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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我随陈道长流浪那四年的真实经历。[第14页]

作者:途中的旅人
首页 上一页[13] 本页[14] 下一页[15] 尾页[1132]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这时候反正我也是朝镇子方向去的,几步追上了他,跟他并肩走在了一块儿,男孩扭头朝我看了一眼,也不说话。我开口就劝他,离开这孩子,在孩子身边护着他就行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就算没人养,要饭也饿不死他。
    男孩依然不理我,自顾自往前走,很快的,我们来到了镇上。这时候镇子大路上已经没啥行人了,不过路两边的地摊上人挺多的,都是在地摊上喝啤酒吃烧烤的。
    我这时候跟男孩说了一路,肚子更饿了,闻着路边地摊上传来的酒菜香味儿,肚子里咕噜噜乱叫,经过一个馄炖摊儿的时候,我忍不住停了下来,这馄炖摊上又卖馄炖又卖小笼包子,买了三笼小笼包子,等老板把包子用袋子装好,我扭头朝路上一看,男孩已经朝西拐弯儿了,钻进了一条胡同里。
    我拎着包子赶忙追了上去,等我走到胡同中间位置的时候,男孩已经走出了胡同,我心里顿时一沉,一股子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这胡同的尽头,好像就是那条石子小路,也就是我之前在河边睡觉的那条小路,男孩这时候不会是要往河边走吧,到了河边,他能干啥呢?
    还能干啥呀!我撒腿追了起来,等我追出胡同,就听见前面河里“噗通一声,我顿时懊恼不已,用最快速度跑到河边一看,小男孩不见了,河面上只剩下一圈一圈的水晕……
    51,河岸两边这时候还有极个别的行人在散步,我扯起嗓子喊了起来,“救人呀,有人跳河里啦,救人呀!”
    一连喊了几声,不过没见有人过来,没办法,我把小笼包子塞进书包里,放下书包,脱了鞋子,没脱衣裳,纵身跳进了河里。
    我跳下去的地方,差不多就是那孩子跳下去的地方,这时候一门心思救人,整个人精神特别亢奋,也感觉不到河水有多凉,跳进去以后腿也没抽筋儿,旋即深吸一口,扎个猛子往水底摸了起来。
    这时候可能因为是雨季的缘故,河水特别深,潜到水里以后居然摸不到底。其实,就凭我这水性,别说跳水里救人了,自己掉进水里,能把自己救上来就已经很不错了,我这水性别说跟我高祖太爷比,就连我爸我都比不起,也别说那时候,直到现在,我都还是只会狗刨。
    钻进水里划拉几下,就赶紧浮上水面换口气,然后再钻进去接着划拉,对于水里救人的经验,我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有。
    就这么在河水里瞎折腾了大半天,啥也没摸着不说,反倒把自己弄的晕头转向了,分不清哪里是水哪里是岸了。等我再次从水里钻出来的时候,突然,头发给人揪住了,还是给人从后面揪住的,我心里顿时一沉,心说,不会是水鬼吧?顿时慌了神儿,奋力挣扎起来,本身水性就不怎么样,这么一挣扎,“噗嗤”呛了一鼻子河水,刹那间,整个儿鼻腔里、气管儿里,全成了水,两个鼻孔里辛辣辣的,水从鼻孔里灌进去,从嘴里窜出来,剧烈咳嗽起来,当时那滋味儿,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那只抓着我头发的大手,并没有松开,反而越抓越紧,我想把身子转过去看看这人到底是谁,但是这人好像在刻意防着我,只要我转身,他就揪着我的头发在水里转圈,就是不让我把正面对着他,不但比我水性好,感觉他还是个孔武有力的成年人,而且人高马大胳膊长,我用手往身后划拉,都划拉不到他。
    本来我这时候已经在水里折腾的没啥劲儿了,再这么一折腾,彻底没劲儿了,我心说,这回可完了,要淹死在这水里了。
    抓着我头发的那人,似乎并不是想要淹死我,居然把头给我露出了水面,拖着我在水里拖了起来,我这时候胳膊腿都软了,晕头转向的,任凭他拖着。
    也就十几秒钟的功夫吧,就感觉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一只胳膊从我左胳肢窝穿过来,抱住了我的前胸。他的前胸抵住我的后背,把我托在了水面上,这人好像也是个大人。与此同时,抓着我头发的那只大手松开了,后背这人托着我好像是在往岸边游,我这时候有点儿纳闷,这好像不是水鬼,没一会儿,传来一阵嘈杂的人音,听上去人还挺多,七嘴八舌的。
    “真有人跳河了呀,刚才我们还以为听错了呢。”
    “喲,这还是个孩子,咋这么想不开呢,你们看看,这儿还有书包呢……”
    我一听,咋、咋觉得这么不对劲儿呢?顿时又挣扎起来,我想喊上一句,放开我,跳河的不是我。不过,我这边一挣扎,后面抱着我的那人,直接把我摁水里了,我话还没喊出来,又给呛了一口,立马啥也说不出来,水从嘴里吐出来,根儿根儿根儿只剩下咳嗽了。
    一会儿的功夫,我被人七手八脚“救”上了岸,一群人围了过来,有人问我有事没有,有人说我小小年纪咋就想不开呢。
    我看着他们咳嗽了几声以后,哭笑不得的对他们说道:“跳河的不是我呀,我是救人的!”
    我这句话一出口,众人都傻眼了,我抬手朝河里一指,“跳河的是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儿,现在还在河里呢……”
    “噗通”“噗通”几声,又跳进河里几个大人,几个人在这一带河水里整个摸了起来。
    这时候,再也没人关注我了,敢下水的都跳进了河里,不敢下水的在河岸边上看着,还有人打着手电给河里的人照着亮儿。歇了一会儿,我从地上爬起来,找到我的书包跟鞋子。
    等我穿上鞋子以后,远处传来了警车的声音,估计是有人报警了,我也没在意,这时候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衣裳紧贴在身上,顺着身子往下淌水,很不舒服。我左右看了看,就见不远处有个窄胡同,里面特别的黑,拿上书包,我钻进了胡同里。
    在胡同里,我把身上的衣裳脱下来,拧了拧上面的水,见着胡同是个死胡同,周围也确实没人,把内裤也脱了下来,光溜溜的把身上的衣裳全都拧了一边,然后,用拧干的衣裳把身上整个儿又擦了擦。
    等我收拾完穿好衣裳,刚要从胡同里出来的时候,就听河边上的人吵吵嚷嚷的说道:“刚才那孩子还在这儿呢,一转眼咋就不见了呢,他说他是救人的,说河里还有一个孩子呢。”
    我一听这话,没直接出去,从胡同里露出头朝外一看,警车已经停在了河边上,车上面的警灯一闪一闪的。灯光闪烁之下,就见俩警察正在询问河边的几个人,俩警察问:“被救上来的那孩子,你们认识吗,家是哪儿的,叫什么名字。”
    一群人全都摇头,其中一个说道:“不知道他是哪儿的,口音不像是咱们本地人,像是个学生,还背着书包呢。”
    我一听,这俩警察好像是在找我呀,不过,当时因为之前那小舅子的缘故,我对警察叔叔的印象不是太好了,我心说,你们不赶紧救人,找我干啥呢,我又没犯法。当时不理解,后来听我一位警察朋友说,他们每次出警,都要有一份详细的出警记录,出警的原因呀、事件呀、事件涉及的人物啥的,他们找我,也就是想让我做了笔录,登记一下。
    我当时就觉得吧,这俩警察找我肯定没按啥好心眼儿,弄不好就给我拉局子里去了,不能叫他们找见我,打定主意,我悄悄钻出胡同,溜着墙根儿,离开了河边。
    等离河边远了,我长长松了口气,心说,他亲娘嘞,我也是救人的,这时候咋感觉自己跟做了贼似的。把背上的书包拉过来,打开书包伸手往里面摸了摸,所幸还好,里面的东西一样儿不少。整个人顿时松懈了下来,与此同时,身上的寒意冒了上来的,就感觉浑身上下都凉透了,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之前喝的那瓶酒还有大半瓶,把小笼包子跟酒一起拿出来,辨了辨方向,一口酒一个包子,继续朝南走了起来。
    出了他们镇子,又来到了他们镇外那条路,走到之前那棵大树底下的时候,我已经喝的晕晕乎乎了,这回喝酒真不是为了喝,为了驱寒,不过就是没忍住,喝的又多了点儿。
    晕晕乎乎的,我朝那片坟地看了一眼,心里居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一股子无名火,心说,你个老家伙,死了就死了呗,死了还得拉上一孩子垫背,那孩子才十来岁,他的人生还长着呢,就这么没了!
    一拐弯儿,我趁着酒劲儿走到了那片坟地里,其实我这时候,也有点儿生自己的气,在心里埋怨自己,为啥要跟这老鬼讲道理呢,直接把他从孩子身上打出来不就行了,当时要是打出来,还会有这种事儿吗,离开河边的时候,那些人还没把孩子摸出来,都那么长时间了,就算救上来恐怕也不行了,刘黄河呀刘黄河,你间接的害死了一条人命呀!
    来到坟地里我打眼一扫,立马儿就看见了老鬼的新坟,高大干净的封土堆,坟头还立着一个大花圈,我走过一脚把花圈给他踢翻了,然后可劲儿踹起了坟头,一边踹一边喊,“老家伙,给我滚出来!滚出来!滚出来……”
    因为是新坟,封土堆上的土并不是太瓷实,几脚下去就给我踹出一个大坑,这时候主要是因为我喝酒了,要不然不会这么冲动。
    也不知道踹了多少脚,坟头就快叫我给他踹平了,最后累的身子都站不稳了,一屁股坐地上,呼哧呼哧喘起了气,这时候也不知道为啥,莫名其妙的就感觉自己很委屈,想哭,不过却又哭不出来,这种感觉,没法儿用言语来表达,就感觉这人世上有些事儿呀,不是我一个驱鬼人能左右的,这个世界呢,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好……
    之前在河里已经折腾的差不多,又在坟头折腾了这么久,浑身一点儿劲儿都没有了,再加上喝的还有点儿多了,整个人又累又乏,在地上坐了没一会儿,居然一脑袋栽坟头儿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听见有人喊我,“小兄弟呀小兄弟,快醒醒,醒醒吧……”
    @尕雨滴 2017-02-19 12:37:00
    楼主我是从这个帖子追到你别的帖子,又从别的帖子追回来这里的。前面的帖子有提到现代用的印刷冥币送给祖先他们是不能享用的,我们想给亲人买点东西之类的,现在有汽车,房子,别墅,那些烧过去亲人也不能享用吗?那这个纸钱要烧哪一种怎么烧法,可以告诉我一下吗?平时就是到店里买的天地银行的钱,一个亿一张的。望楼主百忙之中,能为我解答指点一二。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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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纸糊的东西,是能用的,至于汽车冰箱之类的,我不知道,烧纸,只能是黄纸元宝啥的,至于那什么天地银行那个,到那边都不能用,纯粹糊弄鬼的。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居然是个老头儿,满脸的老褶子,看着最少也在八十岁往上,又朝老头儿身边一看,还站着个十来岁的孩子,我朝那孩子仔细一看,整个人立马儿清醒了,腾一下从地上坐了起来。
    我看看孩子,再次看向老头儿,“你、你……”
    老头儿冲我笑了笑,“我要把我重孙子带走了,小兄弟,你也赶紧走吧……”
    这孩子,正是之前那男孩,这老头儿,不用猜我也知道是谁了,一翻从地上站了起来,不等老头儿把话说完,当即大怒,冲老头儿吼道:“你凭啥!你凭啥不让他好好儿活着,你凭啥要他的命!”
    老头儿依旧笑着,没理会我的话,说道:“小兄弟,你赶紧走吧,有人正要想害你呢……”说完,老头儿拉着男孩一转身,忽地不见了,就这么凭空消失在了我眼睛,我顿时打了激灵,醒了。
    原来是一场梦,睁开眼一瞧,自己还在坟头躺着,打地上坐起来,摇了摇还不是太清醒的脑袋,回想着刚才的梦,漫不经心的抬眼朝远处看了看,就见远处,有条黑影正朝我这里慢慢接近着……
    我从地上慢慢站了起来,黑影见我站起来,立马儿停了下来,我朝身边左右看了看,手边也没啥可用的东西,只有那个给我踢翻的花圈,花圈腿儿是两根三四厘米粗细的竹竿子,我走过去攥着其中一根竹竿子拽了拽,绑的还挺牢,居然没能从花圈上拽下来。
    又朝黑影看了看,还在不远处站着,看着像是个人,不过个头很矮,想到梦里老头儿说的那句话,有人想害我,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儿,冲黑影喊了一声:“你是谁,到底想干啥!”
    黑影没吱声儿,我又喊了一句:“你就是罗五吗?”
    这回话音没落,就见黑影一抬手,“嗖”地朝我扔过来一个东西,我赶忙朝旁边一躲,“噗嗤”一声,那东西扎在了我身后的坟堆上,回头一瞧,居然是个酒瓶子,瓶颈扎进了封土堆里,瓶底露在外面。
    等我转回头再去看黑影,黑影已经往回走了起来,我想追过去,随后一想不行,万一他是想引我过去呢,别犯傻了,我也赶紧走吧。
    从地上拎起书包,等黑影走没影儿了以后,书包背到身上,我又朝南走了起来。不过,走了也就不到一百米,忽然听见身边“嗖”地一声,一个啥东西落到了我身边的草窝里,扭头一瞧,又是个酒瓶子,赶紧转身往身后一瞧,又那黑影,黑影这时候又往回走了起来。
    我当时就纳了闷了,他这是个啥意思?忍不住又扭头看了看草窝里的酒瓶子,走过去,把酒瓶子从草窝里捡了起来。
    透明的玻璃瓶子,上面光秃秃的啥标签都没贴,瓶口用一个木塞子塞着,拎手里看了看,我就发现里面好像有东西,仔细一瞧,确实有东西。
    伸手去拔上面的塞子,发现塞子上面多少还有些泥,我一愣,心说,这不会是刚才扎坟头那瓶子吧。
    瓶塞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一看,是两张纸卷,打开其中一张,感觉上面好像都有字,立马从身上掏出打火机,打着火机照着亮儿朝纸条上一看,就见上面写着:“强顺,我有件重要的事儿,必须回去找陈辉,你自己一个人先回家吧,等我把事儿办完了回家了,咱俩好好儿喝一顿。”
    我就是一愣,这不是我之前写给强顺的纸条吗?心里顿时冒出一股不好的预感,赶紧打开另外一张纸条,就见上面写着:“你朋友在我手里,拿铜牌来换……”
    只看到这几个字,我脑袋就“嗡”了一声,刚才那黑影,十层十就是罗五了,难道说,强顺落他手里了?不会吧,那陈辉呢,我离开的时候,他们俩不是在一块儿的嘛,强顺咋会落罗五手里的呢?心里着了急,急的头都大了。
    纸条上面还有字,等我稳住心神,接着往下再看,就见后面写着:“东行五里老母庙,一手交牌,一手交人。”
    东行五里?我抬眼朝自己左手边看了看,刚才是朝南走的,这左手边应该就是“东”吧,这时候我脑子都混乱了,有点儿分不清东南西北,大概选了方向,转身朝左手边走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想,强顺咋会落到罗五手里的呢?这会不会是个陷阱呢?要是陷阱,罗五咋会有我写给强顺的纸条呢?
    这时候,时间大概在凌晨两三点钟,也不知道走了有多远,估计最少也有三四里地吧,天色蒙蒙亮了起来,又走了一段路,前面出现了一个村子,我估摸着,这时候最起码也走了有六七里地了。
    走进村子里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很小的很破旧的一个小村子,估计还不到百户人家。村里路上零星的有几个人,还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估计年轻人都到外地打工去了。我就过去跟人家打听,附近有没有啥老母庙。人家听了都是直摇头,随后,我又朝自己正在走的方向指了指,问,这个方向,是不是东边儿?人家又摇了摇头,告诉我,这是北边。
    我一听,顿时咧起了嘴,走了大半夜,原来我又往回走了起来,我说这路看着咋这么眼熟呢,这个村子,应该在之前那个镇的东北边,也就是孩子跳水那个镇子的东北边。
    给人家道了声谢,这就打算原路返回,不过,冷不丁瞅见路边有个小店铺,店铺上面写着烧饼俩字。
    我一看这俩字,感觉肚子里饿了,走进店铺,一口气买了十多个烧饼,还是刚出炉的,热的都烫手,其他的放书包里,手里剩下一个,跟老板要了张垫手用的黄粗纸,垫着烧饼啃上了。
    原路返回离开他们村子,一个烧饼给我啃完了,又从书包拿出来一个,张嘴刚要啃,我顿时不乐意了,这个烧饼,个头儿倒是不小,就是,咋这么薄呢,跟两层纸似的,那老板肯定欺负我不是他们本地人,把这个薄烧饼夹在其他烧饼里卖给了我。
    心里老不痛快了,不过,我灵机一动,转身又回了他们村子,在村子里找了一家商店,在商店里买了一大张黄纸,把手里的烧饼啃了啃,用黄纸一包,塞进了书包。
    随后,接着沿着原路返回,来到了我之前捡到瓶子的地方,打眼辩了辩方向,其实这时候已经再不用辩方向了,太阳打东边升了起来,朝着太阳的方向走就行了。
    今天挺累的,就到这儿吧。
    这回,我一边走一边计算着路程,走了这么多天的路,心里对路程的长短也能估摸出一个大概。
    也就走了有五里多地吧,前面又出现了一个村子,比之前那村子还要小,估计只有几十户人家,房子盖的是乱七八糟的,村里也没个主路。
    在他们村子南边,有个祠堂,好像是张姓祠堂,应该是张姓,当时就看了一眼,祠堂是个大院子,院门是那种铁栅栏式的,还挂锁着,锁都有点儿生锈了,里面乱草横生的,好像已经很久没人进去过了。
    在祠堂的路对面,路边偏左一点,有个院落,坐东朝西向。进了他们村子以后,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小卖部,在小卖部里买了盒烟,跟老板打听到的。老板说,这个院落就是老母庙,不过这庙只有初一、十五才开门,这时候庙门都上着锁,没有人,也进不去。
    来到庙门口我看了看,门头顶上没有匾额,不过有个小门楼,很有特点,叫人一看就能看出是个庙。这时候呢,庙门并没有锁,虚掩着的,我走到门口轻轻一推,院门吱扭扭打开一条缝。
    我没着急进去,隔着门缝朝里面看了看,里面是个大院落,收拾的还挺干净,其他的看不到,又把门轻轻推开一点儿,打眼朝里面又一看,三间大瓦房,中间一间,左右两边各一间,在院子中间位置,摆着一个圆形的大香炉,看着像是铜的,其实应该是个铁铸的。
    那小卖部的老板还说,因为他们村子里人少,平常到这里烧香的只有他们村里几个老太太,庙里也没有庙祝啥的。
    不过这时候呢,在中间那座庙门旁边,放着一把躺椅,就是过去那种竹子编成的躺椅,现在已经很少见了,就算看见也成老古董了。
    躺椅上面居然躺着个老头儿,因为老头儿是躺着的,从我这里看不清他的面目,感觉他好像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我没敢往里面进,站在院门口冲老头儿问了一声,“老爷爷,这里是老母庙吗?”
    老头儿躺在躺椅上居然没理我,我提高声音又问了一声儿,老头儿这才打躺椅上坐了起来,我朝他脸上一看,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就见这老头儿,半张脸上全是暗红色的伤疤,好像是给火烧了似的,眼皮都给烧的睁不开了,看上去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头上的头发全没了,不光秃顶,头上也是疤,所幸这是白天,要是在夜里看见,非吓死人不可。
    深吸了一口气,我给自己定了定神儿,又问:“大叔,这里是老母吗?”为啥我又改口叫“大叔”了呢,因为这人看着像个老头儿,但是给我的感觉,应该不是个老头儿,另一半脸上没那么多褶子,最多看着也就四十岁窜头。
    疤脸人用他那双一大一小的眼睛打量了我几下以后,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我一看,居然还是个罗锅,身子佝偻着,看这形象,就好像小时候看过的电影里那个敲钟的。
    疤脸人冲我点着头,“啊啊”叫了两声,我顿时一愣,原来还是个哑巴呀,下意识朝他脖子里一看,脖子里也是伤疤,触目惊心的,估计嗓子也给烧坏了,我暗暗的替他捏了把冷汗,心说,这人,也可真够惨的呀。
    迈脚进了院子,我朝疤脸人走了几步,又问:“大叔,这里真的是老母吗?”
    “啊、啊……”疤脸人又点了点头。
    多顶多更,没人顶了,也就没啥心情更了。
    我又朝他走近几步,这要是搁着旁人,会跟他保持一定距离不会再往前走了,因为样子太吓人了,不过,对于我来说,还真没啥能吓着我的,你要是刻意跟人家保持距离,会让人心里不舒服。
    来到疤脸人近前,我又问道:“您看到过一个南方人吗,是他叫我来这里的。”
    “啊啊……”疤脸人又“啊啊”着点了点头,随后一抬手,朝旁边的一座庙里指了指,我扭头朝那庙一看,庙门门四敞大开着,疤脸人又指了指,示意我过去。
    我走到庙门口朝里面一看,就见门口里面放着一个功德箱,箱上贴着一张纸条,我又里边其他地方看了看,里面是神像、香案、蒲团啥的,地方不算大,挺安静,感觉好像没啥危险。
    迈脚走进庙里,低头朝纸条上一看,就见上面写着:“铜牌放这里。”
    53,疤脸人也跟着走进了庙里,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我朋友在哪儿呢?”
    “啊、啊……”疤脸人抬手朝对面的庙里指了指。
    我一看,对面那座庙庙门关着,看不见里面的情况,转身就要往那里去,不过疤脸人一把拉住了我,嘴里又“啊啊”着,指了指功德箱,他的意思,好像是想叫我先把铜牌放进功德箱里,我一把甩开了他,口气强硬的说道:“没见着我朋友,不会给你们的。”说完,径直朝对面那座庙走了过去。
    来到庙门口,见两扇房门是虚掩着的,小心翼翼推开一扇,朝里面一看,心里顿时就是一跳,就见里面地上躺着一个人,脸冲里背冲外,手脚还给捆着,从我这里看不到他的脸,不过,从身形跟身上的衣裳来看,不是强顺又能是谁呢!
    “哗啦”一下,我把两扇房门全推开了,迈脚就要往里面进,就在这时候,那疤脸人又赶了过来,一把揪住了我的胳膊,嘴里“啊啊”着,往对面功德箱那里指了指,把我往那里可劲儿拽了起来,显得还挺着急。
    跟这位又驼又矮的疤脸人相比,我虽然还没发育成熟,但也显得人高马大了,他往功德箱那边拽我,我不可能就这么给他拽,我就往强顺这边扯,两个人拔河似的争执起来。
    争执了一小会儿,疤脸人猛地把手松开了,我这边一空,朝后就是一个踉跄,差点儿没坐地上,疤脸人一拧身,绕开我钻进了身后的庙里。
    等我把身子稳住想往庙里进,他却把门口挡住不让我进,只要我一靠近,他就用手往外推我,搞得我心里十分着急,但是又犯不着跟一个残疾人较劲儿,当时这疤脸人要是个正常人,我早就跟他动上手了。
    隔着疤脸人,我打眼朝里面地上的强顺看了看,还在地上躺着,手脚捆着,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最后一咬牙,我问疤脸人:“是不是我把铜牌放到功德箱里,你就让我进去了?”
    疤脸人“啊啊”着点了点头。中!我一转身,走到对面的功德箱那里,把箱子盖打开,箱子里空空的,伸手从书包里掏出个黄纸包,转身冲对面庙里的疤脸人扬了扬,把黄纸包放进了功德箱里。
    疤脸人旋即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过去,我朝他走了过去,他把门口让开,自己朝功德箱这里走了过来。
    等跟他擦肩而过以后,我立马加快了速度,几步跑到强顺跟前,蹲下身子打眼朝强顺的脸上一看……
    就是一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奶奶的!地上躺的这个,根本就不是强顺,就身形跟衣裳一样,而且还是一个跟我们年纪差不多的孩子。
    赶紧回头一瞧,那疤脸人已经不见了,不过那功德箱还在那里放着,起身走到功德箱跟前,打开往里面一看,我刚才放进去的黄纸包不见了。
    我顿时咬牙切齿,上当了,不过,嘴角旋即又挂起了一丝笑,不急不缓的走到大院门口那里,放眼朝外面一瞧,就见那疤脸人正拿着纸包,像只兔子似的朝村西北边跑去。
    我没追他,等他跑没影儿以后,回到了“假强顺”这里,给“假强顺”看了看,人还活着,只是昏迷了,确切的说,是进入了深度睡眠当中,估计是给人下了啥安眠药了。
    手脚给他解开,喊了两声,还是不见动静。一寻思,这里我也不能多呆,没准一会儿那疤脸人就会发现,黄纸包里只是一块被我咬成铜牌形状的烧饼。
    地上这孩子呢,也没啥事儿,等他睡够了自己就醒了,不用管他,我赶紧走吧,起身离开老母庙,出了院门以后,我直接朝北拐了,北边是个小胡同。算是个胡同吧,他们这村里没几户人家儿,房子盖的乱七八糟,正经的路跟胡同也没几条。
    在胡同的尽头,是一条宽一点儿的大土路,东西走向的,看着像是他们村的主路。来到胡同口儿,我没着急往大路上走,探头朝外面看了看,之前那疤脸人,其实也是往这条路上跑的,只是我跟他走的路线不一样。这时候,路上一个人都没有,那疤脸人已经跑没影儿了。
    回头再看看身后那座老母庙,感觉这条胡同里也不太安全,那疤脸人要是发现黄纸包里只是块烧饼,一定会回到庙里找我,到时候肯定不会再跟我客气了,再者,这疤脸人应该是罗五指使的,罗五看见烧饼指定会气急败坏,搞不好也会跟着过来。
    见大路上这时候没人,我快速从路上穿过去,跑到了路对面。
    路对面有座土墙院子,像是给人废弃的,大门都没了,朝身后左右又看看,还是没人,拧身溜进了院子。
    这院子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了,整个地面全是野草,野草丛里还有个压水井,我在院子里看了看,没找见能藏身的地方,屋里绝对是不能进,木质的瓦屋顶已经塌了一半儿了,危房。
    最后,我蹲到了门口的墙根儿底下,这里可进可退,就算突然从外面进来人,我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蹲在墙根儿底下缓了几口气儿,稳了稳神儿。按理说,我这时候应该离开村子,赶紧跑路的,但是,我又不确定强顺会不会真的在他们手里,万一在他们手里,我跑了强顺就麻烦了。
    我把写给强顺的那张纸条掏了出来,睹物思人,拿在手里反复看了看。随即,我忍不住笑了。
    就见纸条上面,有很多小细纹,像是给人揉成过一团,强顺有个毛病,喜欢把抽完的烟盒揉成一团再扔掉,这纸条,应该是被强顺揉成团扔掉以后,又给罗五捡到的,要不然,他们也不至于弄个假强顺来糊弄我,还好我也不傻,送给他们一块烧饼。
    旋即转念一合计,眼下我该咋办呢,离开村子接着往南走?不行,我感觉那罗五应该也在这村里,他现在说不定已经拿到了黄纸包,我就这么大摇大摆离开村子,肯定会给他发现的。
    看看天色,还没到晌午呢,离天黑还早着呢,一屁股由蹲着变成了坐着,不行我就在这儿躲到天黑,反正书包里的烧饼跟水还多着呢。
    伸手从书包里掏出一块烧饼,可劲儿啃了起来。各位别说我心大,我这人就这样儿,越遇到危险越不害怕,害怕的是那些未知的、即将发生还没发生的,已经发生的,我倒是不怎么害怕,因为都这样儿了,你害怕还有啥用呢,有那害怕的功夫,还不如静下心来想想办法。
    啃了几口烧饼以后,探头朝外面看了看,视线刚好能穿过路对面的胡同,看见老母庙的庙门口儿,没想到,这院子还是个好地方。疤脸人应该还会再回来,我在这里猫着,只要他回来,一眼就能看见他,不知道那罗五会不会也跟着过来,他要是能过来,我也见见这家伙的庐山真面目。
    @诸葛小夏 2017-02-20 19:01:00
    楼主书写的不错 追到130章了 可惜都是收费的 看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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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这里也可以看,保证能上传完,就是慢一点。
    一个烧饼啃完,我又喝了几口水,庙门口还真有动静儿了,那疤脸出现了,正扭着头冲着身后,手朝庙门口一扬一扬的,好像他身后还跟着个人,正在那人指啥,不过,那人并没有出现我的视线里,给别的房子当着。
    疤脸人随即钻进了老母庙,没一会儿,又出来了,摇了摇头,顿了一下以后,快步离开了,我估计是那人给他打了招呼,两个人一起离开的。
    我从院子里转了出来,心说,一直都是你跟着我,今天我也跟你一回。
    快速穿过大路,又钻进了之前那条胡同,跑到胡同尽头,探头朝外面一看。
    两条背影,一个腰板笔直,一个驮着后背,驼背这个就是疤脸,笔直这个,应该就是罗五了,个头都不算高,罗五看着最多也就一米六的样子,只可惜,只有背影,不过这家伙脚上,穿着一双很显眼的白色旅游鞋。这时候,两个人正朝西北方向走,跟之前疤脸跑的那方向一样。确定他们没发现我以后,我悄悄跟了上去。
    这两个人走的还挺快,朝西北一拐弯儿,上了大路,沿着大路又朝西走了没多远,朝北拐进了一个胡同里,我快步跟上去,贴着墙朝胡同里面一看,两个走进了胡同里的一座宅子里。
    我心说,原来他们在这儿猫着呢,在胡同口等了一会儿,见里面在没啥动静儿,我就想走进胡同到宅子那里看看,不过,就在这时候,疤脸又出宅子里出来了,我一见他出来,赶紧躲到了旁边一个墙角后面。
    贴着墙在墙角那里等了一会儿,就见疤脸跟罗五都从胡同里出来了,两个人身上分别背着个包袱,看样子是要上路,而且我这时候可以断定,这疤脸跟罗五绝对是一伙儿的,看着像是罗五的跟班儿。
    两个人来到胡同口没着急走,罗五伸手往自己裤兜里摸了一下,然后把手掏出来扬天一撒,一把米从他手里撒了出来,等米落到地面上,罗五蹲下身子看了看,随后站起身子一抬手,把手朝我藏身的方向指了过来……
    54,我心里顿时一跳,赶紧朝身后一躲,后背倚到了墙上,那罗五应该没看见我,不过,我到这时候也还没能看见他的脸。
    扭头朝自己身后看看,后面是墙,跟我所在的这堵墙,形成了一个九十度的墙角,是条死路,整个儿只有不到三米的空间,他们俩要是朝我这边过来,我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这时候要是从墙角跑出去也不行,一眼就给他们发现了。
    朝身后退了退,彻底退到了九十度墙角那里,地面上呢,乱七八糟的,有石头有砖头,我弯腰打地上捡起一块半截砖,把手往身后一背,半截砖藏到了身后。我这时候算是给堵到死角了,他们俩要真是过来,真对我下手,我也不会跟他们客气了。
    就在这时候,一串带着南方特有味道的普通话传了过来,听上去跟舌头短了一截儿似的,“不是要往那里走,那里是个墙角,走不通,往我指的方向走,那小伢子,现在在东北方向。”
    这应该就是罗五的声音了,那疤脸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不过光听这声音就能知道他不是啥好人,声音跟低沉的狼吼似的。后来看相书上说,有这种声音的人,弑君杀父都是有可能的。
    不过,我这时候一听罗五这话,心里倒是暗松了口气。原来罗五刚才指的不是我这里,而是一个大致方向,我说他也不可能这么神,刚才撒的那把米,我估计是一种卜算术,能算出我所在的大概方位,但是,不可能从面到点,算出我的具体位置,他要真能算出我的具体位置,我估计早就死好几回了。不过,罗五这时候指定想不到,我就在离他还不到五米远的墙角旮旯里藏着呢。
    又不早了,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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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7-05 20:51:31  更:2021-07-05 21: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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