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网 购物 网址 万年历 小说 | 三丰软件 天天财富 小游戏
TxT小说阅读器
↓小说语音阅读,小说下载↓
一键清除系统垃圾
↓轻轻一点,清除系统垃圾↓
图片批量下载器
↓批量下载图片,美女图库↓
图片自动播放器
↓图片自动播放,产品展示↓
佛经: 故事 佛经 佛经精华 心经 金刚经 楞伽经 南怀瑾 星云法师 弘一大师 名人学佛 佛教知识 标签
名著: 古典 现代 外国 儿童 武侠 传记 励志 诗词 故事 杂谈 道德经讲解 词句大全 词句标签 哲理句子
网络: 舞文弄墨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潇湘溪苑 瓶邪 原创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耽美 师生 内向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教育信息 历史人文 明星艺术 人物音乐 影视娱乐 游戏动漫 | 穿越 校园 武侠 言情 玄幻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首页 -> 恐怖推理 -> 西藏之旅后,我的狗血经历 -> 正文阅读

[恐怖推理]西藏之旅后,我的狗血经历[第30页]

作者:马嘶鹿鸣
首页 上一页[29] 本页[30] 下一页[31] 尾页[33]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昨天登上不网。
    我急中生智道:“自己一顶,给立翰也买了一顶。”我怕她又来掀我帽子,将帽沿挪到后面。
    “到家了,也不晓得脱下来,来,我给你挂上。”她一只手我拿着我的帽子,又伸出另一只手,让我脱帽子给她。
    我摇手道:“不了,戴着蛮舒服的,你别管我了,我有点饿,能吃饭了吗?”
    苗不尽道:“早好了,随时可以开饭。”苗不尽是浙江诸暨人,就是那个出美女西施的地方,她的拿手好戏是蒸菜,一口大蒸锅能同时蒸好几道菜,所以一下就摆好了桌子。
    苗不尽又问道:“还是喜欢吃我做的菜吧?”
    我心中苦笑,蒸菜讲起来原汁原味,营养价值高,可是哪有炒菜有滋有味,不过我礼貌性地回道:“嗯,好吃。”
    吃过饭,我借口有些累,说先睡了。进到茶室躺下,自然是连帽子都没脱。
    马上发《第四章秋原别墅8》,请注意查收
    半夜的时候,我睡得正香,突然感觉角落里有个东西爬了出来,是阿三还是阿七?它们竞争然到这里来了?我一下子紧张起来,崩直了身子,心里给自己打气,怕什么?一只麻雀一条壁虎,一脚就能踩死他们。它们悄悄地往床前爬,我也悄悄地坐起来,抬起了脚……
    可是那玩意似乎并不惧怕我的脚,悄无声息地继续往床前爬,瞄准了目标,我毫不犹豫,猛地一脚踩下去,那玩意瞬间四分五裂,血浆四溅。
    我并没有胜利的喜悦,毕竟踩死一只麻雀一条壁虎实在没有什么好夸耀的,相反脚板心粘粘糊糊的,恶心的要命。
    我俯身想看看踩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那血肉模糊的玩意突然鼓了起来,而且越变越大,一下子朝我压过来,令我呼吸困难,喘不过气来。
    我左右摇摆,想摆脱压迫,可是却丝毫不能撼动那个东西,也醒不过来,跟那天尿床的晚上差不多的感觉。我迷迷糊糊地想着,难道“鬼”从宿舍追过来了,“鬼剃头”不过瘾,还要“鬼压床”?
    鬼压床”,而是被人吃豆腐了。我伸手摸过去,一个圆滚滚肉嘟嘟的身体在我身上不停地扭曲着、翻拱着、盘绕着,我立刻猜出来这是苗不尽,没办法茶室的门是推拉的,没有锁,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一个女人会主动爬上我的床。
    我一直以为女人在这方面都是害羞的、被动的,何况我们之前还有过约法三章,她保证过一年之内不碰我。
    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从还是不从。
    从?说实话我无法让自己与一个年龄差别这么大的女人做这种事,毕竟男欢女爱需要两情相悦才可合二为一,身心愉悦。
    不从?她毕竟是我名义上的妻子,她有这种举动,可见已是忍无可忍,作为一个丈夫实在没理由拒绝妻子的生理需求,即使自己勉强满足她似乎也是合情合理合法。
    我在心里不停地劝说自己,给她吧,她一个女人也挺不容易的,虽然年龄大一些,但她真的是你老婆。而且我也有一点私心,想尝试一下自己的能力,毕竟在外兴安岭的时候我在陈莫可身上两度败北,至今心里还阴影不散。
    如狼似虎的年龄,苗不尽的狼性虎性彻底暴发,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
    我象征性地做着最后的挣扎,但怕伤了她,所以使出来的力气并不大,就有些欲迎还拒的做秀样子了。
    很快,背心被她往上撩了一半,盖住口鼻,呼吸不畅,脑袋缺氧。她的两只脚正努力往下蹬我的睡裤,堪堪退到了膝盖。天雷勾动地火,巨轮即将入港,不出几十钞,理智必定会向本能投降,坠入浓云细雨中。
    我闭上眼睛,在她的重压下,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尽量不去想她脸上的皱纹和松驰的皮肤,一心一意地做好满足她的心理建设,迎接一场被动的颠鸾倒凤。
    可是突然之间云收雨散,苗不尽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停止了一切动作。
    这段明天重写
    我好奇地睁开眼,隔着背心,有朦胧的光,不是月光,是灯光。一定是在刚才的“搏斗”过程中,不知道是她的脚还是我的手,碰到了某个开关,弄亮了某盏灯。
    “鬼,鬼啊……”刹那的寂静后,苗不尽惊恐地大叫起来,跳下床,一溜烟地跑了。留下零乱的我在床上莫名其妙,老子都准备献身了,却给我来一手临阵脱逃,难道你不知道引弓不发很不道德吗?难道你不知道“兵坚盛怒,当合不合,内伤有病”是行房大忌吗!
    苗不尽的这声尖叫,仿若一盆凉水将我好不容易沸腾的欲火一下子就浇灭了,全身的力气都似乎被抽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反倒成了被嫌弃的残花败柳。
    这时,苗不尽又推门进来,我转头望去,她已经换了一套睡衣睡裤,一边弯腰捡她刚才扔的满地的衣服,一边指着我的头说:“你,你的头发呢?”
    我这才回过味来,原来她刚才“紧急刹车”是被我的“月代头”吓的,也是,冷不丁的看到这种怪异的发型,难怪她以为碰到鬼了。我摸着光光秃秃的前额,欲哭无泪,这发型是得多恐怖,居然把一个欲火焚身的女人吓得落荒而逃。
    第七天,周日
    今天是礼拜天,按说可以睡个懒觉,但还是老早就醒了,虽然不在702住,我还是将全身彻底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我自言自语道,看来问题还是出在702,只要离开702,就一切正常了。总之不管是宿舍闹鬼也好,还是臭脚男搞鬼也罢,反正702是不能回去了。不过,坦白说,就这么灰溜溜地搬出702,心有不甘。
    又想起昨晚发生那样的事,我尴尬想必她也很尴尬吧?这样想着,就一直躺在床上装睡,直到苗不尽在外面喊我吃饭,才不得不起身下床。
    两个人尽管都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不论是身姿和语态,都有些许的不自然,我也不敢多言,唯唯诺诺地刷牙洗脸,坐下来吃饭。
    饭桌上的气氛很尴尬也很压抑,彼此都没有开口,只听到筷子与牙齿碰撞的声音。我想无论如何不能在这长住下去,还是在学校附近租间房子吧,苗不尽毕竟是如狼似虎的年龄,长久以往,难免还会擦枪走火。
    当然我也想到如果立马搬出去似乎也不妥,她一定会以为是自己昨晚的举动吓走了我,虽然这是事实,而且仅限于我们两个人之间,但我也不想让她感到没面子。
    历史经验告诉我们,与女人交往一定要给足面子,这是一个男人起码的修养。最好的办法是既能在这里住段时间,又不致于发生昨晚的事。想到这里,我决定善意地欺骗她一次,抬头道:“昨晚的事,很抱歉。”
    苗不尽立刻羞红了脸,低下头道:“别提了。”
    “我先前跟你说过一年,一年不行房,你还记得吧?”
    苗不尽“啪”的一声,将筷子重重地放在桌上,“我说了,不提这件事,你听不懂是吧?”
    虽然看到她有些恼羞成怒,但我还是想把话说清楚,否则难保昨晚的事不会重演,“你听我说完,我说一年不行房其实是有原因的,只是当时我没好意思说出来。”
    虽然看到她有些恼羞成怒,但我还是想把话说清楚,否则难保昨晚的事不会重演,“你听我说完,我说一年不行房其实是有原因的,只是当时我没好意思说出来。”
    苗不尽仍然怒气不减道:“你现在就好意思了?”
    “我觉得还是说清楚好,免得我们之间有误会。”
    “误会?”苗不尽冷笑一声,“你不过是嫌我年老色衰……”
    我打断她:“要给立翰输气,我就每天都必须炼气,炼形归气、炼气归神、炼神归虚……”
    我打断她:“要给立翰输气,我就每天都必须炼气,炼形归气、炼气归神、炼神归虚……”
    苗不尽也打断我,“不要说这些虚头八脑,云里雾里的事情,你就告诉我什么意思吧?”
    毕竟是骗她,还是有些心虚的,“就是,就是那个不能,不能行房,这一年都不能行房,否则就没办法练气,没办法给立翰输气。”我尽量用诚恳的语气说,“真不是嫌你。”唉,希望这个难以启齿的理由能避免她再骚扰我。
    “真的?”她的语气流露出明显的失望,以及不相信。确实作为一个在大都市长大的人,对练气修真这些玩意有着天然的不信任,不过她的脸色已经由阴转睛,立翰是她的软肋,只要涉及到他,苗不尽一定会没脾气。
    我点点头,“也许你不相信,但是确实是那个道士教我的法子。”
    苗不尽长叹一口气,道:“即使你骗我,我也认了。不要说一年,为了立翰,再长的时间我也能忍。”
    我本来想说她要是碰上合适的男人可以去那个啥,我不会介意,想了一下,觉得这样说也许是对她的污辱,只说道:“你不生气了吧?”
    她点了一根烟,这是我回家后,第一次看到她抽烟,她朝上吐了一口烟后,露出一丝笑容,可那管窥比哭还要难受,自嘲道:“其实我知道你嫌我,我四十你二十,你要不嫌我反倒不正常了。”
    我干笑了两声,既不好肯定也不好否定。
    “真羡慕你,竟然返老还童了,这种好事我怎么碰不上。”
    “给我一根,”我伸出手,苦笑道,“你以为这是好事?”
    她晒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
    我点上,烟过嗓子那一瞬间想起王质的话,当初他打通任督二脉的时候,因为原有的身体平衡被打破,全身出血不止,其他道友也得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病。
    我虽然至今没有什么异常的反映,甚至之前的绝症也好象没有了,但随时发病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总之,王质曾警告我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返老还童,看上去很美好,但潜伏着什么样的危机还真难说。
    不过这个还真不好跟她解释,也完全没有解释的必要,鹿立翰已经让她心力交瘁了,没有理由再让她担惊受怕。
    她见我不说话,又挖苦道:“你所谓的不是好事,是不是就是你那个丑得要死的发型。”
    我默默地摘下帽子,摸了摸光秃秃的地方,她瞟了一眼,嫌弃地说:“戴上戴上,丑死了。”
    我长长叹了口气,“不是我要这么丑的。”
    苗不尽皱眉道:“难不成还有人拿把刀逼你不成?”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将这几天的事一一告诉了她。连尿床的事也说了,她毕竟不同于秦老师,跟她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惊讶的嘴都合不拢, “那么邪性?”
    我点点头,“那家伙说宿舍有鬼。”
    苗不尽大惊失色:“鬼?”
    为了怕苗不尽害怕,我尽量装着不经意地道:“谁知道呢,也许是那个臭脚男干的,乘我睡着了剃的。”其实已经可以肯定不是他干的,至少不是他直接动手的。
    “臭脚男是谁?”
    “哦,我给那个没教养的家伙起的外号。”
    苗不尽笑了一下,“你还是那么又调皮又幽默。”
    我有些受不了她这种暧昧的语气,这就是我跟她相处在一个屋檐下的难处,说着说着就会一下子进入一个特别微妙的氛围,彼此都不好受。
    我干咳了两声,想扫除这微妙的氛围,不料欲盖弥彰,气氛更加尴尬。苗不尽估计也是,指了指我的头说:“还不如剃成光头好看呢。”
    我一想还真如她说的,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光头虽然也不好看,但总不像“月代头”触目惊心。想到这里,我连忙走到玄关换鞋子,“那我去剃头了。”巴不得早点离开这难受的氛围。
    “等一等。”
    “嗯?”
    “你这个样子去还不把人家吓着了,还是我先把那撮毛剪掉,再让师傅修修。”苗不尽转身走到次卧,拿了一把剃子出来,解释道,“这是给立翰剃头毛用的。”
    让她剃了以后,戴上帽子去了理发店。剪完头,我在镜子前摸着自己的光头,要说发型对人的形象还真蛮大的,这样的我,自己也没有见过,非常不适应,只能无奈地苦笑了一下,重新戴上帽子,这回也不怕帽子掉下来了,顶多被人看到个大光头而已。
    从理发店出来,不想回苗不尽家,我决定再次去趟白云观,虽然《夜睡叽》不顶用,但严格说来是药不对症,如果知道是巫术作怪,不知道老道士有没有应对之策?
    买了三盒糕点、三罐毛峰,我的想法是给老道士各两罐,剩下的送给秦老师。
    打车到白云观,进去找了一圈没找到那个老道士,问了其他道士也都不知道我找的是谁。这才发现自己请人吃了饭都没问人家叫什么,不过这也怪不上我,原本以为只有一面之缘,根本没想到还会再来找他。
    出了观门,想了想不如到耶里弄碰碰运气,老道士与花衬衫合伙做生意,也许能问出点名堂来。进门一看,大喜过望,两人正在那下棋喝茶呢?老道士一如既往的仙风道骨,白须飘飘,花衬衫一如往常的花团锦簇,马来风格。树上的老乌龟也一动不动地吞云吐雾,自得其乐。
    我笑逐颜开,上前打招呼,“两位雅兴,下棋啊?”
    老道士看都不看我,一边动棋子一边道:“靠近一点。”
    我虽然有些莫名其妙还是朝老道士走近了几步,没想到这老东西抬脚就朝我踢去,他的速度并不快,按说我完全可以避开他的突然袭击,可是不知怎么搞的,我就是慢了一拍,眼睁睁地看着踢中我的小腿。
    这老东西劲还挺大,酸麻酸麻的,疼得我一下子就蹲了来,双手抚摸着被踢的部位,“嘶嘶”叫着。要不是看他年纪大,早飞起一脚把他踢老远了。
    花衬衫笑道:“小伙子,疼不疼?”
    我没好气道:“你被他踢下试试?”
    老板道:“我可没有这个造化。”
    被踢还说是造化,当我傻啊?正要回怼他几句,老道士朝花衬衫道:“我说他与道无缘吧,你还不相信。”
    我勉强站起来,抖了抖腿,还好,不像骨折的样子,带点委屈的腔调说:“道长,孬好请你吃过一顿饭是吧,怎么一见面就踢我?”
    花衬衫指了指一旁的石凳子,示意我坐下,“那天我跟他说乌龟不咬你的手指,劝他收你为徒,他偏说你与道无缘,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我被他们说的一头雾水,“什么乱七八糟的,能不能讲讲清楚啊?”
    电脑打摆子,今天无法更新,抱歉
    花衬衫下了一步棋,笑道:“从前南岳衡山有个金轮寺,金轮寺里有个可观禅师。有一天,可观禅师去参拜雪峰义存禅师,见面后义存禅师一脚踢向可观禅师……”
    我问道:“然后呢?”
    “雪峰义存禅师一脚就把可观禅师踢开悟了,从此跟随雪峰义存禅师,侍奉了他十二年。”
    我惊讶道:“被踢了一脚,还侍奉人家十二年,这个可观禅师不是欠揍就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原来不是电脑不照,是网络有病
    电脑修好了。打10086没用,必须找具体的网络维修人员。上门服务,态度很好,效率也很快。
    老道士白了我一眼,一付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花衬衫也悲天悯人地看着我,“你懂什么,这一踢是普通一踢吗?那是可遇不可求!”
    我道:“所以他就学人家和尚踢我,看我能不能开悟?我不开悟不给他当佣人就是与道无缘?”
    老板和老道士两人同时点头。
    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怪逻辑!我哭笑不得道:“作为道士,怎么会学和尚的法子?你不觉得这样做会让你们道门蒙羞吗?”
    老道士扭头瞪了我一眼,“什么叫和尚的法子!告诉你,和尚本是我太上老君西出流沙,化胡而成,他们那一套都是从我道门学去的,你不要本末倒置好勿?”
    我嘿嘿一笑,不跟他抬杠。还打算找他要对付臭脚男的法子呢,不好把关系闹僵。
    老道士又瞪我一眼,“你笑什?我说的不对?”
    我心说这么老的人了,力气大脾气也大,我明明是默认,他非要理解成不屑,没办法只好解释道:“我笑是因为开心,跟老子化胡一点关系没有。”
    花衬衫道:“哟,不能开悟怎么反倒开心呢?”
    “当然开心了,我可不想给他当十二年佣人。”
    花衬衫笑道:“小伙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懂勿?看来你不仅无缘,而且无福,可惜可惜了。”
    老道士道:“话不能这样说,各人有各人的造化,无缘未必无福。”
    老板摇头道:“依我说无缘就是无福,无福才会无缘。”
    老道士站起来,怒气冲冲道:“你以为棋艺高就样样高啊?哼,我告诉你,跟我扯什么无缘无福,完全就是班门弄斧!”
    眼开两人要吵起来,我连忙摆手道:“两位不要吵架嘛,后来呢?”
    老道士仍然怒气不减,“什么后来?没什么后来!”
    花衬衫倒是一付淡然从容的样子,缓缓地往杯子里倒茶,递给老道士,“十二年来,可观禅师离开了雪峰义存禅师,游历天下名山大川、八方禅林。当他年老不能动的时候,他对弟子回忆道:‘我在义存禅师那里,被他踢了一脚,到现在眼睛都睁不开,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境界了?’”说到这里,他朝老道士看了一眼,“就像现在他一样,踢了人以后,眼睛就睁不开了,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境界了。”
    我问后来怎么样了,并不是真的关心可观禅师后来的经历,只是想叉开他们的话题,免得两人真的吵起来,可如今看他们两人吵是吵不起来了,倒又似乎开始打机锋了,头皮更加发麻。我在西藏鸠摩寺的时候可是领教过禅机的厉害,这一道一俗要是也打起机锋,我只能举手投降,逃之夭夭。
    都说全真道是禅宗化的道教,还真有点道理啊,这打机锋就不就是跟禅宗学来的吗?只能以打机锋制止打机锋了,好在我在西藏鸠摩寺领教过这个,照葫芦画瓢谁不会啊!我当机立断,大声喝道:“什么是太上老君西去的旨意?”
    花衬衫一愣,但他反应也算快的,紧跟着大声道:“自古华山一条道。”
    我乘胜追击,再次大喝道:“大道无边。”
    老道士站起来,一字一句道:“灵源之上,开山辟道。”
    我还要再乱扯,老道士阻止了我,用手点点我的脚说:“既然别有见解,何不品茗下棋?”我心中暗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乱七八糟,疯言疯语,一个疯子、二个疯子,反正我不是疯子。
    看来这一轮还没有让他们折服,必须放大招了。这时我看到两人面前的茶杯,灵机一动,指着杯子,一言不发,这叫哑禅,也叫无言禅。
    老道士毕竟不是佛家,于哑禅还是稍逊一筹,竟然开口道:“日照茶清。”
    我大声喝道:“日照茶不清。”飞起一脚,将茶杯朝乌龟方向踢去,好巧不巧,竟然将乌龟从树上撞掉来了。
    花衬衫赶忙朝乌龟奔去,心疼地将乌龟重新抱上树,又点了一根烟,插到乌龟嘴里。
    老道士则懒洋洋道:“说吧,找贫道什么事啊?”不等我开口,他又道,“今天来还想试试乌龟咬不咬你?”
    我摇摇手,心中暗喜,想不到我这一脚还真是威力无穷,总算可以恢复正常交流了。我规规矩矩朝老道士鞠了一躬,恭敬问道:“道长,还没问您法号呢?”
    老道士摆了摆身子,端着架子道:“贫道法号牵华。”
    “牵华道长。”我又赶忙转向花衬衫,“老板贵姓?”
    花衬衫道:“免贵,姓肖。”
    老道士道:“以后不要喊他老板,俗气!叫他小乌龟就行了。”
    小乌龟针锋相对道:“对,我就是小乌龟,小乌龟就是我,你也别喊他什么道长不道长的,喊他花道长就是了。”
    我本来以为小乌龟是靠老道士为生的,没想到他竟然会硬杠老道士,故意道:“华道长,容易被人误解成花道长,不好吧?”
    小乌龟笑道:“有什么好不好的,水浒上有花和尚,上海滩为什么不能有花道长,不信你喊他一声试试。”
    我真的就喊道:“花道长?”
    花道士波澜不兴地应了一声。高人就是高人,名字这些东西果然不看在眼里。
    我从包里拿出两盒糕点、两罐毛峰,分别放到他们面前,笑道:“花道长、小乌龟,一点小意思,请笑纳。”
    花道长得意地说:“怎么样,我的《夜睡叽》很管用吧?”既然不是来让乌龟咬手指的,他又猜我是来答谢他的呢。
    我苦笑着摇摇头。
    花道长一脸不相信地说:“怎么可能?”
    于是我将情况简单复述了一遍,花道长脸色严肃地问小乌龟:“本埠还有这号人,你认识吗?”
    小乌龟板略一思索,摇头道:“不知道,要不要去会会?”
    花道长脸一扬道:“你多大了,还沉不住气?”然后转头对我说:“我们全真道以内修为主,降魔除妖这种事要去找正一道。”
    我失望道:“既然这样,花道长可认识正一道的人?”
    花道长正色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从来不认识正一道的人,也从来不跟他们打交道。”
    小乌龟批评道:“门户之见。”
    我立即问小乌龟:“那你可认识正一道的人?”
    小乌龟苦笑道:“我就靠他挣点小钱,你说我敢跟正一道来往吗?”
    那我岂不是白来了?既然巫术他们不掺和,不知道周易八卦、太乙梅花这些懂不懂?于是我又将找人的事说了一遍。
    没想到这回花道长倒是一口答应了,“写个字吧,我来为你起一课。”
    又是测字,我一想,嘿,倒正好跟臭脚男比一比,到底谁准谁厉害,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写了个“秦”字。
    花道长道:“秦字有几画?”
    我数了一下,“十画。”呵呵,看来跟臭脚男的测字法不一样啊,有意思。
    这时小乌龟从茶台底下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抽开乌黑的盖子,里面全是长短不一的骨爻。哟,光从这工具这架式也比臭脚男专业得多呀。
    昨天手机天涯打摆子,密码又忘记。
    花道长道:“十画八余二,以兑卦起。”
    花道长动嘴,小乌龟动手,用骨爻摆了一个兑卦。
    不懂就问,我好奇道:“为什么要除以8?”
    花道长睬都不睬我,小乌龟也是一付看白痴的样子,对我说:“八卦八卦,当然要取8的整数。”
    原来如此,虽然被他们小瞧了,但我并不以为然,不懂就是不懂,没什么丑的。
    “碰到这么个菜鸟真麻烦”,花道长对小乌龟道,“你再给他解释一下什么叫兑卦。”
    小乌龟道:“兑为泽,五行属金,五方为西。这是本封。”我心中一动,臭脚男也说客椹在西方,两人倒是不谋而合。我问道:“这么说失踪者在西方?”
    花道长摇头道:“也对也不对。”
    我疑惑道:“怎么讲?”
    花道长道:“小乌龟所摆的只是本卦,而本卦只是表明某一时的状态,并非最终的结果。”
    我又问道:“那如何知道最终的结果呢?”
    近期将发第四章秋原别墅9
首页 上一页[29] 本页[30] 下一页[31] 尾页[33]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恐怖推理 最新文章
有看过《我当道士那些年》的吗?
我所认识的龙族
一座楼兰古墓里竟然贴着我的照片——一个颠
粤东有个闹鬼村(绝对真实的30个诡异事件)
可以用做好事来抵消掉做坏事的恶报吗?
修仙悟
—个真正的师傅给你聊聊男人女人这些事
D旋上的异闻录,我的真实灵异经历。
阴阳鬼怪,一部关于平原的风水学
亲眼见许多男女小孩坐金元宝飞船直飞太空
上一篇文章      下一篇文章      查看所有文章
加:2021-07-06 14:08:28  更:2022-06-20 23:45:06 
 
古典名著 名著精选 外国名著 儿童童话 武侠小说 名人传记 学习励志 诗词散文 经典故事 其它杂谈
小说文学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瓶邪 原创小说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文学 耽美 师生 内向 成功 潇湘溪苑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浅浅寂寞 yy小说吧 穿越小说 校园小说 武侠小说 言情小说 玄幻小说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古诗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坏蛋 对联 读后感 文字吧 武动乾坤 遮天 凡人修仙传 吞噬星空 盗墓笔记 斗破苍穹 绝世唐门 龙王传说 诛仙 庶女有毒 哈利波特 雪中悍刀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极品家丁 龙族 玄界之门 莽荒纪 全职高手 心理罪 校花的贴身高手 美人为馅 三体 我欲封天 少年王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天阿降临 重生唐三 最强狂兵 邻家天使大人把我变成废人这事 顶级弃少 大奉打更人 剑道第一仙 一剑独尊 剑仙在此 渡劫之王 第九特区 不败战神 星门 圣墟
  网站联系: qq:121756557 email:121756557@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