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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羌魂----中华历史深处还有这么一个脉络[第10页]

作者:愤怒的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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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做沙发
    
     这个祭台与伏龙山的大不一样,首先是大小方面,伏龙山祭台是这里的好几倍,这充其量是个迷你祭台,其次这里的石台、石墩,都摆放完好,不像伏龙山那个,已经毁坏残破。但是祭台也已经废弃多年,上面落的腐烂的树叶和灰尘,不亚于路上,倒是在灰尘中间,我一眼看到祭台上有个突起的东西,那东西却没有灰尘树叶沾染,看起来像是个象牙色的球体,我上前几步,想看看究竟。“小心!”小文在身后轻轻提醒了我一句。真是疑神疑鬼了,这荒山里面别的可能有危险,这么个东西碰碰又何妨?
     我刚把手放到那东西上,就浑身一激灵,那玩意摸着就觉得周身冰冷,好像也没什么分量,一提手就抓了起来,翻过来,原来是个骷髅,一个只有两个拳头大小的骷髅。“王经理,您把它放下吧,我看着怕。”这么个骷髅还真是瘆人,谁把它放在这里的。“小文,你看这个地方一看就知道不晓得多少年没人来了,可这个骷髅却像是刚放上去的。”我把我的疑问说给小文听,可话音还没落,我就发现小文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裸体男人,我想大喊,可又怕惊吓了小文,也怕让那个裸体男人激动,于是我呆在原地,也不敢声张,静待那个男人想干吗。
     小文被我直勾勾的盯着显得有点难为情,她还不知道危险就在身后。那个裸体男人也站定了一动不动,三个人就在空气里凝固住了。小文心思多么细密,这种氛围下,很自然嗅出了异样,向旁边转了一下眼珠子,也不敢直接回头看,可脚底下的步子却开始向我挪动,我也意会了她的意思,一边注视着裸体男人有什么举动,一边也悄悄向他们靠近。
    
     眼看着我和小文面对面走的越来越近,那个裸体男人好像觉察出我们的企图了,突然向前一窜,准备抬起胳膊把小文拉回去,小文一回头,一声尖叫,马上向我跑来,裸体男人手抓了一个空,有点气急败坏,紧跟着跑了过来。我一下把小文扒到身后,顺势抬腿踹了一脚,正好踹到那男人肚子上,可就是那一脚让我感到毛骨悚然,感觉就是踩在了气球上一样,皮囊里面空空的,似乎再踹的狠点就能踢到脊梁骨,不会吧,那男人没有内脏?
     裸体男人没料到我们这一串动作像是排练过一样的纯熟,踉跄退后了两步,定住脚后,发怒一样再次冲了上来。刚才那一脚也许是肾上腺技术瞬间分泌充沛的关系,一点没觉得怵,可现在反应过来后,特别是感觉到他肚子的质感后,对面冲过来的仿佛是个魔鬼,我顿时失去的对抗的勇气,睁着眼睛等着他的攻击。可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盯住我的牛仔裤,像是发愣。
     我被他看的发毛,背后的小文也探出头来看看情况,那个裸体男人真的站住了,停止了攻击。此时我也有机会看清他的外形:身上肌肉壮硕,健美运动员一样像是大理石切割的线条,通体黝黑,也不像是污垢,而是天然的黑肤色,毛发发达,头发披肩凌乱、小腿的腿毛和小臂的手毛也很长,打着个赤脚,脸没什么特殊,就是看起来杀气腾腾,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我注意到他的视线落在我的右边大腿上,我马上低头看看了自己,没有什么好看的啊,普通的牛仔裤而已,裤袋里面放了一个手机。
     我再一看,心里就明白了,他看着我的手机挂件!这个手机挂件说起来也特殊,是小文之前送我的那个白玉一样的东西。
    
     我把手机掏出来,把挂件取下,试了试他的反应,我把挂件移到左边时,裸体男人把目光跟到左边,我把挂件举到头顶,裸体男人也跟着抬头,那副样子很像小狗看着主人马上要掷出的飞盘。“嘿,小文,你看,他对你的这块石头感兴趣。”我有点笑着对背后的小文说道,心态已经放松了。
     “好像是,他可能认识这东西。”小文说话的口气还是有点受惊的样子,“你把这块石头握起来,然后拍拍自己胸口试试。”不知道小文为什么让我这么做,但是这会儿我也不管那么多了,被这样一个怪物盯着看,滋味很难受。于是我把石头从头顶放下,展开我的左手手掌,把石头放进手心,盯着那个男人的同时缓缓把手指蜷起,直到石头完全在我拳头中间。
     裸体男人看不到石头,神情有点惊慌,视线从我拳头上转移开来,与我对视起来。我接着就把握着玉石的拳头向自己胸口捶打了三下,扑通一声,那个裸体男人向我跪下了!
     我被他吓的一愣,以为又是什么新的攻击姿势,但看他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也没有对我不利的企图,于是我拉拉身后的小文,让她走出来:“他。。。他演的是哪一出?”小文此时也看出没有危险了,站在我身旁看着那裸体男人,附着我耳朵说:“王经理,我送给您女儿的小礼物你怎么挂手机上了?”
     “那不是挺好看的嘛,很有味道,而且还有一个洞,你看!”说着我就把拳头展开在小文面前,指着一个角,“这个洞正好可以穿线,我就拿个线吊上了。”我对裸体男人的异样举动很好奇,问了句小文:“这个东西是什么啊?”
     小文看着这个挂件,像是第一次看到的表情,脸上又是诧异又是好奇:“这个是什么我也说不来,我当初是在一个羌寨收古董时,很便宜收来的一个小玩意。”小文这话瞒不过我,她谎称偶然收来这个挂件,跟我谎称《夏汉字典》是买《金瓶梅》时送的一样,很蹩脚。况且她为什么提出让我握起来朝胸口拍,而且裸体男人见了就有这反应?
    
     此时我也不想揭穿她,现在这诡异的状况也不允许我再想东想西,怎么样把这男人弄走才是要紧的。我把石头从胸口移开,又摊开手掌,把玉石晃了晃,跪着的裸男抬起头,跟着我的手掌左右晃头,频率跟我一样。顿时我幽默感有点发作,捏着石头在空中写英文字母,那裸男脑袋的轨迹也就成ABCDEFG,赤裸的身体、肃杀的容貌配上这训狗一样的动作,显得极其滑稽,如果是在电视上看到这样一个镜头,我会佩服导演的无厘头精神。
     我突然又把拳头握紧,发了一下力,把石头往山下扔去。小文看到我竟然把她的石头扔了,猛的拍了我一下胳膊,脸上充满了怨气,责怪我这么轻易就把石头扔掉。小文这种反应更加验证了我的推测,这个玉石不一般,小文自己也相当重视。不过小文也知道,我扔掉玉石,是为了让那个裸男去追那石头,我们才可以得以摆脱。不过奇怪的是,裸男目光跟着我手势移开一小段,又回到我身上。
     嘿,太聪明了,竟然看出来我是在骗他。小文也发觉了,又拍了我一下,像是埋怨我骗人骗的那么真。我就是虚晃着扔了一下,只是一个动作而已,并没有真正甩出去。如果裸男是个小狗的话,我都不禁要摸摸他脑袋表扬一下他了。我把石头在手掌上颠了几下,又重新思考新的办法,这时我发现,我颠石头时,裸男目光已不在石头上,而注意的是我!
     为了验证我这个新的发现,我走到旁边,把石头放到祭台上,又走回原来的位置,继续观察跪在地上的裸男,让我感觉不妙的是,裸男还是照样盯着我。
     “他看上你了。”小文在旁边提醒说。
    喝多了酒,笔记本都忘在饭店了

    
     我心说这用得着你提醒,傻子也看的出来现在裸男跟我卯上了。裸男目光炯炯的跪在地上注视这我,这实在有点像行为艺术,我这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现在我还不能判断他这么个姿势是要继续进攻还是单纯的欣赏我一下。我走回祭台,把玉石放回裤袋里,跟小文说:“我们现在怎么办?”小文也同样不知所措,在一旁看着这个裸男。我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过去戳了裸男一下,小文吓的赶紧打开我的手臂:“王经理,你干吗!”
     “试试看他反应嘛,你看他一动不动的,是不是锈住了?”我已经比较放松了,因为他的目光尽管犀利依旧,可杀气却收敛了许多。
     “您胆子也太大了,你又不知道他情况,玩意激怒他了,我们就完了!”小文这回有点发怒,她对这个裸男的恐惧已经嵌入了骨髓。
     那可怎么办,这么对峙着也不是事情啊,我对小文讲:“你这里看看,还有什么特别要注意的地方,如果没要紧的,我们就撤吧。”本来上这条路也是好奇心使然,现在也看到祭台了,还遇到这么一个货,没事情就还是早点回去的好。小文扫了一圈四周,也没发现别的东西,点点头。
     该死的裸男跪在小路的出口,我们被他堵在了这个平台里,只好慢慢挪步子,从杂草丛里绕过去。裸男也发现了我们的行动,身子跟着我们转动,等到我们绕到路口时,我用中气低沉的喊了声:“跑!”拽起小文,从小路飞奔出去。
    
     裸男也意识到情况不对,跟着站起身子,弓着腰跟着我们跑,小文甩开我的手,自顾自一边尖叫一边夺路而奔。我倒是没那么惊慌,跑的时候还回过头看看裸男,裸男只是小跑一下,与我们保持着一定距离,也没有像要继续攻击。他个子大,就算猫着腰,也跟我的身高差不多,再加上他一路小碎步,姿势相当滑稽,像是忠实的仆人在跟随调皮的小公子,亦步亦趋,几近奴态。大概跑了两三分钟,小文有点跑不动了,停下来喘粗气,我也站定了回过身,看到裸男一边跑一边拨开路边的枝杈,抬头发现我们停了下来,他自己的小碎步却一下子刹不住车,跌跌撞撞差点要摔倒,只见右手托了下地面,身体一个三百六十度的腾空翻,稳稳的站在了我跟前。这一个腾空翻让他距离我只有一个手臂的距离,他马上又缩起了身子,紧张的退后两步,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霍,还会武功呐!
     “你是谁,干吗跟着我们!”我不确定他能不能听懂人话,语速放慢很多。裸男愣愣的看着我,侧了一下脑袋,听不懂我说的。好嘛,还是个聋哑人!我学着聋哑人的样子,指指山上,又做了一个把他推出去的手势,嘴里啊啊的叫着。他回头看看我指的山上,又把头转回来继续看着我,摆摆脑袋。
     这回是真跟上我了,现在在后山还好,等我们出了山,背后跟着这么一个怪物,路人非把我们都当神经病看才怪。我们也不能在这里守着他啊,那我们也变成野人了。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小文出了个主意:“王经理,我们报警吧!”我听了就笑了出声,小文大概是吓的失去理智了,报警的话,我们是可以摆脱这裸男,可怎么摆脱警察只会更头疼,万一警察把那个裸男怎么个样,也许对我们的行动反而不利。我隐约觉得伏龙山、会稽山祭台附近两次都出现裸男,跟我们613工程有莫大的关系。算了,既然他要跟着,那就跟着吧,了不起到了山下就关进吉普车里带回家。
    
    
     想到这,我就脱下外套,想给那个裸男下身围着点,这样太突兀了,况且小文还是个小姑娘,这么一个裸男对她冲击力太大。我走近裸男,弯腰想给他腰里系上外套,裸男马上把身子缩成一团,膝盖手掌擦着地,刷刷的往后退。嘿,还真是露阴癖,给他穿衣服还不肯。我坚持要给他围上,他继续往后退,就在这个过程中,小路边突然窜出三个人,其中两个一左一右把一个麻袋套住了裸男的脑袋,第三个人一脚蹬在裸男背上,裸男面向我倒过来,我赶紧把他扶住。
     裸男的肌肤幼滑,只是体温非常低,不像是正常人。他想抵抗,挥了一下手臂,把左边套麻袋的男人打出去老远,转过身正想反击背后的那人时,身体突然一软,瘫倒在路上,此刻我看到了裸男背后的纹身:一只熊!
     那个被打到一旁的男人站起身,掸掸身上的灰,一脸抱歉的向我们解释道:“不好意思啊,这是我们家的老大,三十六了还打光棍,前年精神被刺激一下,脑子就出问题了,经常光着身子往这后山跑,今天让你们受惊了。”那个男人又看到我身后不远处的小文,更加惭愧的说道:“哎,还有小姑娘在场,我们太丢脸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和小文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的有点头晕,我忙问:“这怎么回事啊?”那个男人接着说:“我们兄弟四个是下面村子里的,这是我们的大哥,以前。。。哎,别提了,反正被人家姑娘甩过一次后,一只不找对象,日子久了这里就有点错乱了。”他边说边指指自己的脑袋。他的另外两个兄弟也没管我们,自顾自的拿绳子把裸男捆上后扛在了肩上。
     “你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那个男人问了我一句。“哦,我跟我妹妹想到大禹陵玩玩,那不是门票太贵嘛,想着从后山走走,能不能绕进去。”我随口撒了一个谎。
     男人把我和小文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也不怀疑我说的话:“哎,大禹陵有什么好玩的,逃票更没必要了,你们实在想去,我带你们去售票站跟工作人员说说。”
     “算了,我们今天也累了,不去了,谢谢你啊!”小文走过来,拉拉我胳膊,示意我们先走。我也识相,再跟他们纠缠下去,说越多越麻烦,就跟他们告辞了。那三个男人扛着瘫软的裸男从树丛里钻进去,我隐约听到裸男有气无力的说了句:“嘎啊娘阿挖洛”。
    
     那几个人一会就消失在树林里了,不管怎么说,现在好歹没有裸男跟着了,可是我心里都是说不出来的滋味。“王经理,那个裸男力气那么大,您知道为什么这么容易被制服吗?”我说不知道,反正就窜出三个人,裸男抵抗一下就没战斗力了。“我看见左边那个人被裸男打出去前,拿了个针头扎了他手臂一下。”小文观察的真细微,这么乱的情况下还能注意到这么小的动作。
     “那裸男左后嘀咕的是什么啊,我还以为是聋哑人呢,敢情会说话啊!”我还在想最后裸男被抬走前说的那一句奇怪的话。小文说:“嘎啊娘阿挖洛,是羌语,意思是帮帮我,救救我。”
     我一下傻在那里,“救救我!”这句话似曾相识啊,哦,那次做到抗英的羌族部队的梦里,那个男人就是这么对我说的!
     “诶,你懂羌语啊?”我回过神问了小文一句。
     “我不是说过吗,读大学那会经常在羌藏地区帮拍卖行收文物古玩,跟羌民接触多了,也就学了点羌语,也算工作需要喽。”小文这时也有点放松下来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回去了吗?”我征询小文的意见。小文往山上再看了看,也觉得留在这里没有多大的意义了,点点头,和我一起沿着老路下山。
    
     其实我们知道,离开这条路,直接在树林草丛里穿过往山下走,会快的多,可受过这一次惊吓,我们都不愿意再冒险,还是乖乖顺着这路盘下山。由于没有了上山时探险的心情,走的也比较快,下山的路视野也开阔,可以看到下面的情况,心里也没那么忐忑。由于下坡是从上看到下,我突然在半道看见了远处路边一棵竹子上挂着红色布条,抬头看看走过的回头路,同样隔了二三十米都有一根竹子顶上系着红布条,莫非这就是逃票小情侣口中的标记?
     “小文,你看下面的路,那里怎么系着根红布条?”我指指前面下坡的路。
     “是啊,我们上来时都没留心看,这里都没人走,起码我们上来前,这条路已经很久没人踩过了,这里怎么会系着根布条,谁挂上去的?”小文反问了我,我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了。这里本身就全是迷,那个祭台也是一样,荒了这么久的祭台上,猴子头骨倒是崭新的。“难道系布条的人不是走上山的?”小文自言自语。
     “不是走上山的,难道是飞上来的?”我觉得这话有点滑稽,不禁笑了出来。
     “难说!”小文表情倒是认真的。我心想别扯了,就算我相信之前的一切,我也不相信人会飞。没想到我话根本没说出口,小文好像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了,接着讲:“有可能系红布条的不是人!”
    
     “你自己吓自己可以啊,别吓我!”我有点铁下了脸。小文这一路都神神叨叨的,怕这怕那不说,就是一条红布条都跟鬼神搭上了。之后我一言不发的下了山,一路上只要留心,都能看到隔个二三十米都有一根红布条系在竹枝上,在一片苍翠中,这抹红色显得分外诡异。
     等到我们走完这条小路,回到坡上时,已经临近中午,这时听到下面有点响动。我忙让小文蹲下,我自己慢慢挪到前面,从姒老板的屋顶上探出头,发现姒老板刚刚到家。我在奇怪大中午的回家什么事情呢,这时姒老板门口又停下来一辆皮卡,下来三个人,我揉揉眼睛,以为看错了,再定睛一看,没错,就是刚才把裸男绑走的那三个。
     姒老板看到他们来,相当热情,挨个握了手之后把他们迎进了屋子里,碰一声关起了门。这个也太让人想不通了,刚才他们还跟我们一起在山上,转眼就开着皮卡车到了姒老板家门口,他们要干吗?姒老板跟他们什么关系?
     小文猫着腰也爬了过来,挨着我向下看,他们已经进了屋,什么也没看到。小文低声问我:“下面什么事情啊?”
     “姒老板回来了。”我从屋顶边退回来。“而且带了三个人。”
     “谁啊?”小文也跟我一起往里面退了退。
     “刚才那个裸男的三个弟弟。”我掏出烟,点上抽了一口。
    
     我拍拍小文的背,自己站起来:“走,我们赶快把吉普给开出来。”说完小文就起身跟我一起从坡的侧面走了下去。来的时候以为姒老板不在,我们就把吉普停在山下村子里了,也幸亏这样,否则现在一定会引起姒老板和那三个所谓的兄弟的戒备。我们跳进吉普里,把车发动起来,开到能很好观察姒老板别墅的路边,等待着到底会发生什么。
     大约过了半个来小时,别墅的门再次打开了,让我不妙的是两个兄弟抬着那个我见过的老旧的箱子出来了,后面跟出来的是姒老板和另一个兄弟,也就是和我搭话的那位。两兄弟把箱子抬上皮卡,用绳子打上吊扣,使劲把绳子拽紧,箱子都被勒出了两条凹槽。姒老板和他们最后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那几个兄弟和姒老板握了一下手,就上车准备离开。
     “你会开车吗?”我问副驾驶室的小文。“算会,驾照考出后也开过几次。”小文对我突然提这个问题感到奇怪。我把副驾驶室的手套箱打开,拿出一叠单子,接着跟小文说:“我马上去见见那个姒老板,你跟着那辆皮卡!”小文有点犹豫:“王经理,我车子开的不好,怕。。。”
     “没事的,你只要跟住那皮卡就行,看他们到什么地方去,闯红灯什么不用管!”我眼看着皮卡就要发动,心里着急。
     “可是。。。”小文看着远处别墅门口的姒老板。
     “你跟他第一次见面,没有我陪着,他一定不会相信你。现在情况特殊,总要有个人盯着这皮卡车,放心,我知道要问姒老板什么,你放心好了。”我的望着小文的眼神坚毅而又自信,其实我知道小文对姒老板屋子的秘密很感兴趣,不愿放弃这个机会,可是我这么决绝的口气,小文也就不说什么了,把身子挪到驾驶室,关上车门,挂上一档,准备随时开动。
    
     “你跟他第一次见面,没有我陪着,他一定不会相信你。现在情况特殊,总要有个人盯着这皮卡车,放心,我知道要问姒老板什么,你放心好了。”我的望着小文的眼神坚毅而又自信,其实我知道小文对姒老板屋子的秘密很感兴趣,不愿放弃这个机会,可是我这么决绝的口气,小文也就不说什么了,把身子挪到驾驶室,关上车门,挂上一档,准备随时开动。
    
     皮卡这时从坡上开了下来,离开大概百来米后,小文的吉普也从路边开出,跟了上去。我看着吉普的背影,突然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开始萦绕心头,危险不就是冲着小文的嘛,我这样让小文单独行动,实在也是太冒险了。不过姒老板已经锁起了别墅的大门,准备进自己的轿车了,情况也不容许我再多想什么,直接迈开腿,向别墅跑去。
     “姒老板,等等!”眼见着他要进轿车,我远远就大喊一声。姒老板听到声音,站住了看着狂奔的我。我跑到他面前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姒老板,真巧啊,今天怎么在家?”姒老板认出了是我,顿时又是一副笑脸:“王经理!您又来啦?”
     我扶着姒老板驾车门倒倒呼吸:“可不是!昨天太粗心了,我们张工施工完都没想起来让您签字确认,您看我们公司,就是太死板,没有客户的签名,工作白做了不算,还要算旷工。”说着我把刚才拿的施工验收单拿给姒老板看。
     “呵呵,这也不能说死板,这是公司制度嘛,说明你们公司管理的好,不像我的小厂,就是个作坊。”说着姒老板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钢笔,指着验收单的角落说:“就签这里?”
     “您能理解就太好了,又打扰了您一次,对,就签这儿!”我不禁又佩服自己临机应变的本事了。不过又有个麻烦,这签完字就要走了啊,再拿什么话去套他呢?正当我为下面的台词犯愁时,坡下急匆匆的走来一个老人,走的实在太急,连拐杖的步点都配合不齐了,老人索性扔掉了拐杖,一边扔一边大叫:“阿七!侬闯祸咧!”
    
     姒老板看到那个老人这么着急的上坡,赶紧放下笔,跑下坡去迎他。老人这一路走的气喘吁吁,这个我深有体会,我刚才跑上来也是这副德行。姒老板扶住老头:“叔公,你干吗啊,这么着急,什么闯祸了啊?”我也走了下去,和姒老板一边一个搀住了老头。老头倒气比我费劲多了,一下子还说不出话,姒老板说:“王经理,帮我把我叔公扶进去再说。”我正想找个机会进别墅和姒老板好好聊聊,没想到这反倒是个机会,赶紧和姒老板把老头扶进了别墅。
     到了别墅里,我们把老头扶到沙发上,老头经过这一路疾走的折腾,气息都快接不上了,一直等姒老板给他倒了杯茶,他呼吸才有点匀过来。谁知他一倒过气,立马大哭起来:“劫数啊!劫数啊!”这老头少说也有八十多了,这个年纪哭成这样,还从来没见过。姒老板空旷的客厅里,嚎啕声显得凄凉。
     “叔公,您这是干什么,什么劫数啊!您有什么就说啊!”姒老板被他叔公这么一哭,弄的不知所措,像个犯了什么大错的孩子,一脸愧疚,都差点跪在他叔公面前了。
     “你个不肖子孙,你怎么把祖传的东西给卖了呐!啊!你缺钱嘛!啊!”叔公哭一声啜泣一声,“我看你是赚钱赚的昧了心了,祖宗的东西都要换钱啊!”
     “什么卖钱啊?”姒老板一脸茫然,想了想反应了过来,“嗨!您说的是那个箱子里的东西啊!”
     “我还会说什么!”叔公抄起巴掌,扇在了姒老板脸上,“你真是。。。哎!”叔公一口闷气咽了下去,接着哭起来:“父亲啊,兄弟啊,我对不住你们啊,这不肖子孙今天竟然干出这种事情啊!”
     我在旁边看的尴尬之极,没想到会遇上这出。
     “叔公,你说清楚嘛!别哭嘛!”姒老板被扇了一巴掌,也一点不委屈。
     叔公又倒了一口气,继续边哭边说:“我早上起来就眼皮直跳,今天可还真遇上难了!我吃了中饭在村口晒太阳,就看见有辆车开出来,车上拉的就是我们那个箱子!”
    
     姒老板这时语气挺无辜:“叔公,您看您,也没问个明白就闹!”姒老板还没说下去,叔公就打断了他,怒气冲冲的说:“我明白的很!你啊,不知道闯了什么祸!啊!父亲啊!这回你担心的事还是发生啦!”姒老板在他叔公面前,就是一副孩子一样的姿态,低着头,搓着衣角,等叔公气有点消的时候,接着说了下去:“叔公,您知道拉这箱子的是谁吗?”
     “是谁!不管是谁,这东西都从我们这里走了!”叔公还是气鼓鼓的样子。
     “他们是中国社科院的,现在在研究羌族的祭祀文化,他们现在是借用我们的东西,会还回来的!”姒老板以为好好解释给叔公听,叔公气就会消,没想到叔公听了更加火冒三丈:“会还回来?还个屁!你说,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有这东西的!”
     “前两天不是有人收龟壳鳖甲兽骨的嘛,我看那个猴头也不大要紧,再说看着瘆人,天天放一个房子里睡着也不是个事,就拿去卖了。后来那几个社科院的看到药贩子有这东西,认出了是羌族的,就随着药贩子寻到这里了。”姒老板倒是坦白。
     “你还说不是让钱昧了心!”又一个巴掌落在姒老板脸上,其实老头扇出来的巴掌能有多快,姒老板可还是不闪不多,老老实实用脸接住。姒老板揉揉自己的脸,在茶几上拿起了一份借条给叔公看,我瞥了一下,公章倒确实是社科院的。叔公把脸一别:“我不识字,看不懂!”
     “这就是他们出具的借条,您看,这些玩意。。。”姒老板意识到现在说错了话,赶紧改正过来,“您看这些宝贝放在咱家也没个什么用,国家征用去,还能发挥点价值,再说又是暂借,您发那么大火干吗?”
     “我只知道这个箱子出了门,祸事就要来啦!”老头叹了口气。
    
     “叔公,这些宝贝我重视的很,您真是误会我了,我哪是会为了钱卖掉呢!我保护还来不及呢,以前不是让专业公司来做过防腐处理嘛,前两天还特意让他们公司的人又上了次门,用他们的新产品又重新搞了一下。哦,对了,这就是防腐厂的王经理,今天又特地过来了。”姒老板夸耀了一下自己对宝贝的尽责表现,顺便介绍了一下我。
     老头也许刚才火气太大,都没注意到我,这时扭过头看了看,我报以一个礼貌的微笑,老头也冲我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个招呼,正想回头接着训姒老板时,又突然把头转向我,这次是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足足盯了我几十秒,姒老板在旁边也看着不对劲,忙说:“叔公,您干吗啊,王经理来做客的,您别这样看啊,多不礼貌。”
     老头视线还没离开我身子,自言自语道:“太巧了,太巧了。。。还好,还好。。。还没闯祸。。。这回看造化了,这回看造化了。。。”我被他弄的莫名其妙,也被他的目光盯的全身发毛,看了看姒老板,向他求助。姒老板赶紧摇摇他叔公的肩膀:“叔公,您在说什么,别吓坏了客人,您刚才一惊一乍,现在说起了梦话,今天您太奇怪了,我还没见过您这样呐!”
     老头总算收回了他的目光,跟姒老板说了句:“阿七,你先出去。”这句话语气平静,但充满了老者的威严,这句话就是声命令,姒老板虽然不理解让他出去干吗,可还是乖乖往大门退去。我也起身,朝老头做个告辞的手势,想跟姒老板一起走,没想到老头开了口:“王经理是吧,您留下来,我有话对您讲。”
     我看了看大门边的姒老板,姒老板点点头,让我留下来,自己顺势开了门走出了别墅。我继续坐回沙发,诚惶诚恐,像是要接受一场未知的判决。
    
     “叔公。。。”我倒是先开了口,依着姒老板的辈分叫,显得亲切,“您要跟我讲什么啊?”我双手擦着牛仔裤,说实话,很久没在跟别人谈话时这么紧张过了,做了销售脸皮厚的跟城墙一样,可今天却是莫名的惶恐。
     “不用那么客气,王经理。”叔公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情绪平复了许多,叹了口郁气,“哎,阿七这孩子闯祸了啊。”
     “叔公,什么闯祸了?这跟闯祸什么关系啊?”我想还是引导着叔公比较好,老人讲话都容易絮叨,我不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但我肯定要知道我想知道的东西。
     “哎,这个说来话长。。。”叔公浑浊的眼睛里闪起了光芒,好像看见了很久远以前的事情,“我今年九十二了,我想想啊,说来这都已经七十多年了。这个箱子是我爷爷留下来的。”我一听就开始掰指头算了,叔公的爷爷,照我的辈分算的话,是爷爷的爷爷辈,这么一想,倒也正好是贝青乔和那支羌军的抗英时期。
     “贝青乔您知道吗?”叔公向我探了一下头,靠我近了一点后,突然低声问了这样一句,语气和声调里好像为自己的唐突问题做道歉,可眼神里的期盼却又像得到我肯定答复。我怎么也没想到,叔公会对一个外人提这样一个问题,我谨慎的点了点头,也等着叔公有什么反应。叔公把身子朝我挪的又近了点:“你是看过那个释比法印,才知道贝青乔这个人吧?”我摇了摇头,叔公立刻突的站了起来,“你就是那个人!”
    
     “对不起,我激动了。”叔公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又坐了下来,这回我是摸不到头脑了,我是什么人?奇了怪了,我是哪个人?
     “有一支羌族部队,你也知道?”叔公提问时谨小慎微,甚至吐字都有点含糊,不过我是听的分外清楚。此时我在脑中迅速对当下的形势做了一个衡量,叔公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他也没必要对我试探什么,就算我和盘托出我的所有见闻,对他来说,这些估计他也已经全部知道了的。小刘的嘱咐只是让我避开危险,叔公不像是对我有威胁的人。而且,我还要从叔公那里了解更多的信息,现在他的问题我否认的话,说不定话题就此打住。想到这,我又冲他点了点头。
     叔公看到我点头,一脸的欢欣,快乐的甚至像个小孩:“我就说我没看错人!”叔公亲切的把手拍在我大腿上,这情形倒像是找到了失落多年的后辈,“这个巷子里的东西,就跟贝青乔、跟这支羌族部队有关。”叔公说到正题上了。
     “这些东西是一个叫姜竞全的人让我爷爷保管的。”叔公既然提到了姜竞全,我索性就冒充对事件很熟悉,接着他的话讲:“姜竞全是北川,哦,那时叫龙安府县令姜平的后代,他们那一支后代从北川一直迁徙,到了乾隆朝的时候,姜于良迁进了宁波。”叔公听我对姜竞全的世家这么熟悉,一脸的兴奋:“对!对!”
     “可是我只知道个大概,这些法印、猴皮帽、羊皮鼓是姜竞全给您爷爷的事,我还是今天听您说才知道。”我也不想冒充的太过,怕叔公真的以为我知道很多,说的时候略过很多细节。
    
    
     “其实姜竞全那一脉,说起来跟我们姒姓这一脉有个相同点,都是在完成一个使命。”叔公的意思我懂了,姒姓的使命是守陵,那姜姓那支,可能有类似的使命。我明知故问一下:“那您说说您这脉姒姓是什么使命?”
     叔公的手还放在我大腿上,这个姿势要是平时,我肯定有点异样,可现在却感觉分外亲热。“我们这支姒姓,其实外人都知道,是给大禹守陵的,可王经理你知道吗?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守陵的?”这个问题不难,我马上做了回答:“是从夏朝少康开始的。”
     叔公对我的回答很满意:“对,就是从少康开始的,我们是少康派的负责守陵的庶子的后代。其实少康离大禹已经是第四代了,从大禹儿子也就是夏朝开国帝王启以后,太康、仲康、相,三代君主,都被东夷的羿所把持,羌族的政权名存实亡,到了少康中兴,才重新获得统治权,对大禹的祭祀才又重新得以重视。您知道庶子是什么吗?庶子就是小妾生的孩子,古代庶子是历来不能承奉祖先的家业或承袭父辈的地位、权力,所以少康才派了这么一个看起来地位很低的后代来守陵。可世人不知道,这位庶子,也就是我们这个守陵村的祖先,他的使命可不是单纯守陵、祭祀!”
     叔公已经快讲到我想听的秘密了,我配合着奉上自己的耳朵,恭听叔公继续讲下去。“这个使命今天就不说了,反正那支姜姓跟我们一样,有特别的使命。”叔公突然把自己家族的秘密戛然而止,让我觉得扫兴。不过我还是要装着对姜姓的使命感兴趣,期待他讲姜竞全送祭祀法器给他爷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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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撑不住了,眼睛不行了。。。第一千楼不知道被谁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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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7-07 00:07:02  更:2021-07-07 00: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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