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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回到一九九六年的月城火葬场,我亲身经历的诡异事件[第15页]

作者:窜山狼2
首页 上一页[14] 本页[15] 下一页[16] 尾页[24]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我当然是地球人啦。他说‘宇宙’是一个宽泛的词语,你完全可以按自己的意愿去构思和想象。‘宇宙:就像谁站在高山之巅演奏着的一支悠远的长笛——’他这样对我说。”净生面无表情的说。
    “老子真是服你了!”我没好气的说,“不过猪头关于宇宙的描述我倒蛮喜欢!”我说,“——谁站在高山之巅演奏悠远的长笛——我觉得关键就在那个‘谁’了!是啊,是‘谁’在演奏?而且他又在演奏什么、他想演奏什么?嘿嘿,这个有点意思——”我说。
    “嗯。宇宙真的太奇妙了。有时候我会觉得似乎看见了什么,但一伸手:却又什么都抓不到……”净生说。
    “哎呀!想那么多干嘛嘛?我只是觉得宇宙好好看的。小时候我就喜欢数那些满天的星星,但每次都会数错咯呵呵。”阿呷快活的说到。
    “傻丫头:那个是‘星空’哈,不代表宇宙。”我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
    “——有区别?”阿呷歪着头天真的望着我。
    “——本质的。”我说。
    “这样吖……”阿呷想了想,“不过我觉得净生刚刚讲的那些蛮有道理。我就感觉时不时会被什么人跟踪或偷窥啥的,但回头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呵呵——”
    “——跟踪?”我突然绷紧了身子“阿呷:哪个敢跟踪你?你快说!看老子不灭了他!”我提高了声音。
    “哎呀!人家只是说说嘛。又有哪个来跟踪我了嘛?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阿呷瞪我一眼,“我意思是说:我只是感觉——感觉似乎有‘什么’老是跟着我似得——”阿呷责怪的口气。
    “你这样感觉就对了。因为,嘿嘿,其实一直以来,我们就被‘他们’悄悄地跟踪观察着……”净生嘿嘿冷笑两声说到。
    “真的吗净生?他们真的一直在监视我们?太可怕了!难怪我一直都有那样怪怪的感觉——”阿呷往我怀里缩了缩。
    “——两个活宝!我真是服你们了。又有谁有那么多闲功夫去跟踪和偷窥你们了嘛?你们也太自以为是了吧。啧啧,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重要角\色了!”我不屑说道。
    “敢说我可笑?看我怎么收拾你!”话音刚落,阿呷一串拳头随即袭了过来。
    “其实阿蛮说得也蛮有道理。我们是如此的微不足道和无足轻重,严格的说,在‘他们’眼里,我们其实和蝼蚁也没有太大的差别。但,或许我们在某些方面也存在某种价值?——蝼蚁不一样有人研究吗呵呵……”净生欲言又止,“他不是说了吗:他们到我们这里来就是为了移植那所谓的爱吗?——不过,被人高高在上、俯视耽耽的望着——怎么想怎么不舒服呵呵……”净生说道。
    “我还以为你很享受呢——”我瘪了瘪嘴。
    “想想:他们似乎想干嘛就干嘛,而我们却连自己的命运都是不能够好好的掌握……唉,有时候想到这些就有些气馁……”净生没有理会我继续说到,“但话又说回来:虽然是微不足道,可单单对我们自己个而言——你、我、他——对于我们自己来讲:我们却又是如此的重要——毕竟属于我们的生命只有一次。对于我们自己,我们可都是绝无仅有的‘唯一’喔呵呵……”净生叹口气抬头望着天花板,“唉,我们可以无视‘不相干’人或者生命的存在与死亡;很多时候,我们心平气和的看待和谈论别人的荣辱与生死,因为它们都与我们无关;我们置身事外,心安理得的漠视近在咫尺的痛苦与悲伤……可我们有没有好好想过:如果一旦这些发生到了我们自己身上?”说到这儿净生停下来望着我们,“——那可就是实实在在的了!”净生抬高了声音,“唉,——感同身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其实吖:又有好多时候我们是真正的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了的……”说到这儿净生忍不住掏出香烟吸了起来。我和阿呷望着他。

    
    哈布尔山上的经幡O(∩_∩)O~
    “你们说说看:其实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大过‘我’的——大过自己?”净生望着我和阿呷,“今天,我们坐在一起,我们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存在;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你、我、她,现在,我们的‘存在’应该是一目了然了吧?此刻,我们都鲜活而明晰,我们可以看到彼此,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通过有效的交流,我们还可以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感同身受彼此的喜怒哀乐……说白了——我们是彼此想干的人!
    “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种‘存在’是不是‘理所当然’的?看看隔壁的那些人:仅仅是一墙之隔,我们却不知道他们姓什名谁,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更不知道他们将去往何处;仅仅是一墙之隔,他们的命运却似与我们没有了任何的关系;他们的欢笑,他们谈论的话题等,我们又知道多少,又和我们有多大的交集?让我想,其实就连他们的‘存在’,也是与我们毫不相干了一样!
    “可事实又是:我们却在同一时间来到了同样的地点,而且还坐在了仅仅只是一墙之隔的同一个地方!表面上看,貌似我们与他们应该存在某种联系了,但现在你们听听:他们隐隐约约谈论的话题,又有哪一点和我们想干了?是的,我们或许可以通过只言片语知道一点什么,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他们是他们,我们还是我们。如果硬要把他们和我们联系起来——那联系的介质就是这段把我们隔开来的围墙了!围墙隔开了我们,围墙却又把我们联系在了一起——哈哈想来,这一切真是矛盾得可笑啊哈哈……”说到这儿净生自顾自望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我和阿呷看着他面面相觑。
    “你们看:隔着这段墙,我们怀揣着各自的‘自我’,聊着彼此感兴趣的话题,也就是在这个有限的空间里,我们以‘自我’为中心展开和推演着仅仅是属于我们自己的什么——而‘你’是什么?‘我’又是什么?——是‘自己’吗?我想:嘿嘿,绝对没有这么简单!”说到这儿净生自己停了一下,“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其实,‘他们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从某种意义上讲已经是完完全全的不一样的了!时间和空间似在某处出了什么差错,或者在我们不经意的时候发生了某种扭曲?仅仅是一墙之隔,我们却在同一时间和同一地点钻进了完全不同的空间和时间里!”说到这儿净生端起水杯饮了一口,“现在,他们(说到这儿净生扭头望了望身后的墙)暂时寄居于属于他们的‘泡泡’里,而我们也待在我们自己的空间里,暂时寄居于专属于我们的‘泡泡’——”净生接着得意的补充道。他刻意强调‘泡泡’两个字,似这两个字让他感受到了某种“发明者”自信与欣喜。
    “泡泡?——啥泡泡?这个到有趣了呢!净生快给我们讲讲。”阿呷兴趣盎然,嘻嘻笑着说。
    “嘿嘿,这个只是我一点不成熟的想法,我是这样认为的:如果我们把宇宙想象成一个巨大无比的大泡泡,那地球和其它天体就包括在这个泡泡里;而地球本身也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大泡泡,我们大家现在就生活在这个大泡泡里;以此类推:现在这个小房间也是一个自成一体的小泡泡,它属于现在的我们;而隔壁的那群人则有属于他们的另外的一个泡泡——”净生说。
    “没有听懂。你是不是想说:我们和他们,”阿呷指了指隔壁,“我们看似在一个地方,但我们之间其实一点关系也没有的?”说到这儿阿呷看着净生停了下来,净生“嗯”了一声。“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其实只是一群生活在玻璃缸里的小鱼?”阿呷瞪大了眼望着净生问道。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净生点了点头。
    “啊!难怪一直感觉被人偷窥呢!原来是这样子的吖……不过——还好、还好!这个不是你净生瞎想的吗哈哈……”阿呷自己个笑了起来,“哪——净生……你说那个站在鱼缸外观望的人又是谁了呢?净生。”阿呷皱眉问道。
    “肯定是我撒!”我忍不住接嘴到。
    “——你?哈哈,是你个猪头才怪咯呢!是了,净生吖:你还是接着讲那个猪头吧。你这个‘泡泡’理解起来太费劲,不好玩,咯咯。”阿呷说。
    “嘿嘿……就是。阿蛮都把自己放到‘上帝’的位置上咯,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净生说着起身喝了口水。
    “咋地?冒充一下不可以哦!你们还别说——老子还真TNN不稀罕神马上帝、神马鬼菩萨、神马神经病基督了——主啊:求求你格老子可以滚多远就滚多远吧哈哈哈……”说完我大笑起来。
    “呸呸呸!阿弥陀佛。观音菩萨原谅他、原谅阿蛮哈!他喝醉了。你大人大量不要与他一般见识哈!菩萨保佑、菩萨保佑、阿弥陀佛……”听我这么一说,阿呷一边打我一边赶紧着嘀嘀咕咕祷告起来。
    “你啊——唉……阿蛮,我想,有时候我们还是得有所敬畏的好……”净生一脸无奈的望着我说。
    “敬畏?切!老子只知道‘害怕’,可从来就不会去敬畏什么!”我说,“——敬畏?至少首先得让我尊敬吖!可TNN又有什么值得我去尊敬了?你看看:有权的用权压人,他们手握所谓神圣法律赋予他们的‘正当’权益去随心所欲的曲解和演绎那些模棱两可的条款,并借此去名正言顺的索取民脂民膏、理直气壮地欺负老百姓!如果没有权利呢?也行吖——只要你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没权没钱怎么办?那就剩下两条路可走了!一,像我们一样伸长了脖子随时等待被宰割,——不愿意是不是?好——那就装神弄鬼整出一些上帝、真主来吓人吧!
    ——敬畏?去你NN个咚!”我越说越激动。
    “阿蛮:或许你说得是有些道理。但我觉得你也不要对什么都如此的不屑。有些东西吖,在没有被彻底证明以前还是不要轻易下结论的好。我觉得——”净生用忧郁的眼神望着我说。
    “——切!”
    “你切切啥?我觉得人家净生说的就是有道理!”阿呷瞪我一眼。
    “一对活宝。”
    “哈!你敢骂我活宝?看我不打你!”阿呷起身欲揪我耳朵,我笑着躲开了。阿呷却就不依不饶起来。这一番打闹,让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得以缓解。净生坐在对面默默地吸着烟笑看着我们。
    “住手、住手!”我笑着喝止阿呷。
    “住手也可以。但你不准再乱说话了——乱讲菩萨坏话会遭报应的阿蛮!”阿呷责怪的口气。说完皱起眉头嘴里唧唧咕咕又念叨起佛号来。见她真的是替我担心了,于是我硬生生摁下了准备接下来继续贬损的那些话。
    “不过啊——”我说,“净生刚才讲的其实也蛮有道理——”我绕开了关于“上帝”的话题,“很多时候我就在想:刚刚擦肩而过的这个人他到底是谁、他来自哪里?他此刻正在想着什么或者正在经历着什么?单从外表上看,他只是满脸倦容匆匆赶着去往何处的路,正愁眉不展和谁通着电话,但那些和他有形或无形连接在一起的又是什么?他们又是谁?在他们的背后又会有什么?
    “人与人之间啊,在大部分时间里看似简单和没有关系,但其实还真就有‘什么’用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把我们联系在了一起。我们以‘自我’为中心,编织出属于我们自己的那片宇宙。我们在里面哭、在里面笑,我们在里面拼命的营造一种存在感、拼命的想通过别人的认同来寻找到自己的真实存在;我们讲着自己的故事同时聆听别人一路走来的艰辛与坎坷……可我们自己却又都最明白了——无论我们怎样的努力与付出,但终归是: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泾渭分明!”在制止住阿呷打闹后我说道。

    
    “大家不都在说什么‘前世的500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吗,”见他两望着我不说话,我继续说到:“可——可想起来都TNN累啊!老子上辈子辛辛苦苦盯着你娃看了500回——可是足足500回喔!却就只换来了下辈子和你在街上打一个照面?”我看着净生,“如果是一个美女也还罢了。但其实街上又有几个人是真正值得观瞻的?啧啧啧,想都不敢想!想都不敢想啊——”我故意大声感叹道。
    “我说阿蛮:怎么再好听的话到你嘴里就变味了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真的好讨厌哦!”阿呷坐直身体猛推了我一把。眼神不善。
    “啊呀!我只是打个比方嘛。你看看:净生一会儿一个‘泡泡’、一会儿一个‘你我他’的,哪你怎么就不说他了?只知道说我——脑袋都听晕了!”趁着酒劲我抱怨道。
    “就说你——咋地!”阿呷犯浑的语调,“谁叫你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呢!”阿呷横眉瞪着我。
    “想听好听的是不?”我颦眉望着她。阿呷没有理睬我。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见势头不对,净生起身欲出来打圆场。
    “去去去!我偏偏就要说了——”我推开他伸过来的手臂却是闭上了嘴。
    “净生,别理他。你还是接着讲吧。如果我们真的如你想象那样,生活在鱼缸一样的泡泡里,那你倒说说:那个一直站在外面望着我们的又是谁——他是谁?”阿呷专注的望着净生。
    “这个——”净生犹豫了一下,“这个问题就很难解释清楚,其实……”净生望着我推了推眼镜。
    “哼,他净生如果解释得清楚——那他就是神了。”我没好气的说。
    “谁要你说了?我要净生回答我。”阿呷显然还在生我的气。
    “呵呵,这个问题确实很难回答。不过……”
    “不过什么?让我说啊:站在鱼缸外边望着你两的,如果不是一只大肥猫那也一定是一头大肥猪了。”我忍不住插嘴道,“它们一个把你们当了老鼠;另外一个吧,把你们看成了红薯。”说着我故意冲阿呷眨了眨眼。
    “讨厌!人家可是认真的哈!你就不可以好好说话了?”阿呷眼里升起星星火光。
    “其实,其实阿蛮这个比方也蛮有道理的——”听我如此说,净生却是应和道。
    “你看看嘛——人家净生都认可了!”我得意的说。
    “净生:对他这样的人,你千万不要太客气了,要不然他会更得意、更找不到北的!”阿呷说,“——唉,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一天到晚就没有一点正经样子……”阿呷斜了我一眼。
    “呵呵,阿蛮说得有道理吖。”净生笑了笑说,“其实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我们如果不是TA们的食物,那也一定是TA们的玩具!”
    “——玩具?食物……”阿呷望了净生一眼,“你说——谁是红薯,谁又是老鼠了?你说清楚!”阿呷突然转过身来望着我。
    “这个——”被她这样突如其来的逼问,感觉有些手足无措。
    “这个啥?说吖——你不是很能说吗!”阿呷不依不饶。显然还余怒未消。
    “这个——”我伸手从桌上抓起香烟,“我意思是:既然净生都讲到了‘泡泡’……如果按我的理解——那你应该是想说‘造物主’吧?”我望着净生,他点了点头。
    “我也承认我们有作为‘试验品’的可能性。如果真是这样,那被监视和观察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谁会放过自己养的小白鼠呢——是吧?”我望了净生一眼,“可,但从种种迹象看:你哪猪头先生怎么也不像上帝的样子呀!”最后,我白了他一眼点上了香烟。
    “阿蛮,你正经点好不好?我都没有听懂你在说啥子!”阿呷抓住我的衣服使劲扭了几下\身子。
    祝大家周末快乐!O(∩_∩)O~
    
    青朴修行地
    “听不懂就对了。去懂这些劳什子玩意儿干嘛?”我说,“再说了,其实谁又能够说得清楚这些事情?如果真要说明白了——那我们还坐在这里干嘛!嘿嘿……”
    “嘿嘿啥?你不想坐在这里,哪你想干嘛!”阿呷双眼怒视着我。
    “瞪着我干嘛嘛?我又哪里说过不想在这里了嘛——”有些无趣,我再次闭上了嘴。
    “其实阿呷这个问题也问得蛮好的,”见火药味又起,净生赶忙着把话引了过去,“——是啊,是谁在看着我们了?让我说吖:这应该算是一个终极的问题了吧——是吗阿蛮?”净生端起酒杯对我眨了眨眼。
    “嗯。看来这个问题TNN终是不会有水落石出一天了……我常常想: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假如我们终于是知道了‘什么’、终于知道了结果——我想,到那个时候,离我们的死期也就差不多了吧——”说着我支撑起身子拿起酒杯与净生手里的酒杯碰了一下,“有时候我会觉的,在我们的身后、头顶上面,似乎是隐藏了一个什么的,”我抬头望了望天空,“但往前,我们无法寻找真正的源头;往后呢,我们更不知道自己最终该去往何处……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我们只是一群拖着可疑影子,卑微的生存在我们其实对其一无所知的世界里的可怜虫!唉,想起来就TM可悲啊……”说到这儿我忍不住叹了口气。阿呷扭头望着我没有做声。“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为什么会有影子?你们不觉得它其实很可疑吗?”我望着阿呷。
    “不要再说了!我怎么越听越吓人了喃——影子?阿蛮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吖?”阿呷重新抓住我的手。
    “我也不想说什么。我只是搞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老是拖着个影子。”我望着她。
    “为什么?这不明摆着吗——”阿呷说,“不过,是呀——我们为什么会有影子?”阿呷转回头去望着净生,“是啊净生:为什么影子它老是跟着我们?”阿呷说。
    “嘿嘿……其实它也有不跟着我们的时候……”净生把自己藏进黑暗里幽幽的说道。
    “啥时候?!”阿呷急切问到,手却下意识的紧了紧。
    “哼。”净生轻蔑的哼了一声,“啥时候?当然是极度寂静和极度黑暗的时候!嘿嘿——在那个时候它们就不会再跟着我们了……”
    “为什么就不跟着我们了?”阿呷天真的问道。
    “很简单吖。没有再跟着我们,是因为——因为我们自己也成为了影子的一部分嘿嘿……”净生藏在黑暗里阴阳怪气的干笑了几声。
    “成了影子的一部分……哪——”阿呷转头紧张的望了我一眼,“——我还是不说了吧!”她跟着扔下这句话后不再言语。抓住我手掌的手却是越发的紧了。
    “我们还是不要再说这个了吧。”我捋着阿呷额前的发丝说到,“看把我家阿呷吓得。我们还是不说这个了吧。”我说,“傻丫头,其实影子又有什么可怕的?你可见它伤害过谁?它们不过是‘如影相随’罢了嘛呵呵。我们和它们各行其道、井水不犯河水!”我放下酒杯把阿呷冰凉的手塞进怀里。“咱们还是接着刚才的话题吧——来!净生,你先来说说:你认为有没有上帝?”我说。
    “我?我觉得应该有吧,但……”净生欲言又止。
    “好!”我打住了他的话头,“阿呷呢——你怎么看?”我笑着摇了摇她柔嫩的肩膀。
    “我吗?我——我觉得肯定有!嘻嘻。”说完阿呷忍不住不自信的笑了起来。
    “就那么肯定?”
    “嗯——肯定!”阿呷挺了挺腰。
    “嘿嘿,就这么肯定了。我到觉得未必了。”望着阿呷一副认真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在阿呷臀部捏了一把,“好了,现在咱们就都来说说自己的理由吧!净生先来:你为什么觉得会有上帝?”我说。
    听我这样发问,阿呷也来了劲,见她笑着支撑个头津津有味的望着净生。
    “这个——这个……我——我,首先我申明我没有绝对那什么哈——我只是觉得‘理应如此’才对。不过……不过——要不然的话,怎么才能解释清楚那些个事情了呢……”净生望着我们不停搓着手说到。
    “这就是你的理由?”我打断了他,“——等于白说!”我给净生下了最后定义,“好了:净生啥也不知道——零分!”我说。见如此,阿呷早笑成了一团。
    “别笑别人。现在该你了,亲爱的——你的理由?”我和净生都笑看着阿呷。
    “——我?”阿呷一脸惊讶的样子,“我——我怎么会知道?我不知道!哈哈哈……我也是凭感觉哈哈……”阿呷抽捂住脸大笑起来。
    “嗯。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我说,“不过,咱家阿呷怎么着也得给100分吧——谁叫傻丫头如此单纯实诚呢——你说是不是净生?”我望着净生,故意郑重其事的问道。
    “应该的、应该的。怎么着也得给100分。”净生认真回答到。听我们如此一来一往,阿呷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起来。
    这样好一会阿呷才缓过劲来。她先是埋怨净生太过好脾气,然后怪罪我不该如此欺负人家净生,她叫净生以后要对我‘针锋相对’。
    “——现在该你说理由了!”终于笑完,阿呷话锋一转突然看着我说,“你说:为什么你就不相信有上帝存在了?”阿呷故意板着个脸问道。
    “切!这还不简单?谁看见过上帝了?——你?还是你?我却是从来也没有看见过噢嘿嘿。”我得意的说。阿呷望望我,接着又望了望净生,似已经被我说服。
    “‘没有看见’不能够作为‘不存在’的理由,更不能够当着结论。”净生反驳,“你得拿出真正有说服力的证据来。”净生望着我说到。
    “——切!”
    “切啥切?是啊——你拿出证据来吖?快点!”阿呷来了劲,“哼!差点被你蒙混过关。咯咯……”阿咯咯笑了起来。
    “吃里扒外的东西。”我轻轻在她头上敲了几下:“——真的想知道理由?”我把脸凑到阿呷跟前说到。
    “就要知道。快点!”阿呷嘻嘻笑着点了点头。
    “理由嘛——其实很简单:因为——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凭感觉的哈哈哈……”我忍不住也大笑起来。
    “你——你个大坏人!”阿呷愣了愣,随即大笑着和我抱成一团。
    净生坐在一边一脸无奈的望着我俩。
    “不和你闹了!说正经的:阿蛮啊,看意思是我们将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答案了?”笑完阿呷望着我说。
    “嗯。我是这样理解的。”我端起酒杯自个饮了一口,“就像一场游戏,谜底揭穿也就该谢幕了,所以,没有答案——至少在可以想见的时间里将不会有。”我说,“不过——也不知道对不对,反正我是这样想的。喂,净生:你怎么看这事?”我放下酒杯望着他。净生望着我们“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为什么谜底揭开就一定得谢幕?我不懂——”阿呷望着我说。
    “因为这是既定的‘规则’,是预先设定好的。”我说。
    “规则?谁定的规则?”阿呷皱起了眉头。
    “还会有谁——你们的上帝呗。”我淡淡的答道。
    “哪——”阿呷本想再说点什么,但见她望望我又望望净生后把话缩了回去。
    屋子里突然出奇的静了下来。昏黄的空气里似飘浮着除烟雾外的什么,它们拥挤缠绕在一起,使这个有限的空间既温暖又似埋藏下了什么惊天的秘密。
    净生望着手中握住的酒杯发呆。我望望阿呷,她也正转头望向我。

    
    青朴修行地
    “净生——喂净生!”似再不能够忍受这样的沉默,阿呷叫了净生一声。见他没有反应,阿呷又大声喊道。
    “嗯。你说。”净生淡淡的回道,并举起酒杯自己小酌了一口。
    “你呆啦!”阿呷埋怨道,“不是专门叫出来说事的吗?你还是快说说那个女人吧!你这次到底是见到她没有?”阿呷皱着眉头大声说到。
    “嗯。”净生嗯了一声却没有了下文。
    “什么嗯不嗯的!你到底是见到没有见到她嘛?真是的——”阿呷急了。
    “哦——”净生起身动了动。
    “哦啥哦?见到就见到,没有见到就没有见到。回答这个就那么困难?——要了你命一样!”阿呷越发急了。
    “呵呵……”净生笑了笑准备说什么。
    “天啦!对你真的无语了……”阿呷似终于泄了气。
    “呵呵,别急别急。你听我说——”净生说着取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要说不说!”
    “呵呵,阿呷急性子。”净生笑了笑,“那天,记得我和他又聊了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以后,他突然问我:‘你为什么会去喜欢那个素昧平生的女人,她可只是一只你们所说的幽灵、一个空壳而已喔?’他这样问我,我说我也不知道,‘按理说是不应该这样的。’我对他说,‘一个奇怪的家伙!’当时他就指着我说,他问我对这个空壳的喜爱可是和家人一样的,我说不太一样。他问我何以就不一样了,他要我仔细描述一下——”
    “爱也会有不一样?那你倒说说有什么不一样?”阿呷望着净生说。
    “嗯。我当时就讲:家人间的爱柔和而自然,它们看似平淡却醇厚绵长,这种爱更全面也更细腻,如了早春拂过柳枝的暖暖微风;而对于她,我说我更多时候感觉到的却是一种撕裂般的伤痛,它缺乏温暖,爆裂刺激,但铭心刻骨。他就问我说:这个也算爱?他说既然如此难受,那你又何必去接受?我就说我也是不能够完全明白,‘身不由己——我也没有办法。’我说。
    “我说在我们这里,有些东西一旦发生也就发生了,就像命中注定。他说难以理解我们的愚顽。我问他可知道‘饮鸩止渴’这个成语?,他说知道。我说我现在就是饮鸩止渴——明知道对自己不利,但却就这样义无反顾的飞蛾扑火了。我说——”
    “哪——净生……”阿呷想了想,“净生:这样看来,其实你是想摆脱她的……”阿呷望着净生问到,淡淡的语调。
    “嗯……不过……摆脱?嗯——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净生低头望着自己的鞋尖。
    “——那还不好办了!”听他这样一说我撑起身来,“净生——这个好办!”我放开阿呷,“这个好办!你就像我学——一旦这类玩意出现,你就拿起砍刀、宝剑啥的和它们干!如果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这些东西,你就只顾冲上去猛揍就行!”我说。
    “蛮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打杀杀。”阿呷转头横了我一眼,“别理他。净生,你还是接着讲吧,后来又怎样了?”阿呷望着他。
    “他说难以理解——你们人类是不是一天到晚吃饱喝足了就尽干这些无聊的事情?他接着这样问我,我就说无不无聊看你怎么看了,我说我倒不觉得无聊。”
    “嗯!”阿呷重重的点了点头应和到。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应和什么,更不知道她是不是真正听明白了净生讲的那些。望着他们,我只感觉自己糊里糊涂坠入了浑浑噩噩的云雾里……

    
    来一张阳光灿烂的深秋。朋友们换换心情O(∩_∩)O~
    “净生:他为什么说她是‘空壳’?她不是鬼魂吗?鬼魂——按理说鬼魂应该也是灵魂的一种吖……”阿呷转头望着我,眼神有些迷茫。见她看我,我做了一个鬼脸,阿呷红艳艳饱满的嘴唇马上噘了起来。
    “呃——还真没有想过这个……估计他是不想承认什么吧……”净生说,“他不是说过——灵魂在我们这里是稀缺品吗。呵呵。”说完他陷入短暂的沉思。
    屋子里一下静了下来。阿呷看我一眼扭动了几下\身子,沙发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再后来,”沉默了一会,净生又开始说到,“再后来他就又开始抱怨起来了,他说也不知道上级千里迢迢把他们派到这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是为了啥,说和我们这些既愚蠢又肮脏的生物相处使他身心俱疲、智力下降。‘移植啥爱情嘛?在我看来其实有没有那玩意儿都TM一个样!’他说。但我知道他也就是抱怨抱怨罢了,毕竟他们不是专门为这个来我们这里的吗?”净生说。
    阿呷“嗯”了一声。
    “‘没有就没有了嘛——有什么关系?老子倒是觉得我们完全是可以找到其它东西来替代这劳什子的!’他最后大声这样说。见他如此没有礼貌我就有些生气了,我说既然你如此不待见我们,那你跑到我们这里来干嘛——何苦?我问他我们何以就如此丑陋了?我说虽然你不喜欢,虽然我们也觉得不是太尽如人意,但至少我们自己过得有声有色吖。他说人类的自私贪婪和残暴让人看着就恶心,我就反问他到我们这里来耀武扬威又算什么了——持强凌弱就不恶心了吗?我问他。
    “‘再说了:以你现在这这副模样,让我来说吖——也未必就有什么好好看的了!’记得当时我就这样说,估计也是被他气糊涂了吧呵呵。”说到这儿净生难为情的笑了起来。
    “说得好!”阿呷哼了一声,“谁叫他那么瞧不起我们!”
    “嗯。但听我这么一说,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张开大嘴狂笑起来。记得当时他笑了好久好久,在我再一次以为他将永远这样笑下去的时候,他却是停了下来,他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好看?我说好不好看你自己心知肚明,我说反正我是不敢恭维。见我这么说他就说:好吧,你等着!接着,你们想都想不到的事情就发生了……”说到这儿净生神秘兮兮看着我们停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他打你了吗?”阿呷问道,绷紧的身子使劲往前凑了凑。
    “没有,他没有打我。”净生随口答到,“说完话,那猪头咧着嘴突然消失了,跟着一个‘飞天’女子就出现在了眼前!”净生说,“你们可见过敦煌石窟里那些个‘飞天’?她和她们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她是‘白描’的,当时她就‘透明着’围绕在我头顶飘来荡去,她问我说:这样可就好看了?记得当时我只是望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来……
    “估计是觉得惊吓到了我吧,她在空中做了几个缓慢而优美的动作以后飞回地面,并在我对面的沙滩椅上坐了下来。因为描绘她轮廓的线条是白色的,再加背景是浅色调,这就使得我的眼神很难在她身上找到一个聚焦点,我只得一会儿看看她的眼,一会儿望望她的鼻子,就这样不停让目光在她曼\妙的身体上下游弋,虽然觉得有些不礼貌,但我又无可奈何……”
    “哈哈哈……”听到此处我忍不住再次大笑起来,“不过——唉!还是算了吧。净生,你继续——继续!”感觉全身发软,我缩回沙发里。
    “你意思是他‘变化’了?现在‘猪头’变成了一个女人?这——这怎么可能!”阿呷紧颦眉头,“另外,据我所知:那些飞天女子可都是非常非常美丽的喔……”阿呷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近就听不见了。
    “嗯,是啊。他一下变得那么漂亮,一时半会儿我都习惯不过来……”净生呵呵笑了笑说。
    “既然你们都说到了‘飞天’,那我也凑两句热闹吧:我曾经专门去看过一个关于敦煌壁画的画展——那可真是美的没法说!”我说,“你们知道不:‘飞天’其实就是飞天神人的简称,始于印度古代神话,她们原本有男有女,是夫妻,女的梵文叫‘乾达婆’,意思是歌神;男的叫‘紧那罗’,意思是乐神,传说后来他们合为了一体,以现在的‘飞天’形象示人了;再后来他们被佛教吸收入‘天龙八部’众神之一;传说,她们不吃酒肉,靠各种香气滋养,所以她们随时随地浑身都散发着异香;她们平时的工作就是在天庭里唱歌、奏乐和到处抛撒花瓣……
    “我还听说‘飞天’在天神里算级别比较低的神祇了,她们的身份有些类似于咱们现在的空乘小姐。阿呷:你应该在旅游学校学过这方面的知识吧?”我望着阿呷问道。
    “应该是吧……不过,都被我忘得差不多了嘻嘻……”阿呷吐了吐舌头笑道,“阿蛮吖:你说她们应该就是电影《大闹天宫》里那些个散花的仙女吧?”阿呷望着我,“啧啧。不光那么美丽,还飞来飞去、自由自在,而且天天闻着花香——哎呀,都羡慕死人了!”阿呷感叹起来。
    “呵呵,都是神话传说罢了。”我笑了笑了,“不过想到在先前,她们里面竟然还混杂着男人——这个,倒真是难以让人接受。试想一下:如果有一群翘着兰花指的男人半裸着身子在你头顶上扭着细腰、摆着大屁\股飞来飞去……哎呀呀,咱可真是想吐都没地儿去哦哈哈哈……”我忍不住一个人大笑起来,“说实话:我倒是喜欢她们现在在壁画里的形象——多美啊!一个个丰满又轻盈活泼的样子嘿嘿……”我接着说。
    “就知道你个大色鬼喜欢大\波美女!”阿呷狠扯了一下我耳朵,“以后可得给我安分点哈!”
    “哪敢了。再说又有谁还能够美得过咱家阿呷了嘛——嘿嘿。”
    “哼,看你敢了!”阿呷斜了我一眼,“不和你贫嘴了。净生:你还是接着讲吧。”阿呷说。
    “原来‘飞天’不但是神,而且还有这许多的讲究和故事?”净生叹道,“我还一直以为飞天只是对那些壁画里人物姿态的描述呢。谢谢阿蛮!今天我算是长见识了呵呵。”净生笑着说。
    “你也不要耍贫嘴了,还是接着刚才讲吧。”阿呷有些小得意的说到。
    “好的,那我就接着讲了哈——”净生清了清嗓子说,“当时她(那个猪头)就问我说:你们就那么在乎外表好看与不好看?你们就那么在乎这些虚幻的东西?我就说我虽然不是‘外貌协会’的,但一个人的模样怎么会是虚幻的?我说凡是‘美丽’的,其实都是大自然根据自然法则,经过千百万年最终选择的结果——从某种意义上讲:看起来越美好的东西,它就一定是最稳定、最合理,当然也是最好的!我说。
    “听我这样一说,她却又不满意了,她(刚才那个猪头)就说我愚蠢,她说他指的‘那个虚幻’不是我讲的‘这个虚幻’,我问两者有什么区别?他说:你说的虚幻是虚幻,而我说的虚幻是真实——”
    “NND的故弄玄虚!”听到此处我忍不住又骂了一句。但净生似乎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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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说,虽然就此事我们没能够达成一致,我也觉得你正确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但我却还得坚持自己的看法,我说。我问他:你看见的一切,这些就发生在你眼前的一切,如果它们都不是真实的、都是虚幻,那你认为什么才是真实?当时我这样问他。”
    “就是!”听到这儿阿呷附和了一句。
    “他说‘原本的’才是‘真实的’。我就问他说的‘原本’是不是就指组成物质的‘原本物质’,比如那些原子什么的?他说差不多——但不完全是你想象那样的。他说。”
    “那是哪样?”阿呷忍不住问到。
    “我也像你这样问他了的。他说这个世界的‘存在’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和玄妙的多得多!虽然没有能够完全理解他的话,但我倒也是也承认他说的这点,毕竟我们没有搞清楚的事物还有很多很多,而且在可以想见的将来我们也不可能把这些疑问给解决掉——”说到这儿净生抬头往上望了望,像在寻找什么,“——我不知道他口中的‘这个世界’,是指的他们世界的还是我们的……”净生说。
    “说了这半天,他到底是TM什么东西?你不是在莫尼屋子里吗?喔,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你那个猪头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高明嘛!难不怪在他那对猪泡眼里,满世界似乎就只剩下垃圾和灰尘了!面对那些大海、那些巨大的金字塔,难道他就睁眼瞎了?难道他没有看见它们的壮阔美丽?NND的,估计金字塔在他眼里也就是一堆沙子罢了!”我不耐烦说到。
    “其实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但你的观念我是赞同的。有这样一类人,在大家眼里本是美丽、美好的东西,可他们却就偏是要去极力诽谤和诋毁。比如人家夸奖谁美丽,他就会说:你们没有看见她躲在人背后放屁大便的样子等等……唉,也不知道这类人是怎么想的……”说着净生掏出一支香烟点上。
    “恶心!你们真恶心!”阿呷大声吼了起来。
    “管我什么事?我也特别讨厌这样的人!损人不利己,估计这些人不是变态就是TM的嫉妒吧。”我说。
    “哼!肯定是嫉妒人家长得好看才这样去坏人家——阴暗的小人!”阿呷哼了一声骂道,“净生,你不要再提这类坏人了——恶心!”阿呷仍旧忿忿不平。
    “嗯。”净生答应一声拿起酒杯自己小啄了一口,“后来她又嘻嘻笑着在我面前炫耀试的飞来荡去好一会儿,直到有些倦了也或者是玩腻了吧,他最后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回了地面——”说到这儿净生停下来把烟灰弹入烟灰缸里,“驻足一小会儿后,他背着手慢慢的踱到一边。‘或许你们也是有些道理的’,他沉默了一会儿后说(他突然又变了回来,让我又不习惯了),‘一直以来,我们的思维方式都建立在科学严谨的基础之上,对待每一件事情我们也早习惯了追根溯源彻底的剖析!但……想想,其实‘表象’不是才是‘TA’真正想表达什么的什么吗……’那人这样说完话,然后盯着我看了良久。见他如此,我就说:是啊!我想上帝创造我们绝不应该只是为了让我们去欣赏那些组成我们的所谓基本物质吧——比如原子和质子?如果真是这样,那TA又何必把这个世界搞得如此五彩斑斓——直接去欣赏那堆原子核多省事?我说——”说到这儿净生分别看了我们一眼。
    “是啊!好好一个大美人摆在面前,你不但视而不见,而且专去找她的粉刺吖腋毛啥的……啧啧啧,分明TM一变态狂嘛!”我故意掰过阿呷的脸说道。
    “——恶心!放开我——你个变态!”阿呷涨红了脸狠狠地瞪视我。
    “我这不是在骂那个猪头吗嘿嘿。”我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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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8-13 16:52:24  更:2021-08-13 17: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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