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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剧本:54 集传奇性历史剧《乱世精英》[第11页] |
作者:方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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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仆乙:“华林学监大人昨天下午奉旨进宫去的,到天黑都没见没回来,也不知道在哪儿呢。” 侍仆甲:“就是,如今大家都管各自逃命了,我们怕你们还没走,过来看看,哎呀,你们果然还在!” 侍仆乙:“就是哎,祖学士,你们赶紧逃命去吧!赶紧赶紧,啊!我们也得走了……” 侍仆甲:“走了走了啊,你们赶紧吧……”两人说完边朝门口走去…… 侍仆乙又回头:“祖学士赶紧的啊!” 侍仆甲嘴里又嘟哝着:“……我的个老天,刚才真吓死我了……” 19-12 司马义画外音配镜头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这突如其来的霹雳,对祖冲之一家,也说不清是福是祸,实际上是一个灾难代替了另一个灾难!俩人二话不说,匆匆忙忙稍作收拾,好在这之前俞灵兰已经收拾了一番。他们依依不舍地望了一眼漏壶,望了一眼暂时作为家的馆舍,在天没亮之前,他们卷入了逃难的人流之中。 公元453年,朝庭的这场皇位之争:儿子杀父亲,弟弟杀哥哥,叔叔杀侄子。而杀进城来的武陵军,也一样地烧杀抢夺。城南和城西方向已经燃起了冲天火光,京城建康,玉石俱焚,百姓遭殃!夹在逃难人流中的祖冲之,在一片呼爹唤娘的哭喊声中,携妻抱儿,随着人流,高一脚低一脚地朝着建康城的城东外面逃去……,翻过了紫金山,山下一户好心的农家,收留了逃难出来的祖冲之一家。” 镜头画面: 祖冲之和俞灵兰对望了一眼,立即匆匆忙忙地收拾东西…… 俞灵兰从箱子里拿出了已经收拾好的衣物、细软包袱…… 祖冲之冲进书房,选了几卷手稿放入包袱之中,系好……,他略想片刻,迅速将包袱打开,又把几卷书稿放入,又放入几件文房四宝,然后将包袱系好背在自己身上…… 祖冲之身上背着那个包袱,手里抱着儿子,俞灵兰肩上背着个包袱,手臂上又挎上个较大的包袱…… 两人站在漏壶前,依依不舍地望了片刻,又四下扫了一眼,锁门出去…… 城西和城南方大火冲天,没逃走的人发出惨绝人寰的呼救喊叫…… 街上,祖冲之一家卷进了如潮的逃难人流中,逃难的人群呼娘叫儿、哭天喊地…… 天色微微见亮…… 逃难人群中的祖冲之夫妇……,祖冲之的儿子也哭闹起来…… 逃难的人流往东边方向涌出城去……,慌不择路的人们,散没在城外紫金山的山林中…… 紫金山上,祖冲之背上背着那个不离身的包袱,和患难之妻俞灵兰,轮流抱着儿子,高一脚,低一脚地逃着……,此时,他们的那个大包袱没有了…… 翻过紫金山,祖冲之携妻抱儿,朝山下一农家走去…… 19-13 农户家院子 (外,日) 农户堂屋前的院子里,蔡大妈正在摘理着蔬菜……,俞灵兰抱着儿子过来…… 俞灵兰笑着逗孩子道:“暅儿,叫蔡奶奶——” 蔡大妈:“哎呀宝宝乖!来,让蔡奶奶亲亲!” 说着凑过脸来又亲又逗。 小暅之高兴得咿咿呀呀地叫着,小手乱划,两腿一蹬一蹬地…… (未完待续) |
俞灵兰笑着逗孩子道:“暅儿,叫蔡奶奶——” 蔡大妈:“哎呀宝宝乖!来,让蔡奶奶亲亲!” 说着凑过脸来又亲又逗。 小暅之高兴得咿咿呀呀地叫着,小手乱划,两腿一蹬一蹬地…… 蔡大妈:“哟哟,小腿儿蹬蹬的,想要下地走路啦?哈哈哈哈……” 俞灵兰把儿子放到地上,双手搀扶着让他学走路。 蔡大妈:“呀,呀,能干能干,宝宝自己走了嗬,走得蛮象样呢!呵呵呵呵……” 有两只小公鸡过来,啄着地上的菜叶子,小暅之一见,手脚齐动,嘴里:“喔,喔……,嘘,嘘……” 两只小公鸡被小暅之他赶得扑着翅膀在院子里跑,孩子也乐得嘿嘿地笑…… 蔡大妈:“哟哟哟哟,多灵秀的娃儿啊,才十个半月多点儿呢,就直往外冒聪明劲儿!是吧宝宝,啊?哈哈哈哈……” 俞灵兰也高兴地笑,她顺手拿过一张小板凳坐下。 俞灵兰:“蔡大妈,谢谢你们好心收留!” 蔡大妈:“哎,谢什么呀!” 俞灵兰:“逃难时我们家宝宝又受了点风寒,幸亏你们收留,不然,我们孩子,肯定小病成大病了呢……” 蔡大妈:“嗨,客气什么?这么聪明讨喜的娃儿,谁见了不喜欢呀?是吧,乖宝宝,呵呵呵呵……” 19-14 篱笆墙外池塘边 (内,日) 院子由一道篱笆墙围着,篱笆墙外就是个小池塘,小池塘边,几级石台阶…… 根儿、秀兰:“牛,羊。” 祖冲之手里端着个木碗,木碗里面盛了半碗清水,祖冲之用笔蘸着水在石台阶上写字……,祖冲之写一个字,两个农家姐弟就把这个字读出来: 根儿、秀兰:“马,猪。” 祖冲之频频点头,继续写。 秀兰、根儿:“狗,兔,鸡,鸭……” 祖冲之又写了个“猫”字,这对姐弟互相望望,有点吃不准了。 根儿、秀兰:“嗯,嘿嘿嘿嘿……” 祖冲之比画着,并且“喵”地一声提示了一下,姐弟俩立刻笑着抢答。 秀兰、根儿:“哦哦,猫,猫!喵——,嘿嘿嘿嘿……” 19-15 农户家院子 (外,日) 篱笆墙外的声音隐隐传来: 祖冲之(画外音):“对了,猫!呵呵呵呵,好,这两天教的:牛、羊、马、猪、狗、兔、鸡、鸭、猫,你们也全都认得了,好,嗯,好!” 蔡大妈:“听听,听听,祖先生教我家两个娃学会了好多字呐!呵呵呵呵……” 俞灵兰:“你家孩子聪明!” 蔡大妈:“哪里是我家孩子聪明哦,是祖先生教得好!你家祖学士啊,真好,呵呵,好人哪!你们一家都是好人!呵呵呵呵……”俞灵兰也开心地笑。 19-16 篱笆外池塘边 (内,日) 秀兰:“哈哈哈哈,祖先生来了真好,教我们认识了好多字!” 根儿:“就是哎,嘿嘿,我们现在能认得的字,好多哦!比如:一年二十四个节气的名字,那么多字!” 神情颇为骄傲。 秀兰:“嗯,现在我们还认得:稻子、麦穗儿、秧苗,还有好多蔬菜名儿的那些字。” 根儿:“还有还有,我们认得好几种农具的名字……,呃,那些字。” 秀兰:“就是哎,我爹说,现在我们这一带就我们姐弟两人认得的字最多了!” 祖冲之:“是吗!” 秀兰:“是啊!我娘说,祖先生的学问比我们这儿的私塾先生的学问还要大。” 根儿:“不是还要大,爹说了,祖学士的学问比他们大得好多好多!” 秀兰:“对,是大得好多好多,祖先生的学问好大好大!” 祖冲之:“哈哈哈哈,你们姐弟俩啊,都是好孩子,很不简单啊,半个月工夫,已经认得了那么多字!” (未完待续) |
根儿:“不是还要大,爹说了,祖学士的学问比他们大得好多好多!” 秀兰:“对,是大得好多好多,祖先生的学问好大好大!” 祖冲之:“哈哈哈哈,你们姐弟俩啊,都是好孩子,很不简单啊,半个月工夫,已经认得了那么多字!” 秀兰:“是祖先生教得好!嘿嘿嘿嘿,可惜我们光会念,会写的不多。” 祖冲之:“别着急,我会把教给你们的那些字呢,全都写在纸上留给你们,你们呢,每天写一、两个字,就在这儿,蘸着水在这石阶上写,慢慢地就全会写了。” 秀兰:“嘿嘿嘿嘿,真好!” 根儿:“哎,祖先生,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19-17 农户家院子 (外,日) 俞灵兰:“蔡大妈,你们全家都对我们这么好,大妈大伯的恩情,我们永世不忘!” 蔡大妈:“哎呀,别这么见外。虽说是逃难,你们能来到我家呀,也是缘分!再说这娃儿多好啊!我还真没见过这么聪明讨喜的小娃儿呢!啊?好宝宝!” 俞灵兰伸出一只手,也要帮着蔡大妈摘理菜。 蔡大妈:“哟哟,别动别动,这点事儿,我三下两下就好了,你还是抱着娃儿吧,啊。瞧瞧,这娃儿多招人喜欢呐!” 俞灵兰:“呵呵,奶奶说我们暅儿招人喜欢!是吧暅儿?呵呵呵呵……”孩子被逗得咯咯地笑。 蔡大妈:“哎呀呀,你看看,怎么不招人喜欢呀!呵呵呵呵……” 俞灵兰:“这朝廷打仗,真是造孽,害得我们这么小的宝宝,也跟着我们逃难,结果受了风寒又发烧了,幸亏大妈你们好心收留!真是的,朝庭打仗,我们百姓遭殃!” 蔡大妈:“这话一点儿也不错!朝庭打仗,老百姓遭殃!朝庭打仗,老百姓遭殃哦!打仗,打仗,这该死的打仗!” 俞灵兰:“蔡大妈……” 蔡大妈:“唉,不瞒你说,前年,我家那大小子,都准备要成亲了,硬是让北府军征兵去打仗了!”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俞灵兰:“哟,作孽……” 蔡大妈:“我呀,为了这事儿,一场大病躺了三个多月。如今啊,也不知我的儿子怎么样了。”哽咽着抹泪。 19-18 篱笆外池塘边 (内,日) 祖冲之:“哦?什么秘密?” 根儿神秘兮兮地:“祖先生教我们识字,我们邻居家儿子,他叫锁儿,哎呀,他羡慕死了!” 祖冲之:“是吗?呵呵呵呵,有空叫他一起来学。” 根儿:“嘿嘿嘿嘿,他爹不让。” 祖冲之:“为什么呀?” 根儿:“他奶奶生病欠了人家好多钱,他爹每天都要他一起挑着菜到很远的集镇上去卖呢。” 秀兰:“就是啊,他回来又要忙地里的活儿,没空。” 祖冲之:“哦!那以后等他有空时,你们也可以当小先生教教他。” 秀兰:“我们也能当小先生?” 祖冲之:“能啊,会者为师,能者为师嘛。你们把学会了的字教给别人,就是小先生。你们不愿意做小先生么?” 姐弟俩都笑了:“愿意,嘿嘿嘿嘿……” 祖冲之:“这就对了!当你们做小先生的时候啊,心里会感到很快乐!” 根儿:“真的?会很快乐?” 秀兰:“肯定会很快乐的,我们现在认得那么多字,心里就很快乐,等我们能教别人,肯定心里更快乐!” 祖冲之:“说得对!呵呵呵呵,嗯,今天呢,我再教你们认四个词儿,是:锄草、施肥、浇水、收割。看啊,是这样写……” 祖冲之用笔蘸了水,在另一块干的石台阶上写起来,农家姐弟认真地看着…… 19-19 农户家院子 (外,日) 俞灵兰:“哟,你看,都怪我,惹你伤心了……” 蔡大妈:“哎,这哪能能怪你呢,朝廷打仗哎!” 俞灵兰:“其实,我哥哥也被征兵,走了……” 蔡大妈:“哦,是吗?可有音信么?” (未完待续) |
蔡大妈:“哎,这哪能能怪你呢,朝廷打仗哎!” 俞灵兰:“其实,我哥哥也被征兵,走了……” 蔡大妈:“哦,是吗?可有音信么?” 俞灵兰:“一开始还有音信,后来就没他的消息了,也不知道我哥他现在怎么样?唉!……哦,你儿子有消息吗?” 蔡大妈:“没有哎!唉……,你看看,这老百姓有几家是安生太平的?” 俞灵兰:“说的是啊!唉……好了好了,我们不说那些伤心的事了,来,暅儿,再给蔡奶奶笑一个,让叔叔早日回家!” 孩子天真可爱地一笑,把她俩都逗乐了…… 蔡大妈:“哟嗬嗬,真是乖宝宝!嗬嗬,哈哈哈哈……” 俞灵兰:“蔡大妈,我们在这儿一住,都半个月了,给你们添了那么多麻烦,真是过意不去。” 蔡大妈:“哎,我倒反觉得沾光了呢!看看你家祖学士,多好的人!这些天来,教会了我家根儿和秀兰好多字,等于来了个现成的教书先生呢!” 俞灵兰:“呵呵,那是你家孩子聪明!” 蔡大妈:“哎哟哟,我们家的笨孩子让祖学士给教聪明啦!哈哈哈哈……你看看,你看看……” 说着,蔡大妈和俞灵兰一起转头朝篱笆外看去…… 19-20 篱笆外池塘边 (内,日) 透过篱笆看到池塘边,农户家的一儿一女,正一遍一遍地跟着祖冲之认真地读着……,祖冲之还不时地讲解…… 俞灵兰(画外音):“秀兰这姑娘长得真俊俏,不小了吧?” 蔡大妈(画外音):“十五岁啦,到年就十六了。” 俞灵兰(画外音:“哦,快找婆家了。” 蔡大妈(画外音):“是啊,可惜我们这附近的好后生,都被征兵了,走了!” 俞灵兰(画外音):“唉……” (切回院子): 19-21 农户家院子 (外,日) 蔡大妈:“现在,根儿十三,秀兰十五。其实秀兰上面还有个姐姐,三岁那年害伤寒病,没了!要活着的话,该有十七岁了。” 俞灵兰:“哟!……呵,我郎君说,这些天,根儿和秀兰一干完活儿,就跟着他认字,可认真了。你这一双儿女啊,真的挺聪明、挺能干的。” 蔡大妈:“哈哈被你夸的!哈哈哈哈……” 听俞灵兰夸她的儿女,大妈高兴得直乐。 俞灵兰:“你们一家人哪,都是好人。我郎君说了,我们随身带的这些文房四宝呢,都送给你们两个孩子。” 蔡大妈乐道:“哎呀呀,我们穷庄户人家碰上文曲星了,哈哈哈哈……,是不是呀,乖宝宝,啊?哈哈哈哈……” 俞灵兰:“逃难中,我们一个大包袱丢了,里面除了孩子的衣物,还有好几件我俩的衣裳呢。要是我那些衣裳没丢,给秀兰这姑娘穿上,保管好看,还体面!唉,一大包呢,真可惜。” 祖冲之过来:“心疼也没用了,这种战乱年代,一家人能平安逃出命来,就算大吉了。” 蔡大妈:“哟,教完啦!秀兰,还不给祖先生倒水喝。” 秀兰:“哎。” 蔡大妈:“根儿,快到外面去看看,你爹打听消息也该回来了。” 根儿:“哎!” 答应着跑出门去。 大妈爽气地派着活儿,并麻利地收拾好摘理完的菜。只听见刚出院门一会儿的根儿喊起来了。 根儿(画外音):“娘,娘,我爹回来了!” 蔡大妈:“哦,回来啦,不知探到什么消息没……”站起身,朝远处望去(特)……(转景) 19-22 紫金山下农舍外 (外,日) (特)引颈远望的蔡大妈(拉)…… 蔡大妈一家四口,在屋外好远的地方与祖冲之一家挥手告别。根儿和秀兰手里分拿着文房四宝,大妈手中捏着一块红绸子包着的东西,他们迟迟不肯回屋…… 蔡大妈以袖擦泪:“多好的人那,愿老天爷保祐他们!唉,打仗打仗,也不知建康城里怎么样了?……” (未完待续) |
(特)引颈远望的蔡大妈(拉)…… 蔡大妈一家四口,在屋外好远的地方与祖冲之一家挥手告别。根儿和秀兰手里分拿着文房四宝,大妈手中捏着一块红绸子包着的东西,他们迟迟不肯回屋…… 蔡大妈以袖擦泪:“多好的人那,愿老天爷保祐他们!唉,打仗打仗,也不知建康城里怎么样了?……” 19-23 古道 (外,日) 紫金山旁的古道上,已经走得很远的祖冲之夫妻俩,再一次停步回首,向远处的蔡家人挥手告别…… 祖冲之:“多善良的庄户人家!” 俞灵兰:“但愿他们的儿子早日平安回来。” 祖冲之:“战争一场,不知有多少人遭罪遭难!走吧,该回去了。” 手挽着包袱的俞灵兰收回目光,随丈夫顺古道而行…… 祖冲之:“这一路上连个车马都没有,我们只能走着回去了。” 俞灵兰:“走就走呗,出来的时候不也是走的么?还连走带跑呢!” 祖冲之:“嘿,逃命逃命,逃命不就要连走带跑么?呵呵,幸亏我没娶大家闺秀,不然,这次战乱恐怕连性命都逃不出来呢!” 俞灵兰笑了:“都逃难了、逃命了,还顾得上什么贵了贱了?到了要保命的时候啊,大家闺秀也一样走,一样跑。” 祖冲之也笑:“是是,要不怎么叫逃难逃命呢?不过那样的话,我至少要多受许多累!” 俞灵兰给了他一个嗔笑:“快走吧。” 19-24 建康前湖旁 (外,日) 建康前湖旁,走着祖冲之夫妇…… 俞灵兰:“终于到前湖了,到华林学省还有差不多一半路吧?” 祖冲之:“对对,我们已经走了一半路了。” 俞灵兰:“来吧,我来抱暅儿,你刚才又抱了好一段路了。” 祖冲之:“哎哎我抱,让我多抱抱吧,平日里我抱儿子的时间少,这次逃难,唯一的好处就是我能有空多抱抱儿子!是吧乖儿子?”他笑着低头亲?了亲儿子。 俞灵兰:“哪,你背上那包袱就让我来背吧,你抱着暅儿够累的了。” 祖冲之:“哦,不不,我自己背,自己背!这包袱中,可全是我的宝贝!我的宝贝知道吗?” 俞灵兰:“知道!这里面呀,是我郎君最重要的手稿和记录。放心吧,我背着也不会给你弄坏呀。” 祖冲之:“哎不行不行,这些宝贝啊,我必须得自己背着,自己背着踏实!这里面啊,有我经过了整理的、我多年研究的重要手稿和记录!” 俞灵兰一笑:“知道,知道!还有何承天恩师的《元嘉历》也在里面,这些啊,对于我郎君来说,都如同性命一般要紧呢!” 祖冲之:“对对,如同性命一般要紧!可惜呀,还有好多要紧的都在馆舍里呢,带不了了,特别有好多是我的各种手稿,多想都带着啊。” 俞灵兰:“唉,逃难哎,又不是搬家,哪能带那么多。行了,还是让我来抱暅儿吧。” 不用分说就把孩子抱了过来。 祖冲之:“你看,又跟我抢着抱儿子!……好行行,下面这段路也不近呢,我们轮换着抱吧。” 俞灵兰笑笑,又叹了口气:“唉,不知馆舍中怎样了。” 19-25 华林园 (外,日) 华林园大门敞开着…… 两个疲惫不堪的人,走向华林园…… 祖冲之和俞灵兰,他们回到华林学省了。祖冲之身上背着个包袱,手里挽着一个包袱,俞灵兰抱着儿子,走在丈夫身边…… 走进华林园大门的祖冲之和俞灵兰惊讶地张着嘴,皱起了眉…… 华林园中,被砍倒的树枝……,被砸破的门窗…… 被丢弃的残破物品,和四处可见的垃圾、马粪…… (未完待续) |
走进华林园大门的祖冲之和俞灵兰惊讶地张着嘴,皱起了眉…… 华林园中,被砍倒的树枝……,被砸破的门窗…… 被丢弃的残破物品,和四处可见的垃圾、马粪…… 这座皇家最高学术研究府内,到处是一片人为破坏的惨状…… 祖冲之略一停步,把手里的包袱递给了俞灵兰,自顾快步朝里面走,走几步后,竟拼命跑了起来…… 俞灵兰接过包袱,抱着儿子也快步跟过去…… 19-26 馆舍 (外,日) 馆舍门口,大喘着气的祖冲之呆在那儿……,后面跟着过来的俞灵兰也停下了脚步,呆住了! 馆舍院门被砸开了,屋门也敞开着,两人走了进去,屋子的后门也敞开着……,院子里、甚至屋子里都有马粪…… 两人对望了一下,祖冲之快步穿过屋子、后门……,后园子里也到处是马粪,园中的树木成了栓马柱,后园中那高坡上的圭标的标柱也歪倒…… 祖冲之又回身往屋子里跑…… 这边,俞灵兰皱紧了眉,忍不住打了个恶心,她进屋了。 19-27 馆舍卧房 (内,日) 俞灵兰直入卧房内,她忍不住失声呜咽了…… 卧榻上有人踩过的脚印……,箱柜全部砸开……,地上一片狼藉,稍微值钱一点的东西全被抢空。俞灵兰又气又心疼,她失声哭了出来。 俞灵兰:“这,这哪里还像是人住的地方呀!” 阵阵的臭气熏得俞灵兰一边哭,一边打恶心……,儿子也哭了…… 俞灵兰在卧榻上理出一块地方,坐下来,给孩子喂奶,一边还是伤心地哭着…… 不知哭了多长时间,俞灵兰忽然收住了悲哭…… 俞灵兰:“郎君,郎君呢?文远!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19-28 馆舍书房 (内,日) 俞灵兰抱着儿子来到书房……,俞灵兰愣住了! 书房中,两只被砸开了的木箱子,箱中的书籍卷轴一片狼籍地散落开来,满地都是被撕扯成碎片的书籍、被砸碎了的漏壶木架,和一些散乱的卷轴棍……,而铜做的漏壶没有了! 祖冲之手里捏着一卷残书卷片和一块砸坏了的漏壶铜嘴,他身上还背着那个逃难时带出去的包袱…… 祖冲之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眼睛失神,直直地发呆…… 俞灵兰吓坏了!她蹲下身去,轻轻推着他、拍着他。 俞灵兰:“郎君,郎君,文远,夫君……” 祖冲之麻木不动。 俞灵兰:“郎君,郎君你怎么啦?文远,夫君!” 祖冲之还是麻木不动…… 俞灵兰愣愣地望着祖冲之……,忽然,她失声哭喊了出来:“郎君啊!……文远,郎君!你怎么样?……” 19-29 华林学省 (外,日) 华林学省,外出避难的人陆续回来…… 有两个华林学士望着满园的惨状,相对而视,皱眉摇头……,猛然,他们想到了什么,赶紧朝里边跑…… 华林苑门口处,两位侍仆也来了…… 侍仆甲:“哎哟,这这,这还是皇家的华林学省吗!” 侍仆乙:“我的个老天哎!走,我们赶紧到里边看看。”他俩赶紧往里面跑…… 19-30 馆舍书房 (内,日) 俞灵兰:“郎君啊!文远……” 俞灵兰伤心地拉着丈夫大哭,儿子也跟着大哭起来……,突然,祖冲之发出一声悲嚎。 祖冲之:“强盗!……” 俞灵兰一下子噎住了哭,惶恐地望着他。 (未完待续) |
俞灵兰伤心地拉着丈夫大哭,儿子也跟着大哭起来……,突然,祖冲之发出一声悲嚎。 祖冲之:“强盗!……” 俞灵兰一下子噎住了哭,惶恐地望着他。 祖冲之:“没人性的强盗!兵匪一家呀!……” 俞灵兰:“郎君,郎君……” 祖冲之:“毁了我那么多的书,毁了我那么多的书啊!……其中还有各代的历法,还有我的好多手稿,我的手稿啊!强盗!……” 祖冲之痛苦地抓着满地的碎书卷……,俞灵兰也随手抓过一把破书卷…… 俞灵兰:“这,这,郎君……” 祖冲之拿着手中的碎片:“我的手稿,我的演算手稿啊!你看这个,这前面是我和祖父一起演算的割圆术手稿,祖父去世后我又演算了好几年的手稿,后来因为忙于历法上的研究才暂停了下来的演算!再看这个,这个……” 俞灵兰:“我知道我知道,郎君研究很多学问,有很多很多手稿,所有这些,郎君都一向收藏得很仔细的,收藏得很仔细的……” 祖冲之:“你看看,你看看,那么多书,各代的历法,特别是我那么多的手稿,我研学的各种手稿,都成了这样的碎纸片!……伤天害理呀!强盗!……” 祖冲之又心疼又气愤,俞灵兰也是又心疼又气愤…… 俞灵兰:“强盗!这丧尽天良的强盗!这些书,我郎君的这些书和手稿,碍着你们什么事了?碍着你们什么事了呀?啊?狗强盗!” 19-31 华林学省 (内,日) 华林学省大门处,又进来两人。 姚学士:“哟,这,这,你看你看……” 周学士:“这还是华林学省吗?外面都这么狼藉,那馆舍中也难保了!” 姚学士:“坏了,我馆舍里有好多,好多手稿,还有刚刚重新整理编辑完的《农桑要书》!” 周学士:“赶紧走,我也有不少没带走的手稿,还有写到一半的《水利工事》呢!” 两人慌忙朝华林苑内奔走。 19-32 馆舍书房 (内,日) 祖冲之:“狗强盗!值钱的抢走,带铜的也要抢走,还要砸坏了抢走!还毁了我那么多书和手稿!他们觉着没用,可我有用,我有用啊!……” 俞灵兰:“这些狗强盗,什么都要抢,他们觉得有用的就抢,觉着没用的就毁,他们觉着没有用,可这是我郎君的宝贝啊!我郎君多少年的心血啊!没人性的狗强盗!……” 祖冲之:“狗强盗!园中的树还没长粗就成了拴马柱;圭表歪倒,星象仪全被砸坏,你哥给我打造的漏壶,只剩下了个滴水嘴……” 俞灵兰:“伤天害理啊!这些狗强盗,我郎君写了那么多年的手稿,没带走的书和手稿都让他们毁了,都让他们毁了!还毁了我哥打造的漏壶呀!天打雷劈的狗强盗啊!……” 祖冲之大哭……,俞灵兰也一同大哭…… 他们边哭边说边骂,儿子也一同大哭…… (未完待续) |
俞灵兰:“伤天害理啊!这些狗强盗,我郎君写了那么多年的手稿,没带走的书和手稿都让他们毁了,都让他们毁了!还毁了我哥打造的漏壶呀!天打雷劈的狗强盗啊!……” 祖冲之大哭……,俞灵兰也一同大哭…… 他们边哭边说边骂,儿子也一同大哭…… 祖冲之:“我的漏壶,我的书,我的历法,我的手稿,我的手稿我的心血!我多少年的心血啊!……狗强盗!没人性啊……” 俞灵兰:“狗强盗!这些天杀的狗强盗!毁了我郎君多少年心血呀!老天爷啊,这叫什么世道?” 祖冲之:“宫中太子弑父,兄弟相杀,我在华林苑里做学问都不得安宁!……” 俞灵兰:“就是啊,皇宫里太子杀了皇帝,还逼我郎君为他排研《通占大象历星经》、择选黄道吉日,害得我们夫妻提心吊胆、度日如年!我们提心吊胆、度日如年啊!……” 祖冲之:“皇家一片血腥,建康城里兵荒马乱、火光冲天,害得我们逃难受罪,可怜我们的儿子也一起逃难受罪!……” 俞灵兰:“害得我们逃难受罪,可怜我们的暅儿小宝宝也一起逃难受罪啊!……” 祖冲之:“狗强盗!毁了我的书!毁了我的手稿……,毁了我的历法……,毁了我的漏壶!毁了我的星象仪!毁了我的心血!我的心血啊!……” 俞灵兰:“挨千刀的贼强盗,这些狗强盗毁了我郎君的手稿,毁了我郎君的书,毁了我郎君的心血啊!还毁了我哥打造的漏壶,毁了我哥打造的漏壶啊!狗强盗!……” 两口子一同哭着、骂着,他们吐着心中的怨愤……,俞灵兰怀中的宝宝也一同哭…… 19-33 司马义画外音配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祖冲之终于迸发出了胸中愤怒的悲嚎,俞灵兰和他一起大哭,儿子也一起大哭,一家人尽情地大哭。他们把几个月来的痛苦、惊吓、悲伤、怨恨、郁闷、愤怒等等一起往外倒!……渲泄过一阵之后,他们渐渐平息了下来。” 镜头画面: 一家人哭作一团…… 愤怒悲嚎的祖冲之…… 伤心痛哭的俞灵兰…… 哇哇大哭的小宝宝…… 劫后的华林学省一片狼藉…… 19-34 馆舍卧房 (内,日) 房间内,祖冲之和俞灵兰坐在卧榻边,祖冲之泪痕未干,默默无语,那个包袱仍然背在身上。抱着儿子的俞灵兰也收住了痛哭,但还在抽泣着…… 儿子哭累了,也渐渐睡着了,抽泣着的俞灵兰用衣袖擦了擦儿子的小脸,亲了亲,然后拉过旁边的摇篮,把儿子轻轻放入摇篮之中,她抬起泪眼望着丈夫…… 俞灵兰:“郎君,你也别太难过了,啊?” 祖冲之木然不语…… 俞灵兰:“郎君,好在你的那些最宝贝的,那些最最要紧的,如同性命一般要紧的东西,都在你的包袱里,都在你的包袱里呢!郎君,你看你看,你多年研究和记录的心血都在这里,都在这里呢!啊?……” 俞灵兰轻声细语地安慰着丈夫,并把丈夫身上的那个包袱解下来,往他手里送着…… (未完待续) |
俞灵兰:“郎君,好在你的那些最宝贝的,那些最最要紧的,如同性命一般要紧的东西,都在你的包袱里,都在你的包袱里呢!郎君,你看你看,你多年研究和记录的心血都在这里,都在这里呢!啊?……” 俞灵兰轻声细语地安慰着丈夫,并把丈夫身上的那个包袱解下来,往他手里送着…… 19-35 华林学省 (内,日) 两个侍仆进了一座建筑,里面一片狼籍…… 侍仆乙:“这这,我操他家的祖宗八代!这不跟遭强盗抢了一样吗?” 侍仆甲:“兵匪和强盗,本来就一个样!不,比强盗还要强盗!我呸!这些遭雷劈的!” 侍仆乙:“不知道学监大人回来了没有,哎哟,赶紧的,我们去看看华林学监大人。” 侍仆甲:“对对,看完学监大人,再去看看祖学士一家回来了没有?” 19-36 馆舍卧房 (内,日) 俞灵兰:“郎君,别太难过了,身子要紧哪,啊?” 祖冲之还是木然不语,只是抱紧了那个包袱…… 俞灵兰:“郎君你看,你最最要紧的、如同性命一般要紧的记录和手稿都在这里呢,还有何承天恩师的《元嘉历》也一起带着的,也在呢。” 祖冲之默然地点了点头,依然紧抱着包袱…… 俞灵兰:“郎君,哥给我的陪嫁首饰等等,全在我那包袱里没丢,折算起来,也能值个百十来贯的。哦对,我爹还有一个徒弟在京口开业,他的手艺也相当不错,你重新画出图来,我们去找他再打造一套新的漏壶,啊。” 祖冲之默默点头,神色木然…… 俞灵兰:“哦,还有些别的仪器,我们慢慢重新拾掇,啊?重新拾掇。那些书……,那些书也慢慢来,只要人好好的,总有办法的,咱们重新来,啊。” 祖冲之低低地说:“我的那些手稿!我的心,我的心好痛啊!……” 祖冲之木木地、缓缓地拍着、抓着自己的胸口,木然的眼中又涌出了眼泪…… 俞灵兰轻声道:“我知道,我知道……,兰儿知道……” 俞灵兰心疼地抚摩着丈夫的胸口,泪水在脸上流淌…… 祖冲之低声道:“我的心,痛,痛啊!……” 俞灵兰:“我知道!兰儿知道……” 她抱住了丈夫,“兰儿我知道啊!兰儿恨自己无用,不能分了郎君的痛!……郎君的手稿,郎君的心血!兰儿的心也痛,也痛啊!” 祖冲之也抱紧妻子:“兰!我的兰儿,我知道你也心痛!……”满面泪水。 俞灵兰点头:“兰儿也心痛,和郎君一样的痛啊!郎君啊,灵兰多想分担一些郎君的痛啊!……”泪流满面。 祖冲之:“我的好兰儿,还有你哥给我打造的漏壶,我也心痛!……” 俞灵兰:“我哥打造是漏壶!心痛啊!……”她点着头,抽泣着…… 这对患难夫妻相拥着、紧抱着,相互低声倾诉着…… 19-37 南徐州祖府 (内,日) 祖朔之(内心独白):“父亲母亲,夫人……” 祖府,祖朔之跪在父母亲和亡妻的牌位前…… 祖朔之(内心独白):“建康城里皇室大乱,后来又是战火蔓延,兵荒马乱,不知冲儿一家,如今怎么样了?冲儿……” (未完待续) |
祖朔之(内心独白):“父亲母亲,夫人……” 祖府,祖朔之跪在父母亲和亡妻的牌位前…… 祖朔之(内心独白):“建康城里皇室大乱,后来又是战火蔓延,兵荒马乱,不知冲儿一家,如今怎么样了?冲儿……” 祖朔之:“冲儿啊!……”老泪潸然…… 阿福进来:“郎主,郎主,哎哟郎主,你怎么又在这儿……你才退烧,不能再这样了。” 祖朔之:“我的冲儿,我,我的心,痛啊!……” 阿福:“郎主,阿福知道,阿福也着急,阿福的心,也痛!但是郎主,你不能再这样了,不然,身子骨会垮的郎主啊!” 19-38 馆舍卧房 (内,日) 俞灵兰抬起头,她心疼地望着祖冲之。 俞灵兰:“郎君,那些手稿、那些书虽然没了,但郎君腹中的学问都在,对吧?” 祖冲之喃喃地:“学问,学问啊……” 俞灵兰:“郎君,郎君腹中的学问是抢不走、烧不了的!我们慢慢从头再来,啊。” 俞灵兰在丈夫的心口、背上轻轻抹着。 俞灵兰:“郎君,我郎君腹中的学问才是真正的宝贝,永远也不会丢失的宝贝!是吧!我们从头再来。不能急坏了身子,千万别急坏了身子啊,郎君!” 祖冲之望着爱妻俞灵兰,心中一阵感激,一阵楚痛…… 俞灵兰:“还有,我的陪嫁首饰细软都在我包袱里,没有丢,能派上些用场呢,我们可以从头再来的,啊。” 祖冲之轻声道:“兰,我的贤德爱妻啊,这些陪嫁是你哥变卖了店铺和房屋的全部家当啊!” 俞灵兰也轻声道:“郎君,夫君,只要有人在,以后什么都会有!天无绝人之路,好在,咱们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是吧。” 祖冲之:“是啊,一家人平平安安的,不幸中的万幸。” 俞灵兰:“对啊!一家人平平安安的,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平安就好,人平安了,我们可以重新慢慢来,啊,从头来。” 祖冲之叹了口气,俞灵兰用手轻轻地抹了抹丈夫略乱的头发…… 俞灵兰:“郎君,看来这里也不是个安宁的地方,我们不如就离开这儿,也不必非要等朝庭给你另外任什么官职了。” 祖冲之眼神忧忧地:“官不官职的,我也无所谓,我就想好好在华林学省做学问。唉,华林学省,做学问的华林学省啊……” 俞灵兰:“这华林苑也不象是做学问的地方了,我们回南徐州京口吧,和父亲在一起,过过太平日子,啊。” 祖冲之:“其实,我也想回南徐州京口啊,我也想父亲啊!” 俞灵兰:“对呀,很可能,父亲也在为我们担心呢!” 祖冲之:“是啊,建康城里这么大的事,肯定也传到父亲耳朵里了。” 俞灵兰:“就是,传到父亲耳中,父亲还不知有多着急呢!” 祖冲之:“父亲肯定着急,肯定急死了!父亲,爹,你好么?爹!……”祖冲之一把揪着自己的胸襟衣裳,嘶声喊爹,再次泪流满面。 俞灵兰:“郎君!郎君……”俞灵兰心疼地抚拍着郎君。 ————第 19 集完———— |
54集传奇性历史剧 (有虚有实,虚实相融) 乱世精英 (传奇性历史剧) 第 20 集 根据张祖荣小说《东游记》改编 编剧方夫人已于1996年买断小说《东游记》的版权 (本剧为《东游记》第一部) 编剧:方夫人 方洁影 执笔:方夫人 (要求:人物对白等台词全部打上字幕) (片头曲前角色道白): 谢灵芝:“……真是大喜啊!淑妃喜得皇子,乃圣上龙福,天下大福!大晋朝后继有人了!” 刘裕:“为了表达圣上对佛祖的虔诚,这位刚出世三天的太子司马远殿下就要舍身佛门,皈依在佛祖的莲花台下了。” 慧基:“那就叫慧深吧!” 慧深:“《淮南子》有云:‘智过万人者谓之英’。祖冲之祖文远,他当然是英才!……哦不,若论祖文远的才智,又何止是智过万人?他是英中之英呐!” 智清:“那就是……精英!” 慧深:“精英?太对了!精英!乱世中的精英!呵呵呵呵……” 道僮:“没错,我家道长和你们那位祖大人呢,当然是精英。嘿嘿,要我看呢,长老和范先生,你们俩也都是精英!” 慧深:“是啊,该起程了……乘筏浮于海,去天竺!” 陶弘景:“西去的水路,被重兵堵住了!” 祖冲之:“换一条道,往东走,欲西而东,往东航行也能到达天竺。” 司马义画外音:“根据碑文上所记载的年代换算,大约在公元485 年模样,中国南朝有个叫慧深的高僧,带着他的义女谢英姑、义子山神等,经历了千难万险,历时两年半,跨越了太平洋,来到这块土地。也就是说,在这批中国人登上了美洲大陆的一千多年以后,你们的先人克利斯托弗·哥伦布,才于1492年越过大西洋,在巴哈马群岛那个被你们称做圣萨尔瓦多的地方,登上了海岸。” 片头曲(片名、原著、编剧、导演……) (接前集尾) 20-1 馆舍卧房 (内,日) 祖冲之眼神忧忧地:“官不官职的,我也无所谓,我就想好好在华林学省做学问。唉,华林学省,做学问的华林学省啊……” 俞灵兰:“这华林苑也不象是做学问的地方了,我们回南徐州京口吧,和父亲在一起,过过太平日子,啊。” 祖冲之:“其实,我也想回南徐州京口啊,我也想父亲啊!” 俞灵兰:“对呀,很可能,父亲也在为我们担心呢!” 祖冲之:“是啊,建康城里这么大的事,肯定也传到父亲耳朵里了。” 俞灵兰:“就是,传到父亲耳中,父亲还不知有多着急呢!” 祖冲之:“父亲肯定着急,肯定急死了!父亲,爹,你好么?爹!……”祖冲之一把揪着自己的胸襟衣裳,嘶声喊爹,再次泪流满面。 俞灵兰:“郎君!郎君……”俞灵兰心疼地抚拍着郎君。 祖冲之:“爹……” 俞灵兰轻声道:“郎君,我们回南徐州京口父亲那儿去,不在这华林苑待着了。” 祖冲之:“华林苑,做学问的华林学省华林苑啊!……” 俞灵兰:“这华林苑,也做不成学问了,咱离开这华林苑,离开华林学省!” 祖冲之:“离开……华林学省……” 俞灵兰:“对,凭着郎君你的满腹才华、机巧,到哪儿都能做学问!咱回南徐州京口去,回父亲那儿去。” 祖冲之:“回南徐州京口去,回父亲那里去,唉,父亲啊,冲儿想你啊!冲儿不孝,平日里一直忙着做学问,遇到难事了,才想父亲……” 俞灵兰:“郎君,你就别自责了,郎君哪里就不孝了,平日里郎君常常想念父亲的。” 祖冲之:“爹啊,你好么?” 俞灵兰:“郎君,别犹豫了,咱们回南徐州京口去。” 祖冲之:“回……南徐州京口?” 俞灵兰:“对,咱们就回南徐州京口,和父亲在一起,我好好孝敬他老人家,你自管安心研习你所喜爱的天文星象等各种学问,啊。 祖冲之:“容我……,容我再想想。” 俞灵兰:“还要再想想?” 祖冲之眼神忧忧,低语道:“兰儿,我,我是做学问的人……” 俞灵兰停了片刻:“嗯,我懂。” 祖冲之,他默默地望着爱妻。 祖冲之(内心独白):“兰啊我的兰,我的生死患难之妻啊!知我懂我的好爱妻啊!” 祖冲之伸手搂过了俞灵兰。 (未完待续) |
俞灵兰停了片刻:“嗯,我懂。” 祖冲之,他默默地望着爱妻。 祖冲之(内心独白):“兰啊我的兰,我的生死患难之妻啊!知我懂我的好爱妻啊!” 祖冲之伸手搂过了俞灵兰。 20-2 司马义画外音配镜头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多么贤德崇高的女子啊!俞灵兰这位庶民女子,虽然,按照当时的门阀观念不能得到正妻的名分,但在祖冲之的心里却早已视之为正妻夫人。祖冲之,这位生活在最为动荡历史年代的千古奇才,身边有着这么一位聪明能干、通情达理又体贴知己的贤良内助,不能不说是他最大的福份了!祖冲之站了起来,是啊,他要从头开始!” 镜头画面: 祖冲之深情地注视着俞灵兰…… 俞灵兰从摇篮中抱起又醒了的儿子,她默默地望着丈夫…… 祖冲之站起来了! 俞灵兰抱着儿子也站起来了! 祖冲之抱紧了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和儿子…… (画面出现大字幕:第一部:乱世精英) 祖冲之环视着这个暂为自己家的馆舍中的狼藉…… 20-3 馆舍 (内,日) 俞灵兰环视着屋子的周围……,馆舍中又被重新收拾得干净整齐起来…… 卧房的摇篮中,小宝宝睡着了…… 俞灵兰还在忙着……,她用簸箕扫出完垃圾,又从盆中绞出抹布擦揩家什,动作麻利而轻快…… 20-4 华林学省 (外,日) 华林学省学监馆前,有一个人在徘徊着……,那是祖冲之。祖冲之抬头朝远处张望,这回他看见了要等的人,赶紧跑着迎了过去…… 祖冲之:“学监大人!学监大人……” 祖冲之跑到老学监跟前:“呵呵,学监大人,你回来啦?” 华林学监:“哦,祖学士。” 祖冲之:“学监大人,这回,该有好消息了吧?” 眼中流露着希望。 华林学监望着祖冲之,摇了摇头,祖冲之的目光暗淡了下来,他面露沮丧。 华林学监:“唉,……祖学士,你随我来。” 祖冲之跟着华林学监朝学监馆走去…… 20-5 馆舍 (外,日) 馆舍院门被推开,祖冲之回来,神色郁郁…… 俞灵兰:“郎君回来啦?……” 俞灵兰边掸着衣服上的尘,边迎了上去。 祖冲之垂头不语。 俞灵兰:“怎么啦?什么事又这么不高兴?” 祖冲之:“哼,又上当了,我还以为,终于盼到了万象更新的春天了呢!” 俞灵兰:“怎么?你不是说,新皇帝刘骏已经改元为孝建元年了,还说,还说圣上要大赦天下,这回可以百废待兴了。” 祖冲之:“百废待兴,百废待兴,待什么兴啊!乱糟糟的多少事情?该管之事无人管,该兴之事无人问!满朝上下仍旧是那批恶人当道。” 俞灵兰:“还是那批恶人当道?” 祖冲之:“哼,戴法兴成了‘中兴’皇室的重臣,他的党羽也步步高升。华林学士一批批荣升,忙着各赴要职。唯独我祖冲之……” 他叹了口气,进了书房……,俞灵兰跟着祖冲之进了书房…… 祖冲之接着说:“……唯独我祖冲之啊,别说什么官职,就是逃难回来后,我递交的两份呈文,关于抢救华林园的书籍和研学仪器的呈文,都成了废纸。” 俞灵兰:“那,学监大人怎么说?” 祖冲之:“学监大人说,朝廷把原本该给华林学省专用研学的钱,都让戴法兴拨为他用了!” (未完待续) |
祖冲之接着说:“……唯独我祖冲之啊,别说什么官职,就是逃难回来后,我递交的两份呈文,关于抢救华林园的书籍和研学仪器的呈文,都成了废纸。” 俞灵兰:“那,学监大人怎么说?” 祖冲之:“学监大人说,朝廷把原本该给华林学省专用研学的钱,都让戴法兴拨为他用了!” 俞灵兰:“拨为他用了?” 祖冲之:“那些钱,全都让戴法兴拨为他用了!说是,说是要为新皇帝新修什么宫殿!说是钱不够……” 俞灵兰:“嘘!小声点,让人听见,还以为郎君你对圣上不满呢!” 祖冲之:“说是钱不够,把本该拨给华林学省钱,全都挪过去了!可宫中的宫殿并没有毁坏呀!倒是这华林学省被毁成这样!这是皇家最高学问学术府啊!” 俞灵兰:“也是,唉!” 祖冲之:“我,我还做什么学问谈什么仕途前程哪!我还做什么学问哪我这个华林才子!……呵呵,哈哈哈哈,华林才子?哈哈哈哈……” 祖冲之苦涩地大笑起来,笑到后来却听着让人揪心。 俞灵兰:“郎君!……” 20-6 南徐州祖府 (内,日) 祖朔之跪在逝去亲人的牌位前。 祖朔之:“父亲母亲,夫人,望父母亲和夫人保佑咱家冲儿,保佑咱家冲儿一家三口平安!唉,冲儿啊,冲儿一点消息也没有……”阿福进来,望着郎主悄悄叹口气。 阿福柔声道:“郎主,郎主啊,少郎主肯定得天保佑,啊,倒是你呀郎主,啊呀你看你!你这身子这样……,哎哟起来吧,啊,快起来,起来。” 阿福把主人扶了起来。 阿福:“郎主,你赶紧地好起来,啊,你身子好了,阿福想办法去建康看望少郎主,要不阿福怎么放心得下呀,郎主!” 祖朔之:“唉,这皇宫里弑君杀父啊,兄弟相杀呀……,皇室大乱,大军杀进建康,百姓遭殃,何况冲儿那华林苑,还就在台城皇宫那一片!揪心啊!” 阿福:“是揪心,阿福也是天天揪着心呢。” 祖朔之:“唉,揪心啊!” 阿福:“不过,知府大人说,建康城里的战火已经停了,知府大人还说,新皇帝刘骏下旨改元为孝建元年了,还说要大赦天下呢。郎主啊,都大赦天下了,那战火肯定就是平息了。” 祖朔之:“战火平息了,那冲儿怎么不回家呢?我就怕华林苑里还有什么不测呀!” 阿福:“不会的不会的,少郎主他在华林学省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郎主,你还是别多想了,你得保重啊郎主!” 祖朔之:“唉……” 阿福:“来,阿福来扶你回房间去躺着,等郎主好了,阿福就去建康,干脆把少郎主一家都接回京口来。” 祖朔之:“对,接回来,接回京口来……” 20-7 馆舍书房 (内,日) 祖冲之渐渐收住了那令人心揪的笑…… 祖冲之声音中透着苦涩:“兰,我的兰啊,我的爱妻!你跟着我,恐怕,恐怕要吃一辈子的苦了!……” 祖冲之两眼忧忧地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心中真说不清滋味几多!…… 俞灵兰:“兰儿不怕吃苦,跟郎君在一起,再苦也情愿!” 口气平静而坚决。 (未完待续) |
祖冲之声音中透着苦涩:“兰,我的兰啊,我的爱妻!你跟着我,恐怕,恐怕要吃一辈子的苦了!……” 祖冲之两眼忧忧地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心中真说不清滋味几多!…… 俞灵兰:“兰儿不怕吃苦,跟郎君在一起,再苦也情愿!” 口气平静而坚决。 祖冲之平静了,他扶着兰的双肩…… 祖冲之:“我已经给华林学监大人写了份辞呈,决定离开华林学省。” 俞灵兰点点头:“好!” 祖冲之舒了口气:“我们回南徐州老家去。” 声音平稳。 俞灵兰:“回南徐州老家去。” 声音也平稳。 祖冲之:“和父亲在一起。” 他平静地说。 俞灵兰:“和父亲在一起。” 她也平静地说。 祖冲之抓住俞灵兰的手,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他们的两双手握在胸前,四目相望……,终于,他们发出了来自内心的轻轻的笑声…… 这时,房间里,儿子呀呀地叫唤了起来。 俞灵兰:“儿子醒了。” 祖冲之:“噢!还有我们的儿子!怎么能忘了我们的儿子呀?我们一家三代人在一起!”祖冲之抓住俞灵兰的手。 俞灵兰:“对对,我们一家三代人在一起!” 祖冲之:“暅儿,我的暅儿,我们要回祖父那儿去喽!” 他拉着俞灵兰的手,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卧室里去…… 俞灵兰:“乖宝宝,我们要和爷爷在一起了!” 祖冲之:“对,我们要和爷爷在一起了,我们一家三代人在一起,在一起喽!哈哈哈哈……” 祖冲之说着,声音越来越大,他哈哈大笑了。 20-8 馆舍卧房 (内,日) 俞灵兰抱起了儿子,祖冲之立即从她手中把儿子接了过去……,祖冲之把儿子高高地举起来,抛开那无尽的烦恼,逗着,笑着…… 祖冲之:“好儿子,我们一起回家去,回祖父那儿去喽!……这里乱七八糟的事儿我们不管它喽!噢噢!……” 可爱的孩子咯咯地笑着…… 忽然,孩子不笑了,孩子抖摇了一下头……,接着,祖冲之大叫了起来:“哟!哎哟哟,儿子,儿子你撒尿啦?啊?哈哈,哈哈哈哈……” 俞灵兰也大笑起来…… 20-9 大路上 (外,日) 在通往江边的大路上,一位僧人快步如飞……(字幕:慧深) 快步如飞的僧人就是壮年慧深,慧深的耳边还回响着华林学监大人的话语…… 华林学监(画外音):“哎呀,法师来迟一步,祖学士已经携妻带儿,举家往南徐州京口他父亲那儿去了。” 慧深(画外音):“呵,不知去了有多少日子了?” 华林学监(画外音):“哦,就是今天刚刚起程,走了有两个时辰了。” 慧深(画外音)“哦,刚走两个时辰?” 华林学监:“是啊。唉,老朽若不是身染有疾,也定会去江边码头送行,……哦,那两个去给祖学士送行的侍仆还没回来呢!……” 慧深(画外音):“阿弥陀佛,多谢华林学监大人,如此,贫僧告辞,这就赶去江边码头看看……” 慧深疾步而行,脚下竟扬起一溜烟尘…… (未完待续) |
华林学监:“是啊。唉,老朽若不是身染有疾,也定会去江边码头送行,……哦,那两个去给祖学士送行的侍仆还没回来呢!……” 慧深(画外音):“阿弥陀佛,多谢华林学监大人,如此,贫僧告辞,这就赶去江边码头看看……” 慧深疾步而行,脚下竟扬起一溜烟尘…… 20-10 江上 (外,日) 江上远处,一条客船张帆向下游方向行使…… 20-11 船上 (外,日) 祖冲之站在船头望着远方,俞灵兰抱着儿子贴在丈夫身边……,祖冲之伸手搂了下俞灵兰,又转过头亲了亲儿子。 祖冲之:“兰儿,外面风大,你抱着暅儿到舱里去吧。” 俞灵兰:“哎,我们进舱去喽。”她抱着儿子朝舱内走去…… 20-12 江边 (外,日) 慧深来到江边,放慢脚步,沿江寻望…… 眼前是滔滔江水…… 慧深远眺…… 远远地,似乎有一艘下水之船,扬帆而行…… 慧深喃喃道:“阿弥陀佛!文远好兄弟,一路平安!……” 20-13 客船上 (外,日) 客船上,祖冲之站在船头,沐浴在阳光下…… 祖冲之轻声自语:“父亲,孩儿回来了,半年前,阿福他来建康就说,你这两年苍老多了,父亲,爹,是孩儿不孝!还有母亲,娘,冲儿想你啊!……” 祖冲之极目远眺涛涛大江,心潮翻涌…… 祖冲之:“爷爷,祖父,孙儿我虽然仕途不顺,无有官职,但请祖父相信,我一定会演算出‘周三径一’误差几多!……” 祖冲之在船头踱了几步,干脆在船头坐了下来,他继续在想着,自语着。 祖冲之:“学海无边,探求永年!学海无边,探究永年!恩师,恩师的教诲,冲之牢记在心……”他深吸了口气…… 祖冲之:“哦还有,还有慧深大哥,恩师总是赞不绝口的慧深大哥,不知你可从庐山东林寺回来了?” 忽然,祖冲之拍了下船板,有点懊恼自责:“唉,我也是忙昏了,我该去瓦棺寺打听一下呀!……” 20-14 船舱 (内,日) 俞灵兰正逗着儿子:“暅儿,暅儿乖宝宝,我们就要回祖父身边去啦!我们要回到爷爷身边去啦!噢噢!……” 孩子在母亲的怀里,两腿蹬得带劲,并咯咯地笑着,俞灵兰也高兴得直笑…… 孩子两眼望着后舱门口不动了……,俞灵兰奇怪地转过脸去…… 舱的后门被推开了些,门口处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怯生生地望着俞灵兰和孩子…… 俞灵兰:“哎,你是谁家的孩子?来,外面风大,到里面来。哦,把门关上。”俞灵兰做着手势,男孩进来,把门关上。 俞灵兰:“来,过来。” 男孩慢慢挪步进来,挪了几步,不动了。 俞灵兰:“你爹是船家吗?” 男孩摇摇头,指着小宝宝一笑:“小弟弟……” 俞灵兰:“你喜欢小弟弟啊?呵呵,来,过来。” 小男孩又走近几步…… 俞灵兰望着这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觉得有趣,站起身,正想问个仔细,只听得后舱门外有点嘈杂的人声…… 男人(画外音):“呵,请船家表舅爷饶恕,孩子不懂事,跑到上面去了……” 俞灵兰一愣,表情略有点惊讶…… (未完待续) |
俞灵兰望着这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觉得有趣,站起身,正想问个仔细,只听得后舱门外有点嘈杂的人声…… 男人(画外音):“呵,请船家表舅爷饶恕,孩子不懂事,跑到上面去了……” 俞灵兰一愣,表情略有点惊讶…… 20-15 船尾底舱口 (内,日) 男人:“你看你,跟你说别让孩子到上面去!别让孩子到上面去……” 女人:“这底舱里闷死了,你倒好,靠那儿只管自己睡着了。孩子在底舱闷了那么长时间,太难受了,我就让他在扶梯口边透透气。” 船家:“算了算了,别责怪了,孩子上来我们都没看见,本来我一直在摇橹,孩子上来的话也能看见的,不巧刚才我正好到前面拿东西去了,底舱里肯定没有?” 女人:“没有,这底舱里面,我连杂物后面都找过了,肯定跑上面去了,不会掉大江里去吧?” 船家:“应该不会,只要他不在船沿边玩,不会掉下去,再说,孩子出来玩,船工也能看到。” 一个撑篙的船工(画外音):“不会的,孩子若掉下水,肯定会喊叫,还有大的落水声,我都没听到,也没看到孩子。” 船家:“会不会到前面客舱里去了?” 女人:“嗯,是啊,重阳,重阳!……” 男孩喊了一声(画外音):“娘!我在这儿……” 女人惊喜。 船家小声道:“果然在客舱里。” 女人:“重阳!哎呀,你这孩子怎么瞎跑啊,跟你说了不能跑到上面来的……” 船家朝着客舱后门:“呵呵,请少夫人宽恕……” 俞灵兰(画外音):“没事,孩子在这儿,请进来吧。” 20-16 客船上 (外,日) 江涛拍击着船舷,浪花飞溅…… 祖冲之望着远方(内心独白):“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祖冲之站起身,对着江涛大声喊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画面上出现大字幕:第一部 乱世精英) 俞灵兰从船舱中出来:“郎君,郎君,文远,你快进来,猜我们遇见谁了?” 说着,妻子已来到面前。 祖冲之:“谁?这船上还能遇到谁?总不会是我的慧深大哥吧?……” 俞灵兰:“呵呵呵呵,怎么突然想起慧深大哥了?” 祖冲之:“我正在后悔,忘了去一趟瓦棺寺,看看慧深大哥是否从庐山东林寺回来了。” 俞灵兰笑道:“郎君!你呀,我们遇见的不是你的慧深大哥,而是我的师兄李二哥!” 祖冲之:“是吗?巧了啊!呵呵呵呵……” 20-17 舱室内 (内,日) 俞灵兰:“郎君,他就是我跟你说起过的李二哥,我爹的高足徒弟!这是李嫂,还有他们的儿子重阳。” 船舱内,俞灵兰边从那女人手中接过儿子,边兴奋地对丈夫介绍着她爹的高足、她的师兄李铜匠。 李二憨憨地笑着:“真是太巧了。这位妹丈,就是华林学省的祖学士吧,李二见过祖学士。” 李嫂:“见过祖学士。” (字幕:李二、李嫂) 李二:“重阳,快,快叫祖叔叔!” (未完待续) |
李二憨憨地笑着:“真是太巧了。这位妹丈,就是华林学省的祖学士吧,李二见过祖学士。” 李嫂:“见过祖学士。” (字幕:李二、李嫂) 李二:“重阳,快,快叫祖叔叔!” 虎头虎脑的男孩甜甜一笑,叫了声:“祖叔叔!” (字幕:重阳) 祖冲之答应一声,他拍了拍孩子,又微笑着拱手行礼。 祖冲之:“祖冲之见过李师傅、李嫂。哎,上船时没见到你们嘛?” 李二憨笑着:“嘿嘿嘿嘿,船上的艄公和船工都是我的远房亲戚,我们躲在后面底舱想搭个方便,没想到是你们顾了这船,难为情了,嘿嘿嘿嘿……” 俞灵兰:“哎呀,师兄,有什么难为情的,我们能在船上相遇,该谢谢老天爷的安排呢!” 舱室内,大家坐定,李嫂抱过小暅之。 重阳:“嘿嘿,小弟弟,嘿嘿嘿嘿……” 重阳逗起小暅之来,逗得小娃儿直乐…… 祖冲之:“如今,我也是一介布衣了,往后,说不定有事还要麻烦李师傅帮忙呢。” 李二:“祖学士说客气话了,只要能帮得上忙,打个招呼就是了。” 转脸对俞灵兰,“兰兰,你哥哥有消息么?” 俞灵兰:“一年多以前,还传过一次口信来家,说是在淮河边待了一段时间后,又被派出去各地运送军粮,从那以后一直没有音讯,也不知……,唉!”俞灵兰的眼睛湿了。 祖冲之赶紧把话支开:“呵呵,李师傅这次回建康,是探亲吧?” 李二:“我岳母病了,陪重阳他娘回来探望。在建康时我找过你们,没找到。唉,一家三口,全靠这双手哇,所以得赶回京口谋生去。这年月,做手艺人,也难啊!” 20-18 南徐州祖府 (内,日) 祖朔之:“阿福去知府大人那儿打探消息,还没回来?” 春梅:“郎主,看你急的,阿福大伯才去了半个多时辰。” 祖朔之:“哦,阿福一回来,叫他马上来见我。” 春梅:“是!郎主放心吧。” 20-19 舱室内 (内,日) 俞灵兰:“师兄,我们呀,正好有事要找你呢!” 李二:“哦,什么事,尽管说。” 祖冲之望着忠厚憨实的李二,诚恳地说:“李师傅,我的一套漏壶和天文观察仪器在战乱中被毁了,请求李师傅帮着再打造一套。” 俞灵兰:“是啊师兄,那套漏壶和天文观察仪器被毁,我郎君可伤心了!哦,那套漏壶是我哥打制的,” 李二:“哟,可别急坏了身子!打仗嘛,兵荒马乱的,被毁坏的东西太多了,别太伤心,身子要紧。” 祖冲之:“那套漏壶和天文观察仪器,对我来说,很重要。唉,为人在世嘛,总要立点业,做点儿什么。” 李二:“祖学士到底是个研究学问的人,跟我们就是不一样!行,没得二话,这事儿交给我吧。” 祖冲之:“那就先谢谢了。” 李二:“嘿嘿,谢什么呀,还没做呢。” 20-20 南徐州祖府 (内,日) 阿福急匆匆进来:“郎主,郎主,阿福有好消息告诉郎主呢!” 祖朔之面露惊喜:“好消息?是不是建康来的好消息?” 阿福:“对对,建康来的好消息!” 祖朔之:“嗯嗯,详细的,说详细的,快说,快说呀!” (未完待续) |
祖朔之面露惊喜:“好消息?是不是建康来的好消息?” 阿福:“对对,建康来的好消息!” 祖朔之:“嗯嗯,详细的,说详细的,快说,快说呀!” 阿福:“郎主啊,阿福从刘大人府上打探到确切消息,建康城战事已平,恢复如常了!” 祖朔之:“哦,恢复如常了,那么,华林苑也可以自由出入了吧?” 阿福:“华林苑也太平了!刘大人的外甥,哦,就是他姐姐的儿子,也从华林苑回来了。” 祖朔之:“哦好,好好,建康城战事已平,建康城太平了!华林苑也太平了,好好,太好了!” 阿福:“郎主,待我扶你到房内,再去躺会儿。” 祖朔之:“我没事,我没事。建康城太平了,太平了,好好,好啊!哦,你收拾一下,去建康,对,今天就去,现在就去,去把冲儿一家接回来!” 阿福:“是!” 20-21 舱室内 (内,日) 船舱内,重阳在逗小暅之玩,小暅之咯咯地笑了起来…… 俞灵兰:“郎君你看,咱家暅儿跟重阳多有缘,咯咯地笑个不停!” 祖冲之:“是啊,我们暅儿出生到现在,还没跟小娃儿一起玩过呢!呵呵呵呵……” 祖冲之:“南徐州京口快要到了。” 俞灵兰:“是啊,我们暅儿就要见到爷爷了!呵呵呵呵……” 20-22 南徐州祖府 (内,日) 祖朔之:“阿福,收拾好了?赶紧出门吧。” 阿福:“是,郎主。春梅,你可小心着,郎主身子刚好点儿,可毕竟还虚着呢,有什么事,喊着阿荣,啊。” 春梅:“春梅知道了,你放心吧阿福大伯。” 祖朔之:“去吧,这次到了建康,一定要把冲儿一家都接回来,把我的宝贝孙儿接回来!” 阿福:“郎主放心,阿福一定把少郎主一家都接回来!只是,阿福不在身边,郎主要多保重。” 祖朔之:“我没事,我觉得好多了。倒是你自己,这阵子把你给累坏了!好了,去吧,这里到江边还有一段路呢,哦,听说,这些日子,江边的船不太好顾呢。 阿福:“郎主放心,阿福往返建康和南徐州京口,也不是三两次的了。你放心吧,阿福走了啊!” 祖朔之挥挥手,阿福走了。 20-23 南徐州祖府庭院 (外,日) 天空放晴。 南徐州祖府庭院中,祖朔之,正望着天空。 祖朔之:“建康城已经一切如常,建康城太平了,华林苑也太平了,好好,太平了,太平了……” 他在庭院中踱了几步,又开始自语。 祖朔之:“冲儿啊,遇到战乱,就该回家,就该回家的嘛!你还在担心自行纳娶而受爹的责怪么?唉,你个笨儿子,你个笨儿子啊!……” 20-24 舱室内 (内,日) 俞灵兰:“我们暅儿就要见到爷爷喽!呵呵呵呵……” 祖冲之:“哎,小重阳,你多大啦?” 重阳:“五岁了。” 祖冲之:“我猜呀,你一定是九月初九生的!” 重阳圆脑袋一歪:“是我爹告诉你的吧?” 李二:“傻孩子,祖叔叔一肚子学问,九月初九重阳节还用爹告诉?” 大人孩子一起笑了起来…… (未完待续) |
祖冲之:“我猜呀,你一定是九月初九生的!” 重阳圆脑袋一歪:“是我爹告诉你的吧?” 李二:“傻孩子,祖叔叔一肚子学问,九月初九重阳节还用爹告诉?” 大人孩子一起笑了起来…… 20-25 司马义画外音配镜头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船舱中,洋溢着大人笑、孩子乐的欢快声音。久别重逢的故人,随着船行,撒下了一路笑声。祖冲之和俞灵兰,沉浸在一种走出苦难,迎向新生活的畅快之中。好了,南徐州京口到了。” 镜头画面: 船舱中,两对夫妇带着两个孩子开怀而笑…… 江水滔滔,客船扬帆顺风而下,欢快的笑声一路撒入江中…… 20-26 南徐州江边 (外,日) 船,靠近南徐州京口码头了,祖冲之和俞灵兰站在船头。 祖冲之:“到南徐州京口了,到家了,就要见到父亲了。” 俞灵兰亲了亲儿子:“到家了,我们暅儿就要见到爷爷了!” 祖冲之:“到家了,我们一家三代,终于要在一起了……” 阿福(画外音):“少郎主!——少郎主!——” 祖冲之吃惊地:“阿福,好像是阿福的声音!”他朝岸上张望。 俞灵兰:“是吗,阿福叔来了?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回家了?……哟,看见了,在那儿,那儿。” 祖冲之:“真是阿福!阿福!——呵呵,阿福来了,真巧啊!哈哈哈哈……” 阿福(画外音):“少郎主!少郎主!——少郎主回来啦,哈哈哈哈,等一下,你们等一下,我这就喊马车去……” 俞灵兰:“真巧,真巧啊!怎么会那么巧的呢?呵呵呵呵……” 20-27 南徐州码头 (外,日) 船靠岸,码头上,李二夫妇和船上的船夫帮着提拿祖冲之他们的行李……,岸上,有好几个人争着向船家谈顾船的事。 岸上数人一起拥了过来:“船家,船家,我要顾船!我要顾船……” 船家:“等下,等下!你们且在那边等着,啊,那边先等着。”转脸对李二夫妇,“祖学士他们的行李,全都搬下来了?” 李二:“搬下来了,搬下来了。重阳,你先在船上待着啊,爹过会儿再来接你。” 重阳:“哦。” 船家:“祖学士,让李二他俩送你们回家吧。” 李二:“表舅爷你放心,我们一定帮着把祖学士和师妹送到家,你忙去吧。” 祖冲之:“不用送不送用,府里来人了,正在喊马车呢。谢谢船家一路照顾。” 船家:“客气了,那,祖学士我失陪了,呵呵,那边我还得去照顾一下。” 祖冲之:“你忙吧,你忙你忙,谢谢你!” 船家:“不谢不谢,先告辞。”他转过身,“哎呀别急,别急别急,今天怕是走不了了。来来,我们这边谈,这边谈。”几个人跟着,一起朝旁边一个茶水摊走去。 阿福喊了一辆双驾大马车过来:“少郎主!马车来了,来来,让一让,让一让。” 祖冲之:“阿福。” 阿福:“少郎主,马车来了,啊呀少郎主,姨少奶,你们可回来啦!郎主想你们想坏啦!你们回来了,真好真好!哈哈哈哈……” 李二两口子和马车夫,不用吩咐,便自动地忙着,把祖冲之他们的行李往马车上搬。 俞灵兰:“阿福叔!” 阿福:“哎哎姨少奶,老奴正要去建康接你们哪!正在等着找船呢,现在船不好顾啊!呵呵呵呵……” 祖冲之:“哈哈,巧了,巧了巧了,幸亏你没顾着船!不然我们就走岔了!” 阿福:“是啊是啊,幸亏没顾着船,真是巧了,竟然遇到你们回来了!呵呵呵呵,真好真好……” (未完待续) |
阿福:“哎哎姨少奶,老奴正要去建康接你们哪!正在等着找船呢,现在船不好顾啊!呵呵呵呵……” 祖冲之:“哈哈,巧了,巧了巧了,幸亏你没顾着船!不然我们就走岔了!” 阿福:“是啊是啊,幸亏没顾着船,真是巧了,竟然遇到你们回来了!呵呵呵呵,真好真好……” 祖冲之:“我父亲他好吗?” 阿福:“好好,哦,郎主前一阵子不太好,听说建康打仗,把郎主都急病了!” 祖冲之:“急病了?我爹急病了?病得怎么样?” 阿福:“好了好了,现在已经好了,不好我也不敢出门哪!” 祖冲之:“哦好了,好好。” 阿福:“郎主他想你们啊,想得饭吃不下,觉睡不着。你们回来了,太好了!我正着急顾不上船怎么办,嘿嘿你们回来了,真好!呵呵呵呵……” 祖冲之:“幸亏你没顾到船!也幸亏这船不好顾。” 阿福:“这些天,不仅船不好顾,马车也不太好找,也真是老天爷照应了,我刚才一下子就碰到了一辆空马车。早知道你们今天回来,我直接把咱府里的马车赶来了。” 祖冲之:“是是,我们在建康也是,船很难顾。我想啊,要是再顾不到船,就坐建康咱自己府里的马车回来了。” 阿福:“哎哟不能啊少郎主!本来,我想直接驾着府里的马车去建康接你们,郎主他舍不得宝贝孙孙啊,说是长途坐马车,怕小宝宝会颠得受不了!” 祖冲之:“呵呵呵呵,兰儿你看,爷爷多心疼暅儿宝宝!” 阿福:“那当然!小宝宝可是郎主的心肝宝贝呢!呵呵呵呵。” 李二:“那是肯定的!呵呵呵呵。” 祖冲之:“哦,这是灵兰的李师兄和李嫂。” 阿福:“哦哦,李师傅,李嫂。” 李二夫妇:“呵呵,大叔好!” 20-28 祖府庭院 (内,日) 春梅:“哟,郎主,你怎么起来了?再去躺着睡会儿。” 祖朔之:“睡不着啊,不知阿福顾到船没有?” 春梅:“郎主,阿福大伯做事,稳稳当当的,你就别操心了!” 祖朔之:“要不,叫阿荣来,把咱府里的马车赶着去码头,看看,阿福要是实在顾不着船,就赶马车去建康。” 春梅:“哎哟郎主,原先阿福大伯说过的,说要赶咱自己府上的马车去,是郎主你自己连连说不行不行,是吧?你说小宝宝经不起这一路颠簸的,怎么现在又要让阿荣叔赶马车去了呢?” 祖朔之:“是啊是啊,小宝宝颠簸不得,这么小的小宝宝哎,肯定颠簸不得!哎哟,可要是顾不着船怎么办呢?……” 春梅:“哎呀郎主,你就别担心了,阿福大伯做事,从来都又稳当又周到的!倒是郎主你,你这样操心,要是急坏了身子,倒要让大家为你担心了!” 祖朔之:“哎哟,我这心里就是放不下!” 春梅:“行了,再去躺会儿吧。……哦那个,厨娘刚烧好了莲子桂圆粥,我去盛一碗来,你喝过再睡,啊。” 20-29 南徐州码头 (外,日) 阿福:“哎呀,你们回来了,太好了太好了!看看我们小郎主小公子,哎哟,又长大了!呵呵呵呵……” 祖冲之夫妇高兴得直乐,李二夫妇也在一旁高兴得直笑。 阿福:“哎呀少郎主啊,建康兵荒马乱的打仗,可把郎主急坏了!这下可好了,总算可以真正放心了!呵呵呵呵,来来,上马车。” 俞灵兰:“好好,上马车,我们回家了,我们要见到爷爷了!呵呵呵呵……” 祖冲之:“对,乖宝宝,我们要见到爷爷了,我们回家喽,回家喽!——哈哈哈哈……” (未完待续) |
阿福:“哎呀少郎主啊,建康兵荒马乱的打仗,可把郎主急坏了!这下可好了,总算可以真正放心了!呵呵呵呵,来来,上马车。” 俞灵兰:“好好,上马车,我们回家了,我们要见到爷爷了!呵呵呵呵……” 祖冲之:“对,乖宝宝,我们要见到爷爷了,我们回家喽,回家喽!——哈哈哈哈……” (回响)“回家喽!——哈哈哈哈……” 20-30 司马义画外音配镜头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南徐州老家,日夜思念儿子的祖朔之见儿子一家平安回来,心中无比欣慰、无比喜悦。见到俞灵兰抱着可爱的小孙孙叩拜爷爷,早先因儿子在丧母期间孝期未满先娶后告的不快,也已消得干净。再过些日子,俞灵兰的贤惠、聪颖、勤劳、和对长辈的孝敬,使得做公公的更是满心欢喜。 回到父亲身边的祖冲之,在南徐州知府那儿领了个南徐州从事之职。他并不嫌这种地方小吏的职位卑下,相反,他觉得轻松而安心。这下,反倒更能潜心地投入到自己所爱好的研究中去了。而祖冲之的父亲祖朔之也非等闲之辈,绘图监造各种建筑,也是他的强项。于是,一家三代平安度日,倒也宁静宽裕,充满了天伦之乐。只是,老人家心里总惦记着一件事儿呢!……” 镜头画面: 南徐州,祖冲之携妻儿拜见父亲…… 小孙孙望着爷爷,咧嘴露出了天真可爱的笑容…… 祖朔之再也掩不住心头的喜悦,赶紧接过孩子左亲右亲,越看越爱…… 祖冲之与父亲倾心而谈…… 贤惠的俞灵兰亲自为公公、丈夫端茶送水…… 祖冲之在自己的书房里埋头钻研…… 俞灵兰亲自为公公、丈夫烹调饭菜……,祖朔之尝着俞灵兰亲手做的菜肴点头而笑…… 祖朔之教小孙孙走路,望着摇摇学步的可爱的小孙孙……,祖朔之欢喜地一把抱起…… 祖朔之亲着小孙孙……,他又转头望着自己的儿子祖冲之,凝思起来…… 20-31 祖府后花园 (外,晚) 祖府后花园,阿福拿了两件披风朝后花园高处的小观象台走去。 祖朔之(画外音):“小观象台,终于起用了。” 祖冲之(画外音):“是啊,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小观象台。” 祖朔之(画外音):“这小观象台,可比不得华林学省的好使啊。” 祖冲之(画外音):“呵呵,有,总比没有好嘛。” 祖朔之(画外音):“嗯,慢慢来,总会越来越好的。” 20-32 祖府后花园小观星台 (外,晚) 明月当空,几朵白云飘过。 花园里建起了个简单的小观象台,祖冲之和父亲祖朔之正在夜观星象,家人阿福过来…… 阿福:“郎主,姨少奶说,今晚天凉,让老奴送两件披风过来。” 祖朔之:“哦,灵兰果然想得周到。”阿福把披风给父子俩披上。 祖冲之:“兰儿她,肯定还在准备宵夜点心吧?” 阿福:“是啊,姨少奶正在准备宵夜点心呢。” 祖冲之:“呵呵,我就知道。父亲,夜有点深了,你还是回屋,吃了宵夜点心早点歇着吧,啊?” 祖朔之:“唉,睡不着啊!” 祖冲之:“父亲,我们都回来了,你看一家子乐乐融融的,你怎么还睡不着啊?” 祖朔之:“哦,冲儿,正想跟你说个事儿呢。”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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