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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推理]《非正常人事记录》——令人事拍案惊奇的人事[第17页]

作者:炽脑
首页 上一页[16] 本页[17] 下一页[18] 尾页[33]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33】

    我充了有一个小时的电吧,高主管明显等不及了,催促我赶紧走,回来后再充。我知道这趟苦差事是逃不过了,只得跟那个导游一起出发了。这个导游不知哪里找了一辆车,很破旧了,他开着车带着我。路上,我跟他聊着一些闲话,试图跟他拉近关系,但他似乎根本没兴趣跟我聊天,只是想尽快把我送到。
    跟上次不同,这次,他直接把车开进了丛林里,他这个车,别看破旧,但可以在没有路的地方行进,虽然速度很慢。但这样至少比步行强多了。
    他一直在赶时间,我问他能不能慢点啊,路不好走。他说,开慢的话,一会儿天黑了,不好找那个古代神庙了。
    不过到了后来,天还是黑了下来,我们还没到目的地。天色暗下来后,他明显减慢了车速,嘴里念叨着什么,应该是在咒骂。
    他问我:“为什么非要晚上去啊?你们这些外国游客好奇怪啊,不知道晚上去那里很危险吗?”
    我心说,又不是我要去的,我也是被逼的啊。我问:“晚上去有什么危险?”
    他没回答,而是说:“你也是那种做探险节目的吗?只有你自己去?”
    我笑着说,不是我自己啊,不是还有你吗?
    他惊讶的看着我,说,他可不会靠近那个神庙,特别是晚上时候,那周围有原住民的,很危险的。
    我是领教过那些原住民的烟火的。不过我也没办法啊,我是被迫去的啊。
    我试图问他更多关于那个神庙的事情,不过他好像很忌讳,不愿多说。
    突然,他把车子停下了,只是打亮了车灯,指着前面说:“你一直往前走,很快就到了,走直线啊。”
    我说:“你再往前开开不行吗?”他不回答,开了车门,示意我下车。
    我说,那你在这里等我啊,一会儿我就回来。他没说话。
    我只得下了车,其实根本不想去,故意停在车灯光线里,然后拿出那两份名单来看。这两份应该是一样的,只是后来这份上面多了一些奇怪符号。我指着那些符号,问导游:“这些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
    他连连摇头,说不知道。
    我再次跟他说,让他等我。可是他却说,那个高主管说了,只要把我送来就行,是单程的,谈的价格也是单程。
    我一听,急了,这高主管太可恨了!如果导游走了,大晚上的,我怎么回去啊?
    我问他,如果送我回去,需要多少钱。他说了一个很高的价格,我根本没那么多钱。但我还是说,你等我回来,把我送回去,我会给你钱的。
    他让我先付钱。但我根本没有那么多,只得给了他一部分,做为定金。
    然后我才往那个建筑走去。开始还好走,因为最少有汽车灯光照着,但走了一会儿,我发现汽车灯没了,心想可能已经走出车灯的范围了吧,于是打开手机灯,照着路,一步步往前走。
    好在走了一会儿,借着月光,我已经隐隐看见那个建筑了。那个建筑,在夜色中,显得很阴森,我能感觉到它散发出不祥的气息。
    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想赶紧进去把名单烧掉,然后就离开。到了那个入口,只见有很多的灰烬,不过好像被人清理过,所以是可以进入的。
    我正要往里走,但转念一想,我在门口点着名单,然后扔进去,不就行啦?省得亲自进去了。万一进入后,又被什么人堵在里面出不来,岂不是尴尬。
    想到这里,我拿出打火机,然后要点名单,我当然是要点第一份,因为第一份上面,我的名字,是被划掉的。
    但是我突然又犹豫了,如果真像高主管还有睛睛说的那样,这名单上的人,烧掉后,会si,那我岂不成了sha人犯?这上面的人,岂不是都要被我sha了?
    我用聊天软件跟睛睛联系,想详细问问她。其实,从她把我丢在地下室自己出去后,我对她就产生了很大的意见,那么危险情况下,无论如何,她也不该丢下我一个人,独自出去的。那种危急时刻,命都可能保不住,怎么可以试探我呢?所以,我出来后,一直刻意强迫自己,不联系她,但我心里,还是知道,遇到事情,还是要去求她,特别是我目前,身边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只有她还算靠谱。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34】睛睛简直就是女中卧龙!!!

    睛睛回复了信息,问我在哪儿呢。
    我故意说,当然在那个古神庙里啊。我还没出去呢。你赶紧来救我出去啊。
    她有点惊讶,问:“你真的还在里面?还没出来?今晚你不要呆在神庙里。”
    我说,对啊,我还在里面呢,为什么不能呆在里面?
    她说,你在里面呆到现在?那你等会啊,我这就过去领你出来。
    我问她在哪儿,她说,她就在附近的什么地方,那个地址我没听懂。
    我心想,等她来了后,跟她说一下目前的状况,看看她有什么好主意吧。
    我坐在了神庙的外面,怕费电,又不敢玩手机,只能呆呆坐着,然后看天上的月亮。我好久没看过月亮了,干脆半躺在那里,看着月亮。看了一会儿,居然有点犯困了,于是闭上眼睛打盹儿。
    晚上还是有点凉的,睡不踏实,刚要睡着,又想小便。于是我站起来,看看周围没人,解开裤子就要小便。刚掏出来,不知哪里飞来一个东西,正好撞在我那里,这下还挺疼,我觉得,有可能是虫子吧,这也太巧了,怎么往那里撞?
    被撞这一下,我半天尿不出来了,好像麻了。正酝酿着,听到一些呼喊声,挺像白天那些土著的喊声,我心里一惊,难道他们又回来了?我知道他们如果来了,肯定会来神庙入口这里,于是赶紧离开了神庙一段距离,躲到旁边一片灌木丛后面去,查看着入口处情况。但看了半天,也没见有人来。于是我在灌木后面,小便了。
    刚方便完,我就听到了很杂乱的压倒灌木的声音,开始我以为是来了一群人呢,后来我发现有车灯照射过来,于是以为那个导游,把车开过来了,催促我回去呢。
    但是,灯光近了,我才发现,是从一辆摩托车上发出的,是单柱的。我能隐约分辨出,车上的人是睛睛。于是忙迎了上去。
    睛睛见了我,问:“你不是说,你在里面?”我说,我刚出来。
    睛睛递给我一个袋子,我打开看了,里面是烤熟的玉米,还有烤辣椒,还热呢。我正有点饿,于是吃起来。但是那个玉米,跟辣椒放一起了,所以我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我说:“你怎么烤玉米,还烤辣椒?放一起串味儿了。”她说,是为了驱赶mo。并且让我多吃点,说对我有好处。
    我勉强又吃了一些,但太辣了,就不吃了。
    她让我上车。我问,去哪儿。她问我住哪儿,要送我回去。
    我说,我名单还没烧呢。
    她说:“怎么还没烧?”我说,给忘记了。
    然后我把高主管陷害我的事儿,简要的跟她说了一遍。
    她问:“你恨高主管吗?”
    我说,当然啦,那还用说?我恨不得弄si他!居然背后害我!将来,等有一天,他被我抓住把柄时,我轻饶不了他!
    睛睛说:“眼前就有个好机会!你不是要烧那个名单?把高主管名字写上以后再烧!你还有什么仇人吗?一起写上。”
    我问:“写上后,烧掉,他们就会si?”睛睛说,对啊。
    我问,为什么?睛睛说,这是一种《交换抵偿契约》,就是用生命,来换取违背誓言后的惩罚。
    我问,什么叫违背誓言啊?谁违背了誓言?
    睛睛说:“当然是李先生啊,他跟mo许了愿,mo帮他实现了,但是mo需要他还愿,他不能满足mo的愿望,本来mo要惩罚他的,他就用更多的生命,来换取自己免受惩罚。”
    我说:“那这一切的根源,都是李先生造成的喽?这个李先生才是真正想害我的那个人!那干脆把李先生也写上吧。”
    睛睛笑着说:“那不行的,那就无效了,因为(这份名单上的人)本来就是为李先生在抵罪。”
    我说:“我也恨透了那个李先生,有没有报复他的方法?”
    睛睛说:“这个名单别烧,他就完蛋了。”
    我说:“不烧名单,就报复不了高主管了啊。他跟李先生狼狈为奸,这种人也该si的很!”
    睛睛想了想,说:“那这样,你把名单的名字,多划掉一些,然后加上高主管。这样人数差得太多,mo会很不满意,还会找李先生麻烦的。而且高主管也会跟着遭殃的。”
    我心想,这个女人智商可以啊!要是哪天,我得罪了她,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35】白尺人,黑尺人,白美人黑美人,到底谁是谁非?????

    我把那个名单给了她,然后问她,会不会写这种语言。她说她只会读,但不大会写。她小时候,接触过这种语言,但那时只是通过读音和口头的传授。所以她大概能认识(读出)一些字,但真正去书写规范,还是不行。
    我问,那怎么办啊?高主管的名字我倒是知道,这个直接写汉语行不行?
    她看了看我的额头,说:“你来写,写汉语就行。”我问为什么啊,她说,不要问那么多了,有“人”告诉她,这样就可以。
    我说,那把别的名字划掉吧。
    她看了看,说:“这名字也不知李先生怎么挑选的,不过这样害别人确实太坑人了。这些名单上的人,应该都说完全不知情的。”
    我问:“名单上这些人,如果烧掉,就都会si?”她说:“这么多人分担,有可能不用si,要看具体情况,而具体情况我不了解。不过这些人肯定会倒霉的。”
    她问我带笔了吗,我说没带。她也没带。不过她带了化妆包,里面有口红,我们就决定,用口红的颜色来写。我们从旁边折了一根树枝,蘸着口红来写,先把别的名字划掉了,然后把高主管的名字加上了。
    写好后,我就要拿进去烧。她说:“不要进去太深,就在门口烧,知道吗?”
    我问为什么。她说,这个神庙里面,今晚会发生事情。
    我追问,发生什么事情啊?她说:“你别问了,总之就在门口把名单烧掉就行了。”
    我问,你不进去?她摇头,说在门口等我。
    我说,那也好,你给我守门,要是那些土著来了,赶紧通知我啊。
    我再次进入神庙的地下室里,由于入口好多烧焦的杂物,所以我只得往里面走了一段,不过也是在门口附近,然后点着了那个名单。那名单只有一张纸,所以烧的很快。烧出的灰烬,飘到了空中去。
    我心想,这太简单了,然后就想出去,却听到有很嘈杂的声音,从神庙地下室里面传来。开始我以为听错了,我以为是外面来人了,还下意识的往里面躲去,但细听,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的,回声很大。
    我心想,难道里面进去人了?算了,听睛睛的,别多管闲事了。我的事儿已经办完了,回去跟高主管交差,然后赶紧回国了。这一趟(出差)真的太折腾了,我已经被搞得精疲力竭了。
    我正要往外走,却听到一种奇怪的语言,我听不懂,但我知道,那是在喊“救命”。
    我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只见跑出来一个尺人,是早前那个求我办事的xing感的母灵尺人(黑皮肤尺人),正全速逃跑呢,后面有另一个女的尺人在追她。那个尺人也很漂亮,只不过皮肤很白,并且头上没有那种大犄角。
    这个黑尺人向我跑来,仍喊着奇怪的语言,我能明白是在求助。我迎了上去,问怎么回事。
    黑尺人趁机躲在了我腿后。那个白尺人抬头看着我,说着奇怪的语言,我听不懂。不过我大概能明白,她想问我是谁。
    然后这个白尺人,指着黑尺人的头顶的犄角,说着什么。
    黑尺人抓住我裤腿,跟我说着什么,我明白,她说,那个白尺人叛变了,要抢她的犄角。好像谁有这对犄角,谁就是首领。
    我对黑尺人说:“没事,你别怕,你先出去。她敢再追你,我拦着她。”但这个黑尺人却连连摇头,解释着什么。
    原来,她不可以出去,如果出去的话,就相当于逃跑了,那么就算放弃了首领的位子了。她必须呆在这个神庙里面。
    我们说话时,那个白尺人已经扑上来了,然后抓住黑尺人的犄角,就往下扭。黑尺人自然不给,两个都摔倒在地上,黑尺人让我赶紧帮忙。我发现,我只能明白黑尺人的意思,却听不太懂白尺人表达的意思。
    我说:“她不是抢你那个犄角吗?先给我,我替你保存。”那黑尺人听了后,真的摘了下来,扔给了我。
    那个白尺人见犄角在我手里了,又想来抢我。但她个子太矮了,根本抢不到。
    我觉得,我成了巨人法guan,于是说:“你为啥抢别人东西啊?”
    这时,只听我身后睛睛的声音:“让你别乱管闲事,你怎么还是管了?”
    我跟睛睛解释,那个白尺人,抢别人的犄角。不料睛睛却说,那犄角,本来就是白尺人的,被黑尺人抢走了!
    我一听,很觉得意外。难道那个白尺人,才是正义的一方?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36】我平均分配,化解了黑白尺人的纷争……

    我正不知该怎么办呢,突然听到好多的喊叫声,我能感觉到很多人冲来了,但却什么也看不见。那个黑尺人听到喊叫声,很惊恐,拽着我衣服就往上爬,很快爬到了我的肩头上面。然后我感觉到腿部和那个部位,被不知什么东西击中了,我看不到是什么东西在打我,但很疼。这让我想起了刚才在神庙外面的时候,我想小便的时候,要害处被击中的那一下,这两种感觉很像。
    睛睛说:“快跑吧。他们人这么多,你还不快跑?”
    我问:“哪儿有什么人啊?”
    睛睛说:“你看不到他们,现在好多尺人在这里呢,都拿了武器,在攻击你呢。你赶紧把犄角还给她们,然后跑吧。”
    我突然明白了,他们由于个子矮,所以只能攻击到我腰部以下的一些位置。所以这个黑尺人美女躲到我肩膀去了。我转身往外面走,那个黑尺人却制止我,说不能出去。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那个黑尺人凑到我耳朵边,对我说着听不懂的语言,我明白她的意思,她让我踩si那个白尺人。以我的体重,以及她的身高,我踩si她还是比较容易的,但我不想伤她,因为看她也不像坏人。
    我说:“你们两个不要争了,不就是为了这对犄角吗?你们一人一个,不就行了?谁也别抢了。”
    我把犄角给了白尺人美女一个,这个黑尺人想阻止我,但已经晚了。然后我又给了黑尺人一个犄角。
    那个白尺人拿到犄角后,好像下了什么命令,然后我就感觉没有人再攻击我了。然后那个白尺人看着我,好像说了什么,但我听不懂,之后她走了。
    这个黑尺人,对我不停的咒骂,还一直用那个犄角戳我,把我的耳朵戳破了,xue染在了犄角上面。我叫疼,伸手去阻止她,她一下子跳到地上,然后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地下室里,变得安静下来。睛睛说:“你耳朵没事吧?”她拿出纸巾,为我擦着耳朵的xue。
    我说:“这个黑尺人,是不是坏的一方啊?那个白的才是正义的吧?一般白色代表正义。”
    她听后,脸色很不好看,没回答我。我这才想起来,她就是棕黑皮肤的,忙笑着说:“唉呀,其实我还是喜欢黑色的,黑色的健康。”
    睛睛解释说:“有些尺人,为了安全,会常年生活在地下,总也不见阳光,几世几代都是不见阳光的,所以皮肤就慢慢变白了。总见阳光的,皮肤才变黑的,这跟其他没关系的。”
    我忙附和着,说,对啊,你说得很对。
    她说:“她的犄角沾上了你的xue,你这下有麻烦了。”
    我问,有什么麻烦啊?她说,那是一种标记。原来,那个白尺人(首领),一直坚持保持尺人的原样,就是还是保持很矮的身高。但这个黑尺人,觉得她们应该放弃原本的形态,而是提倡尺人si后,投胎去正常身高的人的轮回中去,做正常人。但是在美洲当地,由于受很多控制,这是不可能的,但投胎到相对宽松的地区去,是可以的。
    而亚洲,正好是轮回管理比较宽松的地方,在亚洲,即使是动物,都有可能轮回做人,更不要说尺人了。所以这个黑尺人,提倡她的子民们,放弃美洲,到亚洲去投胎,做正常比例的人。
    而那个黑尺人,用犄角刺破我耳朵,就是提取了最纯的xue,染在犄角上,然后用巫术,可以锁定我。
    我问,锁定我干什么啊。睛睛红了脸,不说话了。我也不知她为什么突然羞涩起来,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吗?

    【未完待续】
    《尺人》后续都是比较荒诞的内容了,很快更完。不喜欢这种题材的可以跳过。
    后续会继续更新短篇,先把这篇《尺人》更完。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37】睛睛说,我只要近了女se,就会有牢狱之灾……

    我觉得她这表情好gou人啊,于是搂住她,qin她,但是她不知为何,挣脱了,并且快速的跑到了外面去。
    我跟了出来,仍要上手拉扯她,但她几次甩开我的手,我真不知她什么情况。
    她问我:“你去哪儿?我送你过去。”
    我说,先别急啊,我有事儿跟你说。
    我又去搂抱她,但她很严肃的说:“你不要做这种事,会倒霉的。”
    我说,我已经够倒霉了,不怕了。说完,我更放肆的搂抱她。
    她却说:“你绝不能近女se的。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吗?你会有牢狱之灾,你的所有运气,都被换成了桃花运,如果你近了女se,那牢狱之灾肯定逃不过了。而且这种地方,怎么可以乱来呢?”
    我有点将信将疑,松开了手,说:“好吧,那你跟我回去啊,我有好多事儿跟你商量呢。”
    她骑着摩托,驮着我,然后我们往酒店方向而去。我坐在后座,手不老实,结果她一躲闪,我们的车子翻了,摔在那里,好在没有受重伤。我觉得很不好意思,连连道歉,问她有没有受伤,她没说什么,继续上了车驮着我。
    后面我们俩都不说话了,我也老老实实坐在后座,之后到了酒店,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睛睛立即就要骑车回去,我拉住了她,让她休息一下再走。她虽然知道我的用意,但还是勉强同意了。
    我让睛睛在前台等一下,先去找高主管,想打个招呼,然后(主要是)把行李拿走,去跟睛睛另外开一个房间。但是到了那个客房后,发现高主管根本不在。我收拾好自己东西,正要给他打电话,却见他搂了两个当地的女人,有说有笑的进来了。
    他见我在,有些意外,不过立即说:“你另开个房间吧,今晚这个房间我朋友要来睡。”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正好也想去另外找一个房间。我往外走,他叫住我,问那个名单烧了吗,我说已经烧完了,他听了后,说那就好。
    我回到前台,另外要了一个房间,然后跟睛睛入住了。睛睛的腿和胳膊,都有磕碰伤,不过并不严重。出差这么长时间,我一直没碰过女人,早就按捺不住了,所以到了客房,不由分说,就要那个。她反对着,并不断提醒我,如果碰了女人,会有牢狱之灾的,这是一种什么什么交换。用厄运换女se什么的。但我那时,早已顾不得那么多了……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38】

    那天夜里,我跟睛睛折腾了很久才睡。我本来就累了一天了,所以睡得很沉很久,等我醒来时,发现她没在床上,我到处找她,也找不到,跟她联系,也联系不上。
    我只得去高主管的房间,找高主管,结果到了后,发现那个房间是锁住的,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我去问前台,前台说,高主管很早的时候,已经走了,他记得是凌晨一点多,就走了。我一听,觉得那服务生一定搞错了,怎么可能半夜走?于是要求他打开房门查看。他只得去打开那个房间,一看,真的已经空了。
    我给高主管打电话,但是无法接通状态。我心想,这家伙,太可恶了,居然扔下我一个人,独自走了。
    不过,那个服务生似乎有话要说。我问他,他又不肯说。我只得给了他一些钱,然后问他是不是知道什么隐情。他说,高主管,是被两个当地的女人带走的,应该是去做皇帝了。或许等等会回来的。
    我问,做皇帝是什么意思啊?他解释说,是去那种聚会,大家混战那种,当然也会吸那种东西。
    开始我没太听懂,让他解释,他跟我具体的解释了,还说可以介绍我去,不过需要一笔不小的押金。
    我听了后,心想这个高主管,真的是会玩啊,唉,不过也是人之常情吧。
    我只得在客房里等他回来,但是等了很久,也不见他回来。而且我发现,他把自己行李都拿走了,我怀疑他不想回来了。
    等了一白天,也没等到他。期间我尝试给他打电话,联系不上,给睛睛发消息,也是联系不上。
    到了晚上时候,那个服务生已经跟我熟了,问我还要不要继续住一晚。因为这边客人不是很多,所以他比较闲,有精力来服务我。我犹豫着,也不知该怎么办。如果再住一晚,还是要付住宿费,而且高主管不在了,只能我自己付账。
    我给我的部门经理发了信息,请示他该怎么办。他则表示,不要问他,现在我是归高主管领导,有事儿问高主管。真是会推卸责任啊。
    我心想,不等高主管了,没有任何意义,只能是白白消耗钱和时间。我问服务生,最早的飞机票,是什么时候的,他帮我去查了,并且说,可以帮我订。当然他会收取服务费。我于是让他定了最早的机票,是明天的,看来无论如何,也要再住一晚上了。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39】我被关了起来,罪名居然是qiang*,我觉得当地的(外国)jing-ju好奇葩啊……

    当天晚上,那个跟我很熟的服务生,神秘兮兮的给我介绍一个白种女人认识,他跟我说,这是“稀有货”,并要我给他“介绍费”。我说我不需要这种服务。可是这个白女人,进入我客房后,就去洗澡,然后不走了。我也没办法,只得给了服务生一些钱, 打发他走了。
    可是,凌晨的时候,出事了,我还没起床呢,那个白女人突然从床上跳起来,把我惊醒了,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在拨打电话,用当地语言大叫着,我也不知她叫的是什么。总之她很愤怒的样子。过了大约半小时吧,我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那个服务生领着几个当地的穿制服的人,走了进来,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后来知道,她们是当地的jing员。他们不由分说,就把我烤了起来。
    我还以为是抓我piao-chang呢,其实不是,而是那个白女人,告我qiang-bao她!这个是令我震惊的。
    然后我就被关了起来。由于语言不通,我的各种辩解,都显得很吃力。他们暂时把我关在了当地的jing局中,也不审问我,然后把那个白女人跟我关在一起,让我们谈判。这个倒是挺新奇的。
    那个白女人说,她昨晚被我灌了药,神志不清,才跟我上chuang的,要求我“赔偿”她的身体还有精神的损伤,总之要很多的钱,而且她只要美yuan的现jin。我说,我没有美yuan啊。她说,没关系,这个jing局就可以兑换。我说,我身上现jin也不多了,她说那就没法子了,那样我会去坐牢的。
    我跟她商量,能不能先放了我,然后我回国后,再想办法给她钱。她当然不傻,没有同意,说,让我的朋友来送钱,否则就别想离开这个国家。
    我的所有行李,还有手机,都被他们给没收了,所以我没办法跟任何人取得联系。
    然后我就被莫名其妙的持续关押着,期间,那个白女人多次来找我,有时晚上甚至留下来过夜,她一再的催促我,赶紧找朋友送钱来。可是我联系高主管,又一直联系不上,而别的朋友,能指望的,除了睛睛,没别人了。但这种事儿,怎么能让睛睛知道呢?所以我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僵局。我跟这个白女人提出,想联系当地的大使馆寻求帮助。我以为她不会同意呢,没想到她居然同意了。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40】各种波折与不顺……睛睛说的对,我的桃花运,都是用厄运换的……

    这个白女人把我带离了关押地,然后开车带我去一个建筑,据她说,那就是大使馆,但是那建筑上,没有明显的那种标识(就是国家那种),而且里面的人,也对我很冷漠。我觉得可能当地的大使馆就是这个等级吧,或许是临时设置的那种吧,我之前也没来过这种地方,所以我并没怀疑什么。
    有个使馆人员接待了我,说的是英语,她说,她可以对我提供帮助,问我有什么事儿。那个白女人,把我的情况都告诉了她,然后跟使馆人员说,我需要很大一笔“保证金”,而且必须是现jin。使馆人员说需要跟上级反映一下这个情况,然后去后面屋里了。不久后,来了一个男的,我一看,很惊讶,居然是那天,那个开车送我回到酒店的男的(就是带qiang那个),他把我拉进一个房间后,就莫名其妙消失了,今天却又在这里出现了。原来他是大使馆的啊,看来我误会他了。
    我忙跟他打招呼,好像见了救星一样。他也认出了我,然后看看那个白女人。那个白女人没想到我们认识,所以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这个男的问我,具体怎么回事,我把前因后果,都跟他说了,而且告诉他,我已经被关了好多天了,希望他能帮助我。
    我问他,是咱们国家大使馆的吗?没想到,他说,他其实是某某地区的办事处。(注:由于某种原因,具体是什么地区就不说了。)我没想到,那个白女人是在坑我,把我领到这里来了。
    这个办事人员,把我领到了一间单独的屋子里,然后跟我聊着。他说,他可以通过关系网,对我提供帮助,帮我回国,但是我也必须帮他一个忙。我问帮什么忙?这时我是比较警觉的,心想对祖国**不利的那种要求,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他拿出了一个当地的那种雕像,大概有30厘米高,这种雕像我以前见过,很像当地的一种工艺品,景区里常有卖这个的。但不同的是,这个雕像的形象,是女性,我以前见过的这种雕像,都是男性的。女性的还是第一次见。
    他让我把这个雕像带回国,然后必须保护好,保证她不能有破损。我问,需不需要香烛上供啊,他说,那倒不用。只要保护好她,不要破损就行,而且不能送人,只能一直保存在我的手里。我心想,这个挺简单的,而且也没什么过分的,因此就答应了。
    然后他让我等一下,去跟那个白女人谈了。很快他就回来了,问我身上还有多少现金,我把身上的现金都给了他,他去给了那个白女人。我想起了我的行李,于是跟男子说,我的行李还被扣在jing-ju呢,这个怎么领回来啊。
    这个男子又去问那个白女人,后来才知道,那个根本就不是jing-ju,那只是当地的一个类似于保安公司的机构,专门为别人提供那种私人保镖服务的,更离谱的是,这个白女人,居然是保安公司的员工,也就是她其实是一个私人陪护保镖(提供陪游服务那种异性导游)。因为这边特别乱,所以经常有人会雇佣私人保镖。我心想,原来我一直是被非fa扣押的。但是现在已经没办法计较这么多了,能回国就可以了。
    这个男人很够朋友,他跟我一起去了那个保安公司,然后亲自跟他们交涉,后来他自己出钱,把我的行李还有手机要回来了。然后他又把我带回了他的工作地,安排我先住一晚,并且给我订好了转天回上*的机票。他说,他只方便订到上*的票,回去后,让我自己再转机。我心想只要回国后,一切就都好办了,于是说没问题。
    我的手机早就放得没电了,我连忙充电,开机。我心想,快回国了,估计高主管早就回去了吧,我耽误了太多天了,应该跟他汇报一下原因,于是给他打电话,这次虽然能拨通,但是没人接。我心想,那没法子了,回国后,再回公司去跟他具体解释吧。
    但是,当天晚上的时候,我却接到了原先住的酒店的电话,他们问我,是不是高主管的朋友,我说是啊,问他们有什么事儿。我还以为,是追着我要住宿费呢。但他们说,高主管出了一些状况,现在需要我去某某jing-ju,配合jing方的调查。我觉得好可笑啊,你们骗我一次就好了,现在又用这招儿来骗我?我才不会再上一次当呢。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之后,又有别的电话打进来,我干脆不接了。但是,后来我发现,高主管居然打来了电话,于是连忙接了,但对方并不是高主管本人,而是声称是当地的jing方,问我在哪里,说有事要询问我。
    我心想,难道他们把高主管的电话偷走了,然后用高主管的电话,来诱骗我?我由于之前上过当,所以还是没有相信他们,直接挂断了电话。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41】

    我怕不断有骚扰电话打进来,于是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由于很累了,所以我洗漱后就躺下睡了。睡到半夜,我却觉得床边有人站立,惊醒了,床边根本没人。我觉得,应该是做梦吧。然后继续睡,结果刚睡了,又做梦,梦到了高主管,他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我,突然的就冲到我面前,伸手掐我脖子。我又惊醒了。心想今天怎么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梦啊。
    我起来去了趟卫生间,然后继续睡。刚迷迷糊糊要睡着,却听到有个声音说:“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我迷迷糊糊的,以为还是做梦呢,随口说了一句:“接什么啊,都是骚扰电话。”然后继续睡觉。在睡着后,又是做梦,这次梦到了睛睛,她问我,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乱搞,我当然不承认,说没有。她让我小心点,如果再乱搞桃花,会客si他乡的!会永远留在海外,无法回到故乡的!我心想,这话说得也太狠du了吧?梦里,睛睛提醒我,搞的桃花,不能达到三个,达到了,她也救不了我了。我在梦里,抱住她,想跟她亲热,她拿出一个犄角一样的东西,刺我,很疼,我就又惊醒了。
    我心说,也别睡了,睡着就做恶梦。我拿起手机,想刷手机消磨时间。但是发现有未接电话。心想,肯定是骚扰电话,不用看了。但是我发现睛睛给我发过信息,发过好几条,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我忙查看未接电话,里面没有睛睛打来的。我忙回信息,说没接到她电话啊,问她有什么事儿。
    她给我发信息,说:“我用的当地的一个号码给你打的,就是****那个号码。出大事了,你在哪儿呢?”
    我看了一下未接来电里,果然有那个号码,于是储存了。然后跟她说,我在某某驻某某国办事处呢。她说,马上过来找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我看了看时间,才凌晨3点多,我心想,看来她是真有急事要找我啊。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她给我发信息,说到了,让我出去找她。我说,你进来吧,有事儿进来说吧。我在某某房间。
    我是想把她叫进来,说完事情呢,或许还能一起睡一会儿。没想到,她却说,让我赶紧出去,要去那个神庙那里,出大事了。
    我不知什么情况,只得穿了衣服,到外面去找她。到了外面,没找到她,刚想打电话问她,却听到旁边一辆越野车发出喇叭声,并闪着灯,我走过去,果然是睛睛的车。我笑着说:“换车了?这是你的车?”
    她开了车门,说:“别啰嗦了,赶紧上车。你的处境很危险,知道吗?”
    我见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于是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她跟我说,高主管si了!
    我一听不敢置信,问她真的假的啊?她说当然是真的。而且她说,如果我不听她的话,下一个就是我!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41】睛睛说,我没法离开美洲了……

    我忙问到底怎么回事。她说,跟那个名单有关。
    我说:“哦,我知道啦,因为咱们把名单在神庙里面烧了,所以高主管才si的?真有这么灵验?那太好啦。只是……只是jing方不会怀疑咱俩吧?应该查不到,他怎么si的?他也是活该!哈哈……我跟高主管是一起来的,会不会怀疑我啊……不过我有不在场证明,他哪天si的?”我故意说“咱俩”,就是想提醒她,这事儿跟她也有关系。
    睛睛说:“你别幸灾乐祸了。你能诅咒他si,他一样可以诅咒你啊。”
    我说:“他已经si了,还怎么诅咒我啊?”
    睛睛说:“他si之前,诅咒的啊。”
    我一听,这话什么意思?于是忙问她怎么回事。
    她则不急着回答了,而是问我:“你最近,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
    我装傻:“什么啊,没有啊。我最近可倒霉了,真被你说中了,我真的‘牢狱之灾’了。你说得太准了,我一直在牢里度过的。怎么做对不起你的事儿啊?”
    她问:“真没有?说实话,现在说实话还来得及!”
    我笑呵呵的说:“真没有啊。”
    她问:“你没跟一个白皮肤的女人乱搞?还想骗我是不是?我早就算出来了!”
    我问:“你怎么算出来的?哦……是用塔罗对吧?教教我怎么算行不行啊?我觉得你好厉害啊。”
    她瞪了我一眼,说:“别扯别的,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乱来?”
    我解释说:“我是被迫的,我被陷害的,都怪那个服务生,他非给我找那个白女的。那天我喝醉了,稀里糊涂的被骗了好多钱,唉,别提了。这段时间,我可倒霉了。”
    睛睛说:“你小心点儿。你搞的女人越多,会越倒霉的。你的桃花,都是用其它运气换的。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的呢?”我见她没有怪罪我的意思,忙笑着说:“以后都听你的,你真的太厉害啦,什么都能算出来。”
    她没再回话,而是专心看着路面,专心开起车。原来我们开进没有路的丛林荒芜地带了。车子开始颠簸起来,我忙拉住把手,防止被磕碰到。
    又开了一阵,路况变好了些。
    我问:“那个……高主管他,是怎么si的?”
    她说:“具体原因jing方还在调查呢,不过他si前,做了一件对你很不利的事情。这次去神庙,也是为了帮你化解。”
    我忙问是什么事儿。是跟领导打我的小报告了吗?
    她说:“高主管亲自去过那个破败的神庙里,把那个名单重新烧了一遍,而且上面你的名字没被划掉!”
    我问:“真的假的?他为什么那么做?不放心我去?既然不信任我,那还派我去干什么?最开始他就自己去,不就好了,干啥弄得这么复杂?”
    睛睛说:“我算过他为什么自己去神庙烧。是因为李先生重新跟他下了命令,让他亲自去做这件事,这样才最有把握。他知道那个神庙有问题,开始是不想自己去的,所以才派你去。不过你是个不太好控制的人,他对你做的事儿,没有把握,所以跟李先生也不敢完全保证任务完成。”
    我说:“这也能算?也就是塔罗牌什么都能算?那你算算,我什么时候能回国。对了,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我让办事处的朋友多订一张票吧。”
    睛睛说:“你不用订票,你走不了的。你回不去了。”
    我问:“什么意思啊?怎么会呢?你不想跟我回去?在这边还有事要办?那我先自己回去,耽误太多时间了,我必须回去了,要不连差旅费都没法报销了。”
    睛睛有些生气的说:“别提什么差旅费报销了!都什么时候了,还顾那个呢?你最好听我的安排,否则你连命都保不住!昨晚我跟你说的,你忘了?”
    我心想,确实不该提这个,她是比较在意差旅费报销的,因为当初我就是利用这个问题,勾引的她上套……
    我于是不再提,而是问:“昨晚?昨晚咱们没在一起啊,你说的哪天啊?你记错了吧?”她笑了笑,说,就是昨晚啊。高主管去找过你,我也去找你了。
    我一听,忙说:“那是梦啊,那是我做的梦。你怎么知道的?连梦你也能算出来?塔罗这么神吗?”
    她说:“有些梦,不是梦。”我没明白什么意思,让她细说,她说:“反正你别当儿戏,以后,只要在美洲,任何女人都不能再碰了,然后一切都听我安排,你如果能做到,我还能帮你,你如果做不到,我也没法子了。只能另外找其他‘合作者’了。”
    我问:“什么‘合作者’?什么意思啊?”
    她说:“你现在有些事,不用问那么详细,以后自然会明白的。”
    我越发觉得,这个女人好神秘啊,那一刻,我觉得,如果这个世界有“神秘女神”的话,一定是个女性……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42】睛睛的行为越来越神秘不可捉摸……以及我被一个大男人撒娇了……

    她带着我,又到了那个破败的神庙,然后把车子停在了附近,让我下车。我问她后续该怎么办,她说,她要跟这个神庙里的mo试着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取消高主管对我的诅咒。
    我们一起进入庙里面,走到了地下室的很里面位置。里面很黑,根本看不见,我想打开手机灯,她不让,她说,就是需要这种黑暗的环境,才好跟这里的mo沟通。
    然后她让我坐在地上,她则在我身边坐下了,开始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语。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她总是念念叨叨的,我听着特别犯困,就闭上了眼睛打盹儿。
    过了有十几分钟吧,我闭着眼睛,突然看到好多那种小人儿,个子很小,蹦蹦跳跳的冲向我,然后有的拉我的腿,有的拽我的衣服,好像要把我撕开一样。我想动,但不知为什么,动不了,就好像梦魇那种,魇住了,能看到那些小东西拉扯我,自己却没法子反抗。
    他们虽然小,但力气还挺大,我感觉,我的身体都出现裂缝了,然后最早那个白尺人美女,还有那个黑尺人美女出现了,一人拿了一个犄角,开始分别刺向我的左耳和右耳。我虽然是坐着,但她们还是够不到我的耳朵,于是身下分别踩了两个尺人,才用犄角刺进我的耳孔里,接下来,她们俩居然钻进犄角里,然后从犄角的通道,分别钻进了我的左边耳孔和右边耳孔。
    我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被撑破了,但还是动不了。我想向一旁的睛睛求助,但没法说话。睛睛还在念着什么咒语,应该是没发现我的异样。
    我心想,这会不会只是我的想象啊?类似于做梦。只是这个梦太真实了,我一般在梦里,是感觉不到疼痛的,但不知为何,现在却觉得耳朵特别疼。
    正当我几乎无法忍受,又不得不忍受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铃声惊动了睛睛,她停止了念诵,我也一下子能动了,忙用手抠着耳孔里面。但里面什么都没有,可见刚才真的是幻觉。
    睛睛似乎很生气,说:“你把手机静音好不好?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给你打电话?”
    我看了看手机,是一个陌生电话,于是说:“是骚扰电话。”想挂掉,但手指有点不灵活,按错了,接听了。对方是一个男子的声音,急促的问我,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去哪儿了?我听出来,是办事处的那个男工作人员,就是帮我买机票的那个朋友。
    我忙说,我出来办点儿事儿。
    他问,怎么这个时间出去?外面很乱的,晚上别出去,会有危险的。
    他很关心我,说,本来想到我房间,找我“交流一下下”的,但发现我没在。才给我打电话的。
    而且这次,他跟我对话,不再说英语了,而是说一种发嗲的国语。说着说着,还跟我撒娇那种,一个大男人,这么跟我说话,我直起鸡皮疙瘩。
    他一直追问我去了哪里。我只得告诉他,我来了这个破败的神庙了。
    他一听,很紧张的说,晚上不能来这个神庙的,晚上的时候,这里会时常有暗黑祭祀,以前发生过很多恶xing案件的,就是不明白当地风俗的外地游客,晚上去神庙里面,然后被献祭了。
    我说,没事,我跟女朋友一起来的。
    他似乎有些不高兴,问我女朋友叫什么,哪里人什么的。还说要来找我。
    我不想跟他聊这些私人话题,于是搪塞他,没说实情。但他一直不肯挂电话,又聊机票的事儿,说去上*的机票没了,订去香区的行不行。我说太不方便了,有没有别的城市的。他说,要不订去TB市的,他也正好要回TB,可以一起回去。我一听,心想,我去TB干什么啊?于是说不行啊,换个城市吧。
    他说,让我赶紧回去,跟他当面商量。要不他过来找我也行。然后又提醒我,这个神庙很危险,据传说晚上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统zhi,不要去之类的话。
    我敷衍了他几句,答应他一会儿就回去,他才终于把电话挂了。
    睛睛早就不耐烦了,我挂掉电话后,她催促我把电话静音。
    我问,刚才跟mo沟通的怎么样了?她说,本来快成功了,却被电话铃声打断了。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她领着我出了神庙,回到车上。然后她让我脱衣服,我没明白什么意思,但还是笑嘻嘻的照做了。结果,她找出一套女人的衣服,让我换上,我问为什么换女人衣服啊,她说别问那么多了,听她的安排就行。
    换完衣服,她又开始给我化妆,用的她的那些化妆品。我心想,难道她要跟我玩《互换xing别》小游戏那种?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43】睛睛说,为了帮我,要给我化女妆……

    给我化好女妆后,她又从车上一个包里,拿出一个假发套,就是女人那种带发髻的发套,让我戴上。我问她为什么要扮成女人模样啊?她说,只有这样,才能逃过高主管(mo)对我的诅咒。
    而且她说,凭她自己的力量,已经没法帮我破解那种诅咒了,只能去找别人帮忙。我问找谁帮忙啊,她说,找当地的《雅母家族》是巫师。我问雅母家族是什么人啊,她说,是古老的一个民族,从远古流传下来的,是幸存的古老部族的一支,由于行踪特别神秘,所以世人几乎不知道她们的存在。甚至很多美洲当地人,都不知有这么个部族,或者虽然知道,但只是停留在听说,没有见过。
    然后她就开车了,车子开得比较慢,主要是由于没有正式的路,只有那种供步行的小径,并且又是晚上。
    开了半个多小时后,她把车子停下了,然后让我下车。下车后,她带着我,往一片林子里走去。也不知走了多远,走到了一座山崖下面,然后她带我进入一个山洞中,那山洞特别黑,根本看不见,我想用手机照明,她却制止了,让我跟着她走就行,而且提醒我当心脚下。我看不见她,于是拉着她手,跟在后面。虽然看不见,但我也能感觉到,这个山洞挺空旷的,因为说话的回音挺大。
    走了挺长一段路,脚下总是磕磕碰碰的,我好几次差点摔倒,多亏睛睛提前提醒我注意脚下。脚下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不知什么,好像是木棒什么的,还有球状的。我问睛睛,你能看见?她说,她当然能看见。
    我问她,为什么可以看见。她说,她开启了“单眼模式”。我不明白什么是单眼模式,她说,暂时关闭“双眼模式”,就能开启“单眼模式”。而单眼模式下,能看到“微光”。按她的说法,双眼模式也能接收微光,但由于双眼看绚烂的色彩(强光)太多了,已经疲劳了,所以忽略了微光。这就像一个人吃了大量的甜食后,再吃水果,觉得没甜味儿了,是一个道理。
    我问,那我闭上眼,有时能看到一些“幻象”,那些是不是就是微光?她说,那是看到了一部分。由于普通人的大脑,已经习惯了处理“强光”,所以为了(大脑偷懒)节省能量,(大脑主动的)就忽略了“微光”。
    我觉得她说得挺有意思的,还要继续问,这时,前面出现“强光”了,好像是有光照,开始我以为是电灯呢,但走近才发现,不是电灯,是一种类似水晶的半透明物体发出的。我觉得似乎是水晶灯吧,这种应该也是用电的吧,我当时这么想的,因为那不像物理燃料燃烧发出的光,没有火焰和烟尘。
    在这些水晶灯的后面,站了一个老女人,当地土著的装扮。睛睛上去跟她说着什么,我完全听不懂。然后那老女人发出呼啸声,又出来五个女人,加上睛睛,一共是七个女人。
    她们坐在地上,围成一圈,睛睛让我坐在她们的中心,之后睛睛也去跟她们坐成一圈,围住我,开始念诵着不知什么咒语,念的我开始犯困,闭上了眼睛。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44】高主管说,那是我的心mo相!那是一个骑着长角山羊的未cheng年的少女,那是我心中的xie恶的欲望的相……

    我闭上眼睛后,居然发现远处高主管向我走来。我心想,他不是si了吗?难道睛睛骗我的?但是这个高主管很奇怪,等他慢慢走近了,我才发觉,他的头特别小,跟身体根本不成比例。我刚要开口跟他打招呼,他却示意我别出声,然后他跟我说,让我赶紧逃跑,再不跑就晚了,这些人,是要给我实施“缩头术”,就是把我的头变小。然后用我的头,封住自己的ling魂,这样我就永远被她们控制了。我看他也穿着女装,很纳闷,刚要问,他还是示意我不要出声,赶紧跑。让我跑到那个办事处去,然后向jing方求助,记住一定不要向当地jing方求助,那样没用的,他们是串通一气的。要通过办事处,向咱们国家的jing方求助。他说完这些,一下子就不知哪里去了。我睁开眼睛,四处找他,根本找不到。我心想,难道这又是幻觉?我又睡着了,做梦呢?
    围住我周围的七个女人,除了睛睛外,都是老太婆。她们闭着眼睛,不停的念诵着咒语呢,处于迷离状态,根本没发觉我的异样。我琢磨着,到底该怎么办啊?高主管到底si没si啊?我到底该听谁的啊?
    这时,那个水晶灯一样的物品,光亮明暗闪烁着,吸引了我的目光。只见里面隐约显现出来一个少女,骑在一只黑色的大角羊身上。那个少女也就十几岁,应该未cheng年,微笑着看着我,我觉得她好漂亮啊,对我有一种莫名的引力,情不自禁的起身,往她那边走去。我曾幻想过跟年幼的女孩,但是只能幻想,因为fa律不允许。不过,眼前这个少女,这么主动,我实在是太想跟她……
    我正胡思乱想,gui迷心窍的往前走,耳边却传来高主管声音:“别过去,那是幻象,那是你的心mo相,过去你就完蛋了。如果你过去,就表示是主动的(自愿的),不能过去,赶紧跑!”
    我听到这些话后,迟疑了,然后那个少女变得面目狰狞起来,好像责怪高主管多嘴,然后她不知怎么,就把高主管抓进了那个半透明的物体里面,一下子就把他的头扭了下来,看得我心惊肉跳。
    我吓到了,再也不对这个未cheng年的女孩有xing幻想了,连忙撒腿往山洞外面跑。跑出一段路后,撞在了石壁上,特别疼。这里面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见,我忙打开手机照路,这一照,我腿都发软了,只见地上,都是白骨,有身体的骨骼,更可怖的,是头骨!凌乱的散落在地上,不计其数!我顾不得许多了,用最快速度,往山洞外面跑去……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45】自从见过那个骑黑羊的“小女”后,我就迷上她了……我就是这样一个好se的男人……

    总算跑到了山洞的外面,我往睛睛的车子跑去,跑到了我才想起没有车钥匙。我想给睛睛打电话,但是我现在有点怀疑她了,她为什么带我进这个奇怪的山洞啊?这山洞的地上,为什么那么多的骷髅和骨头啊?这些是谁的骨头?还是那只是我的幻觉?
    我这时,居然想起了那个半透明发光物体里面的未cheng年少女。那个少女的形象,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脑海里,她是真的存在,还是只是我的xing幻想产物?她骑着的那匹黑山羊,我居然看见了山羊的那东西。幻觉也可以这么具体吗?我不禁又联想到,有一次客户在没提前告知我的情况下,请我吃了羊的那东西,我吃的时候,并不知道,只是以为是羊杂碎那种呢,吃完后,很快有了“反硬”,然后客户才告知我详情,之后给我安排了一些娱乐活动。当时那个客户是有求于我,才用了这么“卑劣”的手段。当时他说给我找的是那种“小女”,但那个女人我怀疑是谎报了年龄。那女人,凭我的经验,应该有些年岁了,只是看着显得小。
    而刚才在山洞看见的那个少女,绝对是“小的”。我想来想去,居然还想回山洞去找她!我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女se是我绝对的软肋。如果有条件,我一天都离不开女人。
    但是,我知道,如果回去找她,肯定会很危险的。并且,我并不能确定那个“小女”是否真的存在。
    算了,在国外,还是谨慎些吧,忍了吧,真出了差错,再被关进牢里,连喊yuan都不知哪里喊。还是先回国再说吧。我现在,唯一能联系的,就是办事处那个“男性朋友”了。我能感觉出,他对我有那种意思,但是我现在没法子,身边能指望的,只有他了。
    我于是找到他的电话,拨打了回去。他说他可以到那个旧神庙接我,让我在那儿别动,等他。
    我说我离开那个神庙了。
    他问我现在在哪儿,我说我也不知道在哪儿。
    他让我看周围有什么明显的地标没有。我看了看,说,在山洞附近。
    他想了想,问具体哪个山啊。我说我也不知道啊。
    他问我能不能想法回到神庙去。我说,我不认识路啊,刚才开车很远才过来的。
    他让我仔细找找周围,看看能不能看见什么建筑。
    我找了一圈,只有丛林和山地。我突然想起来了,说:“你知道‘雅母家族’对吧,我被带到雅母家族这里的山洞了。”
    他果然知道,让我在原地等他,他这就开车过来。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46】

    我只得在那里等着,但不久后,只见那几个老太婆和睛睛从洞口出来了,显然在到处找我。我忙躲到了一片丛林里面去,找了棵大树,躲在了后面。
    她们只是在洞口附近找了我一会儿,当然找不到,她们好像不敢离开洞口太远。然后她们开始对睛睛说着什么,好像在埋怨睛睛。有一个老太婆,好像指着睛睛的小腹,说着什么,然后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鞭子,开始鞭打她胯下。其他的老太婆,也纷纷拿出鞭子抽打睛睛,我看不下去了,于是跑了过去,喝道:“你们怎么打人?”
    本来以为,只是几个老太婆吗,肯定不是我的对手,但没想到她们力气很大,见我出现,都用鞭子来打我,即使隔着衣服,那鞭子抽在身上也很疼,我根本近不了她们的身。
    睛睛对我说:“你快跑啊,你快跑,别管我。”
    我拉着她,说:“咱们一起走。”她却说,她走不了,她走了也没用的,逃不掉的。
    我问为什么,她让我别啰嗦了,赶紧跑。
    那些老太婆已经把我围住了,她扑向那些老太婆其中一个,其他老太婆都去围住她厮打。那场面十分混乱,我也加入了混战。
    我们一群人,完全打乱套了,我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抓住人就打,后来我抢过来一根鞭子,抽打她们,那些老太婆毕竟老了,不过是仗着人多勉强支撑。后来她们发觉没办法抓住我,就抓住了睛睛,然后退进了山洞里面。她们试图用睛睛,引诱我进入山洞里面。我是比较害怕进去的,因此在洞口犹豫着是不是进去。她们故意打着睛睛,让她发出叫声,想要吸引我进去。我当时很矛盾,我甚至怀疑,是睛睛在跟她们一起演戏,因为睛睛叫的太夸张了,让我联想起了她那种时候的叫声。况且最初带我来这个山洞的,就是睛睛啊,如果她不想害我,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呢?
    但是我还是想到了睛睛的种种好处,于是进去了山洞里面,到了里面后,她们有个人点了一盏不知什么灯,光线很暗,勉强能看到一点点,示意我继续往里走,但是再往里,就完全黑暗了,除了她手里的灯,什么也看不见了。我犹豫着,但她们还是用睛睛的叫要挟我,我只得继续跟她们往里走。
    后来,我觉得是又回到了先前她们围住我念咒的地方,我特意仔细看着那块半透明的发光物体里面,那个“小女”已经不在了,我很失望。我甚至想问问睛睛,那个骑黑山羊的“小女”去哪儿了。当然,我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然后那些老太婆互相议论着什么,但她们说话,我完全听不懂。我问睛睛,她们到底要把我怎么样?
    睛睛开始不肯说,那些老太婆又打她胯下,我拦住了,让她们不要打,然后对睛睛说:“她们到底要怎么做,才会放咱们走?”
    睛睛哭着说:“她们不会放过你的。”我问具体怎么回事啊?
    睛睛看着那些老太婆,不敢说话。那些老太婆恶狠狠的跟她说了些什么,然后走了。
    我见她们走了,忙对睛睛说:“咱们也走,走啊,一起出去。”
    睛睛却说:“没用的,出不去的。”
    我问,为什么出不去啊?从洞口出去不就行啦?
    这时,我听到头顶有声音传来,原来,我头顶的入口,被石板完全封起来了。
    睛睛跟我解释,我才知道,这个地方,根本不是刚才的那个大厅里,这是一间类似牢房的地方,刚才往里面走时,光线很暗,我都没意识到,其实我是一直往地下走的,这里是在地下的一个山洞,跟刚才不是一个地方,她们出去了,把洞口封了,所以我们出不去了。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47】睛睛说出了她的身世,以及雅母家族的zui恶历史……

    睛睛跟我说,她其实是被这个雅母家族利用了。雅母家族,本来是很古老的一个家族,这个家族,只有女性,而且必须是chu女,并且加入这个家族后,就必须保证永远是chu女(除非是为了本族做出的牺牲,见后文)。早期的时候,这个家族主要是寻找一些孤儿女孩,来增加自己的族员数量,一般是找被遗弃的孤儿。然后从小就灌输给这些女孩一些思想,让她们接受家族的各种规定。也就是,家族中所有女孩,都是放弃了xing欲望,然后终生单身,保持一种孤独的状态,以此来换取《习得巫术的资格》。换句话说,不是所有人,都能学习巫术,必须是放弃自身一些东西后,才有这个资格。
    而睛睛是生长在一个单亲的家庭,她的父亲是美洲人,母亲是亚洲人,二人没有结婚,就生下了睛睛,父亲希望在美洲生活,而母亲希望在亚洲生活,两人意见不能一致,所以睛睛小时候跟随母亲(在亚洲)长大,稍微大些了,又到了美洲去上学,跟父亲生活了一段时间。这种条件下,造成了她性格比较叛逆,偏激,上学期间,就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du立生活,摆脱父母恶劣关系的阴影。
    由于美洲神秘文化很流行,她自然也就迷上了神秘的东西。她是通过一次塔罗测试,跟一个雅母家族的成员认识的。她觉得塔罗牌很神奇,于是跟那个人表达了想要学习塔罗的意愿,那个人说可以教她,但是有条件。之后一步步的,睛睛被慢慢诱导,加入了雅母家族,成为了家族一员。
    不过,随后她发现了这个家族的一个很大的秘密,决定退出。原来,这个家族的成员,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贩卖尺人。她们把尺人shi体当作了一种商品,高价售卖。她们设法找到尺人墓穴,盗走shi体,然后再通过秘密渠道,进行交易。大多数交易的,都是已经加工过的,不会腐败的尺人shi体。
    而尺人家族,对她们无耻的dao墓行为,当然会反抗。但雅母家族很厉害,她们保留有一些很致命的病ju,睛睛并不知道这些病du,最初是从哪里来的。她曾问过雅母家族其他成员,她们解释说,是从某国的实验室废弃物中,提取培育出来的。但具体详情并没细说。
    由于尺人的激烈反抗,甚至通过改变丧葬的方式,毁掉rou身,雅母家族很难弄到尺人的shi体了,于是她们决定,对尺人进行全zu灭jue式的威胁!她们让尺人感染了一种可怕的病du,这种病du,会让所有尺人男性,丧失掉生育能力!然后雅母家族用这个方法,威胁尺人,试图使他们屈服。承诺只要他们屈服了,就会给他们注射疫miao,免疫这种病du。提出的具体方案,就是用尺人si后的shi体,换取yi苗。
    尺人头领最终做出了决定,不对雅母家族妥协。因为他们清楚,妥协后,雅母家族会变本加厉的,绝不会有好的结果的。但是,尺人们也清楚,雅母家族巫术强大,自己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于是决定,放弃美洲大陆,迁移到其他的大洲去生活。
    迁移的方法,主要是ling体的模式,因为如果rou体也一起迁移,风险太大。所以,目前,大多数的美洲尺人,已经放弃了rou体,只是以ling的形式存在,聚集在首领的周围,准备迁往亚洲。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48】男人会骗女人,同理,女人也会骗男人……

    这样一来,雅母家族就失去了尺人shi体的来源(促使这种小型的ren体干shi,价格更加飙升),但她们不想放弃这个利润巨大的生意,于是重操旧业,用巫术缩头术,“惩罚”有罪的男人。因为雅母家族的巫术,对“无罪”的人,是不能施行的。即使是有罪的人,也需要是那些触碰了她们家族利益的人,才可以施以巫术的报复性处罚。
    但是,一般的人,得罪雅母家族的几率是比较小的。所以,她们会逼迫一些年轻貌美的本族成员,用美se去“钓鱼”。当她们派睛睛去钓好se男人时,睛睛明确的拒绝了,她们就威胁睛睛,睛睛于是逃离了美洲,逃到了亚洲母亲身边去生活。但是雅母家族很卑鄙,她们设法诱使睛睛同父异母的妹妹,也加入了雅母家族。妹妹的加入,其实也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睛睛的影响。
    雅母家族威胁睛睛,如果她不听话,为她们去钓“有罪”的男人,那么她们就利用妹妹去做这件事!睛睛得知这个情况后,几乎崩溃了,只得屈服。而那时,我正好在千方百计的骚扰她,于是她决定钓我,让我犯下得罪雅母家族的罪,然后我的额头,就会出现标记。雅母家族,是禁止xing欲的,我主动的跟睛睛那个,就是严重犯下了罪,(对于雅母家族)就成了“有罪”的男人。这样,雅母家族,就可以利用巫术,对付我了。
    睛睛说,她给我戴的女性头套,其实是特制的,被施了法的,戴上就摘不下来了。除非……
    我听后以为她开玩笑,试着去摘那个头套,真的摘不下来,好像跟头皮长在了一起,一用力摘,会很痛。
    我忙问,到底怎样才能摘下来啊?
    睛睛说,除非把你的头,缩小!而这也正是雅母家族的目的所在,她们就是要用巫术,把我的头变小,变成尺人那种大小的头,然后冒充尺人的头,高价卖掉!(这种真正的人tou,价格高得离谱,而且有大量的人收藏购买,不是那些仿品能比的)
    我说,我刚才幻觉看见高主管的头很小,是不是他就是被用了锁头术,头才变小的啊?
    睛睛点了点头。我问:“那高主管犯了什么罪?怎么得罪你们雅母家族了?”
    睛睛看着我,表情很怪,并没回答。我有些怪异的想法,问:“难道,难道,他也是对你做了那种事?你们之前都是那个什么研究所的,很早就认识,难道他对你也做了……你、你为什么没提前跟我说过?你太过分了,居然是这样的女人,你……我还以为,你是chu女呢,你不是说,你是chu儿吗?你骗我,你欺骗了我……”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49】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高主管居然对我……

    睛睛打断说:“你胡扯什么呢?谁骗你啦?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见一个爱一个?那种人我才看不上呢!他是因为对你……难道你还不知道呢?”
    我惊了:“什么叫对我?什么意思?”
    睛睛说:“你这次跟他国外出差,一直住一起吧?”
    我说,对啊,可是我们俩,都男的,住一起怎么啦?
    睛睛说,对啊,就是因为都是男的啊。你是不是跟他住一起时,夜里昏睡不醒?
    我觉得有点恶心,仔细回想,高主管有时看我的眼神,确实有点怪异。但……不至于吧?
    我说:“不对不对,我看见过他找当地的小姐,还找了两个,之前也听他说过,他被安排了找小姐消遣。他绝对不是男和男那种人。”
    睛睛说:“那只是对你做做样子,打消你的戒备心的。你难道不觉得,跟他一起住宿后,转天早晨那里有点不舒服吗?”
    我想了想,说:“可是……真没往那方面想,我觉得是当地饮食,自己不适应,或者吃了辣椒后,才那里不舒服呢。可是,咱别开玩笑,要是他对我做那种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睛睛说:“你不信就算了。”
    我说:“不对啊,这种事儿,你怎么知道的?你是胡编的,拿我开玩笑是不是?”
    睛睛说:“谁胡编啊,是他亲口说的。”
    我一惊:“他亲口对你说的?你们什么关系啊?他对你说这个?你……你居然背着我,跟他聊这些东西!”
    睛睛说:“唉呀不是你想的那样。对高主管实行巫术前,需要通过审判,确认他‘有罪’,那些雅母家族,有的成员(具有审判资格的),会审判他,走个形式,让他自己认罪。否则他不甘心,怨气很大,对雅母家族也不是什么好事。雅母家族希望制成的缩小的头,怨气尽量小。因此在实行巫术前,跟他有沟通的,但语言又不通,要我做的翻译,所以我才了解这些详情的。”
    我说:“可是还是不对啊,他是对我犯的‘罪’啊,跟雅母家族有什么关系啊?”
    睛睛说:“因为你对我犯了‘罪’,已经被灵hun标记了(指在灵hun上做了标记,具体是指,我跟雅母成员睛睛,有过ling魂交流,所以被标记了),你其实已经是一个雅母家族的人了,虽然是罪人。他得罪了你,就是得罪了雅母家族。明白了吧?”(注:这里不好理解,雅母家族只有女性,我是男性,本来是不可能加入雅母家族的,但是睛睛对雅母长老说,我甘愿变为女性,加入雅母家族,成为一员。)
    我心想,这简直是“罪”的循环啊。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50】睛睛又有了妙计!!!

    我问,那现在该怎么办?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境?
    睛睛半天也不说话,看来她也挺矛盾的。我又说:“我觉得你可聪明了,多复杂的问题,都有办法解决,你说吧,该怎么办,我听你的。”
    她听了后,眼窝有些湿润,说:“眼前只有两条路,一个是把你的头缩小,然后她们切下来,去卖给那些收藏家赚钱。”
    我一听,笑着说:“那我不是si了?要重新去投胎了?”
    她说:“连投胎都投不了,因为你的ling魂,被封在了小头里,出不来。”
    我说:“这也太惨了,有没有别的办法啊?”
    她说:“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彻底的加入雅母家族。”
    我忙说:“这个可以,这挺好的,我愿意加入。”
    但睛睛说:“加入是有条件的。”我问什么条件。
    她说,雅母家族,只收女人。我纳闷的问:“你什么意思?”
    她说,需要给我进行变xing!变成女人。我问是做手术那种彻底的变,还是只是女装这种表面的变?
    她说,是彻底的变。我连连摇头,说这不行啊,还有别的办法吗?
    她无奈的摇摇头,说没有了,只能是这样二选一。
    我问,那如果我被变成小头以后呢,她们就会放过你吗?
    睛睛说,不会的,她们还会利用她,继续去钓别的男人的。
    我说,那这样没意义啊。咱们还是一起逃跑算了。然后我告诉睛睛,我的朋友,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会设法救咱们出去的。
    但她说,她不会走的,因为她妹妹还被她们掌控着。她不会丢下妹妹不管的。
    我说:“那现在问题就变成了,只要救你妹妹出来,不就行啦。”
    她问我怎么救?
    我想了想,说:“你知道你妹妹在哪儿吗?”她摇头说不知道。
    我想到了那个骑着黑山羊的小女,于是问:“你妹妹长什么样子?是长发吗?”她点头说是。
    我问她有妹妹照片吗。她说当然有。然后翻开了相册,给我看。我一看,果然就是那个半透明发光物里面那个小女!
    我跟睛睛说,刚才我见过你妹妹。她很激动,问我在哪儿见到的?
    我说,在那个灯里。睛睛问我什么灯,我一指这个屋里的这个灯,说,就是这个灯,但不是这屋里这个,是刚才那山洞里那个灯里看到的。
    睛睛很失望,说:“怎么可能?这个不是灯,这是一种在深层地下发掘的可燃矿物,点燃后能慢慢燃烧很久,它是实心的,里面怎么可能有人啊?”
    我说,可是刚才我明明看见了,还骑着一只山羊呢。睛睛问我,是什么山羊。我说,是那种长角的,全身是黑色的大山羊。
    她听了后,很有些惊讶,然后找了一张她妹妹的照片,盯着看了一会儿,之后闭上了眼睛,念着咒语。我也不知她在干什么。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她突然大叫一声:“我被她们骗了!我被骗了!我妹妹根本就……可是,你为什么能看见她的真身呢?”
    我莫名其妙,问,什么真身啊?
    睛睛突然来了精神,说:“好,你一会儿假装同意变成女身,加入雅母家族,然后在切你**时,我会设法把你救走的。”
    我一听,这有点惊险啊,问:“你,你有把握吗?我看那些老太婆都挺变tai的,别真给我切了。”
    睛睛说:“你听我的,没错。我这就去找她们说去。”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51】

    之后,睛睛到了门口那里去了,隔着门板,对外面喊着什么。我也跟了过去。不久后,门板开了一个小洞口,有个老太婆透过洞口,跟睛睛交流着什么。
    然后门被打开了,我以为可以出去了,没想到睛睛对我说,我需要留在这里,她出去。我问为什么啊,她说,她去跟那些人准备给我做手术,但是手术前,我必须空腹24小时,所以我还要在这个洞穴里呆着,过24小时后,才会让我出去。
    其实我本来已经挺饿的了,听到又要空腹24小时,皱着眉头,要说什么,睛睛示意我不要多说了,让我在这个洞里等她,她会想办法的。
    目前我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得听她的安排,留在了洞里。之后她走了,入口的门又关上了。
    我独自在山洞里,坐在那里,拿出手机,我发现一个挺奇怪的现象,这个山洞,居然手机是有信号的。本来还以为这种山区,又是在洞穴里,会没有信号呢。我尝试着给那个办事处的朋友打电话求助,接通后,问他到了没有。他说没有,半路车子坏了,他现在正步行往这边赶来呢,让我再等等,并问了我目前的状况。他一聊起来就没完没了,我很担心手机没电,又没办法充电,于是跟他说,见面再聊吧,之后挂断了。
    我走到那个能发光的半透明物体前,这东西挺高的,挺大的,有好多个面,看着很像一块劣质的大钻石,我摸了一下,发现是微热的,里面应该是在燃烧,只是这种燃烧很缓慢。触到这个物体时,我身体不知为何,变得很燥热,好像这东西有静电一样。总之在它周围,就觉得不舒服,我于是远离了它。
    我找了一个石壁旁,倚坐在地上,对眼前的局面,完全是无奈。现在我能做的,只是等待,等待事情的进展。
    但是,从这个角度看那个发光半透明物体,居然有一个侧面,可以映射出我的影像,就像镜面一样。我通过反射看到我身后,有一个小洞口,忙回身看,但身后只有墙壁,并没有洞口啊。我又去看“镜面”,确实有一个洞口,在我身后,我于是站起身,到处找着,到处敲打着……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52】与美人的片刻欢愉,都是用长期的磨难换取来的……

    由于山洞里的光线比较暗,所以我需要凑很近,才能看清岩壁的情况。找来找去,我发现岩壁上,确实有一个裂缝,但这个裂缝很小,根本过不去一个人。之所以那个反射镜面上,看上去很大,是因为镜面并不是平的,扭曲放大了这个“洞口”。我试着用手去抠这个裂缝,没想到的是,剥落下很大的一块岩石片,洞口真的变大了很多,我又试着用剥落下的岩片去撬动洞口旁边的岩石,那些岩石一层层的,跟剥洋葱一样,可以剥落下来。
    我于是把洞口不断的扩大,发现里面是一个挺大的通道,不知怎么形成的。只是再往内部看,已经看不清了,似乎很深。这个通道的高度,是可以容下我的,但需要我低下头。这样走虽然很累,但为了逃出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试一试了。
    我用手机灯照射了一下通道里面,似乎越往内部,越宽阔了,所以我摸着洞壁,一步一步往里走去,走到后来,真的可以不用弯腰了。为了省电,我是开一会儿手机,照一会儿,然后关上手机,摸黑往前去。
    后来我听到了水声,原来这山洞里,出现了一条河,还挺宽的,我在河里洗漱一番,然后喝了一些水,觉得挺干净的,就又喝了好多。我再用手机照射四周,发现已经在一个很大的地下岩洞里了,这里简直跟一个礼堂一样,十分宽敞。我四处找着出口,发现有一个方向,似乎有风吹进来。我心想,那边应该有出口。
    我休息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出了好多汗,特别是头部,由于戴了那个头套,所以很热,我又试着摘下头套,但一用力就很疼。这头套好像长在了我头上,没法子了,只能先这样了,出去后再想办法吧。
    我往风吹来的方向走着,走了一阵子后,终于看见了亮光。我知道我的方向走对了,一定是洞口传进来的光。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早晨了,我在山洞了折腾了大半夜,真的是精疲力竭,只想快点出去。于是加快脚步,往洞口而去。
    但是到了洞口,出去后,我发现,自己处在半山腰的位置,周围都是悬崖峭壁,根本无法攀爬,更不要说行走了。我往上看,往下看,真的是上不去也下不来。我心想,怎么这么倒霉啊,好不容易出来了,还是这种绝地。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53】我发觉,不仅我自己倒霉,我周围的人,似乎都跟着在倒霉……

    我看了看下面,距离地面挺远的,但是我觉得,如果顺着崖壁滑下去,最多就是把衣服弄破一些,不会受太大的伤的。于是我慢慢的往下伸腿,尽量扒住岩壁凸起地方,然后一点点往下蹭。我用脚找着落脚的支点,一点点往下,但完全看不见脚下情况,所以刚降了不到一米,脚下就打滑了,本以为会摔下去,结果衣服挂住了,把衣服完全撕开了之后,掉到了地面上,着地时,是侧身,摔得很重,当时就动不了了,特别的疼。我觉得,应该是骨折了。剧痛持续了一会儿,减轻了,但只要我尝试动腿,就会很疼,只能僵在原地。
    好在我的手机还在口袋里,于是赶紧拿出手机,向睛睛求助。但是睛睛一直不接电话。
    无奈之下,我只能向那个办事处的朋友求助,目前能指望的,只有他了。他几乎马上就接了,问我在哪儿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是在哪儿,应该还是在雅母家族的那个山洞附近,我从山洞里跑出来的,然后从山上摔下来了。他让我在原地等他,他会来找我的。
    我在那里琢磨着,怎么这么倒霉啊?我到底是怎么啦?为什么这次出差,这么不顺利?目前高主管生si不明,我又伤成这样子。这一切到底为什么啊?
    我觉得上天对我太不公平了,怎么这么多倒霉的事儿,都让我遇到了?我还不知自己伤情,会不会变成残疾人啊?甚至,会不会瘫痪啊?那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我查看着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很明显那种流xue,表面只是有些皮肉伤,没有大的创口。但是,我知道,腿骨肯定出问题了,因为我的腿完全不能动了。我干脆躺在了地上,抱怨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一切……
    大约一个小时后,那个办事处的朋友,终于来了。我听到了他远远的呼唤声音,于是尽量大声的回应着。不久后,他走到了我身边,看着我的头发,居然在笑,然后说:“你果然是女的!我就说吗,雅母家族只有女人,而且都是chu女!”
    我说:“唉呀别开玩笑啦,我这戴的假发,摘不下来啦,你能不能扶我起来啊?我真是太倒霉啦。”
    他说:“我也挺倒霉的,本来开车很快能到的,可是车子坏了,然后本来我对这一段挺熟悉的,今天却不知怎么回事,跑了好多冤枉路,才过来。”
    他试着扶我起来,但我的腿太疼了,根本不行。
    我说:“你能不能帮我叫一辆救护车啊?”他说,不行的,车子开不进来。除非叫救援队,徒步进来,但那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54】我的“活受罪”在继续……

    这个朋友比较讲义气,他给办事处打了电话,让办事处派车过来接我们。但是我目前在的位置,车子不好开进来,也并不好找。于是,我们决定,由他背着我,先往最近的公路走,到了公路边,一是车子找我们比较方便,二是如果长期停留在山洞附近,也怕那些雅母家族的老太婆发现我们。
    他尝试着背我,但我腿完全动不了,而且很疼,只能是强忍着疼痛,咬紧嘴皮子,被他背了起来,然后慢慢的往外走。一路上,他不停的跟我说话,怕我昏迷,我不回答,他就会停下查看我是不是昏过去了。
    他给我讲了雅母家族的历史。雅母家族一直是比较神秘的巫术为主的古老氏族。她们的巫术,并不外传,只是在内部互相传授。由于都是女性,所以避免了很多的矛盾,发展的比较顺利。在古代时期,她们是以帮人占卜为生,整个氏族都是比较贫穷的。但她们那时并不追求物质,只是追求魔法与巫术的高超,所以那个时代的她们,是被美洲人尊重的。
    但是,众所周知的原因,欧洲的zhi民者到来后,彻底改变了她们的命运。她们内部,也受到了zhi民者中资chan阶ji的影响,开始追求金钱与物yu,而且这部分人,慢慢的利用各种方法,升到了ling导阶层,成为了整个雅母家族的新的ling袖群体。她们开始带领雅母家族追求利益的最大化,放弃了原先淡泊名利的思想。
    到了后期,美洲各个民族大规模的开始反抗西方的zhi民tong治,由于雅母家族跟zhi民者有密切往来,所以美洲各个国家纷纷独li后,雅母家族处于了很尴尬的地位,也就在公众舞台上销声匿迹了,但她们并没有消亡,仍然在暗地里,做着各种追求金钱与物yu的勾当。
    有好多富豪以及有权有势的群体,都知道美洲有尺人,当然叫法不同,关于尺人的起源也是众说纷纭,但热衷于收藏(尺人及其制品),这一点上却是惊人的一致。早期时候,他们收藏活体尺人,作为一种玩wu,但是后来随着“文明”的进步,奴li制度的废除,他们转而收藏“没有争议”的尺人shi体。当然还有极少数的收藏活体的,不过都是极其秘密条件下进行的,所以外界几乎没人知道。
    而雅母家族,一直是做着罪恶的“尺人贸易”。她们利用巫术,很容易跟尺人有交集。当然尺人也会巫术,但跟雅母家族比,不是同一个等级的,所以根本不是对手……
    我听着这个朋友不停的跟我介绍着这些,就像听评书一样,后来,我都感觉不到下肢的疼痛了,我觉得是麻了。
    走了有两个多小时,当然中途停下休息过几次,但朋友为了避免对我造成再次伤害,休息时,也是背着我的。终于走到了路边,他把我放了下来,然后我们等待着车辆的到来。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55】我的援军到了!能打败mo法的,只有魔法……

    等了一会儿,那办事处的车子就来了,然后他们把我抬上了车,赶往附近的医院。到了医院后,检查发现,果然是骨折了,但最棘手的,是伤到了坐骨神经,这个医院建议我转到更大的医院去进行治疗。因为他们没有把握。
    而另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出现了,就是医疗费谁来支付。这个手术很复杂,费用很高,而且谁也不知后续的费用有多少,所以办事处不可能给我出这笔钱,即使垫付,他们也是需要理由的(见后文)。他们能把我送到医院来,已经算很照顾我了。
    而我又是一个外国人,过来旅游的,对当地的医院流程什么的,根本不熟悉。我如果自费的话,在这边治疗也是很不方便的。我特别想回国去,因为我是出差期间出了问题,可以让公司帮我协调治疗的。我问了医生,能不能先让我回国。但医生说,我目前状况,不建议做长途旅行,很可能造成病情恶化,而且途中是很危险的。
    我一时没了主意。只能先暂时住院,但并没真正的治疗,只是对皮肉伤进行了一些处理。我让医生帮我把头套取下来,但医生试了好几次,用了各种方法,都取不下来。医生说,头套跟我的头皮,已经完全粘合在一起了。分不清哪里是头皮,哪里是头套了,所以他们也没有办法。
    那个办事处的朋友一直陪护着我,他说,如果我肯加入他那个籍(注:这里很难明说,大概就是他让我加入他那边那里),所有的医疗费用,他可以替我去申请,由他们办事处承担,他说,只有他们“籍贯”的人,他们办事处才可以支付医疗费用。但是我觉得这样很不妥当,所以并没同意。
    那天晚上的时候,我躺在床上,要不是这个朋友在旁边,我肯定会大哭一场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落到如此悲惨的地步!
    然后临近半夜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瞳姐(就是在国内警ju里那个姐姐)的电话!我当时火气就上来了!我有今天,全都是这个女人所赐啊!
    我接了电话,就没好气,刚要抱怨,她却说,她过来当地了,刚刚到,问我具体在哪儿,要过来跟我汇合,合作完成后续任务!
    我很纳闷,问:“你怎么知道我的行踪?”
    她笑了笑,说,她已经“锁定”了我,当然知道我的行踪了。(她之所以叫瞳姐,就是因为修炼的是“瞳”,跟睛睛修炼的一样,所以她很希望跟睛睛一决高下)
    我告诉她,我已经残疾了,坐骨神经伤了,估计下半辈子要瘫在床上度过了。其实我说的也是气话,故意给她听的。
    没想到,她却说,没事,我能给你治好。你这是中了巫术而已,我会破。
    我一听,简直觉得她疯了,要不就是聋了!我几乎吼起来:“什么巫术!不是巫术!我真的从悬崖摔下来的,摔残了!跟巫术一点关系没有!”
    她说:“你小声点,那么激动干什么?谁叫你贪图人家的美se?蛇蝎美女听过吧?越漂亮,代价越高!我调查过了,你在替睛睛的妹妹‘担灾’,你现在基本上,是她妹妹的傀儡,这是她的傀儡术。你别担心,我可以给你治好。你头上是不是戴了一顶黑山羊皮制成的帽子?那个帽子就是巫术的媒介。”
    我听后,觉得这个瞳姐好厉害啊,顿时有了信心,于是忙跟她说了我的具体地址,由于我也说不清,让那个办事处的朋友跟她具体说的。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56】我经受了身体的折磨后,没想到,又开始经受精神的折磨……人生第一次,我被“男”住了……

    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因为如果真像瞳姐说的那样,那我就不会变成瘸子或者瘫子了。我又能恢复健康了,这对我是特别重要的。因为如果我受了很重的伤的话,那些治疗费用,肯定要去要求公司来承担,而公司肯定会找各种借口推脱,那是扯不清的纠纷,如果那样,身体又伤了,还要跟公司不停的争执,精神和身体上是双倍的损伤。
    我又想着,瞳姐会不会骗我啊?但转念一想,应该不会的,瞳姐当初,我们是在jing-ju里面认识的,她肯定不会是骗子的。我现在,倒是特别恨睛睛,如果瞳姐没骗我,那也就是说,睛睛骗了我!她真是太可恶了,我为了她,付出了那么多,她却完全在利用我,骗我!这个女人太可恶了,如果以后见到她,一定要好好质问她一下!我也没什么地方得罪她啊,她为什么这么对我呢?
    我在那里胡思乱想,旁边的朋友早就被我打电话吵醒了,下床来,看着我笑,然后给我拿了饼干还有牛奶,那是他专门为我买的,他递给我,让我吃一些,然后他劝我睡觉,可是我这么多烦心事,哪里睡得着啊。我连连表示感谢,心想这个人真不错,靠得住,要是没有他照顾我,真的会很狼狈啊。
    这时,我突然想小便。我的床下,是有便器的,白天的时候,是护士帮我小便的。但现在,大半夜的,我不大好意思叫护士,于是自己伸手去够那个便器。朋友看见了,似乎很兴奋,问我要干什么,我说要小便。他连忙从床下拿起那个便器,亲自给我拿着,让我小便,我很不好意思,连连说我自己来就行,他却很热情,说我行动不便,他照顾我是应该的,然后就是往下扯我的ku子。我是有些抵触的,不过他笑着说,都是大男人,你怕什么啊?还害羞不成?
    我心想,他说得也对,于是也就没再阻止,然后小便了,但是这个途中,他一直盯着我那个看,看得我特别不好意思,断了好几次才完事。然后他把便器放回床下,突然抓着我的手,让我赶紧睡觉,他还说,他觉得冷,旁边的床没有被子,问能不能跟我睡一张床。
    我警觉了,觉得他不对劲。他又说,都是大男人,怕什么啊?说着就上了我的床,搂着我,要跟我一起睡。我很少跟男人一起睡一张床,太别扭了,而且他的手伸进我衣服里乱mo,搞得我很狼狈。
    我忙制止他,说:“你不要这样啊,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不好意思啊,我不接受这种。”
    他则开始威胁我,说要是不听他的,就会把我赶出这个医院。他说,这个医院,是他们T*办事处出钱资助建立的,完全听他们办事处的,要不是他的面子,根本不会收治我的,让我放聪明点,以后的事儿都好办。他威胁完我,又开始说软话,说他早就“喜欢”上我了。
    这是第一次,我被一个男人“表白”。而且他后面说出的话,更让我崩溃。他说,我住的那个旅馆的经理,跟他是认识的,那个旅馆,是有偷偷装针孔像头的,专门拍住宿的客人,如果有“燃烧”的情节,会卖给那种收“视频”的人。他那天把我推进浴室,然后就去看监控了,其实一直在监控里偷看我洗浴!而且,而且更恐怖的是,高主管的房间里,也装有针孔监控!他说,高主管每晚对我做的事儿,他都看到了!所以他知道我是男T(男生跟男生那种),所以让我不要再装了!
    我忙解释,我不是装,我真的不是(男人跟男人)那种人。高主管对我做的,我根本不知道。
    但他根本不听我这套,总之是毛手毛脚的,甚至抓住了我那个,玩起了L……
    我忙说:“既然高主管是那种人,你去找他不就行啦?”但他说,不行,又跟我解释,即使是那种人,也是分的,他跟高主管不能配对的!
    我又不好意思跟他撕破脸皮,只得说,我有伤,先不要乱来好不好?他听了后,果然“温柔”了很多,并且说,即使我以后瘫痪在床,他也会照顾我的。我听了,实在是感动不起来啊。
    他总算下床去了,让我好好养伤,他说,只要我听他的,我的一切医疗费用,他都可以设法给我报销!
    这剧情好熟悉啊!这不是我惯用的伎俩吗?我当初用这样的方法,诱骗过女下属,包括睛睛……今天,我真的没想到,会被别人用这种方法“男”住!而且之前高主管,趁出差,跟我开一个房间的机会,对我实施qin犯,这个伎俩,是我以前跟女下属出差时,常用的!现在也轮到我自己头上了!以前我会故意安排跟女下属一起出差,然后跟她说,开一个房间,可以省房费,但报销的时候,报两间房子的账,多出来的钱,给她……女下属就是这样上套的……
    我又想到了那句话,这真是“罪”的循环啊……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57】瞳姐向睛睛“宣战”!

    折腾半天,我也感觉有些累了,于是躺下了。那个朋友则在临床躺下了。这个病房,是他特别为我安排的,只有我一个病人,他是临时加了一张床睡觉。他又跟我献殷勤一般的说,他明天会去联系最好的医院,把我转院治疗的,医疗费他会想办法解决的。但前提是,我必须答应跟他做“朋友”。他又说,其实他有妻子,也有孩子,但她们都在TB,他们只是形式上的夫妻,他长期在美洲做“外交官”,一年最多回家一次。他说,只要我同意做他“朋友”,他可以跟我在美洲“幸福的生活”,甚至回TB去生活都没问题,不会有任何影响的。
    然后他又问了我很多私人问题,比如结婚了吗,有孩子吗,家里还有什么人那些。我敷衍的回答着。心想,怎么遇到这么一个人啊?这个人居然还是“外交官”?看来得罪他没什么好处啊。他是有权力的人啊。
    聊了一会儿,他说不聊了,休息吧。但是他并没关灯,我要求关灯,他不同意,说担心我趁黑跑了。我说,我都动不了了,怎么跑?他说还是开着灯吧,如果有什么意外,他随时能做出反应。我发现他还带着qiang呢,于是问他,为什么有qiang。他说,当地不太平,他都是随身带qiang的。并说自己是退伍的jun人,去M国接受过特训的。然后他又开始讲自己的过往经历,又唠叨了半天……
    后来他终于不说了,躺下睡觉了。但是开着灯,我睡不着,只是在那里闭着眼睛熬着。
    大约一个小时后,病房门外,有人敲门,朋友很警觉的从床上跳下来,开了门,发现来的是一个护士,后面跟着瞳姐。我见了瞳姐,就像见了亲人一样,忍不住的笑着。
    瞳姐看看我,说:“总算找到了,这里还挺不好找。”
    我忙说:“辛苦你啦,你可算来啦。我等你半天了。”
    瞳姐看了看我浑身的情况,问我哪里受伤了。我大概说了自己伤情。那个朋友一旁问这是谁,我连忙给他们俩做了介绍。瞳姐听说那个朋友是《T*驻某国办事处》的,就显露出厌恶的表情,对他爱答不理的。那个朋友也识趣,说还有别的事儿,出去了,临走还嘱咐我,有事儿的话,随时可以给他打电话,他电话不关机的。我连连道谢。
    他可算走了,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瞳姐看了看我的头套,说:“我先帮你把这个羊皮帽子摘下来,但是啊,我跟你说,摘下来后,给你戴这个帽子的人,就会察觉了。谁给你戴的啊?”
    我说,是睛睛给我戴的。她问我,睛睛是什么人。
    我这次没有再对她隐瞒,把自己跟睛睛的事儿,捡主要的,都跟她说了。她笑了笑,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就是看看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我说实话。”
    我问:“真的假的?你怎么会知道的?”瞳姐又摸了一下我的额头,闭上眼睛。
    我问:“你这是干什么啊?”
    瞳姐说:“你的瞳,虽然没有真正的开,但是有缝隙,我可以从这个缝隙,看见你的过往种种。”
    我问:“真的假的啊?那你说说,刚才那个男的,跟我什么关系?”
    瞳姐一笑,看着我,说:“你要是跟他在一起,怕J花要受苦了,哈哈……”我没想到她会说得这么直接,也尴尬的笑着。我这才真正相信,瞳姐是那种有真本事的人。
    我说:“你先把这个假发套给我摘了吧,戴着太难受了。”
    瞳姐说:“摘下来后,睛睛马上会知道的,就相当于我跟她宣战了,不过这是在她的地盘,我有点没把握。咱先说好了,你跟谁一伙儿?”
    我忙说,我当然跟你一伙儿。她问:“你不会扯我后腿吧?怕到时她跟你一撒娇,你又叛bian了!”
    我说,我都被她折腾成这样啦,怎么可能还信她啊!放心吧。
    瞳姐说,那就好,这里有容器吗?
    我问什么容器啊?她说,什么容器都行,脸盆什么的,越脏的容器越好,但不能漏水,垃圾桶才好呢。
    我突然想到了床下的便器,笑着问:“尿盆行不行?”
    她却很高兴的说:“那最好了,这里有吗?”
    我说,床下就有。她从床下拿出了那个便器,让我顶在头上。我以为她开玩笑,但她真的让我倚着床头坐稳了,不要动,然后让我顶着那个便器。我问为什么这样做啊,她解释说,我中的这种巫术,就怕这种污秽物,要破解,就是要利用这种很脏的东西。
    然后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说:“一会儿,我给你一杯东西,你分三口喝掉,记住一定是三口,最后一口要喝完!别搞错了啊!但是不许问是什么,明白吗?”
    我问为什么不许问是什么。她却生气了,说,不许问就是不许问!
    然后,她拿着那个水杯,把里面的水喝了,举着空杯子出去了。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58】我体验到了“剥头皮”……

    我在那里顶着便器,等着。我也怀疑,是不是瞳姐在捉弄我,可是转念一想,她大老远的跑过来,捉弄我?这成本也太高了吧?还是按照她说的做吧。
    大约五分钟后,她回来了,把那个水杯给我,让我分三次喝完,第三次一定喝完,我不知是什么饮料,刚要问,她却说不许问是什么,问了就不灵了。我只得按她说的,把那饮料喝完了,也并没什么怪味,就像喝水一样。
    喝完后,她让我闭上眼睛,一只手扶着头上的便器,然后让我想象,面前有一把剪子。我问怎么想象啊?她说,就是集中精力,想象眼前有一把剪子。我睁开眼,发现她把手指做成剪子形状,放在我额头呢。她拍了我一巴掌,说别睁眼看!我只得又闭上眼睛。
    她又让我想象,眼前有一把剪子,直到眼前真的出现一把剪子后,告诉她。她不断重复着说:“你面前有一把剪子……”我虽然有点不信,但还是尽量想象着,眼前有一把剪子,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我真能“看见”眼前有把剪子了,于是赶紧告诉她看到了。
    她说,现在她要用这把剪子,把我的帽子(假发套)剪下来,会很疼,让我忍着点,头上的便器千万别掉下来。
    我说知道了。然后她问可以开始了吗,我说可以了。
    紧接着,我感觉头皮真的像被剪子剪开了,实在太疼了,我都怀疑她真的拿剪子剪的,她不断提醒我,别睁眼,忍着点儿。
    我感觉我的头皮被越剪越开,xue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我伸手去擦着xue水,不过,有过之前摔断腿那种疼痛,所以我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疼痛。
    大约持续了十分钟,后来我觉得头已经麻了,也不觉得很疼了。我觉得,我的整个头皮,都已经被剥下来了。
    后来,瞳姐说可以了,她让我按着便器别动,自己则抽走了我的“头皮”。然后她说,可以睁开眼睛了,我睁开眼一看,她手里,拿着我的假发套呢,真的取下来了,我看了看自己手里的“xue迹”,发现根本没有,只有汗水。我摸了摸头皮,根本就没有po,只是刚才出了很多的汗,我误以为是xue呢。
    我问,这个便器,要顶到什么时候啊。她说,太阳出来就没问题了。
    我说,那为什么不太阳出来后,再替我去掉这个发套?那样不就不用顶着便器了?
    瞳姐解释说,po解只能是晚上进行,白天无法po解。顶着这个便器,是为了防止在po解过程中,施法者发觉后,进行po坏。
    我看了下时间,好在离天亮已经没多长时间了。瞳姐又说,这个帽子(发套),是黑山羊的皮做成的,上面聚集了黑山羊的怨气,在她们这些有修行的人看来,这帽子是活的,是有生命的,跟小猫小狗没区别。所以这个帽子,才紧紧“抓住”我的头皮,无法取下来。
    我问,为什么取下时,那么疼啊?好像头皮被剥了一样。
    瞳姐跟我讲,这个正是这个巫术xie恶的地方,只要不是施法者本人po解,就要受苦。这是美洲原始部落的一种很残忍的方法,他们会剥掉敌人的头皮,因为头顶的皮,是灵hun最有可能在的地方。然后她又给我讲起那些zhi民者剥头皮的残酷qin略史……
    正说着,我的电话响了,我看了一下,是睛睛打来的。我问瞳姐,要不要接啊。瞳姐说,巫术已经po解了,她肯定已经察觉了,接吧。
    我于是接了电话,睛睛很着急的问我,在哪儿呢,为什么山洞里找不到我了。
    我说,我跑出来了,摔断了腿了,住院呢。她听了后,表示很关心,说要来看望我。
    我看了看瞳姐,瞳姐点点头。我于是把医院的名字告诉了她。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59】黑山羊的来历……

    之后我很困,想睡觉,瞳姐问我附近哪里有酒店,我只知道之前住过的那个酒店,于是告诉了她。我跟她说,我刚才那个朋友,对这里很熟悉,有什么问题可以找他。瞳姐却说,不要找他,会出问题的,而且是很大的那种政*问题。她跟我说,这个国家(我们目前在的这个南美国家)跟我们国家没有建交,有些事情,一定要特别的注意。
    她说,明天天亮后,她就想办法带我离开这个医院,先住到酒店去。我说,我腿不行啊,动不了啊,住酒店太不方便了,要不找医院租个轮椅吧。瞳姐却说,没事的,明天太阳出来后,她会想办法给我治疗腿上的伤的。
    她也有些困了,于是想到旁边的床上睡觉,我已经睁不开眼睛了,迷迷糊糊快睡着了。瞳姐怕我头顶的便器会掉下来,特意去找护士要了那种绷带,帮我把便器绑扎在头上。
    再醒来时,是被睛睛叫醒的。这时已经天亮了,睛睛要帮我解开头顶的便器,问我为什么绑这个在头上。我到处找瞳姐,但她不知去哪儿了。我觉得,已经天亮了,应该没事了,于是把那个便器解了下来。
    然后睛睛问我的伤情,很关心我,并说,如果我瘫痪在床,她会照顾我一辈子的。我听了后,觉得有点耳熟。但心里还是很受用。
    我问她:“那个假发套,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给我戴那东西?那是诅咒术对不对?”
    睛睛哭了,说她也是被逼无奈,才做那种事的。她问我,是谁帮我拿下来的发套。我说,你先别管谁帮我拿下来的,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睛睛看看外面,不知在看什么,然后说:“你饿不饿?我买了吃的,你先吃早饭吧,你边吃,边听我说。”
    她从一个提袋里,拿出一些当地的馅饼什么的,我也叫不上名字。我确实饿了,于是吃起来,但是太辣了,我有些生气:“你难道不知道我不能吃辣吗?还给我弄这么辣的?”
    她忙跟我道歉,并说当地饮食习惯性的加辣椒,要不她再去买不加辣椒的。我觉得她变得好温顺啊,于是说,算啦,以后记住了就行了。你也吃吧。
    她说,她吃过了。然后坐在我床边,开始给我讲为什么给我戴那个黑羊皮的发套。
    原来,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由于她的家庭原因,所以她平时能跟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见面的机会,比较少。她妹妹比她小很多。她的父亲,比较重视家庭成员的生日,每次家里有人过生日时,一般会把所有人召集到一起庆祝。而他父亲尤其喜欢她妹妹。有次,她妹妹过生日,她想来想去,不知送什么礼物好。后来,发现了市场中,有个人,牵着一头很小的黑山羊。她妹妹表示很喜欢这只山羊。于是她跟山羊的主人协商,问卖不卖。过程就不说了,最终把黑山羊买下来,送给了她妹妹,做生日礼物。
    开始这个黑山羊很小,但是不到一年后,这个山羊就长大了,那羊的角跟普通的羊不同,很长。不过妹妹还是很喜欢它,几乎跟它形影不离。但后来,家里人发现了不对劲,这个黑山羊发情了,并且会对妹妹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动作。而给它找母羊来,它却完全没兴趣。妹妹虽然不懂,但家里人知道不能这样下去。于是把黑山羊跟妹妹分开了。妹妹于是天天哭闹,家里人又不得不让山羊与妹妹见面,但家里人想了一个方法,打算把黑山羊阉掉。
    黑山羊似乎通人性,知道家里人打算阉掉它,突然有一天,驮着妹妹,跑进了大山里!妹妹失踪的消息,传到了睛睛耳朵里,她得知妹妹是因为她送的山羊而失踪的,十分懊恼。她曾试过,用塔罗牌来推算妹妹的下落,但是不知为什么,算不出来。于是她开始想各种方法,试图找回失踪的妹妹。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60】

    之后,她就想到了找神秘的雅母家族帮忙。雅母家族的人答应了她,但条件是她和她妹妹,都必须加入雅母家族。当时,睛睛救人心切,也就同意了。然后雅母家族告诉了睛睛,这只黑山羊,其实是被一个等级很高的hun的碎片,所控制的。这就需要简单说几句修行,修行呢,就是不断提纯ling的过程,就像炼制黄金,要把杂质去除,最终达到100%纯度。当然现实世界中,没法达到100%,但在修行中,会追求。那么,去除掉的那些ling的杂质,比如贪念,se欲,嫉妒之类的,就会呈现碎片的形式,在空中飘荡,而羊是最yin的生物之一,se欲的ling的杂质,容易附着到羊身体上(或者本身很yin的人身上),使羊更加的yin荡。到什么程度呢?就是不仅yin同类的母羊,连女人也要yin。这当然也因为,睛睛的妹妹,在骑羊的时候,有时穿裙子加小内ku,下面那里几乎接触到羊背,在羊看来,这是一种暗示或信号。
    睛睛说到这里,问我有没有骑过马或者其它动物。我想了想,说,好像没有,我不喜欢骑动物。
    睛睛说,那就好,千万不要随便骑动物,很容易出问题的。
    我觉得睛睛有跟之前说过的话,不一致的地方,于是说:“你以前不是说,是因为好奇,学习巫术,才加入的雅姆家族吗?现在怎么又说,是因为救妹妹的原因啊?”
    睛睛想了想,说:“那……我也是为了学巫术啊。救妹妹和学巫术,不冲突啊。”
    我说,可你说了半天,没说重点啊,救你妹妹,为什么给我戴这个黑羊皮的头套啊?
    睛睛说:“你别着急,还没讲到那里呢。是因为你的生日,跟我妹妹的,正好是阴阳对应。不管是年份月份还是日期,都正好阴阳对应。这样,就可以把你当成我妹妹的‘傀儡’。”(注:这里的傀儡,类似于常说的“替身纸人”那种。)
    我问,什么叫生日阴阳对应啊?是生日一样吗?
    她说,不是一样,是她妹妹的生日,都是双数,而我的生日,都是单数。(注:比如,一个是2008年6月12日,一个是1997年5月11日,这样的一女一男,就是生日阴阳对应,具体的细则就不说了,这里只是简单举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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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61】

    之后睛睛跟我继续讲:那只黑山羊,驮着妹妹,进入了人迹罕至的山里,而且一直往山上爬,妹妹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很好玩,还指挥着山羊,往高处去。山羊越爬越高,然后到了一个山洞里,把妹妹才放下。开始妹妹还觉得有些意思,到处玩着,后来就玩腻了,就要回家,但山羊不放她回去。由于是在高山上,所以妹妹自己下不来。最后妹妹来了脾气,自己往下爬,结果摔了下来,直接摔昏迷了,倒在山谷里。这里基本没有人来,所以很难被发现。黑山羊见妹妹摔下来了,于是下山来找她,一直守着她,用身体的温度给她保暖。后来妹妹自己醒了过来,但下肢完全瘫痪了,无法行动。这个山羊,蹲下身子,又驮着妹妹,回到了那个山洞里去。
    睛睛跟我说,其实这是山羊的一个诡计。因为它知道,它是动物,无法真正“得到”一个女人,于是设法把她先摔残疾了,然后再把她困在山上,这样他们就能“长相厮守”了。然后这个黑山羊,会每天出去找些吃的给妹妹,而那个山洞里,是有水源的,于是两个就在山洞里过着“二人”的世界。
    睛睛说,其实,动物是很聪明的,只是有些自以为是的人,觉得它们很笨而已。很多动物的智商,在某些单项上,都是高于人的。人不要太自大,一般情况下,在自然界,人跟动物对峙,都是人会失败。
    然后呢,睛睛求助雅母家族,雅母家族用的是《聚魂法》,就是找来了妹妹曾经穿过的衣服鞋子戴过的帽子,总之是找了完整的一套,把妹妹的魂先聚过来了,问妹妹究竟怎么回事,然后得知了真相,去山洞里找到了她。那个山羊,是宁si不屈,守住洞口不让别人进,最后被捉住了,把妹妹解救了,但是妹妹的腿伤,早就过了治疗的最佳时间,彻底的残废了。
    找了好多的医院,甚至去了外国找医生医治,都说没有办法。因为耽误了太长时间了,腿部组织已经开始坏si了。没办法了,有的医院提出截肢,但家人肯定不接受啊。
    最后,无奈之下,睛睛又来求雅母家族,问雅母家族,有没有办法治疗妹妹的腿伤。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62】

    雅母家族告诉睛睛,她们是“黑巫术”为主,不擅长救人(只擅长害人),如果想治疗妹妹的伤,需要“白巫术”。睛睛忙问谁会白巫术。雅母家族说,需要去找“尺人”女头目。但是怕尺人不肯帮忙,雅母家族就跟睛睛说,需要抓住一些尺人,做人质。正好那时,李先生痴迷于尺人方面的研究,于是几方联合起来,闯入尺人女头目所在的神庙里,设法抓走了一部分的尺人,作为人质。(请与前文对应阅读)
    本来说好了,尺人帮忙治好妹妹的病,他们归还抓住的人质。但是雅母家族却提前把一些尺人人质sha害了,制成“工艺品”卖掉了,因为“客户需求”太紧急了。这彻底激怒了尺人族,但又明知不是雅母家族对手,于是他们也不再跟雅母家族“合作”了,决定撤离美洲,躲开毫无信用的雅母家族。
    而睛睛为了救妹妹,私下跟尺人族联系过,答应帮助他们撤离,但要求成功撤离后,帮助妹妹治疗腿伤,于是达成了协议。尺人要求把之前参与捕捉他们的出资人李先生交出来,要为被害的尺人报仇。(这个被害,不仅指肉体的si亡,雅母家族,是把尺人的ling魂,封进干shi头骨里面的,这样永远无法轮回的)他们不敢把雅母家族怎么样,只能是拿李先生这个外国人撒气。
    睛睛跟李先生说了这个情况,李先生很害怕,但他想到了一条du计!就是嫁祸给自己父亲。这样就可以除掉父亲,他就能早日成为家族的一把手了。于是他让睛睛转告尺人,是他父亲指使他这么做的。然后(和尺人一起设计)把封印有古老尺人怨ling的雕像,送给父亲做礼物,使他招来了sha身之祸。
    但是尺人一方,si了不止一人,因此说一个人(李先生父亲)抵罪是不够的,于是有了后来的李先生那个名单,就是高主管让我去废弃的神庙里烧掉的那个名单。那个名单上的人,很多都是李先生接手父亲公司后,原先的一些对他不服气的老资历员工,或者叫元老。其实这些人,跟残害尺人没有任何关系的,李先生只是想借机除掉父亲公司中的异己,加强自己的领导地位。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63】原来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是他们好多人背后里,提前设计好的……

    睛睛说到这里时,我的早点已经吃完了。她去找护士要了一个盆,打了水来,让我简单洗漱一下。然后她用毛巾仔细给我擦脸。我心里很是得意。
    我说:“你说了半天了,但是,为什么给我戴这个假发套啊?还是没说啊。”
    睛睛说,这是因为雅母家族的人,后来知道了,她的父亲出重金求医,谁能治好妹妹的病,愿意出一大笔酬金,她父亲私下又找过雅母家族去谈。雅母家族的人,当然希望得到这笔酬金,又说,她们有办法治好妹妹的病。而且可以马上就给妹妹治。于是问具体什么办法,雅母家族说,是用《傀儡术》,因为她们发现,恰巧妹妹的生日,是全双,符合傀儡术的条件,而且目前又是千年之交(指跨越2000年前后,因为傀儡术的条件,是年份也需要单双对应,所以只有找19XX年和20XX年,才符合条件,大家应该能明白,不细说了),然后找一个全单的男人,做妹妹的傀儡,然后设法让这个男人,把妹妹的受伤遭遇,也经历一遍,这样就可以替代妹妹的伤残,而妹妹的身体伤残,她们再用一些法术,就可以让她彻底恢复如初。(所以,我后来从山上的山洞里出来,然后再摔下来,其实都是她们提前设计好的,跟妹妹摔落致残,几乎是一样的过程)
    但是,找这个符合条件的男人,比较困难。因为不能找美洲大陆的人。美洲大陆的人,是受到保护的,不能无端对他们使用巫术。睛睛由于母亲是亚洲的,对亚洲比较熟悉,于是决定到亚洲来找,开始找了几个,但是要设法把他们带回美洲,不过美洲跟亚洲,距离特别遥远,生活习惯又差异很大,一般来说,是比较难带回去的。所以开始找的几个,都没成功。阴差阳错的,我使用了李先生的旧手机号码,而睛睛莫名其妙的联系上了我,后来发觉,我也符合条件,而且我又很se,于是她用美貌做引诱,然后又跟李先生串通,最终我被派到了美洲出差,然后就是我后续一系列的不幸的遭遇。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64】睛睛居然说我喝了老chu女的尿……这太那个了吧……完全给我整不会了……

    我说:“原来都是你们串通好的!你居然跟他们合伙,来害我!”
    睛睛委屈的说:“我也没办法啊,我是为了救我妹妹啊,我不想她因为我,而变成残疾,那样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我说:“那现在,你把我害成这样了,就不愧疚?”
    她说,她知道对不起我,宁愿一辈子守在我身边,一直照顾我。并且央求我,原谅她这次。
    我说,你也别哄我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只要给我把腿伤治好了,我就原谅你了。
    不料,她却说,我的腿伤不能治,如果治好了,那她妹妹的腿伤,就治不好了。那这一切就白费劲了。
    我有些生气,心想,她的本性还是暴露了,根本不在乎我啊,只是在利用我而已。于是生气说:“你只管你妹妹,就不管我了?”
    睛睛说:“你先忍一忍,等雅母家族的人,把我妹妹腿伤治好后,我马上给你恢复。但这段时间,你千万不能离开美洲。那个羊皮发套,你要是不摘就好了。”
    我说:“不摘?你真够可以,那帽子,是有巫术的,对不对?你们把那只山羊sha了,用它的皮做的帽子?”
    睛睛却说:“山羊没sha,只是取下了它的一块皮,把它的ling,封在了这块皮里面,由于山羊身体还在美洲,所以它的ling,会被困在美洲,即使暂时脱离了身体,也出不去美洲。我们就是用这个方法,防止你离开美洲的。还记得在废弃神庙里面,我给你吃的东西吗,那个其实是被xue浸过的山羊皮干,为了遮掩腥膻味,加了好多辣椒。后来发现,只是给你吃那个皮,似乎不行,应该被你排泄出去了,所以才给你戴那个发套的。”(因为我吃掉或戴上那个山羊皮假发套,相当于被山羊的ling,控制住了,类似于与山羊产生了关联,所以我想回国时,总是会遇到各种状况,无法成行)
    我说,你想留下我,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我知道详情后,自然会留下的。
    睛睛说,可是,你是来出差的,不能自己决定的,所以,为了阻止你离开,雅母家族把高主管也害了,就是为了防止他带你一起回国。
    我问,为什么不能让我回国?
    睛睛说,为了救她妹妹的巫术,能够灵验啊,傀儡术,必须保证我在美洲,才能灵验。
    我听得很乱,我也不确定,睛睛说的,有多少是真话,有多少是假话。这时我想小便,于是让睛睛把那个便器拿来,她很乖巧的帮我拿着,让我方便,我觉得要是以后她真的肯这样照顾我,即使瘫了,也值了,只怕她现在是装的。看她的神情,加上美貌,总是让我联想起金莲!
    方便过后,她却拿着那个便器,仔细看着,甚至举到面前看里面的液体。我心想,她这是什么意思?为了讨好我,也不用这样吧?
    她问:“有件事儿,我挺奇怪的,你是在哪里,找到的老chu女的尿的?你就是喝的这个便器里面的尿吗?你怎么就知道,里面的尿,是老chu女的?”
    我完全听糊涂了,我觉得,她在装疯卖傻,否则怎么会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啊?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65】我被瞳姐耍了!枉费了我对她的信任!她居然防备我!!!

    我疑惑的看着睛睛,问:“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怎么会喝尿啊?”
    睛睛解释说:“这个山羊皮的头套,是被七个老chu女施了咒语的(其实是六个,外加睛睛,见前文,但是必须是七这个数字,才能效果最大,见前面山洞中章节),怨气很重的,她们立了一个很变态的解咒方法,就是必须喝三次老chu女的尿,并且第三次不能有剩余,才可以化解。”
    我皱着眉头,觉得太不可理解了,难道巫术非要搞成这个样子吗?我问:“也就是,我必须喝chu女的尿,才能解咒……把那个山羊皮头套摘下来?”
    睛睛说:“不是chu女,是老chu女,也就是,必须是跟那几个雅母家族的老女人一样,50岁以上,还守身如玉的女人,这在现实中,是很少的,即使有,也很难找,你总不能见了老女人就去问人家是不是chu女吧。所以我很好奇,你怎么找到老chu女的,你挺厉害啊。”
    我想了想,说:“可是,不对吧,你是说,在山洞里,围着我念咒的那几个老巫婆,对吧?但那几个人,看着最少六十了,都老得不像样子了,怎么会才50岁?”
    睛睛说:“她们看着老,是因为使用一些高级巫术,衰老会加快(有些巫术,是以生命为代价的)。并且,你还得多谢我,因为我也在其中,而且我已经不是了,对吧,这你最清楚,我就相当于0岁,所以拉低了平均年龄啊。”
    我见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像拿我开心,于是说:“可是我并没喝什么尿啊。我……我怎么会喝那种东西啊?”
    睛睛笑着说:“你就别不承认啦。没喝,你头上顶着个便器干什么?”
    我说,顶着那东西,是为了破除咒语啊,不不,是为了破除后,怕再被那些老巫婆施法,顶着就能防止她们了。
    睛睛笑着说:“谁跟你说的啊?你被人耍了,根本就不需要顶着便器。”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了,对我说:“咱们走吧,我订好酒店了,现在就搬过去。”我一看,是瞳姐回来了,于是忙对瞳瞳说,就是她跟我说的,她是瞳姐,可厉害了,也会法术。
    瞳姐问我在说什么。我把顶着便器的事儿,跟她说了,然后问:“你让我顶的,对吧?是为了防止被打断你的破解术,对吧?”
    瞳姐笑着说:“那是我跟你开玩笑呢,其实顶着那东西没用的。”
    我简直觉得女人的思维无法理解,于是问:“那你让我顶那东西干什么?顶了一晚上,还用纱布胶带缠上,何苦这么折腾我?”瞳姐笑了笑,没回话,这时,有个护士进来了,推了一把轮椅进来,跟瞳姐讲解着轮椅的控制板怎么操作。
    睛睛看看瞳姐,然后看看我,神秘的笑着。
    我问,你笑什么啊?
    睛睛把手放在我头顶,好像在感应什么,然后说:“她让你顶着便器,是怕你夜里对她有不良企图!因为她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个se狼!你瞒不过她的眼睛的。”
    我不以为然:“不可能,我都瘫了,动不了了,连床都下不来,怎么对她有不良企图啊?”
    睛睛说:“反正她很怕你身上散发出的yin荡气息,所以防备你,才跟你说,必须顶着便器,就这么回事,不信你问她吧。”
    瞳姐却说:“唉呀你俩别扯这些啦,赶紧换衣服,一会儿就走啦。”
    睛睛看看瞳姐,然后又看看我,又掩口笑着,说:“我知道你喝的……”
    瞳姐狠狠瞪了她一眼,叫道:“你再胡扯,信不信我把你嘴缝上?”
    睛睛不敢说话了,帮我换下病号服,然后去收拾着一些零碎的东西。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66】瞳姐千里迢迢来美洲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我们三个人收拾好了之后,就出院了,也不需要办理什么手续,因为入院时,就没办理手续。院方也知道我跟那个办事处的外交官是朋友,所以并没收取我的住院费用。
    瞳姐不知从哪里借了一辆车来,然后我们三人开车,去了之前那个酒店。因为附近上点档次的酒店,就这一家。
    之后睛睛用轮椅推着我,我们进入了瞳姐提前定好的房间里。瞳姐说忙了这么长时间,浑身的汗,从昨晚就没洗澡,所以她要先去好好洗个澡。
    我突然想起来,这个酒店是有那种针孔摄像头的,于是赶紧提醒瞳姐。瞳姐却说,她早就检查过了,已经盖上了。然后她去卫生间了。
    我对睛睛说,上次咱们一起住时,恐怕也被偷pai了,不过你别担心,我那个朋友认识这里的经理,回头我让他把咱们那晚删了。睛睛却说:“唉呀不用担心啦,那天晚上住宿时,我也把针孔摄像头盖住了啦。”我听了后,连连夸她好厉害。她则说,她修炼的就是眼睛,如果这点眼力都没有,那也太差劲了。
    然后她说,我身上也都是汗味儿,也该洗洗澡了。我说,我身上有伤,而且腿不能动,没法洗啊。
    她说,一会儿只洗一下头,别的不动。
    我的头发,由于被那个头套捂了很久,所以确实挺难闻的。
    然后她问我能不能答应她一件事。我问什么事,她说,能不能先不要离开美洲大陆?
    我想了想,问:“那我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啊?”
    她说,等她妹妹的腿伤好了,我就能回去啦。
    我问她,什么时候妹妹的伤能治好。她说,她也不知确切时间,需要去问雅母家族的人。不过她说,这段时间,我绝对不能离开美洲,如果离开了,那她妹妹的伤,就治不好了。
    我又跟她提起,我在山洞时,看到过她妹妹,骑着一只黑山羊,但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幻觉。
    睛睛解释说,那是黑山羊的执念,由于那时我头上已经戴上了黑山羊皮毛制成的头套,所以会看到那样的影像,那个影像,对于别人,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黑山羊来说,那是它最美妙的记忆之一。
    然后睛睛压低了声音,问我瞳姐的身份,来历之类的。我简单告诉了她。
    她又问我,瞳姐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于是说:“她之前说过,要调查李先生,但是李先生没在美洲啊,她来美洲具体干什么,并没告诉我。”
    睛睛说,她大概知道一些。因为她掌握一个重要信息,就是李先生的父亲也来过美洲,而且曾经跟T*办事处有过合作,是秘密的那种合作。
    我问具体什么合作啊。
    结果,她说出来后,让我暗暗吃惊。她说,李先生的父亲,为了逃shui,曾把一部分灰色资金,经过办事处进行处理(即洗qian)。而且,由于国内查那个(反fu)越来越严重,李先生的父亲,曾经试图把国内的资产,转移到国外,规避一些被查的风险。
    我听到这里时,觉得也正常吧,毕竟我听说过这样的事情挺多的。
    但是,睛睛后续说的话,让我颇为意外。她说,李先生跟T*办事处走得很近,并且对他们提供了资金帮助,而这个办事处,是对国家**很不利的一种存在。
    我没想到,睛睛虽然不是我们国家的人,却有这种觉悟。这点我挺佩服她的。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67】

    但是我现在不是感慨这些的时候,我问睛睛:“我这腿伤,什么时候能好啊?这个有没有办法治疗啊?”
    睛睛说,你别急啊,等给我妹妹的伤治好了,我就会想办法给你治。
    我说:“医生说了,我这个不是小伤的,伤到神经了,你有把握吗?”
    睛睛低声说:“你可以去找瞳姐帮忙。她能力比我强,能直接‘看到’你的神经哪里断了,我还不行。”
    我纳闷:“什么叫看到神经?是X光透视吗?”
    睛睛说,不是那种,那种只能看见骨头,瞳姐的眼睛,比那个厉害,能看到内部组织,而且她是从内部视角去看,不是从外部视角去看。(即看到的景象,不受视角限制)
    我有点听不懂,不过,我不关心这些,问她:“看到了能怎么样?不还得找医生治疗?医院的仪器也能看到啊。”
    睛睛说:“不是,有些器官损伤了,如果开刀手术的话,风险很大,有可能不但没治好,反而开刀过程中,伤及了健康的组织。所以我们巫医,一般不会开刀,即使手术,也是尽量很小的创口。”
    我问:“你会巫医?那赶紧给我治啊。”
    睛睛说,我不会,没那么高能力。但瞳姐应该会,因为修行是相通的,她已经修行那么久了,应该通巫医了。
    睛睛突然不说话了,并且示意我也别说话。不久后,只听浴室的门开了,瞳姐走了出来,问:“你们聊什么呢?”
    睛睛忙笑着说,只是聊一些闲天。然后睛睛推着我的轮椅,往浴室去了。瞳姐问她干什么,她说要给我洗头。
    到了浴室,睛睛给我洗了头,连脸部也洗了,然后我们出来。
    我觉得坐着轮椅,太不方便了,于是问瞳姐:“姐,你会不会治病啊?”
    瞳姐擦着头发,问:“治什么病?”
    我说,我的腿病啊。她说她不会。我笑着说:“你这么厉害,肯定会啊,帮我治治吧。”
    瞳姐随便说道:“治不了,我的工具没带过来。”
    我一听有门,忙问什么工具啊,这边能买到吗?
    瞳姐说,买不到的。只能回国后再说了。
    我坚持问需要什么工具,说不定可以买到。瞳姐说,《银柄金荷花针》,你能买到?
    我听都没听说过,问:“是金银花吗?”
    睛睛说:“不是,不是金银花,是一种针灸用的针。”
    瞳姐一皱眉,问:“你怎么知道的?”
    睛睛说:“我……内个……雅母家族有人知道,告诉我的。”
    瞳姐过去抓住睛睛手臂,问:“谁告诉你的,她现在在哪儿?”
    睛睛说:“她……她在山里呢。”
    瞳姐说,你现在就带我去找她。
    睛睛忙说:“其实我也不知具体谁知道,只是听她们聊天时,提到过。”
    瞳姐好像在自言自语:“她们怎么会知道的?难道那本医书,被她们买走了?可是,可是明明买书的,是个侏儒(尺人假扮的)啊……”
    我跟睛睛互相看了一眼,睛睛问,什么医书啊?
    瞳姐叹了一口气,说,告诉你们也无妨,正好让你们帮我一起找。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68】能学巫术的,都是很聪明的,她们很容易彼此欣赏……

    原来,瞳姐的师傅,年纪很大了,很多事儿看开了,于是在不久前,通知瞳姐,说有一本医书要传给她。这是一本很古老的医书,已经传了很多代了。师傅把书拿了出来,就等瞳姐来了后,给她。但是中间出了差头,家中的保姆,打扫卫生,卖一些纸箱子什么的,无意中看到那本书在桌上,一看很旧了,就想当然的以为是没用的旧书,当作废纸,卖给收废品的了。
    然后他师傅也很无奈,跟瞳姐说,你去找吧,一定要找回来,我不想这本书在我手里弄丢了。
    瞳姐于是用了各种方法去找,废品站也去了,没找到。废品站说,有个卖二手书的,常到他这里挑书(即从收的废品里,找有价值的书,拿去卖),他每次都把收来的旧书先不处理,堆在一角,让那人挑,或许被他挑走了吧。
    于是瞳姐又联系这个二手书商人。结果,这个人说,那本古老医书,被一个侏儒买走了。他并不认识那个侏儒,因此也无从查起了。瞳姐也曾试过,去“看”那个侏儒的去向,但不知为什么,看不到。(有巫术的人,可以“反窥”,类似于隐形战机的反雷达)
    现在,睛睛却突然提起自己听过《银柄金荷花针》,这种针,除了瞳姐师门的人,其它人一般不可能知道,除非是看过那本古老的医书,那书上,详细介绍了这种针,而且配有图示。
    瞳姐跟睛睛有了共同话题,她俩聊起来没完了,把我晾在了一边。然后睛睛表示自己很佩服瞳姐,要拜她为师什么的。
    聊着聊着,睛睛又把话题转到了给自己妹妹治病上。原来,她不太信任雅母家族的人能帮她妹妹治病,因为雅母家族根本是唯利是图,完全没有信用可言。所以她才会私下去找尺人族,求他们帮妹妹治病。但是,尺人族自身难保,谁知迁到亚洲后,他们会怎么样。或许他们自顾自还顾不过来呢,根本没多少精力给妹妹治病。
    所以,现在,她又开始求瞳姐为妹妹治病。
    瞳姐说,这样,你能不能去找雅母家族,具体打探下那本医书的下落?如果你能帮我找回那本书,我或许能帮你妹妹治好伤。但我也不敢保证啊,要看具体伤势。
    睛睛即刻就答应了,说,好,没问题。我这就回去,问问那本医书下落。
    瞳姐叮嘱她,别太直接的问,免得引起怀疑。她说知道。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69】在瞳姐面前,我有点不听“老人”言,那比如是吃“纸”在眼前……

    睛睛走了,临走时,还跟我说,她办完事,会赶回来继续照顾我,并且让我安心养病。我颇有点得意,心想她对我看来是很用心啊。
    不过她走后,瞳姐却给我泼冷水,我觉得,她是嫉妒或看不惯我们年轻人的这种直白的表达方式吧。
    瞳姐问:“你喜欢她?劝你一句啊,以你的智商,斗不过她的,到最后肯定被她玩si。你最好不要跟她谈感情。她没有感情的。”
    我说:“她人挺好的,确实聪明,但从来不跟我动歪心眼,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目前相处的挺好的。”
    瞳姐说:“我跟你说,我‘看’得比你透,她完全是在利用你而已,其实她心里是讨厌你这种滥情的男人的。”
    我笑了笑,说:“她利用我?那就利用吧,反正……反正……”后面的话,我没好意思说。
    瞳姐却说:“反正什么啊?你别说一半行不行?你就这么喜欢她,即使她什么也不给你,你也甘愿付出?她是女巫,不能有男人的,你别白费劲啦。好多巫术,必须是处子身,才能施用的。她把巫术看得比一切都重,你还是别跟她浪费心思啦。”
    我笑了笑,颇有些卖弄的说:“她是不是处子,我比你清楚。”
    瞳姐问:“什么意思?”
    我说,跟你直说了吧,我跟她,已经上过chuang了,哈哈,所以,她肯定对我是真心的,否则不会跟我做那件事儿,对吧?
    瞳姐却笑了,咬着嘴唇那么笑。好像想忍,又忍不住。
    我问,你笑什么啊?
    瞳姐说:“你被她坑得太惨啦,我都不好意思说破。嗯……这么说吧,她直到刚才,还是处子呢。”
    我根本不信,因为之前跟睛睛发生过好多次,因此说:“不可能,你怎么知道的?”
    瞳姐说:“女人是不是处子,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她们的光晕差别很大的,处子的光晕,很纯,所以处子容易招gui,就是因为光晕纯yin。而一旦这个女人跟男人交he过,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掺杂阳气(这个阳气,专指男人的jing气),肯定光晕就浑浊了。睛睛的光晕,还很纯,说明是处子,不会错的。”
    我说:“你肯定看错啦。我跟她交往挺长时间啦,这一点比你清楚。”
    瞳姐说:“你怎么小小年纪,这么犟呢?是你懂法术,还是我懂?”
    我说,可是,我确确实实跟她发生过啊,这又怎么说?
    瞳姐轻蔑一笑:“她是女巫哦,别忘了这点,让你产生点幻觉,这个太简单了。”
    但我根本不信,笑了笑,没说话。
    瞳姐说:“快中午啦,你饿不饿?”
    我说:“有点饿。”
    瞳姐从床头柜上拿了一个苹果,然后去卫生间洗了,回来递给我,说:“先吃个苹果吧,我这就订餐,让服务生送进来吧。”
    我接过苹果,说,谢谢啊,麻烦你啦。
    然后我吃着那个苹果,瞳姐看着我,问:“甜不甜啊?”
    我边嚼着,边说:“甜,这苹果真不错。”
    瞳姐却突然拍了一下手,说:“别吃啦!”她一拍手,吓了我一跳。
    我不知她什么意思,愣在那里,猛的,我才发觉,嘴里都是卫生纸碎屑!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70】我觉得睛睛好kong怖……

    我猛的发现,自己居然一直在嚼卫生纸!
    我看了看手里拿的,根本不是什么苹果,只是一卷用了一半的卫生纸!
    我惊愕的看着瞳姐,问:“这……这,苹果呢?”
    瞳姐说:“这屋里根本就没有苹果,现在你信我了吗?”
    我清理着嘴里的卫生纸,思索着:到底怎么回事?我明明吃的是苹果啊,怎么变成卫生纸了?
    我问:“你这是魔术吗?”
    瞳姐说:“你怎么叫都行,叫魔术也行。这种小伎俩,睛睛玩得比我还溜,因为她这个阶段,追求的,就是这些雕虫小技。”
    我说:“你是说,我跟睛睛上chuang,都是……假的?可是……可是睛睛说过,她们雅母家族,不能随便对别人用巫术的。除非是别人先得罪了她们。”
    瞳姐说:“你想上她,而她们家族是有禁令的,必须保证一直是处子身,你是要破坏她们的禁令,她是自保啊,这时当然可以(对你)用巫术了。第一次在jing-ju见你时,我就发觉你有问题了,那时你已经被睛睛做了标记了,那时就说明她对你用过巫术了。但我不了解具体情况,因此没有点破。”
    我有点信瞳姐了,问:“那……那我跟她上chuang的那些……那些情节,只是我自己的幻想?”
    瞳姐说:“具体她怎么弄的你,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她到现在还是处子,这个是不会错的。而且,我给你句忠告,她说的话,不要轻易相信。记住,美洲的女巫很厉害的,最好不要沾惹,明白?”
    我觉得,这个睛睛,真是挺……挺kong怖的,第一次的,我开始有些惧怕她……
    瞳姐说,你要是听我的,我可以带你离开美洲,如果你不听我的,你必定会出意外客si他乡的,我可不是危言耸听,反正,你要是不信我,我也没法子。
    我笑了笑,说:“我当然相信你了,咱们现在就离开美洲好不好?你先帮我把腿治好了吧,我知道你肯定能治好我的腿。这腿是不是根本没事啊?只是中了睛睛的巫术?是幻觉对不对?”我尝试从轮椅上站起来,但根本不行。
    瞳姐说:“你这腿,是确确实实断了,这不是什么巫术。现在暂时治不了,没有工具。而且现在也不能离开美洲,还有任务没完成呢。”
    我忙问:“什么任务啊?”
    瞳姐问:“对啦,你跟那个办事处的外交官,是怎么认识的?”
    我大概说了我们认识的经过。瞳姐听了后,说:“这样,我们一会儿先吃午饭,吃完后,你给他打电话,约他过来。”
    我问,约他过来干什么啊?瞳姐说,先吃饭吧,吃饭时我跟你说。我先去订餐了。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71】瞳姐把我退进了火坑,并让我以大局为重,不要太计较个人得失……

    瞳姐点了餐,然后让服务生送进来了,结果她也点了不少的辣味食品,我不好意思说别的,勉强吃了一些。
    瞳姐问我,为什么吃那么少。我问,你也爱吃辣?你们是不是吃辣后,法术会更厉害啊?
    瞳姐笑了,说,你不吃辣?我不知道啊。我重新去点吧。
    我说,不用啦,少吃点也好,免得麻烦。(指去卫生间很不方便)
    之后,瞳姐跟我谈起了具体的任务。原来,她要我套那个外交官的情报。据她从秘密渠道得到的消息呢,严重怀疑,老李先生(李先生的父亲)曾把大量资金fei法转移给这个办事处。
    我问:“为什么转移到这里啊?是为了逃shui吗?”
    瞳姐说:“如果只是shui务的原因,我们不会跑这么远来查的,我们是怀疑,老李在帮TT(某地方名字)从美洲购买jun火!”(说明一下,并不是从一个国家,而是从美洲的好几个国家,具体不细说了)
    我一听很震惊,说:“这……这不成了判guo了?”
    瞳姐说,对啊,但是我们没有确凿证据,所以,正好你跟那个外交官认识,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套出一些情报。
    我觉得瞳姐身份好神秘啊,我问她,是不是jing察,她说不是,我问是jun人吗?她笑了笑,说,也算是吧。你别问这么多啦。
    我有些迷茫,不知该怎么办。瞳姐则给我进行了一通爱国zhu义教育,之后,跟我说了(与那个外交官朋友)谈话的技巧,并且告诫我,千万别直接问,就是普通聊天。
    瞳姐把一个录音设备,藏在了床头柜里面,又在床垫下藏了一个。
    然后她交给了我简单的一些话术:“先闲聊,然后说你想买qiang,问为什么买,就说自己用,防身,这边太不安全。问他有没有渠道。”然后瞳姐会冒充成小李先生,在我们谈话的中途,给我打进来电话,也是谈买qiang的事情,并且是大批量的买,故意给外交官听。
    然后,外交官应该会问,谁来的电话,告诉他,是老李先生的儿子电话,然后转到跟他谈老李,套他的话。
    总之就是这样一个流程。瞳姐会在其它地方,随时监听我们的聊天,如果出现问题,她会及时赶过来的。所以让我不必担心。
    之后,我打电话,约那个外交官见面,他开始说没时间,不过后来改口说,晚上有时间,问我在哪儿。我说,还在那个酒店,他说,晚上可以来找我,还说要给我惊喜,语气很暧昧。我只得答应了。
    我跟瞳姐说出了我的担心,我说,他曾表示过对我有那个意思,现在又要晚上来找我,我的腿又断了,如果他想怎样我,我跑都没法跑啊,你能不能也在场,咱们一起聊啊?
    瞳姐说,那不行,她不能在场的。她再三跟我说,一定要以大局为重,把个人得失放到一边。我心想,她是把我豁出去了啊……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72】瞳姐更离谱,她居然让我一个瘫在轮椅上的人,掩护她撤退!

    那天晚上的事儿,简略说一下吧。那个外交官朋友说的惊喜,是一套极其“小巧”的女装。他非让我穿上,我说不穿。他说,你装什么装,以前不是穿过,还戴了头套。我真是不好反驳……
    然后我跟他聊买qiang的事儿,他倒挺痛快的,说可以送给我一把。然后他似乎是在卖弄,说他有很多的qiang,不仅有qiang,甚至还有其它的大型武器……(牵涉到一些东西,不细说了)他真的是不打自招啊,什么都跟我说了。然后瞳姐打进电话,冒充是李先生,问我能不能买到qiang。然后我借机跟他谈到了老李先生。他把老李先生的历史,全盘跟我说了,这个老李先生,果然是在从事很不好的事情(不利于“大同”世界那种,不明说了,此处略过部分内容)……
    这个外交官,是转天早晨才走的,唉,中间过程就不说了,总之我完成了瞳姐交给我的任务。
    他走后不久,瞳姐就回来了,然后她开始收拾行李。我问,是不是要带我回国啊?
    她却说,她已经把我跟那个外交官的谈话录音,传回ju里了,ju里怕她暴lu,让她赶紧回国。
    我说,你走啦,我怎么办?带我一起走啊。
    瞳姐说:“你不能走,你要留在这里,掩护我撤退,你一走,那个外交官起了疑心,就麻烦了。”
    我说,那我怎么办啊?我……我腿都这样啦,连走路都走不了,这怎么弄?
    瞳姐想了想,找我要了睛睛电话,然后给睛睛打了一个电话,说着什么。
    之后,她说,睛睛会来照顾我的,并说,她回国后,会尽快安排人来接我的。
    她又交代我,如果睛睛找到了那本古书,一定替她带回国,然后她就走了!
    我的天,我遇到的女人,怎么都这么不靠谱啊?我做了这么大的牺牲,换来的,就是被丢下不管?这个瞳姐,才是真的把我当工具使啊!
    不过我也没别的办法了,在那里等着睛睛到来,我设想了种种情况,心想,见到她后,一定好好“审问”她一番,她居然跟我用幻术,欺骗我的感情!我要好好问问她,到底跟我说了多少的谎言!
    但是等了一天,直到晚上,也没见睛睛来。
    我饿得不行,把剩饭剩菜吃了些,渴了就喝自来水,小便都没法站起来尿,结果弄得裤子湿了一大片……唉……
    到了晚上,我心想,算了,管他呢,睡觉。那个轮椅是可以放平的,我就直接睡在了轮椅上。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73】我想象着,睛睛会不会来一句“大朗……该吃药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几点,我迷迷糊糊的被敲门声惊醒了,心想这么晚,谁敲门啊?但是清醒一些后,发现不对劲,声音不是从门传过来的,而且不像敲门声。我立起轮椅的靠背,仔细辨别声音从哪里来,很快发现了,声音是敲窗户发出来的。我心想,谁大晚上的,敲我窗户啊?
    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劲,这里根本就不是一楼啊,怎么会有人敲我窗户?
    我犹豫着,有点不敢打开窗帘。不过,敲窗户的声音,一直持续,我只得推着轮椅过去到窗前,故意大声咳嗽一声,然后才慢慢拉开窗帘观看,但是窗外并没有人,只是窗户玻璃上,用粗的马克笔,画了一个奔跑的小人,是那种简笔画。这个小人,以前肯定是没有的,因为白天窗上还是很干净的,肯定是那个敲窗户的人,画上去的。但是这什么意思啊?
    想了半天,我也没想明白。不管啦,继续睡觉吧。可是这一折腾,我又不困了,于是喝了些水,想看看手机视频,消磨一下精力,困了再睡。
    刷视频,刷到了一个关于潘金莲的自制短视频,里面正好是潘金莲给大朗喂药,那个潘金莲,我越看越像睛睛。我觉得,睛睛真的做的太过分啦。居然骗了我这么长时间。
    看了一会儿视频,我又想小便,于是艰难的划着轮椅,去了卫生间,又艰难的小便。又把裤子搞湿了。我想换裤子,才想起来,我的行李,还在那个办事处,没拿回来呢。我心想,这个行李怎么弄啊?明天找他要?我现在,自己都顾不过来自己,如果回国,行李怎么搬?
    我想起了瞳姐,何不让她替我把行李先带回国?可是,这时候,她应该早走了吧?早怎么忘了啊,唉,这行李真愁人啊。
    之后,我勉强洗了洗脸,清醒了许多,于是去开了屋里的大灯,心想,不睡了,等明天天亮后,给那个外交官打电话,让他帮我把行李送过来吧。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这次确实是门的方向传来的声音。我到了门前,问是谁,门外是睛睛的声音。我于是开了门,让她进来了。
    她进门就跟我笑嘻嘻的,拎了好多吃的,还有饮料。我越看她,越像潘金莲了。
    我问她,怎么现在才来?
    她说,忙了半天,实在脱不开身,直到现在才有时间,所以半夜了才过来。(其实都是骗人的,试想,一个女孩子,会半夜去酒店找一个男人吗?即使是男女朋友关系,这种情况,也不正常……)
    然后她给我拿了吃的,让我吃。那些吃的很咸,很辣,我说怎么又这么辣?
    她连连道歉,然后把她带来的那瓶饮料打开,倒了饮料给我喝。她倒饮料时,似乎有些犹豫,那个情景,让我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潘金莲给大朗喂药的剧情!
    我都怀疑,她会不会来一句,来,大朗,该吃药了!
    结果,她说的是,来,喝点饮料吧,下次我一定不买这么辣的啦。(这次是故意的)
    我半开玩笑的说:“你这饮料里,没下du吧?”
    没想到,她脸色一下子变了,然后又强装笑脸,那个笑很刻意,特别不自然。我想起了大朗的那句台词:“等我兄弟武松回来……”我要不要说这句呢?说了她也听不懂。
    于是我说:“我先不喝,我不渴。对啦,那本古书找到了吗?要是找到了,一会儿瞳姐回来后,你就还给她吧。”
    她明显慌了,问:“瞳姐不是走了吗?”
    我故意说:“啊,走啦,但是航班取消了,所以她说,一会儿还回来。刚才给我打的电话,说很快就到。”
    睛睛听后,很慌张的往外走,我问她去哪儿,她也没理我,直接走了。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74】我又要面临牢狱之灾了吗?睛睛简直就是预言家啊……

    我觉得,这个睛睛,越来越有问题了,她肯定对我一切都是假的,以前对我的那些温存,都是装出来的。我甚至怀疑,她真的在那个饮料里下了du,然后给我喝,要du-si我。但是,我又一想,我们也没这么大的仇吧?她不至于要置我于si地吧?我看了看她给我倒的那杯饮料,闻了闻,也没什么怪味,好像就是当地的一种果汁饮料。她把装饮料的瓶子拿走了,只剩下倒出来的这杯,我犹豫了一下,并没喝,放回了床头柜上。
    我心想,先睡觉吧,天亮后,给那个外交官打电话,让他帮我把行李拿过来,顺便问问他,能不能送我回国。现在,睛睛和瞳姐都指望不上了,只能找那个外交官啦。
    到了转天上午,我给外交官打电话,他说,他白天要开会,晚上才有时间,晚上会来找我的。我心想,这家伙故意的吧,又晚上来找我?不过我也没办法。我说,那行李帮我带过来啊。
    他说没问题,要是你着急用,我派人给你送过去。
    我说不急,晚上送来就行。我突然想起,其实那些行李,都是衣服、鞋子(旅游登山用的一些设备)什么的,我现在已经残疾了,里面东西根本用不到了,于是问他,能不能帮我把那些行李直接邮寄回国内。他很爽快的答应了,问我要地址,我把地址给了他。他说,今天就会给我寄出去的,我忙说,其实也不急,哪天都行,费用多少啊。我是担心费用高,如果太高,我就不寄了。
    他却说,不用费用啦,他们办事处经常邮寄东西,到时算他的东西,邮寄回去就行啦。我听了后,连连表示感谢。他问我怎么谢他啊,问得我心里乱颤。
    临近中午的时候,服务生找到我,问我还继续住宿吗?如果继续住,请交一下住宿费。原来,之前这房子,是瞳姐订的,只交了一天的住宿费还有押金,现在已经超时了,所以服务生来问。我心想,干脆不住了,如果我自己出钱,住在这个酒店,简直就是无底洞。于是退房,然后要去退押金,他们说,押金已经抵了超过的房费了。
    我退房后,也没人管我了,我自己驾驶着轮椅,出了酒店,很有些凄凉。我合计着,还得给那个外交官打电话,问问能不能继续住在他们的办事处里。又担心他在开会,心想晚点再打吧。
    我开轮椅,开上了瘾,于是顺着马路边,到处转悠着。
    转悠来转悠去,不知不觉已经下午了,我拿着电话,刚想给那个外交官打,却有一个电话打进来了。我不知谁打来的,于是接了,结果,是那个酒店打来的。我问什么事儿啊?他们只是问我在哪儿呢,我说我也不认识是哪里,你们有什么事儿?
    他们说,我有东西忘在酒店了,让我回去取。然后让我说出自己的具体位置。我看了看周围,真的不认识,但我知道怎么回去酒店(因为我几乎沿着直线走的),问他们,是什么东西忘拿了?我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忘记东西,或许是瞳姐的什么东西忘在那里了吧。他们没说具体什么东西,只是催促我回去。
    我只得又驾驶着轮椅,回到酒店。
    到了门口时,我发现好几辆jing车停在酒店门口,而且拉起了警戒线。地上,还有一个被白布盖住的不知什么物体,看着有点像人。旁边还有xue迹。零零散散的有人在围观,议论纷纷,有的在拍照。
    我不知什么情况,于是凑了过去。门口有个服务生,认出了我,一指我,说着什么,然后来了几个jing察,就把我跟抓住了,给我戴上了手铐。我莫名其妙,问他们为什么抓我?他们不会英语,后来找了一个会英语的服务员,来跟我沟通。原来,他们怀疑我mou-sha了一个服务生!我简直觉得自己太冤枉了!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75】事情变得越来越离奇……居然有人从我的客房,“走”出去了,摔断了腿,而且,还有……

    我解释了半天,他们也听不懂,他们说的一些东西,我又听不懂。然后他们就让我上jing车,要把我带回去。
    我指着我的腿,跟他们说,我的腿瘸了,都站不起来,怎么可能sha人呢?
    但他们还是不听我的,把我连同轮椅,一起装进了警车后车厢里,然后拉着我,去了jing局。
    到了后,他们简单审问了我,知道我腿伤很重,问我腿怎么伤的,我说摔的。他们互相看看,问,是从客房窗户摔的吗?我说不是,然后解释怎么摔的。不过他们听不懂,我也听不懂他们好多话什么意思。于是先把我关起来了,不过这也挺好,至少有住的地方了。
    关了一天后,转过天来,他们又审问我。
    这次他们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会说汉语的,看着像一个亚洲人,汉语说得很溜,通过她,我才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
    (这都是事后我得知的,有些不是这个翻译说的,为了连贯和方便阅读,所以综合的整理后,表述出来)原来,是有一个服务员,在我退房后,去我房间收拾东西。倒不是这个服务员勤快,是他有个很不好的习惯,贪小便宜,客人一走,他就会马上去客房收拾,如果有剩下的没吃完的食品啊,或者其它客人留下的东西啊,他都会收走,据为己有。有时还能捡到现金呢。他吃惯了甜头了,所以我一走,就冲进我的房间,收拾东西。但是,我的房间什么都没留下。只剩下那一杯没喝的果汁,就是睛睛给我倒的那杯。他觉得亏了,白跑一趟啊,就抱怨着,把那个果汁喝了一口,觉得不好喝,就放下了。
    喝了之后,据他事后说,他就简单收拾了一下该换洗的被褥浴巾浴袍什么的,抱着那些被单床罩什么的,准备送到布草间去(放下旧的,换新的),他说,他是从门出去的,但是,却从窗户走出去了(这是一种类似于空间对调的巫术),当然就摔下去啦。摔下去时,就大叫一声,不过他比较幸运,多亏抱着那些床单什么的,起到很好的缓冲作用,只是摔断了腿。别的一个服务员听到他在房间大叫,不知发生了什么,就进来看,却发现屋里没人。他应该也看见了那杯果汁,应该也喝了(这是后来的推测,见后文详述),然后他也从窗户“走”出去了,这个摔得比较惨,受伤很重,救护车还没到,就断气了。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76】我被迫“出名”了,成了某管网站上的“红人”……

    我辩解说,这些意外,都是在我退房离开酒店后发生的,你们凭什么抓我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是他们自己不小心,没看清门和窗户,摔下去的。
    这个会说汉语的人,跟我解释说,那个酒店负责人之所以怀疑我,是因为,退房的时候,押金没有退给我,其实押金扣除多出的房费后,还有剩余的,但他们欺生,没退。当时我跟他们是产生了一些争执的,但是他们就是不退,所以我也没办法,只是抱怨了几句。由此,他们判断,我跟这个酒店就结仇了。而且,他们还有一个怀疑我报复的点,就是我的客房的针孔探头,被破坏了,说明我是发现了被偷pai这件事的,但并没跟酒店反映,并没吱声,所以他们怀疑我暗暗的实施报复。(我并不是第一次住这个酒店,以前住时,也被偷pai过,这个很重要,见后文)
    我说,你看我,我都坐轮椅了,离开轮椅都没法走路,这还怎么报复啊?
    她却说:“这正是你狡猾的地方!”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她说,她们这边的人,包括jing-cha,多多少少都懂一些巫术。只要是当地人,即使不会用巫术,也知道大概。而我呢,据她说,我是在客房里,布了一个颠倒空间的巫术,她说,窗户上那个小人,是正向的,门上还画了一个小人,是倒立的,这样就把门和窗(空间位置),颠倒了(即空间是相对的,并不是绝对的)。而那杯饮料,是这个巫术的媒介,喝了后,就启动了巫术,就会把窗户当成门,从窗户“走”出去,从而摔下去。
    我故意说:“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小人啊,根本不是我画的。而且,那个饮料我也喝了啊,我为什么没从窗户跳出去啊?所以,这个巫术,是别人用的,其实想害我,我也是受害者啊,我也可以反告酒店要害我啊,对不对?你们赶紧放了我吧,我是冤枉的。”我真想把睛睛供出来,但还是忍住了。
    这个人却说:“你不用装作无辜了。你的腿断了,所以你想移动,必须坐轮椅,但是轮椅是上不去窗台的,所以这个巫术,即使你中了,也对你无效。你真是太狡猾啦,巧妙的用自己的腿伤,破了这个巫术,所以虽然你也住那个房间,却没出意外。”
    我想着该怎么反驳她,想了想,说:“等等,等等,有个问题啊,据说,这个巫术想要用的话,必须是对方得罪了我对吧?可是那两个服务生,根本也没得罪我啊。没得罪我,我的巫术,对他们应该无效啊,所以啊,这个巫术,肯定不是我用的,应该是他们俩的仇人用的才对。”
    这个翻译的人说:“他们两个得罪过你,而且非fa用你的视频获利了,让你名誉扫地。”
    我一听,这都什么啊?她是不是不会汉语,瞎用词语啊?
    我问:“我的名誉扫地?什么意思?”
    她拿出手机,问我,上不上油某视频网站。我说,以前上过,不过后来账号被封了,就没上了。
    她打开自己的手机视频网站,给我看着一段视频,我简直惊掉了下巴!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77】睛睛动了sha心,是有道理的,我看了视频后,也想sha人……

    这段视频,据这个翻译人员说,就是那个摔si的服务生上传的。视频中,有我跟睛睛两个人。看了这个视频后,我终于相信瞳姐说的了,睛睛跟我做“那个事儿”时,其实全是我的幻觉。而且我也明白了,瞳姐比睛睛功力高很多。睛睛自己说,把针孔探头全挡住了,但是很明显,这个视频,就是偷pai的,也就是睛睛并没挡住针孔探头,至少有遗漏。这个酒店,为了tou拍这种视频,并销售牟利,看来在一间客房里的好多位置,都装有隐秘的摄像头,当然正对着床的位置,是最好的机位,显然视频中的拍摄角度,并不是最好的,有点仰角,似乎是从地板拍摄的。(这里说明一下,后来搞清楚了,瞳姐也看了这段视频,给我解释了,当时睛睛跟我一起住酒店时,确实遮住了所有的探头,但是,那个服务生发现了探头被遮挡了,于是派了尺人朋友【实体的】,溜进房间,藏在床下,秘密拍摄的。那个服务生,认识一个尺人,常常利用他的身材矮小,不容易被发现的特点,偷偷溜进客户房间,偷些东西啊,或做些其它偷偷摸摸的事儿。)
    而视频的内容(是我要求睛睛跟我一起住酒店那晚,见前面剧情),睛睛坐在一张床上,而我则在另一张床上,自己玩空气,很兴奋的那种,而且更离谱的是,我穿了一身的女xing内yi!(我怀疑那个外交官朋友,也看过这个视频,所以才送我的惊喜,是女式内衣的)说在玩空气都是好听的,其实我是在wan自己!那场面,简直我看了后,尴尬到极点!睛睛在另一张床上,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儿。然后睡了,我则还很兴奋,一直折腾了很久很久。(注:后来瞳姐给我解释了,那些内yi,是睛睛的,这是一种巫术,我把她的内衣,当成了她,这是一种雕虫小技,按瞳姐的说法,就是她已经懒得用的初级巫术。也就是,衣物代替了人,具体就是瞳瞳用内衣代替了自己,而且她给我穿上,我就以为,我的身体,是她的身体,于是很兴奋的wan自己!)
    据她说,这个视频上传后,点击率很高很高!不过后来由于某些原因,被下架了。
    会汉语的这个人又跟我说,jing方就是怀疑,我看了这个视频后,决定对这个上传者(服务生)进行报复的,所以才用巫术,让他从窗户摔了出去。
    我说,不对啊,那另一个摔出窗外的服务生,怎么解释?
    警方又给我看了一段视频,是另一个服务生发的。就是最初,我跟高主管住一个客房时,被偷pai的视频。这个视频还好,高主管还算比较保守,把我迷晕后,到我床上睡的,后来就关上了灯,所以后续情节看不到,只能凭想象。我也彻底信了,高主管确实对男的有xing趣。
    看了这两段视频后,我受到了很大冲击。我问,现在网上还能搜到这两段视频吗?
    她说,第一段还能搜到,第二段搜不到了。
    我说,我要投诉,我要报jing,赶紧给视频下架啊。
    她说,他们会处理的。但是目前,希望我能配合他们,老实交代自己的犯zui经过。
    我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欲哭无泪。我当然不能认zui。我才是受害者啊!
    他们jing方,见我不认罪,于是又把我关起来了。然后好像给那个外交官的办事处打了电话,说着什么。他们听酒店方说了,我跟那个外交官认识,所以才跟办事处联系的。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78】

    这天晚上的时候,那个外交官带了人来了jing局里,经过沟通后,交了一笔保释金,然后把我接走了。
    那个外交官,又把我接到了办事处的宿舍里,让我临时住那里。
    我跟他说,我是被冤枉的,而且那个酒店偷偷拍别人的视频,这个为什么jing方不管啊?
    这外交官解释说,jing方知道那个酒店的偷pai行为,但是是默许的,因为那个酒店也承担了监控一些流动人员(特别是来自某些特定国家的外国人)行踪的责任,如果有可疑人员入住,jing方会通过他们的那些监控,得到信息的。
    我听了后,觉得太hei了。这个国家居然这么整!
    而且外交官还说,这边,好多都是jing方默许的,包括找小姐啊那些东西。我简直不敢想象。
    这边真是太混乱了,我更加想赶紧回国。但是外交官说了,目前我回不去的,毕竟出了人命,这不是小案件,必须有一个说法的。酒店之所以揪住我不放,也是要给si者家属一个交代。
    我一听,真的是太悲剧了。没想到,这次出差,本以为是出国公费旅游,没想到落得如此境地。
    我一时也没了主意,只得问这个外交官,该怎么办,希望他给我出个主意。
    外交官想了想,说,无非就是钱,只要你认头出钱,这事儿就好解决。
    我问,需要多少钱啊?
    他说了一个高的离谱的数额,而且单位是美元。
    我问,为什么要这么多钱啊?是si者家属要求的吗?
    他说不是,这边si一个人,赔不了多少钱。主要是(当地)jing方那边,不好摆平。由于酒店跟这个办事处是关系单位,所以好协调沟通,主要是jing局那边,是大头!但是又绕不开jing局那边,因为这可是出了人命的。一旦私自处理了,以后如果出了问题,被jing局知道了,麻烦就大了。
    我说,我哪里拿的出那么多钱啊?
    他想了想,说,他们办事处倒是有“活动经费”,不过,这个经费,不是随便就可以动用的,必须是给那些“活动”的人用。
    我没太听明白,让他仔细说说。
    他说,你先歇着吧,明天我给你细说。总之呢,挺简单的,你明天帮我去送一批货,就算是活动了,我就有借口给你申请“经费”了。
    我忙说,我腿脚太不方便了,怎么送货啊?
    他笑了笑,说,没关系,到时会有别人跟我一起去的,但交货时,我自己去。
    我说,可是我什么都不懂啊。别弄出什么乱子吧。
    他却说,我是生面孔,而且又是残疾的,不容易引起怀疑,反而是安全的。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79】送货以及婴儿的哭声……

    第二天的时候,一大早,那个外交官就把我叫了起来,然后说,一早就要出发。他派一个人,开车送我到了一个地方。外交官给了我一个证明,让我拿好了,那个证明,是英文的,好多专业的词汇,我不认识,大概知道,是一个类似通行证的东西。但是落款的印章挺刺眼的,不过那时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听这个外交官的安排了。
    然后我到了一个类似于仓库的地方,那里停了一辆集装箱车,很大。我的轮椅可以折叠,放在了车子驾驶舱里,然后我坐在副驾驶。开车的是一个当地人,我尝试跟他交流,但他话并不多。而且他腿边放了一把很大的步qiang,不知是什么原因。
    之后他发动了汽车,出发了。我问他,去哪儿,他也不回答。我也并不知道后面的集装箱里,拉的是什么货物。
    开了有三个多小时后,也不知到了哪里,他把车子停了,我还以为到了呢,结果不是,他就是那样把车子停下了,我问他什么事儿,他说别说话。
    过了一会儿,远处出现了几个端着步qiang的人,向我们靠近,qiang一直瞄着我们。我当时很害怕,不知什么情况,以为遇到劫匪了呢。
    那几个人走到一定距离,就不走了,用一种奇怪的语言,嚷嚷着什么。司机探出头去,也嚷着什么。
    然后司机让我下车去,把那个通行证给他们看。我都快尿裤了,战战兢兢的说,还是你去吧,我腿脚不方便啊。
    那个司机看了我一眼,笑着说,那你把那个通行证给我,我去给他们看。
    这时,我也不知为什么,脑子里好像听到一个声音,说,那个通行证不能给他。
    于是,我说,要不还是我去吧,你帮我搬一下轮椅。
    他帮我把轮椅搬下车,我坐上轮椅。开始时,对方见我们这么大动静,不知什么情况,连连后退,后来见是轮椅,才放松警惕。
    我划着轮椅过去,把那个通行证给他们看。他们看看证件,又看看我,问着我什么,但我听不懂,我问他们,能不能说英语。他们互相看看,在通行证上不知做了一个什么记号,然后把通行证还给了我。之后应该是示意我们可以走了。
    但是那个路坑坑洼洼的,我们的车子很颠簸。我们往前开得很慢,好像这片路面,他们故意破坏的,就是为了让过往的车子被迫减速。
    他们并没走远,仍然留在路边,注视着我们车子开过去。但我们车子的集装箱里,却传出了婴儿的哭声,虽然不大,但我听见了。司机肯定也听见了,因为他显然变得很紧张,加速往前开着。
    好在外面那些人,似乎并没察觉异样。我们车子开出他们的视线后,我问司机,后面车厢里,有人?
    司机脸色很不好看,摇头说没有,是货物。
    我问,是什么货物啊,他说是玉米什么的农作物。
    但是,我刚才明明听见了后面有哭声传来,我问他,刚才你听到哭声了吗?
    他说,没有,你听错了,应该是刮风的声音。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80】临si前,我最担心的,是……

    车子继续往前开着,我特意留意着后面集装箱里的声音,好像是没有动静了。
    又开了有一个多小时,司机一直不说话,我问他什么,他也不说,后来我干脆也不问了。
    我口渴,问他有水吗,他递给我一瓶水。我喝了后,感觉很舒服,闭上眼睛,打盹。
    这时,后面集装箱里,又传出婴儿哭声,我听得很清楚,而且是连续的,我看看司机,司机好像根本没听见。
    我问,后面是不是有人啊?
    他一口否定。我说,会不会是有人被误锁在里面了,你停车,查看一下吧。
    他说,肯定没有的。
    但这时,我能听到后面车厢里,好像有人在敲打车厢壁,并且似乎在呼喊着什么。
    我说,肯定有人,快停车!
    司机看看我,那眼神很不友好,说:“别多管闲事。这里不能停车。”
    我说,我要撒尿,你快停车!
    他瞥了我一眼,说:“你把通行证给我,我就停车让你下去。”
    我想了想,把通行证给了他。他把车子停了,然后把轮椅拿下来,我上了轮椅,往后车厢划去,说:“车厢里肯定有人,你去打开看看。”
    司机拿了那支大步qiang,跟我往后面集装箱走去,到了后,由于停车了,比较安静,已经很明显能听见里面有人敲打的声音了。
    司机打开了集装箱,只见里面一股很臭的味道传出来,然后就是跳下来一个女人,跟司机说着什么。
    司机给那女人看了我给他的通行证,把那通行证交给了女人,然后对女人说着什么。女人看看我,跟男人说着什么。他们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然后那个男人举起了qiang,对准了我,那女人按住了qiang,跟他争执着什么。
    这时,从集装箱里,又跳下一个女人,怀里抱着孩子,那个孩子又开始哭了。
    司机用qiang指着这个抱小孩的女人,显然是要求她回去。那女人跟他争论着什么,应该在说孩子出了什么问题。
    司机突然一把夺过孩子,扔到了路边,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那个孩子母亲上去要捡孩子,被他一qiang托打倒在地。那母亲当然是不放弃,仍然往那个孩子旁边爬,孩子在地上疯狂的哭着。
    司机举起了qiang,瞄准了那个孩子!我心想,这个司机太过分了,居然连孩子都要sha吗?那个时候,我没有想太多,知道没时间犹豫了,于是猛地把轮椅开了过去,挡住了那个孩子,我问司机:“你要干什么?”
    司机qiang口对着我,让我让开。我没有让。
    然后,“嘭”的一声,qiang响了……我眼前一黑……那一刻,我觉得,我si了,si前,我在想,唉呀,家里的电脑上还有好多那种视频,没有来得及删除,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了,真的是尴尬啊,而且移动硬盘里,也有好多,还有那种年纪很小的,还有小动物的,千万别被发现啊,早知(会这么早就si,提前)把那个移动硬盘烧掉就好了……我难道真的像睛睛预测的,要客si他乡了吗?

    【未完待续】
    提前说明:
    后续内容过于荒诞,请勿较真,当作消遣娱乐就好,不喜欢读玄幻风格的,请跳过!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81】两个尺人拉大锯……

    我醒过来时,四周很黑,我心想,这里是yin间吗?yin间就是一片黑暗吗?不是说,要走黄quan路吗?怎么没有黑白无chang来抓我?我又想起来,听说横si的人,是没法进入轮回的。是不是因为我是横si的,所以连无常也没来啊?这里是美洲,美洲有无常吗?
    正胡思乱想,不知怎么,四周亮起了蜡烛,但光线很暗,远处还是看不见。我发现自己是躺在地上的,想站起身,但是站不起来。我才意识到,腿还是瘫痪的,没有任何知觉。我一下子明白了一个道理,活着时候,有什么病,si后,也是病si-gui啊!所以活着时,一定要爱惜身体啊,要不,si后也受影响啊。(注:其实,si后,有病的ling魂,是可以治疗的,有些病,不是rou身的病,需要ling疗,不过,有些病,确实ling疗无效,需要投tai,出生就是天残,然后治疗,规则很复杂不展开说了)
    我到处找着轮椅,可是没找到。这时,突然来了两个个子很小的人,开始我没反映过来,以为是小婴孩,后来才发现,是成年人,就是早前那两个尺人女首领,一个黑的,一个白的,争抢牛犄角那两个。
    她们俩拿了一把锯子,锯子对于我来说不是很大,但她们很费力的抬着。然后放到了我的腰上,开始锯。
    我虽然感觉不到疼,但是也挺害怕的,忙问,你们干什么啊?
    她们说的话,我还是听不懂,但是脑子里能明白大概什么意思。好像我的脑子里,有一个翻译器。
    她们的意思(应该只是那个黑尺人首领的意思我可以明白),是给我重新分配身体。
    我说,是去投胎吗?为什么锯掉我的下半身啊?
    她们说,因为这么大的魂,对于尺人来说,尺寸太大了,包不住,很容易出问题。(注:尺人只有三四十厘米高。一般匹配的ling魂,是稍微小一些,不能超出rou身范围,否则容易ling魂露在外面,感应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信息)
    我说,那也不用锯开啊,锯开就完了,我会si的。
    她们说,你已经si了,不用担心了。
    我这才明确的意识到,我真的是si了,现在就是si后的世界。只是美洲这边,si后,好像跟亚洲那边不一样啊。
    我问:“这边的yin间,归你们尺人管?”
    她们说,不是,尺人si后,才归她们管,别的管不了。
    我纳闷,说,可是我不是尺人啊,为什么si后,归你们管?
    那个黑尺人头领说,谁说你不是?你答应跟我们(尺人)换的。
    我问,什么叫我答应跟你们换啊?
    她说,你有没有跟雕像许过愿?(指最初我去取快递那些雕像,就是本来是寄给李先生的那些雕像)
    我早就不记得了,因为过去太长时间了。
    我问,许过什么愿望啊?
    她们说,我许愿,得到睛睛。
    我说,不对啊,可是我没得到啊。她用的幻术,骗我,其实我是自己wan的自己,根本没得到。(注:这个“我”所谓的得到,就是狭义的占有睛睛那种意思)
    她们说,不管什么状况,你精神已经满足了,而且发生时,睛睛也在场。反正是帮你实现愿望了,所以换取了你的rou身了,有个尺人,一直在你肩头趴着,保护你的rou身,就是防止损坏,因为那是我们的了。要是没有他保护你,紧要时候提醒你,你早被害si了!(注:这里说明一下,尺人第一是想移民到亚洲,但是实体转移困难太大,于是就lun魂转移,但是他们不想再用小小的尺寸的身体了,想用正常人的身体,又不能明抢,只能是通过实现愿望的方式,换取正常亚洲人的rou身,所以千万不要对外来的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祭拜或者许愿,很危险)
    我说,不对不对,你们好像自己就说乱了啊。你们要我的rou身,现在我si了,我是ling魂,你们锯开我的灵魂,干什么?
    她们说,把你聚成两个,变成两个尺人啊。
    我觉得一股寒意袭上心头,原来,他们要做正常的人(只要我的身体),而让我去做小小的尺人!但我的ling魂太大,所以才锯开!上身和下身分别占据一个尺人身体。我觉得,上身应该是占据一个女尺人,下身占男尺人,这样比较合理。
    我想挣扎,但身体动不了。我忙说,唉呀不行啊,我的腿瘫痪的,锯开了,腿也是坏的啊。没法动的。你们先把我的腿治好了行不行?
    她们俩互相看了看,交流着什么。然后停止了锯我,把锯子放到一边,说,好吧,好吧,先给你治好腿再说。到时再锯开。
    我心想,尺人的智力,看来一般啊,这样就骗过去了?
    正想着,我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周围的一切好像都消失了,我陷入了一边无边无际的荒芜中……

    【未完待续】
    友情提示:本篇后续情节过于离奇,仅供娱乐,不必较真。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82】

    突然之间,我感觉漫天的飞沙走石,那些沙石从我上面打来,跟下冰雹一样,盖在我身上,我惊呼,可是根本张不开嘴,原来嘴也被沙石给盖住了。我感觉没法呼吸,鼻孔里都是泥土,要窒息了!
    我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努力的挣扎着,总算拨开了一条缝隙,然后我把口鼻中的土沫抠出来,大口喘着粗气。
    这时,我才看清周围,只见眼前,一个女人,就是之前抱小孩的那个母亲,正用手抓了土,往我身上盖呢,一边盖,一边抹眼泪。而我在一个很浅的坑里。我瞬间明白了,她一定以为我si了,然后挖了个坑,要埋我。可是没有工具,所以坑挖的很浅。好在比较浅啊,如果深,我可能就出不来了。
    她见我醒来,很惊讶,忙把我身上的土都扒开,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说着什么。
    我看看旁边路上,那辆大卡车已经走了,司机和那个女人都不知去哪儿了。我问她,孩子呢,她听不懂。
    我做了个抱孩子的姿势,她明白了,指了指旁边一个草窝,只见那里有个襁褓,应该就是她的孩子,看来是没si。
    她把我扶了起来,我的轮椅还在路边呢,已经倒了,靠背被子弹打穿了,可见那把步qiang的威力很大。
    等等,等等,我一定是被击中了的。我查看自己身体,这一看,把自己吓到了,我的胸口,一片xue渍,明显的是胸口中弹了,如果是连轮椅都打穿了,说明我已经被穿透了。可是我并不觉得疼。
    女人扶着我上了轮椅,然后她去抱过孩子,把孩子背在身后,推着轮椅往前走。
    我问她,去哪儿,她听不懂。我心想,人与人之间,不能沟通,真的是要命啊。
    她一直推着我走,很快偏离了大路,进了密林中。轮椅行进很困难,我们合力往前走着。
    她似乎一边走,一边在听着什么。后来,我们走到了一条河边,然后她开始一直沿着河岸走。
    我正口渴,因此附身指了指水,她明白了,但我们什么容器都没有,她去找了个大树叶,做了个临时水杯用来喝水。
    喝过水后,我又洗了洗手和脸上的泥,之后我们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往前走。
    沿着河走了很久,天都快黑了,好在有这条河做路标,否则在这么茂密的丛林,肯定会迷路的。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83】神奇的“美洲之旅”在继续……

    又走了一段路,在河边发现有几个小孩,都没穿衣服,不知在那里干什么。他们看到我们后,好奇的看着我们。
    这个妇女,说着一种奇怪的语言,那几个小孩显然能听懂。用手指着,并且在前面带路。
    有两个小孩,还过来帮我推轮椅。我觉得这些孩子还挺懂事。
    在小孩的帮助下,我们来到了一个村口。这时已经黄昏了,有几个大人举着火把出来了,呼喊了几句,那几个小孩就跑进村子去,很快消失不见了。不过那些大人,看我们并不构成威胁,所以也没有太过激的行为。
    跟我同行的妇女,又跟这几个大人说着什么。他们好像很惊讶,这个妇女居然会他们的语言。
    不久后,出来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太婆,我第一印象就对她不好,因为她的形象,让我想起了山洞里那几个雅母家族的老chu女!
    这老太婆跟我旁边的妇女说着什么。然后打量我,伸手摸了摸我的伤口,之后用手比划了一个数字。
    和我同行的妇女,又指了指我的腿,说了什么,大约是要给我治疗腿。
    结果那个老太婆连连摇头,似乎是说没法治。
    这个妇女,把自己孩子举起来,说着什么,那老太婆有些惊讶,接过了孩子。
    我不知什么意思,完全是在那里猜来猜去的。
    后来,来了两个成年的女人,把我推进了村里。之后,她们点起一堆篝火,烤着一些东西,好像是什么动物的肉,闻起来挺香的,还没烤熟,她们就用刀子切开,分食着。也分给了我们一些,我发现外面烤糊了,里面还生的,不过又不好意思不吃,勉强吃了一点。
    我看看自己胸口的伤口,心想,吃的东西,不会从这个伤口里漏出来吧?
    然后这个老太婆,嚼着一种不知什么东西,似乎是一种树叶,嚼烂了,往我嘴里塞。我心想,这太恶心了,不过,跟我同行的妇女,示意我吃下去。
    我实在吃不下,紧紧闭着嘴唇。那个老太婆把我上衣脱了,露出胸部的伤口,然后不知从身上哪里拿出一把刀,开始刮那个伤口。哇,当时我就叫出来了,太疼了。本来那个伤口已经不流xue了,她一刮,又开始流xue。
    我张嘴叫疼时,她又把那个嚼烂的树叶给我递到嘴边,我只得吃了。
    然后,她拿来一个杯子,杯子里是黑色的水,不知什么水。我觉得,她如果让我喝这个,我绝对不会喝的。
    接着,她用那个杯子口刮我从胸口流出的xue水。接了一些后,xue水跟杯子里的黑水混合了,那水变成了蓝色。我心想,这什么原理啊?这是化学反应吗?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84】

    那个老太婆好像不敢置信,反复让人举着火把,来照那杯水,确定是蓝色,然后那老太婆居然用手蘸了我胸口的xue,往嘴里塞。我心想,她是想喝我的xue吗?
    然后,来了几个小孩,都来伸手蘸我胸口的xue,之后舔着手指。
    接下来,那个老太婆不知用一种什么树叶,在我面前烧着了,用烟雾熏我。很快我昏昏欲睡,并且产生了幻觉,我看到了睛睛跟她妹妹,睛睛穿着半透明的shui衣,跟我道歉,说对不起我,为了表示诚意,要把她年幼的妹妹,介绍给我做“朋友”,我心想,太好啦,我正想找个“小女”呢!我正要答应,瞳姐恶狠狠的瞪着我,把我吓到了。然后我又看见了那两个尺人的女首领,一黑一白,举着一个大锯来了,要锯开我!
    我猛地明白了,这个“小女”妹妹,又是我许的愿!是我内心的欲望转化成的愿望!如果实现了,我肯定会被尺人锯成两半,然后下辈子,只能做矮小的尺人了!那就真的成了大郎了!然后睛睛就是金莲……哇,那太悲惨了。
    我就那么胡思乱想着,眼前都是各种幻觉。
    那个老太婆,用刀子开始剜我胸口。
    我心想,她要剜我的心吗?然后放到篝火上,烤着吃?但我一点也不觉得疼。
    接着,她把好多的那种嚼碎的树叶,往我胸口里面填,前面填满了,又从后背往里填。然后不知用什么动物的皮,盖住了我胸口和后背,那皮还很新鲜,粘上去了,有点像狗皮膏药!
    朦朦胧胧中,我听到一个声音,似乎在说:“生命之树……生命之花开了……”
    然后我周围的人,都往一个方向跑去,连那个跟我同行的妇女,也跑去了,只剩我一个人在篝火旁。
    我还是昏昏沉沉的,看着篝火的火苗跳动着,似乎是睛睛和她妹妹在跳舞……睛睛的妹妹好漂亮啊,她跟睛睛完全不同,她皮肤很白,长得又清纯,哇,我太喜欢这样的“小女”了,一只手就能抱起来……我又起了yin心,这时,那两个尺人女首领,又举着大锯来了……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85】睛睛和她妹妹一起来找我……我的美梦终于做成了……

    隐隐约约的,我听到远处传来村民们的欢呼声音,好像在庆祝什么。有个声音暗暗的告诉我,是《生命之树》开花了,我也不知什么是生命之树。只是觉得头晕。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隐约觉得,有人把我从轮椅上抬了下来 ,然后把之前那个女人的婴儿,放到轮椅上,又把轮椅抬进了火堆里,烧掉了。我想阻止,可是我的动作不知为什么,特别的慢。我觉得,为什么要烧掉孩子啊?这太残忍了!我又隐隐觉得,难道是一命换一命?用孩子的命,换我的?
    我被放到了地面上,腿还是动不了。可是我想去救那个小孩,那个在轮椅上的小孩。我努力往火堆里爬,被一只小脚踩住了手,我抬头看,只见是睛睛和她妹妹,都穿了半tou明的泳装,站在我面前。我问睛睛,你怎么来这里了?她笑着看着我,说要介绍她妹妹给我认识。那个小妹妹,也笑着看着我。
    这一对一黑一白的姐妹,简直太迷人了,我伸手去抓小妹的脚,她害羞的躲开了。然后,她们两个,合力把我掀了过来,面冲天躺在地上,然后那个小妹妹很主动, 跟她姐姐一起帮我*ku子。我心想,还有这种好事儿?
    后面就是发生了那件事,她们主动的轮换制度,不详细说了。完事后,姐妹俩吵起来了,都争着要嫁给我当老婆。然后两个人让我选一个做老婆,我很难选择。两个姐妹急眼了,说那就一人一半!然后,她们一个人抓住我一个dan*,用力扯着,太疼了,我猛的挣扎着……
    不知哪里,泼来一桶水,泼在我什么,我浑身一激灵,坐起来。我发现,我全身赤luo,在地上坐着。眼前,两个luo体的卷发土著女人,用水桶里的水,在给我冲洗身体呢。她们头上好多的小辫子,密密麻麻,估计有上百条。
    我看了一下那篝火堆里,轮椅确实在里面呢,我指着轮椅,说,别烧坏了,我还要坐呢。
    但这两个卷发女人听不懂我说什么,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还给我搓洗着腿部。
    这时,那个老太婆,带着一群人回来了,用一根不知什么树枝,分别往刚才两个卷发女人的下面探测,探测完,又伸进一个杯子里,像是在测试什么,之后摇摇头,对两个卷发女人说了什么。两个女人很不高兴,又到了我身边,然后大家往我们三个人身上撒树叶还是花瓣什么的。
    我猛地记起来,我光着身子呢,于是到处找裤子。终于找到了,我指了指自己的裤子。有人替我拿了过来,帮我穿好了。
    我又想起来,有个小孩被扔进火堆了,我怀疑是那个同行妇女的孩子,但是我往火里看时,什么都没有。
    那个同行的妇女,也不知去哪里了,那个小孩更是不见了。
    之后,她们安排我跟两个卷发的女人,在一个帐篷里过夜。那两个人对我很照顾……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86】语言不通的人之间的沟通……

    转过天来,我醒来后,发现还睡在帐篷里面,只是我的双脚被绳子绑住了,悬空吊了起来(上身躺在地上,只有腿部悬空)。我心想这什么情况?还是在做梦吗?昨晚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做梦还是真的,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我的裤子呢?我的双腿是光着的,而且我发现,大腿根部,扎着好几根尖尖的树枝,但我却不觉得疼。
    我呼喊着,之前跟我同行的妇女进来了,笑着看着我,然后给我揉腿。我这才发现,我的大腿侧面,被用树皮缝合过,两条腿都有,那树皮被裁成了线状,然后缝合的,可是我却不觉得疼。看来大腿还是没有知觉啊。
    这个妇女手里拿了一本旧书,那书封面居然有中文的字,但那字迹由于年代久远,已经很模糊了,而且好像是篆体字,所以我看不清写的什么。
    我问她,书是什么书,哪儿来的?但她听不懂。
    我只得指了指那本书,她笑着递给我。我打开了,是一本医书,里面的字,是繁体字,我能看懂,还有好多的手绘插图。当时我的脑子一闪而过一个念头,这会不会是瞳姐要找的那本书啊?为什么在她手里?
    我问妇女,书从哪儿来的?她仍然听不懂,我连连做手势,她大约明白了,说了一个词语:“静静。”
    我听懂了,难道她是说,是睛睛给她的?难道昨晚,睛睛真的来过这里?
    这个女人又把书拿走了,翻开有树叶做书签的一页,查看着上面的插图,然后开始拔出我腿部cha着的那些尖尖的树枝。她好像特别注意拔出的顺序。(注:这是根据经络的针灸法,扎针和拔针都是有顺序的,只是用一种坚韧的树枝代替了针)
    拔完那些树枝后,她把绑着我脚的绳子解开了,轻轻把我的脚放在地上。
    然后,她又嚼了一种树叶,给我吃,但是我实在吃不下。
    我的腿,还是不能动,这可怎么办?我发现,我的衣服在一旁呢,于是伸手去拿衣服,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帮着我把衣服和裤子穿好了。我很担心自己的钱包和手机丢了,赶紧摸了摸口袋里,都还在,最重要的是,里面的各种证件什么的,没有少。如果这些东西丢了,这边又没有那种正式的大shi馆,会很麻烦的。
    这时,我感觉腿部传来了剧痛!我忍不住了,“哎呦哎呦”叫着。那个妇女,又给我刚才她嚼碎的树叶,我明白了,这种树叶,类似于麻醉剂,吃了可以感觉不到疼痛,于是我吃了,果然疼痛减轻了。而且我的腿部,肌肉开始抽动,好像能动了。感觉到疼痛,说明我的腿有知觉了。难道我的腿,能动了?
    我试着扭动脚趾,发现好像真的可以动了。我很兴奋,试着站起来,但起到一半,就摔倒了。那个妇女搀着我,我才勉强站起来。我急切的想走路,刚走两部,又摔倒了。
    那个女人又来扶我。我想起来什么,忙问,你的孩子呢?并做了怀里抱孩子的动作。
    她指了指天上。我心想,唉,看来那个小孩,真的被烧si了。
    但这时,从我头顶,突然传来婴儿的哭声,她则把高高吊起来的一个襁褓放了下来,原来孩子还在呢。(其实是昨晚折腾时,孩子在地上碍事)
    那就奇怪了,昨晚明明有个小孩,被放在轮椅上,然后放到火堆里烧掉了啊?难道是我的幻觉?
    我急切的想到帐篷外面,那个妇女把孩子背在后背,然后扶着我,出了帐篷。
    我放眼一看,哪儿有什么村子啊,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剩一片空地了。不过,篝火的余烬还在,而且我的轮椅,确实在里面呢,已经烧得焦黑了。
    我比划着,跟妇女说,昨晚有个小孩,被扔进篝火里烧了,问她看到了吗?
    她居然点头。还连连拍我的肩膀。我不明白什么意思。她把自己孩子,放在我肩膀,然后拿下来,假装扔进火里的轮椅上。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想说,我的肩头,本来坐着一个尺人(魂po状态),被那些村民拿下来,烧掉了。(没有那个魂魄作怪了,她们才能根治我的腿伤,否则那个尺人尺寸小,只能控制我一半身体,下半身还是会出问题)
    我又比划着,想问,村子呢?
    她做出走路的姿势,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村民们已经走了。看来这个村子,类似于游牧民族。

    【未完待续】
    
    这个长篇,已经接近尾声了,但并没结束,只是《美洲分卷》结束了。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87】

    之后简要一点说吧,这个妇女,带着我,回她居住处。前半程我们是步行的,她说正好可以锻炼一下我的腿部肌肉,后来我们遇到一辆车,于是搭车了一段路。到了她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而且家里几乎是空的。我由于腿部还没完全恢复,所以暂时住在了她家里休整。
    她家里倒是有水有电,只是家徒四壁,只剩一些很简单的家具了,比如塑料的凳子,折叠的桌子什么的。我心想,她家里这么穷吗?为什么只剩她和孩子了?其它家人呢?
    后来,她手机上下载了一个翻译用的软件,我们之间总算可以沟通了,虽然有些话翻译的不准,但基本意思是对的。
    原来,她的丈夫,已经偷du去某某国了,说好的,她丈夫先过去,之后她再过去。但是她觉得孩子太小,所以一直拖着没走。她丈夫催促她好几次了,她才决定,偷du过去。而我坐的那辆大卡车,其实是暗暗偷du人的,把人混在货物里那种,过关卡时,会给好处费,然后放宽检查条件就放行。当地这种情况很普遍。这个过程很漫长,他们采用的,是一步步偷du,从南美洲,一直到北美去,我听了挺佩服他们的毅力的。
    她说,本来她带了孩子,孩子一哭就暴露了,所以司机开始就说了,如果孩子闹,就会丢下她。所以半路她被扔下了。她想再偷du,还需要再交一次钱。
    我问钱交给谁啊?她说,就是交给那个外交官所在的办事处。我没想到,那个办事处做着这种非fa交易。心想,我还是不要去找那个外交官了吧。
    我问,那个司机是哪儿的人啊?是办事处的吗?
    她说,不是,那个司机,其实是当地黑bang组织的,专门负责这种运送人口的生意。那个司机有了通行证后,肯定拉着那些货物还有人,直接跑了,不会回来了。
    我问跑去哪里啊?她说,那个通行证,在好多国家(仅限美洲)都是通用的,所以他可以把那些货物拉到国外去,然后私吞掉,那样他就发大财了。当然他也必须改名换姓,甚至整容,开始全新的生活。
    我心想,那家伙真黑啊。办事处居然跟这种黑bang的人有联系,算了,我还是别回办事处了,免得再惹上什么麻烦。
    我问这个妇女,可不可以帮我订回国的机票啊?这里附近哪里能订机票?
    她说,有个旅馆,可以订。不过要收很高的手续费。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决定订票回国,自己出钱也认头了,先回去再说。
    可是,她带了去了旅馆后,一问才知道,他们只收现金订票,不能转账支付(现金便于吃回kou)。我根本没那么多现金。这个妇女也没钱,她为了偷du,把家里好多家具都变卖了,当地房子不值钱,短时间又卖不出去,否则房子也会卖掉的。
    无奈之下,我只能跟瞳姐求助。我问她,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国啊?
    她开始说,自己很忙,让我再等等,过几天联系她。
    我说,你的那本旧书,我给你找到啦!
    瞳姐一听这个,很快给我回复了,她说,正好有一批缉du-特jing,到美洲的某某国去交流学习(注:这是非官方的,仅限于jing员层次之间的交流),回国的时候,可以带上我一起回来。然后瞳姐把我的电话,给了他们的负责人,让他联系我。
    ……

    【未完待续】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88】

    就这样,我终于回国了。然后回到家后,我一下子轻松下来,反而觉得好空虚啊。我的脑子里,总是浮现出睛睛的妹妹的身影,我觉得,自从第一眼见她(指在幻境中),我就迷上了她,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我甚至想再回美洲去找她!
    之后,jing方通知我,到jing局协助调查高主管的案件。原来高主管跟我到美洲后,至今未归,也联系不上,于是家人报jing了。因此jing方让我这个同行者去协助调查。
    我把我了解的一些情况,除去那些对我自己不利的,剩下都跟jing方说了。Jing方让我暂时回家,电话保持24小时开机,并且如果要离开本市,必须通知jing方进行备案。
    之后,瞳姐又联系我,问我那本医书呢?可不可以还给她?
    我故意说,没时间啊,我最近很忙啊,过几天再说吧。
    她却说,我请你吃饭吧。算是感谢。
    我说,我不差一顿饭。你倒好,把我丢美洲不管了,自己回来了,现在想一顿饭打发我?
    她问,那你想怎样?要不我给你钱,出钱买那本书吧,你说个价儿吧。
    我心想,我得算算多少钱,这次差旅费,是没法报销了,加上我的腿伤,现在在用药,以及买了一些辅助恢复的器材,这些钱都要加进去,让她出!
    我说,你别急啊,我算算多少钱。
    瞳姐说,行啊,你算好后,带上那本书,这周六晚上六点,在……某某咖啡厅,你认识吗?离总ju不远那个,某某路上那个。在那里见面吧。
    ……
    我算好了多少钱,写了一个清单,心想,她要是不信,就给她看清单。然后在周六的时候,我提前到了那个约定的咖啡厅,等着她的到来。
    结果,她是领了一个人来的,而那个人让我意外,居然是睛睛。
    我问,你们俩……怎么一起来的?
    睛睛说,她加入瞳姐的tong*ju了。我觉得更惊讶了,说,可是,可是你是外国人啊,外国人也能加入?
    瞳姐说,外国人怎么啦?外国人比你还爱国呢!外国人的身份,正好是非常好的伪装啊!
    瞳瞳说:“谢谢你帮我妹妹治好了腿啊。你的腿也治好了,这真是理想的结果,不过你要注意恢复啊,也别太心急。”
    我见她这么关心我,于是得寸进尺的问:“那天晚上,那个村子,篝火旁,你是不是穿着泳装,在跳舞?你怎么会在那个村子里?那是你家吗?”
    睛睛问:“什么村子,你在说什么?”
    我忙说,哦,那我是记错了。你妹妹呢?她腿完全好了?她也得恢复挺长时间吧?现在住哪里?有地方住吗?
    睛睛刚要回答,被瞳姐抢先了,问:“你这么关心人家妹妹干什么?有什么不良居心?”
    我见被识破了,只得笑着说,只是随便问问。
    瞳姐说:“你这次经历了这么多,还这么se?还想再断一次腿是不是?还是se性不改是不是?还要吃多少亏,才能改了这好se的毛病?”
    我觉得,瞳姐说话,特别像《西游记》里,《四圣试禅心》里那个pu萨的语气。我又偷偷看睛睛,今天她精心化妆了,好漂亮啊,居然还穿了短裙配丝袜……这个风韵,越看越像金莲!睛睛见我看她腿,还不好意思了,往下拉了拉裙边,低了头搅动着咖啡。
    瞳姐还在教训我:“我跟你说话,你眼睛看哪儿呢?你别好了疮疤忘了疼,知道吗……”
    我忙把那本旧书拿出交给瞳姐,瞳姐才不教训我了,对我表示感谢,问我要多少钱。
    我忙说,不用钱了,之前开玩笑的,帮这点小忙,不算什么,再说,有些东西,也不能用钱衡量,对不对……
    其实这话,我是说给睛睛听的。我瞥了一眼睛睛,心想:我帮你妹妹治好了腿,这个怎么算?嗯?你就嘴上说句谢谢,就完事了?
    但瞳姐又开始瞪我了,我连忙尴尬的笑着,掩饰着内心的那些幽暗的想法。
    ……

    【未完待续】
    结局!结局了!

    《尺人调查报告》【美洲分卷】【结局】美洲之旅结束,即将开始亚洲之旅……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跟瞳姐联系,因为从内心里就比较怕她。也不敢跟睛睛联系了,毕竟她现在跟着瞳姐做事了,不好下手了。我更不敢问她妹妹的下落了
    不过之后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又跟瞳姐有了联系。
    之前,我的行李让那个外交官给我寄回来,结果,他寄错了,他寄来了两批资料,多寄给我好多不知名的文件。我怀疑是他把自己的东西,跟我的东西搞混了,所以才错寄到我这里了。
    但是我发现那些文件,有些很min感的内容,比如一些(亲某国、亲某地区等等)企业家名单啊,甚至有一些会议的记录,瞳姐肯定会感兴趣的。于是我跟瞳姐反映了这个情况,并拍了一些照片,发给她看。她看了后,果然很重视,立即到了我家里,查看那批资料,并详细问我资料的来源。
    查看完,瞳姐通知人,送了一台扫描仪过来,开始在我家里扫面那些资料。我讨好说,你要是有用,拿走吧。
    她却说,不能拿走,我只要扫描件就行。那个外交官应该会发现出了这个差错的,所以这批资料,还放在你这里,他会派人来取的,而那个人,肯定是……你明白了吗?
    我说,可能他根本没发觉,因为不是他亲自寄送的。当时他跟我说,好像是让别人帮我寄送的东西。
    瞳姐听了后,想了想,说,这样,我加紧把这些资料扫描完,然后你就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东西寄错了,试探一下他的反映。
    我故意说,这种复印东西的小事儿,让我来吧,您这么高的身份,别做这种事儿啦,不过这是细致活,我又怕做不好,要不你派个新来的手下来做吧,让她连夜扫描出来。
    瞳姐说,那我派瞳瞳过来,然后让她跟她妹妹一起,这样你满意吗?
    我见又被识破了,尴尬的笑着。
    瞳姐说:“这件事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信不过别人。记住,任何人也不要轻易的相信,明白吗?”
    我不知为什么瞳姐跟我说这个。
    瞳姐看了看我卧室的门,皱眉问:“你女朋友在卧室呢?她知道这些文件的事儿吗?你跟她说了吗?”
    我很纳闷:“什么女朋友,我自己住,卧室没人。”
    瞳姐看看我,过去敲卧室的门。我说不用敲,没人。说着把门推开了。里面确实没人。
    瞳姐突然看着我卧室桌上摆的那尊美洲的雕像,惊恐的问:“这女人(雕像)哪儿来的?”
    我说:“是那个外交官送给我的。还说让我好好保存,不要损坏。我挺喜欢这个造型的,但又不雅观,就摆卧室了。”
    瞳姐叫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儿,为什么不汇报?唉呀,我疏忽了!”
    我说,什么早告诉你?这……这是跟我的行李一起寄回来的。只是一个普通的雕像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瞳姐问:“先别说了,你有红布吗?”我说,没有啊,哪儿用得上红布啊?
    瞳姐给睛睛打电话,让她带一块大尺寸的红布过来,最少能折成三层,马上赶过来。
    我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这雕像难道有这么大问题吗?
    瞳姐命令的口气:“你赶紧把这些文件都收拾起来,锁柜子里,有带锁的柜子吗?锁起来,别让睛睛看见。另外这些文件,不要让任何其他人知道,明白吗?”
    我忙说好的,知道了,之后把那些文件整理好,锁进了大衣柜放袜子内衣之类的抽屉里。我家里,只有那个柜子有锁。
    瞳姐让我到她近前,然后她扶着我下巴,把脸凑到我面前,我心想,这个老女人,这是在干什么?这么主动?是要吻我吗?她还总说我se,没想到她却是个这么样的货色!主动gou引年轻男人……前一阵还教训我不要找女人,原来是她看上我了……
    我于是把嘴唇撅了起来。瞳姐笑问:“你撅嘴干什么?跟鸡屁gu似的。”
    我也“呵呵”的笑着,很尴尬。
    瞳姐用另一只手,ba开我的眼皮,看着。
    我问,你看什么呢?
    瞳姐叹口气,说:“恭喜你,你中了。”
    我纳闷:“中了什么啊?”
    瞳姐说:“我对这个不在行,也不敢乱下结论。这个是外道(这里指国外法术,尤其指东南亚一些巫术),睛睛懂这个,一会儿问她吧。”
    大约半小时后,睛睛来了,手里拿了一块折叠起来的红布。
    来了后,还没等我们说话,她就把红布折成三折,然后把那个雕像盖住了。
    瞳姐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还能撑多久?”
    睛睛也ba开我的眼皮看,之后说:“看不准,我必须带她去T国(某东南亚国家),这巫术是T国的,我要去找那边一个朋友帮忙。”
    瞳姐问:“你有把握吗?要是没把握的话,我另找别人。”
    睛睛说:“我……我想试一下。应该差不多。”
    我听她说得这么含糊,有点担心啊,上次在美洲,搞得我腿断了,还挨了一qiang,差点客si他乡,这次要带我去东南亚?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呢。不过,就我们两个人,一起去旅行,吃住在一起,那边又是海边国家,可以去游泳,到时她穿着半tou明的泳装……哇,想想就来劲儿!
    我以退为进,故意说,瞳姐,要不咱们一起去吧。
    瞳姐说:“我暂时去不了,有别的事儿脱不开身。你俩去吧,有什么问题随时跟我联系。”
    我看看睛睛,心里又想,跟她一起,二人旅游,真不错啊,哈哈,不过这次,我得提前跟她说好了,不许再跟我用幻术,让我自己wan自己了!

    【全篇结束】
    短篇故事——樵桥

    先加一个【故事梗概】:
    大概介绍故事内容,不喜欢的不用浪费时间,可以跳过。这是一个短篇,是一个插画师经历的故事。她在学生时代,写生过程中,见到一座桥上,站着一个奇怪的男人,冲她做一些稀奇古怪的猥琐动作,让她一个小妹妹,十分反感,但是知道原因后,却让她惊讶……就是所谓的背后的原因令人暖心……

    正文开始:

    1、起因及故事来源

    有一阵子,我突发奇想,想给自己编写的故事,都配上那种精美的插画。于是我从网上,找着插画师。但是发现他们的那些样品画,都不是我喜欢的风格,总觉得太刻板了。
    由于找插画师,所以我加了几个从各个渠道找到的插画师的好友(聊天软件)。不过,有些人总是发一些广告啊,链接啊,让我很烦。我觉得他们可能不是个人,而是一个什么公司或团体,作为一种代理吧,类似于房屋销售的中介,他们应该也是插画师的中介,并不是插画师本人。
    我又一想,何不找一个本市的,可以见面的,当面看一看这个人怎么样,或者让他当面给我画一幅画。
    那时候,我是想找一个长期合作的伙伴,专门给我的作品配图,这样风格可以比较统一。因为有些作品比较长,不可能只配一副插画。
    于是,我又跟一些人在网上沟通,先问他们是不是插画师本人。
    费了好多的精力,终于找到一个女生,是本市的,她给我发了一些作品,我觉得还可以,问她可以见面吗?
    她不同意见面,说最好网上沟通。
    我把我的一个短篇发给她,让她给我配图。我是想先试试她的水平。让她先画一副。
    结果她画的很慢,一个多星期,也没给我消息。
    我联系她,问画完了吗,她却说,要先付账,才肯画。他们也是要吃饭的。
    我很生气,说,你为什么不早说?现在才说!多少钱一张?
    她说,800一张。我觉得太贵了,说那算了吧。我怀疑她是pian钱的。
    本来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其实过了那阵子热度,我也不想给作品配插图了。那时完全是心xue来潮。后来想想也不太现实,因为费用太高了,没有必要配插图。
    有一个晚上,她突然给我发信息,问那个故事,是真实发生的,还是我编的。
    我没想到她会跟我讨论起我的故事,于是告诉她,是别人讲的,我整理的。
    她问我,那故事是真的吗?
    我说,我也不确定。别人讲的呢。当故事看吧,别太认真。
    她还是坚持问我,相信那个故事,是真实发生过的吗?
    我回答说,别人怎么讲,我怎么整理啊。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他本身讲的是真的,还是编的。
    她说,她也有一个很奇怪的经历,是发生在她学画的初期。
    我忙说,那你给我整理一下吧。发给我。
    她说,她文笔很差,整理不出来,很羡慕我这种能长篇大论整理文字的人。
    我说,那你发语音也行啊。我自己整理成文字。
    她说,她觉得对着聊天软件,自言自语说一个故事,挺奇怪的。她转天要到某某公园去写生。如果有时间,可以去现场找她。
    我问具体地点,她说,那公园每到特定日期,就会聚集好多的绘画者,就在湖边那个小广场。去了就能看见。
    她让我到了后,给她打电话,她的电话,和聊天软件是同号。并说,她一大早就会去的,要占据有利地形。

    【未完待续】
    樵桥【2】

    2、一个非常干净整洁的女孩,但她的画板上,居然有痰迹……而且更恶心的,居然还有……

    那天我是中午去找她的,我想,正好请她吃饭,顺便让她讲讲经历。
    到了后,给她打电话,她跟我说了自己穿的衣服颜色和大概位置,我很快在湖边走廊找到了她,她正接电话呢,也四处张望着。
    她是一个很柔弱的类型,身体很单薄,很干净的女孩,坐在大大的画板前,更显得她的娇小。我都怀疑,她搬不动那个画板(含支架)。
    我走过去,我们互相确认了。我看了看画板上,是空的,心想,难道她什么也没画?不过由于不熟,我也没乱问。
    她开始收拾东西,我问她,画完了?要走?
    她说,嗯,要回去了。因为中午的光线,已经改变太多了,她一早就来了,按早晨的风景画的。
    我问她,那你画完了吗?她说,没画完,不过已经记住在脑子里了,回去可以补完。
    我也帮她收拾东西。那个大画板最重,都装起来后,我帮着她拿着,然后说,咱们去吃饭吧,我请你。
    她说不用搬,可以背着,她自己就可以背着。我说没事,我帮你拿吧。
    但是,刚才装那个画板时,我有点……有点恶心。因为近距离仔细看,我才发现,那是一个很旧的画板,都快出包浆了,旧也没事儿,关键是,那上面,好多的污渍,就像是水渍或者油污污染了画板,又擦不掉,长期氧化啊风化啊之后形成的陈年污渍,看着特别的脏。一个挺精致的女孩,居然用这么一块脏兮兮的画板,真的让我很不舒服。
    我都想说,这块扔了吧,我出钱给你买一块新的。但是刚见面,说这种话,太唐突了。
    我心想,画家大约都很穷吧,这么旧的画板,还在用呢。
    但后续让我这个想法,瞬间破灭。因为她是开车来的。有车的人,换不起新画板,这个是不符合逻辑的。应该有什么隐情吧,或许那块画板,对她有特殊意义。我觉得,可能是她初恋送的。
    我们把装画具的大背包,放进了后备箱里,然后她开车,我们去了一个餐厅吃饭。
    开始也没什么话题,我们边吃,我干脆直接说:“你不是说,你有有意思的经历?那讲讲吧。”
    她说:“你听过《樵桥》吗?”
    我问:“什么?那是一个人的名字吗?”
    她说,我也不确定是什么。应该是一种职业吧。
    我说,完全没听过,你跟我说说吧。
    她问:“你刚才看见我那块旧画板了吧?那是我特意把画纸收起来,给你看的。知道那些印记(污渍),是怎么形成的吗?”
    我想了想,说:“哦,你画水彩时,颜料把画纸浸透了,把画板污染了,对不对?”
    她笑着摇摇头:“不是,你知道那些印记,是什么吗?”
    我问:“不是颜料吗?难道是吃早点留下的豆浆,豆浆洒了对吧?或者牛奶洒在画板上了留下的。”
    她说:“不是,那是痰,还有……”
    我一惊:“痰?这,怎么会是痰?”
    她说:“很恶心是不是?还有更恶心的,不仅有痰,还有jing液!”
    我心头猛的跳了一下,她在说什么?我问:“津液?你是说画画时,手部出的汗?”
    她压低声音说,不是,就是jing子那个jing液!
    我诧异的看着她,问:“画板上,怎么有那个东西?哦,我明白了,你画画时,你男友跟你做了,之后‘流’下的?”我心想,看来这个搞艺术的女孩,挺前卫啊。
    她摇头说,唉呀不是,你想哪儿去啦。是《樵桥》留下的。
    之后她跟我讲述了她的一段离奇又离谱的经历。

    【未完待续】
    
    樵桥【3】女插画师讲述比较口语化,有些啰嗦,保留了她说话的一些特点。

    女插画师说:“那时我还是一个学生,还没毕业。学绘画的,都会经历瓶颈期,那时我就正在经历一个瓶颈期,无论怎么画,无论多么刻苦的练习,都没法提高了。那时我就特别的焦虑,甚至想要放弃,觉得画画简直就是对我的折磨,因为我对自己的画,很不满意,但又没办法提高。
    后来我的老师发现了我的困扰,然后告诉了我很多的道理。但是那些道理我都懂,还是没法提高自己的绘画水平。我问老师,有没有实际的可以操作的方法,一步一步的提高。老师说,那就要多练。我说,我已经练的够多了,但画出来的都是垃圾,根本没法提升质量。
    老师最后教了我一个方法,就是让我多看,少画,她特批了我一个星期的假期,让我找一个安静的小山村,每天早晨开始,就在一个固定的地点,盯着固定的景物看,但是不画,只是看,看那画面的变化,只到了中午12点左右,开始画,只画半小时到一小时,而且是慢慢的画,不要急,多观察。用七天时间,完成一幅风景画就可以,但每天要看一上午,只画中午一小时,看的时间,一定要远远多于画的时间,把绘画速度,降下来。七天画不完也没关系,就是要这个过程。
    然后我就去找了一个小村庄,当然不能是那种旅游景点,对吧,那种景点的话,游客来来往往的,会干扰我的观察和绘画。我找了一个真正的小村子,人口很少了,只剩一些老人还有小孩了,那边租房很便宜,租一个月才几百元。而我只需要住七天,房主跟我说,按每天20块钱,一共给100块就行。然后就是选景了,我要选一个固定的景,要连续七天,都在一个固定的地点画画,所以我要找一个地标性的,好认的地方,下次我还要去啊,好找。找来找去,我找到村头的一座老桥。那桥没多宽,可以过汽车,一共也没多长,好像是石头造的,总之看着有些年头了,但我不是画那个桥,我是在桥中间,选了一个地方,画河面。因为我觉得,从河中央看过去,加上河岸的房子啊树木啊,很有意境,河流蜿蜒到远方,慢慢消失那种感觉,总之我选了那里。然后按老师说的,早晨就去,坐在桥中央,观察,直到中午,才开始画,画到下午一点,慢慢的画,不着急。那个画架和画板,还有我坐的折叠椅,加起来很重的,刚才你只帮我拿的画具,并不包含折叠椅,是不是已经很重了(刚才她是坐在走廊画的,所以不需要椅子)?你想想,我那时还是学生,背着那些东西,肯定很沉啊,关键是转天,还要去,你知道吧,相同的地点。于是我找了一个偷懒的方法,就是用绳子把我的画具背包还有椅子,绑起来,从桥栏杆垂下去,藏到桥洞里,那时我觉得,自己太聪明了,不用来回背这些东西了,反正明天一早就来了嘛。
    大概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吧,我早晨又去那个桥中央,结果,那里出现一个男子,就站在我之前一直画画的位置。我担心自己的画具什么的被他偷走,忙过去查看,还好还好,他应该没发觉那些东西被我垂到桥洞里了。我不敢过去拿东西,怕他发现,那我的秘密就暴露了,以后就没法那么藏了。我就等他走,可是他一直不走,过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走。
    我等不及了,就走过去了。也不管那么多了,我也站在桥中央,就是他旁边那里,因为我每次画画,都是从这个视角观察的,这个不能变,变化了,画面(构图)就不同了,对吧?我先观察,反正中午才画,因此也不急着拿画板什么的,只是站在那里观察,因为我的椅子也垂到桥洞里了,对吧。所以我只能也站着,就站他旁边。
    可是他很凶,让我走开,让我不要上桥,我听了后很气,为什么不让我上桥?这是你家的桥?我们就吵起来了,总之他不让我上桥。我那时脾气很宁,偏偏不走,就是站在他旁边。他也拿我没办法,不过他也那么站着,我真不知他站那里干什么。”
    【未完待续】
    樵桥【4】她厌倦了无聊的生活……她后悔当初没答应那个男人的要求……

    说到这里,她顿住了,吃着饭菜,别看她长得瘦弱,还挺能吃的。
    我问,你是不是没吃早点啊?要不再点几个菜?
    她说,我昨晚开始就没吃饭。再点几个吧。
    我叫服务员,又点了几个菜,然后问她,为什么昨晚没吃。
    她说,又遇到瓶颈了(指绘画)。
    我说,你们画家,总会遇到瓶颈期吗?我还以为就一个呢,过去就行了呢。
    她说,不是的,每个阶段,都会有瓶颈期,而最终能真正成为画家的,没几个,大都是半路遇到瓶颈期后,过不去,放弃了。
    然后她又跟我讲一些历史上有名的画家,以及绘画风格什么的,然后又说,画家生存空间什么的。然后又表述了她对电子绘画的态度。她说,现在网上,好多根本不是画画,是用各种工具软件,修改现成的画(指用别的作者的画做底稿,就是用他们骗来的样品稿子做底稿,进行修改),改动后,就很无赖的当成自己作品了,其实是一种变相的抄袭,但也没法子。所以现在那些真正画画的人,生存空间不断被挤压。而且,大多数的客户(专指绘画行业客户)根本不懂绘画,就是要那种浮夸的画风,然后又要价格便宜,反正现在是一片混乱,艺术根本就是si路一条。
    我因为不懂这些,所以也没过多的参与讨论,只是听她说为主。
    后来新点的菜上来了,她每个菜都吃一些,吃完后就评论一番,我觉得她挺健谈的。
    我问她,每月有多少收入。她说,很不稳定,有时一分钱都没有。
    我问,那你怎么生活啊。她说,她家庭条件不错,家里也不指望她挣钱。原来,她父亲是一个官员,所以确实,她也不用为钱的事情发愁。
    又过了一会儿,她不吃了,笑着说,不好意思啊,我去下卫生间。然后她去了很久很久,也不回来。我都怀疑她为了逃单,跑掉了,不过我说过,是我请啊。
    我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我只得去卫生间找她,担心她有什么意外。到了卫生间的盥洗间那里,只见她倚在墙边吸烟呢,好像还哭了。我问,你怎么半天也不回去?
    她说,我想再回去那个村子,我想去找那个男人,我想答应他的要求。我后悔了,生活好无聊啊,我还不如,当时答应他呢。
    我问,具体怎么回事啊?后面的故事,你还没说完呢。刚才说了一半。
    她说,我们到我车里说吧,走啦。
    我去前台结账时,前台说已经结过了……
    然后我们去了她的车里,继续聊刚才的故事。

    【未完待续】
    樵桥【5】

    到了车里后,她又点了两根烟,问我抽不抽,我摆手。她递给我一支,我只得接过来。她说,那个餐厅,贴着《禁止吸烟》呢,所以她才来车上抽的。
    她只是抽烟,半天也没说话,好像在想事情。
    我没催她,而是看着窗外的风景。
    她突然问:“你懂透视吗?”我摇头说不懂。
    她从后座的一个包里,翻出两张画,给我看,问我,哪张画的好。
    我看了看,指着一张说,这张好。
    她问,为什么。
    我说不上来,于是说,因为这张看着舒服。
    她点头,说,对,那就是透视。如果透视对了,画面就会看着很舒服,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因为……因为透视对了,就跟实际的景物更接近了,对吧?
    她却说,不是。而是因为,人的眼睛,习惯了被骗。
    我让她具体说说。她说,还是接着讲那个故事吧,这都是那个男人跟我说的,可惜当时我没当回事。
    她磕了磕烟灰,又开始讲那个故事:“那个男的,站在桥中间不走,一直跟我抢位子。我不知为什么。那天直到中午,他也不走。但是中午了,我要画画啦,所以,我也不管那么多了,从桥洞里,把画具和椅子拉上来,然后摆开了,开始画。他则在一边看着我画,时不时的评论几句,多是讥讽,说我这里画的不好,那里画的不对,并说我不是画画的材料,让我干脆别画了,找个班上吧。总之是说些打击我的话。我那时也想过,是不是换个地方,重新画。但是我已经在那个地方三天了,已经开始画了,并且刚刚找到灵感,如果换了地方,又要重新开始,所以我决定,就不走,就在这里画。
    他见我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开始靠近我,身子挨着我,然后故意碰我手臂,让我没法画,总之很气人。我质问他,你到底要怎样?他说,你别在这里画。换个地方。
    我问,为什么要换地方?他说,因为这里有《樵桥》。
    我问,樵桥什么东西啊?他说,就是有一种‘人’,专门以砍桥为生。
    我没听明白,问他,什么叫砍桥为生?他说,具体他也不清楚其中原理,但他知道,樵桥,就是会砍断一座桥。就像樵夫,会砍断树木一样。
    我问,你是说,这个桥,会断?会塌掉?
    他解释说,这个桥,已经被樵桥砍断了,有四道断痕。我问,你是说,这桥年久失修吗?要断掉了?他说,不是因为年久失修,而是因为被砍断了。我说,可是这桥好好的啊,没断啊。你是担心它太老旧了,会塌掉吗?
    他说,不是,不会塌,樵桥只是砍断桥,一道裂缝,用一个人命来填补,填补后,裂缝就没了。桥就恢复如初了。
    我听了这个解释后,觉得他精神不正常,于是不理他了,继续画画。我心想,今天遇上个傻子,我还认真跟他聊了这半天,我也是犯傻。”

    【未完待续】
    
    樵桥【6】其实有那么一刹那,我也觉得这个女插画师脑子有点问题……她的行为太古怪了……但是,她至少与众不同,不像那些世俗的,被尘世染色后变得不伦不类的女人……

    插画师讲到这里时,又顿住了,掐灭了烟,又新点了一根续上。我说,你少抽点,抽太多了。
    她瞪了我一眼,说,少管我,你(以为你)谁啊?轮不到你管教我。
    我于是也不好说什么了。她说:“你对那个男的说的,怎么看?你信他说的吗?”
    我想了想,说:“他说的,可能是桥灵吧。”
    她来了兴致,问:“桥灵?那是什么?具体说说。他说的樵桥,就是桥灵吗?”
    我说:“那种古桥,年代久远的,都会有桥灵。在古代的时候,一般会定期的举行祭祀,就是俗称的祭桥,就是为了让桥灵保佑一方的平安,不要出来作怪。不过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了,大家没人信那些了,好多传统都丢掉了。”
    她笑着看着我,说:“你比我闺蜜强多了!我有个特别好的闺蜜,十年了,就是因为这个事情,我们彻底吵翻了,绝交了。”
    我说,不至于吧,她不信你说的?
    插画师说:“她表面上装作信,可背地里找了一个心理医生,假装是她朋友,介绍给我认识,我还以为给我介绍男友呢,还傻bi呵呵跟他处对象呢!结果后来才知道,是闺蜜雇的那个心理医生跟我谈,看看我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气si我了!你说说,人怎么可以这么坏啊?真是人心险恶,要不说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呢,我跟她这么多年朋友,她却这么背叛我!”
    我说,或许她觉得,是在对你好呢。
    她一瞪眼:“少他妈找借口!背叛就是背叛!欺骗就是欺骗!背后搞小动作!她对我好,可以直接跟我说,我脑子有病啊,带我去脑科检查啊,找心理医生啊,都可以啊。为什么背后搞些乱七八糟的?而且不经我同意,就把我的好多隐私,全告诉那个心理医生!气si我了!”
    我呵呵笑着,连连点头说,是,是。
    她说:“我不想给你讲了,我后悔了,我怕你也背叛我。你会不会跟其它朋友聚会时,讲起我这个神经病?把我当笑料,讲给他们听?”
    我说,你放心,不会的。不管别人讲得多奇怪的事情,我至少尊重放第一位。绝不会嘲讽啊。你不同意的话,我也不会(把你的故事)讲给别人听的。
    她突然问:“你力气大吗?”
    我一愣:“什么?”
    她说:“你能抱动我吗?我90斤,你能抱100斤吗?”
    我有点不知所措。她则掐灭了烟,把烟头扔进车上烟灰缸里,然后让我下车,之后走到我面前,让我抱起她,还说,必须完全抱起来,要双脚离地最少半米。
    我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对我有这个要求。当时假装矜持,她一再催促,我才试着抱起她。她好轻啊,我很轻易的就举了起来。
    她则笑着说,好,好,你力气可以,咱们再去那个桥上,我还要再去看一次《樵桥》。
    我听了后,更犯糊涂了。
    她说,行了,放我下来啊。
    我把她轻轻放到地上,问,那座桥在哪儿啊?
    她说,在某某县。我说,这离得不近啊,什么时候去?
    她说,现在就去啊。我说,现在,可……可这都下午了……
    她却说,对啊,到了那里,我们晚上去那个桥,通过“桥眼”,就能看见樵桥了。
    我问,桥眼,是桥洞吗?
    她翻开手机,给我看一张拱桥的照片,指着桥洞,问:“这像什么?”
    我说,就是半个椭圆啊。
    她说,真没想象力!水面会有桥的倒影,你当成一个整体看,像不像一只大大的眼睛?这就是桥眼!但是想看见樵桥,必须等到有月光的晴天晚上。
    我一看那照片,桥跟水面倒影一起看,还真的很像一只大眼睛,只是……我说:“可是,没有眼珠啊。”
    她神秘的一笑:我就是桥珠。这个不是我瞎说啊,是那个男人告诉我的。

    【未完待续】
    樵桥【7】

    在前往那个桥的路上,我们有大量的时间,因为开车也要几个小时。她把剩余的故事,给我讲完了。
    她说:“那个男的,见我不信他说的,仍然继续解释着。他说,这座桥,已经很危险了,很快会si人的,让我赶紧离开。我反问他,这么危险,你怎么还在这儿,你怎么不走?他说,他已经观察好几天了,发现我每天都来这个桥,是为了提醒我,才来这边等我的。我说,桥断了我也不怕,我会游泳。掉进河里,也不怕,游上岸就行了。谢谢你关心啊。
    他则说,会游泳也没用,樵桥不会给你游泳的机会的(见后文),他砍出四道裂痕,就要收走四条人命。跟会不会游泳没关系的。我那时完全是跟他赌气,知道吧,我说,我正想看看樵桥什么样子呢。我在这里等他来。
    他见我这么说,于是解释说,人的眼睛的视角,太小了,很多角度看不到,所以看不见樵桥的样子。我说,视角小,可以转向啊,他要是从身后来,我就回头看,从哪边来,我就往哪边看。我其实现在想想,当时自己已经是魔怔了,反正就是要跟他抬杠。我也不知为什么,好像我的拧劲儿上来了,就会那样。(后文也证实了,她确实拧劲儿上来,谁也拦不住,包括我。)
    他则说,转头也没用。眼睛太小,视角太小,看不到的。我不理他了。意识到无论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他的错误逻辑和认知。我只是认真画画,不再说话。他见我画画,居然把我的画纸扯起来,撕掉了。这把我激怒了,我瞪着他,但你知道吗,我又打不过他,他是男的,我有点怕他。我怕再刺激他,他会有更过激行为。那时我犹豫着,是不是离开,但是太憋气了,你知道吗?我咽不下那口气,于是就僵在那里。
    半天,我才说,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就报jing。我以为他会害怕,但他好像根本不在乎。我拿出手机,攥在手里。他又问了一句,你走不走?我没回答。仍然用笔在空画板上,随意画着一些线条,其实画板上根本没纸,我就是为了气他。他则开始往我的画板上吐痰,吐了好多。哇,这行为太恶劣了!我忍不了了,就要拨打电话,结果他突然一只手攥住我拿电话的手,一只手拉开裤子拉链,掏出了鸡*,开始L啊L,哇,那场面,简直把我震惊了!他对着我的画板,一边L着,一边恶狠狠的说,我让你画,我让你画!然后把jing液she在了画板了,喷了好多,你知道吗。当时我才意识到,原来这是个那种变tai!我后悔跟他纠缠这么久了,但是又无法脱身,我不知他下一步会做什么过激行为,因此当时战战兢兢的,都失禁了。我心想,要是有个人路过,能看见就好了,可惜没人路过。那个村子人很少的。我又寄希望于报jing,可惜手机被他攥住了。我想喊叫,但我那时被吓得,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紧接着,他把我抱了起来,这时,我完全身体僵硬,就像si-shi一样,任凭他摆布,我觉得他是要qiang-jian我!心想完蛋了。结果他却说,你不是要看樵桥吗?我让你看,不过现在是白天,可能看不太清,最佳时间,是有月亮的晚上。这个桥跟倒影(虚与实)组成的眼睛,就是桥眼,你就是桥珠,你去看吧!
    然后,他抓住我的脚腕,把我从桥栏边倒垂下去,探到了桥洞里面,我当时以为他要把我扔下河里呢,心想扔下去更好,反而解脱了,可以摆脱这个变tai的纠缠了。但是他没扔,就是那么倒垂着我。我通过那个桥眼,真的看到了下面有一个人,手里拎着一把斧子,那个人居然跟这个男人长得一样,只是面相凶恶,正阴险的对着我笑呢。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对吧?因为我看到的,是反面,就是桥的底部,那里怎么可能有人?即使有,也会掉下去对不对?(指受重力影响,在桥面的反面,站不住人,她也是有人倒抱着才垂下去的)但我当时确实看见有个人,拿了斧头在那里。我已经没法判断眼前的景象了,我甚至怀疑过,是我惊吓过度,产生的幻觉。因为那个人跟桥上的男人,长得一毛一样!

    【未完待续】
    结局,结局!

    樵桥【结局】这个世界上,有趣的ling魂,越来越难遇到了……

    【插画师接着讲述】
    他在桥上,不断的问我,看见了吗,看见了吗?拿斧子的就是!我好久才反映过来,告诉他,看见了。他问,现在你信我说的了吗?我说,我信了。我那时已经被吓坏了,只得顺着他的话说。然后他把我又举回了桥面,放到地上,说,信了,那就赶紧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知道吗?我机械的点头说好。然后转头离开了,由于我个子矮,他比较高,所以我点头时,还看见了他半露在外面的鸡*,那场景我至今难忘。我虽然绘画时,画过那种男模,但那是在画室啊,跟这个完全不同。
    后来,我都不知自己怎么走回的家(指她在村子里租的房子)。回家后,就躺在床上,好像病了一样,躲在那里哭着,哭了好久好久。一直到了转天上午,我的心绪才慢慢平复了,我想报jing,可是又……又觉得那个男的,好像没有恶意。我内心斗争了好久,最后决定不报了。收拾东西,离开这个破地方!收拾东西时,我才意识到,我的画具什么的,遗忘在桥上了。我犹豫了好久,要不要回去拿。但那些画具,我用了很久了,都用得顺手了,因此还是决定去拿回来。
    我也害怕那个男的,还在桥上,因此那天直到下午,我才小心翼翼的往桥边走去。但是,那天很反常,离桥边还很远,我就看到了好多人围在河边,而且有吊车过来了,还有jing车,救护车什么的,总之好多人。我见有这么多人,一定是出事了,也就不怕了,反而很好奇的凑过去看。我本来以为,是有人跳he了,或游泳淹si了,结果我看到,一辆轿车正被从水里慢慢的吊起来。听旁边的围观者说,是那辆轿车,从这个桥上经过的时候,不知怎么就失控了,冲断了护栏,直接栽进了河里。车上的人,全部被淹si了,一共是一家四口(就像那个男人说的,他们根本没机会游泳,即使掉进河里)!我听了格外震惊,真的是四个人!而围观者又点指着桥面,我看向桥面,只见护栏确实被撞开一个大豁口,而那个位置,正好是我每天站着画画的位置(所以我如果被撞后掉进河里,也没机会游泳)!我说的一点不夸张,就是那么巧。我的椅子还有画具什么的,已经不知去向了。开始我觉得可能是被人拿走了。不过,我发现了我的画板,掉到了桥下的岸边。但是那时是拉了隔离带的,有jing员看守,所以我过不去。
    这件事发生后,让我想了很久。我又在那个村子呆了几天,我也不知为什么,好想再见见那个男人,跟他好好聊聊。坠桥事故后的几天,那个桥一直封住的,立了牌子说是要抢修什么的。因此我没法去桥上等那个男人到来了。我去把画板捡了回来,上面还留有那个男人的痰迹和jing液呢,我没有擦掉,任凭它们留在上面。那一刻,我知道,那个男人是真实存在的,因为他留下了自己的印记在我画板上,对吧。或许那个男人,没有骗我。但是已经没法证实了。如果只是巧合,这一切也太巧了。”
    插画师边开车,边给我讲完了这个故事,然后找出一份报纸给我看,那是一份某某地区的报纸,上面报道了那起坠桥的交通事故。
    她说,一会儿,到了后,你抱着我,把我倒挂下去,我要看看那个《樵桥》还在不在那个桥眼里。
    我有点担心,于是说:“内个,那个桥,你不是说,在抢修吗?应该不让通行吧?”
    她看了我一眼,问:“你怕了?这都很久前的事儿啦,现在应该早修好了。我要开着车子,去桥上,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忙说:“这好像有点冒险啊……都过了这么久了,那个樵桥,应该早就离开了吧。你为什么现在想起来去看那个东西?这种事,过去就算了,不要再追究了。”
    她说:“为什么现在想起来?还不是受你给我发的那篇故事的影响!看来你那个故事果然是编的。还以为你多有探索精神呢,唉,看来我高看你了。算啦,等会儿你下车吧,我自己去。”
    我劝她:“那个故事,是别人讲的……是不是编的,我也不清楚啊,你也别去啦,咱们回去吧,好奇害si猫,听过吧?”
    她说,我就想再看看《樵桥》,如果还能看见,那就说明,那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然后我要问问樵桥,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两个人长得那么像……你别管我了,我自己去。到了下一个休息区,你下去,自己想办法回去吧!(她又犯拧了)
    我一听,这高速路上,我怎么自己回去啊?于是说:“可是,你一个人,怎么倒着垂下桥眼啊?”
    她说,没事,不用你cao心啦,我用绳子吊下去就行……
    我说,要不,要不咱俩一起去吧,反正……其实我也是好奇,那个樵桥,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笑着说,对吧,这种事儿,一定要查清楚。咱们两个人,同时调查呢,有个见证人对不对?以后别人要是再不信我说的这个樵桥,你给我作证啊!
    其实,我哪儿是好奇啊,我太清楚了,这种事,是不能主动的去招惹的……我只是是担心她把我放高速休息区,回不去家……

    说明:【她的故事已经讲完了,后续一些情节,尊重她的个人意愿,略去了。其实故事到这里已经是完整了。】

    【全篇结束】
    《青蛙女》【序章】

    炽脑出品,品质第一!

    故事梗概:【大概说一下本故事内容,不感兴趣的可以跳过,免得浪费时间】
    人能变成青蛙吗?有一个女孩,变成了一只青蛙,到底是搞错了,还是她真的变成了青蛙?那只青蛙,真的是一个人吗?
    本故事据此展开一系列的调查,力图寻找背后隐藏的真xiang……
    这些都是极其罕见的案例,《非正常人事》!这些案例,由于特殊性,一般来说,当事人是不愿公开的,所以几乎没有流传。
    所以,这是完全原创故事,一手材料,全网首发!对这世界还充满好奇的人士,可以读一读……不过也不必较真,当作娱乐就好。
    为了避免不必要麻烦,隐去了所有地名,人名均为化名。
    感谢原素材提供者。

    【讲述者要求匿名。】

    正文:

    有一次聚会结束后,我正准备回家,突然身后有人叫我,我停下了,回头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他参加聚会了,但是几乎一言不发,我只当是别人带来的一个朋友,也没太在意。
    他说:“某老师,刚才您的发言很精彩,听说您对那种事情很有研究,我有问题请教您。”
    我笑了笑,说:“不用叫我老师,那是他们对我的戏称而已。我也不懂,就是对奇奇怪怪的事情,有兴趣。”
    他说,我朋友的事儿,您肯定感兴趣。
    我问什么事儿,为什么刚才聚会时不说。
    他说,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个事儿,因为他还不确定,到底什么情况。
    我说,要不,咱们找个……找个咖啡厅聊吧。
    他说,不用,直接去我朋友家里吧,您看看他的具体情况。
    我说:“别这样,我看了也没用,你把事情先简单跟我说说行吗?”
    他说,您怎么来的,开车来的吗?
    我说,我坐地铁来的。
    他说,这样吧,我也不勉强您,我送您回家,路上跟您简单说一下,您要是感兴趣呢,咱们再联系,您跟我一起去看看我那个朋友。
    我说,这样可以,那麻烦你了。
    之后,他开车送我回家,路上,他跟我聊着。
    他:“人能变成青蛙吗?您遇到过这样的事儿吗?”
    我:“变成青蛙?怎么变?”
    他:“就是一个人,完全变成了一只青蛙。”
    我:“是《变形记》(指卡夫卡小说)那种吗?这不可能吧。个体差距太大了,那青蛙多大?”
    他:“就是普通的青蛙。半个手掌大小吧。”
    我:“我觉得不可能。一定是搞错了。”
    他:“我也这么认为,一定是志伟的脑子出了问题。”
    原来,志伟是他的一个朋友,并不是志伟变成了青蛙,而是志伟觉得,他的女友欣欣,变成了一只青蛙。
    那天他就跟我说了这些情况,然后跟我约定,如果我对这个事情有兴趣,可以联系他,跟他一起去找志伟,了解更具体情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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