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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羌魂----中华历史深处还有这么一个脉络[第33页] |
| 作者:愤怒的秃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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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刘博士回答,我自己就悟到了些什么。羌族,那个遥远的西部的少数民族,那个我从来没到过的地方,此时此刻竟然与宁波有如此源远流长的关系,抗英战争在宁波、伏龙山在宁波、姜氏族谱在宁波,现在连石碑也会在宁波出现。我对自己的故乡看来真的所知的太少了。还有,613工程选择到我,是不是和我这个宁波籍有关系?不过要细想的话,具体到我个人,我还是猜不到我和613工程到底是因为什么牵扯到了一起。 就在我胡想这些的时候,刘博士回答了我的问题:“因为有个宁波人,他就叫白岩,而且他对这种文字有研究,而且,他是清朝人。” 我一听浑身鸡皮疙瘩就起来了,真的那么巧?“刘博士,我看到这个石碑可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啊,你不要哄我,我要知道真实的历史。真实的历史上是有这么一个人?” 刘博士看我不相信,就很细致的和我说了起来:“当然是真的历史,这个人还是很有名的人。不过,你们行外人可能就知道的很少了,可是上网搜索一下还是会知道这个人。” 我可等不及自己去网上查,央求刘博士说说:“你就跟我讲吧,是个什么样的人?” 刘博士说:“那个人其实名字不是白岩,白岩是他的号。就跟苏轼号东坡一样,他号白岩。他的名字叫姜炳璋。”我一听到那个白岩姓姜,心里就咯噔一下。 “姜炳璋,字石贞,号白岩,是宁波象山县的人。出生在乾隆初年,有神通的称号,很小年纪就能读会写,每次考试必定第一,人们称他为东南一学者,就是东南沿海第一名的读书人。乾隆十九年,就是他十九岁的时候,中了进士,由于成绩特别好,所以与同一年考中进士的纪昀,就是纪晓岚,还有后来的文字学家钱大昕等人一起合称八彦,就是八位才华卓著的人。考中进士后,姜炳璋被任命为石泉知县。。。”刘博士滔滔不绝的讲着,但是我一听到石泉两个字,就又一哆嗦,石泉。。。石泉。。。龙安府辖石泉,石泉就是现在的北川啊!我为了确定我的判断,打断刘博士插了一问:“石泉知县,是被任命到四川那个石泉?” 刘博士点点头:“是的,就是那个大禹的故乡。姜炳璋在石泉建造水坝,兴修水利,还让当地的羌族开始种植高产的水稻,那时羌族可都是吃荞麦的,从姜炳璋开始才开始吃米饭。姜炳璋还建了书院,让羌族小孩能够读书,可以说对当地的羌族贡献极大。” 我不能想象一个宁波出生的人,会千里迢迢的跑到北川,为羌族的发展贡献自己力量。 “姜炳璋还不止于此,他任石泉县令主持编纂《石泉县志》,对石泉县内有关大禹的遗迹进行了考证,对民间祭禹的习俗、禹庙的修建等情况等作了详细记载。”刘博士的介绍一字一句都冲击我的内心,实在想不到这些天的线索又汇总到了姜炳璋这个姜姓的宁波人身上。 “他还写过《石泉县志》?”我又提了个反问句,尽管我相信刘博士所说的都是史实,但我还需要亲口确认。 “是的。他只花了两三个月的时间就写完了,而且这本县志是北川,乃至整个羌族地区最为翔实的县志,包括风俗、文化、建筑、历史都有论述,最离谱的是,在这本县志里有一篇单独的文章叫《番译》,这个文章是当时羌族语言的见证,是古代唯一一篇记录羌族语言的文献,你说,你也是个宁波人,你能写的出羌族语言的研究专著吗?当然,我有点不相信历史上的两个月的说法,因为修编县志,怎么说也要几年时间,他两个月搞出来的县志反而是史上最完善,实在让人不能相信,而且还精通了羌族语言。除非。。。” “除非什么?”我希望刘博士能自己解答自己的疑问。 “除非他是妖精,从羌族诞生开始就一直活在世上,知道北川历史的每个细节,知道羌族的历次兴替。因为他连大禹的生平都写的言之凿凿,要知道大禹的生平在他这本县志出来前,谁都说不准,而他却考证了出生地,还修建大禹庙。”刘博士竟然这么解说姜炳璋,我吓了一跳,因为在我的大脑中,已经相信了那些跨越千年而不腐的死尸战士的可能性,刘博士现在说有这么一个人也能跨越历史,我还真有点将信将疑了。 “哈哈,我开玩笑的,不过姜炳璋的学问确实是大,后来的《大清一统志》和徐世昌编的《清儒学案》都有姜炳璋的传记,可以说是个名人。”刘博士当这个想法是玩笑,我可是当了真。是啊,谁知道呢,我一路被怪诞的见闻不断冲击,如今要我相信这么一个千年妖精,我就算不确信,也不会盲目否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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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这一段没保存,天涯坑死我了!!!!!!下班了,晚上再打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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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公司没客户过来,乐得清闲,弥补大家一下,多更了点。。。谢谢大家前阵子还不离不弃 希望看的多顶顶,作品再好再赖,都是我的心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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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在北川做过县令的宁波籍姜姓后人姜炳璋就算不是千年妖精,也注定是个不平凡的人物,另外一个疑问,也是今天这块石碑带来的疑问,他的名号为什么刻在这个夏文的石碑上?没等我提问,刘博士就在接下来的叙述中提到了:“姜炳璋的所有成就不止在于造福北川和修编北川的地方志,他对于经学也有很深的造诣。” 我插话了:“清朝的儒家研究四书五经,基本都落在了考据上,考证什么字古音古意的,应该谈不上经学吧?” 刘博士听我能讲出这么一点,眼睛也有点发光:“王经理,你有研究嘛!”其实我就读了一点儒学的通论而已,儒家从春秋的滥觞开始,到汉魏变成玄学,到唐宋慢慢演化成理学,到了明朝又出现心学,到了宋代就以考据学为主了,有学者说是清朝文字狱的缘故,文人都不敢发表思想,全都钻进了故纸堆,考据一些字音字义而已了。 “清朝是有很多学者转进了考据学,也就是小学、朴学中,但是姜炳璋除了研究文字本身以外,还是有自己宏观思想的,总共写过《周易通旨》、《诗序广义》、《诗经提纲》、《周礼提纲》、《两汉总论》、《读左补义》等专著,在那个年代是很不容易的,不过他还是没摆脱那时时代的潮流,总的来说也是研究文字比较多,这也给他的另一项研究打下了基础。”如果说冒牌小刘是江湖侠士的话,刘博士无疑就是宫廷高手,十足的学院派,不像小刘有很多野路子。 “什么研究?”我估计刘博士会讲到这个石碑上去,于是搭上话去。 “姜炳璋搞的这个研究正史上没有提及,我也不大确定,只是很多细节验证了他后半身把精力全花在这上面了。那就是蓑衣岩古篆!”刘博士说出了一个我闻所未闻的名词,蓑衣岩古篆,难道不是夏文吗?我于是问道:“什么是蓑衣岩古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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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没研究过,只知道是你们宁波象山几处地方都有摩崖石刻,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一个叫蓑衣岩上面刻的文字。我还是上网查吧,这样准确点。”刘博士知之为知之的精神还是不错的,没把握的也不妄自托大,于是他打开笔记本电脑,搜索起来,排除掉一些现代无稽的考证,我们发现了一条比较有力的定义,是出自《象山县志-金石考-古篆》这一篇,原文是这样的:“宋宝庆《四明志》:蓬莱山西麓蓑衣岩上有古篆数行,不可识。《浙江通志》引《名胜志》:炼丹山西麓蓑衣岩壁,篆书数行,了不可识。今邑人王醒华云:登山遍访不获,如岣嵝碑矣。” 看了这条定义,我的酒全醒了,岣嵝碑的文字原来在宁波早就存在!那么天一阁池底保存着岣嵝文字的石碑也有了可能性。只是姜炳璋与这个蓑衣岩的联系还是不得而知,刘博士接着在搜索框里按了一个空格键,又打上姜炳璋的名字,再次搜索,这回倒是出现了一点信息,最明显的是姜炳璋曾经给蓑衣岩题过一首诗: “群岩似奔犊,巉石挂衣蓑。 中有数行书,不类隶与蝌。 讵缘石鼓文,零落在山阿? 昭谏留题处,到今谁补戈? 何年披蓑翁,画石斫生鼍。 横空势欲攫,截铁散枝柯。 神物不敢觑,况敢云临摹?” 头一句说的是蓑衣岩的地理环境,接下来说这文字不像隶书也不像蝌蚪文,同样也不像石鼓文的东西,散落在山坳里?(石鼓文是秦朝之前战国的文字,由于姜炳璋身处的清朝还没发现甲骨文,所以那时石鼓文是公认的最古老的文字。)同时姜炳璋也提了一个问题,到底是谁刻了这些文字,并且称这些文字是“神物”,他看也不敢看,更不要说临摹拓写了。 从这个诗句里看,姜炳璋对于蓑衣岩古篆是有敬畏心情的,不要说会书写了,连辨认、临摹都谈不上。可也许他此后奋发研究,最后能读懂了呢?“刘博士,你怎么看的,姜炳璋最后对于蓑衣岩古篆的研究到了哪个程度?” 刘博士合上笔记本,巴扎了一下嘴:“我其实不想说这些,这些与岣嵝碑相关的东西,是个学术禁区,特别这一两年,最好还是别碰那东西,邪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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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邪门了?”我不曾想刘博士也会发觉这个岣嵝碑的文字牵涉到邪门的事情。 “刚才吃饭的时候,你们说起那个仿冒我的小刘吧,我其实认识他,他就跟那些文字有关系,而且邪门的很!”刘博士大概酒也醒了,说话很严肃。 “哦?那刚才在饭桌上你怎么不提?”我吃惊道,原来真假刘博士互相之间认识,也难怪,一无所知的话,小刘也不好冒牌,因为行程和背景必需要熟知才行。 “刚才我们不是一直在说613工程的事情嘛,我以为小刘是题外话,也就没岔开去说。但现在出现了这岣嵝碑,我就想起了他,他一直对这些文字孜孜不倦。吃饭的时候我很想发表意见的,可你们说的那么热烈,我也几次吞回了肚子里。”刘博士看起来要把当时没说的话都要告诉我。 当时我们离开天一阁,到了阿四饭店后,照例要了一个包厢,照例,阿四这个老板亲自充当我们的传菜员。一开始饭桌上气氛不是很好,主要也是因为我,看着小文和老张的面孔,就觉得他们是隐藏极深的特务,通过613工程不动神色的对我进行改造,让我一步步进入他们预设的轨迹。 只有连凯和刘博士泰然自若,上了菜就吃,倒了酒就喝,小文只是盛了一小碗汤,用调羹慢悠悠的搅着,老张面前的白酒他也没有抿一口,干坐在椅子上。 “张老板,菜不合胃口?我要么拿下去让厨师再加点辣子?”上完菜的阿四打破了沉默。 “没,菜很好。”老张掬着笑容回了阿四一句。人情世故中,这种说话方式最见功力,既避免了尴尬和不尊敬,又让对方无话可说,场面依旧回到了冷场。 “菜很好那你多吃点嘛,这几天那么辛苦。”我也同样掬了一把笑脸回应老张。 “老张估计被他们吓到了,回来后就木木的。”连凯嘴里塞着一个狮子头,用宁波土话跟我说道。我用肘子拐了连凯一下,半是认真,半是演戏:“你怎么讲方言,老张小文听不懂多不礼貌!”我转头跟老张说:“连凯说你回来后就有点异样,是不是发生什么了?”我很有兴趣军队把老张带去的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 本来老张架不住我的客气,已经拿起筷子准备夹菜了,听了我的话又重新把筷子搁下:“他们又下了命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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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些更,看完费德勒和纳达尔吧。。。费德勒最后一次机会罗兰加洛斯干掉纳达尔,今天球场干燥加赛会换了快速球,机会很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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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是阿六,晕了。。。多谢@失业的包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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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老张和小文的上层一直很好奇,但他们自己不说出口,我也不能直白问,因为这个毕竟是军方的行动,总有相关的机密约束,我问了老张,他也为难,不过现在他自己把话题提了出来,我听着意思,大概老张也觉得有必要把底牌给我托出了。 “什么命令?你回来时怎么没说?”连凯心比我急,我还没开口他先问了,这也好,从连凯口中问出这话比我直接问效果好。 “我要等着王经理来了再讲。”老张对着连凯做了个抱歉的表情。要等我回来再讲?与我有关?“为什么?”这回我接上了话。 老张刚要开口,阿六又端了盘上来,于是把话又暂时咽了一下。“快吃快吃!趁热!”我指着这盆溜肥肠说。 “这个溜肥肠是我刚请来的鲁菜师傅做的,王储,给大家都夹一点!”阿六很是得意,似乎这盘菜是他的最新作品。我也顺势用公筷给大家分了一下,然后让阿六出去招呼别的客人。 “因为这个命令和你有关。”阿六刚出去,老张就说了下去,“其实,我和小文有事情瞒了你。” 老张所谓的瞒着我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一二,所以也没太吃惊。“其实613工程本身有两个目的,一个是工程的正常开展,还有一个是。。。”老张说到这,兹了一下嘴,好像很难说出口。 “没事,说吧,我已经猜出几分了。如果按照我自己猜测的话,613工程还有一部分是针对我的。”我倒不如自己把话挑明了。 “你怎么知道?”老张一面是惊讶,一面是如释重负,最难堪的话语让我自己说出来了。 “我去过协和了,见了曹大夫。”我表现的很轻松,“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和老张说这番话时,连凯和刘博士听的云里雾里,连凯对这个项目的神秘性早有体验,也不发话,安静的坐着,刘博士脑袋却像个拨浪鼓,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老张。 “我其实知道这个计划,只是没料到他们心那么急,而且没料到药物干涉会这么快进行。我在你去北京的那天和上面见的面,那时通知我,药物干涉也要同步开始了。”老张脸上全是愧意,“是我把你连累进来的,哎!” “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药物干涉?”刘博士按捺不住。 “就是通过药物来作用人的神经和次神经。”我粗略解释了一下。其实我都不懂为什么要对我进行改造。 老张在一旁补充了一下:“次神经,只是一种说法,没有科学的定论。但是这东西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只是研究的人很少。不过这回次神经的研究在这个项目上有很重大的作用。”我看看老张,老张什么时候也变成曹大夫一样的专家了。老张接着说下去:“这个也是上面告诉我的。你们知道幻肢和幻肢痛吗?” 连凯摇摇头,刘博士点点头。“幻肢是人类被切去肢体,比如手和腿后,大脑仍然回对失去的那部分肢体感觉到疼痛,还觉得那部分肢体仍然在身体上,不曾切去。这个例子很多,比如越战的截肢美军、车床压断手臂的工人、交通事故的伤员,各个国家的医疗机构都有这种案例。医疗机构还做过一些实验,比如让截肢后,让能感觉到幻肢的病人用幻肢触碰脸部,结果通过仪器能看到脸部的那部分神经确实有被接触的反应。只是因为体质的原因,有些人感觉明显,有些人感觉不出。医院通常会开出一些药物抑制这种幻肢的感觉。”老张的解释很通俗,但连凯理解不了幻肢和次神经是什么关系。 “被切去的是实物的肢体,但次神经却没有因为物质的消失而消失。”老张说的有点玄了,“当然这些都没科学定论,只是613工程在做的一种实验。”我听到实验两个字,又浑身冰冷,我只是一个小白鼠? “他们的术语我也不懂,大概意思是人是一个重叠体,物质的人和其他的部分。次神经遍布我们全身,只是不依赖肉体存在。”老张说到这,刘博士就想喊停,他也是个唯物主义者,相信这个等于相信鬼魂了。 “就像中医的经脉?”我用曹大夫的解释来附应了一下。 “我觉得有点像,因为经脉也不是实物,不过针灸却能扎到。”小文第一次在饭桌上开口。小文冰雪聪明,她从老张那边得到的信息,经过她的处理,往往会抓住要害。 “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次神经,只是感觉不一样,可能这是某种天赋。”老张提到天赋两个字,我就想到了小刘,想到了姒叔公,莫非他们两个能感觉到我的次神经?不对,不应该只有那两个,起码还有把我列进613工程的那个人! “次神经是远古的智慧。远古人类在现代科学不发达的情况下,误打误撞竟然发现了次神经的存在,只是我们的知识体系不能作用于次神经,甚至连研究都谈不上,可远古人类却实实在在的会利用这些次神经,他们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会用到这种独特的智慧,反应在医疗上就是中医的经脉理论。”老张提到的远古的那段,又和老骆,骆教授的观点不谋而合,“上面”的那个人,或者那群人,实在是高不可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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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叫秃侠呢? 另外说我太监的人哪去了?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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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老张和小文的上层一直很好奇,但他们自己不说出口,我也不能直白问,因为这个毕竟是军方的行动,总有相关的机密约束,我问了老张,他也为难,不过现在他自己把话题提了出来,我听着意思,大概老张也觉得有必要把底牌给我托出了。 “什么命令?你回来时怎么没说?”连凯心比我急,我还没开口他先问了,这也好,从连凯口中问出这话比我直接问效果好。 “我要等着王经理来了再讲。”老张对着连凯做了个抱歉的表情。要等我回来再讲?与我有关?“为什么?”这回我接上了话。 老张刚要开口,阿六又端了盘上来,于是把话又暂时咽了一下。“快吃快吃!趁热!”我指着这盆溜肥肠说。 “这个溜肥肠是我刚请来的鲁菜师傅做的,王储,给大家都夹一点!”阿六很是得意,似乎这盘菜是他的最新作品。我也顺势用公筷给大家分了一下,然后让阿六出去招呼别的客人。 “因为这个命令和你有关。”阿六刚出去,老张就说了下去,“其实,我和小文有事情瞒了你。” 老张所谓的瞒着我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一二,所以也没太吃惊。“其实613工程本身有两个目的,一个是工程的正常开展,还有一个是。。。”老张说到这,兹了一下嘴,好像很难说出口。 “没事,说吧,我已经猜出几分了。如果按照我自己猜测的话,613工程还有一部分是针对我的。”我倒不如自己把话挑明了。 “你怎么知道?”老张一面是惊讶,一面是如释重负,最难堪的话语让我自己说出来了。 “我去过协和了,见了曹大夫。”我表现的很轻松,“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和老张说这番话时,连凯和刘博士听的云里雾里,连凯对这个项目的神秘性早有体验,也不发话,安静的坐着,刘博士脑袋却像个拨浪鼓,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老张。 “我其实知道这个计划,只是没料到他们心那么急,而且没料到药物干涉会这么快进行。我在你去北京的那天和上面见的面,那时通知我,药物干涉也要同步开始了。”老张脸上全是愧意,“是我把你连累进来的,哎!” “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药物干涉?”刘博士按捺不住。 “就是通过药物来作用人的神经和次神经。”我粗略解释了一下。其实我都不懂为什么要对我进行改造。 老张在一旁补充了一下:“次神经,只是一种说法,没有科学的定论。但是这东西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只是研究的人很少。不过这回次神经的研究在这个项目上有很重大的作用。”我看看老张,老张什么时候也变成曹大夫一样的专家了。老张接着说下去:“这个也是上面告诉我的。你们知道幻肢和幻肢痛吗?” 连凯摇摇头,刘博士点点头。“幻肢是人类被切去肢体,比如手和腿后,大脑仍然回对失去的那部分肢体感觉到疼痛,还觉得那部分肢体仍然在身体上,不曾切去。这个例子很多,比如越战的截肢美军、车床压断手臂的工人、交通事故的伤员,各个国家的医疗机构都有这种案例。医疗机构还做过一些实验,比如让截肢后,让能感觉到幻肢的病人用幻肢触碰脸部,结果通过仪器能看到脸部的那部分神经确实有被接触的反应。只是因为体质的原因,有些人感觉明显,有些人感觉不出。医院通常会开出一些药物抑制这种幻肢的感觉。”老张的解释很通俗,但连凯理解不了幻肢和次神经是什么关系。 “被切去的是实物的肢体,但次神经却没有因为物质的消失而消失。”老张说的有点玄了,“当然这些都没科学定论,只是613工程在做的一种实验。”我听到实验两个字,又浑身冰冷,我只是一个小白鼠? “他们的术语我也不懂,大概意思是人是一个重叠体,物质的人和其他的部分。次神经遍布我们全身,只是不依赖肉体存在。”老张说到这,刘博士就想喊停,他也是个唯物主义者,相信这个等于相信鬼魂了。 “就像中医的经脉?”我用曹大夫的解释来附应了一下。 “我觉得有点像,因为经脉也不是实物,不过针灸却能扎到。”小文第一次在饭桌上开口。小文冰雪聪明,她从老张那边得到的信息,经过她的处理,往往会抓住要害。 “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次神经,只是感觉不一样,可能这是某种天赋。”老张提到天赋两个字,我就想到了小刘,想到了姒叔公,莫非他们两个能感觉到我的次神经?不对,不应该只有那两个,起码还有把我列进613工程的那个人! “次神经是远古的智慧。远古人类在现代科学不发达的情况下,误打误撞竟然发现了次神经的存在,只是我们的知识体系不能作用于次神经,甚至连研究都谈不上,可远古人类却实实在在的会利用这些次神经,他们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会用到这种独特的智慧,反应在医疗上就是中医的经脉理论。”老张提到的远古的那段,又和老骆,骆教授的观点不谋而合,“上面”的那个人,或者那群人,实在是高不可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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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远古人有次神经,我们却没有,这怎么回事?”连凯想让老张多说点,就敬了老张一杯,二两杯的高度,连凯一饮而尽。老张也许是因为要透露的秘密事关重大,压力也不少,需要用酒麻醉一下,也跟着干了这一杯,随后夹了一块肥肠,嚼了两下接着说:“这话不对,不是远古人有次神经,而我们没有,准确说法应该是人类至始至终一直有次神经,只是我们的科学认知体系把我们导向了实物,就是能测量的血压、脑电波什么的,而依附在肉体上的次神经却因为认知的问题而一直被忽略,以至于屡屡被验证有效的经络学因为得不到科学仪器测算,而被认为是巫术迷信。这就像平常我们用肉眼看世界,到处都是彩色的,而我们戴上了红外夜视镜,那我们就能看到红色的、橙色的、蓝色的热量,这本身是一个观察方式的不同。我们不能去理解次神经,是因为我们的思维大脑没有戴上夜视镜。”老张说完这段,我就鼓掌叫好,毕竟是接触社会多了,通达事理,不像老骆,同样的道理,同样的远古和现代的差别,说的却没老张浅显明白。 我也敬老张一杯,接着问我最感兴趣的:“老张,我们喝酒就敞开心扉说,上面对我做的,是什么?”老张喝完这一杯,脸上就泛了点红,问题直接,他不得不回答:“治疗幻肢,其实是用药物控制次神经,麻痹次神经,切断次神经与大脑的联系,某种程度上说,是对次神经所做的第二次截肢,只是现有的医疗理论没有这种说法,这种药物发明出来也可以说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老张是不是喝了点酒就晕了,又说回幻肢上去了,按平常酒量老张离喝醉还早着呢。 “我是说我,不是幻肢。”我提醒了老张一下。 “我知道,你听我讲下去!”老张把酒杯放下,皱着眉,怪我怀疑他喝醉,“其实幻肢和你的是一个道理。” 我晕了:“我又没被截肢,怎么会一个道理。” “幻肢治疗是切断对次神经的感知,而你,是幻肢治疗的逆作用。”老张把酒杯一放下,连凯就又把酒杯斟满了,“他们是借助药物增强你对次神经的感知,并试图让你对次神经有自觉的控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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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闭上眼睛。”老张自说自饮了半杯。 “什么意思?”我突然感到背脊有点发凉。连凯和刘博士也发觉到这个包厢里有了种异样的味道。 “你闭上眼睛。”老张慢悠悠的说,可是这种语调充满了权威感,我放下酒杯,收起了笑脸。 “我让你闭上眼睛。”老张再次重复了一下。我也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摆正了一下椅子,双手平放到桌子前,慢慢把双眼合了起来。 “不对,不是这样。”老张伸手过来把我的两只胳膊反剪到背后,让我靠后坐,让后辈压住双手。之后听到“答”的一声响,老张把包厢门反锁了,“集中注意力!”老张对我说道。 “咝。。。”这是连凯把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咕咚”这是刘博士咽了一口口水。此时我发觉听力发达了许多,细微的声响对我来说都如近在耳边。我还听到隔壁包厢的劝酒声,听对话应该是下级在奉承领导。我还听到传菜小妹的脚步声,小心翼翼,似乎端了一盘汤水,我好像又听到了汤水荡漾的声音,还有不锈钢汤勺蹭到汤碗的响动,这声音就像防盗门店铺里的切割声,如此刺耳。等等,我还听到了楼下的声音,是结账的,我能听出按计算器的按键声,计算器每个按键的声调不同,我也许还能估计出那顿饭的总价,如果我愿意的话。 “集中注意力!”老张的声音从天际冲破屏障,灌入了我耳朵。两句话中间,我仿佛经历了好多个小时。我努力不去理睬那些噪音,让自己安静下来。 慢慢的,那些声音开始远去,就像我抽身离开了这里,堕入了虚空。完了,我又有点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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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一阵敲门声,紧接着又是一阵骂声:“王储,做贼呐!锁门干吗!”这是阿六在敲门。我睁开眼起身去开门,只听到“当”一声响,我回头看看,还有半瓶酒碎在了地上,再看看这桌上的人,除了老张,每个人的下巴都几乎挨到了饭桌,程度轻的像小文,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程度重的像连凯,似乎受过严重惊吓。我先过去打开门,阿六又端了盘红烧猪蹄上来:“你们搞什么啊,吃个饭还锁门,在行贿受贿?” 我刚才猛的一起身,觉得身体非常虚,扶着椅背说:“没有,刚才一直有人走错房间,所以把门锁了。”我做销售的鬼话真是信口拈来,“你怎么那么快把猪蹄端上来了,没炖烂能吃嘛!火候不到跟吃橡皮筋一样!” 阿六摸摸我额头,抬起胳膊,让我看他的巨俗无比的劳力士:“王大经理,我都炖了一个小时了,还嫌不够烂!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啊?一个小时?”我接过这盆猪蹄,用筷子戳了一下,已经差不多稀烂了,我是嘱咐过阿六多炖一会。可开席到猪蹄前的最后一个菜,最多半个小时,那刚才半个小时哪去了?就是我稍微迷糊的一下就有半个小时? “谢谢!”我有气无力的让阿六先下去,阿六看看我,说我今天很不正常。重新关上包厢门,我坐回椅子,桌上的菜已经都凉了,一碗鸡汤上面还凝住了一层油,阿六没有骗人。 “老张!”我歪着头看看旁边冷静的老张,希望他能给我解释点什么,老张拿起了酒杯,满满一杯又全部倒到了肚子里。放下酒杯后,他不说话,嘴角动了动,像是苦笑,看样子不准备对我说什么。 我又看着连凯,希望他能和我说一下他刚才看到了什么。可惜连凯还在惊惶中,看着我似乎像个怪物。 “小文?”我又把希望寄托在小文身上,小文也不想说。我的心开始发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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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把目光定在刘博士身上时,我抱了希望终于有了回应。刘博士尽管脸上同样写满了惊恐,可神智比连凯清楚,张大的嘴巴里,舌头还不时探探,眼睛也眨巴的很有节奏,不像连凯被人点穴了一样。 “刘博士?”我的语气近乎乞求。刘博士眼光从我脸上移开,落在我背后,伴随则摆头的动作,意思让我回头看。我后面有什么啊,后面就是包厢的空地,只有一把剩余的椅子。我扭过头看,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啊,只是一片空地,和一把椅子。我又看向了刘博士:“让我看什么啊?” 刘博士点点地上,让我看地上。我又回头看,地上也没特别的啊。等等,这把椅子怎么比别的椅子矮下去很多?我低头看看椅子腿,这四个椅子腿和别的不一样,别的都是四根笔直的钢管,这一把椅子跟家居店在卖的欧式的铁艺家具差不多,四条腿弯了好几道弯,就像英文美术字的最后一笔,曲曲绕绕。不过哪个设计师啊,椅子背设计成这样倒好看,椅子腿搞成这样有什么用呢,谁没事会注意椅子腿啊。阿六也是的,买了这么一把东西。 突然我意识到什么,猛的又扭头看这刘博士,同时把自己手指指向了我的胸膛,刘博士点点头。这回轮到我的下巴耷拉下来了,起身走向那把铁艺椅子,放倒后用力掰了掰,纹丝不动! 世间的事情总是这样,离奇的事情,惊讶归惊讶,总是一种局外人的心情,比如动物园的看客。但不合常理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却完全是另外一番感受。 我还没消化掉刚才的一切,老张开口了:“刚才是我让你把这些钢管折弯的。”老张说完又指着地上摔碎的酒瓶,“这个也是。” 我看着酒瓶,这回却没有看出一点异常:“酒瓶怎么了?”我盯着碎玻璃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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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这回答话了:“我爸让你把他的酒杯倒满,然后你拿起酒瓶就倒了,倒完准备放回去的时候,你的朋友,就是六老板敲门了,酒瓶就倒翻到地上了。”小文说的挺快,我在心里逐字逐句体味了一番:“这个没什么啊,这奇怪什么啊?” “你倒酒的时候。。。”小文停顿了一下,“你倒酒的时候,两只手还背在身子后面。” 这回我体味出了特别的地方,我倒酒时两只手还放在背后?这怎么倒酒?难道我像被绑架的人质一样,两只手捆着,别扭的转过身拿住的酒瓶?想着我就试着把手背过去,去够桌上的酒杯。小文打断了我:“不是这样,您是坐着的。” 坐着的?别开玩笑了,我咧开嘴乐了。 “是你拿起的酒瓶,你就坐在椅子上,就和我一开始给你布置的姿势。”老张看我不相信,给我确认了一下。 我定了定神,冷静了一下,于是脑子中出现了空中飘浮的酒瓶,白酒从这个悬空的酒瓶里缓缓倒入老张的杯中。怪不得老张刚刚喝的那次是满杯,之前可是半杯的。 “次神经!”老张吐出了这三个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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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无休无止的易读整理版。。。大家也帮我举报掉一点,页面清爽点好看。 这是故事发展的第九天。。。突然发现写了二十多万字,才第九天。看来十二部是难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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