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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我必须勇敢，让侵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第10页] |
| 作者:艾月魂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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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年轻，好多事儿都不懂，今天跟两位前辈在一块儿吃饭，还请你们多多指导我！我工作时间不长，但我也有种感觉，就是跟有水平，有见识的人，在一块儿相处，总能学到对自己有用的东西；对以后工作，帮助可大啦！一会儿，我要多给两位前辈敬几杯酒，多向你们请教！以前，我从来也没跟你们这么大的领导在一块儿说过话，处过事儿，吃过饭；我这人，平时嘴可笨了，一点儿也不会讲话，经常说错话，得罪人，一会儿可能哪句话说的不合适，不恰当，请你们原谅，就当童言无忌，一笑了之，别跟我一般见识。”我脑子里尽力选词择句，说出上面这段话；心里感觉阵阵发慌。 “小王不愧是当办公室主任的，听这几句话说的，滴水不漏，左右逢源，好，很有培养前途！赵镇长，我有点儿看上小王啦，想把她调到我们市组织部来，不知道你舍得放她走不？”李金龙笑着望向赵玉梅。 “大家都说，跟着组织部，天天有进步！你要真愿意提拔小王，这是好事儿，我哪能阻挡人家的大好前程呢！就看人家小王自己愿意不愿意离家舍地到市里去工作啦！”赵玉梅笑呵呵看着我。 我没说话，撕开纸巾，仔细擦着手指；假装没注意到赵玉梅的目光。因为这个问题，我一时无法回答。 之前，我从来也没考虑过类似的问题；再者，我也无法判断，李金龙说的这个话，是句真心话，还是一句玩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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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倒酒！”李金龙也没再追着那个话题往下问，拿起桌上一盒中华烟，弹出一根，递向刘志国。 刘志国摆摆手：“今天有两位女士在场，烟就不吸啦！” “刘书记，你这是怜香惜玉呀！赵镇长、小王，今天刘书记可是为你们俩破例啦！我第一次见刘书记饭局上不吸烟。” “李部长，我平时不喝酒，能给上点儿饮料吗？”我用手压住酒杯口，没让服务员往进倒白酒。 “今天咱们都必须喝白酒，不能喝饮料，当办公室主任的基本功，就是喝酒！你当办公室主任，居然不喝酒，这没道理嘛！第一次坐一块儿吃饭，你是不好意思吧？没事儿，先倒上，喝不多，你可以少喝点儿！再说，你又是女士，我们怎么能让你喝多呢！”李金龙回绝了我的请求。 “我真喝不成酒，赵镇长知道的！赵镇长，你为我证明一下。”我仍然用手捂紧酒杯，向赵玉梅求救。 “丽燕，今天情况特殊，有刘书记和李部长在场，你就少喝点儿吧！一共就咱们四个人，大家都喝，就你不喝，显得多见外！”赵玉梅不仅没接受我的请求，反而同李金龙一样，劝我少喝点儿。 从赵玉梅那儿，也没得到支持，我只好皱着眉头，做出一脸苦相，挪开了罩在酒杯上的手，让服务员加满了白酒。 白酒，我以前在应酬单位饭局时，也喝过几次，每次都喝不多，也就两三两的样子；每次喝完，都感觉脸上发烧，心有点儿发慌，走路有点儿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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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酒杯，是平常倒红酒那种高脚杯，看容量，白酒差不多能盛一两左右，我想，实在推不脱，就喝上一两杯，和平时喝的不相上下，应该也没什么事儿的。 “一会儿，该小王喝的酒，她要实在喝不进去，我替她喝！人家还年轻嘛，应该特殊一点儿！”刘志国突然大气磅礴地表态。 “李部长，你看人家刘书记多有男子汉气派！你也学学刘书记，一会儿，我喝不进去的时候，也替我喝吧！”赵玉梅乘机接了刘志国的话，将李金龙的军。 “赵镇长，你喝酒是海量，还用得着我替！咱俩就各扫门前雪吧。好，我是东家，我先开始！”李金龙站起来，举起酒杯：“第一个酒，先敬给刘书记，首先，为刘书记多年来，对我的关怀和帮助；其次，为刘书记今天能赏光，在百忙的学习间隙，抽出时间，赶赴我今天的邀请；最后，为多年来，我和刘书记结下的这份情谊；我陪刘书记一块儿喝。”说完，把杯向刘志国的杯递过去，轻轻碰了一下，撤回来，一口喝了个底朝天。 “全喝呀？”刘志国笑着问李金龙。 “当然全喝啦！感情浅，舌头舔一舔，感情深，一口底朝天嘛！”李金龙晃晃手里的空杯，让刘志国看。 “这个李金龙，喝酒一向就这么霸道！行，喝啦！”刘志国笑着，将杯子举起一倾，也喝了个底朝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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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李金龙提议完了，刘志国提，然后是赵玉梅，最后是我。每个提议的人，都喝三杯酒。陪敬酒的人，自己再喝人家一杯敬酒，一来一往，每个人就是六杯；差不多，六两酒就进了肚。 我虽一再推托，但他们三人也只同意，把每次的量，由一杯改成半杯；这样，一轮提议下来，我也喝进去三杯，也就是三两酒。这三两酒，已经到我了平时应酬时的最多量；那时，我开始感觉两腿发颤，脑子发晕了。 然后，几个人又自找对象碰杯，我推不开，又喝了差不多一个，头脑就开始一阵儿清晰，一阵儿模糊。接着，大家又玩儿游戏，猜火柴棍儿，翻扑克，说成语，接唱歌词等等，我又跟着喝了一些，渐渐就醉啦！醉意朦胧中，又喝了多少，到后已完全不记得了！ 当我恢复记忆时，已是半夜！睡梦中感觉胃里翻腾得难受，急忙起来，以百米速度冲进卫生间，爬在马桶上面哇哇大吐；等把肚里东西全吐完了，脑子才豁然清醒过来。 那时，我才意识到，我竟没穿一丝衣服；再回忆，刚才急急忙忙从床铺翻起时，好像在我旁边儿，还有一个人躺着；心中一惊，伸手拿了块儿浴巾，裹住自己，慢慢走到卫生间门口，借着卫生间门缝透出的灯光，果然看到还有一个人躺在那儿。 我立刻吓得两腿发软，浑身仿佛被人一下子抽去骨头一般，瘫靠在卫生间的墙壁上，几乎顺墙滑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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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在那一刻，跳动的速度差不多到了极限。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脑子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话，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我拼命回忆昨晚的事情，想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记忆一到接唱歌词那儿，后面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我是怎么离开那个喝酒的水仙居，又是怎么下楼，回到旅馆自己房间的？这些，在我大脑里一片空白。一切都仿佛在做梦！ “那件事儿，当时是我在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还是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过了好一会儿，我的情绪总算安定下来，开始思考问题。 这个问题，关系到我对那个已发生事件的性质判断。 如果当时我是知情的，那就意味着，在这件事里，我存在认可，或者主动的情节，也就是那个人不存在对我的侵犯行为，事情是由我们两个人共同做下的。 如果当时我是不知情的，那就意味着，在这件事里，我不存在认可，或者主动的情节，也就是那个人对我存在侵犯行为，事情是他胁迫我做下的。 这两种不同性质的认定，直接决定着我有没有权利到法院起诉对方，要求维护自己的权利；如果我真准备走法律程序的话。但事实是，我根本无法确定这事儿的性质，因为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也就是说，面对这件事儿，我几乎无理可说。 “他是谁？李金龙？还是刘志国？”这是我当时想到的第二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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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时候，就是很奇怪；一件事情，你不希望它发生，但他偏偏又发生了，你就忍不住想把这件事儿的后果，往好的方面想。换种说法，就是希望这件事儿，让自己感觉更容易接受一点儿。 当我知道，那件事儿，可能和李金龙，也有可能跟刘志国发生的时候，我心里更愿意接受年龄四十左右的李金龙，而不是五十多岁的刘志国。 带着疑惑，我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慢慢儿站直身体，从卫生间门口探出头，蹑手蹑脚走出去，慢慢儿接近床铺，渐渐看出那人是李金龙。 他仰面躺着，四肢展开，也是不着一物，正在呼呼地沉睡。我呆呆立在那儿，竭力回忆，但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眼见我和李金龙的样子，很明显，昨晚，我和他肯定是发生了那种事情。 “怎么办？我现在是悄无声息地离开？还是留下来？”我脑子里挣扎着，想着对策。 如果闹腾起来，除了丢脸，让别人看笑话，另外还有得罪人，再不会有什么好处！ 要走，是可以的；我现在乘李金龙沉睡不醒，悄悄把衣服穿了，拿了自己的东西，到外面打个出租车，赶到火车站，买张回去的车票，就行了。 可是，走了以后呢？这三个人天亮后找不到我，肯定会满世界找人！我外出省城出差，突然离奇失踪的消息就会传得沸沸扬扬，也许我还没到家，妈的饭馆，单位，就都知道了这个消息；等我一回去，所有的人都会拥来，问这问那，想搞清楚我为什么会不跟赵玉梅打招呼，突然一个人跑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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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我该怎样解释？什么样儿的理由，才能让他们信服？难道，我把真正的理由告诉他们吗？肯定不能。那就得费尽脑力来编制能让大家都相信的理由。可是，什么样的理由，能解释这种奇怪的出走呢？我非常茫然！ 纵使能解释过去，最后，仍有两个问题，我必须承受；一个是，我在单位会落下“任性”的坏名声；以后，谁还敢把大事儿托付给我来做，哪个领导出门，还敢再带我一起去？再有，赵玉梅会把我恨透了，以后，在单位哪还有职位上升的机会；另一个是，我被眼前这个李金龙白睡了！ “我不能让他白睡！我必须让他补偿！”最后，我内心坚决地对自己喊道。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产生了报复李金龙的想法。 我轻轻打开台灯，借着灯光，眼睛扫向李金龙肚皮上那个刚才吸引我视线的东西；那是个试管样的橡胶物，里边儿，还有一些粘滞的液体。 我暗想：“这些当官的，真是比鬼还精，喝多了酒，做这种事儿，还能想到尽可能不留下证据，没忘了戴那个橡胶套；以免将来给他们惹上麻烦！” 我考虑了一下，俯身，轻轻将那个橡胶物，用两根手指提起；然后，又高抬脚，轻落步，回到卫生间，捏住它的口，将里面液体往下甩了甩，系了一个扣，以使那些液体存在里边儿，再也流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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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撕了块儿卫生纸，将那东西包起来；走出卫生间，找到我的包包，放进了里面的一个夹层里。 我想把这个保留，作为证据。因为，这种事，穿起衣服，不认帐，是很平常的。有了李金龙的遗留物，我就不怕他不认帐。 随后，我拿上自己的衣物，又回到卫生间，把门从里面反锁了，打开水笼头，放了满满一浴缸水，把自己泡进去，身上抹了许多浴液，将身体仔仔细细洗了几回。洗完了，也不出来，又打了一缸水，把自己泡进去，将浴巾搭在缸沿，头枕了，闭着眼睛想心事儿；一直挨到天光渐渐亮起来。 后来，我跟李金龙熟识以后，有一天，他搂着我做完那事儿，一时心情大好，跟我聊起那天的事情，并拿出当时他偷偷录下的影像让我看。那时，我才知道，那天我们四人在省城水仙居聚会的事儿，压根儿，就是李金龙和赵玉梅提前设计好的一个圈套。 事儿的起因是，赵玉梅想结识刘志国，并想通过刘志国，解决自己进一步提拔的事情，为此她找李金龙帮忙。 李金龙原来就和赵玉梅关系特殊，当初，赵玉梅的正科一把手，就是李金龙帮忙弄到的；李金龙看赵玉梅要攀新高枝，不帮，又过意不去！帮了，这么好个女人，他要跟刘志国分享，心里便不平衡。 李金龙虽然一直就知道，像赵玉梅这种女人，私下里，肯定不止他一个老相好；但过去以来，那些老相好，他都不知道是谁；而这次，却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他就感觉受不了啦！ 他告诉赵玉梅：“你攀高枝，找刘志国投怀送抱，我可以答应你；但你也得给我找个心里平衡，再帮我联系一个漂亮女人，不然，我就不帮你这个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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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龙是想用这办法难住赵玉梅，让她死心塌地做自己的相好。 哪知道，赵玉梅这人，官迷心窍，非要和一个叫杨雪琴的女人叫劲儿，说：“杨雪琴现在当了宣传部的部长，已经是副处级了；我最看不惯她那副志得意满的样子！我非要弄个副县长当当，压压她的气焰！” 赵玉梅家族里没有当大官的靠山，除了李金龙这条线，再找不出能接近刘志国的渠道；跟李金龙谈了好多次，都谈不拢，只好帮李金龙寻找合适的女人。 赵玉梅就是那种为了满足自己私欲，不惜一切代价的人；争强好胜是她的天性，偏偏命里不像杨雪琴那样，有靠得住的亲戚能够帮忙，所以，她的前途，只能靠她自己不惜血本，杀开一条血路，往前冲。 这种女人，也不容易找到；首先，模样必须得漂亮，不能太差；其次，这女人还必须是那种事后，不会惹麻烦的人。 为此，赵玉梅花了大半年的时间，也没找到合适人选。 最初，赵玉梅选中了李茹。她知道，李茹做办公室主任，经常陪领导喝酒，不仅会应酬，而且，和几个领导，私下都有过那种事儿。 可是，当赵玉梅把李茹的照片拿给李金龙看时，李金龙嫌李茹模样长得不行，看不上。 赵玉梅没办法，就又在别的单位找了两位自己看着比较合适的人选，拿了照片过去，李金龙还是说：“她们长得比你差多啦！曾经沧海，难为水呀！鸟往高地儿飞，水往低地儿流！我不急，你还是慢慢帮我找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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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赵玉梅每次送照片过去，李金龙都不放过机会，把赵玉梅带到外面的宾馆，去享受一番。 赵玉梅为能最终打动李金龙的心，每次做那事儿时，都格外尽心尽力，一改以前矜持被动的风格，大大提高主动权。有一回，她甚至，第一次动用了自己的口，去满足李金龙，弄得李金龙神魂飞扬，忘乎所以，一个劲儿大喊：“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 赵玉梅就乘机再跟李金龙提出，安排她和刘志国见面的事儿；李金龙立刻答应：“好的，只要你以后一直表现都像今天这么好，我会尽快找机会安排这事儿的。” 然后，两人欢笑着，揪扯着，重新抱到一块儿。 过了一段时间，赵玉梅还是没等到李金龙安排自己和刘志国见面的消息。就去问李金龙。 哪想到，李金龙却以舍不得赵玉梅为由，继续和她打太极拳，硬拖着，不肯轻易将赵玉梅送给刘志国去享用。 事儿！偏偏就那么巧！就在赵玉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居然发现了我的秘密。 一天，下班后，赵玉梅回到家，要做饭时，突然想起上班儿路上，买的一套衣物，忘在办公室了。 那天，是她老公周伟业的生日，她特意买了这套衣物，准备晚上吸引他，来度过一个浪漫而疯狂的夜晚；没想到，为早点买生日蛋糕，走的急，落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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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衣物拿不回来，将影响她晚上在老公面前的出场效果，于是，她把做到一半儿的饭，交代给老公，自己急匆匆赶到单位来取。 她等不及坐电梯，爬步梯上来，刚上二楼，就听到走廊另一边儿传来一声奇怪的人声！赵玉梅站住，迟疑了一下，感觉那声音有点儿耳熟，像做某种事儿时，发出来的。 好奇心，使赵玉梅想去探个究竟；她放轻脚步，慢慢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移动。那天，她脚上穿的恰是一双锻炼时，忘记换下的运动鞋，走起路来，没有脚步声；渐渐的，就挪到了我办公室门前；耳朵贴到门板，仔细听了一会儿，就心领神会了里边儿的事儿。 赵玉梅怕被里面的人发现，不敢久留，悄悄退了回去。到了楼梯在二楼和三楼折返的平台，停下不走了。随后，她就等到了自己想要的谜底。先是李德龙在她眼前出现，消失了；跟着，我在她眼前出现，也消失了。然后，她才恍然大悟地上楼，到她自己的办公室去找那套衣物。 那天，李德龙心情不好，以来单位找我办事儿为由，让我下班后在办公室等他。哪想到，他一进门，便抱住我执意要做那件事儿，我推托不过，手撑着办公桌，立在那里，由他从后面进去做了；期间，不由自主发出的一声轻呼，竟被回来取东西的赵玉梅听到了。于是，就惹出了以后的麻烦。 这次意外，使赵玉梅盯上了我；很快，她就把我的照片拿到了李金龙那里。李金龙看后，立刻向赵玉梅宣布：“这姑娘好！就是她啦！” 回来后，赵玉梅先后两次，以安排工作为由，把我和杨浩然支出办公室，她则悄悄进去，在我办公桌抽屉里，放进那两件神秘的生日礼物，背后观察我收到那两个东西后的反应。 结果，我没对任何人声张。于是，她最终认定，我是那种遇到事情，能够守口如瓶的女子，接下来，他就和李金龙共同谋划，导演了昨晚那场四个人的聚会。 在饭桌上，他们两个互相配合，频频向我和刘志国提议喝酒。我本来酒量不大，很快就在他们的劝说下，喝醉了；刘志国虽然酒量大，但他自己提出要替我喝酒，正中那两人的下怀；他们借机不断向我提酒，我不啃喝时，他们就把给我喝的酒，全端到刘志国面前。 刘志国大话说在前，又碍于书记的脸面，不好意思推托，更不好意思反悔；他自己要喝的酒，加上替我的酒，一晚上，差不多喝了十四五个；最后，醉得东倒西歪，被那两人扶回了赵玉梅的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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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赵玉梅就留在了自己的房间；李金龙则转回来，将爬在饭桌上，正酣睡的我，搀回我的房间。 按照李金龙和赵玉梅最早的设计，是把刘志国和我弄醉后，他们俩个，各取所需；李金龙搂我入怀，抱得美人归；赵玉梅，则向刘志国投怀送抱，让他轻而易举落入美人计；从此以后，让赵玉梅牵着鼻子走。 那天，在我这边儿，基本按原定方案，向前积极推进，没遇到什么阻碍。因为我基本上已经醉的不知东南西北。李金龙连搀带拽，就把我弄回了房间。任由他摆布着做了那事儿。做完后，可能又累又瞌睡，倒在我旁边儿就睡着了。 然而，在赵玉梅那边儿却并不十分顺利。 那天晚上，发生在赵玉梅房间里的事情，全部被李金龙悄悄放进屋里的摄像机摄了下来。 李金龙告诉我，他那天去的时候，带了一个特制的长方型状的小背包。并拿出那个背包让我看。背包夹层隐藏着一台摄像机，摄像机的高能电池在背包底部。充满电可录二十四个小时。摄像机共有四个高清针孔摄像头，用包上的配饰伪装，一般人根本分辨不出。分别对着背包的四面。只要把摄像机的开关打开，背包四周的一切，包括声音便可以全部录入。 当时，李金龙和赵玉梅送刘志国进去的时候。李金龙就把那个背包靠墙放在了正对了床的桌子上。告诉毫不知情的赵玉梅，他的包不便带到我这边来，先放在她那儿，第二天过来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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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把摄像机安置在了赵玉梅的房间里。 李金龙说，他在赵玉梅的房间里放置摄像机，是想录下刘志国与赵玉梅的视频作为证据，将来找机会胁迫刘志国帮他办事儿。 这件事儿，让我十分震惊！第一次知道了官场上有些人，有那么深厚的心机！为了达到个人目的，简直就是不择手段！厚颜无耻！卑鄙之极！同时，这件事儿也让我惊醒，告诫我以后跟这些人打交道，必须时时处处小心，以免再次被他们暗算！ 那晚，因刘志国的酒喝过了头，虽然，赵玉梅费尽力气，终于将刘志国身上的衣物全部去掉，但刘志国始终睡着不醒，已完全失去办事儿能力，不能为赵玉梅解决酒后身体上的烦扰。 当时，失望的赵玉梅，站在床边儿，无奈地把刘志国望了半天，坐回沙发，从茶几上，拿起扔着的一盒中华烟，掏出一支，点燃，吸完，又吸了一支。 到后，可能赵玉梅终于想通，纵使刘志国没有真正办了那事儿，但只要明天她告诉刘志国酒后做过，恐怕他也跳进黄河洗不清，只能认帐。 只见录像里正抽烟的赵玉梅，突然将手里的半只烟在玻璃烟灰缸里拧灭。立起身来，将自己衣物也全部褪去，扔到沙发上，一步步走进了卫生间。然后是哗啦啦的流水声，大概是将浴缸蓄满了，泡了进去。 半个小时以后，赵玉梅从卫生间出来，挨着刘志国睡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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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常听人说，环境，是个大染缸；一个人，进了一个环境，就会受到那个环境游戏规则的影响；你或者融入这些规则，随波逐流，按程序，一步步往前走；或者，你不接受这些规则，被甩到环境边缘，一辈子失意。 比如，我进入的这个公务员环境，一个人在里面干上一辈子，如果连个副科都没混上，这人一辈子，心里就总感觉憋屈，郁郁寡欢。就如过去的读书人，读了一辈子书，连个秀才、举人都没捞到的感觉是一样的。不仅当事人，觉得这辈子，过的很没意思；在外人眼里，也觉得这人没本事，被低看一眼。 升了副科级，如果长时间呆在这个位置上，老不见动；境况虽比那一辈子，连副科也没捞到的人，略略强那么一点儿；但与那些升得快，升得猛的人比比，仍然被郁郁寡欢，仍然被失败感，沉沉地压在肩上。 而那些，总在动，总在升的人；不仅自己志得意满，而且，在别人眼里，也被高看一眼，觉得这人有本事，有能力。 至于，升的渠道，却是猫有猫道，狗有狗道的；这些道，被行内的人，称作“资源”。 人这一生，都有资源，只是这资源有的多，有的少。 一个人，能升不能升，升的快，还是慢，不仅在资源多少，更在其，能利用资源，开发资源的能力，水平，愿望，以及决心和勇气！ 有的人，虽只有一分资源，但被其充分开发和利用后，就可能开发出十分，二十分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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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虽有二十分资源，但不愿、不屑、不耻、不会，利用这些资源；这些资源，对他而言，便也起不了多少作用。 像赵玉梅这种女人，不能从家族里得到资源帮助，也不能从家庭里得到资源帮助，就只能利用自己个儿所拥有的资源：如同学关系，朋友关系，以及自己的容貌！来获得向上爬升的机会。 这种爬升，往往带着悲凉，带着一股血腥味儿。 半夜，刘志国从床铺突然坐起。然后就下床摇摇晃晃的去了卫生间。看样子是被尿憋醒了，但醉意还浓。下床时似乎并没发现睡在旁边儿的赵玉梅。 从卫生间出来，刘志国直接走向茶几，拿起上面放的水杯，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又拿起茶几上面的凉水杯倒了一杯，举起来，再次一口喝完。大约喝舒服了，嗯哼了两声，转身走向床铺，打算接着睡。 到床边的时候，刘志国突然站下不动了。这时，大概是被床铺躺着的赵玉梅惊着了。他四处扫了一眼，摇了摇头，抬手揉了揉眼睛，可能在判断眼前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过了一会儿，刘志国大约清醒了一些。慢慢上了床铺，坐在那儿看着赵玉梅。最后终于向她伸出了手。 赵玉梅睡梦中被刘志国弄醒，却并没睁开眼去惊扰他，而是继续装睡。等刘志国动作加大后，才假装突然惊醒，挣扎着，用一双无力的手，去推刘志国硕大的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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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几把，根本推不动，便也半推半就由他去了。 事毕，刘志国搂着赵玉梅说：“你真是个小妖精！我太喜欢你啦！” 赵玉梅学刘志国的样子说：“你真是只狡猾的老狐狸！乘人家睡着的时候，偷袭人家！”用一根竹节般，骨感鲜明的手指，点了一下刘志国丰硕的鼻子，“将来传出去，你让人家咋做人哟！”眼眶里，就有泪花儿闪烁！纤细的鼻子尖儿，跟着发红！ 刘志国看着赵玉梅楚楚可怜的模样儿，赶快伸手，去抹她眼角的泪花儿：“别哭！别哭啊！我最怕看到女人流眼泪了！我都仔细看过了，今天这屋里就咱们两个，你放心，别人不会知道的！” “昨晚，是我们四个人一块儿喝的酒，吃的饭，他们两个人，肯定知道我俩的事儿啦！我本分了这么多年，今天咋就毁在你手里啦！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呐！”赵玉梅压抑不住，呜呜咽咽哭泣起来。 刘志国立刻就被赵玉梅哭得心慌意乱起来，两手忙在赵玉梅身上来来去去地动着，百般安抚：“别哭！别哭！事儿是我干下的，后果我来承担；你说说看，我做什么，才能对你补救这件事儿？你只要跟我提出来，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而为的帮你办！” “那个王丽燕是我们单位的，她要是回去把咱们的事儿在单位传开，我的名声就全毁啦！以后，我在单位还咋见人，咋开展工作呀！”赵玉梅莲花带雨地说出自己的担心，一副无比委屈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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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咋办？”刘志国温柔地抚着赵玉梅的胸膛，提出自己的办法：“要不，等天亮后，我找那个王丽燕做做工作，让她别在你们单位瞎传，你看怎么样？” “一个事儿，装进了人家心里，我们现在纵使做通了她的工作，她也答应了不往外传，谁知道，她哪阵子不注意，说走了嘴，就传出去了！谁知道，她哪会儿又忘了，无意间说出去呢！”赵玉梅再次否定了刘志国的意见，继续哭泣。 “那你说，咋才能把这事儿对你的影响，减小到最低程度？”刘志国一时没了办法，向赵玉梅讨主意。这就像他平时主持会议时一样，每当自己没主意时，就把问题抛给下属，让他们去动脑子，想办法，最后，自己再从中选优，完成定夺。 “要不，你帮我调个工作吧？我离开那个地方，他们就是传开来，我也眼不见，耳不听，心不烦。”赵玉梅立刻不失时机说出自己的真实意图。说的情深意切，说的那么无奈，说的那么叫人可怜！再加上那副娇小可人的模样儿，让刘志国看了，听了，哪里还忍心拒绝。 “你想往哪儿调？在你们绿原县换个单位？还是直接把你调到市里来？”刘志国一点儿都没犹豫，就让赵玉梅在工作调动的方向上做选择。可见，在一般人眼里，仿佛登天一样难的领导岗位的调动问题，在他那里就像吃饭喝水一样随便。 45 今天先更新到这里了，大家可以关注微信公众号【天涯文学】继续阅读，回复91133，从“第四十六章 礼物”开始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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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不想来市里，我现在才是个正科级，市里都是处级单位，我进了那些地方，就是一个小喽啰，还不如现在做镇长好呢，好歹也是单位主要负责人！单位的事儿，基本上说一不二；不过，来市里，要是能升上一级，给个副处级，还差不多！你把我调来市里，能直接提个副处级吗？”赵玉梅继续按自己的意愿，向刘志国提出要求。 “直接把你调到市里，提成副处级，没有说得过去的政绩，比如有特殊社会贡献之类；恐怕不好办！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来市里过度一下，进个什么单位，干一段时间，随便弄点儿什么政绩出来，作为提拔的理由，然后再从那个单位顺理成章地提起来。怎么样？”刘志国有些为难地说出他的想法。很明显，他是想尽量降低操作的难度，让自己办起来更顺手一些。 “这也行！不过，我还是想在县里待着。县里地方小，当个一把手，再提起来，实惠一些。要不，你想办法把我调到西原县吧？那样，我既离开了是非之地，也能留在县里。”赵玉梅又提出新要求。 “你想到西原县哪个单位？” “到纪检委，政法委，当个书记，或者是组织部，当个部长，都可以。你看行不行？”赵玉梅一手托了脸，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刘志国，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不论哪个男人见人，心都会软得像刚弹松的棉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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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是早思谋好了！就想直接弄个副处当呀！”刘志国的话，虽然说的很温柔，而且脸上还带着五分笑容，但很明显，他已经听出了赵玉梅的意图，可是，他却并不直接点破，而是继续一如继往地满足赵玉梅的要求：“不过，这个思路还是不错！比较好操作；你和李金龙是同学，就以他的名义提出来，我再帮着说说话，这事儿，便可以顺顺当当办成了！要不，你干脆就去西原县当组织部的部长算了，这个怎么样？”刘志国抬手在赵玉梅的鼻子上轻轻捏了一下，为了讨美人欢心，他有意在赵玉梅原来的要求上，又加了一码。 “你答应啦？”赵玉梅摇晃着身体，娇声问，脸上明显有了欣喜。 按赵玉梅当初的预想，刘志国不拒绝她的要求，她就很满意了，没想到，刘志国不仅没拒绝，还为她想了一个当初根本没敢想的职位。 “不过，你要真当了西原县的组织部长，离我可就有点儿远了！你说，我要是哪阵儿想你了，咋办呀？”刘志国一只手，抚着赵玉梅的腰，恋恋地望着赵玉梅娇美可爱的脸蛋儿。 赵玉梅笑盈盈地说：“你只要打个电话，我随叫随到！”然后，就拿出百般娇媚，千般温柔，万般手段来报答刘志国的豪情。 第二天，凌晨来临。我躺在卫生间的浴缸里，一听到外面李金龙起床的声音，心就开始“呯呯呯”地乱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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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想：“他如果一会儿上卫生间，我是给他开门好，还是不给他开门好？” 正拿不定主意时，听到李金龙的脚步声一直响到卫生间门口。我以为随之就会听到他的敲门声，或者转动门把手的声音。可是，等了差不多有半分钟，却等来了李金龙离开卫生间门口的脚步声。随着外面房门一开一合，就再听不到了任何动静。显然，李金龙已经离开了房间。 我慌乱的心，随着那一开一合的门声，渐渐安稳下来。原本最害怕的尴尬，总算没有发生。 他不知道我在房间里，有事儿，直接走了？还是知道我在卫生间里，而有意早早离开，以避免两个人见面后的尴尬？ 我一时搞不清楚。不过，我心里还是暗自为自己把所有的衣物都拿到卫生间感到庆幸。 因为，这个行为，可以创造一个当时我已经不在屋里的假象。这个假象，既可以让李金龙误以为我已经离开，而也随之离开；另外，也可以使我将来再见到李金龙时，说我当时已经离开房间，以此作为遮掩难堪的借口。 但有一点，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李金龙明明白白地知道，他昨晚是在我的房间，而不是他自己的房间睡了一觉！ 很快，我就知道了答案：他知道！而且，不仅仅是知道；而是早旧知道！ 过了一会儿，我拿起搭在旁边儿的那个浴巾，裹住自己，轻轻打开卫生间的门，把头探出去察看，果然不见了李金龙的影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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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把卫生间的门全部敞开，走了出去。当我走到茶几跟前时，意外地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个红绒包面的盒子！盒子下面压着一张两寸多宽的红纸条，上面有两行字。 我侧身坐到沙发上，带着满脑子疑惑，从盒子下面抽出那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丽燕：认识你很高兴！你的美貌让我心动！这只镯子是送给你的礼物，希望你能喜欢！李金龙”。 文字的内容，很清楚地告诉我。盒子里有一只镯子，是他送给我的礼物。 我赶快打开那个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光灿灿的金手镯。手镯上，挂着一个小纸牌儿，标明重量和价钱。手镯的价格是一万三千六百元！看着如此贵重的金手镯，我几乎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时，我一个月的工资才只有一百九十四块钱。一年才挣二千三百来块钱。这只镯子，想当于我五六年的全部工资收入。这东西，对我来说，实在太贵重了！ 我就这么悄悄收下？还是找到李金龙，还给他？这是我看到那个金手镯的价格时，最先跳入脑子里的问题。很快，我就做出了选择：收下。因为，我受了他的伤害，这是我应得的补偿！ 现在想想，我那时候，第一个反映，之所以会想到还给他，是看到那个昂贵的价格，一时被吓着了。但随后，我就想清楚了这一点。 这个手镯固然很贵重，但与她对我造成的伤害和侵犯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那时，我是因为顾及自己的名声和面子，不与他计较；如果我破罐子破摔，不顾及这些，把他那晚对我做的事情，报了案；又有晚上我从他肚皮上拿到的那个东西做证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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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会怎么样？开除党籍，公职，然后锒铛入狱，肯定是顺理成章的程序。那样一来，他多年苦心经营的政治前途，一夜之间，将毁于一旦！他的家庭，随之变得破烂不堪，甚至还会妻离子散！他的人生，将彻底被改变！他所有的理想追求，人生梦想，全部都变成了狗屁！这是一个金手镯的价值可比的吗？从这个角度来看，仅仅一个金手镯，他对我的补偿还远远不够！ 如上想过以后，我的心，坦然下来。伸手拿起那个沉甸甸的金手镯，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举起来，转动着手腕，看了看，大小正合适，暗想：“这个李金龙，出手还挺大方的。一次就送我一只金手镯，很明显，他不仅有钱，而且也舍得花钱！比那个李德龙更舍得花钱！” 想过以后，我就向卫生间走去。在卫生间，我从洗脸池上面那个大镜子里，看了看自己戴着金手镯的样子。感觉很不错。随后，我把身上裹着的浴巾取掉，将裙子套上了；又简单收拾了一下脸面，把卫生凌乱的东西归整好，重新回到外面。 就在我收拾卫生间的时候，又一个问题跳入了我的大脑：李金龙是什么时候准备下这只金手镯的？ 从我半夜醒来，躲进卫生间，到他早晨离开房间这段时间，李金龙肯定是没有出去买这只手镯。从昨天晚上赵玉梅带我见到李金龙，到我在饭桌上喝醉，失去意识之前，李金龙也肯定没有出去买这只手镯。我喝醉酒失去意识前，记忆里的时间，大概是晚上十点半左右。照此来看，这只手镯，不是在李金龙来喝酒以前就买好的，就是昨天晚上，十点半以后到我醒来之前，这段时间买的。首饰店，半夜十一二点还有开门营业的吗？几乎没有。那么，手镯肯定就是李金龙来吃饭以前，就预备下的！ 那么，结论也就出来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他提前就预谋下的事儿！ 想到这儿，我的心不由一阵抽搐！那时，我第一次意识到，我遇到了一个心机很深的人！一个不择手段的阴谋家。 我回到房间，蜷缩在沙发里，一边儿想着心事，一边儿欣赏手腕儿上的金手镯；就在那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呀？”我随口问了声。 外面传来赵玉梅的声音：“是我。” “你等会儿啊！”我嘴里应着，赶快把手上的金手镯取下来，连同那个首饰盒，以及那个纸条儿，一并放进自己的包包。 “到这会儿了，还没起来？”赵玉梅的声音又从外面传来。 “起来了。”我又应了一声，把凌乱的床铺简单收拾了一下，最后四处扫了一眼房间各处，确定没有什么不便让赵玉梅看到的东西留在显眼的地方，赶快向门口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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