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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百里绣魂:不要打扰夜半棺边刺绣的男人[第106页] |
作者:佛心与凡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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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何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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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 |
日沉月升…… |
晚安,孤独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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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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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章:魂牵一线 百里照溪难过地蹙着眉,望着我哽咽道:“如果你醒来,什么都记得,却发现我不在了,你还会这般平静冷酷吗?” “我想不起来梦境了。忘了很重要的事情。你能别闹了吗?”我忍着头疼无力地看着百里照溪叹道。 “行。你慢慢想。我出去。”百里照溪松开了我的双肩,起身下床朝房门走去,走到门口时,他朝房间角落里的白狼招手,示意白狼跟他一起出去,但是白狼并未理会他,他气得指着白狼骂道,“没良心的!连你都要气我!” 百里照溪打开房门出去了,并将房门轻轻关上。 白狼走到我床前,一声不吭地看着我的双眼,我与他并无交流,但与他对视以后,我的内心莫明地变得无比平静。 虽然记不起梦境了,但我脑海里浮现了一句话:碧落黄泉,魂牵一线。 之后的片刻静谧时光里,我的脑海里就一直反复回荡着这句话,可我并不知这句话的深意,或者它暗指着什么…… 我伸手摸了摸白狼的脊背,看着床边一张旧得发黑的木桌子上搁着一个棕色的方形斜跨皮包,皮包样式精巧别致,就在我犹豫要不要拿起皮包打开看看时,白狼邪月竟亲自用嘴将那皮包叼到我身前,示意我打开它…… 我接过白狼邪月递来的皮包,打开皮包以后,看见皮包里面的隔层里分别放着我的匕首、摄魂灯以及一本皮夹子,这三样东西都被巧妙地固定在皮包的隔层里,易取易放,互相都被隔开,不会碰撞剐蹭。 我拿起皮夹子,翻开皮匣子时,发现里面固定的纸张是仓央嘉措的诗歌笔记以及陶先生记录的梵文血书。 我最珍视的东西都被百里照溪逐一细心保存了起来,而他因为受不了我醒来时对他的冷漠态度,已经负气离开了。 我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了大棉衣,穿好了棉衣棉鞋以后,又将皮夹子放回至皮包里,斜挎着皮包,准备让白狼邪月带我去寻那负气离开的“老小孩”百里照溪。 走出房间时,来到堂屋里时,看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坐在大门后的炉火旁边用砂锅熬粥边烤番薯。 “姑娘醒啦。”老奶奶笑容可掬,望着我温声招呼道,“快过来陪奶奶坐坐……” “奶奶,照溪呢?”我乖顺地走到炉火旁坐下,白狼也跟到了我身后,我接过老奶奶递来的一碗热粥,双手捧着热粥,一边喝粥一边低声询问。 “你慢慢喝,他不会走远的。兴许一会儿救回来了。”老奶奶一边剥冒着热气的番薯,一边温声回道,“照溪呀,带你住进这屋子快一个月了,为了照顾你,几乎对你寸步不离,是他带来的这条狗崽子机灵听话,里里外外都帮着操心,会看火,会熬药,还会去山里的雪堆里抓野兔子……” “奶奶,邪月不是狗……”我喝着热粥,吃着烤番薯,低声对老奶奶解释道,但也不敢直接告诉老奶奶邪月其实一头狼,怕吓着老人家了。 “对。他不是狗,他是人。”老奶奶伸手摸了摸邪月身上雪白的狼毛,笑着叹道,“人都不一定能像他这么贴心啊。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这条狗啊,他随照溪的性子,心善,会体贴人。” “奶奶,您的其他家人呢?”我打量了一下简陋古旧的屋子,发现屋子里家具物什都已经十分破旧了,倒是有新添置的锅碗瓢盆,我猜测可能是百里照溪住进来以后给老奶奶置办的厨具用品。 “老伴儿早就死了,留下了三个孩子。大个儿两年前参军打仗去了,从此音讯全无。二儿子半年前说是出去讨饭,就再也没回来。小女儿十岁那年在集市上被一个南方来的商人看上,被人买去做童养媳了,八年过去了,她再也没有回来过。”老奶奶含泪心酸地叹道。 “小女儿,被你卖掉了?”我低声问道。 “那时候,家里揭不开锅啊。老大要上学,老二得了肾结石要喝药,老三最乖巧伶俐,知道自己被有钱人家看上了,自己跑来跟我说,她要去有钱人家过好日子了……”老奶奶眨了眨混沌的老眼睛,低声解释道。 “是吗?她自己要走的?”我轻声追问道。 “是……是我跟她商量好的。她懂事。知道家里穷,养不起她了,还自己跑去跟那个富商讨价还价,让那位富商多出了一倍的价钱。条件是她永远都不许再回来找我们。”老奶奶边回忆着边默然地落泪了,哽咽着叹道,“如今也不知道她是死了还是好好活着,这三个孩子,我最对不起的就是她。我的这双眼睛,就是因为想她而哭瞎的。” “您……您眼盲了?”我看着老奶奶双眼里灰色的眼仁,疑惑地问道,并未察觉她是盲人,因为她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的脸,而且还时不时眨眼睛,她加炭火熬粥以及给我盛粥给我剥番薯皮等一系列动作都十分娴熟,根本不像是一个盲人。 百里照溪对我说过,白狼走入人群时,大家都会被他的外表和他眼神里散发的冷戾之气吓得四散逃开。 难怪老奶奶不但不怕白狼,还说白狼是狗,原来她是根本就看不清白狼的模样。 那一定是百里照溪骗老奶奶说邪月是狗的…… “眼盲好几年了,也并未完全瞎掉,只是视线很模糊,五年前,我有一次在大街上讨饭时遇见了照溪这个好孩子,是他可怜我,施舍给了我银钱,一有空还会给我买粮食和衣物送来家里。”老奶奶擦了擦眼角挂着的泪滴,低声回道。 “夜深了,他能去哪儿呢?”听着门外的风雪声,我不安地轻声叹道。 “他的狗能找到他。你若真放心不下,让他的狗带你去找他吧。他也应该不会走远,他不可能丢下你的。”老奶奶用她满是褶皱和青筋的老手摸着我的手背,轻声安抚道。 我缓缓站起身,看着身旁的白狼低声问:“邪月,你能带我去找一找百里照溪么?外面风雪太大,我很是担心他……” 白狼邪月看了看我的眼神,径直走到了门口,然后又回头看着我,眼神好像是在说:跟我走啊,墨迹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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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章:北陵之雪 我走到门口处,推开大门,关好门后,迎着门外的风雪,跟着白狼走进夜色里去寻百里照溪了。 风雪染白了脚下的路和路旁的树木,邪月一直在我前面领路,我跟着它走进了一处红墙蓝瓦的公园内。 走进公园以后,我看见脚下的雪地里有新画下的字迹,我顺着字迹一路默念着寻了下去,发现雪地里写的是一段佛经,但我不曾念过佛经,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佛经。 当我走入公园深处时,我看见了雪地里字迹的尽头站着一个人影,他面对着我正弯着腰拿着一枝腊梅在雪地划着佛语。 那人正是百里照溪。 风停了,雪从空中飘落至他的头上、肩上和臂膀上,他那么认真地在雪地里用腊梅树枝划着佛语,那么安静,那么忧郁。 曾经那个叱咤沙场铁血男儿,竟然也能静下来在风雪夜的雪地里用树枝默写佛经。 那么一刹那,我好像又重新认识了他。 当我看见百里照溪以后,再低眼试图去寻找白狼邪月的踪影时,发现白狼已经走进了公园中的树林里,不见了踪影。 “照溪。”我对着仍在埋头认真在雪地里用腊梅枝默写佛经的百里照溪轻轻喊了一声,可他并未理会我。 我朝他身前默然走了过去,他分明听见了雪地里我的脚步声,可他却不曾抬头看我一眼。 公园的大道很长,百里照溪要默写的佛经好似也很长,他一边默写一边后退着,而我却好似魔怔了一般,一边看着他写的经文一边跟着他向前走着。 明明是我将他气走的,这会儿他不理我了,却又是我要一路跟着他了。 跟到后来,雪已将我的头发染白。 他写着写着,忽然停了下来,站直了身,手里握着那截腊梅枝,低眼看着身前的我,吐了热气,温声问道:“你不是嫌我太吵了么,我出来了,你来找我作甚,不怕我又烦你么?” 我看着他头上和肩上积存的白雪,又侧脸看了看自己发丝上和肩膀上的白雪,忽而望着百里照溪悲凉地叹道:“霜雪吹满头,可算到白首?” 如此感叹时,泪禁不住夺眶而出。 见我如是问,百里照溪忽地愣住了,很快,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哭了,从面无表情地落泪到整个面部都开始痛苦扭曲,最后他竟木然站在大雪里嚎啕大哭起来,哭得那般撕心裂肺。 我就在他眼前,可他哭得那般悲戚,好似我已经死了一般。 “别哭了。”我心疼地看着痛哭流涕的百里照溪,轻声问他,“你可以抱抱我吗?” 百里照溪忽地忍住泪水,惊诧地看了看我,恍惚间,他好似以为他幻听了,他看着我激动地低声询问:“你是让我抱你吗?” “唔。我冷。”我抬眼望着他的泪眼,轻声应道。 百里照溪展开双臂,猛地将我抱入怀里,忽而又怕抱得他自己抱得太用力会弄疼我,又将我松开,只是轻轻地用双臂拥着我,在我耳旁低声哽咽道:“你昏迷以后,我十分着急,可白狼一直示意我好好赶路,不要担心你的安危,他好似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我没有办法静下来心来,将你一路从南带到北,今日北方下暴雪,我只好就近将你安顿在杜婆婆家里,杜婆婆教会我一个静下心来的法子,就是默念大悲咒。” “所以,今夜雪地里这些字句就是你默写的大悲咒?”我蹙着眉看着百里照溪哭得通红的双眼,低声询问。 “是的。一边默写大悲咒一边为你祈福。这些日子,我就是这么熬过来的。”百里照溪轻轻抱着我,低声回道。 虽然很是心疼百里照溪,甚至内心有一种抱他吻他的冲动,但是我还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因为我知道一旦自己主动吻了他,就是给了他某种暗示,他很可能很快就会变得“得意忘形”。 我必须适当克制,他才会在揣测我的心思之时对我小心翼翼甚至对我敬而远之。 两颗心之间如此保持一段“安全距离”,或许是最能长久的相处之道。 “刚才跟着邪月找到这里时,看见公园大门上写着‘北陵’,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离梦盏小楼远吗?”我冷静下来后,看着百里照溪的泪眼轻声问道。 “奉天城的北陵,又称清昭陵,葬着清太宗皇太极和孝端文皇后。近年被政府令名为‘北陵公园’,只是受了战乱的影响,加上时局动荡不安,这里缺少相关人员的管制。因此我们才能夜深时随意出入。这里清净,杜婆婆说前阵子还闹过鬼,因此更是无人来此地走动了,我来这里的雪地默写佛经,再合适不过了。”百里照溪一边伸手轻轻拂去我头发上和肩膀上的白雪,一边认真回道。 “闹鬼?”我对“鬼”这个字格外敏感,抬眼望着百里照溪严肃问道,说话时,我抬手拦住了百里照溪试图给我拂去发丝上白雪的手,我就喜欢自己的青丝被雪染白的模样。 “杜婆婆说北陵闹鬼,劝我不要进来,可我不怕鬼啊,我喜欢这里的清净。雪下了好几天了,近日我心烦意乱之时经常来此地,也不曾撞见过鬼啊。”百里照溪见我不让他给我拂掉白雪,蹙着眉疑惑地问,“若是雪化了渗进你的头皮里,你会着凉的。” “无妨的。我就喜欢这个样子。你也别把头上的白雪拂掉。这样我们不就是‘相携白首’了么?”我淡淡笑道,可说完,内心就又猛地泛起一阵酸楚。 就在我努力忍住内心翻涌起来的心酸苦楚时,我身后吹来了一阵阴风,阴风将百里照溪写在雪地里的佛语连带着尘雪和字迹全部吹卷至半空中。 那些尘雪飞卷至我和百里照溪的头顶,又沉沉地降落至我们周身,将我们包围。 这下我彻底没有闲情去为前尘往事伤感满怀了…… 我快速地打开身上斜跨皮包,刚掀开皮包就看见皮包中隔层里的摄魂灯亮了,我并未着急将灯取出来,而是从另一个隔层的刀鞘里将匕首迅速拔了出来。 “果然有鬼。”我握着匕首,将刀锋对着我和百里照溪周身飞悬的尘雪,冷声叹道,“绣魂门的掌灯人还真不好当,我才刚睡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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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章:飞雪静霜 “为什么我在这里时,鬼魂不现身?而你一来,他们就这么大张旗鼓地把道路上的尘雪都吹卷到了半空中,用如此隆重的阵仗欢迎你。”百里照溪苦笑着打趣道。 “你还笑,这次的鬼魂可不一般,连你写在雪地里的大悲咒,都能被这个鬼的阴气全数掀起来,如此嚣张跋扈,无视佛法,定是怨气很深的厉鬼。”我紧握着匕首,警觉地盯着环绕在我和百里照溪周身的尘雪,镇静地对百里照溪分析道。 说完,我从身上的斜挎包里提出了摄魂灯。 百里照溪看着环绕在我们周身的尘雪冷声说:“别再围着我们转了,转得人头晕眼花,赶紧现身吧,有冤就诉冤,有仇就说仇。天很冷,别把我身旁的提灯人冻迷糊了,万一她再睡过去了,你就算用这尘雪将我们冻成石头,也无人再能替你解开冤仇。” 眼前飞悬的尘雪好似听明白了百里照溪的话,眨眼间化作一位穿着白玉色旗装的年轻女子,她头上戴着的钿子帽镶嵌满了晶莹剔透的白玉兰和雪绒花,衬得她的娇容格外清丽婉约动人。她发髻上斜插的金步摇上垂落着的冰晶和雪花也好似是真的刚从天下落下的一般,灵动逼真至极。而她的眼中的流光里,恰似流淌着一汪春雪所化的溪流。 如此美人,竟也把我看痴了。我观赏美人的同时侧目看了看百里照溪的神色,见他目光清冷,甚至有些不耐烦,对着那美人催道:“快说吧,有何冤仇要找上我们绣魂门的人。” “你位小兄弟,你一定是误会我了,我并无冤仇。我叫岑静霜,是清昭陵的守墓人。准确地说,不是守墓人,是守墓魂。我在地底下就看见了这位姑娘身上背着的那盏灯亮了。两百多年了,我一直活在黑暗里,忽然眼前出现一星灯亮,我甚是激动,是这盏灯亮指引到此处来找你们的。”岑静霜端庄地站着,温声细语地慢慢回道。 “你……”我正要开口询问岑霜雪为何会沦落为清昭陵的守墓人。 “你别胡扯了。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孩儿么?你若没有冤仇,为何刚来时用来势汹涌,不仅卷起满地的尘雪,还要飞悬至半空中将我们二人包围住,你这不是在示威么?你还叫我小兄弟,你告诉我,我哪里小了?”百里照溪冷着脸对岑静霜讽刺道,说完还傲娇地对着端庄娴静的岑静霜翻了翻白眼。 我一时接不上话,倒是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旁观者。 岑静霜轻轻弯起嘴角,似笑非笑,看着百里照溪轻声回道:“清太宗驾崩时,我就随葬入了陵寝。阳寿阴寿加起来将近三百岁了吧。我不叫你小兄弟,难道应该叫你长兄叔伯不成?至于我为何‘来势汹汹’,卷起尘雪困住了你们,这都并非我本意。我在地底下待了两百多年了,这是我第一次出现在地面上,并且是被一阵强而有力的阴风送到地面上来的。说实话,我都在黑暗里待习惯了,忽然来到了地面上,看见了凡间的尘雪和活人,竟心生了许多的恐慌。你们不应该惧怕我防备我。眼下,是我在害怕你们。” “你会怕我们?你都是三百岁的老妖怪了!你怕我们这些凡人作甚?!”百里照溪不屑地看着谈吐优雅的岑静霜,厉声反驳道。 “凡人心比地下魂可怕多了。难道小兄弟你不知道吗?”岑静霜瞥了一眼故意强词夺理的百里照溪,对他轻声回道,说完,她将清冷忧郁的目光转向了我…… “别狡辩了,鬼都不会信你说的话。”百里照溪警觉地敌视着岑静霜,冷声讽刺道。 我不知为何百里照溪会变得如此抵触与鬼魂交流,可能是被之前酒楼里的善变的巧帘的鬼魂骗了同情心,差点惹祸上身,如今见了多清丽可人的鬼魂,他都是完全处于戒备状态。 我倒不会如此紧张,我和他不一样,我知道自己的使命。逃避和抵触都无济于事,我只能选择面对。 “既然你不想来到地面上,也害怕看见凡人。那你赶紧回地底下去吧。夜深了,霜雪太寒凉,我和我徒弟也该回去了。”我有意“逐客”,想试探试探这清宫丽人的鬼魂到底是真的心境纯良还是别有所图。 “对对对!既然都非你本意。你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赶紧走!”百里照溪烦躁不安地对岑静霜催道。 “好。二位告辞。”被如此粗暴无礼的对待,岑静霜眼里多了许多的委屈,她眨了眨泪眼,捏着冰丝绢帕,捏着兰花指,将双手一并抬到身子的一侧,轻轻弯了弯婀娜的身姿,对我们行礼道别。 行礼完毕后,她就化作了一阵风雪,隐遁进了北陵公园的夜色中。 “哟,这女鬼,还挺有礼数的,竟还对着你我行礼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她会撕破脸直接露出狰狞可怖的面目来呢。真没想到,她还真走了。”百里照溪转身面对着我,轻声笑道。 可我分明在他的笑眼里看见了一丝愧疚和怜悯。 “走吧。该回去了,杜婆婆还在家等我们了。别让老人家担心。”我悠悠地低声叹道,说完便转身朝北陵的出口走去。 “她还会回来么?”百里照溪跟在我身后,低声询问道。 我自然是知道岑静霜必定还会回来的,以某种形式或方式“回来”。但我不想直接回答百里照溪,而是想试一试他心底的真实想法。 “她不回来岂不是正合你心意。你不是烦她么?”我边往杜婆婆家的方向走去,边轻声笑道。 “我?我……就是气她扰了你我赏北陵之雪的雅兴。其实,我知道找上你的鬼魂都是可怜人。我故意说话激她,只是希望她开门见山直截了当说事情罢了,哪成想她还真走了。”百里照溪追上我的步伐,走在我身侧,无奈地叹道。 “你刚才也说了,我们是绣魂门的人。绣魂门的人就不应该痴恋风花雪月之事。她也不是故意扰了你我赏雪的雅兴,可能她说的都是实话呢。”我迎着风雪,弯起一边嘴角,淡漠地笑道。 “她说的都是实话?你还真信她啊?我说你是不是真傻啊?你都经历了多少磨难了?被那些冤魂厉鬼骗了多少回了?你怎么还这么容易相信这些找上你的鬼魂呢?难道是因为她的模样好看吗?”百里照溪忽地激恼了,走在我身前,挡住我的前路,低眼望着我严肃地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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