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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残垣之下》救赎、现实主义题材【完本】[第13页] |
| 作者:阑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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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我坐在车里，开始闭目养神，车载音响里正播放着喜马拉雅听的历史专辑《话说宋朝》。 我不觉有些咳嗽起来。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忽然开始断断续续的咳嗽，我以为仅仅是普通的感冒，便去药店买了些感康放在车上。我按照说明书吃了一袋，喝了自带的热水。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我继续咳着，只觉越发厉害。我不得不用手捂住嘴，但剧烈的咳嗽让我的上身也不由得前后抽动起来。片刻后，似乎稍有缓解。我放下右手，只见手掌中心有了一些鲜血。我有些吃惊，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我断定，这不像感冒的特征，看来我需要去医院做一次体检。 第二天我来到省人民医院做了一次肺部的CT初检，结论显示为肺部有不少阴影和结节。当我忐忑不安地拿着结果咨询医生时，他建议我再做进一步的胸部穿刺以及血清肿瘤标志等项目检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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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一位四十几岁的女医生，拿着我的检查结果，有些沉重地问我：“向先生，你有没有家人？”她为什么会如此问我？我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没有家人，父母已离世。我现在独生一人！怎么了，医生？” 医生长长地叹了口气：“既然这样，我必须告诉你实话，你做好心理准备。你得的是肺癌，检查结果显示，你的是晚期！” 我的心里像被雷击了一般怔在那里，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医生，这病可以治好吗？” “这种情况，已经不能再进行手术。可选的方案大概有放疗、化疗和靶向治疗，这需要后期结合你的意见做详细的医疗方案。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晚期肺癌一般都只能延续生命，彻底治好的概率极低。” “治好了能活多久？”我追问道。 “大概半年至一年半吧，长的可以两至三年，具体由你的病情和治疗效果决定。” “好的，医生，谢谢您。我回去再考虑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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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了医院后便回到家里，瘫卧在沙发之上，脑子一片空白。自从这两年经历与曾倩的离异、怙恃双亡的重重打击，现在的我已经不再那么惧怕死亡，心中唯一最牵挂的就是一凡。她虽然有曾倩照顾着，但作为她的亲生父亲，看不到她的成长，也不能继续给她物质的帮助，将是我一生最大的遗憾。然而，命运就是如此弄人。这个世界，有许多人在年轻时，便因为意外或病痛而失去生命，这像是一个上帝掷色子般的概率游戏。没想到，今天我也成了最不幸运的“天选之子”。 我并没有跑网约车，而是开着车出了城东，直奔龙泉山而去。当然，我并不是去寻死，而是去散散心。 我将车停在龙泉山顶一片宽敞的空地之上，车头正对西面。车前下方的山腰上，一层层绿油油的梯田，生机盎然；农户的村屋依稀点缀在这座延绵不绝的山脉之上；山脚下的龙泉湖，犹如一面镜子，显得娟秀而静谧。远处，西面的西岭雪山隐隐浮现，露出一丝羞涩和神秘。夕阳已开始西下，天空中的云朵被染得微红。顺着山坳间望过去，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白色高楼，那是我生活的这座城市-----成都，那里有我深爱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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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车窗摇下，微风吹来，顿觉一丝凉意。我将座椅靠背倾斜，半躺在上面。夕阳的余晖照在我的脸上，我轻轻地闭上双眼。音乐里放着老歌，那是杨紫琼唱的《爱似流星》：“如果失去是苦，你还怕不怕付出。如果坠落是苦，你还要不要幸福。如果迷乱是苦，再开始还是结束。如果追求是苦，这是坚强还是执迷不悟......好多事情总是后来才看清楚，然而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好多事情当时一点也不觉得苦，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在乎......”。 是的，我尽管并不怕死，但我依然对生命有着出奇的留恋。生命中还有许多事没有完成，还有最重要的人我无法放下。可惜，我已没有明天，没有未来，我已找不到来时的路。我一生中所有的一切，都将是一场虚妄。随着死亡的到来，关于我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我忽然想起那天李院长对我说的八个字：“千红皆逝，万艳同灰”。 时间静静地流淌着，两行泪水也开始沿着我的眼角顺流而下。窗外的景色依旧那么生机盎然，但车内却是一片灰暗和冥寂。我透过车窗放眼望去，这个世界的一切开始变得越来越稀疏和模糊，最后只剩一片虚无和苍白，我似乎沉睡了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我缓缓睁开双眼，夜幕已经降临。远处，万家灯火，点缀着这座城市。可惜的是，我并不知道哪一盏灯火，正照亮曾倩和一凡！现在的他们，又在灯下忙着什么呢？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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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花抚琴剑 2022-09-28 17:16:55 看到向阳的生活，很真实。发现，我们每个人何尝不是生活在“残垣之下”，生命如此平凡而悲苦，但却又不乏生命的张力。忽然想起余华的《活着》，还有电影《隐入烟尘》。虽然年代和背景不一样，但情感确实一样的真切! ----------------------------- 感谢文友支持，国庆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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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sh方苑 2022-09-28 17:02:58 更新不断，学习不断，支持不停 ----------------------------- 感谢文友支持，国庆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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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亮童话 2022-09-28 16:11:45 加油 ----------------------------- 感谢文友支持，国庆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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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客1 2022-09-28 15:40:06 人的一生就是一个救赎的过程。 你塑造的向阳，人物有血有肉，有情有义，叫读者感动。 他的原生家庭，其实就是他父亲，对他的心理伤害不轻，甚至影响了他今后的人生道路。他在相知的帮助下，一定能走出阴影，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会有光明的人生。 ----------------------------- 感谢文友支持，国庆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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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邗江老刘 2022-09-28 15:24:06 拜读佳作，支持文友！ ----------------------------- 感谢文友支持，国庆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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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茅2018 2022-09-30 09:33:58 支持文友 ----------------------------- 国庆快乐，感谢文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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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缠绵 年少时，我总觉得人生很长，时光过得很慢，但活到现在，发现人的一生其实非常短暂。如果按80周岁计算，一生也就约三万天。可悲的是，我现在每过一天，我的生命则在加速减少。是的，我的生命正在以百分比的加速度走向死亡。 我并没有下定决心是否去进行肺癌治疗，因为，我认为，即使治疗，我的生命也不会延长多少，那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实际意义。我宁愿将我剩下的钱留给一凡，这样以来，也许会让她以后能够享受更好的教育，她的人生也可能会因为这笔钱将获得更多的选择。所以，我大概会最终放弃治疗，并打算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才将我的事告诉曾倩，并将这笔钱留给她和一凡。 我并不太想呆在家里，我继续相对轻松地跑着网约车，每天大概五六个小时。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高强度地跑车，因为这段时间赚的钱对我来说并不那么重要。我现在还能勉强行动，我仅仅想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去体验和记住这座城市的每一处灯火，每一个街口，还有我能遇到的每一张面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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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车载镜子里的自己，面容有些消瘦，不过，一般人依然很难看出我是一个将死之人。最近我没有再剃胡须，我以前从未留过长须，但现在，我想留长一些。 7月，某天下午四点，我准备跑完最后一趟车便收车回家。我点选了一位网约顾客的订单，他要去的是东面航天立交附近的卓锦城，正好与我顺路。确认后，我便向一公里外的牛市口驶去，顾客正在那里等我。 一刻钟后，我到达了她的位置。只见对方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带着口罩，皮肤有些白皙，身材颇为高挑，身形有些像个熟人。对，杨小桐！不过我并不能完全确认就是她。她上了我的车：“师傅，卓锦城，知道怎么走吗？”声音很是熟悉，依然像杨小桐。 是啊，太神奇了，两千万人口的城市，要遇见曾经的熟人，概率极小。但命运就是如此神奇，向阳的一生总是伴随着小概率事件。我基本确信就是她，我心里有些激动。 自从两年多之前同万资本倒闭，公司所有的同事便各奔东西。对于杨小桐，我一直很难理解她的行为，我与她也并没有过多亲密的私下关系。但我这两年多经历过太多的事，经历过太多的离别，发现身边的朋友和亲人越来越少，而且我也是将死之人，现在我对世间所有的生命开始有种莫名的悲悯之心，何况是曾经的旧同事，古人喜欢称之为“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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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从刘福贵口中得知她这两年多的经历，我颇有些怜悯和惋惜。尽管，我的命运相对于她，也许更加悲惨，但如能在这个时刻再见到杨小桐，我心里有些欣喜。这种感觉，很是奇怪。 “杨小桐？”我带着疑问的口气，淡然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身边的女孩惊了一声：“嗯！”用眼睛紧紧地瞪着我，似乎在等待着验证什么。 我摘下了口罩，她神情更加惊讶：“哇，向总！”说完用手捂住蒙着口罩的嘴，咯咯地笑了起来。她也摘下了口罩，一张脸上微微泛红，犹如刚刚出水的芙蓉。 “向总，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呀！哇，居然苍老了不少，胡子都有了。不过，好有型......”。杨小桐有些手舞足蹈起来。看得出来，她既惊讶，也很开心。她的这种反应，让我心里也似乎受到了某种感染。对，那叫共情。 我也呵呵地笑了起来：“这位女士，请问是回卓锦城吗？作为老朋友，鄙人今天将免费送你一趟！”我半开玩笑地回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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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本小姐今天路遇贵人，就勉为其难地麻烦一下贵人了！”杨小桐也开起玩笑来。 “不是贵人，是故人才对！” 我笑着调侃道。车子动了起来，向航天立交方向驶去。 “向总，记得那个时候，你在公司很是严谨，也不太喜欢跟我们私下开玩笑。我记得那次跟你和曾姐去萝卜寨玩，我都没怎么跟你说过话。没想到今天才发现，你居然这么幽默！”杨小桐说着。 “哦，那时候大家只是同事关系，当然以工作为重呀。我比你差不多大一轮吧，怎么能像你那样，成天稀里糊涂，不分大小，工作和私事分不清。这叫代沟吧！”这话虽然有些隐射他与马涛的事，但我还是没有正面提及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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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向总，你跟曾姐现在怎么样呢？有小孩了吗？” 我停顿了一下，但并不想隐瞒事实：“我跟曾倩已经离异了，我们有个一岁多的女儿，现在跟着她生活！” 她有些诧异：“哇！居然你们都分开了。知道吗，当时我觉得你们好般配，太可惜了......我当时好羡慕她......哦，你别误会呀，我是羡慕你们。” 我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我忽然感觉到，杨小桐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魅力特质，对，单纯、灵动，难怪马涛和刘福贵对她那么青睐。 “你离开同万资本后怎么样呢？”我客套地问着她，尽管我从刘福贵的口中知道她的一些大概情况，但我依然假装并不知情。 她沉默了下来，低着头，表情有些为难：“不太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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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地拍了拍她的肩，她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我安慰道：“没关系，不想说的话就别说了。加油，向前看，小桐同志！”她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一阵红韵，看起来有些动容。 车很快便到了卓锦城大门外，我把车靠在路口。她看了看我：“我到了，向总......我给你钱!” “哦，别，我不是开玩笑的，我真不会收你的钱！” 她执意要给我，我说道：“杨小桐，你再这样的话我就生气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便不再与我争执。她似乎要下车，但却又欲走还留的样子。其实，我也不希望就这样与她分别，那意味着一场诀别。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似乎能感应到彼此的想法。 “向总，你回去还要自己做饭吧？要不，今天我做饭给你吃吧。你免费送我，我要表示感谢呀！” “嗯，这个主意不错，我们再买些饮料啤酒，好好庆祝一下故人重逢！”我顺势推舟地说道。她听完后非常高兴，不停地点着头，看起来很是可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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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明白，那一刻，我和杨小桐之间正在发生着某种奇妙的化学反应。我们彼此的潜意识里，有着一种神秘的力量，推动着彼此朝着某个大概可以预知的结果奔赴而去。也许是命运的波折多舛，加之怜惜、共情，正牵引着两颗孤独的灵魂逐渐靠近。我很明白，如今的我，已没有机会再去经历一场男女之情，但我面对眼前的杨小桐，根本找不到理由去拒绝和回避。人生苦短，活在当下，是我此时潜意识里不停闪过的念头和借口。也许，杨小桐与我有着同样的感受和动机。 我将车停在了附近的指定停车道，然后一起走向菜市场。 “向总，你喜欢吃什么？”杨小桐笑着问我。 “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你做的，我都喜欢吃！”我半开玩笑似的回复道。 “你别笑话我了，我其实很少做饭。做得最多的就是鸡蛋炒番茄！” 我会意地点了点头，笑道：“嗯，不错，据说这道菜在年轻人中流传很广呀，我很期待......我......也给你做两道菜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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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什么菜？”她眉头绽放，有些欣喜的回道。 “先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故意保留一些悬念。 我们在市场里选了些肉菜和佐料，杨小桐想要给钱，我抢着将钱支付给了老板。 回到住处后，杨小桐开始在厨房忙着切起菜来。我站在一旁，看着她并不怎么娴熟的动作，我的嘴角挤出了一丝微笑。杨小桐注意到我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要不......我来？”我问道。 “好呀，好呀......”，她看起来有些兴奋。 我系上围裙，比较娴熟的忙了起来。她站在一旁，右手指放在嘴角边，盯着我忙碌的样子，目光里透露着一丝崇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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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做好后，我们坐在小餐桌上，开了两瓶可乐：“来，今天特别庆祝向阳与小桐同志的重逢！” “好呀，干杯！” 杨小桐偿了两口后道：“哇，向总，你做的红烧肉和麻婆豆腐真好吃！好崇拜你！” 看着她欢喜的样子，我心里也暗自欣喜起来。原来，男人最高光的时刻，就是被女人崇拜时的样子，这应是女性对男性产生好感的源动力。记得以前，曾倩也告诉我，她曾经也对我有过同样的感觉。 饭后，杨小桐便负责起了洗碗的任务。我站在一旁，只见她纤细的腰间系着浅绿色的围裙，突显出姣好的身材，长发被发夹简单的束了一个结，耷拉在肩后，加之清丽的面容，显得格外楚楚动人。我看着她，脸角露出一丝动容的微笑，她也看了看我。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怎么了？” 我情不自禁的举起左手，扶在她的右手臂上，她对我这个亲昵的举动并没有拒绝。我们目光相对，沉浸其中，舍不得半点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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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我们做完爱后拉开窗帘，却又感到一种无尽的彷徨和空虚。原来，我发现，我们仍然无法彻底摆脱现实。在这个现实世界中，街上的行人依然行色匆匆，墙上的钟表依然滴滴哒哒，时间依然一刻不停地在前进，我的死亡也越来越临近。这种不可逆的情形，足以让我重新陷入虚空和绝望的漩涡而不知所措。 几天后的某个夜里，我们做完爱，她躺在我的怀里。 “向哥哥，我们在一起好吗？” “怎么这么问呢，傻瓜，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 “不，我说的结婚，一辈子不再分开的那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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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她，她是那么清丽而动人，我们的融合是那样的美轮美奂，我虽然知道她曾经的过往，但我毫不在乎。无论是她想找个男人依靠也罢，或是因为出自内心的喜欢也罢，我都毫不在乎。如果我没有健康问题，我想我应该可以与她结婚，并一直相伴下去，可惜造化弄人。也许你会问，你不是爱着曾倩吗？你跟杨小桐算是爱吗？其实，在我心里，爱，并没有确定的概念。我只知道，我此刻很想跟她在一起。那些生命中已经随风远去的人，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执念和虚妄罢了。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我并不想自欺欺人，而人类与动物界最大的区别就是喜欢自欺欺人。这个世界，有许多人抓着不切实际的执念度过了一生。 “我很想跟你在一起，真的......但是，我没有办法跟你在一起......”，我犹豫不决中，不知不觉地说出了这句话。是的，我真的没办法跟她在一起，无论我愿意与否。 她很是生气，迅速站了起来，穿上衣服：“你们男人真没有什么区别，为什么都这么恶心！”她走出房间后进了客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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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内心纠结不堪，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半小时后，我见客厅没有了动静，便出去看了看，但我并没有发现杨小桐的身影，心里很是疑惑，直到我在窗户旁看见了楼下的尸体。我脑子顿时一片混乱，我双手捂着脑袋，几乎快要崩溃。不过，片刻的强制性冷静之后，我看到了杨小桐电话里的信息，那是她跟刘福贵的交流。 杨小桐：“刘总，你在哪里！好想见你！” 两分钟后刘福贵回复：“小桐，怎么了。怎么现在想到见我呢？” 杨小桐：“没有特别原因，我只是想见你！” 刘福贵：“哎，小桐，我现在是个种田的糟老头子，不能给你带来任何有利的东西，你还是别来找我。照顾好自己，你还很年轻，找个男人，踏踏实实地过正常的日子！” 杨小桐：“你，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 刘福贵再没有回复信息。 看完信息，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我心里开始酝酿着一项重大的决定。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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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火地 2022-10-01 21:50:06 国庆快咯，长假开森！ ----------------------------- 感谢文友，国庆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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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红楼 2022-10-01 20:31:48 国庆节快乐！ ----------------------------- 感谢文友，国庆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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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红楼 2022-10-01 20:31:26 祖国诞辰同庆日，天涯文友共安康！ ----------------------------- 感谢文友，国庆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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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夫人 2022-10-01 19:31:40 共祝愿，祖国好！[d:花] ----------------------------- 感谢文友，国庆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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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猫S 2022-10-01 18:17:26 国庆快乐 ----------------------------- 感谢文友，国庆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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