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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剧本:54 集传奇性历史剧《乱世精英》[第7页]

作者:方夫人
首页 上一页[6] 本页[7] 下一页[8] 尾页[20]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望江阁……,长江浪涛……,开阔的夜空天宇……
    司马义画外音:
    “何承天,这位一千五百年前的天文学家,思想家,他所留下的不仅有:《元嘉历》、《报应问》、《达性论》、《分明士制》、《孝经注》、《历术》、《验日食法》、《漏刻经》、《陆机连珠注》等等著作,更留下了一种精神:敬业,爱才,心胸宽阔……,这些,也是我国古今知识分子共有的可贵品德中的重要部分。”
    (画面上出现大字幕:第一部 乱世精英)

    13-13 慧深与法洪的僧房 (内,夜)
    做完夜课以后,慧深正在僧房内挑灯夜读……(字幕:慧深32岁)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法洪。
    慧深:“法洪,回来啦。今天做晚课没看到你嘛,上哪儿去了?”
    法洪:“嘘!” 轻轻把门关好,上了门闩。双手背在上身后,笑嘻嘻地一步一步走过来。(字幕:法洪21岁)
    法洪:“嘻嘻,师兄,你猜我带来了什么?”
    慧深:“什么?”
    法洪:“把眼睛闭上。”
    老实的慧深闭上了眼睛,(近)他的头顶上又多了三个香痕印,那九个香痕印清晰整齐地排着……,忽然,慧深闻到了一种味道,他猛地睁开眼,却大吃一惊!
    眼前竟然是只烤熟的鸡!
    慧深吓得脸都变了色,他急忙站起,连连后退了几步:“你你……,这……” 声音也有点变调。
    法洪慌忙止住他:“嗨嗨,嘘!——” 又笑嘻嘻地说,“看把你吓的!”
    随后,法洪又收住笑容。
    法洪:“师兄,我一进佛门,就碰上了佛门整顿戒律,真倒霉!尤其是推行的什么戒酒、戒荤,这些年来,整天不给沾荤腥,真难受啊!师兄,不沾荤腥,你就真的一点儿不难受?”
    慧深睁大眼望着他:“难受?佛门一向都是有戒律的,只不过前些年又作了些明细规定而已。”
    法洪撇着嘴:“算了吧,以前对戒酒戒荤腥什么的,就没那么严,不是么?”
    慧深:“你……”
    法洪:“都怪那个法显大师,大老远的,大老远的跑到天竺去取了那么多的经回来也就罢了,跟那个佛陀拔陀罗一起把取来的经文翻译成了汉文也就是了,还非要把那个,把那个什么什么持斋吃素的‘不食肉戒’,作为佛门的第一条戒律来推行!”
    慧深:“法洪!”
    法洪:“真是的,几年下来,我都觉得好像是上辈子吃的荤腥了!哎哟……”
    慧深:“别胡说!我问你,这鸡是哪来的?”
    法洪:“我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今天下午我和几位师兄弟到李家村给一户出丧的人家超度念经,回来时天快黑了,我找个地方去方便,正好看到了一只无家可归的鸡,嘿嘿嘿!于是就……”
    慧深:“无家可归的鸡?无家可归的鸡你就……就那个了?寺主前天才夸过我们,说你我:持素戒荤戒得好……”
    法洪笑嘻嘻地说:“嗨!别管那些,我好不容易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它烤熟,嘻嘻!今天该着我们俩口福好,打打牙祭!”
    慧深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法洪仍在嘻嘻地笑:“哎哟,别这样嘛,反正又没人看到,不吃啊,白不吃!嗨,人生一世,当及时行乐,有得吃就吃,嘿嘿。”
    慧深:“你既然入了佛门,就应当遵守佛门戒律!你忘了当初,你在洪能寺主面前是怎么发誓的?”
    法洪:“哎哟师兄,我是愿意遵守佛门戒律,可,可这是一只无家可归的鸡,天色已黑,我若不吃,它也给黄鼠狼吃了,那岂不更惨?”
    慧深:“一派胡言!你就不能问一声,是谁家的鸡?”

    (未完待续)

    慧深:“你既然入了佛门,就应当遵守佛门戒律!你忘了当初,你在洪能寺主面前是怎么发誓的?”
    法洪:“哎哟师兄,我是愿意遵守佛门戒律,可,可这是一只无家可归的鸡,天色已黑,我若不吃,它也给黄鼠狼吃了,那岂不更惨?”
    慧深:“一派胡言!你就不能问一声,是谁家的鸡?”
    法洪:“哎哟师兄!那,那周围好像也没什么人家,再说天已经黑了,哦,跟你说啊师兄,我在吃它之前,还给它念过超度的经文呢!真的真的!嘿嘿嘿嘿。”
    说完,他又自顾把鸡凑向鼻子,闭起眼闻着那鸡,还忍不住咬了两口,嚼着……
    慧深:“唉。”慧深有点生闷气。
    听到慧深叹气,法洪又赶紧凑过来。
    法洪:“嘿嘿,来吧师兄,我们有福同享!你闻闻,多香!啊?吃一口尝尝,嗨,没人看见!吃。”
    慧深赶紧推开,双眉紧皱,躲到一边。
    法洪:“好好好,人各有志,你不吃,我就不客气了,啊?嘿嘿嘿嘿。” 说完,他自顾坐到自己卧榻边,大嚼起那只烤得有点带煳带生的鸡来,吃了两口,他又停下。
    法洪:“哦,师兄,这是一只无家可归的鸡,你向来仁厚,你可不能去告发我哟!啊?好师兄,好师兄!”
    慧深:“明天,你自己去掌事师傅那儿领罚吧。”
    法洪:“哎哟师兄,我的好师兄!我知道错了,我知错了!再说,这已经都烤熟了嘛,啊?师兄,师兄!嘿嘿嘿嘿……”
    慧深:“我跟你说,下次不可!”
    法洪:“呃,哦!是是,下次不可,下次不可!嘿嘿嘿嘿……” 然后就躲到一旁,津津有味地吃着那只鸡……
    慧深望了法洪一会儿,摇摇头,自管看书了。
    法洪:“嘿嘿嘿嘿。”(内心独白),“其实,两月前,我都吃过一回荤了,不过那次是守夜时吃的一家人家的供品,哎哟菩萨饶恕!我也没敢吃多,真的没敢多吃!……唉,幸亏吃过一点,要不然,我真的要以为,以为那美味荤腥,是上辈子的味道喽。”
    司马义画外音:“唉,慧深真叫听不见法洪内心的那番话,若能听见,年轻的慧深哪怕再仁厚,也会给这个无耻之徒一顿好揍!”
    法洪吃着想着,又把鸡凑到鼻前,闭上眼,一个深吸气的闻,闭气良久,才慢慢呼出,真是一脸陶醉!

    13-14 司马义画外音配镜头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法洪这个两面派小人的嘴脸才露出来一点点,慧深啊,你吃他苦头的日子还在后头呢!小人是善长以多种面目出现的,甚至常常让你觉得他是个好人。不是吗,法洪逢人三分笑,给人的外表印象还真不错。后来,梁朝僧人慧皎在他编撰的《高僧传》中为慧基大师立传时,还专门提了一笔:‘沙门慧深亦基之弟子。深与同学法洪,并以戒、素见重。’瞧,这里提到慧基的弟子慧深时,也带到了法洪。其实,等到法洪当和尚时,慧基已经圆寂多年。不过,由于法洪是慧深所救,人们又觉得他俩亲如兄弟,那么把法洪算作慧深的同学,大约也算是顺理成章的了。”

    (未完待续)

    司马义画外音:
    “法洪这个两面派小人的嘴脸才露出来一点点,慧深啊,你吃他苦头的日子还在后头呢!小人是善长以多种面目出现的,甚至常常让你觉得他是个好人。不是吗,法洪逢人三分笑,给人的外表印象还真不错。后来,梁朝僧人慧皎在他编撰的《高僧传》中为慧基大师立传时,还专门提了一笔:‘沙门慧深亦基之弟子。深与同学法洪,并以戒、素见重。’瞧,这里提到慧基的弟子慧深时,也带到了法洪。其实,等到法洪当和尚时,慧基已经圆寂多年。不过,由于法洪是慧深所救,人们又觉得他俩亲如兄弟,那么把法洪算作慧深的同学,大约也算是顺理成章的了。”
    镜头画面:
    僧房内外,勤快的法洪正在打扫、整理……
    瓦棺寺内,法洪勤快地扫地,洪能寺主过来,法洪谦卑微笑让在一旁,地低头垂目,扶住扫把单手行礼,洪能缓缓走过……,法洪接着扫地……
    瓦棺寺内,法洪逢人就露三分笑,谦和地点头、让道……
    僧房一角,法洪津津有味地吃着鸡……
    慧深还在灯下看书,他又皱下眉,摇摇头……
    法洪脚前,地上的鸡骨头渐渐多起来……
    案桌前紧锁双眉的慧深……

    13-15 慧深与法洪的僧房 (内,夜)
    慧深坐在案桌前,紧皱着双眉……
    慧深(内心独白):“这个人,平时看上去好像规规矩矩的,在瓦棺寺出家这些年,似乎也挺老实,逢人就笑,也很勤快。怎么?……”
    法洪自顾津津有味地吃着……
    鸡骨头越来越多……
    慧深(内心独白):“怎么会人前人后的,判若两人呢?他年纪轻轻的,哪儿学来的这一套?难道真如恩师所说的那样?” (闪回):

    13-16 观象台 (外,夜)
    何承天:“他一来就人缘不错,呵呵,这些小厮都练就出了一套察言观色、投人所好、讨人喜欢的本事啊,否则,就可能要丢掉吃饭家伙的。”
    何承天笑着指指脑袋,慧深也笑。
    慧深:“他对我……呵呵,他跟我处得就像亲兄弟一样,我们无话不谈。”
    何承天:“是啊,你救了他的性命,他自然要感恩于你、讨你喜欢罗!呵呵呵呵……” (闪出):

    13-17 慧深与法洪的僧房 (内,夜)
    法洪还在自顾吃鸡,慧深还在沉思。
    慧深(内心独白):“自从他来到瓦棺寺,他对我亲切、和善,也勤快,寺中的师兄弟们也都觉得他很随和,觉得他嘴很甜。他跟我确实处得就像亲兄弟一样,我们无话不谈。但恩师说……”(闪回):

    13-18 观象台 (外,夜)
    何承天:“不过慧深啊,俗话说,知己难觅,与人交往需加小心,不能只看一时一事,更不能轻易地把什么话都掏心掏底地掏给别人哪!”
    何承天慈蔼地望着慧深,慧深点点头,他有点不好意思了。
    慧深:“那法洪……挺可怜的,他受过很多苦,我觉得他是个好人。”
    何承天:“呵呵呵呵……,我也没说他不好,为师只是给你提个醒,这世界上啊,人心叵测!你自幼在寺中长大,很少接触外人,还没体会到世道人心之险恶呢。”
    慧深:“是,老师教导的是!”
    何承天:“慧深啊,有时候,观察人心比观察天象还难哪!人之善恶,往往有天壤之别啊!” (闪出):

    13-19 慧深与法洪的僧房 (内,夜)
    慧深(内心独白):“世道人心险恶……,那当然!不过那是说外面的人,瓦棺寺是佛门。法洪……,他半路出家,年数也不算多,大概还没能完全适应佛门寺庙的生活,还不能严持戒律吧。”
    慧深又朝法洪看去……
    法洪吃鸡得津津有味,那鸡也快吃完了。
    法洪似乎感觉到慧深在看他,他一回头,朝慧深笑笑,把吃剩的鸡递向慧深。
    法洪:“师兄,嗯?”
    慧深白了他一眼,一脸不悦。
    法洪:“嘿嘿嘿嘿。” 然后,他又接着吃,还不时地舔舔手指。
    慧深:“法洪!”
    法洪一愣:“啊?”
    慧深:“记住啊,下次不可!”
    法洪:“呃,是是,记住了记住了,下次不可,下次不可!嘿嘿嘿嘿……”
    慧深心中一声叹息(内心独白):“唉,这个法洪,嘴……是谗了点!心么……,心还不至于险恶吧?”

    (未完待续)

    慧深:“记住啊,下次不可!”
    法洪:“呃,是是,记住了记住了,下次不可,下次不可!嘿嘿嘿嘿……”
    慧深心中一声叹息(内心独白):“唉,这个法洪,嘴……是谗了点!心么……,心还不至于险恶吧?”

    13-20 司马义画外音配镜头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第二天,丢鸡的人家骂到了山门前,还引来了一大群人的围观。这大概就是民间的那句俗语:骂山门。守门和尚赶紧禀报了洪能寺主,洪能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当下带人四处查看,结果,在慧深和法洪住的僧房后窗下的阴沟里,发现了一堆鸡骨头。洪能长老马上命人向丢鸡者赔礼并且赔偿,然后,他把慧深找来询问,慧深低头不语,洪能面无表情地教训了他一顿,还重罚他跪了五柱香的时间。……唉,慧深你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呢!你可知道,你在这里罚跪,而观音殿外,那法洪就跟没事的人似的,依然是逢人面带三分笑!……”
    镜头画面:
    瓦棺寺前,丢鸡的人家骂到了寺门前,还引来了许多人围观……,守门和尚连连施礼……
    守门和尚急忙禀报洪能,洪能皱起了眉头……
    洪能带领几个僧人四处查看,发现了慧深和法洪俩住房的后窗下,那儿阴沟里有一堆鸡骨头……
    法洪不吭气,悄悄走开。
    洪能对身边一僧人吩咐几句,僧人领命而去。
    洪能询问慧深,慧深低头不语,洪能摇头,叹了口气……
    洪能(内心独白):“唉,慧深太过单纯善良,让他受点教训也好。”
    洪能面无表情地教训慧深,并罚他跪香,慧深合十领罚……
    观音殿内,观音菩萨面前被罚跪的慧深,慧深轻轻叹了口气……
    一旁,智明和智清相视不语,智明摇了摇头,智清也摇了摇头……

    13-21 观音殿外 (外,日)
    观音堂外,法洪依然是逢人便露出笑脸……
    法洪见智明和智清从观音堂内出来,谦恭地合十施礼,然后走开了。
    智明面无表情,碰了碰智清。
    智明:“不是慧深干的。”
    智清:“当然不是!可慧深他为什么不说呢?”
    智明:“唉,这个慧深!”
    智清:“走,我们找洪能寺主去。”
    智明:“洪能寺主……心里会没数?”智清望着智明,点了点头。
    智清:“唉,慧深太善良,得个教训也许未必是坏事。”

    13-22 观音殿内 (内,日)
    观音堂内,慧深依然跪着,殿内香雾袅袅……
    观音堂内的香雾飘出殿外,袅袅香雾(摇)……(转景)

    13-23 观象台 (外,夜)
    香炉中燃半的香柱……
    慧深跪在浑仪、浑象旁所设的香案前,他双手合十,微闭着双目……
    司马义画外音:“又过了三年,宋元嘉二十四年,慧深35岁。这年,他的恩师,和他相伴过二十年的恩师,78岁的何承天去世了……”
    慧深内中发出一声撕心的呼喊(内心独白):“恩师!?—— ” 泪水潸然而下……
    慧深:“恩师!——” 这回他喊出了声音。
    “恩师!——” ……山谷回鸣,天地间回荡着他的呼喊声……
    慧深手扶着浑天仪,仰望苍空……

    13-24 画外音配迭化镜头:
    司马义画外音:
    “……看明月依旧,可露台却显得这般空悠;那河汉清清,而浑仪、浑象只是无声地朝向满天的星星;古琴尤在,却没了恩师潇洒抚琴的身影……”

    (未完待续)

    13-24 画外音配迭化镜头:
    司马义画外音:
    “……看明月依旧,可露台却显得这般空悠;那河汉清清,而浑仪、浑象只是无声地朝向满天的星星;古琴尤在,却没了恩师潇洒抚琴的身影……”
    镜头画面:
    满天星斗,冷月悬空……
    月光下的瓦棺寺……
    观象台上的慧深孤身独影……
    慧深仰望星空……
    慧深抚摩着何承天留下的浑仪、浑象等天文仪……
    琴案上的古琴……
    焚香的手……
    琴案旁,慧深把香炉端端正正地放好,合十垂首……
    琴案上,一双手拨动了琴弦……
    香烟袅袅,升腾于空,空中冷月星斗……

    13-25 观象台 (外,夜)
    慧深抚琴……
    慧深(内心独白):“慧深少小遇良师……”

    13-26 慧深内心独白画外音迭化回忆镜头
    慧深的琴曲中,慧深(独白画外音):
    “慧深少小遇良师,哺育教诲恩情大。”
    迭化画面:
    小慧深给何大人送点心……
    小慧深说到别的孩子都有父母亲,自己却没有父母亲……,何大人一把将小慧深搂在怀里……
    小慧深望着浑象、浑仪,兴奋无比,何承天给他说着、讲着……
    小慧深抬头望着何大人,他发现何大人长着一把好看的胡子,小慧深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摸……,又去摸摸……
    何承天搀着慧深的小手,在露台上慢慢踱步。何承天指着天上的星星,给小慧深徐徐道来,小慧深眨着明亮智慧的眼睛,入神地听着……
    何承天观察星象,小慧深在一旁帮他做着记录……
    何承天庄重地宣读着《示儿诏》……
    慧深恭恭敬敬地跪着,脸上还挂着泪痕,但面无惧色,神情庄严……
    慧深接过《示儿诏》,那神情,似乎一下子长大了……
    祭陵途中马车上,何承天把满面泪花的少年慧深紧搂在自己怀里……
    观象台上,少年慧深抚琴……,何承天在一旁指导……

    13-27 观象台 (外,夜)
    慧深抚琴……
    慧深(内心独白):“耐心开导说‘兴民’……”

    13-28 慧深内心独白画外音迭化回忆镜头
    慧深(独白画外音):“耐心开导说‘兴民’,师生琴剑月光下。”
    迭化画面:
    观象台上,长大了的慧深抚琴,何承天在一旁欣赏……,何承天摩掌微笑……
    何承天抚琴……
    慧深在舞剑……
    微笑着抚琴的何承天,他的白胡子又增加了不少……
    何承天与慧深讨论“兴民”与“复国”……
    何承天与慧深讨论李冰父子……
    何承天与慧深讨论世间人物贵贱百态,讨论三千大千自然世界、各种灾难……
    何承天焚香抚琴,慧深踏韵走剑……

    13-29 观象台 (外,夜)
    慧深抚琴……
    慧深(内心独白):“谆谆教导肺腑言……”

    13-30 慧深内心独白画外音迭化回忆镜头
    慧深(画外音):
    “谆谆教导肺腑言,露台又论挂星槎。”
    迭化画面:
    夜空,一颗又长又亮的流星划过……
    青年慧深眼中闪着光……
    慧深指着流星情绪激昂,试问挂星槎……
    何承天在一旁呵呵地笑着……
    《拾遗记》,《博物志》……
    何承天与慧深讨论着挂星槎……

    13-31 观象台 (外,夜)
    慧深(内心独白):“观象台上看世界,二十春秋一刹那。”
    抚琴的慧深微闭着双眼……
    抚琴的手……,琴韵在他的手指中流淌……
    依然微闭着两眼的慧深,突然双手画弧,琴曲嘎然而止,但余音在绕……

    (未完待续)

    慧深(内心独白):“观象台上看世界,二十春秋一刹那。”
    抚琴的慧深微闭着双眼……
    抚琴的手……,琴韵在他的手指中流淌……
    依然微闭着两眼的慧深,突然双手画弧,琴曲嘎然而止,但余音在绕……
    泪水慢慢流下……
    慧深站起身,在观象台上踱步,慧深在自语,也在诉说。(从喃喃轻声到最后变成大声呼喊。)
    慧深:“慧深少小遇良师,哺育教诲恩情大。耐心开导说‘兴民’,师生琴剑月光下。谆谆教导肺腑言,露台又论挂星槎。观象台上看世界,二十春秋一刹那。观象台上看世界,二十春秋一刹那!”
    慧深慢慢抬起头,环顾着观象台……
    慧深似乎又看到了什么,他挂泪的脸上,露出一些笑意……
    慧深(内心独白):“晚年的恩师,最让他高兴的是认识了少年神童祖冲之,并且收祖冲之为学子,是啊,最喜识得祖冲之,如获至宝乐哈哈!” (化出):

    13-32 瓦棺寺观象台 (外,夜)
    何承天(画外音):“哈哈哈哈……”
    慧深 “哈哈哈哈,不得了,不得了!这位聪慧机灵的祖冲之,真是不得了,了不得!”
    何承天:“你想想看,这么小小年纪,读《诗经》、读《论语》、读《道德经》,读《灵宪》,读《石氏星经》,而且还在读《通占大象历星经》了!”
    慧深接口道:“他喜欢数法积算、天文地理,并且,还正在悄悄地用心研读老师的《元嘉历》呢!”
    何承天:“是啊,真是个神童少年啊!呵呵呵呵……”
    慧深:“的确是个神童少年!”
    何承天:“哎呀,祖冲之这少年郎,不仅聪慧好学,而且品行端正,疾恶如仇。这一点像我的老友祖昌大人,从小就能看出来。难得,难得啊!呵呵呵呵……”
    慧深:“祖冲之这个神童少年,慧深听着都喜欢,太喜欢了!”
    何承天:“对对对,祖冲之这娃儿,太让人喜欢了,太让人喜欢了!呵呵呵呵……”
    慧深:“老师!这么让人喜欢的神童少年,得好好栽培他呀!”
    何承天:“说的是,为师也正想着这事儿呢!你看,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慧深:“呵呵呵呵……”
    何承天:“朝廷要设立国子学,任命为师以本官领国子学博士。”
    慧深:“去年,朝廷不是命老师负责撰修国史么?”
    何承天:“是啊,国史要修,国子学也要立。为师打算设法让祖冲之入国子学,等到他学程期满,直接保举他到华林学省。”
    慧深:“对对对,这样最好。”
    何承天:“若能进得华林学省,则更有利于……更有利于他将来研究各种学问。”说到此,似乎有点象自语。
    慧深:“老师,祖冲之将来定是个国家栋梁之才!得好好培养!”
    何承天:“对,国家栋梁之才,得好好培养!”他突然似自语,“是得要好好培养……”
    慧深:“老师,哪天把祖冲之……,带到咱这观象台来。”
    何承天:“观象台?带到观象台来?”
    慧深:“是啊,把祖冲之带到观象台来玩玩。呵呵,恩师,慧深真想结识一下这位小神童,想跟他好好聊聊。”慧深面露出一种神往。
    何承天:“呵,观象台,这观象台啊!观象台……,唉!”何承天转头四下望着观象台,感叹不已,忽然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慧深有点惊讶地望着何承天:“老师,恩师……”
    何承天手扶着浑天仪,两眼茫然……(化回):

    13-33 观象台 (外,夜)
    观象台上,慧深的手抚摸着浑天仪,似乎又看到当年恩师那惆怅的模样……
    慧深(内心独白):“恩师,恩师的心中却也留下了极大的遗憾……”

    (未完待续)

    13-33 观象台 (外,夜)
    观象台上,慧深的手抚摸着浑天仪,似乎又看到当年恩师那惆怅的模样……
    慧深(内心独白):“恩师,恩师的心中却也留下了极大的遗憾……”(化出):

    13-34 瓦棺寺观象台 (外,夜)
    慧深:“恩师,恩师你怎么了?……”
    何承天:“唉,为编撰《元嘉历》,前后忙了几十年,几十年哪!”
    慧深:“是啊,恩师观测天象几十年,慧深历历在目。这几十年的日夜辛劳,才成就了一部《元嘉历》”
    何承天:“可是,可是为师感到,《元嘉历》并不完美!”
    慧深:“《元嘉历》……并不完美?”
    何承天:“并不完美啊!自古到今,天象、气象等等方面的探究从未停息过;至于历法,更是从来就未曾完美过,总是需要后人一代一代地接着去观察去发现,去修正其错陋补其不足。”
    慧深点头:“是。”
    何承天:“《元嘉历》虽然优于前朝各历法,但同样也并不完美,可为师老矣,已经没有精力重新修注了。”
    慧深:“要是,要是所有的星象官都能象恩师一样兢兢业业就好了。”
    何承天:“唉!朝庭之中有几人肯象为师这般长年累月、白天黑夜地与那日月星辰为伴?哼哼……” 他摇摇头,鼻孔中发出轻轻的哼笑。
    慧深:“阿弥陀佛,这是磨人年岁的活计,有几人能做到象恩师这样地兢兢业业!”
    何承天两眼慢慢扫视着观象台上的浑仪、浑象、圭标、日晷等观测用的仪器。花白的胡须随着嘴唇一起在抖动……
    慧深:“恩师!……” 他也感到充满了惆怅。(化回):

    13-35 观象台 (外,夜)
    慧深:“恩师,恩师!——”
    “唰!” 慧深拔剑,慢慢走步露台……,步子越走越快……
    慧深舞剑月下,游若惊龙……
    慧深(独白画外音):“不!——恩师,你没有离去,你没有离去!看哪,那满天的星斗,正遵循着《元嘉历》画出的航线,冬去夏来更替遨游!……”
    观象台上,慧深剑招变幻,只见他跃身旋转,弓步穿剑,侧身平斩,腾空跳刺,回身藏剑,又行步穿刺,翻身绷剑,跳步反刺……
    慧深剑指苍穹,仰头对着夜空一声大喊:“恩师,你永远活在我心中!——”
    撕心的呼喊回响在夜空……
    司马义画外音:
    “是的,何承天永远活在慧深的心中。何承天的谆谆教导,何承天的可贵品德,何承天的崇高精神,早已深深地铭刻在了慧深的心中!并且,也永远铭刻在了另一个人的心中,他就是祖冲之!” ……
    (画面上出现大字幕:第一部 乱世精英)

    13-36 华林学省馆舍 (内,日)
    眼含热泪的祖冲之……
    祖冲之(内心独白):“恩师!……”(字幕:祖冲之,字:文远,19岁)
    眼中闪着泪花的祖冲之……,他跪在自己的馆舍中的案前,案桌上端端正正地放着一卷《元嘉历》,祖冲之在心中轻轻地跟恩师诉说着……
    祖冲之(内心独白)“恩师,你一生钻研学问,探究不息,几十年的劳苦硕果,那满天星斗可作证!……”
    青年祖冲之恭恭敬敬地双手捧起《元嘉历》,眼含热泪,心绪万千……
    祖冲之(内心独白):“恩师,你修编的《元嘉历》,学生细细研读了一遍又一遍,正有疑问需待求教,没承想,没承想你却离我而去!……”
    祖冲之潸然泪下……,他放下《元嘉历》,慢慢站起身……
    祖冲之(内心独白):“……学生受你教诲七、八年,尚无成果回报!……恩师啊!……,悲哉,痛也!……”
    他再次捧起了《元嘉历》,泪水沾湿衣襟……,只听他轻轻地道出了声:“悲哉,痛也!……恩师……”
    祖冲之把《元嘉历》捧在胸前,在屋子里踱步……
    祖冲之(内心独白):“恩师,你对学生说过,在做学问的道路上,屈子的诗句说得好: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祖冲之轻轻地说出了声:“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未完待续)

    祖冲之把《元嘉历》捧在胸前,在屋子里踱步……
    祖冲之(内心独白):“恩师,你对学生说过,在做学问的道路上,屈子的诗句说得好: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祖冲之轻轻地说出了声:“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祖冲之大声地喊了起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

    13-37 华林学省馆舍 (外,日)
    祖府家人阿福刚到祖冲之的馆舍门口,他听到了祖冲之的呼喊。
    祖冲之(画外音):“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
    阿福在门口一愣,他 犹豫了一下……

    13-38 华林学省馆舍 (内,日)
    悲伤的祖冲之,此时转为了一种低泣。
    祖冲之:“恩师……,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也!……”
    阿福(画外音):“少郎主,少郎主,少郎主!……” 祖冲之一愣,转头,看见门口突然出现的家人阿福。
    祖冲之:“阿福?哦,是你啊,进来,进来吧。” 他擦了把泪。
    阿福:“少郎主,……少郎主你怎么啦?” 阿福盯着祖冲之的泪眼。
    祖冲之:“呵,没什么。” 他又擦了擦眼睛。
    阿福:“哦,阿福明白了,少郎主是在想念何大人。”
    祖冲之:“你怎么来啦?家里有什么事吗?”
    阿福:“少郎主,你快回趟家吧,老郎主病了,他想你呢!”
    祖冲之:“什么!我祖父病了?病得重吗?……” 祖冲之焦急地问……
    阿福:“前天就躺下了,老郎主自己说不碍事。可今天,从早起他就直喊少郎主的名字,夫人就让我找你来了。”
    祖冲之:“好好,我马上去跟学监大人告个假。我祖父他得的什么病?怎么病的?” 边收拾着手头的东西。
    阿福小声地:“还不是为了那戴太师的荷花池!”
    祖冲之:“荷花池?你是说,戴法兴家的荷花池?”
    阿福:“少郎主你忘了?戴太师不是让咱家老郎主,在得月楼后边给他造了个九丈围的圆形荷花池吗?”
    祖冲之:“我知道啊。当时他还说过,要造个正正圆圆的荷花池,让他家更加的圆圆满满!”
    阿福:“嗨,我们后来才知道,其实,戴太师当时要造那荷花池,是因为他新纳了一个小妾叫荷花,是那荷花小妾喜欢要个溜溜圆圆的荷花池。”
    祖冲之:“切,还溜溜圆圆的荷花池!他,他要纳妾也罢,他要溜溜圆圆也罢,要圆圆满满也罢,关我们什么事!……哦,走吧,我要去学监大人那里告假。”
    阿福:“是。”

    13-39 华林苑 (外,日)
    祖冲之和阿福,出馆舍,去华林学监馆。
    祖冲之:“可那荷花池,不是一年前就已经造好了吗?”
    阿福:“是啊,溜溜圆圆的荷花池是造好了,满池子的荷花也开了。后来也不知道谁赞了一声,说他的新姨奶奶比池中的荷花还美!”
    祖冲之:“美就美呗,与咱们家何干!”
    阿福:“是这话呀!可戴太师他就心血来潮了,马上又派人从大理运来了上好的汉白玉石料,这不,说让咱家老郎主呀,在那荷花池中,再造个与池边一般平齐的赏荷桥。”
    祖冲之:“再造个与池边一般平齐的赏荷桥?”
    阿福:“是啊,戴太师说,到时候,还要让他的新姨奶奶荷花小妾站在池中的赏荷平桥上,与荷花比美呢!”
    祖冲之:“亏他想得出,不理他!祖父是朝廷的大匠卿,又不专归他戴法兴使唤!”
    阿福:“可不是嘛,咱家老郎主也不愿意,来喊了几次都没去。可能就为这,兴许还得罪戴法兴了呢。上个月,巢大人来咱们府上,还说起过,他朝堂上听到戴法兴在圣上面前,说了咱家老郎主的坏话呢……”
    祖冲之:“什么!戴法兴他,他在圣上面前说了爷爷的坏话?”


    ————第 13 集完————

    54集传奇性历史剧
    (有虚有实,虚实相融)

    乱世精英 (传奇性历史剧)
    第 14 集

    根据张祖荣小说《东游记》改编
    编剧方夫人已于1996年买断小说《东游记》的版权
    (本剧为《东游记》第一部)
    编剧:方夫人 方洁影
    执笔:方夫人

    (要求:人物对白等台词全部打上字幕)

    (片头曲前角色道白):
    谢灵芝:“……真是大喜啊!淑妃喜得皇子,乃圣上龙福,天下大福!大晋朝后继有人了!”
    刘裕:“为了表达圣上对佛祖的虔诚,这位刚出世三天的太子司马远殿下就要舍身佛门,皈依在佛祖的莲花台下了。”
    慧基:“那就叫慧深吧!”
    慧深:“《淮南子》有云:‘智过万人者谓之英’。祖冲之祖文远,他当然是英才!……哦不,若论祖文远的才智,又何止是智过万人?他是英中之英呐!”
    智清:“那就是……精英!”
    慧深:“精英?太对了!精英!乱世中的精英!呵呵呵呵……”
    道僮:“没错,我家道长和你们那位祖大人呢,当然是精英。嘿嘿,要我看呢,长老和范先生,你们俩也都是精英!”
    慧深:“是啊,该起程了……乘筏浮于海,去天竺!”
    陶弘景:“西去的水路,被重兵堵住了!”
    祖冲之:“换一条道,往东走,欲西而东,往东航行也能到达天竺。”
    司马义画外音:“根据碑文上所记载的年代换算,大约在公元485 年模样,中国南朝有个叫慧深的高僧,带着他的义女谢英姑、义子山神等,经历了千难万险,历时两年半,跨越了太平洋,来到这块土地。也就是说,在这批中国人登上了美洲大陆的一千多年以后,你们的先人克利斯托弗·哥伦布,才于1492年越过大西洋,在巴哈马群岛那个被你们称做圣萨尔瓦多的地方,登上了海岸。”

    片头曲(片名、原著、编剧、导演……)
    (接前集尾)
    14-1 华林苑 (外,日)
    祖冲之:“再造个与池边一般平齐的赏荷桥?”
    阿福:“是啊,戴太师说,到时候,还要让他的荷花小妾站在池中的赏荷平桥上,与荷花比美呢!”
    祖冲之:“亏他想得出,不理他!祖父是朝廷的大匠卿,又不专归他戴法兴使唤!”
    阿福:“可不是嘛,咱家老郎主也不愿意,来喊了几次都没去。可能就为这,兴许还得罪戴法兴了呢。上个月,巢大人来咱们府上,还说起过,他朝堂上听到戴法兴在圣上面前,说了咱家老郎主的坏话呢……”
    祖冲之:“什么!戴法兴他,他在圣上面前说了爷爷的坏话?”
    阿福:“是啊。”
    祖冲之:“哼!那就更不要理他!”
    阿福:“话是这么说呀,可前几天,老郎主和郎主正在书房念叨着少郎主你的时候,戴府又来人摧了……” (转景化出):

    14-2 祖府书房内 (内,日)
    祖昌:“冲之这孩子,自从进了华林学省,更长进了。” (字幕:祖昌)
    祖朔之:“是啊,更长进了。华林学监大人早就说过,这整个华林学省,再也找不出比咱家冲之更能刻苦钻研学问的了。” (字幕:祖朔之)
    祖昌:“嗯,没错,我的好孙儿自小就爱钻研!只是这华林学省啊,唉!”
    祖朔之:“早年,朝庭刚开办华林学省的时候,那风气还真是不错。”
    祖昌:“是啊,那时候招纳的也都是各地有才有德的才学之士!”
    祖朔之:“朝廷呢,给每位学士都赐予馆舍车马、华服美食。学士们呢,攻研各种学问,倒也颇有学术气氛。”
    祖昌:“可这些年,哼,不行喽,风气越来越坏!”
    祖朔之:“这些年来,进华林学省的大多是些皇亲国戚、纨绔子弟。那车马馆舍、华服美食照样,可他们没几个肯安心攻读、钻研学问的。嘿,那些个阿郎们!”
    祖昌:“那些个阿郎们,整天忙着吃喝玩乐、拈花惹草,要不就钻营拍马或满口空谈,就是不务正业!哼,真真的糟蹋了这所皇家最高学术府!”
    祖朔之:“幸亏咱家冲之不入俗流,不象那些纨绔阿郎。”
    祖昌:“呣,我的乖孙儿就是个好孩子!他惜时如金,埋头钻研,半年前我去看他,那华林园中的老学士们没一个不夸他的!”
    祖朔之:“是啊,华林园中的老学士们,常常夸咱家冲之。”脸上露出笑容。
    祖昌:“他们可是真心地喜欢,真心地夸我的好孙儿呢!呵呵呵呵……”
    祖朔之:“呵呵呵呵,爹啊,咱家冲之自小好学上进,酷爱数术天文,谁个见了,都喜爱!”

    (未完待续)

    祖朔之:“是啊,华林园中的老学士们,常常夸咱家冲之。”脸上露出笑容。
    祖昌:“他们可是真心地喜欢,真心地夸我的好孙儿呢!呵呵呵呵……”
    祖朔之:“呵呵呵呵,爹啊,咱家冲之自小好学上进,酷爱数术天文,谁个见了,都喜爱!”
    祖昌:“说得对,我的宝贝孙孙,就是谁个见了都喜爱!想当年,那何承天何衡阳老哥,他第一次见到我的宝贝孙儿时,哎呀你看把他欢喜的!呵呵呵呵……”
    祖朔之:“是啊是啊!那天我不在家,可听父亲你不时地说呀说呀,我就跟也在家见着的一样!呵呵呵呵……”
    祖昌:“哈哈哈哈,哎呀那天真高兴!我们三个老友高兴,冲之也高兴,真是太高兴了!呵呵呵呵……”
    祖朔之:“呵呵呵呵……,哦爹,还没跟你说呢,昨日我碰见华林学省的老学监了。”
    祖昌:“哦,碰到华林学监了?”
    祖朔之:“是啊,学监大人,他不停地夸咱家冲之呢!”
    祖昌:“我说的吧,只要是正经人,见了我的乖孙孙都会夸!嗯说说,华林学监他怎么夸我的宝贝孙孙来着?”
    祖朔之:“华林学监大人啊,他夸咱冲之是好娃儿,是华林才子!”
    祖昌:“华林才子?哈哈,华林才子!好!好啊!哈哈哈哈……”
    祖朔之:“老学监还说,咱冲之专门在馆舍内安装了计时仪——漏壶,还在自己馆舍前的空地上,竖起了一根丈高的铜圭标,每日正午,他都要测量表影长度。还认真观察日月盈亏、计量时间消长等等。”
    祖昌:“嗯嗯,我的好孙儿就是这样!啊,打小就好学、就好钻研,你看我那老哥何衡阳何大人,多喜欢他呀,喜欢得没命哦!”
    祖朔之:“对对,喜欢得没命!”
    祖昌:“还有我那忘年交好友巢尚之,他也是喜欢得没命!”
    祖朔之:“对对对,好多人都喜欢咱家冲儿!”
    祖昌:“嗳,我的好孙儿,怪想他的,我一直想再抽空去看看他,可老没得空。这两天稍有空闲,偏又觉着身子乏力。”
    祖朔之:“爹,父亲,这阵子你太辛苦了,你就是忙多了,累着了。”
    祖昌:“哎呀,倒是我的老哥何大人,生前常常指导冲之,可惜……,唉!”祖昌脸上顿时添了几分忧伤。
    祖朔之:“父亲,下面的工程由朔儿我去监造吧。除了圣上的旨意,你也不要再承接别的事了。” 祖朔之有意叉开话。
    祖昌:“是啊,我也想告老还乡了。……孙儿啊,我的好孙儿,你能够进得这所皇家最高学术府深造和研究学问,得谢谢你的恩师何承天何大人啊!唉,我的衡阳老友……”
    祖朔之:“爹!……”
    他朝阿福看了一眼,阿福赶紧给两位主人倒茶……
    祖朔之:“爹,你喝茶。”
    祖昌:“我的衡阳老哥,可惜你先我作古了!唉!” 一声长叹,掌击案角,低头不语。
    祖朔之:“爹,父亲!你又在想何大人了,想念何大人自然是可以的,但过于哀伤,那就,那就要伤着自己了。”

    (未完待续)

    祖朔之:“爹,你喝茶。”
    祖昌:“我的衡阳老哥,可惜你先我作古了!唉!” 一声长叹,掌击案角,低头不语。
    祖朔之:“爹,父亲!你又在想何大人了,想念何大人自然是可以的,但过于哀伤,那就,那就要伤着自己了。”
    祖昌:“唉,象何承天何衡阳这样的好人,谁不想念他呢!”

    14-3 华林苑 (内,日)
    阿福:“唉,老郎主想念他的老友啊!” 华林苑中,祖冲之和阿福边走边说。
    祖冲之:“祖父和我的恩师何大人,是数十年的挚交好友,恩师故去,祖父当然伤心,当然想念。我也想!”祖冲之又面露伤感。
    阿福:“是啊是啊,阿福明白,就象少郎主也想念何大人,想得那样伤心悲痛,阿福都明白。”
    祖冲之:“唉,恩师啊!……哦,你刚才说,戴府又来人催了?”
    阿福:“对对,正在那时,阿荣来报……”

    14-4 祖府书房内 (内,日)
    家人阿荣进来。
    阿荣:“老郎主,郎主,戴府又派人来摧那赏荷桥的事了。说他戴府的事,不能找二、三流的匠人……”
    祖昌怒道:“不去!”
    祖朔之:“父亲,爹!你何必生这么大气呢,别气坏了身子。唉,戴法兴权倾天下,咱也犯不着得罪他,忍一忍算了,啊?”
    祖昌:“哼!”
    祖朔之:“父亲,这样吧,我去戴府,你就在家歇着。不就造个与池平齐的赏荷桥吗?那荷花池是正圆形的,也不费什么事。下面埋几个桥墩,汉白玉桥面和护栏等等,也不算什么难活儿。”
    祖朔之又回头对阿荣说:“你去跟他们说,老郎主身子不适,到时候由我去监造。”
    阿荣:“是。”
    祖朔之:“让他们先把石料下好,哦,那石料两端各伸向池岸三尺,‘榫头卯槽’的尺寸要放得足一些。”
    阿荣:“是。”领命而去了。祖昌忽然想到了什么……
    祖昌:“哎,你说……” 他又陷入沉思。
    祖朔之:“父亲……,父亲你想说什么?”(转景化回):

    14-5 华林学监馆前 (外,日)
    祖冲之和阿福,已经来到华林学监馆前。
    祖冲之:“我爷爷他想说什么?……哦学监馆到了,你稍候,我进去告个假。”
    阿福:“是。”祖冲之进去了。
    学监馆前,阿福漫步并放眼看着……
    华林学省果然是皇家最高学术府,学馆、屋舍隐现于绿树丛中。假山、荷池,亭台曲廊……,衣着华丽的王孙公子三五来往,潇洒倜倘。
    阿福微微点头……,少顷祖冲之出来。
    阿福:“呵呵,挺快的,华林学监大人准假了?”
    祖冲之:“准假了。”

    14-6 华林苑 (内,日)
    祖冲之:“接着说,爷爷他想到了什么?”
    阿福:“哦,可就在这个时候,老郎主忽然想到了个……要紧的事儿。”
    祖冲之:“什么要紧的事儿?……哦对,我得去马棚牵马,你没骑马来?”
    阿福:“骑了,马留在大门口处,拴着呢,不让骑到里面来。”
    祖冲之:“哦是。那个,你先跟我一起去马棚牵马。……对了你刚才说,爷爷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儿?” 阿福跟着祖冲之朝马棚走。
    阿福:“什么要紧的……我也不太懂,但是,咱家老郎主说要紧,那就肯定是要紧!嘿嘿,咱家老郎主可真有意思呢!他说……”

    (未完待续)

    阿福:“骑了,马留在大门口处,拴着呢,不让骑到里面来。”
    祖冲之:“哦是。那个,你先跟我一起去马棚牵马。……对了你刚才说,爷爷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儿?” 阿福跟着祖冲之朝马棚走。
    阿福:“什么要紧的……我也不太懂,但是,咱家老郎主说要紧,那就肯定是要紧!嘿嘿,咱家老郎主可真有意思呢!他说……” (转景化出):

    14-7 祖府书房内 (内,日)
    祖昌:“哦,刚才说到戴府的荷花池,那个正圆形荷花池,我想到个……要紧的事儿。”
    祖朔之:“什么要紧的事儿?”
    祖昌:“哎呀,其实我早就在想这个事儿了,那个……你说,我们通常说到一个圆和它的直径,怎么说?”
    祖朔之:“周三径一啊。”
    祖昌:“是啊,我们一向都这么说:‘周三径一’。可我发现这个周三径一,并不准确。”
    祖朔之:“爹说得是,我也觉得这周三……与径一,不合。”
    祖昌:“不合,肯定不合!只是平时一直都没大在意。”
    祖朔之:“嗯,父亲的意思是……”
    祖昌:“比如戴府的荷花池,正圆的,我们要造个赏荷平桥,那石料肯定不会按照刚刚好的‘周三径一’去量算,而是要将石料的两端伸向岸边数尺。”
    祖朔之:“是,哦我明白了,所以我们也不大会去多想:‘周三径一’是否精确。”
    祖昌:“是啊,‘周三径一’是个非常粗略的说法,可是,吃咱们这碗饭的人,对这个问题,却不该如此粗略啊!”
    祖朔之:“父亲说的是。”
    祖昌:“今天既然说到这儿了,走,我们马上去验证。”
    祖朔之:“马上去验证?”
    祖昌:“我和你一同去戴府的荷花池,实地丈量。”
    祖朔之:“实地丈量?”
    祖昌:“去实地丈量,马上就能验证出结果嘛。走啊!”
    祖朔之:“父亲!父亲你的身子……”
    祖昌:“嗨,不碍事不碍事,走吧走吧,我要亲自去丈量。”(转景化回):

    14-8 华林苑 (外,日)
    此刻阿福牵着马,和祖冲之边说边走,正朝华林学省大门走去。
    祖冲之:“怎么,祖父他要亲自去丈量戴府的荷花池?”
    阿福:“是啊!老郎主他非要亲自到戴府去实地去丈量,谁知道,一不小心……”
    祖冲之:“怎么了?”
    阿福:“一不小心,老郎主他掉池子里了……”
    祖冲之停步:“哦哟!没伤着吧?要紧吗?” 口气急切。
    阿福:“少郎主放心,倒也没伤着,也没怎么的,就是浑身水淋淋的当口……”
    阿福左右扫视了一下,见不远处有衣着华丽的王孙公子三五往来,便压低声音……
    阿福:“就是浑身水淋淋的当口,那戴法兴突然冒了出来。”
    祖冲之:“冒出来又怎样?”
    阿福:“那戴法兴……他嘿嘿地嘲笑咱家老郎主。”
    祖冲之:“嘲笑?他嘲笑我祖父!”
    阿福:“他说咱老郎主,到他这儿香汤沐浴来了!”
    祖冲之:“什么人呢!他也不问一声我祖父伤着了没有,反倒说风凉话!”
    阿福:“就是啊!他还说呢,他说,大名鼎鼎的祖昌大人竟算不准一座小小的赏荷桥,莫非堂堂大匠卿徒有虚名!……”
    祖冲之咬牙骂了声:“我呸!个老混种!他忘了求我祖父给他绘图监造得月楼的事儿啦!”

    (未完待续)

    祖冲之:“什么人呢!他也不问一声我祖父伤着了没有,反倒说风凉话!”
    阿福:“就是啊!他还说呢,他说,大名鼎鼎的祖昌大人竟算不准一座小小的赏荷桥,莫非堂堂大匠卿徒有虚名!……”
    祖冲之咬牙骂了声:“我呸!个老混种!他忘了求我祖父给他绘图监造得月楼的事儿啦!”
    阿福:“就是!建康城里谁不知道得月楼是老郎主的杰作,那家伙说那话也太气人了!”
    祖冲之:“不理他!快告诉我,我爷爷到底怎么样了?”
    阿福:“老郎主的心里也是噎着气呐!回家后,他嘴里边就不停地念叨着:周三与径一,径一与周三……,还有什么刘灰不刘灰的……” 他有点嘟哝起来……

    14-9 华林园大门口 (外,日)
    两人已到大门口,祖冲之向守门人点头招呼,出了门外,在一上马石处,阿福过来要扶祖冲之上马。
    阿福:“少郎主,请上马。”
    祖冲之:“……什么?刚才你说我爷爷他不停地念叨什么?”
    阿福:“噢,这两天啊,老郎主他老是自言自语地念叨着:‘周三与径一,径一与周三……’,一会儿又说着什么刘灰不刘灰的……”
    祖冲之:“刘徽?刘徽的割圆术?我爷爷是不是说刘徽的割圆术?”
    阿福:“哦对!老郎主说的……就是刘灰的割圆术。一会儿又会喊:‘孙儿,叫我的好孙儿回来……’哎唷,我也不太明白他老人家到底要说什么。这两天,郎主外面的事情忙,夫人说老郎主想孙子想得急呢,这不,就派我接你来了。”
    阿福扶祖冲之上了马,自己也解下马缰绳,骑上了马……

    14-10 林道 (外,日)
    华林学省大门外的长林道上,祖冲之和家人阿福跨马而行……
    走着走着,祖冲之的马不觉慢了下来……
    马背上的祖冲之渐渐发愣,并也自言自语起来:“周三径一,周三径一,不对,肯定不对!刘徽的割圆术……,对!就该用刘徽的割圆术来演算……,周三,径……”
    阿福转头,诧异地望着他:“少郎主,少郎主,少郎主……”
    祖冲之一愣:“啊?”
    阿福:“少郎主,你……没事吧?”
    祖冲之:“嗯?哦,没事,呵呵,没事,走吧。”

    14-11 祖府 (内,日)
    祖冲之快步穿过天井,入厅堂,人未进厅堂,声音已到。
    祖冲之(画外音):“娘,母亲!”
    祖夫人:“冲儿回来了!哎哟我的冲儿,呵呵呵呵,春梅,给少郎主倒茶。”满面喜悦。
    春梅:“是。”
    祖冲之:“给母亲请安!”
    祖夫人:“好,好,安!呀,瞧你这头上的汗。”说着,掏出手绢给祖冲之擦汗。
    小春梅送上茶:“少郎主。”
    祖冲之接过茶:“娘,我爷爷他怎么了?没事吧?”
    祖夫人:“没事,已经请医师仔细看过了,真的没事。”
    祖冲之:“哦,没事就好。”
    祖夫人:“你爷爷啊,满脑子的学问!老人家想着想着那些学问呢,就想你了!你爷爷啊,天天都想你!”
    祖冲之:“嘿嘿嘿嘿,娘不说,我也知道爷爷天天都想我!我爹又在外面忙呢吧?他总是不在家。”
    祖夫人:“你爹啊,的确很忙,很辛苦。这不,长干里那两家都等着你父亲呢,两家都是府邸扩建。可这戴太师府上,又插进了活儿来,幸亏那不是大工程。”

    (未完待续)

    祖夫人:“你爷爷啊,满脑子的学问!老人家想着想着那些学问呢,就想你了!你爷爷啊,天天都想你!”
    祖冲之:“嘿嘿嘿嘿,娘不说,我也知道爷爷天天都想我!我爹又在外面忙呢吧?他总是不在家。”
    祖夫人:“你爹啊,的确很忙,很辛苦。这不,长干里那两家都等着你父亲呢,两家都是府邸扩建。可这戴太师府上,又插进了活儿来,幸亏那不是大工程。”
    祖冲之:“哼,那老混种!他取笑我爷爷,还让我爹为他忙活儿。”
    祖夫人:“唉,权势太大,咱也得罪不起。你爹说了,忙完这次,再也不接他家的活儿了。”说着,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祖冲之:“就是!娘,娘你又咳嗽了,哟你看……,娘,我给你倒碗热水,喝点热水……”
    春梅:“我去。”
    祖夫人:“哎呀没事,别瞎操心了我的儿,让娘好好看看你。”
    她一把拉住了儿子,瞅着。祖冲之也望着娘,娘儿俩就这么笑着对望。一会儿,祖冲之不笑了。
    祖冲之:“娘,你脸色不太好,有什么不舒服么?”
    祖夫人:“哦,娘没事。”
    春梅端上托盘:“夫人。”祖夫人喝了两口水,见儿子微皱着眉望着自己,把碗放入托盘。
    祖夫人:“没事!娘真的没事。”
    祖冲之:“娘,你就是不顾自己!看,又在缝制衣裳,我爹,我爷爷,还有冲儿我,我们的衣裳已经够多了,还做!”
    祖夫人:“好,好,娘知道了。”
    祖冲之:“娘总是这样,忙这忙那,忙里忙外的,不知道歇息。有些事,吩咐下人去做就是了,哪用得着娘样样操心。”
    祖夫人:“你这孩子,你爷爷和你父亲的日常衣食,娘难道不该操心?”
    祖冲之:“嗯……”
    祖夫人:“行了冲儿,去看爷爷吧,啊,去吧,老人家可想你了!”
    祖冲之:“哎!”

    14-12 祖昌卧房 (内,日)
    祖冲之:“祖父!爷爷,爷爷!……”
    祖府祖昌大人的卧房内,祖冲之三步两步就冲到了祖父的卧榻前。
    祖昌:“哎哟我的好孙儿,好孙儿回来了!哈哈哈哈……”
    祖昌顿时来了劲,从卧榻上起来,祖冲之和阿福赶紧扶住了老人,让他在卧榻上坐靠得舒服些。
    祖冲之:“爷爷,没伤着哪里吧?啊?你气色还不错嘛,嘿嘿嘿嘿……”
    祖昌:“不碍事,我好好的,不碍事!呵呵呵呵……”
    祖冲之:“本来嘛,爷爷你犯不着为戴法兴这种人去生气,什么东西,他不配!是吧爷爷?” 在祖昌面前,祖冲之显出了他的孩子气。
    祖昌拍着扑跪在榻边的孙儿的肩头,呵呵直乐。
    祖昌:“呵呵呵呵……,哪能呢,你爷爷我,哪能为他生气!戴法兴,有点权势就专横跋扈,他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我放在心里。”
    祖冲之:“就是嘛!不理他!嘿嘿嘿嘿……爷爷,孙儿想你了!”
    阿福笑了笑,悄悄地退在一旁。
    祖昌:“想爷爷了?”
    祖冲之:“想爷爷!”有点撒娇。
    祖昌:“哈哈,好孙孙想爷爷了,哈哈哈哈,爷爷我也想你呀!呵呵呵呵……”
    祖冲之:“我就知道爷爷会想我!”
    祖昌:“嗯!个小儿郎,有两三个月没见了吧?哟,又长高了?”
    祖冲之:“啊,长高了吗?哈哈哈哈……”祖冲之站起身,调皮地转了个圈,立住。
    祖昌:“嘿嘿,真的又长高了,真的又长高了!呵呵呵呵……”
    祖冲之:“嘿嘿嘿嘿……”
    祖昌:“哎,听说,我的乖孙孙是个‘华林才子’!啊?哈哈哈哈……”
    祖冲之:“爷爷!嘿嘿嘿嘿,爷爷,你这两天是在想‘周三径一’!是吧?”
    祖昌:“嗯,没错!我是在想啊,这个‘周三径一’啊,有问题。”

    (未完待续)

    祖昌:“哎,听说,我的乖孙孙是个‘华林才子’!啊?哈哈哈哈……”
    祖冲之:“爷爷!嘿嘿嘿嘿,爷爷,你这两天是在想‘周三径一’!是吧?”
    祖昌:“嗯,没错!我是在想啊,这个‘周三径一’啊,有问题。”
    祖冲之:“对,有问题!”
    祖昌:“要是‘周三’的话,应该是‘径一’不到一点儿……”
    祖冲之:“对,反过来,如果是‘径一’呢,就该是‘周三’多一点儿。”
    祖昌:“说得好!不愧是我祖昌的好孙儿,我们爷孙俩想到一块儿去了。”
    祖冲之:“爷爷,我只是有这感觉,还没仔细算过。”
    祖昌:“其实,我早就发觉‘周三径一’有误差,只是,一直没工夫静下来仔细琢磨。我呀,曾读过魏晋时期刘徽的‘割圆术’, 他在书中也已经有了初步验证。”
    祖冲之:“对呀,我也读过刘徽的‘割圆术’只是,他的‘割圆术’……好像无声无息的,没什么人提起。”
    祖昌:“是啊。来来,好孙儿,你爹他在外面忙活儿呢,没空。那就你和我——我们爷孙俩,一起来好好地算一算,算算这圆周与直径,到底应该是多少?”
    祖冲之:“好!我们用刘徽的‘割圆术’来演算。”
    祖昌:“对,就用刘徽的‘割圆术’来演算!”

    14-13 司马义画外音配镜头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多么了不起的祖孙俩!他们此刻触及并且津津乐道地讨论和演算的,正是举世闻名的圆周率:π!这就是科学家的胸怀,这就是科学家的追求啊!可惜,一年多以后,祖昌就去世了。他到另一个世界,与他的老友何承天作伴儿去了。他把课题留给了他的爱孙祖冲之;他也把博大的胸怀和孜孜不倦的钻研精神,留给了他的爱孙祖冲之!”
    镜头画面:
    祖孙俩在书房铺开纸砚,摆开了算筹筹码……
    阿福赶紧磨墨……,然后悄悄退出……
    祖昌和祖冲之这爷孙俩的多角度镜头……
    祖昌和祖冲之的特写镜头……
    (画面上出现大字幕:第一部 乱世精英)

    14-14 华林学省馆舍 (内,日)
    一套久无人居的旧馆舍内,东西杂乱地堆放着,有几个侍仆正帮着整理……
    这是祖冲之刚刚重新搬过的馆舍……
    华林学监:“祖学士,真是委屈你了,让你住进这久无人居的旧馆舍,唉,老朽也是出于无奈啊……,实在没有别的好馆舍了,你看这……” (字幕:华林学监)
    祖冲之:“哦哦,不碍事,不碍事……” (字幕:祖冲之 21岁)
    华林学监:“那新来的白吉青是戴太师的干儿子,实在得罪不起。一时没有馆舍,他,他偏看中了你住的那处!”
    祖冲之:“白吉青?呵呵,就是那个有名的混蛋活宝?”
    华林学监:“你也知道?”
    祖冲之笑道:“知道,建康城里有名的混蛋活宝,他名气可大着呢!”
    华林学监:“对,就是他,那个有名的混蛋活宝!你祖父去世,你在家守孝期间,正好他来了,他硬说你那屋子没人住!……唉,我只得打发人去祖府与你商量,把你的东西搬到了这里。”
    祖冲之:“呵呵,搬就搬吧,无所谓。”

    (未完待续)
    @向文华 2022-05-31 09:49:35
    感谢方夫人的认真回复,我仔细看了你的回复,真的感叹创作不 易,作者才华也厉害,想来想去,我还是从制片人的角度,不,还是从出品人的角度来跟您探讨探讨,觉得有几个方面的意思还是应该跟您分享一下:
    第一、当前影视行业无论是中国还是外国,无论是大公司还是小公司,甚至是播出平台,大多是大面积的亏损,都在艰难熬着,只有小数几个行业靠前的依托平台的制片公司还能过下去,就这,也是制作预算一年比一年呈几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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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文华制片人(出品人):您好!
    近日活动多,不易静心,复迟,见谅!
    脑子里也一直想着,想说的很多。
    感谢您以出品人和制片人的身份,并从您的实践经验角度,来跟我分享您的宝贵意见和建议!
    那我就以编剧的身份和角度,与您作坦诚交流。


    第一、当前影视行业无论是中国还是外国,无论是大公司还是小公司,甚至是播出平台,大多是大面积的亏损,都在艰难熬着,只有小数几个行业靠前的依托平台的制片公司还能过下去,就这,也是制作预算一年比一年呈几何的下跌,无论是演员片酬还是集均预算,都是大幅度的下降。

    第二、就是很多煤老板矿老板这个老板那个老板这几年的资金也很少进入影视行业了,目前的影视行业,大家基本都是拿自己的钱在玩,钱多的玩大一点,钱少的玩小一点,基本上可以肯定,现在仅仅拿个项目策划书故事梗概和PPT就拿到融资的游戏规则基本上行不通了。
    ~~~~~~~~~~~~~~~~~~~~~~~~~~~~~~~~~~~~~~~~~~~~
    向文华老师,是的,电视剧行业的这些情况我是知道的。
    煤老板时代,是著名编剧汪海林老师最怀念的时代,因为“煤老板”除了提出要找女演员,没别的要求。编剧可按照自己的思路进行创作,他们不干涉。这个时代早过去了。
    渐渐地,各种大钱小钱都往影视圈涌入,直到资本控制了影视圈!资本控制了一切!资本代表可以无视编剧的创作思路,无视文学的创作规律,他们可以要求剧本这样、那样、那样!还莫名其妙地对编剧说三道四。
    那些年,IP、泡沫、粗制滥造、疯狂的数据造假、三观不正、小鲜肉娘炮……,乌烟瘴气猖狂到不可一世!却少有人关心、讲究作品应有的社会责任,和作品的思想、艺术质量!(作品,包括剧本和拍摄成功并播出的剧目。)
    如此,终于进入到了影视寒冬期。
    这两年情况开始出现回暖,出了些较好的短剧,但远没有恢复到2010年之前的那段每年都能有几部较过硬的精品的年代。
    泡沫终究要退去,加上疫情,资本出逃也不奇怪。违反文学艺术的创作规律,想拔苗助长式挣快钱,最后落得一地鸡毛,大小影视公司,各有自己难念的经。


    第三、无论是制片人也好,出品人也好,导演也好,还是播出平台也好,审读剧本的时候,其实最怕编剧老师说我这个戏后面还有更精彩的,为啥呢,因为所有的创作者其实都是想法设法把最精彩、最抓人、最能吸引眼球的故事放在最开始,然后随着剧情推动快速发展故事,这个是当前影视热播剧集的一个基本玩法,就当前影视行业现状,如果是一个长篇电视剧,30集以上的电视剧,故事的设定和人物的取舍绝对要把精彩好看的东西放在这个30集以内。当然剧集播出后影响好了,是否可以再搞个续集?再搞个第二季?这其实完全取决于播出方与制片方以及版权方的后续发展,纵观中国影视行业,绝大多数电视剧基本上就是一部就完事。
    ~~~~~~~~~~~~~~~~~~~~~~~~~~~~~~~~~~~~~~~~~~~~~
    “把最精彩、最抓人、最能吸引眼球的故事放在最开始”,是“当前影视热播剧集的一个基本玩法”。
    这个我也是知道的,自从我写作以来,我一直关注着影视圈的各种动态。
    我实话实说,大部分影视公司找剧本找项目,都会跟风,都有一种短视行为,就是急着想赚快钱,当然,急着想赚快钱也无可厚非,毕竟公司与个人一样,首先要生存。
    向文华出品人(制片人)您所提出的要求,也是影视公司普遍会要求的。而中国绝大多数编剧,也都会尽力按照影视公司的要求来写剧本的。
    但我不属于这样的编剧,影视剧市场,一阵一阵的热门,趋势和潮流变化不停,我不是跟随潮流变化写赚快钱剧本的人,我只钻研和打磨我一个剧本。
    ****
    现在的人审看剧本,都恨不得上来就是刺激感官的情节,并且高潮一个接一个……(也可能是伪高潮)。
    其实,这也是快餐文化和浮躁心理的表现。从美学角度讲,全都是所谓的高潮快节奏,也会让人不舒服的,还是张弛有度、缓急有序比较自然。
    我曾说过,创作真正内涵丰富的、精神向上的好作品,必须要静下心来、沉下心来。
    同样,阅读和欣赏真正内涵丰富的、精神向上的好作品,也需要静下心来、沉下心来。
    像您这样,作为制片人出品人,还肯亲自在网上淘阅作品,并且与编剧诚恳交流,不多。谢谢您!
    不过,毕竟您在您的环境氛围内多年,怕是也养成了习惯,很难有耐心或时间,真正静下心来、沉下心来去阅读、品读一部有内涵的作品了。
    可是,即便是世界名著,不是也得慢慢品读,才能品出其深刻的思想内涵?才能领悟其妙到之处?名著,正因为思想深刻内涵丰富,才会被不同国度的人反复翻拍。
    ****
    多年的写作,我养成了严谨的习惯。
    举个小例子:
    小说原著中,慧深云游到神农架,求宿在一位以采药为生的普通山民老翁家中。夜半,一群野人上门,听老翁弹琴,老翁的琴技极为高超。
    我觉得,琴技要高超到让一群野人夜半上门,在月下崇敬地聆听,一个普通山民的分量远远不够!
    但剧中这段野人听琴的情节又必须要有!
    因为野人中有一个,是人!是自幼被抛弃的毛孩,是被野人养大的黑毛人,这个黑毛山神最后是被慧深所救,并且被慧深带走一起远航的。
    于是,我在剧本中将这普通山民老翁改写为隐居在神农架的老隐士:荆州琴王。荆州琴王这个名头,就可以有背景和底蕴了!有了想象空间,我就把一些历史事件融入了剧中,剧情故事也就更加丰富好看了。
    我在设计这位荆州琴王的山居时,顺便就写到山居中有很多树。神农架嘛,当然树多。
    写树,几笔带过,看似很简单,其实不然。
    具体到院中的哪棵树,什么树种时,我反复认真考虑,前院合适有些什么树,后园应该有些什么树种及植物,我认真查阅了许多树种,进行比较、选择。
    首先要查清楚,这些树种是否适合生长在神农架,换句话说,神农架地区有没有这种树?如果剧本中所写的树种,神农架根本就没有,那就成了笑话。
    即使是适合生长在神农架的树种,具体出现在山溪和池塘边的树,也一定要查清楚是否适合水边生长。因为,有的树种喜水,适合水边,有的树种喜干,适合高坡。
    剧本《乱世精英》,不说剧中一个个精英人物令人牵肠挂肚的感人故事;不说神农架中那富有传奇色彩的野人在剧中出现的惊险情节;也不说如何写神农大帝架梯采药的神农架中,那么多那么丰富的药材;单就这老隐士山居中寥寥几笔的树,我就查阅了很多的资料,很多!


    第四、我看了编剧老师方夫人的回复才知道,这个故事多年前有一个影视公司老板想做这个戏,他提出的思路是从2012年世界末日这个概念入手,这是一个多么高明的角度啊,巧妙的实现了现代到古代以及东方到西方的大视野,的确是一个很抓收视率和眼球的热点,可惜了。由于我没有阅读完作者的全文,没有办法给出完整的制片思路,但是这个影视公司老宗个从世界末日的角度来设定本剧,的确角度刁展又合情合理而且还好看,值得称赞。
    ~~~~~~~~~~~~~~~~~~~~~~~~~~~~~~~~~~~~~~~~~~~~~~~~~~~~
    当时大约是2010底到2011年,正是“世界末日”话题热门的时候,美国2009就有了世界末日大灾难的电影,很热!我也看过。作为影视公司和电视台的老总,当时有这样的想法,很自然。
    结合到《乱世精英》,“世界末日”的话题却与剧本主题不合。
    不错,《乱世精英》开头有玛雅文化的伏笔,到《东游记》的第二末,第三部时,慧深远航去天竺求取真经,结果却到了墨西哥,那时候再写玛雅预言的情节比较自然,慧深可以结识当地的天文学者,讨论天文学,讨论玛雅预言。
    但在《乱世精英》中加入玛雅预言世界末日的内容,太格格不入,时机差得太远,反而破坏了《乱世精英》的结构。所以我谢绝了。
    补药也是讲究配伍的,不能但凡有补,便收来乱炖。


    第五、从方夫人的回复来看,这位作者虽然很有才华,但创作角度完全是从理想、愿望、自我意识的方式出发,这其实是影视文学剧本创作者转变为电视剧脚本创作的一个非常非常大的思维障碍,比方说,我都提醒你了,文革两字是禁区,但作者觉得还是坚持己见;比方说作者的剧本太长了,建议定位到30集以内,这完全是从行业现状以及整个古装剧集制作的可行性的角度来提的意见,并非要特意扣扣您的劳动成果,而是从实际出发,从现实角度出发,从有利于剧本的影视化做好基础工作,也许这样做了可能也没有谁买下本剧本的版权,但是真的是太长了。

    第六、感觉方夫人这位老师应是生活阅历丰富,个人特别有自己想法的那种创作者,又有才华,其实很多片方是非常愿意与这个层次的作者合作的,为什么,好沟通,一说就通嘛,尤其是我这种70后的,无论我是作为制片人也好,出品人也好,我特别愿意与这个层次的老师老师合作,真的。
    ~~~~~~~~~~~~~~~~~~~~~~~~~~~~~~~~~~~~~~~~~~~~~~
    第五、第六,也放在一起来说吧。
    向文华老师,上回,您曾提醒我:文革二字是禁区,我怎会不注意到?
    任何一部作品,都会融入作者的思想、观点和感情的,我的剧本亦如此。
    所以,您上次提醒我,文革二字是禁区,我是这样回复您的:
    “这倒确实是,一般人都回避的。
    其实,我早期的剧本中,也回避了这部分,但心里又总觉得,在这段历史中那些冤死的人,难道我们真的不能为他们说一两句公道话么?再说,我也只是泛泛而言,并没有涉及到太敏感之处。”
    ****
    向文华老师,文革二字,自然可以用别的词代替,但融入一点编剧自己的思想观点和感情,应该属于正常吧。更何况,《东游记》原作者写这部小说的灵感,就来自于邓拓《燕山夜话》中的三篇文章。
    而邓拓,因《燕山夜话》等遭受批判迫害,于1966年5月18日含冤而死,到1979年2月终于平反昭雪,恢复名誉。邓拓追悼会于1979年9月5日在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礼堂隆重举行。
    剧中那一点点谈论《燕山夜话》的内容,就让您断言我有“非常非常大的思维障碍”了么?呵呵。
    那动乱的十年,影视作品都刻意回避,可那十年,终究是一段历史。电影《芳华》虽然明面上不讲文革二字,但大家都能看出来,说的就是文革中的故事,而且很典型。

    (未完)
    (继续回复向文华老师)
    @向文华老师:
    还有剧本太长的问题,您建议我:“定位到30集以内,这完全是从行业现状以及整个古装剧集制作的可行性的角度来提的意见,”
    是的,前些年电视剧流行长剧,有不少70集,80集,90集,甚至超过100集的长剧,并且还是水剧,这种现象,上面自然要进行遏制,并出台一些规定,所以现在都是短剧。
    作为制片人和出品人,您根据有关规定,说要在30集之内,自然是对的。
    我在一个全国性的编剧社群里数年,这是个500人的大群,付费群。里面大部分是编剧,也有导演和文学策划等。不定期的,会请一些名家来讲课。
    对我这54集的集数,也有过讨论,群管理员认为这不算大问题,分上下季就可以。
    ****
    是的,我是比较“理想主义”的,独立思考自我意识也比较强,但我并不固执自负,我非常注重听取不同意见和建议,只要说得有道理,我都会听取并作修改。
    比如,《乱世精英》第1集,我就推翻重写了三遍。
    第一次推翻重写,是2000年之前的版本,那时候的剧本,情节、人物,我基本上都是按照原著写的,原著中墨西哥的那个西班牙人叫:洛贝·台·哥伦布。
    我先生提醒我说,万一有哥伦布的后人较起真来,这个名字是很容易引法律纠纷的。我一想,对!得换个名字。
    可是,起名字也很有讲究!世界上除了中国等五、六个国家,是:姓在前,名在后,其他国家都是:名在前,姓在后。
    正巧,我买过一套书:《外国名作家传记》。我把西班牙名作家的名字全部找出,选了人数最多的一个姓,和人数最多的名,这就有了我剧中的“米盖尔·德·桑切斯”。
    这样,原著中,哥伦布的后人:洛贝·台·哥伦布,变成了米盖尔·德·桑切斯,并且打了个擦边球——他的外公姓哥伦布。
    第二次、第三次推翻重写,是先后与两位编剧的交流,他们从不同的角度,一位直接批评,一位婉转建议。我都接受了,并反复认真思考。于是,我又先后两次重新查阅资料,重新布局、重新取舍、重新大修改了!
    ****
    再跟您说一件事吧,几年前,还有一位对我的剧本很感兴趣,下面,我直接把他和我的交流(在我的剧本帖上)贴过来,您仔细看一下。
    这位先生,网名止善斋:
    作者:止善斋Lv 6 时间:2016-01-21 09:36:00
    方老师您好,我用一周的时间逐字阅读至此剧本27集,深感意犹未尽。该剧主题积极向上,情节清晰合理,脉络明朗突出,更为重要的是该剧所表达的中心思想符合“一带一路”大战略。若能拍摄成片,不仅能获得经济效益,更能获得社会效益,成为一件弘扬中华传统文化、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及有利于我国影视剧“走出去”的千秋大事。
    我的手机号码是******94777/******38887, QQ是****73541,邮箱是*****emon@icloud.com,地址是北京市朝阳区金台西路2号。希望您看到此留言后与我联系!(嗯,我想了想,把他的手机号等虚化了)
    ****
    把我当时的回复,也照录:
    楼主:方夫人Lv 12 时间:2016-01-21 12:20:00
    作者:止善斋 时间:2016-01-21 09:36:00
    方老师您好,我用一周的时间逐字阅读至此剧本27集,深感意犹未尽。该剧主题积极向上,情节清晰合理,脉络明朗突出,更为重要的是该剧所表达的中心思想符合“一带一路”大战略……
    ~~~~~~~~~~~~~~~~~~~~~~~~~~~~~~~~~~~~~~~~~~~
    止善斋好!
    呵呵,请别叫我方老师,就叫方夫人吧。
    看过你发的帖子:《人民日报传媒平台寻求影视合作》,从你给跟帖者的认真回复,看得出,你是个诚恳的人。
    谢谢你对我剧本的赞誉肯定!谢谢你肯如此认真地看我的剧本!能象你这样认真看剧本的人,实在不多。谢谢!
    不过,你看的,是我十年前在本版发的剧本稿:35集版。这个版稿还比较粗糙,甚至还有不少硬伤。(你已看到第 27 集,我的新版才发完25集。)
    我现在的 48 集版稿,有了较大的改动,单看第 1 集,就与你所看的 35 集版完全不一样了。
    48 集版,不仅内容增加,而且,在不少地方,人物也作了重新设计。我反复查阅资料史料,在反复查阅不同史料时,会不断地对历史人物和当时的历史状态有新的认识。比如祖冲之的婚姻情感,就比35集版精彩得多,感人得多。

    现在的影视作品写到人的情感,都爱玩三角、四角等多角关系,我偏在情感方面写了个纯美纯情感的祖冲之!这也是我们传统的一种美!

    再比如后面的萧子良,在小说中是纯反角,35 集版中也基本上定位为反角。
    但在历史上,萧子良是当时皇室中较为少有的,很有教养并且颇为善良的皇子,而且他的结局也很惨。看了这些史料,让人禁不住心生恻隐,所以,在 48 集中的萧子良也和35集版的萧子良大不一样了。

    谢谢你留下了联系方式!我会在春节以后与你联系。
    快过年了,这时候人心不太容易安静,不如等过完春节,心定了,心静了,那时候做事更可以专注些。
    这段时间,你不妨看一下我这个帖子,48 集版《乱世精英》,甚至可以邀请几个有关人员一起看,比如:编剧、导演、制片人,以不同的身份从不同的角度看。
    这样,在进行可行性操作的讨论时,可以有各自明确的意见,然后,看这些意见是否容易统一。

    这看似好像浪费了好些天,实际上是大大地节省了时间。
    有一个反复修改了二十年的成熟剧本,总比发现了一个好题材或者热IP,然后召集一批才子高人来讨论,再各抒高见,再高手执笔,再讨论,再……,总比这样要快捷得多!
    即使认为不成,也没耽误多少天嘛,呵呵。

    在当今浮躁的时代,静下心来写作不容易,静下心来阅读也不容易。
    还是那句话,我的剧本需细读慢阅,不可走马观花地看,也不可盲人摸象般地看。
    谢谢!
    ****
    向文华老师,作为出品人和制片人,您当然知道,2016年初,那个时候正是大量热钱涌入影视圈的年代。
    不是吗?连人民日报这样的纸媒体平台也有了这种意向,当然,最后毕竟没做成。不过,在私下交流中,感觉这位止善斋先生,的确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后来他好像又调动工作了。
    这事儿,也就过去了,我呢,继续修改我的剧本,从48集,到50集,52集,54集。
    ****
    向文华老师,在这里,我要对您说声谢谢!谢谢您对我的夸奖和肯定!也谢谢您表示愿意跟我这个层次的人合作!
    能坦诚地与您交流,很愉快!谢谢!
    ****
    下面,再说说“剧本太长”这个话题。
    《乱世精英》是《东游记》的第一部,是个大题材。我从1996年买断小说《东游记》原著版权后,写作,并反复修改锤炼至今。
    剧本的长短,是根据剧中这些人物故事的内容而定,有好内容就长,无好内容则短。
    其实,我国的文艺方针,是讲究百花齐放的。
    不少年来,影视圈自觉或不自觉地,形成了一种跟风。什么题材热、什么剧热,大家都跟风抢做什么题材什么剧,于是,出现了严重的同质化问题。
    当然,这是属于上面政策层考虑的事。
    我只管写自己的剧本,写自己喜爱的人物和故事,并且在写作中也会融入自己的思想情感。
    我的剧本《乱世精英》题材新颖,内容、思想、精神健康!不会过时。
    《乱世精英》的主要人物,是我国南朝时期各个领域的精英。
    慧深是佛家,其实他是太子,出生三天就被阴谋送入佛门。后来他成了佛门高僧,同时又精通儒、释、道、诸子百家及各种功夫,还精通天文、数学等各种自然知识。慧深的命运注定不同凡响。
    祖冲之是南朝宋齐时科学家,在多方面都很有成就,其中最杰出的成就,是天文学方面的《大明历》,和数学方面的“圆周率”。可祖冲之却时时受到权势的压制!
    按照祖冲之《大明历》的推算,一回归年等于365.2428148日,与现今的数据仅仅相差46秒!这是何等的了不起!可是祖冲之的《大明历》,直到他去世后十年才得以颁布!
    何承天:古代天文学家、思想家,也是南朝宋时星象官、御史中丞,编有《元嘉历》。何承天是慧深和祖冲之的老师。何大人的这两位学子慧深和祖冲之,在剧中的精彩感人故事,您在任何剧中都找不到!
    范缜:我国南朝思想家、无神论者,著有《神灭论》。范缜的《神灭论》,朝野为之哗然、震惊。史料上说他“辩摧众口,日服千人”! 范缜是慧深的忘年好友。
    慧深是佛门高僧,范缜是无神论者,剧中,他们俩有很精彩的思想碰撞。
    陶弘景是道家,是道教的里程碑人物,史称“山中宰相”同时,陶弘景还是南朝齐、梁时期的名医、名士、名药家!
    谢金玲,后来叫谢太君,她是古代军事家谢玄的后人,继承下了谢家的军事才能和一身武艺。谢太君是慧深的表姐,也是慧深的救命恩人。剧中故事精彩曲折,命运使然,谢太君最后成了五斗米道的大王。
    这些人物,至今无人触笔。
    还有很多人物,还有不少反角,一个个人物都栩栩如生,有血有肉。
    我常说,我与我剧中的慧深、祖冲之、范缜、陶弘景、何承天、谢玄的后人谢太君等等古代精英,同思同乐,同哭同歌!是的,我就是与他们同思同乐,同哭同歌!
    顺便说,第二部我也写了部分,第二部中的郦道元,魏孝文帝拓跋宏等,也是我极喜爱的、极其精彩的人物!
    ****
    《乱世精英》,从墨西哥湾海底的一座金字塔前的一块大石碑引发出故事,从慧深出生写到他七十岁开始远航,从东晋末写到南朝的宋、齐,共三个朝代,如此内容,会不多么?
    慧深和祖冲之牢记恩师何承天的教导:学海无边,探求永年。
    我也深深地感叹:学海无边,探求永年。
    上回我已说过,我写作非为稻粱谋,是一种特殊的缘起,和对文学艺术的爱好。
    写作二三十年来,我坚持不跟风、不低俗、不媚俗。
    是的,我不跟风的!我绝不会因为流行长剧,就注水把剧本拉长,我更不可能因为现在都做短剧,而生生地把好端端的剧本砍了一半去。
    我不写遵命作文,只写自己喜爱的文字。写自己喜欢的作品,会使自己心中愉悦,那是真正的愉悦!
    认真写作非常艰辛,艰辛之苦其苦自知!可虽然艰辛,却也乐在其中,其乐无穷!
    如今,我已退休多年,进入到人生的“夕阳红”阶段。对了,我学唱京剧青衣,上的老年大学,就叫“夕阳红”老年大学。
    年轻时该吃的苦,我都吃过了,到了“夕阳红”这个人生阶段,那就要活得一个:舒心。求得一个心情舒坦,求得一个身心健康!做自己喜欢的事。别的,都不那么重要了。
    所以,我的剧本能否被哪家影视公司看上,能否投拍、播出,随缘。
    不强求,得有缘!双方投缘。
    如果我有生之年,剧本不能投拍播出,那我的作品在我离开这个世界时,也可以作为遗产留给我的孩子。而且,我严谨的写作态度,也是留给我孩子的精神财富。
    如果我的剧本版权,到了《著作权法》规定的有效期限,那么我也要留一个按我自己意愿所写的,我自己满意的剧作,留给未来的公共知识领域。
    如此,我心安矣!

    方夫人 2022-6-16

    华林学监:“对,就是他,那个有名的混蛋活宝!你祖父去世,你在家守孝期间,正好他来了,他硬说你那屋子没人住!……唉,我只得打发人去祖府与你商量,把你的东西搬到了这里。”
    祖冲之:“呵呵,搬就搬吧,无所谓。”

    14-15 华林苑 (外,日)
    几个衣着华丽的公子郎正朝华林苑大门走去,孙公子从后面赶上。
    孙公子:“嘿,嘿,哥儿几个,你们去哪儿啊?”
    白吉青:“华林酒肆啊,昨儿不是说好了的吗,你怎么才来啊?”
    孙公子:“哦对对,我差点忘了,嘿嘿,今天是王公子王郎做东,对吧?”
    王公子:“做……做东就做东,没啥了不得的,就是白,白公子太耍赖。”
    白吉青:“怎么是我耍赖?是你自己赌不过本公子!哈哈哈哈……”
    王公子:“你,你就是喜欢耍赖嘛。”
    何公子:“算了算了,白郎,下回你做东。”
    白吉青:“行,下回白郎我做东,咱们到秦淮河上包一条最好看的画舫,喊上几个绝色歌姬,玩他个畅快!”
    几位公子郎:“好哎!哈哈哈哈……”
    孙公子:“哎哎,跟你们说个事儿:刚才,我看到那个华林才子回来了。”
    白吉青:“祖冲之?他……守孝回来了?”
    孙公子:“嗯,回来了。”
    白吉青:“坏了,我的馆舍!……他,他进我的馆舍了?”
    孙公子:“没有。”
    白吉青:“嘿嘿,他,没敢进。”白吉青似乎略略松了口气。
    何公子:“那祖冲之,他没闹腾?”
    孙公子:“嗯,没有。”
    何公子:“嗬嗬!白公子,白郎,你强占了华林才子的馆舍,人家居然没闹腾!”
    白吉青:“什么叫强占呀,我看上那间馆舍,是因为里面没人住!知道吧,没人住,空着的!是吧……哎,那个那个,他……”

    14-16 华林学省馆舍 (内,日)
    华林学监:“祖学士,幸亏你肯将就着搬到这里来,你能体谅老夫的苦衷,真是谢谢你,谢谢你啊!”
    祖冲之:“不谢!我倒不是怕白吉青那个混蛋,只是不想让学监大人你太为难了。算了,这里虽然房屋差一点,倒也清静,省得在那边老听他们又是喝酒又是嬉笑的吵闹声。”
    老学监拍着祖冲之的肩膀:“好娃儿,好后生啊!华林学省的学士要都能像你这样,该多好哇!”
    祖冲之一笑,指着馆舍后面的园子……
    祖冲之:“馆舍后面那园子,也可以归我使用么?”
    华林学监:“当然当然,后面的园子还挺大的呢。来来,你来看看。”

    14-17 华林苑 (外,日)
    白吉青:“哦,我是说祖冲之,他真的没闹腾?”
    孙公子:“真没闹腾。我看见他……跟着学监大人,朝里面那边旮旯的破馆舍去了。”
    白吉青:“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还算他识相,知趣,嘿嘿嘿嘿。”这下他真的松了口气,放心了。
    王公子:“嘿嘿,白郎,真,真有你的!”
    孙公子:“是啊白郎,真有你的!这便宜占的,啊?哈哈哈哈……”
    白吉青:“我占便宜?哼,我白郎就算占便宜,也不是占他姓祖的便宜,我这是华林学省里该给我的享受,是白郎我这身份该有的享受!”
    何公子:“嘿嘿,说来听听,什么身份该有的享受。”
    白吉青:“这还用得着说吗?就凭我白郎的身份!嗳,我就理所当然地能享受这馆舍!哎你们说,能进得咱这华林学省的,不都是多少都有点身份的公子郎?啊?当然,身份越高贵越好,就像咱们!”

    (未完待续)

    白吉青:“我占便宜?哼,我白郎就算占便宜,也不是占他姓祖的便宜,我这是华林学省里该给我的享受,是白郎我这身份该有的享受!”
    何公子:“嘿嘿,说来听听,什么身份该有的享受。”
    白吉青:“这还用得着说吗?就凭我白郎的身份!嗳,我就理所当然地能享受这馆舍!哎你们说,能进得咱这华林学省的,不都是多少都有点身份的公子郎?啊?当然,身份越高贵越好,就像咱们!”
    王公子:“嗯,这倒是,是的。”
    白吉青:“就他祖冲之,一个‘大匠卿’的孙子,一个无名‘奉朝请’的儿子,啧啧啧啧……”他一脸鄙夷。
    孙公子:“哎,你倒别说啊,祖冲之的祖父,可是个鼎鼎大名的大匠卿哦!如今台城里最好的两座宫殿,就是祖大匠卿的手笔呢!”
    白吉青:“切!”
    孙公子:“哦还有,现在,建康城里那几家最有名的新宅府,也都是祖冲之他祖父和他父亲联手设计监造的。”
    白吉青:“哎哟!我说孙郎孙公子哎,大匠卿大匠卿,匠卿么,说到底就是匠人!匠人么,就是听人使唤的!你们说对不对啊?”
    众公子:“啊,对对……”
    白吉青:“至于他父亲,哎哟一个奉朝请,那更不算什么官职!”
    众公子:“嗯嗯,说的是。”
    白吉青:“至于设计宫殿建造宅府,那是他们该做的活儿,他们祖家得靠这个吃饭,跟身份高贵没关系!”
    几位公子:“哈哈,没关系。”
    白吉青:“就是嘛!他祖冲之能进得这个华林学省,那是碰着了运气,不小心他家祖坟冒了下青烟!”
    众公子郎:“哈哈哈哈……”
    王公子:“哎,听,听说,祖冲之入……华林学省是,是何承天何大人力荐的,何大人腹中的学问,啊?那,那学问可是了,了不得的哦!”
    白吉青:“什么学问了不得呀!不就是每天夜里看看星象嘛,切,就烦你们说学问学问,还了不得!你看你个臭结巴,都结巴了,还老是学问学问的!”
    王公子:“你你,你这什么话?还骂人!学,学问当,当然重要啦,你别这么欺欺,欺负人!”王公子满面愤怒。
    何公子:“哎哎,白公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孙公子:“是啊,白公子,你这样说王公子,是不太好。”
    白吉青:“哦好好好,得罪得罪!得罪了,王郎!”
    他向往公子抱拳行了下礼,王公子白了他一眼。
    白吉青:“哎呀其实吧,我也不是想得罪王公子,就是,唉,我一听到人说学问长学问短的,就觉得烦。嗨嗨,算我没出息,行了吧王郎,我没出息!得罪了!”
    众公子嬉笑,王公子也面色转和。
    何公子:“哎哎,好了好了,走吧喝酒去,走吧走吧!”
    众公子:“走了,走喽!”他们出了华林苑的大门。

    14-18 馆舍后门外园子 (外,日)
    祖冲之打量着园子:“好,好!这园子收拾一下到也不错呢。特别是那个高坡,四周也没什么遮挡,夜观星象也合适,嗯,我可以在这里设个小观象台啊,呵呵呵呵……”
    华林学监:“对对,那里还可以安置圭标等等。”
    祖冲之:“对,就安在那里!以后可以把浑象、浑仪等,都慢慢安置起来!呵呵,好!这地方我要了!”
    华林学监大人望着祖冲之,面带欣慰。
    华林学监:“呵呵呵呵,人家都嫌这里太冷清,嫌这里馆舍太旧,嫌这里这不好那不好,你一来就发现了这里的好!呵呵呵呵……”

    (未完待续)

    祖冲之:“对,就安在那里!以后可以把浑象、浑仪等,都慢慢安置起来!呵呵,好!这地方我要了!”
    华林学监大人望着祖冲之,面带欣慰。
    华林学监:“呵呵呵呵,人家都嫌这里太冷清,嫌这里馆舍太旧,嫌这里这不好那不好,你一来就发现了这里的好!呵呵呵呵……”
    祖冲之:“馆舍是旧点,打扫下,能住人就行。这里馆舍虽旧,但是后有园子前有院,好派用场啊!冷清点更好,冷清点,正好可以静心研学嘛!呵呵。”
    华林学监:“好,好!不愧是华林才子!呵呵,你是真正的华林才子啊!嗳,也真该谢谢何大人。”
    祖冲之:“呵呵,晚生能进华林学省,的确是恩师何大人力荐、力保。”
    华林学监:“可惜呀,如今这堂堂皇家华林学省……唉!多少好学上进、有学问、有志向的才子想进来,却进不来!”
    祖冲之笑笑。
    华林学监:“而好多进到这华林学省来的呢,多半只是混个几年,图个华林学士的好名声,然后便出去堂而皇之地高官厚禄。有几个是真正肯钻研学问的?嗯?连白吉青这样的浪荡子也塞进来了!唉!……” 他满怀感慨地又叹息又摇头。
    他俩边说着,边回到馆舍内。

    14-19 华林学省馆舍 (内,日)
    祖冲之:“呵呵,学监大人,早些年,听说白吉青惹恼过戴法兴,怎么如今,倒又成了他的干儿子了呢?”
    华林学监:“你别看他活宝,可在钻营方面他学得还挺快。听说,他献给了戴太师一个什么传家宝,哦,叫‘一捧雪’。”
    祖冲之:“一捧雪?”
    华林学监:“一捧雪,就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白玉,宝玉!”
    祖冲之:“哦。”
    华林学监:“这还不算,后来又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个美人儿,叫什么荷花,献给戴太师做了小妾,那荷花小妾呢,把个老太师哄得满心欢喜!”
    祖冲之:“呵呵,戴太师那个叫荷花的小妾,就是白吉青献给他的呀!”
    华林学监:“正是。”
    祖冲之:“戴太师啊,为了那小妾还特地造了一个赏荷池呢。对了,还特地明说要溜溜圆圆的、让他家圆圆满满的正圆形的荷花池!”
    华林学监笑道:“是啊,呵呵呵呵,溜溜圆圆的啊,圆圆满满啊,听说还是请你的祖父——大匠卿祖昌大人建造的呢!”
    祖冲之也笑:“正是。”
    华林学监:“嘿嘿,反正啊,那戴太师一高兴,就跟白吉青热络起来了,还认了白吉青为干儿子。这不?还送到华林学省来了,说是深造。”
    祖冲之:“深造?”
    华林学监:“嘿嘿,他还深造!嘿嘿嘿嘿!……” 老学监摇着头,满脸蔑视地笑了起来……
    祖冲之:“呵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哎哎!” 祖冲之突然对着屋前院子的侍仆们喊了起来,并快步冲到馆舍前的院子里。

    14-20 馆舍前院子 (外,日)
    院子里,几个侍仆正在帮祖冲之整理刚搬过来的杂物。
    祖冲之:“……哎哎,你们先搬别的,那圭表、漏壶等等都先别动,一会儿我来告诉你们怎么安置。”
    华林学监也跟出来:“哦哦,祖学士,你忙吧,我不打搅,不打搅了,需要什么跟我说一声。”
    祖冲之:“多谢学监大人,你好走,恕不远送了。”
    华林学监:“别送别送。哎,你们几个,好生听从祖学士吩咐,好好帮着祖学士收拾,啊!”

    (未完待续)

    祖冲之:“多谢学监大人,你好走,恕不远送了。”
    华林学监:“别送别送。哎,你们几个,好生听从祖学士吩咐,好好帮着祖学士收拾,啊!”
    侍仆们:“是。”
    华林学监朝祖冲之挥挥手,走了。

    14-21 过度镜头(音乐画面)
    祖冲之指挥着几个侍仆,在馆舍后园的空场高坡安置圭标等……
    屋内已被整理得有序而整洁……
    祖冲之在灯下书写……,攻读……
    祖冲之手捧何承天的《元嘉历》在沉思……
    圭标(特)……,圭标下,祖冲之在测量日影……

    14-22 馆舍后园小观象台 (外,夜)
    星空下,伫立着祖冲之的身影,他凝望着渐渐西去的明月……
    祖冲之(内心独白):“《元嘉历》上所记的今夜月食的时辰早过,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出现呢?” ……(字幕:祖冲之22岁)
    旁边一个专制简易屋棚,棚内一架正在滴漏的漏壶(特)……,祖冲之走过几步望望漏壶的滴漏,继而又凝望着天空……
    天边渐渐吐白,凝望着天空的祖冲之轻轻一声喜悦的惊叫:“月食初亏!” 他赶紧看漏刻并记录……
    祖冲之:“食甚!” 他边观察边记录……
    晨风中,祖冲之迎来了东边的霞光……
    沐浴在朝霞中的祖冲之神情严肃,他在思索着……
    祖冲之(内心独白):“月食初亏的时间,比《元嘉历》上所计的晚了将近二十刻,就是两个半时辰啊!天哪,晚这么长时间!原因在哪里呢?……是漏壶不够精密而致使时刻不准?……不,也不至于差这么多。难道是《元嘉历》……,《元嘉历》真的不够完美!?对,对,何承天恩师生前就说过……”
    漏壶在滴漏……
    漏壶,随着液面的降低、水压下降而滴速越来越慢,祖冲之发现这一情况,赶紧跑过来,号着自己的脉息数滴……
    祖冲之(内心独白):“液面降低……,滴速……哟,慢了!滴速变慢了……,不行,这漏壶的误差太大了!得想个办法,必须重新制作一台精密的计时漏壶……”

    14-23 馆舍 (内,日)
    祖冲之在研读……,两侍仆送饭菜进来。
    侍仆:“祖学士,饭菜来了。”
    祖冲之没抬头:“嗯,放着吧。” 突然想起什么,他转过身,“哎,有个事儿,跟你们打听下。”
    两侍仆:“什么事儿?”
    祖冲之:“你们知道建康城里,哪家铜匠铺最有名?”
    侍仆甲:“俞记铜匠铺,清溪河边的俞铜匠,叫俞灵康,可有名气了!”
    祖冲之:“哦,清溪河边,哎,我好像听家父说过,近些年,有好多高官的府邸,都建在了清溪河一带。”
    侍仆乙:“是啊,以前吧,那些做官的人建造府宅,都喜欢往乌衣巷那边凑,所以乌衣巷那一带都是官家府邸,也显得特别热闹。”
    侍仆甲:“就是。渐渐地啊,乌衣巷一带已经不象以往那般的热闹了,有些人家呢,搬走了,不少新的大官府邸呢,都建在清溪河一带了。”
    祖冲之:“哦是,听家父说起过,说乌衣巷如今冷清多了。哎我记得,清溪河一带,以前都是贫民百姓的住区啊,怎么那些大官府邸也会建在清溪河一带呢?”
    侍仆乙:“嗨,清溪河长着呢,新建的大官府邸,主要是建在靠近咱们这边这一片,越往远了去,特别是河对面,基本都是平民住家了。”
    祖冲之:“那,铜匠铺……就开在那儿?”
    侍仆甲:“俞记铜匠铺么,就离得远点儿了,那边呢,主要是平民百姓的住户了,虽然也有有钱人家,但基本上不是官宦人家了。”
    祖冲之:“哦,我好几年没去那边了,记得年少时,还去那一带玩过几回呢。”
    侍仆甲:“建康城里,变化大哩,祖学士你也不大出去玩,都不知道,嘿嘿。”
    侍仆乙:“就是,华林苑中好多人常常三五成群地出去玩啊、闹啊、喝酒啊……”
    侍仆甲:“然后回到华林苑里吹啊、讲啊、笑啊……”
    侍仆乙:“就是!可我们见祖学士一直都是读书啊、研究啊……”
    祖冲之:“呵呵呵呵,说那个,俞记铜匠铺,远吗?”
    侍仆甲:“俞记铜匠铺么,沿着清溪河走,少说得有七、八里路呢,可能还不止!哦,从咱们台城出去的这段路还不算啊。”
    侍仆乙:“嗯,这一路上过去,倒也有两家铜匠铺,都是后来才搬过来的。但俞记铜匠铺的俞灵康,活儿最有名。”
    祖冲之:“哦,俞记铜匠铺的俞灵康,活儿最有名气?”
    侍仆甲:“有名气!俞记铜匠铺里有兄妹俩,他们做的活儿,件件都精致,那手艺,呱呱老叫的!”
    祖冲之:“那手艺……怎么个呱呱老叫?” 祖冲之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侍仆乙:“这呱呱老叫嘛,呃,比如说铜镜吧,对,铜镜,他们做的铜镜,那是建康城里最有名的。”他朝侍仆甲,“你说是吧?”
    侍仆甲:“是啊。俞记铜匠铺做出的铜镜,那背面的精致花纹,都是俞铜匠刻的模子浇注的,那镜面呢,都是清溪美人俞姑娘磨出来的。”

    (未完待续)

    侍仆乙:“这呱呱老叫嘛,呃,比如说铜镜吧,对,铜镜,他们做的铜镜,那是建康城里最有名的。”他朝侍仆甲,“你说是吧?”
    侍仆甲:“是啊。俞记铜匠铺做出的铜镜,那背面的精致花纹,都是俞铜匠刻的模子浇注的,那镜面呢,都是清溪美人俞姑娘磨出来的。”
    祖冲之:“清溪美人……俞姑娘?”
    侍仆乙:“嗨,清溪美人俞姑娘,就是俞铜匠的妹妹。”
    祖冲之:“哦,清溪美人俞姑娘就是俞铜匠的妹妹。她也会磨镜子?”
    侍仆甲:“会哦,那清溪美人俞姑娘,她磨出来的铜镜面哪,哎呀,亮得都能照出人的汗毛,还一点儿都不走形!”
    祖冲之被他们说得笑了起来:“嗬嗬,哈哈哈哈……,看你们说的,你们亲眼见着了?亲眼见着那铜镜能照出人的汗毛?”
    侍仆甲:“巧了,我们还真见着了,就在前两天,对,前天见到的。虽然没有亲自拿在手里看,但也是亲眼见到了。”
    祖冲之:“是吗,在哪儿见着了?”
    侍仆甲:“就在孙公子的馆舍,我们是在孙公子的馆舍中见到的。”
    侍仆乙:“是啊,那天我们正帮孙公子打扫馆舍,恰好白吉青拿着刚从俞记铜匠铺买来的一面小铜镜,他们好几个人都在轮着欣赏呢!我们俩也在一旁偷着欣赏!”
    祖冲之:“呵呵,偷着欣赏?”
    侍仆甲:“是,我们偷着欣赏,还挨他们骂了好几声呢!嘿嘿嘿嘿。”
    祖冲之:“呵呵呵呵,挨骂了。”
    侍仆甲:“哎呀,我们哪天不挨他们骂?”
    侍仆乙:“是的哦,屁大的事不如意就骂,我们都,嘿嘿,习惯了。”
    侍仆甲:“跟你说啊祖学士,他们啊,一边欣赏着小铜镜,一边还议论着俞姑娘如何如何的美貌漂亮!”
    侍仆乙:“是的哎。虽然我们没见过俞姑娘,但我们相信她肯定生得美貌好看。”
    祖冲之:“是么?”

    14-24 华林苑池边曲廊 (内,日)
    白吉青手拿着一面精致的小铜镜,欣赏着……
    白吉青:“啧啧啧啧,这清溪美人还真是心灵手巧,可惜……,唉!”
    何公子:“怎么,白郎……还在想那清溪美人儿?还不死心?啊?那天你可是碰了个大钉子哦!哈哈哈哈……”
    白吉青:“嘿,什么大钉子小钉子的,我白郎逗逗她,那是抬举她,她不识趣儿,那是她不识抬举!”
    孙公子:“嘿嘿,讨不着便宜就说人家不识抬举!什么叫不识抬举啊?那清溪美人可不是好上手的哦!嘿嘿嘿嘿……”
    何公子:“是喽!特别是,人家还有个不好惹的哥哥!啊?哈哈哈哈……”
    白吉青:“哼,不就是个磨镜子的嘛,有什么了不得的?建康城里漂亮妹子俊姐儿,多的是!”
    王公子:“对,对对,建,建康城里有,有的是美人儿!秦,秦淮河上又,又来了几个姑,姑苏美女!”
    白吉青:“真的?什么时候来的?”
    王公子:“昨,昨天,哦,是前天了,前天晚上刚到的。”
    白吉青:“你怎么知道?你见着了?”
    王公子:“是,嗯……昨昨天,我,我不是去赴我表兄的那个酒,酒会吗?正巧就见,见着了。嘿嘿,真,真美哟!”
    白吉青:“嘿嘿,好你个结巴!……”王公子一瞪眼。
    白吉青:“哦,嘿嘿,得罪得罪!王,王公子。”王公子面色转好。
    白吉青:“好你个王……,嗨,我的意思是想说,这样的美事,你倒跑在了我们前头,特别是跑在了我白郎的前头!啊?走,咱们也看看去!”

    (未完待续)

    白吉青:“嘿嘿,好你个结巴!……”王公子一瞪眼。
    白吉青:“哦,嘿嘿,得罪得罪!王,王公子。”王公子面色转好。
    白吉青:“好你个王……,嗨,我的意思是想说,这样的美事,你倒跑在了我们前头,特别是跑在了我白郎的前头!啊?走,咱们也看看去!”
    几位公子:“对,看看去!走哎!——哈哈哈哈……”

    14-25 馆舍 (内,日)
    侍仆甲:“呀,祖学士你别不信啊,俞姑娘要不生得美貌好看,白吉青那一帮子人是不会那样津津乐道地议论夸奖的!”
    侍仆乙:“就是!还有那小铜镜好精致哦!我们觉着吧,俞姑娘不仅生得好看,肯定还生得一双巧手!”
    侍仆甲:“没错,俞姑娘要不生得一双巧手,那是磨不出这么好的铜镜来的!”
    祖冲之:“哦?呵呵呵呵……”
    侍仆乙:“反正啊,那俞姑娘就是清溪一带的最美的美人儿!嘿,他们说啊,美得就象咱华林园中花萼池里的芙蓉!”
    祖冲之:“象咱华林园中……花萼池里的芙蓉?那倒是够美的。”
    侍仆甲:“就是啊。连长干里一带大户人家的闺秀,都羡慕着呢!”
    祖冲之被他们说得哈哈大笑了起来,两侍仆也笑了起来。
    祖冲之:“哈哈哈哈……,哎我说,你们咋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啊?”
    侍仆乙:“不是我们知道得清楚,是华林园中的阿郎哥们——哦,不是说你啊,是白吉青他们那帮子人知道得清楚,可清楚了!”
    侍仆甲:“对对,我们就是从他们那儿听来的。”
    侍仆乙:“那天白吉青他们一边玩弄着刚买来的镜子,一边说笑着,他们说,建康城里哪儿哪儿的美人如何如何!嗨,说得可多了!”
    侍仆甲:“就是,他们说,清溪河边的俞姑娘怎么怎么的美啦,长干里谁家的闺秀最有名啦,还有……”
    侍仆乙:“还有,秦淮河上哪些美姬最迷人啦,等等等等,哎哟,他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嘿嘿嘿嘿……”
    祖冲之:“哈哈哈哈……”
    侍仆乙:“还有呐,他们还吹嘘,用什么样的手段勾引美姬最管用!”
    祖冲之:“是吗,他们倒是研究得深哈,把心思全都用到那个方面去了!”
    侍仆甲:“是的哎!那白吉青还说,只可惜那清溪美人不识抬举,更可恨的是,那一带人都说俞铜匠如何如何的厉害!嘿嘿,害得他呀……”
    侍仆乙:“害得他,都不敢轻易向清溪美人下手,只好买了面小铜镜就回来了。”
    祖冲之:“呵呵呵呵,该!这帮混阿郎,就该他们遇着点厉害的!”
    侍仆甲:“就是啊!……哟,饭菜都……快凉了。”
    侍仆乙:“呀,我们重新去热一下吧。”
    祖冲之:“哦不用,不用了。”
    侍仆甲:“那祖学士,你快吃吧,快吃……”

    14-26 清溪河边沿街 (外,日)
    祖冲之沿着清溪骑马而行……,祖冲之下马,向人打听俞记铜匠铺……
    路人用手指着前面的地方做了个手势,祖冲之拱手点头致谢,然后牵着马继续朝前走……

    14-27 俞记铜匠铺门口 (外,日)
    店铺招牌:俞记铜匠铺。
    祖冲之端详了一下门口的招牌,朝铺子里面望,见铺中一个姑娘在磨铜镜,身边还有一批镜坯。她边干活计,嘴里还边哼着小曲儿。
    祖冲之:“呵,请问,这是俞记铜匠铺吗?”
    俞灵兰:“是啊,看,招牌上不是写着吗?” (字幕:俞灵兰)

    (未完待续)

    祖冲之端详了一下门口的招牌,朝铺子里面望,见铺中一个姑娘在磨铜镜,身边还有一批镜坯。她边干活计,嘴里还边哼着小曲儿。
    祖冲之:“呵,请问,这是俞记铜匠铺吗?”
    俞灵兰:“是啊,看,招牌上不是写着吗?” (字幕:俞灵兰)
    祖冲之:“哦哦……” 尽管祖冲之已经知道了这铜匠铺里有个美人儿,但他还是愣了一下。
    祖冲之(内心独白):“果然名不虚传,还真是个美人儿,而且说话声音也动听!”
    俞灵兰:“客官有事吗?”
    祖冲之一愣:“……哦哦,请问,俞师傅,俞灵康师傅在么?”
    俞灵兰放下手中的活计:“呵,那是家兄,他出外做活儿去了,可能就要回来了。”
    祖冲之:“哦,在下祖冲之——祖文远,有事儿向俞灵康师傅请教。”
    俞灵兰:“哦,客官请进,请进屋来,稍候片刻。”
    祖冲之点头:“哦,好好。”

    14-28 俞记铜匠铺 (内,日)
    俞灵兰把祖冲之让到店铺中靠墙处一席中……
    俞灵兰:“客官请坐。” 接着,她又动作麻利地倒了碗水,“客官,请喝水。”
    祖冲之:“哦,好好,姑娘不必客气,你忙吧,你自管忙吧,呵呵,我等他。”
    俞灵兰抿嘴一笑,心里想(内心独白):“这书生,倒老实得有趣。” 她回身忙自己的活儿去了。
    祖冲之的目光开始在店铺中环视……
    这店面不算很大,而且许多空间都被一些杂七杂八的家什占满了……
    祖冲之的目光停在了姑娘的身上……
    他看到的是俞灵兰的侧影,俞灵兰微低着头……
    俞灵兰灵巧的手不停地磨着……,灵巧的手不时地泡在磨镜用的水里……,这双灵巧的操作着活计的手吸引住了祖冲之的目光……
    祖冲之看着看着,不禁频频点头(内心独白):“果然是双灵巧之手!动作柔中带劲,嗯,好,好一双灵巧之手……,建康城里赫赫有名的俞记老牌铜镜,就是从这双灵巧之手里磨出来的呀!”
    俞灵兰认真地磨着,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祖冲之(内心独白):“只是,只是这双灵巧之手不时地要泡在磨镜的水里……,哎呀,到了冬天可怎么受得了!……”

    14-29 俞记铜匠铺外 (外,日)
    铜匠店铺外是一条沿河的街,这条沿河的街上,是民居房屋和各种店铺……
    伸向河水的台阶上,有人淘米、洗菜、洗衣裳……
    一匹马的缰绳,系在河边的一颗大树上……

    14-30 俞记铜匠铺 (内,日)
    俞灵兰她不言语,只是手里加紧干活。“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身子略前倾,匀称而有节奏地晃动着……
    祖冲之眼睛紧盯着姑娘灵巧的双手,只顾呆看……
    俞灵兰意识到客人在看自己,她微微地皱起了眉。
    俞灵兰(内心独白):“我还道他是个老实书生呢,哼!” 俞灵兰的脸色开始不好看了,但她继续忙着她的活儿。
    俞灵兰熟练地磨着:“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第 14 集完————

    54集传奇性历史剧
    (有虚有实,虚实相融)

    乱世精英 (传奇性历史剧)
    第 15 集

    根据张祖荣小说《东游记》改编
    编剧方夫人已于1996年买断小说《东游记》的版权
    (本剧为《东游记》第一部)

    编剧:方夫人 方洁影
    执笔:方夫人

    (要求:人物对白等台词全部打上字幕)

    (片头曲前角色道白):
    谢灵芝:“……真是大喜啊!淑妃喜得皇子,乃圣上龙福,天下大福!大晋朝后继有人了!”
    刘裕:“为了表达圣上对佛祖的虔诚,这位刚出世三天的太子司马远殿下就要舍身佛门,皈依在佛祖的莲花台下了。”
    慧基:“那就叫慧深吧!”
    慧深:“《淮南子》有云:‘智过万人者谓之英’。祖冲之祖文远,他当然是英才!……哦不,若论祖文远的才智,又何止是智过万人?他是英中之英呐!”
    智清:“那就是……精英!”
    慧深:“精英?太对了!精英!乱世中的精英!呵呵呵呵……”
    道僮:“没错,我家道长和你们那位祖大人呢,当然是精英。嘿嘿,要我看呢,长老和范先生,你们俩也都是精英!”
    慧深:“是啊,该起程了……乘筏浮于海,去天竺!”
    陶弘景:“西去的水路,被重兵堵住了!”
    祖冲之:“换一条道,往东走,欲西而东,往东航行也能到达天竺。”
    司马义画外音:“根据碑文上所记载的年代换算,大约在公元485 年模样,中国南朝有个叫慧深的高僧,带着他的义女谢英姑、义子山神等,经历了千难万险,历时两年半,跨越了太平洋,来到这块土地。也就是说,在这批中国人登上了美洲大陆的一千多年以后,你们的先人克利斯托弗·哥伦布,才于1492年越过大西洋,在巴哈马群岛那个被你们称做圣萨尔瓦多的地方,登上了海岸。”

    片头曲(片名、原著、编剧、导演……)

    (接前集尾)
    15-1 俞记铜匠铺 (内,日)
    俞灵兰她不言语,只是手里加紧干活。“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身子略前倾,匀称而有节奏地晃动着……
    祖冲之眼睛紧盯着姑娘灵巧的双手,只顾呆看……
    俞灵兰意识到客人在看自己,她微微地皱起了眉。
    俞灵兰(内心独白):“我还道他是个老实书生呢,哼!” 俞灵兰的脸色开始不好看了,但她继续忙着她的活儿。
    俞灵兰熟练地磨着:“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祖冲之开始顺着这双手往上看……
    两臂卷起的袖子,各用一根丝带子系着,因袖子卷起而露出的一截玉臂……
    这玉臂时掩时显着那蕴藏着青春活力的腰肢,但没掩住那富于青春魅力的胸峰……
    祖冲之看着那缕乌黑的云鬓映衬着的脸颊,哦,还有那脖项如玉……
    祖冲之觉得心跳在加快,他的呼吸有点急促起来……
    俞灵兰还在磨着:“沙沙,沙沙,沙沙,沙沙……”
    但姑娘的节奏开始变慢了,她的脸颊,似乎越来越红……,姑娘的呼吸也有点急促起来,她喷红的脸上,双眉蹙紧了!她的脸挂下来了!
    俞灵兰突然停下手里的活儿,她抬眼瞪着祖冲之……
    正看得出神的祖冲之,被姑娘眼中有几分愠怒的目光惊得心中一跳!他低下了头……
    祖冲之(内心独白):“坏了!坏了坏了,怎么搞的怎么搞的,我,我都有点失态了,哎呀,该死该死!”
    他咽了一口,定定神,站起来,向姑娘欠了欠身。
    祖冲之:“呃……咳咳,哦,请姑娘传个话,只说,华林学省学士祖冲之求见,请尊兄明日上午在家稍候。”
    俞灵兰心中“咯噔” 一下,(内心独白):“又是华林学省!前日来了个白吉青,今天又来个祖冲之,哼!”
    想到这儿,俞灵兰白了祖冲之一眼,抄过块抹布擦了擦手,然后把抹布一扔。
    俞灵兰:“原来是华林学省的公子郎啊,怪小女子有眼无珠,失礼了!怎么,阿郎哥不再等会儿?不再看一会儿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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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3-30 19:37:43  更:2022-06-23 01:2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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