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首页 -> 小说文学 -> 剧本:54 集传奇性历史剧《乱世精英》 -> 正文阅读 |
[小说文学]剧本:54 集传奇性历史剧《乱世精英》[第9页] |
作者:方夫人 |
首页 上一页[8] 本页[9] 下一页[10] 尾页[20]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小厮赶紧上前扶着白吉青,白吉青又对小厮低吼了一声:“快跑!” 在人们的哄笑声中,小厮扶着白吉清逃跑了,跑向马车。白吉青上马车前,回头看看没人追上来,于是声嘶力竭地喊着。 白吉青:“俞铜匠,你等着瞧!还有你,祖冲之,好你个华林才子,你都干了些什么行径?啊?” 祖冲之:“你!……” 白吉青:“你们……走着瞧!” 祖冲之脸色苍白:“无赖!……” 16-13 馆舍 (内,日) 华林学监(画外音):“呣,这白吉青,还真是无赖!” (入画面)馆舍内,祖冲之对华林学监说着…… 祖冲之:“这无赖!我真没想到他竟然在华林学省这般造谣诽谤我!他自己才在外面嫖娼呢!” 华林学监:“唉,你一直埋头做学问研究,我但愿你什么也没听到,结果,还是传到你耳朵里了。” 祖冲之:“他自己不安好心去调戏人家姑娘,挨了打,倒说是我唆使俞铜匠打了他!他自己不知羞耻,反倒在华林园中胡乱编派我,诽谤我!这混蛋活宝,竟然无赖到这等地步!” 华林学监点着头:“嗨!白吉青这号人,一向爱拈花问柳,要说啊,他到清溪边去招惹是非,挨了打,也是活该!” 祖冲之:“这都一个多月了,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呢!他这般胡乱编派我,毁我名声,弄得满城风雨,我,我找他去!” 华林学监:“哎,哎哎。我说冲之啊,你犯不着跟他一般见识,他这种人,唯恐天下不乱,你跟他有什么道理好讲?啊?别到时候反而……!” 祖冲之:“这种无赖!” 华林学监:“唉!他是无赖,可他又不同于街头乞丐无赖,好歹他也在这皇家学术府中混着呐。” 祖冲之:“白吉青这种混混儿也进了华林学省,本来就是辱没斯文!他如此无中生有,造谣诽谤,我更不能饶他!” 华林学监:“唉,你别看他白吉青没正经学问,可那些奸诈的道道哇,他肚子里有的是!你看啊,他添油加醋地说你怎么从里屋出来,怎么衣衫不整,怎么头发零乱,怎么……,哎哟!” 祖冲之气得呼呼的…… 16-14 街市酒馆 (内,日) 街市的一家酒馆里,白吉青正在与一位北府军头目喝酒。 白吉青:“嘿嘿,白某托张军爷那个事……?” 北府军头目:“你白郎托办的事,我哪敢怠慢呀!啊?哈哈哈哈……” 白吉青:“这么说,有眉目了?” 北府军头目:“有啊!我今儿就是给白郎你送好消息来的!” 白吉青:“哦?快说。” 16-15 馆舍 (内,日) 华林学监:“唉,冲之啊,人们是不会多听你的解释的!可那些话只要经人的嘴巴这么一转一传,那,那就难听了呀!……” 华林学监又急又心疼地劝说着祖冲之。 祖冲之怒道:“难道说,这堂堂的皇家学术府邸,就没道理可讲了?我祖冲之祖文远,做人从来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就是把理评到皇帝那儿我也不怕!” 华林学监:“哎,冲之冲之,冲之啊,别发火,来来来,坐下坐下。……唉,我比你痴长个几十岁,也算得是你的长辈了,这次你就听我的:不理他们!啊?来来坐下,来,给祖学士倒茶!” (未完待续) |
华林学监:“唉,冲之啊,人们是不会多听你的解释的!可那些话只要经人的嘴巴这么一转一传,那,那就难听了呀!……”华林学监又急又心疼地劝说着祖冲之。 祖冲之怒道:“难道说,这堂堂的皇家学术府邸,就没道理可讲了?我祖冲之祖文远,做人从来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就是把理评到皇帝那儿我也不怕!” 华林学监:“哎,冲之冲之,冲之啊,别发火,来来来,坐下坐下。……唉,我比你痴长个几十岁,也算得是你的长辈了,这次你就听我的:不理他们!啊?来来坐下,来,给祖学士倒茶!” 一个侍仆赶紧倒茶。 华林学监:“来,喝点水,消消气……,冲之啊,我说句实在话,这学府中你是公认的华林才子,象你这般出类拔萃的人物实在屈指可数。然而,也正因为此,有许多人在暗中嫉恨你呀!” 祖冲之:“嫉很我?我又没招惹谁。” 华林学监:“唉,世道如此!在他们看来,你才华出众就是招惹!” 祖冲之:“我才华……,他们……!” 华林学监:“没错!他们见不得的、他们恨的,就是你的才华出众,他们都巴不得要看你的笑话呐!” 祖冲之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地,英俊的脸儿都发青了。 旁边另一个侍仆见状,赶紧过来,为祖冲之轻轻捶着背……,祖冲之深深呼出了口长气,对身后的侍仆摇了摇手。 16-16 街市酒馆 (内,日) 北府军头目:“这回的征兵令,已经下来啦!俞灵康……” 白吉青:“俞灵康?……” 北府军头目:“俞灵康的大名,已经入了我们的花名册。” 白吉青:“已经人了花名册了?好!哈哈,太好了!哈哈哈哈……” 北府军头目:“哈哈哈哈……” 白吉青:“好好,多谢张军爷!哎,张军爷,你得给我把他派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北府军头目:“白郎放心,这回的征兵,在下亲自去办!” 白吉青:“对对,你一定要亲自去办,把他办实了,把这事儿办得木板钉钉了,不,得那个铁板钉钉了,白郎我才真正放心。” 北府军头目:“放心放心,我明天就去俞家,我还让他赶在最早的一拨开拔,开到淮河边去!” 16-17 馆舍 (内,日) 华林学监:“唉,你说把理评到皇帝那儿也不怕,可圣上还是戴法兴的学生呢!那戴法兴又是白吉青的干爹。这朝庭里,又有谁能来为你说话呀!啊?” 侍仆:“就是。” 华林学监:“所以冲之啊,还是忍口气吧,啊,不理他!不理他并不是怕他,我是说呀,这事情也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再去找他,反而没意思。当真闹将起来,恐怕对你的仕途不利,耽误你的前程啊!” 华林学监大人此番话可真是掏心破腹了! 祖冲之:“哼!……” 他气呼呼地,本还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华林学监:“哎,算了算了,消消气,啊?这回病得不轻,你看,养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气色才好转过来一点,可别又气坏了。” 祖冲之粗粗地叹了口气…… 16-18 街市酒馆 (内,日) 白吉青:“开到淮河边去?那就是……随时都准备要和北边打仗的?” 北府军头目:“对呀!这南北交界之处,不随时准备打仗,难不成还随时准备喝酒吃肉?啊?” 白吉青:“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 (未完待续) |
白吉青:“开到淮河边去?那就是……随时都准备要和北边打仗的?” 北府军头目:“对呀!这南北交界之处,不随时准备打仗,难不成还随时准备喝酒吃肉?啊?” 白吉青:“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 北府军头目:“哈哈哈哈……” 白吉青:“好!好好好,张军爷你可算帮我出了这口恶气了!好!这钱你先收着,等俞灵康一走,我再加倍给你这个个数!” 北府军头目:“哎呀呀,白郎真是太客气了!区区小事嘛,嘿嘿嘿嘿……” 白吉青:“哈哈哈哈,嗯,哼哼,俞铜匠啊俞铜匠,看是你的拳头厉害,还是我的手腕儿厉害!还有那小美人,哈哈哈哈……” 16-19 馆舍 (内,日) 华林学监:“冲之,听话,那些谣言,那些闲言碎语就不理它了!啊。有些事儿啊,你若是和他们争辩理论,反倒会越描越黑,你只有不理他们,慢慢地那谣言会不破自灭。你就听我的,啊。哦,新漏壶……” 华林学监说着,忽然朝墙边走过去…… 华林学监:“这就是俞铜匠帮你制作的新漏壶吧?” 祖冲之:“对,就是俞灵康师傅制作的新漏壶。” 华林学监仔细端详起来:“果然是好手艺,名不虚传!” 边看边点着头。 祖冲之也跟着走过来:“是啊,近一个月试下来,精确度非常高。” 华林学监:“好!在中间增加了两个水箱,你这办法好!” 祖冲之:“需要的话还可以增加,那样就更稳定,准确性就更高。” 华林学监:“是啊是啊,你这个办法可以推广开来,我明天就让皇家星象官过来看。这办法好,俞氏兄妹的手艺也好!” 祖冲之:“他们俞氏兄妹非但手艺好,为人更好。” 说到此,祖冲之又近乎自语起来:“俞氏兄妹的真情和德行,金钱难买啊!” 祖冲之望着漏壶有点发愣(特)…… 16-20 华林园 (外,傍晚) 太阳偏西…… 两侍仆提着装有饭菜的竹蓝盒朝姚学士的馆舍而去…… 侍仆甲:“我们送完姚学士和周学士的晚餐,最后再送祖学士的。” 侍仆乙:“嗯,最后送晚餐的这几位学士啊,也是华林苑里做学问最认真的。像祖学士、姚学士这几位做学问最认真的呢,待人还最好。” 侍仆甲:“是的哦。哎,你刚才不在,我听见两厨子师傅在悄悄抱怨,说那个呢。” 侍仆乙:“说什么了?” 侍仆甲:“说啊,就是朝廷的军队,也得在打仗时才供给他们一日三餐呢,不打仗时也只有一日两餐!这华林学省的学士们倒是有福,不用打仗拼命,还全都一日三餐。” 侍仆乙:“嗨,华林学省嘛,皇家最高学术府!学士们都是做要紧学问的。” 侍仆甲:“做要紧学问是不错,他们抱怨说,早些年规定,只有熬夜的、夜观星象的学士,才一日三餐。” 侍仆乙:“讲良心话,熬夜的学士确实很辛苦,像祖学士,天天熬夜,只要不下雨,只要天空中能看到星星月亮,他每晚都要夜观星象,半夜不睡觉,甚至通宵!伤神伤身子呢,一日三餐,真应该!” 侍仆甲:“是啊,可是有人不服,还递交了呈文,说大家都是华林学士,他们也熬夜做学问,也要一日三餐,嘿,朝廷居然马上就恩准了!后来,干脆全华林学省的学士都一日三餐了。” (未完待续) |
侍仆甲:“做要紧学问是不错,他们抱怨说,早些年规定,只有熬夜的、夜观星象的学士,才一日三餐。” 侍仆乙:“讲良心话,熬夜的学士确实很辛苦,像祖学士,天天熬夜,只要不下雨,只要天空中能看到星星月亮,他每晚都要夜观星象,半夜不睡觉,甚至通宵!伤神伤身子呢,一日三餐,真应该!” 侍仆甲:“是啊,可是有人不服,还递交了呈文,说大家都是华林学士,他们也熬夜做学问,也要一日三餐,嘿,朝廷居然马上就恩准了!后来,干脆全华林学省的学士都一日三餐了。” 侍仆乙:“嗨,我知道,不就是白吉青那帮人不服嘛,就是他们递交的呈文,嘿你别说,他们在这方面的能耐,还真挺大的!” 侍仆甲:“是啊,他们能耐大哦!要说辛苦,也就是祖学士最辛苦,姚学士他们也辛苦,也时常熬夜做学问。象白吉青他们,他们什么时候好好做过学问?” 侍仆乙:“好好做学问,他们会吗?特别是白吉青,我就没见他做过什么学问!”他鼻子里哼了一声。 侍仆甲:“哼,那些人,华服美食一样不少,就是不做好好学问。他们擅长的是吃喝玩乐,成天介的嬉笑斗闹。” 侍仆乙:“就是,成天介嬉笑斗闹,要不就是寻花问柳、喝酒撒野!” 侍仆甲:“有时候不高兴了吧,还拿咱们做侍仆的撒气打骂,哼!” 侍仆乙:“就是!只有祖学士对咱们最好,姚学士、周学士他们对咱也不错。” 侍仆甲:“对!学监大人也说了,这皇家最高学术府中啊,也只有祖学士、姚学士他们最对得起朝廷给的这般好待遇!” 侍仆乙:“就是!” 16-21 馆舍 (内,夜) 祖冲之正在观察漏壶…… 两侍仆(画外音):“祖学士,给你送晚餐来了。” 祖冲之“哦”了一声,继续观察。 侍仆甲:“学监大人知道你夜里要观察星象,睡得迟,所以晚餐也让你吃得迟一点。” 侍仆乙:“就是,整个华林苑,祖学士的晚餐送得最晚,嘿嘿,饿了吧?” 祖冲之过来:“呵呵不饿,习惯了。” 侍仆甲:“今儿夜里没月亮,而且云还蛮多的,祖学士就不用辛苦了,夜里早点歇息。” 侍仆乙:“是啊,也别熬夜看书了,早点歇息。” 侍仆揭开饭篮盒,端出饭菜。 祖冲之笑了:“哟,又是小公鸡!怎么这阵子老吃童子鸡啊?” 侍仆乙:“嘘!别嚷嚷,自从你那场大病回来,华林学监大人私下里吩咐要给你好好补补,每隔五天让你吃一只清蒸童子鸡,一共要吃七只,今天这个,是最后一只。” 侍仆甲:“童子鸡可补人了!看,你现在气色好多了吧!华林学监大人他呀,他不让我们告诉你的呢!” 侍仆乙:“就是啊,祖学士,你赶紧趁热吃了吧。” 祖冲之脸上的笑容凝住了,心里喊了声(内心独白):“恩师长辈!” 侍仆甲:“祖学士,你快吃啊!” 祖冲之愣回过神:“哦,好好,我吃,我吃,谢谢华林学监大人。” 祖冲之吃晚饭,吃清蒸童子鸡…… 侍仆乙:“祖学士,华林学监大人哪,在背后老夸你,他可喜欢你了。” 侍仆甲:“是啊,学监大人老夸你!其实啊,我们也喜欢伺候你。你满肚子学问,还待人那么和气,嘿嘿,从来没骂过我们。” 祖冲之:“呵呵……”继续吃。 侍仆乙:“那白吉青最无赖了,那回挨打呀,活该!” 侍仆甲:“对对!就是活该!巴不得他多挨人家揍几顿!” 祖冲之边吃边应着:“唔,唔唔,呵呵呵呵……” 侍仆乙:“不过,听白吉青跟何公子他们说:他这回可报了仇了。” 祖冲之:“唔……嗯?报仇?报什么仇?” 他抬起了头。 侍仆甲:“白吉青说,他已经报了那挨打之仇了,说那俞铜匠已经被征兵,就要从军去了……” 祖冲之一惊,他停下了筷子:“什么?俞铜匠被征兵了?” (未完待续) |
祖冲之:“唔……嗯?报仇?报什么仇?” 他抬起了头。 侍仆甲:“白吉青说,他已经报了那挨打之仇了,说那俞铜匠已经被征兵,就要从军去了……” 祖冲之一惊,他停下了筷子:“什么?俞铜匠被征兵了?” 两侍仆点头:“嗯。” 祖冲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侍仆甲:“我们也不是太清楚,今天晌午,我们从花萼池旁的曲廊边经过时,听白吉青在说……” (转景切出): 16-22 华林苑花萼池 (外,日) 华林园内花萼池边,两侍仆顺着小径走向曲廊旁边时,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便隐在树丛边…… 白吉青(画外音):“哈哈,这回你们该信了吧,啊?敢对我白郎白公子动手,让他后悔药都找不着。哼,北府军管征兵的张头目,昨儿告诉我了,说那俞铜匠,已经被征兵啦!哈哈哈哈……” 两侍仆透过树缝,看着白吉青在几个王孙公子面前大声嚷嚷,两人对望了一下,悄悄挪了下身子…… 孙公子 (画外音):“真的?”(转景入花萼池边曲廊内): 16-23 池边曲廊 (外,日) 白吉青:“当然真的!” 孙公子:“嘿嘿,你竟然有本事……把俞铜匠弄去做兵卒子了?” 白吉青:“不相信你白郎小爷是吧?哈,告诉你们,五天之后就要点卯集训,半个月之内就要开拔往北边去,哈哈,开拔往北边去知道吗,北边儿!” 王公子:“开拔往,往北边儿去?往,往北边哪里?难……难不成去,去淮河边?” 白吉青:“没错,就是去淮河边!到淮河边去守防,什么守防,告诉你们,就是让他挨刀箭去!” 王公子:“挨,挨刀剑去?” 白吉青:“你以为呢?你以为白郎我花钱请他喝酒吃肉去啊?” 众人:“哈哈哈哈……” 王公子:“你,你看你……” 白吉青:“告诉你们,那淮河边哪,根本就不安宁!那就是让他随时准备跟北边儿打仗去,不就是准备挨刀箭去嘛?哈哈哈哈……” 何公子:“嘿哟!白郎这一手可真绝啊!啊?哈哈哈哈……” 白吉青:“哼,让他们尝尝我白郎的厉害!那个清溪美人嘛……,等他哥哥俞铜匠一走,我就带人去收拾她!” 旁边几位公子郎听到小美人,顿时津津乐道: 何公子:“哎呀呀,那个清溪美人儿,哈哈哈哈……” 孙公子:“你白郎的心思,不就是那个清溪美人儿么?哈哈哈哈……” 何公子:“嘿,那个清溪美人儿可不太好驯服哦!啊?哈哈哈哈……” 白吉青:“不好驯服?哼,等那俞铜匠一走,我还收拾不了她!” 王公子:“还有那个祖,祖冲之,也不会袖……袖手旁观吧?” 白吉清:“那个祖冲之,提起他我就来气儿!……哼,敢得罪我白郎,我让他在华林学省里臭得抬不起头来!” 何公子:“哈哈哈哈,我说白郎白公子,你也够能耐!这阵子,你已经把那个祖冲之损得够名声狼籍的了!哈哈哈哈……” 孙公子:“活该!那个祖冲之,我也最烦他。这华林园里,好像就数他有能耐!哎哟哟!” 他不屑地又翻眼又撇嘴。 白吉清:“说的是!我就最烦他这种人。什么华林才子,不就有一点儿小才华么?到处炫耀!炫耀!搞得我们这些人多没脸似的。” (未完待续) |
何公子:“哈哈哈哈,我说白郎白公子,你也够能耐!这阵子,你已经把那个祖冲之损得够名声狼籍的了!哈哈哈哈……” 孙公子:“活该!那个祖冲之,我也最烦他。这华林园里,好像就数他有能耐!哎哟哟!” 他不屑地又翻眼又撇嘴。 白吉清:“说的是!我就最烦他这种人。什么华林才子,不就有一点儿小才华么?到处炫耀!炫耀!搞得我们这些人多没脸似的。” 孙公子:“就是!” 王公子:“哎我我,我说那个祖,祖冲之,还,还的确是有那么点儿小……才华的,啊?要不,怎么都,都都,都叫他华林才子呢?” 白吉清:“我呸,呸!你个结巴,你帮他说什么话!” 王公子:“我我,我怎么帮帮……帮他说话了?你呸呸,呸我干吗呢?” 白吉青:“我呸!哎呀我呸,呸的是他那个华,华林才子!你瞎岔什么呀!他娘的,害得白郎我也跟着你结巴起来了。” 何公子:“对对,白郎呸的是华林才子祖冲之!” 白吉青:“就是嘛!什么华林才子,不就会看点儿二十八星宿什么的吗?有什么了不得的呀!就算是华林才子,那又怎的?这名头又不是官衔,能当饭吃?能买酒喝呀?” 何公子:“嘿嘿,行了行了,我说白郎你也够了,你到处损祖冲之,听说啊,华林才子气得要来找你算帐呢!” 白吉青:“找我算账?我怕他?哼!白郎我就是要损损他!损死他!华林才子,我看他这个华林才子能将我白郎如何!” 孙公子:“对对对,损损他,好好损损他!” 何公子:“不过……,哎,不是我说啊,你们这样地损他,是不是有点过了?那华林才子祖冲之,怎么说,他好像也没招惹你我等人。” 白吉青:“招惹?他怎么没招惹我们?他他,他华林才子就是招惹!” 孙公子:“对!白郎说得没错!他显摆他的才华就是招惹!” 何公子:“好好好,行,我不跟你们说了。哎呀,我现在关心的是那俞铜匠一走,清溪美人可就要,要……,啊?哈哈哈哈……” 孙公子:“是啊白郎,那清溪美人……” 白吉青:“哈哈,那清溪美人么,啊?哈哈哈哈……” 孙公子:“我说白郎,到时候你可别一人独占了哦!” 众公子:“哈哈哈哈……” (转景切回): 16-24 馆舍 (内,夜) 祖冲之拍案怒道:“岂有此理!” 两个侍仆吓了一跳:“祖学士……” 16-25 馆舍 (内,夜半) 夜半,灯还点着…… 一卷书在枕边,祖冲之躺在卧榻上,睁着眼,睡不着觉…… 他呼啦掀衾坐起,他起身拿过一件外衣一披就朝门口走…… 祖冲之推开院子门,院门外一片漆黑…… 祖冲之叹了口气,关上门,他站在院子里,抬头仰望,月黑之夜,又是阴天,星星也看不见。 祖冲之重新回到卧塌旁,吹灯,躺下…… 16-26 俞记铜匠铺 (内,日) 俞氏兄妹两人默默地收拾着店铺,俞灵兰抚摸着磨镜器,泪水簌簌直掉,俞灵康也望着那熟悉的一切怔怔地发愣…… 祖冲之推门而入,兄妹两不约而同地喊了声:“祖学士!……” 祖冲之望着他们:“真的被征兵了?” 俞灵康点点头,转过脸去…… 俞灵兰忍不住哭出了声来,又尽力忍住…… 祖冲之一步步走过来,对俞灵康:“非走不可吗?” 俞灵康:“朝廷征兵,无法违抗……” 祖冲之:“全是白吉青捣的鬼!” 俞灵康:“知道,这一招果然狠毒。” 祖冲之:“打算怎么办?” 俞灵康:“店铺开不下去了,……我反正走到哪儿都不怕,就是我妹子兰兰……”说着,俞灵康郁郁地望着俞灵兰的背影,俞灵兰抽泣得更剧烈了……,俞灵康狠叹了一声,握拳击案。 (未完待续) |
俞灵康:“知道,这一招果然狠毒。” 祖冲之:“打算怎么办?” 俞灵康:“店铺开不下去了,……我反正走到哪儿都不怕,就是我妹子兰兰……”说着,俞灵康郁郁地望着俞灵兰的背影,俞灵兰抽泣得更剧烈了……,俞灵康狠叹了一声,握拳击案。 祖冲之:“俞……,唉!” 俞灵康:“自从爹娘去世以后,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已经有五年了……” 男子汉的眼圈红了。 祖冲之:“再想想办法,或者让俞姑娘到亲戚家去寄住?” 俞灵康:“我们没有亲戚,就算有,我们也不能让亲友们也跟着沾此是非呀!白吉青那种人,怕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祖冲之:“他肯定,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俞灵康:“今年初,有街坊来说媒,让兰兰嫁给他们在姑苏城的表亲,也是挺好的人家。兰兰不愿离开建康,说是见不着哥了,唉,早知如此,不如当时就让兰兰嫁了。” 祖冲之望着俞灵康,又望望俞灵兰,俞灵兰还在抽泣…… 突然,半掩的大门被人推开,进来一人。 阿福:“请问……哎呀少郎主!你在这儿,让我好找!” (字幕:阿福) 祖冲之:“阿福,你怎么来了?有何事?” 阿福:“我昨儿晚上就到了建康,怕打扰了你睡觉就先回了府里,今天大早赶到华林学省,你不在,我好不容易打听到你来这儿了。” 祖冲之:“什么要紧事?是不是我爹他……?” 阿福:“没,郎主没事儿。” 祖冲之松了口气:“哦。”转脸对俞灵康,“哦,这是我们府上的家人阿福。” 又对阿福道,“这二位是俞家兄妹。” 俞灵康:“哦,见过大叔!” 俞灵兰:“见过大叔……” 阿福:“哦,哦哦……” 祖冲之:“阿福,你这般急匆匆的,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阿福看了看俞家兄妹,支吾了一声,没说话。 祖冲之:“俞家兄妹是我的好友,有事但说无妨。” 阿福掏出 :“这是郎主的家书,唉,郎主生气呢!这件事,少郎主应向郎主禀报清楚才是。” 阿福说着,面显愁容。 祖冲之打开家书…… 16-27 司马义画外音配镜头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原来,所谓祖冲之‘宿娼’之事,竟也传到了京口祖朔之的耳中。仍然沉浸在失去夫人悲痛之中的祖朔之火了,信中严厉斥责不肖之子。并说若不改邪归正,宁可叫他离开华林学省。……关于儿子的婚姻,父亲说,孙家退亲后,他又为儿子相中了另一门大家闺秀,已经托人去说了媒……” 镜头画面: 祖冲之阅信吃惊的神色…… 祖冲之眼前浮现出父亲的怒容…… 满心不悦的祖朔之将一封家书交与家人阿福…… 阿福快马赴京…… 16-28 俞记铜匠铺 (内,日) 祖冲之阅罢信…… 祖冲之手持家书,望着俞家兄妹,阿福望着祖冲之,一时,谁也没说话。 阿福开口了,他轻轻叫了声:“少郎主……” 祖冲之:“哦,我父亲……身子还好吧?” 阿福:“这些天,突然咳得厉害,少郎主,郎主他真的很生气。” 祖冲之:“这个无赖的白吉青,真是太恶毒了!我没想到他会把这些编派我的谣言传到京口,父亲,父亲听到肯定会生气!我当初听到那些谣言,也气得不行呢。” 阿福:“是啊。不过少郎主,其实郎主吧,他虽然嘴上骂几声,但在心里,心里还是相信少郎主你的。” 祖冲之:“我爹……” 阿福:“就是那些闲话传得太难听,让人听了生气呢!别说郎主生气,阿福我听了也气得要命,恨不得找上门去揍他一顿! (未完待续) |
阿福:“是啊。不过少郎主,其实郎主吧,他虽然嘴上骂几声,但在心里,心里还是相信少郎主你的。” 祖冲之:“我爹……” 阿福:“就是那些闲话传得太难听,让人听了生气呢!别说郎主生气,阿福我听了也气得要命,恨不得找上门去揍他一顿! 祖冲之:“这个无赖白吉青,不得好死!” 阿福:“对,不得好死!哦还有,郎主他很为少郎主操心哪!” 祖冲之:“我知道,我知道父亲为我操心……” 阿福:“孙家退亲后,郎主又为少郎主相中了另一门大家闺秀,就是桃园章府的姑娘,已经托人去说了媒,那家人家还不错,虽然也听到了闲话,但他们说,他们相信祖家的门风。” 祖冲之:“我们祖家门风,本来就很好,一向都好!” 阿福:“对!他们还说,说是等少郎主孝期满了以后就可以成亲,好在,孝期也没多少日子了。所以郎主让我来建康,也是让少郎主做些准备。” 祖冲之:“我……,哦那个,我先说一下。” 16-29 俞记铜匠铺外的清溪河边 (外,日) 几个在从河边洗衣裳的妇女,她们边洗衣裳边聊着。 青年女子:“他婶儿,那俞家兄妹真倒霉,俞铜匠怎么突然被征兵了呢?” 中年妇女:“唉,可怜哦!听我家娃他爹说呀,是被一个姓白的浪荡公子坑害的!” 青年女子:“哪个姓白的浪荡公子啊?是不是有一天被俞铜匠痛打的那个公子郎啊?” 旁边正好走过一位背着鱼篓的老汉,答话道:“对,就是他,那个浪荡公子,前阵子来铜匠铺寻事调戏兰兰姑娘,后来被俞灵康揍了。哼,那混种!” 中年妇女:“揍得活该!那天啊,那混蛋公子,被俞铜匠打得跌在了街心,后来还让兰兰姑娘兜头浇了一盆水呢!” 青年女子:“哦,那好象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 一小姑娘:“哦,我也看见了我也看见了!那天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坏家伙啊,被俞家兰姐姐哗——,浇了一大盆水,浇得象个落汤鸡呢!哈哈哈哈……” 16-30 俞记铜匠铺 (内,日) 祖冲之:“……事情就是这样,我那场病几天几夜不省人事,全靠他们兄妹精心照顾,俞家兄妹可都是好人哪!” 阿福:“是啊是啊,哎哟少郎主,想不到少郎主竟然大病了一场啊!哎哟!可怜少郎主,哟……”阿福突然愣在那儿。 祖冲之奇怪地望着他。 阿福:“对了,对了对了!怪不得那阵子郎主他,郎主那几日也是吃不下睡不宁,老是恍恍惚惚的,也跟病了一场似的。” 祖冲之:“我父亲……” 阿福:“对了就是少郎主生病的那些日哎!就是才回建康的……最初那几日。哎哟,这叫父子连心,父子连心呐!” 祖冲之:“我父亲他也病了?病得厉害?” 阿福:“要说病呢,倒也没病,说没病吧,还真就跟病了似的。郎主他吧,就这么整日恍恍惚惚的,好几天吃不下睡不着,人也瘦得……,哎哟阿福看着都揪心哦!不过几天以后就好了,说好就好了!” 祖冲之松了口气:“哦!哦……” 俞灵康:“肯定是父子连心!这边祖学士病好了,那边令尊大人也就好了。” (未完待续) |
雨落川: 您好! 您的文章《剧本: 54 集 传奇性历史剧《乱世精英》》已被推荐至"天涯聚焦_娱乐_娱乐(文)"栏目,感谢您对"天涯聚焦_娱乐_娱乐(文)"栏目的支持! 来自:CMS ~~~~~~~~~~~~~~~~~~~~~~~~~~~~~~~~ 谢谢雨落川! |
阿福:“要说病呢,倒也没病,说没病吧,还真就跟病了似的。郎主他吧,就这么整日恍恍惚惚的,好几天吃不下睡不着,人也瘦得……,哎哟阿福看着都揪心哦!不过几天以后就好了,说好就好了!” 祖冲之松了口气:“哦!哦……” 俞灵康:“肯定是父子连心!这边祖学士病好了,那边令尊大人也就好了。” 阿福:“对对对,就是这个理儿。” 祖冲之:“哦,你可知道,那白吉青是谁?” 阿福:“少郎主刚才说的那个无赖吗?他是谁?” 祖冲之:“还记得戴法兴吗?” 阿福:“记得,就是当年让咱家老郎主给他造得月楼的戴太师嘛,后来又给他造了给荷花池。” 祖冲之:“正是。” 阿福:“戴太师戴法兴就是为了个心爱的小妾才造的那个荷花池,而且还是按照那小妾所说,要造个圆圆溜溜的正圆形荷花池。” 祖冲之:“对!那个美女小妾,就是白吉青送给戴法兴的,戴法兴一高兴,就认他做了干儿子!” 阿福:“哦,是这样啊。那戴法兴,为了他小妾要加造个与荷花池平齐的赏荷桥,害得咱老郎主掉还在他家的荷花池里了呢!哼,他的无赖干儿子,能有什么好!” 祖冲之:“就是,那白吉青可是建康城有名的混蛋活宝!” 阿福:“这么说,那白吉青明摆着就是要逼走俞姑娘的哥哥,然后对俞姑娘……哟!” 祖冲之:“俞家兄妹待我不薄,这次遭小人暗害,多少也与我有点干系……” 俞灵康:“不!这与祖学士无关,全是白吉青那混种!唉,可怜我妹子……” 祖冲之:“现在俞灵康大哥已经被征兵,就要去打仗,剩下俞姑娘一人孤苦伶仃,更会遭奸人欺负。” 阿福:“哟,这可怎么是好?” 俞灵康:“唉,我妹子苦命!……” 祖冲之轻声自语道:“有一个办法……” 16-31 清溪河河边 (外,日) 青年女子:“呀,我们去看看俞家兄妹吧。” 此时河边又多了两个邻居。 一邻居:“别去,现在别去!现在他家现在正有客人呢!” 老汉:“俞家来客人了?” 邻居:“对,他家是来了客人,我就住他们隔壁嘛,客人就是华林学省的祖学士。” 街坊大婶:“哦,祖学士啊,我知道,这人可聪明了,听说,他就那么瞅了几眼兰兰姑娘磨镜子,结果嘿,居然就设计出了一种器械,乖乖,一下子可以同时磨六个镜坯呢!” 众人:“哦!了不得,不得了啊!……” 一老婆婆:“哦哟,竟然这等聪慧啊!” 邻居:“嗨,人家是华林学省的学士嘛!” 街坊大婶:“对对对,华林学省的学士嘛,就是不一般!” 老汉:“那也未必,那姓白的混蛋公子,好像也是华林学省的学士呢!” 街坊大婶:“嗯,大伯说得也有理。不过啊,祖学士来了,俞家兄妹可能有事儿跟他商量呢,所以我们现在别去,别去打搅人家。” 中年妇女:“是的是的,那我们过会儿再去看俞家兄妹,晚点再去吧。唉,俞家兄妹都是好人哪!” …… 16-32 俞记铜匠铺 (内,日) 俞灵康:“办法?祖学士你有办法?” 祖冲之:“对,我有一个办法。” 俞灵康和阿福同时:“什么办法?” 俞灵兰也抬头盯着祖冲之…… 祖冲之:“我……我娶……” 这个娶字刚吐了一点儿声。 阿福:“少郎主!” 俞灵康睁大了眼:“……?” 祖冲之:“我娶她!” 声音不高,但话很清晰。 俞灵康:“祖学士!我们,我们家是寒门庶民啊!” 阿福:“是啊少郎主,少郎主是不能娶寒门庶民之女为妻的呀!难道你不想要自己的仕途前程了?” 祖冲之:“唉,这个道理,我怎么会不明白?所以,只能委屈俞姑娘了:我想娶俞姑娘为妾,不知俞姑娘愿否?” 阿福:“可少郎主尚未娶妻呢!” 祖冲之:“眼下只能:先妾后妻。” 阿福悄声地:“少郎主,可妾是纳,纳妾,不是娶的呀。” ————第16 集完———— |
54集传奇性历史剧 (有虚有实,虚实相融) 乱世精英 (传奇性历史剧) 第 17 集 根据张祖荣小说《东游记》改编 编剧方夫人已于1996年买断小说《东游记》的版权 (本剧为《东游记》第一部) 编剧:方夫人 方洁影 执笔:方夫人 (要求:人物对白等台词全部打上字幕) (片头曲前角色道白): 谢灵芝:“……真是大喜啊!淑妃喜得皇子,乃圣上龙福,天下大福!大晋朝后继有人了!” 刘裕:“为了表达圣上对佛祖的虔诚,这位刚出世三天的太子司马远殿下就要舍身佛门,皈依在佛祖的莲花台下了。” 慧基:“那就叫慧深吧!” 慧深:“《淮南子》有云:‘智过万人者谓之英’。祖冲之祖文远,他当然是英才!……哦不,若论祖文远的才智,又何止是智过万人?他是英中之英呐!” 智清:“那就是……精英!” 慧深:“精英?太对了!精英!乱世中的精英!呵呵呵呵……” 道僮:“没错,我家道长和你们那位祖大人呢,当然是精英。嘿嘿,要我看呢,长老和范先生,你们俩也都是精英!” 慧深:“是啊,该起程了……乘筏浮于海,去天竺!” 陶弘景:“西去的水路,被重兵堵住了!” 祖冲之:“换一条道,往东走,欲西而东,往东航行也能到达天竺。” 司马义画外音:“根据碑文上所记载的年代换算,大约在公元485 年模样,中国南朝有个叫慧深的高僧,带着他的义女谢英姑、义子山神等,经历了千难万险,历时两年半,跨越了太平洋,来到这块土地。也就是说,在这批中国人登上了美洲大陆的一千多年以后,你们的先人克利斯托弗·哥伦布,才于1492年越过大西洋,在巴哈马群岛那个被你们称做圣萨尔瓦多的地方,登上了海岸。” 片头曲(片名、原著、编剧、导演……) (接前集尾) 17-1 俞记铜匠铺 (内,日) 祖冲之:“我娶她!” 声音不高,但话很清晰。 俞灵康:“祖学士!我们,我们家是寒门庶民啊!” 阿福:“是啊少郎主,少郎主是不能娶寒门庶民之女为妻的呀!门第不当啊!难道你不想要自己的仕途前程了?” 祖冲之:“唉,这个道理,我怎么会不明白?所以,只能委屈俞姑娘了:我想娶俞姑娘为妾,不知俞姑娘愿否?” 阿福:“可少郎主尚未娶妻呢!” 祖冲之:“眼下只能:先妾后妻。” 阿福悄声地:“少郎主,可妾是纳,纳妾,不是娶的呀。” 祖冲之:“难道我连这个都不懂?俞姑娘进我祖家,只能为妾,但我祖冲之祖文远待她是娶,不是纳,名分是妾,视如妻待。俞兄明白了吧,我祖冲之不会亏待兰兰姑娘。” 俞灵康:“谢谢,谢谢谢谢!我妹子有救了,有救了!” 俞灵兰低头,欲往里屋去,手掀门帘…… 俞灵康急道:“兰兰,妹子!……” 俞灵兰停步…… 俞灵康:“兰兰,难道你不愿意?” 俞灵兰没有回身:“祖学士他……,他应该……,他应该先娶正妻……” 祖冲之坚定而沉稳地:“来不及了,我只能——先妾后妻!” 俞灵兰仍没有回身,她偷偷地破涕为笑了一下,慢慢转脸至一半,便赶紧转回,一掀帘子,躲里屋去了。 阿福:“可是,郎主他……” 他指了指那封家书。 祖冲之:“家父的气恼我理解,也能体谅,他原本还沉浸在我母亲去世的悲痛之中,一时听了那些诽谤之言,心中气恼。等父亲冷静下来,我想,爹会明白:他的儿子绝不是不肖之子。只是,还有个要紧的……” 俞灵康紧张地望着他。 祖冲之:“还有个要紧的是,我娘亲……,家母去世,我,我还有半个多月才出孝期,可眼下这情景……” 祖冲之望着空中不说话,突然,祖冲之朝着门外跪下,举头上望,眼中含泪。 (未完待续) |
祖冲之:“家父的气恼我理解,也能体谅,他原本还沉浸在我母亲去世的悲痛之中,一时听了那些诽谤之言,心中气恼。等父亲冷静下来,我想,爹会明白:他的儿子绝不是不肖之子。只是,还有个要紧的……” 俞灵康紧张地望着他。 祖冲之:“还有个要紧的是,我娘亲……,家母去世,我,我还有半个多月才出孝期,可眼下这情景……” 祖冲之望着空中不说话,突然,祖冲之朝着门外跪下,举头上望,眼中含泪。 阿福:“少郎主……” 祖冲之:“母亲,娘!孩儿不孝了,孩儿求娘在天之灵宽谅!娘,母亲,冲儿自小受娘疼爱至深,娘最知道冲儿的品格!娘,冲儿从来不曾忘了母亲生儿养儿的大恩。冲儿娶俞姑娘,实在是情急之举,而且,俞灵兰是个好姑娘,冲儿也喜欢她,真的喜欢!母亲,冲儿恳求娘亲恩允宽谅!母亲!娘,娘亲啊!——” 祖冲之一声呼喊,泪涌而出,他一连磕了好多个头……,磕完头,祖冲之仍然跪着,他闭着双眼,任泪水流淌,他迟迟不起…… 17-2 俞家内屋 (内,日) 俞灵兰从门帘缝中看着外屋的一切,她泪流满面…… 俞灵兰伏靠着门,使劲捂着嘴哭泣…… 俞灵兰(内心独白):“祖学士,祖郎!祖郎的大恩大德,灵兰永世不忘!终生不忘!……” 17-3 俞记铜匠铺 (内,日) 阿福和俞灵康,一边一个,把祖冲之慢慢搀扶起。 俞灵康:“祖学士,难为你,难为你了!你对我妹子,对我俞家的大恩……谢谢你了!”男子汉说罢,扑通双膝跪地磕头,祖冲之赶紧一把将他拉起。 祖冲之:“俞师傅!俞兄!……” 俞灵兰冲出来:“哥!祖郎!……”她也跪下了。 祖冲之:“俞姑娘!俞姑娘请起,快请起!” 俞灵康:“兰兰……”他扶起了泪流满面的妹妹,扶着她慢慢进里屋…… 阿福没说话,但他深深点头。 祖冲之:“阿福,这里的一切,你也都看见了,俞家兄妹,他们都是好人。” 阿福:“是,是。” 祖冲之:“俞家虽是寒门庶民,但俞灵兰她是个好姑娘,而且……,而且我的确喜欢她!非常喜欢!” 阿福:“哦,哦……” 祖冲之:“我要娶俞姑娘为妾,视如妻待!我相信俞姑娘她定能与我心心相印!” 俞灵康从里屋出来:“我妹子肯定能与祖郎心心相印!其实,我早就明白我妹妹的心思了。” 祖冲之:“对于我这情急之举,我相信,我娘的在天之灵也会体谅。阿福,你说是吗?” 阿福点头:“是啊,是。可,可郎主……,心里窝着火呢。” 祖冲之:“我父亲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一旦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想他也会谅解于我。” 阿福点头:“嗯,可还有,桃园章府那位大家闺秀……” 祖冲之:“至于桃园章府那位大家闺秀……,倘若她知书达理,也应当能理解我这情急之举。” 阿福:“嗯嗯,也只能这样了。少郎主最好给郎主修一封书信,告知事情原委,老仆人回去也同时向郎主陈述少郎主的意思。” 祖冲之:“好。请问俞兄,还能在家几天?” 俞灵康:“只剩……,连今天,只有四天了。” 祖冲之:“四天……,我要赶在俞兄从军之前把亲事办妥,三天之后,祖冲之我鸣鼓乐、喜炮,上门迎亲!” (未完待续) |
祖冲之:“好。请问俞兄,还能在家几天?” 俞灵康:“只剩……,连今天,只有四天了。” 祖冲之:“四天……,我要赶在俞兄从军之前把亲事办妥,三天之后,祖冲之我鸣鼓乐、喜炮,上门迎亲!” 俞灵康:“祖学士……” 俞灵康掩不住面露惊喜,但却说不出什么话。 17-4 俞家内屋 (内,日) 帘子内,俞灵兰一字不漏地听着,脸上带着笑,却又挂满泪水,她不时地捂住嘴,不让哭声发出。 祖冲之(画外音):“阿福,我回馆舍立即给父亲修书,你去咱府中,派一个老家人送往京口。” 阿福(画外音):“待阿福我亲自送回京口,不是更好?” 祖冲之(画外音):“不,父亲在气头上,未必肯来,就算最后说通了肯来,怕也赶不及了。而且,娘去世后,父亲也悲伤之极,身子很弱,受不了途中颠簸劳累。” 阿福:“这倒也是,这年把呀,郎主也是伤心伤神伤身子呢!” 祖冲之:“阿福,你在我家也快二十年了,就跟我的长辈一样,你且留下为我主婚吧。” 阿福(画外音):“这个……” 17-5 俞记铜匠铺 (内,日) 祖冲之:“阿福,阿福叔,冲之这就拜求你了!” 祖冲之说着,便要向阿福跪下,阿福惶恐地赶忙拉住,不让祖冲之跪下…… 阿福:“哎哎,使不得使不得,少郎主,阿福应允就是,应允就是,叫阿福,阿福,啊。” 祖冲之:“多谢阿福,多谢阿福!至于媒人,我去恳请华林学监大人,我想他会同意的。” 俞灵康点点头:“好好!有华林学监大人做媒人,甚好甚好,太好了!” 祖冲之:“好,就这么定了,我现在立即回馆舍给父亲详修家书一封,向他细述事情原委,并请求他老人家原谅我未出孝期就……,原谅我先妾后妻,原谅我先娶后告。” 屋中的两人都看着他,默默点点头,俞灵康轻轻地舒了口气。 17-6 司马义画外音配迭化镜头 司马义画外音: “回到馆舍,祖冲之就给父亲写了一封言辞恳切、洋洋洒洒的家书。第三天,祖冲之成亲了,华林学监为媒,阿福主婚。祖府的房子虽是空着,但祖冲之觉得先妾后妻,而且未出孝期,还不合适立即把新娘接到府中。再说新娘也不愿离开新郎一步,于是新房就设在了华林学省祖冲之的旧馆舍中。虽然匆忙、简陋,一切倒也还热闹、顺当,俞灵康露出了宽慰的笑容。妹子出嫁第二天,俞灵康也进了兵营,十天后,俞灵康随北上准备征战的新兵营,乘船渡江北去了。码头上,送行的老少妻儿哭悲了滔滔江水。祖冲之挺起了男子汉的胸膛,向内兄告别,然后他扶住了悲哭的新娘,让她伏靠在自己的肩头……” 镜头画面: 馆舍内,阿福磨墨,祖冲之摊开素笺,洋洋洒洒诚修家书…… 花轿鞭炮、吹吹打打迎亲上门,左邻右舍相帮张罗,俞灵兰穿上了新娘盛装…… 馆舍成了新房,华林学监为媒,阿福主婚,一对新人拜天地……,一些学士、侍仆们前来贺喜…… 俞灵康露出宽慰的笑…… 俞灵康穿上了兵营的号衣…… 江边,穿上了号衣的俞灵康夹排在一群同样穿着号衣的弟兄们之间,鱼贯上船…… 俞灵兰本该有做新娘的幸福喜悦,此刻却望着船上的哥哥肝肠欲断,她和其他呼儿唤夫的送行亲人一样,哭得如泪人儿一般…… 征船渐渐远去…… 祖冲之挺起了男子汉的胸膛,挥手向俞灵康告别。他扶住了悲哭的新娘,让她伏在自己的肩头,轻轻拍着、安抚着她…… (未完待续) |
俞灵兰本该有做新娘的幸福喜悦,此刻却望着船上的哥哥肝肠欲断,她和其他呼儿唤夫的送行亲人一样,哭得如泪人儿一般…… 征船渐渐远去…… 祖冲之挺起了男子汉的胸膛,挥手向俞灵康告别。他扶住了悲哭的新娘,让她伏在自己的肩头,轻轻拍着、安抚着她……(特)(转景): 17-7 馆舍 (内,日) 馆舍中,偎依着祖冲之肩膀的俞灵兰抬起头…… 一具崭新的漏壶在均匀地滴着……,蜜月中的新人相依着站在漏壶旁…… 俞灵兰轻声道:“哥走了……” 祖冲之也轻声道:“他会回来的。” 俞灵兰:“我哥,从来没离开过我。” 祖冲之:“现在也没离开,你听,这漏壶的滴漏声,就像哥在跟我们说话。” 俞灵兰一笑,她依着郎君,两人静静地听着,欣赏着那均匀的滴漏声…… 俞灵兰轻声道:“我还听到了郎君的心跳声……” 祖冲之低下头,轻轻吻着新娘子的脸颊,又把耳朵贴在新娘子胸前,轻声道:“我也听到了你的心跳……” 俞灵兰羞怯地笑了,她靠在了祖冲之的胸前…… 司马义画外音:“他们俩就这样静静地倾听着,他们倾听着那滴漏的节奏,同时也相互倾听着亲人的心律跳动……,他俩品味着、欣赏着这两种节奏混合而成的、特殊韵味儿的美妙音响……” 祖冲之深情地望了新娘子一眼:“知道吗,好多人都在羡慕我呢,说我娶了个贤惠温柔、心灵手巧的美新娘!” 俞灵兰:“可我的心里老是不安,我怕我公公,咱爹他……” 祖冲之:“是啊,我慈母过世,孝期未满,而且又是未告先娶,父亲生气乃是必然,唉!不过,父亲气的是我,不是你。” 俞灵兰:“那不一样吗?” 祖冲之:“不一样!” 又嘟哝了一声,“嗯,或许也一样。” 俞灵兰:“唉……” 17-8 京口祖府 (内,日) 祖朔之:“不孝之子!……” 南徐州京口祖府,祖冲之的父亲祖朔之似乎怒气未消,阿福垂首一旁…… 阿福怯怯地:“郎主……,呃,少郎主确实也是情急之举,当时,他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向夫人的亡灵乞求,少郎主跪着久久不起,他哭啊,哭得……” 祖朔之:“唉……” 阿福:“少郎主那伤心的模样,阿福看着真心疼,想想都心疼!” 祖朔之:“唉,只怕章府不依啊!你说,好不容易才说成的这门亲,而且,章府还是个好人家……” 阿福:“是啊,章府倒是个好人家,不像孙家那么势利。呃,不过咱家少郎主吧,也的确是情急之下没办法,郎主再去跟桃园章府好好说一下,想必,他们也是能通情理的。” 17-9 馆舍 (内,日) 祖冲之:“别想这些了,等父亲以后见到你,一定会喜欢你这个贤惠儿媳的。” 俞灵兰低头,抿嘴笑了。 祖冲之:“灵兰……” 俞灵兰:“嗯……” 祖冲之:“我听你哥叫你兰兰。” 俞灵兰笑着点点头。 祖冲之:“那,我也叫你兰兰,不,我就叫你——兰。” 俞灵兰还是微笑着点点头。 祖冲之:“兰……” 俞灵兰:“嗯……” 祖冲之:“兰儿……” 俞灵兰:“嗯……” 祖冲之搂着爱妾朝屋后的园子走去…… 17-10 馆舍屋后园子 (内,日) 馆舍后院,偎依着一对新人…… 俞灵兰:“这馆舍……其实挺不错的。” 祖冲之:“这个馆舍旧了点,但屋舍宽敞,屋前有个小院子,屋后有个大园子。尤其屋后这片园子真不错,那个小高坡是我的小观象台,可以夜观星象。” 俞灵兰:“是啊,屋后这个园子还蛮大的呢,真好!我来好好收拾一下。” (未完待续) |
俞灵兰:“这馆舍……其实挺不错的。” 祖冲之:“这个馆舍旧了点,但屋舍宽敞,屋前有个小院子,屋后有个大园子。尤其屋后这片园子真不错,那个小高坡是我的小观象台,可以夜观星象。” 俞灵兰:“是啊,屋后这个园子还蛮大的呢,真好!我来好好收拾一下。” 祖冲之:“现在,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 俞灵兰:“哎,后园里这口井真好,浇个水,洗个衣裳什么的,都很方便。嗯,这边可以栽些花草,那里可以种点儿蔬菜” 祖冲之:“好,好,只要你高兴,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俞灵兰:“哦还有,请学监大人派人给咱这里配个厨房吧,支起灶台,以后这饭菜都由我自己做,不用让华林苑侍仆们专送了,只要定期送些米面菜肉和柴火等等过来,就行。” 祖冲之:“哈,那就更好了!那就更象个家了!哎,我再帮你雇个丫鬟来吧。” 俞灵兰:“不用!这些事儿我捎带着就做了。” 祖冲之:“真好,我的兰儿真能干!只是辛苦你了。” 俞灵兰:“这算什么辛苦啊。” 祖冲之充满爱意地望着她,俞灵兰略带羞涩地把头靠在郎君胸前,这对新人的脸上洋溢出幸福的微笑…… 俞灵兰:“嗯,只是现在,我哥也走了,咱爹呢,他留在京口,建康城里我们就没有亲人了。” 祖冲之:“不,还有一个。” 俞灵兰:“还有一个?亲人?” 祖冲之:“对,还有一位亲人,我相信他一定是个与亲兄长一样的亲人。” 俞灵兰:“亲兄长一样的亲人?谁?我们成亲的时候,你怎么没把他请来?” 祖冲之:“请了,可惜他不在,他是瓦棺寺的僧人,法号慧深,慧深大哥。” 俞灵兰:“慧深大哥?” 俞灵兰睁大两眼望着她的新官人。 祖冲之:“我特地让侍仆把请柬送到了瓦棺寺,不巧,慧深大哥去庐山东林寺了。” 俞灵兰:“庐山东林寺?好远的吧?” 祖冲之:“嗯,有点远,据瓦棺寺长老说,建康各大寺院中都选派出一、两位最优秀的僧人,在庐山东林寺一同研究重要的经文,慧深大哥也被选派去了。” 俞灵兰:“呵,那……慧深大哥一定也是个很有才学的僧人。” 祖冲之:“那当然啦!我慧深大哥是文武双全,德才兼备!啊呀可惜,慧深大哥怕是要两、三年后才能回建康来,我们也得再过两、三年之后才能见到慧深大哥了。” 俞灵兰:“哦,是这样。这位慧深大哥……,哎,郎君你怎么会有一个僧人做大哥的呀?呵呵呵呵。” 俞灵兰笑了起来。 祖冲之也笑了:“噢,我和慧深大哥呀,都是何承天老师的学生。恩师常跟我说起他,说他比我年长十六岁,是个文武全才、德行极高的僧人。我一直想抽空去拜访一下慧深大哥,谁知老也没空……” 俞灵兰:“怎么,郎君还没见过慧深大哥么?” 祖冲之:“是啊,我跟随何承天恩师七、八年,常听恩师念叨慧深大哥,可惜,就是还没见过面。那年,当我得知恩师仙逝,赶去吊唁,去迟一步,又与慧深大哥失之交臂!” 俞灵兰:“哟……” 祖冲之:“唉,来日方长,以后再说吧。……哎,你认得字么?” (未完待续) |
祖冲之:“是啊,我跟随何承天恩师七、八年,常听恩师念叨慧深大哥,可惜,就是还没见过面。那年,当我得知恩师仙逝,赶去吊唁,去迟一步,又与慧深大哥失之交臂!” 俞灵兰:“哟……” 祖冲之:“唉,来日方长,以后再说吧。……哎,你认得字么?” 俞灵兰:“嗯,认得几个,不大会写。” 她有点不好意思。 祖冲之:“来来……” 拉着俞灵兰往屋里走。 17-11 馆舍书房 (内,日) 祖冲之和俞灵兰走到书房案桌边,他坐了下来。 祖冲之:“兰,我来教你写字” 俞灵兰:“好啊!” 不用吩咐,她便自动磨起墨来…… 祖冲之:“先写……,先写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 新娘俞灵兰给了个甜甜的笑容,点头…… 17-12 京口祖府花园 (外,日) 祖朔之:“那俞家兄妹人品果然不错?” 阿福:“的确不错!哎哟郎主,阿福都跟你说过好几回了。放心吧,俞家兄妹人品,真的很不错! 阿福与他们左右邻居们交谈过,大家都对俞家兄妹赞不绝口!” 祖朔之:“哦,人品不错,不错就好。” 阿福:“而且,俞家兄妹在清溪河一带人缘非常好,俞姑娘出嫁,都是邻居、好友们帮着张罗的,就跟俞姑娘的娘家人似的,俞姑娘真是个好女子。” 祖朔之:“哦哦。好,女子好,后代也好。” 阿福:“郎主,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俞铜匠人也好,他被征兵,干脆变卖了自家房屋和铜匠铺,全部作为妹妹的嫁资。” 祖朔之:“嗯……,哦还有,他们没住在建康府里?” 阿福:“没有。少郎主知道自己孝期未满,而且正妻未娶,所以没把俞家姑娘接到咱们建康自己府中,就直接接往华林学省的旧馆舍中了。” 祖朔之:“呣……,唉!”他又自语起来,“那章府……可不太高兴呢,那天去章府赔不是,还送了好多礼,可他们,他们明显冷淡多了。” 阿福:“是啊,好在,好在章府还没把话说绝。” 祖朔之:“唉,冲儿啊……” 祖朔之(内心独白):“我们祖家虽然不是豪门,但也世代在朝中为官,就是到我这儿……,唉,就我祖朔之算是祖家最没出息的,只是个闲散的奉朝请。可冲儿你在华林学省,你是华林才子啊!华林学省出来的人,日后都是锦绣仕途,高官厚禄的呀!” 17-13 华林园花萼池旁 (外,日) 侍仆甲:“哎,祖学士的新奶奶喜欢养花种草的,我们把这几棵海棠花也给她移过去吧。” 侍仆乙:“好好,白海棠红海棠的都给她弄几棵。” 侍仆甲:“对了,花萼池一带有好多花,月季、牡丹、芍药,夹竹桃……哎哟那边好多好多,这样,我们干脆去问问新奶奶,看她喜欢什么,我们都给她移栽点过去。” 侍仆乙:“嗯!好主意。这华林园里好看的花呀树呀,多的是,我们干脆让她自己来选,喜欢什么,我们就找几个人一起帮着都给她移栽过去。” 侍仆甲:“对对对,这么一来,新奶奶高兴,祖学士肯定也高兴!嘿嘿嘿嘿……” 侍仆乙:“嘿嘿,祖学士人好,娶的新奶奶也好,咱们为他出力也乐意。” 侍仆甲:“就是!要是白吉青,我才不给他费那个劲呢!” 侍仆乙:“哎,祖学士娶了俞家兰姑娘之后,那白吉青气得啊,直咬牙、直骂娘哩!嘻嘻嘻嘻……” 侍仆甲:“气死他,嘿嘿,气死他!” 侍仆乙:“对,气死他,气死他活该!嘿嘿嘿嘿……” (未完待续) |
侍仆乙:“哎,祖学士娶了俞家兰姑娘之后,那白吉青气得啊,直咬牙、直骂娘哩!嘻嘻嘻嘻……” 侍仆甲:“气死他,嘿嘿,气死他!” 侍仆乙:“对,气死他,气死他活该!嘿嘿嘿嘿……” 侍仆甲:“嘿嘿嘿嘿……” 17-14 馆舍书房 (内,日) 馆舍中,祖冲之和俞灵兰一人一张案桌,都在用功…… 祖冲之凝神读着、写着……,俞灵兰也在写字…… 俞灵兰欣赏般地看了会儿自己写的字,又抬头深情地望着攻读入了迷的祖冲之…… 俞灵兰:“郎君,郎君你看……” 俞灵兰起身,把自己写的字捧到祖冲之面前,铺平在案桌上。 俞灵兰:“郎君,你看我写得对么?” 祖冲之:“嗯,对!对对!好,好啊!天干地支、二十四节气,六十甲子你都会写了,呵呵,你学得很快呀!” 俞灵兰羞羞地一笑:“是郎君教得好……” 祖冲之:“教得好,学得也好,呵呵呵呵,好!这样,今天开始,我教你写二十八星宿。” 俞灵兰:“嗯。” 祖冲之:“你听好啊,我先给你说一下:这二十八星宿呢,分为东、西、南、北,为四方四象,每象有七宿。” 俞灵兰点头:“嗯,东西南北,四方四象,每象有七宿。” 祖冲之:“这东方呢,是苍龙之象,含有:角、亢、氐、房、心、尾、萁,这么七宿。” 俞灵兰:“东方,苍龙之象……” 祖冲之:“西方呢,是白虎之象,含奎、娄、胃、昴、毕、觜、参七宿。” 俞灵兰:“西方,白虎之象。” 祖冲之:“南方呢,叫朱雀之象,内含井、鬼、柳、星、张、翼、轸七宿;北方的呀,叫玄武之象,也是七宿,它们叫:斗、牛、女、虚、危、室、壁。” 俞灵兰:“哟,我一下子哪记得住那么多啊!” 祖冲之:“不着急,不着急。今天啊,先教你写东方苍龙之象。” 祖冲之说着,铺开纸,准备写,俞灵兰突然拉住了祖冲之的手…… 俞灵兰:“郎君……” 祖冲之:“嗯?” 俞灵兰:“这四方四象二十八星宿等等,以后再教,行吗?” 祖冲之:“怎么呢?” 俞灵兰:“郎君你看,现在咱们的园子里,侍仆们帮着移栽过来好花树……” 祖冲之:“嗯对,自从兰儿来了以后,这园子也越发的生气盎然了!我的兰儿真能干!” 俞灵兰:“郎君!我是想……我想要郎君你先教我写些个花名、花树什么的。” 祖冲之:“先学写花名、花树什么的?” 俞灵兰:“对啊,我先学写那个:海棠花、芍药花、月季花、石榴花什么的……” 祖冲之:“哦!呣,对呀!对,对对对,我怎么尽教你星宿什么的呢!哈哈,哈哈哈哈……” 俞灵兰:“郎君……”她被祖冲之笑得有点发愣。 祖冲之:“我家兰儿啊,就应该先学会写花,写:兰花、桂花、荷花、梅花……” 祖冲之慢条斯理地一样一样地数着,俞灵兰认真地听着、也数着…… 俞灵兰:“嗯,兰花、桂花、荷花、梅花……” 祖冲之:“嗯,还有桃花、梨花、杏花、菊花、莲花……” 俞灵兰:“哦,桃花、梨花、杏花、菊花、莲花……” 祖冲之:“还有:牡丹花、海棠花、芍药花、蔷薇花、月季花、石榴花、腊梅花、栀子花、茉莉花……” 祖冲之越数越多,口气越来越调皮。 俞灵兰:“啊呀,哈哈哈哈……” 俞灵兰听着听着,忍不住笑了,她笑着靠在祖冲之身上…… 祖冲之:“哦哦,还有还有:红梅花、白梅花、白兰花、铁树花……,哈哈哈哈,哦,还有:凤仙花、水仙花、芙蓉花、喇叭花、牵牛花、灵兰花……” 俞灵兰:“哎呀,哎呀,郎君!你你,你拿我取笑呢!你坏啊,哈哈哈哈……” 双手捶打着自己的郎君。 祖冲之大笑着抓住了俞灵兰捶打的手……,两口子沉静在一种幸福之中…… (未完待续) |
祖冲之:“哦哦,还有还有:红梅花、白梅花、白兰花、铁树花……,哈哈哈哈,哦,还有:凤仙花、水仙花、芙蓉花、喇叭花、牵牛花、灵兰花……” 俞灵兰:“哎呀,哎呀,郎君!你你,你拿我取笑呢!你坏啊,哈哈哈哈……” 双手捶打着自己的郎君。 祖冲之大笑着抓住了俞灵兰捶打的手……,两口子沉静在一种幸福之中…… 17-15 京口祖府花园 (内,夜) 夜色宁静,星星闪烁,一轮明月当空…… 祖朔之面色茫然,他叹了口气。 阿福:“郎主……” 祖朔之:“可惜啊,桃园章府……,唉,却也不能怪人家。” 阿福:“郎主,回屋吧。” 17-16 馆舍后园 (内,夜) 俞灵兰陪着祖冲之在夜观天象…… 俞灵兰:“这满天那么多星星,哪能记得住啊?我眼眨一下子,就搞不清哪颗是哪颗了。” 祖冲之:“看多了就能记住了,时间一长啊,这天上的星星,就象是老朋友一样,一眼就能瞅准谁是谁。” 俞灵兰露出敬佩、欣赏的神情…… 祖冲之收拾观象记录…… 祖冲之:“好了,今晚就到这儿,我们回屋去吧。” 俞灵兰点头微笑,两人并肩下坡回屋去。 走了几步,俞灵兰停住脚步。 俞灵兰:“郎君……” 祖冲之:“嗯……” 祖冲之停下,望着她。 俞灵兰:“我……问你个事情……” 祖冲之:“什么事?” 俞灵兰:“郎君你……先妾后妻,桃园章府的那位大家闺秀……退亲了?” 祖冲之:“退……,呵,退就退了吧。” 俞灵兰:“听阿福大叔说,先前孙家退了亲,后来父亲托人,好不容易才说成了章家的那门亲呢。可现在,章府那家……又退亲了。” 祖冲之:“呵呵,退了省心!” 俞灵兰:“郎君心里……真的不介意?” 祖冲之:“我心里啊……”他停住了,俞灵兰两眼盯着他不动。 祖冲之(内心独白):“我心里啊,你就是我的正妻、你就是我的夫人!” 嘴上却只说,“不介意!” 俞灵兰:“郎君……” 俞灵兰的眼睛里,似乎有很多内容。 祖冲之:“唉,只可惜,我不能给你个正妻的名分。” 俞灵兰:“郎君!……”俞灵兰望着祖冲之,“兰儿的心中,已经很满足了!” 说完,她靠在了祖冲之的肩上,脸上带着羞涩的甜蜜。 司马义画外音:“南北朝时期的门阀观念特别严重,别说士族豪门,就是一般官宦人家,也不能娶庶民女子为正妻的。所以,祖冲之只能纳俞灵兰为妾。尽管祖冲之是以‘娶’之礼待之,但在名分上,俞灵兰也只能是妾。” 17-17 馆舍书房 (内,夜) 祖冲之:“我得把刚才的记录,整理一下。” 俞灵兰不用吩咐,动手磨墨…… 突然,俞灵兰打了个恶心,她努力地平复着自己。 祖冲之一惊:“兰,兰儿,兰儿你怎么啦?” 俞灵兰:“没,没事。” 祖冲之:“你不舒服?累了?” 俞灵兰:“郎君,我,我,有了……”她喘着气,脸上露着幸福的笑。 祖冲之:“有了?什么有了……哦!有了!你,真的有了?” 俞灵兰:“嗯,真的。” 祖冲之:“哈哈,我要当爹了!哈哈哈哈,哎,有多久了?”祖冲之惊喜无比。 俞灵兰:“快,快三个月了。” 祖冲之:“快三个月了?我才发现啊,哦那个,我才知道啊!” 俞灵兰:“你没日没夜地忙着,我尽量不让你分心,再说,再说咱们的宝宝,可乖着呢!” 祖冲之:“哈哈,我们的乖宝宝,我们的乖儿子!” 俞灵兰:“你肯定……”俞灵兰抚摸了一下腹部,又望着祖冲之,“是儿子?” 祖冲之:“我肯定!肯定是儿子,我们祖家数代单传,只生一个,全都是儿子!来来,兰儿,我扶你歇着去。” (未完待续) |
祖冲之:“哈哈,我们的乖宝宝,我们的乖儿子!” 俞灵兰:“你肯定……”俞灵兰抚摸了一下腹部,又望着祖冲之,“是儿子?” 祖冲之:“我肯定!肯定是儿子,我们祖家数代单传,只生一个,全都是儿子!来来,兰儿,我扶你歇着去。” 俞灵兰:“我没那么娇气。”却一脸幸福。 祖冲之:“哈哈,我跟你说啊,前些天阿福来的时候,悄悄跟我说过,说女子若是有了身孕,要如何如何的……” 俞灵兰:“哎呀,你……” 祖冲之:“哈哈,我的兰儿真的有了,真好真好,我的兰儿真好!” (编剧注:演员请注意了,祖冲之这时候绝不能拍俞灵兰的背啊,别一高兴就乱拍,容易流产的!) 17-18 华林苑 (外,日) 华林苑内,一片生意盎然…… 一道长廊。 华林学监大人从长廊那头缓步走来,他轻轻叹了口气。 学监大人朝学监馆走去,几个学士迎面而来,纷纷施礼,学监大人点头还礼。 17-19 馆舍书房 (内,日) 祖冲之正认真书写…… 坐在祖冲之身边的俞灵兰,怀里抱着六、七个月大的儿子祖?暅之。(字幕:祖暅之)。 祖冲之抬起头,两人相视一笑…… 祖冲之回头亲了一下裹在小包被中的儿子:“好宝宝,乖儿子,快快长大,啊?” 俞灵兰的脸上洋溢着幸福…… 17-20 华林园 (外,日) 华林园中,姚学士和周学士两人正走着,祖冲之迎面过来…… 姚学士:“哟,祖学士,新郎官!” 祖冲之回礼:“哦,姚学士,周学士。嗨,都有儿子了,还新郎官哪。” 姚学士:“哎,新郎倌要新三年呢!华林园里谁不羡慕你祖学士啊!羡慕你娶了个清溪美人,又生了个大胖儿子!哈哈哈哈……” 周学士:“华林才子真是好事连连,好福气啊!啊?哈哈哈哈……” 祖冲之:“取笑,取笑了。” 姚学士:“哎,祖学士,刚才学监大人找你呢。” 祖冲之:“哦是,我正要去。” 周学士:“听说,华林学监大人正在向朝廷推荐阁下,看来祖学士前途无量啊!” 祖冲之:“嗨,哪里哪里……” 祖冲之抱手作了一揖,赶紧走了。 周学士朝祖冲之的背影喊道:“嘿,华林才子,一旦身居高官,可别忘了我们哪!啊?哈哈哈哈……” 祖冲之走远了。 姚学士:“嗯,你也听说了?说学监大人的确是向朝廷推荐了祖文远祖学士。” 周学士:“是啊,我觉得,象祖学士这样的人才,肯定会首先被朝廷选用!而且学监大人又那么看重祖学士。” 姚学士:“嘿嘿,我说老弟啊,人才又如何?只怕光是学监大人看重,也未必有用!” 周学士:“嗯?听仁兄此话的意思,祖文远这次的任用有点悬?” 姚学士:“肯定悬!你没听说,白吉青也有动作?” 周学士:“白吉青,又有动作了?” 姚学士:“那混蛋活宝不是一直看着祖学士不顺眼嘛!听说学监大人在推荐祖学士,前两天啊,他又去找他的干爹戴太师了。” 周学士:“是吗?呣,这混蛋活宝!如此说来,祖学士的仕途,的确有点悬!唉,可惜!” 姚学士:“是很可惜哦,可惜了,华林才子!” 周学士:“哎姚学士,你说咱华林学省,堂堂皇家最高学问府,怎么现在连白吉青这样的混蛋活宝也进来了?” (未完待续) |
周学士:“是吗?呣,这混蛋活宝!如此说来,祖学士的仕途,的确有点悬!唉,可惜!” 姚学士:“是很可惜哦,可惜了,华林才子!” 周学士:“哎姚学士,你说咱华林学省,堂堂皇家最高学问府,怎么现在连白吉青这样的混蛋活宝也进来了?” 姚学士:“华林学省混几年,可以名正言顺出去高官厚禄啊!而且,人家有个好干爹呢!” 周学士:“位高权重的好干爹!” 姚学士:“偏是像他这样的人,华林学省学监处,还无可奈何。” 周学士:“是啊,而且像他这样的人,还越发的多起来了,可悲!” 姚学士:“可悲哦!哎,还记得前年,白吉青被派到我这里来的事?” 周学士:“记得,当时学监大人说,受戴太师所托,要让白吉青学点真实学问,就派到你这儿来了。” 姚学士:“是啊,既然是受戴太师所托,我也没办法推脱。结果呢,他嫌活儿苦,说我把他当小厮使唤,嘿你说,他在我那儿做的那点儿事,也叫苦吗?” 周学士:“就是!” 姚学士:“再说了,想做学问,哪有不吃一点儿苦的?” 周学士:“是啊,后来他也没学几天,就走了。” 姚学士:“走了好!这种人,离他远点,我还觉得太平点儿呢!”又嘟噜了一句,“哼!他们那帮人,整日拈花惹草,混吃混喝!” 17-21 馆舍书房 (内,日) 馆舍书房,祖冲之显得有点心烦意乱,放下手中的笔,仰头叹了口气…… 俞灵兰抱着儿子过来,体贴地望着丈夫,轻轻地喊了声:“文远,郎君……” 祖冲之转脸望了俞灵兰一眼,拍了拍儿子,没说话。 俞灵兰:“郎君,你心里不痛快,是么?” 祖冲之:“什么?” 俞灵兰:“郎君心里有事不痛快!其实,我昨天就想问你了。” 祖冲之:“呵,没什么事儿,我好好的。” 俞灵兰:“算了吧,刚才我看你吃饭也没心思,扒拉了几口就算吃完了,给你添饭也不肯要。” 祖冲之:“嗨,我吃饱了,哦,我不饿。” 俞灵兰:“郎君,郎君!你别老闷在心里了,其实我都已经知道了。” 祖冲之有点吃惊地望着俞灵兰:“你知道了?你知道什么了?” 俞灵兰满眼体贴地望着丈夫。 俞灵兰:“两个侍仆都告诉了我:说是朝廷司天台正却星象官,华林学监大人竭力推荐你任朝庭星象官,可朝廷偏偏让白吉青任了此职。” 祖冲之:“嗯,不就是靠他干爹戴法兴吗。” 俞灵兰:“那无赖白吉青走之前,还在华林学省里到处说,他就是要和你祖冲之作对,看你这个华林才子能拿他如何!” 祖冲之:“这无赖东西!” 俞灵兰:“是啊,学监大人也很生气,却也无可奈何。” 祖冲之叹了口气,没说话,起身往屋后园子走去…… 17-22 馆舍屋后园子 (外,日) 馆舍屋后的园子,草木葱绿,不远处还有几小块菜地……,俞灵兰抱着孩子跟了出来。 俞灵兰:“嗯,我们暅儿乖,待会儿啊,我们暅儿坐在小木车里,看娘浇水。” 她见祖冲之还是面带抑郁,朝祖冲之赶上几步。 俞灵兰:“郎君,郎君,算了,不就是个星象官吗?让他去当,这种人,能离他远点儿,就离他远点吧。” 祖冲之却答非所问:“看,这一溜夹竹桃都是你种的,旁边的好多种花卉,也都是你移栽过来的,还有那边的冬青树也是你修剪的……,这后园让你收拾得真好。” 俞灵兰温柔地一笑:“是两侍仆帮着我一起弄的。” 祖冲之:“那两个侍仆真好。” 俞灵兰:“是啊真好,……啧哎呀,别打岔!郎君,我的意思是,咱们回南徐州吧,啊?回父亲那儿去。” (未完待续) |
祖冲之:“那两个侍仆真好。” 俞灵兰:“是啊真好,……啧哎呀,别打岔!郎君,我的意思是,咱们回南徐州吧,啊?回父亲那儿去。” 17-23 华林苑 (外,日) 华林苑内,白吉青过来。 何公子:“哟,星象官来了!恭喜白郎白大人!” 王公子:“是啊,恭喜恭喜!……” 白吉青:“哈哈,多谢各位!” 孙公子:“哎呀,星象官来了,白郎好像是有点官样儿了啊?哈哈哈哈……” 白吉青:“唉,没意思,没得劲……” 众公子:“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何公子:“不对!白郎你不是想赖账吧?说好了你当上星象官要做东请客的,我们几位天天等,等了快十天了吧?好不容易你今天来了,又说没意思,没得劲,嗯?这没意思——是何意思?” 孙公子:“是啊,这没意思到底是何意思?莫非,白郎想赖帐了?” 白吉青:“说什么呀说什么呀!我白郎这不是来了吗?走!华林酒肆!” 众公子:“走啊!哈哈哈哈……” 17-24 馆舍屋后园子 (外,日) 祖冲之:“回父亲那儿去?” 俞灵兰:“对,回父亲那儿去!爹肯定也想咱们,特别想暅儿!要不然,也不会隔两个月就让阿福来一次建康,来看望暅儿的。” 祖冲之:“说的是,父亲表面上不肯服软,但心里肯定已经不生气了,而且特别想暅儿。” 俞灵兰:“就是,前些日,阿福叔来看望暅儿时,不是说吗,咱爹呀,嘴上不说,其实心里可想咱们了,特别是想暅儿!” 祖冲之:“是啊,他老人家都问过阿福好多次了:说孩子怎么样啦?长得胖吗?长得像冲儿呢,还是像灵兰啊?”说到这儿,他对俞灵兰笑了一笑。 俞灵兰:“当然像你啦!瞧我们?暅儿,多象他父亲啊!” 她亲了小宝宝一下,祖冲之也凑上来亲了下小宝宝。 俞灵兰:“爷爷心里可想我们小宝宝了!爷爷还问哪,说:他们那旧馆舍,住得还行吗?要不,让他们住回咱自家府里去……” 祖冲之:“哦对,兰,我们已经有了儿子,现在,你可以带着儿子住回我们自己的府里去了,别住在华林学省的这个旧馆舍里了……” 俞灵兰:“不嘛,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和你在一起,我们一家三人在一起!这旧馆舍挺好嘛,还有这么好的园子,多好!” 祖冲之:“呵呵,好好,这个旧馆舍呀,被你收拾得还真是不错呢!” 俞灵兰:“也要谢谢学监大人,是他派人把屋顶都整修过了,要不然,下起雨来,把我们小宝宝淋坏了可不得了哦,是吧暅儿宝宝?”俞灵兰看小宝宝的眼神中充满着爱,小宝宝呃呃啊啊地好像在说话。 祖冲之:“说得对,可不能淋着了我们暅儿宝宝哦!我们的乖宝宝,哟,呃呃啊啊的,在说什么呢?嗯?呵呵呵呵。” 俞灵兰:“郎君,咱们暅儿都快七个月了,还没见过爷爷呢!” 17-25 酒肆雅座 (内,日) 何公子举杯:“恭喜白郎白公子荣任朝廷星象官!干!” 王公子也举杯:“恭喜恭喜!” 白吉青:“嗯,多谢,干!” 孙公子:“哎呀,白郎白公子,进华林苑比我们都迟,出华林苑当官却比我们早,今天咱们得让他多出点血!啊?” 众人:“对,多出点血!” 孙公子:“不许心疼啊,白郎白大人!” 众人:“对对,不许心疼!哈哈哈哈……” 白吉青:“哎呀你们放心,这来都来了,你们尽管吃,尽管喝!啊,白郎我要是这点帐都付不起,我也不叫白郎了!我!” 孙公子:“嘿嘿,说笑,跟你闹着玩呢,嘿嘿嘿嘿。” 何公子:“对对,说笑,说笑,莫当真。” 白吉青:“唉,没意思,没得劲……” 众公子:“怎么了?怎么个没意思,没得劲?” 17-26 馆舍屋后园子 (外,日) 祖冲之:“是啊,咱们暅儿还没见过祖父呢。” 俞灵兰:“哪,我们回南徐州去吧,啊?一家人团团聚聚,多好!未必非要什么当官。” 俞灵兰说着,又亲了下怀里抱着的儿子……,可爱的孩子眨着乌黑明亮的眼睛,咯咯地笑了,两只小手不停地抓玩着…… 祖冲之望着兰,他伸手抚摸了一下儿子的脸,叹了口气。 祖冲之:“我倒不是非要当个什么官,能在华林学省做点学问研究,我觉得挺有意思,我也很知足。” 俞灵兰:“是,兰儿也很知足。” 祖冲之:“可气的是,白吉青这号混混儿,连二十八星宿都搞不大清楚的人,居然当了星象官!这种人怎么能当星象官呢?幸亏何承天恩师早已谢世,要活着的话,也得给他们活活气死!” (未完待续) |
祖冲之:“我倒不是非要当个什么官,能在华林学省做点学问研究,我觉得挺有意思,我也很知足。” 俞灵兰:“是,兰儿也很知足。” 祖冲之:“可气的是,白吉青这号混混儿,连二十八星宿都搞不大清楚的人,居然当了星象官!这种人怎么能当星象官呢?幸亏何承天恩师早已谢世,要活着的话,也得给他们活活气死!” 俞灵兰:“我知道,华林学监大人和另外两个老学究都说,华林学省都要让这帮子混混儿给败坏了!” 祖冲之:“你知道?呵呵,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啊?” 俞灵兰:“其实,我昨天遇到学监大人了。” 祖冲之:“你遇到学监大人了?” 俞灵兰:“昨天我抱着暅儿去药园那边,想找几颗黄精、泽泻什么的。药园那边不是有条长廊吗?” 祖冲之:“嗯,对,那条长廊可以通往台城宫中一个侧门的。” 俞灵兰:“我正好看到学监大人,他从长廊的那头走过来,他那样子好像挺烦闷、挺生气的,我看四下没人,悄悄就喊住了他。” 祖冲之:“然后呢?” 俞灵兰:“学监大人,他就走进药园,装作帮我一起找药,然后对我说了,说了好多……” 17-27 酒肆雅座 (内,日) 白吉青:“哎,没得劲哦!” (注:没得劲三字,最好用南京话讲。) 王公子:“那白——郎,怎,怎么个没意思,没得劲了?” 白吉青:“唉,在司天台混了十来天,就觉得星象官这官职吧,实在是没得劲!没意思!没意思透了!” 几个公子都望着他:“嗯?说说。” 白吉青:“首先,这官职太小,没得劲。更要命的是,这活儿太枯燥、太无聊!没得意思!没得劲!” 孙公子:“嗯,要我,可能也会觉着没得劲。” 何公子:“那你干嘛,非要跟那个祖学士争啊?” 白吉青:“就怪那个该死的祖冲之!我就是不想让他顺心!他喜欢当星象官,我偏就抢了他的星象官!……谁知,谁知把白郎我自己给陪进去了!嗨!” 何公子:“哟……”几位公子面面相觑。 王公子:“要,要不,你就不,不当那个星象官了,还,还让祖冲之去当。” 白吉青:“屁话!要那样的话,我白郎就不是没得劲没意思,而是没脸了!你这什么馊主意!” 王公子:“我,我不是好心嘛……” 何公子:“嗯,你这主意的确不咋的。” 17-28 馆舍屋后园子 (外,日) 祖冲之:“哦,学监大人,他跟你说什么了?” 俞灵兰:“学监大人说,白吉青到戴法兴那儿闹着要当星象官,一呢,是存心要和你作对;二呢,他以为星象官这个官职好当,轻巧、现成,肩不负重责。” 祖冲之:“他胡说!他懂什么呀?星象官,星象官是那么好当吗?还轻巧、现成?观天象、测风候、录数据……,他哪一样做得来?更不要说修历法了!” 祖冲之边说着边来回走了几步。 祖冲之:“还肩不负重责?怎么没有重责?他连个起码的责任心都没有!这种不学无术的混混儿当了星象官,弄不好是要误大事的呢!” 俞灵兰:“说的是啊!学监大人说,那混蛋白吉青,还在华林苑里乱放狂言呢!” 祖冲之:“什么狂言?” (未完待续) |
首页 上一页[8] 本页[9] 下一页[10] 尾页[20]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小说文学 最新文章 |
长篇小说《程咬金日记》寻出版、网剧、动漫 |
亲身经历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转载) |
噩梦到天堂——离婚四年成长史 |
午夜咖啡馆 |
原创长篇小说:城外城 |
长篇小说《苍天无声》打工漂泊望乡路底层小 |
郭沫若用四字骂鲁迅,鲁迅加一字回骂,世人 |
原创先秦历史小说,古色古香《玉之觞》 |
北京黑镜头(纪实文学) |
长篇连载原创《黑潭》 |
上一篇文章 下一篇文章 查看所有文章 |
|
古典名著
名著精选
外国名著
儿童童话
武侠小说
名人传记
学习励志
诗词散文
经典故事
其它杂谈
小说文学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瓶邪 原创小说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文学 耽美 师生 内向 成功 潇湘溪苑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浅浅寂寞 yy小说吧 穿越小说 校园小说 武侠小说 言情小说 玄幻小说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古诗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坏蛋 对联 读后感 文字吧 武动乾坤 遮天 凡人修仙传 吞噬星空 盗墓笔记 斗破苍穹 绝世唐门 龙王传说 诛仙 庶女有毒 哈利波特 雪中悍刀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极品家丁 龙族 玄界之门 莽荒纪 全职高手 心理罪 校花的贴身高手 美人为馅 三体 我欲封天 少年王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天阿降临 重生唐三 最强狂兵 邻家天使大人把我变成废人这事 顶级弃少 大奉打更人 剑道第一仙 一剑独尊 剑仙在此 渡劫之王 第九特区 不败战神 星门 圣墟 |
网站联系: qq:121756557 email:121756557@qq.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