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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非正常人事记录》——令人事拍案惊奇的人事[第33页] |
作者:炽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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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人指路【20】雅居然已经拍完婚纱照了……我被坑的好苦…… 盒子很像一个翻盖手机,为啥这么说呢,开始我以为是化妆盒,因为它的上半部,是一面“镜子”。但是这个“镜子”很奇怪,我不去照,它啥都没有,而我去照自己的脸时,只有特别正面的去照时,它才出现视频画面。我明白了,这就是一部手机,只是它的开机很特别,有点类似人脸识别或者人脸解锁。 我看着视频画面,顿时火冒三丈!画面中,是一个新娘子,穿着旧时唐装,发型也是古代那种,一看就是雅!我去TM的,原来雅跟志强,把婚纱照都已经拍了!还是拍的古装版的。他们高中还没毕业呢,婚纱照都拍了?没想到啊,我还做梦呢,人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心里酸溜溜的,于是盖上了这个小盒子。我想把小盒子摔了,但是吧,又生出一种恶毒的想法,这个是他们的“罪证”啊,学习委员,和“全校的荣耀”志强,居然私定终身!这个盒子不能毁,必须留着,哼哼…… 想到这里,我把小盒子又重新装回口袋,在那里吃暗醋,生闷气。可是我又觉得哪里说不通,雅跟我说,志强si了啊,志强在农场又出现了,给了我这个小盒子,唉,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个小盒子里,偏偏又是雅的婚纱视频,不过雅穿古装真漂亮啊,那种气质真美。雅现在是短发,可是那个视频里是长发啊。雅一直是短发,我跟雅一个班的,从来没见过她留长发,视频里咋会长发?戴了假发套?还是长发的雅好看啊。 好看有啥用?名花有主了,唉,我也就看看的份儿了。 我胡思乱想了半天,听到楼上有动静,觉得应该是班委们开完会了,于是躲到了拐角处去。 不久后,果然班主任和班委们下楼了,班主任让大家赶紧回家吧,这一天辛苦了。之后他们出了教学楼了。 等他们走远了,我忙出去寻找,看看雅在哪里。但是找了半天,也没有雅的影子,我又不敢太靠近,怕他们发现我混进教学楼。 算了,算了,无所谓了,反正雅已经跟志强拍了婚纱照了,还惦记她干啥呢?我垂头丧气,只想等着班主任和班委们出了学校,走远后,我也赶紧出去推了自行车走人。 必须多等一会儿,他们彻底走远后,我再出去,否则撞上谁都挺尴尬的。 闲来无事,我又来到那面大镜子面前,照着自己,看着镜子中自己垂头丧气的样子,更加心酸,不住摇头叹息。 这时,镜子中,我身后出现了一个人,是雅,穿着古装,长发的雅。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但身后什么人都没有,再看镜子里,雅的影像也消失了。我觉得是自己受打击太深了,出现幻觉了。 我又注视着镜子,希望雅的形象再次出现,再出现我一定不回头了,让幻觉多维持一会儿。 过了五分钟,雅的形象果然又出现在镜子中,我呆呆的看着,她说话了:“你个骗子!嘴里没一句实话!我最恨别人骗我了!” 【未完待续】 |
痴人指路【21】雅为了让我做十亿分之一,努力改正我说谎的毛病…… 我无奈的笑了笑,说:“呵呵,对,我是骗子……恨就恨吧,无所谓了……” 她说:“你承认自己是骗子了?”我觉得不对,声音从身后传来的,我回头一看,雅真的站在我身后呢。 我问:“你、你开完会了?你们为啥开会啊?”她说:“早开完了,对了,以后不许再提志强的事了,知道吗?开会主要说的就是志强的事儿。班主任说了,谁也不许议论志强的事。” 她一提志强,我来气了,说:“呵呵,嘴上不提有啥用,你心里想的都是他吧?” 她说:“你扯什么呢?谁心里想他?你个骗子,别用这种阴阳怪气跟我说话,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反驳:“谁是骗子?你为啥总说我是骗子?” 她说:“你不是说,也是进来开会的?我傻呵呵的还问班主任呢,班主任说:‘开会根本就没某某某(我的名字)的事儿啊,他又不是班委,难道你封了他当班委?’害的其他班委都笑话我。你为啥这种事也骗我?让我当众出丑?” 我理屈,只得反驳:“咱们不说这个,你就没有事儿骗我吗?以为我不知道?” 她抬头看了看监控探头,说:“咱们别在这儿说,走,去后面存车处那里说。” 我冷笑:“这说怎么啦?你怕别人看见咱俩在一块儿?呵呵……” 她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镜子危险,以后你别照这面镜子了啊,这镜子出过人命的。志强就是在这面镜子前si的。唉,我怎么又提他啊,班主任不让提的。” 我说:“他根本没si!我白天还见过他呢。” 雅惊讶:“白天?白天咱们不是在农场参观吗?” 我说:“对啊,我就在农场见到的他。” 雅说:“真的?你看花眼了吧?”我说:“不会的,他还给我东西了呢。” 雅问:“给你什么了?”我马上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忙掩饰:“没什么,没给我什么。” 雅生气了:“你还骗我是不是?他给你什么了?你要是不说实话,咱们从此划清‘天河’,再也别说谁认识谁,我一句话也不会跟你说了!” 我说:“他给了我……葡萄,葡萄。”我把手里拎的那袋葡萄给她看。 她说:“你还编?这葡萄是‘级花’(佳佳)给你的,以为我不知道?对了,我问你个问题,你不能骗我,必须如实回答,我跟佳佳谁漂亮?你必须说实话!” 我说:“你漂亮。”她说:“说实话!她是公认的年级第一美女,你赶紧说实话。” 我无奈的说:“好吧,她漂亮。” 雅反而笑了:“你总算说实话了,记住,只要你说实话,我就……我就……反正你必须说实话。说谎的毛病如果不改,你就没法当球长了,明白吗?那可是十亿分之一啊。” 我冷笑:“可以啊,我以后可以说实话,没问题。那你能保证对我什么事儿都说实话吗?”她说:“能啊。” 我说:“那你跟志强是不是恋人关系?我想知道这个,然后就si心了。” 她惊讶:“你说啥呢?我们只是同学好不好?他学习好,我们最多是交流学习经验。” 这时,有人往教学楼来了,是门卫和保安,他们看看我们,说:“还没走呢?楼上还有人吗?要是没人我们就把教学楼锁上了。” 雅说:“我们马上就走。我们也不知楼上有没有人,你们查一圈看看吧。”说着,拉着我往外走。 【未完待续】 |
痴人指路【22】此“志强”非彼“志强”。 雅把自行车放在校内的存车处了,她去推自行车,我也跟着去了,之后我也推了自己的自行车,我们一起往校外走。我想送她回家,问她住哪儿,她说了地址。 我说:“我送你回去吧。”她问我住哪儿。我说顺路,正好可以送你回去。 她问我具体地址,我说了,她说:“你又骗我是不是?这叫顺路?根本就不是一个方向。以后不管什么事儿,你都不能骗我,知道吗?如果连我都骗,更何况别人了。一定要改掉说谎的毛病。” 她这么说教,有点像老师的口吻,让我很不舒服,我说:“这不是善意的谎言吗?我只是想送你回家而已。你就没对别人说过慌?” 她说:“你别跟我比,你要严格要求自己,因为你跟我不一样的,歹徒还sha人呢,难道你也要去sha人?是不是?今天别送我了,以后送我的机会多的是,多到你不耐烦。” 我说:“以后能送你,为啥今天不行?我还有事要问你呢,正好路上聊聊。” 她说:“以后你就知道了。有事在这里说吧,我不能回去太晚,太晚父母会担心的。” 我一时又想不起说什么好,于是说:“志强真的si了吗?” 她说:“你怎么又提这个?不过这是校外,无所谓了,进了学校后,可别议论这件事啊。他真的si了,就是在那面大镜子前si的。” 我问:“就是一楼大厅那面镜子?怎么si的啊?我怀疑他根本没si。” 雅说:“一楼大厅不是有监控探头吗?整个拍下来了。志强从那里路过时,你也知道,他喜欢研究镜子,于是就对着那面大镜子研究上了。可是出事了,镜子里突然跑出来两个人,抓住志强就往镜子里拉。多亏志强路过,看到了,于是挺身而出,把志强救了。那大镜子其实是一个通道,利用的就是‘镜面传播’技术,他们就是为了把研究‘镜面传播’的志强抓走,防止这项技术被别人掌握,他们AMER****就是要垄断这项技术。志强把志强救了,镜子里出来的人气急败坏,就报复性的把志强sha了,xue溅到镜面上了,很恐怖的。” 我笑着说:“你在说绕口令吗?到底谁si了?志强到底救的谁啊?” 雅说:“就是‘灌篮高手’志强si了啊,你不是知道?能扣篮那个志强。” 我恍然大悟,说:“是他si了?那特别娘们儿那个志强没si?” 雅说:“你别这么说人家。他可不娘,他没si,他被志强(能灌篮的那个)救了。” 我挠着头说:“我搞错了,我以为是学习第一的志强si了,原来是篮球第一的志强si了。” 雅说:“嗯,si的可惨了,特吓人,我看了监控回放,班长也看了,对那面镜子都有阴影了,唉,以后你别站在镜子前了啊,小心他们把你抓走。” 我说:“抓我有啥用?我篮球也不好,学习也不好,废物一个。” 雅说:“你别这么说自己好不好?你是球长之一,你比两个志强加起来层次都高太多太多了。我得回家了,要不这样吧,周日你有时间吗?咱们周日去某某花园聊吧。某某花园你认识吗?” 我一听,马上说:“认识。”她问:“真的认识?在我家楼下那边,你也认识?不要又骗人!” 我只得说:“不认识。”她说:“周日下午一点,你来学校后门,我也过来,然后我带你过去,咱们去那里细聊。我得回家了,你也赶紧回家吧。” 我还想说什么,她已经骑上自行车,走了。 原来志强没si!那么我在农场看见的,就不是gui了。我们学校有好几个叫志强的,最有名的,就是学习第一的,所以一般提起志强,都指他。但还有一个志强,被称为“灌篮高手”,他是学校为数不多的可以扣篮的学生。篮球打得很好,据说以前入选过体校,骨折受伤后刷下来了,来到我们学校。他体育好,但我们学校最看重的是学习,所以体育再好,也不如学习好的志强有名。原来是这个灌篮的志强si了,我搞错了。 不过,雅约我周日去公园,看来我还有机会,到时我一定把婚纱视频的事情,问清楚! 【未完待续】 |
痴人指路【23】“一个聪明,另一个漂亮,你会娶哪一个?不要骗我!”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心思干别的了,上课也心不在焉的,时刻关注着雅的动向。晚上则打开志强给的那个小盒子,偷偷看雅的视频。我发现志强不再出现在校园里了,我还特意去他的班级看过,他的座位是空的,说明他已经不来上课了,其实也没必要上课了,被提前录取了,还上啥课啊。 我发现那个小盒子里的雅的视频,居然不止一段,每天都会换,好像在记录她不同阶段的生活。有段视频是她突然又换成了短发,特别短那种平头,很丑的发型,但我还是能认出来那是雅,不过看上去年龄挺大了,而且居然抱了一个婴儿在哺ru。这也太夸张了吧?她都有小孩了?不能吧?她才上高中而已…… 我觉得这些视频有点怪异了,会不会是雅的妈妈的视频啊?跟雅长这么像,有可能是她的妈妈吧。难道志强为了讨好“丈母娘”,帮雅的妈妈做了这些视频? 我又往后看,是这个特别像雅的女生,哭闹着,显然是婚姻出了问题,把结婚证扔在地上了,我能看出是要去离婚。可是视频中,始终只能看到女方一个人,她的丈夫是谁,从没出现过。看来这真的是雅的妈妈的视频啊,难道雅是单亲家庭? 我很好奇视频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于是急切的往后看着,结果换女主角了,变成佳佳了,就是我们年级的“级花”。佳佳也穿上那种古代的衣服,好像又变成了她结婚了。这也太乱了吧?咋又出来这个女人了? 之后就是佳佳婚后的生活,经常吵架,因为一个小孩。这个小孩好像不是佳佳亲生的,所以她讨厌这个小孩。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这个志强,都弄了些什么视频啊?我怀疑这些视频是他自己制作的。他会不会是个变T啊?用美女同学的形象做视频,满足自己的无法告人的需求。 我心想,等到了周日,我亲口问问雅是不是单亲家庭,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不过我觉得,佳佳穿古装,也比雅好看,不愧是年级第一美女啊。要是谁将来能娶到她,真是艳福不浅啊…… 【未完待续】 |
痴人指路【24】我的一个失误,惊动了整个星系的能源***…… 总算到了周日,一上午我都没心思干别的,就等着下午与雅见面了。上午我父母出去了,只有我自己在家,我又拿出那个小盒子,打开了看里面雅的视频。不过它的“屏幕”不再亮起了,无论我怎么摆弄,它也不出现视频了。我觉得是没电了吧,想要拆开它,但它没有明显的螺丝,也没有电池盖那种结构,所以根本不知怎么拆。 我找了个光线好的地方,用阳光照着它,寻找拆开的方法,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它又亮起来了,我拿近一看,又灭了,放在阳光下面,又亮了,我懂了,这个是太阳能的,有太阳就能充电。于是我找了个阳光直射的地方,观看它,果然又出图像了,但是这次出现的图像,是一个很大的会议室,里面坐了一些人,好像在开会。由于视频的视角很远,所以看不清那些人是什么人,我只得凑近屏幕去仔细看,但这时,这个小盒子发出很大的杂音,然后“嘭”的一声,关机了。无论我怎么摆弄它,再放太阳下面照射也没用了。看来是内部温度太高,烧掉了吧。 这时我听到楼道里,有邻居的嘈杂声,在问是不是停电了,我忙去查看自己家的电器,果然停电了。 我屋里突然暗了下来,但这是白天啊,停电也不至于黑天吧?我往窗外看去,发现阴云密布,很快下起了雨。唉呀,这怎么整?雨赶紧停吧,别耽误了我跟雅的约会啊。 我焦急的看着窗外,又看时间,希望中午前能雨停。可是雨反而越下越大。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我以为是我父母回来了,忙去开了门,结果门外站了两个陌生男人。我问:“你们有什么事?” 一个稍高些的男子说:“我们是《**能源管理ju》的。您刚才是不是使用了大功率的能源设备?” 我说:“啊,你们是电力ju的?我们这里停电了,不是我家里的问题,我啥也没用。你去别家问问吧。” 他看着我手里的小盒子,问:“你刚才是不是在使用‘信息镜像传播’装置?请您注意使用范围。目前您没有使用‘太阳镜’的权利,不好意思。您如果强行使用,会造成太阳能量异常的。” 我说:“你说这个东西?这是个太阳能的?我不知道啊。什么叫不能使用‘太阳镜’?不能用这个小盒子里的镜子对着太阳?” 他们两人互相看了看,说:“您……您介意我们进入您家里吗?可能是有些误会。但有些话不方便在这里说。” 我犹豫着,说:“这个盒子是什么东西啊?它应该不怎么费电吧?我都没连电源,用的自带的电池。” 他说:“您注意到了吗?阴天了,下雨了。就是这个装置造成的。” 我说:“啊?不会吧?它还能控制天气呢?那怎么让雨停啊?我下午有事出去,你们能不能让雨停啊?” 他说:“不是,这个装置不能控制天气,只是消耗了太多太阳能源,所以出于……某种考虑,暂时切断了‘太阳镜’与它的联系,这个一两句话解释不清……” 我说:“好吧,你们进来吧,进来说。” 我把两个人让进了屋里的客厅,然后分别落座。我问他们喝点什么,他们说什么也不喝。 【未完待续】 |
痴人指路【25】太阳就是一面镜子,是镜像传播通道之一……以及能量中心与反能量中心。 我拿着手里的小盒子,问:“这个是手机吗?新型的手机?好像没电了,怎么充电啊?” 那个矮些的男子说:“对着月亮就可以。利用月亮做镜子,不能利用太阳。他没教给您使用方法吗?” 我装傻:“啊,教了教了,但我忘了怎么用了。”其实这个镜子,当初是志强让我转交给雅的,根本不是给我的。 他说:“这是一个初级的‘镜像传播’装置,还不能真正传播能量,您明白吗?它目前只能转换,空间与时间的转换(指信息的转换,只用于观测信息状态,不改变能量)。但已经很接近能量的传播(转换)了。” 我问:“镜像传播,到底是什么原理啊?用镜子,把一样东西从一个地方,传到另一个地方?比如远处有一面镜子,我一照镜子,就进入镜子里了,然后去另一个……另一个地方了?我们学校的镜子,他们说就钻出来人了……” 他解释说:“镜子只是一个媒介,但是摆放的地点特别有讲究,嗯……必须是能量中心,或者反能量中心。能量中心很好找,比如太阳(太阳就是一面镜子,所以前面有‘太阳镜’的说法),比如恒星;反能量中心不好找,需要……需要对磁场变化特别敏感的人才能找到,反能量,一般人察觉不到,只有特别敏感的人,能察觉。能察觉反能力中心的,我们称为导航者。” 我说:“可是不对啊,这个小盒子,之前直接就能看啊,我直接看就能看见……视频,它本来自带了电源吧?” 那高个的人笑了笑,说:“您用的是自己的能量,或者说,用的反能量中心。反能量中心……很特别,它不像能量中心,不像太阳或恒星,太阳运行有规律可循,但反能量中心目前我们没发现运行规律,无法……一般无法应用,除非是对它的变化特别敏感的人,比如您。” 我有点听不懂了,后悔没好好学物理。我说:“可是,我看到的是一个同学的视频,是不是小盒子自带的视频啊?” 他解释说:“那是空间换时间,您可以理解为未来,您的未来时间(观测)的事儿,那是不确定的,观测后以您的意志为转移了,变成了确定。其实是可变的,或者……这么说吧,可选择……” 我说:“可不对啊,那些视频里没有我啊。根本就没有我。” 那个矮个子突然站起身,看看外面,说:“您家里有镜子吗?我们不能跟其他人接触,不能让其他人见到我们。因为我们也是您的观测状态,我们得走了。” 我说:“镜子有,我家卫生间有镜子。” 他说:“您能给我们带路吗?”我说当然可以。于是带他们去了卫生间,打开门让他们进去。 他们问镜子在哪里。我心想,这俩人瞎子吗?这么大一面镜子看不到?我指了一下,说:“在这儿呢。” 他们说:“好的,您不要再用那个装置对着太阳了,那样会消耗太多能源的。” 这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我家卫生间离家门很近,只听外面有人喊:“某某,开门,在家吗?我忘带钥匙了。” 我听出是我妈的声音,于是去开了门,只见她淋了一身的水,我忙接过她手里东西,她抱怨说今天天气预报没有雨啊,怎么突然下雨了。她头发都淋湿了,直奔卫生间去了,我忙阻止:“哎哎,里面有人。” 我妈问:“有人?你爸还没回来呢,谁啊?你同学?” 我说:“是……是电力ju的,刚才停电了。他们查电表呢。” 我妈说:“电表不在卫生间啊,我着急用,你问问他们完事了吗?” 我去敲卫生间门,但没人回应,我只得打开门观看,里面空空如也,不过呢,呼呼往里灌风呢,原来卫生间窗户打开了,难道他们跳窗户走了?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只得出来,对我妈说,我记错了,他们已经走了。 我妈说:“你咋心不在焉的?这一阵总觉得你心里有事儿,干什么都丢三落四的。是不是在学校惹了什么祸了?” 我说:“没有,没事。我一会儿出去一趟啊。” 我妈说:“下雨呢,你去哪儿?”我说:“我找同学去复习功课。” 我妈没说阻止,只是提醒我穿雨衣,之后她进入卫生间,不过很快就很生气的喊我:“呀啊!你给我过来!赶紧过来!这镜子怎么回事?” 我不知发生什么事儿了,于是往卫生间走去。 【未完待续】 |
痴人指路【26】 到了卫生间一看,原来盥洗池上方的大镜子,破裂了,我妈问是不是我打破的,早晨走时还好好的。我说不是啊。我怀疑是那两个电力ju的人,打破的,他们咋也不言语一声呢,结果我妈指责了我半天。 我顶撞了几句,心情特别不好,就出了家门。出来后后悔了,因为外面还在下雨呢,而且雨还挺大的。我想回去拿雨衣,又不想见了我妈争吵,于是索性冒雨骑车往学校而去。 到了学校后门,一个人都看不见,特别清净。学校后门只有一扇铁门,没有屋檐,连避雨都找不到地方。去别处避雨吧,又怕雅来了后,以为我没在,于是只得在雨里淋着。 不过离下午一点还早着呢,我看到旁边不远处有棵树,于是把自行车推过去,锁在了树下,自己也站在树下避雨。其实雨水还是能透过树叶滴落,不过比直接淋雨强多了。 闲得没事,我又拿出那个小盒子摆弄,本来不出图像了,结果雨水溅在屏幕上,屏幕又出现了图象,是那种黑白的,很模糊的图像。仔细一看,才发现不是黑白的,而是晚上的图像,只见一个人推着自行车,到处走着,她在到处找路呢,应该是迷路了。看背影,认出那是雅。周围环境特别暗,不迷路才怪呢。不过雅这是在哪儿啊?路面有积水,应该是在下雨,难道我看到的,是雅今天的影像?但不对啊,现在天还没黑呢,视频中光线却特别暗。 这个小盒子好奇怪啊,里面都是些什么视频啊? 我正纳闷呢,只听一个声音说:“看什么呢?你咋没穿雨衣?” 我一看,是雅来了,笑着说:“你这么早就来了?”她说下雨天,怕路不好走,就早出来了。 她问我吃午饭了吗?我顺嘴说吃了。她说:“又骗我是不是?”我只得改口说没吃呢,其实这时还没到中午呢。 雅提议找个地方吃饭,她请客。我说我请吧。她说,她请,本来她有个“计谋”,就是来的比我早,然后抱怨我来晚了,让我请,但没想到我来这么早,让她有些意外。 之后我们去了学校附近的一个某某某快餐店,点了套餐,她还用了优惠券,看来真的早有“计谋”。然后我们找了个座位坐下吃饭。由于是雨天,客人比较少,环境比较安静,很适合聊天。只是我浑身湿哒哒的,她拿出一包纸巾,让我擦擦。 她又问我,刚才看什么呢? 我说没看什么。 她说:“你这说谎的毛病咋就改不了?我最恨别人骗我,刚才到底看什么呢?” 我说:“看你呢。”她以为我开玩笑,有些生气,我说真的在看你。 于是我把小盒子的事情告诉了她,本来以为她会生气,没想到她没计较,只是让我把小盒子给她看看。我只得给了她,她说:“这不是镜像传播初级版吗?” 我惊讶:“你见过?”雅说,是啊,以前志强给她看过,从里面能看到模拟考试试题呢(预测未来的试题,学生对于考试最在意)。 我有些吃醋,又联想起了婚纱视频的事情,更觉得不是滋味。 【未完待续】 |
痴人指路【27】我看到的,都是关于你的事…… 我问:“这里面,是不是有你的婚纱照?” 她摇头:“没有啊。怎么可能,你问的好奇怪啊。哦,我知道了,你看过了,对不对?你看到什么了,快给我讲讲。” 我问:“你留过长发吗?”她说:“没有,从小就是短发。你喜欢长发?我其实想尝试一下的,但从小短发习惯了。”我问:“你妈妈留长发吗?”她摇头说不是,也是短发。 我问她是不是有假发套,她还是否认,说:“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我说没什么,就是好奇而已。既然她没留过长发,她妈妈也是短发,那为啥会有那个长发古代婚纱视频呢? 我决定来个彻底的,问:“你……是不是跟志强订婚了?” 她惊得张大嘴巴:“啊?你说什么呢?我才多大啊?怎么可能订婚?还没到fa定年龄好不好?你开啥玩笑啊?” 我说:“可是……志强说,这个小盒子,是送给你的新婚礼物。” 说到这个,她脸红了。我心想,唉,看来两个人还是私定终身了啊。 我说:“你喜欢志强,对吧?我也希望你跟我说实话。如果不想说就算了。不过我不想听假话。我希望你说实话,好让我si心。” 她说:“唉呀,你别胡扯好不好?我们只是普通同学关系。有一阵,我学习成绩下滑很厉害,这你肯定也知道,班主任找我谈话了,我压力很大。班主任就建议我去找志强交流一下,借鉴一下他的学习经验,可是他研究的东西,太高深了,根本不是高中的知识,所以我没学到啥有用的,很是焦急。志强说,如果只是单纯的想提高成绩,他可以帮助我。于是他拿出这个小盒子,告诉我怎么使用,就是晚上时候,对着月亮,就能看到将来发生的事。但奇怪的是,我看到的将来发生的事儿,都是关于你的。包括你参加下一次(指未来)的模拟考试,我能看到你答题的过程,那些题你答得一塌糊涂,但我把试题提前知道了,果然在下次考试中成绩飞跃。因此我迷上了这个装置,但不明白为啥看到的都是你的事。我问志强,他说那是‘天ji’,不能说。” 【未完待续】 |
痴人指路【28】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能理解吗? 我笑着说:“照你这么说,这个就是《月光宝盒》喽?是不是能穿越到未来啊?” 雅解释说,这个装置太小了,不能真正传送物质,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镜像传播”。它只能窥探一些残余的信息。真正的“镜像传播”的镜子,是像月亮或者太阳这样的星体。不发光的,是‘反能量技术’,比如月亮,而发光的,是‘能量(中心)技术’,比如太阳。月亮和太阳,可以看作是“镜子”,物体通过它们(利用它们的能量或反能量)就能实现镜像传播。 我听得云里雾里,问她怎么知道这些的。她说,在她向志强请教学习经验时,志强却给她讲了好多的这种离奇的知识。这些都是跟志强学的。这个小盒子装置,也是志强自己制作出来的。 我说:“把物体从一个地方,通过太阳,就能传送到另一个地方?这个好像……太阳温度那么高,怎么传播啊?物体一接近,就烤化了吧?” 她拿起桌上一个鸡肉堡,问:“这是什么?” 我说:“鸡腿堡啊。” 雅问:“它属于什么?”我说:“属于食品,快餐啊。” 她让我往大里说,我说:“属于有机物?”雅说:“这个鸡腿堡,是物质对吧?” 我说对啊,肯定是物质啊。雅问:“它还是什么?” 我说:“还是什么?啥意思?”雅说:“如果我说,它是能量,你能接受吗?” 我想了想,说:“你是说,人吃了这个鸡腿堡后,它转化成能量了?” 雅说:“不是,不考虑其他因素,只是单独的鸡腿堡,它是能量,你能理解吗?” 我说:“这……这好像不太对吧?你是说那个著名的质能方程吗?” 雅说:“不是呢,不需要转化,它本身就是能量。你先放弃固有的理念,把它看作能量,可以吗?” 我说:“可是把它看作能量,有啥意义啊?” 雅说:“镜面可以反射什么?”我说,光线啊。 她问我光线是什么?我笑着说:“你要说啥,直接说吧,别考我了。” 她说:“镜面反射的是光,说光线并不严谨。光是能量对吧?这你肯定知道。镜面是可以反射能量的,换句话说,镜面可以传播能量。其实很多‘面’都可以传播能量,但镜面很特殊,理想的镜面,是不吸收能量的,完全反射,我说的是理想状态。所以最好的传播方式,就是‘镜面传播’,能量没有损耗。而你把这个鸡腿堡也理解能能量,把恒星当作镜面,就可以实现鸡腿堡的‘镜面传播’了,明白了吗?相对于恒星来说,这个鸡腿堡能量体,会被完全反射,当然是理想状态下。就像一个乒乓球,落在球桌上,被反弹起来,而不是跟桌子融为一体。恒星能量足够大,就能轻松反弹鸡腿堡(指看作能量的鸡腿堡),明白了吗?” 我摇摇头,说不明白。鸡腿堡就是鸡腿堡,怎么会是能量?它只有吃了后,消化掉,才是能量啊。 【未完待续】 |
痴人指路【29】雅知道很多奇怪理论,跟我在学校学到的有很大不同…… 雅说:“你之所以不明白,是因为先入为主了,你就觉得这个是鸡腿堡,是物质,无法理解它是能量。其实你这么去考虑问题,镜子,镜子很常见对吧?镜子是什么?是物质对吧,按你的逻辑。但镜子可以反射能量,对不对?也就是可以反光。光是光子流对吧?镜子是物质,可以反射光子流。那么你把恒星看成是鸡腿堡的‘镜子’,把鸡腿堡看成光子流,不就能实现镜像传播了吗?物理概念,都是人为定义的,很多都会有错误,会修正,这你不否认吧?比如对于引力的一些概念,就是在不断修正中。总之,你得转换观念,明白吗?咱们学的好多知识,都是有问题的。你别迷信学到的知识。” 我说:“可是你这个镜像传播理论,能用实验证明吗?你能把这个鸡腿堡传走吗?传到我家里,我就信你这个理论。” 她看了看窗外,说:“现在阴天,把月亮遮住了。如果月亮出来了,我就能给你证明。这个鸡腿堡,必须让它成为封闭的个体,不能跟其他东西有联系,需要一个装置,切断它跟周围的联系,就可以了。” 我问:“如果不阴天,你怎么证明?白天没有月亮吧?晚上才有月亮呢。” 她说:“月亮白天也有的哦,只是如果太阳太亮,月亮容易被‘忽视’,月亮的升起落下,根据天体运行规律的,不是根据白天和夜晚划分的。我用这个装置,能让你看到这个鸡腿堡的‘未来信息’。这个装置,目前只能看,不能实际完成物品的传播。我看了好多你的‘未来’了,知道为啥我说,你会成为球长之一了吧?那是我通过这个装置看见的,你跟好多其他球长一起坐在桌子周围开会,可神气了。志强制造出这东西后,也很兴奋,他说未来自己想造一个真正的‘镜像传播’装置,完成物品的镜像传播。你想象一下,比如你搬家,两个家距离200公里,搬家是不是很麻烦,需要搬运家具装车,货车运输,然后再卸车,再搬运入新家,而如果用镜像传播技术,根本不用这么麻烦。搬家还好说,如果是搬几十吨重的大东西,或者将来发射宇宙飞船,都可以用这个技术,再也不用为燃料问题担忧了。” 我说:“这不现实吧?发射飞船需要做功啊,能量来自哪里呢?” 她说:“不是说了,来自能量中心,就是恒星啊。你脑筋怎么一点也不灵活啊?这以后怎么当球长(之一)啊?” 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我就是用这个小盒子,对着太阳,才引起阴天下雨的。那两个电力ju的人也提醒我,以后不要用它对着太阳了。 【未完待续】 |
结局!!!结局!!! 痴人指路【结局】我经常迷路,雅也经常迷路,但我们迷的“路”不同…… 我说:“那用恒星的能量,恒星能量用光了,怎么办?” 雅说:“哇,你终于开窍了,恒星能量用光了,就用反能量中心,志强说过,有些人很特别,能感应到(建立通道到达反能量中心,或者说引导别人去反能量中心)反能量中心的位置。恒星(能量中心)的运行轨迹,是可以预测的,比如明天太阳肯定从东方升起,它的未来一年的运行轨道,都可以预测,对吧?但反能量中心不行,没有规律,只能靠那种敏感的人,去察觉。恒星能量用光了肯定不行,会导致它崩溃的。所以最理想的,就是利用反能量中心的能量。” 我说:“可是,会不会用反能量中心的能量,用得太多,也会引起某种问题呢?” 她笑着说:“哇,哇,你好厉害,会的,会引起磁场的异常变化,但再高深的,我也不懂了,估计志强能回答这个问题吧。” 我说:“志强他好像已经不来上学了,是请假了?” 雅说:“他……他去了某某ju了,你别跟别人说啊,自己知道就行了。” 我说:“啊?他这么年轻,就进了某某ju了?好厉害啊。” 雅说:“AMER***那边镜像传播技术又有新的突破了,我们**不能落后啊,是不是?” 我说:“不能让他们垄断,他们只会搞ba*,强*。咱们一定要抓紧研究。” 雅说:“这就对了吗,你终于信我说的了。等一会儿天晴了,我使用这个装置(小盒子)给你看啊,真的可以看到未来的信息,全是关于你的。但只能看到信息,还不能‘传播’什么。” 我想起了什么,问:“那你看到我的婚礼了吗?” 她点头:“你一共结过三次婚,第一次婚姻最短。” 我忙问:“那我的老婆是谁啊?你看到了吗?” 她说:“没有,我看不到别人呢,只能看见你,还有你的第一个小孩,别的人看不到。” 我似乎明白了我通过小盒子看到的那些关于雅的视频的含义了。 我说:“我觉得这样不太好,这种装置……你不觉得有点……有点……” 她问:“有点什么?大家都对未来的事好奇啊,都想提前知道啊。” 我想了想,说:“你实际的学习成绩,下滑了对吧?你之前说过,是通过提前看到了考试题,才考出好成绩的。你不觉得这样,反而对自己不好吗?这是一种……” 她说:“你想说作弊对吧?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我是学习班委,如果我学习不好,会影响整个班级的士气的,所以我必须学习好。没法子啦。” 我说:“你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取得好成绩啊,何必用这种不好的方法呢。” 她说:“可是我现在心思不在学习上面了,我的心态变了,变得……你喜欢美女吗?你懂我意思吗?我分心了……其实有时我反而羡慕你这样的差生,没别的意思啊,你这样的学生反而没有学习压力,想干啥就干啥,挺好的。” 我说:“可是我学习不好,没前途啊。” 她说:“那可不一定哦。学习成绩并不能完全决定前途。除非达到志强那种水平。很多事我也想不明白,我也觉得挺矛盾的,不过我的学习成绩必须保持良好状态,不管用什么方法。我跟志强提出过,要他把这个小盒子卖给我,但他不同意,没想到他临走前,还是改变主意了,让你转交给我,嘿嘿……”说着她晃着那个小盒子。 我说:“可是,这个装置,好像被我弄坏了。” 雅惊讶:“什么?弄坏了?不会吧?” 我说:“实在不行,找志强去修理一下吧。你还能联系上他吗?” 她说:“不可能了,他的所有档案信息,全部销毁了,他就如同消失了,不存在了的人。不可能再联系上他了,我不管,你是球长,你帮我修好他,你一定可以修好的。期末考试我全靠这个装置了!” 我觉得,雅“迷路”了,我得设法为她“指路”。 【《痴人指路》全篇结束】 |
即将更新关于戈壁滩题材的故事…… 充满大漠风格,离奇的剧情…… 故事开始于讲述者的一段求职经历……感谢素材提供者。 |
戈壁奇谈【1】 引言:本故事讲述者是沙先生,他生活在西北某省的一个小城镇(具体地名就不说了),那里人口密度特别低,气候恶劣,主要是受风沙影响特别大。很多年轻人都离开了那里,去南部或东部的地区发展了。沙先生由于要照顾家中年迈的老人,所以不得不留在那个小城中生活。之后老人病情恶化,急需大笔钱做医药费,所以沙先生尝试寻找高薪工作,这件事就发生在这个期间。 以下是以沙先生为第一人称讲述。 正文: 有一段时期,我特别需要钱,恨不得去偷,如果有机会,我真的会去偷的,那时想钱都想疯了。我们那个地方,工作机会很少很少,高薪的工作更少。 家里急着用钱,我实在没法子,就打了歪主意。我们当地,有一家玉器店,店名我就不说了,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那家玉器店,主要客户是游客,或者南方的富商,店里的玉石价值很高,随便就要几万一块,甚至有几十万上百万级别的。我就想去偷出来几块,转手卖掉,解燃眉之急。那时我实在没别的法子弄钱了,才出此下策。 那个店晚上关门挺早的,我围着那个店转悠了好多次,观察店主的活动规律。当然也买了各种工具,然后挑了一个黑夜,去实施了偷盗。我很紧张,毕竟第一次,但出奇的顺利,那铁门被我的工具很轻松的破坏了,也没有任何的jing报系统,里面还有一层门,但很好撬,然后我就进店了,用手电筒照着,撬开了柜台,但我也不懂哪些玉石值钱,就随便的装了十几块,心想这些卖掉的话,应该值不少钱了。 回到家后,我提心吊胆好几天,生怕有人来抓我。但一切风平浪静,我甚至去过那个玉石店外面观看,它照常营业,一点看不出跟平时有什么不同。我琢磨:或许这个店里玉石太多了吧,丢了都不知道。 接下来,就是设法把我偷来的玉石卖掉。当然不能在当地卖,我于是去了临近的某某某某(某西部地区城市名),说是临近,其实很远的,我们那边的特点就是地广人稀。我觉得去了这么远的一个地方卖掉zang物,应该没啥问题。 到了那里后,我还是找玉器店去卖。那里有好几家玉器店,我的想法就是哪家出的价格高,就卖给哪家。结果特别不顺利,他们都说那些玉石不值钱,随便都能捡到(指到戈壁滩去捡),给的价格特别低,论斤卖那种。我又不懂,心想或许我偷的这些真的不值钱吧。我就没心思卖了,心想,白折腾了,还搭进去了来回的路费。不过那时我产生了很奇怪的想法,您肯定想不到。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2】美女主动送上门,但我拒绝了,因为对于美女,我更缺的是钱…… 我想把那些偷来的玉石,给原先的店铺送回去。我觉得那样就能心安了,因为我不想背着小偷的罪名。反正也不值钱吗,干脆还回去算了。 于是我把那些玉石包好了,放在一个提袋里,然后又找了一个天黑的夜晚,把那个提袋,“送回”店铺里去了,这样我就心安理得了。 但是我还是没有钱,我奶奶一直在住院,住院费很快就要交不起了,她由我的一个远房的亲戚家照顾着,但这个亲戚家里也不富裕,能出人几乎24小时陪护,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还得想办法赚钱啊,于是在街道上转悠着,寻找有没有什么工作机会。一直转悠到很晚,也是毫无收获。 天都黑了,我只得垂头丧气的回家。我是跟我奶奶一起住,自从我奶奶住院后,我就自己一个人住了。快走到家门口时,发现前面有个年轻女人,好像喝醉了,走路摇摇晃晃的,几乎摔倒。我看了一下四周,再也没有别人了,我们这边有个特点,天黑后,降温特别快,可这个醉酒的女人穿着很少。 我从她身边走过,特意放慢脚步,看了看她,她也发觉了我,笑着冲我打招呼,然后就倚靠在我身上,很亲密的样子,好像认识我一样,但我根本不认识她。 我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她说要回家。我问她住哪儿,她居然指着我家的方向,然后好像睡着了一般,倒在我脚边。我忙扶起她,但她已经神志不清了。 由于快到我的家门口了,所以我扶着她回了家,想等她醒了后,问问她家在哪里,再设法送她回家。 我把她扶在我家椅子上面休息,等了很久,她也不醒,好像睡着了。 她挺漂亮的,我自然有那种想法,但知道那样做不好,因此回自己屋里去睡了,给她盖了毯子,留她在椅子上睡。 到了半夜时候,我感觉有人上了我的chuang,开床头灯一看,就是醉酒的女人,她好像还是醉醺醺的,我能闻到她嘴里的酒气,然后她就扑到我身上,说着一些很亲热的话。但我总觉得趁她醉酒,做那种事不好,于是阻止了她,她胡乱纠缠了一会儿,又累了,倒在chuang上,我就让她在床上睡了,然后我自己去了奶奶的房间睡。 转天一早,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但我发现床头留下一块玉石,那玉石挺怪的,白中带绿,而绿色的部分,很像一把剑的形状。我心想可能是她昨晚不小心掉落的吧,但也不知她是哪里人,只得先把那块玉石收了起来,等以后有机会再还给她。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3】无巧不成书…… 接下来的日子,我都在忙着找工作,期间也做了一些临时性的工作,但是工资很低。我奶奶要进行一次手术,但是手术费的问题,亲戚们搞得很不开心,谁都不愿意多出钱。所以手术日期一拖再拖,这让我用钱的心情更加迫切。我每天在街道上寻找着,只要是高薪,什么工作我都愿意干。 有次从我家往外走,看到附近墙上贴了一则《寻物启事》,本来我没在意的,但下面的一张彩色照片,让我觉得特别眼熟,那是一块玉石的照片。我于是仔细看了内容,原来,是有人把一块玉石丢了,愿意出高价寻找。留了联系方式等等,送还者有重谢,十万!而照片里的玉石,我看着特别像那天那个女人落在我家那块。 于是我决定试一试,就按《寻物启事》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果然是一个女人接的电话,问我有什么事。我问她,是不是丢了一块玉石,她很激动的说,是啊,那玉石对她很重要。 我说我捡到一块,不知是不是你的那块。 她问我能不能给她送过去,她会按照约定给我酬谢的,是现金,由于带着那么多现金不方便,所以她希望我过去找她。 我心想这不是什么麻烦事,况且有那么高的酬劳呢。于是就爽快的答应了。问她送去哪里。她告诉了我地址。 我问什么时间送过去,她说最好马上,因为她很着急。 我于是回家拿上那块玉石,然后按照地址给她送去了。她住在一个富人区,家中一看就是很有钱,从家具就能看出来。而且她就是那天晚上,我遇到的喝醉酒的那个女人。不过她好像完全不认识我,大约她醉酒后,把那晚发生的事情忘记了吧。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4】你怕蛇吗? 她盛情的招待了我,我觉得她太热情了,主动把那块玉石拿了出来,她接过去,又表示感谢,然后打了一个电话,不久后,来了一个老人。她把玉石交给了老人,老人戴上花镜,然后很仔细的看着那块玉石。 这女人解释说,自从贴出《寻物启事》后,已经好几个人送来玉石了,但都是伪造的。所以她必须鉴定一下是不是她丢失的那块,希望我不要介意。我连连说没事。 女人很殷勤的跟我聊天,还问着我各方面的情况。没过多久,那个老人冲女人使了个眼色,然后把玉石拿走了。 女人也站起身,说:“我有点别的事儿要去处理,你稍等一下可以吗?一会儿把酬金给你。” 我忙说,不用酬金了,这是我应该做的,物归原主吗,没什么。 女人笑了笑,说:“那块玉石很值钱的,我必须酬谢,你稍等啊。”她出去了。 大约五分钟后,进来一个中年女人,拎了一个包,然后对我说,钱在包里呢,让我数一下。我又推辞。 中年女人在我身旁坐下了,跟我聊着,问我叫什么,住哪里,做什么工作的。我一一回答着。 她又问:“你成家了吗?”我笑着摇头。她问我有女朋友吗?我摇头说没有。 她问:“你父母做什么工作的?”我迟疑一会儿,说:“他们已经……已经走了……” 她很不好意思的道歉,说不该问这个。然后又说,要给我介绍个女朋友,问我对女友有什么要求。 我笑着说:“我没钱啊,养不起女朋友。还是算了吧,别人也不会看上我的。” 中年女人说:“这笔酬劳给你,你不就有钱了?”我忙说,不能要那笔钱,因为把失物归还原主,是应该的。 我那时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要那笔钱。其实我很缺钱,很需要那笔钱,但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肯以这样的方式接受“酬劳”。我也觉得自己挺奇怪的,之前还去偷呢,现在别人主动给,却又不肯要,这大约就是人性的“虚伪”吧。 中年女人见我不要钱,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怕蛇吗?” 我很少有机会接触蛇,不过还是有点怕的,觉得那东西软骨拉塌的,爬来爬去,还会咬人。不过我没真正接触过蛇,也不知怕不怕。心里有些恐惧的。 我说:“有点怕。” 中年女人似乎很失望,然后把那个包硬塞给我,让我收下,然后可以离开了。 我就是不肯要那包里的钱,把包放下,然后打算离开。这时,之前的美女(丢玉石的女人)出现在门口,拦住我的去路,然后冲中年妇女使眼色,中年妇女出去了。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5】圈套!!! 那美女拉着我重新坐下,动作很亲热,经常的肢体接触我,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她说要留我吃饭:“既然不肯收钱,那就吃顿饭吧。这总不会拒绝我了吧?” 我觉得这也没什么,吃顿饭就吃顿饭吧。 不过她说,要跟她爸爸一起吃,不知我介意不介意。我下意识的说不介意。 她问我能喝酒吗?我说不能喝。她不信,说我不要谦虚。她说她爸爸特别能喝,每次都拉着她喝,今天希望我能帮她挡一挡酒。 然后她打了一个电话,大约半小时后,来了一个中年男人,我一看傻眼了,这个人是玉器店的店主!就是我去偷玉石的那家店!我很尴尬,不过心想,反正他又不知是我偷的。 美女跟她爸爸介绍我,她爸爸似乎很瞧不上我,只是随便打量一番,点了一下头,然后跟美女聊着店里发生的不愉快的事儿,说有个人偷玉石,被抓了不承认,但是他有证据,因为店里装了好几个监控,没有si角。 我一听,好家伙,人家店里有监控!但我还是心存侥幸,或许晚上监控不开吧。 不久,她爸爸说去卫生间,出去了。我赶忙问美女:“你家那个玉器店,监控晚上不开吧?关门了就没必要开了吧?” 美女说:“晚上当然要开了,主要就是防备晚上没人的时候,监控才有用。你问这干什么?” 我问她:“什么时候装的,是不是刚装不久啊?” 我觉得应该是被我偷了后,他们加强防备才装的。 但美女说,已经装了好几年了。 我又觉得,晚上光线暗,应该拍不到我吧,心虚的问:“监控晚上能拍到吗?光线那么暗。” 她说,当然能,都是有夜视功能的。 我心想坏了,于是站起身要走,美女拉着我不让走,我挣脱了,说不行啊,有急事,必须回去了。 我到了房间门口,却发现那个店主就堵在门口呢,冷笑着看着我,我心想:坏了,他们这是设套抓我啊,完了,完了……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6】蛙的天敌是蛇,蛙必然是怕蛇的! 店主问我:“你要去哪儿?偷了东西就想跑?” 我辩解:“啊……我还回去了,我已经还回去了。一个也没卖出去,都还回去了。” 店主说:“那些不值钱的还回来了,又偷走了值钱的,赶紧交出来!” 我说:“啊?什么?没有,都还回去了。” 店主说:“你还不承认是吧?那我报jing了,咱们公事公办!我有证据,店里有监控的!你的整个作案过程,都被拍下来了。那是铁证。” 我一听他要报jing,有点慌,其实我坐牢倒无所谓,但我奶奶住院呢,需要钱呢,所以我必须去搞钱啊。 我后悔了,早知刚才拿了酬金走人呢,现在想走都走不了了。 我说:“我拿的店里那些玉石,都还回去了,一块没留。你还要我怎么样?我还帮你女儿找回来丢的那块玉呢,不信你问她。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还威胁我?” 店主笑了:“呵呵,你真以为那块玉石,是我女儿丢的?你还是年轻啊,那是她的……” 那美女忙过来拦住店主,说:“唉呀你别说这些了,跟他说这些干啥?咱们谈正事儿吧。他不好色,我们试过两次了,这条过关了,已经很难得了。” 店主说:“可是齐姐说他怕蛇,还是不行啊。” 美女问我:“你怕蛇吗?”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其实是怕的,于是“啊”了一声。 店主说:“你看,还是不行,怕蛇肯定不行。别跟他费劲了,赶紧让他把偷走的玉蛙交出来。” (注:玉蛙,又称“玉中蟾”,即“石中蟾”,是玉石中的极品,十分罕见,只在传说中存在,几乎无人见过,详见后文) 美女说:“你如果怕蛇呢,我也没法子,那你把玉蛙交出来吧。” 我说:“什么玉蛙,我没拿啊。” 店主说:“你不承认是吧?我有证据。齐姐,把监控录像拿来!”他边说边冲外面喊着。 没过多久,刚才那个中年女人又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那里操作着电脑,我们几个人都围上去看。 只见这是店里的监控录像,录像中,是我第二次进店的情景,也就是去归还玉石的过程。 我说:“你们看,我还回去了,都还回去了,放下了,看到吗?然后就走了,两清了是不是?我没骗你们吧?” 中年妇女快进着,过了一会儿,一指画面,说:“看,就是这儿!” 我仔细看着画面,很奇怪的一个情况出现了,我归还完玉石后,马上要出店门了,这时,好像地上有个什么东西,跳到了我后面的裤腿上,但是由于角度问题,所以看不清具体跳到哪里去了。监控在很多角落都有,但其他角度拍不到这个位置,只有一个角度的监控拍到了这个画面。 店主让重新放这段,中年妇女于是慢放了一次,并且全屏显示(放大),我看清了,那东西不大,但有点模糊,分辨不出是什么动物。 我问:“这是老鼠吧?我当时都没注意。” 店主说:“这是我镇店之宝玉蛙!我的店全靠它撑着了,现在被你给偷走了!赶紧还给我!” 我说:“我不知道啊,我没见过这东西啊。” 店主说:“不知道是吧?那就报jing,关你几天,打一顿,看你招不招!” 我说:“我真的没偷这东西,你们报jing吧,反正我是清白的,我不怕!” 店主说:“你清白?第一次偷了那么多玉石走,你怎么解释?” 我笑着说:“不是给你还回来了吗?”店主说:“还回来不值钱的,把我的镇店之宝偷了!还把我的门锁撬坏了!” 我觉得跟他说不清了。但我真的没偷什么玉蛙啊,于是求助的眼神看着美女,因为我觉得这些人里,美女最好说话了。 美女对店主说:“咱们别跟他绕圈子了,不就是怕不怕蛇的问题吗?我跟他聊,我觉得他不怕蛇,否则玉蛙怎么会找他呢?” 那中年妇女也说:“他命硬,把父母都克*了,奶奶也快被他克*了,或许他真的可以,不如试试吧。” 店主听了后,犹豫着,美女又劝了他几句,不知在他耳边嘀咕了些什么。最后店主终于点了点头。 我觉得这个中年女人说话太难听了,我父母怎么会是被我克*的呢?这话让我听得太别扭了。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7】每天一万的酬劳,干不干? 中年妇女说:“咱们吃饭吧,一起吃顿饭。这小伙子帮了咱们的忙,咱们应该请她吃顿饭。我去准备了,婵婵,你陪着他坐会儿,等饭好了我来叫你们。” 我其实不想留下了,毕竟挺别扭的。但是美女拉着我,很殷勤。而且店主没再针对我,出去了。中年妇女也出去了,只剩下我跟美女两个人了。 美女拉着我坐下,又去给我倒茶,跟我聊着。 我问:“她刚才叫你婵婵?是你名字?”美女说是的,她的名字很俗,叫婵娟,小名婵婵。那个中年女人呢,是她家的保姆,齐姐。之前那个鉴赏玉石的老头呢,是玉器店请的鉴定师,不仅精通玉石鉴定,还会“寻玉”。 我问什么叫寻玉,她说就是能“看到”地下埋藏的美玉。当然我也不懂,所以没再细问。(注:当地大片的戈壁滩,地表的玉石被直接捡走了,但地下有些地方,深埋了玉石,轻易发觉不了。寻玉,主要指寻找地下的玉石,类似于矿脉的勘探。) 我说:“齐姐咋知道我奶奶病了?还说被我克的,真难听啊。” 婵婵说:“她说话直,你别介意。其实呢,你去我家店里第一次偷东西后,我们就通过监控查出你的真实身份了,把你的资料收集了,本来打算报jing的,但想到你家庭不容易,所以决定放你一马。没想到你又第二次回来店里了。” 我忙解释:“第二次去,我是归还,归还玉石的。真的什么也没偷。” 婵婵说:“嗯,我知道。但是……好多事儿,你不知内情,这么跟你说吧,你去店里时,把玉蛙惊动了,玉蛙是那个玉器店的招财蛙,店铺能不能赚钱,全看它了。但你把它引走了,所以那个店铺就……就聚不住财了。”(注:其实玉蛙不是被我引走的,而是“逃难”,见后文。) 我问:“玉蛙是什么啊?是你们店里养的宠物?我开门时,跑了?” 婵婵说:“可以这么理解吧。但它是玉石,不是普通那种小猫小狗。其实也不怪你,它在那里时间太长了,被蛇盯上了,那个店开不下去了,该换地点了。”(注:蛇是蛙的天敌,这里特指有xiu*的那种蛇,吃掉玉蛙,可以提升**。) 我说:“我第二次走时,什么玉石都没拿啊。真的什么也没拿,而且把第一次拿的,都还回去了。” 她笑着说:“我知道,那块玉蛙没丢。只是玉蛙丢了。” 我皱眉看着她,不知她说的什么意思。她说:“这么说吧,刚才你还回来的玉石,你一定看过吧?” 我点头说看过。她说:“那块玉,有什么特点?是不是白底,里面有一把剑,绿色的?” 我说对啊。她说:“玉蛙跟那个类似,但比那个好很多(指玉石的等级高,价值贵),因为玉蛙这块玉石中的‘蛙’,是活的。”(有些玉石,是双色或多色的,玉蛙这块玉石应该是双色的,白底,杂有绿色,绿色部分像蛙的样子) 我惊讶:“玉里养了只青蛙吗?” 婵婵说:“不是,只是个比喻,那图案像青蛙,颜色也像,关键是,它是‘活的’,具体是什么生物,谁也不清楚。” 我说:“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笑了:“打开了,玉石就不值钱了。看来你不太懂玉石啊。就像有些收藏级别红酒,是不能开封的。算啦,咱们别聊这个了。明天我跟你去看看你奶奶吧,另外,这十万的酬金,你收下,帮你奶奶治病吧。” 我见她这么说,心里很暖,不过还是拒绝。她说:“算是我借给你的,行吧?”我心想她太善解人意了,于是答应了,并且要给她写借条。她说不用写了,不过呢,有个事儿,想请我帮忙,也可以给我酬劳,每天一万块。 我根本不信,怎么会有每天一万的工作呢? 我笑着说:“每月一万吧?你说错了吧?” 她郑重的说:“每天一万,不过……条件很艰苦,工作地点在戈壁滩,严重缺水。而且风沙很大。” 我心想,每天一万,再苦也行啊,一个月就30万,一年我就是百万富翁了,要是干个十年八年的,那还了得?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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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壁奇谈【8】奇怪的餐饮习惯…… 我问:“具体什么工作啊?为什么工资这么高啊?” 婵婵说:“怎么说呢?这工作挺累的,是……维修房子,在一片沙漠里维修房子,条件特别艰苦。” 我有点失望:“盖房子?我不会啊,这个需要泥瓦匠吧?” 她连连摆手:“不不,不是盖房子,是维修房子,不需要盖,房子早就盖好了。” 我说:“修我也不会啊,你是说装修房子吗?我没做过装修。” 她说:“这么说吧,那个房子经常被流沙掩埋,需要挖开那些沙子,防止它被埋,只要挖沙子就行,是体力活,不需要什么技术。” 我说:“这可以,我体力没问题。但光挖沙子,一天能给一万?” 她说:“位置特别偏,在戈壁滩上,条件特别艰苦,缺水缺食物,天天被风沙吹太阳晒,需要特别能吃苦。一般人真的干不了。” 我说:“我行,我行,我给你去干。”但是我有点疑惑,为啥要维修戈壁滩上的一座房子啊?难道是她家祖宅? 这时,齐姐来了,笑着招呼我们去吃饭。 我们到了餐厅,店主已经入座了,还有那个鉴定师老人也入座了。桌上摆了一个很大的酒瓶,是阔口的那种,里面泡了一条完整的眼镜蛇,即使是泡在瓶子里,我也觉得恐怖。那鉴定师老人正看着那瓶泡了蛇的酒呢。不时跟店主聊几句。 齐姐让我坐主位,我谦让着,只是在侧面坐下了。菜很丰盛,齐姐问我有没有忌口,我说没有。 主菜是烤羊肉,还有一大盘子,我觉得是烤鳗鱼或者鳝鱼。 齐姐没有入座,而是负责摆放餐具,用酒勺打酒等等。(因为那瓶酒太大了,没法倒,只能用酒勺往外舀。) 店主指着那瓶蛇酒,说:“这酒应该泡好了,今天既然有贵客来,就打开了。婵婵,这里坐的,就你能喝酒,今天你必须陪我喝啊,哈哈,这可是好酒啊!” 婵婵求助的眼神看着我,我其实喝酒也不行,很少喝。 齐姐帮我们斟了酒,婵婵先敬了店主一杯,然后捅了我一下,我于是也去给店主敬酒。我一口就把酒干了,也没觉得什么,就是有点扎嗓子,于是强忍着咳嗽。 店主夸我酒量好,齐姐又招呼我们吃菜。婵婵又去给那个鉴定师老人敬酒,然后冲我使眼色。我也给他敬了一杯,但是他跟我说,他不能喝酒,用茶水代替的。而且他挺怪的,桌上的菜几乎也是不吃。 齐姐给我夹了“烤鳗鱼”,一大块。我一吃,味道很鲜美,于是说:“唉呀,这鱼真不错,比羊肉还鲜呢。” 店主说:“喜欢吃就多吃点,那不是鱼,呵呵……” 我纳闷,问:“不是鳗鱼?是鳝鱼?”店主一指那瓶蛇酒,我还是不明白。 婵婵说:“这是蛇肉。喜欢就多吃点。” 我点点头,“哦”了一声,但我觉得她家吃饭好怪,喝蛇酒,吃蛇肉,普通人家,似乎很少有吃蛇肉的吧?一般都是去饭店吃。她家难道为了招待我,特别准备的?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9】想去做那份工作的前提,是不能近女色。 一边吃菜,一边喝酒,那个鉴定师不怎么吃,只是陪着店主聊天,说些天下的奇珍异宝之类的。 不久后,齐姐换了酒了,不喝蛇酒了,而是换了我们当地的一种高度酒(酒的名字就不提了),这种酒我以前喝过。店主真的很能喝,几乎像喝水一样。婵婵也挺能喝的,经常给店主敬酒,我于是也跟着敬。 我喝多了后,话也多起来,于是说:“怎么不喝蛇酒了?这个酒不如蛇酒好喝。” 店主笑着说:“蛇酒可不能多喝,多喝了怕你去找女人,那样就耽误大事儿啦。平常人喝一杯,就受不了了,撅起来了,哈哈……” 婵婵偷偷踢我脚,示意我别乱说话。她又去给店主敬酒,把话题扯开了。 店主明显喝多了,有的没的乱说一气,说什么要逆天改命,擒一条龙之类的话,还对齐姐动手动脚的,说要封她做贵妃。齐姐冲鉴定师老人使眼色,鉴定师老人跟他小声说了些什么,然后扶着他走了。 齐姐让婵婵陪我吃饭,她也去“照顾”店主了。 等人都走了后,婵婵很不高兴,责怪我多说话,让我以后千万别那么多话。但我也不知哪句说错了。 婵婵问我吃饱了吗?我说吃饱了,喝酒就喝饱了,什么也吃不下了。 婵婵打了个电话,然后跟我说,让我先回家吧。之后她把我送到家门外面,外面有辆车等在那里,她让司机送我回家。 我觉得婵婵一定是对我失望了,那份一天一万的工作,估计也不找我了。那十万的酬金,她也没给我,不过我也没好意思提。我这人就这样,别人如果讨厌我了,我会主动避开的。 司机把我送回家里后,我酒劲上来了,胡乱睡下了。 这件事后很多天,再也没有收到婵婵的任何消息,我觉得去维修房子的事儿算是泡汤了。于是又找一些临时的工作来做,逐渐把这件事忘记了。 有一天晚上,我去医院给奶奶送饭,又听亲戚在打电话吵架,无非是因为我奶奶的医疗费分摊问题。我心里很不舒服,但又没法子。我奶奶也听到了,她心里肯定也很难受。 我很沮丧的从病房逃了出来,几乎要哭了,痛恨自己的无能。我暗暗下着决心,转天一定去找那种工资高的工作,不管多苦多累,也去干。一定要赚钱给奶奶付医药费。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一直很别扭,很想喝酒解愁,但是买酒需要花钱啊,于是忍了。快到家门口时,前面出现个女人,手里拎着一瓶酒,边走边喝,歪歪扭扭的,我从她身边走过时,她撞在了我身上。这剧情有点熟悉啊,我打量他,真的是婵婵! 我说:“你好,你……你怎么又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她说:“我没醉,找你有事。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如实回答,关系到你的性命,可别骗我。” 我问:“什么事儿啊?” 她问:“这些天你……你找过女人吗?唉呀直接说吧,你跟女人睡过觉吗?” 我摇头说没有。她让我说实话,我说:“真没有,我穷得叮当响,哪儿有钱找女人啊,我恨不得把shen去卖了,呵呵。” 她说:“那就好,喝了那么烈的蛇酒,还能做到不近女色,你不会是个太监吧,哈哈。”(注:蛇酒有壮*的功效,所以婵婵如此说。) 我说:“你说话咋这么难听啊?我不是不想找,是没钱。我……我挺强的……” 婵婵打断:“行了,我不想听这个,记住,不能碰女人,懂吧?我知道你缺钱用,上次酬金不给你,是怕你去找女人胡来,倒坏了事。走吧,我跟你回去说。” 她把酒瓶递给了我,打开了自己的包,我一看,里面都是钱!我正缺钱呢,于是说:“你找我来,是去维修那个房子吗?” 她说:“嗯,这些是定金,回去跟你说,走,你带路。” 我听了很兴奋,问:“这个酒我能不能喝点?”她说喝吧,她不想喝了。 我于是喝了一大口,觉得很过瘾。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10】准备出发! 到了我家里后,她跟我说,明天就要出发,让我明天去她家里找她。 她问我,是不是下定了决心,去做那份工作,别到时发现条件太差,又打退堂鼓。 我说,不会的,只要给的钱多,我就去,我现在急需用钱。 她把包里的钱给了我,说这个是定金。估计要工作一周,先给我一半,三万五,工作完成后,再付另外一半。 我笑着说:“我捡到你的玉石,你不是说,要给我十万酬谢吗?” 她从脖子上摘下那块玉石,给我挂上了,说:“这玉石本来就是要给你的,不存在什么酬金,那是跟你闹着玩呢,试试你是不是贪财好色之徒。你要随身戴着,任何时候都不能摘,摘了很危险的,一定不要摘啊。” 我心想,给我一块玉有啥用?我宁愿要十万酬金。 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说:“放心吧,只要帮我把这件事情办成了,除了每天一万的酬劳外,会额外给你报酬的,不过现在啥也没办成,所以我也不敢保证你什么,总之你这段时间,一定不可以近女色。你准备一下吧,明天听我电话,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明天就出发。” 说完她就走了,留下了三万五。等她走后,我数了,她这次没开玩笑,真的是三万五。我自己留了五千零花,剩下的给医院的亲戚送了去,让她筹划我奶奶手术的事情,并且我跟她说,如果钱不够,让他们先垫付,我会还清的。亲戚问我钱哪儿来的,我说找朋友借的。她自然是很高兴,夸我这夸我那的,我没跟她多啰嗦,只是嘱咐她尽快给我奶奶治病,然后就离开了。(我们这边长幼有规矩。由于我跟我奶奶,中间隔了一辈人,所以做决定,还是他们这一辈,我是孙子辈的,只能是“辅助作用”,他们才有权力决定怎么做。所以虽然是我奶奶病了,但我再着急,也只能是指望比我长一辈的亲戚。) 转天,我一直等着婵婵给我打电话,但是她却迟迟不打。都快天黑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主动给她打过去,因为我担心她变卦。 她接了电话,跟我说:“你过来找我吧,其实不用走这么早。再晚点走才好呢。” 我去了她家里找她,她已经换了一身野外探险的衣服,并且穿的很厚。她见我穿得单薄,就给我找了一件外套,问我带风镜,手套,头套和口罩了吗?我说没有,你也没告诉我啊。 她说没事,她都准备了。我问:“为啥晚上出发啊?”她说不想引起太多人注意。 之后我们收拾行李,一共有两个很大的背包,每个背包都是几十斤重。我问:“是就咱俩去?” 她说,还有一个人,一会儿就知道了。她把我领到一辆越野车前,那车很大,我们先把行李放好了,我发现驾驶位坐着那个鉴定师老人,心想原来他跟我们一起去啊。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11】哇,好可怕…… 临行前,婵婵问我要不要去卫生间,如果去赶紧的,路途很远的,路上不方便去卫生间。我听了后,赶紧去了一趟。之后我们就出发了,那个鉴定师老人是司机。不过他话很少,专心开着车。我跟婵婵坐在后排,聊着。 我问她具体去哪儿。她拿出一张地图,那地图是手绘的,给我指了一个地点。但是这种地图很简易,上面根本不标注地名,所以我也没看懂。 婵婵不时看向窗外,我问她在看什么?她说看看有没有人(车)跟踪。我问谁会跟踪啊?为啥要跟踪? 她说,因为她要去找宝贝,当然有人会跟着抢。 我说,不是去修理房子吗?她让我别问那么多,到了就知道了。 开了不久,天就黑了,我们出了城区,沿路一直开着。逐渐路上车辆很少了,车子继续往前开着,我判断不出是要去哪儿,问婵婵,她又不肯说。她说那个地方没有地名,只有鉴定师老人能找到。 开始我还觉得挺兴奋的,觉得是去旅游一样,但是慢慢的,感到乏味了,而且婵婵有些话也不愿跟我聊,她用脚偷偷踢我,大约是有些话当着鉴定师老人不方便说吧。她劝我好好休息一下,因为旅途会很累的。 我拿出手机刷着,她提醒我,要节约用电,因为目的地没有电,不要因为娱乐消耗手机的电量。 不知不觉已经开出去很远了,路两旁已经很荒芜了,但由于是晚上,看不到远处什么情况。我们一直沿着路开着。我问还要开多久啊?婵婵说,明天白天差不多能到。 我说:“为啥不白天去啊,晚上什么也看不见啊。” 婵婵说:“不是跟你说了,怕被人跟踪。你别啰嗦了行不行?要是闲得慌,就睡觉吧。”她倚在靠背上,闭上眼不理我了,我完全没有困意,于是看着车窗外的远处,但是什么也看不到,只有一片黑暗。 又开出一段路,车子突然急刹车,停在了路边,婵婵被惊醒了,问怎么了? 鉴定师老人示意我们别说话,他把车灯都关了,其实这样很危险的,大晚上的,后面车看不到我们,很容易撞上的。我想提醒他,但婵婵捂住我的嘴,让我别出声。她似乎很紧张,但车里车外都是一片黑暗,啥也看不见。 我觉得脖子很热,用手去摸,原来是那块婵婵给我的玉佩,不知为什么发热了。而且好像因为反射了什么光,它很亮,老人也发觉了,于是回头抓着我的手,捂住了那块玉佩。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很大的风沙声音,我感觉整个车子在颤动,难道是地*了?风沙声越来越大,甚至有小石子打在了车窗上,我看向窗外,更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吧,外面才安静了。鉴定师老人小心的打开了车门,往外面探头看了看,然后关上门,重新发动了汽车。 我问刚才怎么回事?婵婵让我别多嘴。 鉴定师老人悠悠的说:“已经进入它的领地了,我再送你们一段,就差不多了,剩下就靠你们自己了。” 我也不知他具体什么意思,不过觉得事情挺不寻常的。看来一天一万的工资,不好挣啊。 我问婵婵,修理房子的工资从什么时候开始算?是到达那间房子以后吗? 鉴定师老人听我问这个问题,哈哈笑着,婵婵也跟着笑,我不知他们在笑什么。 鉴定师老人对婵婵说:“你还没告诉他实情呢?” 婵婵说:“我怕他半路退出,所以到了以后再告诉他吧。”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12】 鉴定师老人笑着问:“你把玉剑给了她,你自己咋办?” 婵婵说:“不是给它,我嫌那个太重了,让他先帮我戴着,到了后我再拿回来。” 鉴定师说:“他身上有玉蛙了,我劝你把玉剑拿回来吧,现在离那里越来越近了,不知会发生什么意外,还是谨慎些好。” 婵婵说:“我知道,没事的,到了以后我会拿回来的。” 鉴定师老人不再说什么,开着车,往前走着。 我问婵婵,玉剑是啥东西啊?我没拿啊。 婵婵指着我脖子上那块玉石,说那就是玉剑,那可以防身。 我这才明白,想摘下来给她,但她说先不急,那东西她嫌挂在脖子上太重了。 婵婵问我饿不饿,我说不饿。她拿出水,让我喝,并嘱咐我,要节约用水,因为没有地方可以补充水。 车速并不快,又开了一个多小时,鉴定师拿出一个仪器,好像是指南针之类的东西,测量了半天,然后把车子停在了路边,我们三人都下了车,鉴定师指着一个方向,跟我俩说:“就沿着这个方向一直走,方向只要不错就行。这里下车最近了,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如果有问题,随时跟我联系。” 我看向他指的地方,是一片茫茫戈壁,眼前有车灯照着的地方能看清,稍远一点就看不到了。 然后我们把行李从车顶上卸了下来,一个人背了一个大行李包。我问有没有手电筒,婵婵说有,但是现在不能用,我问为啥啊,她说总之是不能用。 我说,不用看不到路啊,这怎么走? 婵婵说,按指南针的方向走就行,看到看不到一样的,因为到处都是沙石地,看不到反而保护了眼睛。 那鉴定师跟我说,如果现在反悔还来得及,趁他还没离开。我说没啥好反悔的。 婵婵帮我把帽子,风镜,口罩都戴好了,然后她自己也把头部包严实了。 之后,我跟着婵婵,往戈壁深处而去。由于背了很重的行李,所以速度挺慢的。 走出一段后,我问婵婵,要走多远。婵婵说,挺远的,估计明天天亮后才能到。 我心想,这么远呢? 我说:“那他为啥不开车再送咱们一段啊?” 婵婵说:“再送的话,就惊动它了,离得太近,车子开进来肯定惊动它,到时就是车毁人亡。” 我问:“惊动谁啊?”她说:“你如果真能跟着我坚持到了目的地,我会告诉你的。现在少说话,节省点体力吧。以后说话的机会多的是,怕把你聊到没话可说了,现在省省吧。” 这种“路”确实很难走,又是晚上,根本看不清脚下,深一脚浅一脚的,很费劲。婵婵又不让照明,我们在昏暗的环境中那么走着,我觉得很煎熬。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13】 走了有一个小时后,婵婵问我,累不累?我说不累,没啥,继续走吧。 她说,趁现在没起风,赶紧走,如果起风的话,就很难受了。 我们这个地区的风,没经历过的人是体会不到的。我们这边刮风像下雨,因为风里夹杂了好多的沙尘,衣服不严的话,会直接灌进去,摩擦皮肤,特别难受。即使是当地人,如果是大风天,也会尽量减少外出的。 好在我们是全副武装,婵婵拿出水,让我喝,她说水由她来分配,必须严格控制饮水量。 之后我们继续赶路,又走了一个小时,我觉得体力有点不行了。这时风也变大了,关键是我看不清周围啥情况,稍远一点地方就是一片昏暗了,所以看不到目标,特别容易沮丧。我甚至在步行的过程中,快要睡着了。 婵婵在前面走着,她对我说,一会儿让我在前面走,要交换位置,她体力不行了。 我强打精神,说现在就换吧,我到前面去。她把指南针给了我,让我按上面的某个特定度数走。我看着指南针的屏幕亮光,很兴奋,总算看到点亮儿了。 在前面走确实累,走了一会儿我就气喘吁吁了。然后一脚踏入了一个坑里,差点摔倒。我想出来,却发觉脚腕被拉住了,在往下拽。我心想:这婵婵,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呢?还抓我脚玩呢? 我回头,却发现婵婵不见了。哎?她去哪儿了?我忙看脚下,难道她掉进沙坑里了?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14】真实的“徒步”很“煎熬”…… 我低头往沙子下面看,但是根本看不清下面什么情况。这时我发觉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往下陷,好像地下有什么东西在搅动沙子,或者地下是空的。我越挣扎想出去,陷得越厉害,眼看沙子已经没过膝盖了。我慌了,这要陷下去,就完了。我四处找着婵婵,呼喊着她的名字,但是我又担心她已经比我先一步掉进沙坑里了。 正在我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婵婵的声音:“抓住绳索!抓住绳索!”我发现有根绳子扔到了我旁边,连忙抓住了,然后被拖了出来。 是婵婵把我救上来了,她累得气喘吁吁的。我问她刚才去哪儿了,她说去找地方方便了,没想到刚离开一会儿就出问题了。我把刚才的情况跟她说了,但没提有人拉我脚踝的事情,我觉得这里就我跟婵婵两个人,如果说出刚才有人拉我脚,那有点恐怖了。婵婵说,这片区域,地下情况很复杂,出现这种流沙地带很正常,让我小心一点,并且说以后两个人一定要一起行动,不要分开。 然后我们走到一个安全区域,坐下休息,吃些东西,喝些水。她让我少吃少喝,否则很容易出问题。我又困又累,躺在沙地上想睡觉,她却让我赶紧起来,不能在这里躺着,更不能睡觉,休息一会儿继续赶路,等到了目的地再睡。 我问:“咱们行李里有帐篷吗?咱们在这里搭帐篷睡觉,明早再继续走吧。” 她说不行,这里根本搭不起帐篷,即使搭起来,也很危险,睡着了更危险,不知什么时候,就被沙子埋了。 她怕我睡着,催促着我继续赶路,还是由她拿了指南针,在前方带路。我问还有多远啊,她说再走个十公里差不多就到了。 我觉得十公里也没多远,就算走得慢,三个小时总能到吧?但是她说,最少要走五个小时,如果出现意外,五个小时都走不到。 我抱怨为啥不开车过来。她说,这种地方,车子开进来更危险,还不如步行呢。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15】 我见婵婵走起来很轻松的样子,但我走在这样的戈壁滩,却很吃力。我问她不累吗?她说,她已经习惯了,因为总跟着鉴定师老人在戈壁滩步行,有时走好几天呢。不过现在鉴定师老人年龄太大了,所以要“退休”了。必须有个“接班人”。我笑着说:“那这个接班人就是你喽?他没有儿子吗?为啥不传给自己儿子?” 婵婵说:“他的技术是不能随便传的,必须是‘能经受住考验的人’。否则肯定出问题的。” 我问:“啥考验啊?” 她说:“现在不就是考验?你精力挺足啊,还这么能聊呢?以后咱俩聊天的机会多着呢,聊到你没话说。现在先赶路好不好?” 我说:“为啥以后聊天机会多?那个维修房子的工作,要做很久吗?都是每天一万?我有点不信,你不会是骗我吧?” 婵婵说:“定金都给你了,还不信呢?”说着她加快了行进的速度,我有点跟不上了。 关键是,我的鞋里进沙子了,磨得脚疼。把鞋脱了往外倒,但怎么也倒不干净。等穿好鞋子,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了,于是赶紧往前追。 又走了约有一个小时,我都快崩溃了,好在一直跟着婵婵走,如果我一个人,早就累趴下了。 我有气无力的说:“咱们歇会吧,喝点水,我整一下鞋子。” 婵婵停了下来,回过头帮我拿水,但是我却看到她的脸是一个骷髅,吓得惊叫一声,坐在地上。 她问我怎么啦? 我再看她,已经变成正常的包起来的脸了。我仔细看她包住脸的布,难道是看花眼了?但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刚才明明看到她变成骷髅脸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没有跟她提起,只是说自己太累了,没站稳。然后低头整理着鞋子。 喝完水后,她催促我快点走,我说再歇会儿吧。她抬头看看天,说要起风沙了,赶紧走吧。 我们于是继续赶路,又走了一段后,果然起风沙了,越刮越大,好在我们提前都有防护措施了,只是在风里前进更加消耗体力了。她让我一定跟紧了她,如果走散了,再想找到彼此就难了。 我于是紧紧跟着她,有那么一霎那,我看到她的背影变成了一具骷髅。但仔细一看,又恢复了。我觉得是在黑暗中时间太久了,视疲劳导致的吧。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16】 在剩余的路程中,我多次看到婵婵的背影是骷髅,心想可能是自己太累了,头昏眼花了吧。夜越来越深,天气越来越冷,我感觉自己要被冻僵了,婵婵看我实在走不动了,拿出一根牵引绳,绑在我身上,我那么机械的被拉着走着。 直到我发觉周围亮起来,才意识到,我们已经走了一夜了。总算能看到前方了,但周围只有一望无际的戈壁滩,看着就让人绝望。 我问婵婵,还有多远啊。她说很快了,她已经看到目的地了。并且指给我看。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到。不过风沙停了,好走多了。我已经困得不行了,只想赶紧到了地方以后,睡一觉。 我是在迷迷糊糊中,被告知到了。我已经累得快睡着了,听说到了强打精神看向四周。只见周围有很多的房屋,不过大多数房屋都被流沙掩埋了,一看就是废弃了,一个居民都没有。 婵婵带着我进入了一间房屋中,那房子窗户和门还相对齐全,不过玻璃也有破损。我们进入后,发现屋里有好多的沙子。不过总算有个避风的地方了,我们把行李以及防护装备都卸了下来,我特别想洗洗脸,但婵婵说这里没有水,没法洗。 她问我饿不饿,我说不饿,就是很困,找了个床板,躺在上面就睡了。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17】枯燥的工作开始了…… 等我醒来时,无意间往旁边一看,发现身旁躺了一具骷髅,吓得我大叫一声。这真的太吓人了,我差点又“睡过去”。我强挣扎半天也起不来,再往身边看时,骷髅已经变成了婵婵。她被我吵醒了,问我怎么啦。 我说没事。她看出我神色不对,问我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叫? 我看了看四周,问现在是什么时间。她看了时间,说已经下午了。 我有些犹豫,说:“我说出来你别怕啊,我眼睛好像出问题了。” 她笑着说:“有什么话直说,眼睛怎么啦?我还没那么胆儿小。” 我于是把刚才看到她是骷髅的事儿跟她说了,并且补充说,路上也几次看到她是骷髅状态。我怕她不好接受,于是又补充说,或许是自己太累了,眼睛疲劳导致的。 她却神色凝重,拿出一些罐头和饼干类的,让我吃饭。她说,每天吃多少,喝多少,必须听她的,因为带过来的食物和水有限,而且没法补充。 我比较饿,很快就吃完了。然后问她什么时候开始“工作”。她说先不急,先休息一下,明天开始正式工作就可以。今天先熟悉一下环境,一会儿会带我到周围转转。她提醒我,一定不要走远,这里很容易迷路的。 不久她也吃完了,突然又提起我看她是骷髅的事儿。她说,那dai表她要si了! 我一听很惊讶,说:“这怎么可能?你别瞎说啊。” 她说,没有瞎说。我身上有“玉蛙”,所以具有了特殊的“超感”,能预测一些即将发生的事儿。她又提起,这次来这里“工作”,其实是很危险的。 我问具体来这里干什么,她犹豫着,让我先别急,“工作”几天,如果能适应了,会慢慢告诉我一切的。 之后,她带着我到四周转了一圈,能看出来,之前这里应该是一个小村子,因为房屋挺多的。她说之前这里是适合居住的,有草场,但由于*du放*,沙漠化了,所以居民都迁走了,这里就荒废了。 周围还有一些树木残骸,明显已经枯si了,一片叶子都没有,树干也早就干枯了。 她带我到了离我们的住处不远的一棵树前,跟我说,每天都要观察这棵树的情况,如果它长出了新芽,新叶,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她。我掰了一截树枝下来,看了看,早就干透了,我说:“这树早枯si了吧?还能发芽?” 她说:“我是说如果!如果它发芽了,就代表它来了,一定要告诉我。盯住这棵树,是你的工作之一,记住了吗?”我忙说记住了。 之后她领着我在我们住的屋子周围转了一圈,说明天开始除沙,把房子周围的沙子挖开,防止房子整个被流沙掩埋。周边的房屋,有的已经被埋了一半了,连门都没法打开了。我们两个先把屋子里面进去的细沙子,用带来的折叠铲子,慢慢往外清理了。干了一会儿,就特别累了,这真的是体力活啊。 不知不觉,已经天黑了,她警告我,天黑后,不能出屋,不论外面发生什么事儿,都不能出去。我说知道了。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18】 晚餐我们又吃了些罐装类食品,喝了定量的水。没有办法洗漱,让我特别难受,我从没过过这种生活。其实不吃饭都没事,不洗漱,特别是在经历了长途跋涉后,真的特别难受。 晚上我们两个都不困,为了省电,也没有照明,就在漆黑的屋子里呆着。由于气温比较低,所以连外套都没脱。 婵婵说:“你不是喜欢聊天,聊吧。但记住,你不能近女色,别把我当女人,知道吗?” 我说:“咱们到这种地方来受罪,到底为了什么啊?我觉得肯定有原因的,对吧?不可能是为了修理房屋,这里早就荒废了,修了也没意义。” 她说:“那你猜猜是为了干什么?” 我笑着说:“肯定为了钱呗,你们在这里发现了有宝藏,对吧?其实你是派我来挖宝藏的,对吧?这房屋下面,藏了宝贝吧?那个鉴定师老头发现的,对不对?” 她说:“确实为了钱。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家是拜了金蟾为祖,其实我们是一个很大的家族,但你没发现我家只有我跟我父亲两口人吗?这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说:“是啊,你家房子那么大,吃饭的桌子都很大,为啥只住那么几个人啊?” 她说:“其实我们是搬过来的,开玉器店也只是幌子,我们是来献ji的。呵呵,你以为随便就能发财?需要代价的。” 我问:“什么代价啊?是需要ji品吗?烧zhi钱那些?供水果?” 她说:“我的家族,为了发财,拜了金蟾为祖,金蟾的天敌是什么?” 我摇头说不知道,从没听过金蟾还有天敌的。她说,金蟾可以聚财,聚的财太多时,就会引起天敌的注意,它的天敌就是蛇(指那种有**的蛇,比如白蛇与青蛇等),聚财越多,金蟾相当于越“肥美”,大蛇就会来吞吃它,以提升自己的**。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19】 而婵婵的家族呢,为了保住招财的金蟾,跟蛇达成了协议,就是每**年,向蛇献ji一名“tong女”(并不是指年龄小,年龄不限,但必须是*女)。今年正好是**年的期限,而婵婵就是那个“tong女”。 我听了觉得可笑,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有这种迂腐的习俗存在?但婵婵很认真的跟我说的,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我说:“你来献ji,那……那让我跟着来干啥?” 她说:“献ji后,大蛇会给我家族一块新‘玉蛙’,作为交换,那玉蛙,可以招财,但必须有人带回去。也就是用我,换了那玉蛙,让你来,就是为了把玉蛙带回去。带回去的这个人,必须人品好,不能贪财好色。否则会私自把玉蛙占为己有的。” 我说:“可是为啥选我啊?你们找个你们家族的亲戚不好吗?那样不是更可靠吗?” 婵婵说:“大蛇信不过我们家族,只允许献ji的童女单独来,跟随取走玉蛙的人,不能是我们家族的,必须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大蛇多疑,怕我们联合起来,害它。所以我们只能找陌生人,恰巧你进入我爸爸的店铺偷东西,所以就选你了。放心吧,事成后,会给你好处费的。” 我总觉得她讲的这些,似曾相识,突然想起来了,问:“你听过《李寄斩蛇》的故事吗?你说的这个,跟那个故事好像啊,那个也是需要给大蛇ji祀女孩,但那是古代啊,现代怎么会还有这种事呢?” 婵婵说:“反正我跟你说了,你爱信不信。到时你别出屋子,然后你身边会多出一块玉蛙,你带回去就完成任务了。” 我说:“那你呢?”她说,她会si掉,被大蛇吃掉。 我说:“那我一个人怎么回去啊?我不认识路啊。” 她说,会有人来接我的,让我不用担心。 我笑着说:“你逗我玩呢对不对?肯定是你编的故事,对吧?消磨时间编的故事对不对?” 她说:“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反正到时把玉蛙带回去就行了。信不信的无所谓。” 这时,我听到外面有动静,好像是念诵jing文的声音,但又听不清。我问婵婵,外面什么声音,她只说是风声,但我觉得不是。 我想出去看,她又不让我出屋子。我灵机一动,说要去小便。她无奈,只得让我出去了,但嘱咐我一定别走远。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20】你怕蛇吗?怕蛇干不了这份工作! 我出了屋子,到了外面,循着声音望去,但是只看到一片昏暗。声音却能听得很清楚,是那种念jing 声,虽然听不出念的什么,但音调很像。我很好奇,难道这里还有居民没走?他们晚上为什么要念jing呢? 我觉得如果是原来的居民,应该在其他房子里,于是我往其他房子走去,但每个房间都是没有任何亮光透出来的,也没有声音传出来。这个念jing的声音,好像就在不远处,但往前走一段,发现还在更远处。 我像着了魔一样,循着声音走着,犯了强迫症,一定要找到声音来源。不知不觉已经远离自己所住的屋子了。这时我戴着的玉佩变热了,我低头一看,它又暗暗发出了一种“反光”,我也不知它反射的什么光。一分神,脚下不知被什么拌了一下,我差点摔倒,踉跄着又往前走,结果前面是一个下坡,我毫无防备,晚上也没看清路,直接踏空了滑了下去。 好在都是松软的沙石地,所以并没受伤。但是下去后,我往四周看,发现看不到之前荒废的村子了。我想爬回去,但是那念jing的声音似乎就在前方,于是我又往前走去。 原来,我掉进了一个洼地里,远远的看到似乎有人影,声音应该就是他们发出的。这些人大晚上的,为什么在这里念jing? 我不想惊动他们,只想看看究竟是些什么人。于是慢慢往前移动过去。但是脚下又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好像是条绳子,我捡起来一看,居然是一条冰凉的蛇!吓得我“唉呀”一声连忙丢掉了。 随着我发出声音,那些人念jing的声音停了,虽然看不清,但我能感觉到,他们在一起扭头看我!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21】 我心想坏了,被他们发现了,赶紧跑吧。于是扭头往回跑,但刚跑了几步,就被绳子绊倒了,我宁愿那是绳子,于是想甩开它继续跑,但那“绳子”会动,并且很粗,我知道那是活物。低头细看,居然从沙子里面钻出来一条很大的蛇,我也不认识什么品种,总之挺长的,估计有两米了吧。我想躲开它,但是不对劲,我发现地上冒出来很多的蛇,简直掉进了蛇坑里。 那些蛇开始缠绕我,我随便走一步,不管往哪个方向走,肯定会踩到它们。有的蛇顺着我的腿开始往上爬了,我彻底慌了,拼命抖着腿,想把它们甩下去,但根本没用。 这时,那几个人过来了,我觉得这样倒好,希望他们可以救我。他们人还挺多的,而且穿着zang区的那种僧袍(具体身份就不提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心想,原来他们是僧人啊,于是说:“你们赶紧帮帮我啊!” 一个年长的僧人用方言说着什么,但我听不懂。他干脆用手捂住我的眼睛,我开始还不明白,随后大概知道了,他应该是让我闭上眼睛吧。我于是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听到念jing的声音,不久后,那些蛇就都钻回沙子里去了。我连连对他们表示感谢。我心想,原来这个jing文可以驱蛇啊,虽然听不懂,但还是记住了几句,以后遇到蛇,我自己念就行了。 他们又跟我说着什么,但我听不懂,他们指了指远处,挥挥手,又摆摆手。我能明白,他们是让我赶紧离开这里。我正好想走呢,跟他们又语言不通,没法沟通啊,但他们救了我,总得表示一下啊,我想起了脖子上的玉,应该值些钱吧,于是拿了下来,想送给他们表示感谢。但他们连连摆手,不收。我只得把玉装进了口袋里。 我离开了他们,一边往回走,一边嘴里念着跟他们学的几句咒语,生怕再遇到蛇。 往回走了一段路,但是根本找不着回去的路,迷路了。这时发现旁边有一个女人背对着我,我心想肯定是婵婵觉得我很长时间没回去,不放心,出来找我了,于是追上去,叫她。她回头冲我笑,我才发现根本不是婵婵,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长得特别漂亮。 这时不知为什么,我就是特别想接近她,似乎跟她身上有磁极在吸引我。我问她为什么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多危险啊。她指了指不远处,我才发现那里有一栋房子,原来她家住在这里啊。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22】夜班,孤男,寡女,奇谈…… 她邀请我去她家里,我正中下怀,都没有推辞,就跟着她去了她家里。走近了才发现,她家的房子,几乎被沙子埋起来了,房门勉强能打开,我们钻了进去。里面一片漆黑,我让她开灯,她说没有电。我说这什么也看不见啊,她说等等,习惯了就好了,然后把不知一种什么药水抹在了我眉毛上。 过了一会儿,不知为啥,我的眼睛好像真的习惯了黑暗,虽然没有光,也能看到周围的东西了。 她家里就她一个人,我问她父母在家吗?她说都没有了,就剩她自己了。 我连连道歉,心想她跟我挺像啊,也是没有了父母。 她拿出一些吃的招待我,又拿出水让我喝。这几天我正好吃罐装食品很腻烦,换换口味不错,但是我发现她拿来的食物,都是一些虫子,有的甚至还在爬。 我皱眉问:“这什么啊?这能吃?” 她笑着说:“怎么不能吃,咱们青蛙,不就是吃虫子吗?难道你还想吃天鹅肉?趁早si心吧,人家只是利用你做诱饵而已。” 我心想,她可真能开玩笑啊,或许这个地方的居民,有吃虫子的习俗吧。但我实在吃不下去。 她直接吃着那些虫子,是伸出舌头**吃,然后往下吞,真的有点青蛙捕食。 她说虫子可好吃了,让我赶紧吃啊,我推脱说不饿。她又上下打量我,说:“呵呵,你这种颜色的青蛙,(在我们这边)真的不常见啊,居然是绿色的,你是从南方来的品种吧?这么扎眼的颜色,在沙漠里,不怕引来蛇吗?蛇一眼就能看到你了。” 我心想,这人真爱开玩笑,认准了我是青蛙了。 我说:“我不怕蛇,我会念jing,能把蛇赶走。” 她问我是不是真的会,我说当然是真的,她让我教给她,但我故意逗她,说这个zhou语是不外传的。 她当真了,居然伤心的哭了,我问她为啥哭啊,她说她早晚会被蛇吃掉的,她的父母,就是被蛇吃了。这里的蛇特别狡猾,会藏在沙土下面隐蔽起来,等青蛙路过时,突然出来吞吃它们。 我说:“你的父母被蛇吃了?是吞掉了?蛇吃人?有那么大的蛇?还是咬伤了中du了啊?” 她说,是被吞吃了。我有点不敢相信,问她,这地方真的有那么大的蛇吗?是蟒蛇吗? 她说,是那种有**的蛇,在化J时,就会吞吃很多的青蛙,她的父母就是那时被吞吃的。 我还是不懂,说:“吞吃青蛙,可你父母是人啊,怎么也被吞吃了?” 她说,她是青蛙,她父母怎么会是人?当然也是青蛙,不过等级高些,是金蟾。 我觉得这个女人好怪,居然这么说自己的父母。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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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壁奇谈【23】 不过我转念一想,这个女人或许脑子不大好使吧。但凡脑子好使,会晚上随便带一个男的回家吗?这种长相漂亮,但脑子不灵的女人,是男人最喜欢的类型了。于是我继续套她的话。 我问:“你家里就一个人?你没有哥哥姐姐吗?” 她说,有,有很多哥哥姐姐,但大家早就分离了,在还是蝌蚪的时候,就为了生存,各自分开了。 我心想,她还是把自己当青蛙啊。我干脆直接问:“那你有男朋友吗?” 她笑着说:“没有,我知道你的心意,不过你别错打了主意。你如果破了jin身,不用等大蛇出来,那些小蛇就把你吃了。” 我已经习惯了她说话颠三倒四的,转而直截了当的说:“你何苦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呢?不如跟我回去吧,到时咱们一起找个工作,一起在城市生活多好啊,不比这里强百倍?这里连电都不通,是不是?” 她问:“你愿意带我回去?我也不想在这里啊,但我不敢出去,出去会被蛇吃掉的,外面到处都是蛇。” 我说:“没事,我会念zhou语,能驱蛇。我教你。”说着,我把从那伙僧人那里听来的jing文,交给了这个女人。 她对我表示感谢,说:“既然你教了我这个,我也教你一个保命的招数。你是来献ji的ji品,对吧?会被大蛇吞吃掉的,但是大蛇吸收不了阴阳混杂的,所以你跟那个天鹅发生**,大蛇就不会吃你了,那样你就不会si了。” 我不大懂她说的,不过还是顺着她的意思,说:“我是来修理房屋的,但我有个同伴,她好像说是来献ji的,我是帮她拿走东西就行。我不会si的。” 她说:“你跟那个同伴,都是诱饵,他们用你俩引诱大蛇出来,然后在它吃掉你们,化*时抓住它。那样就等于抓住了一条*,这个功德是很大的(指xiu*的提升)。你还蒙在鼓里呢,都si到临头了!” 我还要说什么,这时听到外面有人喊我,我能听出是婵婵的声音,于是答应着。但是这个女人按住我的嘴,让我不要出声音。我挣扎着,她抓了一把虫子,往我嘴里塞,想让我不能呼喊。哇,原来她想害我! 我挣脱了她,然后从她的房间钻了出去,到了外面,呼喊着婵婵的名字。婵婵也听到了我声音,呼喊着向我走来。她焦急的问我,这么长时间,去哪儿了? 我说,出来小便,没想到迷路了。她抱怨了几句,让我赶紧跟她回去,说这里晚上很危险,到处是妖**怪的。 我说:“对,对,太对了,刚才我遇到一个怪女人,吃虫子,就在那边房子里。”我往刚才方向一指,但那房子不知去哪儿了。 婵婵问:“哪儿有什么房子啊?”我说:“刚才明明有一间的,我还进去了呢,咱们过去看看。” 婵婵拦住我,让我不要多事了,赶紧跟她回去。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24】“我帮你看看‘事业线’……” 婵婵带我回到了之前的屋子里,走了很久才到,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走出去那么远。 屋里点起了几根蜡烛,我挺好奇,问她,还带蜡烛了?她说当然带了,有用的。明天开始要焚香烛的。 我问她为啥焚香啊?她说,要保持干净,这里没法洗漱,只能通过香烛熏着身体,保持干净了。她说,如果身子脏了,献ji时会被嫌弃的。 她突然怪叫一声,我问咋啦?她说:“你身上怎么有虫子?” 我忙解释,刚才遇到的那个怪女人,好像是还没搬走的居民,吃虫子,他们这边可能食物短缺吧,所以吃那东西。 婵婵让我赶紧把身上虫子扔到窗外去,然后说:“这里不会有居民了,你肯定看错了。唉?你的玉坠呢?玉坠儿哪儿去了?”她努力*开我的衣领,找着那块她送我的玉石。 我想起来了,说:“刚才摘下来了,放口袋里了。”我去口袋里摸索,但发现不见了。 婵婵说:“你肯定遇到妖怪了,这里晚上有好多妖怪。那玉佩不要摘,知道吗?” 我不好意思的说:“找不到了,不知哪儿去了。可能刚才走路太慌了,丢了吧。”(注:玉坠在教给那个女人驱蛇的zhou语时,其实已经“交给”她了) 她叹了口气,说:“唉,不过也无所谓了,你晚上不出去这个屋子,就没事。算了吧,我这个送你吧,这次你可别再弄丢了。”她把自己衣服里面贴身戴的一个吊坠,摘下来送给了我。 我仔细一看,问:“这是天鹅?这个好精致啊。”我想起了刚才那个女人说我是蛤蟆(青蛙),想吃天鹅肉的调侃,难道婵婵是天鹅? 她说:“不是天鹅,是大鹏(金翅鸟)。我是用它来防身的,因为它专门吃龙,连龙都吃,更不怕蛇了。不过呢,现在无所谓了,我用不上了,送你吧,别再弄丢了啊,丢了很危险的。这里不比平常地界,好多妖mo的。”说着,她搂着我脖子,把那个大鹏吊坠给我戴上,但我脖子粗,所以废了半天劲,才戴上了。 她给我戴时,离得我很近,我甚至闻到她身上的香气,很陶醉,又近距离看着她的脸,一时看呆了。 她突然笑了,我问她笑什么。她问:“你眼眉呢?你个没眼眉的玩意儿,哈哈……你真成了蛤蟆了,嘻嘻嘻嘻……”(注:这里是调侃,因为蛤蟆在骂人的话里,是“没眼眉的玩意儿”。) 我摸了一下,我去,自己眼眉真的没了,美股处光秃秃的。不知啥时候,我眼眉掉了。我想起去那个陌生女人家里时,她曾用不知什么液体,抹过我的眼眉,一定是她搞gui! 我于是把那个奇怪女人的事儿,跟婵婵说了,但又觉得她或许不会信。婵婵并没细问,只是说:“反正啊,以后你晚上别出这个屋子,就没事,听我的劝吧,没有你的坏处的。” 我故意说:“不出屋子,干啥啊?憋在这屋里多无聊啊?你有啥好玩的吗?我会算命,我给你算命吧,哇,你‘事业线’不错啊……”边说我边动手动脚的。 她推开我,说:“你别胡来啊,觉得你是正人君子,才带你来这个地方的,这里你要是敢乱来那种事,惹恼了大蛇,它一发怒,谁都没好果子的。” 她突然对我特别冷漠,跟刚才判若两人。我只得借口说开玩笑的,让她别生气。然后努力找着一些话题,跟她尬聊。但她似乎都不感兴趣。 这时外面又传来念jing的声音,我想起了那些奇怪的僧人,但他们离得那么远,为啥我还是能听见呢? 我问婵婵,有没有听见念jing声音,婵婵说没有。 我说,我听到了。而且刚才找到了那些念jing的僧人。 婵婵有些吃惊,问:“真的假的?真的有僧人过来?什么装扮?多少人?”我说对啊,好多呢。我大约把那些僧人的装扮跟她说了。 她小声嘀咕着,坏了,坏了之类的。然后去行李包里拿出一个很大的通话器,拨打着,好像信号不好,她去屋子外面了,让我留在屋里,千万不要出去。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25】 我并不知道婵婵为什么对那些僧人这么介意,但从她的反应,我觉得那些僧人应该是坏人,妨碍了婵婵要做的事儿。不过他们人挺多的,我们只有两个人,肯定不是对手啊。 大约十五分钟后,婵婵回来了,问我还能听见念jing的声音吗?我听了听,说能。我问她,听不见吗?去外面也没听见?她说她听不到,还说我跟那些僧人“有缘”,所以才能听见,建议我以后去“加入他们”。我问啥叫“加入他们”? 婵婵笑着说:“你眼眉没了,干脆把头发也剃了,不就加入他们了?你比他们肯定境界都高,因为他们有眼眉,嘻嘻嘻……” 我见她拿我开玩笑,就说:“我才不当和尚,那太亏了。”她问我有什么亏的,我说我还这么年轻,还没结婚呢,当了和尚,不能结婚,不划算。 她却说,那些不是一般的和尚,是zang区的**,他们是可以结婚的。 我一听,这怎么可能?以为婵婵在开玩笑,可是婵婵说,确实可以的。而且,他们提倡那种事儿,觉得是一种**。 我故意问:“提倡哪种事儿啊?我不明白。”婵婵说:“就是你结婚想做的那种事儿。” 我趁机问:“你结婚了吗?”她说,没有,她是ji品,不能结婚的,必须保持“干净”,大蛇才会吃她。 我说:“你说的真的假的?你会被蛇吃掉吗?”她说是啊,是真的,不开玩笑的。 我说:“你是不是被逼的啊?要是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诉我,我或许能帮你。” 她笑着说:“我是自愿的。其实被大蛇吞吃后,我身体成了它的一部分,它化*后,我从某种意义上,也成了*,而如果我自己**,还不知猴年马月能成*呢。而且我厌倦了平常的生活,觉得很无聊,大家都是为了一点点利益,争来抢去的,我觉得很可笑。” 我说:“你有钱,当然觉得可笑,你没穷过,你要是跟我一样穷,就明白为啥大家都争抢一点点小利了,没有钱,很多事儿,真的很难办的。” 她说:“等你把这次工作完成了,就有钱了。我这些年攒了一些私房钱,回头都给你吧,反正我留着也没用了。既然那些僧人来了,咱们的工作就要提前了,免得被他们破坏,你赶紧睡觉吧,明天天亮后,咱们就开始干正事儿了。” 我问干什么正事儿,她说明早会告诉我的。并且一再提醒我,不能跟她发生那种事儿(指男女之间的事儿),如果发生了,就“前功尽弃”了。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26】“我守家,你守树。” 婵婵把屋里所有蜡烛都灭了,一下子昏暗了,然后她给了我一些水喝,我看不清,洒了一地,她又提醒我节约用水。 我问她为啥不一直点着蜡烛啊,这样啥看不见啊。 她说,蜡烛也要节约用,她点蜡烛,主要是为了出去找我,怕回不来,那些蜡烛,对于她,就像“信号”,否则晚上出去戈壁滩找我,很可能她自己也回不来。 我又试图跟她聊天,她让我赶紧睡吧,明早天一亮,就有要紧事办。 我没法子,因为她不理我了,我自己也只得睡下了。我们每人一个很厚的睡袋,她提醒我,这里晚上很冷,一定不要从睡袋出来。我知道她是怕我对她有什么“动作”,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唉,她处处防备我啊。 睡到凌晨的时候,我却被婵婵的尖叫声惊醒了,原来屋子里进来一条蛇,挺粗的一条,我也怕,于是忙念那个驱蛇的jing文。那蛇果然被赶走了,从门缝里钻出去了。 婵婵很奇怪,问我为啥会念jing?我说,其实我也不会,听那些僧人念,随便学的。 她却说,我是有“天赋”,一般人是学不会的。 这时候,天似亮非亮。屋里是能看清的,虽然有点模糊。她拿出一些吃的,让我吃早点,然后准备工作。 她说,今天我的任务,就是盯着门外附近那棵枯树。如果它发芽了,第一时间告诉她。 我问,不是修理房子吗?她说,那先不急,先盯着那棵树。一定要抢在那群僧人前,完成“任务”。 那些食物我不喜欢吃,只是为了充饥,所以很快吃完了。然后她就让我多穿点,到外面去守着那棵树。 我问她干啥?她说让我别操心她,她有她的工作要做。她会留在屋子里,让我去外面守着树。 我心想:她倒轻松,在屋里不用风吹日晒的,谁叫她是老板呢。 我到了外面,走到那棵树附近看了看,特意掰断一根树枝看了看,全干透了,又没有水,这要是能发芽就怪了。 不过这是我的“工作”啊,没法子了,只能守着它了。站了一会儿,我觉得太无聊了,干脆在树下面坐着,坐在沙土堆里,玩着手机。不久手机快没电了,我去问婵婵有没有充电宝,她给了我一个,并且让我节约用电。 我又回到树附近,坐着,不敢太浪费手机的电了,用充电宝给手机充着电。 坐了一会儿,风吹的肚子疼,想大*,总不能在树下吧?得找个隐蔽的地方,于是去了附近一个凸出的沙丘后面,挖了一个坑,蹲下方便。来这里后吃的东西一直不对胃口,所以蹲了好久才完事。腿都蹲麻了,才发现没带纸。这太尴尬了,咋整?给婵婵打电话,让她给我送纸?这也太丢人了吧? 我正纠结呢,这时传来婵婵喊我的声音,我忙答应了。她循声过来了,见我蹲着,明白了什么,扭头要走,我忙说没纸,她丢给我一包餐巾纸,然后让我完事后赶紧去守着树。 我总算被救了,麻痹着站起来,缓了一会儿,一瘸一拐走回树旁边,真不明白为啥婵婵非让我守着这棵干枯的树。这算啥工作啊?我怀疑她在耍我。我决定再见她时,问问她工钱的事儿。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27】 我走回树的旁边,围着它走了一圈,这就是一棵很普通的树,由于树叶全掉光了,所以我也判断不出是什么品种。我用脚挖开了树下的沙子查看,全是干透的沙子,一点水分都没有,所以这个树早就被干si了。守着它有啥意义呢?即使给它浇水,它也活不了了,何况这里是沙漠,不可能有降水的,而我跟婵婵带的水,自用还不够呢,更不可能给它浇了。 我闲得没事儿,蹲着往下挖,想看看这棵树的树根是不是也早就干枯了。但是发现这树还挺高的,只是下半截被沙子埋起来了。挖了半天,也没挖到树根。 这时我身后一个声音喊道:“你干什么呢?挖它干啥?很危险的,别动它,小心它吃了你。” 我站起身,回头一看,是婵婵,笑着说:“这树会吃人?” 婵婵说:“我让你看着它有没有发芽,你挖它干什么?到了晚上时,你离它远点,看着它,千万别靠近,最好别碰它。” 我问:“你为啥让我守着它啊?守着一棵si树有啥意义?” 婵婵说:“你别问那么多,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是你的工作。” 我问:“那有工钱吗?” 婵婵说:“当然有,按之前说的,一天一万啊,不是已经付了你定金了?” 我说:“定金是定金,现在我觉得你在拿我开玩笑,是不是因为我惹了你,你故意整我啊?你不是说让我来修理房子吗?怎么变成看守树木了?” 婵婵说:“因为那些僧人来了,任务临时有变。让你干啥就干啥吧,别那么多问题了。” 我想了想,说:“你的任务变了,就相当于让我做额外工作,那需要另外支付‘加班费’。” 婵婵回去屋里拿了一沓钱给我,说:“这些先给你,行了吧?放心吧,工钱少不了你的,好好看着树啊。”说完她回去了。 我简单看了下那些钱,不少呢,本来跟她开玩笑,没想到,她真给我加钱了。我把钱装起来,既然收了钱,就好好看着树吧,即使再无聊,只要给钱,我就干。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28】 接下来,我一直守着那棵枯树,虽然无聊,但为了得到工钱,也忍了。中午的时候,我发现婵婵在屋子周围点了好多的柴火堆,我以为她要做饭呢,但她给我吃的午饭,还是凉的罐装食品。 我问她,点那些柴火堆干啥? 她让我别管,管好这棵树就行了。 我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特别浓郁,以为是婵婵身上香水味,就凑近她身体闻,果然特别香。 我问她:“喷的什么香水,为啥这么香?给我也喷点呗。” 她说,这是那些红木发出的香味,原来她烧的那些柴火堆,不是普通木料,而是名贵的红木。并且是添加了天然香料和油料的,怪不得这么香呢。 我问她,为啥烧了啊?多可惜啊,做成家具多好?红木家具很贵的。 她说,这就相当于烧香了。普通的香,太细小了,所以直接烧这种了。为了赶在那群僧人之前,完成“任务”。 我问什么任务,她让我别管那么多,干好自己工作就行。 吃过饭后,她让我继续守着树木,然后又回屋里去了。 百无聊赖中,总算耗到了晚上,天都黑了,我发现婵婵把屋子里点的特别亮,应该点了不少蜡烛吧。于是想回屋去看看,却发现她就守在门口,不让我进屋。 我问为啥不让进去?她说,屋子里现在很“干净”,我一进去,阴阳混杂了,就脏了。而且我进去的话,会有危险。 我说:“可是天黑了啊,我得回屋睡觉啊。” 她说:“你的工作还没完成呢,继续守着那棵树,天黑了也要守着。” 我一听有点生气,说:“开什么玩笑,这里晚上很冷的,你让我睡露天?会冻si的!” 她说,会把我的睡袋给我,让我在外面忍一夜。 我觉得太过分了,跟她争论起来。她说,这个工作本来就很苦,24小时的,晚上也要值班工作。 我气愤的说:“那我不干了行吗!我进去拿东西,现在就走。” 她仍然守着门口,不让我进,霸道的说:“随便你干不干,不干就走吧,那些行李本来也没你啥东西。” 我一听更气了,没想到她是这种人,于是气哼哼的,一句不说,扭头就走。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29】因“小”惹“大”…… 刚走出没几步,就听她在背后叫我:“哎你真走啊?你啥吃的也不带,水也不带,指南针也不带,肯定会迷路的。” 我心中暗暗得意,看来她还是怕我走啊,毕竟在这种荒山野岭,她自己一个女人肯定怕啊。 我说:“你不是说行李里没我啥东西,那我就啥也不带了。” 她说:“算了,你把吃的喝的带走一些吧,然后指南针也给你,你按来时的方向回去就行了,走到公路呢,遇到来往的车,搭顺风车回去吧。你别进屋啊,我去给你拿东西。” 我说:“我把指南针拿走了,你咋回去啊?” 她叹口气说,她这次来,是单程的。我见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突然觉得有些伤感。 我问:“你到底是不是被逼的啊?要是被逼的,咱俩一起回去吧。谁敢找你麻烦,我跟他干!”她说她是自愿的,让我别多管闲事,管好自己的事儿就行了。然后她去屋里,又提醒我不能进屋,否则很危险。 我想往屋子里看,她却把门关上了,我觉得很不爽。 她进屋好半天不出来,我推门想闯进去,但发觉门被反锁了。这时,我觉得脚下的沙土好像在动,幅度很小,不过真的在动。我心想,这也正常吧,风吹的吧。 我又想小便了,等着也无聊,于是想找地方小便,然后再回来找她。我去了那棵树下,心想:“给你浇点水,你就该发芽了吧?”于是在树下小便了。 小便结束后,我觉得树在晃动,用手摸了摸它,风吹的吗? 这时,出现了奇怪的事儿,我感觉整个地面在晃,不止是树晃,而且树干在变粗。难道它发芽了?我的小便这么有“肥力”吗? 我忙去敲门,叫着婵婵。她开了门,问我叫什么。我说:“那树好像发芽了,发芽了!” 婵婵一惊,问:“怎么会这么快?这才几天啊?日子不对啊?”边说我们边走到那棵树跟前,她用应急灯照着,仔细打量树木,一眼看到了树干底部的“水渍”,问我怎么回事?我只得笑着说,刚才小解了一下。 她脸色很难看,跟我说:“你快跑吧,你惹大祸了,快跑吧!赶紧的!” 我问:“怎么啦?”她一面催促我快跑,一面蹲下用衣袖,试图把树干擦干。 这时,地面晃得更厉害了,而且我眼前看到了让我难以置信的一幕……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30】千钧一发…… 借着婵婵应急灯的光亮,我居然看到沙漠中出现了一片水面,那水是流动的,就像河流一样,但面积很大,就像发洪水了。但这是不可能的!我一度以为是自己眼睛看花了。我觉得那一定是流沙反光,被我看成了水。 因为这是在干旱的戈壁滩啊,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水流出现?如果有这么多水的话,这里也不会干旱了。 但水面在不停的升高,并且向我们这里漫过来。我问婵婵,那些是流沙吗? 婵婵看了一眼,更加紧急的催促我离开。她说那些是水,因为**已经来了,所以发大水了。(注:类似于走*。) 她推着我,往没有水的一侧走,我想让她一起走,她说,她不能走,她如果也走,那我们俩就一个也走不了了。 但我实在不想丢下她一个人逃走,有点太不道德了,因此不肯走。 她急得哭了,央求我赶紧走,因为她不想牵连无辜。我也上来了倔劲儿,就是不肯走。 她说:“你不走是吧?那就跟我一起被大蛇吃掉吧。你不怕si?这样吧,我给你钱,行了吧?你拿着钱赶紧走。我去给你拿钱,我把带来的钱都给你还不行?”边说,她边跑回屋里去了。我想跟她一起去,但她却提醒我,千万别进屋里,因为很危险。并且一再告诫我,不要远离这棵树。 我只得留在树附近等她,但等了几分钟,不见她出来,我觉得几分钟已经很久了,正想去屋里找她,却发现屋子里冒出火苗,好像着火了。我心想,正好可以用沙漠里突然出现的水去救火啊。但没有水桶打水,干着急。 这时,那棵树突然剧烈摇动起来,似乎在从地下往上生长,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起来。 伴随着树的生长,我又听到了念jing的声音,我用应急灯照着,循声望去,只见那些僧人从大水里面,一些人手里举着灯烛照明,艰难的跋涉而来,他们见到我,似乎有点吃惊,跟我呼喊着,但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只得停止了念jing,然后冲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心想或许可以求助他们帮忙灭火,于是向他们走去。 他们是在大水里的,走过去后,我才发现,水是真的,真的发大水了,而且水流很急。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31】 他们试图向我走,我也试图靠近他们,但是中间的水太深了,太急了,几乎把我冲倒,所以根本没法走到他们面前。他们很焦急,冲我喊叫着,但我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干着急。 这时,从深水区探出来一个脑袋,甩了甩头发的水,然后游到我面前,等她站起身,我才看清,居然是那个请我吃虫子的怪美女。 怪美女说:“我能听懂那些**(僧人)的话,他们让你把龙角砍断,那大蛇就能用他们念的咒语驱走了。”(注:这些僧人一直在试图用念jing的方式,赶走大蛇) 我问:“什么龙角啊?” 怪女人一指那棵树,说:“那就是龙角,你还不知道吗?砍断它就行了。” 我看了看,说:“那是树啊,怎么会是龙角呢?再说龙角是一对,那树只有一棵啊。” 怪女人说:“大蛇化J时,就是独角的,真正化L时,才是两只角呢。那角是大蛇最在意的,你去砍断它,就是毁了他的**,它就没法化J了。你要是不去,这里会被水彻底淹没的,然后它就成功了,会祸害很多人的,赶紧去阻止它吧。” 我说:“水淹没了更好,我同事那个屋子着火了,我正想去救火呢。” 怪女人说,那不是着火,那是献ji。水是灭不了那个火的,除非把大蛇赶走。那些僧人也冲我大喊大叫的。 怪女人让我看那棵树,只见它已经长了几乎是原来两倍了,也变粗了。怪女人说,如果再不折断它,就太晚了。等那角都露出地面,接下来,龙头就出来了,就没法阻止了。 我说,可是没斧子啊,咋砍啊? 怪女人说,可以用火烧。我说,我没打火机啊,没法烧啊。 怪女人冲那群僧人喊着,那群僧人扔过来一个他们用的灯烛,很像是灯笼,里面有明火。可惜掉在水里了,距离太远了。怪女人干脆又潜入水里,她游泳技术很好,很快游到那些僧人跟前,取了一个灯烛,然后举着游了回来,让我去烧那个龙角(树)。 我说:“要不你去吧,谁烧都一样。”她说,她可不敢惹那东西。而且她是“阴”,我是“阳”,还是我去点火效果好。我问,烧了那棵树,就能救我同事吗?她说可以。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32】 我走到那棵树前,它已经长得很高了,我直接用灯烛点燃树干,但是点不着。我冲怪美女喊着:“点不着啊。” 那些僧人看到了,开始念一种jing文,怪美女告诉我,我念了这个jing文,再点就能点着了。 那个jing文很拗口,不过我还是学会了,念了后,又去点,果然点着了,整棵树一下子烧了起来。那树烧着后,那些僧人又改念驱蛇的jing文,怪美女让我跟着一起念,我于是也念着。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这树开始往地下缩,越缩越小,怪女人让我掰一段树枝下来,以后有用。我伸手去掰,但是烫到了手,因为整个树都在着火。我说不行啊,没法掰。 她却跟我说:“掰不掰随你吧,唉,这就是命啊。那可是龙角啊,唉,可惜了……” 我问她,龙角值钱吗?我缺钱用。 她说,当然值钱,价值千金。 我一听这么值钱,于是忍着烫手,去掰了一小截下来,连同手指一起杵在湿沙子里弄灭了,然后装进了口袋里。再想去掰第二块时,那棵树已经完全缩进沙子里去了。然后我所在的整个沙丘像发生了地*一般,晃动的特别厉害,把婵婵所在的那间屋子,都给晃塌了,我想去救人,但是根本站不稳,走不过去,很快陷进了流沙里面,随着流沙,漂了出去。 即使在沙子里,我还能听到那些僧人念jing的声音,心想他们可真执着啊,还念呢,还不逃跑。 我漂了一会儿,漂进了大水里,那些水明显在减少,不过还是形成了河流,把我往下冲着。我浑身都湿了,感觉特别冷,我觉得我要被冻si了,努力挣扎着想从水里出来,但根本没用,越挣扎陷下去越深,好像踩到了无底的沼泽一样。 慌乱中,我被混了泥沙的水呛到了,满嘴沙子和水,太难受了,差点把我呛si。我咳嗽着,张嘴大口呼吸,结果又有水溅进了我的嘴里,真的太痛苦了。 挣扎了很久,我发现自己好像停下来了,周围的水也退去了,只剩下沙子了。我赶忙站起身,往外走了几步,发现就是干的沙子了,我用干沙子吸着自己身上多余的水分,总算好受些了。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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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壁奇谈【33】 我感觉特别疲惫,而且干的沙子让我觉得很舒服,所以我躺在了沙子里,迷迷糊糊要睡着。正在这时,我感觉脖子处很烫,把我烫醒了,我甚至怀疑是有人跟我开玩笑,把烟头扔在我脖领里了。用手去摸,原来是婵婵送我的那个吊坠发热呢。这一烫,我清醒了很多,才感觉特别的冷,浑身似乎冻僵了,我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不行的,我会被冻si在这里的。由于掉进水里过,所以衣服是湿的,但又没的换,只得强迫自己站起身,运动着增加体温。 这时,我远远的看到有灯光,原来,远处就是公路,不时有车辆经过,我觉得那些车灯就是温暖的,于是向公路走去。看着不太远,但走了将近半小时,才走到公路边。然后我伸手拦车,小车都不停,甚至不带减速的,从我身旁冲过去了。 拦了半天,总算有一辆大货车停下了,问我去哪里。我说了地址,但他跟我说,方向反了,让我去另一侧路边拦车。我生怕拦不到,于是跟他说,去哪儿都可以,把我拉到有旅馆的地方就行,他很犹豫,我忙说我可以付车费。 他说,驾驶室里已经没有位置了,只能让我去后面的车斗里面坐着,问我行不行。 我忙说可以啊,没问题。于是他让我上了车,他拉的货好像是棉花或者纺织品,总之挺软的,而且很保暖,我扎在了货品空隙里,很快睡着了。 【未完待续】 |
戈壁奇谈【结局】 中间过程就不细说了,总之那个货车司机把我载到了最近的一个镇子,放下了我,并且没找我收费。 之后我辗转回到了自己家,病了一场,休整了一段时间才好。这段时间我是很内疚的,因为婵婵的事,我不知婵婵当时有没有从那场混了中逃脱,但那时我特别自私,或者说特别恐惧si亡,所以只顾自己逃了出来。 我病好后,去过婵婵的那个玉器店,关门了一段时间,再开业时,里面是一个陌生人在经营,我问起他婵婵的事儿,他说不清楚,刚刚接手的这个店铺。我也去过婵婵的家里找她,但家门紧锁,似乎人去楼空了。 当然我给婵婵打过电话,无法接通。各种方法都试过了,就是没有任何的音讯。我也想过再回到那个戈壁的屋子去找她,但当时是晚上去的,根本不记得路该怎么走。 不久后,我奶奶的病情恶化了,转去了某某市的大医院治疗,我为了照顾奶奶,也搬去了某某市租房,那边的工作机会相对多一些,工资也高一些。我在新的城市,开始了新的生活,一边工作,一边照顾奶奶。 那段掰下来的树枝,我曾经给家族里的长辈看过,问他们能不能对我奶奶的病有好处,但长辈们看了后,说那就是风化的树枝或者石头而已,没啥特别的,沙漠中很常见。 一天,我去医院看望奶奶,她已经不能下地了,只能是坐轮椅。我推着她到医院的花园区透气,她不能说话了,用手一直指着一个方向,我觉得或许她想去那边吧,于是推着她一直往那边走。 走了一段,已经出了花园区了,到了停车区,她还是往一个方向指,我只得继续往前推,一直到了医院的院墙,她还指,我说,别指了,有墙挡着呢。她不时的指着墙,我想或许她脑子不好使了吧。不过我不想违背她的意思,于是把轮椅推到了墙的下边,几乎跟墙挨在一起了。 这时我们旁边停下一辆车,有人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轮椅,然后从车上抬下一个人,放到轮椅上,应该也是来就医的。 我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那轮椅上的人,顿时呆了,那居然是婵婵,不过她目光呆滞,脸上有僵硬的那种假笑。 我走过去,问:“婵婵,是你吗?”轮椅上的女人连看都没看我,毫无反应。 一个中年女人过来,有些戒备的打量我,问我什么事儿。我问这个轮椅上的病人,是不是叫婵婵,她说不是。 我只得道歉,说认错人了。但我觉得那人就是婵婵。 他们几人推着轮椅,往门诊大厅去了,我真想跟过去,但还要照顾奶奶,只得目送他们离开了。 【《戈壁奇谈》全篇结束】 |
短篇来了!!! 奇怪实验者【1】 …… 他:“您可以不要‘笔录’吗?看着您记录,我总有些不安。” 我放下了笔:“我是怕您讲的,我记不全,有偏差,如果您介意的话,可以不进行记录,您讲吧。” 他:“其实我讲的这个故事很短,我也会尽量用浅显的语言讲述的,希望您不要笔录,另外,您肯定不会录音对吧?我再确定一下。” 我:“对,不会录音的,您放心讲吧,我只凭记忆记下来,回去再整理,这可以吧?” 他:“那我开始讲了。您不要透露我的国籍,好吗?您也知道,在二战末期,我的**遭受了H打ji,所以我们**对He是很复杂的情绪,我讲的这段经历,也跟He有关。 【以下是讲述者以第一人称进行的讲述,由于隐私需要,所以本文删去了开头部分内容,但并不影响他讲述故事的完整性。】 “这件事发生在几十年前了,那时,M国经常进行秘密的H实验,尤其是在某些人烟稀少的海岛上。而我们**跟M国是紧密的**同盟,并且我们**遭受过M的*打击,所以出于各方面考虑,M国允许我们**在有限范围内,参与他们的H实验。我那时还年轻,是在做客户调查的工作。有天公司上级找到我,说要给我调换工作,派我出差。各方面待遇都有很大的提高,我欣然接受了。开始根本不知要派我去做什么工作,到了工作岗位后,才知道的,是H观察员。就是H实验时,对现场进行观察与记录。我的工作不牵涉he-xin机mi那些数据,只是记录植物啊,动物啊,那些环境的直观变化情况。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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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实验者【2】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您说的太笼统了,太含糊了,有些我听不明白啊,能具体说说吗?我没接触过您这个……这个领域的工作……您具体是在哪儿工作?工作职责是什么?能说吗?】 “我讲的这个事情呢,可能你了解的比较少,所以我尽量详细的说说一些情况吧,当然在不违反一些规定的前提下。我的工作地点很复杂,为啥这么说呢,因为不一定,大多数时候是在*jian上,或者其他一些*方的船只上,但那些船舰并不属于海J。有些话我不方便明说,总之我的工作地点总是变动,要根据H实验的具体地点,然后划分各个等级危hai区(根据fu射等级不同划分),我是在危hai区的边缘进行观察,其实很危险的工作。J方给我服用了大量药物,并且我随时穿着防护服。他们跟我说,不会把我派进危*区的,会保证我的安全,让我安心工作。 【未完待续】 |
奇怪实验者【3】 “我的工作地点很多变,有时在空中,各种飞机上;有时在海上,各种舰船上;有时在水下,就是在潜艇中;有时又在陆地上……M国是挑那些不是本*的小岛进行实验的,因为如果用自己的*土进行实验,会被**的环保人士和反H人士强烈qian-ze的,并不是所有he实验的规模都很大,他们也会实验一些……直白的说,就是威力小的H武器,实验这类小规模武器时,我则被直接派到海岛上工作。他们说,即使我登岛,也是安全的,因为危*区范围很小很小。他们给我划定了界限,只要我不进入界限之内,即使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也是安全的。当然也提醒我不要饮用岛上的水,也不能吃岛上包括附近海域的食物(主要指鱼类等海洋生物),甚至都不要直接皮肤去触碰。 “具体细节就不说了,总之,H实验之前,他们动用海*与空*,把小岛周围的海域都封*了,对外宣称是进行jun*演习。他们在海岸附近给我搭建了临时安全房,里面有一些观测设备,当然也有各种食品与饮用水,让我一个人在那里工作。他们把H实验的整个时间表都给了我,便于我观察记录。由于这次是小规模的实验,所以我觉得比较轻松。这种小规模的H实验,一般不会只进行一次的,会在这个岛的不同区域,进行多次,然后分别记录数据。 【未完待续】 |
奇怪实验者【4】 “第一次实验开始的时候,是在A区,范围比较小,虽然我知道(我处的观测地)没有危险,但我还是躲进了屋子里,通过各种仪器设备对现场进行观测。实验马上要开始了,这时,我却发现有个人,进入实验的核心区域,那里是特别危险的,试验后,任何生物都无法存活,一般来说,会提前进行人员疏散的,确定无人后,才开始实验。但那个人却很突然的出现在最危险区域,我是无权叫停实验的,只能是给上级发jing报,上级询问我什么情况,我汇报说,危险区域有人员不明残留(我可以没有使用‘闯入’这个词)。他们回复我,知道了,会处理。 “我觉得他们应该终止这次实验,最少是推迟,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实验按原计划进行了,然后试验区被彻底摧毁了,当然那个人也肯定无法逃脱的。我当时心里特别别扭,询问上级,为什么还要继续实验。上级给出的理由是,这个人很可能是敌guo的间*,前来*取****的,所以利用这次实验,把他清除了,这是出于安全考虑。由于我身份低微,所以也无权过多的询问,但这件事让我很难过了。我特意回看了监控录像,发现这个人是登岛后,快速走进实验区的。他并不是当地人,看肤色就能分辨,他穿着制服,看不出是什么职业,我猜测应该是一个游客啊,那种到处探险的游客,发现了这个无人小岛,然后想上来探险,可是却遭遇了这种不幸。 “我还没有从这个陌生人的意外si亡中恢复沮丧情绪,上级就下达了新的实验命令,让我抓紧收集这次的数据,因为几个小时候,新的实验马上要开始。地点是在B区。还是在这座岛屿上,所以我不用移动观测位置。 【未完待续】 |
奇怪实验者【5】 “第二次实验时间是在傍晚,光线不是很好,实验马上要开始时,我在B区的核心区域又发现一个人,只是这个人很奇怪,是赤*身体的,我怀疑是当地的土著,但肤色又不像。于是又往上*报告,这次上*只回复我“知道了”,然后实验继续进行。我的心情很复杂,之前的实验观测,是从没出现过人员的伤亡的,即使有,至少我没有亲眼观测到,都是实验的‘后遗症’造成的,但今天不同,连续两个人,在我眼皮底下,直接被‘实验’了。其实实验是使用过一些动物的,但那毕竟是动物啊,当然也使用过猴子,但我是绝对无法接受用‘*’直接进行**的。 “我思考了很多,我怀疑,他们故意的,就是要一些人进入核心区域中。因为这种小规模的H武器,主要作用就是消灭敌方的有生力量。如果是故意的,那我是无法接受的。但我只是一个观测员,根本没办法改变什么。换句话说,实验即使没有我,照常进行,毫无影响,我唯一特殊的,就是到现场进行观测。这种工作M国一般分配给一些‘友邦’人员,一是表示友好,二是表示信任。其实呢,这种工作很危险,他们本国人大约也不愿意做吧。 “第二次实验结束后,还有第三次,是在C区。我不禁有个奇怪的想法,如果这次,现场还出现‘无关人员’,那一定是他们故意安排的。怀着很复杂的心情,我倒有些期待这即将到来的第三次实验。他们让我休息一晚,实验在明早天亮后进行。 【未完待续】 |
奇怪实验者【6】 “由于第三次实验还是在这个岛上举行,所以当晚我就被安排住在了临时安全房里(就是我的观测点)过夜。这很平常,对于我已经习惯了。晚上的时候,我在房子里吃了饭(给我配备的jun粮),心情还是不能平静,一直在想白天实验中闯入的那两个陌生人。我整理着数据,多次的回看了那两个人的监控视频,我觉得这两个人有点像,虽然第一个穿了衣服,第二个没穿,但我凭直觉觉得两人有相似地方。不过肯定不可能,不管是第一次实验,还是第二次实验,进入核心区域,肯定是si,不管穿不穿衣服,因为他穿的是普通的衣服。第二个luo体闯入者更让我想不通,他为啥光着身子,闯进那么危险的地方?他是原始人吗?这里的原始部落?还没有进化到穿衣服的阶段? “胡思乱想中,却怎么也想不通,当晚我失眠了。于是穿好了防护服,到安全屋外面散步。特殊的工作习惯,我佩戴了qiang支出门(在这种陌生小岛,佩戴qiang支会让我有安全感),我所在的观测地,离海边很近,我就往海滩走去。当晚比较晴朗,依稀能看清周围的景物。这个小岛环境特别好,如果不是进行H实验,这里有可能成为度假胜地的。我往远处看去,有灯光,我知道那是这次实验,派来的船舰停靠在附近,有好多艘,几乎把这座岛屿包围了,因此有一种安全感。我幻想着,那些船舰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而存在的。当然这是很可笑的想法。 “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了海边,几乎就要进入海水里了。我穿了防护服,所以不想进入海水里,只是在水边走着,不经意的往海中一看,好像有个人在游泳,不过看不清。我JING觉起来,拿出qiang,注视着水面,那人居然在冲我招手,好像在招呼我过去。他一边招手,一边游到了一块很大的礁石的后方去了。他到底谁啊?难道这个岛上有居民? 【未完待续】 |
奇怪实验者【7】 “出于好奇,再者也是因为孤独,所以我绕到了那块礁石的后方去观看。那礁石有一半在水中,我干脆走进了水里去观看,发现那不只是一块礁石,而是好几块在一起,中间形成了一个像溶洞的空间。那个男人在洞口,好像在等我到来,见我来了,冲我招手,然后进入洞里去了。显然他想引我进入那个洞里。但我很犹豫,不想进去。我的顾虑很多,毕竟对这里的情况不熟悉,万一那个洞里藏了很多的当地土著,我进入后,被他们抓住可就麻烦大了。但是我又很好奇,很想弄清楚那个人到底是谁。如果是岛上原有的居民,我想提示他,明天不要随便到岛上走动,很危险,因为在进行H实验。我甚至联想到,会不会今天已经被‘H实验’掉的两个人,就是他的同伴啊?想到这里,我觉得很愧疚,于是往洞口靠近。我趟水到了洞口,水并不深,但是我还是没有贸然进入,往里窥探,里面是一片黑暗,啥也看不见。我后悔没带照明设备来。我不敢进去,就在外面冲里面喊话:‘有人吗?喂,喂……有人吗?’ “回声很久才传回来,说明里面空间挺大的。过了几分钟,洞里有动静,有水声慢慢靠近,我知道有人来了,很jing觉的用qiang指着洞口,果然那个人又游了出来,到了洞口,还在冲我挥手,示意我进去。我用qiang指着他,问他是什么人?他没回答,而是转身往洞里游。我喝道:‘站住,再跑我开*了!’他回过头,很轻蔑的看着我笑,然后用汉语说:‘你不要说R语威胁我,很反感,你不是会汉语?把qiang放下吧,那对我没有用。’我一愣,改说了汉语:‘你怎么知道我会汉语?你到底什么人?是*方的人?哪个**的?’他让我跟他进去说,说外面会被监控到,洞里很私密。由于这次离得很近,我猛的意识到,他没穿衣服,他就是B区实验那个突然闯入中心区的陌生*体男子!他居然没si?这怎么可能? 【未完待续】 |
奇怪实验者【8】 “我问他,是不是就是那个B区实验的闯入者?他没正面回答,只是不断催促我进入洞中。我不敢轻易进去,虽然洞外水不深,但并不知里面的深浅。并且他刚才是游泳出来的,所以我担心水很深,而我穿了防护服,不方便游泳。 “我对他说,我不会游泳,让他跟我回岸上说话。但他不同意,说水不深,可以走进去,并指了指远处。远处海面上,停了*舰的,即使很远,也能看到船上发出的闪烁灯光。看来他应该是D对方的人,我*觉起来,用qiang指着他,问他来这岛究竟想干什么?他反问我:‘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来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并且让我把qiang收起来,用qiang对着一个手无寸铁的人,那样很不‘文明’(即骂我野蛮)。我觉得有道理,他不仅手无寸铁,身上也没有衣服。于是放下了qiang。 “我问他,难道也是来做‘H实验’的?他点头。但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他说汉语,难道是**的**?过来搜集****的?他说跟我一样,难道他也是观测者?怪不得他会出现在核心区域呢。但那个区域进入后,不可能活着出来。我仔细打量他,想分辨出他到底是不是那个B区的*体闯入者。 “他在水里站起身,确实什么也没穿,跟监控里拍到的更像了。他问我有没有衣服,能不能借他一套衣服穿。我想把他引回岸上,于是说有,我安全房里有备用的防护服,可以借给他,让他跟我回去拿。他却说,不要防护服,只要普通的衣服,能遮羞就好。穿了防护服,实验就达不到zhen实理想效果了。 “我没太听懂他的意思,于是提醒他,这个岛在进行H实验,户外最好穿防护服,那样才安全。但他还是坚持要普通衣服,我说普通衣服也有,也在安全房,让他回去跟我拿。但他不上当。我只得问他:‘你的衣服呢?’他说,第一次实验时,被毁了。我问什么第一次实验?他说,白天不是进行了两次实验,第一次实验时衣服被毁了。 “我恍然大悟,问他,难道第一次实验时,闯入核心区域的,也是他?他笑着点头。但这怎么可能?详细问他,他还是要求我进洞去,我不同意,他说,他是来实验的,不想看到人员伤亡,想救我,才这么冒险来找我。我问他:‘想救我?什么意思?’他往洞里走,示意我跟上,并嘲笑我说:‘我连衣服都没有,你有什么好怕的?’我说谁知洞里还有你们多少人?他保证说,洞里没别人,之后他游进里面去了。 【未完待续】 |
奇怪实验者【10】有部分内容发不出来…… “我虽然看不见,身体也动不了,但意识是清醒的,而且能听到他跟我说话。他说,第三次的H实验,时间提前了,而且地点也变动了,我在的安全屋,根本就不安全了。所以他才把我引到这个洞里来,这里是安全的。但我根本不信他说的,如果有变动,不可能不通知我这个观测者的。之后他让我不用担心,很快一切就都过去了。他说,以后不要用qiang指着他,他很厌烦别人那么用武Q指着他。他说,qiang这种级别的武Q,对他没有任何效果的。 “然后他说,他要走了,我发现自己还能说话,就问他要去哪儿。他说,当然去参加第三次的实验。他自嘲说:‘就是太狼狈了,连件遮羞的衣服都没有,不过这样效果更好,看看我能不能短期内连续三次承受*打击而无恙。’他让我不要把他说的这些,跟上*汇报,那样只会对我自己不利。然后他就走了。 “我还是什么都看不见,身子不知为何,也动不了。过了一段时间后,我感觉整个大地好像在震颤,有海水涌进来,但并没有淹没我。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等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能动了,连忙出了山洞,但是出去时,发现水变深了,比原先深了几乎一倍,我艰难的到了海滩上,发现天已经亮了。我往自己的安全屋走去,近了才发现,安全屋已经毁了,好像是被摧毁的,只剩下残骸。我看了下时间,第三次H实验马上要开始了,于是只得跟上*汇报,我的安全屋毁了,询问该如何进行观测。上*似乎很惊讶,问我在哪儿,我说就在安全屋旁边,但第三次实验马上开始,我没法进行观测了,设备全毁了。上*却说,第三次实验已经结束了,临时改了时间和地点,H*的威力也提升了几个等级,所以造成了地面异常波动(我的安全屋应该离实验地点很近,所以毁掉了,已经不安全了)。我惊讶之余,问改了时间和地点,为啥不通知我?上*说,他也不知情,实验结束后,他才得到的通知…… “之后,我被接走了,这个工作算完成了。我才意识到,那个*体的人,真的救了我一命。如果不是他引我进那个洞里,我估计会被第三次H实验波及(很久后我才知道,第三次的实验,不是单纯的H实验,而是威力更BT的混合武Q实验,含有生*武Q)。但他究竟是谁?另外他说会去参加第三次实验,或许能从第三次实验的监控视频中找到他。于是我以汇总资料为借口,找上*要第三次实验的监控资料,但上*说,不必整理第三次的,第三次实验资料是保mi级别很高的,我无权查看。 【未完待续】 |
结局!!!结局!!! 奇怪实验者【结局】 “这次小岛任务后,上*给我放了一个长假,让我调整一下。临放假前,找我谈话,询问我一些情况,特别问到第三次实验前夜,我为何离开安全屋。我没有说实话,因为我觉得那个救我的人确实为了我好,因此我应该按他说的,隐瞒他的情况。于是说去海边散心了,所以暂时离开了。上*没再多纠缠这件事,而是又问我之前两次实验看到的闯入者,询问我的看法。我轻描淡写,说可能是游客吧,不知情闯入了。上*说,关于‘那个闯入者’的事情,是****(保密期30年,也就是30年后自动解密),让我一定注意保*。我听出了他说话的漏洞,于是问:‘您说‘那个闯入者’?可那是两个人啊,第一个穿了衣服,第二个没穿。差别很明显。’上*笑着说:‘呵呵,他的衣服是被第一次的H**摧毁的,所以第二次,第三次他才*体出现。’我故作震惊:‘什么?您的意思,他第三次实验,也出现了?可那不可能是同一个人的,没有人可以在经受***后,存活的,况且他什么都没穿。’上*皱眉:‘嗯……是我说错话了……好了,这件事就谈到这里,我也要遵守****。你去休假吧,祝你休假愉快。’ “然后我就去休假了,是上*给我定的酒店,酒店在一座小岛上,但小岛上没有机场,所以我是先飞后船,搭乘游轮才能登上那个岛。从机场出来,正准备去码头坐船,我却接到‘***大*guan’打来的电话,让我不要登船,马上返回**,到***大*馆避险。我一头雾水,问他怎么回事。他让我不要多问,到了大**再细谈,回程中任何电话都不要接听。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于是原路返回了。接下来几天,一直躲在大*guan里。经工作人员说明我才清楚,我的上*‘想让我永远闭嘴’,但是我们的大**得到了相关的qing*,所以把我救了(因为我观测的数据,对我们*家也是特别有用的)。我要搭乘的那艘游轮,在航行中莫名其妙的沉没了……之后就是双方(M国与R国)艰难的谈判过程。双方都做了让步,我的职位(jun职)提升了,但条件是我必须加入M*guo-ji。 “我职位提升后,有权限查看第三次实验的监控视频了。那个救我的男人,确实去参加了第三次实验,什么也没穿,一看就是他,但实验中他受了伤,我方好像专门针对他,加强了H实验的级别,额外发射了生*wu器。就是为了消灭他。我不知他是否在第三次试验后,幸存下来了,但我明白了他在进行什么实验:我们进行的是H实验,而他进行的是‘承受H实验’,他正好利用了我们的H实验!怪不得他跟我说,qiang这种级别的武器,对他无效呢。但是我还是无法理解,一个rou身的人,怎么可能经受住H打击?” 【《奇怪实验者》全篇结束】 |
即将更新离奇故事《点金成石》,匪夷所思的剧情,神秘的古老行业能否在当今时代存续,生si只在一线之间…… 自古有“点石成金”,但你听说过“点金成石”吗? 马上更新,敬请期待! 感谢素材提供者,不愿透露姓名的蒄儿小姐(关耳,拆字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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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金成石【1】一根薯条引起的…… 她:“……13、14、15……” 我:“你在数什么啊?那份薯条是我的,你不是说减肥,没点薯条?” 她:“但咱们是AA制,所以薯条必须分我一半。” 我:“你想吃,那份都给你吧,我再点一份。” 她:“那不行,再点一份总价就变了,AA后,我多掏钱了,就把这份分开,我的半份薯条,我要带回去喂狗。” 我:“再点的算我请还不行?一份薯条我还请得起。” 她:“不行,说好了AA制,你也是打工的,挣钱不易,凭啥让你请我?20、21、22……” 我只得看着她在那里数薯条,她真的是一根根的数。她叫蒄儿,在一家保安公司工作。我们的公司对安保要求比较高,所以委托她们公司提供安保服务。说难听点,我们公司怕出现“蛇鼠一窝”的现象,所以要求她的公司定期更换安保人员。但这次更换出现了一些分歧,因为她们派了将近半数的女性保安来,倒不是我公司性别*shi,只是觉得这太反常了。因此公司让我与她们公司进行交涉。于是我和她因为工作,而相识了。 谈过公事后,到了吃饭时间,我提出请她吃饭,她却坚持AA制,没想到连薯条也要“AA制”。 她把薯条按数量AA分成了两堆,手里还拿了一根,表情很凝重的看着我。 她:“唉,不好不好,大事不好!” 我:“怎么啦?” 她:“49(根),多出来一根,咋办?” 我真服了:“唉呀就一根薯条而已,给你吃吧。” 她:“唉你这人,逢九不吉,你想让我不顺是吧?” 我:“那就给我吃,行了吧?” 虽然她是女生,我也知道有些女生活得很细致,但她居然纠结一根薯条,也太细了吧?我有点不耐烦了,饿了半天了,于是从她手里拿过那根薯条,吃掉了。 她:“唉你……你多吃了一根薯条啊,那是你欠我的,记住了!” 之后我们各自吃饭,快餐吗,吃得都很快。我对她印象很差,并且之前工作上也产生了分歧争论,所以不想跟她多呆,只是提醒她,让她回去后,把我们公司的意见反应上去,尽量给我们更换更多的男性保安过来。 我:“要是没什么事儿了,那先这样,我回去了啊。” 她不说话,在发呆,出于礼貌,我也没立即走,等待着她的回应。 过了约一分钟,她叹息一声:“薯条是49根,唉……怎么这么巧?” 我:“你还纠结那根薯条呢?不至于吧?” 她:“我爸今年49(岁),刘半仙说,是逢九年,明九,今年年数又(是)逢九(年),暗九,唉,我爸今年有大劫,不知能不能过去……” 我:“你还信这些东西呢?什么明九暗九的?好像你们女人都信算命那一套……” 她有些不高兴了,因为之前女*保安过多的事儿,我也说过一些对女*不好的言辞,所以她瞪了我一眼,然后起身离开了。我们俩不欢而散。 【未完待续】 |
点金成石【2】“你把我的狗粮吃了,你记住了!” 我坐在那里,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儿,觉得这蒄儿真的是另类。桌上她留下了一沓钱,有零有整,那是AA制她该付的(因为开始点餐时,我把两人的都先付账了),我收了起来。另外她数了半天的那半份薯条,也没带走,我根本没吃饱,这种边吃边聊工作的饭ju,是特别容易吃不饱的,因为主要目的并不是吃饭。所以我干脆把那半包薯条吃掉了,越吃越饿。 刚吃完,准备要离开,她却风风火火的回来了,看着空空如也的餐桌,问:“我的半份薯条呢?” 我尴尬的笑笑:“啊?我以为你……我以为你不吃了,所以怕浪费,给吃掉了。” 她:“那是我要拿回去喂狗的!你……那是我的半份,你咋吃了?”她的声音很大,引得旁边桌的顾客扭头来看,我有些恼火:“你小点声行不行?我再给你买一份行了吧?” 她:“不行!买了又要AA,咱俩都要多掏钱!” 我觉得她脑子不会转弯,但她又是我们的关*公司,也不好撕破脸,所以我阴沉着脸,不再说话。 她:“你欠我家狗半份薯条,你记住了!”然后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暗暗生气,不过也无奈。 由于这次的不愉快,所以我特别不想跟她联系,好在她的公司给我们更换了保安人员男女的比例,这件公事算解决了,我也不用再跟她有交集了。 ……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几个月,有一天,我去上班,发现保安室外多了一只狗,我当时还琢磨呢,这些保安越来越专业了啊,狗都用上了,有时狗确实比人好用。但由于赶时间,所以我也没多问。 下班时,我又从保安室经过,马队长从屋里走出来,跟我敬*,笑着跟我打招呼。我也礼貌性的问候,没啥可说的,于是强聊:“唉,早晨看到有条狗在外面,是你们养的?” 她:“我正要跟您说呢,那是您的狗,您带走吧。” 我诧异的看着她:“你说什么?不是我的,你搞错了,我不养狗。” 她:“但……但我们婉儿经理说,那条狗是你的,让我转交给你。” 我:“什么啊?谁?我不认识你们经理啊。” 她:“怎么会不认识?婉儿经理,她来过公司,您忘了吧?” 我这才重新记起了婉儿!就是那个数薯条、AA制的“细致女生”。这时,马队长从屋里把那条狗牵了出来,交给我,我很为难,还是坚称搞错了。 马队长于是去一旁打了一个电话,不久后,婉儿给我打来了电话,我忙接听了。 【未完待续】 |
点金成石【3】病机乱求医! 跟婉儿(即蒄儿)通话后,我才弄明白怎么回事。原来她还在纠结当初那半包薯条,本来是要带回家给宠物狗吃,结果被我吃了,所以她居然把狗让保安队长带了过来,让我来喂养。我觉得她在跟我开玩笑,但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于是我跟她说,我不具备养狗的条件,整天连自己都照顾不过来,没时间养狗。她说,我至少比她强,她彻底破产了,狗跟着她会饿si的,所以才给我养。她现在连自己吃饭都成问题了,更没法养狗了。 我不想跟她多纠缠,但又不想养狗,于是想以帮她买狗粮为代价,让她继续养,不要转给我。她还是不同意,说她现在连si的心都有,没心情养狗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只得去跟马队长说,让她暂时把狗养在保安室,我负责买狗粮(走办公用品)。马队长同意了,我才松了一口气。说实在的,我实在无法想象养狗的生活。而且我有点怕狗,天天跟狗住在一起,会很折磨的。 这个婉儿,真是难缠啊,本来以为摆脱她了,没想到都过这么久了,她还记得那半包薯条的事儿呢。记忆力好的女人太可怕了。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应付过去了,没想到当天我回到家后,到了晚上九点多了,婉儿却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有事找我。她说我是做HR的,人脉广,所以才求我帮忙的。她也是病急乱投医。 我让她电话里说什么事,但她不肯,非要当面说,说电话里说不清。我说那就明天中午吧。她说来不及了,她爸爸可能活不过今晚了。 我一听,吓了一跳,忙问什么情况,是病了吗?她还是要求当面说。我们于是约了上次的快餐店门口见面。 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先到了。快餐店已经关门了,她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身形有些凄凉。我过去跟她打招呼,发现她形容消瘦。 我:“哇,你瘦了,瘦了好多。哈哈……” 她:“我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唉……” 我:“那咱找地方吃饭吧,我请你。” 她:“不用,吃不下。” 我只得在她身边坐下,想等她主动说出自己的事,但她却不说话了。 我:“你……你到底是叫蒄儿还是婉儿?怎么马队长说你叫婉儿?” 她:“随便怎么叫都行,你是做HR的对吧?肯定接触过各行各业的很多人对吧?你认识道士吗?要那种很厉害的道士,会fa*那种。” 我想了想:“道士?你找他们干什么?我有朋友认识,据说挺厉害的道士。但会不会fa*我不清楚。” 她:“收费高吗?怎么收费?” 我:“我也不知道,我得给你问问。现在太晚了,明天我帮你问行吗?” 她:“明天就来不及了!今晚不给我爸一个答复,我怕他会想不开……” 我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她才跟我说了具体情况。 【未完待续】 |
点金成石【4】刘半仙的私心,蒄儿的私心,或许人人都有私心…… 据蒄儿说,她爸爸是开镖局的。我提出质疑,都什么时代了,哪儿还有镖局?但她说有,只是转成了地下运营。我问是她所在的保安公司吗?她说不是,她爸爸重男轻女,不让她参与镖局的经营,所以她才找了一个保安公司打工。 我问是那种押运公司吗?她说不是,跟那个完全不同。她说,她爸爸开的公司,就是古代的镖局的延续。我质疑她,现在这么多快递公司,哪里还用得上那么原始的镖局啊?陆运、空运、海运都这么发达了,谁还用镖局押送货物啊? 她却说,那是因为我是外行,根本不懂。很多真正高价值的货物,是不能“见光”的,只能找她爸爸开的这种镖局押送。镖局的行规很多,其中就有绝对的为客户保密。而她的父亲今年逢九年,刘半仙建议他今年一定低调行事。结果还是出事了。 我问刘半仙是谁?她说,相当于她爸爸的“军师”,镖局里有大事时,都是要先询问刘半仙的意见,他最初是道士,不过现在不是道士了(因为道士各种限制太多)。本来,蒄儿的爸爸,对刘半仙是特别信的,但年初时发生了一件事,让他对刘半仙很失望。年初时,有个大活儿,但是跨国了,一直要护送到岛国去,于是询问刘半仙的意见,刘半仙说的很有气节,咱们怎么能给**人做事?不接,绝对不能接。所以那个活儿虽然报酬优厚,但还是推掉了。但后来得知,那个活儿被另一家镖局接了,而那家镖局的管理人之一,却是刘半仙的侄子!这让蒄儿的爸爸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从此后就不那么信服刘半仙了。 正是因为不信刘半仙的话了,所以最近这次,没听刘半仙劝阻,蒄儿爸爸的镖局彻底栽了,据蒄儿说,损失很大,即使把镖局的财产全赔给客户,客户也不满意。并且镖局的信誉扫地。目前这件事儿还悬而未决,蒄儿也是存了私心,如果她能帮爸爸解决这件事,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介入镖局的事务了。她特别喜爱镖局这一行,常常以镖师自称,还给我看一个牌子,那上面刻的字我不认识,她说那是祖传的牌子,用那个牌子,可以在江hu上随便走(平趟),没人敢阻拦。 【未完待续】 |
点金成石【5】 我问蒄儿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烦,是不是遇到劫fei了?把客户的货物劫走了? 她说不是那么简单,他们的镖局应该是被算计了。具体情况是这样:镖局接了一单大生意,运送一批金锭,刘半仙建议不要接,但由于镖局已经不信他了,所以不顾他反对,接了,况且报酬很丰厚,货物体积不大,比较好押送。 但是,在运送途中,走到某某路时,迎面来了一辆大车,而他们镖局派了三辆车,一大两小,那条路偏偏不够宽,必须有一方后退,让路才能通过。押运过程中,挺忌讳走回头路的,所以镖局这方跟对方交涉,让他们回退,但对方不肯。镖局方提出给予补偿,对方也不接受,就是让镖局的车后退。双方僵持不下,争吵起来,最后动手了,镖局一方身体素质好,对方吃了亏,干脆把车横在路中yang了,谁也过不去了。后面不断有其他车辆过来,堵了长长的一条龙,最后有人报*了,但交*过了很久才来,沟通后,对方还是不肯让路,即使镖局方道歉赔钱,对方也不让,一直纠缠到天黑,对方车上下来了一个老者,胡子都白了,对着镖局的车念念有词。镖局的人都懂一些玄学的事儿,知道这个白胡子老头肯定是来捣gui的,于是紧紧护住装有金锭的车子,不让他靠太近。 之后,又来了好多的交jing,把这段路临时封住了,只出不进,堵塞的车辆才都调头回去了,那个白胡子老头冲他们的人点点头,他们也上车去,但还是不肯让路。这时镖局车辆后方的路已经空了,他们只得自己倒了回去,调头行驶,绕开了那个路段,但这样一来,几乎耽误了半天时间,肯定会比原先约定时间晚送到了,不过也没法子了,只能尽量加快行驶速度了。 【未完待续】 |
点金成石【6】金子变成了石头……哪里出了问题? 后面的押运过程也特别不顺,多次遇到塞车,最后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一天才把货物送到。不过委托方并没计较时间的延迟,而是更关心货物本身。于是双方人员都到场的情况下,开始交huo。为了公平起见,还特意请了第三方的quan威人士进行当场的鉴定。因为运送的货物价值很高。 没有完成交货前,委托方不会动货物的,全是镖局的人去打开各道锁,封条,特殊标记等,这些全没问题,没有任何被动过的痕迹,但是打开最后的箱子,查看金锭时,大家都呆住了,即使用肉眼看,也能看出,那些金锭是假的,材质根本不是金的(押运前有验货的过程,所以镖局的人见过真正的金锭,而且找专人当场鉴定过真伪)。当时双方人员都愣了很久,气氛很紧张,第三方的鉴定人员都觉得自己多余了,自动走到一旁去了。 委托方见金锭被换了,更加不去碰了,只是让镖局方给出解释。但镖局方也是不知为何会被调包。由于整个交货过程是不允许录像的,所以为了确认,还是让第三方的鉴定人员当场进行了鉴定(各种专业仪器和手法),鉴定结果,那些货物虽然不能确定具体哪种材质的,但肯定不是金的,这点三方达成了一致。而且责任方定在了镖局身上,镖局也无话可说,只能是希望给些时间,自己去调查哪里出了问题。委托方似乎也挺好说话,说给他们十天时间,十天后必须给出答复。那些货物他们当然不会接了,被镖局原封拉了回去,进行相关调查。 【未完待续】 |
点金成石【7】蒄儿的“妙计”…… 我听蒄儿讲到这里时,猜测是不是镖局内部出了问题,有人监守自盗,把金锭调包了?蒄儿说,镖局最先怀疑的也是内部的人,把押送人员都单独的进行了“审问”,但是并没找出可疑的人。甚至连刘半仙也成了嫌疑对象,蒄儿的爸爸找刘半仙进行了单独谈话,把发生的变故告诉了他,询问他的意见,其实也是试探他的反应。但刘半仙只是说,不是镖局内部人所为,劝说蒄儿的爸爸,不要因为这件事伤了镖局里兄弟的心,应该从其他方面找原因。具体问刘半仙从哪里找原因,刘半仙却说,自己已经不被信任了,不愿多说了,说了也没人信,没人听。蒄儿的爸爸自知理亏,但碍于面子,又不好低声下气,于是决定自己去找原因。 于是开始从外部找原因,首先想到的就是运送途中,发生的纠纷,遇到的那辆车,以及车上下来的可疑老人。当时是把对方的车牌号记住了的,于是查找车辆主人,发现那车是租的,通过各种手段,总算问出了当天租车的人,是一个男子,找到这个男子,想问出当天车上老人是谁,但这个男子si活不肯说,即使给他很多钱做好处费,他也不肯说,声称如果说出来,会被人打*的。不过镖局的人使用了一些特殊手段,查到了他的通话记录,发现他在租车当天,跟一个李姓男子多次通过电话,调查这个李姓男子,发现他在刘半仙的侄子的镖局工作。事情逐渐明朗,应该是同行的陷害。 于是蒄儿的爸爸按照行规,亲自去找对方的镖局谈判,对方镖局也承认了堵车的是他们派的人,但不承认调包了金锭。反而让蒄儿的爸爸拿出相关证据。蒄儿的爸爸当然拿不出证据,于是说起有个白胡子老头,曾对着他们的车念念有词。对方镖局却说,那只是故弄玄虚,其实什么作用也没有,只是为了多耽误点时间,给他们添堵,因为好活儿全被蒄儿的镖局抢了,他们心生妒意。无论怎么谈,对方只说是想找点小麻烦,并没调包金锭,对方甚至赌咒发誓,弄得蒄儿的爸爸最后也无话可说,只得离开。 于是这件事一筹莫展,但十天的期限很快就要到了,所以蒄儿才很着急的来询问我,认不认识很厉害的道士,因为她曾听说,有些道士会“点石成金”,她想用这个方法,把那些被调包的金锭,变成金的。 我对她说,点石成金只是传说,你们实在不行,就认栽吧,赔给他们金子得了。 蒄儿却说,根本赔不起。因为那些金锭,是古代的,是文物,价值连城,一块都要几百万。 我很惊讶,说古代的金锭能有多重?怎么可能那么贵?再说古代金锭应该不纯吧?杂质很多吧? 蒄儿瞪了我一眼,说我根本不懂。古代能留存到现在的金锭,本就很稀少,大多数早就被融化重铸了,所以价格很高很高。镖局在接这单生意前,已经知道这些情况了。对方给的报酬,也不是按金子的实际克数提成,而是按文物的估价提成,所以报酬很高。 我想了想,说那找会点石成金的道士有啥用?虽然能变出金子,但变不出文物啊。 蒄儿说到很奇怪的一点,就是那些金锭的形状没变,只是材质变了,不是金的了。如果找到会点石成金的道士,对着那些“金锭”点一下,不就又变回原先的文物了? 我听了觉得她这个想法挺可笑的,不过又一想,如果真的有能点石成金的道士,那多变点黄金出来,委托方让赔多少钱,都赔得起,那一样能解决问题。但是,关键是,没听说过会点石成金的道士啊。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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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金成石【8】 蒄儿让我马上给她问,我没办fa,时间太晚了,给朋友打电话问这种事儿,有点不合时宜,于是我找到了一个HR群,在群里询问,有没有人认识厉害的道士,会fa术那种。 本来以为这么无聊的问题,没人会搭理我,但没想到,居然好几个人私信我,都说认识很厉害的道士。甚至有人直接找我要联系方式,还有给我联系方式的,弄得我一时有点应接不暇。 蒄儿头脑比较清醒,让我直接问他们,有没有人认识会点石成金的道士。我于是在群里说明了要找会点石成金的,一般的道士不行。群里瞬间安静了,过了一会儿,有人回复消息说,如果会点石成金,说明那种道士根本就不缺钱,人家何苦出来帮别人点石成金?然后图那一点点报酬?人家自己闷声发大财不好吗?群里其他人也发出了认可的回复,或者发了“哈哈笑”的表情出来。我觉得他说得很对,会点石成金的道士,真没必要帮别人点石成金,完全多此一举。真会的,不会帮别人点;帮别人点的,肯定是骗人的。而且如果一个道士,让别人知道了他会点石成金,那他自己也会很危险的。 我把这个情况跟蒄儿说了,蒄儿似乎也想通了,确实是啊,道士帮别人办事,无非图报酬,但是如果他本身真会点石成金,给他多少报酬,他也不会在乎的。 不过我还是敷衍、安慰蒄儿,说如果真的有人给我介绍会点石成金的道士,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她。 她很失望的走了。我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未完待续】 |
点金成石【9】 之后我就没有了蒄儿的消息。 年底的时候,保安部门聚餐,他们叫我一起,说我算是他们的领导,也算他们部门的,应该叫上我。其实保安部根本不归我管,他们相对*立的,归保安公司管,只是工资由我来计算和发放,一些福利以及其他事情也由我处理。所以我找了借口说不去了。我也是为了避嫌,毕竟跟保安部门走得太近,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下班我从保安室路过时,他们拦住了我,非让我跟他们一起去聚餐。我只得答应了。 到了饭店后,我才知道,蒄儿也来了。吃饭的过程就不多说了,那天喝了不少酒,聊了很多。我挺好奇金锭丢失的事情怎么处理的,但又觉得人太多,在这种场合问不合适。 饭局结束后,时间挺晚了,蒄儿喝了酒,没法开车,但她叫了一个司机来,她问我怎么回去,我说打车。她说她可以顺路送我。我正想找个机会问她金锭丢失的事情呢,于是答应了。 上车后,我们一起坐在了后排,我问起她,上次镖局金锭的事情,怎么处理的? 她却示意我先别提这件事,然后对司机说:“小刘,送我回公司,我跟某经理(指的是我)还有点帐没算清呢,回去对对帐。” 我问什么帐没算清,她说到了公司再说。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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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金成石【10】 由于工作原因,我去过她的保安公司,但这次去的地方,明显走的路不对,我当时以为或许是路况不好,绕路走了吧。开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到,而且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晚上又看不清外面,不知具体是哪里。 车子直接开进了一个很大的院子里,这里完全不像一个公司,而且听到很多的狗叫声。车子停稳后,我想下车,蒄儿却提醒我,先别下去,她先下去了,马上有好多只狗围着她叫着,她吆喝了几声,那些狗才不叫了,围着她疯狂摇着尾巴。那些都是很大的狗,我看着就害怕。蒄儿给我开了车门,让我下车,我有点担心,果然,刚下去,那些狗又开始叫起来。蒄儿又吆喝几声,拉着我的手臂往里走,那些狗虽然还低声叫,但并不攻击我。 之后她带我走近一个二层的建筑里,像是别墅,一楼整个是会客厅。有工作人员给我们倒水端茶,蒄儿让她去休息吧,不叫不用过来。 我问蒄儿,这是哪儿?这不是你们公司啊。 她说,这是她的镖局。她父亲已经答应让她参与镖局的管理了。并且还说,镖局想引进现代化管理模式,缺一个HR,问我有没有兴趣过来。 我忙说,自己现在工作挺稳定的,不想动。 她说,她帮助父亲处理好了金锭被调包的事件,所以才被允许进入镖局。 我问怎么处理的,她说多亏了我,所以她年底聚餐时,才一定要叫上我。 我有点纳闷,说并没帮上什么忙啊。 她说,是这样的,金锭被调包后,在最紧急的时候,十日期限已经过了,镖局仍是一筹莫展,但是她有天晚上,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是一个道士,而且会点石成金。 【未完待续】 |
点金成石【结局】 在梦里,蒄儿得知我会点石成金后,立即央求我帮忙。但是梦里那个我(是一个道士),却说明了点石成金的很多限制条件。首先是不能为自己牟利。蒄儿忙说,不是为你自己啊,是为了帮我。那个道士(梦里我是道士)说,帮她,是有私心的,因为彼此是同事,有利害关系,所以不行。这第一条就不满足,然后又说,不能是用于牟利,欺骗,报复……总之好多的条条框框,说来说去就是不行。 梦里,蒄儿再三的请求,说如果不帮忙,她的父亲就身败名裂了,整个镖局的人,都会跟着遭殃。最后那个道士答应帮着去看看,于是把那些变成了石头的金子给道士看,道士看了后,却说,这些石头,本来就是被“点”过一次了。只是期限到了,变回原样了。 原来,据梦里的道士说,点石成金,是有期限的。但是为了不祸害当代的人(指法术实施的年代的人),一般都是一千年以上的期限。也就是,把石头变成金子后,过了这个期限,金子会自己变回石头。那个委托运送这批金锭的客户,是知道这些金锭马上就到了期限了,所以才委托镖局长途运输,正好在运输的途中,金锭期限到了,变回了石头。 这属于利用“点石成金”进行zha骗了,所以道士决定出手帮忙。不过对方客户能这么精准的预测到金锭变成石头的时间,肯定也是受了高人的指点的,道士先建议让镖局的人直接去跟客户谈判,看看有没有结果,如果对方不肯承认,再用一个临时的“点金术”,让那些石头暂时变成金锭,用于镖局交差。最后梦里那个道士教了蒄儿一个fu文,画出这个fu文,一共三张,早中晚特定时间各烧一张,那些“金锭”就能暂时复原成真的金锭,不过交差后,短时间内很快会变回石头,这只是一个暂时的方法。 那个客户果然不承认自己提前知情,所以用的后面这种方法,烧fu暂时变回金锭,交还了客户。 但是果然对方有高人,不知用什么方法,把镖局仓库里存放的一些金条,变成石头了。当然这肯定是他们的报复行为,但他们没有马上报复,而是选择在临近年底时报复,镖局的人明知肯定是他们搞gui,但没有证据,无可奈何。 蒄儿这次找我,是求我解决这件新的麻烦。因为她把梦里教给她的那个fu文怎么画,给忘记了。 我忙说,你搞错啦,梦里那个我,根本就是你幻想出来的,现实中的我根本不是道士啊,哪里会什么“点石成金”、“点金成石”的fu文啊…… 【《点金成石》全篇结束】 |
本篇故事涉及高科技,是编者很少涉足的行业,可能有些词语不准确,毕竟对那个行业特别陌生。 恐男【1】 她:“请问您是哪位?” 我:“哦,我是总部派过来的,我也是HR部的,只是不在这个分公司上班。” 她:“呵呵,小钻风赶不走我,把你这个总钻风请来了?你也是来赶我走的?用你们的专业术语,叫辞退对吧?” 我:“您的情况我已经跟这边的HR经理了解过了,是这样的,您是学历造假对吧?当初应聘时,谎报了学历,这种情况下,您签订的**合同是无效的,所以我们有权解除……” 她:“我怎么造假了?怎么造假了?” 我:“您别激动,您当初填的学历是高中,对吧?这您无法否认吧?有员工信息表作证,而且您也签字了。” 她:“对啊,高中学历,怎么啦?有什么问题?” 我:“可是您根本不是高中,您是硕士,目前正在攻读博士,对吧?我们对您的学历bei-jing已经进行过调查了。” 她:“你们岗位要求的学历,是高中以上对不对?我有高中学历,怎么是造假?” 我:“可是,您隐瞒了学历啊。” 她:“我隐瞒的多了!那是我的个人隐私,难道为了找工作,什么都告诉你?要不要把我邻居的学历也告诉你?你们岗位要求高中,我就用高中学历来应聘,有什么问题吗?” 我:“可……我们只是招聘保洁员,根本用不到您这么高的学历啊。” 她:“那是你们的问题。总之我学历没造假,高中学历绝对真实的,你们无权以此为借口辞退我。” 我:“我不明白,您一个硕士,为什么到我们公司来做保洁?您能解释一下吗?” 她:“那是我的私事,我不想多谈。总之我工作出现任何问题了吗?” 我:“那倒没有,听说您工作很认真,只是……我直说吧,分公司这边呢,担心您……担心您是别有用心,所以让我跟您再谈一下。” 她:“我不会做损害公司的事情的,这点你尽可放心,还有事吗?没事就这样吧,我还要去工作呢。”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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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故事发生在国外。 恐男【2】 这个员工名叫邓默(音译),是通过网络招聘的方式,进入分公司的,职位是保洁员。我并不在这个分公司上班,所以她的情况都是通过分公司HR了解到的。她当初应聘时,声称自己是高中学历,而保洁岗位的要求,是高中及以上。但是之后有同事在一个国外的科普视频中,发现有个人跟邓默长得很像,本来以为只是巧合,但那个视频中的人,居然也叫邓默。于是这件事传到了分公司HR经理耳中,HR经理一查发现,这个邓默,根本不是高中学历,而是硕士,并且有海外留学经历。她的工作经历查不到,不知什么原因。(或许根本就没公开“工作”过,指像普通人那样去公司打工) 这引起了HR经理的怀疑,一个硕士,为啥应聘到公司做保洁?虽然现在的求职者学历普遍都提高了,但这还是有点怪异。于是找她谈话,询问原因,但她不肯说,只是说需要这份工作维持生活开销。HR经理担心她是竞争对手公司派来的,于是劝退她,但是她不肯离职。HR经理只得把这件事上报了集团总部,总部也觉得奇怪,于是派我过来了解情况。 于是有了上面我跟邓默的交谈,但是效果很不理想。公司上*的意思,是设法让她辞职走人,但她明显是不想走。我也通过各种手段查过她的工作履历,想看看她是否有竞争公司的从业经历,但什么也查不到。她公开的信息很少。 如果强行辞退她,确实有点说不通。她有高中学历,并没有造假,也符合岗位要求。而且工作上没有任何失误。强行辞退她,对公司会造成不必要的负面影响。只是她的就职原因是个迷。我又跟分公司HR经理聊了一下她的情况,HR经理说邓默平时工作没有任何异常,中规中矩,问我怎么处理,我建议是不要强行辞退她,先让她继续工作,静观其变。分公司HR经理接受了我的建议,并且让我跟总部说明一下。这件事先这样了,也就是“不处理”。 【未完待续】 |
恐男【3】 之后我离开了分公司,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渐渐的把这件事淡忘了。 大约一个月后,我突然接到了邓默的电话,让我有些意外,问她什么事儿,她说,有个叫莉莉的同事,不能分配到销售二组去,希望我出面干预一下。 我说,你找错人了,你该找分公司的HR去谈,而不是找我。 她说,找过了,但是HR经理不同意,非要把莉莉分配到销售二组。 由于分公司相对du立的,主要以销售为主,所以我没有管理quan,即使是管理,也该由总部的销售部门去管理,所以我跟邓默说明情况,让她找总部销售经理去谈这件事。 邓默说她不认识总部销售经理,只认识我,从公司通讯录查到了我的电话,向我求助。希望我能帮忙。 我跟她解释,分公司相当于销售部门的分部,我是不能直接去管理的(销售部有一些灰色的存在,所以相对有特*,归*层直接管理),所以找我也没有用。 她跟我说,她不管这些,只是要结果,就是莉莉不能去销售二组,去任何其他组都可以。她的态度很强硬,直接命令的口气让我去协调这件事。这倒让我有些意外,我问她,为什么莉莉不能去销售二组? 她说,那是她的“私事”,让我不要多问。 我迅速调出了莉莉的电子资料,发现这个莉莉,跟邓默入职日期很近,是莉莉先入职的,之后不久,邓默就入职了。但莉莉是应届生,比邓默年轻。难道她们俩有什么亲属关系? 邓默一再要求我把莉莉调离销售二组,态度坚决,我跟她说,需要先了解一下情况,我没这个权*进行调动,只能是给分公司HR经理去提建议,但也必须有理由啊。 她说,理由呢,很重大,如果我帮她这个忙,她可以告诉我。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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