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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剧本:54 集传奇性历史剧《乱世精英》[第6页]

作者:方夫人
首页 上一页[5] 本页[6] 下一页[7] 尾页[20]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出了慧深的僧房,这几位师兄弟就热闹地说开了。
    智明:“哎,慧深,可惜你没见到后面的精彩场面!”
    慧深:“什么精彩场面?”
    智明:“你走后不到半个时辰太阳就下山了,没多会儿,一切就笼罩在月光之下了。”
    慧深:“嗯,我知道。”
    智明:“这时候得月楼的华灯啊,……哦不不,应该说是整个得月楼,都显得光彩无比,简直象是仙界的琼楼阁宇落到了人间!”
    智清:“是啊,别提有多好看了。哦,在得月楼的四周围,不是有那一个一个这么又圆又大的大石臼么?……” 他张开两臂比划着……
    慧深:“大石臼?哦对,大石臼,我看见了,就是没注意石臼里装的是什么。”
    智清:“呵呵,蜡烛!”
    慧深:“蜡烛?有这么大的蜡烛?”
    智清:“是蜡烛!那是专门特制的巨大无比的蜡烛。”
    慧深:“哦,大蜡烛!”
    智清:“太阳落山以后,得月楼的华灯大放不说,那周围六十多只大石臼中以蜡代薪,一齐点燃,嗨呀,真是灯火通明哪!……”
    僧人甲:“还有呐,得月楼前,就是咱们法坛对面那两大排,用蜀锦盖着的,知道是什么吗?”
    慧深:“什么?”
    僧人甲:“是编钟!”
    慧深:“哦,编钟!”
    智明:“对呀!编钟。慧深你是不知道,那蜀锦揭下后,艺人们奏响编钟,吹笙击鼓,那可是笙鼓齐鸣啊,别提多好听了!”
    僧人乙:“是啊,好听极了!”
    智清:“加上看热闹的人群,发疯般地阵阵喝彩,简直把湖水都要闹沸腾了!”

    12-9 慧深僧房        (内,晨)
    慧深的僧房内,法洪慢慢扭动着头,打量着慧深的僧房。
    僧房内简单、整洁,有一壁墙上挂着弓、箭、谢玄之剑等兵器……
    法洪慢慢撑起身,他转头看向另一面……
    有一排书架上排放着大小不一的书卷……
    法洪的眼神又落琴案上,琴案上放着一张古琴……
    在法洪打量慧深发僧房的同时,外面的声音也隐隐地传了进来:
    慧深(画外音):“呵呵,这么热闹?这下戴法兴的面子给挽回来了。”
    智明(画外音):“可不是嘛,天上的明月、湖边的搂,在水中印出缤纷华彩的倒影,那景象,真是美极了,壮观极了!”
    众人(画外音):“是啊,可美了,真的壮观极了!……”
    “啧啧,我呀,此生还真是头回看到呢。”
    “我也是头回看到……”

    12-10 瓦棺寺        (外,晨)
    慧深:“嗬哟,这等壮观的美景?呵呵,可惜我没看到,倒是有点遗憾了!”
    智清:“我都替你遗憾呢!”
    智明压低了声音:“罪过,罪过,我瞅了个空儿,特地跑到湖水边,看了好一会儿呐!” 说得大家全笑了。
    僧人甲:“在月光之下,对面孔府的画舫虽然也挂起了灯,但和得月楼相比,自然就暗淡多了,那水里的金红鲤鱼呢,离远几步,就看得不是很真切了。”
    僧人乙:“是啊,嗨呀,那时候啊,几乎所有的人全都为戴府叫好了!那戴法兴笑的吧,可得意了!”他转脸对智清,“是吧,智清师兄?”
    智清:“是,戴法兴满脸得意。与此同时,得月楼的楼上楼下又摆出了一、二百人的赏月盛宴,那楼上楼下里里外外,更是一片恭唯和赞美声!”
    智明:“这个时候,那混蛋活宝白吉青象跟屁虫似得讨好着戴法兴,戴法兴这才想起了被打的小厮,听说是被瓦棺寺的僧人救走了,就把洪能寺主喊了去,说请寺主去雅厅。”
    慧深:“把洪能寺主喊去了?寺主没事吧?”

    (未完待续)

    智清:“是,戴法兴满脸得意。与此同时,得月楼的楼上楼下又摆出了一、二百人的赏月盛宴,那楼上楼下里里外外,更是一片恭唯和赞美声!”
    智明:“这个时候,那混蛋活宝白吉青象跟屁虫似得讨好着戴法兴,戴法兴这才想起了被打的小厮,听说是被瓦棺寺的僧人救走了,就把洪能寺主喊了去,说请寺主去雅厅。”
    慧深:“把洪能寺主喊去了?寺主没事吧?”
    智清:“没事,你不用着急,我和智明师兄陪着寺主一同到楼上雅厅去的。嗨!你猜戴法兴说了些什么?”
    慧深:“他说什么?”
    智清:“哼,他装模作样地对那个白吉青说:‘你那伴谈小厮已差人送往瓦棺寺调养去了。’你瞧瞧,变成送往瓦棺寺去调养了,好象他顿时又成了善人!”
    智明:“哼,做绝了恶事,还偏要假充善人!”
    僧人甲:“假善人更可恶!”
    僧人乙:“嘿,越可恶他还越重面子,厚颜无耻!”
    僧人丙:“就是,还真会自找台阶下来!……”
    洪能长老走过来。
    慧深、智明等人:“寺主!” 一齐恭敬行礼。
    洪能单手回礼:“阿弥陀佛!哦,慧深,这是戴太师赏给你的月饼。呵呵呵呵,算你造化!真没想到,倒数你最乖觉。”
    慧深腼腆地:“呵呵,佛祖保佑!”

    12-11 慧深僧房        (内,晨)
    洪能(画外音):“那小厮在你僧房?”
    慧深(画外音):“是,他伤得不轻。”
    洪能(画外音):“走,去看看。”
    法洪赶紧躺下,身上的伤痛使他忍不住发出丝丝的吸气声……
    洪能、慧深等人入僧房……
    慧深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哦,你醒着啊?我们洪能寺主看你来了。”
    法洪:“哦哦,不敢,不敢当……” 他机灵的眼睛从这个人看到那个人,然后,他挣扎着要起来向洪能拜谢,被洪能示意制止。
    洪能:“哦,别动,你躺着吧。”
    慧深:“寺主,不知他内伤如何,寺主给他把脉看看?”
    洪能俯身察看法洪的伤势,伸手为法洪把脉……,又在法洪身上几个部位按压了一阵……,法洪时不时呻吟一下,或斯斯地吸气……
    洪能:“阿弥陀佛,好在内伤还不算太重。你叫法洪吧,今年多大了?”
    法洪:“回寺主,法洪十七岁了。”
    洪能:“嗯,你且在寺中好生调养,等伤好了再回去吧。”
    法洪:“多谢寺主大恩!”
    洪能:“哦,你就住在慧深这里吧,正巧慧深是一个人住这屋。”
    法洪:“多谢恩人!” 眼泪汪汪。
    智清:“你呀,也算你运气,寺院里,我们都是七、八个人住一间僧房,惟独我们慧深师弟不同,我们的以前的老寺主慧基圣僧特别留下的规定:慧深受具足戒之后一人单住!”
    法洪:“哦哦……”
    智明:“你看看,看看这屋子里的书就能明白了,我们慧深师弟可不是一般的僧人呐!”
    法洪:“是是,我看到了,看到了,嘿嘿嘿……”
    智清:“碰到我们慧深,那是你的福气、运气!”
    法洪:“是是是,嘿嘿……”
    慧深:“师兄!……” 他摇头制止他们。
    法洪:“谢谢恩人,谢谢大恩人,法洪我没齿不忘!法洪也谢谢寺主,谢谢诸位,谢谢诸位了……”
    洪能:“好啦,别多说话了。等伤养好了,再让慧深送你回白府。”

    (未完待续)

    慧深:“师兄!……” 他摇头制止他们。
    法洪:“谢谢恩人,谢谢大恩人,法洪我没齿不忘!法洪也谢谢寺主,谢谢诸位,谢谢诸位了……”
    洪能:“好啦,别多说话了。等伤养好了,再让慧深送你回白府。”
    法洪:“谢谢寺主!谢谢救命恩人!谢谢大家!谢谢……”

    12-12 一组迭化镜头
    慧深为法洪熬药……,喂药……,喂食……
    慧深为法洪换药,擦洗身子……
    夜晚,卧在榻上的法洪望着灯前认真阅读的慧深……
    慧深扶法洪起床……,行走……
    众僧人探视法洪,法洪逢人就笑……
    瓦棺寺,僧人们念经做功课……,佛前供果,香烟袅袅……
    法洪撩起衣,捋起袖,又伸展胳臂腿,向慧深表示他已经伤愈,慧深欣慰地点头。
    法洪感激地向慧深叩头谢恩……,慧深上赶忙扶起法洪……
    慧深找到白府,扣门……,白府出来一仆人,听慧深说……,那仆人向慧深摇头、摇手,慧深离去……
    慧深又上白府,白府仆人出来……,依然摇头、摇手……,慧深转身离去……

    12-13 瓦棺寺 (外,日)
    慧深急急而行,正好碰到智明和智清。
    智明:“慧深,回来了。”
    慧深:“哦,智明师兄,智清师兄。”
    智清:“见到白吉青了。”
    慧深:“终于见到了,可这白吉青,别提多无赖!他非但不想让法洪回去,还,还说我多管闲事!”
    智明:“这事情,你得向洪能寺主禀报了。走,我们陪你去。”

    12-14 伽蓝殿外 (外,日)
    伽蓝殿门外,法洪正朝殿门走去……
    慧深(画外音):“寺主,那法洪无论如何也不敢自己回白府,他恳求弟子先去白府见那白吉青,探探口风。可是,直到昨日,弟子第三次去白府,才见到了白吉青。”

    12-15 伽蓝殿 (内,日)
    伽蓝殿内,慧深正在向洪能禀报去白府的情况。
    洪能:“嗯,见着白吉青了,跟他说好了?”
    慧深:“哪里哟,当弟子告知他的伴谈小厮法洪伤已痊愈,准备送回白府时,他……”
    洪能:“他怎么?”
    慧深:“唉!他竟然说,谁让你们瓦棺寺的和尚多管闲事的?” (转景切出,白府内):

    12-16 白府 (内,日)
    一只手正在逗弄鸟笼中的金丝雀……
    白吉青(画外音):“谁让你们瓦棺寺的和尚多管闲事的?嗯?……”
    白吉青回过头来,望着慧深,两个丫鬟端着鸟食罐等一旁伺候着。
    白吉青:“噢,就是你这和尚多的事吧?哼!那小厮若是打死了,戴太师就欠了我一份人情,戴太师的人情可比那小厮的命值钱得多!”
    慧深:“阿弥陀佛,施主此话不妥。”
    白吉青:“什么妥不妥的!戴太师还说了:合府的小厮任我挑!……现在可好,到手的人情也没了!那法洪小厮给我找了晦气,他挨打活该!……”
    慧深:“你!”
    白吉青:“我什么?难道不是么?”
    慧深平息了一下自己:“阿弥陀佛,施主,那法洪可是为了施主你而挨打的!”
    白吉青:“为了我?谁说是为了我?”
    慧深:“没错,就是为了你!在场的人很多啊,人们纷纷议论,都说小厮法洪真可怜,替你这个少郎主挨了打。”
    白吉青:“替,替我……,哼!” 白吉青有点自知理亏了。
    慧深:“贫僧今日前来告知,法洪的伤,已在瓦棺寺养好,明天,贫僧就把法洪送回你这里……”没等慧深说完,白吉青就抢言。
    白吉青:“送回来?”
    慧深:“阿弥陀佛,明天贫僧就把法洪送回你这里。”
    白吉青:“我我,哎呀烦死了!算了算了,我身边有新的伴谈小厮了,白郎我现在的这个小厮,可比那法洪招人喜欢!”
    慧深:“阿弥陀佛,施主,贫僧把法洪送回府上,希望你好生相待。”
    白吉青:“好生相待?还好生相待?他就是一个小厮,我白郎凭什么好生相待?那个丧气鬼!我现在一想到他,心里就烦!再让我看到,戴太师没把他打死,我都想打死他!”

    (未完待续)

    白吉青:“我我,哎呀烦死了!算了算了,我身边有新的伴谈小厮了,白郎我现在的这个小厮,可比那法洪招人喜欢!”
    慧深:“阿弥陀佛,施主,贫僧把法洪送回府上,希望你好生相待。”
    白吉青:“好生相待?还好生相待?他就是一个小厮,我白郎凭什么好生相待?那个丧气鬼!我现在一想到他,心里就烦!再让我看到,戴太师没把他打死,我都想打死他!”
    慧深:“施主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法洪可是替你挨打受伤的!我和我的师兄弟们,还有那么多人,都有目共睹呢!”
    白吉青:“嗯……,算了算了,看在他挨打的份上,就算我白给他花了买身钱,他爱上哪儿上哪儿去吧,便宜了他!”
    一仆人跑来:“少郎主,少郎主,从秦淮河上请来的歌妓已到。”
    白吉青:“到了?好好好!……哎呀你这和尚,行了你走吧,走吧走吧……”
    慧深:“你!白施主,你怎么能这样!”
    白吉青:“啰嗦!我怎么啦我?”
    慧深:“是你说话不当得罪了戴太师,是你闯的祸,法洪是为你挨的打,你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问的!再说,法洪的卖身契还在你这儿呢!”
    白吉青:“我……算了,碰见你也是晦气!” 他回身对另一小厮,“你,去让管家把法洪的卖身契拿来,当着这和尚的面给撕了,算我白给他花了买身的钱。”
    小厮:“是。”转身跑了。
    白吉青:“行了吧?我白郎够大度的了吧!”
    回身:“施主……”
    白吉青:“不过嘛,我白郎不要了的小厮,也就没人敢再要他!哼!走了走了,扫兴,耽误了白郎我听曲……”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自管走了。
    (转景切回):

    12-17 伽蓝殿 (内,日)
    慧深:“弟子正想再进劝言,谁知那白吉青忙着听曲儿去了。可怜那法洪,唉,挺机灵,挺讨人喜欢的小厮……”
    洪能:“岂有此理!” 声音不高,却有一种威严。
    躲在门外的法洪从抢步进到门口。
    法洪:“长老!寺主!——”
    洪能寺主,智明、智清和慧深都回过头来。
    法洪进来:“谢谢恩人!”然后朝洪能寺主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法洪:“长老,寺主,收法洪为沙门弟子吧!……”
    洪能:“法洪……”
    法洪:“法洪自小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多少年来小心谨慎地伺候了几位少郎主,尤其是这个白吉青,我替他受罪挨打不知多少回,这次都差点丢了性命,还,还……”法洪伤心地痛哭起来。
    洪能:“阿弥陀佛,你先起来再说。” 法洪依然跪着。
    法洪:“长老,寺主,法洪前前后后都想过了,就算回到白府,也没好日子过,他都说了,他现在一想到我,心里就烦!还说,再让他看到我,戴太师没把我打死,他都想打死我!寺主啊,我不敢再回白府了呀!”
    洪能:“你先起来,起来再说话。”
    智明:“是啊,你起来,起来再说话。”
    法洪:“寺主啊,你发发慈悲,收下我这个孤苦之人吧!寺主,我这条命是瓦棺寺僧人所救,那就让我在瓦棺寺出家献身佛门吧!法洪愿在瓦棺寺剃度出家,你若不答应,法洪就一直跪着不起来……” 他连连磕了几个头。

    (未完待续)

    洪能:“你先起来,起来再说话。”
    智明:“是啊,你起来,起来再说话。”
    法洪:“寺主啊,你发发慈悲,收下我这个孤苦之人吧!寺主,我这条命是瓦棺寺僧人所救,那就让我在瓦棺寺出家献身佛门吧!法洪愿在瓦棺寺剃度出家,你若不答应,法洪就一直跪着不起来……” 他连连磕了几个头。
    洪能没有说话,满面泪痕的法洪又转向了慧深。
    法洪:“恩人,恩人哪,你救人救到底,再帮我说说情吧,啊?恩人!……”
    法洪声泪俱下,不住地磕头,慧深赶忙把他扶住。
    慧深:“你先起来,起来说话。” 慧深一把将他拉了起来。
    法洪哭着:“寺主啊……”
    洪能:“阿弥陀佛,出家之事需慎重考虑,不可只凭一时之念。”
    慧深:“是啊,出家之事,的确不可只凭一时之念。”
    法洪:“我不是一时之念啊!寺主,法洪在瓦棺寺养伤一个多月,早已经前前后后地想过了。我那少郎主白吉青若能有一点儿人性,知一点儿好歹,念及我替他受罪之情,早该派人来寺中探视一、二,也用不着恩人三次上门求见了,你说是吧?”
    慧深:“哦,法洪……”他掏出撕碎了的卖身契,“这是你的卖身契,被他们撕碎了。”
    法洪接过卖身契碎片,痛哭不已:“这没用啊!没用的……”
    洪能:“阿弥陀佛!如今,你可以另找门庭。”
    法洪:“寺主啊,白吉青他都已经放出话了,他不要我了,就没人敢再要我,肯定就没人敢再要我了呀!”
    智清:“你不一定再做伴谈小厮嘛,可以找个别的活儿,找个活儿养活自己。”
    法洪:“哎哟你们不知,我可是知道的,那白吉青的心地,歹毒着哪!我一个做小厮的惹他不高兴了,他必定什么恶毒的手段都能使出来,法洪我是无处可去了呀!”
    慧深:“唉……”
    法洪:“就算白吉青回心转意,让我回白府,我也肯定也是生不如死!……寺主啊,你菩萨心肠,救我脱离世俗苦海吧!寺主啊……”他又转向慧深。
    法洪:“恩人,我看出你是个特别善良的好心人,你对我那么好,你不仅救了我,头二十多天,你还天天为我换药,为我擦洗身子,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恩人!……”
    慧深急忙:“哎哎,别说,这没什么可说的。”看着慧深那不好意思的样子,一旁,智明和智清相视而笑。
    法洪:“恩人,我也觉得跟你很有缘,这一个多月,我天天跟你在一起,我觉得是我有生以来最开心的日子!你比我的亲人还要亲!法洪我,我也没有亲人,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慧深:“阿弥陀佛。”
    法洪:“在我心里,我已经把你当亲人了呀恩人!我在白府,天天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白吉青,他稍不顺心就又打又骂的。他就是要我回去,我也不想再回到他身边去了!恩人,你帮我求求寺主吧!”
    洪能:“佛门戒规甚严,寺中的清苦和戒律并非常人都能克守,你还是再慎重考虑为好。”
    法洪:“法洪可指天发誓,愿意严守佛门戒律,刻苦修行,只求寺主收下我,收下我吧!……”

    (未完待续)
    近日忙演出,原本定在三月份的演出活动,因疫情推迟到五月底才搞。
    发张我的演出照片:霸王别姬。呵呵,得瑟一下。

    

    法洪:“在我心里,我已经把你当亲人了呀恩人!我在白府,天天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白吉青,他稍不顺心就又打又骂的。他就是要我回去,我也不想再回到他身边去了!恩人,你帮我求求寺主吧!”
    洪能:“佛门戒规甚严,寺中的清苦和戒律并非常人都能克守,你还是再慎重考虑为好。”
    法洪:“法洪可指天发誓,愿意严守佛门戒律,刻苦修行,只求寺主收下我,收下我吧!……”
    法洪又啪地跪下,不停地磕头,哀哭。
    慧深望着洪能……,洪能慢慢垂目点头……
    洪能:“……好吧,明日为你剃度、摩顶受戒,法号,就仍用‘法洪’二字。”

    12-18 瓦棺寺 (外,日)
    两个年轻僧人捧着托盘,朝伽蓝殿走去……

    12-19 瓦棺寺伽蓝殿 (内,日)
    两个年轻僧人手捧托盘站在一旁,洪能从托盘中拿起剃刀……
    跪着的法洪(背影)……
    镜头从法洪的脚渐渐上移至头……
    已经剃度的法洪双手合十……,法洪缓缓点头垂目……
    慧深露出一种欣慰的微笑……(转景)

    12-20 观象台 (外,夜)
    (接前镜头)慧深脸上露着欣慰的笑……
    何承天:“呵呵呵呵……,为师也听人议论过此事了……”
    何承天指着慧深在笑。
    何承天:“那天,我听人说起八月十五在得月楼,一小厮被打昏死过去之后,瓦棺寺有一个青年和尚如何不理会戴法兴的淫威,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救走了那小厮……,我立即刻就猜到,救那小厮的肯定是你慧深!哈哈哈哈……”
    慧深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慧深:“那法洪挺机灵的,很是招人喜欢。哦,他很勤快,也肯吃苦,寺中的师兄弟们都觉得他人缘不错。”
    何承天:“他一来就人缘不错,呵呵,这些小厮都练就出了一套察言观色、投人所好、讨人喜欢的本事啊,否则,就可能要丢掉吃饭家伙的。”
    何承天笑着指指脑袋,慧深也笑。
    慧深:“他对我……呵呵,他跟我处得就像亲兄弟一样,我们无话不谈。”
    何承天:“是啊,你救了他的性命,他自然要感恩于你、讨你喜欢罗!呵呵呵呵……”
    慧深:“呵呵,是。” 他竟有点腼腆。
    何承天:“不过慧深啊,俗话说,知己难觅,与人交往需加小心,不能只看一时一事,更不能轻易地把什么话都掏心掏底地掏给别人哪!”
    何承天慈蔼地望着慧深,慧深点点头,他有点不好意思了。
    慧深:“那法洪……挺可怜的,他受过很多苦,我觉得他是个好人。”
    何承天:“呵呵呵呵……,我也没说他不好,为师只是给你提个醒,这世界上啊,人心叵测!你自幼在寺中长大,很少接触外人,还没体会到世道人心之险恶呢。”
    慧深:“是,老师教导的是!”
    何承天:“慧深啊,有时候,观察人心比观察天象还难哪!人之善恶,往往有天壤之别啊!”
    慧深:“哦!……”
    何承天:“当然,为师也希望法洪能成为你的好师弟、好朋友!” 何承天说着,忽然有点伤感起来。
    何承天:“……唉,为师老矣!……,往后,为师不能常来观象台了……”
    慧深:“恩师!……”
    慧深望着老师,感到老师今天似乎有点异样。

    (未完待续)

    何承天:“……唉,为师老矣!……,往后,为师不能常来观象台了……”
    慧深:“恩师!……”
    慧深望着老师,感到老师今天似乎有点异样。
    慧深:“恩师……,恩师,你回城里的一个多月,都还好吧?恩师的《元嘉历》什么时候能颁行?”
    何承天却似乎只顾自己自言自语:“正好是……第二十年啦,二十年来,这露台成了我们俩人的天地……多好的岁月,令人难忘啊!”
    慧深:“是啊恩师,学生自幼命运悲惨,但能得恩师这样的良师,还有慧基寺主那样的高僧为师父,也是学生前世所修的福份了。”
    何承天:“唉,为师……,没用喽!……” 何承天轻轻自语着,眼睛望向远处……
    慧深:“恩师怎说此话?恩师这二十年的栽培之恩,慧深无以回报,唯愿像恩师和师父那样地钻研学问,像师父和恩师那样做人……” 慧深似乎也有了几分伤感。

    12-21 瓦棺寺 (外,夜)
    夜晚的瓦棺寺宁静、肃穆……
    天上挂着大半轮明月,时而飘过几多白云……

    12-22 观象台 (外,夜)
    慧深与何承天仰头望着明月……
    何承天回过神,反倒又轻松起来。
    何承天:“噢,呵呵呵呵,好好,不说了,不说那些了。你看,你如今是个多么英武的青年僧人啊,文武全才,看着你,我心里就高兴,高兴!哎,你第一次上这露台来给我送宵夜点心,我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呐!”
    慧深笑道:“我也记得清清楚楚,那年我才八岁。”
    何承天:“对对对,哎呀,你那时候那么一点儿小,真是可爱极了……唷,想起一件要紧的事儿!”
    慧深:“要紧的事儿?”
    何承天:“为师最近认识了一个少年娃,一位神童少年!”
    慧深:“神童少年?”
    何承天:“对,一位十一、二岁的神童少年,他的名字叫祖冲之。”
    慧深:“祖冲之?”
    何承天:“是啊,祖冲之,就是大匠卿祖昌大人的孙儿。”
    慧深:“哦,祖昌大人我知道,他是恩师的好友。恩师这回与祖昌大人还有巢尚之大人,畅畅快快地聚过了吧?”
    何承天:“聚过了,聚过了!老友相聚,好畅快,好畅快也!哈哈哈哈……”
    慧深:“呵呵呵呵,恩师,那祖昌大人绘图并监造的得月楼,气势壮观极了,简直是建康一绝。只可惜,造这么好的楼来斗富,有点……”
    何承天:“嗨!你就别提那什么斗富了,祖昌大人就为戴法兴以楼斗富,还怄了一肚子气呢!”
    慧深:“是吗。”
    何承天:“唉,没办法,戴法兴权倾朝野啊!……嗨嗨,不说他不说他!继续我们刚才说的……”
    慧深:“少年神童,祖冲之。”
    何承天:“对对对,少年神童,祖冲之,哎呀,这娃儿可真是个神童啊!”
    慧深:“嗯,怎么个神童?”
    何承天:“是这样,你听我慢慢说,啊,中秋节那天,我和巢大人一起喝酒,巢大人提议说去把祖昌大人也请来,我们三个多年未聚的好友在一起痛饮畅叙。”
    慧深:“对对,把祖昌大人也请来共饮共叙。”
    何承天:“巢大人把家人都已经派出去了,我一想,何必等着呢,干脆,我俩直接到祖府去不就得了!哈哈哈哈,于是我和巢大人立即快马赶往祖府……”

    (未完待续)

    何承天:“是这样,你听我慢慢说,啊,中秋节那天,我和巢大人一起喝酒,巢大人提议说去把祖昌大人也请来,我们三个多年未聚的好友在一起痛饮畅叙。”
    慧深:“对对,把祖昌大人也请来共饮共叙。”
    何承天:“巢大人把家人都已经派出去了,我一想,何必等着呢,干脆,我俩直接到祖府去不就得了!哈哈哈哈,于是我和巢大人立即快马赶往祖府……”(转景化出):

    12-23 祖府客厅 (内,日)
    祖昌:“什么?何衡阳何大人也在府上?”
    祖府客厅,正在与爱孙祖冲之下棋的祖昌,停下手中的棋,惊喜地望着巢府家人……
    巢兴:“正是。我家郎主与何大人正在恭候祖大人你去共饮共叙呢!”
    祖昌:“好啊!好好!哈哈哈哈,我们这几位好友已经多年不见了,走,这就走!阿福,备马。”
    阿福在外应声,祖昌说着,起身就准备走。爱孙祖冲之可不高兴了,急得嚷嚷起来。
    祖冲之:“不嘛不嘛,爷爷,下完这一局再走,下完这局再走嘛!”
    祖昌:“哦哦,好孙孙,好孙孙,呵呵呵呵,呃——,爷爷呢,要去会两位多年不见的老友,呵呵,这样,啊,明天,明天爷爷一定陪你好好下,啊。”说着,站起了身。
    小祖冲之:“不嘛不嘛,这棋正下在兴头上呢!” 也站起来,拉住爷爷。
    祖昌:“哦对对,兴头上兴头上,呵呵呵呵,这个兴头上……,哎,乖孙孙,等你爹回来以后,让他和你下两局,好么?”
    祖冲之:“不好!……”
    祖昌:“等你爹回来后,先让你爹跟你下,然后呢,爷爷明天再和你下,咱们下它个畅快,啊,孙儿乖!”
    小祖冲之撅着嘴:“我爹他忙着呢,就是回来也没空和我下棋。”
    这时候,祖冲之的母亲从内屋出来。
    祖夫人:“冲儿,乖,别缠着爷爷,听话。等你父亲回来了,娘一定让他和你下,啊。”
    祖冲之:“我父亲总是那么忙,哪天回来都是天黑掌灯了,再说了,他每次回来都那么累,我,我也不忍心缠着他下棋啊。”说到后面,变成嘴里的咕噜声了。
    祖夫人:“不会的,今天是八月十五,你父亲一定回来得早,啊,冲儿乖。” 她转向祖昌,“爹,你去吧。”
    祖昌:“呵呵,何大人与巢大人都在等着我呢,我们三位好友已经多年没聚了。乖孙孙,爷爷明天再和你下棋,啊。”
    小祖冲之撇了撇嘴,不吭声了,他又坐下,眼睛盯向那棋局……
    祖昌:“哎,我的乖孙孙,呵呵呵呵……”
    祖昌呵呵地笑着走了,祖冲之的母亲垂首恭送公公出去……,等公公出了厅堂,她回头,见祖冲之一个人还坐在棋盘前,凝神望着棋……
    祖夫人:“来,冲儿,你玩一会儿,或者先看会儿别的书,娘帮你把这棋盘收拾一下。”
    祖冲之:“别动!娘,别动,冲儿正在想呢……”
    祖夫人望着儿子,慈爱地笑了。
    祖夫人柔声道:“好好,娘不动,不动,冲儿正在想呢!呵呵呵呵,我家冲儿啊,就喜欢想,就喜欢钻研、琢磨……” 她慈蔼地望着儿子,慢慢退开……

    12-24 祖府大门外 (外,日)
    祖府大门外,阿福已经备好了马,祖昌和巢府家人巢兴,正准备上马……
    巢兴:“祖大人,你看!”
    祖昌顺着巢兴所指望去,顿时面露兴奋。
    祖昌:“哈哈哈哈……”

    12-25 大街上 (外,日)
    街道上,有两骑快马正朝祖府而来……
    骑在马上的正是何承天与巢尚之……

    (未完待续)

    12-25 大街上 (外,日)
    街道上,有两骑快马正朝祖府而来……
    骑在马上的正是何承天与巢尚之……

    12-26 祖府大门外 (外,日)
    快马很快就到了眼前!何承天与巢尚之两人下马。
    祖昌作揖行礼:“哈哈,何大人!巢大人!你们二位过来了?啊?哈哈哈哈……”
    何承天:“祖大人,我的好兄弟,想你啊!哈哈哈哈……”
    巢尚之:“祖大人,何大人他多年不见你,想你啊!哈哈哈哈……”
    祖昌:“我也想你啊何大人!你长年窝在那瓦棺寺观象台,快把老友们忘怀了吧!哈哈哈哈……”
    何承天:“哪能呢!最不能忘怀的好兄弟就是你祖昌大人啦!啊?哈哈哈哈……”
    祖昌:“哈哈哈哈,阿福阿荣! 把马都牵到马棚里,照看下。”
    阿福、阿荣:“是。” 答应着便牵马离去。巢兴也牵着马随他们而去。
    祖昌:“听巢兴来报,我心里高兴啊,正准备去巢府呢,没想到你们都来了!好,好啊!哈哈哈哈……”
    何承天:“想你啊我的好兄弟!想得都等不及了!我们俩直接快马过来了!呵呵呵呵……”
    祖昌:“来了好,来了好啊!呵呵呵呵……”
    巢尚之:“这不,咱们老哥仨又见面了!”
    祖昌:“又见面了又见面了,呵呵老哥仨……哎,那个,有句话我早就想说了。我说,我与何衡阳何承天,我们俩称呼个兄弟还差不多,论年龄,你,你巢尚之应该称我们俩为叔!”
    何承天:“对对,论年龄,你是得称我们俩为叔才对。”
    巢尚之:“嘿嘿,忘年之交,不问年龄!称你们俩老哥,称你们俩叔,都行,都行!哈哈哈哈……”
    祖昌:“别啊哈哈,从今儿起,你就得改称我们俩为叔。”
    何承天:“对对对,从今儿起就改,现在就改,改!”
    巢尚之:“哈哈哈哈……,行行!这就改!巢尚之见过祖叔,见过何叔!”
    祖昌、何承天:“哈哈哈哈……”
    何承天转脸问祖昌:“在家忙什么呢?”
    祖昌:“我呀,在和我的宝贝孙儿冲之下围棋呢。”
    何承天:“哈哈,含怡弄孙呢,天伦之乐啊!呵呵呵呵。”
    巢尚之:“对对,天伦之乐!”
    祖昌:“哎呀,下棋正下到一半呢,巢兴来说你们二位在等我相聚。”
    何承天:“嗯。”
    祖昌:“我一听,站起身就要走,哎哟我那孙儿是一脸的不高兴呐!我只得哄啊,哄啊,哄了又哄,这才出来,呵呵呵呵。”
    何承天:“哈哈哈哈,那正好,现在可以回去接着下,接着下!”
    巢尚之:“对对对,回去接着下,你们爷孙俩对弈,我与何大人——何叔,观战。”
    何承天:“对对,走,观战。”
    祖昌:“走!呵呵呵呵……” 三人说笑着朝府里走……

    12-27 祖府 (外,内,日)
    几位进府门,过庭院,朝着府内客厅而去……
    何承天:“这围棋啊真是奇妙,此妙物以黑白二色法阴阳,以天元演太极,而且千变万化,还不会出现完全相同的棋局!”
    祖昌:“说得对!自从古圣贤尧,他创造了围棋至今,已有数千年。这数千年不知有多少人迷上了围棋啊!还出了不少棋痴。”

    (未完待续)

    几位进府门,过庭院,朝着府内客厅而去……
    何承天:“这围棋啊真是奇妙,此妙物以黑白二色法阴阳,以天元演太极,而且千变万化,还不会出现完全相同的棋局!”
    祖昌:“说得对!自从古圣贤尧,他创造了围棋至今,已有数千年。这数千年不知有多少人迷上了围棋啊!还出了不少棋痴。”
    何承天:“对对,说到棋痴,最有趣的该算是阮籍。”
    祖昌:“没错!阮籍。”
    何承天:“某日,阮籍下棋正下到痴迷时,有人来报说,其老亲母病亡,旁边人都说,那就赶紧回去办丧事吧。嘿,他却没有停下手中的棋,还继续下。”
    巢尚之接口道:“是啊,直到把棋下完,这阮籍才起身,这时候,只听他大叫数声,然后口吐鲜血,悲痛不已!”
    祖昌:“呵呵呵呵,这竹林七贤哪,痴人多!嵇康是琴痴,刘伶是酒痴,阮籍呢,则是棋痴!呵呵呵呵……”
    何承天:“其实呢,这棋痴阮籍,倒也还是个孝子。”
    祖昌:“嗯,阮籍的确是个孝子,……哟,嘘!”
    这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客厅门口,祖昌突然止住说话,做了个手势。何承天与巢尚之顺着他的手看过去……
    三位一起捂住嘴,掩声而笑了,他们蹑手蹑脚地朝里走……

    12-28 祖府客厅 (内,日)
    祖府客厅内,小祖冲之一个人正全神贯注津津有味地看着那半局棋,研究着,还微微地点着头……
    三位长者蹑手蹑脚地进来……
    祖昌小声道:“我的乖孙儿,你也要变成小棋痴啦!” (化回):
    慧深(画外音):“小棋痴?呵呵……”

    12-29 观象台 (外,夜)
    慧深:“呵呵呵呵,小棋痴!有趣有趣!”
    何承天:“是啊,我们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个小棋痴!还真是个小棋痴啊!你是没见他那个专注劲儿哦!呵呵呵呵……”
    慧深:“呵呵呵呵,有趣,太有趣了!老师接着往下说,说祖冲之这个小棋痴。”
    何承天:“我们三人呀,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化出):

    12-30 祖府客厅 (内,日)
    ……
    三位长者蹑手蹑脚地进来……
    祖昌小声道:“我的乖孙儿,你也要变成小棋痴啦!”
    祖冲之猛一抬头:“祖父,爷爷!哈哈哈哈……” 他起身欢喜地扑向祖昌。
    祖昌:“呵呵呵呵,来,乖孙儿,这就是爷爷的两位好友,这位是何大人,这位是巢大人。”
    祖冲之一一行礼:“祖冲之见过何大人!见过巢大人!”
    两位长者点头应着,边乐得哈哈大笑。
    巢尚之:“正说着棋痴,就让我们见着了一位小棋痴!啊?哈哈哈哈,不错不错,从小就这么好钻研!”
    何成天:“你看得如此专注,研究出什么没有哇?”
    祖冲之:“嗯……” 小冲之抿着嘴笑了,然后他转脸看着祖昌。
    祖冲之:“爷爷,这盘棋我们接着下,孙儿定能赢你!”
    祖昌:“定能赢我?呵呵呵呵,听见了没,我孙儿说他定能赢我!”
    何承天:“好!呵呵呵呵,好好,小儿郎有志气!”
    巢尚之:“对对,小儿郎有志气,你们接着下,我们来观战!”
    何承天:“对对,我们观战。”
    祖昌:“呃,等等,好孙儿啊,你赢爷爷不算希奇,喏,何大人是棋中高手,这半局棋你若是能赢了他,那才算得本事!”
    祖冲之调皮地一笑:“嗯——,那就试试。”
    何承天:“哈哈哈哈,好!试试!哈哈哈哈……” 三位长者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未完待续)

    祖昌:“呃,等等,好孙儿啊,你赢爷爷不算希奇,喏,何大人是棋中高手,这半局棋你若是能赢了他,那才算得本事!”
    祖冲之调皮地一笑:“嗯——,那就试试。”
    何承天:“哈哈哈哈,好!试试!哈哈哈哈……” 三位长者一起哈哈大笑起来……(转景化回)

    12-31 观象台 (外,夜)
    “哈哈哈哈……” 观象台上,慧深哈哈大笑了,何承天也一起大笑。
    慧深:“后来呢,那半局棋的结果怎样?”
    何承天:“结果,还真是那娃儿赢了!哈哈哈哈……”
    慧深:“他赢了!哈哈哈哈……,这小棋痴闷声不响地独自研究那半局棋,还真研究出名堂来了。”
    何承天:“没错没错!老夫我,我从没想到,输棋也会输得如此心情舒畅!哎,真的,我并没让他,祖冲之这小儿郎着实聪慧过人哪!哈哈哈哈,真好真好!……”
    慧深:“呵呵呵呵,那,将来跟他祖父一样,也许,还会胜他祖父几分呢!”
    何承天:“可不是!祖昌大人也说,其孙将来定然胜他无疑。祖冲之这小儿郎啊,从小天资聪明,喜好广泛,特别爱思索,肯钻研。”
    慧深:“好!从小就爱思索、爱钻研,真好,真好!”
    何承天:“还有呐!还有让人更为吃惊的呢!”
    慧深:“是吗?老师快说,快说来听听。”
    何承天:“呵呵呵呵,我对他说啊……” (转景切出):

    12-32 祖府客厅 (内,日)
    何承天:“来,冲之小儿郎,告诉老夫,你读些什么书啊?”
    祖冲之:“我已经读过《论语》,《诗经》,《道德经》。”
    何承天:“哦,你这个小儿郎已经读完《论语》,《诗经》,《道德经》了?”
    祖冲之:“嗯,也就是粗读而已,爷爷说我年龄还小,不甚理解的。尤其是《道德经》,学问大着呢!”
    何承天:“呣,说得对!呵呵呵呵……,还读些什么呀?”
    祖冲之:“我还读了张衡的《灵宪》和石申的《石氏星经》。”
    何承天:“是吗!你都已经读张衡的《灵宪》、石申的《石氏星经》了?好,哈哈哈哈,好啊!”
    祖冲之抿着嘴笑了。
    何承天:“这《灵宪》、《石氏星经》,你都能读得懂吗?”
    祖冲之:“不敢说很懂,里面有很多学问比较深奥,但我觉得很有意思。爷爷说,这样的书,哦,包括《道德经》、《论语》等等,不是读一遍两遍就能算完的。”
    何承天:“哦,这样的书,不是读一遍两遍就能算完的。”
    祖冲之:“需要慢慢读,反复读,还要反复想。”
    何承天:“呣,要慢慢读,反复读,反复想!嗯嗯。”
    祖冲之:“爷爷说,有很多书,随着年龄的长大,会有不同的理解,所以要慢慢读,反复读,反复想。”
    何承天:“说得好!说得好啊!哎呀,好好好!”
    祖冲之:“还有,我正在读一部……,哦,我爷爷说,是外面很少有人知道的书。”

    (未完待续)

    祖冲之:“爷爷说,有很多书,随着年龄的长大,会有不同的理解,所以要慢慢读,反复读,反复想。”
    何承天:“说得好!说得好啊!哎呀,好好好!”
    祖冲之:“还有,我正在读一部……,哦,我爷爷说,是外面很少有人知道的书。”
    何承天:“哦?外面很少有人知道的书,什么书?”
    祖冲之:“《通占大象历星经》。”
    何承天吃惊地:“真的?你在读《通占大象历星经》了?”
    祖冲之点头:“真的,我在读《通占大象历星经》。”
    慧深(画外音):“什么?……”(转景切回露台):

    12-33 观象台 (外,夜)
    慧深:“祖冲之小小年纪,他居然还读起《通占大象历星经》来了?”
    何承天:“嗯!《通占大象历星经》!”
    慧深:“这太让人吃惊了!他还是个娃儿啊,读《论语》读《道德经》,读张衡的《灵宪》、石申的《石氏星经》,就已经很不容易,居然读了《通占大象历星经》!”
    何承天:“我就知道你会吃惊,为师也很吃惊啊!呵呵呵呵……”
    慧深:“太吃惊了!这书可不是一般人常人能读的!”
    何承天:“没错!这书一般人别说看不懂,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书。也可以这么说,一般常人根本不会对此书有兴趣,因为此书晦涩难懂啊!呵呵呵呵……”
    慧深:“老师,这书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的,一般常人也不会对此书有兴趣!此书不仅晦涩难懂,而且还希缺难觅呢!也就是象恩师你这样学识渊博的人才会觅得此书。”
    何承天:“哎,你别忘了,祖昌大人可不是一般常人呐!”
    慧深:“哦,对对对,祖昌大人不是一般常人!看来,祖冲之虽然年少,却也不是一般常人,所以也就跟着他爷爷读了起来。”
    何承天:“呣,祖冲之这小儿郎真了不得,居然读起了《通占大象历星经》!”
    慧深:“是啊,象《通占大象历星经》这样的奇书,慧深要不是跟随恩师,也很难一睹呢!”
    何承天:“呵呵呵呵……”
    慧深:“而且,慧深读着也感到其内容复杂深奥,往往不甚理解,难以吃透。”
    何承天:“为师也不敢说,我已经吃透了呀!呵呵呵呵……”


    ————第 12 集 完————

    54集传奇性历史剧
    (有虚有实,虚实相融)

    乱世精英 (传奇性历史剧)
    第 13 集

    根据张祖荣小说《东游记》改编
    编剧方夫人已于1996年买断小说《东游记》的版权
    (本剧为《东游记》第一部)
    编剧:方夫人 方洁影
    执笔:方夫人

    (要求:人物对白等台词全部打上字幕)

    (片头曲前角色道白):
    谢灵芝:“……真是大喜啊!淑妃喜得皇子,乃圣上龙福,天下大福!大晋朝后继有人了!”
    刘裕:“为了表达圣上对佛祖的虔诚,这位刚出世三天的太子司马远殿下就要舍身佛门,皈依在佛祖的莲花台下了。”
    慧基:“那就叫慧深吧!”
    慧深:“《淮南子》有云:‘智过万人者谓之英’。祖冲之祖文远,他当然是英才!……哦不,若论祖文远的才智,又何止是智过万人?他是英中之英呐!”
    智清:“那就是……精英!”
    慧深:“精英?太对了!精英!乱世中的精英!呵呵呵呵……”
    道僮:“没错,我家道长和你们那位祖大人呢,当然是精英。嘿嘿,要我看呢,长老和范先生,你们俩也都是精英!”
    慧深:“是啊,该起程了……乘筏浮于海,去天竺!”
    陶弘景:“西去的水路,被重兵堵住了!”
    祖冲之:“换一条道,往东走,欲西而东,往东航行也能到达天竺。”
    司马义画外音:“根据碑文上所记载的年代换算,大约在公元485 年模样,中国南朝有个叫慧深的高僧,带着他的义女谢英姑、义子山神等,经历了千难万险,历时两年半,跨越了太平洋,来到这块土地。也就是说,在这批中国人登上了美洲大陆的一千多年以后,你们的先人克利斯托弗·哥伦布,才于1492年越过大西洋,在巴哈马群岛那个被你们称做圣萨尔瓦多的地方,登上了海岸。”

    片头曲(片名、原著、编剧、导演……)

    (接前集尾)
    13-1 观象台 (外,夜)
    何承天:“呣,祖冲之这小儿郎真了不得,居然读起了《通占大象历星经》!”
    慧深:“是啊,象《通占大象历星经》这样的奇书,慧深要不是跟随恩师,也很难一睹呢!”
    何承天:“呵呵呵呵……”
    慧深:“而且,慧深读着也感到其内容复杂深奥,往往不甚理解,难以吃透。”
    何承天:“为师也不敢说,我已经吃透了呀!呵呵呵呵……”
    慧深:“呵呵呵呵,恩师,这《通占大象历星经》,实际上是巫咸、甘氏、石氏这三家星官的占星著作的合编。”
    何承天:“确切地说,最早是三国时期吴国的太史令陈卓,这位陈卓星官,将巫咸、甘氏、石氏这三家的星官总合在了一起:成了二百八十三官、一千四百六十四星。之后,才有人综合这三家星官的占星著作,再次详细编撰,合撰为《通占大象历星经》,也叫《星经》。”
    慧深:“可奇怪的是,综合编撰这部《星经》的人,竟然没有留下自己的姓名,如此深奥神奇之书,却不知究竟何人所编撰。这,实在不可思议。”
    何承天:“是啊,不可思议。你看啊,这《通占大象历星经》,内设一百五十余星座之图像,每星为图而附以占说,分述各星之位置、主掌,并各星之轨道、光度变化所主人事之吉凶等等。”
    慧深:“对呀,主要占演的就是,星象所主的天下治乱兴衰、人主安危,及人主之道所引起的星象变异……,这些,少年祖冲之如何读来?就是成年人也难以啃读啊!”
    何承天:“可不是,若非为师亲自询问交谈,我都难以相信,一个孩童儿郎,居然喜欢读这样的书!呵呵呵呵……”
    慧深:“呵呵呵呵,了不得了不得!哦哦,接着说,老师接着说神童少年祖冲之,他是怎么读《通占大象历星经》的。”

    (未完待续)

    慧深:“对呀,主要占演的就是,星象所主的天下治乱兴衰、人主安危,及人主之道所引起的星象变异……,这些,少年祖冲之如何读来?就是成年人也难以啃读啊!”
    何承天:“可不是,若非为师亲自询问交谈,我都难以相信,一个孩童儿郎,居然喜欢读这样的书!呵呵呵呵……”
    慧深:“呵呵呵呵,了不得了不得!哦哦,接着说,老师接着说神童少年祖冲之,他是怎么读《通占大象历星经》的。”
    何承天:“哦,我当时就问他……” (转景切出):

    13-2 祖府客厅 (内,日)
    何承天:“呃,这《通占大象历星经》,每星为图,而附以占说,内设四辅、六甲、钩陈、天皇、柱下、北斗、华盖等等一百五十余星座之图像,分述各星之位置、主掌,并各星之轨道、光度变化所主人事之吉凶……,如此等等,你也能读懂?”
    祖冲之:“嗯……,《通占大象历星经》确实很难,很难哦!有些能看懂,哦,也不是很懂的哦!而更多的内容,我真的看不大懂,看得很吃力呢。”
    何承天:“看不大懂,看得很吃力,你还看?”
    祖冲之:“嘿嘿,我,我就喜欢看嘛。我看到那些星座的名字和图像,就喜欢,可喜欢了!哦,光是那一百五十余星座的名称,要记住都不容易呢!”
    何承天:“嗯嗯,的确不容易,你能记得哪些呢?”
    祖冲之:“哦,我现在所能记得的,比如:天棒五星……”
    何承天点头:“天棒五星。”
    祖冲之:“龙尾九星……”
    何承天:“嗯,龙尾九星。”
    祖冲之:“华盖十六星。”
    何承天:“嗯嗯,华盖十六星。”
    祖冲之:“还有,文昌七星、三宫三星、天牢六星、天鱼一星、南斗六星,哦还有,天泉十星、腾蛇二十三星,等等等等吧。”
    何承天掰着指头,还频频点头。
    祖昌与巢尚之也频频点头……
    祖冲之:“那么多星座,光是要在天上一一对照着寻找出来,就真的已经是很难很难的了!”
    何承天:“嗯嗯嗯,的确很难很难!”
    祖冲之:“而这么多星座的轨道和光亮变化所主的人事吉凶等等,那就更难了!”
    何承天:“关键是:在不同的时期,不同星座所对应的不同人事,更是千变万化深奥难懂啊小儿郎!”
    祖冲之:“是啊!那么多星座的轨道和光亮变化,太难懂了!真的,有好多好多地方我都还看不懂。”
    何承天:“嗯嗯,别说你小儿郎看不懂,绝大多数的成年人都看不懂!”
    祖冲之:“是,要读懂《通占大象历星经》很难很难!可是,难,才有趣!难,才有意思嘛!”
    何承天:“哦!难,才有趣;难,才有意思!啊?哈哈哈哈,说得不错!说得好啊!哈哈哈哈……”(转景切回观象台):

    13-4 观象台 (外,夜)
    慧深:“难,才有趣!难,才有意思?这话说得好!说得太好了!阿弥陀佛!都难以相信,这是一个才十多岁的少年郎说的话!呵呵呵呵……”
    何承天:“哈哈哈哈,我们的感觉一样,一样!这小儿郎一说‘难,才有趣!难,才有意思嘛!’当时把我高兴得!哎哟我笑啊,哈哈哈哈,别提多高兴了!为师只觉得满心欢喜、满心喜悦!”
    慧深:“慧深也是,只觉得心生喜悦,喜悦无比,真是,太喜欢这个小神童了!”

    (未完待续)
    前一次更新的序号有点乱了,重新发一下:

    慧深:“对呀,主要占演的就是,星象所主的天下治乱兴衰、人主安危,及人主之道所引起的星象变异……,这些,少年祖冲之如何读来?就是成年人也难以啃读啊!”
    何承天:“可不是,若非为师亲自询问交谈,我都难以相信,一个孩童儿郎,居然喜欢读这样的书!呵呵呵呵……”
    慧深:“呵呵呵呵,了不得了不得!哦哦,接着说,老师接着说神童少年祖冲之,他是怎么读《通占大象历星经》的。”
    何承天:“哦,我当时就问他……” (转景切出):

    13-2 祖府客厅 (内,日)
    何承天:“呃,这《通占大象历星经》,每星为图,而附以占说,内设四辅、六甲、钩陈、天皇、柱下、北斗、华盖等等一百五十余星座之图像,分述各星之位置、主掌,并各星之轨道、光度变化所主人事之吉凶……,如此等等,你也能读懂?”
    祖冲之:“嗯……,《通占大象历星经》确实很难,很难哦!有些能看懂,哦,也不是很懂的哦!而更多的内容,我真的看不大懂,看得很吃力呢。”
    何承天:“看不大懂,看得很吃力,你还看?”
    祖冲之:“嘿嘿,我,我就喜欢看嘛。我看到那些星座的名字和图像,就喜欢,可喜欢了!哦,光是那一百五十余星座的名称,要记住都不容易呢!”
    何承天:“嗯嗯,的确不容易,你能记得哪些呢?”
    祖冲之:“哦,我现在所能记得的,比如:天棒五星……”
    何承天点头:“天棒五星。”
    祖冲之:“龙尾九星……”
    何承天:“嗯,龙尾九星。”
    祖冲之:“华盖十六星。”
    何承天:“嗯嗯,华盖十六星。”
    祖冲之:“还有,文昌七星、三宫三星、天牢六星、天鱼一星、南斗六星,哦还有,天泉十星、腾蛇二十三星,等等等等吧。”
    何承天掰着指头,还频频点头。
    祖昌与巢尚之也频频点头……
    祖冲之:“那么多星座,光是要在天上一一对照着寻找出来,就真的已经是很难很难的了!”
    何承天:“嗯嗯嗯,的确很难很难!”
    祖冲之:“而这么多星座的轨道和光亮变化所主的人事吉凶等等,那就更难了!”
    何承天:“关键是:在不同的时期,不同星座所对应的不同人事,更是千变万化深奥难懂啊小儿郎!”
    祖冲之:“是啊!那么多星座的轨道和光亮变化,太难懂了!真的,有好多好多地方我都还看不懂。”
    何承天:“嗯嗯,别说你小儿郎看不懂,绝大多数的成年人都看不懂!”
    祖冲之:“是,要读懂《通占大象历星经》很难很难!可是,难,才有趣!难,才有意思嘛!”
    何承天:“哦!难,才有趣;难,才有意思!啊?哈哈哈哈,说得不错!说得好啊!哈哈哈哈……” (转景切回观象台):

    13-3 观象台 (外,夜)
    慧深:“难,才有趣!难,才有意思?这话说得好!说得太好了!阿弥陀佛!都难以相信,这是一个才十多岁的少年郎说的话!呵呵呵呵……”
    何承天:“哈哈哈哈,我们的感觉一样,一样!这小儿郎一说‘难,才有趣!难,才有意思嘛!’当时把我高兴得!哎哟我笑啊,哈哈哈哈,别提多高兴了!为师只觉得满心欢喜、满心喜悦!”
    慧深:“慧深也是,只觉得心生喜悦,喜悦无比,真是,太喜欢这个小神童了!”

    (未完待续)

    慧深:“难,才有趣!难,才有意思?这话说得好!说得太好了!阿弥陀佛!都难以相信,这是一个才十多岁的少年郎说的话!呵呵呵呵……”
    何承天:“哈哈哈哈,我们的感觉一样,一样!这小儿郎一说‘难,才有趣!难,才有意思嘛!’当时把我高兴得!哎哟我笑啊,哈哈哈哈,别提多高兴了!为师只觉得满心欢喜、满心喜悦!”
    慧深:“慧深也是,只觉得心生喜悦,喜悦无比,真是,太喜欢这个小神童了!”
    何承天:“对对,喜欢喜欢,太喜欢这个小儿郎了!这不说单单的一句话,这话里面有一种可贵的精神!不怕苦爱钻研的精神!”
    慧深:“正是,正是!”
    何承天“下面还有呢!你听我往下说,啊。”
    慧深:“说,说,老师往下说。”(转景切出):

    13-4 祖府客厅 (内,日)
    何承天:“哦!难,才有趣;难,才有意思!啊?哈哈哈哈,说得不错!说得好啊!哈哈哈哈……”
    祖昌与巢尚之也大笑:“哈哈哈哈……”
    祖冲之:“我爷爷和我父亲都说,《通占大象历星经》就算是读懂了,到真正到会用,还差得很远很远呢!”
    祖昌微笑点头……
    何承天:“嗯,说得对,说得对!哎呀,你都读《通占大象历星经》了,还对照着辨认天上那么多星座了,这么说,你应该能辨认天上那东西南北四象二十八星宿了?”
    祖冲之:“是,我能辨认。”
    何承天:“哎呀呀,不简单不简单!我说祖昌老弟,这娃儿几岁开始读书的呀?”
    祖昌:“哈哈,我这孙儿自小聪颖,两岁多就开始认字,不到五岁就能背得好多诗文,而且,那时候就能熟背一年二十四节气、天干地支、六十甲子了呢。”
    何承天:“嗯,好好!跟瓦棺寺的慧深一样,……哦不,比慧深学得还早些!好,好好!呵呵呵呵……”
    祖昌:“这孩子啊,如今十一、二岁,他对于子曰诗云之类,都已经不满足了!或者说,不甚引他兴趣了。”
    何承天:“呵,子曰诗云都不甚引他兴趣了?那他更喜欢什么呀?”
    祖昌:“他呀,对数术、演算、天文地理之类,特别感兴趣!还有啊……,哦,你编的《元嘉历》,前阵子不是让人抄了一部,派人送给我了吗?”
    何承天:“嗯,是啊。”
    祖昌:“他还在研读你的《元嘉历》呢!”
    何承天高兴地:“哦!研读老夫的《元嘉历》?”
    祖昌:“嘿嘿,这娃儿啊,他正在悄悄地用心研读呢!”
    何承天:“哦!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他转向祖冲之,“来来来,小儿郎,你在研读老夫的《元嘉历》?”
    祖冲之抿嘴点头。
    何承天:“你爷爷说,你对数法积算、天文地理等等,都很感兴趣?”
    祖冲之面露兴奋:“是,都很感兴趣,我特别喜欢数法积算、天文地理等等学问。”
    何承天:“哈哈哈哈,好,好好!真好!好啊!呵呵呵呵……”
    巢尚之:“哈哈哈哈……,你看你这宝贝孙子,把何大人喜欢的!啊?哈哈哈哈……”
    祖昌:“哈哈哈哈……”
    何承天也大笑,忽然他似想起什么,指着祖昌和巢尚之道:“哎哎,你们两个先聊着,我和他聊,我和他聊!……”
    何承天不由分说,搀着少年祖冲之就走,祖冲之也乐颠颠地,两人到一边去了。祖昌和巢尚之两人乐得前仰后倒。

    (未完待续)

    祖昌:“哈哈哈哈……”
    何承天也大笑,忽然他似想起什么,指着祖昌和巢尚之道:“哎哎,你们两个先聊着,我和他聊,我和他聊!……”
    何承天不由分说,搀着少年祖冲之就走,祖冲之也乐颠颠地,两人到一边去了。祖昌和巢尚之两人乐得前仰后倒。
    “哈哈哈哈……” (转景切回观象台):

    13-5 观象台 (外,夜)
    慧深 “哈哈哈哈,不得了,不得了!这位聪慧机灵的祖冲之,真是不得了,了不得!”
    何承天:“你想想看,这么小小年纪,读《诗经》、读《论语》、读《道德经》,读《灵宪》,读《石氏星经》,而且还在读《通占大象历星经》了!”
    慧深接口道:“他喜欢数法积算、天文地理,并且,还正在悄悄地用心研读老师的《元嘉历》呢!”
    何承天:“是啊,真是个神童少年啊!呵呵呵呵……”
    慧深:“的确是个神童少年!”
    何承天:“哎呀,祖冲之这少年郎,不仅聪慧好学,而且品行端正,疾恶如仇。这一点像我的老友祖昌大人,从小就能看出来。难得,难得啊!呵呵呵呵……”
    慧深:“祖冲之这个神童少年,慧深听着都喜欢,太喜欢了!”
    何承天:“对对对,祖冲之这娃儿,太让人喜欢了,太让人喜欢了!呵呵呵呵……”
    慧深:“老师!这么让人喜欢的神童少年,得好好栽培他呀!”
    何承天:“说的是,为师也正想着这事儿呢!你看,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慧深:“呵呵呵呵……”
    何承天:“朝廷要设立国子学,任命为师以本官领国子学博士。”
    慧深:“去年,朝廷不是命老师负责撰修国史么?”
    何承天:“是啊,国史要修,国子学也要立。为师打算设法让祖冲之入国子学,等到他学程期满,直接保举他到华林学省。”
    慧深:“对对对,这样最好。”
    何承天:“若能进得华林学省,则更有利于……更有利于他将来研究各种学问。”说到此,似乎有点象自语。
    慧深:“老师,祖冲之将来定是个国家栋梁之才!得好好培养!”
    何承天:“对,国家栋梁之才,得好好培养!”他突然似自语,“是得要好好培养……”
    慧深:“老师,哪天把祖冲之……,带到咱这观象台来。”
    何承天:“观象台?带到观象台来?”
    慧深:“是啊,把祖冲之带到观象台来玩玩。呵呵,恩师,慧深真想结识一下这位小神童,想跟他好好聊聊。”慧深面露出一种神往。
    何承天:“呵,观象台,这观象台啊!观象台……,唉!”何承天转头四下望着观象台,感叹不已,忽然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慧深有点惊讶地望着何承天:“老师,恩师……”

    13-6 瓦棺寺寺主室 (内,夜)
    瓦棺寺寺主室内……
    智明:“寺主,刚才我们听知客执事说,你让他们把何大人的客房撤去?”
    洪能:“阿弥陀佛,是何大人自己要求撤去客房的。”
    智清:“为什么?”
    洪能:“何大人的 《元嘉历》编撰完工,朝廷星象馆的那批人,大概就觉得他没什么别的用处了!……唉!”

    13-7 观象台 (外,夜)
    何承天手扶着浑天仪,两眼茫然……
    慧深:“恩师,恩师你怎么了?……”
    何承天:“唉,观象台啊,为编撰《元嘉历》,前前后后忙了几十年,几十年哪!”
    慧深:“是啊,恩师观测天象几十年,慧深历历在目。这几十年的日夜辛劳,才成就了一部《元嘉历》。”
    何承天:“可是,可是为师感到,《元嘉历》并不完美!”
    慧深:“《元嘉历》……并不完美?”
    何承天:“并不完美啊!自古到今,天象、气象等等方面的探究从未停息过;至于历法,更是从来就未曾完美过,总是需要后人一代一代地接着去观察去发现,去修正其错陋补其不足。”

    (未完待续)

    何承天:“可是,可是为师感到,《元嘉历》并不完美!”
    慧深:“《元嘉历》……并不完美?”
    何承天:“并不完美啊!自古到今,天象、气象等等方面的探究从未停息过;至于历法,更是从来就未曾完美过,总是需要后人一代一代地接着去观察去发现,去修正其错陋补其不足。”
    慧深点头:“是。”
    何承天:“《元嘉历》虽然优于前朝各历法,但同样也并不完美。可为师老矣,已经没有精力重新修注了。”
    慧深:“老师,老师已经尽力了,慧深知道的。”
    何承天:“总是心中遗憾啊!”
    慧深:“要是,要是所有的星象官都能象恩师一样兢兢业业就好了。”
    何承天:“唉!朝庭之中有几人肯象为师这般长年累月、白天黑夜地与那日月星辰为伴?哼哼……” 他摇摇头,鼻孔中发出轻轻的哼笑。
    慧深:“阿弥陀佛,这是磨人年岁的活计,有几人能做到象恩师这样地兢兢业业!”
    何承天两眼慢慢扫视着观象台上的浑仪、浑象、圭标、日晷等观测用的仪器。花白的胡须随着嘴唇一起在抖动……
    慧深:“恩师!……” 他也感到充满了惆怅。

    13-8 瓦棺寺寺主室 (内,夜)
    智明:“什么叫‘没别的什么用处了’,何大人学识那么渊博,多好的人啊!”
    洪能:“何大人学识渊博,何大人多好的人,可这话光我们说没用。”
    智明:“这话不用我们说呀,何大人他就是学识渊博嘛,就是个大好人嘛,这不是众所周知,有目共睹的么!”
    洪能:“只怕,朝廷星象馆的那些人,不这么想。”
    智清:“何大人勤勤恳恳几十年,做了那么多的事,他们……,切,他们这是过河拆桥。”
    智明轻声嘟哝道:“说难听点,这叫卸磨杀驴!”
    智清:“卸……!嗯,是难听!”

    13-9 观象台 (外,夜)
    何承天自顾说道:“当年,为师我采纳了巢尚之大人的建议,把观象台设在了瓦棺寺。就那年,我们俩便结下了这露台之缘,这个地方多好啊,地势高,又安静。”
    慧深:“这二十年,慧深亲眼目睹了恩师的观象生涯!”
    何承天:“可如今那些人,只肯在台城鸡笼山的司天台那些地方,恨不得一个个都窝在台城里才好。在他们看来,《元嘉历》修编完了也就万事大吉了。可是,观天象、测风候、录数据、修历法……,这些事情都是无尽无止的呀!”
    慧深:“是,这些事情都是无尽无止的。哦,恩师,你年事已高,有些观察记录的事让慧深接着来做吧,这几十年来你也太辛苦了。”
    何承天:“唉,不用了,用不着了,这观象台也用不着了,用不着喽!嘿嘿嘿嘿……” 何承天忽然笑了起来,笑得那样地苦涩、伤感!
    慧深不安地望着他:“恩师,恩师……”
    何承天:“《元嘉历》修编完了,只等正式颁布了,司天台星象馆的那些人,觉得为师这星象官的使命也就完成了,没用喽!”
    慧深:“恩师学识渊博,怎说没用!再说,学海无边,探求永年哪!”
    何承天:“是啊,学海无边,探求永年,这天底下有多少学问需待探究,天底下有多少学问需待探究哇!……”

    (未完待续)

    何承天:“《元嘉历》修编完了,只等正式颁布了,司天台星象馆的那些人,觉得为师这星象官的使命也就完成了,没用喽!”
    慧深:“恩师学识渊博,怎说没用!再说,学海无边,探求永年哪!”
    何承天:“是啊,学海无边,探求永年,这天底下有多少学问需待探究,天底下有多少学问需待探究哇!……”
    慧深:“是啊,天底下有多少学问需待探究哇!”
    何承天:“可有许多人就喜欢你争我斗,勾心斗角,要不就干脆杀过来打过去,搞得兵荒马乱,无有宁日!唉,说这些干嘛,不说了,不说了……”

    13-10 瓦棺寺寺主室 (内,夜)
    洪能:“他们甚至,甚至认为观象台也没什么用处了!”
    智清:“他们觉得没用处,何大人可觉得有用呢!”
    洪能:“只怕,何大人也要离开观象台了。”
    智明:“何大人也要离开观象台了?这……!”
    智清:“寺主,不管何大人离开不离开,把何大人的客房留着吧,不管他来不来,都给他留着。”
    智明:“是啊,给何大人留着,留着吧。”
    洪能点头:“阿弥陀佛!”

    13-11 观象台 (外,夜)
    慧深:“恩师,我扶你到帐内歇息去吧。” 他目光忧郁地望着老师,明显感到了老师的情绪有些反常。
    何承天摇摇手:“为师离开观象台一个多月了,现在也快要入冬了……,为师跟你说实话,既然国子学博士的任命已经下来,为师也就准备安心兼领国子学,负责教授学子。”
    慧深:“恩师,慧深实在是舍不得恩师离开,只是,恩师年事已高,常年夜观星象也确实太累、太伤人,兼领国子学……也好。”
    何承天:“但愿在为师在晚年,还能带出个把象样的学生来。唔,祖冲之这小儿郎肯定是个好苗子、好学子!我明天就去祖府找祖昌大人,我要让祖冲之入国子学。”
    慧深:“对,祖冲之一定会成为恩师最优秀的学生!”
    何承天:“嗯,祖冲之是好娃儿,好娃儿啊!呵呵,呵呵呵呵……”
    须发苍苍的何承天淡淡地笑着,然后,他似乎陷入了一种沉思,片刻,他又愣回过神来。
    何承天:“哦,下午,我已和洪能长老说过,让他们把我的那间客房撤了。”
    慧深:“干吗撤了?恩师,不用撤,我会去跟洪能寺主说,把你的客房留着!”
    何承天:“嗨,不用去管什么客房了。慧深啊,今晚,怕是你我师生俩露台世界的最后一个夜晚了……”
    老人望着慧深,微笑的眼中似乎含着泪花。
    慧深:“恩师,恩师!……” 慧深的声音有点哽住了,也忍不住泪水盈盈。”
    何承天:“噢,呵呵呵呵,别别,男子汉大丈夫的,来!我焚香抚琴,你月下舞剑,我们师生俩再来一次琴剑天合之作。你我这种情趣和快乐,天下有几人能够享受!啊?……嗨嗨,取剑呀!”
    何承天语气轻松起来,又恢复了他那豁达洒脱的神态……
    慧深望了老师一会儿,笑了。他过来点燃三柱香插在香炉中。
    香雾袅袅上升……
    琴声响起……,“唰” 的一声抽剑的声音……
    香雾升入高空,天上月儿在云中穿行……(转景)

    13-12 过度镜头
    (琴声中):
    何承天抚琴,慧深舞剑(拉)……,露台全景……,瓦棺寺全景……
    何承天的特写镜头……
    望江阁……,长江浪涛……,开阔的夜空天宇……
    司马义画外音:
    “何承天,这位一千五百年前的天文学家,思想家,他所留下的不仅有:《元嘉历》、《报应问》、《达性论》、《分明士制》、《孝经注》、《历术》、《验日食法》、《漏刻经》、《陆机连珠注》等等著作,更留下了一种精神:敬业,爱才,心胸宽阔……,这些,也是我国古今知识分子共有的可贵品德中的重要部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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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2-03-30 19:37:43  更:2022-06-08 19:4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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