她们也受到惩罚,你们还有什么要求?”修普诺斯拦住他们问。
    四个人沉默不语。
    “修普诺斯,怎么了。”李心逝出来问。
    “小大人,没什么。”修普诺斯回答。
    李心逝看着修普诺斯把四个人劝回鬼镇。
    “还真是奇怪的一家人。”李心逝看着四个人。
    “他们一家有故事,但是,再可怜也抵不过他们经常来。”黑烈刃说。
    “故事?”李心逝奇怪。
    “进来吧,慈会讲给你听。”黑烈刃走了进去。
    “嗯。”李心逝点头。
    朱慈抱起李心逝。
    “又是他们?”朱慈问。
    “对,都来这么些年了,他们想要什么真不知道。”黑烈刃无奈。
    “唉,几百年了,一直这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一次。”朱慈叹气。
    “他们怎么死?”李心逝好奇。
    “他们是因为一只煮熟了的鸡变成这样的。”朱慈说。
    “一只煮熟的鸡?”李心逝更好奇了。
    “对啊,想听听他们的故事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这一家姓刘,唯一的壮劳力就是那个头瘪了下去的男人,刘大。
    刘大的爹去世的早,只留下孤儿寡母。
    刘大的娘,翠娘是远近文明的手脚麻利,虽然是个女人,但是两个人的日子还算过得去。
    可能是善有善报吧,刘大娶了一个贤惠的媳妇,张氏。
    张氏也是个有福气的人,她给刘大生了一个小儿,取名刘豪。
    只是这个时候,翠娘的身体日渐差了下去。
    那天,刘豪刚半岁,翠娘又不舒服,张氏就杀了一只鸡炖了。
    那时,鸡被炖熟要很久。
    张氏就端着盆去洗衣服了。
    这时候,她家的一个大舌头邻居王氏来串门,看见她家炖鸡了,还说了句‘这么穷还有鸡炖着吃?’
    王氏说完就走了,她去另外一家,周氏家串门了。
    但是周氏家几乎没人,一问才知道,周氏家丢了一只鸡。
    那时候的鸡绝大部分都是用来下蛋的,一般家里没人生病,或女人坐月子是不会炖鸡的。
    王氏就随口说了一句,‘张氏家炖了一只鸡,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家的,她家这么穷,张氏月子都没见炖鸡。’
    周氏一听,拉着王氏去看。
    果然,刘家大锅里有一只已经炖好的鸡。
    周氏的脸黑的都能滴出水了,她把鸡捞了出来,抬手抱起刘豪,就把刘豪丢在锅里炖死了,她也带着鸡肉回去了。
    张氏这时候想起来家里还炖着鸡,就跟紧回来了。
    只是,打开锅盖,看见的不是炖好的鸡肉和鸡汤而是她的儿子,她当时就昏死过去,没多久,断气了。
    翠娘听不见儿媳妇和孙儿的声音,就出来看看,看到厨房的惨状,也被吓死了。
    刘大回来,听不到家里三个人的声音,去查看,看见自己的老母和媳妇死在厨房,儿子被炖成肉汤,一时气恼,一头撞死在锅台了。”朱慈讲着刘大家的故事。
    “后来呢?”李心逝问。
    “他们家其他的邻居听到了他家的异声,就赶了过来,一看一家四口全死在厨房,报了官。
    这种案子放在科技发达的世界或许不难,但是那是个古老的世界,这个案子就成了悬案。
    只是没多久,一个雨夜,周氏和王氏的尸体跪在刘家门口。
    王氏的背上被人写下八个字,‘拨弄是非,害死四命’,周氏背上也有八个字,‘杀人绝嗣,害人灭家’。”朱慈说,“不过,她们两个的死法很奇怪。”
    “奇怪?”李心逝好奇。
    “她们两个正值壮年,没有生病,没有受伤,就这么死了。”朱慈说,“不过,她们之间放的有东西,是一只硕大的黄鼠狼和半只没吃的鸡。”
    “黄鼠狼和半只鸡?”李心逝想着。
    “看来你是有所推测了。”朱慈看着李心逝一脸认真。
    “算是吧,我只能说是猜测。”李心逝笑。
    “说说看。”朱慈说。
    “我猜,吃掉周氏家的鸡的,是那只黄鼠狼,恰逢王氏跑到了周氏家嚼舌根,让周氏误会了张氏,这才酿成了惨剧,但是黄鼠狼有灵性,它知道因为自己一时嘴馋,害死了人家一家四口,就跑去找两个女人,冒着被惩罚而死,也要帮他们一家复仇,所以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周氏和王氏中间有一只黄鼠狼的原因。”李心逝推测。
    “推测的和实际情况一样。”朱慈笑。
    “实际情况?”李心逝看着朱慈。
    “这故事到这里,只是民间的结局,真正的结局是,这个事情引起了朝廷的重视,下旨,让当地衙门侦破此案,以抚民心,调查来调查去,结果和你说的如出一辙,但是,皇帝怎么回信?后来衙门只好上报,是一个姓黄侠客嘴馋吃了周氏的鸡,害死了他们一家,黄氏侠客怒不可遏的情况下,杀了她们,自己自刎了。”朱慈说。
    “我有一个想法。”李心逝说。
    “嗯,你说。”朱慈点头。
    “他们经常来,会不会就是找这个替他们报仇的黄鼠狼?”李心逝说。
    “为什么呢?”朱慈问。
    “因为,虽然是它嘴馋引发的灭门惨案,但是,最后它帮他们报了大仇,也算是有恩于他们家。”李心逝猜测。
    “有道理。”朱慈和黑烈刃点头。
    “那只黄鼠狼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能找到它,说不定,就能解决问题。”李心逝说。
    “这事儿,交给一个家伙比较合适。”黑烈刃说。
    “谁?”李心逝问。
    “胡生和灰白,这是它们那个世界里的事。”黑烈刃回答。
    “它们两个,能行吗?”李心逝怀疑。
    “胡生不行,灰白行,它是老鼠啊!”黑烈刃笑。
    “也对啊,老鼠只要是陆地,哪哪都有,消息肯定比我们广。”李心逝点头。
    “我去了。”黑烈刃拍了李心逝一下,就离开了。
    没多久,黑烈刃带回一只大黄鼠狼的魂魄。
    “这就是那黄鼠狼的精魄。”黑烈刃放下黄鼠狼。
    “在下,黄舒良,没想到,在下一时贪嘴,竟然酿成如此大祸,导致在下既没有身体,成不了仙也堕不入地狱,没想到,他们一家还会惦记在下。”黄舒良说。
    “既然如此,见见吧,别让他们失望。”朱慈看着这个黄鼠狼。
    “多谢老冥王。”黄鼠狼行礼,离开了。
    “这样,估计互相的心结,都会放下吧?”李心逝看着黄舒良离开。
    “说不定会。”朱慈笑。
    “但愿吧。”黑烈刃点头。
    游园惊魂
    就像预测的一样,那一家四口没再来过。
    “还真让你说中了。”黑烈刃说。
    “只是推测对了而已。”李心逝无奈。
    “我发现,你的推测总是八九不离十。”黑烈刃看着李心逝。
    “推理小说看多了而已。”李心逝叹气,情窦初开,别人在看言情小说,自己在看推理小说,别人情商再暴涨,自己的逻辑思维在暴涨。
    “小丫头,逻辑思维太高了不好。”黑烈刃笑。
    “那能怎么办,改不好了。”李心逝耸肩,言情小说她看不下去。
    “哈?”白玉棉听着两个人的对话,“来来来,我说一个,你来接下文。”
    白玉棉思考了一会。
    “某霸道总裁给小娇妻离婚了。”白玉棉说。
    “小娇妻肯定怀孕了,藏着掖着生了几个娃,然后娃大了,帮她虐渣爹,最后在娃的神助攻下两个人和好如初。”李心逝接。
    “你看过?”白玉棉问。
    “猜的。”李心逝无语,这剧情一听就很沙雕,一下就能猜出来。
    “换一个,换一个,某女受虐死了,重生到自己几岁时。”白玉棉说。
    “肯定是虐渣灭菜,然后获得真爱。”李心逝耸肩。
    “你猜出来的?”白玉棉眼睛瞪大。
    “嗯。”李心逝点头。
    “再来,某现代女穿越某古代被虐同名女身上。”白玉棉继续。
    “肯定又是一波反杀虐菜,获得真爱。”李心逝无奈。
    “有点狠了,全推理出来。”白玉棉无奈。
    “这都算不上推理好吧,有点智商都能猜出来。”李心逝无奈摇头。
    “来,试试这个题。”火羽焱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把一张纸递到李心逝面前。
    李心逝看了几眼。
    “这,这,这,数字错误。”李心逝指了三个地方。
    “全对。”火羽焱笑。
    白玉棉看了一眼,那纸上满是图形和数字,自己看了就头大。
    “你智商也太高了吧?”白玉棉看着李心逝。
    “队里有一个憨憨就行了,不用多一个。”李心逝笑。
    “你说我憨。”白玉棉这次反应倒是快了很多。
    “这次反应挺快。”李心逝笑着揉了揉白玉棉的头。
    “被你摸头还真是不那么讨厌。”白玉棉小声。
    这时,李心逝又一次看到了什么。
    “丫头,你又看到了?”朱慈走进来,看到李心逝陷入预示。
    “嗯,是一个游乐场。”李心逝说。
    “游乐场?哪里?”朱慈问。
    “好像是京市,一个有点荒废的游乐园,但是还没那么荒废。”李心逝说。
    “你确定?”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子乔呢?”朱慈环视。
    “在呢。”森子乔从后面出来。
    “找下资料。”朱慈说。
    “好。”森子乔点头。
    过了一会。
    “查出来了,是京市欢乐园。”森子乔说。
    “丫头,能确定哪个世界吗?”朱慈问。
    “很像是,冷羽那个世界。”李心逝说。
    “那里为什么会被废弃?”白玉棉问。
    “官方给出的是设备老化,进入无限期闭园。”森子乔说,“不过,我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森子乔拿出电脑。
    “你们看,这是闭园之前发生的。”森子乔指着一个很角落的新闻,这个新闻在一个官网沉在最底。
    上面写着,闭园前一段时间,四个青年夜探那里的鬼屋,全部失踪。
    没多久,游乐园就因为设备老化闭园了。
    “在闭园前还有一件事,十六年前发生过火灾,摩天轮那里,死了三个人,在闭园后有人去偷铁卖钱,然后失踪,一年有三个人去拍照,发现摩天轮的游舱有人。”森子乔指着自己查到的资料。
    “缕缕顺序,火灾,火灾后,四个人探险失踪,失踪案后,偷铁贼失踪,最后是摄影者拍到不明人影。”李心逝说。
    “这个顺序没问题。”黑烈刃点头。
    “最关键是,这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灵异事件。”火羽焱说。
    “去看看就知道。”李心逝说。
    “这次,玉棉,冷月和小武留下,防万一。”朱慈说。
    “好。”白玉棉点头。
    朱慈抱起李心逝。
    燃也跟着一起去了。
    游乐园已经荒废的不得了。
    “丫头,试试看,能不能看到什么?”朱慈问。
    李心逝环视整个游乐场。
    “没有,这里干净的吓人。”李心逝说。
    “干净?”火羽焱环视整个游乐园。
    “等等,摩天轮,那里好像有东。”李心逝看着摩天轮。
    六个人走到摩天轮。
    李心逝瞳孔微缩。
    一个人影坐在一个里地面近十米的一个游舱里。
    摩天轮开始吱吱嘎嘎的响起,那个人影站起身跳了下来,就消失了。
    李心逝紧张的看着整个过程。
    朱慈搂紧李心逝的肩膀。
    “看来,真的是摩天轮出的问题。”森子乔说。
    一只手,拍了怕李心逝的肩膀。
    “啊。”李心逝吓了一跳,紧紧搂住朱慈。
    “你,你,你喊什么,我就是看你们像是也来探险的,想和你们组个队而已。”身后是个女孩,女孩也被下了一跳。
    “你一个人来这探险?”森子乔问。
    “这不是看见你们了嘛。”女孩咧嘴笑起来。
    “哈哈,你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这么相信我们?”火羽焱问。
    “现在认识了,我叫莫沫。”女孩说。
    “霍羽彦。”火羽焱说。
    “孙乔。”森子乔说。
    “何杰。”黑烈刃说。
    “祖晨。”朱慈说。
    “凌,凌木子。”李心逝还是很害怕。
    “凌冉。”燃随口编了一个名字。
    “你知道点什么?”火羽焱问。
    “我只是听说这里有灵异事件,所以就来了。”莫沫说。
    “你就这么大胆吗?”森子乔问。
    “嘿嘿,我是我学校灵异社的成员,他们都怂,只有我自己来了。”莫沫笑。
    “这里发生过什么,你一概不知,你就来这?”黑烈刃无奈。
    “看看就知道了。”莫沫无所谓。
    李心逝看着鬼屋的方向,紧紧握着朱慈的手。
    “木子,怎么了?”朱慈问。
    “那,那里。”李心逝指着鬼屋。
    四个身影一闪而过。
    “去看看。”朱慈牵着李心逝。
    李心逝颤栗,不肯过去。
    “怎么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李心逝只是搂着朱慈的手臂,站在那里。
    “有什么,去看看而已。”莫沫率先走过去。
    朱慈抱起李心逝。
    “你感觉到了什么,是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释放死气,同时释放冥火。”朱慈耳语。
    李心逝点头。
    慢慢的,死气弥漫在整个游乐场。
    很快,鬼屋,摩天轮和城堡燃起了冥火。
    “你们到底什么人?为什么会发生这么神奇的事?”莫沫问。
    “你最好不知道。”朱慈一笑。
    “这里的鬼魂被困着,有什么能力很强的东西困着他们。”李心逝说。
    “很快就会知道了。”朱慈抱得更紧了。
    很快,城堡出来了一个怪异的人。
    他/她扭曲的走过来。
    “你们果然来了。”那人用怪异的声音说。
    “你?”黑烈刃看着那人。
    “我躲了很多年,只为安心生活,你们又来阻拦我。”那人说。
    “你在,只会是灾祸。”森子乔说。
    “这家伙,是什么?”莫沫问。
    “鬼怪,鬼变的。”森子乔解释。
    怪物不再压制,开始攻击。
    “丫头,等我们。”朱慈放下李心逝。
    怪物不及他们,很快败下阵来。
    “你们!”怪物动弹不得。
    “老老实实死吧。”火羽焱用火焰,让鬼怪消散了。
    “走吧,回去。”五个人转身。
    “回去?”莫沫掐住李心逝,一把匕首架在李心逝脖子上,眼里的不在乎消失,眼神犀利。
    “果然,你的目的不单纯。”朱慈一笑。
    “我来到这里,只为找到哥哥,当年他来这里探险下落不明,既然你们有这个能力,找到他。”莫沫说。
    “你没那个能力。”李心逝用左手抓住她的手腕。
    很快她的手化为白骨。
    “你!”莫沫看着自己化为白骨的手。
    “复活,不可能,你可以带着他的遗体回去,鬼屋里。”朱慈抱起李心逝。
    莫沫的手没在腐化下去。
    “忘记吧。”朱慈用神力,让她遗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李心逝恢复了她的手。
    六个人回去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莫沫忘记了一切,只记得,自己哥哥的遗体在鬼屋里,其他一概不记得。
    坏事
    朱慈做噩梦了。
    这个噩梦曾几何时不停的缠着他,已经很久了,都没有在出现过。
    噩梦里,珀耳塞福涅的死亡又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救不下她,只能看她被烈火吞噬。
    只是这次,火焰里多了一个人。
    那个身影他太熟悉了。
    “丫头!”朱慈不顾一切,冲了进去。
    也在这一瞬,梦醒了。
    朱慈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衣服早就被冷汗浸湿。
    李心逝还在他身边酣睡。
    似乎并没有被吵醒。
    朱慈轻轻摸了摸李心逝的脸,松了一口气。
    突然,他意识到不对。
    李心逝是体温低,但是不至于没有温度。
    “丫头,丫头。”朱慈晃了晃她。
    李心逝却变成了珀耳塞福涅。
    她的双眼血红,盯着朱慈。
    朱慈下意识推开她,站了起来。
    珀耳塞福涅搂住他,轻轻蹭蹭朱慈的脸,满是柔和。
    朱慈猛的甩开她。
    火焰从她身上燃起,珀耳塞福涅痛苦哀嚎。
    她把脸凑近朱慈,想说什么,那一瞬,朱慈只感到热浪席卷而来。
    这时,李心逝进来了,珀耳塞福涅像感应到什么一样,扑向李心逝。
    “丫头!”朱慈想护住李心逝,火焰的速度快于他。
    朱慈再次惊醒。
    李心逝蜷缩在他怀里。
    “阿慈,你怎么了?”李心逝看他醒来。
    朱慈下意识摸了摸李心逝的脸,有温度,很正常的体温,也很柔软。
    “我做了一个噩梦。”朱慈搂住李心逝,“好在,你就在我身边。”
    “你的身体好烫。”李心逝摸了摸他的脖颈。
    “我没事。”朱慈搂的更紧了。
    “阿慈。”李心逝感觉不对劲。
    李心逝用了给生,朱慈的体温很快恢复正常,但是没过多久,他的身体又烫了起来。
    李心逝想起来去喊落冷月,但是朱慈抱的很紧,自己动弹不得。
    “小大人,不用担心,大人只是有点发烧,很快就好了。”潘多拉悄悄走进来,小声告诉她,为他们盖上毯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朱慈的体温降了下来,他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丫头,你醒了吗?”朱慈小声问。
    “嗯。”李心逝回答。
    朱慈慢慢松了松李心逝。
    “难受吗?”朱慈问。
    “有点。”李心逝说。
    “好多年都没这样了,今年又这样了。”朱慈无奈。
    “你梦到了什么?会在睡着时开始发烧?”李心逝关心。
    “今天是珀耳塞福涅的祭日,很久以前,我经常梦到她死去那天的事情,自从你来了,就再也没梦到过,真是奇怪了。”朱慈看着怀里的李心逝。
    “你没事就好了,刚才你的状态真吓人。”李心逝蹭蹭他。
    “你不生气吗?”朱慈看着怀里的女孩。
    “不,没必要因为一个死人而生气。”李心逝低头。
    朱慈搂着李心逝坐了起来。
    “丫头,我有一种担心。”朱慈说。
    “说说看。”李心逝抬头。
    “当年她的魂魄消散不久,她的身体也在不久后,像冰块一样,化成水,慢慢化成水蒸气,消失不见了,梦境中,她告诉我,邪魔复活四个字,我担心邪魔族会有人想复活她。”朱慈低头。
    “邪魔不是被戟垠和珑胭收编消化了吗?”李心逝奇怪。
    “那里面还是有很多年龄和我们差不多的邪魔族,他们知道当年的事,我如果没记错,邪魔里也有人喜欢她。”朱慈说。
    “那我岂不是很危险?”李心逝担心邪魔会像黑特一样来把她逮去复活珀耳塞福涅。
    “神族的复活办法,是用你这样,带神弥的羲女后人,但是邪魔不一样,他们只要准备足够的魔族才有的材料,就能复活一个人,而且,神族用的是神力,魔族用的是魔力。”朱慈笑,“况且,你现在已经不是羲女后人了。”
    “不是?”李心逝一怔。
    “羲女族的圣女如果彻底脱离羲女族,棕瞳会化为银色瞳孔,以表决绝,这件事一般会在蛊虫取出后,你看看你的右眼红瞳的旁边,还是棕瞳吗?”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怪不得他们不来了。”李心逝说。
    “蛊虫死了,羲女长老也就死了,现在他们没人有那个能力能穿梭冥界,况且,几个长老只有一个人带人穿梭的机会,还只有一次。”朱慈回答。
    “但是,她的灵魂不是消散了吗?”李心逝想起这个关键问题。
    “她是一个半血统的神,还有一半血统是邪魔,只是诸神并不知道,知道的只有她被她神族母亲带着,身上带有一定神的气息。”朱慈解释,“那场战斗前,她把自己邪魔的血统和部分记忆封印在魔族,这也是在最后,她才告诉我的,我想她封存的记忆应该停留在战争前,我现在担心,她的追求者会不会找到这血和记忆,复活她。”
    “那样的话,岂不是很危险?她如果被邪魔族复活,注入邪魔族的干净灵魂,那……”李心逝恐惧。
    “冥君,逝君,戟垠求见。”燃走了进来。
    “知道了。”朱慈站起身,抱起李心逝,走了出去。
    戟垠看着两个人,一笑。
    “慈,丫丫,你们和好了呢。”戟垠说。
    “本来就没吵架。”朱慈笑着说。
    “挺好。”戟垠为自己的朋友而高兴。
    “一般只有珑胭自己来,这次,怎么自己来了?”朱慈问。
    “最近我吸纳的邪魔族的人似乎在搞什么奇怪的仪式,我不放心,命人观察了一下发现,他们中有人似乎在复活一个人。”戟垠直奔主题。
    “复活一个人?”朱慈和李心逝对视一下。
    “对,而且,那个人的气息我觉得很熟悉,很像一个人。”戟垠说。
    “谁?”朱慈问。
    “珀耳塞福涅。”戟垠肯定,“而且不是那个美好的珀耳塞福涅。”
    “都已经死去三千多年了,竟然还有人不死心。”朱慈无奈。
    “那个不死心的人是邪魔小队的现任队长,睿。”戟垠说。
    “睿?”燃的反应似乎有点激烈。
    “怎么了?燃?”李心逝看出燃的异常。
    “他是我哥哥。”燃崩溃。
    “什么?”李心逝震惊。
    “冥君,您还记得那场战役吗?”燃问。
    “我记得。”朱慈说。
    “那时,哥哥是珀耳塞福涅的追求者之一,只是,珀耳塞福涅从没正眼看过哥哥,哥哥也心甘情愿的喜欢她,可是,那场战役,珀耳塞福涅消散,哥哥崩溃之下,变成邪魔,后来就被赶出家门了,那时我还是个孩子,父母天天为哥哥唉声叹气,几乎经常无视我的存在,我也才跟随哥哥的脚步,离开的家。”燃解释了来龙去脉。
    “那他是怎么知道珀耳塞福涅在魔界封印的有自己的一半血统和记忆?”李心逝问。
    “哥哥一开始就知道,他经常偷偷跟着来到魔界的珀耳塞福涅,奈何当时他功夫不行,复活不了她,现在估计他是觉得自己有那个能力。”燃解释。
    “这么说最危险的岂不是丫丫?”戟垠说。
    “不,现在最危险的不是丫头,丫头身体里的血脉可以复活神族的珀耳塞福涅,但是,那终究是神族,睿还是可望不可求,只有一种可能,复活魔族血统的珀耳塞福涅,这样,有很大概率,两个人会在一起。”朱慈分析。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珀耳塞福涅一旦被复活,她的记忆还在,她对一个人的执念也不会变,也就是说,她对冥君的执念不会变,即使冥君已经向逝君求婚,永远不会被拆开。”燃无奈。
    戟垠的表情像食了翔一样,看着朱慈和李心逝。
    “求婚?”
    “对你们俩,这事儿不重要,我们必须去看看,说不定阻止他!”朱慈无奈。
    “走,我知道在哪。”戟垠挥了挥手,朱慈,李心逝和燃跟着他,去了魔界。
    魔 · 珀耳塞福涅
    魔界。
    一间房间里。
    一个男人不停的摆弄些什么。
    “哥!”燃推门进去。
    “燃啊,你回来了?”那男人是睿。
    “刚回来,哥,你干嘛呢?”燃问。
    “燃,我有个计划。”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燃。
    “哥,你疯了,她都死了三千多年了,而且,她对冥界之王的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燃无奈。
    “那是那时候,现在,我要复活的是她的魔格,这样你觉得她还会回去吗?”睿诡笑。
    “既然如此,你准备好了?”燃问。
    “当然。”睿开心。
    “要我帮忙吗?”燃问。
    “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帮我盯着就好。”睿咧嘴一笑,推开屋子里的隔间,隔间里有一个很大的七芒星阵,东西已经放好了。
    “好。”燃只能同意。
    睿使用魔法,开启魔法阵。
    那魔法阵闪着紫色的光芒。
    一盆水浇了下去。
    魔法阵淡了很多,东西也被冲散了。
    “谁?”睿怒。
    “抱歉,抱歉,孩子不懂事。”一个女人抱着一个拿着孩子,孩子手里拿着一个小水桶。
    “滚!”睿喊。
    “好好好。”女人抱着孩子溜了。
    睿补齐了法阵,再次放好东西。
    魔法阵再次亮起,一个女人的身影慢慢显现。
    睿抱住她。
    “珀耳塞福涅,你终于被我复活了。”睿看着怀里的女人。
    珀耳塞福涅皱了皱眉醒了过来。
    “这是哪?”
    “魔界啊,你忘了,当年你把你的一半力量还有记忆封存在这里了。”睿说。
    “魔界?”珀耳塞福涅挣脱睿的怀抱。
    “你要去哪?”睿问。
    “冥界,慈还在那。”珀耳塞福涅想回去。
    “已经过去三千多年了,老冥王已经退位,让给了他的丫头,现在他对他的丫头寸步不离。”睿告诉她事实。
    “什么?慈不会的,他说过,会娶我。”珀耳塞福涅惊讶。
    “你不信没关系,燃,进来。”睿唤来门口的燃,“我弟弟是小冥王的侍卫,你问问就知道。”
    “燃?”珀耳塞福涅打量着燃。
    “老冥君去世后,冥君继位,现在冥君是退位了,有逝君接替冥君的冥王之位,但是掌权人还是冥君。”燃回答。
    “不可能,不可能,慈说过的。”珀耳塞福涅崩溃。
    “冥君和逝君在魔王殿和现任魔王戟垠说话,我该回去了,不然,逝君会担心。”燃打算离开。
    “等等,我和你一起。”珀耳塞福涅跟着他离开。
    睿跟在他们后面。
    朱慈和李心逝在魔王殿和戟垠,珑胭聊天。
    “嫂子,你知道吗,慈哥哥在碰到你之前,可高冷了。”珑胭调侃。
    “高冷吗?”李心逝看着朱慈。
    “之前,我不知道真的会有落在我心上就忘记飞了的白孔雀,而你,偏巧就是。”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落在你这棵冰树上就不会飞了。”李心逝笑。
    “你们俩恩爱有点限制,你们身边有两个还单着的。”戟垠开玩笑。
    “逝君,我回来了。”燃行礼。
    “见过了?”李心逝问。
    “对刚见过。”燃回到。
    看着李心逝身边的男人,珀耳塞福涅瞳孔收缩。
    “慈!”珀耳塞福涅冲了过去,想搂住朱慈,朱慈闪身。
    李心逝看着她。
    珀耳塞福涅眼泪汪汪,“你来接我了对吗?带我回冥界吧,慈。”
    “是谁?”李心逝歪头。
    “你还是以邪魔复活了。”朱慈撇嘴。
    “慈,只要你愿意,我愿意退去邪气,以普通魔族留在你身边。”珀耳塞福涅说。
    “不用了,我从没喜欢你,你何必执念于我。”朱慈伸手牵住李心逝的手,“丫头,这是我的师妹。”
    “丫头?”珀耳塞福涅对这称呼很熟悉,朱慈曾说过,如果他有爱人了,他对他的爱人的称呼就是丫头,朱慈嫌“亲爱的”,“达令”什么的太肉麻,这个最符合他对爱人的昵称。
    “是珀耳塞福涅姐姐吗?你说过的。”李心逝回忆。
    “对。”朱慈笑着点头。
    珀耳塞福涅看着李心逝,这女人很漂亮,竟然还是异色双瞳人。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李心逝问。
    “没有。”珀耳塞福涅盯着李心逝。
    “好了,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朱慈抱起李心逝。
    “慈哥哥,你还真是怕嫂子丢了,走哪不是抱着就是牵着。”珑胭撇嘴。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嫂子路痴,我怕她自己把自己弄迷路,回不来了。”朱慈无奈,李心逝是真有点路痴,一条路走五遍以上才会记住,否则真容易迷路。
    “我好像还没这么残。”李心逝搂着朱慈的脖子。
    “来,你自己说,你自己迷路几次,有多迪和帕迪还好一点,之前每次你迷路,我几乎不是刚找到你,就是在找你的路上。”朱慈看着李心逝。
    “走着,走着,就忘了嘛。”李心逝脸红。
    “你啊,什么时候不会忘了,我在撒手。”朱慈抱着李心逝走了。
    “我和你们一起回去。”珀耳塞福涅追上他们。
    “喂,阿垠,向你借个人,睿。”朱慈说。
    “带走就是。”戟垠笑。
    “多谢。”朱慈抱着李心逝离开了。
    回到冥界。
    “慈,我……”珀耳塞福涅想说什么。
    朱慈把李心逝放在石椅上。
    “丫头,等我。”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嗯。”李心逝点头。
    “慈,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珀耳塞福涅问。
    “我想你听出来了。”朱慈回答。
    “可,你曾答应过我的。”珀耳塞福涅崩溃。
    “那是答应师傅的,前提条件是,如果你没死,我没遇见丫头。”朱慈说。
    “我死了?”珀耳塞福涅不信。
    “你是死了,你的神魂很早以前就死了,慈这才遇见木子,木子走进慈的内心,而你却只想得到慈。”黑烈刃和白玉棉走了进来。
    “阿刃,棉棉。”珀耳塞福涅看着熟悉的两个人。
    “从木子救了慈开始,两个人就不会分开。”黑烈刃笑。
    珀耳塞福涅看着这个有些瘦弱的女孩。
    “是吗?”珀耳塞福涅失望。
    白玉棉走到李心逝身边,拉下衣领。
    “我想,这个伤口,你很明白什么意思。”白玉棉指着李心逝衣领下显现的伤疤。
    朱慈解开自己胸口的衣服,一样的伤疤露了出来。
    珀耳塞福涅睁大眼睛。
    “你们……”
    “很久了吧?”朱慈笑。
    “十三年了。”李心逝看着朱慈。
    “在你刚从霍格沃茨毕业没多久。”朱慈说,“中间,我离开了十一年,和你在一起的日子,真正只有两年多一点。”朱慈伸手。
    “以后不会离开就好。”李心逝牵着朱慈的手。
    “我,我,呜呜。”珀耳塞福涅哭着。
    “睿是个不错的选择,去吧。”朱慈打来魔界大门。
    “我只剩下一个问题,黑特,黑特呢?”珀耳塞福涅问。
    “很快就会去找你,去吧。”朱慈紧握李心逝的手。
    “谢谢。”珀耳塞福涅和睿离开了。
    “黑特,你们放在了哪里?”白玉棉问。
    “已经到魔界了,我想药效应该已经过了,他也已经恢复了。”朱慈猜测。
    “憎恨所爱就是她,我想两个人会把她宠成公主吧。”李心逝笑。
    “毕竟,两个人爱的都是她啊,该放下了,我有丫头就好了。”朱慈温柔。
    “必毕竟从那颗子弹开始,你们的红线就被打了死结,剪都剪不断的那种。”白玉棉表示无奈。
    “谁知道,是不是月老那货那天是不是喝醉了,活结直接牵成死结。”黑烈刃笑。
    “也就他自己知道了。”朱慈想了想。
    “他不在,这段时间的红线,谁牵呢?”李心逝问。
    “比翼已经回去了,有他的徒弟和比翼来干。”朱慈说。
    “挺好。”李心逝反而松了口气。
    “你们四个!有一个世界里下雪了!要不要去泡温泉?”武城苳跑进来。
    “去!”四个人回答。
    李心逝站起来。
    “来,我的小公主。”朱慈抱起她。
    血月
    那里,是雨花亭所在的世界。
    就像武城苳说的一样,那里下雪了。
    “好冷。”冥界因为是多个世界的交汇之一,常年都一个温度,李心逝也不觉得冷,突然出来,竟然那么冷。
    朱慈脱下外套,披在李心逝身上。
    “走吧,很快就不冷了。”朱慈牵着李心逝往前走。
    雨花亭门口。
    “请进吧!”茜童已经在门口等他们了。
    茜童已经安排好了住处。
    “阿慈,珀耳塞福涅还会再来吗?”李心逝问。
    “不会了,她大概率已经知难而退了。”朱慈搂着李心逝。
    “这和之前,她的残魂完全不一样。”李心逝想起以前。
    “她的执念会高于爱,但是,当执念被彻底打击,就会放下执念,选择爱,她的执念已经被彻底粉碎了。”朱慈蹭了蹭李心逝的脸。
    李心逝他们到的时候,火羽焱他们已经在泡了。
    “好啊,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们,全下来了!”朱慈笑。
    “等你们等了好一会,不见你们,当然得先出来喽。”火羽焱说。
    “这不就来了。”朱慈抱着李心逝在温泉汤池里坐下。
    “暖和多了。”李心逝蜷缩成一圈的身体终于舒张开。
    “木子,木子,来呀,来呀。”白玉棉喊。
    “来了。”李心逝知道她要干嘛。
    四个女孩玩了起来。
    朱慈笑着看着李心逝。
    “好久没看你一个人傻笑了。”火羽焱看着朱慈。
    “我倒是很希望多傻笑几次。”朱慈笑。
    玩了一会,四个女孩都有点累了,各自回到男人们身边。
    “累了就睡会吧,等会儿我抱你上去。”朱慈看着靠着自己的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渐渐陷入昏睡。
    只是,这次,她再次看到了什么,惊醒了。
    “阿慈。”李心逝醒来,发现自己还在汤池。
    “怎么了?你刚刚睡了几分钟而已。”朱慈看着李心逝。
    “撒旦,撒旦来到这里了。”李心逝颤抖。
    “没事,没事,噩梦都不会实现。”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走吧,再泡,就要晕了。”森子乔说。
    “嗯。”朱慈抱起李心逝。
    他们出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几位现在要吃晚饭吗?今天鬼谷有属于鬼谷的冬日祭。”茜童问。
    “好。”几个人点头。
    晚上。
    “虽然穿厚了,还是好冷。”李心逝从空间里拿出了厚衣服穿上,可还是被冻得瑟瑟发抖。
    “来。”朱慈让她躲进自己的外套,只露出脑袋,“你呀,怕冷就躲进来好了。”
    鬼谷的冬日祭热闹非凡。
    里面满是各种神奇的东西。
    很快,李心逝就被好吃的给吸引走了。
    “这馋猫。”朱慈笑。
    “馋也挺好的。”森子乔看着李心逝的背影。
    “老板老板,放辣,放醋。”李心逝说。
    “姑娘,你这什么吃法啊?”炒粉摊的老板无语。
    “酸辣的啊。”李心逝笑。
    “好。”老板一脸无奈,给她这么做了。
    李心逝付了钱。
    “鬼才吃法啊。”黑烈刃笑崩。
    “这丫头。”火羽焱也笑的不行。
    “下回我也体验体验,说不定挺好吃。”森子乔两眼放光。
    “拦不住啊,唉。”朱慈无奈。
    “拦不住什么?”森子乔问。
    “她胃不行,好不容易养好一点,又吃辣。”朱慈叹气。
    “偶尔一次也不错。”黑烈刃拍了拍朱慈的肩膀。
    四个人走着,朱慈撞了一下前面的李心逝。
    “怎么了,丫头?”朱慈看着李心逝站在那不动。
    “红色的月亮。”李心逝抬头盯着月亮。
    “血月。”火羽焱注意到。
    “不好,这玩意一出现,就是撒旦这家伙的放肆时间。”朱慈搂住李心逝。
    “你还真是了解我,冥界之王,不,前任冥界之王。”撒旦带着诡笑出现。
    “了解?只是知道而已。”朱慈撇嘴。
    “哈哈哈,血月,好不容易能放肆,这次,我可不想空手而归。”撒旦放出大批小恶魔,在鬼镇乱窜。
    瞬间,鬼谷大乱。
    撒旦趁乱,带走了李心逝。
    “小丫头,我可是想你想了很久,没想到老冥王为了保护你,竟然让你变成冥王!”撒旦掐住李心逝的脖子,让她的脚离开了地面。
    李心逝只觉得呼吸不畅,越来越难受。
    一个黑色的身影狠狠撞了撒旦一下,撒旦松了手。
    李心逝落地那一刹那,一双手抱起她,把她带离那里。
    一个安静的角落。
    李心逝这才看清,是一个穿着满是黑色羽毛的衣服的男人救了她。
    男人脱下她的外套,摘下她的围巾,把自己身上的羽衣披在她身上。
    那羽衣很温暖,也很柔软,就像在暖气房里披着一条软软的珊瑚绒毯子一样。
    “不要说话,安安静静呆在这,老冥界之王一定会找到你。”男人的声音就像极乐鸟一样好听。
    “我,我。”李心逝慌的不行。
    “别怕,我叫小珂,等时候到了,我会来拿我的羽衣,现在,你乖乖在这就好。”男人幻化成李心逝的样子,穿上她的衣服跑了出去。
    很快,血月的红色慢慢褪去,撒旦也回到地狱,可小珂一直没有回来。
    “丫头!丫头!”朱慈的声音传来。
    “阿慈!”李心逝哭。
    “你在这,终于找到你了。”朱慈抱起李心逝,很快他意识到不对,李心逝出来穿的是一件羊绒外套,可是,现在,她身上的,是鸟羽才有的手感。
    “阿慈,有个叫小珂的人,帮了我,他还没回来。”李心逝小声说。
    “羽族,这是个善良的种族,看来,是他用羽衣掩盖了你的味道,这味道差点连我都骗了。”朱慈紧紧抱着李心逝。
    “他不会有事吧?”李心逝担心。
    “羽族很信守承诺的,而且,这羽衣还是热的,羽族的羽衣只有在羽族的人死了,才会变凉。”朱慈抱着她,回到雨花亭。
    李心逝蜷缩在角落,羽衣一直在她身边。
    时不时,李心逝就会摸摸羽衣,她怕羽衣变凉。
    朱慈坐在她身边陪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小珂从窗子溜了进来。
    “小丫头。”小珂看着李心逝。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李心逝颤抖。
    “你真的找到她了,老冥王。”小珂转脸看着朱慈。
    “羽衣的味道差点就骗了我,不过,谢谢。”朱慈笑。
    “小冥王还是个孩子,好好对她。”小珂接过羽衣,把李心逝的衣服还给她。
    “这个,挺适合你。”李心逝把自己围巾递给他。
    “多谢。”小珂穿上羽衣,飞了出去。
    “真是个好人呢。”李心逝靠在朱慈身上。
    “这世上还有很多善良的人和种族,慢慢来,都会碰到。”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休息吧。”
    外面,小珂伫立在一个房顶。
    “终于找到了。”小珂冷笑。
    “你已经取得她的信任,下一步,就是接近她,这样,你的复仇大计才能得偿所愿啊。”一个黑衣人出现在他的背后。
    “即使轮回转世多次,她那张可恶的脸,还是一丝没变。”小珂咬紧牙关。
    “下面就看你自己的了,现在她不过是张白纸,一旦她恢复所有的记忆,那么,你我都必死无疑。”黑衣人说完,消失了。
    “会的。”小珂冷漠。
    羽族
    小珂陷入回忆。
    羽族是个很和谐的种族。
    人人都很温柔善良。
    只是某天,来了一个人,屠杀了整个村子,随之被屠杀的,还有羲女族。
    羲女族的人有复活他人的能力。
    知道他们下落的种族,只有羽族。
    小珂那是还小,只记得,那人似乎是一个带有黑色瞳孔,充满仇恨的人,那张脸在见到李心逝才逐渐清晰起来。
    现在,羽族剩下的人,住在了深山里的山洞里。
    而羲女族,很早就灭绝了。
    那个黑衣人不久前找到他,自称羲女族的唯一的后人。
    找他合作,想找到当年的凶手,并干掉Ta。
    不久前,那个黑衣人找到他,告诉他,那个人找到了。
    收回回忆。
    小珂看着李心逝,他很恨她,但是,她的身上散发出不同寻常的气息,不像是当年的人。
    清晨,李心逝醒来。
    “你醒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阿慈。”李心逝依偎在他怀里。
    “丫头,昨天太晚了,有些事没告诉你。”朱慈靠近李心逝。
    “什么?”李心逝问。
    “羽族,和羲女族息息相关,一般的人和神不会知道羲女族在哪,只有羽族知道,当年黑特屠戮羲女族时,羽族很可能也遭殃了。”朱慈说。
    “哎?”李心逝惊讶。
    “而且,我怀疑,小珂还不知到,羲女族已经被你复活了。”朱慈搂住她。
    “不会吧?”李心逝有些担忧,“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我也有。”朱慈搂的更紧了。
    这时门被叩响。
    “慈,木子,醒了没?该去吃早饭了。”白玉棉的声音传来。
    “哎,来了。”李心逝想起身,朱慈把她强硬的圈在怀里。
    “我们得做点准备。”朱慈小声。
    “嗯。”李心逝点头。
    朱慈让她贴在自己身体上。
    “我不能让你出事,毕竟,我只有你了。”朱慈松了手。
    “阿慈,你好奇怪。”李心逝伏在他胸口。
    “去洗刷吧。”朱慈抱起李心逝,来到卫生间洗刷。
    早饭后,八个人准备回去前,再逛逛街。
    “好巧啊。”小珂假装偶遇。
    “小珂!”李心逝高兴。
    这会,小珂已经换成普通人的衣服。
    “看你精神满满,昨天晚上休息的挺好。”小珂笑。
    “昨天,谢谢你了。”李心逝看着小珂。
    “小事,你没事就好。”小珂看着几个人,“你们逛街吗?我跟你们一起吧。”
    对于小珂的邀请,李心逝并不反感。
    “走啊。”李心逝笑。
    小珂眼睛从未离开李心逝的背影。
    眼里的仇恨却越来越浓。
    逛到一个卖旧物的店前,李心逝看着里面。
    “进去看看。”朱慈牵着李心逝走了进去。
    李心逝看着里面的东西,眼睛都快看不过来了。
    最后,她停在一个织布机前。
    那是一个和神忆织织布机很像的织布机。
    “小姐,要试试吗?”老板问。
    “嗯。”李心逝店点头。
    轻轻抚摸织布机。
    老板拿来丝线,帮李心逝弄好。
    李心逝轻轻使用织布机。
    小珂瞳孔微缩,李心逝的织法的竟然是神忆织的织法。
    这是只有羲女族的人才会的织法。
    “小姐真是个奇人,这织布机,只有它自己选定的人才能用,否则,不是断线,就是不动。”老板憨笑。
    “老板,这个多少钱?”李心逝问。
    “小姐,你看着给吧,就当给我的店腾空了。”老板笑。
    李心逝买下了它。
    “你们等等。”老板追了出来。
    “怎么了?”李心逝问。
    “这个梳子,和这个织布机是一起来的,我收购的时候,卖家特地说,两个必须一起。”老板把梳子递给李心逝。
    这梳子上,雕刻着奇怪的图腾。
    “谢谢。”李心逝收下梳子。
    老板回去。
    几个人逛够了,回到雨花亭。
    “小珂,我们马上回去了,你有什么打算?”李心逝问。
    “我回去啊,我又没那个能力去冥界。”小珂无奈。
    “不如,我们带你去冥界游玩一下吧?”朱慈提议。
    “可以吗?”小珂惊喜。
    “你昨天救了丫头,算是丫头的恩人,带你去冥界游玩,不算什么。”朱慈说。
    “好。”小珂同意了。
    冥界。
    “大人,小大人,睿来了。”潘多拉说。
    “睿?”李心逝有点懵,这家伙不是回到魔界了吗?他不具备王的力量,自己来不了冥界的。
    “据他自己说,是珀耳塞福涅大人送他来的。”
    “见见就是。”朱慈抱起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
    睿站在大厅里。
    “你来做什么?”李心逝问。
    “来看看你们是否安好。”睿盯着两个人。
    “很好。”朱慈撇嘴。
    “珀尔打算嫁给黑特了,我,就像一个笑话一样,哈哈,单相思了那么久,竟然什么都得不到。”睿似乎被戳中最伤心的地方,低着头,说着。
    “哈?你来就是来说这些的?”朱慈问。
    “我打算去旅行了,所以让她用魔力送我来这,我这就离开。”睿说完,就离开了。
    “奇奇怪怪的。”朱慈看着睿的背影。
    李心逝细细分析睿的话。
    “睿,算了,让他自己放松吧。”李心逝说。
    小珂在冥界到处乱转。
    黑衣人出现。
    “你已经成功了,下面,杀了她。”黑衣人命令。
    “我觉得奇怪,你是羲女人,你会神忆织吗?”小珂问。
    “我会。”黑衣人回答。
    “你倒是织给我看看啊?”小珂已经心存疑虑。
    “好啊。”黑衣人掐住小珂,“死去,你就能看到了。”
    “咳,咳咳。”小珂脸色越来越差。
    黑衣人松手。
    “不听话的小鸟,我要多少有多少,不过,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满心仇恨,我需要你帮我复仇。”黑衣人冷笑。
    “你,你不是羲女人。”小珂惊讶。
    “我说什么,你最好相信,否则,你和你的族人,都不会再有痕迹。”黑衣人盯着小珂,“我会躲在你的影子里,你处理不好,我会亲自杀了她。”
    小珂回冥王殿。
    “你回来了?小珂。”李心逝笑着看着小珂。
    小珂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我想问你一些问题。”小珂说。
    “你说。”李心逝示意他说。
    “你是不是羲女族的后人?”小珂问。
    “是。”李心逝回答。
    “羲女族只剩下一个后人,而羲女有棕瞳,为什么你没有?”小珂问。
    “想知道?”李心逝碰了碰他的额头。
    曾经的记忆,小珂全部看到了。
    “是吗?”小珂打算离开。
    一把利刃,贯穿他的胸膛。
    “果然,小种族就是小种族,太耿直不好。”黑衣人出现。
    “羽族是羲女族的护卫,你冒充羲女,也该够了。”李心逝冷笑。
    “是吗?”黑衣人握着刀,冲向李心逝。
    只是。
    Ta的动作被阻挡。
    挡住Ta的,是黑烈刃和他的斩马刀。
    “木子和慈的预感很准,小珂有问题,问题的来源是你。”黑烈刃冷笑。
    “哈哈哈,你妄想拦住我。”黑衣人再次从了过去,只是,Ta一晃,整个人都摔倒了。
    白玉棉用长鞭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缠住Ta的脚腕,让Ta狠狠摔倒。
    朱慈用冥链困住Ta。
    “现在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是谁。”黑烈刃摘取Ta的帽子。
    “阿莉尔?”几个人震惊。
    “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啊?”朱慈看着阿莉尔。
    “死心?哈哈哈,我会那么容易死心?”阿莉尔狂笑。
    “不死心没关系。”李心逝抽出那把新短剑,靠近她。
    那把短剑不停吸收着阿莉尔的神力。
    “你!”阿莉尔慢慢虚脱,直到快昏过去。
    “以后,你来一次,我会吸收一次你的神力,来一次吸收一次,直到你不会再来。”李心逝紧握短剑,她现在有足够的能力来控制短剑里的热量。
    “你会后悔的。”阿莉尔下意识说。
    “那就看看谁先后悔。”李心逝吸收干净她现在身体里的神力。
    “你还真是狠啊,第二次吸收太阳的力量了。”白玉棉看着李心逝手里的短剑。
    “只要她来,以后满是机会。”李心逝撇嘴,“再说,阳燚,本就是为火焰而生。”
    “送她回去。”朱慈唤来凤皇。
    “知道了。”凤皇抓起阿莉尔,把她送了回去。
    “下面就是小珂了。”李心逝看着倒下的小珂。
    李心逝检查了一下,小珂很幸运,他的心脏偏右,那一刀没伤及要害,李心逝抽出泷倾,用苏生,复原了他。
    “我……”小珂看着自己的胸口。
    “我会告诉你真相,现在,你只要慢慢听就好。”朱慈把当年的真相告诉了小珂。
    “这样啊,我恨的人,应该是憎恨,竟然会恨错了人,哈哈,抱歉,玖儿。”小珂苦笑。
    “拥有篡改记忆的,只有冥界的人,扰乱记忆,太阳就可以,你被扰乱了记忆而已。”李心逝说。
    “我该回去了。”小珂准备回去。
    “好好守护羲女族,虽然,我已经脱离了那里。”李心逝微笑。
    “我会的。”小珂穿上羽衣,在朱慈的帮助下,回到了羽族。
    “阿莉尔怕是要到天地之君面前告状哦,而且,天地之君可是很疼爱阿莉尔和小月亮的。”白玉棉无奈。
    “阿波罗会拦着的,他怎么可能会看自己的妹妹再次被吸取神力,再次被吸取神力,阿莉尔可就真的神力尽失变成普通人了。”黑烈刃分析。
    不过,事情似乎并没有按照他的预期发展。
    大神找上门
    仅仅过了几天。
    “大人,小大人,帝俊,羲和和三位太阳来了。”潘多拉进来。
    李心逝一脸问号。
    “帝俊和羲和是太阳的父母。”朱慈解释,“请进来。”
    “是。”潘多拉把五个人请进来。
    “小朋友,可真让我们好找。”帝俊进来。
    “天地之君,不知您来找我等,所为何事?”朱慈问。
    “哈哈哈,上次见你,还是一个二十七岁意气用事的小伙子,转眼你都已经是前任阎王了。”帝俊大笑。
    “算起来,已经将近三千四百年了。”朱慈挡在李心逝前面。
    “你身后的,就是现任小阎王吧!”帝俊问。
    “正是,丫头,来,见过天地之君。”朱慈给李心逝留出可以看清他们一家的空间。
    “为何不出来?”帝俊问。
    “丫头怕生,在场的,除了我,只有阿波罗和阿莉尔,没有丫头更熟悉的人了。”朱慈又次把李心逝护得很紧。
    “怕生?我听到的,可是这丫头脾气暴烈,怼神杀人的腹黑女!”羲和撇嘴。
    “腹黑女?哈哈哈,丫头,听到了吗?真的有人说你是怼神杀人的腹黑女。”朱慈大笑,对背后的李心逝说。
    李心逝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但是,她的小嘴被气得撅的老高。
    “我有那么恐怖吗?”李心逝生气。
    “喂,小丹,你倒是出来啊,我可不记得你以前那么粘着老冥王。”阿波罗喊。
    “不要!”李心逝贴的更紧了。
    “阿波罗,你以前喜欢的,就是这么个不懂礼数的小丫头?亏你之前还说她种种好。”羲和嘴角抽动。
    “丹妮尔!是朋友,出来!”阿波罗无奈。
    李心逝这才探探头,从朱慈身后露出半个身子。
    “真是个美人。”阿波罗身边的男人惊叹。
    “我说吧,阿卜勒,她很漂亮。”阿波罗炫耀。
    “漂亮也不是你们的。”朱慈撇嘴。
    “不是?”阿卜勒惊讶。
    阿波罗看着朱慈的手。
    “怪不得,怪不得,上次,你们的婚礼仓促至极,严格意义上来说都不算婚礼,你竟然向她重新求婚了。”阿波罗笑。
    “重新求婚?”阿莉尔震惊。
    众人这才发现,朱慈的左手,李心逝的右手上,代表已经订婚的中指上带着一对一模一样的戒指,所说不一样,只是李心逝的手上的小一些,朱慈手上的大一些。
    “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阿波罗盯着朱慈。
    “很久以前,你就知道,她是不会跟你的,你又何必强求?”朱慈又次全面性的护着李心逝。
    “喂,老阎王,你是知道的,神的规矩是,女人,是不能接替正神的位置的。”帝俊看着两个人。
    “丫头在这个位置,无论是代理还是正位,已经十四年有余,你现在告诉我,女人,不能接替正神的位子,你这是何意?”朱慈问。
    “既然她如此得你认可,不如,阿卜勒,阿莉尔,试试她的底子!”帝俊看不出任何表情。
    两个人做好准备。
    “丫头,要试试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小心点。”朱慈紧紧握着她的手。
    李心逝只用了阳燚。
    阿莉尔对这把短剑抵触,自己被它吸收了两次神力,再次吸收,自己会变成普通人,很多年才恢复神力,如果不巧,自己可能这辈子都是普通人。
    阿卜勒并没想呢么多,直接冲了过去。
    李心逝与他战斗。
    阿莉尔加入战斗。
    对付兄妹两个,李心逝还是有些吃力。
    很无奈快,李心逝有些体力不支。
    燃抽刀冲了上去,挡住了阿卜勒,李心逝这才分出精力对付阿莉尔。
    “没想到,冥界还有魔族。”阿卜勒看着燃。
    “魔族又怎样,神族又怎样,你们所谓高等的神根本看不起我们,只有冥君和逝君不在乎,明明他们也是神,可是他们却让我给逝君做侍卫,重用我。”燃盯着他。
    “魔族的抵减和邪恶,坑害了多少人,这样的你们就该被灭族。”阿卜勒狂妄。
    “这样的神,才应该被灭族!”燃不停攻击。
    短短几分钟,阿莉尔就被李心逝击倒,用阳燚抽干了身上的所有神力,连同神原也被抽的一干二净。
    阿卜勒看李心逝击倒自己的妹妹,打伤燃冲了过去。
    只是,李心逝很快用同样办法,用阳燚吸收了阿卜勒的神力和神原。
    “神族也好,人族也好,魔族也好,能保护自己所爱和爱自己的,就是最完美的人。”李心逝愤怒。
    “你一个小女子,这样很危险。”帝俊盯着李心逝。
    “女子?帝俊似乎很看不起女子,那么你看得起羲和大神和常曦大神吗?还是把她们当做生育工具?你是真心疼爱阿莉尔吗?女娲大神创造所有生命,她也是女子,帝俊大神也看不起她吗?”李心逝对他的态度急转直下。
    “你不要强词夺理!”帝俊的怒火成功被李心逝挑起。
    “强词夺理?原来,在帝辛大神眼里,只要不顺真你的意思来,再有道理,都是强词夺理?”李心逝冷漠。
    “你!”帝辛被怼的哑口无言,怒火堵在心里撒不出来。
    “羲和大神和常曦大神在我眼里,是两位伟大的女人,因为有她们,才有太阳和月亮,虽然我很讨厌阳光,但是不可否认,没有太阳,地上万物全部死亡,没有月亮,就不会让人们对天空抱有幻想。”李心逝咄咄逼人。
    羲和一笑,这丫头明明很讨厌阳光,却为自己说出心里多年的愤恨。
    “从没有女子会对我这么说话,你还真是特别。”帝俊诡笑。
    “哼,说实话就是特别?您身边还真缺忠言逆耳的人。”李心逝撇嘴。
    “那你是否愿意做我身边第一人?”帝辛问。
    “您想的挺美,我的家是冥界,您的家却是满是光芒的地方,让我离开家留在您身边,二位娘娘不会多想什么,您觉得你的孩子们不会多想?天下人不会多想?天地之君帝辛会把小阎王强行禁锢在身边?到时候天下人的唾沫星都能淹死您。您还觉得挺美?”李心逝的嘴角都快到下巴了。
    帝俊那点花花肠子,她又不是没见过,想都不用想,都能猜出来他想干嘛。
    “谁敢说我?敢说我会把那个世界毁掉。”帝辛的笑容更诡异了。
    “是吗?您这么做,和商纣王,秦二世,隋炀帝杨广有什么区别?到最后只会被推翻!被遗忘!”李心逝冷笑。
    “哈哈哈哈哈,真是个别样的女人,这么与众不同,怪不得老阎王看重你。”帝俊反而不气了。
    “丫头,回来。”朱慈搂住李心逝的肩膀,“丫头并不特殊,也并不与众不同,天地之君,妄图乱打主意,是件很恶心的事情,从此往后,别再来。”
    “哈哈哈,很好,我也不想再来这阴冷的地方,我们走。”帝俊带着四个人离开了。
    “阿莉尔和阿卜勒好像很奇怪。”李心逝回想。
    “你呀你,把他们的神原夺走了,不奇怪才怪了。”朱慈笑崩了。
    “神原?”李心逝懵。
    “神力就像是湖泊里的水,而神原就像泉水,泉水可以汇聚成湖泊,而湖泊是不会倒退成为泉水的,湖水不会源源不断,能给它补给的只有泉水,现在你用阳燚把他们的神原夺走了,他们现在只是很长寿的普通人了。”朱慈解释。
    “所以阳燚以后就具有火焰和太阳神力的短剑了?”李心逝问。
    “当然。”朱慈点头。
    “帝俊会怎么处理这兄妹俩?”李心逝好奇。
    “不知道,因为,我也没怎么接触过他,对于他只有为数不多的坏记忆。”朱慈无奈。
    李心逝抬头
    “他啊,曾经嗜酒如命,这次之前的最后一次见他,是喝的醉醺醺找师傅聊天,被师傅打发回去了,现在来看好多了。”朱慈无奈。
    “真是个酒鬼。”李心逝笑。
    “曾经而已。”朱慈蹭了蹭李心逝,“不过以后,想必他们也不会来了。”
    “但愿吧。”李心逝无奈。
    派对
    帝俊再也没来过,整个冥界也陷入了安静。
    “没人找事,果然很安静。”李心逝坐在石椅上。
    “怎么感觉,你最喜欢没事儿的日子了。”武城苳看着坐在那里的李心逝。
    “以前觉得,工作完,还能出去玩玩,现在,一点玩心都没有了。”李心逝无奈。
    “现在的你竟然不贪玩了?”武城苳大感意外。
    “只是不想玩了,还是在家舒服。”李心逝笑。
    “不过,不想出去玩,这次也得出去了。”朱慈进来。
    “去哪?”李心逝问。
    “薛薛。”朱慈回答。
    “好啊好啊,去听的的演唱会吗?”李心逝两眼放光。
    “去了就知道了。”朱慈抱着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
    “你们去玩吧,我们看家。”武城苳微笑。
    他们直接来到心木。
    厉萨已经在等他们了。
    看到李心逝,厉萨一怔。
    “晨爷,您没说,木木小姐也来啊?”厉萨说。
    “木木回来了,我就带着一起来了。”朱慈放下李心逝。
    “我们并不知道木木小姐回来,没有准备木木小姐的衣服啊?”厉萨只好说。
    “我去换衣服,木木,等我。”朱慈吻了一下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
    “带木木去我的办公室,给木木来杯柠檬果茶,常温的。”朱慈吩咐。
    “是。”厉萨点头。
    虽然已经快下班了,李心逝的到来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木木哎!”
    “晨爷的女朋友哎!”
    “她不是在国外吗?”
    “戒指?她和晨爷订婚了?”
    “我去去去?真的假的?”
    “这,我还没来得及跟晨爷表白呢!”
    员工们窃窃私语。
    李心逝很不适应,她很讨厌别人议论自己。
    “木木小姐,您的果茶。”萨利把果茶放在李心逝面前。
    “谢谢。”李心逝接过果茶。
    一杯果茶还没喝完,朱慈就回来了。
    李心逝看着一身西装的他。
    “你从来没有这么看着我过。”朱慈看着李心逝。
    “因为你从来没穿过这么正式的衣服。”李心逝小声。
    “以后时不时会让你见到。”朱慈抱起李心逝,“我们得去了。”
    他们走过,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多了。
    “真的是抱着,那天薛薛演唱会,是真的。”
    “哪天哪天?”
    “那个!”
    “哦哦哦。”
    “我的天,晨爷这是多爱她呀,哪哪都是抱着。”
    楼下。
    “木木,刚才就看你撇嘴,怎么了?”朱慈问。
    “人多口杂。”李心逝不高兴。
    “知道了。”朱慈一笑,虽然两个人真正在一起的日子不久,但是李心逝说什么,朱慈一下就猜出来了。
    “晨爷,我和你们一起去。”厉萨把一个风衣披在朱慈肩上。
    “走。”朱慈点头。
    一家豪华酒店里,一场派对正在进行。
    “来,木木。”朱慈抱起刚下车,有点困了的李心逝。
    “晨,这是哪,好亮。”李心逝蹭蹭他。
    “带你来参加一场派对。”朱慈抱的很紧。
    “我穿的是不是太随便了?”李心逝清醒过来。
    “只要我不觉得随便就好。”朱慈笑着说。
    “嗯。”李心逝点头。
    刚到门口。
    “先生,请出示您的请柬。”门口的侍者轻声。
    “厉萨。”
    “是,晨爷。”厉萨把朱慈的请柬递给侍者。
    “晨爷,厉先生,请进,这是晨爷的女伴吧,快请进。”侍者领他们到了派对。
    到了派对,朱慈才把李心逝放下。
    那里很吵,吵的吓人。
    “哎呀,晨爷,你来了,欢迎欢迎。”一个中年人看到朱慈,径直走了过来。
    “赵先生,你的邀请,我当然会看在这么多年合作的面上来一趟。”朱慈把李心逝完全挡住。
    “哎呀,快进来,好久没有说过话了,快来。”赵先生诡笑,“不知道,这次木木小姐有没有跟着来啊?”
    “木木,来,给赵先生打个招呼。”朱慈伸手牵着李心逝。
    李心逝才出来一部分身体。
    那个赵先生两眼喷火,李心逝虽然穿的是便装,但是遮不住这丫头是个热辣的美女。
    “赵先生好。”李心逝小声。
    “木木小姐真漂亮啊,晨爷可真有福气,能找到这么一个美女做女友。”赵先生色眯眯的看着李心逝。
    “赵伟啊,这是谁啊?”一个中年女子搂住赵先生赵伟的手臂。
    “亲爱的,这是晨爷祖晨,旁边这个是晨爷的女朋友,木木小姐。”赵伟的眼睛一刻离不开李心逝。
    这目光让李心逝很不舒服。
    “晨爷,进来聊聊吧!”女人硬挽着赵伟离开。
    “木木,在这等我,我很快就回来。”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和厉萨一起进去了。
    朱慈不在,李心逝一个人看着周围。
    这里与其说是派对,更像是一群“体面人”的蹦迪。
    李心逝很讨厌这里,吵的她头疼。
    这时,一个男人走过来。
    “这位小姐,我似乎没见过你。”这个男人靠近李心逝。
    “我,我是第一次看这里。”李心逝低头。
    “不如陪我喝一杯,如何。”男人更加靠近。
    “喂,木子!”薛薛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
    “薛薛!”终于看到一个熟悉面孔。
    “你这小丫头,两次和祖晨突袭我的演唱会,又很快溜了,今天我要是唱歌,你们俩可不准这么早就溜了。”薛薛拉过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最喜欢的你的歌了。”
    “薛薛,你认识这位小姐?”男人问。
    “一看你就low了吧?这是晨爷的女朋友,木子啊!”薛薛笑。
    “哎?在你的演唱会过生日的那个木木小姐?”男人震惊。
    “怎么,不像?”薛薛拉着李心逝的手臂。
    “像,像,只是,上次见木木小姐是四色异瞳,不知在下有没有那个福气现场见证一下?”男人问。
    李心逝害怕太招摇,从进来就一直带着墨镜,异瞳,只有朱慈,厉萨和薛薛知道而已。
    “来。”薛薛替她摘掉眼镜。
    她的眼睛被男人完全看在眼里。
    “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睛。”男人震惊。
    李心逝的双眼又吸引来一个人。
    “木木小姐,我是设计师战尼,不知道你是否有兴趣试一试我的得意之作湛蓝之海?”战尼问。
    “唉?”李心逝愣了一下。
    “喂,战尼,不公平,你为了给木木小姐套近乎,竟然把你那套镇工作室的衣服都抛出来了。”男人不满。
    “湛蓝之海是我的得意之作,我需要一个美人为我展示它的美,但是我寻遍美人,都不行,木木小姐愿不愿意试一试?”战尼问。
    “去吧去吧,我陪你!”薛薛看李心逝没反应,替她做了决定。
    战尼带她和薛薛去了自己的房间。
    这时,朱慈回来了。
    “木木!”朱慈环视整个大厅,李心逝不在。
    “晨爷,别担心,木木小姐被战设计师带去试衣服了。”战尼的一个下属告诉朱慈。
    “这家伙。”朱慈撇嘴。
    湛蓝之海,不仅有礼服,还有一双相应的鞋子,首饰和发饰。
    “真美,湛蓝之海果然就像是为你贴身打造的一样。”战尼惊叹。
    “我不太习惯这么紧的礼服。”李心逝有点不适,这一身的东西,把李心逝的身材完完全全展露了出来。
    “很好,我们回去。”战尼伸手扶着李心逝回到派对。
    全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
    “湛蓝之海。”女人们看着衣服惊呼。
    “好漂亮。”男人们看着李心逝和她那凸凹有致的身材。
    “木木。”朱慈看着李心逝。
    李心逝有点害羞,这衣服太紧,就像是被套上了一层薄薄的皮肤一样,很不适应。
    “很美,木木。”朱慈温柔。
    “还不是很适应。”李心逝脸红。
    “慢慢来。”朱慈笑着牵起李心逝。
    “晨爷,木木小姐真是个完美的女人,这衣服,没人穿上像木木小姐一样,完完全全贴身。”战尼笑。
    “木木还是太瘦了,我争取让木木穿不上湛蓝之海。”朱慈牵着李心逝的手。
    “晨爷,还真是第一次听从你口中说一个人太瘦了。”战尼有点惊讶。
    毕竟,朱慈对自己旗下的一些人,身材要求很高。
    “木木又不是艺人,胖点很好。”朱慈柔和。
    “真是奇怪。”战尼盯着朱慈。
    “怎么奇怪了?”朱慈问。
    “你提到别人,从没出现过温柔,只有提到木木小姐,你的整个人都变了,温柔,和善。”战尼说。
    “怎么,你的温柔,不是留给自己的女人的吗?”朱慈紧握李心逝的手。
    “我如果没记错,你们只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战尼撇嘴。
    这就像个重磅预示,预示战尼也相中李心逝了。
    朱慈抬起紧握李心逝手的手,上面都带着戒指。
    “我想你还没有注意到,我和木木,已经订婚了,现在,木木不是我的女朋友,而是未婚妻。”朱慈笑。
    全场震惊,那对一模一样的戒指非常不起眼,但是现在,却是全场最显眼的东西。
    “哈哈哈,晨爷,祖晨,你还真是快啊,木木刚过完十九岁生日没多久,你就给她订婚了,还有将近一年她才二十岁,你已经三十四岁了,你这算是先下手为强吗。”战尼大笑。
    “我不相信后来认识的感情深厚,我更相信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一年,你等得起吗?你的木木等得起吗?”战尼问。
    “木木。”朱慈看着李心逝。
    “晨。”李心逝有点慌。
    李心逝下意识伸手,朱慈抱起她。
    只是,慌乱之下,李心逝对朱慈的嘴唇吻了过去。
    众人震惊,朱慈有多高冷谁都知道,只有厉萨偶尔能近身和他说话,那时,有人就怀疑,朱慈是不是左手,同志,直到薛薛的演唱会,朱慈为李心逝过生日,顺带官宣。
    现在李心逝竟然直接吻了上去。
    惊吓之下,李心逝松了口。
    她的脸,也从刚开始的樱桃一样的微红,变成了像李子一样的红色。
    “都第武次了,你还是会惊慌。”朱慈笑。
    “前三次又没人看着。”李心逝小声。
    众人都快疯了,这两个人这样已经第五次了?
    “虽然第二次和第三次,是我吻你,不过,你还真是害羞的不行啊。”朱慈笑着说,
    “我,我。”李心逝的脸更红了。
    “好好,不说了。”朱慈笑着抱着她,轻轻拍拍李心逝的后背。
    “哎!!!”全场除了厉萨,全部震惊了。
    “你们竟然都亲过了?”薛薛都蒙了。
    “木木害羞,我也只能保守秘密喽。”朱慈说。
    “不是,这不是害不害羞的问题,从你公开木木到现在才一个半月而已,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薛薛问。
    “我算是看着木木长大的,我们两个在木木成年生日当天,就确立关系了,只是,碍于木木还小,就没有宣布,我不在的这一年,都在木木身边,木木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后来我知道木木喜欢听听你的歌,我临时决定的。”朱慈回答。
    “你够了!19岁也还小!”薛薛有点崩。
    “是小了点,一年,我还能等。”朱慈笑。
    “20也小啊,而且那时你都35了!在她身边都算是老东西了!”战尼也有点崩。
    “不老,我喜欢就好。”李心逝柔声。
    “喂,木木,你要不要跟着我,我可以用我的设计养你。”战尼问,“而且我比他小,会更懂你。”
    “不要。”李心逝拒绝。
    “你会喜欢比你大十五岁的大叔?”战尼撇嘴。
    “晨很疼我,你会疼我吗?”李心逝的问题有些幼稚,直戳心窝。
    “我会。”战尼咬牙。
    “晨不会因为我顽皮生我的气,你会吗?”李心逝问。
    “我会。”战尼的牙咬的很深了。
    “晨很护着我,你会吗?”李心逝追问。
    “我……不能。”战尼怂了下来。
    “那我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晨是见证我长大的家人,而且很护着我,可你不行。”李心逝生气。
    “木木,好了,换换衣服,我们回家。”朱慈放下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
    “这家伙!”战尼恼怒。
    “你就死心吧,木木小姐是晨爷的心肝,你抢不来。”厉萨丢下这句话,跟着二人离开了。
    逛街
    派对结束时,战尼回到房间。
    湛蓝之海已经整齐的放在他的房间。
    旁边还有一张纸。
    “别妄图打木木的注意,你不配!”
    这会儿,朱慈已经带着李心逝在自己的住宅住下。
    上次的事让他不得不多一个心眼,有一个可以长久住下且保护她的地方。
    他把之前的房间推掉了,回到了这里居住。
    “晨爷,您这算是变相拒绝了战尼的合作,以后的服装设计会有一个很大的缺口。”厉萨担心。
    “不是有个刚毕业的孩子吗?明天晚上让她来一趟,我来看看她的作品,可以的话,把战尼的名额给她。”朱慈吩咐。
    “木木小姐,她还真是粘着您呢。”厉萨看着靠在朱慈怀里沉睡的李心逝。
    “我这个老东西,在对爱情绝望的时候,能有木木挺好,对吧,师傅。”朱慈盯着厉萨。
    “哈哈哈,小慈,你还真是厉害,收了一个女孩做徒弟,还爱上了她。”厉萨大笑。
    “算起来,您也已经五千岁了,躲在这里偷闲,真的好吗?”朱慈问。
    “这里的人可没当我五千岁,只当我三十五岁。”厉萨不笑了。
    “师祖和师伯死你都没那么伤心,只有珀耳塞福涅,让你在历劫结束后,躲在这里几千年,还让我对外宣称你死了,现在连木木都以为你死了,师傅,你还回不回去了?”朱慈无奈,这个老顽童,竟然贪玩到这种程度。
    “我担心什么,冥界有你和木木,我优哉游哉就好。”厉萨满不在乎。
    “转眼木木都四十二还多了,我都已经三千三百四十四了,你都在外面玩了三千一百二十四年了,我退位都快十年了,还没过瘾吗?”朱慈都快崩了。
    “木得,我还想在玩几年。”厉萨笑。
    “在此之前,有件事,告诉你。”朱慈说。
    “什么事?”厉萨问。
    “你的二徒弟,珀耳塞福涅,神格死了以后,前段时间,她的魔魂带着记忆复活了。”朱慈告诉他。
    “挺好啊,你干脆连她也收了。”厉萨说。
    “你当我这是千花篮,万花筒啊?有花就收,我这个花瓶就收木木这一朵荷花芯中开出来的蔷薇就够了。”朱慈撇嘴。
    “那有什么,神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啊。”厉萨笑。
    “木木对爱情很忠贞,我怎么能辜负她呢?”朱慈揉了揉李心逝。
    “你小子终究是被我带偏了。”厉萨苦笑。
    “安心吧,珀耳在魔界,和黑特在一起,他们俩,真的是可遇不可求,放下即是真爱。”朱慈说。
    “你是怎么成全他们的?”厉萨有点讶异。
    “就那么成的吧。”朱慈不想多说什么。
    “说实话。”厉萨撇嘴。
    “没说什么话。”朱慈说。
    “那你是怎么劝的。”厉萨无奈。
    “这么劝的啊。”朱慈解开衬衫胸口的扣子,露出那个伤疤。
    “这小丫头……”厉萨想解开李心逝的衣服。
    “我来吧。”朱慈轻轻解开李心逝胸口的衣服。
    “果然啊,怪不得。”厉萨笑。
    “丫头怕疼,可是能忍着疼这么做,我只能宠着再宠着。”朱慈轻抚李心逝的长发。
    “你能把她宠成这样,已经很过分了。”厉萨无奈。
    “还不够,等到时间了,我能给她的宠爱会更多。”朱慈笑。
    “好了,你们休息吧,我回去了。”厉萨站起身。
    “翻墙好了,反正,你的宅邸就在隔壁。”朱慈开玩笑。
    “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连夜翻墙找你喝酒?”厉萨问。
    “你想我就陪你喝。”朱慈笑。
    “好了,开玩笑的,回去了。”厉萨出去了。
    “丫头,醒醒,该洗澡了。”朱慈柔声。
    李心逝揉了揉眼睛,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晨。
    李心逝还在睡。
    “好吵。”李心逝有点烦躁的睁开眼。
    “啊!”两声尖叫。
    “你,你,你,谁啊?怎么会在晨爷床上?”一个五十多岁模样的男人震惊。
    “我,你,你谁?”李心逝慌张。
    “我是这的管家。”男人奇怪。
    “怎么了?莫叔。”朱慈进来。
    “晨爷,这孩子。”莫叔指着李心逝。
    “木木,来。”朱慈抱起李心逝,这会,李心逝身上穿着一件朱慈的上衣,那衣服很大,“莫叔,木木之前生活在国外,你只是听说名字而已,现在木木昨天深夜刚回来,你还没见过很正常。”
    “晨爷,这就是大小姐?”莫叔惊讶。
    “对,这就是木木。”朱慈抱着她。
    “大小姐,抱歉,我不知道。”莫叔鞠躬道歉。
    “好了,让橙姨多准备一份早饭。”朱慈吩咐。
    “是,晨爷。”莫叔出去。
    “阿慈,这里是哪?”李心逝仅仅搂着他的脖颈。
    “经过上次的事情以后,我决定在这里准备一个稳定且不容易被找到的地方,以后,我们只要来这里,就住在这里。”朱慈笑。
    “我,我的衣服怎么不见了。”李心逝环视卧室。
    “送去清洗了,厉萨马上送来新的。”朱慈揉了揉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
    早餐。
    “好多。”李心逝看着自己面前像小山一样的食物。
    “忘了告诉橙姨了,你是女孩,橙姨按照我和厉萨的食量来做的。”朱慈看着李心逝面对这一堆食物。
    橙姨躲在角落,看着李心逝,满面笑容。
    “吃不完就不吃了。”朱慈说。
    “嗯。”李心逝点头。
    “喂,木木,你怎么把我的早饭吃了?”厉萨这时候进来了。
    李心逝拿着叉子看着他。
    “晨爷你也不管管。”厉萨无语。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就让木木吃了。”朱慈笑着说。
    “我那天不来?”厉萨撇嘴。
    “你那天起得早啊?早饭都快凉了你才来。”朱慈笑得不行,“好在木木还没动口,还给你吧!”
    “大小姐,我给你再做一份早餐吧。”橙姨走进厨房,很快做了一份小份的早饭。
    这一份明显少于朱慈和厉萨的早饭的,也比他们的更清淡。
    “好吃吗?”朱慈看着李心逝。
    “嗯!橙姨做的真好吃!”李心逝点头。
    橙姨激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在这里工作了几十年这是第一次有人夸自己做的好吃!
    “等会儿要不要我陪你去逛逛街?我好像很久没陪你逛街了。”朱慈问。
    “能去吗?工作要不要紧?”李心逝看着朱慈。
    “有我在,你还担心这个?”厉萨无奈。
    “要去。”李心逝点头。
    “还真不见外。”厉萨满脸黑线。
    早饭结束。
    厉萨给李心逝带来的,是靴子,短裤,无袖上衣,一件白色外套和黑色的大帽子。
    这次,朱慈是带着李心逝坐公交出行。
    步行街,李心逝看着满街的店铺,两眼放光。
    “一点点逛,走。”朱慈牵着李心逝。
    虽然是工作日,但是这里的人还是不少。
    路过一家满是手办的店,李心逝有点走不动了。
    “走,进去看看。”朱慈看出李心逝的喜欢。
    “二位想吃点什么?”店老板是个年轻男人。
    李心逝看了看,基本都是动漫里才有的食物。
    “蛋包饭,玉子烧,豚骨拉面,波子汽水。”朱慈看李心逝一直盯着蛋包饭。
    “好,稍等。”老板走进后厨。
    李心逝看着满店的手办,桌子几乎都快被手办藏起来了。
    “你还真喜欢动漫。”朱慈笑着说。
    “很喜欢。”李心逝高兴。
    “这里也有航海王,和你的原生世界基本同步更新。”朱慈告诉她。
    “我猜到了。”李心逝笑。
    “猜到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你看。”李心逝指着其中一个手办,“这是萨博,格雷斯罗萨篇,吞下死去艾斯的烧烧果实,获得火焰力量,这个招式叫火焰龙王。”
    “美女,你竟然知道这个?”老板这时候出来。
    “嗯,我很喜欢这个动漫,特别是里面的两集。”李心逝一说这个,就像是开启了一个神奇的开关。
    “我也很喜欢那两集,特别是路飞说的那句‘可是啊,萨博,艾斯他,就死在我眼前’。”老板仿佛遇到了知音。
    “因为听到安心啊。”李心逝笑。
    “对啊,因为一个哥哥死了,作者让另一个哥哥回来了,动漫到了这里真的很放心。”老板也笑了。
    两个人吃了一个简单的早午饭,就离开了。
    “能碰到这样的知音,真好。”老板看着两人的背影。
    “你呀,每次说起动漫,就像不是你一样,和你平时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朱慈笑。
    “没办法,爱好嘛。”李心逝挠了挠头。
    前面传来尖叫。
    “熊!有熊!”有人喊。
    “对不起(岛语)。”
    前面大乱。
    “声音有点耳熟。”李心逝听到那声岛语。
    朱慈抱起她,以防她被撞到。
    这时,朱慈拦住一个男人。
    “哥们,前面怎么回事?”朱慈问。
    “刚才来了一只白熊,有人以为他是在cosplay,去揪他的耳朵,发现是只会站起来走路的真熊。”男人说,“你们也快走吧,这里不安全。”
    男人说完慌忙走了。
    这时候,那只熊走了过来。
    只是,他的身上还穿着一件黄色的连体衣。
    “贝波?”李心逝惊讶,“贝波,快来(岛语)。”
    “你认识我?”贝波问。
    “别管了,来。”李心逝说。
    “这位小姐,这是你的宠物吗?”保安走过来。
    “这是我朋友装扮的,因为装的太像,被大家误会了。”李心逝跟紧解释。
    “不,我是真……”
    “没事,没事,我这就带他去卸妆。”李心逝赶紧捂住贝波的嘴。
    “好,小姐,麻烦你让你朋友别这么出来吓人。”保安离开。
    “走吧。”朱慈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到刚才的店里。
    “贝波?”老板差点以为自己眼花。
    “你怎么来的?”李心逝问。
    “船太晃了,我晕倒了,醒来就在这了。”贝波说。
    “你还真是,我的天,心真大。”李心逝无语。
    “我们赶着把草帽小子从马林梵多带出来。”贝波无奈。
    “什么?顶上战争吗?”老板震惊。
    “你知道马林梵多战争?”贝波问。
    “先别管这个,艾斯,艾斯怎么样?”李心逝问。
    “被赤犬大将贯穿了胸膛,不过似乎似乎了无遗憾。”贝波说。
    “是吗?”李心逝有点失望。
    “你似乎很失望。”贝波盯着李心逝。
    “他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萨博还活着。”李心逝回答。
    “这个得问草帽小子,他知道。”贝波说。
    “我送你回去吧?”李心逝笑。
    “哎?”贝波惊讶。
    李心逝用神力把他送回原来的世界。
    “你们。”老板震惊。
    “忘记比较好。”朱慈修改了他的记忆,陷入沉睡。
    “挺好。”李心逝笑。
    “走吧,回去。”朱慈牵着李心逝,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老板醒了。
    “做梦了啊,梦见贝波来到这里了。”老板揉了揉眼睛,微笑。
    他们回到家,厉萨已经回来了。
    “这么早,似乎还没下班。”朱慈牵着李心逝。
    “我的晨爷大人,今天晚上还有游轮酒会,你不会忘了吧?还有,战尼把湛蓝之海送了过来,说当做是你们两个订婚的礼物。”厉萨拿出一个超大的盒子。
    “挺好,哈哈,木木,去吗?”朱慈问。
    “不要,晕船。”李心逝很讨厌坐船,小舟还好,大船真的晕。
    “那就不去。”朱慈搂着李心逝。
    “我的大小姐,晨爷大人,不去不行啊。”厉萨耳语。
    “是得去。”朱慈点头,“木木,来。”
    朱慈给她吃下了什么。
    “这会让你不晕船,去,好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勉强同意。
    “好了,准备准备,我们过会去。”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游轮事件
    晚上,港口。
    “好了,按照刚才约定好的,厉萨,你陪着木木用快艇过去,我先到那里,只有一条保护好木木。”朱慈说。
    “知道了,晨爷。”厉萨点头。
    李心逝还是很烦躁,她真的不喜欢在大船上。
    距离朱慈离开已经有十分钟了。
    “木木,走吧。”厉萨带着李心逝去了游轮。
    厉萨抱起李心逝,直接跳了上去。
    朱慈站在他们上来的附近。
    “晨爷,木木小姐,时间到了,我来接你们。”厉萨放下李心逝,就离开了。
    “怎么穿这么薄,在海上,会冷。”朱慈把李心逝揽进怀里。
    李心逝只穿了一条短短的小礼裙和高跟鞋。
    “在你身边就不会冷。”李心逝蹭了蹭朱慈。
    “起风了,披上。”朱慈把自己肩膀上的风衣披在李心逝肩上。
    “晨爷,你还真是疼这小丫头啊。”一个女人盯着两个人。
    “怎么,羡慕?”朱慈问。
    “羡慕?玩笑,你这么疼爱一个刚成年的小女孩,不觉得羞耻吗?”女人撇嘴。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丢了木木,娶你,我赚钱你相夫教子?”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肩膀。
    “男人身边不该如此吗?”女人问。
    “笑话一样,哈。”朱慈牵起李心逝,离开了。
    游轮客房。
    “伶娥,我,祖晨。”朱慈握着李心逝的手。
    “快进来。”一个女声说。
    朱慈带着李心逝走了进去。
    一个女人脸色苍白的坐在那间豪华客房里。
    “木木,喊姐姐。”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肩膀。
    “姐姐好。”李心逝看着她,有些怕。
    “真是一个不亲近与人的小丫头,和那谁差远了。”伶娥看着紧紧贴着朱慈的李心逝。
    “木木还小。”朱慈紧紧搂着李心逝。
    “你来作甚?”伶娥问。
    “你说过的,找到爱人告诉你一声,你会把东西还给我,我只是来告诉你,我有木木了。”朱慈说。
    伶娥勉强站起身,靠近李心逝。
    “你很香,这不是一般人拥有的味道。”伶娥说。
    “木木是个普通孩子,哪来香味。”朱慈搂的更紧了。
    “这味道只有羲女族才有,而且只有羲女圣女才有的的香味。”伶娥说。
    羲女族是李心逝最伤心的地方。
    “羲女?木木根本不是什么羲女,木木是个小孩子而已。”朱慈冷笑,“我只是告诉你而已,好了我们回去了。”
    “站住。”伶娥靠近两个人,“你不是想得到那东西吗?让我喝点她的血,我就给你。”
    伶娥捏住李心逝的脸,抬起她的头,咬向她的脖子。
    “木木。”朱慈搂住李心逝的脖子,让伶娥没咬到李心逝的脖子。
    “你!”伶娥有点怒了。
    “我说过,只是告诉你而已,今天是你的酒会,我和木木是来参加你的酒会的。”朱慈护着李心逝。
    “哈哈哈,你真的找到爱人了,竟然这么护着她。”伶娥狂笑。
    朱慈抱起李心逝。
    “我们出去了。”朱慈抱着李心逝出去了。
    外面很热闹,人们三五成群聊天喝酒。
    “晨爷,去见娥姐了吧?”一个男人问。
    人们目光转向朱慈和李心逝。
    “怎么?你想知道?去问娥姐啊?”朱慈说。
    李心逝紧紧贴着朱慈的身体。
    “你的小未婚妻挺害羞啊?”男人撇嘴。
    “害羞怎么了?有问题?”朱慈心情不太好。
    “听说你的小未婚妻会跳舞?不如让她来一舞?”另一个人说。
    “你想多了。”朱慈牵着李心逝来到船边。
    “晨。”李心逝搂着他的手臂。
    “木木,厉萨就在附近,如果你想回去,我们马上回去。”朱慈柔声。
    “嗯。”李心逝点头。
    海风吹着,李心逝有点困了。
    “娥姐出来了!”有人喊。
    “娥姐!”甲板上的人大喊。
    “在座的各位应该还不知道,今天的酒会为何举办,今天,我要宣布一件事。”伶娥喊。
    大家盯着伶娥。
    “明天,将是我的婚礼,今天是我婚前的最后一夜,请大家放肆开心。”伶娥回到客房。
    伶娥很失望。
    她说了这么多,朱慈根本没有回头。
    “晨,伶娥保管的是什么?”李心逝终于忍不住询问。
    “神力,一些和我相关的神力,伶娥答应过,我有你了,就会还给我。”朱慈回答。
    “嗯。”李心逝点头。
    “你不想知道是什么神力吗?”朱慈看着李心逝。
    “你想说,就会说,不想说,我就不问了。”李心逝靠在他身上。
    “等我拿回来,我会告诉你。”朱慈柔声。
    “好。”李心逝点头。
    当晚,两个人住在了船上。
    “睡吧,木木。”朱慈搂着她。
    “嗯。”李心逝点头,船上让她很不适。
    朱慈看着她入睡。
    他再次找到了伶娥。
    “还给我。”朱慈伸手。
    “既然想要,为什么不让我喝上一点她的血?这样,我就会还给你了。”伶娥撇嘴。
    “你这个水蛭,咬上丫头,就不会松口,丫头还是个孩子,她经不起。”朱慈说。
    “丫头?你只有在称呼最爱的人的,才会用这个称呼。”伶娥盯着朱慈。
    “你答应我的,还给我。”朱慈讨要。
    “既然你不让我吮吸她的血,那么,你倒是带来一个替代品啊?否则,我不会还给你的。”伶娥反悔。
    “是吗?”朱慈出去,回到了李心逝身边。
    “宁愿不要吗?”伶娥无奈。
    朱慈看着李心逝。
    “丫头,我必须拿到那神力,这样,我就可以拼尽全力保护你。”朱慈轻轻揉着李心逝的头。
    清晨,朱慈醒来,李心逝不在。
    “丫头。”朱慈猛的站起来。
    房间里没有,朱慈走了出去。
    李心逝一个人站在外面吹风。
    “丫头。”朱慈搂住她。
    “你醒了?”李心逝笑着看着朱慈。
    “你怎么出来也不叫醒我?”朱慈问。
    “看你睡得很香,没舍得叫醒你。”李心逝伏在他的怀里。
    “你的脖子怎么了?”朱慈看着李心逝的脖子,昨天还干干净净的脖子,今天清晨就缠着绷带。
    “没事。”李心逝笑。
    “祖先生,娥姐请你过去。”照顾伶娥的一个脸色同样苍白的女人过来。
    “我这就去。”朱慈把李心逝放回房间。
    “你来了?”伶娥的脸色好了很多。
    “什么事?”朱慈问。
    “还你。”伶娥把神力还给了朱慈。
    “你不是不给我吗?”朱慈追问。
    “问问你的小丫头吧,还有三个小时,你们可以提前离开。”伶娥坐下。
    朱慈回到李心逝身边。
    “怎么回事?”朱慈问李心逝。
    “阿慈。”李心逝看着朱慈。
    “说。”朱慈紧紧捏着李心逝的肩膀。
    “我听到了,你和伶娥的对话,昨天,我迷迷糊糊发现你不在,就去找你,听到了。”李心逝低头。
    “所以呢?你把血给了?”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只是一点血而已,我没事的。”李心逝慌忙解释。
    “你傻啊。”朱慈搂住李心逝,“伶娥是德古拉的后裔,你觉得,尝了最甜美的血的她会放过你?”
    “阿慈。”李心逝有点慌了。
    朱慈只是紧紧搂着她,因为他不会让她再看到自己难受。
    “我,我只是想帮你拿回神力。”李心逝看他没反应,手足无措。
    “不许为了我伤害你自己,你到底要伤害自己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到?”朱慈问。
    “我,我不知道。”李心逝有些害怕朱慈离开自己。
    “安心吧,你家小丫头很聪明,在我喝下她的血的同时,她用自己的血对我下了咒术,让我一碰你,她和其他羲女族族人的血,就会被咒术烧死,那力量堪比太阳光对我的伤害,我以后,只能以普通人和动物的血为食。”伶娥站在他们身边一个影子里。
    “咒术?你会被下咒?”朱慈感到意外。
    “有感觉的能防,就怕不知不觉被下咒。”伶娥无奈,“你家小丫头太聪明了,她在我毫无防备实在血里下了咒术,我就这么不知不觉中了咒术。”
    “丫头,你真的这么做了?”朱慈问。
    “我不可能真的这么傻,真的坐以待毙啊。”李心逝笑。
    “以后不许这样了。”朱慈轻轻亲了一下李心逝的额头。
    “好。”李心逝笑。
    “小丫头,既然你做到了,奖励你的。”伶娥把什么抛给李心逝就回去了。
    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我们回去。”朱慈抱起李心逝回去换衣服。
    厉萨带他们回到住处。
    “木木,我看看你的脖子。”朱慈帮她拆开绷带。
    李心逝脖子上只有两个尖尖的,像蝙蝠咬过的痕迹一样的牙印。
    朱慈把手放在她脖颈上的伤口。
    等他的手拿下来的时候,李心逝脖颈上的伤消失了。
    “不见了。”李心逝惊讶。
    “这是我拿回那神力的其中一部分,以后,会更多。”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生气吗?”李心逝问。
    “猜猜看。”朱慈笑。
    “看你还能笑,应该不气了。”李心逝看着朱慈的脸。
    “以后,你还敢这样冒险,我就会生气,很生气。”朱慈温柔。
    “好。”李心逝点头。
    “走吧,回去。”朱慈抱起她。
    “嗯。”李心逝使用神力,两个人回去了。
    受伤
    李心逝回到冥界已经好几天了。
    可是这几天她总是心神不宁。
    “丫头,你怎么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有种奇怪的感觉,很难受。”李心逝皱眉。
    “散散步,去吗?”朱慈察觉异样。
    “嗯。”李心逝点头。
    朱慈抱起李心逝,来到她的原生世界。
    “是这里。”李心逝看着熟悉的场景。
    两个人边走边逛。
    “老城区没什么变化,新城区变化好大。”李心逝说。
    “你已经十年没有回来过,上次回来还是送李鑫回来。”朱慈牵着李心逝慢慢走着。
    “其实,这里,我还挺喜欢,因为从小在这长大。”李心逝看着朱慈。
    “无法遗忘之地。”朱慈笑。
    “呐,阿慈,你有没有什么无法遗忘的地方?”李心逝问。
    “有啊。”朱慈说。
    “是哪?”李心逝问。
    “那时候,最喜欢的,就是看京城,也就是首都,我的家那时就在京城附近,很近的。”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我一直很想知道,你们都是什么时候的人。”李心逝好奇。
    “按照你的世界时间来算,冷月和火羽,两个人是差不多的,应该在人类刚进化成人,有人修炼没多久的事,子乔是最早的朝代夏朝的,我和小白,老黑,是商朝的人,当时最小的是小武,她比你大,但是你们都是最接近现代的人。”朱慈回想。
    “可大家看不出是古代一直活到现在的人。”李心逝有点惊讶。
    “时代在发展,在进步,我们也得适应新时代,虽然很怀念,但是总得往前看。”朱慈无奈。
    “也挺好。”李心逝笑。
    两个人走了一会。
    “渴吗?我去买水?”朱慈问。
    “矿泉水就好。”李心逝小声。
    “知道了,在这等我。”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就离开了。
    李心逝站在那里,看着来往的车。
    一个小孩看准没车,就冲过来。
    这时,一辆大货车来了过来。
    李心逝下意识冲了过去,救孩子。
    孩子没事,李心逝被撞,虽然没有明显外伤,但是内创很严重。
    现场大乱,尖叫,看热闹,报警,叫救护车,路人乱成一团。
    很快,救护车来了。
    一对老夫妻搂着孩子,陪着李心逝去了医院。
    朱慈回来,看到的只有刚刚散去的人群。
    “小伙子,我记得你是刚才那妮儿的老公吧?”一个中年阿姨问。
    “嗯。”朱慈点头。
    “快去县医院吧,妮儿刚才为了救一个半拉橛子(方言:小男孩),被车怼(方言:被车撞)了。”中年阿姨说。
    “医院,在哪?我和我爱人多年没回来了。”朱慈撒谎。
    “那个方向,三个十字路口,一个丁路口,就到了。”中年阿姨值了一个方向。
    “谢谢。”朱慈跑。
    医院急诊。
    “没有明显外伤,拍个磁共振。”一个医生开单子。
    磁共振片子出来。
    李心逝内伤很严重。
    “快送去手术室,急诊,快。”医生开始组织。
    只是手术室里。
    “这,她的身体怎么打不开?”一群医生护士懵。
    只是他们不知道,李心逝体内受伤的地方,在极速止血。
    朱慈来到手术室外。
    “是你们?”朱慈认出两个人,李岭峰和吕倩。
    “你认识我们?”两个人很奇怪。
    “认识的何止认识。”朱慈撇嘴,“丫头呢?”
    “在里面。”两个人指了指手术室。
    “知道了。”朱慈消失在他们眼前。
    李心逝还在手术台上,只是医生还是拿她没办法。
    朱慈拿出那个时间固定的沙漏,定住所有人。
    “丫头,我来带你回去。”朱慈柔声。
    李心逝意识很清楚,她轻轻蹭了蹭他。
    朱慈抱起她,消除了除了李岭峰和吕倩之外所有人的记忆,让他们都遗忘了这场车祸。
    “跟我来吧。”朱慈抱着李心逝,李岭峰和吕倩跟着他。
    他们走到一个角落。
    “趁我有心情,你们有疑问,就问吧。”朱慈猜测。
    “这妮儿到底是谁?为什么冬冬和小龙对她都有记忆?为什么连我们都觉得她熟悉?”吕倩问。
    “她是你们的女儿,只是曾经。”朱慈回答。
    “什么?”两个人疑惑。
    “看看就知道了。”朱慈用神力,让他们看到了李心逝的过往。
    这个时候,朱慈抱着李心逝离开了。
    “竟然,这么难受。”老两口低头。
    朱慈带着李心逝回到冥界。
    “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几个人看着李心逝。
    “救了一个孩子而已。”朱慈抱着李心逝,“我们去极乐净土,这里,暂时交给你们。”
    “去吧。”几个人点头。
    同样的地方,只是这次,被放进石棺的,是李心逝。
    “凤皇。”朱慈召唤。
    “你打算怎么办?”凤皇问。
    “准备好重生火焰就好。”朱慈手上的戒指一闪。
    强大的神力注入李心逝体内。
    “塑身。”
    “重生火焰。”
    李心逝的身体慢慢恢复。
    “丫头。”朱慈抱住她,他的戒指又闪了一下。
    “疼。”李心逝慢慢醒来。
    “醒了,太好了。”朱慈放下李心逝。
    “你怎么了?”李心逝看着有点恍惚的朱慈。
    “我没事。”朱慈把自己身体的中心压在李心逝身上,睡着了。
    “你开起了塑身,真的便利好多。”凤皇落在李心逝肩上。
    李心逝沉默,她已经猜到了。
    “带他去空间吧,神力恢复会比这里快。”混沌出现。
    “嗯。”李心逝带朱慈回到空间。
    多迪和帕迪长大了很多,大到足以和两只大象的身高媲美。
    李心逝在浴室放了很多湖水。
    “混沌。”李心逝召唤。
    “作甚。”混沌问。
    “帮忙。”李心逝脸有点红。
    “你又不是第一次看他身体了,害羞个铲子啊。”混沌撇嘴。
    “滚吧,快点。”李心逝无语。
    李心逝给朱慈拿来换洗衣服。
    “混沌?怎么是你?”浴室,因为湖水的原因,朱慈已经醒了。
    “你家小丫头害羞,只好让我这个雌性难辨的家伙帮你喽。”混沌无奈。
    “我衣服呢?”朱慈有点崩。
    “呐。”混沌指着一堆碎布。
    “你……”朱慈无语。
    “我又不会照顾人。”混沌白眼。
    “衣服。”李心逝抬手。
    “谢了,丫头。”朱慈接过来。
    朱慈出来,已经收拾好了。
    看着脸色微红的李心逝。
    “好了,还害羞呢。”朱慈笑。
    李心逝沉默。
    “等你不那么害羞了,好好看。”朱慈笑。
    “你脸在哪?”李心逝的脸更红了。
    “我说的是这。”朱慈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腹部。
    “好硬。”李心逝发现,虽然隔着衣服,他的身体更硬了。
    “回卧室吧,我们等会再出去。”朱慈笑。
    “嗯。”李心逝点头。
    卧室,朱慈脱去自己的上衣。
    “很久没有让你看了。”朱慈说。
    “没事也不会脱上衣啊。”李心逝还是脸红红的。
    “来。”朱慈轻轻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还是好硬。”李心逝说。
    “习惯就好。”朱慈笑。
    “嗯。”李心逝点头。
    “好了,我们出去。”朱慈穿上上衣,抱起李心逝。
    两个人回到冥王殿。
    只是,冥王殿里,所有神,都坐在那里,被关在黑暗界的神,也在。
    这次,帝俊也在,但是羲和和常曦,太阳和月亮不在。
    平静
    “你们回来了?”众神盯着两个人。
    “看来都回到正位了?不老老实实在自己的位子,来到这里作甚?”朱慈问。
    “我们只要一件事。”领头的人说。
    “什么事?”朱慈问。
    “小阎王的命。”诸神不再掩饰,涌向李心逝。
    朱慈释放神力。
    所有神被挡在两个人面前。
    “丫头不是你们想杀就能杀的,何况她现在是冥界之王。”朱慈护着李心逝。
    众神盯着二人。
    森子乔他们全部出现,以防万一。
    戟垠和珑胭到来,睿也赶来这里。
    “你们怎么来了?”朱慈问。
    “诸神来到冥界,我们不帮忙,太不可能了。”珑胭说。
    很快,诸神挣脱神力。
    大战,一触即发。
    “我们只要一个人,小阎王,给我们,我们就会离开。”众神怒喊。
    “不可能!”众人大喊。
    诸神进攻。
    “丫头,不要加入战斗。”朱慈把李心逝放在石椅上。
    众人开始阻挡众神。
    帝俊权权指挥。
    燃和睿毕竟是兄弟,两个人配合的完美无间。
    诸神凭借人多势众,开始车轮战。
    众人慢慢疲惫了。
    “不要,不要,不要!”李心逝开始害怕。
    李心逝右眼的红瞳和水晶的力量,同时打开黑暗界和血河。
    “大家,闪开。”白玉棉用精神力告诉大家。
    黑暗界和血河意外融合,诸神被血河全部卷入里面。
    两个世界慢慢压缩,变成一个水晶。
    水晶里,只有黑色。
    “大人,小大人,诸神……”达拿都斯惊讶。
    “诸神被锁在了血暗世界了。”朱慈看着水晶。
    “血暗世界?”李心逝奇怪。
    “当血河世界和黑暗界融合在一起时,就会变成血暗界,这不是一般的世界,这是个锁死的世界,神和人是出不来的,外面的力量,人,神也进不去,只有神力能被慢慢释放出来。”朱慈解释。
    众人看着水晶。
    羲和和常曦出现。
    “几位,看来你们已经把他们封印了起来。”常曦看着水晶。
    “你们来做什么?”戟垠问。
    “来看看小阎王。”羲和说。
    “恐怕你们的想法没那么单纯吧?”睿敏锐的察觉不对劲。
    “是吗?”羲和笑。
    “这东西,已经解不开了,你们带回去吧,它会维持一切的平衡。”朱慈拿起水晶。
    “你的家人竟然会提前通知我们,让我们不带着太阳和月亮们来,多谢。”常曦柔声。
    “天地不能没有太阳和月亮,太阳和月亮没有母亲,诸神多次找事,木子这样做,已经是最柔和的了。”火羽焱盯着两个人。
    “是,你们安心生活就是,诸神已经不会再来找你们,我们会阻止太阳和月亮来找事的。”常曦接过水晶,和羲和一起离开了。
    李心逝怔怔看两个人离开。
    “别担心,丫头,只要神的神力还在,就不会出事,他们用自己的神力供给,就不会出现崩塌了,我们的职责完成了,不再是忘神,以后,可以为自己而活。”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睿走到李心逝面前,单膝跪地。
    “你干嘛?”李心逝看着睿。
    “我想通了,既然这么多年,我求爱无果,不如放下,旅行这么久,哪里都不是家,不如和燃留在这里,至少,我还有个弟弟。”睿低头,“我恳求,留在这里,和燃一起,做您的侍卫。”
    “哥。”燃很惊讶,自己的哥哥那么固执,竟然会恳求做李心逝的侍卫?
    “丫丫,你怎么看?”戟垠问。
    李心逝看着朱慈。
    “燃,你说呢?”朱慈问。
    “我,我,我很想让我哥留下。”燃说。
    “那就留下,好好工作。”朱慈笑。
    “谢谢,冥君,逝君。”睿颤抖。
    “哥,太好了。”燃搂着睿,雪莎为他们开心,搂着两个人的脖颈。
    “你们来冥界,不要紧吗?”黑烈刃问戟垠。
    “没事,我留了魔力在那里带班。”戟垠回答。
    “挺好。”白玉棉笑。
    “好了,我们回去了。”戟垠带着珑胭消失了。
    “好累。”武城苳伸个懒腰。
    “很久没这么大的战斗了,不过,我们以后真的不会再受到神的威胁了。”森子乔看着武城苳。
    “这样的生活,早就忘了了,终于又可以体会了。”落冷月也松懈了下来。
    “慢慢体会吧。”火羽焱笑着搂着落冷月。
    “这次,应该是彻底平静了。”白玉棉靠在黑烈刃的身上。
    “至少阿波罗和羲和不会来闹事了,常曦和月亮又是温和的神明,放心不少。”黑烈刃笑。
    “突然放松了,还真是不适应。”李心逝看着大殿里的众人。
    “慢慢适应吧,你会喜欢上这种放松的。”朱慈抱起李心逝。
    “旅行,约不约?”武城苳问。
    “走起,走起,难得放松。”白玉棉凑过来。
    几个人凑到一起。
    “丫头,你去吗?”朱慈问,“去,我陪你。”
    “不了,还是这里最舒服。”李心逝看着朱慈。
    “好。”朱慈点头。
    “你们不去吗?”落冷月问。
    “不了,我们留在冥界。”朱慈说。
    “那好吧。”落冷月有点失望。
    “这神力分一些给你们,这样可以随时去任何世界。”李心逝把水晶的原力量,做成吊坠,给三个女孩带上。
    “谢了。”六个人笑。
    “这个,拿着。”森子乔拿出一张白纸,分成四份,每一对,都拿了一份,“即使分开,也会及时知道谁有危险。”
    “挺好。”李心逝把纸片架在书里。
    “走了!”武城苳挥挥手,六个人,离开了冥界。
    “一定还会再见吧。”李心逝看着六个人的背影。
    “会。”朱慈看着满眼不舍的李心逝。
    “也是,毕竟,一旦有事,忘神一定会再次集结。”李心逝同意。
    “我们要做的,是守护冥界,当你想旅行时,我陪你。”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嗯。”李心逝点头。
    事情
    冥王殿很久没这么安静过了。
    “真不适应。”李心逝看着空荡荡的大殿。
    “一下少了六个人,不适应很正常。”朱慈看这李心逝。
    “已经好多天了,还是不适应。”李心逝叹气。
    “想热闹热闹?陪我去心木怎样?”朱慈问。
    “好啊,好啊。”李心逝难得同意了。
    “走吧。”朱慈抱起李心逝。
    来到住宅。
    “晨爷,木小姐,您们回来了。”莫叔看着两个人。
    “厉萨在哪?让他过来一趟,送壶果茶到书房。”朱慈放下李心逝。
    “是,晨爷。”莫叔出去。
    朱慈牵着李心逝走进书房。
    橙姨切了一盘水果,送了果茶进书房。
    “晨,我们不直接去心木吗?”李心逝问。
    “我不在那附近住,一般在家办公,厉萨会送来。”朱慈笑。
    “怎么觉得他好累。”李心逝无奈。
    “我是很累哦,祖晨你这家伙要是再勤快点多好。”厉萨进来。
    “你还累?你天天吃吃零食,喝喝茶,过着好多小女生想过的生活,你还有没有意思。”朱慈白眼。
    “你妹的,说,啥事?”厉萨问。
    “第一,后天上午,我会带着木木领证,第二,当天晚上安排一个派对,安排在外面。”朱慈说。
    “领证?派对?”李心逝一脸懵。
    “按这个世界时间来算,你后天20岁。”朱慈说。
    “哎?”李心逝看着厉萨。
    “师傅,你就告诉木木吧。”朱慈无奈。
    “哈哈哈,你小子,唉。”厉萨笑,“小丫头,我是你师爷,礼飒,我历劫后,懒得回去了,就把位子丢给小慈了,对外宣称我死了。”
    李心逝都快崩了。
    “那珀耳塞福涅和阿慈的婚约是怎么回事?”李心逝问。
    “天天被磨来磨去,她自己求了很多次,我就只好答应她,让小慈先答应着,因为那时,我已经看到她作为神的身上的死气了,即使我和小慈答应,她也活不了多久,这是必然的,后来的,我想小慈已经告诉你了。”厉萨严肃,“神的死气是看不出来的,但是那死气很严重,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们,额。”李心逝崩溃。
    “好了,去办事,在外,你还是我的助手,厉萨。”朱慈撇嘴。
    “他不是……”李心逝看着朱慈。
    “来。”朱慈伸手。
    李心逝过去。
    她被朱慈抱在自己腿上坐下。
    “这老顽童要求的,让我说他死了,这事只有我和他知道,达拿都斯和修谱诺斯都不知道。”朱慈搂着她,慢慢解释,“为了这老顽童,我想尽办法,最后,我想到这个办法,开家公司,拴住这老顽童。”
    “所以,你连我都骗了?”李心逝问。
    “如果不回到这,我自己都会告诉自己,这老顽童死了。”朱慈笑。
    “原来如此。”李心逝恍然大悟。
    “来。”朱慈把一块苹果塞进李心逝嘴里。
    “好甜。”李心逝咬着苹果。
    “喜欢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反正也没什么事情,要去逛逛吗?”朱慈问。
    “好!”
    那条步行街开了好几家新店。
    几个女孩围在一个橱窗边叽叽喳喳。
    “新款潘朵儿手链哎。”一个女孩说。
    “你买得起吗,就你那工资。”另一个说。
    “买不起,看得起啊。”女孩天真。
    “去看看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她知道潘朵儿是一个专做高端手链项链的品牌。
    “两位,想买什么?”店员问。
    “新款手链,麻烦了。”李心逝说。
    “丫头,你先看,我去接电话。”朱慈蹭了蹭李心逝的脸。
    “好。”李心逝点头。
    店员撇嘴,这小丫头穿的很寒酸,能买得起?
    “您确定要看?”店员确认。
    “嗯。”李心逝点头。
    店员磨磨蹭蹭拿来手链。
    李心逝还没来得及试,就被一个妖艳的女人抢去了。
    “穷酸的小丫头,买不起别碰。”女人把李心逝挤开。
    “你,这是我要试的。”李心逝不开心。
    “咖咖,你看我带好不好看。”妖艳女人对身边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撒娇。
    那男人西装革履,很像是个老板。
    “好看,好看,我的宝贝带什么都好看。”男人咧嘴笑。
    李心逝拧着嘴,不高兴。
    “起来,小叫花子。”男人推了一下李心逝。
    那个店员开始阿谀奉承。
    “木木,看好了吗?”朱慈回来。
    “不看了,哼。”李心逝生气。
    “怎么了,不高兴了?”朱慈抱起李心逝。
    “嗯。”李心逝点头。
    “晨爷。”男人认出朱慈,他也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木木小姐?”
    很显然,能在朱慈身边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传说中的木木。
    “木木,别生气了,都丑了。”朱慈揉着李心逝的脸。
    “他叫我小叫花子,我能不生气吗。”李心逝撇嘴。
    男人颤栗,他说过,而且他也知道,千万不能惹两个人,一个是晨爷,另一个就是晨爷的心肝宝贝,木木。
    惹了晨爷还有余地,木木,不可能了!
    可是他偏偏惹了最不该惹的木木。
    “咖咖,这小丫头谁啊,你怎么变成这怂样了?”妖艳女人问。
    “你给我闭嘴吧。”男人怒吼。
    “你吼我!”女人眼泪都快下来了。
    “这是心木的晨爷和晨爷的未婚妻,木木小姐,你这见识短的家伙,竟然骂木木小姐,还不跟紧道歉。”男人都快崩了。
    “木木?”女人一开始疑惑,猛然想起,是她。
    那个店员也快疯了,自己真是无视了最大的客户。
    “小叫花子?你还真会用词啊?”朱慈有点恼火。
    “晨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男人九十度大鞠躬。
    “滚,别让我在这座城看到你。”朱慈紧搂李心逝。
    “是,是,我这就滚。”男人扯着女人想走。
    女人扯下手链,被男人拖走了。
    “心情好点了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木木小姐,我这就给你换新的,这个脏了。”那个店员立刻拿来一个全新的。
    “你喜欢这个吗?”朱慈问。
    “刚刚喜欢,现在不喜欢了。”李心逝回答。
    “那就走吧。”朱慈抱着李心逝准备离开。
    “二位,还有很多新款,不看一看吗?”店员问。
    “不了。”朱慈推门。
    “二位,我是店长,刚才我们的店员错了,还请木木小姐不要生气,看看新款再走可好?”店长走出来,请求。
    “要看吗?”朱慈问。
    “那就,看看吧。”李心逝勉强同意。
    看了一圈下来。
    李心逝看中了一个手链和一个捕梦网挂饰。
    “就这两个吧。”朱慈指着手链和捕梦网。
    店长拿出手链和捕梦网。
    “这个捕梦网可以放在手链上,也可以做成项链,木木小姐想要哪个?”店长问。
    “放在手链上吧。”李心逝说。
    “好嘞。”店长给她弄好,戴在手腕。
    朱慈牵着李心逝离开了。
    “以后不来了。”李心逝不开心。
    “知道了。”朱慈点头。
    晚上,两个人回到家里。
    “你们回来了?”厉萨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人。
    “什么事?”朱慈问。
    “安排好了。”厉萨说。
    “知道了。”朱慈点头。
    “回去了。”厉萨走了。
    橙姨已经做好了晚饭。
    “我不知道木小姐喜欢什么,就做了肉丝面。”橙姨说。
    “我很喜欢,谢谢橙姨。”李心逝笑。
    橙姨高兴的不得了。
    饭后。
    “木木,走。”朱慈抱起李心逝来到房顶。
    “来这干嘛?”李心逝好奇。
    “看星星。”朱慈笑着说。
    李心逝抬头,黑色的天空,挂满星星。
    “好漂亮的天空。”李心逝看着天空。
    “你很喜欢星空,但是,冥界没有星空,这里的星空很不错。”朱慈抱着李心逝坐在房檐边,看着天空。
    看了好一会,李心逝都有点困了,靠在朱慈身上,昏昏欲睡。
    “你们还真清闲。”厉萨出现。
    “师傅,你能不能别突然出现?”朱慈问。
    “不能。”厉萨笑。
    “什么事?”朱慈问。
    “你真的打算这么干吗?”厉萨问。
    “对啊,这是给木木最好的。”朱慈搂着昏昏欲睡的李心逝。
    “你为什么这么疼她。”厉萨问。
    “她救过我,而且,她的心等了八年,我不想再让她再等八年了。”朱慈说。
    “是吗?”厉萨笑。
    “我不肯敞开心扉,木木先敞开心扉靠近我,反而让我无法离开她了。”朱慈温柔。
    “一个女人能如此,一定是个好孩子,她,我承认了,好好生活。”厉萨离开。
    “现在,我只希望,木木,不要这么快长大才好。”朱慈笑。
    重要事情
    “木木,起床了。”朱慈柔声。
    “困。”李心逝蹭了蹭他。
    “还记得今天要干嘛吗?朱慈问。
    李心逝惊醒。
    “来。”朱慈抱着她,洗漱,吃早饭。
    “真的去吗?晨。”李心逝问。
    “去,肯定得去。”朱慈看着李心逝。
    “好紧张啊。”李心逝紧张。
    “哈哈,真的很少见你这么紧张。”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很奇怪吗?”李心逝问。
    “不奇怪。”朱慈笑。
    早饭后,朱慈牵着李心逝到了民政局。
    “怎么那么紧张?”朱慈问。
    “很明显吗?”李心逝问。
    “很明显,你的手心全是汗。”朱慈说。
    李心逝的手握的更紧了。
    “走吧。”朱慈笑着看着李心逝。
    两个人很顺利的出来了。
    看着手里的小红本,李心逝心理有点难受。
    “怎么了?”朱慈问。
    “我。”李心逝看着朱慈。
    “以后,就是正牌祖夫人了,开心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这大概,是朱慈给她又一个最好的承诺。
    “有了这个证,所有世界,我们在所有世界都是正牌夫妻了。”朱慈吻了一下李心逝的额头。
    “还有需要适应适应。”李心逝笑。
    “回家吧。”朱慈牵着李心逝。
    “好。”李心逝被他牵着,慢慢走回家。
    “晨爷,木小姐,呈禾的老爷子来了。”莫叔站在门口。
    “知道了。”朱慈牵着李心逝进去。
    “哎呀,小晨,你回来了?”一个老头坐在沙发上,他的身边,有一个年轻女孩。
    “不知老爷叔来这里做什么?”朱慈抱起李心逝在另一个沙发坐下。
    “这就是小木吧?”贺老爷子盯着李心逝。
    “木木,这是呈禾的老板,贺老爷子,喊老爷叔。”朱慈说。
    “老爷叔好。”李心逝小声。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小晨啊,木木还小吧?”贺老爷子问。
    “今天是木木的生日,刚好20岁。”朱慈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李心逝。
    “小晨,贺丞回来了,你说过,你喜欢优秀的女孩,丞丞可是努力去国外进修呢。”贺老爷子指了指身边的女孩。
    “老爷叔不妨直说。”朱慈大概猜出贺老爷子的意思。
    “小晨,老爷叔老年得女,把她交给别人,老爷叔不放心,我希望你能娶了她。”贺老爷子说。
    “老爷叔,我宣布的还不明确吗?我只可能要木木,丞妹会有更好的,您为什么非要塞给我?”朱慈问。
    “你们俩年龄差不多,都很优秀,木木还小,等遇到更好的,再嫁出去也不迟。”贺老爷子笑。
    “木木是小,可,我不会因为小而嫌弃她,而且,木木也很优秀。”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贺老爷子和贺丞的眼睛瞪的都快要凸出来了。
    这两个人这么亲昵的吗?
    李心逝坐在朱慈身边就算了,朱慈还抱她,揉她。
    “木木,一大早就起来了,困吗?”朱慈问。
    “有点。”李心逝小声。
    “睡会吧,午饭还有一会。”朱慈轻轻搂住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肩膀。
    “嗯。”李心逝依偎在他身边,闭上眼睛。
    “阿晨,木木她。”贺丞想说什么。
    “好奇吗?我为什么会喜欢这个比我小十五岁的女孩?还把她宠的无法无天。”朱慈问。
    “好奇,很好奇。”贺丞回答。
    “只有一个原因,木木姓凌。”朱慈说。
    “凌?”贺老爷子和丞丞震惊。
    曾经,凌家,在这个世界是最赫赫有名的家族。
    二十年前,凌家以自己整族毁灭为代价,救了祖家唯一的儿子,祖晨,凌家只留下一个孤女从此下落不明。
    “你是说,木木是,凌家那个孤女?”贺老爷子问。
    “对,外面的人只知道,木木叫木木,并不知道,木木大名叫凌木子,我的大恩人唯一的后人,当时,我想尽办法,才把木木送出去,让人找不到她,我护了木木二十年,木木早就不是妹妹和恩人两个词能概括的了。”朱慈看着怀里的李心逝,满目柔情。
    “所以,你力排众议,也要留着木木?”贺老爷子问。
    “现在,木木姓祖,祖木乐。”朱慈搂着李心逝。
    “木乐?”贺老爷子盯着李心逝。
    “木木要开心常乐。”朱慈说。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护着?”贺老爷子问。
    “就这么护着没什么不好。”朱慈说。
    “是吗?”贺老爷子失望,“走吧,我们回去。”
    “还请二位对木木的身份暂时保密,她还小,不能承受这样来各方的压力。”朱慈都没看这父女俩。
    “我们会的。”贺老爷子带着贺丞离开。
    朱慈看着李心逝。
    “这个只存在于记忆里身份,不会给你带来压力才好,我的丫头。”朱慈轻抚李心逝的长发。
    晚上。
    厉萨带着两个人提前来到派对会场。
    “就这了。”厉萨指着布置好的会场。
    “谢了,师傅。”朱慈看着会场。
    “好好玩。”厉萨笑,“照顾好木木。”
    “知道了。”朱慈紧紧握着李心逝的手。
    朱慈牵着李心逝的手来到休息室。
    “穿上吧,我想你会喜欢。”朱慈打开一个大盒子。
    一件大大的,黑色的蓬蓬裙,还有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李心逝换好衣服,朱慈帮她盘起长发,带上一个皇冠样式的头饰。
    “好看。”朱慈笑。
    被邀请的人陆陆续续到来。
    “等会再出去。”朱慈把李心逝放在休息室出口。
    “嗯。”李心逝点头。
    朱慈先出去了。
    “晨爷,怎么就你一个人?木木小姐呢?”朱慈的出来,引来了很多人这么问。
    “木木有点不适,在休息。”朱慈回答。
    “要不要紧?”其中一个女人幸灾乐祸。
    “晨。”李心逝走出来。
    “好点没?要不要再休息休息?”朱慈牵着李心逝的手。
    “好多了。”李心逝温柔。
    “那就好,不舒服,我们就回去。”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脸。
    “好。”李心逝点头。
    众人看着李心逝。
    她很适合蓝色,比起蓝色,黑色更适合她。
    “晨爷,不知木木小姐叫什么?一直听您喊她木木。”一个端着酒杯的男人走过来问。
    “祖木乐。”朱慈说。
    李心逝看着他。
    “祖木乐?木木小姐姓祖?您确立关系的人不会是您的妹妹吧?”男人一愣。
    “妹妹?木木不是我的妹妹,只是和我同姓而已。”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肩膀。
    “曾经辉煌的凌家,留有一个孤女,叫木子,和木木小姐一样大,木木小姐很容易让然联想到那个凌小姐。”男人说。
    “是吗?我倒不觉得。”朱慈紧握李心逝的肩膀。
    “晨,疼。”李心逝轻声。
    朱慈松手。
    “晨爷,木木小姐即使不是您妹妹,这个姓氏很少,一定是您同族的孩子,您不能和同族的有血缘关系的木木小姐。”男人说。
    “木木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朱慈牵着李心逝。
    “那么,你倒是解释一下。”男人打算刨根问底。
    “你就这么好奇木木的真实身世?”朱慈问。
    “我很好奇,好奇的不得了。”男人故意挑事。
    朱慈看着李心逝。
    “那么就猜猜看,这场聚会结束前,有人猜出来木木的真实身份,我可以力所能及的,答应那个人的一个条件。”朱慈护住李心逝。
    李心逝脸色不太好。
    “木木,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朱慈问。
    “有点。”李心逝小声。
    “去休息休息吧。”朱慈牵着李心逝回到休息室。
    “阿慈。”李心逝看着他。
    “在这里,你是凌家唯一的孤女,凌木子。”朱慈解释了情况,“所以,你暂时叫祖木乐,只是最近刚恢复凌木子的身份,对外还得说你是祖木乐。”
    “我知道了。”李心逝点头。
    “丫头,在这里,我会尽我所能,好好保护你,你只要开心快乐长大就好了。”朱慈温柔。
    “嗯。”李心逝点头。
    再次出来,李心逝紧紧依偎在朱慈身边。
    众人来回敬酒。
    朱慈不让李心逝喝酒,全部自己喝了。
    “晨,你要不要紧?”李心逝看着已经有点微醉的朱慈。
    “我没事。”朱慈温柔。
    李心逝握着朱慈的手。
    “您定的蛋糕来了。”一个侍者推着一个巨大的蛋糕走了进来。
    众人看着蛋糕。
    “这是谁定的?”
    “蛋糕?生日吗?”
    人们议论纷纷。
    “木木小姐,生日快乐。”侍者说。
    所有人看着李心逝。
    “木木,许个愿吧。”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李心逝许愿吹蜡烛。
    全行欢呼。
    蛋糕吃完了,派对将要结束。
    “晨爷,揭示木木小姐的身份吧,您可是吊足大家胃口了。”有人喊。
    “是吗。”朱慈看着李心逝。
    “对啊,对啊。”众人点头。
    “木木,说出来吧。”朱慈柔声。
    “祖木乐,我叫祖木乐,晨收养的妹妹。”李心逝大声。
    “祖木乐?她真的叫这个名字?”
    “真的不是凌小姐?”
    众人窃窃私语。
    “在场没人确定木木的身份,这件事,到此结束。”朱慈牵着李心逝离开。
    “阿慈,你醉了。”李心逝扶住朱慈。
    “我还好,丫头,我们回家。”朱慈紧紧搂着她的肩膀。
    “晨爷,木木,上来。”厉萨开车过来,接上两个人。
    有事
    李心逝在这里的身份就像迷雾一样,在人们之间弥散开来。
    所有人震惊,她不是祖家人,但是也不是凌家的孩子,仅仅收养是堵不住悠悠之口的。
    对于她身份的猜测开始疯狂传播。
    “阿慈你还好吗?”看着朱慈,李心逝很担心。
    “我没事,去洗洗睡吧。”朱慈在客厅坐了下来。
    “嗯。”李心逝去洗漱了。
    朱慈看着李心逝的背影。
    等她离开。
    “厉萨,把那套房子整理出来吧,明天,我和丫头过去,这里处理一些事不方便。”朱慈说。
    “知道了,晨爷。”厉萨离开了。
    朱慈回到卧室。
    李心逝还没睡。
    “怎么还没睡?”朱慈问。
    “睡不着。”李心逝搂着他的脖颈。
    “明天,我带你去心木旁边的一个住所住下,这里对处理一些事情不方便。”朱慈揉了揉李心的头。
    “好。”李心逝点头。
    “睡吧。”朱慈站起身,去浴室洗澡了。
    出来时,李心逝已经睡着了。
    “明明这么困,还要等我。”朱慈帮她盖好,也睡下了。
    早晨,李心逝起床,朱慈已经不在了。
    “夫人,您起来了吗?”橙姨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橙姨,我醒了。”李心逝说。
    橙姨进来,给她拿来衣服。
    “夫人,早饭做好了,您快下来吃吧。”橙姨看着还有点迷糊的李心逝。
    “橙姨,晨呢?”李心逝问。
    “晨爷在客厅,薛薛先生和薛夫人来了。”橙姨说。
    “我这就下去。”李心逝笑。
    客厅。
    “你用得着这么着急吗?当天就领?”薛薛看着朱慈。
    “没办法,迟一小时,就会有人把其他人塞进来。”朱慈无奈。
    “你这个万年寒冰还怕这个?”薛薛有点崩。
    “怕,怎么不怕。”朱慈挠了挠头。
    “木木到底是谁?”薛薛问。
    “凌家那孩子。”朱慈回答。
    “你是怎么把她藏二十年的?那时你也才十五。”这回答彻底引起薛薛的好奇。
    “小是小了点,人际关系还是有的,把丫头送出去,够了。”朱慈说。
    “丫头?”薛薛盯着朱慈。
    “证都领了,换个爱称怎么了?”朱慈撇嘴。
    “阿,哎?”李心逝第一次见薛薛的爱人,很紧张。
    “丫头,下来了?”朱慈走过去,把她抱了过来。
    “嘿,木木,好久不见。”薛薛沿用他一贯的薛式逗形打招呼。
    “阿晨。”李心逝蜷缩在朱慈的身边。
    “丫头,薛薛你是认识的,这是薛薛的爱人,高蕾,你喊嫂子就好。”朱慈介绍。
    “这就是木木?”高蕾看着李心逝。
    “嫂子好。”李心逝很粘着朱慈。
    “吃早饭了没?一起吃啊,橙姨做好了。”朱慈问。
    “你都这么说了,怎么会不吃。”薛薛笑。
    “来吧。”朱慈抱起李心逝来到餐厅。
    橙姨给李心逝做了蛋羹。
    看着李心逝看到蛋羹两眼放光。
    “你很喜欢蛋羹?”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好了,吃饭。”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早饭结束。
    “喂,祖晨,你有没有收到跨年演唱会的邀请?”薛薛问。
    “有啊。”朱慈无奈,“我倒很想知道,他们为什么邀请我和丫头。”
    “你们俩都成网红了,你不知道?”薛薛无语。
    “网红?”朱慈奇怪。
    “你们看。”高蕾给他们看视频。
    那是两个人第二次在薛薛演唱会的视频。
    好几个APP都在传两个人的视频。
    几乎可以说是在疯传。
    “谁这么无聊啊,把丫头和我的视频传出来。”朱慈叹气。
    “你们知道吗,一年前,木木和你跳舞的视频,比这个传的还猛。”高蕾调出那段跳舞的视频。
    “我都不知道。”朱慈看着视频。
    李心逝看着视频,边看边笑。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朱慈问。
    “我都不知道,原来你穿玩偶服跳舞会这么可爱。”李心逝回头看着朱慈。
    “你喜欢就好。”朱慈无奈。
    “去吗?”李心逝问。
    “还有九天,我和木木是来不及,我考虑找心木的人去。”朱慈想拒绝。
    “也对,连这个舞蹈曲目都是借别人的。”李心逝坐回朱慈身边。
    “你们是忘了我了吧?”薛薛盯着两个人。
    “词不难,我自己就能写,关键是,谱曲,我和晨都不会。”李心逝笑。
    “你够了,写,然后发给我,我来搞定。”薛薛撇嘴。
    “哎?”李心逝看着他。
    “那这事就交给你好了,丫头负责写。”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那就去好了。”
    “有歌就代表正式出道,你想好了吗?”高蕾问。
    “丫头在心木保护下,可以不出道,不做网红,安静生活,就怕有人会以此兴风作浪,毕竟丫头刚稳定下来。”朱慈说。
    “不好说,仅仅木木的身份就很难让人不瞎想。”薛薛分析。
    “现在丫头有祖木乐这个身份保护,暂时不会,就怕有多事的人查出来,虽然过了很久,但是当年的事,我们仨不是不知道。”朱慈叹气。
    “问题就在这,就怕有那好事的,这样,木木就难了。”高蕾也叹气。
    “好了,我们回去,以后的事交给以后,现在,过好现在。”薛薛站起来。
    “以后去心木附近找我们。”朱慈说。
    “知道了。”薛薛和高蕾离开了。
    “我们也走吧。”朱慈抱起李心逝,“莫叔,橙姨,这里交给你们。”
    “是,晨爷。”两个人点头示意。
    朱慈带李心逝在心木附近的一间小公寓住下。
    “这段时间,我会在心木工作,晚上回来,你一个人呆在这可以吗?”朱慈问。
    “当心吧,还有小存和轮胎呢。”李心逝蹭蹭他的脸。
    “这是钥匙,我和厉萨都有,如果是我们,我们会直接开门,最近几天,千万不要出去,敲门也别开,知道了吗?”朱慈问。
    “知道了。”李心逝点头。
    “我去了,这里有零食,冰箱里有瓜果蔬菜,有WiFi,密码我写给你。”朱慈把李心逝放在沙发上,把密码给了李心逝,就离开了。
    李心逝看着门。
    “距离晚上还有好久。”李心逝不开心。
    心木。
    一群人跟着朱慈,开始汇报情况。
    “晨爷,昨天的事,网上已经开始大肆报道了。”
    “报道?交给网络组解决。”朱慈说。
    “现在所有人都在猜木木小姐的身份,还有昨天您说的话的真实性。”
    “找到源头,立刻堵住,剩下的,交给网络组。”朱慈吩咐。
    “是。”
    “晨爷,几个合作商来了,会议室。”厉萨出现。
    “我这就去。”朱慈赶往会议室。
    会议室。
    “晨爷,木木到底是谁?网上风言风语很多,说的都跟真的似的。”其中一个人说出。
    众人点头附和。
    “你们也很好奇祖木乐的身份?”朱慈问。
    “很好奇。”众人点头。
    “很好,祖木乐的身份很简单,孤儿,被收养,行了嘛?”朱慈问。
    家里。
    已经是傍晚了,朱慈和厉萨都没回来。
    李心逝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这时候有人敲门。
    “谁啊?”李心逝站起身。
    “快开门,开门,保安。”门外的男人粗暴的锤着门。
    李心逝透过猫眼看了一下。
    那男人并没有穿保安制服,而是一身黑装,跟随而来的还有一群混混模样的人。
    他们打给瞅准时机,这会是下班的点,朱慈和厉萨都不在。
    “开门,开门,有人举报你扰民。”男人继续锤门。
    李心逝紧紧抓着门,她突然想起什么。
    “怎么不接电话。”李心逝打电话给朱慈,他没接。
    她滑了一下手机。
    “礼飒?”李心逝想了一下,拨了过去。
    “喂,谁啊?”厉萨的声音传来。
    “厉萨,我,有人来堵门,我打晨的电话他没接。”李心逝有些慌。
    “他在开会,我这就回去。”厉萨有点不以为然。
    只是,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超出了他的预计。
    本来还是锤门的声音,转变为砸门,很快变成踹门。
    时不时传来李心逝的尖叫。
    厉萨挂了电,先报了警。
    “晨爷。”厉萨冲进会议室。
    “怎么了?”朱慈这会心情差的至极,他刚把那几个难缠的家伙打发走。
    “家里,有人想破门。”厉萨直接讲重点。
    “快走。”朱慈直接离开。
    门口,警察和朱慈,厉萨同时到了。
    惊吓
    砸门踹门还在继续。
    “你们干什么的!”警察喊。
    “我们来找朋友。”为首的男人说。
    “找朋友有这么找的吗?”警察问。
    “她不开门,我怕她出事。”男人回答。
    “先生,请你开门。”警察已经知道大概经过了。
    朱慈走过去,直接开门。
    门却拽不开。
    “丫头,我回来了。”朱慈说。
    这一下,门轻易就被朱慈打开了。
    李心逝已经被吓得不行。
    “来。”朱慈搂住李心逝的肩膀。
    “呜呜。”李心逝看到两个人,完全放松了下来,立刻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朱慈开始哄李心逝。
    “先生,请您带着这位女士和我们回去,配合调查。”警察说。
    “嗯,好。”朱慈抱起李心逝,给她穿上鞋子。
    李心逝紧紧搂着朱慈的手臂,跟着他们去了警局。
    “祖木乐,你认识他们吗?”警察问。
    “不认识。”李心逝颤抖。
    “你确定?”警察确认。
    “我刚回国,在这里只认识阿晨,厉萨和薛薛,除了他们,我真的一个都不认识。”李心逝都快哭了。
    “好。”警察又问了些其他问题,就送李心逝离开了。
    “先生,你可以带祖小姐回去了,一有结果,我们会及时通知你们。”警察说。
    “好。”朱慈牵着李心逝,慢慢走回去了。
    厉萨跟着两个人。
    “晨爷,你打算怎么办?”厉萨问。
    “他们一定会串通好,说什么都有可能,交给你了。”朱慈说。
    “知道了。”厉萨离开。
    回到家里。
    朱慈看来一下,只有几包零食被李心逝吃掉了,其他都还在。
    “你一天就吃了点零食啊?”朱慈问。
    “我不是很饿,所以。”李心逝小声,只是她的胃告诉朱慈她很饿。
    “等着。”朱慈走进厨房。
    朱慈做了点简单的餐食。
    厉萨也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饿了,还做好了饭?”厉萨拎着一些熟食进来。
    “去你的吧,只知道拎熟食,丫头的胃不行,你买的,丫头吃了,她的胃就可以去医院治疗了。”朱慈白眼。
    “我是来找你喝酒的,又没说让丫头吃。”厉萨笑。
    朱慈拿来盘子和筷子。
    “吃饭吧。”朱慈把李心逝放在餐桌边。
    “酒嘞?”厉萨问。
    “我哪知道你把酒塞在哪了?”朱慈无奈。
    “冰箱,冰箱,冰箱,唉。”厉萨自己站起来去拿,“给。”
    厉萨抛给朱慈一听啤酒。
    “趁清醒,说吧。”朱慈把啤酒放在一边。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酒量啊?”厉萨无奈。
    “就你,8度的啤的三口倒。”朱慈太了解厉萨了。
    “有人雇的,雇他们的我们俩认识。”厉萨说。
    “谁?”朱慈问。
    厉萨耳语。
    “他?”朱慈愤怒。
    “对,就是他。”厉萨打开啤酒。
    “别喝了,等会吃完饭,办事。”朱慈夺过啤酒。
    “唉,知道了。”厉萨苦着脸。
    晚饭结束。
    “丫头,走,跟我们一起。”朱慈抱起李心逝。
    三个人来到一栋老旧的高层公寓楼。
    “就这了。”厉萨说。
    “几楼?”朱慈问。
    “9楼903。”厉萨回答。
    眨眼功夫,三个人站在903门口。
    “可以啊,你的神力有这功能?”厉萨问。
    “不是我干的。”朱慈无奈。
    “啥?”厉萨蒙圈。
    “我干的。”李心逝无语。
    “那你倒是直接让我们进去啊!”厉萨撇嘴。
    “他的房子里有什么挡住了我的神力,所以,只好到门口了。”李心逝无奈。
    “我开锁吧。”厉萨说。
    “你还会这个?”李心逝问。
    “会,很早就会。”厉萨靠近李心逝。
    “你,你,干嘛?”李心逝紧张。
    “你那么紧张什么?”厉萨从她长发上摘下黑色小发卡。
    捯饬了半天,李心逝的发卡都被别断了,都没打开。
    “我去,什么锁啊,打不开。”厉萨有点恼火。
    “起来。”李心逝无语。
    李心逝的红瞳一闪,门自己打开了。
    “你怎么做到的?你都没碰。”厉萨崩溃。
    “有援助。”李心逝无奈。
    “你知道她是怎么操作的?”厉萨问朱慈。
    “知道。”朱慈很平静。
    “你倒是说,这是为什么啊。”厉萨无奈。
    “鬼母,对吗?”朱慈问李心逝。
    “对,只是借她的手而已。”李心逝说。
    “挺好。”朱慈笑。
    三个人走进去,关上了门。
    “好在这里没有监控,否则,我们会被带回警局。”厉萨笑。
    “应该快回来了。”朱慈站在窗边。
    过了一会,大门打开。
    灯被打开。
    “谁?”进来的男人看着站在窗边的朱慈和他身边的李心逝。
    “进来吧,你。”厉萨推了他一把,顺手关上门。
    “厉先生?”男人看着厉萨的脸,“难不成?”
    “你干了什么,你不会不记得吧?”朱慈问。
    “我?我干什么?”男人装傻。
    “是吗?”朱慈转身,“用不用我提醒提醒你?”
    “不如晨爷提醒一下。”男人说。
    “李汀汀。”朱慈冷笑。
    男人怔住。
    “是吗,哈哈哈。”男人狂笑。
    “说吧。”朱慈盯着男人。
    “你为了你的女人,毁了我的女人,我也要毁了她!”男人不在笑了,一脸严肃。
    “一年前,李汀汀干了什么,你是知道的,毁了她,是她罪有应得。”朱慈撇嘴。
    “罪有应得?你知道因为你的动作,汀汀陷入无休止的噩梦,走到哪里都会被指指点点,走到哪里都会招来莫名其妙的恐吓,吓得她都不敢出门。”男人指责。
    “是吗?”朱慈冷漠。
    “后来汀汀和我搬到这里,可是汀汀还是会被指点,最后她受不了了,从这栋楼的楼顶跳了下去。”男人癫狂,“今天就是她的头七了,我要用你的爱人来留住我的爱人。”
    “你要失望了。”朱慈一笑。
    男人瞳孔收缩,定定的站在那里。
    很快,男人就像木偶一样,把他掩藏的阵法弄了出来。
    厉萨用神力毁掉了阵法。
    “走吧,剩下的,就丢给他自己和那群混混掰直吧。”朱慈抱起李心逝。
    三个人离开那里。
    “回去有点早,走。”厉萨说。
    “去哪?”朱慈问。
    “我把丫头的发卡弄坏了,去夜市给她买一个。”厉萨笑。
    “走吧。”朱慈一笑,抱着李心逝跟着厉萨去了夜市。
    还是那条步行街,只是,店铺都关门了,全是小摊,热闹非凡。
    “自己去挑,我付钱。”厉萨指了指整条街。
    朱慈放下李心逝。
    夜市上叫卖声不断,东西比店铺里的花式还多。
    李心逝走在前面,两个男人跟在后面。
    “你家小丫头还真是不挑,很好养活。”厉萨看着李心逝挑东西。
    “你呀就少泡点妹吧,真真假假,唉,丫头也只有在我身边才这样,况且,花她师爷的钱,不用省着。”朱慈看着李心逝,她手里有好几个漂亮的饰品,“去吧,付钱。”
    厉萨的表情像怕酸的人吃了一个酸果一样。
    三个人一路逛下来,买了不少东西。
    “饿了,吃东西。”厉萨在一个大排档坐下,“你们吃什么?”
    两个人坐在厉萨对面。
    “老板,炒鱿鱼,烤鱼,毛豆花生,荤拼,烤牛蛙,羊肉串,炒份蛋炒面。”朱慈都没看菜单,直接说。
    “好嘞。”老板记下。
    “来一拎啤酒。”厉萨说。
    “好嘞。”老板离开。
    “我记得你不吃鱼和鱿鱼啊,你也不喜欢面食。”厉萨奇怪。
    “丫头爱吃。”朱慈温柔。
    过了一会,东西上齐了。
    “吃吧。”朱慈递给李心逝一双烫过的筷子。
    李心逝大口吃着食物。
    “摊上果然出美食。”李心逝吃着鱼。
    “时不时吃那么几次也不错。”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逛完街,喝点也挺不错。”厉萨端着酒杯。
    “老板,来瓶可乐。”朱慈对路过的老板说。
    “好嘞。”老板很快拿来了。
    “别喝那么多,给我留点,知道了吗?”朱慈把可乐递给李心逝。
    “知道了。”李心逝点头。
    三个人吃到深夜才回去。
    “困了呢。”朱慈把已经睡熟的李心逝放在床上。
    “借你家沙发。”厉萨说。
    “洗澡再睡。”朱慈撇嘴。
    “好,好,好。”厉萨无奈。
    往事
    早上,李心逝起来时。
    很罕见的是,朱慈竟然还在睡。
    厉萨已经不在了。
    李心逝准备做早饭。
    “小丫头,你干嘛呢?”厉萨回来了。
    “准备早饭。”李心逝看着冰箱里的食物。
    “准备吃吧,给。”厉萨拎着早饭进来。
    李心逝看了一下,有一个她很熟悉的东西。
    “你在哪买的?竟然会有这个。”李心逝惊讶。
    “你家晨安排的,说一定要买到这个。”厉萨打着哈欠说。
    “在这里,撒汤应该很少。”李心逝拿碗拿盘子。
    “不算难,也就找了二十九家,最后在一家晥省特色早餐店买到了。”厉萨无奈,他哪知道这玩意这么难买。
    “哈哈。”李心逝笑。
    “小丫头,你哪人啊?这么喜欢面食,而且,还知道这汤叫什么。”厉萨问。
    “来到冥界前是晥省界市人。”李心逝说。
    “怪不得,你就是土生土长的晥省人喽?”厉萨问。
    “对,我家那里偏北,面食花样比较多,米,一般,米饭,蛋炒饭和粥比较多。”李心逝回答。
    过了一会,李心逝也没听到回话,回头才发现,这家伙又睡着了。
    “唉,为了碗撒汤,难为他了。”李心逝苦笑。
    “丫头,你今天怎么起来的这么早?”朱慈从卧室出来。
    “真难得,你会比我睡得多。”李心逝看着他笑。
    “昨天晚上折腾有点久了,到家都快凌晨三点了。”朱慈无奈。
    “厉萨买早饭了,洗漱洗漱,吃饭。”李心逝温柔。
    “好。”朱慈去刷洗。
    没多久,厉萨也行醒了。
    早饭后。
    “丫头,中午,我们回来。”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好。”李心逝点头。
    “对了,等会薛薛会来,我带他过来。”厉萨说。
    “嗯。”李心逝点头。
    “我们走了。”朱慈轻轻吻了一下李心逝的额头。
    李心逝坐在沙发上,看着前一天写好的东西。
    “唱歌啊,真不太会。”李心逝用自己的曲调唱着自己写的词。
    这时,厉萨带着薛薛来了。
    “木木。”薛薛背来了自己的吉他。
    “你们俩聊,我回去了。”厉萨把薛薛放进屋里就离开了。
    “来来来,给我。”薛薛拿过她手里的词。
    过了一会儿,薛薛写好了。
    “你听听行不行。”薛薛弹起吉他。
    这正是李心逝刚才唱的曲。
    “你怎么知道这个?”李心逝问。
    “我在门口听听半天,记住了。”薛薛说。
    “你在干音乐相关的工作时,和你往日逗那个形象真是判若两人。”李心逝看着认真的至极的薛薛。
    “音乐是我最爱的事业,认真很正常。”薛薛一笑,“你的歌词写得很好,像诗,明明很阳光,但是充满忧伤。”
    “书看太多了的后果,没事就是看书,也就回来了,才没看那么多书。”李心逝解释,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十七岁的外表下,其实已经四十二了吧?
    “你和祖晨都很奇怪,你们两个知道的东西似乎比同龄人多得多,我认识祖晨是他五岁我七岁,那时他的处事风格竟然像个成人,决策高,果断,预见能力,都很强,如果不是二十年前那件事,他的发展会比现在还要好。”薛薛说。
    “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李心逝问。
    “也对,那时你还没出生。”薛薛这才想起,这小丫头才二十。
    薛薛解释了那时的事。
    祖家和凌家当时是名震一时的两大家族,也是交好的两个家族。
    两个家族在生意场上是竞争对手,私下是好朋友。
    两个家族分别各有一个秘宝,还有一个共同守护的秘宝。
    只是,某天,祖家出了叛徒。
    祖家没有交出他们那份秘宝和共同保管的秘宝的下落,叛徒也没找到。
    所以叛徒不仅废了祖家的生意,整个家族也妻离子散,那个叛徒似乎不甘心,想赶尽杀绝。
    祖晨带着秘宝来到凌家,凌家保护了当时才十五岁的祖晨。
    没想到引火烧身,也被灭族。
    全家上下,全被烧死了,只剩下当时被祖晨抱出去的凌木子。
    两个人阴差阳错活了下来。
    后来,凌家惨剧被定为意外失火。
    祖晨用尽全力,才把凌木子藏起来,自己堵着那叛徒的眼。
    他用了五年,终于用正当手段复仇了。
    可是两家人,只剩下两个孩子。
    后来,慢慢出现了一个传说,就是凌家留给刚出世的小木子一笔不详的遗产,只有小木子才能打开的遗产,世人只知道,那遗产足以完成一个贪婪的人一辈子的贪欲。
    人人盯着这遗产,唯独找不到开门钥匙,凌木子,知道凌木子下落的只有一个人,祖晨。
    “这样啊,怪不得,晨一直不让我回来,让我乖乖在外面,也就这两年才让我回来。”李心逝“恍然大悟”。
    “他是觉得他有能力保护好你了,才放心大胆让你回来的。”薛薛看着李心逝,“我也算这场悲剧的见证者,亲眼看着自己好友的家族被灭,还连累了别人,心里不是滋味。”
    “还是晨一个人抗下了所有。”李心逝无奈。
    “好了,我走了,这歌我弄好了发给祖晨,让他放给你听。”薛薛背起吉他离开了。
    中午,朱慈和厉萨回来了。
    “丫头,薛薛走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嗯,他就呆了一个小时就走了。”李心逝说。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拿东西。”朱慈靠近她的耳朵,小声。
    “哎?”李心逝抬头。
    “你们现在就离开,我来处理这边,以防万一。”厉萨说。
    “嗯。”朱慈抱起李心逝,消失了。
    他们刚消失,贺老爷子和贺丞来了。
    “厉萨,小晨和木木呢?”贺老爷子问。
    “散步去了。”厉萨回答。
    “散步?怕是拿那三个东西去了吧。”贺老爷子直言。
    “贺老爷子何必揪着两家的东西不放,那三个东西,只有木木一个人能拿。”厉萨撇嘴。
    “那三个东西是凌家和祖家留给木木的秘宝,我要的很简单,长生而已。”贺老爷子说,“只要那三个秘宝给我,我们就对外彻底保密木木的身份。”
    “小朋友,你想的挺美。”厉萨使用神力,冥链锁住二人,“凌家和祖家的三个秘宝,知道是什么吗?是阎王令,判官笔和一个神鬼级药材,阎王令和判官笔只有蚩尤认可的人才能拿,别人拿,只是催命符,那药材,你吃了只会死,你还想要吗?”
    贺老爷子瞳孔收缩。
    “你到底是谁?祖晨,祖木乐是谁?”贺老爷子问。
    “我们三个啊,哈哈哈,我是木木的师爷,第三任阎王,礼飒,祖晨是木木的师傅兼丈夫,第四位阎王,朱慈,木木是第五位阎王,李心逝。”厉萨狂笑。
    “你们是神?”贺老爷子震惊。
    “神?我们不是神,只是不老不死的阴间管理者而已。”厉萨轻蔑。
    “你……”贺老爷子呆呆看着厉萨。
    “乖乖回去吧,忘记木木的名字和身份,忘记我的话,忘记你们曾来过。”厉萨使用神力,让两个人失去这段记忆,送两个人回到贺家。
    朱慈带着李心逝来到一个山脚下。
    那里还有一栋被烧得面目全非,被藤蔓缠绕的房子。
    “这就是,所谓的凌家老宅,祖家和凌家为了守护冥界的三个东西,全部被灭口了。”朱慈抱着李心逝。
    “所以,薛薛说的故事……”李心逝看着朱慈。
    “东西是真的,故事,是师傅用神力创造的假记忆,只为了等你来。”朱慈抱着她走进去。
    里面基本都是断壁残垣。
    在最里的房间,朱慈打开一个密道。
    朱慈放下李心逝,牵着李心逝的手。
    “丫头,这里一共三个东西,阎王令,判官笔,血参,拿出它们以后,你一定要立刻把血参吃下去,记住了吗?”朱慈问。
    “知道了。”李心逝点头。
    “丫头,等这里的事情了解了,我会在这里,给你一个你想要的婚礼。”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阿慈。”李心逝看着他。
    “在这里,最好的保护你的办法,就是婚礼,用这办法,表面上把你囚在我身边,血参加上羲女血,会把你变成绝无仅有的药人,你的血肉不仅可以复活他人,也可以治疗重病垂危的人,代价是伤害你而为他们续命,也可以让老人恢复年轻。”朱慈看着李心逝,“我必须保护你,即使你已经有那个能力自保,我也要护着你,不让你受伤。”
    “阿慈,我不吃了,行不行。”李心逝莫名心慌。
    “先下去。”朱慈牵着她走了下去。
    一个石台上,放着一个令牌,一支通体黑色的毛笔一样的棍子和一个锦盒。
    因为结界额的原因,朱慈只能站在楼梯那等待,李心逝自己慢慢靠近那里。
    李心逝拿起三样东西。
    石台微微起来。
    机关被触动。
    一个机械制作的人形家伙冲了出来,攻击李心逝。
    李心逝只能跑。
    “丫头,打开锦盒,吞下去啊!”朱慈喊。
    李心逝惊慌失措。
    机械人挥手,李心逝被甩了出去,锦盒摔开。
    李心逝顾不得多想,在机械人再次攻击过来时,吞下锦盒里红色的人参。
    也在这一瞬,机械人停止攻击,在李心逝面前跪了下来。
    “吾主。”机械人发出怪异的声音。
    蚩尤出现,打碎结界。
    “丫头。”朱慈搂住李心逝,“摔伤没有,疼不疼?”
    “小子,这丫头和血参很合得来,血参的神力在她吞下的那一刻,药力全部被她吸收,她现在,有伤,只要她想,她的伤会在顷刻间就好。”蚩尤说。
    “阿慈,呜呜。”李心逝很显然是被吓到了。
    “好了,好了。”朱慈让她在自己怀里好好平静。
    “这机械人,已经是丫头的了,善用。”蚩尤说完回到玉佩。
    “吾主。”机械人再次喊李心逝。
    李心逝慢慢平静了下来,她看着机械人,机械人的关节似乎有两个字。
    “暴雪。”李心逝读出那两个字。
    她的银瞳一闪。
    机械人变成一个齿轮。
    李心逝把它挂在了手链上。
    朱慈抱起李心逝。
    “我本来不想吃的。”李心逝懊恼。
    “我知道。”朱慈点头。
    “还是吃下去了。”李心逝难受。
    “回去吧。”朱慈抱着她,回到公寓。
    唱歌准备
    两个人回到家。
    朱慈把李心逝的放在公寓,一再确认没事,才和厉萨离开。
    只是,没过多久。
    “小丫头,快去找那小子,他有麻烦。”蚩尤出现。
    “阿慈?”李心逝紧张。
    “我和他的力量有一定联系,去心木,快!”蚩尤说。
    李心逝门都来不及锁,就跑了。
    “唉,这小丫头。”蚩尤拿起她的钥匙,锁上门追了上去。
    李心逝一路狂奔,其中还摔了一跤,蚩尤在暗处跟着她。
    快到心木时。
    “这里,小丫头。”蚩尤把她扯进一个小巷。
    朱慈和一个武者再聊什么。
    一言不合,武者出其不意,袭击了朱慈。
    李心逝手上的戒指一闪,她竟然使用冥链把武者直接扯的摔在另一个地方。
    很快,她的戒指又闪了一下。
    “丫头。”朱慈吓了一跳。
    朱慈看着这个慌张跑来的女孩。
    “阿慈。”李心逝跑过来搂住他。
    “你怎么来了?”朱慈护住她。
    “蚩尤,蚩尤。”李心逝不停的喘气,已经说不连贯话了。
    “蚩尤告诉你,我需要帮助的?”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你的腿怎么回事?”朱慈看着李心逝膝盖的摔伤。
    “没,没事。”李心逝低头。
    “你们!放了我!”那武者还不停挣扎。
    “释放冥链的不是我,我解不开,木木在惊慌下用的力量,这会儿估计她自己都解不开,你就等着吧,木木睡着了,力量弱了,冥链就解开了。”朱慈抱起李心逝。
    “不可能!她怎么会控制自己不能控制的力量。”男人不信。
    “她就是这样,大部分时间是我护着她,关键时刻,她会保护我,为了保护我,她会在某一瞬间突破极限,然后回归正常。”朱慈抱着李心逝回到心木。
    厉萨走过来。
    “怎么了,这是。”厉萨看着李心逝的膝盖。
    “快,急救包,木木摔伤了。”朱慈紧紧抱着她。
    厉萨很快拿来东西,开始为李心逝处理。
    “你呀,跑这么快干什么,伤到了吧?”厉萨无奈。
    只是刚处理好,还没来得包扎,李心逝的伤口就好了。
    “这么快,看来,羲女血加血参这效力真不是一般的快。”厉萨笑。
    “你知道我体内的血脉?”李心逝问。
    “知道,从看见你的银瞳,我就知道了。”厉萨说。
    “银瞳?羲女族不都是棕瞳吗?”李心逝很想知道她的银瞳是怎么回事。
    “那是普通羲女族,而你不一样,你是唯一的叛逆的羲女之神,所以,你会是银瞳,而他们是棕瞳。”厉萨解释。
    “叛逆的羲女之神?”李心逝听的云里雾里。
    “你知道为什么,你的体内这么多神力,一点事没有吗?”厉萨问。
    “不知道。”李心逝回答。
    “只有唯一一个解释,那就是,唯一的叛逆的羲女之神,这位神就像是吸铁石一样,什么样的神力都会被吸引来,而这些神力未必都是好事,也可能是夺命的符咒,羲女族有记载的,叛逆的羲女之神,只有两个人,初代羲女族圣女和第七任羲女圣女。”厉萨解释,“羲女圣女在人生的后期可以使用所有的,连神族都望而兴叹的神力,但是其代价也是非常大的。”
    “非常大的代价?”李心逝更好奇了。
    “羲女圣女一般都是普通人,最大的不一样就是,她们长寿,且年轻,获得神力后,只要到了一定年岁,这位圣女就会百病缠身,找不到病因,怎么都医不好,这样的折磨会伴其一生。”厉萨继续解释。
    “我会不会也这样?”李心逝看着朱慈,她现在最大的放不下,就是他了。
    “你很幸运,在吸收神力这一阶段,而且你吸收的都是对身体很好的神力,比如,塑身,祛毒,给生,药生,虽然有死,睡,黑暗之刃这样攻击至上的神力,但是,你对于这些神力的善用远高于你的两个前辈,现在你还有血参的加持。”厉萨笑,“而且,你选择了冥界,而不是羲女族,我们两个老东西,怎么会让我们心爱的小朋友出事呢?”
    “木木。”朱慈低头。
    李心逝抬头。
    朱慈狠狠亲了下去。
    外面的人虽然听不到里面说什么,但是看朱慈吻下去的那一刻,外面的人都疯了。
    这还是他们那个高冷到能把人冻成冰的晨爷吗?
    晨爷对这小丫头非搂即抱不说,还无视所有人吻她?
    晨爷就算了,一向略花心的厉先生竟然对她也那么好?
    “丫头,无论是师爷,还是师傅兼爱人,都不会让你有任何事情,平安快乐就好。”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李心逝搂住他的脖颈,“知道了。”
    三个人回到家里的时候,薛薛站在门口等他们。
    “哎,你们仨,我等了你们仨好久!”薛薛无语。
    “……”三个人看着他。
    “我给小木木处理好的曲发给你你没看啊?”薛薛问朱慈。
    朱慈这才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刚收。”朱慈点了一下。
    “你够了。”薛薛无语。
    “进来吧。”厉萨开门。
    “跨年演唱会没几天了,踢除赶在路上的时间和舞台排练,我们还有不到两天。”薛薛说着,“这个歌是木木原创,作词人写哪个名字?”
    “木乐,祖木乐。”朱慈回答。
    “好了,跨年演唱会剩下的由你处理。”薛薛把整理好的东西给朱慈,“这两天我陪木木练一下这个歌。”
    “好。”朱慈把东西递给厉萨,“把这首歌挂在心木名下。”
    “知道了,晨爷。”厉萨接过资料。
    “另外,这首歌不要公布谁唱和音源,等结束了,从新为木木录制,发布正式版。”朱慈说。
    “知道了。”厉萨笑。
    “先试听一下吧,木木,来。”薛薛指导着李心逝,配合着音乐。
    “阳光化为利刃,影子化为了盾…………我不愿打开心的城堡,是因为阳光还在…………你闯入我的城堡,不为强取豪夺,只为护住我最后的柔弱…………”李心逝柔声唱着这首歌。
    “厉,厉害了。”厉萨惊呆。
    这首歌的词很像诗,谱曲很贴近词的意境,加上李心逝的声音,很完美。
    “这首歌,我建议别叫什么强取豪夺了,叫《以你为爱》吧,更适合这首歌。”薛薛说。
    “好主意。”李心逝点头。
    “你写的,好像,是某两个人的爱情故事吧?”厉萨回想了一下,盯着李心逝和朱慈。
    “爱谁谁,我喜欢就好。”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
    “好了,明天去找我,我那设备更齐全,先走了。”薛薛站起来,回家了。
    “好啊你,李心逝,你还能把你和你师父的爱情写的这么美好。”厉萨送薛薛回来,坐在他们两个身边。
    “薛薛是个不太相信感情的人,连他都赞叹你的词写的让他觉得爱情原来那么美好。”朱慈笑着说。
    “一开始我也不信感情,那时候,我觉得,感情这东西,有来就有往,我从对方这得了什么,对方也会夺走我的什么,现在,我只觉得,感情,只有真命,才会无条件的保护对方的柔弱,而不是劝解对方坚强。”李心逝依偎在朱慈的身边。
    “是吗?你和小慈这算是真命了吧?”厉萨问。
    “什么叫算是,本来就是。”朱慈无奈。
    “神也算三界中的人,不可能无欲无求,否则,就不会有神仙偷偷下凡,与凡人结为夫妻,这样的故事了。”厉萨苦笑,“好在,你们俩现在算是正牌的神和退位真神,动情天界也不会管。”
    “想管也管不了。”朱慈笑的不行。
    “嗯?你们俩天界没搅和搅和?”厉萨懵。
    “不可能不管,你亲爱的小徒孙把血河世界和黑暗界打通,把诸神全部锁在里面了,诸神逃得了血河,逃不了他们自己创造的,储存所有负能量的黑暗界。”朱慈捂脸狂笑。
    厉萨傻眼。
    “我去,小妮子,你够狠!比我们俩还狠!”厉萨还没缓过神。
    “不把他们锁起来,天天找事可麻烦了,这算是意外触发了特殊条件,至少清净了。”李心逝无奈。
    “你这算是彻底清净了。”厉萨也笑的不行。
    “这两天,好好练歌,剩下的,我和师傅来处理。”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好。”李心逝点头。
    跨年和治疗
    这次,李心逝和朱慈选择和薛薛一起去苏省的跨年演唱会。
    李心逝被安排在了薛薛前面,朱慈和薛薛配合。
    三个人共用一个化妆间。
    “木木,上去不要紧张,和我们练习时一样就好。”薛薛安慰。
    “嗯。”李心逝点头。
    “我们俩就在你之后,演唱会的工作人员也说了,你就在舞台,和我们两个再合唱才会回到化妆间。”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薛薛,我,陆维,在不在。”外面传来一个男声。
    “来,来,快进来。”薛薛高兴。
    “嘿,薛薛!”一个个子略矮的男人走进来。
    “哎!维维!”薛薛和他用自己的薛式打招呼,陆维也跟着闹腾。
    “哈哈哈。”李心逝看着两个人,笑得不行。
    “薛薛,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写词奇才?”陆维看着李心逝。
    “对,别看是个女孩,可厉害了。”一提到李心逝,薛薛很高兴。
    “她今天也唱?”陆维问。
    “唱,唱她自己写词的歌,等她上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另一种好听了。”薛薛很兴奋。
    “我刚才看了一下,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以你为爱》,唱歌的人是木木,难不成你就是木木?”陆维问。
    “就是,好吧。”薛薛替她回答。
    “还有二十分钟开始,《以你为爱》在开始两个小时后,你们三个到时候做好准备,特别是木木,第一次上这种舞台,会比较紧张,特别是无直播,无选秀的小白。”陆维说完,离开了。
    两个小时很快,也很慢。
    终于。
    “木木,到你了。”一个工作人员过来通知。
    “嗯。”李心逝跟着他离开了。
    “小木木还真不慌呢。”薛薛看着李心逝的背影。
    “不慌?不可能,她表面淡定的不行,心里早就慌得不得了了。”朱慈很了解李心逝。
    李心逝上台。
    就像朱慈说的那样,她内心慌得至极,表面看着还很淡定。
    自从两次突袭薛薛的演唱会开始,李心逝也有了自己的一众粉丝。
    这群粉丝自称木木林。
    有铁粉自然也有黑粉,可是李心逝和朱慈在一起,生活极其低调,谁都不知道,李心逝的私人生活到底什么样,私生饭和黑粉也黑不到哪去。
    李心逝慢慢唱着自己的歌。
    可能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李心逝对这首歌倾注了非凡的感情。
    虽然是跨年演唱会,但是却唱哭了不少人。
    温柔的声音,穿过每个人最柔软的地方,让人不知不觉感同身受。
    “多好的一首歌。”陆维上台和李心逝互动了一会。
    薛薛和朱慈上来了。
    按照预演,三个人的合唱。
    三个人配合的很好。
    回到化妆间。
    李心逝舒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李心逝蜷缩在化妆间的椅子上。
    “你呀,第一次上跨年这种舞台,紧张很正常。”薛薛看着李心逝。
    “挺好的,很多人流泪,这是一种肯定。”朱慈温柔。
    “很多人感同身受,因为毕竟不是所有人都遇到了那个守护自己柔弱的人,而是死扛着,这样的痛,经历过,就不会忘。”李心逝低头。
    “你呀,是有晨这个从小把你宠到大的家伙在,你才有恃无恐,不过,你似乎是真的经历过什么。”薛薛敏锐察觉到李心逝和这首歌的异样。
    “休息休息,我们等会儿回去。”朱慈看着已经有些疲惫的李心逝。
    “我和你们一起。”薛薛说。
    “好。”朱慈同意。
    李心逝竟然慢慢睡着了。
    等她醒过来时,已经在车上了。
    “嗯?”李心逝立刻清醒了过来。
    “你醒了?”朱慈搂着她。
    “我们在哪?”李心逝问。
    “回去的路上。”朱慈回答。
    他们坐在后面,薛薛坐在副驾驶,开车的是厉萨。
    “明天,木木的《以你为爱》的live版就会出现在各大音乐平台,你真的准备让木木出一个正式版的《以你为爱》?”薛薛问。
    “出是肯定要出,要晚点发布。”朱慈回答。
    “网上的原因吗?”薛薛追问。
    “只有呼声足够高,才能出,否则,发也白发。”朱慈一笑。
    “你们,到底经历过什么?这首歌的词我就疑惑,直到木木唱,我的疑惑加深了,没有经历过,写不出更唱不出这样的歌,这和看书多少没关系。”薛薛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况且,木木才二十岁。”
    “你最好不要追问,因为这件事,会触及我们最深层的痛。”朱慈撇嘴。
    “是吗,那算了。”薛薛果然没在询问。
    李心逝靠在朱慈身上,虽然清醒不少,但是她还是很迷糊。
    “我到了,谢了。”薛薛下车,离开了。
    “晨爷,我们……”厉萨想问什么。
    “心木那里。”朱慈回答。
    “知道了。”厉萨开车带着两个人回到那套小公寓。
    李心逝这会儿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薛薛不会对我们的身份起疑了吧?”李心逝担心。
    “我们在这里的‘真实身份’在这里,他还不至于傻到相信自己的怀疑,进而调查。”朱慈抱着她在沙发坐下。
    “小慈,木木,有人找你们。”厉萨刚回屋,就说。
    “是谁啊?天刚亮来着。”李心逝奇怪。
    “木丫头。”沙僧一身休闲衣服走进来。
    两个人看着沙僧。
    “你来做什么?”朱慈搂住李心逝。
    “我,木丫头,回大雷音寺一次吧,大雷音寺很不对劲。”沙僧无奈。
    “为什么?”朱慈问。
    “诸神下落不明,大雷音寺的能量开始不稳定,佛祖和一众佛,菩萨,罗汉昼夜诵经祈福,才勉强稳定,前几天,大师兄病倒了,我们都束手无策,木丫头,你是神族的医生,一定有办法医好大师兄吧!”沙僧解释。
    “丫头,你怎么看?”朱慈问。
    李心逝看着沙僧。
    “我只负责医好猴哥,其他的,我不管,你们当年救过我,算我还你们当年救我的恩情了。”李心逝咬牙。
    “木丫头。”沙僧怔住,那年的闭门,给李心逝留下的伤害,即使过去这么久,还是走不出去。
    “走吧。”朱慈抱起李心逝。
    “等等,我跟你们一起去。”厉萨严肃。
    “走。”朱慈回答。
    李心逝唤出蹄萤。
    “既然是四个人,那就。”蹄萤变成大鸟,载着四人到了大雷音寺。
    大雷音寺的众人盯着三个人,窃窃私语。
    “她这个妖女怎么有脸回来?”
    “还让老阎王陪着。”
    “我们一定有办法,不需要她帮忙。”
    李心逝咬牙。
    朱慈抱的更紧了。
    “师傅,大师兄,我把木丫头请来了。”沙僧敲门。
    “快进来。”唐玄奘高兴。
    朱慈放下李心逝,让她替孙猴子检查。
    “没什么大事,给生和苏生很快就好。”李心逝说。
    “我辅助你。”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李心逝释放两种神力。
    慢慢的,孙猴子恢复了一些。
    “咝,冷。”孙猴子醒了过来。
    “丫头。”朱慈扶住李心逝。
    “有点累。”李心逝喘气。
    “木丫头?”孙猴子看着李心逝。
    “事情解决了,我们回去了。”朱慈抱起李心逝。
    “等等,嘶。”孙猴子努力坐起来。
    “还有什么要说的?”朱慈问。
    “之前的,抱歉,让你们受伤害了。”孙猴子说。
    “不必要了,丫头只是来还当年的救命之恩的。”朱慈抱着李心逝,打算离开。
    “姐姐!”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和尚跑进来。
    “是谁?”李心逝怔怔看着这个和尚。
    “我呀,姐姐,茶图。”小和尚高兴。
    “茶图?”李心逝回忆。
    那个圆头圆脑,胖乎乎的小沙弥的形象浮现在她的脑海。
    “是你。”李心逝笑,“你长大了。”
    “我说过,我会保护姐姐的。”茶图骄傲。
    “茶图,姐姐,已经不是姐姐了,忘了吧。”李心逝不再说话,独留插图茫然站在那里。
    “回家。”朱慈抱着她,离开了这里。
    三个人走到门口。
    “妖女,纳命来。”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出手。
    “刑天!”李心逝唤出刑天。
    巨大的盾挡住攻击。
    “汝如此之弱,何来勇气攻击吾主?”刑天沉声问。
    “刑天?”众僧惊讶。
    “吾主非汝等弱者能近身的。”刑天把出手的武僧打了出去。
    “有头的刑天?”众人震惊。
    刑天回到玉佩。
    “刑天会认主?还是这个妖女?”众人还没缓过神。
    很快,有人反映过来,再次出手。
    这次,出来的是炎帝。
    “动她?汝等不配。”
    “回去,这里,不值得。”朱慈抱着李心逝。
    “是,先生。”炎帝消失。
    李心逝用神力。
    三个人回到住所。
    与佛一战
    “丫头,你昨天就没睡好,又耗费神力给他治疗,这会累的不行吧?”朱慈看着怀里的李心逝。
    “嗯。”李心逝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师傅,外面暂时交给你。”朱慈小声。
    “知道了。”厉萨点头。
    “丫头,去你的空间里。”朱慈柔声。
    李心逝带朱慈进入空间,李心逝就陷入昏睡。
    “木槿,棉兰,打来湖水。”朱慈吩咐。
    “是,冥殿。”
    很快,浴室,湖水被注满浴缸。
    可能是血参的加入,李心逝的空间里药的香味极其浓郁,湖水的力量也强了很多。
    朱慈抱着李心逝。
    “丫头,丫头?”朱慈轻声唤醒李心逝。
    “阿慈,我好困。”李心逝蹭蹭他。
    “我让棉兰木槿打来湖水,泡一泡再睡。”朱慈柔声。
    “嗯。”李心逝努力睁开眼。
    这一次,李心逝的身体泡出来的水都是血红色的。
    “丫头,你有没有不舒服?”朱慈问。
    “没有啊,除了有点困,没有什么不舒服啊。”李心逝奇怪。
    “没事,睡会吧。”朱慈把李心逝放在床上。
    李心逝刚睡着。
    黄帝出现。
    “小子。”黄帝说,“这丫头的身体因为血参,变得很不一样。”
    “有何不同?”朱慈担心。
    “你看。”黄帝对李心逝使用神力。
    “神力大融合?”朱慈怔住,“这代表,丫头的神力以后生既是死,死既是生,完全随丫头的控制。”
    “没错,这丫头具有了相当量的生和死的神力,但是,大融合一直没出现,直到现在才出现,我有个推测。”黄帝说。
    “您说。”朱慈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血参很有可能是她的契机,她的身体一直处于灵界点,在血参的加入后,她体内的神力突破灵界点,现在,是她突破的关键。”黄帝说。
    “我们都经历过大融合,丫头身体里的神力是最平和的融合。”朱慈轻抚李心逝的长发。
    “这丫头很幸运,她在这里用湖水多次洗髓,她的身体很干净,越是这样,她的大融合就融的快,也最平静。”黄帝解释。
    “那红水是怎么回事?”朱慈问。
    “那是她身体里最后的杂质,也就是血液里的杂质,因为长期和血在一起,沾染了红色,不过,融合后,她的身体会保持现在这样最干净的纯粹,脏东西很难再侵入她的身体了。”黄帝看着李心逝,“这丫头,会是最强的神。”
    黄帝说完,就回到玉佩。
    李心逝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她醒来时,自己的身体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醒了?”朱慈问。
    “阿慈,我好像不太对。”李心逝坐起来。
    “试试看就知道了。”朱慈牵着李心逝,走了出去。
    朱慈折下一支树枝,插在地上。
    “试试看,直接使用神力,让它生根长大。”朱慈说。
    李心逝直接使用神力,树枝直接生根长大。
    “现在你想它死,同时使用神力。”朱慈说。
    李心逝按他说的做,刚刚还生龙活虎的树苗就枯萎了。
    “现在想着攻击,把它斩碎成什么样子,同时使用神力。”朱慈继续说。
    李心逝再次按他说的做。
    整个小树苗被斩成碎末。
    “这是怎么回事?”李心逝恐惧。
    “在你的右手上加上神力试试。”朱慈安慰。
    碎末恢复到那个生龙活虎的树苗。
    “现在换位神力加在左手。”朱慈把她的左手放在树上。
    小树苗瞬间枯萎干瘪,化为一滩水。
    “我来解释一下。”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慢慢给她解释,“神力一开始是像空气一样,你的身体就像是个容器,无法真的随心所欲的使用,只能用一些招式,现在,经过湖水的多出净化,血参的加持,你的神力可以随心所欲的为你所用,这被称为神力的大融合,而且,因为你的血脉,和血参的药力,你已经是个可以随心所欲的使用神力的药人了。”
    李心逝看着他。
    “阿慈,你也可以随心所欲控制你的神力吗?”李心逝问。
    “可以。”朱慈说。
    “那天,我突然用了冥链,可是,我根本不会这个啊?”李心逝回想起那天的情况,“后来我试了多次,都不行。”
    “还记得这对戒指吗?”朱慈抬手。
    “嗯。”李心逝点头。
    “它拥有交换神力的作用,那天,你受伤,我用了你的塑身,李汀汀的恋人,我用的,是你常用的咒术,去拿东西时,我用了你来自生命古树和水晶的空间神力,事后又换了回来,但是,唯一的条件就是,神力的大融合。”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所以,那天,我在神力还没有大融合时,就像你说的,猛地突破极限,又恢复到原点,所以,在那一瞬,我用了你的神力,之后神力不足,又换了回来?”李心逝问。
    “神力每次交换只能用一次,一次后就一定会换回来,神力不足只会削弱同样招式的力量,这就是为什么,我可以锁住人,而你却只是把他打翻了。”朱慈解释。
    “这样反而放心了,这样,我的攻击就不弱,你的治疗就不弱了。”李心逝笑。
    “走吧,出去。”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两个人回到公寓。
    “小慈,你家小丫头可以啊,就这一会功夫,神力大融合?”厉萨震惊的看着李心逝。
    “丫头还小,可塑性很强。”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肩膀。
    “虽然你们刚从空间出来,但是,有东西来了,是佛那边的人,似乎是为了与小丫头一战。”厉萨说。
    “出去,在这里,会牵连无辜的人。”朱慈抱起李心逝,厉萨跟着两个人走了出去。
    在公寓楼的楼顶。
    “这里足够大了,等着吧,这群人,一定会来。”朱慈放下李心逝。
    李心逝看着太阳,念了句什么。
    太阳暗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
    “你做了什么?”厉萨问。
    “太阳魔线,这东西可以制作衣服,手链,武器上的丝带,增加神力的,我收了点。”李心逝笑。
    “你很神奇,什么都会。”厉萨惊叹。
    “五位冥君,只有我一个女人,不把自己弄全能一点,追不上你们的步伐啊。”李心逝无奈。
    “好了,聊天到此为止,来了。”朱慈捏住李心逝的肩膀。
    “妖女,你还真让我们好找!”领头的是个络腮胡的接近老年的和尚。
    “是吗?我现在也算半个公众人物了,好像很好找。”李心逝一笑。
    “妖女,大雷音寺,不放方便动手,看招!”大和尚出手。
    刑天直接挡下攻击。
    “吾主岂是汝这种垃圾能动的?”刑天轻蔑。
    “刑天?你的头不是……”大和尚看到有头的刑天还是很震惊。
    “吾主为吾找到了头,还复原了它,现在吾只效忠吾主。”刑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一开始称呼李心逝小丫头,转变成了吾主。
    “哼,既然如此,让你尝尝我多年修炼。”大和尚疯狂攻击。
    刑天和他打,就像大孩子玩婴儿的玩具。
    大和尚很快败下阵来。
    “果然,汝等只配垃圾这个称呼。”刑天狂妄。
    很快,一个罗汉冲了出来。
    刑天的头重重挨了一拳。
    但是,刑天就像没事人一样,很快,罗汉也败了下来。
    “一起上!”一群武僧蜂拥而至。
    后面的僧人开始送念经文,想困住刑天。
    炎帝冲了出来,协助刑天。
    “不如,把他们都叫出来,好好玩玩。”李心逝邪魅一笑。
    蚩尤和黄帝出现。
    “很久没打架了。”蚩尤咧嘴一笑。
    “疏松疏松筋骨,刚好试试,吾主赠吾的血肉是否好用。”黄帝甩了甩手,准备战斗。
    “黄帝?蚩尤?”众人傻眼,这丫头鬼才啊,有刑天和炎帝就算了,还有这两个逆天大神,连黄帝都称呼她为吾主。
    “不可能!”大和尚崩溃。
    “崔钰,钟馗,魏征,陆之道,出来玩玩吧,别扫兴。”朱慈唤出四位判官。
    “判官?”众人更懵了。
    “师傅啊,来,蚩尤大神在,不见见吗?”厉萨说完,一个身影出现。
    这个身影可以说得上巨大。
    “查拓?”众人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这只是查拓的躯壳,魂魄在冥界木栾子树上保护着冥界。”厉萨一笑。
    九个大神很快把众僧打退了。
    “吾主,杀了吗?”李心逝的四个守护神问李心逝。
    “大人,判了他们吗?”四位判官问朱慈。
    “小徒,群灭吗?”查拓的躯壳机械的问厉萨。
    “请住手。”小白龙带着观音菩萨和地藏菩萨及时赶到。
    “来的还真是时候啊,观世音大士,地藏菩萨。”厉萨撇嘴。
    “都回去,面壁思过,不许在来找小阎王的麻烦。”观音菩萨吩咐。
    “菩萨,这女人是妖女,不灭,会成大祸。”为首的大和尚说。
    “小阎王执掌阴间近十年,从未出任何乱子,阴间众阴差对小阎王赞口不绝,你就这么灭掉一个好王,未免太莽撞了。”地藏菩萨说。
    “好王?”大和尚怔住。
    “木丫头,许久不见。”小白龙靠近李心逝。
    “你最好里吾主远点。”蚩尤挡住他。
    李心逝用神力拿出那颗龙珠。
    “还给你,我不需要了。”李心逝把龙珠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木丫头。”小白龙忧伤。
    “我需要时,你们都不在,冥界收留了被重创的我,现在冥界是我的家,我会治理好我的家,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就此自从别过,白龙哥。”李心逝收回四个守护神,朱慈和厉萨也收回守护神。
    朱慈抱起李心逝,三个人离开了房顶。
    “真是个特别的孩子。”观音菩萨看着三个人离开。
    “这孩子真的很爱冥界,爱到把那里当做此生唯一的家,所以,她对冥界的一切都非常有亲和力,他们也慢慢喜欢上这个唯一的,怯懦的,但是又极度坚强的小小的女阎王,这种爱并不能普度众生,但是却能让冥界和人界,天界一样祥和温暖,也是让人最放心的一种特殊的慈爱。”提到李心逝,地藏菩萨温柔了下来,“她经历颇多,对于充满阳光的世界恐惧,害怕,甚至憎恨,拒绝任何人靠近她,但是,就这样的她救了第四任阎王,救了他好几次,第四任阎王动心了,囚住了她,可是,他哪知道,这孩子,是他的那只,落在他身上就忘记怎么飞行的白孔雀。”
    “那次她被送到大雷音寺,就是为了救老阎王,老阎王为此,闹了一场。”观音菩萨回忆,“不过,几千年了,没人会让他能做到这地步。”
    “有了。”地藏菩萨回冥界了。
    众僧已经动身准备回大雷音寺。
    小白龙站在那里。
    “看看这龙珠吧,这孩子没那么狠心。”观音菩萨指点。
    小白龙拿起龙珠。
    里面除了原来的,变身和水下呼吸的能力,里面多了一些力量,很温暖,也很柔和。
    “菩萨,这力量。”小白龙惊讶。
    “治疗,稳定,保护,这是她的报恩,不止治好了斗战胜佛,还给了我们一份安定,这礼物大于我们救她一命。”观音菩萨叹息,“我们终究错看这孩子了。”
    “木丫头。”小白龙看着龙珠,一滴泪落在龙珠上。
    淡淡的金光映射出李心逝的身影。
    “看到这影像,或许,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不放心你们,毕竟即使别过,你们也曾是我的哥哥们,护过我,疼爱过我,这力量不是永久的,在消耗殆尽前,去找金陵草,金陵草是唯一的稳住你们力量的东西,我能做的只有告诉你们大概的地址,在极热和极寒之地交汇的海岛上,有山,山的肚子里有这个草。”李心逝的影响消失。
    “木丫头,还是留了最好给我们。”小白龙啜涕。
    观音菩萨微微点头。
    两个人回去了。
    小事
    “小木木,你给那群不知好歹的家伙留后手了吧?”厉萨问李心逝。
    “嗯,一点小东西,算是还清了当年的救命之恩,断绝关系,还了当年的闭门之仇。”李心逝点头。
    “你呀,还是心太柔,才会被人伤害,不过也正是心太柔,冥界才有一个这么好的小王。”厉萨一笑,他大概清楚自己的大徒儿为什么不多收徒弟,只收她一个,还这么疼她了。
    “这样也挺好。”李心逝低头。
    “是挺好,没那么多牵绊,对你来说,是个最好的选择。”朱慈捏了捏她的脸。
    “元旦假期才一天,你们俩有没有什么计划?”厉萨问。
    “没有,每次出去没好事。”李心逝现在对出去真的是伤了。
    “你还那么有精力啊,开了大半夜的车。”朱慈无奈。
    “你们两个明明比我年轻,怎么一点朝气都没有?”厉萨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哭笑不得。
    “师傅,你就饶了我和你小徒孙吧,同时召唤四个守护神,是很耗费神力的事情,你的小徒孙的还好一点,这四个人还有一定的自主制造神力的能力,我那四个,全我的神力顶上,现在累的不行。”朱慈声音越来越弱。
    “睡着了?”厉萨看着坐在沙发上睡着了的朱慈。
    李心逝依偎在他身边,也睡着了。
    “真是困了,这两个熊孩子。”厉萨走进卧室,把床上的被子抱出来,给两个人盖上就去了书房。
    “热。”昏睡中的朱慈皱眉,解开了自己胸口的衣服。
    很快他感觉到一只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那手有点凉。
    两个人一睡,就到晚上。
    “嗯,睡得挺好。”朱慈伸个懒腰。
    他这才发现,李心逝睡着的时候,她的手无意之中滑落到了他的胸前。
    “这小丫头。”朱慈一笑,把她起来,躺在自己怀里继续睡。
    “睡着了。”李心逝没多久也醒了,“好硬。”
    “丫头,第几次了?”朱慈问。
    “哎?”李心逝坐起来。
    “你呀你,睡着了还不忘占我便宜啊?”朱慈逗她。
    “我干嘛了?我。”李心逝白眼。
    “你说你干嘛了?手还在。”朱慈笑。
    “哎?”李心逝一惊,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朱慈胸口,衣服解开的位置。
    “你还说你没干嘛?”朱慈看着李心逝的脸一点点红了起来。
    “我,睡着了,不知道。”李心逝一害羞,不仅手收了回去,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你呀,想,就随便给你摸,傻丫头。”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体上。
    “我还,没那么好色。”李心逝的脸还是红红的。
    “你的好色,留给我就好。”朱慈耳语。
    “嗯。”李心逝点头。
    “哈欠,你们俩醒了?”厉萨出现。
    “你在哪睡得?”朱慈问。
    “你家书房的贵妃椅上,睡着真难受。”厉萨无奈。
    “你怎么睡那了?”朱慈看着厉萨。
    “祖晨,你还没睡醒吧?你家就一个卧室,一个卧室,一个卧室!我睡你家主卧,你还不把我和床一起从窗户扔出去啊!”厉萨白眼。
    “你丫快把嘴闭上吧,丫头都被你带偏了!”朱慈撇嘴。
    “闭嘴?这又不是狼人杀,闭个铲铲。”厉萨在沙发坐下。
    “你可打住吧,你两个住所都在我家隔壁,你天天住我家,你还真好意思啊!”朱慈有点无语了。
    “比起我家里就我一个人,还是你家更舒服,顺带吃吃你们俩塞的粮就饱了,正好省钱泡妹。”厉萨开玩笑。
    “还泡,真怕你哪天泡在妹堆里,出不来了。”朱慈笑,
    “那样正好,说不定,我能在妹堆里,挑个和小木木一样温柔善良,专一的小丫头。”厉萨笑的眼睛都快眯上了。
    “好了吧,丫头,我可是下了血本,你这,一个月三十天,你能泡四十个,谁知道你喜欢哪一个,哪一个喜欢你?”朱慈搂了搂李心逝。
    “我……”厉萨刚想说什么,他的住所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
    “快去看看,说不定是你的真爱来了呢?”朱慈逗他。
    “再见,哼。”厉萨开门出去了。
    “咕噜噜。”
    “嗯?”朱慈低头,看着怀里的李心逝,“丫头,刚才你说话了?”
    “没……没有。”李心逝小声。
    “咕噜噜。”
    “哈哈,饿了吧?吃点什么?”朱慈这才发现,是李心逝的肚子发出的声音。
    “随便吃点就好。”李心逝小声。
    朱慈还没来得及回答,厉萨的家里传出吵架声。
    “要我说多少遍,我那天没和你那个啥,你这孩子不是我的!”厉萨怒吼。
    “我那天只和你有接触,你能说不是你的?”一个女声大喊。
    “怎么了这是?”朱慈听着两个人吵架。
    “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我把你送过去我就走了!鬼知道谁弄大了你的肚子啊!”厉萨吼声越来越大。
    “只有你,那你就得认!”女人继续喊。
    “丫头,在家等我,我去看看。”朱慈放下李心逝。
    “好!”李心逝同意。
    朱慈赶到厉萨的屋里。
    “阿晨,你可算来了,快帮我证明一下。”厉萨苦着脸,解释了来龙去脉。
    “你丫就是活该倒霉,得亏那天我是开车去接的你,不然你就栽死在这吧!”朱慈哭笑不得,这货竟然搞了一出这事儿。
    “真不是他?”女人质疑。
    “那天凌晨两点是德国和巴西的足球比赛实况直播,这货是巴西的球迷,我是德国的球迷,我是十一点半接到他的,回来还买了吃的和啤酒,这比赛我们俩一块看的,结果是2:1。”朱慈无奈。
    “那我……”女人还想说什么。
    “你还是报警吧,这事儿真和我这哥们儿没啥关系。”朱慈强憋着想笑的冲动。
    女人这才悻悻离去。
    “还是你好。”厉萨笑。
    “你丫就给我消停几天吧,要不是你运气好,那天真有比赛,我们俩真在第一时间看了,你就真栽了。”朱慈无语,自己怎么有这么个不靠谱的师傅。
    “唉,一吵架就饿,吃饭去。”厉萨搂住朱慈的肩膀,“小木木嘞?叫她也来。”
    “你就撒手吧,我去抱。”朱慈回去,把李心逝带了出来。
    只是他们刚出门,那女人又回来了,还带着两个警察。
    “嗯?你们仨?”两个警察认识三个人。
    “哎呦,我的天。”厉萨都崩了,这是那天混混来踹门,处理这件事的警察。
    “厉先生,请你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警察也快崩了,这,才几天啊。
    “行,行,行,走,你们俩等我回来,一起去吃饭。”厉萨跟着两位警察离开了。
    “走吧,我带你先去吃点东西垫垫饥。”朱慈牵着李心逝。
    他们到了一家甜品店。
    一个女店员接待了他们。
    “盐打柠檬水,柠檬红茶,榴莲千层,芒果千层,店吃。”朱慈说。
    “好的,稍等。”
    很快,女店员把东西放在两个人面前。
    李心逝尝了一口榴莲千层。
    “这味道,里面有苹果粒?”李心逝惊讶发现,这味道,熟悉的至极。
    “猜猜看,谁做的。”朱慈笑。
    “不会是知叶吧,她每次会在我的榴莲甜点里放上苹果粒。”李心逝猜测。
    “姐姐?先生?”知叶跑了出来。
    诸神第一次来战后,为了保证两对双胞胎的安全,两对双胞胎被朱慈放在了某个世界,李心逝一直不知道他们的下落。
    知叶还算淡定。
    “子墨,下班吧,我们关店。”知叶对女店员说。
    “知道了。”女店员收拾收拾就走了。
    “一秋,阿宇,方卿,姐姐来了。”知叶哽咽对后厨喊。
    三个人也走的出来。
    “姐姐,真的是姐姐。”四个孩子围在李心逝身边。
    “姐姐,终于又见你了。”
    “能见到你太好了。”
    “你和先生能来真是最好不过了。”
    “能和你们在一起真好。”
    四个孩子在李心逝身边叽叽喳喳。
    “阿慈,你是故意把他们放在这里的吗?”李心逝问。
    “你呀,总是担心太多,这四个孩子没有战斗力,上次你把他们放在了空间里,躲过一劫,我干脆把他们放在这,让他们干自己熟悉的事情,有心木保护他们,这样,你能安心,我也放心一些。”朱慈笑。
    “挺好。”李心逝看着这四个孩子。
    “另外,哥哥东宇和姐姐知叶在一起了,弟弟方卿和妹妹一秋在一起了,祝福他们吧。”朱慈笑。
    “真的吗?”李心逝问。
    “东宇和方卿有姓,我和一秋跟了姐姐的原姓,姓李,先生帮我们解决了户口各方面问题,现在我们也都全是合法夫妻了。”知叶说。
    “挺好。”李心逝笑,“我的小孩子们长大了。”
    李心逝搂住四个人。
    “姐姐,谢谢你。”四个孩子跪在李心逝面前。
    “你们这是干什么?”李心逝有点懵。
    “谢谢你的成全,也谢谢你把我们当亲弟妹看待。”
    李心逝扶起四个孩子。
    “你们啊,在我身边永远都是孩子,就像我在阿慈身边,是个孩子一样,好好的,我才更放心。”李心逝笑。
    “好了,我们得走了,厉萨这家伙也该处理好了。”朱慈站起来,抱起李心逝,走了出去。
    “姐姐和先生,一定要永远腻在一起,这样,对姐姐,是最美好的生活,毕竟,姐姐顶了那么多。”一秋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笑。
    “安心吧,先生这棵冰树,只为姐姐燃烧,姐姐这只金丝雀,只为先生忘记飞行。”方卿牵着一秋。
    就像朱慈说的那样,他们刚到警局门口,厉萨就出来了。
    “你们俩还真好心,还来接我。”厉萨苦着脸。
    “哈哈,挺快,两个小时。”朱慈笑。
    “他们查了,确定不是我,和我无关了,倒是我,我最近的历史被扒的真黑暗。”厉萨无语。
    “哈哈哈,黑暗个屁嘞,就你那桃色历史,你以为,人愿意听啊。”朱慈笑的不行。
    “去你的吧,小木木,你别跟这二百五在一块了,跟我吧。”厉萨开始打李心逝的主意。
    “你是不是没睡醒?”李心逝问。
    “怎么说?”厉萨奇怪。
    “不然你怎么再说梦话。”李心逝撇嘴。
    “得得得,你们师徒俩都欺负我这个老年人,走了。”厉萨嘴角抽抽。
    “干嘛去?”朱慈问。
    “泡妹去。”厉萨白眼。
    “再出事我可不帮你。”朱慈笑。
    “还吃不吃了,饿死了。”厉萨无奈。
    “哈哈哈,还以为你忘了。”朱慈笑崩。
    “走,吃饭,把我饿没了,谁帮你处理心木的事情啊。”厉萨走了。
    乱子
    “夜市,去不去?”厉萨问。
    “去,去看看,正好去逛逛。”朱慈抱着李心逝。
    三个人在夜市附近吃了饭,去往了夜市。
    可能这次来的比之前早的缘故,这次,很多店铺还没关门。
    三个人逛着逛着,李心逝停在一家店门口,走不动了。
    “汉服?”朱慈看着店里的衣服。
    “去看看!”厉萨拎着李心逝走进去。
    “放我下来,你当我是果篮啊,说拎就拎。”李心逝撇嘴。
    “喜欢就进来,在门口看多没意思。”厉萨笑。
    “三位买男士的还是女士的?”店员问。
    “去挑挑看。”朱慈接过李心逝,“麻烦你带着她先看看女士的。”
    “好的。”店员带着李心逝去挑。
    “我们两个大老爷们看她挑衣服,真是无聊。”厉萨看着李心逝慢慢挑。
    “等你有老婆了,你就知道,这是一种乐趣,看着自己老婆为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很享受。”朱慈笑。
    “我是得比你晚享受了,你都有她了,我还没有。”厉萨撇嘴。
    “你就少泡点吧吧!”朱慈对这个家伙也真的很无语。
    “不泡怎么遇见女孩啊。”厉萨无奈。
    “我不泡吧,不就遇见丫头了吗?你泡吧也没见遇见比丫头好的啊?”朱慈笑的不行。
    李心逝已经换好一套绿色的汉服出来了。
    “好看吗?”李心逝问。
    “好看。”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不错不错,没想到你竟然能驾驭这么难驾驭的颜色。”厉萨有点震惊,这丫头穿湛蓝之海就够美的了,黑色蓬蓬裙也很美,没想到墨绿色汉服也这么惊艳。
    朱慈让店员拿来搭配的头饰,为李心逝盘起长发。
    “我能试试吗?”厉萨问。
    “不能。”朱慈已经弄好了一半。
    “为啥?”厉萨盯着朱慈。
    “就你这手残,一看就会,一做就废资深会员,丫头的头发让你折腾,好看是好看了,到最后,拆开时,就会是满头长发剃掉,那丫头养了这么多年的长发全废了。”朱慈已经弄好了。
    “这位美女没有化妆,都这么漂亮,让我想起一个人。”店员看着李心逝。
    “是谁?”厉萨问。
    “苏省跨年演唱会,唱了一首原创歌曲的木木,她不是网红,不是明星但是唱的是真好,说实话,那天我在看直播,我都听哭了,可惜live版的很吵也不清晰,正式版还没出来,出来了,花钱我也想听。”店员说。
    “很快会出来吧?”厉萨看着朱慈。
    “应该吧。”朱慈装作不知道。
    “小丫头,还有喜欢的吗?”厉萨问。
    “嗯,这个红色的,但是,颜色太正,不太好意思穿。”李心逝指着另一套红色的汉服。
    “哎,你干嘛?”厉萨看着朱慈去看男士汉服。
    “看丫头穿,你不想试试啊?”朱慈问。
    “好,好,我的老先生哎。”厉萨无奈。
    朱慈试了一套,也是墨绿色。
    “你要是头发再长点,一扎起来,说不定和小丫头就更搭了。”厉萨看着朱慈。
    “这样吗?”朱慈的头发瞬间变长。
    “我去去去,你怎么做到的。”厉萨问。
    “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假发吗?”朱慈笑的不行。
    “我也去试试。”厉萨拎起一身黑色的,溜进试衣间。
    只是,他出来时,朱慈和李心逝消失了。
    “这俩家伙,去哪了?”厉萨奇怪。
    “这两位买了汉服就走了,他们说,你想买的你自己付钱,他们去逛街,买其他想买的了。”店员说。
    “这两个家伙!”厉萨咬牙切齿。
    等三个人在碰面,已经是在公寓了。李心逝怀里,多了一只做工精美的黑色兔子布偶。
    “你们两个不仗义的家伙,怎么丢我一个人跑了?”厉萨看着两个人。
    “给你省点泡吧钱,买套贵一点的衣服。”朱慈笑的不行。
    “你够了,这一件你知道多少钱吗?”厉萨咬牙切齿。
    “知道啊,我和丫头一人买了两套。”朱慈继续笑。
    “除了墨绿色那对,还有什么?”厉萨问。
    “正红色。”朱慈说。
    “挺好,哼。”厉萨不开心。
    “丫头喜欢,我就会买给她。”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我也买过,怎么没有像小木木一样的好女孩跟我,唉。”厉萨叹气。
    “好了,下面重要事项。”朱慈坐正,“丫头的歌《以你为爱》,我考虑明天开始录制正式版,MV在正式版录制好以后,和正式版一起发布。”
    “这首歌有点欧洲童话风,歌曲还好说,MV你打算怎么办?”一说到工作上面,厉萨瞬间正经。
    “既然有童话风,那就用童话里的风格来拍。”朱慈回答。
    “这个,只有两个办法,真实地点取景和电脑特效。”厉萨无奈。
    “最好还是全实景,毕竟是木木的第一个MV,越好,观众越认可,而且,电脑P出来实景效果,我们的网络组还没那么厉害。”朱慈无奈。
    “这样的话,歌曲你来,MV我来全权负责。”厉萨说。
    “好。”朱慈同意。
    第二天。
    朱慈牵着李心逝来到心木的录音棚。
    “木木,录制的时候,我在外面等你。”朱慈握着李心逝的手。
    “嗯。”李心逝点头。
    李心逝在录音棚唱,朱慈坐在外面看着她唱。
    这时,厉萨来了。
    厉萨在朱慈耳边低语几句,朱慈点了点头,厉萨就离开了。
    李心逝有点莫名的心慌。
    她还是坚持唱完了。
    “晨爷,木木小姐后几句不太好,要不要再试一次?”一个人问。
    “木木,再试一次吗?”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再次尝试,李心逝进入状态,比第一次好很多。
    “木木小姐很聪明,第二遍就达到最高标准了。”那个人夸赞。
    “音源做好保密,这首歌在正式发布前,除了那个live版,正式版不能流出。”朱慈吩咐。
    “是,晨爷。”那个人答应。
    朱慈牵着李心逝离开录音棚。
    “木木,地址已经找到了。”朱慈柔声。
    “在哪?”李心逝问。
    “一个在山中的城堡。”朱慈抱起她。
    “城堡?”李心逝奇怪。
    “是一个旅游度假城堡,但是,很多人只是远远看了一眼,没人靠近过。”朱慈说。
    “为什么是那里呢?”李心逝问。
    “那个城堡已经很久没有主人了,被一个房产中介回收,多次出手,最后一个主人才把它变成旅游度假的城堡,但是,城堡周围野兽出没。”朱慈解释,“那里唯一的好处就是安静,不会被打扰。”
    “安静就不会被打扰,这样也好。”李心逝似乎很乐观。
    “厉萨已经预定了两周,快的话,我们一周就能回来了。”朱慈抱得很紧。
    “嗯。”李心逝点头,“我们什么时候去?”
    “本来预计明天出发,现在看来,我们可以多预订一天,在那里先适应适应。”朱慈说。
    “今天就能去吗?”李心逝问。
    “对。”朱慈笑,“去吗?”
    “嗯!”李心逝点头。
    “走。”朱慈看着李心逝,眼里满是温柔。
    朱慈带着李心逝和厉萨到了那里。
    “你在这等我们。”朱慈把李心逝放在城堡的花园里。
    这会虽然是冬天,还很冷,但是花园里满满的都是绿色的植物。
    李心逝抱着布偶,坐在那里的一个放着厚垫的秋千上,看着漂亮的花园。
    “这位小姐,秋千,那位小姐也想玩一会,请问您可以让那位小姐玩一会吗?”一个侍者模样的男人过来询问。
    “我还想再玩一会,麻烦你告诉她,我一会让给她,好吗?”李心逝柔和。
    “哎,好嘞小姐。”侍者可能觉得李心逝很温柔,竟然真的走了。
    过了一会,一个穿着巨大裙摆礼服,看起来十六七岁的女孩跑了过来。
    “起来。”女孩很不客气。
    “我还没玩好呢,你能等一会吗?”李心逝问。
    “我也想玩,你等我玩够了,在玩。”女孩蛮横不讲理。
    “不要。”李心逝拒绝。
    女孩相中了李心逝怀里的布偶,那个布偶通体漆黑,但是,那双眼睛是一紫一红,脖子上系了一个一半紫,一半红的蝴蝶结,很可爱。
    “你把它给我,我就不会来烦你了。”女孩指着李心逝怀里的布偶。
    “不行。”李心逝下意识抱紧布偶。
    “给我!”女孩伸手去抢。
    “不要。”李心逝抱得更紧了。
    “不识抬举的东西!”女孩怒了,抬手抓了李心逝的脸一下。
    “疼!”李心逝怕痛,立刻叫了出来。
    “木木小姐。”厉萨出来找李心逝,刚好撞见这一幕。
    “疼。”李心逝捂着脸。
    “小姐。”厉萨检查了一下,李心逝脸上留下了三条又深又长的伤口。
    厉萨立刻用自己随身的手帕捂住李心逝的伤口。
    “厉萨,怎么回事,让你找人,怎么半天。”朱慈和一个男人走过来。
    “晨爷,木木小姐的脸。”厉萨让朱慈看到了李心逝的脸。
    “怎么回事?”朱慈问。
    “我要她的兔子,她不给我,我就抓她喽。”女孩把这件事说的理直气壮。
    朱慈身边的男人冷汗直冒。
    “木木,来。”朱慈柔声。
    “晨。”李心逝很委屈,自己就是来玩一天,好开始工作,哪想到会发生这事,虽然,她可以让伤口离开马上就消失不见,但是现在,她不想。
    “丫头,我看看。”朱慈半蹲,轻轻碰了碰李心逝的伤。
    “疼。”李心逝一颤。
    丫头?这让瞿老板一怔,朱慈曾在一档采访说过,遇到真爱,爱称一定是丫头,因为这是唯一一个刻在他心里的,最亲昵的称呼。
    “瞿老板,后天,《以你为爱》的MV就要拍摄了,丫头的脸被抓伤,根本无法拍摄,这意外,是因为你的女儿而起,这种情况下,我们谈论的一切,只能全部作废。”朱慈搂住李心逝。
    “晨爷,孩子不懂事,您,您……”瞿老板慌了神。
    “不懂事?丫头仅仅比瞿大小姐大了四岁,为什么瞿大小姐一点事情没有,反而是丫头的脸被抓伤?为什么明明是丫头被抓伤,被夺东西,反而是瞿大小姐更理直气壮?”朱慈连问。
    “晨爷,晨爷,瞿卉惠,你干了什么!”瞿老板怒吼。
    “爸,我喜欢她的娃娃,我只想要她的娃娃。”瞿卉惠指着李心逝怀里的兔子布偶。
    “喜欢?这是特别定制,你配吗?”朱慈有些努力。
    “特别定制?”瞿卉惠听到这四个字,双眼亮晶晶的。
    “自己看。”朱慈把娃娃的标签递到瞿老板面前。
    “多拉?”瞿老板怔住,这是个高级定制私人喜好的店,这里面包含包包,衣服,娃娃,杯子,饰品,样样是精品中的精品。
    多拉的老板是个怪脾气,只有符合自己眼缘的人才会给做。
    所以,多拉的东西可遇不可求。
    “这娃娃是多拉老板亲手做的,专为丫头而做,你想要?”朱慈盯着瞿卉惠。
    “想要。”瞿卉惠并没有意识到危险。
    “那就用你的脸来换啊。”朱慈很平静。
    “你疯了!为了一个娃娃!”瞿卉惠喊。
    “你为了一个布偶抓伤了丫头的脸,你不在疯吗?既然你已经疯了,你还有什么资格说别人疯了?”朱慈问。
    “你!”瞿卉惠被问得哑口无言。
    “丫头,还疼吗?我让祝郎来,给你处理。”朱慈搂着被惊吓到了的李心逝。
    李心逝不说话,只是依偎在他身边。
    “瞿老板,这件事,你处理好,心木会继续和你合作,处理不好,你很清楚。”朱慈抱起李心逝,“厉萨,把祝郎找来,给丫头治疗,一定要在短时间内让丫头的脸恢复正常。”
    “是,晨爷。”
    寒风中,只留下瞿氏父女傻傻站在那里。
    脱离
    回到房间。
    “真的让祝郎来吗?”厉萨问。
    “叫来,丫头的脸很快就好,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朱慈的预感一向很准。
    “我通知他。”厉萨点头。
    “丫头,在祝郎来之前,不要出去,知道了吗?”朱慈问。
    “知道了。”李心逝脸上的伤已经消失。
    祝郎的行动很快,当天晚上就到了。
    第二天早上。
    李心逝脸上粘着纱布和医用胶带和朱慈,厉萨一起去周边的森林散步。
    “天冷,披上。”朱慈给李心逝披上一个折成大三角形的披肩。
    那里最多的就是枯树和树叶。
    走着走着,三个人走到一条小河边。
    “要休息一会吗?”厉萨问两个人。
    “嗯。”朱慈点头。
    李心逝牵着他的手,在附近找了一个能坐的地方坐下。
    朱慈一个人看着河水发呆。
    “阿慈,你在想什么?”李心逝问。
    “……”
    “阿慈。”李心逝轻轻晃了晃他。
    “嗯?怎么了?丫头。”朱慈问。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迷。”李心逝看着刚回过神的朱慈。
    “一点小事,没事。”朱慈笑着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李心逝也没有追问。
    “你家慈,只有你打断他想事情不会发火,换人会很生气。”厉萨看着两个人。
    “那是因为丫头不会追问,换人,会不停的追问。”朱慈看着搂着他手臂的李心逝。
    “你们还真有闲心。”一个声音飘来。
    “你来了?”朱慈就想知道是谁一样。
    “来到这里,不就是想说些什么的吗?”祝郎走过来。
    李心逝看着他走过来。
    “你自愿脱离我们,还用假魂魄骗了所有人,为什么要回到我的身边?”朱慈问。
    “我想见我哥,反正,现在他也消散了,无牵无挂,回到其他人身边,他们会杀了我,而你不会。”祝郎解释。
    “你怎么确定我不会杀了你?”朱慈撇嘴。
    “因为,古树的力量只有两个人有,一个是你的丫头,另一个,是我,古树就像连通我们两个人神力的通道,现在这情况,如果我有事,你家丫头也在劫难逃。”祝郎很有自信。
    “我们切断了我们与黑暗界的联系,切不断丫头和古树的关系,即使我多想一剑斩断,我也无法斩断,丫头和古树的神力,相辅相成,除非丫头也和你一样吞下古树树枝,还能脱身。”朱慈搂住李心逝的肩膀。
    “阿慈。”李心逝抬头。
    “小丫头,我是你之前那位古树管理者,古郎,现在,我是心木的挂名医生。”古郎自我介绍。
    “可,你……”李心逝想起之前说的。
    “我用了假魂魄骗过了包括朱慈在内的所有人,直到我在心木挂名,慈才知道,我还没死。”古郎解释。
    “你骗过了所有人,为什么要回来?”朱慈问。
    “我有个计划。”古郎提议。
    “说。”厉萨看着古郎。
    “我可以让小丫头脱离古树,还获得古树的神力。”古郎说。
    “什么办法?”朱慈问。
    “我会以我置换你的丫头,这样在置换的一瞬,你务必斩断小丫头和古树的命丝的交接点,否则,小丫头会被古树绑的更紧。”古郎回答。
    “这样,你会彻底融进古树里,成为树魂。”朱慈怔住。
    “能让你动心至此,这丫头一定跟特别,特别到你不舍的松手,什么都为她想好。”古郎看着两个人。
    “放不下吗?”朱慈问。
    “我如何放下?除了家人,和我亲近的人,只有你。”古郎苦笑。
    “是吗?”朱慈轻轻握住李心逝的肩膀。
    “既然我都如此放不下,何况你,小丫头有一点不对,你只会更放不下,这样,何不成全你们?”古郎看着依偎在他身边的李心逝。
    “古郎,这样你就只能永远呆在黑暗界了,我们已经脱离了黑暗界,不是忘神了,黑暗界和血河相连,里面只有当年创造黑暗界的诸神。”朱慈确认古郎的想法,“你真的愿意帮丫头的命线,摆脱生命古树?”
    “我放不下的,永远都是我得不到的,这么久的流浪,我明白了,也累了,不如就这样成为树灵。”古郎苦笑,“小丫头,来。”
    李心逝慢慢靠近他。
    “慈,你准备好了吗?”古郎问。
    “嗯。”朱慈搂住李心逝,点头。
    “那就开始吧。”古郎用神力,找到了隐藏在李心逝长发里的命线。
    顺延命线,在发梢的位置,出现了一个死结。
    朱慈从李心逝腿上抽出隐形了的阳燚,直接斩碎了死结。
    也在这一瞬,古郎拎起李心逝的领子,跳进旁边小河里最深的地方(小说效果,不要模仿,不要模仿,不要模仿!)。
    李心逝整个人被浸在水里。
    古郎对她的身体再次使用神力。
    随着神力的加大,水流里的凉意侵入,李心逝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里慢慢升起,直到来到她的口中。
    古郎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
    那一瞬,古郎吻了下去,他的舌头探入李心逝的口中,把那个东西卷了出来。
    古郎站了起来,他咬着什么,手还是没有离开李心逝的领子。
    “丫头!”朱慈冲了过去,把李心逝抱了出来。
    “咳咳。”李心逝猛的呼吸。
    “古树种子?”厉萨看着古郎咬着的东西。
    古郎把它吞了下去。
    李心逝一颤,她把脸埋在朱慈怀里。
    她很怕很深的水,还有流的很急的水,怕的至极,而且,这次两者兼具的同时,还被人给强吻了。
    古郎走了过来,轻轻抚摸着李心逝的长发。
    “你很勇敢,明明怕的要命,却没哭。”古郎的声音有点变了。
    “丫头。”朱慈轻轻托起李心逝的脸。
    李心逝的脸紧绷着,感觉轻轻一碰就会哭出来。
    “我没事,没事。”李心逝咬牙不哭,眼泪还是绷不住不停地掉。
    朱慈为她擦拭眼泪。
    在这个过程中,古郎的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慢慢的,李心逝的眼泪终于不流了。
    “你,你,你怎么变了?”李心逝注意到古郎。
    他已经不像是刚开始的那个儒雅的男人,而是很阴柔,本来不是很长的头发,这会儿竟然长到了腰间。
    现在,如果说他穿上女装,没人看出他是男人,都会认为他是一个有点平的女人。
    “古树种子沾染了你的生气,把我改造成了半男半女的家伙。”古郎的声音也变得半男半女,“这样挺好的。”
    “你竟然不讨厌自己半男半女?”李心逝震惊。
    “我若不是男子,我就可以光明正大追求我所爱,而不是像雏菊一样,隐藏我的爱。”古郎苦笑。
    “隐藏的爱?”李心逝奇怪。
    古郎走了过去。
    “慈,你不对方燕动心,那时我曾以为你会爱上我,但是,我错了,你只是没遇到木丫头,所以,我吞下树枝,来到这里,躲了几十年,没想到,你却收获了挚爱,现在,我只能祝福你们了。”古郎温柔。
    “那时,我只觉得,爱,是拖累,而现在,我错了,爱是最好的保护。”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肩膀,“而且,那时,丫头还没出现,不过,也不迟,我有充足的时间爱她。”
    古郎双眼瞪大,像是看到了什么。
    “我得走了,走之前,能否拜托你抱我一下,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了。”古郎问朱慈。
    朱慈就像搂住李心逝那样,轻轻抱了抱古郎。
    古郎的身影慢慢消失了。
    只是,他消失时,是带着笑容的。
    朱慈回身的瞬间。
    “小木木!”厉萨大喊。
    虎
    “人呢!”朱慈惊吓。
    “白色身影,那个方向!”厉萨边跑边说。
    掳走李心逝的,是一只大虎。
    这只老虎体型极其巨大,普通的老虎在它身边,就像是鸡蛋碰到了鸵鸟蛋。
    不知是它本来就是白虎,还是因为太老了,这只老虎的皮毛是白色的,纹路很淡。
    李心逝被它甩在背上,带到了一个山洞里。
    山洞里,一只同样同体洁白的老虎窝在那里。
    只是它肚子滚圆,奄奄一息。
    带她来的老虎把她摔下来。
    李心逝恐惧,她收多迪和帕迪是当哈士奇收的,倒不是很怕,关键是,老虎和狼是两码事,这家伙咬合力各方面肯定大于狼。
    只是,这只老虎没有伤她,而是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虎,又看看李心逝。
    “你是让我帮它产崽?”李心逝努力淡定下来,观察了一下。
    地上躺着的是只怀孕的雌虎,带她来的,是只雄虎。
    雄虎点点头。
    李心逝为雌虎检查。
    她发现,这只雌虎很不一样,一般的老虎的寿命都是二十到二十五年,但是这一对老虎,绝对超过了二十五岁这个人类认知的极限!
    而且,这对老虎,绝对开启了灵智,一般老虎都是单打独斗的家伙,除非雌虎,才会带幼崽出行,这对老虎应该很早以前就是一对虎夫妻了。
    可能是年龄大的缘故,这只老虎怀孕,长久产不下崽,已经筋疲力尽了,疼痛让它奄奄一息。
    李心逝从空间拿出具有麻醉效果的草药。
    “怎么办,简单的外科手术,只有阿慈会,我只是看过书。”李心逝的空间里,很早就被朱慈塞进了很多简单的设备。
    李心逝提炼出草药里麻醉成分。
    “我不知道怎么做,我的爱人会这个,我曾看过他为我处理伤口,现在我只能说我试试!”李心逝告诉两只老虎,“必须告诉你们,我是真的看过没处理过。”
    雄虎点了点头,示意她给处理。
    李心逝用神力,用自制麻醉剂麻醉了雌虎腹部,从空间拿出了见简单的设备,为雌虎做简单的手术。
    “到底去了哪里?怎么找不到?”朱慈极其紧张。
    “你呀你,傻了吧!我来。”厉萨把地狱犬招了出来,“去,闻闻这货身上的味,找一个有这个味道的女孩。”
    地狱犬的三个头凑近朱慈闻了闻,走向一个方向。
    “靠谱吗?这方法,丫头的多迪和帕迪有这个能力,它也有?”朱慈有点不信。
    “哎呀,都是狗嘛,死的活的都有这能力,再说,它可是很听话的。”厉萨跟在地狱犬后面。
    很快,地狱犬示警。
    两个人看了一下,一具被啃过的动物尸体。
    “我就说。”朱慈无语。
    “哎呀,再试试!”厉萨拍了一下地狱犬的头,地狱犬又老老实实的走。
    只是一路上,找到的不是被猛兽啃过的动物尸体,就是早已腐化的只剩骨头的残骸。
    “算了,算了,凤皇,去,找!”朱慈放出凤皇。
    很快,凤皇飞了回来。
    “在虎穴,小丫头被一对至少三十岁以上的白虎掳去帮雌虎助产了。”凤皇说。
    “那你倒是带我们去啊!”厉萨无语。
    凤皇翅膀一挥,带着两个人到了虎穴。
    这时,李心逝已经成功取出所有小虎,放在自己的披肩上,她帮雌虎处理好体内的脏东西了。
    只是,李心逝已经开始不适了,看到雌虎的血液,李心逝开始晕眩,无法集中注意力。
    看见两个人过来,雄虎竟然没有阻拦。
    “丫头。”朱慈扶住她。
    “阿慈,怕。”李心逝颤栗。
    “拿一双无菌手套给我,剩下的,我来处理。”朱慈把她放在一边,带上李心逝刚拿出的手套,“丫头,揪你一根头发。”
    朱慈给李心逝那根长发消毒,处理好,为雌虎缝合。
    很快,朱慈处理好雌虎,包扎好伤口,开始处理小虎。
    不一会,朱慈处理好了一切,把小虎放在雌虎身边。
    “已经好了,雌虎体力耗尽,外加这次见到的手术,得很长一段时间的休息,才能正常生活,小虎还太小,雌虎这样,它们也没办法喝奶。”朱慈摘下手套,收拾好东西,对雄虎说,“丫头的神力虽然可以治疗,但也要很久。”
    雄虎示意,这件事,它自己处理。
    “既然如此,我们就走了。”朱慈抱起李心逝。
    李心逝拿出一个巨型宠物食盆,里面放满了奶。
    “给它们母子的,我用神力,每天放一些,直到雌虎有能力喂小虎了。”李心逝已经没有体力在说话了。
    雄虎用后退立刻起来,拜了拜,以表感谢。
    “我们回去,你已经累的不行了。”朱慈抱的更紧了。
    三个人回到城堡,已经是下午了。
    “三位终于回来了,三位的人已经到齐了。”一位侍者说,“三位午饭还没吃,要不要给三位送到房间?”
    “送去吧。”朱慈抱着李心逝回到房间。
    李心逝坐在床上,想起今天的事情,还是有些颤栗。
    “木木,你的兔子玩偶呢?”回到了房间,朱慈才发现,李心逝抱出去的玩偶不见了。
    “我也不知道,想不起丢在哪了。”李心逝皱眉。
    “算了,回来再让多拉的老板给你做一个。”朱慈无奈。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缘故,李心逝慢慢睡着了。
    朱慈为她盖好被子。
    “晨爷,一切准备就绪了,明天可以开始了。”一个女人走进来。
    “很好,衣服准备好了吧?”朱慈问。
    “按您的要求,是完全复刻欧洲童话时代里的大礼服,但是,这样的大礼服有一个很大的要求。”女人说。
    “裙架,是吗?”朱慈问。
    “我们已经选择最轻便的材料,但是,就这材料,加上包裹的布料,再加上裙摆,足有几公斤重,还要束腰,木木小姐太瘦小,我怕不行。”女人担忧。
    “换成塑料材质的会不会轻便很多。”朱慈问。
    “塑料材质根本撑不起这么重的裙子。”女人说。
    “只能使用金属吗?”朱慈看着床上睡着的李心逝。
    “木材质会更重。”女人叹气。
    “那么只有这一种选择了。”朱慈无奈。
    “明天先让木木小姐试一试吧,实在不行,让替身上,全部换成木木小姐的脸。”女人提议。
    “不,木木不会同意的,明天试试,实在不行,分段拍摄。”朱慈很清楚李心逝的脾气。
    “晨爷,您为什么那么疼爱木木小姐?”女人问。
    “因为,木木救过我。”朱慈温柔。
    “这样啊?”女人一笑,“我准备准备,看看能不能找什么为木木小姐支撑一下,这样,会轻松一点。”
    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我不会勉强你,你的腰不好,只要你不舒服,我就会叫停拍摄。”朱慈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天色渐晚。
    “晨爷。”厉萨敲门。
    “来了。”朱慈出去。
    “晨爷,大小姐的玩偶是不是不见了?”厉萨问。
    “对。”朱慈点头。
    “找到了,在瞿卉慧那里。”厉萨说。
    “怎么会在她那?”朱慈咬牙。
    “今天我们出去散步,大小姐只在一个地方放下了玩偶。”厉萨回忆,“我们在河边吹风的时候。”
    “你是说?”朱慈立刻反应过来。
    “我怕她已经知道什么了。”厉萨说出自己的怀疑。
    “走。”朱慈和厉萨一起。
    这会儿,瞿卉慧正搂着李心逝的娃娃,沉思今天看到的东西。
    他们是神,一定可以让自己心想事成,他们一定可以。
    那么她现在可以以此为要挟,让他们为自己实现心愿。
    这时,她房间的门被叩响。
    瞿卉慧跑去开门。
    朱慈和厉萨站在门口。
    “晨爷,厉先生,你们来有什么事?”瞿卉慧问。
    “瞿小姐,你是不是捡了不该捡的东西。”厉萨问。
    “请进吧,进来聊。”瞿卉慧诡笑。
    两个人走进去。
    厉萨看到了布偶,拿了起来。
    “果然在这,大小姐的布偶。”厉萨把布偶递给朱慈。
    “看不到这小东西,木木该着急了。”朱慈握着布偶。
    “晨爷,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得到布偶,又知道点什么?”瞿卉慧诡笑。
    “我不想知道。”朱慈拿着布偶走了出去,厉萨跟着离开了。
    瞿卉慧在背后气的跳脚。
    “晨爷,怎么办?”厉萨问。
    “既然很大可能堵不住她的嘴,那就让她的嘴全裂了。”朱慈说。
    “知道了。”厉萨明白了朱慈的意思。
    朱慈拿着娃娃回到房间,他轻轻把玩偶放在李心逝怀里。
    瞿卉慧终于累了,坐在床边,她想到了一个办法。
    “喂,鸠骑士,帮我一个忙。”瞿卉慧让这个“鸠骑士”把消息散播出去。
    “瞿小姐还真轻松啊?”厉萨站在她不远处。
    “厉先生,我知道你们是神,我的要求很简单,可是你们不听,现在,我的要求可是要加价的。”瞿卉慧狂妄。
    “是吗?你就不想知道‘鸠骑士’到底是谁?”厉萨笑。
    “我不想知道,我只直到,鸠骑士能帮我办事!”瞿卉慧毫不在意。
    “让你失望了,鸠骑士,来。”厉萨让他进来了。
    “瞿小姐,看来,你还真是个蠢货。”进来的人,是朱慈和李心逝很熟悉的人,森子乔。
    “你就是鸠骑士?”瞿卉慧震惊,这个瘦高的男人竟然会是鸠骑士?
    “我是鸠骑士,我也是晨爷和木小姐的好朋友。”森子乔笑。
    “乔爷,走吧,她猖狂不了多久。”厉萨拍了拍森子乔的肩膀。
    “小武,动手。”森子乔说。
    很快,瞿卉慧陷入时间和空间的轮回,直到天亮,才恢复正常。
    “晨爷。”厉萨敲门,“乔爷来了。”
    “进来。”朱慈开门。
    “好久不见,朱慈,木子。”森子乔微笑。
    “小武已经在这了。”朱慈一笑。
    森子乔和厉萨走进去。
    “你们怎么来了?”朱慈问。
    “我们懒得跑太远,就来到这里玩玩,没想到,我的电脑技术还能帮上你们的忙。”森子乔笑。
    “果然,没有高手在身边,很麻烦。”朱慈高兴。
    “我们过了这几天,还会离开,这几天,我们陪着你们。”武城苳微笑。
    “木子似乎更黏你了。”森子乔看着床上睡着的李心逝,朱慈一回到她身边,她下意识搂住朱慈的手腕。
    “离开冥界,木木就只有我和厉萨能陪着她,不黏人,只能死磕着。”朱慈对李心逝的性格真的很无奈,即使被自己宠溺的不得了,她也还保有这么个性格。
    “也是,厉萨?这家伙不是你助理吗?”武城苳好奇。
    “唉,师傅,你丫不回去,还把位子丢给我,我又抛给丫头,还让我放出你已经死了的消息,你看,我朋友问了吧?”朱慈白眼。
    “师傅?”两个人懵。
    “唉,在下,朱慈的师傅,小木木的师爷,礼飒。”厉萨崩溃。
    “你,唉,逃避也有点限度,三千多年了,朱慈和木木也很累,好吧!”武城苳撇嘴。
    “还没玩够,不过,快了。”厉萨笑。
    “行了,夜深了,我们这几天也住在这,没事的情况下,我们会来陪陪木子的。”森子乔牵着武城苳离开了。
    深夜。
    李心逝迷迷糊糊醒了。
    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坐在窗户上。
    “是谁?”李心逝还很迷糊。
    “大小姐,我叫白顾,这个是给你,只要你在这片森林吹响,我就会来到你身边。”这个叫白顾的人把一个造型奇特的哨子塞进李心逝的手里,“大小姐,你是个好人,你不能有事。”
    白顾从窗口跳了出去,消失了。
    “丫头,怎么了?”朱慈醒来,看着李心逝一个人迷迷糊糊坐在床上。
    “阿慈,刚才,来了一个男人,说他叫白顾。”李心逝说。
    朱慈看着李心逝手里的哨子。
    “骨哨?”朱慈握住李心逝的手,“看来,是那个白虎,来报恩了。”
    裂口
    清晨。
    “丫头,丫头。”
    “阿慈,我还好困。”李心逝又靠朱慈近了点。
    “起来了,阿乔和苳在附近。”朱慈耳语。
    李心逝惊醒。
    “真的吗?”李心逝抬头问。
    “阿晨,木木,起来了没?”森子乔敲门。
    “真的是子乔。”李心逝惊喜。
    “起来了,马上来。”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脸。
    李心逝刚做起来,总觉得不太对,低头。
    “兔子,我的兔子。”李心逝很开心。
    “兔子回来了,高兴吗?”朱慈搂着李心逝的肩膀。
    “嗯!”李心逝点头。
    “你开心就好。”朱慈温柔。
    李心逝牵着朱慈,走了出来。
    “你们出来了?”森子乔,武城苳,厉萨站在门口。
    “小冬。”李心逝搂着武城苳的手臂。
    “好久不见,木木。”武城苳笑着看着这个从只会死扛着的女孩到现在,被朱慈宠护的已经很爱黏人的小丫头。
    五个人来到餐厅。
    “晨爷,已经准备好了。”前一天那个女人走过来。
    “知道了。”朱慈点头。
    “你不会给木木准备拍那个歌的MV吧?”武城苳问。
    “对。”朱慈点头。
    “衣服,你准备怎么办?”武城苳问。
    “复刻了一件欧式礼服,但是问题所在就是,这个衣服需要一个大裙架支撑,木木的腰,你们是知道的。”朱慈说。
    “我有一个办法,制作的裙架很轻便。”武城苳说。
    “什么办法?”朱慈问。
    “用光制作的裙架很轻。”武城苳说。
    “这东西,木木。”朱慈看着李心逝。
    “没问题,阳光魔线可以制作。”李心逝说。
    “等会制作一个,这样会轻松很多。”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嗯。”李心逝点头。
    回到房间。
    李心逝用上次的光之魔线,制作了一个裙架。
    “很好。”朱慈笑,“我把它拿下去,等会,厉萨回来带你下去。”
    “好。”李心逝点头。
    李心逝坐在房间里,抱着娃娃。
    门被叩响。
    “厉萨?”李心逝试探。
    外面的人不说话,继续叩门。
    李心逝不敢开门。
    叩门声越来越响。
    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了叩门声。
    “你干什么?瞿小姐。”厉萨厉声问。
    “哼。”瞿卉惠跑开了。
    “大小姐,准备好了。”厉萨敲门。
    “来了。”李心逝开门。
    拍摄现场一切就绪。
    “木木小姐。”那个女人为李心逝简单讲解了一下剧本,“您知道了吗?”
    “知道了。”李心逝点头。
    “好的,那么,开拍。”女人点头,和聪明又听话的人说话,真好。
    李心逝把自己的兔子布偶放在安排好的椅子上,拿起一个大号棒棒糖。
    这次,李心逝穿的是那次逛街时穿的衣服,短靴,短裤,无袖上衣,白色外套,黑色帽子。
    “开始!”
    李心逝背对镜头,慢慢靠近玩偶。
    走到桌子边,李心逝按照要要求,打开放在桌上的书,手中的棒棒糖滑落。
    镜头慢慢靠近桌上的书。
    “卡。”
    “很好,木木小姐。”女人微笑。
    李心逝不喜欢拍摄,她觉得自己不上镜。
    “下面是外景了,木木小姐请去换衣服。”女人示意。
    “晨爷,不好了,您拿来的那个轻便的裙架不见了。”管理服装的人跑了过来。
    “什么!”朱慈讶异,那个裙架虽然很轻便,但是很大,不是那么好拿的,“你是怎么干的,这么大的东西都不见了。”
    “晨爷,我……”
    “别废话,赶紧找。”朱慈吩咐。
    “是。”
    瞿卉惠站在角落看着众人慌乱寻找。
    众人不会想到,那个裙架已经被她藏了起来,他们根本找不到。
    “晨爷,东西找不到了。”厉萨过来。
    朱慈的怒火越来越大,但是表面却阴冷的至极。
    “晨爷,我有个推测。”厉萨耳语。
    “让木木用我们带的,给木木腰上绑上裹腰。”朱慈吩咐。
    “是,晨爷。”厉萨点头。
    很快,李心逝被带去开始穿那沉重的衣服。
    出来时,李心逝一身洋装礼服,很好看。
    “好看。”朱慈轻轻揉了揉李心逝的脸。
    “好重,走不几步就很累了。”李心逝轻轻说。
    “不舒服就说,这样,好暂停拍摄,休息。”朱慈小声。
    “好。”李心逝点头。
    “大小姐,请做好准备。”厉萨通知。
    按照剧本,李心逝开始慢慢演着。
    只是那重量,压得李心逝慢慢有点吃不消了。
    “好了,男主上。”导演通知。
    这次选择的男主,是朱慈饰演。
    朱慈已经换好衣服了。
    当他来到李心逝的身边,轻轻揽住李心逝的腰时,李心逝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大小姐。”厉萨第一个发现不对。
    众人冲了过去。
    李心逝竟然虚脱了。
    “疼。”李心逝呻吟。
    “木木,木木,别吓我。”朱慈搂住她。
    “腰,好疼。”李心逝脸色有点发白。
    “医生,快,医生。”
    很快,有人请来了医生。
    “木小姐没事,只是有些低血糖,还扭到腰了。”医生检查后说。
    “休息休息吧。”朱慈拆下裙架,把李心逝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晨爷,我想和你聊几句。”医生说。
    “请。”朱慈把医生带到角落。
    “晨爷,木小姐的腰有旧伤,根本撑不住这么重的架子,还有这么重的衣服。”医生小声。
    “我知道。”朱慈点头。
    “那您为什么……”医生想说什么。
    “你很聪明,选择悄悄和我说这件事情,而不是大肆说出来。”朱慈微笑,“丫头的腰在四年前被撞伤过,那时留下的隐疾,碍于丫头还小,没什么大情况,我就没太在意,没想到这次这么严重。”
    “木小姐的腰撑不住这么大的重量了,再来一次,我不确定木小姐的腰会变成什么样子,很有可能神经受损,这样发生什么后果,没人知道。”医生站起身,“好在木小姐很瘦,她的腰这么多年才没事,现在我只能说,木小姐的腰只能养着,不养,很快就会发生最坏的结果。”
    医生说完就离开了。
    朱慈回到李心逝身边,十年了,李鑫那一推,给李心逝的腰带来这么大的伤害,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
    想到这,他的眼神充满仇恨,但看到李心逝的那一瞬间,他眼里的仇恨转化为柔情。
    “丫头,你别上了,换成替身吧,你的腰扭到了,得休息休息。”朱慈温柔。
    “我没事,喝点糖水好多了。”李心逝明显缓过来了一些,脸色好太多了。
    “好,不要勉强,不舒服,就立刻停止。”朱慈用神力,把她的腰恢复了到刚穿裙架和裙子时的状态,但是维持不了多久。
    “晨爷,不如让我试试。”瞿卉惠穿着一套神似的礼服出现,只不过她用的裙架,正是李心逝的那个轻便的裙架。
    朱慈一笑,他知道,鱼上钩了。
    “好啊。”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脸,“丫头,等我。”
    “嗯。”李心逝并不知道朱慈想干嘛。
    只是,瞿卉惠还没来得及尝试,刚想走过去,就被什么绊了一下,狠狠摔倒。
    她的脸被铁架从嘴角割开到耳根,牙齿裸露在外面,带着的裙架露了出来。
    “这不是木木小姐的那个裙架吗?”管理衣服的那个人一眼就认出瞿卉惠的裙架。
    “哦?有意思,瞿小姐,你最好解释解释,为什么丫头丢失的裙架穿在你的身上。”朱慈的脸色瞬间变得很吓人。
    “我,我。”瞿卉惠慌乱。
    “你若解释不清楚,这件事,即使你父亲解释,都过不去。”朱慈盯着瞿卉惠。
    “这,我。”瞿卉惠已经被惊吓到失语了。
    “卉慧,晨爷,这是怎么回事?”瞿老板走了过来。
    “瞿老板,你的女儿偷了丫头的裙架不说,还害的丫头扭伤了腰,你最好让瞿小姐给我一个最好的解释。”朱慈简单阐释经过。
    瞿卉惠颤栗,手脚冰凉。
    “死丫头,还不赶紧脱下来,还给木木小姐!”瞿老板拽起瞿卉惠,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往日瞿卉惠再怎么胡闹,他都不管她,这次,她是真的犯了大错。
    李心逝是朱慈的心尖宠是公认的事实,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李心逝,这次还害的李心逝腰伤到了。
    朱慈的怒火不是一个随便的借口就能搪塞的。
    瞿卉惠褪下裙架,还给了李心逝。
    “晨爷,抱歉,孩子一时嫉妒,请您别生气。”瞿老板慌得不行,还是在找保全瞿卉惠的办法,“木木小姐,对不起,我替卉慧道歉了。”
    “晨,你怎么看?”李心逝问。
    瞿老板慌得更狠了,李心逝这句话摆明不管,权权丢给朱慈了。
    “厉萨。”朱慈喊。
    “晨爷,我在这。”厉萨走过来。
    “你看着处理,到木丫头开心。”朱慈吩咐。
    “知道了,晨爷。”厉萨点头,“瞿老板,跟我来吧。”
    “桦褚,带丫头换上这个轻便的裙架。”朱慈吩咐。
    “是,晨爷。”那个女人原来叫桦褚。
    很快,李心逝出来了。
    “这个舒服一点不?”朱慈问。
    “好多了,毕竟轻便的多。”李心逝笑。
    “疼我们就休息,知道了吗?”朱慈说。
    “嗯!”李心逝点头。
    “木木小姐真敬业。”拍摄的众人窃窃私语。
    有了这个裙架的加持,拍摄顺利了很多。
    只是,结尾,拍了两周,拍了好几个,总是不尽人意。
    森子乔和武城苳早就离开,继续旅行了。
    “好累。”李心逝有点泄气。
    “走吧。”朱慈抱起李心逝,“不想拍了就休息休息,我似乎很久都没带你去海边了,去吗?”
    “去!”李心逝很开心。
    一听两个人要去海边。
    “晨爷,我有个绝妙的主意。”厉萨说。
    “说。”朱慈简答。
    厉萨耳语。
    “不错,试试看。”朱慈点头。
    夕阳西下,海滩边,李心逝穿着开始的衣服,抱着兔子玩偶站在海边。
    朱慈穿上了西服,手里拿着一束郁金香和那个超大的棒棒糖。
    李心逝转头,看到朱慈。
    两个人相视一笑,李心逝搂住朱慈的脖颈,朱慈搂住她的腰。
    换伤
    李心逝的歌的正式版和MV收到了很大的好评,好评最多的就是MV结尾,两个人海边的拥抱。
    “好评度很高。”厉萨汇报。
    一行人回来有一段时间了。
    李心逝还是像以往一样,宅在家里,这次朱慈陪着她宅在家。
    只有厉萨每天在心木和家里忙碌。
    “小慈,你倒是去上班啊,你和小木木一起宅在家真的好吗?”厉萨苦着脸。
    “有什么不好,正好休息休息。”朱慈坐在沙发上,李心逝搂着兔玩偶依偎在他身边。
    “你溜滑躲清闲,你知道,瞿建军那家伙,带着瞿卉惠在心木等了半个多月了,天天去,天天去,都快烦死他们了。”厉萨崩溃。
    “算是对你之前偷懒躲清闲的惩罚,我和木木才躲了半个月,你躲了三千多年,你就忍着吧,师傅。”朱慈笑。
    “得得得,我欠你的,还不行吗?”厉萨回去了。
    “瞿卉惠的脸那么严重,怎么会这么快出院?”李心逝奇怪。
    “她倒是想多住几天啊,她家的公司被心木买了,他们一家被踢了出去,现在,她家除了正在住的房子,什么都没,哪来的钱让她多住几天。”朱慈解释。
    “算是她的报应。”李心逝撇嘴,“对了问你一件事。”
    “说。”朱慈低头。
    “你不像冷月一样继承药神的神力和神魂,为什么会简单的外科手术?”李心逝问。
    “这个啊,师出古郎,他曾是外科医生,我帮他一起处理过相关伤口,久而久之,看也看会了。”朱慈回答,“更何况他在几十年前溜之大吉前,把他关于外科手术的经验全部给了我,以至于,我在你的空间也保有一个小型手术室。”
    “这样啊。”李心逝没在追问。
    “我们有段时间没回冥界了,等会,我们回去看看吧?”朱慈问。
    “好。”李心逝点头,也确实有段时间没回去了。
    朱慈写了张便条,抱起李心逝回到冥界。
    “这两个家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年都不过,又跑了。”厉萨看着纸条,苦笑,“得,今年又得我一个人喽。”
    “大人,小大人,你们回来了?”潘多拉看着两个人回来。
    “姐姐,冥界最近没事吧?”朱慈问。
    “很好,没事。”潘多拉回答。
    “那就好。”朱慈点头。
    冥王殿。
    “呼,还是在这里舒服。”李心逝坐在石椅上。
    “你是习惯了这里安静,没什么事情吧?”朱慈笑。
    “那可不,诸神被封在那里,想出出不来,这样,以他们自己的神力供养全部的世界,只要不出意外,崩塌应该不会出现了。”李心逝在这里放松的至极。
    朱慈看着李心逝。
    “丫头,问你个问题。”朱慈面色凝重。
    “你说。”李心逝看着他。
    “我可以治好你的腰,但是前提是,你的伤会还给一个人,你会换吗?”朱慈问。
    “看情况,仇人肯定换啊,陌生人和家人不可能。”李心逝回答的很干脆。
    “我知道了。”朱慈揉了揉她的头,没在说话。
    “阿慈,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李心逝问他。
    “没事,以你的心性,我就知道肯定是这个回答,即使是仇人,你也会停了一段时间换回来。”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还是你最了解我了。”李心逝笑。
    “不了解,怎么把你好好的留在我的身边?”朱慈笑。
    “厉萨一个人没问题吧?”李心逝问。
    “我等会儿会回去,等处理好了,我再来接你。”朱慈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就回去了。
    心木。
    “我的老先生,我还真以为你不来。”厉萨都快崩了。
    “汇报情况。”朱慈说。
    “瞿卉慧已经毁容了,成为了传说中的‘裂口女’,她现在被她爸扯着来给大小姐赔礼道歉,大小姐现在在哪你也是知道的,而且,大小姐心软,现在大家对大小姐议论纷纷。”厉萨说。
    “既然如此,那就给他们制造点什么,让大家忘记这件事。”朱慈吩咐。
    “我来,会很快。”厉萨点头。
    “还有一件事,准备婚礼事宜,最快。”朱慈说。
    “嗯?新娘是大小姐?”厉萨问。
    “对,是时候恢复丫头的身份了,一直是祖木乐,很累,凌木子虽然会更累,但是这样,我就更名正言顺的保护她。”朱慈点头。
    “你觉得好,就好。”厉萨无奈。
    “这两件事你权权办好,特别是婚礼,悄悄的办,我去干另一件事。”朱慈说。
    “什么事?”厉萨奇怪,什么事比婚礼更重要。
    “丫头的腰,她的神力医不好,我就给她换成好的。”朱慈回答。
    “你想怎么办?”厉萨问。
    “只有一个办法,我们用神力做的她弟弟,李鑫,用她的血肉做的,是她的最好的替换体,虽然年龄可能比木木的身体更大。”朱慈说。
    “你确定?这样,大小姐一定会拦着你。”厉萨和李心逝接触不久,但是多少了解一点李心逝的脾气。
    “丫头气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也会这么干,她为他们而死,为他们而伤,他们为丫头‘好’反而害的丫头崩溃,连哭和撒娇都忘了,李鑫推的丫头,丫头的腰才会连塑身这样的重塑神力都治不好,他们的孙子害得丫头被车撞成重伤,现在,我只是为她讨回一点代价。”朱慈咬牙,“她对他们的爱没有消失,那么,我来做这个坏人。”
    “你真打算用李鑫的腰来替换大小姐的腰?这样风险虽然不大,但是,大小姐一定会恨你。”厉萨很想再劝。
    “那就给我瞒着!把这消息烂在肚子里。”朱慈说。
    “好,好!我瞒着,你就给我换!神力不够我给你!”厉萨知道,朱慈决定了,一定不会改变,支持就是了。
    朱慈到了李心逝的原生世界,找到李鑫。
    “祖晨?”李鑫惊讶,这次,他竟然没带李心逝。
    “来找你聊聊。”朱慈坐下。
    “我姐怎么样?自从那次后,我再也没见过她,她好不好?还会不会哭?”李鑫问。
    “她很好,不会哭了。”朱慈说。
    “那就好,有你护着,我就放心了。”李鑫放松。
    两个人聊了很久,大多都是和李心逝有关。
    “那么,我走了,得回去。”李鑫准备回去了。
    当他背向朱慈时,朱慈趁有车,夺了他的椎骨,推了一下他。
    李鑫摔了出去。
    “祖晨!”李鑫回头,朱慈已经消失不见了。
    朱慈站在不远的房顶。
    “大人。”修普诺斯抱着已经被神力弄睡着了的李心逝出现。
    “给我。”朱慈接过李心逝,让她站着,趴在自己怀里,用神力,替换掉李心逝伤了的骨头。
    把伤骨头,放在了李鑫身体里,顺带用神力抹除了他关于他们所有人的记忆。
    “丫头,丫头。”朱慈轻轻晃了晃李心逝。
    李心逝醒了过来。
    “阿慈,我在吗?”李心逝揉揉眼。
    “你的原生世界。”朱慈回答。
    “在这干嘛?”李心逝皱眉。
    “丫头,试试看,腰还疼吗?”朱慈问。
    李心逝试了一下,“不疼了,像以前一样灵活。”
    “那就好。”朱慈抱起她,回到了冥界。
    “阿慈,你是怎么治好我的腰的,这连我和月月都不行。”李心逝缩在他的怀里。
    “只要不疼了就好。”朱慈不愿意告诉她。
    “告诉我嘛。”李心逝撒娇。
    “我来说吧。”修普诺斯站在他们身边。
    “修普诺斯?”李心逝看着他。
    修普诺斯把前因后果告诉了李心逝。
    李心逝脸色一点点难看。
    “丫头。”朱慈看出了不对劲,“睡,你打住吧!”
    李心逝狠狠锤了朱慈一下。
    “咝。”朱慈毫无防备,被李心逝砸了一下,疼的脸都变形了。
    李心逝又锤了一下。
    “丫头。”朱慈搂住她。
    李心逝手上没停下,一直在锤。
    朱慈收紧自己的双臂,让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
    “你瞒着我就算了,为什么!”李心逝哭。
    “你伤,他推的,你不忍心,我来。”朱慈紧紧搂住她。
    “还回去,还回去!”李心逝很难受。
    朱慈托起她的头,狠狠吻了下去,他的力气很大,李心逝推不开他。
    朱慈吻够了。
    “你总是在伤害自己,你只会为了别人伤害自己,既然你狠不下心去抛弃他们,那么,我帮你!”朱慈搂着她,“他是你的血肉制作的男人,那么,现在,他就是你的身体库,这件事,你不需要同意,我来做决定就好。”
    李心逝啜涕。
    “你已经不是你了,你是我的你,我怎么能让别人伤你,让你自己忍着伤痛,看着别人默默流泪?”朱慈温柔,“你是我疼来的人,我不会允许你为别人流泪。”
    李心逝趴在他胸口,咬着嘴唇。
    朱慈抱起她,回到心木边的公寓。
    厉萨看到两个人的表情,就知道,朱慈已经为李心逝换过了,李心逝也知道了。
    “挺好,挺好,唉,他那么疼你,你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要因为这点事有隔阂,因为他爱你,愿意为你抗下所有的责任。”厉萨一笑,拍了拍两个人的头,就回去了。
    生气
    好几天,李心逝一直不高兴,噘着嘴。
    朱慈也在尽力哄着。
    可是,李心逝看到朱慈就生气。
    “丫头。”朱慈看着已经气了好几天的李心逝。
    “小木木,看我给你买什么了?”厉萨回来,手里拿了一个漂亮的粉色的玻璃杯子。
    “你哪买的?”李心逝接过杯子。
    “精品屋,我猜你喜欢。”厉萨笑。
    “挺好看的。”李心逝开心。
    “你喜欢就好。”厉萨拍了拍李心逝的头。
    朱慈在旁边看着两个人,脸色不太好,站起身,出去了。
    “这是怎么了?”厉萨奇怪。
    “不知道。”李心逝拧着嘴。
    朱慈出去了。
    他去了花店。
    “有没有郁金香?”朱慈问。
    “有。”老板回答。
    “各种颜色三支。”朱慈说。
    “好,要花瓶吗?”老板问。
    “不用,包好就行。”朱慈说。
    “好。”
    朱慈拿着那束郁金香,慢慢走。
    “丫头还生气,唉。”朱慈无奈。
    “晨爷,您怎么拿着一束郁金香在这?”是桦褚。
    “木木和我吵架了,我正在想怎么哄木木高兴。”朱慈说。
    “这种情况,买玫瑰啊,您买郁金香干嘛?”桦褚问。
    “木木喜欢郁金香,很喜欢,而且,我向木木求婚时,就是在郁金香花田求的婚。”朱慈回答。
    “这样的话,木木小姐还有喜欢的东西吗?”桦褚问。
    “嗯,有,木木喜欢动漫。”朱慈回答。
    “那就带她去游乐园吧,迪士尼就行,那里很多好看的小公主。”桦褚提议,“虽然有点幼稚,不过,木木小姐还小,应该会喜欢。”
    “太幼稚了。”朱慈无奈,李心逝都四十多岁了。
    “那,漫展?这个应该不错。”桦褚提议。
    “好主意。”朱慈眼前一亮。
    “这附近有个漫展,今天下午开始。”桦褚把地址给他。
    “知道了,多谢。”朱慈高兴。
    “哥们嘛,哪那么多谢谢。”桦褚白眼。
    “走了。”朱慈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离开了。
    很快,朱慈回去了。
    李心逝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丫头,我回来了。”朱慈在她身边坐下。
    李心逝还是噘着嘴。
    “看,我买的什么。”朱慈把郁金香递给她。
    “哼。”李心逝还有点生气。
    “丫头。”朱慈蹭蹭她。
    李心逝还是不想管他。
    “丫头。”朱慈捏住她的脸颊。
    “撒手。”李心逝不高兴。
    “终于肯说话了?”朱慈笑。
    “你捏的很疼。”李心逝虽然很不开心。
    “其实是想问,今天下午有个漫展,去吗?”朱慈问。
    “不要。”李心逝摇头。
    “你确定?”朱慈晃了晃手里的票。
    “航海王,圣斗士,最喜欢这两个了,这里有?”李心逝看见票上印的图片。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朱慈搂住她的肩膀。
    “不去。”李心逝本来有点惊喜,这会儿,热情瞬间消失了。
    “走,去了,不然,等会儿什么都没了。”朱慈抱起李心逝,换了换衣服,就去了。
    这个漫展场地很大,动漫人物也很全面。
    “修罗!”李心逝看到一个穿着金色铠甲的家伙。
    那个家伙走过来。
    “这位朋友,有没有兴趣拍个照片?”那是个男的。
    “嗯!”李心逝点头。
    趁着李心逝和他拍照时,朱慈悄悄为她拍下照片。
    “这是你说的另一个动漫里的人物吧?”朱慈问。
    “嗯!摩羯座圣斗士,修罗,我就是摩羯座。”李心逝高兴。
    “看来回来,我得恶补一下动漫知识了,否则我和你聊天,都聊不到一个频道上。”朱慈牵着李心逝的手。
    两个人逛了一大圈。
    李心逝买了好多动漫周边。
    出来的时候,碰到了桦褚。
    “你们俩和好了?”桦褚问。
    朱慈帮李心逝抱着那一大堆周边,还早要腾出手来牵着她。
    “我也不知道啊。”朱慈无奈,不过,李心逝确实比拿会见到他开心多了。
    提到这,李心逝又不开心了。
    “来。”朱慈用那个没拿东西的手臂抱起李心逝,“走累了吧?”
    “有点。”李心逝点头。
    “你还真是疼她啊,晨爷。”桦褚有点不是滋味。
    “哥们,找一个,说不定和我一样,能疼你成这样,哈哈。”朱慈开玩笑。
    听到哥们两个字,李心逝反而放心了,这样,一般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好,哈哈。”桦褚表面装作开心。
    “我们先回去了。”朱慈抱着李心逝离开漫展。
    桦褚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有点忧伤,不过,也做了什么决定。
    “饿吗?走了快一下午,中午你也没吃什么。”朱慈问。
    “嗯,有点。”李心逝点头。
    “吃什么?”朱慈问。
    “不知道。”李心逝小声。
    这时候,朱慈的手机响了。
    “说,在那等我们,一会到。”朱慈挂了电话,“有人请客,走吧。”
    两个人把东西送回家,来到一家高档餐厅。
    “晨爷,这里。”一个男人挥手,他的身边坐着一个浓妆艳抹的性感女人。
    “丫头,看看你想吃什么。”朱慈接过菜单。
    “嗯,这个吧。”李心逝指着其中一个东西。
    “麻烦,巧克力蛋糕,柠檬红茶。”朱慈又说了几个东西。
    “是,先生。”侍者记下东西,就离开了。
    “你没事从不请吃饭,说吧,什么事?”朱慈问。
    “Boss相中了《以你为爱》MV的女主角,想向晨爷要过来,多少钱无所谓。”男人说。
    “《以你为爱》的女主角你知道是谁吗?”朱慈撇嘴。
    “不知道。”男人直言。
    “很好,你倒是很有勇气,这些年,心木即使严防死守,但是还是被你们前后挖走了近十人,现在敢公开要人了?”朱慈似乎很看不起这个男人。
    “晨爷,每次我们从心木挖人,可都是给了超高的价钱,他们也是自愿的,再说,那样的美人在婉柊也不算屈才。”男人毫不介意朱慈的话。
    “四位的东西来了。”侍者端上食物。
    李心逝看着大大的一个巧克力蛋糕被端上来。
    “小姐,小心。”侍者为李心逝和女人一人切了一块。
    李心逝拿起叉子,可是头发太长了,有点碍事。
    “来,丫头。”朱慈握着李心逝的长发,“我忘记带你的发圈来了,我握着你的头发,你慢慢吃。”
    “嗯。”李心逝答应。
    女人也碰到一样的情况,只是,她自己默默拿出扎头的发圈,扎上长发,顺手递给李心逝一个。
    朱慈拿过发圈,为李心逝扎上长发。
    “晨爷,婉柊可是把那几个人培养出来了,您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和婉柊作对吧?”男人紧逼。
    “作对?我想你想错了,心木不会留已经有异心的人,有异心就自己滚,而且,心木很人性化,自己决定去留。”朱慈切了块肉送到李心逝嘴边,“张嘴。”
    “那么,那个女人是谁?”男人问。
    “《以你为爱》的作词人,演唱者,MV女主饰演者,是一个人。”朱慈说。
    “祖木乐?”女人插话。
    “祖木乐?你知道?”男人问。
    “这歌很特别,我很有印象。”女人说。
    “你们的Boss消息还真是闭塞,祖木乐是谁,你们的Boss不会不知道吧,即使没见过,应该也略有耳闻,木木是我们心木的压箱底宝贝,深造了这么多年才回来,你觉得,木木真的这么绝情抛弃心木而去?而且,木木是谁,你们打听过吗?就贸然要人。”朱慈撇嘴。
    “即使压箱的宝贝,我们Boss想要,我们也会想办法。”男人不以为然。
    “是吗?”朱慈一笑,“那没什么好谈的了,走吧,木木。”
    朱慈摘下李心逝头上的发圈还给女人,牵着李心逝离开了。
    两个人怔住,那个女孩就是祖木乐?
    没走多远。
    “喂,厉萨,婉柊,不留了。”朱慈打电话。
    “哎呦,我的大少爷,知道了。”厉萨无奈,这会他正在睡觉,准备今天看场球。
    “成了下次带你去现场。”朱慈知道这家伙喜欢什么。
    “好。”厉萨离开立刻来了精神。
    第二天,心木传出,祖晨和祖木乐两个人吵架了,原因是祖晨以心木,发布了祖木乐的《以你为爱》正式版,而祖木乐认为发布即出道,不愿意发布,想再学习两年,两个人吵得很厉害。
    祖晨气的几天都住在公司,没回去,祖木乐也没来找过他。
    “Boss,查证过了,是真的。”男人对黑暗房间中厚帘遮挡的地方说。
    “很好,阿奇,阿雅呢?”厚帘后一个男人的声音。
    “随时待命。”阿奇说。
    “很好,让阿雅去,爬上最好,这样,祖木乐一定会为了这件事生气,这样只要我们抛出橄榄枝,她就是我们的了。”男声说。
    “是,Boss。”阿奇出去。
    很快,那个性感的女人溜进了朱慈的办公室。
    “晨爷。”女人撒娇。
    “说。”朱慈烦躁,李心逝好几天不理他了,打电话不接,消息不回。
    “晨爷,你和木木生气了?”女人温柔。
    “哼,消息这么快吗?”朱慈撇嘴。
    “晨爷,木木不懂事,你就不要生气嘛!”女人撒娇。
    “是吗?”朱慈质疑。
    在女人不停地撒娇下。
    朱慈带着女人去了酒吧。
    “晨爷的计划成功了。”厉萨和李心逝出现在附近。
    “下面,就看你的了,师爷。”李心逝消失。
    厉萨并没有进酒吧。
    朱慈把女人灌醉,扶了出来。
    “晨爷。”厉萨已经等了好一会了。
    “准备好了吗?”朱慈问。
    “好了。”厉萨点头。
    “解决了吧。”朱慈把女人推给厉萨。
    “明天,就会有结果。”厉萨说。
    “你办,我很放心,我去陪丫头了。”朱慈离开。
    “唉,你啊。”厉萨无奈。
    朱慈回到家,李心逝抱着玩偶,窝在沙发上。
    “怎么还没睡?”朱慈坐在她身边。
    “等你们回来。”李心逝靠在他身上。
    “那么冷,冻透了会感冒的。”朱慈解开外套,把李心逝塞进衣服,“还生气吗?”
    “生气,很生气,你不和我商量,就干这件事,还不换回来。”李心逝柔声。
    “是该生气。”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以后还会吗?”李心逝问。
    “不会了。”朱慈蹭蹭李心逝的脸。
    朱慈抱着李心逝回到卧室。
    “吶,阿慈,婉柊会怎么样。”李心逝缩在朱慈怀里。
    “心木不止那十个人在那里,还有别的人,厉萨很快就会带来好消息。”朱慈搂的很紧,李心逝的身体有些凉。
    “嗯。”李心逝蹭蹭他。
    只是第二天,传来的不是好消息,而是坏消息。
    救人
    第二天中午。
    一向和朱慈一起回来的厉萨没有回来。
    “今天厉萨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李心逝问。
    “他被绑架了。”朱慈脸色不太好。
    “不会吧?”李心逝怔住,“这家伙和混沌一样,虽然吊儿郎当,但是实力不弱啊。”
    “问题就在这,昨天他去送那女人,然后,我就收到了这个。”朱慈把一个信封递给李心逝。
    信封上,用钢笔,隶书写着,“致吾友,祖晨”。
    “上面写的是,致吾友,祖晨。”朱慈解释。
    “我的疑问很明显吗?”李心逝问。
    “你呀,有疑问永远只有微表情才能看出来。”朱慈捏了捏她的脸,“你常用的是楷书的简体字,这是隶书的繁体字,隶书本来就不好认,更何况是繁体字。”
    “真看不懂,我可能用楷体字习惯了,电子产品上大部分也都是楷体或者宋体,实在不行行书字体,换了还真看不懂。”李心逝无奈,这三种字体有很多神似的地方,所以不难,换成这样的字,还真的不好认。
    “来,我读给你听。”朱慈拿过信,“吾友祖晨,在下很中意心木的小朋友祖木乐,今天特设宴席款待二位,务必前来,阿奇和阿雅两个笨蛋说的那些愚蠢的话,深表歉意。”
    信纸下,还附上了地址和时间。
    “感觉很像鸿门宴。”李心逝听出端倪。
    “这是那天那对男女的Boss,婉柊的幕后老板,这么多年了,这家伙的这嗜好还是没有改变。”朱慈看着信上的内容。
    “去吗?”李心逝问。
    “不去太没意思了。”朱慈一笑,“何况,师傅在那呢。”
    晚上,信上的时间。
    朱慈抱着被他要求,穿的很保暖的李心逝到了约定地点。
    “晨,穿这个真的没问题吗?”李心逝问。
    “今天,你只要穿的舒服就好了。”朱慈抱的很紧。
    房间里,一个男人坐在那里。
    “大阎王,多年不见,没想到,再次见面,你的徒弟都是小阎王了。”男人似乎知道朱慈和李心逝的身份。
    “二公子,是有多年没见。”朱慈听到男人的声音反而松了口气。
    “祖木乐,是你给小阎王起的吧?祖晨。”男人问。
    “二公子不也有一个掩盖的身份吗?龙梓崖。”朱慈抱着李心逝在男人对面坐下。
    “哈哈哈,大阎王,你就不关心老阎王吗?”龙梓崖问。
    “你敢拿老阎王怎么样,就不怕龙爷弄了你?”朱慈笑。
    “那老东西敢管我?”龙梓崖不在乎。
    “是吗?”朱慈揉着李心逝,“不知道,二公子为什么想要丫头。”
    “很简单,小阎王身体绝大部分都是保护神力,但是,她骨子里的傲气,绝望和死气都是绝顶的高,和她的保护神力融合不了,交给我,她会是最好的武器。”龙梓崖笑。
    朱慈看着李心逝,就像龙梓崖说的那样,李心逝的死气和绝望,根本融不进她的保护神力,这么多年,自己极力想渡去这两种痛苦的力量,但是根本渡不去,唯独那一丝丝傲气,正在慢慢融进她的神力。
    “丫头的绝望和死气,不会为你所用,二公子还是放弃吧。”朱慈揉着怀里的李心逝。
    “女人,本来就是男人的武器,你这么在乎一个武器干什么?”龙梓崖问。
    “武器?二公子说笑了,即使是武器,也得保养,保养的多了,就会有魂魄,何况女人本就是有血有肉的人。”朱慈撇嘴。
    “武器是要打磨才能变成一把好武器,而女人,得调教才能是最好的杀人武器。”龙梓崖微笑,“失败的女人,只能是生育工具。”
    李心逝蜷缩在朱慈的怀里,看着朱慈。
    朱慈低头,捏了捏李心逝的脸。
    “生育,也要看这女人有没有那个福气,否则,生出来一个废物,还不如去死。”龙梓崖继续自己的言论。
    “若说武器,丫头是个最完美的武器,该狠的时候,谁都狠不过她,柔的时候,比天上的云还柔。”朱慈继续揉着李心逝,“不同的是,丫头是个人,她重感情,会为了爱她的人而活,这样的人,你比我还早长寿,竟然会不知道?”
    “哈哈哈,好,很好,推出来!”龙梓崖拍手。
    阿奇把被打伤,绑在椅子上的厉萨推了出来。
    李心逝紧张,她的手不知道捏在朱慈的哪里,软软的。
    朱慈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腹部。
    “二公子这是何意?竟然打伤我师傅?”朱慈问。
    “既然你和他一样,不肯撒手,那么。”龙梓崖出手,扯住李心逝的手臂。
    “谁都没能成功碰过我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师傅也不例外,只有丫头触碰过我的身体,那么丫头就和我签订了无形的契约,丫头就是我的人,二公子,强求可是很没意思的。”朱慈打开他的手。
    李心逝脸一红,她只是摸过他的腹肌和胸肌而已。
    龙梓崖怒火冲天,再次冲向两个人。
    朱慈拎起李心逝的领子,让她站起来,自己接住龙梓崖的攻击。
    “丫头,去吧。”朱慈轻轻推了一下李心逝。
    李心逝跑向厉萨,阿奇拎出砍刀,冲了过去。
    “小木木!”厉萨努力想挣脱,可是那绳子,是特质的,压制了他的力量,他根本挣不脱。
    李心逝抽出阳燚用它的干扰能力,同时释放精神力和睡神力。
    阿奇身体一晃,很快晕倒,摔在地上。
    李心逝用阳燚里的火焰烧断了绳子。
    厉萨立刻满血复活。
    “小木木,判官笔给我。”厉萨松了松手脚,接过李心逝递给他的判官笔。
    厉萨去帮助朱慈。
    两个人配合的完美无间,龙梓崖败下阵来。
    “果然是师徒,连配合都这么好,只是不知道,你们的这个小孩子怎么样!”龙梓崖冲向正在看着战况发呆的李心逝。
    李心逝一惊,桦褚冲过来,撞了一下龙梓崖。
    李心逝缓了一下,同时抽出泷倾和阳燚,释放冥火和阳火。
    两种火焰同时扑在龙梓崖身上。
    龙梓崖惨叫。
    “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会同时释放两种火!”龙梓崖崩溃。
    “二公子,你要搞清楚一点,女人是很柔,柔的就像云一样,但是,女人也很狠毒,她们的狠毒足以毁灭世界,这狠毒,只有最爱的人才能压制,这温柔,也只有爱人才能得到。”朱慈帮李心逝收好泷倾和阳燚,抱起她。
    “小木木,被你烧着的家伙叫睚眦,是龙的二公子。”厉萨把判官笔变小,当做簪子插在李心逝发间。
    “哎?那个凶兽?饕餮的哥哥?”李心逝问。
    “对。”厉萨点头。
    “走吧。”朱慈说。
    “嗯。”厉萨和桦褚点头。
    公寓。
    “说吧,你为什么帮睚眦?”朱慈问桦褚。
    “小慈,你胡说什么?桦褚怎么会帮睚眦?”厉萨有点震惊。
    “我,呼。”桦褚叹气,“我虽然和你们两个像哥们儿一样,但是,我喜欢厉萨,我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更靠近晨一些,想知道厉萨更多的东西,可看到晨抱着木木,我有点不甘心,我很希望我像木木一样温柔善良,生气了,晨买束郁金香,带她看个漫展,她就会不生气了,但是来自各方面的原因,我只能像个汉子一样,睚眦靠近我,说他知道关于你们真相,只要我想办法把阿娜送过去,就会告诉我,没想到,这样不仅坑了厉萨,还没有的到真相。”
    “得,师傅,你求而不得的真爱。”朱慈笑。
    李心逝这会儿正在给他处理伤口。
    “你,哎呦。”厉萨的头刚好撞在李心逝手里的剪刀上,“小木木,慢点,疼。”
    “好,好,慢点。”李心逝给他包上头上的伤口,
    “我一直以为你喜欢小慈,不喜欢我,我就花心一点,让你生气,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傻。”厉萨无奈。
    “好了。”李心逝已经帮他包扎好了。
    李心逝回到朱慈身边。
    “丫头一开始也不会处理自己的感情,多少次把自己坑了,也就这几年才好一些。”朱慈抚摸着李心逝的长发。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桦褚问。
    “唉,我原名礼飒,是第三任冥王,他是第四任,朱慈,小木木是第五任冥王,原名李心逝。”厉萨解释,“我们想出来,就必须有自己在这里不被遗忘的身份,我叫厉萨,朱慈叫祖晨,小木木在这里叫祖木乐,身份是凌家唯一的大小姐。”
    “所以凌家和祖家……”桦褚问。
    “家族不存在,房子是真的,东西也是真的,现在这里的人还不知道东西已经现世,只不过,一个是血参,现在融在丫头的血肉里,血是延年益寿的,肉可以长生,第二个就是师傅刚才用的出自冥界的冥铁打造的判官笔,还有一个,是小木木的护身符,就不告诉你是什么了。”朱慈回答。
    “那么,这么多年,你们为什么不拿,要等到现在?”桦褚问。
    “很简单,这三个东西在等人,等一个叛逆的神,还必须出自一个稀有种族里,这个种族叫羲女族,很凑巧,小木木就是羲女族那个叛逆的女神,所以,小慈把小木木带到那里,取出三个东西,只是现在我们有个困境,小木木得到了血参的治疗,血肉是长寿和长生的秘宝,她的情况被人知道了,可就是腥风血雨啊!”厉萨无奈。
    “瞒是瞒不住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制造一个可信度更高的谣言,大家信以为真,比如吃丫头的肉,喝丫头的血,不会延年益寿,反而会死人,反正丫头又不是第一次喝毒了。”朱慈搂着李心逝。
    “我记得,我有一个叫做鸠骑士的人的暗网联系方式,他应该可以。”桦褚提议。
    “这个子乔,哪哪都散播自己的暗网账号。”朱慈无语。
    “你说是那个水之继承人?”厉萨问。
    “就他,森子乔。”朱慈都快崩了,“桦褚,联系他,告诉他,朱慈限定他一个小时从网络解决这个问题。”
    “知道了。”桦褚点头。
    “走吧,我陪你。”厉萨牵起桦褚的手。
    桦褚点头。
    两个人手牵手离开了。
    “挺好。”朱慈看着两个人走了。
    “是挺好,没想到的没想到。”李心逝笑。
    “丫头,你看到厉萨受伤,有那么紧张吗?”朱慈问。
    “你怎么知道我看他受伤有些紧张?”李心逝觉的不可思议。
    “你知道你捏到了我哪里吗?”朱慈看着这个略憨的姑娘。
    “不知道,只是,好软。”李心逝还没反应过来。
    “来,让你知道是哪。”朱慈抱起李心逝,回到卧室。
    黑暗中的床上。
    “是这吗?”朱慈问。
    “嗯,软软的。”李心逝并不知道,朱慈把她的手放在了哪里。
    “小丫头。”朱慈耳语。
    “哎?”李心逝的脸开始烫,烫的吓人。
    “不信?”朱慈打开灯。
    李心逝看着自己的手所在的位置,脸更红了。
    虽然穿着衣服,但是,李心逝还是羞红了脸,立刻坐起来。
    “知道了吗?”朱慈看着这个背对着他,已经害羞到不说话的女孩。
    李心逝只能点头。
    “它会硬起来,但是是在你同意后。”朱慈揉了揉她的头。
    “好大。”李心逝小声。
    “到时候会很疼,不过,我会小心点。”朱慈笑。
    “嗯。”李心逝点头。
    龙找
    厉萨和桦褚的事,像风一样吹开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继朱慈后,厉萨这个花心天王能找到降住他的女人。
    “晨爷,你就不管管吗?传的这么凶。”厉萨苦着脸。
    “怎么管?我明面管住了,也拦不住他们窃窃私语。”朱慈笑。
    “唉,算了,聊吧,反正过一段时间就过去了。”厉萨叹气。
    “这就对了,反正也已经成了,管他呢。”朱慈看着这个让他无奈的师傅。
    “你这还好,小木木是神,长生不死,她呢,普通人,我又不可能让小木木给她块肉吃吃。”厉萨无奈。
    “你觉得,你要我会给?”朱慈笑的不行,“这事儿丢给丫头,她书读得多,一定有办法。”
    “我们接手了睚眦的公司,他的势力,没费力气就归顺我们了。”厉萨说。
    “本来就是个暴君,有好的,谁会选择暴君。”朱慈撇嘴。
    “对了,贺家的贺丞发来请柬,说今天贺老爷子七十大寿,让我们过去,给老爷子贺寿。”厉萨想起。
    “这种情况,我们俩去就好了。”朱慈说。
    “关键是,她点名,让小木木和桦褚也去。”厉萨把请柬递过去。
    “唉,行,行,带两个姑娘去。”朱慈无语,这都要叫上两个人。
    “小木木,你是给她穿湛蓝之海还是黑色玫瑰?这两个是你第一次带小木木出现在公众眼前的衣服和小木木二十岁生日派对的衣服。”厉萨问。
    “穿MV开头和结尾那套衣服,简单,方便,而且,这衣服方便。”朱慈回答。
    “那我让桦褚也穿方便点。”厉萨笑。
    “你就算了吧,丫头那个快来了,这个方便,走吧,也快到时候了。”朱慈站起身。
    四个人到达会场。
    那是个建在某个海岛上的别墅。
    李心逝站在巨大的客厅,灯光刺的她很不舒服。
    朱慈和厉萨去找贺老爷子说话去了,桦褚身边一圈人围着她。
    人们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吃着甜品,聊着天。
    “喂,你谁是谁啊?这里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一个女人很看不起落单的,穿的很简单的李心逝。
    “我……”李心逝还来不及说什么。
    “来人,把她赶出去。”女人招呼安保,想把李心逝赶出去。
    “祖木乐,你是祖木乐吧?”其中一个人认出李心逝。
    “我是祖木乐。”李心逝点头。
    “祖木乐?没听说过。”女人皱眉。
    “魏太太,这是晨爷的未婚妻,木木小姐,也是心木最近最红单曲《以你为爱》的曲作者,演唱者。”一个一身白衣的年轻男人向她解释。
    “那首歌?”被称为魏太太的人灵光一现,那首歌她也听过,很好听,“这么好的歌,就是你这么个小丫头写的,还演唱?”
    李心逝撇嘴,“魏太太是看不起年轻有才的人吗?”
    “你要是有才,怎么会只有一首歌?说不定这个还是晨爷写的,扣上你的名字吧?”魏太太嘲笑。
    “晨那么忙,我怎么好意思麻烦晨帮我的忙,这词是我自己写的,而且,这是我的第一首歌。”李心逝很讨厌这个人。
    “是吗?”魏夫人不以为然,“你才多大?十七?这么小,鬼知道你是怎么爬到晨爷身边,不会,用你自己的身体吧?”
    众人窃窃私语。
    “能这么说的人,说不定就是用这种龌龊的办法爬上现在位子的,我不需要。”李心逝回怼。
    “你……”魏夫人的火气被堵在胸口,撒不出来。
    “丫头。”朱慈已经回来了。
    “晨。”李心逝依偎在他身边。
    “丫头,怎么了?”朱慈问。
    “晨爷,您是怎么看中这样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再怎么说,您从十五岁,边学习,边工作这么多年,身边不缺优秀的女人,怎么会看中她?”魏太太问。
    “你心里是装下一块大陆了吗?”朱慈反问。
    “何以见得?”魏太太莫名其妙。
    “管太宽。”朱慈抱起李心逝。
    “晨爷,这么个小孩子会拖累你的。”魏太太撇嘴。
    “拖累?你觉得,我要来你家女儿魏雨,就不会拖累?”朱慈问,“据我所知,魏雨每天除了吃喝玩乐,没别的特长。”
    “你,你们!”魏太太气得要死,找不到理由回怼。
    “我们很好,木木只有二十岁,小是小,但是她很清楚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知道不要给我找麻烦,知道生气也有个度,知道为谁保持贞洁,魏雨呢?谁都知道,魏雨任性胡闹是常态,而且,谁知道她在吃喝玩乐时干了什么。”朱慈揉了揉怀里的李心逝。
    魏夫人气的拂袖而去。
    “木木,饿了吧。”朱慈拿起一个纸杯蛋糕递给她。
    李心逝剥开纸杯,把一部分蛋糕塞进朱慈嘴里。
    除了厉萨,众人的眼珠都快凸出来了。
    朱慈不会吃别人塞进他嘴里的东西,他竟然吃下李心逝送到他嘴边的食物。
    “慢慢吃,嘴边都是奶油。”朱慈替她擦去她嘴角的奶油,顺手拿起棒棒糖递给她。
    朱慈没在离开,李心逝一直轻轻牵着他的手。
    下午,人们开始陆陆续续邀约去海边戏水。
    朱慈牵着李心逝也去了。
    一阵压迫感袭来,李心逝慌的不行。
    “丫头,你怎么了?”朱慈问。
    “很强的压迫感,难受。”李心逝紧握他的手。
    这时,大海开始翻腾。
    海里的人开始陆续上岸,回到别墅,海里已经不安稳了。
    那压倒性的力量袭来,大海翻起巨大的浪花一条赤色的龙探出脑袋。
    “吾儿说的就是你吗?”赤龙问,“把吾儿烧到毁容的,是你吗?小丫头。”
    “你的儿子?是谁?”李心逝反问。
    “睚眦。”赤龙回答。
    “赤龙,睚眦想用丫头制作武器,还袭击丫头,丫头处于自保,才烧了他。”朱慈说。
    “这么说,你们是承认烧了吾儿。”赤龙盯着两个人。
    “我说了,丫头处于自保。”朱慈挡住李心逝。
    “承认就好!”赤龙掀起风浪。
    巨浪扑向李心逝,把李心逝卷入大海。
    李心逝慢慢向下沉,在这期间,她感觉到一个熟悉的力量,来自生命古树。
    一双手搂住她。
    “你还真是重要,古树竟然下了三颗种子,来锁你,不过,好在,我虽然代替了你,但是古树种子还在,古树和种子有联系,我还能找到你,帮你二次清除。”古郎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李心逝感到一股比上次强大的神力涌入身体,两个和上次一样的东西被逼到她的口中。
    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那个舌头把两个种子从她口中取了出去。
    “我把我的神力给你,融了它,这样,古树不会再找你,看,有人来接你了。”古郎把李心逝往上推了推,就消失了。
    一双手臂搂住她,把一股神力注入她的身体,她终于能呼吸了,那一瞬间,一段记忆灌入她的脑海。
    她被卷下海的那一瞬间,朱慈就想下水救她。
    “喂,你疯了,下去你会死。”一个人扯住他,可能是第一视角,李心逝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丫头还在下面。”朱慈不管不顾。
    “够了!你出事,她即使上来也会再回去,为你殉葬。”那人说。
    “你说怎么办?”朱慈问。
    “我来。”那人就下了水。
    记忆到了这里,她被人抱上岸。
    “丫头。”朱慈那双熟悉的手臂搂住她。
    “她没事,很好。”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说。
    李心逝咳嗽了几下,醒了过来。
    把她抱上岸的是那个向魏夫人介绍她的白衣男。
    “晨。”李心逝紧紧握住朱慈胸口的衣服。
    “贤侄,你为何救这个妖女,让她溺死在深海不好吗?”赤龙问。
    “你想要的根不能不是给睚眦报仇,而是这个吧?”白衣男举起小白龙送给李心逝又被李心逝还回去的龙珠。
    “贤侄,这东西的重要性你很清楚,在非龙族手里只会是灾祸。”赤龙说。
    “是吗?那毁了好了。”白衣男捏碎了龙珠。
    “你!”赤龙暴怒,“这东西沾染了她的神力,在龙力的基础上还有恢复神力,你就这么毁了它!”
    “既然如此,就更应该毁了,我们龙族已经用不了它了。”白衣男苦笑。
    “为什么?神力我们龙也是有的,怎么会用不了区区半神的神力。”赤龙疑惑。
    “她不是半神,而是身体里拥有很强的霸力神力的真神,留恋真神的神力,不会有好事的,三伯。”白衣男解释。
    “什么?她的气息就是个半神的气息。”赤龙震惊,“等等。”
    赤龙靠近李心逝,仔细嗅了嗅李心逝。
    “怪不得,怪不得,气味这么弱,你是叛逆的羲女女神,你的神力只融了一小部分,还有两大部分没有融合,但是,三种力量都彪悍的至极,哈哈哈,怪不得,吾儿会栽在你手里,我知道了,哈哈哈,我不会再找你麻烦,安心就是。”赤龙回到海里,大海恢复到平静,天空也从雷声滚滚的阴天变回晴天。
    白衣男的手轻轻捂住李心逝的眼睛和额头。
    “闭眼,沉心,进入你身体里的神力世界。”白衣男柔声。
    李心逝双眼紧闭她的意识慢慢沉入一个神奇的空间,那里有三股神力,其中一个,正是出自她自己。
    “控制你自己的神力,慢慢包裹住那两股神力,用你的神力消化它们。”男人的声音指导着李心逝,消化了那两股神力,转化为她自己的神力。
    李心逝睁开双眼。
    “以后,你拥有生命古树和龙更为全面的神力,这样强大,你就不会再怕水了。”白衣男拿下自己的手,温柔。
    “谢谢。”李心逝还有点冷,“那个,你为什么会有那个龙珠?”
    “木丫头,小师妹,你为我们做这么多,远高于当年的救命之恩,断绝了关系,你还在为我们想的那么全面,傻不傻。”白衣男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八部天龙?”李心逝反应过来。
    “龙的力量,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我不会收回,只能把它从龙珠里全部抽出来融进你的身体,并让你消化它,而且,你能善用它,我捏碎的不过是个空壳而已,好了,我得回去了。”小白龙消失了。
    “晨爷,大小姐。”厉萨抱着毯子跑了过来。
    朱慈拿过一个,为李心逝裹在身上。
    “丫头,冻到了吧。”朱慈把她护在怀里。
    “晨,我听到古郎说,生命古树在我身体里下了三颗种子,他在海里,又取出了两个,并把他的神力给了我,我并没有那么多古树的神力,会不会是他的神力。”李心逝把这件事告诉了朱慈。
    “他说过的,一定会实现,他答应帮你脱离生命古树,一定会帮你脱离它,他的神力全部来自生命古树,你获得了他的神力,还把它化为自己的力量。”朱慈抱起她,“在我无法到达的深海发生了不少事情啊。”
    “阿嚏。”李心逝在打了一个喷嚏之后,感觉更冷了。
    “丫头。”朱慈摸了摸李心逝的脖颈,“很烫,你发烧了,我们先回贺家海边宅子,走。”
    朱慈抱起李心逝,回到贺家海边的宅邸。
    “这是怎么了?祖小姐脸怎么那么红?”贺老爷子这时候已经出来了。
    “刚才海浪太高,打湿了丫头的衣服,冻到了。”朱慈抱得更紧了。
    “小晨啊,这里没有医院,我知道就近有种药可以治好木木小姐,可以和你聊聊吗?”贺老爷子喜笑颜开。
    “去你的书房吧。”朱慈把李心逝交给厉萨。
    书房。
    “你在逗我。”朱慈怒火中烧,狠狠砸了一下桌子。
    “你要考虑清楚,我的要求也不高,木木的一根手指换金陵草的位置,很划得来。”贺老爷子笑的很灿烂。
    “不可能!”朱慈很想掐死他,在李心逝生病状态下,他换不了神力,换了就换不回去了,否则,就不会被这家伙威胁了。
    “想不用木木的手指也行,那你在小丫头好了以后,把她送出去,娶了丞丞,我就告诉你。”贺老爷子笃定,朱慈会为了李心逝而同意。
    朱慈握住他的脖颈,将他从太师椅上提了起来。
    “老东西,趁火打劫是吗?你还不够格。”朱慈拎着他。
    贺老爷子脸色越来越差。
    “我果然拖得太久了,即使没有公开我和木木已经领证这个事实还没公布,就还会有你这样心怀鬼胎的东西觊觎心木,即使你不告诉我,你以为我就不能知道了吗。”朱慈松手。
    贺老爷子猛地吸了一口气。
    “你们,领证了?”贺老爷子缓过来后,震惊不已。
    “我就是在防着你们这群豺狼虎豹盯着我二十年的努力和木木的血脉,我还是失策了,竟然让你钻了空子,呵,很好,老东西,你们呈禾是因为心木才有的今天,既然你那么不识抬举,就等死吧。”朱慈在握住他脖颈的时候,就用神力在他身体里放了什么,“你不能说出我们在这间屋一切,一说,你就会立刻死去,你的记忆,我带走了,我不会让你死那么痛快,痛快了,就是解脱。”
    朱慈出来,接过李心逝。
    “走,我们离开。”朱慈抱着李心逝,厉萨桦褚跟着他离开了。
    生病
    李心逝往他的怀了又缩了缩。
    “冷。”李心逝低声。
    “很快就会到,很快。”朱慈把外套脱给了她。
    很快,四个人来到码头。
    “晨爷!”贺老爷子被贺丞推着,跟着几个保镖样子的人,赶了过来。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我想我说的很清楚了。”朱慈紧紧抱着李心逝。
    “我也要去,我一辈子喜欢药材,金陵草我没见过,这次,我要见见。”贺老爷子颤抖,他已经猜出了朱慈的大概身份。
    “黑红色。”李心逝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丫头你说什么?”朱慈的耳朵靠近李心逝的嘴唇。
    “黑红色,他们,黑红色。”李心逝的眼睛看着贺氏父女和保镖们。
    “我知道了。”朱慈抱的很紧,一笑,“那就走吧。”
    船上。
    李心逝吹了吹海风,体温降下来一点,身体也舒服了一点。
    “丫头,张嘴。”朱慈把一块糖塞进她的嘴里。
    “你哪里来的糖?”李心逝问。
    “从知道你喜欢甜的,我身上就没断过这些。”朱慈蹭蹭她的脸,“体温下来了点,舒服点没?”
    “嗯,好了一点,有点力气了。”李心逝牵着他的手。
    他们到了一个新的海岛,这个海岛是一座满是植被的岛屿,还有连绵的山,唯一能停靠的地方,是一片小小的沙滩。
    “这里只能骑乘动物或者步行了。”厉萨检查过之后,汇报。
    “金陵草就在这个岛的中心,徒步也不远。”朱慈抱着李心逝。
    “阿晨,我没事,可以走着。”李心逝小声。
    “你呀,就是喜欢死撑着,我抱着又没什么事。”朱慈捏了捏她的脸,“桦褚,你留在船上,一旦有什么不对的情况,立刻回去”
    李心逝就这样被他抱着,从沙滩走进树林。
    贺老爷子由一个保镖背着,跟着三个人。
    走了不知多久,大概是接近海岛的中心时。
    一片淡金色的植物引入眼帘。
    “金陵草,是金陵草!”贺老爷子大喊着,挣脱保镖。
    贺老爷子跌跌撞撞走像那片草,双眼几乎要喷出火。
    贺丞跑过来,扶着他。
    “爸!你的多年夙愿,终于完成了!”贺丞为自己的父亲而高兴。
    “快,吃了它,我们就能不用凌家人的血肉就能长生不老!”贺老爷子就像疯了一样,开始啃食地上的草。
    保镖和贺丞也开始效仿贺老爷子的动作,因为,这草,他们根本拔不下来。
    贺老爷子眼里闪过一丝狠毒,他猛的站起,拔出一个保镖的枪,杀死了跟来的五个保镖。
    “爸,你干嘛!”贺丞震惊。
    “你早有异心,你以为我老了,我就不知道,哼,既然要长生不老了,我还要你何用!”贺老爷子抬手杀死了贺丞。
    贺丞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崇拜了这么多年的父亲,竟然会为了一棵草,杀了自己。
    贺老爷子狂笑,把枪指向三个人。
    “你们竟然没有被这东西而吸引,难道你们真的是真神?”贺老爷子问。
    “我们不是神,而是不老不死,尝尽痛苦的冥界管理者,小木木这次病,意外开启了普陀眼,这是唯一的可以看见世间疾苦的佛眼神迹,她可以和我们两个一样,看到死气,生气,晦气,祥和之气,也算因祸得福,即使我们不来找,小木木也会很快退烧,永恒的普陀眼,不会让自己的载体死的。”厉萨看着朱慈怀里已经退烧退的差不多的李心逝,“这个眼睛,隐藏在她的异瞳里,很早以前,她就开启了自己的金色瞳孔,现在开启了她的银瞳,这银瞳不仅仅是叛逆的羲女女神,还是普陀眼的预兆,好在,她的金瞳就开启了,开启银瞳后,神力的超级大融合,就是普陀眼开启之时,小木木,你一开始就看到了吧?”
    “嗯。”李心逝点头,“他们头上有黑红色。”
    “这就是死气和晦气,表示连他也活不久。”朱慈笑。
    “阿慈,你们也看得到?”李心逝问。
    “能,但是很淡,就像光晕一样,很模糊。”朱慈回答。
    “他的头上悬着一个黑红色,像火焰一样的东西。”李心逝指着贺老爷子,又指着死去的保镖和贺丞,“他们身上只剩黑色了。”
    “黑色是死气,红色是晦气,他们死了,晦气就消散了,只剩下死人才有的死气。”厉萨看着这个有点憨憨的女孩。
    “丫头,这植物,你认识吗?”朱慈指着金色的草。
    “金色的蚀骨草,稀有草植,富含剧毒,比绿色蚀骨草毒了几百倍,金色的蚀骨草榨出来的纯净的汁,一个饮料瓶的小瓶盖的量,可以腐化掉一头成年大象的尸体,只剩少许骨头,比如,牙齿这些很难腐化的骨头,成年牛或者熊,吃三片叶子,短时间内身轻体健,但是很快就会被毒死,神似佛光返照,而且生命力顽强,被吃的叶子,茎,甚至是根,只要有一片叶,一捧土,最多十个小时,金色蚀骨草就会长回原来的样子。”李心逝回答。
    “回答的不错。”厉萨拍了拍李心逝的头。
    “呕!”贺老爷子开始想办法让自己把吃下去的蚀骨草吐出来。
    “你就别想着吐了,你这些天喝了那么多中药,不吃饭,肚子里早就空空如也了,吃下的东西都会以最快速度吸收,这会儿,估计已经吸收的差不多了。”厉萨看着这个脸色巨变的老头,“我们三个,加起来都快九千岁了,还玩不过你?哈哈哈。”
    “你们,你们。”贺老爷子已经没体力了。
    “冥界管理者,三,四,五任冥王,还有,金陵草根本不会在地面出现的,它喜欢阳光不假,但是更喜欢温暖和寒冷并存的很高的活火山口。”朱慈简答。
    “栽在你们手里,此生无憾。”贺老爷子说完,倒在地上,死去了。
    “这些草怎么办?”厉萨指着草。
    “丫头,放在你空间里的毒物里。”朱慈说。
    “嗯。”李心逝把所有的金色蚀骨草收进空间,种好。
    “走,回去。”朱慈笑着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好,走。”厉萨跟着他们,一起往来时的方向慢慢走。
    桦褚已经等候多时了。
    讨厌的下午茶
    “晨爷,你就不想想办法吗?”厉萨苦着脸。
    “想什么办法,丫头生病,我们只是去找药,找到了我们就走了,剩下的,我们又不知道。”朱慈无奈。
    这几天,因为贺氏父女的死,没少掀起波澜,警察,侦探都来了几趟了。
    贺家现在只剩下贺丞的母亲。
    李心逝一个人躲在公寓享受清闲。
    “晨爷,你真打算这么干?”厉萨问。
    “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丫头的安全。”朱慈叹气,“睿和燃出现在这里,一定会掀起腥风血雨。”
    “也是,他们是你一手调教的,虽然比不上睿和燃,但是远强于普通人。”厉萨同意了朱慈的看法。
    “桦褚到不用太担心,她并不显眼,但是丫头不同,现在的她太显眼了。”朱慈站起来,“明天就放假了,我不打算带丫头回大宅,你和桦褚回去吗?”
    “不回去,我还想蹲在你家看球赛呢。”厉萨笑。
    “看看看,就知道看,你就不怕桦褚生气。”朱慈撇嘴。
    “我和她说好了,一起去你家看。”厉萨伸个懒腰。
    “你够了,你们不睡,丫头还要睡觉。”朱慈无语。
    “你不也看吗?”厉萨笑的不得了。
    “丫头的生活规律我刚给她建立好,真会被你丫搞毁的。”朱慈真想揍这家伙一顿。
    “别忘了,你还欠我一场现场的球赛,我要看NBA。”厉萨继续笑。
    “可以,我们俩去。”朱慈炸他。
    “我去,我会自己买票带桦褚,你确定你不带小木木?”厉萨问。
    “丫头最喜欢的,还是看田径这样的瞬时爆发力很强的运动,篮球不太喜欢。”朱慈推门,“下班了,走吧。”
    桦褚在大门口等他们两个。
    “你们谁有小木的联系方式?”桦褚问。
    “电话有,微信和QQ只有这货有。”厉萨指着朱慈。
    “我报,你加。”朱慈报了李心逝的社交账号。
    公寓里。
    “你们回来了?”李心逝看着三个人。
    “小木,我加你了,你看到了吗?”桦褚问。
    “嗯,我通过了。”李心逝点头。
    “明天放假,今天逛夜市,去不去?”厉萨问。
    “这才刚下班没多久。”朱慈无奈。
    “哎呀,先逛着,店和夜市连着来嘛。”厉萨满不在乎。
    “丫头,去吗?”朱慈问。
    李心逝有点犹豫。
    “换衣服去吧,我陪你。”朱慈看李心逝有点纠结,替她做了决定。
    “我那个来了,走不久的。”李心逝小声。
    “累了,我抱着,好不好。”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看着整条街的繁华,李心逝还是很开心的。
    “你们两个慢慢逛,我们在你们后面。”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好。”李心逝点头。
    “你还真放心啊,让她们两个自己去?”厉萨看着两个女孩的背影。
    “我们就在后边,有没跑。”朱慈笑。
    “唉。”厉萨叹气,看着两个女孩走着。
    “吃吗?”朱慈把一桶爆米花递给他。
    “你给我这玩意干嘛?”厉萨盯着他。
    “慢慢跟着,这样不会饿那么快。”朱慈手里也有一桶。
    “算你狠。”厉萨接过爆米花。
    四个人慢慢走着,这时有几个女孩拦住李心逝和桦褚。
    “请问,你是木木吗?”领头的女孩问。
    “我是,你是哪位?”李心逝根本不认识她。
    “我叫华苑。”这个叫华苑的女孩开始介绍其跟她一起的女孩。
    李心逝都快听累了,都是些大小姐。
    “你们想干嘛?”李心逝烦躁。
    “我们想邀请你,明天一起下午茶。”华苑说。
    “不要,我讨厌和不熟悉的人一起。”李心逝拒绝。
    “没事,多聊聊就好了,这是我的微信。”华苑想让李心逝自己扫码,可是李心逝根本不想,“哎呀,怎么那么墨迹。”
    华苑拿起她的手让她扫了,自己帮她同意了。
    “明天给你发微信。”华苑笑,和一群女孩离开了。
    很快,李心逝手机响了。
    华苑把她拉进了一个名叫“小可爱们”的群里。
    “欢迎木木。”一个网名华华茶的人发消息。
    “欢迎欢迎。”
    “撒花表情。”
    群里很热闹。
    朱慈直接拿过李心逝的手机。
    “十分钟,时间,地址给我,我会去。”朱慈替她发了文字。
    很快,华苑发了过来。
    “丫头,明天我和厉萨下午要看球,桦褚也要看,我会找人陪着你。”朱慈把手机还给李心逝。
    “哎?我不想去。”李心逝撇嘴。
    “既然她们如此诚挚的邀请了,就去,这些人,见风使舵,不去,像华苑这样的有点心机的家伙,耳边风一吹,你那么聪明,应该想得到后果。”朱慈说。
    “那只能去了。”李心逝只好同意。
    “我会找人以你哥哥的名义陪你去的。”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好。”李心逝同意。
    四个人逛了很久,回到公寓已经是零点了。
    李心逝很快就被朱慈哄睡着了。
    朱慈一个人坐在客厅。
    “冥爷。”两个人从窗户进来。
    “明天下午三点,你们直接去这个地址,找我妃,她在这里叫祖木乐,帮她脱身,回到这里。”朱慈给了两个人地址。
    “是,冥爷。”两个人消失。
    下午,李心逝帮三个人准备好零食就出去了。
    一路上,李心逝很奇怪,没有人跟着自己啊?
    到了咖啡馆门口,也没人。
    “木木,这这这。”华苑挥手,和她一起的,就是昨天那些女孩。
    李心逝在最外侧坐下。
    “看看你想吃什么?”华苑把菜单递给她。
    “这个和这个。”李心逝指着一个热咖啡和草莓蛋糕。
    “你不吃点凉的吗?”一个女孩问。
    “不,不能吃。”李心逝摇头。
    “哎呀,有什么关系,今天晨爷不在,你偷吃一次,晨爷也该不会生气,服务员,帮她再加一个圣代。”华苑似乎执意想让李心逝试一下这里的冷食。
    “好的,小姐。”服务员退了下去。
    “木木,你是怎么勾住晨爷这个万年大冰山的?”华苑问。
    “没有勾啊,自然而然而已。”李心逝说。
    “不是吧,晨爷可是出了名的万年大冰山,谁都化不了他内心的冰块,你竟然可以走进他心里。”另一个女孩觉得不可思议。
    李心逝记得,她好像叫安妮娜。
    “晨和我,只是顺其自然。”李心逝撇嘴,她总不能说,自己帮朱慈当了一颗子弹以后,她在朱慈心里就像开了挂一样,再也出不去了。
    一群女孩又吵了半天,李心逝感觉头,又不能离开,面前只有那个刚上来的圣代。
    “你怎么不吃?快吃啊。”华苑发现李心逝不吃,催她吃。
    “木木,你在这玩呢?”两个男人走进来,其中一个喊李心逝。
    李心逝微微皱眉,这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生理期还吃这个?不怕肚子疼啊,小丫头,给我。”另一个端起李心逝面前的圣代。
    “你们谁啊?”华苑问
    “我们是她的表哥,我叫黎鑫。”没有端圣代的说。
    “我叫黎牧。”端着圣代的人说。
    李心逝眼前一亮,这大概就是朱慈说的人吧?
    “木木,自从你被晨爷收养,哥哥们可再也没见过你,你小时候可是跟着我们长大的。”黎鑫揉了揉李心逝的头,“转眼你就这么大了。”
    “我也好久没见过哥哥们了。”李心逝顺着他的话柔声。
    “难得碰见你,走,陪哥哥们一起走走。”黎牧放下圣代,牵着李心逝,和李心逝一起离开了。
    无人的角落。
    “妃,抱歉,冥爷让我们三点到,我们第一次来这里,迷了路,抱歉。”两个人单膝跪地,低头。
    “你们……”李心逝有很多问题,不知道该如何问。
    “我们是冥爷朱慈和二爷厉萨培养的暗刺,用于暗杀和刺探消息,我们知道冥爷和二爷的身份,冥爷和二爷也知道我们的身份,我们全部都是冥爷和二爷亲自养大的,只忠诚于冥爷和二爷。”黎鑫解释。
    “在组织力,我叫暗贰,他是我的双胞胎弟弟暗叁,对外,我叫黎牧,他叫黎鑫。”黎牧继续,“我们都是一些因为各种原因被父母遗弃,孤儿院都不知道的孩子,冥爷和二爷把我们养大,还教我们一切,帮我们开启神技,给我们一般情况下不死的身体,冥爷和二爷是我们的恩人,我们很小就发誓,只忠于二人。”
    “今天是怎么回事?”李心逝问。
    “有人盯上冥爷了,这会慈爷出面不太好,就让我们来保护妃。”黎鑫解释。
    “因为贺家父女?”李心逝想起那天的事。
    “妃很聪明,一下就想到了,是贺家夫人,王湾。”黎牧点明,“冥爷和二爷是一般人对付不了的,二夫人天天和二爷腻在一起,不会有事,只有妃,冥爷不在,妃很容易被阴,冥爷才让我们出山。”
    “这件事,让睿和燃来就可以了。”李心逝有点不开心。
    “妃,冥爷说睿和燃是魔族,魔族一旦现世,即使是好魔,也会掀起腥风血雨。”黎鑫回答。
    “原来如此。”李心逝点头。
    “妃,我们送您回去,冥爷交代,四点前一定要让妃到家。”黎牧说。
    “那就走吧,现在已经三点半了。”李心逝看了眼时间。
    “妃,握着我们的肩膀,我们带您回去。”
    李心逝握住两个人的肩膀。
    两个人用神技,带李心逝回到公寓,公寓只有朱慈一个人。
    “回来了?”朱慈看着三个人。
    “冥爷,妃,我们先撤了。”两个人从窗子出去。
    “阿慈,他们……”李心逝刚想说什么。
    “我必须有一支在任何世界为我处理任何问题的队伍,他们就是,师傅也参与其中,今天是保护你。”朱慈回答。
    “你……”李心逝还没说。
    “这个组织在外面,只有我和师傅知道,只有有影响的人和最重要的人我才会出动暗刺,否则他们只会是待命状态。”朱慈就像知道李心逝要问什么一样。
    “那橙姨和莫叔呢?”李心逝问。
    “他们虽然不是资格最老的,但是是最近一批被抹除名字的人,抹除只会在非重创的情况下不会死,不会不老。”朱慈回答。
    “暗贰和暗叁说,王湾盯上你了。”李心逝紧张。
    “丫头,冥王令和判官笔,你收好了吗?”朱慈问。
    “嗯,收好了。”李心逝点头。
    “冥王令不仅可以号令冥界千军万马,也可以命令暗刺听你话,而暗刺的开门钥匙,就是武器,判官笔。”朱慈抱起李心逝,“师傅和桦褚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我们也去。”
    “哎?桦褚她……”李心逝惊奇。
    “除名仪式,一开始是有师傅做,后来是我,现在是你。”朱慈抱着李心逝。
    “除名,就会和我们一样,以假名生活。”李心逝想起,“桦褚同意吗?”
    “她已经自愿把自己的心尖血给了师傅,变相的承认了。”朱慈告诉她。
    “不会吧?”李心逝震惊。
    “是真的,其实今天并没有球赛,我们给桦褚讲了所有的事情。”朱慈说。
    “所有的事情?”李心逝听的云里雾里。
    “是关于师傅的所有事情,当她知道血契这件事后,自愿为自己下血契,永远陪在师傅身边。”朱慈回答。
    “那师爷什么反应?”李心逝问。
    “和你当时为了我,对自己下血契一样。”朱慈温柔。
    “他给自己下血契,把自己永远交给桦褚了?”李心逝懵。
    “我们可以的事情,他们也可以,师傅也确实该有个归属了。”朱慈抱着她,从窗户溜了出去。
    暗刺
    “丫头,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些除名的人不老?”去的路上,朱慈问。
    “嗯,有,花契。”李心逝想了一下。
    “花契?”朱慈看着李心逝。
    “简单来说,就是他们和自己的命花缔结契约,花不枯萎,他们也就永恒年轻,这种花不一样的是它们没有开放时限,以这他们死去的细胞为食,为他们提供足够维持现在样子和状态的生力,唯一不好的就是,人死花死,花死人死。”李心逝解释。
    “这似乎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朱慈点头。
    “这个还能告诉我们他们有没有死去,因为花活不活,就可以知道这个人是死是活。”李心逝若有所思。
    “到了。”朱慈带她来到一个公园。
    可能是吃饭的时间,公园里没什么人,厉萨和桦褚已经坐在长椅上等着他们了。
    “我的冥爷,你老人家终于来了。”厉萨苦着脸。
    “怎么,等急了?”朱慈问。
    “可不。”厉萨笑。
    “过来。”朱慈招呼厉萨。
    “干嘛?”厉萨莫名其妙。
    朱慈拎起他肩膀的衣服。
    “你丫到底干嘛?”厉萨表情怪异。
    “来,你看过我的伤口,让木木看一眼。”朱慈撇嘴。
    “我自己来。”厉萨脱去上衣。他的胸口,也有一个伤口,竟然比朱慈的还恐怖,绑着绷带还会渗血。
    李心逝紧紧握住朱慈的肩膀上的衣服。
    “我不像小慈身边一样,有药神继承人和你,只有这样,等它慢慢好。”厉萨无奈。
    李心逝用神力,让厉萨和桦褚伤口变成伤疤。
    “走吧。”朱慈抱着李心逝,厉萨和桦褚跟着两个人。在公园的以一个四个装饰墙的开口方形。
    朱慈接过李心逝手里的判官笔,用它的笔尖在中心的金属上一砸,朱慈退到厉萨和桦褚身边。
    那块金属慢慢沉了下去,地面变成向下的楼梯。
    “走。”四个人走了下去,在他们的头顶消失在地面的那一刻,地面恢复成地面。
    下面像是一个巨大的高科技基地。
    暗贰和暗叁走过来。
    “冥爷,二爷。”暗贰行礼。
    “都准备好了吗?”朱慈问。
    “准备好了。”暗叁点头。
    “结束后,准备土,做另一项安排。”朱慈吩咐。
    “是,冥爷。”暗贰去准备。
    暗叁带他们去往准备好的房间。
    橙姨和莫叔已经在那里等他们了。
    “桦褚,为自己起个新名字吧,以后,桦褚这个名字在外面就不能用了。”厉萨说。
    “米雅宁,就叫米雅宁。”桦褚说。
    “好,丫头,来。”朱慈握着李心逝的双手。
    指导着李心逝,用神力把桦褚从生死簿上去了名字。
    桦褚的双眼闪过黑色。
    慢慢的,她的胸口慢慢出来了一颗种子,落在李心逝的双手。
    也在结束的那一刻,橙姨和莫叔接住昏昏沉沉的桦褚,扶她靠在椅子休息。
    “这是,花契?”厉萨盯着种子。
    “你家小朋友的,你自己拿去种了。”朱慈拿过李心逝手里的种子,递给厉萨。
    “你是怎么在划掉她的名字时,还缔结花契的?”厉萨问。
    “划去桦褚名字的时候,我就用植物的力量,看到了她的命花,就帮她和自己的命花缔结契约了。”李心逝有点累。
    “你倒是聪明,我和小慈都没想到这个办法,你竟然能用这个办法。”厉萨笑。
    朱慈抱起李心逝,在旁边的椅子坐下,让她好好休息。
    李心逝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为橙姨和莫叔用了花契。
    橙姨的是一棵小小的橙树苗,上面开着一朵白色的橙子花。
    莫叔的是一棵开着白色小花的莫石竹。
    “你已经成功了,丫头。”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小试牛刀,竟然这么成功。”李心逝笑。
    “你很有天分,我终于知道古树为何选择你来成为继承者,古郎为什么会拼尽全力帮你脱离古树了。”朱慈笑,“你的天分太高,高的让古树一定要拴住你,这样,只会让你永恒呆在古树身边,而古郎帮你脱离了古树。”
    “我不明白,古郎明明逃了,为什么会回到黑暗界,还要帮我脱离古树,应该不只是成全和累了。”李心逝奇怪。
    “三十年,他也从血气方刚,变的毫无脾气,古树选中的人,在外面时间久了,种子发芽,长大,就会变成古树的一部分,好在你身体里,还是种子,古郎在这三十年,估计已经被树种变成它的一部分,唯一还在的只有他的神力和部分身体,他不回去也必须回去,不如放了最后一个还没被古树寄生的你。”朱慈搂着坐在他怀里的李心逝。
    “可,我有十一年多是在冥界啊?”李心逝更好奇了。
    “这就像WiFi一样,楼上会有楼下的信号,而你在冥界,古树也很靠近你,你就在它的可控范围内,它就不会让种子发芽。”厉萨解释。
    “师爷,你也知道这个?”李心逝问。
    “这棵树是创世神种的,创世神一共三个,伏羲,女娲,帝辛,这是山三个人一同种下,伏羲创造了混沌世界,帝辛创造了混沌中的天地,而混沌孕育了盘古和混沌兽,盘古在混沌中开辟了天地,留下了混沌兽和一口混沌气息,成为灵魔丸,在之后,女娲创造人,植物和动物,而最初管理这个世界的就是混沌兽。”厉萨讲解着过去。
    “你说的是它们俩吗?”混沌猫从李心逝影子里出来,跳到李心逝怀里,窝在兔子玩偶身边,啼萤变成仓鼠,趴在混沌头上。
    厉萨的眼睛都要凸出来了。
    “我去,你收的这都是什么鬼,混沌兽和灵魔丸?”厉萨震惊。
    “嗯,我是个坐骑而已,混沌兽哥哥是契约神兽。”啼萤无奈。
    “你你你,疯了,让神级神兽给你做坐骑?”厉萨都快疯了。
    “我还有一个契约兽。”李心逝都无语了。
    小月变成猫咪大小的小马出现在李心逝身边。
    “我叫小月,梦魇空角兽。”小月小声。
    “朱慈,你家小丫头这么牛你知道吗?”厉萨问。
    “我知道啊。”朱慈撇嘴,这三个,只有小月不是他盯着缔结的契约之外,自己都是见证者。
    “她收了四个比战神还高的战圣级别的守护神就算了,还收了三个神级契约神兽,你还真是不拦着。”厉萨崩溃。
    “拦着干嘛?”朱慈白眼。
    “行行行,不拦着,唉,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运气。”厉萨叹气。
    “你就是眼高手低,不然,我怎么收到凤皇,丫头收到三个。”朱慈对这个师傅是正无奈了。
    “行行行,我降低要求就是。”厉萨无奈。
    “好了,别愁了,暗叁。”朱慈喊。
    “冥爷。”暗叁走进来。
    “集结大家,我妃会为大家缔结花契。”朱慈吩咐。
    “是,冥爷。”暗叁出去。
    “来,丫头,下面会很累。”朱慈抱着李心逝出去。
    暗刺并没有那么多人,但,抛开莫叔和橙姨,也足有三百人。
    “看你的了。”朱慈把她放在众人面前。
    李心逝使用神力。
    慢慢的,众人的胸口前均出现了种子,有大有小。
    种子全部集结到李心逝手里,李心逝用一个小布包,把种子放在里面。
    “这个,有你和二爷处理吧。”李心逝把种子交给朱慈。
    “好。”朱慈点头。
    莫叔和橙姨从另一个通道回到大宅,四个人回到公园。
    “我去处理种子,有你们帮我送丫头回去。”朱慈紧握种子。
    “知道了,晨爷。”厉萨回答。
    朱慈离开,三个人慢慢走着回到了公寓。
    李心逝坐在沙发上。
    “好累。”李心逝神力耗得差不多了,这会,已经有点睁不开眼了。
    “你先睡吧,小慈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厉萨给她拿来毯子,李心逝已经睡着了。
    “真是累了呢。”桦褚笑。
    “我们回去吧,这样的小木木,应该不会有事。”厉萨给她盖好毯子。
    “有道理。”桦褚点头。
    只是,就在这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里,李心逝不见了。
    失败的复仇
    朱慈回来时,李心逝已经不见了。
    留下的只有一张字条。
    “祖晨,想找她,就去你们熟悉的地方,你一个人,不许报警,否则,收尸。”
    字条上没有落款。
    “你们怎么看?”朱慈把纸条放在厉萨和桦褚面前。
    “字体很像是个女人的,很有可能是一个人。”厉萨看着字条。
    “你说王湾?”朱慈问。
    “不,是瞿卉惠,但是不排除王湾帮忙。”厉萨说。
    “那么,这两个人加一起,范围只有三个地方。”朱慈分析。
    “两个海岛和度假城堡。”厉萨说。
    “更小,城堡和父女俩死的岛和城堡。”朱慈想。
    “或许只有一个。”桦褚分析,“城堡,那里是瞿卉惠毁容的地方,王湾对那里也很熟悉,父女俩死之前,一家常去那里,而且相对于前两个地方,这个地方灵异事件百出,是个好地方。”
    “有道理。”两个男人点头。
    “你们打算怎么办?”桦褚问。
    “很简单,突入。”朱慈说。
    “也对,毕竟像她们,能想尽办法趁小木最弱时弄走小木,就一定会在你们到达之前,折磨小木,毕竟,她们变相都和小木有仇,不让她死,也会让小木承下她们的痛苦。”桦褚分析,“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们慢一点,小木就可能不是那个完美的小木了。”
    “那么,走吧,桦褚,你留下,有意外,立刻报警处理。”厉萨说。
    “知道了。”桦褚点头。
    就像桦褚分析的那样,李心逝被瞿卉惠和王湾雇佣的人,带到了城堡的私人单间。
    “二位,你们要的人。”一个咖色头发,咖色眼睛,白皮肤的男人指着被放在椅子上,还在昏睡的李心逝。
    “这是尾金。”王湾把一个行李箱推给男人。
    “王女士,这女人,你惹不起,最好放弃,这是看在你的尾金一分不少,给你的忠告。”男人点完钱,临走,抛下这个忠告。
    “一个什么都不干的少奶奶而已,有什么。”王湾撇嘴。
    “她不是什么少奶奶,她如果暴走,我的整个团队都会死于她手。”男人说。
    “你们已经是世界最强雇佣兵,会输给一个小丫头?”王湾嗤之以鼻。
    “传言这世上有个更为神秘的雇佣兵团队,他们个个都是超越我们的存在,仅仅一个就能杀死我们所有人,据说,不久前他们的管理者冥爷的妻子会特地现身赐给他们不死之身,但是冥爷和冥妃很神秘,谁都不知他们的身份,只知道,冥妃手上有一个绿豆大小的胎记,这女人我斗胆猜测,应该就是,能坐上这个团队冥妃位子,这女人不简单。”男人解释,“如果她真的是冥妃,您和这位小姐会怎样,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她不会是这么强的人,她只是一个被祖晨宠坏的小丫头。”瞿卉惠冷笑。
    “既然如此,我也不劝你们了。”男人拎着钱,走了。
    可能是森林里灵气充裕,李心逝的神力在慢慢恢复。
    “怎么弄?”瞿卉惠问。
    “既然祖晨那么爱她,爱的一刻离不开她,那么,毁她容,捅坏她的那里,这样,即使祖晨再爱她,也不会要一个不能生的丑八怪。”王湾决定,“这是对女人最大的羞辱,不能完美的陪在自己最爱的男人身边。”
    李心逝已经彻底苏醒。
    “啼萤,去找他们。”李心逝在脑海里吩咐。
    “知道了。”啼萤消失。
    “混沌,分散她们注意力。”李心逝继续吩咐。
    “知道了,老子用最正常的方法来。”混沌溜到门外,敲门。
    “谁啊!”瞿卉惠问。
    “小姐,您点的双人套餐到了。”混沌的声音传来。
    “我们没点。”瞿卉惠说。
    “就是这个房间,您打开门看看吧。”混沌继续说。
    “卉慧,去看看。”王湾说。
    “嗯。”瞿卉惠开门。
    混沌竟然凭空变出小车和双人套餐。
    “您看。”混沌指着单子上的房号,就是她们所在的房号。
    “可我们没……”瞿卉惠刚想拒绝。
    “卉慧,让他推进来。”王湾说。
    “好。”瞿卉惠放他进来。
    混沌把食物放下,就离开了。
    “拿那个餐刀过来,这样即使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王湾指示。
    瞿卉惠拿起餐刀,靠近李心逝。
    “因为你,我的脸只能这样,今天我也要你的脸这样。”瞿卉惠把刀靠近李心逝的脸。
    李心逝抬手打掉她手里的刀,徒手把她摔在地上。
    王湾猛地抓起另一把刀,冲了过去。
    只是,这把刀只在李心逝手臂上留下伤口。
    李心逝捏住她的脖子。
    “不听劝告的女人,是最蠢的女人,你和她都蠢出天际了。”李心逝撇嘴。
    “你,你。”王湾震惊。
    “你以为我是怎么陪在晨身边的?晨不喜欢男女事,这样的女人会死的很惨,除非有真正能辅助他的能力。”李心逝拎起她。
    瞿卉惠站起来,抓起刀,捅向李心逝。
    “果然很蠢。”李心逝一甩手,王湾撞在瞿卉惠身上。
    那把刀捅在了王湾的身上。
    李心逝捂着伤口,打算离开。
    只是,王湾哪是那种轻易放下仇恨的人。
    她抓起另一把掉在地上的刀,狠狠扎在李心逝腿上。
    李心逝怕痛,腿软了一下。
    “我怎么会放弃复仇,你害死了我的丈夫和女儿,我本来想留你一个活口,现在,你必须给他们陪葬,即使你死了,我也要你享受屈辱!”王湾努力站起身,握着那把刀,刺向李心逝的脖颈。
    只是,她的动作被一个身影打断。
    那个身影狠狠撞在王湾的身上。
    “大小姐岂是你能动的?”那个身影是白顾。
    “白顾,怎么是你?”李心逝吃惊。
    “大小姐,你进入森林,我就知道了,我感到你的气息很弱,就来了。”白顾温柔。
    “谢谢你。”李心逝放心了不少。
    “下面交给我吧,大小姐。”白顾放下寒暄,“白茵,饿了吧,大餐来了。”
    一只白虎跳到窗台,低吼着,跳进房间。
    王湾和瞿卉惠哪见过这么大的白虎,已经吓得不能动弹。
    那只白虎咬断了瞿卉惠的脖子,靠近王湾。
    “不要,不要。”王湾慌乱,她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白虎没给她机会,直接扯去了王湾的脑袋。
    李心逝被吓到了。
    她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捕食。
    “大小姐,我们带走她们的部分尸体,您在这等等他们,他们很快就到了。”白顾拍了拍李心逝的肩膀。
    他把心脏还有微弱跳动的瞿卉惠的胸口徒手撕开,把她的血弄得满屋子都是,白顾和白虎撕下两个人的部分肢体丢在房间里。
    “得罪了,大小姐。”白顾在李心逝的手臂,脖颈抓了好几处伤口,把她推倒,坐在地上。
    白顾和白虎带着两个人剩下的尸块消失了。
    李心逝惊恐,失声尖叫。
    经历了那么多,她是第一次里血腥的死亡那么近。
    外面的人听到了她的尖叫,冲了进来。
    三个人,只剩一个人,满屋子的血,那个人身上还有血,显而易见,她们被野兽袭击了。
    朱慈和厉萨也在啼萤的带领下,到了这里。
    “丫头。”朱慈看着已经被吓坏了的李心逝。
    “大小姐。”厉萨从来没见过李心逝这么恐惧的样子。
    警察在之后不久就到了。
    李心逝被跟来的医生带到大厅处理伤口。
    “祖木乐小姐,您最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看李心逝情况稳定了,两个警察开始为她做笔录。
    “贺,贺夫人和,和瞿卉惠,雇人,雇人把我弄到这里,想以此威胁,威胁晨,她们还没得逞,就,就,老虎,老虎。”李心逝因为害怕说不下去了。
    “您是说老虎?”警察问。
    “嗯,老虎,老虎先袭击了她们,我,我缩在窗下,它们似乎吃饱了,没咬死我,只是抓伤我,听到我喊,它们就跑了。”李心逝缩在朱慈怀里。
    这时,负责勘察的刑侦警察下来了。
    “郝队,检查完了,是两只老虎啃食的,它们似乎把祖木乐当成了玩具,玩闹了一会,恐怕是因为祖木乐的尖叫,把它们暂时吓跑了。”领队说。
    “知道了,法医处理了吗?”被称为郝队的人问。
    “正在处理。”
    “知道了。”郝队点头。
    “我们回去了。”刑侦撤离。
    “祖先生,祖小姐,你们最好别离开本市,这样,我们有什么疑问好再次询问祖小姐。”郝队说。
    “好。”朱慈同意。
    李心逝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那两只老虎会怎么处理?”朱慈问。
    即使李心逝已经怕到不能说话,朱慈也知道她最关心什么。
    “汇报上级,最大可能,会围剿吧,毕竟伤人的动物留不得。”郝队推测。
    “好,知道了,我们离开。”朱慈抱起李心逝。
    好在厉萨和朱慈是开车来的,三个人回到车上。
    “它们不能死,那是我救下的那只雌虎,我认识它,它肚子上,还有我为它取虎仔时的刀伤。”李心逝哭。
    “是它们。”厉萨怔住。
    “走,找它们,带它们离开。”朱慈想下车。
    “你疯了,现在下去,摆明那老虎是我们招来的,再说,那老虎通人性,你怎么解释?还有,它们加上五只虎仔,你们怎么带?”厉萨问。
    “你说怎么办?”朱慈问。
    “小木木,白虎不是给你有个哨子吗?马上找个地方,吹。”厉萨发动车子。
    在一个僻静的角落,李心逝吹响哨子。
    白顾和雌虎带着五只虎仔出现。
    “大小姐。”白顾看着李心逝。
    “跟我走。”李心逝不容分说。
    “大小姐,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不能离开。”雌虎幻化为一个白衣女人,她的肩上还披着李心逝放虎仔的那个披肩,“我叫白茵。”
    “不走你们会死,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李心逝强行把它们收进空间。
    “那就听您的,大小姐。”白顾留下这句话,带着白茵和虎仔进入空间。
    “放心了吗?”朱慈问。
    李心逝流泪,点头。
    “回家。”朱慈抱起李心逝坐在后座。
    问题
    李心逝可能真的被吓到了,好几天了,睡着了,也会被噩梦惊醒。
    朱慈陪着她,也好几天没有睡好了。
    “你们俩这黑眼圈挺别致啊。”厉萨看着两个人的黑眼圈。
    “丫头这几天睡不好,我陪着她,怎么能让她一个人睡不好。”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李心逝看着朱慈。
    那天,王湾的话狠狠扎进她的心里。
    如果她的脸像瞿卉慧一样,也不能生育了,朱慈会取回自己的心尖血,弃她而去吗?
    王湾的话时时刻刻砸着李心逝的心,让她无时无刻不在回想那天血腥的场景。
    “行了,我们回去,你家小丫头似乎对你有话说。”厉萨察觉李心逝隐藏在眼中的问题,领着桦褚回去了。
    朱慈低头,看着依偎在他身边的李心逝。
    “说说看,你在烦恼什么?”朱慈笑。
    “阿慈,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被毁容了,或者,再也不能有孩子了,你会怎么办?”李心逝问。
    “不能生,那就领养,毁容,我就陪着你,你若想走,我陪你一起走。”朱慈似乎意识到什么,“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丫头,说实话。”
    “那天……”李心逝把王湾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傻呀,丫头,她们两个一个被毁容,一个不能生,你觉得她们会不嫉妒你漂亮又健康正常?”朱慈看着这个聪明时聪明的至极,傻起来傻得走不出来的女孩。
    “嗯?你是说王湾不能生?”李心逝有点震惊。
    “对啊。”朱慈点头。
    “那贺丞……”李心逝想起那个被贺老爷子称为中年得女的的贺丞。
    “不是她生的,是贺老爷子在四十来岁找的一个二十岁不到的三,才有的她,所以,贺老爷子七十大寿,她才二十八岁,而且,王湾也是三上位,她才五十九岁,她是二十一嫁给贺老爷子的。”朱慈笑。
    “然后,王湾看瞿卉慧被毁容,就想出来那么个毒计。”李心逝有点害怕。
    “好在,你让蹄萤直接带我们来,让混沌拖住她们,并且及时割开绳子,否则,我还不知道,你会这么怕你怎么样了,我不要你。”朱慈揉着李心逝的头。
    “你,你怎么知道,我怕你不要我?”李心逝问。
    “傻丫头,你身体里有我的心尖血,你一胡思乱想,我就胸口疼,你一胡思乱想,我就胸口疼,而且,你知道吗。”朱慈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着,自己弯了点腰,让两个人平视,“你是个不经常胡思乱想的人,我的胸口也几乎没疼过,只是这几天,疼得厉害。”
    “阿慈。”李心逝盯着他。
    “嗯?”朱慈看着李心逝。
    “你不会不要我?”李心逝问。
    “你呀,只有在这个问题上,才会脆弱的像个刚出生的孩子。”朱慈搂住她,“太多承诺,就会破碎,余生,你陪我见证好了。”
    “好。”李心逝点头。
    可能是放心了的缘故,李心逝竟然趴在朱慈身上睡着了。
    “真是困呢,还硬撑着。”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不过,这几天,我也困得不行。”
    朱慈也睡着了,只不过,他的手臂,一直圈着李心逝,让她安心趴在自己身上睡。
    两个人在沙发上安安静静睡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李心逝先醒了过来,朱慈还在睡。
    看着朱慈的胸口,被自己蹭开的衣服。
    李心逝轻轻摸了摸他的胸肌。
    “好硬。”李心逝撇嘴。
    “舒服吗?”朱慈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李心逝的脸一下就红了。
    “你,你醒了。”李心逝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你的头离开我胸口时,我就醒了。”朱慈松开自己的手臂,轻轻牵着李心逝的手,放在她刚刚抚摸的地方,“喜欢,就动,别人不让摸,你男人的给你随便摸。”
    “第三次而已。”李心逝脸红。
    “加上救师傅那次,你可是第四次摸我的身体了。”朱慈低头。
    “嗯。”李心逝脸更红了。
    “你还是会害羞,害羞的厉害。”朱慈摸了摸她的脸。
    “毕竟,没,没碰过其他人。”李心逝小声。
    “所以啊,只有我,你还害羞什么?”朱慈笑。
    不知道是不是古郎的神力的原因,还是古树残留的神力的原因,李心逝又一次陷入预兆。
    “阿慈,九爷和钰儿,他们,好像有事。”李心逝醒悟过来。
    “走吧,我们去看看。”朱慈笑。
    “嗯。”李心逝点头。
    苏济璇和苏钰儿还是住在鬼市。
    但是,椅子,箬斑他们似乎不在,只有他们和杨老太住在鬼市。
    “九爷,许久不见。”朱慈笑。
    两个人到的时候,苏钰儿正在陪杨老太,不在这里。
    “你们,太好了,是你们来了。”苏济璇有点恍惚。
    “九爷,你这是怎么了?精神不太好。”朱慈察觉到苏济璇的不对劲。
    “快进来。”苏济璇把他们让进屋子里。
    “你这是怎么了?”朱慈问。
    苏济璇关上门,转过身。
    “上次你们帮我从新成为男人以后,我的身体正常了一段时间,我和钰儿也可以那个事了,在那之后不久,就出问题了。”苏济璇说。
    “什么问题?”朱慈问。
    “我,嗯,我还是脱下衣服吧,你们会更清楚。”苏济璇进卧室,脱下衣服,走了出来。
    李心逝的脸埋在朱慈的胸口。
    “怎么会这样?正常情况下来说,不应该啊。”朱慈看过以后,皱眉。
    “所以说,你们的技术没问题,钰儿没问题,我和钰儿那个事没问题,只有可能,是我自己出什么问题了,不然,怎么会这样,这段时间,椅子和箬斑他们不停的帮我找药,可是都没用。”苏济璇低声。
    “丫头,转脸,药是你和冷月做的,主力出自你,由你来诊断比较好。”朱慈柔声。
    “嗯。”李心逝红着脸,把头扭了过来。
    苏济璇胯下,神力塑身制作的东西,应该和他身体的肌肉一样,肉色,富有弹性,可是现在,他胯下的东西,就像一个干瘪的桃胡,黑黑的萎缩了。
    “不会吧,我和冷月制作的药,即使不成熟,也没什么大问题啊?何况使用你自己的身体,分裂出来的新的。”李心逝皱眉。
    “现在这情况已经出现了。”苏济璇无奈。
    “丫头,检查一下。”朱慈抱起她,让她的手放在苏济璇的肩膀。
    李心逝用神力仔细为他检查。
    “怎么样?”朱慈问。
    “沉淀了好多毒素,怪不得我和月月的药不管用。”李心逝说。
    “毒素?”苏济璇怔了一下。
    “嗯,很多毒,不是一种,如果不是九爷底子好,早就毙命了。”李心逝小声。
    “果然,哈哈哈,先皇,我为你办了这么多事,你还是怕我泄密,竟然对我下这么多的毒。”苏济璇狂笑,失望透顶。
    “丫头,你有办法吗?”朱慈问。
    “有,但是,我能等钰儿回来吗?”李心逝的脸又像发烧一样,从眼角红到了脖颈。
    “好。”朱慈大概知道李心逝的意思了。
    不久,苏钰儿回来了。
    “祖先生和木小姐来了?”苏钰儿已经穿回了女装。
    “钰儿,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苏济璇脸色铁青。
    “师傅,您说。”苏钰儿说。
    “木子,你来吧。”苏济璇示意李心逝来弄。
    李心逝给苏钰儿吞下注入神力的药。
    “下面,就看九爷和钰儿的了。”李心逝轻声。
    “嗯。”苏济璇搂住苏钰儿。
    “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行离开了。”朱慈抱起李心逝。
    “能不能多留一会?”苏济璇问。
    “九爷还有事?”朱慈奇怪。
    “在最近的镇子等我三天,三天就好。”苏济璇说。
    “既然如此,我和丫头等三天就是。”朱慈抱着李心逝,离开了鬼市。
    三天,就像流水一样,消散。
    苏济璇如约而至。
    只是,他浑身是血。
    “九爷,你受伤了?”李心逝问。
    “我很好,没有受伤。”苏济璇说。
    “你让我们等三天,为什么?”朱慈问。
    “这个,是送给你的丫头的,算是她救钰儿一次,帮我两次的报酬。”苏济璇把一颗绿色透明的珠子递给朱慈。
    “这是什么?”朱慈问。
    “这是先帝的陪葬,一颗幻灵珠,一个满是奇人的国家献贡而来,从先帝到臣子没人能用,先帝把玩多年,无人能驾驭,我想,小丫头应该很合得来。”苏济璇苦笑,他就是当年其中的一员。
    “你为什么确定这玩意一定和丫头很合?”朱慈眉头微皱。
    “不如让她一试。”苏济璇微点头。
    朱慈把东西放在李心逝面前。
    李心逝注入神力,只是在注入神力那一刻,李心逝昏了过去。
    灵和故人
    “丫头,丫头。”朱慈摇晃着李心逝。
    蚩尤出现。
    “小子,别担心,吾主没事,只是,吾主的神识被带到了灵界,我和他们三个进不去。”蚩尤说。
    “灵界?”朱慈一听,“魏征,钟馗,去灵界保护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济璇震惊。
    “我接下来说的,还请你保密。”朱慈把两人的身份告诉了他。
    “所以你们是神?”苏济璇的震惊不减反增。
    “丫头的守护神是自愿跟随丫头的实力战将,拥有的都是神力,没有来自灵界的灵力,但是大部分守护神都有来自灵界的灵力,如果我没猜错,应该不仅是幻灵珠,还是灵界大门的钥匙。”朱慈看着晕过去的李心逝。
    “这是?”苏济璇看着蚩尤。
    “冥界创造者,蚩尤大神。”朱慈无奈。
    李心逝呢?
    她一个人在一个纯白色的世界站着,哪里都没有人。
    “夫人,终于找到你了。”魏征和钟馗出现。
    “这是哪?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看到熟悉的面孔,李心逝放心不少。
    “这里是灵界,夫人,您的守护神都没有来自灵界的力量,基本都是和灵力持平的神力,所以这里只有您一个人进来了,我们不仅拥有神力,还拥有灵力的,我们在这里可以穿梭自如。”钟馗解释。
    “我们怎么出去?”李心逝握住两个人的手。
    “夫人,我们试试。”魏征使用灵力,可是怎么也带不出去李心逝。
    “这是怎么回事?”钟馗愣住,他们两个武将竟然带不动李心逝这个朱慈轻而易举就能抱起的小丫头?
    这时一个一身白色汉服,扎着辫子的男人抱着一把古琴走了过来。
    “看来是真的有人来接我了。”男人闭着眼,笑。
    “接你?”李心逝有点慌了。
    “传说,有一个瘦弱,但是很强大的女人会接我出去,成为她的守护灵,而不是守护神,今天我心慌的不行,出来,就看到了你。”男人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他的手,可能是常年弹琴的缘故,指尖有很厚的茧子。
    “小丫头,过来。”男人把什么注入到她的身体。
    李心逝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
    “记住,我叫乐远遥。”男人耳语,轻轻一推。
    李心逝苏醒。
    “丫头。”朱慈搂住李心逝。
    “阿慈,有个抱着古琴的人,说他叫乐远遥,他推了我一下,我就回来了。”李心逝小声,她这才发现,苏济璇已经不见了。
    那颗绿色珠子飘出四股能量,侵入李心逝的玉佩,四位守护神同时出现。
    “这是,灵力!”刑天惊讶。
    “我们穷极一生都没得到的东西。”炎帝看着灵力慢慢注入自己的身体。
    “果然,吾主是个有大福的人。”黄帝握了一下,他的力量竟然强了一倍。
    “吾主,干得好。”蚩尤笑。
    那颗珠子化为一个身影。
    “在下乐远遥。”那个闭着双眼,抱着古琴的人出现。
    “灵界之王来这里,一定有事吧?”朱慈搂住李心逝。
    “我只是来找我相中的主人而已。”乐远遥笑。
    “阿慈,灵界到底是什么地方,灵界和冥界不是一个地方吗?”李心逝好奇。
    “我想,小丫头一定听说过万物皆有灵这五个字。”乐远遥说。
    “嗯。”李心逝点头。
    “这里的灵,多指动物和植物开启灵智,而不是神智,这些动植物在抛弃肉体后,就会来到灵力充裕的灵界,冥界是收录普通亡魂的地方。”乐远遥解释。
    “你不是人吗?”李心逝歪头。
    “我是在人间出生的人,我的父母在生下我后,我就被送到灵界,灵界只剩下我和一群孩子在那里长大,慢慢的,我成为了那里的王,不过,那时,那里还有一位很老的占卜师,他曾为我占卜,说会有一个女人是我的主人。”乐远遥解释。
    “所以你就找上丫头了?”朱慈问。
    “等了几千年,只有一个人进来了,那就是小丫头,这珠子,就是唯一的钥匙,也只有她能打开,成为我的主人吧,小丫头。”乐远遥靠近李心逝。
    “不要。”李心逝拒绝。
    “为什么?”乐远遥奇怪。
    “我有他们四个守护就好了。”李心逝指了指自己的四个守护神。
    “哈哈哈,你果然够特别,特别到让这四个凌驾于神之上的家伙愿意臣服,愿意守护你,你这个主人,我认定了。”乐远遥用灵力,在李心逝额头印下了一个符号,很快,那符号就消失了,“这是我的灵力,如果你遇到危险,这力量会通知我,立刻来救你。”
    乐远遥说完,就消失了。
    “吾主,多一个灵力守护者是件好事,不用太担心。”蚩尤笑。
    “或许吧。”李心逝撇嘴。
    四个守护神回到玉佩。
    “阿慈,九爷怎么不在?”李心逝问。
    “他回去了。”朱慈回答,“我们也得走了。”
    “对哦。”李心逝猛然想起什么。
    两个人回到公寓。
    “九爷盗了先皇帝的墓穴,会不会有事?”李心逝问朱慈。
    “峡谷鬼市,地形复杂,他们想管,管不了,那里都是被遗弃的人,对他们都有深仇大恨。”朱慈回答。
    “也对,因为一点畸形就被丢弃自生自灭,确实很恨。”李心逝点头。
    “九爷住在鬼市最里,他们更动不了他了。”朱慈笑。
    “那,他们现在,最大的任务,应该就是在官兵突入,杀到那里前有个孩子,这样,对两个人都好。”李心逝说。
    “你说得对。”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你们俩醒了?”厉萨进来。
    “师傅,你来前能不能锤个门,不然,你真能吓死人。”朱慈无奈。
    “门都快被锤炸了,没人回答我,我就自己开门进来了。”厉萨撇嘴。
    “我谢谢你还记得你有钥匙。”朱慈白眼。
    “没钥匙,你就等着换门吧。”厉萨嘴角都抽了。
    “有事?”朱慈问。
    “当然有事。”厉萨生气。
    “什么事?”朱慈看着这个闹脾气的师傅。
    “刚得到的消息,我喜欢的球队,一周后对战你喜欢的球队。”厉萨说。
    “行行行,我的师傅哦,给你买,唉。”朱慈无奈,开始打电话。
    过了一会。
    “行了,安排好了。”朱慈放下电话。
    “你买了几张票?”厉萨问。
    “四张。”朱慈回答。
    “那我就替桦褚谢谢你了!”厉萨溜了。
    “记得转我一张票的钱!”朱慈喊。
    “你们俩不会去看足球吧?”李心逝问。
    “篮球。”朱慈无奈,“我这师傅,就喜欢和我唱反调,我喜欢哪个队,他就必然喜欢这个队伍的劲敌。”
    “那你们俩去好了,为什么四张票?”李心逝问。
    “他的桦褚和他爱一个球队,一定要一起去,我丢你一个人在这不放心,干脆,一起去。”朱慈搂着李心逝。
    “篮球,还行吧,我还是更喜欢田径项目。”李心逝说。
    “我们是去看NBA,你喜欢哪个队?”朱慈问。
    “嗯,以前是有一个喜欢的队伍,后来不看了,就忘了。”李心逝回答。
    “我们比赛前一天去,看完比赛第二天就会回来,也就是,我们会在那一天两夜一个清晨。”朱慈看着怀里的李心逝。
    “我能在回来前,去附近转转吗?”李心逝问。
    “我陪你。”朱慈点头。
    李心逝其实不喜欢篮球。
    不过,也不讨厌。
    只不过,李心逝忽视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她不仅晕车,晕船,还晕飞机!
    “你好像很难受。”桦褚坐在她身边。
    “我哪知道,我会连飞机都一块晕着。”李心逝脸色苍白。
    “还有四十分钟,下了飞机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就好了。”厉萨一路上笑李心逝笑得不行。
    “你说的挺美,啊。”李心逝晕的毫无力气。
    “你就少说几句吧,快到了,早知道和你一起看直播了。”朱慈扶着她的头,让她在座椅靠着。
    到了地方,李心逝几乎是被朱慈抱着到了住处。
    “休息一会吧,你晕的厉害。”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
    “嗯。”李心逝有气无力的回答。
    李心逝一睡,就到了晚饭后。
    “醒了?”朱慈看着李心逝。
    “有点饿了。”李心逝小声。
    “走吧,这里虽然不如国内,有美食街什么的,营业到很晚,但是还是有些快餐店的。”朱慈抱起她。
    两个人在大街上慢慢走着。
    和华国不一样的是,这里的夜晚,除了还在疯狂的年轻人和流浪者外,已经没人了。
    终于找到一家还在营业的快餐店。
    “两位想吃点什么?”胖胖的营业员问。
    “炸鸡,小份披萨,薯条,两杯可乐。”朱慈回答。
    营业员报价,朱慈付钱。
    “坐下等我,丫头,我去拿。”朱慈站在柜台边,等待食物。
    几个醉醺醺的青年走了进来,点完餐,几个人路过李心逝身边。
    “嘿,小妞,一个人?”一个青年挑事。
    “拿开你的臭手。”李心逝打开他的手。
    “真是烈啊,来,让我摸摸。”青年似乎不死心。
    只是,他竟然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滚开!”打他的是个金发略带灰色的棕眼男人。
    一看有人干扰,几个青年悻悻离去。
    李心逝愣神,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一个孩子,欧文 · 亚当。
    “你没事吧?”男人询问。
    “我没事,谢谢。”李心逝回答。
    “你,很像一个人。”男人说。
    “是谁?”李心逝问。
    “我曾经的同学,她叫丹妮尔。”男人回答。
    “抱歉,你认错了。”李心逝咬牙。
    “是吗?抱歉,小姐。”男人离开了。
    男人刚离开,朱慈就回来了。
    “宝贝,怎么了?”朱慈用英语问。
    “没事。”李心逝笑。
    那个男人回头看着朱慈,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
    只是,他没有当即上去。
    李心逝吃着食物。
    “阿慈,我刚才好像碰到了一个很熟悉的人。”李心逝小声。
    “是谁?”朱慈问。
    “欧文,欧文 · 亚当。”李心逝回答。
    “这里是那里的平行世界,虽然时间不一样,但是理论上来说,他应该不认识你才对。”朱慈抬头。
    “很奇怪,他能准确叫出我的英文名。”李心逝小声。
    “丹妮尔 · 克拉木?”朱慈问。
    “嗯。”李心逝点头。
    “或许,过一会,会有人为我们解答疑问,先吃吧。”朱慈揉了揉她的头。
    “好。”李心逝开始吃面前的鸡块。
    朱慈看着李心逝在那里吃。
    “对了,厉萨和桦褚,他们呢?好像没见到他们。”李心逝想起少了什么。
    “这两个家伙,在你睡着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出去浪了。”朱慈笑。
    “怪不得没见到他们。”李心逝无奈。
    “吃吧。”朱慈把挤好酱的薯条递给她。
    李心逝大口吃着。
    两个人吃完。
    朱慈牵着李心逝慢慢走着,准备回去。
    “喂,你们。”那个替李心逝解围的男人跟了上来。
    “你有什么事吗?”朱慈问。
    “请问,你是不是道尔顿 · 布朗?”男人满眼期待。
    “我是。”朱慈回答。
    “布郎教授,真的是你。”男人似乎很激动。
    “你是哪位?”朱慈皱眉。
    “丹妮尔 · 克拉木,对吗?”男人问李心逝。
    “嗯,我是。”李心逝小声。
    “我是欧文,欧文 · 亚瑟,后来,被过继给自己的舅舅更名为欧文 · 亚当。”欧文回答。
    “是你。”朱慈想起他是谁。
    “五十多年了,你们竟然没什么变化。”欧文颤抖。
    “你怎么会在这?”李心逝问。
    “我,唉,你走后,我娶了你的朋友,罗塔 · 艾薇拉,伏地魔攻击霍格沃茨,我们躲了起来,逃过一劫,只是,伏地魔留了一个可以抛开一切诅咒去往任何世界的东西给我们,这是别人所不知道的,我和罗塔来到了这里,一过就是五十多年。”欧文叹气。
    “罗塔,还好吗?”李心逝问。
    “很好,只是,罗塔还会想起你们,说你们是不可思议的人。”欧文说。
    “是挺不可思议的,你已经七十岁了,而我和丹尼还是和以前一样。”朱慈牵着李心逝。
    “也对,毕竟丹妮尔是那个连最弱时都能打破诅咒,你和你的朋友都不可能是一般人。”欧文叹息。
    “我们得走了,后天,我们会回去,清晨的飞机。”朱慈把他们离开的机场地址留给了欧文。
    朱慈牵着李心逝回到住处。
    “没想到,他们在这住了这么多年。”李心逝坐在床上。
    “空间诅咒是最恐怖的诅咒,但是,伏地魔有这个能力制作一个这样的魂器,前提条件,他有肉体,法力鼎盛,只能做一个而已。”朱慈温柔。
    “他们会去吗?”李心逝问。
    “罗塔这么多年,一直叨念你,很可能放不下,放不下就会来。”朱慈揉了揉李心逝的头,“睡吧,明天,我们去看球。”
    只是,还没等两个人睡下,门被桦褚敲响。
    “小木,阿晨,开门,快。”桦褚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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