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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郑和谜航——郑和下西洋究竟深藏了什么样的秘密?[第25页] |
| 作者:牛八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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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是继续挖坑,还是边挖边填好呢?请朋友们给个建议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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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们好! 老牛首先感谢各位给《郑和谜航》这个故事的第一部捧场。没有你们的鼓励和支持,老牛很难坚持把这个故事讲下去。感恩之心难以言表,老牛唯有以此为动力,把这个故事讲好。 老牛原本想采纳老朋友@声若隐l的建议攒写一部分再贴出来,无奈老牛时间有限,每天写不了太多,要想攒一部分恐怕要大费时日,难免引起朋友们误会,所以前思后想,老牛决定还是细水长流,现写现卖吧。 从第二部开始,故事中会越来越多地涉及到许多国外的人物、历史或风土习俗,老牛虽然自以为做了很多功课,但毕竟不是个中专家,难免会出现疏漏、错误乃至于谬误贻笑大方,还请各位朋友善意指出,襄助老牛提高故事质量。 对于老牛停更期间不懈顶帖的朋友,老牛铭记在心,在此深表感谢!在今后的日子里,老牛还是希望各位朋友一如既往地给予老牛支持和鼓励,更希望朋友们指出问题或提出建议、意见,老牛仍然预表感谢! 简述几句,咱们稍后进入《郑和谜航》第二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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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 第一章 在东瀛日本国本州岛中西部平安京北部的一个山坡上修筑着一个庞大的别墅群落。这个群落掩映在一片郁郁葱葱的苍松翠柏之间,群落中曲径通幽,移步换景,乃是一座效仿自衣笠山的池泉回游式庭园。这座山庄便是时任日本国从一位太政大臣、曾任室町幕府第三任征夷大将军的足利义满的宅邸——北山殿。 北山殿原是镰仓时代西园寺家之府邸,曾经荣华一时。应永元年,足利义满以其位于河内国的领地与西园寺家交换,从而获得这块当时称为“北山第”的山庄,然后大兴土木予以改建。他卸下征夷大将军职位后出家为僧,只保留太政大臣的头衔督政。应永四年,他将北山第改名为“北山殿”,并以其中主殿“舍利殿”作为自己修禅的场所。 此舍利殿乃是一座紧邻镜湖池畔的三层楼阁状建筑。一楼为延续了当初藤原时代样貌的“法水院”;二楼是镰仓时期的“潮音洞”;三楼则为中国唐朝风格的“究竟顶”,顶部塑宝塔状结构,顶端饰有象征吉祥的金凤凰。舍利殿的外墙全部以金箔镶贴,倒映在镜湖池水中端得是金碧辉煌,耀人眼目。 此时的足利义满虽然不过47岁,却已是源氏长者,受封“准三后”称号,成为了公家和武家双方势力的首领。他10岁起即继任父亲足利义诠的征夷大将军职位,21岁征讨土岐赖康,33岁镇服山名氏清,34岁便结束日本南北朝分裂局面,确立起室町幕府将军的绝对统治,成为室町幕府鼎盛时期的缔造者。 “征夷大将军”原是大和朝廷为对抗虾夷族而设立的高等武职,其衙门称为“幕府”,故“征夷大将军”也俗称为“幕府将军”,战时设立,平时撤除。但是,自文治元年“鬼武者”源赖朝受封“征夷大将军”并在镰仓设立幕府后,因其能够统领各地诸侯与军人,故一直保留着将军之衔,以后的幕府将军也全部袭用“征夷大将军”之官位。由镰仓幕府开始,大部分幕府将军都取代日本天皇和朝廷成为了日本的实际秉政者,而天皇却沦为了傀儡,这便是日本史上有名的“幕府统治”。 所谓“准三后”乃是日本朝廷授予皇族、贵族的一种荣衔。在古时的日本,皇后、皇太后、太皇太后合称为“三后”,“准三后”即指臣子之待遇可比三后,尊贵异常,非位极人臣者无可获得。 “准三后”称号虽隆,却非足利义满之顶誉,其头衔中至尊至贵者乃是“源氏长者”。何意?原来,在日本国弘仁五年五月八日,第五十二代天皇嵯峨天皇第一次下诏将皇子、皇女各四人降为臣籍,同时赐姓源氏,之后又陆续有十三名皇子和十一名皇女被降为臣籍并赐源姓。这些与天皇同出一脉的源氏子孙后来逐渐成为日本全国各地驻留的武士并在朝廷中把持重权,且又分化出许多支脉,足利氏便是这些支脉中的一支,“源氏长者”实为天下源氏第一人,乃源氏权柄之集大成者。 在古时的日本,“公家”即指天皇和朝廷,而“武家”便是指为幕府将军效力的武士阶层。足利义满既享“准三后”尊荣,又是“源氏长者”,自是将公家和武家牢牢地攥在手心里。 在足利义满37岁时已将征夷大将军职位让渡给只有9岁的儿子足利义持并出家修行,取法名鹿苑院天山道义,以向天下宣示自己不恋权位。 虽然名义上已成为闲云野鹤,可一代枭雄如何放得下手中权柄?在他41岁时终于制服最后一个有力大名大内弘义,从此奠定幕府根基,权倾朝野,满朝文武皆知政出北山殿,而足利义持所居之室町幕府“花之御所”不过摆设耳。 平安京的暑季虽然溽热难当,但在绿树浓阴遮蔽下的舍利殿内却是凉风习习,舒爽无比。年已五旬的幕府管领斯波义将恭恭敬敬地正襟危坐在足利义满下首的榻榻米上,默默注视着身披袈裟、正在仔细研读一份幕府官函的足利义满。 过了良久,足利义满才将官函置于案上,轻声问道:“大将军与此有何盘算啊?” 斯波义将毕恭毕敬地俯下头去缓声答道:“启禀大御所殿下,公方殿下以为明国时有轻慢我邦之意,祈请将明国拒于国门之外。” 斯波义将口中所称“大御所”、“公方”分别是对退隐大将军足利义满和在位大将军足利义持的尊称。 足利义满抚了抚袈裟衣袖,闭目沉思片刻,开口再问:“明国派来战船二百余,武卒十万众,如何拒法?” 斯波义将难以作答,只好俯首不语。 “斯波君意下如何呢?”足利义满又向斯波义将问道。 “职下维大御所殿下马首是瞻。”斯波义将的回答很是干脆。 其实,斯波氏原是足利氏分支,但在权势上与足利氏却有着天壤之别。斯波义将深知足利义满秉性,他是容不得别人和自己心有二意的。特别是在二十多年前,斯波义将还曾策动过康历政变,逼着刚刚成年的足利义满放逐了自己的对头细川赖之,足利义满始终对此耿耿于怀。目下日照中天的足利义满相比彼时的羽翼未丰已是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若是他起了杀意,自己怕是难逃诛戮。所以,在足利义满面前,他总是战战兢兢,对自己的想法深藏不露,惟显恭敬。 现任大将军足利义持已经成年,但足利义满却从未想过要还政与足利义持。其一是自以为尚在壮年,还有许多事端需要亲手料理(其实,此时的足利义满已经进入人生暮年,生命只剩下不过四年了);其二是他对足利义持已经有了芥蒂,隐隐存了废掉足利义持的念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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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利义持是足利义满的庶子。由于足利义满与正室日野业子和继室日野康子都没有生下儿子,因此将足利义持立为嗣子,并让日野康子收他为养子。 应永元年,足利义满将将军之位让给了只有九岁的足利义持。然而就在这一年,足利义满的次子足利义嗣却出生了,且深得足利义满宠爱。随着足利义嗣日渐长大,身上竟处处藏着足利义满的影子,愈发得到足利义满的偏爱,以至于足利义满对于足利义持更是看在眼里,厌在心里。 但这个念头是绝不能在斯波义将面前显露的。斯波一族虽是属下,却也是名门望族,在朝野上下盘根错节,若是被他洞窥心机,难保其不会兴风作浪。 他当然不会忘记康历政变。 日本国康历元年,当时的幕府管领细川赖之与斯波义将、土歧赖康和山名氏的矛盾日益激化,斯波义将居然领兵包围了足利义满宅邸,逼迫其罢免了细川赖之并取而代之,从而演成康历政变。虽然他当时将计就计借此机会瓦解了细川赖之的势力,却也同时洞察了斯波义将不臣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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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鉴不远,来者可追。是以听到斯波义将回话后,足利义满只是微微颔首,并未对其恭敬表示嘉许,而是慢声回顾起了往事: “应永八年五月,余遣肥富相副祖阿出使明国且致书明国皇帝以求通好,书中自降位份向其称臣纳贡,何也?慕其利也!彼时朝野上下频起微词,指余卑躬屈膝,摇尾乞怜。哼!无知之徒徒费口舌耳。可知余供其何物?不过金千两、马十匹、薄样千帖、扇百本、屏风三双、铠一领、铜丸一领、剑十腰、刀一柄、砚筥一合、同文台一个而已。换回的却是何物?贸易勘合百道。我邦地狭人稀,物料贫瘠,而那明国却是地域广阔,物华天宝。凭这百道勘合,明国宝货便可源源流入我邦。再者,那明国皇帝趋名薄利,好高骛远,我邦如何不能投其所好,以虚名换其厚利,待我邦国势充盈后再反戈一击呢?” 斯波义将虽然频频点头,仍然嗫嚅说道:“大御所殿下玉言甚是。只是那明国使臣郑和率着大队战船在我邦沿岸来回逡巡,声言我邦若不缉拿滋事浪人,彼等便要代替公方殿下行事,上岸征剿贼寇,且携来一具浪人藤井正二的骸骨威胁公方殿下,言称必要寇边贼人同此下场。公方殿下气愤难抑,是以,是以……”,他犹豫地抬眼看着足利义满冷峻的脸色不敢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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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明使除了携来一具骨头架子,不是还携来明国皇帝的表文和赏赐吗?他竟没有看到?明国皇帝软硬兼施,我等岂可只看硬不看软?”足利义满冷冷地拍了拍桌上的幕府官函,继续说道:“明国有一句俗语‘大丈夫能屈能伸’,还有一个典故,叫做‘卧薪尝胆’,你等回去好生读上一读。幕府一担挑着天下,莫要意气用事。” “职等遵命。”斯波义将惶恐地将脑袋低落尘埃。 足利义满垂下眼帘咬了咬牙,恨声说道:“说到这帮浪人,真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抢了明国财宝直是入了自己腰包,幕府反要背这黑锅,倒是该好生整治整治。可着有司捕拿几个浪人交那明使塞责。今后,得把这帮泼货编练起来,莫要去明国寻衅滋事,可以让他们去袭扰高丽、琉球,但得事所获不可尽入私囊,明白了?”说罢,他瞟了一眼斯波义将。 斯波义将茅塞顿开:“职下明白。我邦可向明国求赏,而向高丽和琉球用强,大御所殿下不愧天纵英明。” 足利义满狞笑着点了点头:“明国可以对我软硬兼施,我如何不可对彼等如法炮制?小不忍则乱大谋。你转告大将军,忍一时之气可成一世英雄。待国势彼消我长,我邦早晚会灭了明国那班猪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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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波义将连连点头:“大御所殿下用心良苦,卑职一定转禀公方殿下,请公方殿下暂且忍辱负重,向明国受封称臣。” “嗯?请大将军受封?何也?”足利义满从鼻孔深处“嗯”了一声,阴阴地看着斯波义将。 斯波义将的脑袋上瞬间冒出冷汗,他颤抖着抬起头来,惊恐地盯着足利义满,哆嗦着嘴唇回道:“以大御所殿下之意,不是请公方殿下受封?” 足利义满哂笑着微微摇了摇头:“卑躬屈膝的事情还是让吾这个闲人来做为好,莫要坏了大将军的名声,斯波君以为然否?”他用手轻轻地扣了扣桌案,若无其事地盯着斯波义将,心里暗道:这明国的封号即便是个虚衔却凭什么要落到义持头上? 斯波义将心思如电,马上显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冲着足利义满连连鞠躬:“大御所殿下深谋远虑,爱惜公方殿下,公方殿下必将感恩不尽。”过了片刻,他又开口问道:“请大御所殿下明示,那藤井正二的骸骨当如何处置呢?” 足利义满淡淡说道:“既要演戏便要将戏演到十分真。那藤井正二不过是个破落浪人,就当着明使的面将他的一幅骨头架子砸碎烧掉,扔到海里喂鱼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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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波义将再鞠一躬,恭声说道:“职下遵命,这就去转禀公方殿下,职下告退。” 足利义满略微抬起手来,向着斯波义将轻轻摆了摆,看着他站起身躬身却步退出房间,远去之后才冲着门外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嘶声骂道:“呸!明国这班猪狗,早晚有一日我大和子民会将彼等斩尽杀绝。” 直到足利义满脸色逐渐转霁,候在门外的近侍才提心吊胆地踅进殿内垂手禀道:“禀过大御所殿下,宫里传出消息,天皇陛下今个早上召见了一休和尚。” “哦?”足利义满面色一沉,皱眉问道:“陛下召他作甚?” “据说陛下只是嘱其研习佛法,勿生懈怠,其他倒也没说什么。” 近侍口中所称一休和尚实名一休宗纯。“一休”是号,“宗纯”为讳,乳名千菊丸,后来又名周建,别号狂云子、梦闺甚至瞎驴,乃是东瀛史上一代奇僧,其时尚是孩童,却已出家数年,自小便聪慧非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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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休和尚实乃时任天皇后小松天皇之子,其母名为藤原照子。当时的东瀛已由足利义满统领的北朝击败了南朝后醍醐天皇,但藤原照子却出自南朝权臣藤原显纯族下。她虽然出仕后小松天皇并为天皇所宠爱,却日日怀着短剑图谋刺杀天皇。被发觉后,已有身孕的藤原照子仓皇逃出宫廷潜往嵯峨野,并于应永元年正月初一生下了一休宗纯,后被后小松天皇寻到。 虽然母亲犯了大逆不道之罪,但后小松天皇对一休宗纯却甚是喜爱。天皇原欲将其接进宫中善养,却不料受足利义满所迫不得不将其逐出宫廷,遣往平安京安国寺出家。 权臣荼毒竟置天皇于不仁不义,却也成全了一休宗纯成为和歌、连歌、茶道、和画等诸般民粹的一代宗师。造化弄人,管中可窥。 “难道他就忘不掉一个刺女生下的浑小子吗?” 足利义满勃然大怒,“啪”地一声狠狠拍了拍桌案,冲着近侍大声吼道:“告诉安国寺长老象外集鉴,着他严加管束这个小子,切切不可由其生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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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和的船队此时已经抵达东瀛九州岛月余。途中虽然迭经风雨,好在琉球船民熟悉此路水程和海性,即便小有损失也难动筋骨,郑和更是对琉球国觐见使林少卿感激不尽,将其奉为上宾。二人说起倭寇之害俱是咬牙切齿,深恶痛绝。原来倭寇不仅窜犯大明沿海,对于近在咫尺的琉球王国更是屡侵屡扰,猖狂嚣张,琉球王国也是深受其害。 船队靠泊九州岛萨摩国后,萨摩国守护岛津元久立时慌了手脚。他站在高处胆战心惊地望着遮天蔽日、旌旗招展的郑和船队将萨摩半岛围了个水泄不通,恐慌之余除了赶忙向室町幕府通禀以外就是躲在在国衙中团团打转,竟是束手无策。 郑和也不上岸,只是派出一队信使兵丁送给岛津元久一封书子说明来意,然后就在当地采买粮草什物补充给养。岛津元久奓着胆子拜访了郑和两次,郑和虽然俱是以礼相待,但话意却是坚执难辞:本使只与当朝秉政者晤谈,余者不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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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萨摩国乃是日本国治下令制国,与大明治下都指挥使司相仿。国内群山环绕,为九州隼人族之居地,庶民不过十万,物产自是匮乏。郑和靠泊后先是颁下严令,禁绝船丁骚扰当地百姓,违令者斩无赦;后又拨出船队储物与百姓贸易,高价收买当地特产,爱悯之心显露无遗。那萨摩之民世居穷山僻壤,哪里开过这等眼界?直将郑和视为天神一般,每日价成群结队蜂拥至岸边看新鲜、讨便宜,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谁知,那岛津元久却是将郑和的好意当成了驴肝肺,不惟私下取笑郑和怜悯之心为傻呆,而且组织兵丁驱赶民众,将郑和船队比作洪水猛兽,恐吓威胁,不准小民与郑和贸易。 郑和早就看透岛津元久伎俩,也不说破,只是微微冷笑等待幕府回话。 又过几日,郑和将二百条大船在海上撒下天罗地网,凡是遇到东瀛出海西行船只便要例行搜检一番。若是船上未带兵刃便送粮馈物,好言慰藉;若是发现兵刃则一概没收,将乘船之人押解到一艘两千料福船上,指着一具悬挂在船桅上的阴森白骨譬说一番,直吓得那些妄想下海为盗者面无人色,体如筛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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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了月余,室町幕府发来官函,言称日本国从一位太政大臣足利义满和征夷大将军足利义持“喜闻上国使节驾到,不胜感恩,下邦之臣已在平安京恭候,伏请上国使节驾临平安京云云”。郑和持书哂笑,吩咐手下将拿获的数百“持械下海”之人悉交岛津元久处置,然后收拢船队沿着朝鲜海峡驶入鲸海,一路北上向着日本国治下另一个令制国若狭国招摇而去。 长话短说。又过月余,郑和在平安京北山殿之舍利殿内向足利义满宣示永乐皇帝诏谕,加封足利义满为日本国王,赐以金印、冠服并馈赠什物纹绣等宝货无数。足利义满也“诚惶诚恐”表示臣服,以“日本国王,臣源义满”的位分向郑和恭呈《臣服表》,对永乐皇帝颁下的“自行剿寇,治以本国之法”的谕旨更是“奉行不悖”,传令在日本国内通力缉拿海寇,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拼尽全力”也只不过才拿获了二十几个“渠魁巨贼”,放到铜甑里蒸成人干后恭请郑和携回明国“献于皇帝陛下复命”。那藤井正二的一具烂骨头架子也被足利义满差人在郑和面前砸了个粉碎,稀里哗啦扔进了海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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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和自然知晓足利义满全在演戏。不过此行乃是以招安为第一要义,是以对足利义满也虚与委蛇,不惟以大明使节身份与其签订了《永乐勘合贸易条约》,还代表永乐皇帝向其颁发勘合符上百道,许日本以属国名义同大明朝开展朝贡贸易。只是随在足利义满身后的足利义持明面上虽然也在同郑和勉力周旋,却不时露出愠忿之色,私底下总是用阴沉沉的目光剜视着足利义满和郑和。 又过一段时间,郑和使命达成,携着足利义满供奉的“人干”和其他几样“聊表虔心之物”扬帆起航踏上归程。启程之时,足利义满流着眼泪“恋恋不舍”地拉着郑和的手,再三恭祝永乐皇帝“龙体康泰,万寿无疆”,指天发誓日本国将“永尽臣道以谢隆恩”,直将一颗“忠心”表得天花乱坠无以复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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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后,大明朝廷对于日本国的来朝贸易不惟减免关税,而且承担“日本国王”使臣及其众多随员在明期间全部食宿费用,并发给衣饰,免费供应他们归途中一个月的海程用粮。 永乐皇帝甚至还赏赐日本铜钱两千多万贯,以至于日本在几十年间根本无须铸钱,只以明朝铜钱流通。反之,倭寇蹿边者确也少了许多,倒是高丽、琉球所受倭害愈演愈烈。 但这等好景究是不长。几年之后,正值壮年的足利义满忽然不明不白一命归西,终年不过51岁。在他临死之前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曾向后小松天皇引见自己的爱子足利义嗣,试图让义嗣获得天皇的支持,且将足利义持支出府邸,仅仅负责平安京卫戍事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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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足利义持在足利义满死后还是把持了日本朝政并拔擢斯波义将为三管领笔头。其时,足利义持曾以“日本国世子源义持”的名义遣使向明朝报告父丧,永乐皇帝急派中官周全前往吊唁,并拟册封足利义持为“日本国王”。 谁知足利义持不惟拒绝受封,反而在足利义满丧典结束后,于众目睽睽之下同周全当面断交,理由竟是“本国开辟以来,百事皆听诸神”,“灵神托人谓曰:我国自古不向外国称臣”,“今后无受外国使命,因垂戒子孙,固守勿坠”。 足利义持与明朝断交后,不仅不再剿拿倭寇,甚至在背后对骚扰明朝沿岸的倭寇姑息纵容,使得大明百姓不得不再受倭寇涂炭。 至于足利义满的爱子足利义嗣,他不仅没有如愿以偿取代足利义持,反而被足利义持以参与“上杉禅秀之乱”为由干脆利落地砍了脑袋。许是为了发泄足利义持一腔怒火,就连足利义满的生前居所北山殿也被他拆得七零八落,只留下一座空空荡荡的舍利殿,留到今日便是京都名刹金阁寺。 以上不过是题外话,惟愿诸君看穿日本忘恩负义之虎狼野心而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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