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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西藏之旅后,我的狗血经历[第27页] |
作者:马嘶鹿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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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自保而已。” 我扭身一看,臭脚男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旁边。我皱眉道:“你来干什么?” “我来追你前女友啊。” 我指着任溪的方向,“去追吧。”然后看也不看他,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回头,发现臭脚男没有跟上来,心里暗松一口气,还真怕他跟着我追回任溪的事,我什么也不知道,根本答不上来。 |
买好了水果,打电话给秦老师,问她在哪儿,她说在别墅,我说我过来不影响你工作吧。她笑着说正好过来帮我擦玻璃柜,灰尘老厚的了。除了水果,我又买了两客煲仔饭,一个杭椒牛柳的,一个广式烧腊的,骑了共享单车到秋原别墅。 秦老师还真没跟我客气,本来还担心她不收或非要给钱,还好,她提都没提。水果倒是随便放下了,对我买的煲仔饭则非常满意,说午餐正犯选择综合症,不知道吃什么好呢,我恰恰好帮她解决了这个难题。 我说:“还是要选的,杭椒牛柳还是广式腊味?” |
“二选一,省心多了。”秦老师伸出手指,在两客煲仔饭前,来回点着,“点兵点将,骑马打仗,点到谁就选谁,一颗米冲到底,不是它就是你。” 结果她点中了广式腊味,开心地吃了起来。我则端起另一客煲仔饭,在满是骷髅的大厅里,我和秦老师谈笑风生,大块朵颐。 吃完饭,她一边咬着我买的香蕉,一边给我分派活儿,“这里,那里,里里外外,都要擦干净。” 看着几十个玻璃柜,我为难道:“这么多啊?” 秦老师笑吟吟地说:“好不容易逮个劳动力,还不尽情压榨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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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奇怪道:“学校没有物业吗?” 秦老师怪笑道:“小偷都不敢来,何况保洁员。” 我不以为然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学校还是舍不得出钱。” “总之,这里一直没有保洁员,都是我一个人搞卫生。有你这样善解人意的好学生,本老师总算熬出头来了。” “我看院子不是蛮干净吗?” “院子里还行,让她们进来干就不行了,我也不敢放她们进来。” “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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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师指了指骷髅头,“如果给保洁员看到这些,估计院子也没人敢打扫了。” 我理解地点点头,一边擦玻璃一边笑道:“干活没问题,但是太多了,一天也干不完啊。” 秦老师毫不见外道:“没关系,你可以天天来擦,一天擦一个也行,只要弄干净就行。” 我一点不在意被秦老师抓壮丁,相反心中还有一丝欣喜,马上表态道:“老师不在意进度就行,那我以后有空就过来擦吧。” |
“太好了,”秦老师兴奋地跳起来,将剩下的还蛮长的香蕉一口塞进嘴里,快速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放进我的手掌里,生怕我反悔似的,“这是钥匙,说好了,这些柜子就交给你了。” 我笑笑道:“你放心交给我吧。” 秦老师满意地点点头,“那你在这慢慢擦,我有篇论文正在赶,不陪你了。”说完施施然地上楼了。 秦老师上楼的姿势很动感,肩部稳如泰山,臀部却左右摇摆,但摇动的幅度恰到好处,如春风中的杨柳,细雨中的莲蓬,竟让我看得出了神,直到她转弯消失,才回过神来。 我轻轻寺拍了下自己的脸颊,暗骂自己,见色起意,真不是人!她可是你儿子的老师呢。 |
我不敢再待下去了,擦好一个玻璃柜子后,就匆匆上去跟秦老师道别,说家里有点事,下次再来擦。 下午是思政课,我没有回宿舍,直接去了阶梯教室。下课打了会篮球,出了一身汗,非常舒服。估摸着浴室开放了,就拿了衣服去洗澡。没到高峰期,人不多,大部分人在淋浴,不大的泡池一个人没有,池水看上去也很清澈,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我二话没说,惬意地跨进大池子里,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感觉有人在我身边坐下,睁眼一看,竟是昨天在电梯上碰到的络缌胡。他一上来就直截了当问道:“你搬了吗?” |
长头人 |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疑惑道:“搬什么?” 络缌胡惊讶道:“你还没搬?” 这回我明白他的意思了,“学校分配的宿舍,我凭什么要搬?” 络缌胡道:“你上当了,还是赶紧搬吧?” 这是他第二次说我上当了,“我上什么当了?” “你住进702,一定是找人了吧?” “是啊。”这倒是给他猜对了,我能住进702确实是秦老师帮的忙。 |
络缌胡一付早猜到了表情,“很多没宿舍的人托关系找到后勤,后勤推不过去,就会派702。两人间的宿舍,你以为占了便宜,还欠了人家一个大人情,结果你住进去才发现,房子闹鬼,根本不敢住,你说这算不算上当?” 我皱眉道:“那不会再去找后勤吗?” “找什么找?后勤两句话就能把你的嘴堵死,一是世上哪有什么鬼,大学生必须坚定无神论信仰,二是人家大神怎么就住的好好的?” 我点头道:“人家后勤说的有道理啊。” |
络缌胡用表情对我的立场表示了不可理解,讪讪道:“你都住两晚上了,难道没发生什么事?” 我指了指旁边那些指指点点的人,“他们是不是都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搬走?” 络缌胡点点头,“你可能还不知道,你一住进702,就立马成了我们宿舍楼的名人了。” 我略皱下眉,“怎么讲?” 络缌胡压低声音说:“不只是你,不管谁住进702,许多宿舍都会打赌?” 我奇怪道:“打赌?” |
络腮胡笑道:“赌你能撑住几晚上才吓走,你知道你现在赔率是多少吗?” 怪不得我一进来就发现这些家伙指指点点了,原来是把我当赌注了。既然如此,他们一定会关注我的一举一动,说不定扔床单床垫的事情这群畜生说不定也知道了,脸上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想越快逃离浴室越好。 我匆匆冲去身上的泡沫,只想早点离开。不识趣的络缌胡,却仍在我身边喋喋不休,“你竟然已经住了两晚了,太厉害了,”他竖了下大拇指,“不是凡人啊!” |
我有点讨厌络腮胡的喋喋不休,他要是知道我这两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就不会这么说了。为了防止他再问东问本,我把对臭脚男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碰到一个女鬼,她想上我的床,我嫌她丑,没同意,她气得把头割下来,说要到阎王那告状,我飞起一脚将头踢飞了,女鬼就忙着追她的头去了。” 说完这个胡编的故事,我起身准备到沐浴区冲冲就可以了,谁料刚要跨出池子,被络腮胡从后面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嫌弃地朝他瞪眼道:“不要动手动脚的。” 络腮胡却毫不在意,指着我的后背,声音颤抖地说:“你看看这里。” |
我自己当然看不到我的后背,但是被他的这种语气吓到了,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心想后背又没有毛,难道鬼连汗毛也不放过?但那也看不出来啊? 他摸上我的背,颤抖着问:“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我刚要挥手打开他的爪子,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被他手指摸到地方,似乎有种毛茸茸的感觉,第一感觉就是背上长毛了。赶忙伸手朝背后摸去,可惜我不是那种刘皇叔“双手过膝”的身材,摸不到,于是往下一滑,整个身子沉到水里,只露出一个头,紧张地问道:“长毛了?” |
络腮胡压低声音,用拇指和食指比划着,“嗯,有这么长,不,这么长,黑色的,一圈都是。” 多长不是问题,问题是我背上怎么可能有毛,刚刚还想着背上的毛都是汗毛,掉了也无所谓,却不料,问题不是掉毛,而是变成了长毛!还长了一圈。亏我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喜颠颠的,谁料这“鬼”不按常理出牌,变“掉毛”为“长毛”了,唉。 我朝四周看了看,突然觉得络腮胡亲切起来,“帮我一个忙,好吗?” 络腮胡善解人意道:“你用毛巾把后背盖上,我正好有剃须刀,找个地方,我给你刮掉。” |
我感激地朝他点点头,披上毛巾,跟他一前一后出了大浴池。学校的浴池非常简陋,淋浴间一点遮挡没有,放眼一瞧,真还找不到无人的地方。唯一隐蔽点的地方是小便池,但我们两个男人挤进去实在容易让人想偏了,想了一下,对络腮胡道:“不洗了,我先出去了。” 络腮胡道:“那好吧,你先走吧,我还得洗了一下。” 我走了几步,又走回去对络腮胡道:“你住几零几,待会儿我去找你。”我悲哀地发现,学校里举目无亲,连朋友也没有一个,要剃毛除了络腮胡,我还真找不到第二个人。 |
络腮胡还真不错,听我这么说,也没有再泡澡,跟我一道出来了。一路无语,到了他的宿舍,我脱去上衣,背朝洗漱镜子站着,又拿了一面小镜子朝大镜子照去,果然如络腮胡所言,背后长了一圈黑毛,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是昨天晚上还是泡澡的时候?我让他用剃须刀一点点刮掉,开始还担心刮不掉,还好轻轻一刮就掉了,只是还会不会再长,我心里就没数了。 背上的毛虽然刮掉了,但我心里并不轻松,对络腮胡:“谢谢哈,改天请你吃饭。” 络腮胡道:“知道你今天没心情,不过你回到宿舍可能更加压抑,这样吧,我请你吃馄饨。” 我并不想让人看出我心如乱麻,只好勉强说:“还是我请你吧。” |
我俩出门的时候,他的舍友进来了,我惊讶地发现正是任溪现任的男朋友,他一见到我立刻吼道:“你来干什么?”不过语气虽然霸道,但是脚下却半步也没有动。 我轻描淡写道:“不是找你的。” 白衬衫转身问络腮胡,“你们认识?” 我不容络腮胡回答,一把拉着他出了门。路上,络腮胡问我:“你跟南宫星怎么了?” “他叫南宫星?”我笑道,“这名字跟西门庆倒是蛮配的。” |
话一出口有点后悔,把这家伙比作西门庆,那么任溪就是潘金莲,那么我家鹿立翰岂不就是武大郞?太吃亏了!好在络腮胡没想那么多,只是惊讶地问:“你还不知道他名字,他怎么一见你就问我俩是不是认识?” “有仇呗。”我带他到了福建千里香馄饨店,昨天买了一碗给臭脚男吃掉了,今天不打包,就在这吃吧。 “有仇?”一坐下,络腮胡就满脸八卦,“什么仇?” 我笑了笑,“你说两个男人之间,会为什么结仇?” “女人?”络腮胡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一猜就中。 我朝他竖了下大拇指。 |
络腮胡吃了一口混沌,抬头道:“你真有本事,我看他女朋友挺粘着他的,你竟然能插上一脚,佩服佩服。” 我淡然道:“你想多了,是我前女友。” “呵呵,”络腮胡放下勺子,“这样说就合情合理了,不是你横插一脚,原来是他是横刀夺爱导致你前女友移情别恋。” 我皱眉道:“我有那么不堪吗?” 络腮胡笑道:“不是你不堪,是你对手太强大。兄弟,听我一句劝,放弃任溪吧。” 我故意道:“如果我不放弃呢?” |
“那就等喽。” “等?” 络腮胡神秘一笑,“你别看他们俩个现在你侬我侬,依我的判断成不了,你如果不在意任溪曾经红杏出墙过,只要你有耐心,她迟早还是你的。” 我兴趣盎然道:“怎么说?” “据我所知,他们两家门不当户不对,南宫家是不可能娶任溪的。” “那南宫星是在玩弄任溪了?” |
络腮胡喝干了最后一口汤,“也不是这么说,我看得出来南宫星是真喜欢任溪,但是光喜欢有什么用!可能他自己都不明白,他是不可能娶不是一个阶层的女人的,除非那个女人愿意做一辈子地下情人。” 我点点头,心道这样说来我可能错怪我儿子了,鹿立翰并不是渣男,因为很可能不是鹿立翰甩了任溪,而是任溪甩了鹿立翰,至于任溪与南宫星能不能修成正果,我一点都不关心。 我不由想到了自己,我与格瑞丝未能修成正果,是不是也是这个缘故呢?络腮胡见我不说话,又提醒道:“南宫家有权有势,没必要为一个女人跟他结仇。” 我笑道:“没办法不结仇,我已经打了他一顿了。 |
“啊?”络腮胡嘴巴张得能放进一个拳头。 “你要是怕受连累,馄饨的钱你就自己付吧。” 络腮胡笑道:“好不容易有人请客,受连累也无妨。” “就几块钱哎?” “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我很喜欢络腮胡的性格,也笑道:“你有一个高富帅舍友,还在乎蚊子肉这点钱?” 络腮胡摆摆手,“甭提了,抠的一B。” |
他这么说,我自然要表现得大方一点,看他把最后一粒馄饨放进嘴里,我问他不要再来一碗,络腮胡说能不能从蚊子肉换成苍蝇肉,我问怎么个换法,他说去撸串,于是我们又换了一个地方,点了腰子、年糕、海带之类的,又一人要了两瓶啤酒,坐下来继续聊天。这回没有聊南宫星和任溪,话题又集中到臭脚男身上。 吹了一瓶啤酒后,络腮胡又劝我早日搬离702,“搬吧,听我的没错,702除了大神,没人住的了。” “他有那么牛B?” “那当然,”络腮胡一脸崇敬道:“他在大四的时候,就在Nature上发表过一篇论文,第一作者兼通讯作者,这样的人你说是不是大神?” 这回轮到我张口结舌了,“真的?” |
“当然是真的。学校当即就要破格聘他当副教授,还许诺两年后升正教授,可是你猜人家怎么着?” 我好奇心陡升,“怎么了?” “他拒绝了,提出要上本校的研究生。” “哦,有点意思,放着教授不当,偏要去当研究生,他是怎么想的?” 络腮胡得意地说:“别人不知道,但我知道。” 我递给他一串烤腰子,“说说看。” |
“他是为了丰教授。” “丰教授又是何方神圣?” “丰教授是个海龟,在我们学校当副教授,长得老漂亮,大神看上她了。” 我笑道:“看上了就追啊。” “追什么追啊,丰教授有老公的。” 我总结道:“做不成夫妻,就做师生,这家伙脑回路真怪啊。” “你说大神痴情不痴情?” |
我嘴一撇,“痴情个屁,他又不是没有女朋友。”他一再跟我提出周五给他腾房间,因为他女朋友要来。 络腮胡长叹一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你还年轻,体会不了求而不得的痛苦,大神这是以毒攻毒,是爱情自杀,你懂吗?” 络腮胡又跟我讲了臭脚男的许多“神迹”,劝我趁早搬离,否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如果说尿床是意外,掉腋毛是偶然,那现在背后长毛则一定有问题了,我唯一不能确定的是究竟是宿舍“闹鬼”,还是臭脚男“搞鬼”。 |
我已经在702住了两晚了,今天是第三晚,事不过三,灌下最后一滴啤酒,我在心里说如果今天晚上再有类似诡异的事情发生,那我也不管什么面子了,立马搬走。 702第四天,周四 我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接近十点了,臭脚男仍然不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仍然不在,看来一夜未归。当然他回不回来睡觉我一点儿不关心,我关切的是我身上又发生什么异常没有。 还好,我彻底检查了一遍,连鼻孔、耳孔、肚脐眼、脚趾缝、脚板底也没有放过,一切正常,但我心里仍然不很踏实,生怕还有疏忽的地方。 |
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无奈而又无力,我怀疑长期这样下去,我迟早要得精神病。 上午是秦老师的课,她给我们讲太平洋岛民的迁徙与文化。讲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停下来,说道:“咦,客椹呢,怎么没来上课。” 没有人回答,秦老师皱眉道:“任溪,你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回事,课也不上了。” 任溪打过去,传来对方已关机的提示。秦老师这才不高兴地说:“我们班人很少,但是不代表就可能不讲纪律,这里毕竟是学校,不是茶室,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任溪,你回去告诉她到我这里来说明情况,如果没有合理的理由,就算旷课。” 任溪这才道:“她昨晚上就没回来。” |
卫桴槎道:“何止昨天晚上,已经好几天没见她人了。” “什么?”秦老师吃惊道:“好几天没见人了,怎么没有一个人跟我说?” 三个女生面无表情,也不回答。我早就看出来了,我们班四个女生不仅一个个都不睬我,她们之间似乎也是彼此互不待见,上课都是各来各的,下课则是各走各的。 秦老师这下慌了,我看到她胸部起伏的幅度明显增大,语气也急促起来,学生失踪了,她这个老师可脱不了责任。“任溪,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
任溪想了一下,“周一吧,你的课她好象来上了。”接下来几个人都说只在周一的时候看到过她,下课后她就没回宿舍。而周二周三都没有秦老师的课,秦老师也没有来我们班上,所以直到今天才发现。 秦老师生气了,大声道:“同班同学还同宿舍,三个晚上没有回来,你们就一点不关心一点不着急?太冷漠了吧!” 任溪不以为然道:“老师,她是个成年人,我们可没有义务管她回不回来。” 产露露则笑着说:“秦老师,你也别着急,说不定她跟男朋友在外面风花雪月乐不思蜀呢。” |
秦老师马上道:“她男朋友叫什么,有他电话吗?” 产露露道:“这我可不知道。” 秦老师狠狠瞪了她一眼,可又拿她没办法,转问卫桴槎:“你知道吗?” 卫桴槎道:“我连她有没有男朋友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号码?” 秦老师又转问任溪,“她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任溪看向我,“现任不知道是谁,前任我倒是知道。”她的眼神不怀好意,我被她看得心惊肉跳,这个客椹不会也跟鹿立翰谈过恋爱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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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问三不知,秦老师显然没碰到过这么棘手的事,双手不停地搓着,显得茫然而无助,我既反感这三个女同学事不关已的冷漠感,更讨厌她们把秦老师当皮球似的踢来踢去。本来不想开口的我,主动说道:“秦老师,周一晚上,我见过她。”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我,但我明显感觉她们目光的内涵是截然不同的,有惊讶,有不解,有好奇,有愤怒。秦老师仿佛溺水时抓到了稻草,慌忙问道:“什么时候?” 我回忆道:“周一晚上吧,大约十点钟左右,在校外高架路下面。” |
《第四章秋原别墅6》已发到各位的邮箱,大约一万四千字左右,希望大家能喜欢。 |
我话还没说完,卫桴槎突然站起来,冷笑一声,指着我厉声道:“哼,我就知道你们这对狗男女藕断丝连,奸情不断,果然如此!”说完,拿起课桌上的书,气愤愤地就往外走。她的体形有些胖,碰到好几张桌子,当然都是桌子被她撞歪,她毫发无损地冲出教室。 任溪则优雅地站起来,捋了捋耳边的头发,对秦老师说:“呶,你要找的人,问他就可以了,看来这堂课已经没办法上了,我去图书馆了。” 产露露跟着走出去,临出门时居然朝我回头一笑,“祝你们复合。” |
若大的教室只剩下我和秦老师面面相觑,教室里一时静谧无声,我些后悔刚才说的话了,这完全是引火烧身啊! 过了一会儿,秦老师轻声问道:“客椹为什么不来上课。” 我摊摊手道:“我不知道。” 秦老师皱了下眉,我懂她的意思,你怎么也跟她们一样?所以马上解释道:“我那天晚上到外面散步,在高架路下面的路边上看到她一个人在那里烧纸,但我没有惊动她,绕过去了。” 秦老师不相信地说:“真的?” |
“老师,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跟她说话,我只是看到了她而已。” 秦老师似信非信,“你是她的前任?” 我心里恨死了鹿立翰,他胃口还真好,班上只有四个女生,他一个都不放过!任溪亲口说是前女友,产露露更夸张还打过胎,现在看来客椹也与鹿立翰有一腿,从卫桴槎的反应公共看两人也有些不清不楚。你要说任溪那样的美女,沉湎其中还情有可原,产露露和客椹也差强人意,怎么连卫桴槎这样重量级的女人也敢去招惹?简直是泛滥成灾啊! |
面对秦老师怀疑的目光,我无地自容,也不好说在为儿子背锅,只能勉强争辩道:“老师,我生病后,许多事情记不起来了。” 我的回答显然让她很失望,呆一会儿,呐呐道:“现在怎么办办?要不要报警?” “超过48小时,警方完全可以立案了,不过秦老师,你还是先到她宿舍看看吧,也许有什么线索。” “好,你陪我去。” |
到了女生宿舍楼,我进不去,只能在下面等,秦老师上去后,大约半个小时后又下来了,我看她脸色很不好,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秦老师气愤地说:“三个人都不在,要她们回来开下门,没一个愿意回来,都强调这个理由那个理由的,我真没想到她们是这样的人。” 我想了一下,道:“这个事不能瞒了,也瞒不住,还是赶紧向学生处报告吧,然后找保卫处调录像,看她什么时候离校的,跟谁一道。” 秦老师无力地点点头,再次救助道:“你陪我一道。” |
我用力地点点头,“放心,秦老师,我不会走的。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她也许真是跟男朋友出去旅行了也说不定。”这话说出口我自己也不相信,真要这样怎么会不跟秦老师讲一声? 秦老师也没把我的安慰话放在心上,边走边揉着太阳穴,“辅导员这活儿真不省心,一不留神就出事。” 女学生失踪,校领导和学生处、保卫处以及学院都惊动起来,内紧外松地开展调查。令我不安的是,我竟然成了怀疑对象,三个女同学一致将矛头对准我,都说客椹的失踪绝对与我有关,我一时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好在校园内和大街上星罗棋布的摄像头还了我清白。 |
录相表明,客椹于下午四点二十三分走出学校东大门,但是她没有穿红色衣服,但是具体穿了什么警察不肯讲。而我所说的那个时间,摄像头也清楚地表明我没有跟她有直接接触,同样地接下来她去了哪里,警察同样不肯说。 洗清嫌疑,回到宿舍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臭脚男已经睡着了,他通常很迟再睡,今天倒是睡的早。 我累了一天,筋疲力尽,没有洗漱就上床睡觉了。 |
702第五天,周五 早上醒来的时候,臭脚男仍在呼呼大睡。想起昨天的事,我仍然非常头大,这个客椹我一句话都没跟她说过,如今没吃过羊肉却惹了一身骚,真是划不来。当然秦老师一定比我更加着急,客椹是她的学生,她肩上的责任可不小。 想到这里,我想还是赶紧起床吧,看看能不能帮上秦老师的忙。刚坐起来,刚才还在打呼噜的臭脚男突然坐起来,闭着眼睛,指着我,发出诡异的笑声,然后又躺倒在床上,继续打呼噜。 被他这一闹,我突然想起来这间宿舍“闹鬼”的事了,前晚臭脚男不在,我安然无事,不会他昨晚上一回来我又出什么叉子了吧?想到这里,我赶紧伸手摸了下裆部,还好,干燥得很,心里略微放心。又摸了摸腋毛,也还在,那就赶紧看看背后的毛是不是又长出来了。 |
我低声咒骂了他几句,下床进卫生间,结果还来不及背朝镜子,整个人已经被镜子里看到的自己惊呆了!惊呆了!此时,背上长毛已经完全不是问题了,现在镜子里的我才真正让我脊梁柱发凉。 诸位读友,你们知道我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样的自己吗?月代头!不错,一夜之间,我的发型居然变成了日本战国时代的武士月代头! 就是中间剃光了的那种好丑好丑的“黑海”发型。 |
我抱着头,无力地蹲下,脑子一片空白。为什么臭脚男不在,我就安然无恙,他一回来就出妖蛾子?显然这些事情跟他有关。但我又不相信剃头毛这件事是他干的了的,毕竟要剃成这种样子而让我不醒,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除了“鬼”,确实没有什么其他方法可以解释这一切,妈的,我可是纯阳之体,怎么会让鬼欺负到头上来了呢?臭脚男真有那么大本事,能够驱神驭鬼?唉!王质要是在就好了,他是道士,驱鬼是他的本职工作。 想到道士,我突然灵光一现,王质虽然不在,但是上海又不是没有其他道士,我记得我父亲就曾以我们全家的名义给白云观捐过一根盘龙石柱,上海道教协会就设在那里,父亲还带我去参加过几场法会,也认识几个老道士。我去求几张镇鬼符岂不就万事大吉,我忍不住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怪自己早不想到这一点,白白被鬼折腾了这好几天。 |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有心思扭头看镜子。谢天谢地,后背的毛没有再长出来。 臭脚男在外面轰轰地擂着卫生间的门,虽然他多半已经知道我成鬼剃头了,要不然他不会早上突然坐起来发出诡异的怪笑,但我还是用毛巾将头裹住才打开门。 臭脚男嘟嚷着怪我开门太迟,我根本无心跟他理论,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一顶帽子,不管什么帽子,再破再脏再丑再旧,只要能挡住头发即可。 |
这时臭脚男放完水,提着裤子走出来,一反常态地和颜悦色道:“现在相信这屋子闹鬼了吧?” 我转过身,盯着他的眼睛,“是不是你干的?” 他耸了下肩膀,一脸无辜的样子,“我说不是,你信吗?” “到底是不是?” “不是。” 我恶狠狠地说:“最好不是!”想到白云观的道士,我似乎有了点底气。 |
臭脚男劝道:“你都撑四天了,够勇敢的了,现在搬出去也不会有人笑话你的。听哥的话,赶紧搬吧。今天正好是周五,我女朋友晚上要过来约会。” 他妈的,老子这边被鬼剃头,他倒想着和女朋友快活,叫我怎么做到心理平衡。想到白云观的镇鬼符,我立即胆子壮了起来,毫不犹豫道:“你约不约会关我屌事!” 我以为臭脚男会很生气,可是他似乎并不生气,只是不停地啰唆着,一再劝我搬离,我则一概充耳不闻。 |
见劝说无效,臭脚男才慢悠悠地说:“行吧,看来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算你狠,我今晚出去开房,让你一个人与鬼亲密交流吧。” 臭脚男从床上拿了一项棒球帽,戴到头上,我立刻眼睛就“划啦”一下亮了,看他拉门要走,我喊住了他,请他帮我买顶帽子回来。没办法,翻遍了我的箱子和柜子,苗不尽给我准备了各种东西就是没有帽子。我不想麻烦苗不尽,只能厚着脸皮求他了。 臭脚男回过头,脱下头上的棒球帽,用一根手指项着,玩戏法似的不停旋转,“要帽子是吧,好说好说。” |
我喜出望外,“真的?” “当然真的,你要是答应今天就搬走,这帽子就送给你了。” 一顶帽子就想让我搬走,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吧?我手一挥,“不稀罕。” 臭脚男露出一个一切尽在掌握,不屑与我计较的表情,轻松地吹着口哨,潇洒离去,走了很远还能听到他吹的斯卡布罗集市的口哨声,不带偏见地说,他的口技功夫不错,悠扬动听,绵绵不绝。只是我现在心情不好,极端不好,听在耳里,只恨不得追出去将他的嘴缝上。 |
苗不尽没有给我准备帽子,没有帽子我就无法出门,我有些羡慕阿拉伯人了,头巾是他们的服饰的标配,就是光头也没人会发现。我能救援的人只有苗不尽和秦老师。比较而言还是找秦老师比较合适,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她胆子大,不怕鬼神,而且前几天才帮她搬过东西,昨天又陪她跑了一天,这点小事应该没什么吧。 说曹操,曹操到,正准备给秦老师打电话,她的电话倒先打来了,“你怎么还没来?”我答应过她一早就过去帮她找客椹,虽然这件事警察已经介入,但秦老师还是表示要亲自去找。 我连忙道:“马上就来,马上就来。秦老师,客椹有消息了吗?” |
她无精打采道:“没有,我问了一个她老乡,她以前在一个会所打过工,你赶紧过来陪我去吧。” 迟疑了一下,我嗫嚅道:“秦老师,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能不能帮我先买个帽子送过来?” 秦老师自然奇怪我怎么会提出这样无厘头的要求,奇怪地问道:“你要帽子干什么?” 我吱唔道:“没什么,能麻烦老师帮我买下吗,什么款式都行,我给钱的。” |
秦老师严肃地说:“鹿立翰,我是你的辅导员,不是你的保姆,更不是你的跑腿,这一点你清楚吗?” “秦老师,算我求您,帮帮我好吗?” 秦老师一定以为我在戏弄她,语气不善道:“帮你,就是给你买顶帽子,然后给你送到宿舍,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忙有多烦吗心情有多糟糕吗?你知道你这个要求有多过分多荒唐吗?你还这样消遣我!” “不是,老师,我真的有急用,没有帽子我出不了门。” “你别胡扯了,我就不相信没有帽子还不能出门了,你当我是小学生啊?” |
“老师,我没骗你,你来了就知道了,帮帮忙吧。” “我再强调一遍,我是老师,你是学生,不许对老师恶作剧,而且今天也不是愚人节。” “相信我好不好,”我几乎带着口腔恳求道,“秦老师,我保证不是恶作剧,真的事出有因,麻烦您一定给我带顶帽子过来,我也一定会给您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就在电话里说清楚,否则我是不会来的。” 我摸了摸光洁的前额,“月代头”的事实在说不出口,而且即使说出来,她也不一定相信。狠狠心,编了一个秦老师不得不来的理由,“老师,从秋原别墅回来后,我怀疑别墅的鬼跟我回宿舍了。” |
“你说啥?” 我大声道:“秋原别墅的鬼跟我回宿舍了。” 秦老师没再说话,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如果我发现你骗我,你知道下场是什么?” 我自然又是一番保证。半个小时后,秦老师敲响了我的门。我打开门,她却并不进来,板着脸问道:“说吧,为什么让老师给你送帽子?” 我苦笑着,拉下了头上的毛巾,露出了日本武士发型。 秦老师表情一下子变了,捂着嘴道:“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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