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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花非花[第5页] |
作者:如汝所愿888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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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在那段时间我是抗拒“通灵”的,因为通灵的同时会对我自身的身体和运势产生负面的影响。只为了满足一时的好奇和炫耀的谈资,而用我自己身体的健康和运势作为代价的事情,也是我拒绝的原因。 为何谈到“非正规”通灵呢,因为当时未曾遇到正法(至于正法如何定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在我看来,教会我看问题别看表面 ,要追根溯源的;教会我长本事不要依靠外在的鬼神之力,不要试图走捷径,别妄想一日成功,唯有下苦功夫才能练成的;教我学会对我自身没有任何伤害,通灵不再伤害自身身体和运势的可以正确操作的“正规通灵“;帮我摆脱霉运的,得以自救的,在我看来,就是正法!这些是后话,当时,终于苦口婆心地说服了妈妈。 |
时不时会有朋友私信问楼主,是不是出马仙都是假的,糊弄人的。在楼主眼里,出马仙是分真假的,有些真的出马仙,的确有几分本事,比如D阿姨。这么多年让妈妈深信不疑,恨不得每天走路先迈哪条腿,穿衣先穿哪知胳膊都要问过D阿姨的意见。D阿姨也确实很多次准确的预测了我的一些事情。当年父亲临终之前对妈妈嘱咐一些后事,关于我的有两件:一是我未来婚恋坎坷,不可能谈一次恋爱就到白头,肯定要摔个跟头才能步入婚姻,但无需家里牵线相亲,我自己可以搞定。二是我未来的工作也不会一步到位,也要动荡一次,才能稳定,也无需家里安排,靠自己可以搞定。总而言之一句话,我是个自力更生、六亲不靠的命。当时妈妈没有太在意,以为这都是爸爸宽慰她的劝解之言。因嘱托比较多,就随便找了张纸记录了下来。虽如此,我毕竟家中独女,妈妈怎么可能不插手我的婚姻与工作,这对于任何一个世人而言,都算得上人生大事了。所以在我毕业前夕,妈妈便忙着给我在家乡小城安排工作,忙着给我安排相亲。没想到,我一毕业就直接杀到了魔都,安顿下来,打乱了妈妈的所有计划。任凭妈妈怎么劝说,我都不同意回到小城,那段时间,妈妈的愤怒和杀气隔着千万里,我都能狠狠地感受到。 |
见劝说我无果,妈妈去找精神支柱D阿姨去诉说内心苦闷,寻求精神慰藉。D阿姨通过出马的方式预测了我的婚恋情况和工作情况,安慰妈妈。妈妈回忆说当时D阿姨对我的断语听起来很熟悉。随后她回到家,翻出一张折痕很重的纸,上面一一记录着爸爸当年对她的嘱托。其中,关于我的记载,和D阿姨说的意思基本一样。 说起来妈妈的人生也是悲催的,自己多年来都是无神论,偏偏嫁的丈夫是个神汉(后来自行切断),女儿又通灵,一系列的人生变故,让妈妈这个“纯粹“的唯物主义也不得不”迷信“起来。如果说爸爸临终前的嘱托是慰藉妈妈,那D阿姨同样的描述让这些断语的真实度又多了几分。无论真假,至少在当时,妈妈的心结打开了,不再逼着我回小城工作、相亲了。 而后来几年我的人生走向也是沿着当年爸爸和D阿姨预言的剧本演绎的。所以从这个层面上,对于一些真正的出马仙断事的真实度,我个人是相信的。 说回来,有一天早晨,还没起床就听到隔壁房间妈妈的电话响起,我担心老家出了事才会这么早联系,从床上一跃而起,冲进妈妈房间,只听妈妈拿着电话说“对,小如现在是短发……她现在刚起床……我也不清楚……”听到谈论我,便放心了,转身出来去洗漱,一般和我有关的往往没什么重要的事。 |
洗漱完,见妈妈在客厅等我,我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妈妈和我说起电话内容,是D阿姨打来的,D阿姨因为女儿女婿的饭店生意和小外孙的持续高热,担心忧虑,四处求告无门,哪里都看不明白究竟,弄得焦头烂额,心火攻心一病住了院……出院后最近几天一直有张脸出现在她眼前,看着眉眼像我,短头发。出马仙家和她讲,眼前的这个人会一个咒,很厉害的咒,念咒的时候身体周围都会形成一个白色的光圈,所有的阴灵都无法靠近,它们想靠近探知更多信息,无奈这个人时不时就会念咒,它们无法靠近,有几次刚刚靠近,结果念咒声相起,它们来不及逃走,身上被划了几道伤痕,D阿姨看了看伤痕,像是被带火的钢鞭抽过的那般,一条条猩红的伤口,好在它们躲避及时,伤的并不重。D阿姨不解,她从未将眼前这个人与我联系起来。首先我从小长发及腰,爱惜头发如生命,从没有剪短过头发。其次,在D阿姨眼中,在出马界,她属于大学教授级别,而我,恐怕连小学都没毕业吧。所以拖了几天,没想到在这几天内,她眼前“我”的形象越来越清晰,甚至听到了有人在她耳边焦急的催促“快去找小如啊,只有她能帮上你。”她仍旧将信将疑,继续拖着,渐渐得,睡眠也不安稳起来,经常半夜忽然坐起来,眼前浮现着我的脸,耳边的声音“想要过了这一关,只得找小如……。” |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眼前一直是我的脸,耳边一直是我的名字,由远及近的催促她。熬到了天亮,她再也忍不住,给妈妈打了这个确认电话,确认我是不是短发,确认我现在学了些什么,念的什么神奇的咒;确认我现在是不是出马仙。 听完这些,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我现在确实是短发,自从生活跌入谷底,为了“从头开始”的寓意,狠心剪掉了精心养了很多年的长发。但是让我来帮助D阿姨这也太不可思议了。D阿姨差不多我的人生导师了,怎么可能会求助到我头上?当时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学生要给自己的老师上课一样。我犹豫着,同时,非常不自信的伸出手指,指着自己问像妈妈: “我?我吗?真的是我吗?” “是啊,说的就是找你啊!怎么能是你呢?”显然,妈妈对此也很奇怪。 “那……那那……那哪那……”我那了几句,也没想明白究竟要说啥。 要说“姜还是老的辣”,妈妈率先回过神,她问我: “你现在学的什么?还会念咒,咒语还这么厉害?” |
说起这个我就要骄傲了呀,“我在学道法呀,咒语我会很多啊,每天的早课至少要念八大神咒呢。” “人家修道都是念经打坐,你怎么还念咒?”妈妈担心地问,生怕我入了邪门歪道。 “我是符咒派呀,当然念咒啦,这可是基本功啊。”说起这些,我忍不住地自豪。 “那你念哪个咒这么厉害?”妈妈追问 “每一个咒都很厉害啊。超级厉害”!就像一个“护犊子”的家长一样,我嘴硬着,但心里大致明白了是哪个咒语有如此功效。我会的咒语虽然多,但是最经常持念的,是“小金光咒”,而持诵此咒时间长久的人,在灵体的眼里,身边确实有一圈光圈。 再想到D阿姨的求住,我低下了头,半晌无语。 见我沉默无语,“是不是要让D阿姨亲自给你打电话才能帮她查?”妈妈率先打破了沉默。 “啊?”我还没回过神来 “你不是一直说’有求才应’吗,谁有问题直接找你,不能让我转述。”妈妈思路清晰,严谨的追问。 “是,是啊……欸?别吧,别别……那……那可是D阿姨啊。”越说越没底气,我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你慌什么呀?如果需要D阿姨亲自给你打电话,我就转述她,如果不用了,这样转述也可以,那你就帮忙看看。不要有压力,能看明白就看,看不明白就直接说。D阿姨和我们这么熟悉了,不会怪你的。”妈妈鼓励着我。 |
“就是因为是D阿姨我才会紧张啊,毕竟D阿姨帮了我们那么多。我要是不争气,通灵不准,那岂不是辜负了D阿姨的一片信任。”我低头微微的说。而在此时,我的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头皮一阵阵发麻,周身一阵阵发冷,后背越来越沉,越来越痛,像有一座无形的山一样压了下来。 其实,此刻我犯了一个修行人很严重的错误,就是生出“疑二之心”,心中有阻,导致阴气侵体。对于“向内求”,从自身修行的人而言,“疑二之心”是大忌。简单理解“疑二之心“就是不自信,自我怀疑,“疑二之心”一生,直接的作用是导致用法不灵。比如念的滚瓜烂熟的“小金光咒”,平时持诵是可以对自身产生保护层的,但是一旦有了“疑二之心”,变得不自信,内在的胆气弱了,那么再持诵“小金光咒”,便不会有效果,就是因为内心“有阻”了。我的一位道学前辈曾经处理过一个被附体的很麻烦的案例,当年有个人被附体很严重,附体的灵体非常嚣张,见谁都不怕,任凭来人是谁都不服。后来,请了前辈过去,前辈淡定地走进去,坐在灵体对面,淡淡说了一句“你看我是谁?”被附体的人只看了前辈一眼,便呆若木鸡在原地,随后跪地说了句“拜见观世音大士”,就这样,灵体从附体的人身上跌下来了。对,就是这么简单!前辈后来讲,他当时靠的就是自身的胆气和一些道法的运用,将内神幻化成“观世音大士的形象。也许有人会问了,观世音是佛家的神仙,你们是修道的,为何变化成观世音呢?其实,这就是所谓的“法为心之妙用”, 前辈当时的想法第一是不怕这个灵体,第二用意念幻化成一位大师的模样。而这个灵体应该是对观世音大士的形象比较熟悉的,所以在它眼中,对面坐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尊菩萨,在真神面前,它自然不敢放肆。倘若附体的灵体是对道家某位尊神熟悉,那么它看到的则就变成了它熟悉的道家那位尊神。而我当时,则是因为面对心中一位很尊敬的长辈,一位出马前辈,丢失了自信,丧失了胆气,导致D阿姨参百年的阴气侵体,眼前的画面渐渐变化,D阿姨和她女儿女婿的事情像电影一样在眼前快速闪过,而此时,我的右手却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桌子上摸来摸去。 |
“你找什么?找烟吗”妈妈看出了我的不正常 “呜“。我愣愣的嗯着。 为什么我要找烟,各位,记得吗?D阿姨出马看事的方式就是抽烟。我当时被D阿姨那边来的阴气侵了体,想继续接通信号,就被灵体控制伸手找烟。 妈妈翻箱倒柜找出半盒烟,拿了一支递给我,我的右手刚触碰到烟,忽然就像触电般的缩了回来。眼前白色光点一般亮了一下,这个光点迅速扩大,而我眼前的画面则逐渐模糊,慢慢远去……我的意识回来了。 我拒绝了妈妈递过来的烟。 拒绝了妈妈递过来的烟。我收摄心神,坐正,挺了挺腰身,还是很沉很痛。我通口意呵斥道:所有灵体,速速远离,有话可以好好讲,再如此这般控制我,我就要存思金光令了。说到此,我分享一个秘诀吧。一个通过实战,亲测有效的抵御阴气的秘诀。一般来说,当你觉得周边有阴气,阴性物质或者不安全的时候,正统的方法是快速持诵金广咒,最好是牙齿不动的持咒,这样气不外漏,可以将金光含摄在体内,3-7遍,阴气即可褪去,身体轻松,而且觉得周身暖洋洋的。 如果大家诵读过金光咒,就会发现这个神咒其实还蛮长的,楼主之前和几个同门师兄比试持咒速度,楼主一口气念下来, 最快的速度也要27秒,而且念完已经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了。呵呵~~所以后来,楼主使劲琢磨,bingo!终于被我发现了一个又简单且行之有效的办法。那就是当你觉得周边有阴气,阴性物质或者不安全的时候,即刻存思一轮火红的太阳在胸口处。若是后背痛,则存思这轮太阳在后背处,腿疼,则存思这轮红日在腿上……依此类推,屡试不爽。 有一次接到个朋友的电话,说突然变天了膝盖酸疼,我传授她这个法门,她用了几分钟之后发来信息说膝盖酸疼减轻了,而且觉得暖暖的。各位,看到了吧,就是这么的神奇。 这就是我极力要力推的法门。 公开这些之前,我曾问过同门的意见,都不建议我公布出来,因为这是我们拜师,得了师传之后,经过不断实践出来的方便法门,我们视之为珍宝。都说“自古真心留不住”,越是容易得到的,就越不容易珍惜。都劝我“这么轻易的公布出来,未必有几个人在意,没准还有人抨击你。简单写写经历就行了,涉及到秘笈部分就算了……”我确实也思考了很久,来回掂量,最终想到发帖的初衷:以自身经历为鉴,劝善有缘人少走弯路。所以还是决定公布出来,给有缘之人做个参考吧。 说回当日当时,我先通口意呵退灵体,紧接着存思了一轮火红的大太阳在后背上,虽然灵体褪去,但我仍然存思太阳,这么做并非多此一举,因为即便灵体全部褪去,这个做法也能净化我自身周围的气场,同时对自身产生保护层,这也是楼主所说的“正规化”通灵的第一步前提。保护好自己,才有能力去帮助别人。 然后,看了眼手里还举着烟眼巴巴望着我的妈妈,轻声安慰道“妈妈,我没事,不用烟,我知道怎么做,放心,给我点时间看清楚,然后您和D阿姨确认是否属实就好。”妈妈点点头,放下心来,坐到了一旁。 |
我清空身体、思绪、语言,慢慢让自己静下来,再静,安静下来……刚才眼前凌乱快速的画面重新出现,在离我不远处的地方,一一展现。 第一幕: D阿姨和一位老婆婆模样的人在吵架。老婆婆站在D阿姨身后,指向左边,D阿姨便把头扭向右边;老婆婆指向右边,D阿姨便把头扭向左边……看得出老婆婆很关心D阿姨,而D阿姨在老婆婆面前则像一个任性的孩童。这位老婆婆是谁?我意念聚焦在老婆婆身上,渐渐的,老婆婆的一切在我眼前显化了,她身形变小了,披着一件明黄色袈裟,一手拿着串佛珠,一手拄着长长的龙头拐杖,在一座运气缭绕的山里走着,远离一位端坐的神仙而去,那位神仙虽然端坐,但身量至少也有几十丈之高,以至于她虽然端坐深山之中,却能环视山上山下发生的一切,我快走了几步过去到神像跟前,踮着脚尖抬起胳膊也面强能触碰到她的膝盖,触碰到的那一刻,像碰到开水壶一样,烫得我一下缩回了手。心下暗自呐罕: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真神吗?纯阳之力原来力量如此之强,我抬起头向上望去,想看一看这位神尊的模样,却被强烈的太阳光刺的我眼睛睁不开,只得低下头,揉揉眼睛,继续跟着老婆婆。老婆婆是在这山中修炼上千年的XX(原谅我不便揭露她的真身,毕竟老婆婆帮了我很多)。 接下来,眼前的镜头摇晃,到了一间花烛洞房,满屋挂着红色的幔帐,外面的宾客满堂,新娘子盖着盖头坐在榻上,忽然一个侍女急匆匆跑过来,在新娘子耳边嘀咕了几句,新娘子一把扯下盖头,那张脸看起来有些熟悉,一时之间竞想不出是谁!只见新娘子怒目圆睁,恨恨地说道:“我杀了这个腌臜泼才。”话音未落,从床尾处摘下宝剑,拔剑出鞘,拉着侍女走出洞房,辗转了几条走廊,在一座假山后的偏僻院落里,她一脚踹开一间仓库的门,当场抓住了新郎与一女子的奸情,新娘怒火中烧,不由新郎分说,一剑刺向心脏,新郎应声倒地,血流了一地……而后,画面又变了,一座大殿上,殿上坐着一位高达明亮的神仙,依旧身着红色嫁衣的新娘被反绑着跪在大殿中央,左右两侧的人都在哭,一侧是刚才山中见过的老婆婆,心疼女儿,在苦苦求情;另一侧则是新郎的家人,愤恨地要求严惩,一番争论之后,几个天兵上前架着新娘子走出大殿,来到一处殿宇前,门打开出来两个人,双方签字画押,新娘子被转给门内两人继续押解着走了进去,接着我看到新娘子咬破嘴唇用鲜血在一张审判书上按下血印,接着又被2个天兵押解着出来,后面跟着一个拿着锣的天将,一行人到了一处茫茫天海之处,虽然也是云雾缭绕,但与刚才大殿的云雾颜色不同,大殿里的云雾是透明的白色,而这里则是灰黑色,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直觉那个地方不能靠近,感觉充满了危险,但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远远的看着。接下来的一幕更刷新了我的认知,我们见过西游记里天蓬元帅投胎时,是两个天兵押解着直接从天上推了下去。而我见到的,则是这两个押解新娘子之人,先是松开了新娘子,退后几步,伸出右手,从右手指射出一缕白光,两束白光迅速的包裹住新娘子并将她抬到了半空中,这时,其中一位天兵开始报地名、时辰、性别、另外一位则根据这些信息用右手在空中不断调整位置,终于调整好了,点头示意对方。然后二人同时松手,新娘落在了一个大型的滑梯顶端(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更准确,确实像是一个大型滑梯,一端是投胎之处,另一端则是母体,新娘落的位置则是投胎的一端),此时,滑梯管理者拿起手中的手卡,又读了一遍出生地点、时辰、性别,最后加了一句“造化由己,祸福自担”,然后说了句“放行”,便松开了封住滑梯的链条,新娘开始沿着滑梯下滑,这时,最初跟随押解的那位拿着锣的天将,迅速上前,高举手中的锣,在空中“duang”的敲了一声。随着这声巨响,新娘的身体瞬间被震碎了,变成一堆漂浮在空中的碎片。我惊呆了!难道这就是所谓魂飞魄散?正在暗自揣度,只听得一声尖细的“我的儿“之声,凄惨的女声划过天空,震得所有人都下意识捂了捂耳朵。只见刚才殿上的老婆婆飞身下去,停在空中双盘端坐,双手合十,开始喃喃念经,我听不清楚念的是什么,但我看到,空中D阿姨身体的碎片在慢慢的汇聚,最终重新汇聚成一个人形,这个新铸成的”人“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和刚才的新娘子面目虽有些相似,但大部分不同,或者说新铸成的这个人的样子我更熟悉,因为她就是D阿姨!旋转几圈后,老婆婆伸手在D阿姨的右腿上狠狠的拍了一掌,一个“佛”字赫然印在腿上,闪着金色的光。然后这个人闭着眼睛,像个木偶一般重新落到滑梯上,继续往下滑,老婆婆回头看了我一眼,转身一头飞了下去……然后耳边一声清脆的女婴的啼哭声,我知道D阿姨出生了。我惊讶的捂住了嘴巴,难怪D阿姨从出生右腿上就有个“佛”字,难怪D阿姨在出马之前,经常看到眼前一张妇人的脸对着她哭泣。难怪,我每次见到D阿姨,她总是穿着红色衣服。原来这才是根源。 我睁开眼睛,定了定神,和妈妈讲到“有三个问题和D阿姨确认, 第一, 她的出马仙和她什么关系? 第二, 她是不是出生,右腿上有个“佛“字,现在还有没有? 第三, 她是不是发自内心喜欢红色衣服? 妈妈毫不迟疑,电话打了过去,一会儿功夫,反馈来了:第一,D阿姨和出马仙灵是母女关系;第二,那个佛字确实在右腿,现在也还有;第三,她莫名的就喜欢红色衣服。 我点点头,全部印证了。 |
先来梳理这一段,D阿姨身上的出马仙是位修佛的灵体,D阿姨是她女儿,成婚之际因撞破新郎奸情而误杀了新郎,本应判处D阿姨天雷劈,也就是“杀人偿命”,因母亲的苦苦求情,从轻发落,改判流放,流放到某地某户(就是天将所念的地点、时间和性别),在流放路上处以天锣贯天刑,这种刑罚有可能导致魂飞魄散,所以天将才会讲“造化由己,祸福自担”,而天锣响起,D阿姨确实被震得魂飞魄散,而此时也是她的母亲,飞身出来,用自身法力持念佛经,将女儿的魂魄重新聚拢,同时盖以佛印以固定成型。后来,随着D阿姨入世,这位母亲又随女儿一同来到人世间,期待机缘出马。所以D阿姨出马之后做的事和普通的出马仙并不同,她从不对外宣称自己可以出马,她的法门则是在梦中,跟随老婆婆飞过崇山峻岭去破阵,打怪,修补地壳……原因也就是她身边的出马仙并不想借D阿姨身体积功德,以转人身。 |
第二幕 接下来,我再次入静,眼前的一切又变了。 先是D阿姨和她爱人在家中激烈的争吵,而另一侧,她的法坛上则乌烟瘴气,灰蒙蒙一片,完全没了往日清明之象。我明白家中不宁,夫妻拌嘴和法坛不净有关。细细查下去,聚焦法坛,画面一路往下,再往下,去过迪拜的朋友应该都知道迪拜第一高楼哈利法塔,层高162层,在对外开放的只有几十层,但坐进电梯依旧有种急剧下坠的失重感。我有些奇怪,我印象中D阿姨家住在二层,何以坠这么深。镜头一路下坠,到地下,我看到了,是一座石棺,里面合葬着一对夫妻,丈夫为车祸死亡,虽然身死已久,而魂却未投胎,还停留在原地,呆呆的眼神,木然站在原地,嘴里念叨着“我要过马路”……而这座棺材之上却冒出团团黑气,这股黑气干扰了D阿姨的法坛,她的出马仙都避开了,剩下空荡荡的被黑气侵扰的法坛,而这些出马灵体也是急于找出路,才趁我不备瞬间附体到我身上…… 紧接着,下一幕我看到一位古装女人的模样双手托着一个小男孩,D阿姨外孙的模样,在医院外焦急的来回徘徊,想进去却苦于没有手续,没有人帮,进不去。我明白她抱着的正是D阿姨的小外孙,目前孩子发高烧还在住院,而D阿姨法坛上的出马灵体目前都不在岗,所以没有人帮着办进医院的手续。是的,灵体进医院的方式有三种,要么有正规手续进去,要么附体人身上混进去,要么组团冲破门神的护卫打杀进去,其中,第三种情况少之又少,大多数的鬼医院是靠附体的,而灵体则会区分正规和路人灵体。正规灵体比如出马仙体,会通过手续进医院,而路人灵体则和鬼的方法一样,靠附体人混进去。 就因为有一个魂魄未归位,所以小外孙一直高热不退。而纵然这位灵体守护着这丢失的魂魄,但若超过7天不归位,则会对孩子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比如我们身边有些小孩子高热之后变得痴傻了高热之后变聋哑了,魂魄丢失就是原因之一。这也是出马灵体一直催促D阿姨赶紧联系我的愿意之一。 看到了这些,我明白了。受摄意念,慢慢睁开了眼睛。抬头迎上妈妈期盼的眼神,信息量太大,我梳理了思绪,开始发问:“D阿姨是搬家了吗?我怎么看到她家法坛的样子和之前不一样,而且楼层很高。” “对,D阿姨的儿子结婚,新买了房子,现在住31层。” “难怪。”我接了一句。“她家目前这栋房子风水不好,所以容易家宅不宁” “是吗?”妈妈疑惑地说,“我记得,她们买房子之前D阿姨找人看了风水的,说布局采光都很好的。” “那都是看的表面上的风水啦”我不知道怎么样解释我看到的一幕。“那些风水师看的到房子的外观、朝向和内部结构,他们看得到这栋楼的地表之下吗?”“为什么有的小区一直出怪事?你想想王叔叔家的小区,是不是每个家庭过了60岁的男人都莫名死了。所以他们小区才得了个“寡妇村”的称号。这就是因为楼房的地基之下的问题呀。” 妈妈没接话,似懂非懂的听着。 我继续说“小外孙高烧的问题我也知道了,丢了一个魂,被保家仙托在怀里,但进不去医院。今天已经第五天了,再有两天魂不归位,孩子就会造成实质性的精神损伤。” 妈妈默默的记录着。 我知道这一切听起来,匪夷所思,因为不像第一段通灵的画面那样,可以和D阿姨验证,这一段内容无从考证,信不信全凭对方对我的信任度。 而D阿姨的女儿和女婿夫妻失和,店铺亏损的原因我也同时看到了,因为女婿有了外遇,天天接口出去和小三厮混。女儿身边的护法想阻拦女婿继续找小三,而女婿身边的灵体则保护女婿,双方一直在斗法。家中灵体的斗法,导致女儿女婿双双看对方不顺眼,女婿就更往外跑,女儿就更加怨怼。矛盾越来越深,家庭不和睦,家中的气场也浑浊了起来。再加上D阿姨的法坛不干净,有些出马灵体跑到了女儿那边……而既然打开大门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和气生财”,家中如此这般境况,如何财源广进? 但是这个原因我虽然看到了,却没有讲出来。为何?倘若D阿姨和女儿不知道女婿出轨之事,我此言一出,等于给这个家庭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而就算D阿姨知道女婿出轨,但碍于面子,没有同妈妈讲,我讲出来又会让D阿姨没面子。所以,除非D阿姨直接问我她女婿的事情,否则,我最明智的做法就是问什么答什么?别多嘴,别多事! 妈妈拿着记录好的纸币起身回房间,打电话给D阿姨确认,留我在原地。她知道倘若在我面前打电话,我可能会更紧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每过一分钟都无比的煎熬,因为我们生活的世界是物质的,而通灵这种事情,无凭无据,甚至有些无从验证,信与不信全在人的一念之间。虽然前面有了确定的反馈,但毕竟妈妈只是问了几个问题,没有复述过程,现在一股脑的全讲了,我也不知道通灵之下看到的那些景象准不准,更不知道出马界前辈的D阿姨听了之后会做何反应?…… 我竖起耳朵听着妈妈房内传出的声音,除了偶尔几句“嗯……嗯……”再有就是低语声,听不清楚。我盼着妈妈赶紧走出来告诉我是准的,可我又担心妈妈真的走出来,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我紧张地两只手冰了又暖,暖了又冰,最后,我好像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听到开门声,妈妈走出来了,我不敢抬头去看她的脸,我怕看到的失望的眼神。那一刻,我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只鸵鸟,可以把头深深的埋进翅膀中。 |
轻轻的,妈妈在我对面坐下,我微微抬起头望过去,是那张慈祥而含笑的脸。“呼~”,我长吐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妈妈对我说,D阿姨没有听完妈妈说的故事,便已泣不成声,说出马这么多年,出马仙灵虽然一直让D阿姨称呼“母亲”,却从不告诉她缘由,直到今天,听了妈妈的复述,才知道原来是这样的前因后果。她感叹自己命运多舛,在今生的第一段婚姻里,不到30岁,丈夫便重病在床,家里家外全靠她一个人,她做好热饭端给病榻上的丈夫,自己饿着肚子接着收拾房间里被丈夫打坏的物品,丈夫却靠在床背上,把碗里的米糕掰成一小块儿一小块儿地丢到她身上。无论她如何付出,丈夫从来不领情,非但如此,只要有亲戚朋友来探病,丈夫总会编排一些臆想之语说D阿姨如何虐待他。出于体谅丈夫生病,D阿姨也没多计较,继续一昧地付出。但在丈夫身死之后,婆家所有人合起伙来将D阿姨赶出了家门,一分钱没给,一间房子也没给。哦,不精确,有给的,把女儿丢给了D阿姨。说到此处,我和妈妈都有些激动,一方面因为D阿姨的不幸遭遇,另一方面,我们也同时想到了当年父亲去世之后奶奶家人如何当场翻脸,试图吞并家产的往事。相较之下,我和妈妈的经历虽和D阿姨相似,却无疑还算不幸中的幸运儿。我原本以为天底下这么奇葩的家庭只有我们一家,没想到,无独有偶。 后来,D阿姨再婚,再婚夫家有一儿一女,和D阿姨女儿年纪相仿,这双儿女对D阿姨母女很是排斥,为了维系新组建的家庭的和谐相处,为了让夫家能够接受自己,D阿姨狠心将自己女儿送到了寄宿学校,每天为先生的一双儿女做饭洗衣,打扫收拾。即便如此,仍然得不到先生的肯定和儿女的接受。先生的女儿即将婚配,D阿姨准备嫁妆,准备酒宴,忙前忙后,没想到婚礼当天,继女当众与D阿姨决裂,给了D阿姨好大一个没脸,同时,先生趁着酒意,也在婚宴上大骂D阿姨伺候他瘫痪在床的母亲不精心,两天才给老太太擦洗一次……如此之类。这么多年艰辛的挺过来了,突然一天得知了自己的现世的苦果竟是因为前世弑夫之因,以至于今生被夫家嫌弃。头婚如此,再嫁还是如此,人到黄昏,想起种种往事如何不伤悲。 |
关于房子的风水,D阿姨反馈是这样,自从搬进了这个新房子,她就无法和出马仙师再进行链接了,她以为是出马仙师弃她而去。没曾想到问题竞然出在房子身上,说到此处,D阿姨有些激动了,“既然是地面之下的事情,那为何这栋楼里其他人家都好好的,偏偏是她家出了事。” 论语中有言“不管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意思就是,不担心分配的少,而是担心分配的不均匀,不担心生活贫穷,而担心生活不安定。用具最俗的话讲就是,我希望我所住的小区邻居们过得都好,这样我就可以出去吹牛皮说我住的是XX富人区,但是,我又不希望周围的邻居过得比自己还好。这都是人之常情,提出这样的疑问也正常。质疑通灵结果更是正常。 我知道让她一时间接受这些很困难,因为一定要将通灵的结果用现实的事物来解释,这本来就很牵强。通灵,靠的是意念,这原本就是信念力的层面。我的身体就好像一个信号接收器,接受来自宇宙三界的信息,查看这个人现在做什么、之前做什么,未来做什么,但你让我把信号源摆出来,我确实办不到。就好像我看到一个黑影飘过去,和别人讲了,别人却一脸不屑,说“不信,除非你给我飘一个”。那我该怎么办?我能飘起来吗?显然我不能。我最多能看到飘过去之物。所以,一旦有人对通灵结果提出较真儿的质疑,这件事就立刻陷入死循环,无解!这也是日常我不愿意和身边的人,哪怕是熟人,提起通灵一事最根本的原因。在别人眼里,你就是自说自话、活在自己世界中的人。与其这样,不如缄默不语。很多时候我都忍不住自我安慰一句“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我在左边!” 所以,一般的人,让我通灵前世今生,我大多推辞,实在推不掉,也往往随缘,信就信,不信就算了。但是D阿姨,我确实做不到如此之洒脱。 我沉默了一会,想一下该如何用通俗的语言来描述地下风水呢?首先,风水讲究的朝向,来龙,砂……这些通用的,但是在修行的层面还讲究“身国同构”的概念,梦境中的房子映射现实生活的境况;人的身体也对应着天地万物。世间有天地,人体也有天地,人体的“天”就是“心”,这个“心”说的可不是血肉之躯的心脏,而是心脏附近的区域;“地”则对应人身体的“肾”。所谓修行的“天地之间”翻译出就是心肾之间。世间有昆仑,人体也有,在心之上,眉心之间;世间有地狱,人体也有,地狱就是肚脐之下的区域。明白了这些基础,再来看地下世界就简单了,多,虽然是一座坟地埋在一栋楼之下,显然,昆仑、天和地对应的区域,对地表之上的住户的影响都不大,因为相较之下,这几个位置相对偏阳。而地狱对应的位置,则是阴中之阴,若地下之人的脚的朝向和地上住宅的朝向相同,又对应着地狱位置,地面上的住户想不出点麻烦,可能也有些困难。 也许我的通灵真的打动了D阿姨,也许我的这番解释让她无法反驳,也许她是真的走投无路,也许……总之,她亲自给我通了电话问我如何解决。 时隔多年,再回首,仍然记得当世接通电话的那一刻的感觉,就像和最高领导汇报工作一样,紧张而庄重,连身体都忍不住笔直了几分。我操着尽量标准的普通话,认真的说:“这些事听起来虽然麻烦,但是分一分主次,还是有脉络可循的。这些事情归根结底,是房子的风水不好,导致法坛被阴气侵袭,出马仙灵散尽;正因为如此,才导致无人办理医院的进出手续,让外孙魂魄归位;也正因如此,无人约束女婿,不把心思放在经营之上,导致店面经营不善(我随机应变将女婿出轨改了个说辞,这样听起来让人比较容易接受。同时眼角余光瞥到一旁的妈妈,她用力的点了点头,显然,认可了我的“篡改”。)综上所述,我认为,现在清理法坛是首先要做的事。” D阿姨顾不上许多,焦急地问“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额,坦白讲,我也没处理过。但此刻,子弹已装膛,宝剑已出鞘,容不得我后退。就像一个即将出征的士兵,突然掉转矛头“对不起,我后悔了。”那他的下场不被敌人打死,也一定会被自己人处死。 此时的我就是这般境地,想撤退,但无路可退。 我快速地在脑中搜索解决方法,做净宅法事可以,但这个法事需要在现场做,我和D阿姨此刻相隔两地,加上工作缠身,一时半会也抽不出时间回去;挂一块破晦符牌也可以,但符牌制作需要几天时间,小外孙还有2天就要虚病变实病,恐怕等不了……怎么办?我急地在原地转圈圈,哎~现在回想来真的丢人,一个通灵修行人能查的清来龙去脉却解决不了。也许我当时的心境太过迫切,感通了祖师。忽然,我想到了前辈曾经讲过的一个故事,大意是一个出马仙有一次到一户家庭去查事情,奇怪的是,一进了这户人家,出马仙就不灵验了,什么感觉都没了,原因就是那户人家的院子里有个被填平的坟头,是里面的鬼干扰了这户人家的运气,出马仙灵感知到了这股阴气,提前躲开了,导致往日的“半仙”忽然变成了路人。后来,偶遇一位路过的道人,为出马仙净化了法坛,赶走了鬼,出马仙灵才重新归位。想到此,我哎呀一声,一拍大腿,这不和D阿姨此时的情况一模一样嘛。但是,问题又来了,无论如何,还是要清净法坛,这可该如何操作? 有时候,很多冥思苦想却不得解的问题,不定什么时候一个不经意的灵光闪现,就解决了。但是这点灵光一现,多半也是试试看。就算试试看也比没有办法好。想到此,我心下有了主意,我转身翻出法本,找出净化的符号,拍照发给D阿姨,让她打开放在法坛上,保持手机屏幕不要黑屏,而后我开始持诵净化咒。10分钟过去了,20分钟过去了,持诵了至少100遍了,仍旧没反应。我转身到自家坛场,上了一炷香,祈求祖师护佑我用法灵验。回来依旧持咒,28分钟,见还没反应,妈妈有点慌了神,站起身在房间内来回溜达,我微微抬头看了妈妈一眼,再次入静,33分钟过去了,36分钟过去了,37分钟,突然,电话那头传来D阿姨的一声“好了”,将我拉回了现实。 “回来了”D阿姨兴奋的说,“全回来了,一个接一个的。蹦的跳的,飞的跑的……全回来了” 听到此,我长长舒了一口气,说了句“这就好”。然后把电话递给妈妈,虚弱地回到房间躺下,真的太累了。还好祖师护佑,终究还是有了效果。 客厅里,是妈妈拿着电话和D阿姨寒暄客气的笑声。肯定对方表示感谢。顺便赞美了我几句。做父母的,生平最爱听的一句话莫过于“你家孩子真棒。”有时候,明知道是对方客套,也不妨碍听的受用。此刻的妈妈,就是如此吧。 |
正在舒服的躺着,突然,妈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手捂着电话,一手指着我,小声说“外孙的魂魄怎么办?”噢对呀,把这茬给忘了。 为小儿收魂,对我而言,是信手拈来的本事。这本是爸爸生平最擅长之事,但因他强行切断而被迫中止。从我通灵开始,这项本事便“子承父业”一般,顺理成章地嫁接到我身上。今年的操作下来,已经掌握的很是熟练。我坐起身,意念又起,通灵再现,将小外孙的魂魄抱起,穿过层层灵体,层层护卫,层层生魂,安置肉体之上,同时施以“安魂”术以作安魂。 然后,我唤来了女婿身边的灵体打算沟通他出轨之事,灵体近前发现样子有些熟悉,仔细一看,原来竟是女婿家的保家仙,难怪,保护女婿这么得力,就算他做错事也依旧试图“护犊子”,没给它辩解的机会,我先发夺人,直接问责,来自灵体界的问责!几个来回下来,它低头认错,怏怏而去。 我和妈妈打了个招呼,说处理完了,之后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当晚10点,妈妈电话再响起,是D阿姨的报喜电话,小外孙退烧了! “你真棒!”妈妈毫不客气地给我点了个大大的赞。 我没说话,抿着嘴笑,内心的则是“我也觉得是。” 这次经历是我学道以来的一次远程净宅的处理,一次有效的实践,一次经验的总结,也是一次自己的发现与成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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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出差,梦见了爸爸,站在一堆拆迁的废墟上收拾东西,梦中我好像知道他已经去世,但并不害怕,只是觉得好久不见的亲切,我跑过去一边帮他收拾,一边问为什么这么乱糟糟,爸爸回答这里要拆迁了,邻居都找好了新地方。只剩下他一个人。梦到此处,我醒来,内心带着狐疑,再次昏睡过去。天亮,我给在家乡的堂弟打电话,问是否爸爸埋身之处要拆迁。 堂弟说“是的,姐,市里统一规划了块土地做墓地,以后各区的墓地都要迁过去统一管理。不过你怎么知道的呀,我也是昨天才听说的这事” “我昨晚梦到我爸了,他告诉我的。”我坦白道 “哦,哈哈哈哈哈”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笑声。 直男的思维就是这样,听到此处不会觉得哇塞,好神奇,而是哈哈哈哈,笑了一顿挂断了电话。 堂弟可以一笑而过,我却不能也如此这般,既然得知确实要迁坟,我赶紧安排了给爸爸做了超度法事。 法事一切顺利,也没有任何梦境或者感通。 后来,大概过了半年多,有一天晚上又做梦了,我是一个相当难做完整梦境的人,这次又做梦了。梦里,我去了爸爸的家,古代四合院的房子,我和爸爸坐在客厅的藤椅上聊天,爸爸看上去气色很好,脸上也有了几分圆润,不那么干瘦了。聊的什么不记得,只记得当时很开心。 我带他回到我的家里,他看到了我的先生,看到了我的孩子,我连忙催促孩子叫“外公”,爸爸摸着孩子的头,说这个孩子他和妈妈都很满意。镜头一转,是我工作的地方,爸爸看到了我和同事们如何相处,看到了我的办公室……。他生前是个严肃的人,不苟言笑,但这次却一直微笑着,肯定我对妈妈的照顾,肯定我的生活生态和工作发展……那一天,我们聊了很多,转了很多地方,谈的很投机,也很愉快。后来爸爸说要回去了,在梦中我内心竟然没有半分的挽留,觉得这是自然而然之事。 镜头再转,院子里摆了流水席,围满了亲戚四邻,大家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为父亲送行,我跑前忙后的招呼着众人…… 最后一幕,我送爸爸出门,不知怎的,外面居然一片汪洋,眼前只有过山车轨道那样盘旋而上的楼梯,我一步步往上走,快到最高处的时候,看到远处零星的人影,云朵已在脚下,我内心有些战栗,犹豫着是否继续前进。此时,听到爸爸在远远的后面轻声唤我,声音却是近在耳边,“如儿,登太高必会跌重,做人莫要贪心不足,差不多就行了。”我听了觉得有道理,便转身下了几步台阶。再抬眼看去,哪里还有爸爸的身影,眼前一片空茫…… 我醒了。 爬起身,盘腿入定,我要用感通来验证刚才的梦境。 入定,再入定,我看到了,爸爸一身白衣,和我同样的盘坐姿势,在三重天上,一座仙山的栈道之上打坐,周身云雾缭绕,看上去一派祥和之气。 我放心了,慢慢收摄神识,回转过来。 多年来,我一直遗憾爸爸离开的太早,没有在我硕士毕业的时候与我在校园合影,没有参与我的婚礼,没有见过我的孩子,没有见过工作中我的样子,没有机会花女儿给的钱,更没有机会穿女儿买的衣服、戴女儿买的表,用女儿买的手机,喝一口外孙倒得酒……这一切的遗憾,我都在婚后补偿在公公身上,拼命的对他好,其实也是在弥补内心的缺失,但无论如何去弥补,失去的永远回不来。长大之后我积累的那些处世之道,学识见解,爸爸永远都没有机会听了,他没有机会向别人炫耀我女儿多么优秀,也没有机会回家训斥我几句……这些的这些,是我心头永远的遗憾。 但是这一次,这个难得的梦境,却将我所有的遗憾填满了,感通中我看到父亲在打坐,知道他现在过得很好。但我没有去感通梦境中的一切是否真实,我担心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构想出来的幻境。 无论出于心愿还是父女之情,我都愿意相信这个梦是真的,爸爸真的走进了我的生活,爸爸真的过得很好,而且,他还对我的未来发展做了父亲才会给的建议……虽然是个梦,但我坚定不移的相信这是父亲临行前的嘱托。 这个梦,我回味了很久,总是忍不住和妈妈提起,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说来也怪,之前内心一直耿耿于怀的职位晋升,在这个梦之后也便想通了。爸爸说了爬得太高,风险也大,稳稳当当的也不错嘛。想通了,工作起来便舒心多了。其实“登高跌重”的话,几乎是每个人都明白的一句,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一句话,平时见到,也只是见到,根本不会走心 ,而在自己最在意的人口中讲出,才会真的听进去。 我也知道,对于爸爸目前而言,最好的做法就是让他清净的修行,不去打扰,毕竟阴阳相隔,思念越重,拉扯越多,对于故去的人是一种牵缠,让他无法安心投胎或者修行,对于尚在人间的人,更会因此与阴气连接,让我们身边的气场阴阳混杂,容易招惹其他的灵体来干扰。所谓“福人居福地,福地居福人”,也可引申为,一个人的运势好,会吸引好的人、好的事,而一个人运势低迷,身边遇到的人或事多半不好,这就是“祸不单行”的道理,而若一个人身边的气场阴阳混杂,那就不是一件好事了。所以,知道彼此都安好的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
【久别重逢的小B】 突然有一天,一个陌生的号码联系到妈妈,确认身份后发现是我高中的校友小B。高中刚入学时,我俩是同班,也是同桌,还是同寝室。2个月后文理分班,我分到了理科一班,她分到了理科三班,同时宿舍也进行了调换,后来联系就逐渐少了,大学时好想联系过几次,毕业后各奔东西,手机号也更换了,也就断了联系。 这次联系到我,她很激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分别后的日子,她去过我家小区几次找我,但发现我已经不住那里了,找过我曾经的邻居打听过我,只能知道我大学毕业定居上海,但没有我的联系方式。最近一次是她在逛商场的时候,偶然听旁边的人聊天提到住在我曾经住的小区,她连忙凑过去追问,是否认识一个叫小如的人,巧的是,问的那人正是我本家一个远房的婶婶,婶婶虽然没有我的电话,但是有我妈妈的电话,便将此事告知了妈妈,并给了她联系方式。 更巧合的是,小B大学毕业后回到了家乡,嫁到了妈妈出生的村子,在村里的小学做老师,而我姨妈也恰好在同一所小学任教。两个人同事十来年,小B不知道这位前辈老师是我的姨妈,姨妈也不知道小B苦苦寻找的高中同学竟是她的外甥女。 失散多年的同桌终于联系上,小B表现得兴奋且殷勤,每天都要和我聊上几句,口气也都小心翼翼,我劝她不必如此,好朋友之间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不会计较的。虽然她每次联系我都很殷勤,但我却始终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说不上缘由,本能的不想继续聊。有一次,妈妈看出了端倪,问我是不是前世和小B有某种牵缠,也许是姐妹,所以今生才会对我如此这般。我没有回答,但我觉得小B对我不像姐妹情,倒像是个痴心多年的少年郎面对心上人的感觉。这也是我平时不太愿意和她聊天的原因,每次她的聊天内容都带着隐晦的表白、深深的思念,每次和我说晚安都恋恋不舍,这不像是朋友间的相处,每次聊起家庭琐事,她总是躲躲闪闪,避而不谈,种种表现让我深深的不舒服。我辗转的通过姨妈了解小B的情况,得到的答案是小B和先生育有二子,很和谐的家庭。 都说“好奇害死猫”,终于我还是没忍住,感通回了过去,想探知小B和我之间的究竟。当感通打开,画面刚要显现,突然一扇门在我眼前关闭,这扇门很大,大到挡住了我眼前所有的景物,只剩下这扇门。我站在门前,伸手去推,冰凉厚重,推不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回去吧,不要进来,有些事知道不如不知道”。 这个回答没有让我放弃,反而激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我一边拍门一边喊“让我进去看看。” 门纹丝不动,里面却没了声音。拍了半天门,拍的手疼,我转身靠着门坐下休息,此时,里面的声音又传来了“回去吧,有些事知道了你会恶心。” 此言让我一激灵,我噌的站起来,高声问道“什么事恶心?” “回吧,ta需你一帮,之后自然了结。” 忽然,眼前的门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黑蒙蒙一片。收摄神识,我睁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一切,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接下来一段时间,意外的,小B没有联系我,因为感通的缘故,我也没有联系她。有一次姨妈和妈妈通电话,提到了小B,说她家老人生病了,她请了长假回家照顾。我在旁边听到了电话的只字片语,头的左后方开始晕胀,我知道感通要来。起身换了个房间,盘坐,入定。我看见小B的脸出现在我面前,这张脸和我记忆中的不太一样,多了几分沧桑,眉眼也硬朗起来,脸部轮廓更加棱角分明,那一刻我感觉面前这个小B是个男性。“他”一脸的焦急,比划着要和我说什么,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左耳,我下意识的打开了我的左耳,一阵嘈杂声轰的涌进来,其中夹杂着一个浑厚的中年男子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小B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听清楚他打算说什么,忽然一只大手将“他”从我眼前一把拉走,画面消失了,声音关闭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
过日子无非柴米油盐酱醋茶,公婆亲戚和夫妻,外加一个不省心的娃。都是些小事,但日积月累下来,也是种强大的消耗,强大到足以摧毁当初奋不顾身迈进婚姻的决心,消耗掉最初的激情。我也日复一日的消耗着,很快忘了感通中的小B,偶而会想起当年的小B,那个16岁的少女,短发、运动装,脸上两颊有点点雀斑,性格开朗,待人真诚,会在返校的时候把带来的肉酱多带一瓶给我,也会在体育考核800米长跑,见我被甩在队伍最后,拉上几个同学陪我一起跑完最后一程,我把公仔熊摆在她的宿舍床上,她喜欢的不得了,我当年学会摩托车,晃晃悠悠在学校里滑行,她愿意做第一个乘客……当年,在小Q忙着打扮自己,偷看隔壁班的男孩子的时候,小B成了我身边新的朋友。想起这些,也不免感慨时光的荏苒,这么多年弹指间就过去了。身边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茶,曾经的那些过往也只能留在回忆里,在寂寞无聊时上演。 又过了几天,小B联系我,一副倦怠的感觉,我突然想起前几天姨妈提到小B请长假回家照顾老人的事情,顿觉自己太不够意思,赶紧问候她。大意是老人家突然摔倒,昏迷在庭院中,还好被家人发现及时送到医院抢救过来,检查结果是脑梗,但老人家醒来之后便有些不太正常,有时候对着空气大声的嚷嚷,很生气的样子;有时候转头向一侧低声说着什么,还是不是点点头;有时候会突然发呆,眼神空洞,然后抬手抽自己的脸,打完之后,一脸呆滞地发出嘿嘿的笑声……在积年经验的农村老太太眼里这种情况是典型的“撞客”,找了当地的一位出马仙,做了谈判,摆了几次贡,按照出马仙的指示送了替身,解了冤亲,加上医院的治疗,老人家的身体慢慢好了起来,只是精神状态还是不够稳定,虽然比发病时期缓解了,但还是时不时的胡言乱语。 听到此处,我大概明白了原因,多半是没找到癔症的根源,这并不是感通的结果,而是现实中的常识。都说“对症下药”才会“药到病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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