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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回到一九九六年的月城火葬场,我亲身经历的诡异事件[第13页]

作者:窜山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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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生没有马上接话,见他取下眼镜就着衬衣的衣角慢慢擦拭起来。四周静静地,我和阿呷注视着他。
    “净生:看样子那个猪头似乎真是不怕死的样子,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会死亡?”停了一会儿阿呷问到。
    “他好像倒真是不怕死的样子,可能他们对死亡有着和我们不一样的理解或者诠释吧——”净生眯缝着眼望着阿呷,手却继续用力地擦拭着眼镜片。
    “会不会和我们彝族人一样:他们也把死亡看成一种回归?或者说新的什么的开始?”阿呷望着净生反复擦拭着眼镜的手,“另外,他们到底会不会死亡——这个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净生?”阿呷抬眼望着净生。
    “会的。这事我当时就问过他的,他说这方面他们和我们没有多少差别,他说他们也会死亡,而且死亡的‘表象’和我们看起来也差不了多少。‘——但我们不惧怕死亡,我们像迎接必然升起的旭日一样坦然的面对它。’他这样对我说。”
    “猪头不是在吹牛?”我望着净生摆弄眼镜的手。
    “当时我也这样怀疑过,但看他的表情又不像。”净生笑了笑重新把眼镜戴上。
    “嗯!有进步——你都会看‘腊猪头’的表情了。你不是说他一直都‘似笑非笑’着吗?”我瘪了瘪嘴巴。
    “哈哈……我就一直想说呢!净生,你说的这个猪头呀,他老让我想起老家杀的‘过年猪’了!那些个被割下来挂在墙头上,烟熏的腊猪头,它们看起来是既滑稽又恐怖!你们说:它们为什么一个个总是咧着个大嘴笑过不停呢?哈哈……”阿呷笑得花枝乱颤。
    “为啥?因为人家新婚燕尔,正在高老庄准备和高大小姐牵手入洞房呢——”我接嘴道。
    “哈哈哈……你个臭阿蛮!就知道捣乱哈哈……”阿呷顺手给了我一拳,“不过想来倒真是搞笑!哈哈……我说——”阿呷急着想说什么,却因为岔了气咳嗽起来,我抬手为她捶了几下背,“我说净生:我倒还真就好奇你怎么可以看出那猪头的表情了哈哈……”说着阿呷又笑开了。
    “嘿嘿……这个——是啊,按理说是不应该的,但当时他给我的感觉却就是这样——蛮真诚的吖……嘿嘿——反正我是看出来了。我想,他应该没有必要对我撒什么谎吧?”净生有些难为情,“再说了:人家也不是什么挂在墙头上的腊猪头嘛……呵呵。”净生笑着说。
    “你敢肯定?”阿呷一脸坏笑望着净生问道,“他真不是莫尼家墙上挂着的那个腊猪头?”说完阿呷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当然!”净生不容置疑的口气。见他这样,阿呷更是笑着了一团。
    “别和净生闹了!我们还是接着听他讲吧。”见这样下去净生将势必再无法继续他这个话题,我制止了阿呷。“净生,不过我觉得他确实是没有必要对你撒什么谎来着,因为你充其量不过是他菜板上的一块肉罢了呢——你说是吗?”我心不在焉说着话,顺手抽出一只香烟自己点上。
    “就是!”见我认可,净生很是欣慰的样子,“我想:就算他讲的不一定全部真实,但大部分应该还是比较客观的。我觉得具备一定的可信度!”说着他取出一支香烟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然后点上。
    “嗯,都是真实的……都有可信度……不过,你……”实在是想再劝慰他几句什么,但看着他脸上的满足和认真劲——我选择了放弃,“唉——净生:你——算了!你还是接着讲吧——”突然对自己很失望,我望了他一眼懒懒地说到。
    “嗯!”净生愉快的答应道,“于是我就说:如果连死都不怕,那你们真算得是无畏了!听我如此一说他倒不乐意了,他说‘未必’!他说他们其实也有很害怕的事情。我就问他是什么——”
    “他们害怕什么?”阿呷忍不住也接嘴问到。
    “‘什么?——比如被安派到你们这里,这就叫所有的人害怕!’他吼叫道。”净生学着猪头的口气。
    “我们这里真有那么糟糕?”阿呷一副不很自信的样子。
    “‘没有谁愿意到你们这里来——没有任何人!’那人这样说。”净生没有理会阿呷,自顾自说到。
    “NND——”我再次忍不住哼哼着骂了一句。
    “他说死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说在到达我们这里之前,他还不知道居然会有人愚蠢到去担心什么死亡!他说就此就足以证明我们人类有多么的低劣了——”
    “他真这么说?”阿呷很义愤的样子,“这人好讨厌噢!净生:他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嘛?”阿呷问到。净生没有回答她,似没有听见。
    “NND——”我忍不住又念叨了一句,但却是再懒得去生谁的气了。
    “阿蛮,其实他所说的‘低劣’并不是你想象那样的,你们可能误会他了,他只是从‘物种进化’的角度来谈论这个的——没有要刻意诋毁我们的意思。”净生望着我。
    “他这样说话还不是刻意诋毁?唉——我也懒得和你计较什么了……‘进化的角度’——好吧进化的角度……”望着净生,我有气无力的翻了翻白眼,“除了赞美我们低劣和愚蠢,你的猪头大人接着又说了什么?他不会把我们都当成猴子了吧——”说着我深吸一口烟仰进了沙发里,嘴里跟着再次吐出一个又大又浓重的烟圈来,烟圈在昏暗的灯光里翻滚着越变越大;阿呷专注的盯着烟圈看,见它跑远,她调皮的跳起来用手指戳破了烟圈。
    “猴子——什么猴子?”净生随口答到,“他说死亡对他们来说只是一种成长,就像人类从小孩长成大人那么自然。”净生分明是没有听我说话,只是自顾自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絮叨。
    “嗯。很自然——”见如此,我只得跟着嘀咕了几句。
    “我就问他怎么会一样?我说从小到大,我们可都至少是有‘肉体’的?只要我们还活着。但死亡就不一样了——我们会腐烂消亡!但你们猜他怎么说?”
    “他怎么说?”阿呷应到。
    “腐烂就腐烂了呗——像你们这身破烂玩意儿,腐烂了还好!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这样对我说;我就说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我说就算如你所说死亡只是一种成长,但死亡终归是死亡!毕竟与年纪的自然增长相比,它们还是有本质区别的呀!”
    “嗯嗯,还好!你还知道这个有差别,值得庆幸——”我望着阿呷小巧的鼻尖对净生说心里确正想:“咱丫头的鼻尖长得可真是可爱!”心里不禁美滋滋的。
    “他说:有什么差别?无非就是发生了位移嘛!你只不过是从A地去了B地!他这样说。我就说我不懂了。他说你也不用去懂。‘就你们现阶段,你只需‘等待’就可以了——想羊等待黎明。’他这样对我说。”说到这儿,净生起身把烟灰弹进烟灰缸里。
    “他凭什么如此傲慢?我最讨厌傲慢无礼的人!”阿呷说。
    “嗯。是啊!但他说的又好像都是事实、都很有道理的样子……反正我是无法反驳的……”净生说。瘦削的鼻尖上似冒出来许多小汗珠。
    “唉——妈的!他们到底都是些啥玩意儿嘛?你说他们为什么就都那么看不起我们了?——那个光头小子也是!”我终于还是被他两的情绪所感染,“净生:我怎么有这样的感觉——好像、好像他们主宰着我们的什么一样……”想到这儿,心里有隐隐的不安。
    “唉!是啊……他们好像,确实是比我们高明了不知道有多少……”净生神往的眼神。
    “高明?切——老子才不稀罕呢!”
    “你稀罕不稀罕又怎样?人家才不理会你呢!”阿呷说,“我说阿蛮呀:你只管稀罕我就可以了哈!”阿呷嘻嘻笑着紧紧依偎过来。
    “谁稀罕你了?我只稀罕我家阿呷!”我笑着轻轻地捏了捏她小巧挺\翘的鼻子。
    “你们别急着打情骂俏!听我把话讲完。”净生抗议起来。
    “好——嘛!呵呵,你讲吧!嘻嘻……”阿呷双手抱住我手臂,酥\胸有意无意鼓鼓柔柔的挤兑着我。
    “嗯。于是我就催促他,要他讲得再具体一点,可他不但不给我答案,而是说:就像我不能够对你描绘清楚‘我来自哪里’一样,如果你理解了我来自哪里,那‘死亡’这个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他说‘你只需等待——像羊等待黎明那样就可以了!’。就这个问题,他最后就只说了这些——”
    “等于什么也没有说嘛!‘像羊等待黎明’——老子看他就是故弄玄虚!妈的!这样看来吖,其实他和我们也差求不多的——骨子里什么也他妈不知道!”我想象着猪头那张可笑又可恶的嘴脸愤愤说到。
    “不,他知道!我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净生幽幽地说。
    为朋友们献上我在西藏桑耶寺拍的两张照片O(∩_∩)O~
    

    
    背景是‘哈布尔山’O(∩_∩)O~
    明天来更新O(∩_∩)O~
    “好好!他什么都知道——那你说说他都知道些什么?”我没好气的说道。
    “嗯。”净生应允到,“见他老是回避我的问题,于是我就说:你为什么几次三番要我等待?为什么不可以马上告诉我?答应回答我问题是你自己讲的,我也没有主动要求过你呀?再说了,即便是你现在想反悔,那我也不想怪罪你什么;另外,——像羊等待黎明?难道与我自己等待相比,‘羊等待黎明’又会有什么特别的不同?我这样问他——”
    “是呀——有什么不同了?”阿呷应和道。
    “就是呀!但他不但不回答,还叫我自己去琢磨。”净生说,“我就说这事我琢磨不来,我又不是羊。可他倒好:只是盯着我嘿嘿冷笑几声后说:那你去问羊吧——”
    “无赖!”阿呷骂道。
    “当时听他这么一说我就不乐意了。我说你这样不公平,我说你不是说要‘对等’吗?你不是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吗?估计当时我也是急了,所以才追着他这样问呵呵,”说到这儿净生笑了笑,“见我这样,那人就用一双空洞的眼逼视着我说:公平?你想要公平?可见你们真是幼稚的可笑!告诉你——就算在‘我们那边’也都不敢奢望什么‘绝对的公平’的!——何况你们?他说绝对的公平永远也不会存在、也绝对不允许存在!我就说:你们那儿不是很高级吗?既然那么高级——不过就此看来也和我们这边差不多嘛——五十步笑一百步。这样看来你们也没有什么好值得骄傲!我这样说。
    “听我这么一说,他反倒客气了。记得当时他审视了我好一会儿,然后背着手围着我慢慢的踱起步来,浅滩上的海水也被他搅得哗哗直响。我站着一动不动没有理他。过了一会儿他停下来拍拍我肩膀说:‘看不出来:你还有点骨气——’。说到这儿净生笑了起来,“你们都不知道:听他赞许,当时我心里呀还真就美滋滋地喔哈哈……”说到这儿净生开心的大笑起来。
    “真有这么开心?”阿呷疑惑的望着净生问。
    “当然!”净生一副得意的样子。
    “奴性!看把你乐的?”我皱眉望着净生:“阿黄:你今天表现不错!去——门口那根肉骨头归你啦!——切!”说完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阿蛮,你不要这样说人家净生好不好?我怎么也突然觉得:能够得到这个猪头的表扬,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呢哈哈……”阿呷也跟着大笑起来。
    “一丘之貉!”我瘪瘪嘴说到。阿呷一串粉拳随即擂了过来。
    “不过阿蛮说得也是——咱们中国人啦,哪个骨子里又没有一点奴性了?嘿嘿……”净生轻快的语气,显然是因为终于有了同盟军的喜悦与大度,“——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没有什么神仙和皇帝!呵呵,虽然我们一直这样唱,但事实是:几千年来,我们却一直都盼望着尧舜再世、盼望着有一个好皇帝来罩着我们!一方面,我们努力想挣脱一切束缚,好让自己自由;而另一方面,我们又想被什么给牢牢地抓住了才有安全感——典型的矛盾体啊呵呵——”净生越说越来劲,“看来吖:我们其实还真就如他所说——我们其实就是很低级的哦!——处于文明的‘初级阶段’!哈哈,如此看来,GCD在某些领域确实还是有先见之明的嘛哈哈……”净生大笑起来,说话也少有的有些刻薄。
    望着他扭曲的脸,我突然感到有些迷茫和伤悲:“是什么让如此优秀和理智的男人变成了现在这样……”我想。
    “我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微微的海风吹着,海天碧蓝碧蓝的,浪花带着细砂怕打着脚面。望着远方的云朵,能够感觉他的心情和我一样也放松了许多——”净生停顿了一下,“‘我喜欢你们这里的大海!’那人说。并且一改先前的矜持,像小孩一样快速交替着双脚踢着不断涌过来的浪花,脸色也因为开心而成了绛紫色……
    “海水浸透了他那条灰色西裤的裤腿。当时我就想: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啊?见我望着他看,他转头望了望我说:你一直都是这样认真和心事重重?如果那样的话——你可活得很累哦!他鼓着圆圆的腮帮满面红光的说,我说我向来做事情认真,但也未必时时都心事重重;他就说:你是一个奇怪的人。我问他为何就说我奇怪了?他说:你的脑子在‘特定的场合’出了问题,他说我在错误的时间和地点,搭上了我本不该搭上的错误的频道……
    “当时我一下没有听懂,我就说你能不能够说得再具体点?我这样问他,但他却就不再理会我了。这样沉默了大约几十秒钟,他说先前他说的那些话也不是为了专门气我或者贬损什么——我只是讲事实!他说——”
    “脑子搭错了地方?我看这个倒像是真的!净生,我开始喜欢这个腊猪头了!哈哈……”我大笑着打断了他。
    “嘿嘿……”净生难为情笑了笑,“停了一会他接着说。他说:就‘公平’他还想再谈论几句,他说其实他们也一直在追求‘完美的公平’,但那是一种‘动态的公平’,是一种兼顾到稳定与变化的‘份额与关系’的平衡。他说那是一门艺术,而且有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我就说那其实也和我们差不多嘛。他说我错了:‘我们’和‘你们’有着根本性的本质区别!记住——你们是人,而我们不是!他故意大声强调了‘根本性’,好像这三个字还不足以表达他想表达的什么……”讲到这儿净生停了下来。
    “唉——你呀……”望着他,我本想再埋怨点什么,但想想作罢。
    “‘——我想重复一句!’那人说,‘绝对的公平是不应该也不允许的,它只会毁了眼前的一切,只会让这个世界如死水一潭了无生趣!绝对的公平只会让我们在可怕的寂默中悄然地死去!它会让我们陷入一场寂静的浩劫,于无声处相互缠斗和消耗,最后在一成不变之中沉默着静静地腐烂直到消亡!’”净生没有理会我,他继续说到,“说到这儿他似乎有些生气,但可以感觉他不是针对我的,”净生笑了笑,“也可能是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吧,他强\迫自己停了下来。我听得出来:虽然他很激动、声音也渐渐地高亢,但他语气里包含的那份恐惧和忧虑我却是能够感受得到的——我觉得他是真的在害怕什么了……”说到这儿,净生深深地吸了口气:“——但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呢……”说完净生陷入了沉思。
    “是啊,一直都很拽的猪头又在害怕什么呢?——难道是‘绝对的公平’?”我忍不住跟着想到,“但好像——好像这个也是我们一直追求而又不得的东西吖……”我望着沉默的阿呷心里默念着。
    “好一会我和他都没有说话,我们肩并肩站着静静的望着远方——天空何时已然昏暗,黑沉沉的云铺天盖地压在头顶;远处,玫瑰色的天边似有什么即将蓬勃而出……
    祝朋友们节后一样开心快乐O(∩_∩)O~
    “‘——可见过流水?’,他打破沉默突然问我,我说当然!‘知道吗:只有流动的水才不会腐朽——’他说,我当时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所以只是望着他略显凝重的脸不说话。这样又沉默了一会儿,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说‘真不敢想象死寂的宇宙将会是什么样子啊?可,这一天又注定将会到来……’他转头望了我一眼,然后说:知道吗,要流动就得有落差,而落差的本质不就是不公平吗?他反问我。因不知就里,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搭腔。
    “见差不多说服了我,他再次叹了口气,然后怔怔的望着天边冉冉升起的一轮红日不再言语……这时候我才发现——场景什么时候又换了!——我们竟然是站在了一座金字塔的塔尖上!这一惊非同小可——我差一点从金字塔尖摔了下来!要不是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我——”
    “喂喂净生:你没有发烧说胡话吧?”我叫着欲阻止他,可他聪耳不闻!
    “金字塔的出现是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它是如此的巨大,巨大到就连身边挨着的那块方形巨石已足以让我自惭形秽了!这可只是构成这座伟大建筑的、二百三十万块巨石中的一块啊!——心里油然而生对古人的敬仰——
    “来不及感叹,突然心里升起一丝窃喜:有了——你不是看不起我们人类吗?这下倒要看看你怎么说了!当时我就想。你们不知道:金字塔的壮阔浩大让我一下底气十足、信心满满哈哈……”说到这儿净生狂笑起来。
    净生的笑声怪异而生硬,它们碰撞到四壁反弹进耳朵,持续的敲打着我们脆弱的耳膜,我和阿呷怔怔的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记得当时我就对他说:阁下一直鄙视我们人类,可你可知道你脚下这座‘古人’的建筑是什么吗?我特别强调了‘古人’两个字。嘿嘿——”说到这儿,净生得意的看了我们一眼。
    “嗯!他怎么说?”阿呷把身体往上坐了坐。
    “你们想都不会想到他怎么回答我——”
    “他怎么回答?”阿呷问。
    “他说:你得意什么?这个未必就与你们人类有多大干系了!我就说怎么没有干系了?你知道吗?这个可是我们古人于公元前二千六百多年建造的!是他们在‘五千年’前为自己的法老建的陵墓!我说。
    “你们猜他怎么说?他说:一,这座‘胡夫金字塔’是当时的人类在他们的‘指导下’完成的,是他们为了帮助我们愚钝的祖先们而建造的。‘你们充其量不过是工具罢了!’,再说,那时候的人类可比现在的你们可爱了不知道多少!——你们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二,什么古人啊祖先的?这个可与你们半毛钱干系也没有哈!你可得记住了——这座金字塔在地球上屹立了两千多年后,你们的长城才出现,而且是以一种固步自封的姿态!‘——真是一群没有进取心的家伙!’,你们还好意思天天嘴里念叨什么TM的四大发明!除了这些个陈谷子烂芝麻,你们还有什么拿得出手来的东西?真是可笑啊——可笑之极!他最后这样说。”净生满脸的沮丧。
    “操!”我忍不住骂道,但想想,心里也有些泄气。
    “我也看到一些八卦杂志说金字塔是外星人的产物呢,难道他是外星人不成?”阿呷小心翼翼问道。
    “不知道。我问过他,但他不承认。”净生漫不经心回答道,“我就说:你说金字塔是你们设计建造的——这怎么可能?他说有什么不可能——我们倾尽全力的帮助你们,可你们倒好——自作聪明!你看看:最后,这群笨蛋还是自己毁了自己!说到这儿他指着远处那些钢筋水泥现代城市建筑哈哈大笑起来,因为笑得太过用力,大大的嘴巴都差点撕到后脑勺了!
    “说实在话:我也觉得那片笼罩在肮脏迷雾里、从何处延伸出来铺天盖地的所谓现代建筑物——它们可真像是长在大地上的一片疥疮!”说到这儿净生终于是停了下来,见他下意识摸索起桌上的坚果塞入嘴里。
    “你们怎么又跑到金字塔去了?”我忍不住问到,但一待问出口,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是傻气和愚蠢,“——去去去!不过也没有必要和你追究什么……但金字塔不是埃及法老们的陵墓吗?这个常识,我想你净生应该不会不知道吧?”我没好气的说,像是在和谁斗气。
    “当时我也像你这样对他讲的,我说金字塔的历史是早已经得到文献和考古认证,它是我们人类祖先亲手建造,大家为此也是达成共识了的。听我这样讲,他就说‘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很高明?’,我说我们知道自己的不足,但是通过几千年的努力,我们也还是取得了一些成就。见我这样说,他就有些不耐烦起来,他低着头东张西望了几下,像在寻找什么,然后说:这样吧,就套用一个你们发明的词语——食物链。你——你以为你们现在处在食物链的什么位置?’,他这样问我,我就说我们应该是处于顶端位置的。他说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你们人类是如此的自负与愚蠢,是我见过的所有东西里最不可理喻和最可笑的!’他跟着这样说。
    “——你以为你们可以杀猪宰羊,这样就算是主宰一切了?对了——你们竟然还啃食为你们看家护院的猫和狗!你们有没有想过——它们可是‘忠诚的’陪伴和守护了你们好几万年的伙伴!如果没有它们,我想,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家伙早就TM的灰飞烟灭了——不过那样倒好了!他说。
    “把狗和猫也写进自己的食谱——也唯有你们干得出来了!哈哈,真TM可笑之极!可恶至极!哎——你以为你们可以吃它们的肉、可以吸食它们的脑髓你们就真TM站在食物链的顶端了?可你们有没有想过——现在——当下!又是谁在吞噬你们那些愚蠢而又可怜的灵魂?他这样问我——”净生说到这儿犹豫着停了下来。
    “又有谁在吞噬我们的灵魂了——听这个猪头胡说八道!”阿呷说到。
    “嘿嘿,未必!我倒觉得吖——在某处、在什么地方,确实是有TM什么东西正随时随地准备着吞噬着我们的灵魂喔嘿嘿……”我冷笑两声说到。
    “是啊——是谁吞噬了我们的灵魂?你们不知道,当时他这一问就把我怔在那儿了——你们说:是谁在吞噬我们的灵魂?阿蛮,你说我该怎样回答他?”净生看着我。
    “又有谁要吞噬我们的灵魂了嘛?再说:就算有,哪也管他什么事了?这人真是讨厌得很呢!”阿呷拽紧我胳膊愤愤说道。
    “唉——”净生重重的叹了口气没有马上答话。
    “说到这儿吖,我还真有些服这人了——谁叫人家说得都是事实呢?是啊——谁吞噬了我们的灵魂?要我说啊:我们其实根本就TM没有什么灵魂!不过是一群在死尸上寻找食物的蛆虫罢了!灵魂?那应该是很古老的传说了吧——估计它们早已经被尘封进几亿年前坚硬的花岗岩里——早已经成化石了!”我谩骂感叹着,心里却升起一丝悲凉。
    “是啊……唉……”净生跟着幽幽的叹息。
    “哎——算了,我们还是别说了吧!就这些事情上,我们还真TM没有什么好值得夸耀的!净生:你们就一直谈论这些?就没有说说别的啥?”我问。
    “是啊,净生。你就没有向他打听一下‘那个’女人?我觉得他肯定是知道一些什么的——肯定!”阿呷抬眼看着净生。
    祝福大家!祝福所有支持和阅读的朋友们吉祥如意!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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