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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最后的吸血鬼(翻译版)[第5页] |
作者:帅得掉渣的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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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察了一下洗手间,我抵住斯立姆的这面墙全是墙砖,貌似是这里最厚的一面墙。但是在单个马桶后面的墙看起来比较薄。我推测在墙的另一面是夜间值班员的办公室。我左手依然扣着斯立姆,蹲到那个死去的女人身边,捡起了她的自动武器。 “我们将穿过那面墙,我会踢通它,然后我们过去。我不希望你在那时侯来和我玩摔交。如果你那么做的话,我会扯断你的喉咙。现在告诉我,在加油站的后面是什么?田地?另外一幢建筑物?还是马路?” “是树木。” “像森林一样的树木?” “是。” “很好。”我将他拖了过去,“准备好,马上会有一场有趣的旅行。” 依然抓着斯立姆,我腾空跃起,对准马桶后上方的墙快速踢了三脚。墙裂开了,我用右手快速扒掉了剩下的部分。我们进入到了夜间值班员的办公室。在他还没来得及转身确认我们是谁之前,我在他后脑勺上敲了一下。他倒在了地上,兴许还活着。我一脚踢开了通往外面的门。在臭哄哄的洗手间里呆了一端时间后,外面的空气闻起来就格外香甜。我听到后面洗手间的门被推倒了,然后是他们看到我对那位可怜的德国小姐所做的事情之后,惊恐的抽气声。 拖着斯立姆,我绕过了停在后面的两辆轿车。有些人在休息室,还有的徘徊在门口,更多的人正从第一辆车上下来。我举起了武器,是把Uzi冲锋枪,一阵乱射后,尖叫声响彻了夜空。几个人倒下了,还有的在拿武器。我朝他们的方向射光了一闸子弹,然后将Uzi扔到了地上。我不需要这个,我是个吸血鬼,我只需要自己天生的力量。 在混乱中,我抓着斯立姆穿过了停车场,进入到了后面的树丛中。许多火力追击着我们,有一颗子弹打中了我的臀部,右面那侧。伤口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不过我并不在意。那些树主要是松树,还有一些是云杉。在我们前面是坐小山,到顶大概是四分之一英里。我拖着斯立姆上了山顶,然后从另一侧下山。再前面有一条小河,我们渡了过去。看来老话也有不对的时候,流水并不能羁绊我的脚步。 到现在为止,我依旧狠狠地抓着斯立姆的脖子。在我们后面,我听见有人进入了树丛,是六个,分散开了,在寻找我们。我还可以听见加油站里其他的人,有痛苦的呻吟,还有由于同伴死去而气急败坏的声音。我拖着斯立姆的脚往上游跑了半里路,虽然带着伤,但速度比一头鹿原始的奔跑还要快。然后我将他扔在一丛灌木上,一脚踏在他的胸口。他挣大眼睛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恐惧。从他的视野只能够看到我的身影,但我却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他。我转身将手指挖进伤口,将子弹掏了出来,扔在一旁。伤口开始快速地愈合。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我说。 |
前段时间上不了天涯,说是我帐号异常,让大家久等了,真不好意思呀。这几天会来填坑的。 |
楼上的朋友,真抱歉。我的密码又弄丢了,刚找回来,会尽快更新的。 |
“和……和谁?”他结结巴巴道。 我靠过去,几乎贴到他的脸上,“这还用问吗?”我说道,“谁派你来跟踪我的?” 他使劲吸了口气,虽然我已经没有再扼着他的喉咙了,“你怎么这么强大,这怎么可能?” “我是吸血鬼。” “我不明白。”他干咳道。 “我已经活了五千年了。早在人类历史有记载之前我就已经出生了。我是我们族类的最后一个……我相信我是最后一个。但派你来的人显然知道我的力量,你准备得也很小心。所以那个人肯定知道我是个吸血鬼。我要找他。”我在他脸上吹着气,我知道他可以感觉到死神的气息,“告诉我他是谁?在哪里能够找到他?” 他震惊道,“这怎么可能?” “你已经见识过我的实力了,你想让我再展示一次吗?” 他战栗着,“如果我告诉你,你会让我活命吗?” “兴许。” 他艰难地咽着唾沫。“我们来自瑞士,我只见过我的老板几次。他叫格雷厄姆—瑞克?格雷厄姆。他非常有钱。我帮他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我和我的人都为他工作。两年前他让我们找一个人,她的情况与你相符。” “与我相符?” “你的外貌,以及其他的一些。他说你应该是富有的,平民的,没有家庭。他说会有一些神秘死亡事件与你的名字相关。” “他知道我名字?” “不知道。” “他有没有让你找过其他人?” “没有。符合的人很少。”他的脸因痛苦而抽搐,“你能不能放下我,我想刚才你拖我进来的时候,弄断了我几根肋骨。” “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你也没有关心我舒服与否。” “我停车让你上洗手间了。” “那是你的错。”我冷冷道。 他非常惊恐,“你要怎么处置我?” “给我格雷厄姆的地址。他在瑞士么?” “他从来不在同一个地方。他到处旅行。” “为什么?” “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他在找你。” “那他现在可在西海岸?在俄勒冈?” “我不知道。”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但你今晚原本打算带我去见他的,不是吗?” “我不知道。我们是要把你带到圣弗朗西斯科,然后从一个固定的电话亭给他打电话。我可以给你号码,是瑞士的。” “说。” 他告诉了我号码。我想了想道,“今天我发传真给你,是发到瑞士的。可你却在这里。有没有可能格雷厄姆也在这里?” “有可能。我们有工作人员。” “你有名片吗,斯立姆?” “什么?” “名片,给我你的名片。” “我的钱夹在我前面右边的口袋里。” 我撕开他的口袋,“啊,在这里。”我将钱包塞进我后面的裤袋。我的裤子已经被鲜血浸透了,有些是我的,有些是那个女人的。在远处,我听到有两个人正朝我们这边走来。更远的地方,我可以听到警车正鸣着警笛向海岸公路驶去。那两人也听见了,我可以很清楚的知道他们的想法,因为那实在太明显了。那女人是怪物,她抓了斯立姆,斯立姆死定了。我们如果真的跟上她的话,她可能也会杀了我们的。警察已经在过来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就将它当成一个糟糕的夜晚吧。 他们掉转了方向,向加油站走去。我轻抚斯立姆的脸。我当然没可能让他活下去。 “你为什么给格雷厄姆做事?” “为了钱。” “我明白了。他长什么样子?” “他很高,大概有六英尺三。他的头发是深色的,他留得很长。” 这下轮到我发抖了,“他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 |
@ggstoneABC 420楼 2013-06-09 21:48:00 所以说,果然是弃坑了吗 ----------------------------- 暂时还没有弃,只是前段时间密码又忘记了,登不上. |
“蓝色。” “淡蓝色?” “是的,它们很令人心惧。” 我的声音低到耳语般轻细:“像我的眼睛一样?” “是的。天哪,请别杀我。我能帮助你的,女士,我真的可以帮到你。” 夜叉。 这不可能,我想,都过了这么久了。我为什么会听那些故事?只是因为它们说他死了?也许那些都是他编的。但他现在为什么要找我?也许这是最愚蠢的问题?这些人都得了命令,我只要打个嗝,他们都会射杀我。他肯定是想我死。 他一定很害怕克利须那曾经告诉他的事情。 “你帮我的已经够了。”我告诉斯立姆。 他喘息着道:“你要做什么?别那么做!” 我的手指向下触到了他的喉咙,我长长的指甲抚着他皮肤下的血管。“我告诉过你我是什么。而且我很饿。我为什么不能吸干你?你也不是什么圣人。你毫无道德的滥杀。至少死在我手上的人,我还会念他们的好。” 他哭求道:“求你,我不想死。” 我靠过去,长发遮住了他,道:“那你本就不该生下来。” 我咬开他,张开嘴。 慢慢享受我的乐趣。 7 我把尸首埋在了小溪下。这是我比较喜欢的地方。警察很少会检查流水的下方。我听到他们在远处,执法者,就在加油站,也许是两个黑人和几个白人。他们和轿车里的人展开了一场枪战。轿车里的人赢了。我听到他们快速逃离了。他们很聪明。我相信他们会逃脱的。 但如果我想要他们的话,我之后还是可以的。 我听到更多的警察正在靠近。我决定从森林后面离开。我在树木间慢跑,却刷新着越野跑的记录。跑了六英里后,我到了一个荒芜路边的关闭加油站。那里有个电话亭。我想打电话给塞默,我射箭课的搭档。这是个疯狂的念头。我本可以继续跑,直到我找到繁忙些的路段,会有一些车停着。我可以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内用电线短路的方法发动汽车。我被鲜血浸透了。把塞默牵扯进今晚的肮脏事也许会是种疯狂。兴许他会告诉他的母亲。但我还是想让他牵涉进来。我相信这个小家伙。但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找到他的信息,打电话给他。在电话响第二声的时候,他接了,听起来有些警惕。“塞默,”我说道,“我是你的新朋友。” “拉拉”,他很高兴,“你在做什么?现在是凌晨四点。” “我有点小麻烦需要你的帮助。”我仔细看了眼路牌,“我在松果大道上的一个加油站,离海边六英里,或许是七英里。城市的正东方向。我需要你来带我。你再帮我拿一套换替的衣服过来,一条裤子和一件运动衫。你得马上来,不要告诉别人你在做什么。你父母醒了吗?” “没。” “那你醒着在干嘛?” “你怎么知道我醒着?” “我有超能力。” “我梦见你了,我刚醒了几分钟。” “这些你可以晚点告诉我,你会来吗?” “会的,我知道你说的是哪里。是不是一个壳牌加油站?是那条路上唯一的一个。” “是的,好孩子,快点。别让你父母听到你离开。” 一个多小时后,塞默到了。他看到我的样子很震惊,正如他应该的那样。我的头发是落日下火山的颜色。他停下车,跳了出来。 “你怎么了?”他问。 “有些人想揍我,但我逃了。此外我不想多说什么了,衣服在哪?” “哦”,他伸手到前座去拿,但眼睛依然看着我。他给我带了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T恤和两件不同的毛衣,一条绿色,另一条黑色。我打算穿黑色那条。我开始在他面前剥光衣服。这孩子开了很远的路,应该给点福利。“拉拉”他说道,语气中只有惊讶。 “我不害羞。”我解开裤扣,扭动着脱下来,“你车里有没有毛巾或者其他旧布什么的吗?” “有的。你想擦掉这些血?” “是的,请拿给我。” 他给了我一块有污渍的洗碗布。现在我已经全裸了。我肌肤上的汗水,在夜晚的冷空气中,散发成蒸汽。我尽可能的弄干净头发,擦掉胸口的血渍。最后我伸手去拿他带来的衣服。 “你确定不用找警察吗?”他问。 “不用。”我先套上了T恤。 塞默轻笑道,“他们追你的时候,你肯定带着弓和一些箭。” “我有武器。”我穿完了衣服,把靴子套回去,将我自己的衣服团了起来,“稍等一下,我把这些处理掉。” 我把衣服埋到了树下,在这之前,我从裤袋里取出了自己的车钥匙和斯立姆的钱包。十分钟后,我回到了塞默那里,他车发着,暖气开得有些高,就他那脆弱的身子骨,肯定很容易感到寒冷。我爬进去,坐在他旁边。 “我的车在海滨,离码头不远。”我说,“能带我过去吗?” “当然。”他挂上档。我们朝向北开去。“是什么让你想到打电话给我的?” “你那些有趣的想法。” 他笑了,“你知道我是这个镇上唯一一个不会立刻把你报告给当局的人。” “我是真的希望你保密。” “噢,我会的。”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腿,“我知道你会的。除了你有趣的想法,我打给你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拒绝偶尔到野外溜达一下。” 他透过厚厚的镜片望着我,“即使对我来说,你还是有些奇异。你就不能告诉我一点点,究竟发生了什么?” “事实会让你难以理解。” 他摇头道,“在做过那个梦以后,没什么不能理解了。它太令人惊讶了。” “给我说说。” “我梦到你在一个战场上,有整队魔鬼正在从四面八方靠近你。它们拿着各种武器,斧子,剑,锤子。它们的面目极其丑陋。它们正大声嘲笑着,迫切的想要把你撕成碎片。你站的地方比其他的地要高些,是个长草的小土丘。其他地方都是红褐色的,就好像是火星上的平原。天空弥漫着烟。就你一个人要对抗上千个。看起来没有希望,但你却并不害怕。你穿得像个异域女神。你的胸口覆盖着银色盔甲。你右手握着一把饰有宝石的剑,当你慢慢环顾包围你的军队时,镶嵌在黄金上的翡翠耳环不时作响。一尾孔雀羽毛竖在你编了辫子的头发上。你穿着新鲜兽皮做的高靴。它们滴着血。当第一排恶魔攻击你的时候,你笑了。你举起了你的剑。然后你伸出了你的舌头。” “我的舌头?” “是的。这是吓人的部分。你的舌头真的很长,紫色,血淋林的,看上去就像刚咬过一两口。当伸出来的时候,那些魔鬼都冻住了,显得很害怕。然后你从喉底发出声音。这很难描述。是很大的声音,鼻音。在整个战场上回响。当这些声音传到那些魔鬼的耳中,它们摇晃着倒地死去。” “噢”.舌头这部分让我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母夜叉。我心中已然确定,塞默对于情感状态有着超自然的敏感。不知怎么的,他好像不止和我有了联系,并且和我形成了直觉上的关联。当然,我是和他在一起。我很困惑。我无法理解我对他莫名的喜爱。这和我对雷的爱不同,有别于我对莱利儿子的激情。对我来说,塞默就像我的小弟弟,甚至儿子。五千年来,我从来没有过孩子,除了拉丽塔。我愿意和这个年轻人玩玩。“还有吗?”我问。 “还有。”他说道,“但你可能不想听这部分。它相当恶心。” “我不会那么容易被恶心到的。” “今晚看到你之后,我知道你是不会了。当所有魔鬼死后,你开始在战场里大步走。有时你会停在它们的头边,然后那些脑袋被踩爆,脑浆横流。有时你会停下来,砍掉某个脑袋。你收集了一些首级之后,开始用它们做项链。还有些时候,你会发现有没死透的,你会抓住它们喉咙,举到你嘴边。”为了效果,他停顿了下,“你用指甲挖开它们的脖子,喝他们的血。” “听起来不坏。”他继续让我吃惊。他的梦就像是今天整晚的一个比喻。“还有吗?” “最后一件事情,当你走完后,静静地站着,那些魔鬼的血肉开始腐烂,很快就只剩下了碎骨和尘埃。然后天空变得更黑了,空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像是种巨大的鸟,在你上方盘旋。这打扰到了你。你向它举起剑,再次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但它继续盘旋,而且越来越低。你怕它,你好像阻止不了它。” “那还没有发生。”我轻吟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那是种什么鸟?” “我不确定。” “是不是秃鹫?” “也许。”他皱眉道,“是的,我想是的。”他不安地看了我一眼,“你不喜欢秃鹫?” “它们是被遗弃结局的象征。” “我不知道这一点,谁告诉你的?” “经验。”我沉默的坐下,闭上了眼睛几分钟。塞默识趣的没来打扰我。这孩子看到了现在,我想,他为什么看不到将来呢?夜叉正离我越来越近。我将用老一套的方法去阻止他。我的力量,我的速度,都比不上他。夜晚就要结束了,白天即将开始。但对我们来说,白天才是夜晚,是休息的时刻,是躲藏的时刻,是绝望的时刻。我深深清楚,夜叉已经不远了。 是的,克利须那曾经说过,只要我服从他,就会得到他的恩泽。 我得到了。但他对夜叉又承诺了什么呢?一样吗? 我相信不是的。 经文说主上是恶作剧的。 我想克利须那告诉他的,应该是相反的。 我睁开眼,凝视着前方的路,“你怕死吗?塞默。” 他谨慎的说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有艾滋病,你知道。” 他吸了口气,“你怎么知道的?” 我耸了耸肩膀,“我知道些事情,你也知道些事情。你怎么得的?你看起来不像同性恋。我裸身的时候,你使劲盯着我看来着。” “你身材棒极了。” “谢谢。” 他点头道,“我HIV阳性。我想已经发展到艾滋病了。我有病症,乏力,皮肤癌,寄生虫性肺炎。但上几个星期,我感觉还好了。我看起来有那么糟吗?” “你看起来不错,就是有点病怏怏。” 他摇了摇头,“五年前我遇到了车祸。脾脏破裂。我和叔叔一起,他死了,我被及时送到了医院。他们给我动手术,输了两品脱的血。通常捐献的血液都会经过HIV检测的,但我想那批可能是疏漏了。”他耸了耸肩膀,“所以我是另一种统计数据。这就是你问我是否怕死的原因吗?” “那只是一个原因。” “我想,如果有人说他不害怕死亡,那是在说谎。但我努力不去想它。我现在活着,我有我要做的事情……” “那些你想写的故事。”我打断他。 “是的。” 我靠过去碰他的手臂,“你会有一天写我的故事吗?” “我该写些什么?” “想到什么就写什么,不要考虑太多。有什么就写下来。” 他笑了,“如果我写的话,你会看吗?” 我收回了手,在椅子上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我突然感到有些疲劳。我不是凡人,至少今晚之前我认为不是。现在我感到很脆弱,我和其他任何人一样,都害怕死亡。 “如果我有机会的话。”我答道。 |
这部分之前更过,不知道为什么显示不出,可能是浏览器问题。所以重新贴了一下。本周开始填坑。 |
8 塞默送我到我的车那里,并试图跟着我回麦菲尔。但我开到一百多码把他甩了。我确定他不会感到被冒犯,因为我提醒过他,我很急。 我去了我海边的宅邸。我之前没有描述过,因为对我来说,房子就是房子。我不像有些凡人那么喜爱它。它有20英亩,位于长满树木的院子顶端,院子从我的前门廊一直到岩岸。车道窄而曲折,几乎藏匿。房子本身主要是砖头的,多铎风格,跟这边其他的不太一样。它有三层,在顶层可以很好地看到大海和海岸。有许多房间,有壁炉等等。但我主要呆在起居室,即使它有很大的天窗,我不得不用木板隔住。虽然从中世纪以来,我一直住在庄园或者城堡,但我不需要太大的地方让自己高兴。但我说我住在盒子里会很开心,这是玩笑话了。 我对于家具的品味是多样的。目前我用木头包围自己,椅子,桌子,壁橱都是。我睡床上,不是棺材里。大红木配黑色花边顶的床。几个世纪来,我收集艺术品,有着许多昂贵的欧洲绘画和雕刻藏品。曾经有几个阶段,艺术品对我很重要。但现在不是了。但现在不论在哪,都有一架钢琴,我几乎天天弹,用我自己的速度和敏捷,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技艺高超的钢琴家。我很少创作,不是我缺乏创造力,而是我的旋律和歌曲都有着无法避免的悲伤。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悲伤的吸血鬼。 虽然今晚,我是个焦虑的吸血鬼,自从我感觉到这种情绪已经几个世纪了,我不喜欢这点。我匆匆进屋换了衣服,又冲出去回到了车上。我担心的是雷。如果追踪我的是夜叉,我现在几乎不用怀疑,他也许会试图通过雷来找到我。对我来说,这看起来是合理的做法,事实是,夜叉最早可能就是通过雷的父亲觉察到了我。我现在怀疑自从我第一次拜访莱利先生的办公室后,夜叉一直在观察我。但他为什么没有立即攻击我,我不知道。也许对于许久未见的敌人,他先要研究一下,找到弱点。虽然夜叉比任何人或物都知道我脆弱的地方。 我依然很震惊,他还活着。 我开车去了雷的房子,跳到他前门。我原本以为他不在,被劫持了。我有想过不按门铃,直接闯入。但我不得不提醒自己,雷不是塞默,不像他那样可以接受任何到来的事情。我敲了敲门。 让我惊讶的是,开门的居然是派特。 他的女朋友看到我很不高兴。 “你来干吗?”她盘问道。 “我来看雷。” 雷在我那里时,派特一定是来过这里,兴许好几次。雷回家后不久,她一定打过电话,可能是雷邀请她过来想抚慰她,但她看起来不像是被抚慰过的样子。 “他睡了。”她在我面前狠狠的摔门。我伸出了手臂。她试图强关,但自然做不到。“离开这里,你难道不知道你不受欢迎吗?” “派特,”我耐心说道,“事情不像看上去那样,实际要复杂的多。我得见雷,因为我知道他有危险。” “你到底在讲什么?” “我不能和你说,三言两语讲不清。我必须和雷谈谈,就现在。”我盯着她,“请别试图阻止我,这不明智。” 在我的凝视下,她畏缩了。我走近想进一步加压,但没必要了。楼上,我听到雷从床里爬出来了。我等了几秒钟,喊出了他的名字。 “雷!”我听到他脚步加快了,派特也听到了。 “他是我的。”当我们等着雷下来的时候,派特小声抱怨道。她很悲伤,似乎早就被打击到了。她本能的感觉到我拥有她所没有的力量,远胜美貌之外。她对雷的爱是很纯粹的,我能看得出,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子,已经很少有这样的了。 “要有希望。”我真诚的说道。 雷出现了,他穿着运动裤,没穿上衣“发生什么了?”他问。 “很多事情,我需要和你谈谈,单独的。”我扫了眼派特,“可以吗?” 她眼睛有些湿润,低下了头。“我走就是了”她咕哝道。 雷用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不用。”他凌厉的看了我一眼,带着警告意味,“告诉我什么事?” “和你父亲有关。”我说道。 他担心道:“是什么?” 我很固执,“我必须单独告诉你。”我补充道,“我很抱歉,派特。” 雷抚摩着她的背,“上楼去睡吧,我很快上来。” 派特摇了摇头,离开前看了我一眼,“我想不会。” 当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雷希望我能给个解释,“你说过,你不会伤害派特。” “我来这里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没有完全对你说实话,雷,我想你怀疑过。” “是的,你篡改过我父亲电脑上的文件。” “你怎么知道的?” “当我打开电脑的时候,我注意过文件的尺寸,它很大,但我回来的时候,它们大部分被删除了。” 我点头道:“那文件是关于我的。他在调查我。他受雇于某人做这件事,一个特别的人。这个人很危险。今晚他派了人来劫持我,我设法逃了。我相信,他接下去会来抓你。” “为什么是我?” “因为他知道你是我朋友。我相信他今天和晚上一直在观察我。而且,尽管是这个人雇了你父亲,但你的父亲想要争取更好的条件,和他有了分歧。”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今天来抓我的人说的。”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们来抓你?有武器吗?” “是的。” “那你是怎么摆脱他们的?” “他们疏忽了,而且我也是有本事的。我不想谈这个。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你马上跟我走。” “我哪儿都不去,除非你告诉我,我父亲在哪里?” “我不能。” “你不知道?” 我犹豫了下,对于我喜欢的人,我很难撒谎,“不知道。” 雷有些怀疑,他对于真相,也由此对于谎言的感觉很不寻常。“你觉得我父亲处于危险中?”他问道。 “是的。” 他从这个回答中听出了事实,“我们应该找警察。” “不。”我抓住了他的手臂,“警察帮不了我们,你必须跟我走。相信我,雷。到了我那里,我能告诉你更多。” “为什么在你屋里能做的事情,这里不能做?” “你会明白的。”我说道。 |
“你会明白的。”我说道。 雷同意陪伴我,他走到楼上去跟帕特说再见,我听见她在哭泣,我觉得接下去的日子,她是否会一直以泪洗面,我也许是错的,我可能正把雷带入危险中,而不是让他远离危险。我仔细查看着周边的街道,但是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可我依然感觉有眼睛正看着我,一双和我一样犀利的眼睛,我想我之所以不敢接触雷,是因为我害怕。也许害怕独自去死。 几分钟后雷又出现在我面前,已经穿好了衣服。我们到我的车边,他之前没有看到过,所以对于我有一辆法拉利感到很惊讶,我们驱车前往我的宅邸。他想知道为什么我们去的和之前不是同一条路,我告诉他,我有两幢房子。 “我很有钱。”我说。 “那是不是我父亲调查你的原因之一”,他问。 “是的,间接的。” “你有没有跟我父亲说过话?” “有。” “什么时候?” “大概两天半之前。” “在哪里? “在他的办公室里。” “你没有告诉过我,你为什么跟他讲话?” “他把我叫去了他的办公室。” “为什么?” 我不得不比以往更加小心,“他想要告诉我,有人正在调查我。” “他想要警告你吗?” “我相信是这样的,但是——” “什么?” “他没有完全明白到底是谁雇佣的他,那个人是什么人。” “但是你知道这个人。” “是的,从很久以前就知道,” “他叫什么名字?” “他经常改名字。” “就像你?”雷问道。 这个男孩非常惊讶,我伸手去触碰他的大腿,“我知道你担心你的父亲,我明白,但是请不要对我太过苛刻。” “你对我也没有完全诚实。” “我正在告诉你,我所能说的。” “当你说我的父亲有危险的时候,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人会杀了我父亲吗?” “他在过去已经杀了。” 车内的空间突然变得狭窄,雷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我的父亲早就死了吗?”他轻声问道,我不得不说谎,我没有选择:“我不知道。” 我们到了我的房子。我知道在我离开的时候,没有人进来过。我激活了安全系统,这是市场上能够买到的最精密的系统。在我的围墙周边遍布电围栏,还有运动传感器,激光束,雷达跟踪周边。我知道如果夜叉想要进来抓我的话,这些东西一秒钟都拦不住他,他的力气和速度至少是我的两倍,事实上我觉得他比那还要强大。 |
雷在我的屋里徘徊,看着这些景色。他停下来,望着大海,一轮残月正挂在水的阴影上方。我们面朝西面,但是在我们的后面,在东边,我看到了黎明的迹象。“接下去怎么办?”他问。 “你接下去打算怎么做?” 他面朝我:“你在等着这个人过来.” “也许他会来。” “你说你有一些东西武装你自己,你有枪吗?” “是的,但是我不会给你把枪,那没有用。” “你是某些枪械类的专家吗?” “是的。” 他被激怒了:“你他妈的到底是谁?丝塔,如果这是你的真名的话。” “这是我的真名,很少人知道这个名字,他是我父亲给我取的名字,我们在谈论的这个人,他是杀死我父亲的人之一。” “我们为什么不找警察呢?” “这个人非常强大,他拥有无限的资源,如果他想要伤害我们的话,警察是没有办法阻止他的。 “那么你怎么去阻止他?”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阻止。” “那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我们为什么不上车,然后离开这里?” 他的问题很有趣,有一定的逻辑性。我在处理了斯立姆之后,曾考虑过这么做,但是我相信,只要夜叉一旦发现了我,我是不可能成功逃脱的。而且很显然,他已经发现了我。对于不可避免的事情,我不喜欢拖延。 “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自己开车离开,你可以开着我的车回家,或者你开我的车去洛杉矶,也许那是你最好的选择,我可以告诉你,事实上你在这里的时候,你正处于极度的危险当中。” “那么为什么你还把我带到这里?” 我转过脸,“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想——我不知道。” “什么?” “这个人他真正的名字是夜叉,他知道你是我的朋友。在他看来,你是和我有关的一部分。” “你什么意思?” 我转回去,“自从我见你的父亲,他就一直在观察我,我很确信这一点,但是他没有亲自来抓我,他派了他的人来抓我,但是这对于我和他来说意义不一样。” “你觉得我能起到一定的保护作用?” “并非如此,更多的是,我想他对于我们的关系很好奇。” “为什么?” “我很少轻易和人交朋友,他对这一点知道的很清楚。” 雷叹气道:“我甚至不知道我是你的朋友。” 他的话刺痛了我,比之前射中我的子弹更疼。我伸出手触摸他的脸,如此美丽的一张脸,多么的像拉莫呀,即使他们长得并不是很相似,但他们的本质非常接近,也许克利须那是对的,也许他们的灵魂是一样的,如果有灵魂的话。我怀疑我有。 “很久以来,我都没有像在乎你那样,在乎过任何人。我比我看上去要老得多。我的寂寞也远胜于我所承认的。但是当我遇见你的时候,所有的寂寞都减轻了。我是你的朋友,即使你不想做我的朋友。” 他瞪着我,好像也知道了我。然后他的嘴唇亲吻触摸他的手。他后面的话,感觉非常遥远。 “有时候我看着你,你看起来不像人类。” “是的。” “玻璃雕刻的某些东西。” “是的。” “很古老,但是很新。” “是的。” “你说你是吸血鬼。” “是的。” |
但是他没有问我是否是一个吸血鬼,他知道的更多,他知道我会告诉他真相,但是他不想听。他又一次亲吻我的手,我靠上去亲吻他的嘴唇,这吻很长很深,这次他没有压抑遮掩,我感到非常满意,我知道他想要性爱,这也让我很高兴。 我让起居室的壁炉燃烧起来,许多木头堆在那里,火焰很旺,在壁炉前面随处可见的地毯上方是一块古波斯的地毯,当太阳高照的时候,我有时候会在那里睡觉。我拿来了被子和枕头,我们开始慢慢的脱去衣服,我让雷脱掉了我的衣服。他触摸我的身体,我将他从头亲吻到脚,然后我们慢慢一起躺下。对他来说,性爱非常美妙,对我来说也是。我很小心,尽量不要伤到他。 后来,当他睡着的时候,我去阁楼拿我的武器,我把每一部分都精心装起来,确保都能正常使用,我回到雷的身边躺下来,把武器放在枕头下面。雷筋疲力尽了,我轻抚他的头,然后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那会让他沉睡一整天。我怀疑夜叉要在下一个晚上才会到来,一个全新的晚上,一场全新的屠杀,这是他的行事风格,我知道我的枪并不能阻止他。 能保护我的只有克利须那的承诺,但是一个神的承诺又是什么呢?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否信仰他。但是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如果克利须那不是神,那么他是曾经生活过的最不同凡响的人类。所有吸血鬼合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我躺在雷的身边,想到了他,我想我对这个孩子的爱,是否只是因为我对于克利须那那张脸的想念,我清楚的记得克利须那的脸,那是一张,即使过了五千年都不可能忘记的脸。 |
9 我又一次回想过去,我和夜叉离开了那个地区。很快,村里面另外两个失踪的人也加入了我们。他们是吸血鬼,我也是吸血鬼,但那个时候这个词还不存在,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只是知道在某些程度上和夜叉有些相似,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惊恐和惊讶。我对于献血的渴求,一开始并不是那么明显,夜叉肯定告诉过那些人,不要跟我提这件事情,因为之前他们只字未提。但是我的确注意到亮光会让我烦恼,正午的太阳几乎是无法忍受的。我明白这一点,因为当时我和他一起长大的时候,每一次白天中午的时候他都倾向于消失。这让我很悲伤,因为我再也不能享受白天明媚的天空。 然而晚上却变得更好,在黑暗中我能够比白天看得更加清楚。我能够看到月亮上面,它并不是我们之前所认为的一个光滑的球体,而是坑坑洼洼,没有空气。远处的物体也能看得非常清楚,仿佛只有咫尺之遥。我能够看到很多无法想象的细节,比如皮肤的毛孔,小昆虫的复眼。声音也是,就像听很寂静的平原上的声音,我对于不同的人的呼吸方式变得非常敏感,能感知每一个节奏所对应的不同情绪。 我的嗅觉变得充满难以想象的活力,只是微风吹拂带来的空气的味道,我都可以闻出来。我最喜欢的是我新发现的力量,我能够轻轻跃上高大树顶,能够徒手爬上巨大的圆石。我喜欢追逐动物,尤其是狮子和老虎。它们从我身边跑开,它们知道我身上有一种非人类的气息。 但是对于血的饥渴却很快到来,在第四天我去找夜叉,告诉他我的胸口好像燃烧一样疼,我的心脏跳个不停。 说实话,我觉得我快死了,我不停的想带血的东西,虽然我还没有想到要去喝,因为那是一个不可能的想法,即使当夜叉告诉我这是唯一可以制止痛苦的途径。我把这个念头从脑海中驱逐出去,因为即使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人类,但是我还想假装自己是。当夜叉抓住我的那个晚上,我已经死了。我依然想象着,我和其他人一样活着,但是我的生命已经不同于这个世界.我可以继续在这个世上过日子,但是我不会向它妥协。夜叉在告诉我关于血液的事情时告诉我,我以后将不能再生育,于是我开始哭泣,为了拉丽塔和拉莫,并且想知道,在没有他们的丝塔时,他们在做点什么。但是我不会去看他们,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现在变得像怪物一样,我也害怕我会忍不住把他们也变成吸血鬼。 |
我拒绝喝其他人的血,直到痛苦成为我唯一的知觉,我变得很虚弱,我无法停止呻吟,这好像是因为如果我不喝别人的血,夜叉放在我身体的东西会把我活活吞噬。在转变后的一个月,夜叉带来了一个半昏迷的孩子,他脖子上的静脉已经被部分地咬开了,他命令我喝。我是多么的痛恨他把如此一份诱惑放在我的面前。他重燃了当时他把我从拉玛和拉丽塔身边带走的仇恨。 然而我的恨并不能给我任何力量,因为这并不纯粹。在他把我变成吸血鬼之后,我需要夜叉,这是一种同类的爱。我不会说我曾经爱过夜叉,而是我曾经仰视过他,因为他比我要强大。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是我唯一仰视的人,直到克利须那的出现。 然而我还是喝了这个男孩的血。当我快昏迷的时候,我倒在了他身上。尽管我决心不要杀死他,但是我一旦开始喝血便无法停止。然后这个男孩死了。当他在我臂弯里呼出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我惊恐地哭了。然而夜叉却只是大笑,他说:“当你一旦开始杀戮,那你会很容易再杀一次。” 是的,我恨他,因为我知道他是对的。从那以后我杀了很多人,我慢慢变得喜欢杀戮。很多年过去了,我们往东南方向移动,我们从来没有停止过迁移。通常一个村庄的人们用不了多久就会意识到我们是危险的,我们到来,我们和他们做朋友,最终我们杀戮。流言在我们面前纷飞。 我们也制造了很多我们的同类,我第一个制造的吸血鬼是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年龄的女孩。她有着深色的大眼睛,头发就像黑夜天空的光组成的瀑布,我以为她可以成为我的朋友,虽然我违背了她的意愿,把她变成了同类。那个时候夜叉告诉了我一些必需的东西: 血液从我的心脏到达静脉出来和她的融合,再经由静脉进入心脏,这种转变,这种恐惧,这种狂喜。她的名字叫贾妮,她从来没有感谢过我为她所做的,但是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和我关系很近。 制造贾妮耗尽了我的力量,我花了好多天,喝了很多血,才恢复了自己的力量,我的其他同类也是这样,唯独夜叉除外。他每制造一个同类,他都会变得更强大,我知道这是因为他的灵魂滋养了我们。它是母夜叉转化的,那个来自深渊的恶魔。 然而他也有好的地方,我不知道它的来源是什么,夜叉对于他所制造的吸血鬼,他都比较保护,对我尤其好。他没有再一次说他爱我,但他的确爱着。他的眼睛经常看着我。我该怎么办?被诅咒的人是不能结婚的。吠陀经曾经教过我们,神不能目睹这种结合。 那时候,也许在做了50年的吸血鬼之后,我们开始听说一个男人的故事,很多人说他是佛陀的化身。他不仅仅是一个人,也许是毗湿奴王本人。我们掠夺的每一个新村庄都给我们带来了另一个细节。 |
他的主体名字叫克利须那,他住在亚穆纳河附近温达文纳的森林里,跟牛倌和那些被称为牧牛姑娘的挤奶女工在一起。据说这个人,这位婆薮提婆,有很多个名字,能够杀死恶魔也能赐福。他最好的朋友是潘达瓦五兄弟,他们拥有诸多小神化身的声誉。阿朱那,五兄弟之一,几乎有着和克利须那一样的名声。据说他是伟大的天界之主因陀罗的儿子。对于我们所听说的,我们并不怀疑,阿朱那的确是一名很出色的战士。 这激起了夜叉的兴趣,我们其他吸血鬼也是如此,但我们并不想遇见他。即使我们当时的数量已经近千,但我们觉得他不会欢迎我们。他和他朋友们的故事如果有一半是真的,他就能毁了我们全部。但是夜叉因为自身名气越来越大,虽然是因为恐怖而臭名昭著,他不能忍受世上还有强过他的人。 我们所有人动身前往温达文纳,我们明目张胆的行军,对于目的地毫不遮掩。许多我们途径之地的凡人似乎很高兴,因为他们觉得我们这群流浪的吸血者的末日要到了。我看到了他们脸上的感激,心中有一丝恐惧。这些人中并没有一个人亲眼见过克利须那,但他们依然信任他。听到他的名字,他们便相信了。即使当我们杀了他们很多人,他们还在祈祷克利须那的到来。 |
克利须那当然知道我们的到来。就他而言,这不需要无所不知的能力。夜叉是很精明,但他超凡的力量,使得他甚为傲慢,以至于他的精明被蒙蔽了。当我们进入温达文纳时,一切看起来很平静。实际上,即使是对我们这些有着敏锐听觉的的人来说,这个树林都显得有些荒凉。其实克利须那只是没有发动攻击而已,直到我们深入他的地盘。突然之间,箭矢向我们飞来,并非密集如雨,而是一次一枝,但快而准。真正的箭无虚发。它们射中了我同类的心脏或脑袋,夜叉曾经说过我们是杀不死的,可这些箭却实实在在的打他脸了。令人惊奇的是,我们抓不住那个射箭的人,我们甚至都没有看到他。他的发动,他的神秘防御,都是那么厉害。 贾妮是第一个倒下的,利箭贯穿了她双眼之间。 尽管如此,我们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即使是最好的箭手,杀光我们也需要很多时间。夜叉驱使我们往前,以最快的速度前进。于是箭只能射中我们队伍的后面,然后便停止了。我们似乎跑赢了神射手,但同时也留下了很多同类。反对夜叉的叛乱四起,大多数人都想离开温达文纳,如果知道该怎么逃的话。夜叉第一次失去了指挥权。然而就在那时,在那个被施了魔法的树林里,我们偶遇了罗陀,牧牛姑娘的首领,克利须那的配偶。这一开始对夜叉看起来似乎是件好事。 |
我们也听说过罗陀,她的名字意味着“渴望”。之所以被这么叫,是因为她对克利须那的渴望胜于她对呼吸的欲望。我们遇到她时,她正在清澈的亚穆纳河边采摘茉莉。我们没有吓到她,实际上她看到我们的时候正在微笑。她异常美丽,我之前以及以后的五千年来都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精致的女性。她的肌肤如仙子一般白皙,她的脸在月光下闪耀着光芒。她身材很匀称。她仿佛在欢乐的剧场里移动,手臂的每次摆动,膝盖的每次弯曲,似乎都能带来极乐。这是因为她在走每一步时,心里都想着克利须那。我们相遇时,她正唱着一首关于他的歌。事实上,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们是否想学。 夜叉立刻抓住了她,她没有试图掩藏自己的身份。我们绑住了她的手腕和脚踝。我被派去负责看管她,而夜叉派了几个我们的人透过树林呼叫说我们抓住了罗陀,我们要杀了她,除非克利须那同意和夜叉单独战斗。克利须那没过多久就做出了回应。他派阿朱那的哥哥坚战带来一条消息。他会在我们进入树林那里的温达文纳边上和我们会合。如果我们不知道如何找到它,坚战会给我们指路。他只有两个条件。我们不能伤害罗陀,他可以选择战斗的形式。夜叉把坚战遣回,说他接受挑战。也许我们应该先问问坚战该走哪条路。树林就像迷宫,罗陀不说话。然而她似乎并不害怕。她偶尔会朝我这边瞥一眼,然后面带镇定的微笑,我知道什么是恐惧。 夜叉欣喜若狂。他不相信任何人能在任何形式的战斗中打败他。通过这样的声明,他似乎不相信有关克利须那神性起源的故事。但是当我问他的时候,他没有回答我,不过他的眼睛很亮。他说他是为这一刻而生的。就我个人而言,我害怕诡计。 克利须那可能不怀好意。 雅克沙不理会我的担忧。他说他要摧毁克利须那,然后把罗陀变成吸血鬼。她将成为他的配偶。我没有嫉妒。我觉得这不会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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