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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羌魂----中华历史深处还有这么一个脉络[第32页] |
| 作者:愤怒的秃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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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发现，我就按照你们的要求在查找，没有一点线索。”刘博士摊摊手。这个货真价实的博士手势很洋气，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些东西是太冷门了，就找姜竞全这个人，和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也确实困难。诶，刘博士，跟你接触没多久，但你的行为举止和说话谈吐很有海归的味道，你是不是留过洋啊？”刘博士微微一笑，耸了一下肩膀：“说不上留洋啦，只是去过国外一阵子，混的。” “到哪个国家留学的？”我以为又会和英国沾边，但刘博士的回答告诉我，并不是一切都那么巧合的。“美国。燕京学社呆过一阵子。”刘博士谦逊的样子还是招人喜欢的。可能第一印象觉得刘博士假冒了小刘，所以戴着有色眼镜看他，事实上刘博士不但不讨厌，而且很和气，只是举止谈吐无意中总显露出很高的学识，让我们这些土鳖多少有点自惭形秽，嫉妒生恨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那我们接下来有什么行动？”我问问默默不语的老张。老张抬头看着我，又低下头查古籍：“没什么行动，就是要找到姜竞全。”老张言语平和，但透露了一点他的焦急，潜台词是除了呆在这里翻阅资料，这个项目目前为止就到了瓶颈，没有开展下去的曙光。 我的问话吃了闭门羹，一肚子郁闷，可又无可奈何，事实也是如此，现阶段除了找到姜竞全，还真没有什么别的线索，似乎一切都扭成了一个结，我们只能寄托姜竞全的信息能解开这些死结。我也找个椅子坐下来，从小文那里分来一摞线装书，随大家一起翻阅起来。 周遭非常安静，甚至安静的可怕，只有这个屋子里间或的翻书声。死寂的氛围下，是我焦躁的心情，613工程是那么曲折惊险，而我却要在这里按住心里的惊涛骇浪，故作镇定的看这些没血没肉的线装书。不过我也奇怪，他们似乎对我的到来没什么感觉，也不问问我这两天是什么情况。但是想想也不奇怪了，我是因公出差，他们不会知道我在北京经历了613工程相关的那么多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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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真是执着，为了这么一个破文章坚持到现在。。。说实话本来是有兴趣的时候写点的，现在好像有了种责任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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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座位往老张方向挪了挪，怕影响到别人，小声对老张说：“老张，听说你被部队的人带走过？他们为什么把你带走？” 老张放下手中的书，余光瞥着刘博士，对我摇摇头，之后继续翻阅他的古籍。我心想这都哪跟哪啊，弄的跟惊弓之鸟一样，刘博士有什么好防备的，已经验明正身的，已经是自己人了。也罢，他既然觉得现在不方便，那就晚上到我家单独说吧。 “连凯，无聊死了，我们去景区看看他们掏出来什么石碑吧。”我实在耐不下性子看这些东西，想叫上连凯外面走走透透风。连凯是猴子屁股，巴不得外面去，一听我的建议，立刻就相应了：“好！这几天说起来都在天一阁，可景区里面还没去过呢，我还第一次去！” 连凯说这话我不奇怪，他根本对这些文化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去哪里都不会去天一阁逛。 连凯和小文打了个招呼后，就起身准备随我一起出了房间。可以看出，这几天连凯和小文进展不小，互相之间眼角眉梢的一些小颜色都透着点那种意思。我搂住连凯的肩膀，拉了他一把，让他别磨蹭。出了房门，连凯就递上一根烟，自己也续了一根，我猛吸一口，顿觉一阵轻松。连凯拍拍我的背：“这两天你那边发生很多事吧？”连凯言语中显得关切。我奇怪连凯这么大线条的人怎么会觉察出来：“你说什么？” “我都和你一起那么多年了，你有什么我还没有一点感觉？今天从见到你到现在，你一直紧锁着眉头，不用说，肯定遇上烦心事了。”连凯吐了个烟圈。 我伸手摸摸，果然眉头锁的死死的，拿掌心揉揉，故作轻松的对连凯笑笑：“坠入爱河的人果然心思细密啊！” “准备跟我说说吗？”连凯谈不上我的知己，我们的世界唯一的交集就是工作而已，他的爱好我很少去接触，我的生活他也不屑参与，但兄弟不一定心灵相应，只是某种信任而已，这种信任不能言表，也不需要言表，只要知道危难时还有个人能在旁边就行了。 “现在我自己也说不清，等我理清了，好好跟你讲讲。”我撇了一下嘴角笑笑。连凯又拍拍我的背：“行，不过你想不清楚的时候也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理清楚。” 说着就出了这个小院落，绕过围墙，走到了景区正大门。毫无疑问，大门紧锁。 “翻墙吧！”连凯脱掉了上衣，递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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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墙？”我低头看看我穿的衬衫西裤皮鞋，又看看一身休闲打扮的连凯。连凯不等我犹豫，蹿了一下就扒住了围墙的上沿，蹬了两下墙壁，上半身就越过去了。撑起了身子把两条腿都抬过围墙后，低头看着我：“愣着干什么啊，你自己说的去里面看的。” 也是，这个倒是我自己提议的，可翻墙这活，我起码有20年没干了，硬着头皮蹦了蹦，举手去抓墙头，可两只手抓下来不少水泥灰，全都撒进了眼睛鼻子和嘴巴，“呸，呸！”我又回到地面，吐着口水揉揉眼睛。看来年岁上去了，筋骨就不行了，这是定律啊。一番折腾，总算翻了过去。 待我们偷偷走到天一池后面的假山时，看到的那一幕让我们觉得这趟来对了。 天一池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支起了龙门架，十来个人在使劲拉绳索。绳索的滑轮那头，拴着一块墓碑大小的碑石，碑石随着那些人的用力，缓缓的从池底拔出，从我们的视角已经可以看到碑石上阴刻的碑文了，就是这碑文让我们大吃已经，没想到苦苦追寻的东西就在咫尺的身旁。没错，那碑文也同样是圈圈逗逗，与平常的汉字截然不同。 我和连凯面面相觑，怎么也不相信天一阁的一个池塘地下也埋了这样的石碑。不过碍于池塘边人数众多，我们也不能近观，因为我们对天一阁里突然出现的那队人马一无所知，还是躲在角落看看算了。 我们两个猫着腰看了大概半个小时，腰实在吃不消，特别是我，一直没休息好，有点累也吃不住，背酸的要命。我附着连凯耳朵：“我们晚上再来吧，等他们散了，到石碑面前看个仔细。”连凯点点头。 就在我们猫腰的半小时左右时间里，他们陆续拉起了两块石碑，拉起后就盖在了遮雨布里。看着池塘边摊出来的遮雨布，估计着已经有10块左右被捞起了，而且看着雨布的外轮廓，这些石碑形制不一，大小长宽都有所不同，最大的有冰箱这么大，最小的也有半个人高，只是那些提前打捞出来的石碑上的碑文我们未得一见，不知道是什么个情况。 “快走吧，这里来来往往也不少人，别被人发现了，到时解释都麻烦。”连凯催促我。我们趁那头又在准备打捞另一块时，悄悄往回走，翻过围墙回到了办公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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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反正我只管写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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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设计封面啊，帮我搞一个。。。大致的意思是封面分上下两截，上面一半就是照片，拍的暗沉一点，是很多双光着脚的小腿，小腿腿毛多点，下面一半就是书名的标题和副标题。。。 今天更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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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张他们身边后，我的思绪一直停留在那几个打捞出来的石碑上，话说天一阁真的是深不可测，原先在龙安寺看到那个613报告，觉得天一阁和尸体保存八竿子打不着，然而接下来一系列的线索竟然都在这个小小的天一阁发现：姜氏家谱、抗英斗争、《大明一统志》、伏龙寺、贝青乔，连夏文的石碑都沉埋在天一阁的池底，仿佛这些事情的肇始和终结都汇聚在这一个不大不小的庭院中，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必然？只是其中的联系隐藏的太深，就如同这些石碑，我们这些身在池外的人，是无法察觉到平静的池底的。 手里拿着一本书，也是装装样子，我对于这个玄妙的天一阁思来想去，不知不觉天色开始变暗。“该吃饭了。”连凯看看手表，伸了个懒腰。 “你们这几天哪里吃的饭？还是在阿四那边？”我问了句。 “没有，他们嫌市中心堵车，去吃个饭来回也要个把小时，所以都是叫的盒饭。”连凯回答道。 “今天我们人也到齐了，还是去开一桌吧，你们也那么辛苦，犒劳犒劳你们。对了，刘博士，我们还没一起吃过饭呢！”我提议还是去正式吃一点，他们都吃了两天盒饭了。 “好，我是想尝尝宁波的海鲜。”刘博士挺乐意，说起来也亏欠他，来了宁波一直对他爱理不理，是应该补偿他一次接风酒。小文和老张没有异议，于是一伙人就收拾了一下，准备离开。临走前小文特地从包里拿出一把锁，把门锁起来，还是小文比较细心。 正好5个人，勉强挤上了连凯的吉普。他们说的对，宁波临近下班的功夫，市区是很堵，车子慢悠悠的挪着。但是当开过镇明路时，我看到一件东西，让我对天一阁这两天的封阁事件产生了怀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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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物件估计没几个人看过，可以说中国现存的就只有这一例，那就是水则碑。水则碑，看着名字很奇怪，其实看着字义也能明白几分。这个碑是宋代所建，清代在上面修了个石质的凉亭，碑身一部分浸没在水里，原因是这个碑起一个调节水位的作用，碑身上就只镌一个“平”字，当河水上涨没过平字时，城外的几个楔闸就打开泄水，河水下降露出平字时，楔闸就关闭蓄水，起一个调节水利的作用，水则碑的意思就是水的标准，目前这个石碑正在作为大运河的组成部分之一在申遗。 而今天当我们车子开过这个水则碑时，我分明看到河水水位已经在平字的上部分，说明今天宁波的水位还是相当高的，无疑，城外的楔闸已经给内城河道蓄过水了。天一池与外河贯通，水位理所当然与外河是持平的，怎么会出现干旱露出池底？难道干旱只是个借口，是有人故意抽出池水，有意打捞石碑？但事实真的如此的话，是谁事先得知池底有这些石碑，而且恰恰是工程进行的这几天进行？ “连凯，看来我们晚上天一阁是去定了。”我心里默念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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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阿四饭店，吃了一顿这些日子唯一的让我舒心的晚饭，不是因为菜肴美酒，而是席间的几场谈话解开了我不少心结，同时结合晚上到天一阁的发现，我对于这个工程的走向，有了进一步的明晰。先说说这一次的夜探天一阁。 晚饭后把小文老张送回我家后，我和连凯径直往天一阁而去，不过对他们的说辞是我们两兄弟找个地方接着喝。当然，我们晚饭时喝的已经有点多了，主要是尽兴的缘故。 连凯醉醺醺的开着车，挑一些小路开，所幸没有碰到交警。到了天一阁后，发现一个问题，我们进不了办公区的大门！连凯嚷嚷道：“现在来天一阁，可不是关着门嘛，我们又没钥匙。” “那上次我们也是晚上来天一阁，怎么开着门？”我脑袋也晕晕的。 “上次小刘在里面嘛！你喝多了！”连凯嘿嘿笑着。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对啊，那时小刘怎么进去的？小刘肯定是有心搞了把钥匙，要说这样的话，他也太有心了，他对这个工程的投入程度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深。 在天一阁外面转着圈，我们一筹莫展。天一阁景区对内都是明清的围墙，办公区和景区之间，其实是两个院落的分别，之间的围墙很容易翻过，而对于外面，则是现代水泥修筑起的高墙，要想翻过谈何容易。 “你蹲下，我踩你肩膀上去！”连凯卷卷裤脚。我捂住连凯嘴巴：“这么大声干吗，被人发现了！”我拉着连凯走到一个路灯照射不到的角落，蹲下来，让连凯上去。 连凯喝了点酒，动作不如白天利索，我咬牙把他托起来后，他几次都拉不住墙头。“我撑不住了啊，你快点！” “你再往上！”连凯说道。我踮起脚尖后，连凯总算拉住了墙头。 “我说你看着这么瘦，怎么会那么沉啊，怎么长的啊？”我揉揉被连凯踩痛的肩膀。 “都是肌肉嘛！”连凯说着做了个引体向上，身体绷的笔直，像做吊环动作一样。 “鸡肉？哈哈，别显摆了，把你的鸡腿翻过去，快！”我催促着。连凯过墙后，也拽着我翻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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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天一阁里面，我让连凯先不慌着去天一池那边，还是先听听响动，要是里面的员工都还在，安静的晚上一点点响动都会被发现。我们找了个树丛躲了会，确定天一阁里面已经没有其他人后，顺着墙根慢慢移到天一池。 让人惊讶的是，白天岸边堆放的石碑此时已经不见踪影，只有原地几摊水渍。我拿出手机，照了下池底，除了泥沼，也是一无所有。 “来晚了，都搬空了！”我拍拍自己脑门。说着蹲在池边，看着池底的淤泥发呆。想我到底遇上了什么对手，总是先我们一手，还能在我们眼皮下把那么多立方的石碑顷刻搬运一空。 “王储，你看那，还有半截石碑！”连凯兴奋的叫了起来，不过是压着嗓子。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对面池底靠近岸边的泥沼里，还露出一点石块，只是露出的部分非常小，很容易当成碎石子而忽略掉。我腾的站起身，捶了连凯胸膛一下：“太棒了。”跑到对岸，我也忘了脱鞋卷裤腿，直接跳了下去。连凯倒是从容，脱了鞋子袜子，连外套也折好放整齐，这才下到池底。等连凯下来时，我已经用手刨了出来，让我失望的是，这只是一个石碑底座，什么字也没有。 可叹这一路，总是造化弄人，每每有新线索新进展时，总会不遂人愿。连凯接过这个底座，端详起来。经过这几天的事情，特别是和小文交往，连凯也装的有点像考古人员，观察的样子颇有点专家的派头。 “这是什么，这不就是字嘛？”连凯这着碎碑的一个边角对我说。我擦擦石头上的污渍，用手机的光线照了一下，果然，是有两个字，而且是用方框围起来的两个字：“白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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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白岩。。。”我嘀咕着，这石碑的基石上为什么刻这么两个字？ “是不是刻石碑的人的题字啊？”连凯无意的这么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基石，看起来没有经过多少风化，应该是去古不远的物件，因为风化和流水侵蚀是文物造假里最难的，这种大自然的演化很难用人工来仿制，当然，现代的作伪手段很高，最近发明出了一种人工风化手段，就是用造船厂除锈的喷砂机往石像、石碑上喷，喷一会就是清朝了，再喷一会就到了宋朝，不过作伪的过程中要非常细心的在旁边看着，因为喷过头了，喷到了三国时期，那就回不来了。这是题外话，针对这个石基，我可以确定是清朝的，原理和喷砂机一样，风化过程是不可逆的，上古的东西不能仿制成近代的东西，所以这些石碑虽然有夏文一样的文字，但历史绝对不会长，肯定是明清的东西。而明清是中国手工作坊的繁荣期，一般的商品都会镌刻上作坊的坊名或者作者人名，这大概是最原始的商品商标，像张小泉的剪刀什么的。从这个石碑上，我对于夏文的解读有了点信心，起码在清朝，还是有人在使用夏文，看得懂夏文，而且会写夏文的。 不过刻在石碑上的这两个楷书“白岩”，是字号还是人名，就无从查证了。连凯看我又在愣神，自顾自爬了上去，在草地上蹭蹭脚底板，准备穿鞋走人。就在我也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想到，羌族不是以白石为图腾嘛，我手里的两块石头就是羌族地道的白石，而这个白岩，是不是指个头比较大的白石？如果白岩真的有这层意思，那事情就连贯了，也更加佐证了羌族和夏朝、夏文之间的联系。 “想什么啊，你快走吧，想不通的回去问问小文老张或者刘博士不就行了嘛，他们是专家啊。”连凯催我快走。我环顾一下池底，也没有别的特殊的，只好悻悻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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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白岩。。。”我嘀咕着，这石碑的基石上为什么刻这么两个字？ “是不是刻石碑的人的题字啊？”连凯无意的这么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基石，看起来没有经过多少风化，应该是去古不远的物件，因为风化和流水侵蚀是文物造假里最难的，这种大自然的演化很难用人工来仿制，当然，现代的作伪手段很高，最近是出了一种人工风化手段，就是用造船厂除锈的喷砂机往石像、石碑上喷，喷一会就是清朝了，再喷一会就到了宋朝，不过作伪的过程中要非常细心的在旁边看着，因为喷过头了，喷到了三国时期，那就回不来了。这是题外话，针对这个石基，我可以确定是清朝的，原理和喷砂机一样，风化过程是不可逆的，上古的东西不能仿制成近代的东西，所以这些石碑虽然有夏文一样的文字，但历史绝对不会长，肯定是明清的东西。而明清是中国手工作坊的繁荣期，一般的商品都会镌刻上作坊的坊名或者作者人名，这大概是最原始的商品商标，像张小泉的剪刀什么的。从这个石碑上，我对于夏文的解读有了点信心，起码在清朝，还是有人在使用夏文，看得懂夏文，而且会写夏文的。 不过刻在石碑上的这两个楷书“白岩”，是字号还是人名，就无从查证了。连凯看我又在愣神，自顾自爬了上去，在草地上蹭蹭脚底板，准备穿鞋走人。就在我也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想到，羌族不是以白石为图腾嘛，我手里的两块石头就是羌族地道的白石，而这个白岩，是不是指大白石？如果白岩真的有这层意思，那事情就连贯了，也更加佐证了羌族和夏朝、夏文之间的联系。 “想什么啊，你快走吧，想不通的回去问问小文老张或者刘博士不就行了嘛，他们是专家啊。”连凯催我快走。我环顾一下池底，也没有别的特殊的，只好悻悻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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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凯，我们先别回家，要么去一趟刘博士的酒店。”刘博士一直一个人住酒店。经过今天的晚饭，我对刘博士好感倍增，对于刘博士的亲切感不下原先的那个假冒的小刘。所以这种事情，我反而信任刘博士甚于老张和小文。 “王储，这都快十一点了，我想回去睡觉了。”连凯酒劲一直没退，现在是最犯困的时候。 “行，你先回吧，开车小心，我自己打个车过去。”我心意已决，这个题字事关紧要，也许是一把揭秘的钥匙，就算不能打开整个613工程的机密，也会解开关于夏文的若干谜团。 到了酒店，我按按门铃，还好，刘博士并没有睡。刘博士看我深夜到他房间，也非常奇怪：“王经理，怎么了，这么晚了，难道出什么事了？” 我摆摆头：“没有事情，只是酒桌上和你聊的投缘，但是没聊尽兴，睡不踏实，所以过来再和你坐坐。我就这种性格，哈哈。” “随心所欲，我欣赏您这样的性格。坐，坐。”刘博士把我让到房间里面的小沙发上，帮我倒上了一杯浓茶解酒，“王经理，你酒量很好啊，我以为你喝多了。” “哪里，应酬多了酒量就上去了一点点。你酒量也很好啊，刘博士。连凯喝的还没我们一半，现在早就睡的跟死猪一样了。”我谦虚了一下。 “直说吧，王经理，我知道您没事就不会那么晚来的。”刘博士还是先破的话题，既然他这么说，我也直接讲了：“我们在晚饭的时候也开诚布公了，我也知道你是可以信任的人。不，我意思不是说小文老张不能信任，只是。。。” “我看的出你们之间有点那什么，不过我也说不好。你就直接讲吧，来这趟是为了什么？”刘博士其实是有眼力价的，虽然对于我们这个团队来说，他是半途才加入，但察言观色，也明白一点意思。 “那我就直说了。”于是我把今天天一池的发现和刘博士详细说了一遍，刘博士深锁着眉头：“这些石碑绝对不会是因为干旱而自己露出来的，肯定是有别人知道池底有这些东西才会抽水打捞。”刘博士的判断与我一样。 “那这个白岩，你有什么看法？”我把疑问抛了出来。 “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发现这么个石碑刻着白岩，我还真不好说，但是这里是宁波。。。”刘博士似乎已经有他的结论了。 “宁波怎么了？”我很好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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