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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剧本:54 集传奇性历史剧《乱世精英》[第12页] |
作者:方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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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冲之:“呵呵,我就知道。父亲,夜有点深了,你还是回屋,吃了宵夜点心早点歇着吧,啊?” 祖朔之:“唉,睡不着啊!” 祖冲之:“父亲,我们都回来了,你看一家子乐乐融融的,你怎么还睡不着啊?” 祖朔之:“哦,冲儿,正想跟你说个事儿呢。” 祖冲之:“什么事儿?” 祖朔之:“明儿个,我想去找些亲朋老友们商量商量。” 祖冲之:“找亲朋老友?商量什么?” 阿福走向一旁,顺手打理着一些家什用具。 20-33 南徐州知府书房 (内,晚) 刘知府的书房,案台上放着一卷打开的宅基图。 刘知府望着那图自言自语,不时露出满意的笑容。 刘知府:“好地!这块地,好啊!风水大师说,和我原先的府宅连接起来,就组成了上好的风水啊,能组成好风水,花再多的钱也值,值啊!呵呵呵呵……,管家!” 管家进来:“大人。” 刘知府:“祖匠卿现在恢复得如何?” 管家:“回大人,祖匠卿家公子郎回来以后,祖匠卿的病体也日见其好,估计恢复得差不多了。” 刘知府:“嗯,可以跟他谈谈扩建宅府的大事了。对,你去准备一份厚礼,明天就去祖府请他。” 管家:“是。”退出。 刘知府在书房中踱步。 刘知府(内心独白):“那位风水大师说,把东面的那块地买下,然后请个好匠卿,按照大师所说的几个点的方位走向,将我的府宅扩建连整,可保我三代平安!如今这乱世之道,还有什么比平安更要紧啊!嗯,祖匠卿身子好了,我这边也可以开工了,呵呵呵呵……” 20-34 祖府后花园 (外,晚) 祖朔之:“冲儿,我想让亲朋老友们帮忙,看看有没有与咱们家门当户对的闺门好女子,你那正妻房不是还空着吗?” 祖冲之:“父亲,冲儿不要!” 祖朔之:“哎,那怎么行。” 祖冲之:“父亲,兰儿哪点不好?” 祖朔之:“冲儿啊,灵兰虽好,可她是庶民女子,庶民女子只能为妾,不能为官宦门第之正妻的呀,门第不当啊!咱们祖家怎么说也是数代在朝为官,自然应当娶官宦人家的女子为正妻的嘛。” 祖冲之:“冲儿有兰就够了,不能为正妻,那就让正房空着好了,不就是一个名分嘛。” 祖朔之:“什么话!” 祖冲之:“父亲,父亲息怒,兰儿虽然是寒门庶民女子,但她贤德善良、聪明能干,有几个女子能比得上她?” 祖朔之:“为父也知道灵兰贤良聪惠,可这样,这样总有点不成体统,是吧,会让人说闲话的!何况,若是娶寒门庶民女子为妻,那是要影响你的仕途前程的呀!” 祖冲之:“爹,冲儿也知道娶寒门庶民女子为妻要影响仕途,所以冲儿不敢给兰儿正妻的名分,反正,我不将兰儿扶作正房就是。” 祖朔之:“这,可你若是不娶一房正妻,说出来总归不大……不大那个嘛!……” 祖冲之:“父亲!父亲啊,冲儿与兰恩恩爱爱……” 祖朔之:“知道,为父也看得出你们恩爱。” 祖冲之:“关键是,冲儿和兰还一同经历了生生死死,经历了生生死死啊父亲!刘邵杀父夺位之后,冲儿在华林学省那难熬的几个月,尤其是后来,那杀父夺位的刘邵,逼迫冲儿为他观研天象,为他排研《通占大象历星经》避凶趋吉,为他择选登基大典的黄道吉日,把冲儿一家软禁,冲儿,冲儿我就如同坐在了刀刃之上,如同坐在了刀刃之上啊!” (未完待续) |
祖冲之:“父亲!父亲啊,冲儿与兰恩恩爱爱……” 祖朔之:“知道,为父也看得出你们恩爱。” 祖冲之:“关键是,冲儿和兰还一同经历了生生死死,经历了生生死死啊父亲!刘邵杀父夺位之后,冲儿在华林学省那难熬的几个月,尤其是后来,那杀父夺位的刘邵,逼迫冲儿为他观研天象,为他排研《通占大象历星经》避凶趋吉,为他择选登基大典的黄道吉日,把冲儿一家软禁,冲儿,冲儿我就如同坐在了刀刃之上,如同坐在了刀刃之上啊!” 祖朔之心疼地望着儿子。 祖冲之:“爹啊,想冲儿一家三口被软禁的日日夜夜,在那难熬之时暅儿又生病,孩子高烧还不给请医师看病,急得灵兰天天对着门外那些武士们骂。爹,那段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度日如年的生死关头啊!” 祖朔之:“冲儿!……” 祖冲之:“可冲儿我不想助纣为虐、不想为虎作伥,不想失了做人的骨气!” 祖朔之默默点头,很赞赏儿子的骨气。 祖冲之:“冲儿我,已做好准备拼将一死!” 祖朔之:“我的冲儿……”听到儿子说要拼将一死,祖朔之心中又惊又疼。 祖冲之:“灵兰说,死也要死在一起,可冲儿我不许她死!冲儿我已经想好办法要让灵兰带暅儿出逃,但不能逃回咱自己府中,我怕,我怕父亲也会遭难!爹啊,刘邵他,他都能杀父夺位,到时候,他会对我手软吗?” 祖朔之张口,却没说出话。 祖冲之:“爹啊,我要设法让灵兰逃出去,我要灵兰一定把暅儿抚养成人,因为咱祖家,咱们祖家数代都是单传,数代都是单传!我要留住暅儿啊!爹……” 祖冲之说着这些,双泪哗地流下。 祖朔之:“冲儿!……”也忍不住流下老泪。 祖冲之:“爹,爹啊,冲儿我,冲儿我连遗书都写好了!爹,你不知道当时冲儿和灵兰的心有多疼,心都疼碎了!那段日子真是度日如年、生死煎熬啊父亲!” 祖朔之:“我可怜的孩子!” 祖朔之已是泪流满面,他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襟,无比心疼地望着儿子。 祖冲之:“爹!……” 祖朔之:“心疼死爹了,心疼死爹了呀我的冲儿!……”祖朔之捶着胸。 20-35 祖府后花园一侧 (外,晚) 不远处,打理完一些家什用具的阿福停住了手。 此时,阿福也是泣不成声,擦拭着泪水…… 20-36 祖府后花园 (外,晚) 祖冲之:“爹……”祖冲之心疼地望着父亲。 祖朔之:“爹心里疼得,疼得,肝肠寸断啊!”阿福赶紧过来,扶着祖朔之。 祖冲之:“爹,爹你别伤心,冲儿不是回来了么?你看,冲儿现在好好的。要不,冲儿不说了。” 祖朔之:“说!你得说。后来呢?” 祖冲之:“后来,后来武陵王刘骏杀进建康,建康城内玉石俱焚,华林苑里一片混乱,软禁冲儿一家的武士们自管逃命去了,可到处是战火呀!冲儿一家又裹在人群中逃难奔波,逃难啊!可怜暅儿,暅儿也跟着一起受罪!” 祖朔之:“可怜我的宝贝孙儿,我的宝贝孙儿啊!” (未完待续) |
祖朔之:“说!你得说。后来呢?” 祖冲之:“后来,后来武陵王刘骏杀进建康,建康城内玉石俱焚,华林苑里一片混乱,软禁冲儿一家的武士们自管逃命去了,可到处是战火呀!冲儿一家又裹在人群中逃难奔波,逃难啊!可怜暅儿,暅儿也跟着一起受罪!” 祖朔之:“可怜我的宝贝孙儿,我的宝贝孙儿啊!” 祖冲之:“幸好,幸好紫金山外一户好心的农户收留了冲儿一家……” 祖朔之:“嗯嗯,好心人,好心人!”连连点头。 祖冲之:“可是,逃难回来之后,华林学省那一片狼籍惨状!馆舍内,稍微值点钱的东西全都被抢,最伤心的是没能带走的手稿被毁,书籍被毁,漏壶被砸……,爹,那些手稿是冲儿我多年的心血,我多年的心血啊!” 祖朔之:“爹懂,这心血,爹明白,明白!” 祖冲之:“看着这多年的心血毁之一旦,冲儿我真是心痛欲绝,心痛欲绝也!” 祖朔之:“唉……”不住地擦拭泪水。 祖冲之:“父亲,那一个个生死关头、困厄时刻,全靠兰儿顶着、撑着,全靠兰儿顶着、撑着、支持着,冲儿才熬过来、才度过来的呀!” 祖朔之频频点头。 祖冲之:“父亲,灵兰与冲儿患难与共生死与共,冲儿却不能给灵兰一个名分,这心中已经万般难受!爹啊,冲儿我心中,我心中只有兰,只有灵兰!再也容不下别的女子了呀,父亲!” 祖朔之:“这……” 祖冲之:“父亲,爹!我们祖家世代有此家传良风,父亲和爷爷不是都没纳妾么?你看,祖父和祖母,父亲你和母亲——冲儿的娘,都是恩恩爱爱一辈子。灵兰虽然不能有正妻的名分,但在冲儿心中,早已经把她视作正妻夫人了!父亲啊!……” 他在哀求父亲。 祖朔之:“唉!一些老亲友也都关心着你呢!……” 祖冲之:“父亲,爹,只要冲儿没把兰儿扶作正妻,外人就不好多说什么。街坊老长辈老亲友们若帮着说媒,你就推说孩儿我看不上!” 祖朔之:“这,说看不上的话,恐怕……,唉,老亲友们都很上心呢,大家会不停地各处去寻觅、到处去说媒的呢!” 祖冲之:“那就说孩儿我没心思。真的,爹啊,冲儿真的没那心思!冲儿的心思就在研究星象天文数术等方面,冲儿的心思就在做学问上,别的我都不想,都不想!” 祖朔之望着儿子,摇摇头,又点点头…… 眼含着泪花的阿福,也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20-37 祖府书房 (内,日) 手持一卷《诗经》,俞灵兰正在读着《诗经》中的诗。 俞灵兰:“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刚进来的祖冲之接着一同念:“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俞灵兰:“郎君!郎君回来了。”放下书,去给祖冲之倒茶。 祖冲之:“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意思呢,就是……” 俞灵兰:“意思就是,那翠绿繁茂的桃树啊,丰腴的鲜桃结满枝。这个女子嫁过来了呀,定使家庭欢喜又融洽。” 祖冲之:“这个叫俞灵兰的女子嫁过来了呀,使我们祖家欢喜又融洽。” 俞灵兰:“郎君!”又小声地,“郎君,不带你这样瞎说的。”口气带嗔,却面露幸福,同时把茶奉上…… (未完待续) |
俞灵兰:“意思就是,那翠绿繁茂的桃树啊,丰腴的鲜桃结满枝。这个女子嫁过来了呀,定使家庭欢喜又融洽。” 祖冲之:“这个叫俞灵兰的女子嫁过来了呀,使我们祖家欢喜又融洽。” 俞灵兰:“郎君!”又小声地,“郎君,不带你这样瞎说的。”口气带嗔,却面露幸福,同时把茶奉上,祖冲之接过茶喝了两口。 祖冲之:“我瞎说了?我瞎说了吗?嗯?你就是这样的好女子!你嫁了过来,我们祖家就是这样欢喜又融洽!”说完,亲了她一口。 俞灵兰:“郎君,看你……” 祖冲之:“呵呵呵呵……” 俞灵兰:“郎君,你猜咱暅儿在哪儿?” 祖冲之:“暅儿,在睡觉?” 俞灵兰:“暅儿在爷爷房里,睡觉呢。” 祖冲之:“我猜也是。这会儿呢,就是他该睡觉的时候。” 俞灵兰:“爷爷啊,为暅儿设计了一张舒适灵巧的摇篮榻,已经让人做好,今天刚送过来。跟你说啊,那摇篮榻可好了!” 祖冲之:“那是!我爹设计的,不看也知道,肯定好!” 俞灵兰:“嗯嗯,肯定好!真的是好。哎呀那摇篮榻啊,真是名副其实的摇篮榻呢,又可当摇篮又可当卧榻。” 祖冲之:“呵呵呵呵,咱爹呢,就即刻把暅儿抱了过去,让他在新的摇篮床上睡着试试,我猜得不错吧?” 俞灵兰:“一点儿都不错!爹啊,连全新的小被褥全都一起准备好了的!咱暅儿宝宝呢,在摇篮榻上这么被摇啊,摇啊,一会儿就睡着了。……哎,你猜咱爹怎么样?” 祖冲之:“怎么样?” 俞灵兰:“咱爹啊,就这么笑眯眯地,笑眯眯地盯着睡着了的暅儿看……” 祖冲之:“呵呵呵呵,有趣,有趣!” 俞灵兰:“爹就这么盯着看哪看哪……,忽然!……” 祖冲之:“嗯?” 俞灵兰:“忽然,爹转头对我挥挥手……” 祖冲之:“啥意思?” 俞灵兰:“意思让我走呗!我,我就出来了,呵呵呵呵……” 祖冲之:“哈哈哈哈,爹啊,他要一个人不受打扰地、尽情地享受——天伦之乐呢!哈哈哈哈……” 20-38 祖朔之卧房 (内,日) 摇篮榻中,小暅之睡得正香。 祖朔之有滋有味地望着宝贝孙儿,满脸幸福笑容。 20-39 祖府书房 (内,日) 俞灵兰:“就是啊,咱爹可乐着呢!我呢,趁着这空儿,就赶紧把郎君教我的书读读。” 祖冲之:“好!我的好兰儿,得点儿空就用功,不错。” 俞灵兰悄声道:“都是跟郎君学的。” 祖冲之表情调皮地:“那当然,当然是跟你郎君我,学的!” 俞灵兰笑着轻捶了他一下。 祖冲之:“好好学,今晚得空,再教你。” 俞灵兰:“嗯。” 祖冲之走到自己的书案边,拿起一卷书。俞灵兰跟了过来。 俞灵兰:“郎君,那个……” 祖冲之:“什么事儿?” 俞灵兰:“郎君……” 祖冲之:“怎么了?” 俞灵兰:“兰儿心中万分感激郎君!” 祖冲之:“谢什么?谢我教你识字读书?” 俞灵兰:“郎君教兰儿识字读书,兰儿当然感激,但还有更要紧的。” 祖冲之:“还有更要紧的?什么?” ————第 20 集完———— |
54集传奇性历史剧 (有虚有实,虚实相融) 乱世精英 (传奇性历史剧) 第 21 集 根据张祖荣小说《东游记》改编 编剧方夫人已于1996年买断小说《东游记》的版权 (本剧为《东游记》第一部) 编剧:方夫人 方洁影 执笔:方夫人 (要求:人物对白等台词全部打上字幕) (片头曲前角色道白): 谢灵芝:“……真是大喜啊!淑妃喜得皇子,乃圣上龙福,天下大福!大晋朝后继有人了!” 刘裕:“为了表达圣上对佛祖的虔诚,这位刚出世三天的太子司马远殿下就要舍身佛门,皈依在佛祖的莲花台下了。” 慧基:“那就叫慧深吧!” 慧深:“《淮南子》有云:‘智过万人者谓之英’。祖冲之祖文远,他当然是英才!……哦不,若论祖文远的才智,又何止是智过万人?他是英中之英呐!” 智清:“那就是……精英!” 慧深:“精英?太对了!精英!乱世中的精英!呵呵呵呵……” 道僮:“没错,我家道长和你们那位祖大人呢,当然是精英。嘿嘿,要我看呢,长老和范先生,你们俩也都是精英!” 慧深:“是啊,该起程了……乘筏浮于海,去天竺!” 陶弘景:“西去的水路,被重兵堵住了!” 祖冲之:“换一条道,往东走,欲西而东,往东航行也能到达天竺。” 司马义画外音:“根据碑文上所记载的年代换算,大约在公元485 年模样,中国南朝有个叫慧深的高僧,带着他的义女谢英姑、义子山神等,经历了千难万险,历时两年半,跨越了太平洋,来到这块土地。也就是说,在这批中国人登上了美洲大陆的一千多年以后,你们的先人克利斯托弗·哥伦布,才于1492年越过大西洋,在巴哈马群岛那个被你们称做圣萨尔瓦多的地方,登上了海岸。” 片头曲(片名、原著、编剧、导演……) (接前集尾) 21-1 祖府书房 (内,日) 祖冲之走到自己的书案边,拿起一卷书。俞灵兰跟了过来。 俞灵兰:“郎君,那个……” 祖冲之:“什么事儿?” 俞灵兰:“郎君……” 祖冲之:“怎么了?” 俞灵兰:“兰儿心中万分感激郎君!” 祖冲之:“谢什么?谢我教你识字读书?” 俞灵兰:“郎君教兰儿识字读书,兰儿当然感激,但还有更要紧的。” 祖冲之:“还有更要紧的?什么?” 俞灵兰:“阿福大叔跟我说了……” 祖冲之望着她:“嗯?……” 俞灵兰:“就是前晚你和父亲,在花园里说的那番话……” 祖冲之一把搂过俞灵兰,默默鬓丝相磨。 俞灵兰:“父亲……,咱爹也心疼成那个样子,兰儿心中好生不忍。” 祖冲之:“是啊,哦,后来我听阿福说,爹在刘知府那里听到华林学省被封锁的消息,当时就急火攻心昏死过去!” 俞灵兰:“哦!咱爹……真好!” 祖冲之:“是啊,爹真好!可惜你没见过我娘,我娘更是慈蔼善良,娘对我,别提多好了!兰儿,如果娘能见到你,不知该有多喜欢呢!” 俞灵兰:“郎君!……”她望着祖冲之,满目深情。 俞灵兰:“郎君,我听郎君说过,咱祖家的前辈,个个都是善良好人,还特别有学问!包括婆婆也很有学问。兰儿能进得祖家,真是有福分!” 祖冲之:“你当然要进我们祖家,你就是我们祖家人。” 俞灵兰:“郎君,兰儿心中万分感激郎君!可兰儿想……,郎君,还是让爹帮着找户好人家的女儿吧,你那正妻之位,不能总这么空着。” 祖冲之:“兰儿,我祖冲之,心里真的容不下别的女子了!” 俞灵兰:“郎君……” 祖冲之:“不必多说。” 俞灵兰:“郎君对兰儿这般有情有义,兰儿生生世世铭记心中!” 祖冲之:“可惜,我不能给你个名分,而且,在府里只能让他们称呼你为姨少奶。” 俞灵兰:“兰儿已经心满意足!” 祖冲之:“可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夫人,就是我的正妻我的爱妻!” 俞灵兰:“兰儿不知哪辈子烧的高香,积下大德了。” 祖冲之:“对,积下大德,你就是积下大德了!呵呵呵呵……” 俞灵兰也甜蜜地笑了,少顷,她又略带怯怯地望着祖冲之。 俞灵兰:“不过……” (未完待续) |
祖冲之:“对,积下大德,你就是积下大德了!呵呵呵呵……” 俞灵兰也甜蜜地笑了,少顷,她又略带怯怯地望着祖冲之。 俞灵兰:“不过……” 祖冲之:“不过什么?” 俞灵兰:“不过,兰儿怕耽误了郎君的仕途前程啊!” 祖冲之:“嗨,象我这样只爱钻研学问讨厌官场钻营的人,本来就不可能有什么了不得的仕途高官!” 俞灵兰:“可是,别人肯定会说,说是我俞灵兰惦记着正妻之位,背后挑唆郎君这样做的!” 祖冲之:“谁敢?谁敢!” 他表情调皮,并且再次搂紧妻子 俞灵兰掩不住幸福地小声笑着……,一会儿,她轻轻捶了丈夫一下。 俞灵兰:“行了行了,你忙你的吧,可不敢耽误你的正事儿。” 她收拾起茶碗,出来。 21-2 祖府花园 (外,日) 祖府花园,树茂花繁,生机勃勃…… (字幕:两年后) 21-3 祖府书房 (内,晨) 祖冲之正在研读…… 俞灵兰进来:“郎君,去吃早点吧,吃完该去府衙了。”却只听丈夫惊喜地自语起来。 祖冲之:“对呀!应该就是这个道理,就是这个道理!” 俞灵兰:“哟,这些日子天天忙到深更半夜,今儿一大早又赶着起来忙乎到现在,发现什么了?” 祖冲之:“哎呀,我终于明白了,终于明白何承天恩师《元嘉历》的症结所在了!哎呀呀……” 祖冲之满脸兴奋。 俞灵兰:“何承天恩师……《元嘉历》的症结所在?” 祖冲之:“对呀,我终于弄明白何承天恩师《元嘉历》的症结所在了!哈哈哈哈……” 俞灵兰也笑了:“呵呵呵呵,看把你高兴的!” 祖冲之:“高兴,我高兴啊,我当然高兴,高兴极了!哈哈,心中喜悦,无以言表也!哈哈哈哈……” 俞灵兰:“心中喜悦无以言表?哈哈哈哈……” 祖冲之:“嘿嘿,跟你说啊,我心中的这种喜悦吧,这种喜悦它不是升官,不是发财,不是那什么……,嗨,可这种喜悦啊,它就是让人心里高兴!让人满心欢喜,心里欢喜极了!哈哈哈哈……” 俞灵兰:“我知道!” 祖冲之似一愣:“你知道?” 俞灵兰:“我知道郎君心中的这种喜悦!” 祖冲之:“嘿,你知道什么?说说。” 俞灵兰:“这种喜悦么,这种欢喜啊,就是我郎君做学问、做研究中,突然发现了某个苦苦攻读、苦思冥想多日、甚至苦思冥想了多年的一个难题——终于有了答案!” 祖冲之惊讶地:“嘿!嘿嘿兰儿,你不做学问,怎么会懂得这些?” 俞灵兰嗔道:“人家,人家熏也让你给熏明白几分了嘛。” 祖冲之:“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兰儿,我的兰儿就是心有灵气!哈哈哈哈……” 俞灵兰:“瞧你,我哪有你灵气啊!” 祖冲之冷不丁把俞灵兰搂到身边亲了一下,俞灵兰咯咯笑着,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俞灵兰悄声道:“看你,大白天的……” 祖冲之也悄声道:“大白天,大白天我也能亲自己的爱妻!”他又亲了一下。 俞灵兰急忙悄声说:“别,别这么说了!灵兰得守本分,灵兰只是妾,只是姨少奶。” 祖冲之凑在俞灵兰耳边:“你就是我的妻,我的爱妻!” (未完待续) |
祖冲之也悄声道:“大白天,大白天我也能亲自己的爱妻!”他又亲了一下。 俞灵兰急忙悄声说:“别,别这么说了!灵兰得守本分,灵兰只是妾,只是姨少奶。” 祖冲之凑在俞灵兰耳边:“你就是我的妻,我的爱妻!” 俞灵兰望着祖冲之,满脸幸福。 俞灵兰悄声道:“行了,赶紧吃早点吧,吃完早点,该去府衙了。” 21-4 祖府后院 (外,日) 祖府后园,祖朔之缓缓地伸臂,抬腿,弯腰,活动着身子。 然后,漫步在后花园,神定气闲。那边,春梅搀着小暅之过来。 祖暅之:“爷爷,爷爷……” (字幕:祖暅之3岁) 春梅:“小郎主和我玩了一会儿,说要找爷爷玩儿了。” 祖朔之:“呵呵呵呵,来,乖孙儿,和爷爷一起活动活动身子。” 祖暅之:“嘿嘿嘿嘿……”开心地左右扭起身子来。 祖朔之对春梅:“你去吧。” 春梅:“是。” 祖朔之:“乖孙儿,来,跟爷爷学:两手,胳膊抬起,往前伸……,往上伸……,伸直了,哎好,再两边放平……”一老一少,甚是有趣。 21-5 祖府书房 (内,日) 俞灵兰:“回来了,府衙里的事都忙完了?” 祖冲之:“忙完了。其实,地方从事这一职,俸禄虽然不高,但有个好处就是比较清闲。” 俞灵兰:“清闲吗?你不是说,衙门里大家都忙忙碌碌的,怎么单把个清闲的差事给了你?” 祖冲之:“哎呀跟你说啊,我那份公务呢,其实也是大伙儿都不愿意干的。说嫌繁琐,费脑子,总是一整天地忙,还常常忙不完。” 俞灵兰:“哟!” 祖冲之:“我接手过来一琢磨啊,就用我自己的方法,重新进行了分门别类的归顺,没多少日子,我就熟悉上手了。” 俞灵兰:“呣呣!”表情既亲昵,又欣赏。 祖冲之:“所以现在啊,他们一整天都忙不完的事儿,我最多一、两个时辰就能轻松了结。” 俞灵兰:“那是!我郎君是什么人!” 祖冲之:“而且,我对官场上那些个事儿啊,也懒得凑上去。” 俞灵兰:“知道,我郎君呢,对官场那些事儿,也没多大兴趣,就喜欢研究。喜欢钻研术数啊、天文星象啊,还有设计监造啊、这个结构那个结构什么的。” 祖冲之:“没错,我就喜欢钻研这些,官场上那些攀比啊、升迁啊、钻营啊,我都没兴趣,我都不去跟人家去争。” 俞灵兰:“不去争,所以我郎君还反而落得个好人缘。” 祖冲之:“哈哈,说得对!我是不争不抢,默默做事,反而落得好人缘。” 俞灵兰:“不争不抢,默默做事,与世无争的好人缘!” 祖冲之:“没错!有空啊,我还是帮着父亲忙点设计监造什么的,那更有趣儿。” 俞灵兰:“嗯,兰儿也觉得这些更有趣儿。哎郎君,看来,郎君离开华林学省,还真是对了!我觉得,咱们现在这日子,挺舒心的,比在华林苑里还要舒心。” 祖冲之:“嗯对,我也觉得挺舒心!这挺舒心呢,那是因为: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未完待续) |
祖冲之:“没错!有空啊,我还是帮着父亲忙点设计监造什么的,那更有趣儿。” 俞灵兰:“嗯,兰儿也觉得这些更有趣儿。哎郎君,看来,郎君离开华林学省,还真是对了!我觉得,咱们现在这日子,挺舒心的,比在华林苑里还要舒心。” 祖冲之:“嗯对,我也觉得挺舒心!这挺舒心呢,那是因为: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俞灵兰:“嗯,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祖冲之:“那翠绿繁茂的桃树啊,丰腴的鲜桃结满枝。有个叫俞灵兰的女子嫁过来了呀,使我们祖家融洽又欢喜。” 俞灵兰嗔笑道:“又来了……” 她望了郎君一眼,“郎君不求高官厚禄,兰儿不贪锦衣玉食。” 祖冲之:“言之有理!太平日子,天伦之乐,足矣。” 俞灵兰:“太平日子,天伦之乐,便是世外桃源的日子。” 祖冲之:“没错!这世外桃源么——渔人误入桃花源,疑是天上人间。” 俞灵兰:“郎君徜徉学问中,胜似天上人间!” 祖冲之:“哈!哈哈哈哈……,说得对,咱们现在的日子,就是:胜似天上人间!” 俞灵兰:“哈哈哈哈……” 21-6 祖府花园 (外,日) 祖朔之正搀着宝贝孙子在花园散步。 祖朔之拿出一个竹蜻蜓。 祖暅之:“爷爷,这是什么?” 祖朔之:“这叫:竹蜻蜓,爷爷给你做的。”说着,双手一搓,竹蜻蜓呼地飞了起来。 祖暅之:“哈哈哈哈,好玩,嘿嘿,真好玩!” 祖朔之:“好玩吧,来,乖孙儿自己试试。” 祖暅之接过竹蜻蜓,小手一搓,竹蜻蜓掉了下来。 祖朔之:“呵呵,别着急,来,爷爷教你,这样搓……” 21-7 祖府书房 (内,日) 祖冲之:“天上人间,在你我心间!” 俞灵兰点头,轻声道:“天上人间,在你我心间!” 祖冲之望着俞灵兰,深情地笑着。俞灵兰也深情地微笑,少顷,她站起身。 俞灵兰:“行了行了,赶紧忙你的研究吧,你不是又有了新发现了么,高兴得跟什么似得。” 祖冲之:“对对对,岁差,这事儿真让我高兴,太让我高兴了!嗯,不过我还得再细细琢磨一下,有些地方,还得细细核实,细细核实一下!”他坐到案前。 俞灵兰柔声道:“嗯,细细核实,慢慢核实……” 祖冲之又沉浸于研究之中。 俞灵兰爱怜地瞅着祖冲之,她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 21-8 祖府客厅 (内,晚) 俞灵兰合上手里的书,在思索着什么,春梅进来。 春梅:“姨少奶真用功,哎,姨少奶今天不在书房里看书啦?” 俞灵兰:“你家郎主正在复验一个重要的学问呢,大学问,得让他一个人安安静静地。暅儿呢?还在爷爷房里么?” 春梅:“是,小郎主正和老郎主玩呢。” 俞灵兰:“这孩子,天黑了还这么精神,去把他领到我房里来吧,该给他洗洗让他早点睡了,也让爷爷早点歇息。” 春梅:“是。” 21-9 祖府书房 (内,晚) 祖冲之一边看着书案上的资料,一边自言自语。 祖冲之:“好,这下我完全可以肯定了!太好了太好了,哎呀,太好了!呵呵呵呵……” 祖朔之进书房:“哟,冲儿,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未完待续) |
21-9 祖府书房 (内,晚) 祖冲之一边看着书案上的资料,一边自言自语。 祖冲之:“好,这下我完全可以肯定了!太好了太好了,哎呀,太好了!呵呵呵呵……” 祖朔之进书房:“哟,冲儿,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祖冲之:“哦,父亲,你还没歇着啊?” 祖朔之:“呵呵,刚和我的乖孙儿玩了一会儿,一时还无睡意,想来书房找两卷书。说说,什么事这么高兴。” 祖冲之:“爹,我终于找出了何承天恩师《元嘉历》的症结所在了。你看,关键是恩师忽略了‘岁差’!” 祖朔之:“岁差?” 祖冲之:“对,是‘岁差’。父亲还记得否,前朝晋成帝时期的虞喜曾经说过,他发现有岁差?” 祖朔之:“嗯,好象听你祖父说起过,我当时也没太在意。” 祖冲之:“呵呵,那时候父亲整天地在外面忙,也不怪你没在意,这事不仅在当时并未引起人们的注意,就是一直到现在,世人也没把这当回事。” 祖朔之:“嗯。” 祖冲之:“但是,冲儿我却验证了它!” 祖朔之颇感兴趣地:“哦?你验证了它?” 祖冲之:“是啊。父亲,恩师何承天大人生前曾对我说,他感到《元嘉历》似乎并不完美,我也发现了《元嘉历》的误差。原先,我怀疑误差与那早期的漏壶滴漏不稳定有关,但又觉得漏壶引起的误差不至于那么大。” 21-10 祖冲之夫妇卧房 (内,晚) 祖冲之夫妇的卧房里,俞灵兰把灯拨亮些…… 丫头春梅搀着小公子祖暅之进来,祖暅之手里拿着一个小竹蜻蜓。 春梅:“姨少奶。” 祖暅之:“娘,母亲……” 俞灵兰:“暅儿,暅儿过来。” 小暅之笃笃笃笃跑过来, 俞灵兰蹲下,接住儿子:“暅儿……” 又对春梅,“你去吧。” 春梅:“是。” 行礼退去。 俞灵兰:“暅儿,天黑了,还不想睡觉啊?” 祖暅之:“娘,我不困。” 俞灵兰:“来,娘抱抱暅儿。” 小暅之扑到母亲的怀里,俞灵兰抱着站起。 俞灵兰:“哟,哎哟好沉,我们暅儿又重了!呵呵呵呵,暅儿告诉娘,你几岁了呀?” 祖暅之奶声奶气地说:“暅儿三岁了。” 俞灵兰:“哦,三岁了。” 祖暅之抬起小手:“娘,你看!” 俞灵兰:“哟,这是什么呀?” 祖暅之:“竹蜻蜓。” 说着,他挣扎着从母亲怀里下来,小手一搓…… 祖暅之:“呜——”小竹蜻蜓只飞一点儿高就落下了。 俞灵兰拾起竹蜻蜓两手一搓,竹蜻蜓呜呜地飞旋了起来,把儿子乐得直蹦直跳…… 祖暅之:“哈哈哈哈,爷爷一搓,就能飞得好高,娘也能让它飞得好高。” 俞灵兰:“呵呵呵呵,这竹蜻蜓,是谁做的呀?” 祖暅之:“是爷爷做的。” 21-11 祖府书房 (内,晚) 祖朔之:“呣,漏壶,当然漏壶的的误差也不可忽视。我看你现在的这套漏壶,用得挺好。” 祖冲之:“当年灵兰她哥哥帮我打造的那套漏壶,那真叫好呢!可惜在战乱中被毁了。不过,灵兰她李师兄的手艺也很不错。” (未完待续) |
21-11 祖府书房 (内,晚) 祖朔之:“呣,漏壶,当然漏壶的的误差也不可忽视。我看你现在的这套漏壶,用得挺好。” 祖冲之:“当年灵兰她哥哥帮我打造的那套漏壶,那真叫好呢!可惜在战乱中被毁了。不过,灵兰她李师兄的手艺也很不错。” 祖朔之:“是啊,李二的手艺也很不错。” 祖冲之:“这套漏壶在设计上,我又比原先的那套作了更进一步改进,中间又增加了一档水箱,所以更精确了。” 祖朔之:“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个水箱,精确度自然会更高些。” 祖冲之:“漏壶的精确度是更高了,可是在实际观察中,觉得《元嘉历》的误差依然很大。而且恩师生前也说过《元嘉历》并不完美。所以我一直在想,这究竟是什么原故呢?” 祖朔之望着儿子。 祖冲之:“现在我终于发现,《元嘉历》误差的根本原因就是——岁差!” 祖朔之:“岁差?嗯嗯,你再说得明白一点。” 祖冲之:“是。这岁差,说得明白一点,就是每年的冬至,都不在原来的那个时点了!” 祖朔之:“每年的冬至,都不在原来的那个时点了?” 他望着儿子,也有点兴奋,“呣呣,说下去,说下去。” 祖冲之:“这就是说,我们脚下的大地,这大地自身也在动!所以,每年的冬至,都不在原来的那个时点了。” 祖朔之:“你说,这大地自身也在动……” 祖冲之:“对,我们脚下的大地肯定在动,只是我们感觉不到而已。还有,《元嘉历》中所延用的每十九年置七个闰月,也不精确。” 祖朔之:“唔,这每十九年设置七个闰月不够精确,这话……有道理,有道理!” 21-12 祖冲之夫妇卧房 (内,晚) 俞灵兰:“啊,这是爷爷做的。爷爷为什么要做竹蜻蜓给暅儿玩呀?”她把竹蜻蜓还给儿子。 祖暅之:“爷爷喜欢暅儿!嘿嘿嘿嘿。” 俞灵兰:“哦哦,爷爷喜欢暅儿。说得对,爷爷喜欢暅儿,父亲和娘亲也都喜欢暅儿!暅儿是娘的乖孩子!” 她又亲了儿子一口。 祖暅之:“娘,娘,今天爷爷又教暅儿认了一个字!” 俞灵兰:“哟!今天又教暅儿认字啦?呵呵,我们暅儿啊,已经会认不少字了,还写不少字了,是吧?” 祖暅之:“是,暅儿已经会写: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大、小、上、下、人、口、中!嘿嘿嘿嘿。” 俞灵兰:“哦,真好!那暅儿来告诉娘亲,爷爷今天教暅儿认的什么字啊?” 祖暅之:“天,爷爷今天教暅儿认的是:天!” 俞灵兰:“哦,‘天’!不得了,暅儿今日认得了‘天’!” 祖暅之:“爷爷说,明天要教暅儿的一个字,是和天对应的,就是:地。” 俞灵兰:“嗯嗯,先认‘天’,后认‘地’,嗯,有道理!” 祖暅之:“暅儿跟爷爷说,把天和地两个字,一起教给暅儿吧,就像教一、二、三那样。” 俞灵兰:“哦,爷爷怎么说呢?” 祖暅之:“爷爷说,小孩子开头学认字,要慢慢的,要扎扎实实的,要弄懂每个字的意系(思)!” 俞灵兰:“哦,要慢慢的,要扎扎实实的,要弄懂每个字的意思。” 祖暅之:“爷爷说,每个字都要记得牢牢的!现在不能太着急,不能呃……求多求快。” 俞灵兰:“对,要扎扎实实的,不能求多求快。” 祖暅之:“所以,爷爷只教了天,明天再教暅儿认:地。” (未完待续) |
祖暅之:“爷爷说,每个字都要记得牢牢的!现在不能太着急,不能呃……求多求快。” 俞灵兰:“对,要扎扎实实的,不能求多求快。” 祖暅之:“所以,爷爷只教了天,明天再教暅儿认:地。” 俞灵兰:“嗯,爷爷说的对!那,暅儿会写‘天’了吗?” 祖暅之:“会呀!嘿嘿,天是这样写的:天……” 小暅之他用小手在母亲手心中画着…… 21-13 祖府后园 (外,晚) 祖冲之:“父亲,关于闰月的问题,冲儿已经想了很多年了。” 祖冲之和他的父亲边说着,边出书房,朝他们后园子的小观象台走去…… 祖朔之:“这闰月的修改不是小事,需要经过很多年的观察记录和研究。我看过不少你的观察记录手稿。研究天象,的确是需要长年累月地观察和记录的。” 祖冲之:“很多年来,冲儿我常常是一边观察记录,一边也想着这个事儿。” 祖朔之:“嗯嗯,为父明白,真正要做这样的事,除了动脑子,还必须有耐心有毅力,不容易,很不容易!” 祖冲之:“呵呵,冲儿喜欢做这些事。” 祖朔之:“其实啊,你曾祖父也是做天文星象方面学问的,到了你祖父呢,你祖父的爱好是越发的多了起来,竟然还成了朝廷大匠卿。” 祖冲之:“嗯,冲儿听娘说过,说太爷爷也是做天文星象方面学问的。” 祖朔之:“你祖父,我的父亲,其实他也很酷爱天文星象!” 祖冲之:“是,我爷爷他,也像何承天恩师一样,学识渊博,喜欢天文星象。”祖冲之说到爷爷,一种崇敬之心溢于言表。 祖朔之:“呵呵呵呵,是啊是啊,说到这呀,还真得感谢何承天何大人,我记得,从你十多岁入国子学起,就开始跟着何大人学习观察天象了。” 祖冲之:“对对,冲儿在何承天恩师的指导下,很早就开始对天象进行观察、记录了。” 祖朔之:“到后来进了华林学省,也一直坚持不懈。” 祖冲之:“是,在华林学省,也得恩师指导了七、八年,冲儿终生难忘。” 祖朔之:“何大人,好人哪!” 祖冲之:“对,恩师学问高,人品好!哦,爹,冲儿这十多来年的观察记录手稿,详细而又准确。” 祖朔之:“嗯,这样的观察记录手稿非常可贵!尤其是历经逃难,那些手稿还能完整保存,很不容易!” 祖冲之:“是啊父亲,当年逃难时,那些记录我都是随身带着的,冲儿把那些记录,都看得如同性命一般重要呢!”说到这里,他有点兴奋。 祖朔之:“呵呵呵呵,我懂我懂,那些手稿都是珍贵的资料!能完整保存这些珍贵的记录,真是不容易!” 祖冲之:“唉,可惜呀,我不能把我所有的手稿都带上。” 21-14 祖冲之夫妇卧房 (内,晚) 俞灵兰:“啊,好好好!我们暅儿会认‘天’字了,还会写天!呵呵呵呵,我们暅儿能认得天了!这天啊……,哎,暅儿,天上有什么呀?” 祖暅之:“爷爷说,天好大好大!” 俞灵兰:“嗯对,天好大好大。” 祖暅之:“白天呢,天上有太阳、有云彩。晚上呢,天上有月亮,也有云彩,还有好多好多星星!” (未完待续) |
祖暅之:“爷爷说,天好大好大!” 俞灵兰:“嗯对,天好大好大。” 祖暅之:“白天呢,天上有太阳、有云彩。晚上呢,天上有月亮,也有云彩,还有好多好多星星!” 俞灵兰:“是啊,白天,天上有太阳、云彩。晚上呢,天上有月亮,也有云彩,还有好多好多星星!” 祖暅之:“娘,你看,现在天上就有月亮和星星了。” 他的小手指着窗外。 俞灵兰:“嗯对对,到晚上呢,这天上的月亮升起来了,还有星星。” 祖暅之:“爷爷说,不是每天晚上都有月亮的哦!” 俞灵兰:“哦,对对对!哎呀,我们暅儿认识天了!这白天呢,天上有太阳、有云彩,晚上呢,天上有月亮,也有云彩,还有好多好多星星……” 祖暅之:“娘,娘,爷爷还说,天上还有天河!” 俞灵兰装作吃惊:“哦!还有天河啊?” 祖暅之:“有啊,爷爷说的!还有呢,天上还有系方系象二些八星宿呢!” 俞灵兰:“哦!呵呵呵呵,对对对,还有天河,还有四方四象二十八星宿!呵呵呵呵,我们暅儿啊,长大了跟父亲一样,跟爷爷和太爷爷一样,会研究天上的太阳、月亮,还会研究:系方系象二些八星宿呢!呵呵呵呵……” 小暅之也嘿嘿地笑了。 俞灵兰:“我们暅儿宝宝真能干,会写天,知道有天河,还知道系方系象二些八星宿呢!呵呵呵呵,好了,现在呢,娘要给暅儿洗洗,我们暅儿该睡觉了,睡觉觉了。”俞灵兰轻声轻语地说着,抱起了孩子。 21-15 祖府后园小观象台 (外,夜) 父子俩来到了后园小观象台。 祖朔之:“看来这闰月这事儿,你研究了不少日子了。” 祖冲之:“有两年多了吧。” 祖朔之:“没听你说起过嘛。” 祖冲之:“这两年多父亲忙的事情很多,特别是知府大人府上的扩建之事,所以,关于闰月的问题孩儿一直没跟你说,怕打搅你。” 祖朔之:“嗯,知府刘大人府上的扩建之事也是个挺大的工程,不仅是扩建,连同他原来府中的好些地方,也让我帮他改建了。现在,终于忙得差不多了。” 祖冲之:“是啊,父亲你太辛苦了,冲儿几次说让你在家歇着,由冲儿代你去监造,你又不肯。” 祖朔之:“呵呵,你不知道,为父觉着吧,这样忙忙碌碌的,也挺有趣儿,挺高兴的。真的,真的挺有趣,心里也挺舒坦的。再说,你也没闲着呀。” 祖冲之:“呵呵,好好,父亲虽然忙,倒忙得挺精神的,越来越精神了!而且一有点空,就和暅儿玩。” 祖朔之:“嘿嘿,我的乖孙儿现在是越来越聪明可爱了,跟你小时候一样,哎呀招人喜欢哪!呵呵呵呵……” 祖冲之:“呵呵呵呵,父亲,看把你喜欢的!” 祖朔之:“那当然!我的乖孙儿,我带他出去玩,谁见了都喜欢!呵呵呵呵……,哦冲儿,你刚才说……关于闰月的问题,有何打算呢?” 21-16 祖冲之夫妇卧房 (内,夜) 卧房中,小暅之已经在帐内睡熟。 俞灵兰正在一旁,认真地看着一卷书,并且轻声地读着…… 俞灵兰:“……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 (未完待续) |
祖朔之:“嘿嘿,我的乖孙儿现在是越来越聪明可爱了,跟你小时候一样,哎呀招人喜欢哪!呵呵呵呵……” 祖冲之:“呵呵呵呵,父亲,看把你喜欢的!” 祖朔之:“那当然!我的乖孙儿,我带他出去玩,谁见了都喜欢!呵呵呵呵……,哦冲儿,你刚才说……关于闰月的问题,有何打算呢?” 21-16 祖冲之夫妇卧房 (内,夜) 卧房中,小暅之已经在帐内睡熟。 俞灵兰正在一旁,认真地看着一卷书,并且轻声地读着…… 俞灵兰:“……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 帐内有儿子翻身的动静,俞灵兰起身察看,她轻轻地给儿子把衾被掖盖好,望着儿子,俞灵兰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 俞灵兰又坐下,轻声读书。 俞灵兰:“……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渔人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林尽水源……” 这书显然读的遍数多了,她读着读着,合上书,背诵起来。 俞灵兰:“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21-17 祖府后园小观象台 (外,夜) 祖冲之:“父亲,冲儿想对《元嘉历》再作修正,或者,重新修著一部历法!” 祖朔之:“重新修著一部历法?重新修著历法,那可是得花无穷时间和精力的大事啊!” 祖朔之也显得神情兴奋。 祖冲之:“是的父亲。其实,重新修著历法这件事情,冲儿已经悄悄做了多年了。” 祖朔之:“哦!呵呵,已经悄悄做了多年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祖冲之:“嗯,自从何大人恩师说《元嘉历》并不完美,但恩师已经没有心力再做修撰了,那时候,冲儿就已经开始有意识地朝这方面做了。” 祖朔之赞赏地点点头:“好!做任何学问,都得做有心人。” 祖冲之:“这回,冲儿要将‘岁差’运用到历法中去,同时,还要修改闰月法,因为这每十九年设置七个闰月,实在太不精确了……” 祖朔之:“嗯,不过要修改闰月法,还得重新计算‘交点月’的天数呢。” 祖冲之:“对呀,是得重新计算‘交点月’的天数,就是那个月亮连续两次经过黄道和白道的交点之间,所需要的时间。父亲,经过仔细演算,冲儿我已经求出了新的‘交点月’的天数。”他有几分得意。 祖朔之:“哦!你已经求出了新的‘交点月’的天数?” 祖冲之:“对,冲儿求出的‘交点月’的天数是:二十七天二十刻又……” 21-18 司马义画外音配镜头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小观象台大世界,这父子俩说着,讲着,又忘了时间。……在公元五世纪,托勒玫的‘地心说’正一统世界;而中国的‘浑天说’,也是一种地心说。‘浑天说’将大地比做卵中之黄,认为天上的日月星辰绕大地运转而大地不动。然而,就在这个时期,祖冲之基于精细的观察和计算,继虞喜之后,再次测出和验证了大地也在不停地运动,他验证了‘岁差’,并在他后来编制的历法中巧妙地重新安排了‘闰月’来抵消这一数值,这在当时是多么难能可贵啊!” (未完待续) |
司马义画外音: “小观象台大世界,这父子俩说着,讲着,又忘了时间。……在公元五世纪,托勒玫的‘地心说’正一统世界;而中国的‘浑天说’,也是一种地心说。‘浑天说’将大地比做卵中之黄,认为天上的日月星辰绕大地运转而大地不动。然而,就在这个时期,祖冲之基于精细的观察和计算,继虞喜之后,再次测出和验证了大地也在不停地运动,他验证了‘岁差’,并在他后来编制的历法中巧妙地重新安排了‘闰月’来抵消这一数值,这在当时是多么难能可贵啊!” 镜头画面: 小观象台上…… 祖冲之兴致勃勃地说着…… 祖朔之津津有味地点头听着,听着听着,他不禁抬起双眼,盯着儿子,眼中充满了赞赏的目光…… 夜空下的祖冲之和祖朔之(俯)…… 夜空下,祖冲之和父亲祖朔之说着、讲着、探讨着…… 祖朔之抬起双眼,望着自己的儿子,频频点头…… 祖冲之的形象渐渐变大、升高(作渲染、烘托性大制作)…… (画面上出现大字幕:第一部:乱世精英) 满天的星斗,斗转星移…… 21-19 祖府门口 (外,日) 祖冲之正打算出门,在门口看到正好回家的父亲。 祖冲之:“父亲,你回来了?” 祖朔之:“哦,冲儿,出去啊?” 祖冲之:“嗯。父亲……” 祖冲之发现父亲的脸色不大对,“父亲,你脸色不大好,怎么了?” 祖朔之左右看了看,低声道:“又起战事了。” 祖冲之一惊,也低声:“又起战事了?又要打仗了?哪里?” 祖朔之:“冲儿,你跟我来。” 父子两一起进了府中。 21-20 祖府书房 (内,日) 祖朔之:“南谯王刘义宣,起兵造反了。” 祖冲之:“南谯王刘义宣?南谯王起兵造反?当真?” 祖朔之:“当真!自然当真。” 祖冲之:“哦我是说,消息可靠么?” 祖朔之:“可靠啊!我为南徐州知府刘大人扩建的府宅,他非常满意,自那以后,他便视我为座上宾……” 祖冲之:“那是当然!冲儿在刘大人手下做事,他对冲儿我也十分客气。……哦,这么说,父亲刚从刘大人府上回来?” 祖朔之:“正是,我刚从刘大人那儿得知消息:南谯王刘义宣起兵造反,朝廷已经发兵西去讨伐了。” 祖冲之:“这……,那年刘劭杀父夺位,南谯王帮着当时的武陵王刘骏,一同讨伐了刘邵,现在刘骏当皇帝也算是名正言顺啊。” 祖朔之:“是名正言顺。” 祖冲之:“那这南谯王刘义宣……他怎么又要起兵造反呢?” 祖朔之:“你可听说过,南谯王刘义宣有个貌若天仙的女儿:楚江郡主刘芬?” 祖冲之:“楚江郡主刘芬……哦对,听说过,呵呵,皇家的女子美貌出众了,就会被人到处传扬。” 祖朔之:“没错。这位楚江郡主刘芬,是南谯王刘义宣最喜欢的女儿,视为掌上明珠。” 祖冲之:“嗯,父亲喜爱女儿,正常。可南谯的女儿王楚江郡主刘芬,和南谯王造反,又有何联系呢?” 祖朔之:“嗨,南谯王刘义宣造反,就是因为他女儿楚江郡主刘芬!” (未完待续) |
祖朔之:“没错。这位楚江郡主刘芬,是南谯王刘义宣最喜欢的女儿,视为掌上明珠。” 祖冲之:“嗯,父亲喜爱女儿,正常。可南谯的女儿王楚江郡主刘芬,和南谯王造反,又有何联系呢?” 祖朔之:“嗨,南谯王刘义宣造反,就是因为他女儿楚江郡主刘芬!” 祖冲之:“因他女儿造反?” 祖朔之:“当年刘义宣随刘骏讨伐杀父夺位的刘邵,楚江郡主刘芬也随她的父亲刘义宣一起到了建康。” 祖冲之:“刘芬郡主随她父亲刘义宣一起到了建康,这又如何?” 祖朔之:“还这又如何?不过你整日钻研学问,自然不问这些事。跟你说吧,刘骏当了皇帝以后,就把这位刘芬美人留在了宫中!” 祖冲之:“把这位刘芬美人留在了宫中……?哦!” 祖朔之:“可他们是兄妹!堂兄妹也是兄妹啊!然而刘骏圣上却不管,他非但独宠那位楚江郡主刘美人,还当着众人得罪了皇后!” 祖冲之:“哟……” 祖朔之:“王皇后心里那个气啊!这王皇后心中气恨,又不好向皇帝发火,便把气撒在楚江郡主刘美人的身上,还当众大骂南谯王刘义宣生了个狐狸精女儿……” 祖冲之:“这乱糟糟的宫廷之事!……” 祖朔之:“南谯王刘义宣得知最心爱的女儿被自己的亲侄子霸占,本来就心中恼怒窝火,这事情又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弄得南谯王颜面无光,于是起兵造反了!” 祖冲之摇头感叹:“哎呀……” 祖朔之:“另外,南谯王的亲家臧质,还有皇室中刘骏两个的兄弟,也跟着南谯王一起造反了。” 祖冲之:“造反了,这下又打仗了!” 祖朔之:“只盼着别打到建康,更别打到这里来!唉……” 21-21 司马义画外音配镜头画面 司马义画外音: “战争啊,又是一场战争!乱世的战争何其多!后来,刘骏终于平息了他叔父刘义宣和兄弟等发动的造反叛乱。宠臣戴法兴上表为皇帝刘骏歌功颂德,踌躇满志的刘骏被捧得飘飘然了,下诏把孝建四年改元为大明元年,这一年也就是公元 457年。一切就序,只等着改元吉日的到来。……可是,今儿戴法兴怎么啦?他上朝是那样地急急匆匆,他有何急事要奏表呢?” 镜头画面: 旌旗飘扬……,战马奔驰…… 朝堂上戴法兴上表,为皇帝歌功颂德……,皇帝刘骏飘飘然,得意洋洋的昂起了头…… 戴法兴的饰金马车急驶到宫门口,他下车后急急往宫中而去…… 合殿外台阶,戴法兴匆匆而行…… 21-22 皇宫合殿 (内,日) 刘骏:“什么!《元嘉历》上记载,改元的那天要日蚀?” 戴法兴:“老臣不敢谎瞒,昨夜晚,两个星象官一同来找老臣,说《元嘉历》上记得分明,秋分那天将要有日蚀!就是圣上要改元为大明元年的那天。唉,而且还是日全蚀。” 刘骏:“那……,那上回商议时,你们不是都说,选定为改元的那天是个好日子么?” (未完待续) |
刘骏:“什么!《元嘉历》上记载,改元的那天要日蚀?” 戴法兴:“老臣不敢谎瞒,昨夜晚,两个星象官一同来找老臣,说《元嘉历》上记得分明,秋分那天将要有日蚀!就是圣上要改元为大明元年的那天。唉,而且还是日全蚀。” 刘骏:“那……,那上回商议时,你们不是都说,选定为改元的那天是个好日子么?” 戴法兴:“老臣该死!那时吧,只想到秋分日夜平,而且当时所测卦象吉利,阴阳五行生合,爻象也不受日月时辰克害,总之看不出什么不好。” 刘骏:“这不很好么?” 戴法兴:“是啊,陛下能在这样的平和之日改元大明,原本是再好不过的了。却没想到,没想到建康城里数百年难得一遇的日全蚀,竟要在那天发生啊!” 刘骏:“这……” 刘骏望着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一脸沮丧。 刘骏:“这可是大不吉利啊!朕改元那天遇上天狗吃太阳,还是日全蚀,把太阳整个吞吃掉!这等大不吉利之事,叫朕如何是好?啊?叫朕如何是好!……” 满朝文武面面相觑,戴法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刘骏:“要不,重新选定改元的日子?” 朝堂文武相视嘁嘁……,却不敢妄言。 戴法兴:“圣上,圣上乃天子金口,一言九鼎,所定的日子万不可更改呀!” 刘骏:“那,那该如何办是好?” 戴法兴:“呃,臣倒是有一妙法,可消此灾。” 刘骏眼睛一亮:“哦?什么妙法?” 21-23 永华庵庵门外 (外,日) 马车粼粼声,庵门口一老尼朝远处望去…… 永华庵庵门外的道上,一辆华贵的双驾马车驰来,马车前面还有一匹骏马,马上是位中年护卫…… 老尼:“快,快去禀报静心师太,巢府的少夫人又来了,我认得她的马车。” 一年轻尼姑单手行礼,领命快步进去。 骏马和华贵马车来到永华庵庵门前,停下。 护卫对门口老尼:“请禀报师太,巢府的少夫人前来永华庵捐资和放生。” 老尼朝里面望了望,静心师太正急步朝庵门口而来。 老尼:“阿弥陀佛!多谢少夫人,我们静心师太来了,前来迎接少夫人。” 护卫对着马车门帘:“少夫人,永华庵到了,请下车。” 静心师太赶到:“阿弥陀佛,贫尼迎候少夫人来迟。” 一丫鬟先下,又下来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孩,少夫人下来…… 少夫人:“阿弥陀佛,小宝就要过生日了,我带他前来捐资和放生。” 静心师太:“阿弥陀佛,少夫人慈悲!” 21-24 宫中合殿 (内,日) 戴法兴:“这妙法么……” 刘骏:“什么妙法,戴爱卿快快奏来!” 戴法兴:“遵旨!圣上刚才说的极是,日蚀就是天狗吃太阳,这天狗吃太阳呢,圣上只要于改元的那天,同时在合殿的丹墀前,设一祈日法坛,举行一场盛大的祈日仪式,即可将太阳从天狗嘴里救出。” 刘骏:“哦?有这等说法?” 戴法兴:“是,老臣也是早年听一位山中的高人说过此法。”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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