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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剧本:54 集传奇性历史剧《乱世精英》[第10页] |
作者:方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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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冲之:“还肩不负重责?怎么没有重责?他连个起码的责任心都没有!这种不学无术的混混儿当了星象官,弄不好是要误大事的呢!” 俞灵兰:“说的是啊!学监大人说,那混蛋白吉青,还在华林苑里乱放狂言呢!” 祖冲之:“什么狂言?” 俞灵兰:“他说,星象官这个小官职,其实他还看不上眼呢,只是他听说学监大人推荐你当朝廷星象官,他是为了要跟你怄气才去找他干爹戴法兴的,目的就是要气气你这个华林才子。” 祖冲之一声冷笑:“哼,无聊!” 俞灵兰:“他还吹嘘说……”祖冲之望着她。 17-29 酒肆 (内,日) 何公子:“哎白郎,你不是说,星象官这个小官职,其实你根本看不上眼的吗?” 白吉青:“我当然看不上眼!我不就是要气气那个华林才子嘛!切,我都觉得自己亏大了!” 何公子:“对,要我的话,我也看不上眼。我要是有白郎这么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干爹,我就求干爹为我谋个地方刺史!” 王公子:“地,地方刺史好!有有职有权,还,还有财!” 何公子:“哈哈,王公子虽然结巴,但这话说得很到位!哈哈哈哈……” 王公子:“何公子!……” 何公子:“哦哦,王郎,王公子!呵呵呵呵……” 孙公子:“对对,王郎说得对,地方刺史好!在那一方,什么都自己说了算!哈哈哈哈……” 17-30 馆舍屋后园子 (外,日) 俞灵兰:“那混蛋活宝还吹嘘说:他干爹戴太师,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总有一天,他要替代了学监大人!以后掌管整个华林学省。” 祖冲之:“哈!狂徒。他有多大的本事多大能耐啊?还替代学监大人,还掌管整个华林学省呢!说出这话来,不怕人笑掉大牙!” 俞灵兰:“就是,学监大人也是不气反笑,我看学监大人说这事的时候,一脸鄙视,一脸不屑。” 祖冲之:“哼哼,狂徒,真让人瞧不起!” 俞灵兰:“嘿,这狂徒吧,觉着他反正已经离开华林学省,想怎么说就这么说,所以他去上任星象官之前还说,等他掌管了整个华林学省以后,专门要来管管你们这些个有才华的才子们!” 祖冲之:“呸!不怕被天下人耻笑!” 17-31 酒肆 (内,日) 王公子:“我记得白,白郎说,你想要当华林学监,顶,顶掉现在的学,学监大人!” 白吉青:“对!现在这个老不死的华林学监,我也很烦他,就想顶掉他!他不知得了祖冲之什么好处,老是护着那个该死的祖冲之。” 孙公子:“嗯,华林苑里,学监大人最喜欢的就是祖冲之!哦,还有姚学士、周学士,他也喜欢。” 何公子:“嘿嘿,王郎还没说全。我记得白郎说,你要替代学监大人,以后掌管整个华林学省!是吧?” 白吉青:“对,我最最想的,就是要替代了那个学监老头,以后掌管整个华林学省!等我真正掌管了华林学省,专门要来管管他们这些个自以为有才华的才子们!嘿嘿,以后啊,你们各位的子弟,也都可以进这个皇家最高学问学术府!” (未完待续) |
孙公子:“嗯,华林苑里,学监大人最喜欢的就是祖冲之!哦,还有姚学士、周学士,他也喜欢。” 何公子:“嘿嘿,王郎还没说全。我记得白郎说,你要替代学监大人,以后掌管整个华林学省!是吧?” 白吉青:“对,我最最想的,就是要替代了那个学监老头,以后掌管整个华林学省!等我真正掌管了华林学省,专门要来管管他们这些个自以为有才华的才子们!嘿嘿,以后啊,你们各位的子弟,也都可以进这个皇家最高学问学术府!” 孙公子:“哈哈,进华林学省的人,都是身份高贵的人!” 白吉青:“那当然了!没有高贵的身份怎么能进皇家最高学术府华林学省?我白郎要是掌管了华林学省,象那个祖冲之,哼,他连门都别想进!” 王公子:“不过那个祖,祖冲之,也还算是有点身份的嘛。” 白吉青不屑道:“切,他那个算什么身份?一点都不高贵!” 何公子:“嗯对,祖冲之那种身份,确实谈不上什么高贵!” 孙公子:“对对,在华林学省中,大多数都是身份高贵之人,白郎要是掌管了华林学省,以后每位学士都孝敬你点儿,要不了几年,白郎便可以富甲一方!哈哈哈哈……” 白吉青:“嘿,我,我可没这么说啊,孙郎你倒是比我想得远,啊?” 孙公子:“哈哈,玩笑玩笑,来来来,干!” 白吉青也举杯,仰头而饮。 何公子:“呃,我说白郎,不是我泼你的冷水,你真认为,你有能耐——掌管整个华林学省?” 白吉青:“我……唉!”众公子不解地望着他。 17-32 馆舍屋后园子 (外,日) 祖冲之:“华林学省乃是朝廷的,是皇家最高学问府!朝廷又不是他家的,皇帝陛下又不是他爹。” 俞灵兰:“是啊,朝廷又不是他家的!不过郎君,可白吉青他的干爹戴法兴,不仅在朝中位高权重,还是当今皇帝陛下的老师呢。” 祖冲之:“唉,这朝廷……”祖冲之气得有点无话可说。 俞灵兰:“学监大人还说……” 祖冲之:“还说什么?” 俞灵兰:“学监大人说,有时候,小人往往会得志的。学监大人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他甚是忧郁。” 祖冲之:“是啊,小人,往往会得志!学监大人也跟我说过此话。” 17-33 酒肆 (内,日) 白吉青:“唉,我干爹说,华林学监是要皇帝陛下亲自任命的!……” 何公子颇有深意地:“嗯!” 白吉青:“我干爹,他听我说要想当星象官时,满不在乎地马上就答应了,可昨天我跟他说要想干华林学监一职时,他……” 何公子:“他怎么?” 白吉青:“他竟然满面怒容地对我吼了一声:胡闹!” 何公子:“哦!”他和孙公子对看了一眼。 白吉青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戴法兴的怒容……(闪出): 17-34 戴府 (内,日) 戴法兴:“胡闹!华林学监之职位你也想?你也配?” 白吉青:“我……” 戴法兴:“华林学省,是皇家最高学问府!华林学监,只有皇帝陛下才能任命!” 白吉青:“这这,干爹!干爹不是说,在朝廷上下,干爹最得圣上信赖么?” ————第 17 集完———— |
54集传奇性历史剧 (有虚有实,虚实相融) 乱世精英 (传奇性历史剧) 第 18 集 根据张祖荣小说《东游记》改编 编剧方夫人已于1996年买断小说《东游记》的版权 (本剧为《东游记》第一部) 编剧:方夫人 方洁影 执笔:方夫人 (要求:人物对白等台词全部打上字幕) (片头曲前角色道白): 谢灵芝:“……真是大喜啊!淑妃喜得皇子,乃圣上龙福,天下大福!大晋朝后继有人了!” 刘裕:“为了表达圣上对佛祖的虔诚,这位刚出世三天的太子司马远殿下就要舍身佛门,皈依在佛祖的莲花台下了。” 慧基:“那就叫慧深吧!” 慧深:“《淮南子》有云:‘智过万人者谓之英’。祖冲之祖文远,他当然是英才!……哦不,若论祖文远的才智,又何止是智过万人?他是英中之英呐!” 智清:“那就是……精英!” 慧深:“精英?太对了!精英!乱世中的精英!呵呵呵呵……” 道僮:“没错,我家道长和你们那位祖大人呢,当然是精英。嘿嘿,要我看呢,长老和范先生,你们俩也都是精英!” 慧深:“是啊,该起程了……乘筏浮于海,去天竺!” 陶弘景:“西去的水路,被重兵堵住了!” 祖冲之:“换一条道,往东走,欲西而东,往东航行也能到达天竺。” 司马义画外音:“根据碑文上所记载的年代换算,大约在公元485 年模样,中国南朝有个叫慧深的高僧,带着他的义女谢英姑、义子山神等,经历了千难万险,历时两年半,跨越了太平洋,来到这块土地。也就是说,在这批中国人登上了美洲大陆的一千多年以后,你们的先人克利斯托弗·哥伦布,才于1492年越过大西洋,在巴哈马群岛那个被你们称做圣萨尔瓦多的地方,登上了海岸。” 片头曲(片名、原著、编剧、导演……) (接前集尾) 18-1 酒肆 (内,日) …… 白吉青:“我干爹,他听我说要想当星象官时,满不在乎地马上就答应了,可昨天我跟他说要想干华林学监一职时,他……” 何公子:“他怎么?” 白吉青:“他竟然满面怒容地对我吼了一声:胡闹!” 何公子:“哦!”他和孙公子对看了一眼。 白吉青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戴法兴的怒容……(化出): 18-2 戴府 (内,日) 戴法兴:“胡闹!华林学监之职位你也想?你也配?” 白吉青:“我……” 戴法兴:“华林学省,是皇家最高学问府!华林学监,只有皇帝陛下才能任命!” 白吉青:“这这,干爹!干爹不是说,在朝廷上下,干爹最得圣上信赖么?” 戴法兴:“不错!老夫在朝中,的确最得圣上信赖!可你知道朝廷上上下下,有多少人暗中盯着老夫?嗯?他们只是奈何不得老夫而已!” 白吉青嘟哝道:“可我,我就想干华林学监……” 戴法兴:“呸!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你有能耐干华林学监一职么?你腹中有多少学问?华林学省是朝廷的最高学术学问府!你让老夫为你谋那华林学监职位,你是想送老夫下大狱么?嗯?哼!” 白吉青吓得脑袋一缩,怯懦第喊了一声:“干爹……” 戴法兴:“哼,你敢给我惹事!” 白吉青:“那,那星象官……太没得劲了,干爹重新给我换个既省心又好玩,职位又高的……” 戴法兴:“闭嘴!你,你就给我在星象官的职位上,老老实实地学着、干着!你是从华林学省出来的,多少总得有点真本事在身上!” 白吉青沮丧地:“是。” (化回): 18-3 酒肆 (内,日) 一脸沮丧的白吉青…… 白吉青(内心独白):“哼,我可不想老死在星象官这个烂职位上,我还就是看上华林学监了这个职位了!” 何公子:“白郎,白公子,在想什么呢?” 白吉青:“唉,我干爹说我胡闹,可不知怎么的,华林学监那个职位越是得不到吧,我还越是想要!” (未完待续) |
白吉青(内心独白):“哼,我可不想老死在星象官这个烂职位上,我还就是看上华林学监了这个职位了!” 何公子:“白郎,白公子,在想什么呢?” 白吉青:“唉,我干爹说我胡闹,可不知怎么的,华林学监那个职位越是得不到吧,我还越是想要!” 何公子:“行了,要我说,等过些日子,还是让你干爹给你另外谋个高官吧。” 白吉青:“唉,我干爹说了,让我就在这星象官的职位上,老老实实地学着、干着!他说我是从华林学省出来的,多少总得有点真本事在身上。” 何公子:“哎我说白郎白大人,戴太师这话还真是很有见地呢!啊,的确,‘华林学省出来的’这个身份,早晚有你的好去处。暂且呢,你就好好做你的星象官。” 白吉青:“可我又不喜欢当星象官。” 孙公子:“嘿嘿我说白大人,星象官这个职位,不是你硬要抢来的吗。” 白吉青:“我就抢了我就抢了!抢归抢,不喜欢归不喜欢!” 孙公子:“哦,好好好,白大人,白大人!嘿嘿。” 何公子:“哈哈哈哈,白大人哪,你且先忍两年,有你干爹在,不怕没有高官做!” 白吉青:“我倒也并不怎么想做高官,要做高官呢,就做华林学监!要么,找个别太累的肥缺就行。哎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了,我再给你们透露个消息啊。” 众公子:“什么消息?” 白吉青:“我干爹给我透露,那学监老头儿请奏朝廷,说是想要在华林学省成立个什么‘总明观’。” 何公子:“总明观?什么意思?” 白吉青:“我也不明白,反正还是做学问的。” 王公子:“还,还是做学问的?” 白吉青:“哦,说是,说是要把华林苑里学问特别好的尖子,都集中到那里。” 何公子:“哟,那我估计,第一个进总明观的,肯定是祖冲之。” 王公子:“对对,我我看……也是。” 白吉青:“哼,我要是能当上华林学监,不管他搞什么观,我全都给他拿过来!” 孙公子:“对对,都给他拿过来,拿过来!哈哈哈哈。” 众公子也笑:“哈哈哈哈……” 18-4 馆舍屋后园子 (外,日) 俞灵兰:“唉,那白吉青就是小人得志。” 祖冲之:“不瞒你说,华林学省这个皇家最高学术府中,有着一股暗势力。” 俞灵兰:“暗势力?” 祖冲之:“暗势力,甚至还不止一股!这是学监大人跟我说过的。其实这暗势力,我早就有感觉了,那狂徒白吉青么,只不过是冒在表面的罢了。” 俞灵兰:“这些个,我也不大懂。但是这些暗势力,连学监大人也无可奈何么?” 祖冲之:“暗势力总是和朝廷中……有着各种联系,学监大人,恐怕也受着多种压力呢。唉,皇家的最高学问府,一个国家的最高学问府啊……” 俞灵兰:“唉……” 祖冲之:“这朝中当权的都是些什么人哪?这势力那势力的,还要渗透到华林学省!一个国家的皇家最高学问学术府,要是真让某种小人,或者不学无术的无赖之辈来掌管,那到最后,到最后必定会国将不国!” 祖冲之说到后来,竟愤怒地扯响了嗓子。 俞灵兰:“呀,你轻点,别吓着了孩子。” 轻轻拍着儿子…… 18-5 司马义画外音配迭化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祖冲之啊,你犯书呆子气了。有才德的未必能当官,当官的未必都有才德!做学问的最高学问府,也很难保持其纯学术味儿!生气也没用。是啊,哪个朝代没有白吉青,哪个朝代没有戴法兴?古往今来,多少人怀才不遇,抱憾终身!就说你祖冲之吧,任凭你满腹才华,当权者却偏要在你的仕途上拦堵卡压!即使你以后任了地方从事,等着你的还是仕途坎坷,屡遭暗算。……” (未完待续) |
司马义画外音: “祖冲之啊,你犯书呆子气了。有才德的未必能当官,当官的未必都有才德!做学问的最高学问府,也很难保持其纯学术味儿!生气也没用。是啊,哪个朝代没有白吉青,哪个朝代没有戴法兴?古往今来,多少人怀才不遇,抱憾终身!就说你祖冲之吧,任凭你满腹才华,当权者却偏要在你的仕途上拦堵卡压!即使你以后任了地方从事,等着你的还是仕途坎坷,屡遭暗算。……不过,金子毕竟是金子!小人鼠辈的算计和种种阻力、坎坷,反而更加锤炼了你,时事造就出了你这个经天纬地之奇才!……呜呼!华夏大地上的伟大的科学家!” 迭化画面: 祖冲之的特写镜头…… 白吉青向戴法兴献上传家宝‘一捧雪’…… 白吉青献美女给戴法兴为小妾…… 戴法兴得意地眯起眼,白吉青也暗自得意,两人各自得意洋洋…… 祖冲之月夜观察月食,伫立于月空下的祖冲之…… 祖冲之着魔般地看着帐幔顶上积贮的雨水均匀下滴,他欣喜万分,立刻移灯案前,通宵设计绘图…… 祖冲之在雨夜中,手擎灯烛对着黑暗大喊:“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 (此处,当司马义画外音讲完:“时事造就出了你这个经天纬地之奇才!” 时,紧接着接上祖冲之在黑暗中大喊:“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然后再接司马义画外音的最后一句:呜呼!华夏大地上的伟大的科学家!” ) (画面上出现大字幕:第一部:乱世精英) 18-6 南徐州知府客厅 (内,日) 刘知府看着案上那一份一份地契,喜形于色。 刘知府:“哎呀,终于到手了!这七户人家的地契,全都齐全了,这块宝地,终于买到手了!哈哈哈哈……” 管家:“是啊是啊,哎哟,这一年多,一家一家地说,真不容易!如今终于肯卖、终于肯搬迁了。” 刘知府:“早就想要扩建府宅,只是那些人家,有的也是几代人住在这里的了,跟他们说了好多回,有几家就是不肯搬,就是不愿卖,我也没办法。” 管家:“嘿嘿,现在好了,终于把这片地都买下了,也花了不少钱!现在就等最后两家搬走了。” 刘知府:“等最后两家搬走后,把祖朔之祖匠卿请来,好好给我谋划谋划,帮我设计监造出南徐州最好的府邸!” 管家:“对对对,把祖匠卿请来,准保能设计监造出最好最美的府邸!” 刘知府(内心独白):“唉,风水大师再三关照:买这七户人家的房产地,一定不可动硬动强,否则会坏了这块宝地的风水!为此,我也着实不敢使什么手段,只好耐着性子一家一家慢慢地说。如今,总算地契到手,谢天谢地!” 18-7 馆舍 (内,夜) 夜晚,烛光摇曳…… 馆舍内那架由俞灵康制作的漏壶前,祖冲之正弯着腰,观察着漏壶的刻度浮标…… 俞灵兰:“暅儿乖宝宝,想睡觉觉了吗?还不想睡啊?哦……” 俞灵兰抱着儿子过来,拿过台架上的灯,嘴里面,还不停对孩子地说着…… 俞灵兰:“暅儿乖宝宝,我们来给你父亲照亮亮……” 俞灵兰凑过来,给祖冲之照得更亮些。祖冲之回头一笑,撅起嘴在儿子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孩子可爱地笑着…… 祖冲之:“嗯,乖儿子,快快长大,啊,好宝宝……”突然,好像有种嘈杂声隐隐传来,两人都抬起了惊讶的眼睛…… “嘭嘭,嘭嘭嘭嘭……”有人急促地敲着院子门。 (未完待续) |
俞灵兰:“暅儿乖宝宝,我们来给你父亲照亮亮……” 俞灵兰凑过来,给祖冲之照得更亮些。祖冲之回头一笑,撅起嘴在儿子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孩子可爱地笑着…… 祖冲之:“嗯,乖儿子,快快长大,啊,好宝宝……”突然,好像有种嘈杂声隐隐传来,两人都抬起了惊讶的眼睛…… “嘭嘭,嘭嘭嘭嘭……”有人急促地敲着院子门。 祖冲之起身:“谁?” 华林学监(画外音):“冲之,冲之,快开门,是我呀!” 祖冲之:“华林学监大人?” 祖冲之望了兰一眼,快步出屋朝院子门口走去,俞灵兰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拿了个灯笼,也朝院门口走过来。 18-8 馆舍院门口 (外,夜) 祖冲之打开了院门:“学监大人!” 华林学监进来,并立即随手关上了门……(字幕:华林学监) 华林学监神色紧张地四面张望了一下,这下,祖冲之夫妇也顿时紧张起来…… 祖冲之:“出什么事儿了?” 华林学监:“出大事了!” 祖冲之:“出大事了?”话刚落音,一阵风起……,俞灵兰本能地抱紧孩子,赶紧进屋子。 华林学监不说什么,又是做手势,又是推着祖冲之往屋里的方向走。 祖冲之:“哦哦,快,快到书房里来……” 祖冲之夫妇把学监大人请到书房。 18-9 馆舍书房 (内,夜) 华林学监:“圣上,圣上被他的长子刘劭杀了!”(字幕:宋元嘉三十年,即公元453年) 祖冲之大惊:“什么!儿子杀父?弑君!” 俞灵兰惊得一下搂紧手中抱着的儿子…… 华林学监:“唉,是真的!弑君!” 祖冲之:“那,那刘邵不就是太子吗,他当得好好的太子,将来帝位也是他的,他,他怎么会弑君?” 华林学监:“嗨,好像出了什么巫蛊之事……” 祖冲之:“巫蛊之事?” 华林学监:“是啊,听说是太子刘邵在圣上殿外埋了巫蛊。” 祖冲之:“这,这太子刘邵,将来的皇位也是他的,埋什么巫蛊啊?” 华林学监:“唉,听说圣上对刘邵不满,刘邵呢……,哎呀那宫里的事儿,咱也弄不清,反正,太子刘邵在圣上殿外埋了巫蛊,而且被圣上知道了。” 祖冲之:“那也该是圣上法办刘邵太子啊,怎么反倒……” 华林学监:“可能是狗急跳墙了呗,唉,到底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楚,……总之,太子刘邵先动手,把圣上给杀了,现在,皇宫里边儿,已经被刘邵控制了!” 祖冲之:“这刘邵就等不及了,那么急着想当皇帝?” 华林学监:“谁知道啊!嗨,烦不了那么多了!那个那个,朝庭原来的那班臣子,树倒猢狲散,有的投靠刘邵,有的往外逃,都各奔前程去了。华林学省的那帮纨绔子弟们倒也消息灵通,也都已经纷纷出逃了。” 祖冲之:“纷纷出逃?” 华林学监:“逃出华林学省啊!这儿离皇宫那么近,宫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儿,总是先避开是非之地,保命要紧嘛。” 祖冲之:“华林学省也成了是非之地,那,这学问还怎么做啊!” 华林学监:“哎呀,也就是你,你这个华林才子啊,这种时候还想着做学问!又要天下大乱啦,唉!” 华林学监满面苍然。 (未完待续) |
华林学监:“逃出华林学省啊!这儿离皇宫那么近,宫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儿,总是先避开是非之地,保命要紧嘛。” 祖冲之:“华林学省也成了是非之地,那,这学问还怎么做啊!” 华林学监:“哎呀,也就是你,你这个华林才子啊,这种时候还想着做学问!又要天下大乱啦,唉!” 华林学监满面苍然。 祖冲之:“又要天下大乱了?” 华林学监:“早就听说刘邵兄弟之间不和,其他几位皇子,还有皇叔们,都对刘邵不服。” 祖冲之:“那些皇叔皇子们?” 华林学监:“现在刘邵杀父弑君,那武陵王、南谯王、衡阳王、南平王等等,这些刘邵的弟弟们、叔叔们,能不起兵讨伐?” 祖冲之怔怔地:“起兵讨伐,那要打仗了?” 华林学监:“起兵讨伐到建康,自然还要些时日,但打仗,那是早晚的事。” 祖冲之:“又要天下大乱了,要杀人了……” 俞灵兰:“郎君……”声音很轻,但掩不住心中的惊恐。 俞灵兰紧张地靠紧丈夫,祖冲之一把搂住她,儿子也哭了起来,俞灵兰再次搂紧了儿子,拍着…… 华林学监:“唉,我反正老了,无所谓了。可你,在华林学省做学问也不得安宁!我已经派人去打探动静,你们,明天赶早离开建康,回你父亲那儿去吧。” 祖冲之觉得喉头有点发哽:“学监大人!……” 华林学监:“赶紧收拾一下吧,啊。哎,我还想着要筹办总明观呢,筹办什么总明观哦!行了,收拾收拾,回你父亲那儿去吧,啊,我走了。” 突然,院门又被敲响了。 侍仆甲(画外音):“学监大人,华林学监大人!祖学士!……开门,是我呀……” 18-10 馆舍院门口 (外,夜) 祖冲之连忙打开院门…… 侍仆甲慌张推门进来:“学监大人,祖学士,台城,包括华林学省,全都被围住了!” 华林学监和祖冲之夫妇几乎同时:“啊?” 华林学监:“出不去了?” 侍仆甲:“出不去了!听说,是新皇帝刘劭怕他的弟弟和皇叔们杀进来,杀进来……” 华林学监:“慢点说,慢点说。” 侍仆甲:“是,新皇帝刘绍,怕那几位王杀进建康来,派重兵前往朱雀航把守的同时,还派重兵把皇宫连这台城和华林学省一带,全部封锁住了!所有的人,都出不去了!” 华林学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祖冲之一把搂紧身旁的妻儿,面色严峻…… 18-11 华林苑 (外,日) 绿色葱茏的华林苑…… 一阵大风刮起,树枝摇摆…… 18-12 南徐州知府客厅 (内,日) 祖朔之:“祖朔之见过知府大人!”阿福垂立一旁。 刘知府:“呵呵,免礼免礼,祖匠卿匠作大才,能请到祖匠卿,刘某有福啊!呵呵呵呵……” 祖朔之:“呵呵,过奖过奖,在下区区匠卿,能为知府大人效力,不胜荣幸!” 刘知府:“过谦了,过谦了!啊?祖匠卿是大匠卿匠作大才世家呢!祖匠卿从建康回到南徐州,好!好啊!” 祖朔之:“呵呵,大匠卿,那是先父。” 刘知府:“知道知道。嗯,我的表兄住在建康长干里,他家宅府,就是祖匠卿你的杰作哦!哈哈哈哈……” 祖朔之:“建康长干里……,长干里王府?” 刘知府:“对对对,王均若,王均若的府宅庭院花园,嗯?大气!漂亮!” 祖朔之:“呵呵呵呵,承蒙刘大人喜欢!不知今日,刘大人有何事需要在下效力?” 刘知府:“刘某最近买了一块好地,这块地和刘某府宅相连,刘某已经想了好久了,近日终于买到手!呵呵呵呵……” (未完待续) |
刘知府:“对对对,王均若,王均若的府宅庭院花园,嗯?大气!漂亮!” 祖朔之:“呵呵呵呵,承蒙刘大人喜欢!不知今日,刘大人有何事需要在下效力?” 刘知府:“刘某最近买了一块好地,这块地和刘某府宅相连,刘某已经想了好久了,近日终于买到手!呵呵呵呵……” 祖朔之:“哦哦,恭喜!” 刘知府:“刘某准备扩建宅府,今日特请祖匠卿来舍下,先帮我谋划谋划,以后所有设计监造,全都交与祖匠卿打理。” 祖朔之:“多谢知府大人高看、信任!” 刘知府:“管家,请出那份地形图卷。” 管家:“是。”突然外面一声惊呼。 (画外音):“大人!大人,扬州梅夫人到!”突然一个家人慌忙进来。 刘知府:“我姐姐?”面露惊讶。 梅夫人(画外音):“兄弟,兄弟啊!” 18-13 南徐州知府庭院 (内,日) 梅夫人,人已经哭喊着进来,穿过庭院,正朝客厅而来,随身丫鬟也紧跟在一旁。 梅夫人:“我的好兄弟啊,帮帮你姐吧!我的宝儿哎!宝儿啊……” 刘知府:“姐姐,怎么了姐姐?进来,快进来。” 18-14 南徐州知府客厅 (内,日) 刘知府:“姐姐,什么事儿?不着急,不着急啊,慢慢说,我外甥宝儿怎么了?” 梅夫人:“建康城,建康城打仗啦!” 一旁,祖朔之一惊,身边的阿福也一惊。 刘知府:“建康城打仗了?姐是如何知道的?” 梅夫人:“哎呀你听我说啊,上个月,我给宝儿说了一门亲,派人去建康想叫他先回家看看,若满意的话,准备尽快地就把婚事办了。” 刘知府:“嗯,挺好啊。” 梅夫人:“宝儿不是在去年,由你帮着托人,让他进了华林学省的吗?” 刘知府:“嗯是,我姐夫去世后,我这个当舅舅的,自然要为他操心。” 梅夫人:“可谁知道,华林学省给封住啦,外面的人不能进去,里面的人不给出来,哎呀,说好话也没用,花钱也没用,都不让人靠近啊!” 刘知府:“哦,华林苑被封住了?” 一旁,祖朔之一脸着急,似乎想说话,但忍着了。 梅夫人:“封住啦!”又悄声道,“听说,是刘邵杀父夺了位!” 祖朔之惊得脸色大变。 刘知府(内心独白):“刘邵杀父夺位这些事,我自然知道,差点把我扩建府宅的心思都给搅了。后来想想,反正刘邵都已经登上了帝位,也就只好认他这个皇帝了,等平稳些日子,再慢慢向百姓公布。” 梅夫人:“兄弟呀,你看,你也给惊呆了吧?还有更要命的呢!” 刘知府:“嗯,怎么个更要命?” 梅夫人:“我这心里着急呀!担心呀!昨天,我又派人去建康看看能不能进华林学省,最好能把我的宝儿接回家来。结果你知道怎么样?” 刘知府:“怎么样?” 梅夫人:“连建康城都进不去啦!我的宝儿哎!……” 刘知府:“什么!建康城都进不去了?” 梅夫人:“武陵王刘骏,南谯王刘义宣等诸王,诸王率领大军讨伐刘邵!大军围在了建康城外,武陵王刘骏已经在新亭称帝啦!” 刘知府一惊:“刘骏称帝了?哎,这可不能瞎讲!” 梅夫人:“哎哟,这话谁敢瞎讲啊!那一带,告示都帖出来了!大军正在朱雀航那里打仗,打得天昏地暗呢,到处都是死人哦!我那家人也差点丢了性命呐!” 刘知府喃喃地:“俩皇帝!天呐,俩皇帝,那还不打?” 梅夫人:“哎哟,建康城外兵荒马乱地打仗呀,建康城说破就破哎!我的宝儿被困在华林学省里面了也!我的宝儿哎!兄弟呀,你姐姐命苦啊!当年也算是风光,嫁给了扬州刺史府梅家……” 阿福大叫:“郎主!郎主!郎主啊!……” 梅夫人和刘知府回头一看,祖朔之口吐鲜血,昏倒在地,阿福正在哭喊。 (未完待续) |
梅夫人:“哎哟,建康城外兵荒马乱地打仗呀,建康城说破就破哎!我的宝儿被困在华林学省里面了也!我的宝儿哎!兄弟呀,你姐姐命苦啊!当年也算是风光,嫁给了扬州刺史府梅家……” 阿福大叫:“郎主!郎主!郎主啊!……” 梅夫人和刘知府回头一看,祖朔之口吐鲜血,昏倒在地,阿福正在哭喊。 阿福:“郎主你醒醒!郎主你醒醒啊!……” 刘知府:“祖,祖匠卿,怎么了?” 阿福:“知府大人,我们家少郎主,我们家少郎主也在华林学省啊!” 刘知府和梅夫人:“啊!?” 18-15 南徐州祖府门口 (外,日) 祖府大门外,马车停下,阿福扶着面色灰白的祖朔之从马车上下来。 阿福:“阿荣!阿荣!——” 阿荣从里面出来,见状大吃一惊。 阿荣:“郎主!郎主怎么了?” 阿福:“待会儿再告诉你,来,先来帮着我一起,扶郎主进府躺下。” 阿荣:“是。”他和阿福一起扶着祖朔之进府,顺便关上了大门。 他们进到庭院,春梅从里面出来。 春梅:“呀,郎主,郎主!阿福大伯,郎主怎么了?” 阿福:“哦春梅,你赶紧的,去煮一碗独参汤,快!” 春梅:“毒?毒参……汤?” 阿福:“哎呀,什么毒参!是人参!就是人参单独一味,煮汤,独参汤。快!” 春梅:“哦,哦是!”撒腿就跑。 18-16 祖府郎主卧房 (内,日) 祖朔之躺在卧榻上,阿福一口一口地喂他喝独参汤……,阿荣、春梅、厨娘等都紧张地围在一旁。 独参汤喝得差不多了,祖朔之一个示意,阿福把碗递给春梅,春梅递给了厨娘。大家暗自舒了口气。 祖朔之:“好了,我没事。”声音低弱。 阿福:“还说没事呢,郎主啊,你吓死阿福了!” 众人:“是啊,我们都吓坏了!” 祖朔之:“我真的,真的没事了,阿福,准备一下,明天我要去建康。” 阿福:“郎主!说胡话呢!你怎么能去建康?别说你病着,就是好好的,建康正在打仗,你也不能去啊!” 祖朔之:“其实我本就想着,让你过两天去趟建康,现在,现在我得亲自去。冲儿在建康,我不能不管!” 阿福:“哎呀郎主啊,打仗的事你管不了啊!知府大人不是说了吗,他会派人随时了解建康的情况,有什么消息会派人告诉咱们。刚才老奴已经派人去请医师大夫了,估计一会儿就到了。” 祖朔之:“我没病,只是一时急火攻心,我自己知道。” 阿福:“急火攻心伤人哪!郎主,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啊,都别想,先安心地躺会儿,养养神,唉,看你这身子虚的,身子要紧啊!” 春梅:“是啊郎主,身子要紧啊。” 众人:“是啊是啊,身子要紧!” 18-17 华林苑馆舍 (内,日) 华林苑刘学士的馆舍中,侍仆丙,侍仆丁两人,又擦窗又抹案的,默默地忙活着,耳中却认真听着馆舍内书房中的悄悄议论声。 吴学士(画外音):“真的?武陵王刘骏……在新亭称帝了?” 军中长官(画外音):“哼,如今是:兄弟俩,俩皇帝!” 刘学士(画外音):“我的天!这可要天下大乱了!” 俩侍仆对望了一眼,满脸惊恐。 18-18 华林苑馆舍书房 (内,日) 吴学士:“就是,天无二日啊!” 刘学士:“哥,上个月你不是说,刘劭派沈庆之去江州拦截武陵王刘骏了吗?没拦住?” 军中长官:“哎呀,沈庆之啊,他非但没有阻拦,反而投靠了武陵王刘骏,现在他跟随刘骏一起反杀了回来!” 刘学士:“哎哟!那,朱雀航也保不住多久了?” (未完待续) |
刘学士:“哥,上个月你不是说,刘劭派沈庆之去江州拦截武陵王刘骏了吗?没拦住?” 军中长官:“哎呀,沈庆之啊,他非但没有阻拦,反而投靠了武陵王刘骏,现在他跟随刘骏一起反杀了回来!” 刘学士:“哎哟!那,朱雀航也保不住多久了?” 军中长官:“朱雀航?朱雀航迟早要破!这两天朱雀航那里已经打得昏天黑地!” 吴学士:“完了!” 刘学士:“完了,宫中起祸,本来就殃及华林苑,现在朱雀航那里又打得昏天黑地,那朱雀航肯定要破!” 吴学士:“坏了坏了,那战火,肯定要烧到建康城里来!” 刘学士:“唉,当初我们要早走一步就好了。” 吴学士:“说的是啊!象何公子、王公子,还有孙公子他们几个,略有风声,说跑就跑,我们这么一犹豫,就被关在了华林苑里。这都两个半月了,出不得华林苑的大门,闷得人都要发疯!” 刘学士:“唉,这战火,真的要烧到华林苑来了!” 吴学士:“这下,谁也保不准是死是活了!” 刘学士:“这怎么办呢,哥,你说我们怎么办?” 军中长官:“这华林苑被封锁着,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我所能做的,就是冒着杀头之罪把消息悄悄地透露给你们,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你们要想办法找机会出去!啊?知道啦!” 刘学士:“知道了知道了,谢谢哥!哦哥,你快走吧,免得生出是非,我也不留你了。” 军中长官:“我也确实不能久留,你们多保重,想办法尽早脱身,啊,我走了。” 军中长官走了,两学士默默相望。 侍仆丙和侍仆丁过来。 侍仆丙:“刘学士,馆舍都已打扫干净。” 刘学士一愣:“你们……,哦,去吧。” 18-19 华林苑 (外,日) 侍仆甲和侍仆乙正走着,侍仆丙和侍仆丁匆匆跑过来。 侍仆丙悄声道:“嘿,嘿,又有大事了!” 侍仆甲:“哟,吓我一跳,什么大事啊?” 侍仆丙悄声道:“我们刚听说啊,武陵王刘骏在新亭称帝了!” 侍仆甲惊道:“什么!武陵王刘骏在新亭称帝了?” 侍仆乙:“听谁说的?” 侍仆丁:“嘘!我们刚才在刘学士馆舍听说的。” 侍仆甲:“在刘学士馆舍听说的?那,这这,这刘邵刘骏兄弟俩……俩皇帝?” 侍仆丙和侍仆丁点头:“俩皇帝。” 侍仆甲:“这一国怎么能有二主啊?” 侍仆乙:“完了,这都有两个半月了,我还以为,以为没什么事儿了呢。” 侍仆丙:“嗨,还没什么事儿了呢,咱们这是什么地方?咱们这地方叫台城,尽是出大事儿的地方!” 侍仆丁:“唉,这台城,还真是出大事儿的地方!” 侍仆乙:“多少人想尽办法要挤进这华林学省,这下好了,这华林学省也变成了要命的地方!” 侍仆甲:“是啊,咱们在这台城,窝在皇宫旁边,其实还真没什么好!唉!” 侍仆乙:“这下糟了,兄弟俩都称皇帝了,准有乱子!” 侍仆丙:“就是,准有乱子!” 侍仆甲:“哎等等,这么要紧的事,可不能瞎说啊,你们到底是听谁说的?” 侍仆丙:“谁瞎说了?刘学士的哥哥,就是驻守在朱雀航的军中长官,他到台城来公差,特地赶过来告诉刘学士的。我们正好在里面卧室忙着,听到了。” 侍仆乙:“华林苑不是不能随便出入么?他怎么能随便进得华林苑呢?” 侍仆丁:“巧了,刘学士的哥哥跟驻守华林苑的长官,是过命的好友,他趁公务之便,来告诉好友,也告诉自己兄弟。当然,这事儿也只能悄悄的,所以,说完这事刘学士他哥就走了。” (未完待续) |
侍仆丙:“谁瞎说了?刘学士的哥哥,就是驻守在朱雀航的军中长官,他到台城来公差,特地赶过来告诉刘学士的。我们正好在里面卧室忙着,听到了。” 侍仆乙:“华林苑不是不能随便出入么?他怎么能随便进得华林苑呢?” 侍仆丁:“巧了,刘学士的哥哥跟驻守华林苑的长官,是过命的好友,他趁公务之便,来告诉好友,也告诉自己兄弟。当然,这事儿也只能悄悄的,所以,说完这事刘学士他哥就走了。” 侍仆甲和侍仆乙:“哦……” 侍仆丁:“刘邵派了大量的兵力驻守在朱雀航!现在刘骏称帝,大军就在城外,只要朱雀航一破,建康城就,就……唉!” 侍仆甲:“学监大人知道么?” 侍仆丙:“估计还不知道呢。” 侍仆甲:“走走,我们赶紧禀报学监大人去。” 侍仆丙:“对对。哎这样,你们赶紧去禀报学监大人,我们还要去告知别的人!” 18-20 馆舍房内 (内,日) 房内,摇篮桶里的小宝宝睡着了…… 18-21 馆舍 (内,日) 面无笑容的祖冲之,一手抚摸着那具漏壶…… 俞灵兰走过来,把头靠在他肩上……,祖冲之伸手搂住灵兰,慢慢顺着抚摸她的肩、脸、长发…… 俞灵兰侧脸望着丈夫……,祖冲之给出了一个淡淡的、略带苦涩的微笑。 祖冲之轻声地问:“怕吗?” 俞灵兰轻声答道:“跟你在一起就不怕。” 祖冲之:“这种憋气的日子……多久了?” 象是在自语。 俞灵兰依然轻声地:“已经……两个半月了,这台城也出不去,我们想回南徐州京口也回不成。” 祖冲之:“是啊,两个半月了,该来的,怕也没用,不烦它了吧。” 说着,露出了一个轻松点的微笑…… 俞灵兰报以一个更轻松的微笑,她投入丈夫的怀中……,靠在丈夫肩头的俞灵兰,眼中却涌上了泪水…… 祖冲之轻抚着兰,嗅着兰的头发…… 乱哄哄的人声,脚步声…… 受了惊的祖冲之和俞灵兰猛然抬起头,他们的脸上又重显了严峻和紧张。 人声(画外音):“在这儿,就是这儿,喂!开门,开门!” 祖冲之搂住俞灵兰望着门口:“谁?” 人声(画外音):“开门,开开门,我们是宫里来的,快开门!” 祖冲之:“宫里来的?” 18-22 馆舍院门口 (外,日) 门开后,十几个武士一起拥了进来…… 一个长官模样的问道:“我说,你就是祖冲之吧?” 祖冲之:“正是,在下祖冲之祖文远。” 长官:“唔,祖冲之祖文远,就是你。宫中有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祖冲之和俞灵兰紧张地对视,脸上都写着疑问。 长官:“走啊,走吧走吧。” 众武士:“走走,快走,快走吧……” 祖冲之:“等等,宫中谁请我,请我有何事?” 长官:“哪那么多废话,什么事我们也不清楚,去了不就知道了。” 俞灵兰:“嗨,你们不能把他带走,他没犯法!” 俞灵兰挺身拦在了丈夫的身前…… 长官不耐烦地:“哎呀,我们又没说他犯法,啰唆什么呀!” 一武士:“是啊,我们又没说他犯法。” 另一武士:“就是,更没说要他的命,放心吧。” 俞灵兰:“那你们……” 长官:“哎呀我们是奉旨办事,走吧,快走快走!” 武士们不用分说,一把推开俞灵兰,推搡着祖冲之就走…… 祖冲之:“你们!……”但已被人推搡着出院门外…… 俞灵兰冲上去哭喊着:“郎君,文远,郎君!……”立刻又被人推了回来…… (未完待续) |
武士们不用分说,一把推开俞灵兰,推搡着祖冲之就走…… 祖冲之:“你们!……”但已被人推搡着出院门外…… 俞灵兰冲上去哭喊着:“郎君,文远,郎君!……”立刻又被人推了回来…… 祖冲之(画外音):“兰儿!……” 俞灵兰:“郎君!……” 18-23 馆舍房内 (内,日) 房内,摇篮里的儿子醒了,孩子扭动了几下,大声了起来哭…… 18-24 馆舍院门口 (外,日) 院门已被关上,门外散站着几个武士。 俞灵兰:“郎君!文远!……”儿子的哭声传来,她不知顾哪头,犹豫了一下,回身到房内抱起了儿子,又追到门口,她打开门…… 俞灵兰:“郎君,郎君!……”门外几个散站着戎装武士,立马围拢过来。 一武士:“进去!” 俞灵兰:“你们……” 几个武士站成一排,拦着。 18-25 宫中含章殿 (内,日) 被带到宫中含章殿的祖冲之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抬头见皇位上坐着一人。 刘劭示意左右退开些,然后慢声说道:“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华林才子祖冲之?” (字幕:刘劭) 祖冲之:“在下,华林学省学士祖冲之。”拱手行礼。 刘劭:“好,华林才子,你没有出走,足见对朕的忠诚。” 刘劭看了祖冲之片刻,清了下嗓子,略微提高声音又开口了,这回加快了语速。 刘劭:“朕,虽然继位两个半月,但因继位仓促,至今还没有举行一个象样的登基大典。朕决定,不日将要举行一场盛大的登基大典。” 祖冲之望着刘邵,没说出话。 刘邵:“这么说吧,朕的登基大典呢,需要择选一个黄道吉日,此乃事关江山社稷的大事!马虎不得。” 刘邵眼一眯,笑着问祖冲之,“你说呢?” 祖冲之:“这个……” 刘邵:“呵呵呵呵,华林才子祖爱卿,听说你博古通今,有经天纬地之奇才,天文历法、谶纬神学无不知晓,而且,还精通《通占大象历星经》。” 祖冲之:“不不……” 刘邵却一摆手阻止了他。 刘邵:“朕今日召你来,就是要你根据《通占大象历星经》,仔细排研当今天象与朕所对应的——是何星宿?此星宿的亮度、轨迹、及趋势如何?” 祖冲之:“排研《通占大象历星经》,对应星宿的亮度、轨迹、及趋势?……” 刘邵:“这么跟你说吧,朕……目前似乎有道难关,这几日,请你根据《通占大象历星经》仔细夜观星象,认真对照其星宿的变化,仔细排研,以助朕避凶趋吉,嗯?助朕避凶趋吉!然后,以钦天监的名义,为朕择选一个黄道吉日。” 祖冲之怔怔地,觉得脑子在嗡响,他头上冒汗了…… 刘劭:“切记:关键是要助朕避凶趋吉!大典之后,朕将以开国重卿升赏爱卿!” 刘邵说完,两眼定定地望着祖冲之…… 祖冲之吱唔了:“不不,祖冲之,空有华林才子之虚名,实在是,才学疏浅,不堪当此重任……” 他在悄悄喘气。 刘劭站起身,双眉微皱:“卿不必过谦,就这么办吧!哦,朕也知道观测和排研《通占大象历星经》并非易事,卿可回去细细观测、细细演算几日,朕坐等你的回音。来呀!” 一个侍卫长官:“在!” 刘邵:“派人护送祖爱卿回去,这些天,你们要好生照看着祖学士。” 侍卫长官:“遵旨!” 祖冲之愣愣地站在殿中…… 司马义画外音: “眼前这个杀父夺位的刘劭,要祖冲之仔细观察天象、排研《通占大象历星经》,助他避凶趋吉,并帮他择选登基大典的黄道吉日,这可难煞了祖学士!这位华林才子,就如坐在了刀刃之上,他该怎么办呢?” (未完待续) |
祖冲之愣愣地站在殿中…… 司马义画外音: “眼前这个杀父夺位的刘劭,要祖冲之仔细观察天象、排研《通占大象历星经》,助他避凶趋吉,并帮他择选登基大典的黄道吉日,这可难煞了祖学士!这位华林才子,就如坐在了刀刃之上,他该怎么办呢?” 18-26 馆舍院院内 (外,日) 俞灵兰抱着儿子在院子里焦虑不安地来回走动着……,门口有动静!俞灵兰快步走过去,在门缝中看了一下,急忙将门打开。 祖冲之进门,进门后立即回身把院门关上。 俞灵兰:“郎君!……”俞灵兰指指门外,轻声道,“有人……” 祖冲之微点下头,表示自己知道。 俞灵兰抱着儿子一起扑在丈夫的怀里…… 祖冲之一把抱住妻儿,与灵兰默默地鬓丝相磨…… 俞灵兰的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祖冲之轻轻地吻吮着兰的泪脸……,抚摸着兰的肩膀…… 俞灵兰焦急地望着丈夫:“郎君……” 祖冲之没说话,他回身朝院门看了看,接过了儿子,示了个眼色,夫妻相拥着朝屋内去…… 18-27 馆舍卧房 (内,日) 祖冲之夫妇在馆舍卧房的卧榻边坐下…… 俞灵兰:“他们让你去干什么?” 她焦急地望着丈夫,并顺手为丈夫整了下衣裳。 祖冲之把儿子贴在胸口,望了灵兰一眼,轻声叹了口气。 祖冲之压低了声音:“刘劭准备举行盛大的登基大典,要我为他细观天象,排研《通占大象历星经》,以助他:避凶趋吉!” 俞灵兰也压低了声音:“助他他避凶趋吉?” 祖冲之:“对,他反复强调说:助朕避凶趋吉!唉,他还要我为他择选登基大典的黄道吉日。” 俞灵兰:“他不是已经做了皇帝了吗?怎么突然又想起来搞什么登基大典?” 祖冲之:“谁知道!”又说,“他说他登基匆忙,还没来得及举行像样的登基大典。” 俞灵兰:“你答应了?” 接过儿子。 祖冲之摇头:“没有。” 俞灵兰:“没有?没有答应,倒也放你回来了?” 祖冲之:“我是没答应,可是,不答应也是答应了!现在我人是回来了,但我们这里已经被软禁了呀!” 俞灵兰:“是啊,我刚才想出去都被堵回来了。” 祖冲之:“刘邵要我根据《通占大象历星经》,仔细排研当今天象与他所对应的是何星宿?及此星宿的亮度、轨迹和趋势等等,总之是看这一切与他的利害关系。” 俞灵兰:“星宿星象,趋势,与他刘邵的利害关系……会怎么样?” 祖冲之:“怎么样?他弑君,他杀父夺位,能好得了吗?” 俞灵兰:“就是啊!难怪要你助他避凶趋吉。” 祖冲之:“刘邵说,让我细细观测排研、细细演算之后,再为他择选一个黄道吉日。然后派人送我回来,这里……被软禁了。” 俞灵兰:“那我们更走不了了?” 祖冲之:“走不了了!” 18-28 馆舍外 (外,日) 祖冲之的馆舍门外,几个宫中侍卫来回走动着…… 18-29 馆舍卧房 (内,日) 两人坐在卧榻旁。 祖冲之:“刘邵他,正坐等着我为他排研和择选的消息呢。” 俞灵兰紧张地问:“那怎么办?” 祖冲之望着她,没有开口……,他垂下眼望俞灵兰手中的儿子……,儿子乱蹬着两只小腿,俞灵兰轻轻拍着摇着摇着,她不安地望着丈夫…… 祖冲之慢慢地站起了身。 祖冲之:“刘劭杀父夺位,不忠不孝,无仁无德。我若通过排研《通占大象历星经》,寻找法子为他避凶趋吉,再为他择选登基大典的黄道吉日,那无疑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我怎能为图高官,遗臭万年!” 俞灵兰睁大眼,仰头望着他。 祖冲之:“可是,我若置之不理,休说仕途前程无望,还必将招来杀身之祸,甚至,甚至可能殃及全家满门!……”说着扭过头去…… (未完待续) |
祖冲之:“刘劭杀父夺位,不忠不孝,无仁无德。我若通过排研《通占大象历星经》,寻找法子为他避凶趋吉,再为他择选登基大典的黄道吉日,那无疑是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我怎能为图高官,遗臭万年!” 俞灵兰睁大眼,仰头望着他。 祖冲之:“可是,我若置之不理,休说仕途前程无望,还必将招来杀身之祸,甚至,甚至可能殃及全家满门!……”说着扭过头去…… 俞灵兰腾地站起,下意识地抱紧孩子,半张着嘴,怔怔地望着丈夫。 祖冲之回转头来,望着灵兰……,两人就这么站着对望…… 祖冲之:“兰儿……”心里在说(内心独白):“兰儿啊,我多想把这巨大的痛苦独自咽下!……” 他咽了口口水,痛苦地闭上眼睛…… (画面上出现大字幕:第一部 乱世精英) 紧抱着儿子的俞灵兰望着丈夫…… 俞灵兰:“郎君!……”内心在喊(内心独白):“老天,我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能为我郎君分担这意外之灾!……” 她眼中含泪…… 两颗心苦苦地熬着……(交替出现祖冲之和俞灵兰的特写镜头……) 18-30 司马义画外音配镜头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祖冲之和俞灵兰,此刻,他们两颗心受着同样的煎熬。他俩各自默默地紧咬着自己的牙关,挺着、熬着……,谁知偏偏在这个时候,还不到十个月的儿子小暅儿又发起了高烧。就这样,他们焦灼不安地、担惊受怕地、艰难地、度日如年地捱着,捱过了白天捱黑夜……” 镜头画面: 祖冲之和俞灵兰就这么对望着,谁也没有说话…… 祖冲之一把抱紧了兰,连同抱紧了儿子,一家三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俞灵兰的泪水悄悄流下……,儿子也哭闹了起来…… 俞灵兰低头亲吻儿子……,忽然,她发现儿子的脸上很烫!儿子发烧了…… 祖冲之夫妇忙给儿子喂水…… 祖冲之在后园小观星台上仰望着星空…… 18-31 馆舍院外 (外,日) 馆舍院子外面,又来了几个侍卫武士,他们换岗,先前的几个人走了…… 18-32 馆舍卧房 (内,晚) 烛光摇曳…… 烛灯旁的卧榻上,坐着俞灵兰,俞灵兰正给怀里的小宝宝喂水…… 祖冲之进来,俞灵兰把碗递给了丈夫,亲了亲儿子……,祖冲之接过碗放在一旁的案几上,他也伸手去摸了摸儿子的额头。 祖冲之:“烧退了,终于退下来了。” 俞灵兰:“是,退下来了。” 俞灵兰呼了口气,把小宝宝轻轻放到摇篮里,盖好小被子,小宝宝慢慢睡着了。 但俞灵兰觉得一股怒气难忍,她想了想,腾腾腾腾冲出房间,穿过客厅,冲向院子。 18-33 馆舍院子 (外,夜) 俞灵兰对着门外嚷起来。 俞灵兰:“你们这些没人性的东西,啊,我们小宝宝病了,烧成那样,烧了几天几夜,都不让我们请个医师大夫给孩子看看病!你们还是不是人啊?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18-34 馆舍院外 (外,夜) 俞灵兰(画外音):“我们犯什么法啦?啊?这样关在里面不给出去,把我们当犯人啦!啊?……” 馆舍外,几个侍卫武士在踱步,有两人凑到了一起,说起了悄悄话…… 武士甲:“又在骂了,唉,这几日天天挨这个女人的骂,我们还不能回骂。” 武士乙:“就是,长官有令,说不许我们动粗,不许我们无礼,只让我们看着,不许里面的人出来,不许外面任何人与里面的人交谈……,唉,我们就只有挨骂的份了。哎哟!……” (未完待续) |
祖冲之:“算了,跟他们生气有什么用?别气坏了自己。” 俞灵兰:“我,我这心里憋得慌!每天骂两阵,解解气。”她放下碗。 祖冲之苦笑:“其实,他们也是奉旨行事。” 俞灵兰:“我知道,我知道他们是奉旨行事,但若是不吭不气儿的,他们还以为咱们好欺负呢,哼!郎君你是读书人,你自然不便出面去骂,可我不怕!” 祖冲之:“呵,你这么骂了几天,他们倒也没敢回骂。也许,是上面不准他们回骂吧。这说明,宫里也明白,这么软禁我和我们一家,逼迫我做那些事,没道理。” 俞灵兰:“不是没道理,是没天理!哼,我就这么天天地骂他们两回,让他们传到宫里去好了,传到皇帝耳朵里才好呢!” 祖冲之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儿子,儿子已经睡着了…… 俞灵兰:“郎君,你睡会儿,过一个时辰你还要去看天象呢。” 祖冲之:“我不睡,陪你坐会儿。” 这对年轻的父母一起在摇篮旁相拥而坐,守着他们心爱的儿子,两人都憔悴多了…… 俞灵兰:“不是已经做了皇帝了吗,干吗还非要搞什么登基大典!” 她声音很轻,又象是在自语。 祖冲之:“杀父夺位!他心里觉得不踏实,所以要大造声势!” 他声音也不高,似乎也在自言自语。 俞灵兰:“做贼心虚!” 祖冲之:“对,做贼心虚。” 俞灵兰:“都做了两三个月的皇帝了,怎么又突然想起来要郎君排研《通占大象历星经》,还避凶趋吉呢,怎么个避凶趋吉啊!” 祖冲之:“他杀父夺位,终有报应!” 俞灵兰:“就是!” 祖冲之(内心独白):“天象所示,他确实是大凶罩顶!只怕我祖冲之也要做他的陪葬!”想到这里,祖冲之手拍案几,一声粗叹,“唉!……” 俞灵兰:“郎君!……”她望着自己的丈夫。 祖冲之沉思着,突然,他对着心爱之人:“兰……” 俞灵兰:“嗯?……” 祖冲之轻声道:“兰,刘邵原本给我的时间就不会多,昨天夜里,他不是派人来催问了吗?” 俞灵兰:“是啊,郎君把他带到后面高坡上,指着天,说了很多很多有关天象的话,反正我也听不太懂。” 祖冲之:“对,我指着天象故意说了很多玄妙的话,就是想再拖延个天把两天。现在,我对照天象排研《通占大象历星经》已经整整三天三夜。” 俞灵兰点头。 祖冲之:“刘劭,他不会再给我多少时间了。” 俞灵兰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忧郁地望着丈夫。 祖冲之:“兰儿……” 俞灵兰:“郎君……” 祖冲之:“我对你实言相告,建康上空,凶煞密布……” 俞灵兰:“建康上空,凶煞密布?……” 祖冲之:“那刘邵,他是弑君,他是杀父夺位啊!杀父夺位,这建康上空,怎的不要凶煞密布?” 俞灵兰:“是啊,杀父夺位,天地不容!” 祖冲之:“根据《通占大象历星经》对照天象:火入紫微官中,天下大乱,帝王失位。” 俞灵兰:“火入……紫微官中,天下大乱,帝王失位?” ————第18 集完———— |
54集传奇性历史剧 (有虚有实,虚实相融) 乱世精英 (传奇性历史剧) 第 19 集 根据张祖荣小说《东游记》改编 编剧方夫人已于1996年买断小说《东游记》的版权 (本剧为《东游记》第一部) 编剧:方夫人 方洁影 执笔:方夫人 (要求:人物对白等台词全部打上字幕) (片头曲前角色道白): 谢灵芝:“……真是大喜啊!淑妃喜得皇子,乃圣上龙福,天下大福!大晋朝后继有人了!” 刘裕:“为了表达圣上对佛祖的虔诚,这位刚出世三天的太子司马远殿下就要舍身佛门,皈依在佛祖的莲花台下了。” 慧基:“那就叫慧深吧!” 慧深:“《淮南子》有云:‘智过万人者谓之英’。祖冲之祖文远,他当然是英才!……哦不,若论祖文远的才智,又何止是智过万人?他是英中之英呐!” 智清:“那就是……精英!” 慧深:“精英?太对了!精英!乱世中的精英!呵呵呵呵……” 道僮:“没错,我家道长和你们那位祖大人呢,当然是精英。嘿嘿,要我看呢,长老和范先生,你们俩也都是精英!” 慧深:“是啊,该起程了……乘筏浮于海,去天竺!” 陶弘景:“西去的水路,被重兵堵住了!” 祖冲之:“换一条道,往东走,欲西而东,往东航行也能到达天竺。” 司马义画外音:“根据碑文上所记载的年代换算,大约在公元485 年模样,中国南朝有个叫慧深的高僧,带着他的义女谢英姑、义子山神等,经历了千难万险,历时两年半,跨越了太平洋,来到这块土地。也就是说,在这批中国人登上了美洲大陆的一千多年以后,你们的先人克利斯托弗·哥伦布,才于1492年越过大西洋,在巴哈马群岛那个被你们称做圣萨尔瓦多的地方,登上了海岸。” 片头曲(片名、原著、编剧、导演……) (接前集尾) 19-1 馆舍卧房 (内,夜) 祖冲之:“我对你实言相告,建康上空,凶煞密布……” 俞灵兰:“建康上空,凶煞密布?” 祖冲之:“那刘邵,他是弑君,他是杀父夺位啊!杀父夺位,这建康上空,怎的不要凶煞密布?” 俞灵兰:“是啊,杀父夺位,天地不容!” 祖冲之:“根据《通占大象历星经》对照天象:火入紫微官中,天下大乱,帝王失位。” 俞灵兰:“火入……紫微官中,天下大乱,帝王失位?” 祖冲之:“天象所示,主星阴晦暗淡,客星越加明亮,主星肯定要被客星替代!尤其是华盖十六星中,主星倾邪,哦,是邪恶、邪念、妖邪之邪。” 俞灵兰:“嗯嗯。” 祖冲之:“主星倾邪,大凶!” 俞灵兰:“大凶?” 祖冲之:“一场战争怕是免不了的了!而我,也被裹压在这晦暗之下,恐怕,恐怕是躲不开了……” 俞灵兰:“郎君!……” 祖冲之:“兰,兰儿,一些话,我今天必须对你说!” 俞灵兰:“什么话,郎君你说。” 祖冲之:“人生在世,正义骨气不可丢,助纣为虐我不愿!” 俞灵兰点头:“嗯,嗯!” 祖冲之:“那,我祖冲之只有拼将一死了!……” 俞灵兰立即伸手堵住他的嘴:“别!别说死……” 祖冲之抓住俞灵兰那堵在自己嘴上的手,轻轻把它移开…… 祖冲之:“兰,我已写好遗书……” 俞灵兰:“遗书?!……” 19-2 馆舍院外 (外,夜) 馆舍院外,几个武士望着院门…… 武士甲:“谢天谢地,总算不骂了。” 武士乙:“我估摸着,她也骂累了。” 武士丙:“唉,咱们这些个当差的,不仅要干好差事,还要练就一张不怕挨骂的厚脸皮!” 武士乙:“嘿,你这话……” 武士丙:“好好练着吧,吃这碗饭,要挨各种骂,长官的骂,百姓的骂,嘿嘿,挨骂还算轻的,弄不巧还得挨打!哎,挨打也是正常。唉,挨骂挨打的日子,长着呢!” 19-3 馆舍卧房 (内,夜) 祖冲之:“对,我已写好遗书。” 俞灵兰:“郎君,年轻轻的,你怎么写遗书啊,听着怪不吉利的……” 祖冲之:“兰!兰儿,现在已经没办法回避,没办法躲避这些了!实话对你说,我被裹压在这晦暗之下,而且,而且看天象,似乎已经出了某种大事!……” (未完待续) |
祖冲之:“对,我已写好遗书。” 俞灵兰:“郎君,年轻轻的,你怎么写遗书啊,听着怪不吉利的……” 祖冲之:“兰!兰儿,现在已经没办法回避,没办法躲避这些了!实话对你说,我被裹压在这晦暗之下,而且,而且看天象,似乎已经出了某种大事!……” 俞灵兰:“已经出了某种大事?” 祖冲之:“我一时也说不清,但我感觉,肯定已经出了某种大事!” 俞灵兰:“这……,跟我们被软禁有关吗?” 祖冲之:“肯定有关!这场大难我肯定是躲不开了,我被裹压在这晦暗之下呀!所以……” 俞灵兰:“郎君!……” 祖冲之:“兰儿,你听我说,我已写好遗书,几件要紧的事,我都已经在遗书中交代清楚。明天天亮之前,你带着咱们的儿子悄悄出去。” 俞灵兰:“出不去的呀郎君!如果能出去,我们当然一起出去!” 祖冲之:“你听我说,我们馆舍后园子的高坡下面有片林子……” 俞灵兰:“嗯,我知道那林子,挺密的。” 祖冲之:“林中有条不成形的小路可以出去,这条不成形的小路只有我知道,出去后跨过一道沟,前面是草丛。” 俞灵兰:“嗯嗯。” 祖冲之:“走过草丛十几步,斜右方是竹林,穿过竹林就到了花萼池,顺着花萼池旁边的小道,哦,还是往右边走,可以到学监馆的后门,黎明之前我送你出去。” 俞灵兰:“那我们一起走!” 祖冲之:“我不能走!你带着儿子去学监馆找华林学监大人,请他帮你找个地方先暂避一时,记住,如果能出得华林苑,千万不能住在咱们自己的府中。” 俞灵兰哽咽着:“郎君!郎君我们一起走……” 祖冲之:“我不能走!我若是和你一起走,那我们一个也走不了。你听着,千万不能住在咱们自己的府中!我死后,估计我父亲也会殃及受害!” 俞灵兰泣不成声:“郎君……” 祖冲之:“你,你设法去找你哥哥,或者改嫁他人……” 俞灵兰使劲摇着头,泪流满面…… 祖冲之:“只求你,念我们两年来夫妻恩爱的情份,好歹将暅儿扶养成人……” 俞灵兰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哭…… 俞灵兰:“郎君!……” 祖冲之赶紧示意她轻声,并指指门外,俞灵兰拼命地压低了哭声,她望了一眼睡着的儿子。 19-4 华林苑 (外,夜) 华林苑上空,云层翻滚…… 一阵大风起,树枝摇动…… 几个守在馆舍门外的武士走动着,紧吹的大风,不时地让他们缩一下脖子。有两位干脆在馆舍门外找个地方坐了下来打盹。 19-5 馆舍卧房 (内,夜) 俞灵兰:“郎君……,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呀!要死,我们也死在一起!……”泪流满面地抽泣着扑在丈夫怀里。 祖冲之:“不不!你不能死!” 祖冲之赶紧扶起俞灵兰,两眼盯着她。 祖冲之:“兰,兰儿,你记住,千万千万记住,你一定不能死,啊?你一定不能死!你要养大我们的儿子,你要抚养大我们的儿子暅儿!你知道的,我们祖家数代都是单传,我们祖家数代都是独苗单传哪,兰!……” (未完待续) |
俞灵兰:“郎君……,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呀!要死,我们也死在一起!……”泪流满面地抽泣着扑在丈夫怀里。 祖冲之:“不不!你不能死!” 祖冲之赶紧扶起俞灵兰,两眼盯着她。 祖冲之:“兰,兰儿,你记住,千万千万记住,你一定不能死,啊?你一定不能死!你要养大我们的儿子,你要抚养大我们的儿子暅儿!你知道的,我们祖家数代都是单传,我们祖家数代都是独苗单传哪,兰!……” 祖冲之摇晃着俞灵兰的双肩,哽咽着…… 俞灵兰:“郎君!……” 祖冲之:“兰,兰儿,我的妻!” 俞灵兰:“!……” 祖冲之:“兰儿,虽然我不能给你正妻的名分,可在我的心中,你就是我的夫人我的妻!我的好贤妻,我的好爱妻!” 俞灵兰:“郎君,夫君!……”泪水哗哗…… 祖冲之:“兰,我的好爱妻啊,你一定要养大我们的儿子,你要好生抚养大我们的儿子暅儿啊!……” 祖冲之哽咽地说着,痛苦的泪水止不住地流着……,俞灵兰不顾自己泪流满面,却轻轻帮丈夫擦着泪水……,然后,她使劲地点点头。 俞灵兰:“兰儿我,记住了!记住了……” 说着,俞灵兰伤心地伏在丈夫身上痛哭,又赶紧转为低声痛哭…… 俞灵兰:“郎君,夫君啊!兰儿的心,兰儿的心要碎了,兰儿的心要碎了呀!……” 祖冲之:“兰儿,我的兰,我的爱妻啊!我的心,冲之我的心也要碎了……”(内心独白),“其实我的心早就碎了,在我写遗书的时候,我的心就已经碎了!……” 两人抱头痛哭!少顷,又转为压抑着声音痛哭! 这时,小暅之哇地大哭起来…… 心乱如麻的俞灵兰回过身,一边呜咽着,一边忙乱地给儿子换尿布,她抱起儿子,把儿子紧紧地抱在怀里,解开衣裳给儿子喂奶…… 坐在一旁的祖冲之搂紧了妻子,年轻父母的泪水交融着滴在了儿子的小锦被上…… 祖冲之:“一会儿,我们收拾一下,一些细软,能带的,尽量多带些。” 俞灵兰泪流不止,默默点头…… 19-6 华林园 (外,深夜) 夜深了,华林苑内一片寂静。 突然,华林苑中,从远处跑过来两个武士,对馆舍门外的守卫武士低语了几句。 守卫武士大惊,接着,点点头,几个人一起慌乱地跑了…… 19-7 馆舍卧房 (内,深夜) 祖冲之和俞灵兰躺在卧榻上,两人都没有睡着。 祖冲之:“兰儿,你发现没有?” 俞灵兰:“什么?” 祖冲之:“这两天侍仆们来给我们送柴米等物时,似乎总有话要跟我说,可是,每次他们来,那刘邵派来的武士就跟着进来,紧盯着他们,两人也不好说什么。” 俞灵兰:“是啊,还要一一检查物品,好像检查什么违法禁品似得,我也觉得好奇怪。” 祖冲之:“会不会有什么事儿?” 俞灵兰:“嗯?” 祖冲之:“我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事情!” 俞灵兰:“会是什么事儿呢?……唉,睡吧,睡会儿。” 19-8 华林园 (外,午夜) 午夜的华林园中,慌乱的人影跑动着…… 杂乱的人声:“快跑啊!……” “别往大门,从后门走……” “什么大门后门的,门口已经没人把守了!跑吧……” “哎哟,你把我的包袱撞掉了……” “……” 19-9 馆舍卧房 (内,午夜) 午夜……,远处,一片嘈杂声…… 俞灵兰猛地惊醒,推推丈夫:“郎君,文远,夫君……” 祖冲之也惊醒…… (未完待续) |
19-9 馆舍卧房 (内,午夜) 午夜……,远处,一片嘈杂声…… 俞灵兰猛地惊醒,推推丈夫:“郎君,文远,夫君……” 祖冲之也惊醒…… 俞灵兰:“你听听,是什么声音!……” 嘈杂、沸腾的人声忽远忽近…… 嘈杂声越来越响了……,两人对视了一眼,急忙起身…… 祖冲之轻声道:“我出去看看……” 说着起身,举起烛灯朝门口走去…… 俞灵兰:“小心点!” 她也起身…… 19-10 馆舍院门口 (外,午夜) 院门口,举着烛灯的祖冲之刚拉开门,猛地,一个人跌撞了进来,差点把祖冲之的烛灯给撞翻!祖冲之被惊得一跳,后退了一两步…… 跌撞进来的人也同时吓得惊叫了一声:“哎哟!……” 后面一人也跟着惊叫。 祖冲之也同时:“谁?” 侍仆乙:“是,是我们……” 他拉起几乎跌倒的侍仆甲,并拾起了掉在地上的小包袱。 侍仆甲:“哎哟,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哦哟……” 里面,俞灵兰也举着灯出来,边走边急切地问:“怎么啦怎么啦?” 侍仆甲:“哎哟,祖学士,快快,快走吧。新皇帝刘骏,刘骏的人马杀进建康来啦……” 祖冲之:“新皇帝?刘骏?” 侍仆乙:“是啊,武陵王刘骏,几天前就在新亭称帝了!” 祖冲之:“刘骏新亭称帝?等等,你是说刘邵的弟弟——武陵王刘骏率领人马上杀到建康来了?还在新亭称帝了?” 侍仆甲:“没错!武陵王汇集了好几个王,他们从荆州、长沙、江州一路杀过来,到了建康城外的新亭,然后武陵王刘骏就在新亭称帝了!” 祖冲之:“兄弟俩,俩皇帝?” 侍仆乙:“是啊,俩皇帝!” 祖冲之惊恐地低声自语:“天哪!……” 突然,他又对两侍仆道,“来来,外面风大,进屋来说。” 祖冲之不由分说,拉着他俩进屋,俞灵兰关上院门,也一起进了屋内。 19-11 馆舍内 (内,午夜) 祖冲之一脸严肃:“我说,俩皇帝,这种事儿可不能乱说啊!你们从哪儿听来的?” 侍仆甲:“哎呀祖学士,这么大的事儿,我们敢乱说吗!这是从刘学士那儿听来的,那个,刘学士的哥哥,不是那个……驻守朱雀航的军中长官吗?” 祖冲之:“哦,对!” 侍仆甲:“就是刘学士他哥哥,到台城来公差,带来的消息。那刘学士的哥哥呢,正好和华林苑的守苑长官是过命的好友!” 祖冲之:“哦!” 侍仆甲:“接着呢,姚学士、周学士、吴学士他们也得的消息,都在说这事。” 侍仆乙:“就是啊,整个华林学省这几天,都在悄悄议论!后来,华林学监大人从宫中得到了证实,恐怕就你们不知道了。” 祖冲之:“天哪,俩皇帝!这么大的事!” 俞灵兰:“天哪,果然是大事呢!” 侍仆甲:“我们想来告诉你呀,可,可那刘邵派的武士预先关照过了,说宫里的旨意,不许我们把外面的任何事情告诉你们,我们想说也不敢说呀!” 侍仆乙:“就是,我们没办法说呀!那刘邵派的武士,就象盯贼那么的盯着我们,我们都急死了,就是没办法告诉你们呀。” (未完待续) |
祖冲之:“天哪,俩皇帝!这么大的事!” 俞灵兰:“天哪,果然是大事呢!” 侍仆甲:“我们想来告诉你呀,可,可那刘邵派的武士预先关照过了,说宫里的旨意,不许我们把外面的任何事情告诉你们,我们想说也不敢说呀!” 侍仆乙:“就是,我们没办法说呀!那刘邵派的武士,就象盯贼那么的盯着我们,我们都急死了,就是没办法告诉你们呀。” 侍仆甲:“我们本来想写个什么告诉你,可我们送来的所有东西,他们都要一样一样仔细查看,实在没办法呀!” 祖冲之:“哦,哦……怪不得,怪不得刘邵说他目前有道什么难关,是武陵王等诸王杀来了,他这个弑父夺来的皇位,觉得坐得不踏实!” 俞灵兰:“对对!怪不得他要兴师动众地要搞什么登基大典,他心虚,肯定觉得他杀父夺位夺得的这个皇位不实在!” 祖冲之:“怪不得刘邵要我观察天象,为他排研《通占大象历星经》为他避凶趋吉,他也担心自己触怒天意,要遭天谴啊!” 俞灵兰:“他泯灭人性,杀父夺位,怎么不要遭天谴!这天杀的!我们孩子病了,想请医师大夫看个病都不让,不得好死!” 祖冲之:“是啊是啊,其实刘邵他也是早就料到,他料到诸王会联手杀进建康来的!难怪……,哎那个,建康城那么容易就被攻破了?” 侍仆乙:“哎呀祖学士,跟你说啊祖学士,那个那个,哎,朱雀门外的朱雀航,你知道哎?” 祖冲之:“知道,朱雀航是秦淮河上二十四航中最大的一座浮桥。听说,刘邵早就加派了重兵去朱雀航外防守了。” 侍仆乙:“刘劭还派沈庆之去江州,去江州拦截武陵王刘骏了呢,可沈庆之一到那边就投靠了武陵王,然后帮着一起打回来,然后,就在朱雀航两边对峙着。” 祖冲之:“嗯对,朱雀航特别重要,如果朱雀航要破了,就等于杀进了建康了。” 侍仆甲:“就是啊!武陵王刘骏直接就在新亭称帝了,然后就猛攻朱雀航。” 祖冲之:“刘骏,在新亭称帝了……” 侍仆乙:“是啊,好几天前就在新亭称帝了。然后,大概在昨晚天黑时分,朱雀航破了!武陵王刘骏的人马也就一路杀进建康来了!现在,华林学省一片混乱,大家全都各自逃命去了!” 祖冲之:“哦对了,那刘劭派来的那些人呢?封锁华林苑的武士,还有软禁我馆舍的那些武士们呢?” 侍仆甲:“嗨,朱雀航被攻破,消息传到华林苑,那些人都散伙管自个儿了跑啦,现在是一片混乱!要不然,他们日夜轮班盯着,我们也没法跟你们说这些啊。” 祖冲之:“哦,那学监大人呢?” 侍仆乙:“华林学监大人昨天下午奉旨进宫去的,到天黑都没见没回来,也不知道在哪儿呢。” 侍仆甲:“就是,如今大家都管各自逃命了,我们怕你们还没走,过来看看,哎呀,你们果然还在!” 侍仆乙:“就是哎,祖学士,你们赶紧逃命去吧!赶紧赶紧,啊!我们也得走了……”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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