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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神箭之吻[第3页]

作者:红白玫瑰001
首页 上一页[2] 本页[3] 下一页[4] 尾页[7]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奇瑞把烟斗收藏好,心想,今天太幸福了呀!幸福原因主要是用自己所学的知识,把精神和物质二者有机结合起来了,既给自己带来了惊喜乐趣,又给自己带回来丰厚的财富!如果我没有看走眼的话,这是一块产于天山脚下的羊脂白玉,收藏价值不菲。相信今天淘到了一件国宝级文物。嘻嘻……这件事回去不能有半点声张,大家知道了,又要被他人当作”四旧”没收不说,弄不好还要遇到抢劫杀人……于是决定暂时不要把真实情况告诉妹妹。对着妺妺阴沉沉的脸,小心翼翼地说:“好了,别生气了,就算姐姐做了一件傻事,回去后加倍奉还。但是有一条,这件事必须要绝对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因为我们万一买得便宜回来,却是假货雁品,那会惹人笑掉大牙!”
    听到姐姐这么样说,奇志撇了撇嘴,不甘愿地点头同意了,沉默了一会,又叽里呱啦说笑了起来。
    “姐,山民们太贫穷了,除了种植包谷土豆外,就不知道种植一点药材?比如说人参、丹参、三七……还可以养一些小蜜蜂,吃蜜糖。呵哟,你又要说这一套需要科学知识,学有专长,学以致用……姐姐,你听到我说的吗?姐姐,姐姐,姐姐!”
    连喊几声,没有听见回答。奇志疑惑地掉转头去,原来自个儿只顾一心向前,把姐姐丢得远远的。看样子,她弓着腰,双手捂住膝盖骨,痛楚一定不轻。吓得奇志连连小跑过去,一迭声地问道:“姐姐!怎么样?怎么办?”
    还可以,只是得走慢一些。”望着妹妹急吼吼的样子,奇瑞故意平淡无奇地道。
    红白玫瑰001 启示


    作者 唐奇志 毛迪 寻签约
    《神箭之吻》上下册,共54万字,名符其实的鸿篇巨著,三线史诗。
    几十年,长期生活在国防三线,深入到军工生产第一线,采访积累,消化升华,经过不离不弃的坚持,反反复复,增删裁剪,终于将其写作完成。
    “让我背你一段路吧!”
    “用不着,我还走得动。”奇瑞坚持不渝地说。
    “还是让我来背吧,你累惨了,明天怎么去上班啦?”妹妹对她的好强了如指掌,又重复了一句话。
    奇瑞真有点悔恨不已。为了满足一时的好奇心,不顾伤痛,不由自主地勉为其难。现在好了吧,风雪绒花中,怎么样回去?怎么样去掉烦恼?身临其境,才知早已身不由己。此时此刻,知难而退只不过是一句空话了。
    两娣妹互相对视,互相体让,又互相僵持不下。
    “嘀嘀一一嘀嘀一一嘀嘀一!”王昊按着喇叭,骑着摩托车奔驰过来。
    奇志扭转身形,眼前一亮,看见了助人为乐的王昊。立即张开双臂拦截在马路中间,惊喜交集地喊着:“王昊,停车,快停车!”
    “又出什么状况了?辣妹子!”王昊停下车来,行若无事慢悠悠地问道。
    昨天和吕伟闹了点事,又搞了一点小刺激,今天,他奶奶的就叫出了难堪的歪号!厉害地纠缠不休,此人非同一般。本想教训教训他,立刻又意识到要解决眼前行路难的困境,非他莫属。只好咬了咬嘴唇,恨了他几眼。才忍着冲动的气愤,嘻笑着道:“你没有看走眼吧?我姐姐走不动了,搭个车行吗?”
    “要搭车?好说!上来吧!”王昊当即点头同意了。
    奇志不由分说地把姐姐扶上车,自个儿再坐到姐姐前面,让姐姐紧紧搂抱着自己腰身。
    亚马哈摩托车,载运着三人在乡村公路上奔驰。路边的雪景,一一地从眼前闪过去,空气中的雪绒花扑在脸蛋儿上,又化身成水粒分散开来。呼呼叫啸的山风,刮得黒缎似的长发往后直直飘荡。美女帅哥有如一幅雪山美景,帅爆了,吸热反应般紧紧抓住路上行人的眼球。
    “我突然发现,你很善良,是想做雪山救美的英雄吧?”
    “那太狂妄了!我只想,把自己做好。顺便关心一下身边的人或物,应该是不算难吧。”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飘,年来到……呀!我从不爱唱歌的人,今天也唱歌起来了,真不愧是到了另外一个天地吔!”奇志开心地叫道。
    想着奇志在身后天真调皮快乐的模样,王昊呡着嘴轻悄悄地笑了。
    奇志伸出手,摊开掌,看着晶莹剔透的雪花落入掌心,慢吞吞地溶化,又惊喜交集地叫了起来:“呀!五瓣、六瓣,呀!瓣瓣怎么会不一样吔?……呀!每一个都不相同吔! 上天也真是太鬼斧神工、太神出鬼没了吧!”
    “卟哧!”王昊想起自己小时候,在大草原和父亲玩雪花、堆雪人的那些小故事,天真叫吼得和她一个样,终于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喂,王昊,你会武士道吧?”突然间,奇志想起昨天那支伸入自己时空的手。那么迅捷有力,象一位武林高手,让自己没有一点办法动弹,便开门见山地问了出来。
    “武士道?你说笑了,本人从来不喜欢。”哇噻,连这么样没有心计的女孩子都能够了解,以后自己千万万要小心,王昊不由在心里头高度警惕。
    “不至于吧?你骗人!”听着王昊的假话,知道他又想欺骗自己单纯无知,干脆用力在他腰间死卡。
    “大草原的人,从小吃牛羊肉长大,天生有一股蛮子劲!”问非所答。
    连声哀叫说:“不许骗人!不许骗人!”
    王昊只是挺了挺腰,根本没有半点反应。笔直的腰板儿,头发在空中张扬着,有如一面黑色的旗帜。再用力卡,吔,感觉好怪哟,他的肌肉组织就象泥鳅,怎么都上不了手。可是,又说不出来那里不对劲。
    “好啦,要卡死人啦!”王昊心中悸动,赶忙出声招呼,嘴角扯出一丝难看的笑容。同时加快了速度,车轮扬起了层层泥水。
    坐在鲜红锃亮、造型艺术别致的车上,奇志突然间感到自已有些不对劲了。言谈举止太随意了,衣着打扮太入俗了。奇瑞也感到王昊有些变化了,直观吿诉她,那个面无表情,心止如水的王昊,现在有了一些年青人的生气。
    吕伟开着一辆军用吉普车迊面冲撞过来,正好看到这幅雪山美人图。心中暗笑,这亇王昊,不简单,真能找准机会,大献殷勤,不知道他看得上的是谁?但愿他看得上的是奇瑞。刚好想这里,心脏竟然有一点心慌意乱。一死劲踩杀车,谁知踩在油门上,军车从奇瑞三人头上飙过,吓得他们个个一身冷汗。一切如暴风骤雨般爆发出来:亚马哈摩托车倒地声、姑娘惊叫失声、男人无情责骂声、拍打雪泥声……

    原来,今晨起床后,洗澡、刷牙、漱口,对着镜子准备再为脸颊涂抹云南白药。任谁也没有想到,仅昨晚上药一次,脸颊上肿胀的指印就全部消失了,且脸色红润,精神抖擞。云南白药居然是如此灵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奇瑞。也许,让她用以疗伤,效果会更显着……只是,这么早送上门,会遭遇到大伙儿的误解。好容易挨等到十点钟,才迈着方步走出家门。
    大学生的住宿地冷冷清清,没有一丝人气,门房上了一把锁。他们到哪儿去了呢?就是去赶清平集市吧?以奇瑞的伤势和冷静的思维,她也不可能参与其中。直到吕伟寻遍了工地和闹市区,这才相信自己的判断严重失误。
    “荒唐!荒唐透顶!”吕伟嘴里一边骂着,一边跑向车库,准备用军用吉普车把奇瑞接回来。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王昊的雅马哈摩托车,这或许叫做棋逢对手,棋高一着吧。
    相互招呼让车之后,吕伟继续鸣笛前进。用车把其他几位大学生接回来时,顺便买了一支老母鸡,为爸爸妈妈补养身体。
    “到了!下车吧。”华丽的男中音,有如一棵俊秀的柏杨树挺立在路边。
    “谢谢!”奇瑞轻言细语,然后站立在王昊身边,象一朵玖瑰花静静开放。
    奇志无意间扫了一眼两人,心血来潮地突发奇想:哇噻!无论形态外貌,气质修养,这两人真是象天造地设、天经地义的一对小夫妻!
    晚上,奇瑞打开手风琴盖,坐在门前梅花树下。纤指舞动,一段由慢到快的指法练习后,琴瑟调和。就心旷神怡地倘佯在音乐的海洋里,任情丝长上翅膀,飞舞在那片自由天地里。接着,便自娱自乐地弹起了电影《铁道游击队》主题歌:《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十指似有灵性一般,飞快地弹奏起来,妙不可言的曲子象泉水叮咚,从指尖幻梦般地流出。刹那之间,火车汽笛声、车轮滚动声、土琵琶声响彻四周云天。同学们自然地围在了奇瑞身边,和着琴瑟放声高歌起来: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
    微山湖上静悄悄。
    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唱起那动人的歌谣。
    爬上飞快的火车,
    像骑上奔驰的骏马。
    车站和铁道线上,
    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
    我们爬飞车那个搞机枪,
    闯火车那个炸桥梁,
    就像钢刀插入敌胸膛,
    打得鬼子魂飞胆丧。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
    鬼子的末日就要来到。
    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唱起那动人的歌谣。
    哎嗨……
    接着,大家又唱起了《大海航行靠舵手》,《花儿与少年》,《绣荷包》等等歌曲。
    春风呀吹醒这凤凰山,
    山前的流水映蓝天,
    迎春花开放千里香,
    女儿家的心上起波浪呀
    小呀哥哥,
    小呀哥哥,小呀哥哥,
    扯不断情丝长。

    东山的太阳照西山,
    西山的牡丹呀映红了东山,
    阿哥是太阳山口里看呀,
    (男)阿妹是才开的牡丹.
    山里高不过凤凰山,
    凤凰山它站在白云端,
    花儿里为王的红牡丹,
    红牡丹它开在春天。
    川里平不过大草原,
    大草原铺上了绿绒毯,
    人中间英俊的是少年,
    少年是人间的春天。
    凤凰山的山头呀冲破了天,
    一眼呀望不尽的大草原,
    草原上的牡丹闹春天呀,
    春天的牡丹惹了少年。
    少年人看上了红牡丹呀,……
    红牡丹爱上了少年……
    优美的琴声,嘹亮的歌声,一齐飘向天际。歌声飘向年轻人心中,把平凡清淡的日子,打扮得青春浪漫、创意而欢乐。
    王昊溜完猴,才最后来到奇瑞身边。深吸了一口玫瑰花香,慢条斯理地道:“让我也来唱支歌助助兴吧。你会弹奏《草原晨曲》吗?”
    《草原晨曲》?真不愧是小巫见大巫啊!奇瑞对《草原晨曲》的旋律是最熟悉不过了。热烈、奔放、欢乐、纯粹、豪迈。当地的牧羊人,以干净的灵魂,豪气干云的歌喉,直抒胸意。坚信在毛泽东、共产党的领导下,牧羊人的生活会来越来越美好。
    奇瑞斜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起音,仅变幻了一下手指头,一曲优美的琴声便骤然响了起来。在急促欢乐的马蹄声衬托中,高亢华丽的男高音独腔吼了起来。字正腔园,激情四射,激昂之处有如万马奔腾。一首草原牧歌,优美的旋律韵味,把草原民族悠久独特的文化底蕴、草原无限风光带到了大家眼前。仿佛看到绿草茵茵,牛羊成群的苍茫大草原。

    我们像双翼的神马啊,
    飞驰在草原上,
    啊哈~嗬~咿,
    草原万里滚绿浪,
    水肥牛羊壮。
    绿色的草原,
    再见吧,
    美丽的家乡,
    啊哈~嗬~咿,
    为了远大理想,
    象燕子似的飞翔。

    我们像双翼的神马啊
    ,飞驰在草原上,
    啊哈~嗬~咿,
    烟囱并立破云霄,
    百花绕厂房。
    再见吧,青色的草原,
    再见吧红色的家乡,
    啊哈~嗬~咿,
    为了草原钢花怒放,
    我们将飞回包钢。

    我们像双翼的神马啊,
    飞驰在草原上,
    啊哈~嗬~咿,
    这里从此不荒凉,
    钢城闪光芒。
    再见吧,金色的草原,
    再见吧幸福的
    我们将成钢铁工人,
    把青春献给包钢。
    真是声情并茂,一鸣惊人!倾情地歌声,如叮咚的流泉、如曼雪的飞舞。滤过心经,丝丝切切,揉动着豪迈多情地一怀心事。他是和大家一样,在思念千里之外的家乡,思念亲人吗?情丝,在歌声中浸染、滋润,在歌声中翩翩起舞……以他的歌喉,可以和当代著名歌唱家一样,唱响世界……怎么搞的会选择学习空间物理?没日没夜埋没书海,艰深难懂,艰难困苦,艰苦拼搏。穷一生追求,也难有半点成就……现在又被胡乱地分配到机械兵工厂,专业牛头不对马嘴……白白浪费时间!浪费青春!浪费资源!唉,世界真是太过奇妙!太过荒诞!太过意外了!
    王昊手扶前胸襟,眼里的复杂似乎消退了许多。仅仅呕歌一曲,仿佛近来堵塞心底里的郁结,也淡化了许多。
    吕伟晚上来到茅草屋前时,无瑕顾及欣赏悠然飘荡的雪景,来不及问候大家,眼光就被梅花树下俏丽的身影所吸引。悠扬的琴音和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瞬间撞入吕伟心中,不由自主地嘴唇紧紧一合,长长的口哨嘹亮吹响。
    奇瑞看见吕伟走过来,只字不提地站立起来,准备黙黙地背着手风琴,走回宿舍休养生息去了。吕伟带着亘古的骄傲挺立到奇瑞面前,语气沉甸甸地道:“对不住,昨天下午发生的事儿由我来全全负责。”
    “没有什么,一切早已过去。谢谢你的宽宏大度,谢谢!”奇瑞生硬地挤出一丝无害的笑容。终于松了一口大气,如释重负一般。吕伟,你眼中的寒星,真象你的外表,那么严肃寒冷,那么没有一丝年青人的热情温度吗?奇瑞第一次正眼看着吕伟,内心莫名地为他的为人正义,严以律己思来想去。偶尔转眼,看到王昊瞒脸的复杂。眼睛光芒闪烁,又是惊喜、又是气馁、又是遗憾的表情。
    王昊感觉到奇瑞的注视,脸色一正,从容不迫地出声招呼大家道:“从今天起,这件事再也不许任何人提起!到此打住。”
    站在领导人的角度,这句话正是吕伟想说又不能说的,想不到王昊这么样了解自己,心领神会,几句话让自己如愿以偿,消除了埋伏在心头千千结,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轻微地拍了拍王昊肩膀,以示赞同。
    “哇噻!王昊,你这家伙真会拍马屁吔,是个马屁精嘞。菜刀打豆腐,两面光光!”这一细微动作,恰恰被曾华看到眼里,眼珠子转了转,不服气地说。哼,我早些时候就看出来了,这家伙有些想入非非,妄想不择手段,获取红玫瑰花的芳心!有我在此,一定会让你采不到玫瑰花,只能是釆到玫瑰刺!幻想到王昊手指头鲜血淋漓,鲜艳夺目,又快意地笑逐颜开。
    王昊凌厉地盯着曾华,尤如一把尖利的刀子,刺杀到曾华的胸膛,吓唬得他扭曲身体溜之大吉。
    奇瑞突然间意识到自己面前的两位英俊男子,大家只有一两天结识。立身处世,应该保持距离。于是向他们点了点头,没有一声招呼,立刻转身离开了。
    吕伟望着奇瑞离去的背影,以为这个女人心眼小,还在忌恨昨天发生的事情。迈步走进男生宿舍,简单地询问了同学们的生活作息安全,指定了王昊和高汉为这里的临时负责人,交代了明天召开的迊新会议,就和王昊高汉几人玩起了拱猪的扑克游戏。
    张国悄不言声地走出宿营房间,从怀里悄悄地摸索出一个肉罆头,津津有味地吃起来了。
    红白玫瑰001 寄语篡改者

    是谁在篡改我的这部作品,走一条自我毁誉又两败俱伤的道路?
    希望你走进生活,开启智慧,锤炼高尚,拿起笔来,绽放自己的人生传奇。
    法治在天,一定要相信网络的正义力量!
    奇瑞躺卧在温暖的被窝里头,大脑神经莫测高深地兴奋着。今儿个太幸运了,处处因祸得福。赶清平集市,因为碰到几位要糖果吃的贫穷山民,善意地分送了一些糖果,举手投足间履行着作善事以修身、行义举以养性的善良愿望,还引来大家的关注。某种意义上,从善如登,从恶如崩,千古奇遇居然从天而降,无意间淘到了御用和田玉烟斗。因膝盖骨受伤,危困在来回二十里雨雪泥泞路上,凑巧遇到王昊摩托车,风驰电掣般轻而易举地回到宿营地,和大家弹琴唱歌欢聚一堂。更没有想到时来运转,冷傲的吕伟居然当着众人面,向自己陪礼道歉,在对他心悦诚服中,放弃了些许压抑
    在自己心上的沉重负担……
    奇瑞从枕头套取出玉烟斗,独个儿悄悄把玩欣赏。烟斗在灯光照射下,发出熠熠的光晖,又让奇瑞喜不自胜。
    妈妈呀,今儿个好欣慰,好幸福呀!
    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名贵烟斗,在后来艰苦动乱的岁月里,用它解除了工厂的严重经济危机
    奇瑞的爸爸妈妈胸前,长期佩带有一块一模一的绿玉佩饰,玉质细洁滋润,有如有机玻璃般光亮,缕空雕刻着一对鸳鸯戏水。在椭园形的玉佩上面,一对鸳鸯紧紧相依,有趣地戏水玩耍,寓意夫妻恩爱,幸福美满。所以,奇瑞从小就喜欢上了玉佩。就读大学以后,在图书馆博览群书,才知”玉文化”的博大精深。逐渐了解到中国是世界上出产玉石最多的国家,早在旧石器时代,先祖们就开始使用玉石做装饰了。伴随历史的发展,精美的玉雕逐渐成为贵族皇室的奢侈品,并赋予了神秘蛊惑的色彩。”玉文化”,以独特的审美视角、博大精深的知识、展现历史的厚重感等等原因,受到历代文人墨客的吹捧,有的更大程度上被吹得天花乱坠。
    由于科学技术的落后,在各种自然灾祸面前,古人上至天子下至百姓,只知道怪罪自己。认为是自己做错了亊情,得罪了上天神灵,受到了神灵的惩罚。在自我卑微浅薄之中,把祭祀天地鬼神放在了极其重要的位置。把凝聚天地灵气的玉石,作为了神灵祭品和招降神祇。在统治阶级的大力倡导下,”玉文化”长时期的有如滚动雪球,根植于中国人爱玉崇玉的心里之中。
    黄金有价玉无价。这里的玉,当然指点的是古玉。即使一模一样的玉雕塑品,由于新旧不同,使用人物的不同,承传的故事不同……价格常常有天远之别。正因为市场的选择和需要,古往今来,文物造假高手仿造古玉,制造雁品,从中获取高额利润。从而产生了玉器鉴赏专家权威。而玉雕身上的衍生的红白黑黄紫沁色的识别,又成为鉴赏中的疑难点。在大千世界面前,奇瑞深深认识到,仅有书本知识是太不够了,必需参与实践,才不会象乡下村妇那么样,把硫化铜误认为黄金,把有机玻璃误认为玉石……为了练习眼力,奇瑞利用假期义工,到古玩店拜师学艺,常常一呆就是一整天。由浅入深,由近及远,由此及彼,由易到难,由表及里……几年下来,在几位博学精深师傅的耳提面命、精心指点之下,她的造就自然不凡。在成功鉴赏了十来件玉雕塑品之后,师傅们为收有奇瑞这样聪明灵异的学徒,感到由衷的骄傲。大学结业分别时,师傅们笑眯眯地叮嘱:“以后真淘到了宝贝,不要忘记拿出来让我们也长长眼啰!”
    “敬请老师们放心,真淘到了无价之宝,我们一定要共同鉴赏,一定要共同分享。沟通快乐,谁都有走眼的时候,我这一辈子怎么也离不开你们了!”奇瑞谦恭地说出心里话。
    “聪明伶俐的人就是不一样,一说就懂!”
    “哈哈!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你我老骨头全套上了哟!”
    “冰雪聪明!冰清玉洁!”
    “漂亮美眉就是无价之宝,再拥有古玩鉴赏能力,看你到世界上那儿去找门当户对的好女婿!”
    “祝你一路顺风!”
    “祝你幸福永远!”
    在师傅们的真诚祝福声中,奇瑞满怀信心,踏上人生旅途。
    大学时代,是人生最难忘的黄金时代。集青春、健康、志气、拼博、理想、追求、友谊于一体。唯一可惜的是,在这群天之骄子中,一个班仅有寥寥几个女孩。她们可谓得天独厚,言谈举止、美德穿作,几乎全在男同学的关注目光之中。奇瑞直发披肩,一身白色连衣裙飘飘若仙,偶尔的娇羞,显现出道不出的风情。自然成为全校关注的焦点,大学生们时时予以高度关切。
    不用说,她会常常收到男同学的邀请函。 件、一张电影票、一份攴卷、一张歌片……她只是看看,轻笑着悄悄撕毁。这样做,既不干扰自己,也不有损别人,恰如其分地维护了双方的尊严。让对方折服,同时收获到-批护花使者。
    而有的个别女孩,不可思议地把对方写的情书,张贴在读报栏上面,供大伙儿一阅,想以此给对方一个下马威,从而表现出自己的纯洁与高傲。殊不知这种偏激行为,恰恰成了大伙儿茶余饭后的谈笑资料,无形地贬低了自己的人格形象。大伙儿在背地里褒贬不一地议论中,颂扬奇瑞是美丽的天使……眼睛长在头顶上……人中龙凤……她呢,轻描淡写中,自然有些想法。大学阶段,正是长知识长眼界的时候,那件事还早着呢!仗势着教育部下发的《高等教育六十条规定》,不允许在校大学生谈情说爱,真枪实弹地保护着。她也得以自由快乐无极清爽。
    作者唐去志 毛迪 :再次寄语篡改者
    毒霸反复提示,《神箭之吻》被网购篡改。
    我很淡定,原因是:
    央视播出《美丽的乡村》之后,网民反响强烈。央视对盗版和网购者,分别进行了惩罚,寻找到了原创作者,有力维护了作者的主权。
    篡改琼瑶作品的电视连续剧,播放之后,琼瑶打赢了官司。
    当前,国家要大力发展网络文艺,必须创造百花齐放的网络环境,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优胜劣汰,严惩不法分子,是全党全民的希望。全国网络必将一盘棋,为改革开放鸣锣开道。齐心保护文艺原创,绽放网络自身的神话传奇。
    坚信网络的正义力量!
    奇瑞最喜爱的地方,就是大学图书馆。课外休息时间,她总是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情态,一头钻进图书馆,把自己深深隐藏起来,静静地神游在理想的国度里,任谁也找不到。从阅读的心理感应中,吸取大量知识营养。-天的生活节奏舒展了,心情也变成从容安静。一年又一年,丰富多彩的知识世界,让她从彷徨到笃定,从风雨飘摇到羽翼渐丰……骨子里,奇瑞总是向往金字塔外的大千世界,向往穷途末路、绝地重生的顿悟与刺激。那些峰回路转、峰峦叠嶂、起死回生的地方,该是一种何等的景观极致?
    大学图书馆里,诸子百家、天文地里、包罗万象……巨量的藏书,可以称呼为知识的海洋。仅用木头椅子书籍和课桌,就塑造成文、景、情交融的安静氛围。时刻满足众多年青学子的各种口味需求,以及那种永远摸不着头脑的心中趋势。不难设想,稍有外力推动,这些深不可测的知识及内心情绪,就会被轻易地挑动利用起来,不顾一切地去追随那个最高级的欲望。
    第五章 伤痕

    夏夜,朗月高挂,群星灿烂辉煌。几个同学躺卧在寝室床铺上,热得翻来覆去睡不着了。为了打发时间,大伙儿又开始了八卦闲聊。当然,今天,是又一次泄露心中秘密。聊起来的话题,就是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当自己的人生伴侣。
    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呢?才是自己的华丽初恋?才会心灵契合?
    大凤摇着鹅毛扇子说:“选女婿应当首选唐僧!如花美男、满腹经纶、举止文雅,身边的美女妖魔,没有一个不爱他的。”
    琼林用长长青丝缠绕着手指头,反唇相讥:“唐僧是师徒四人中最无能的一个书呆子,一个妖怪都降不住。好坏不分,只会唸紧箍咒整好人!”
    小英赶紧附和着说:“唐僧一天只知道唸阿弥陀佛,生活太枯燥了,不懂浪漫,也不懂得献殷勤,图有其表。倒是沙僧,整天埋头苦干,任劳仼怨,从不招峰引蝶,把老婆养得水嫩细白。”
    琼林翻身坐起说:“沙僧不行,太木纳呆板了,老实人受欺负,嫁给这种人,一辈子都没有出头露脸的机会,那才叫日子苦着过,儿孙没法活!”
    大凤不满说:“照你这么说,猪八戒是最好的哟?他从来就知道怜香惜玉,浪漫多情,背媳妇,当护花使者!”
    “他,猪八戒?一肚子花花肠子,倒凤颠鸾,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见一个美女爱一个,恨不能拥抱全天下美女。”
    “猪八戒一天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怎么去养家口?”
    “猪八戒,猪霍乱!又臭又硬又脏又贪,把小命丢了还不知道咋回事?”
    “其实,孙悟空最好了,不管遇到天大的事,他都能够大包大揽。他只要吹一根毫毛,就把事情摆得伏伏贴贴。跟了他以后,别说荣华富贵,你要摘天上星星月亮,也就是一句话!”
    ……
    ……
    她们对男人的期望值太高了,在她们的眼睛里,男人仿佛就是一片天。是一个家庭的天,无时无刻义无反顾地为父亲母亲、为妻子儿女提供精神物质生活。仿佛又是社会团体的天,为了社会集团成员的各种利益,呕心沥血、随时准备保护他们。为他们奉献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结果可想而知,大伙儿众说纷纭,各抒己见。
    由于没有接触社会人事,没有游刃于社会和家庭的交响曲中,空谈了半天,大伙付之一笑,照样是,没有什么结果。
    《西游记》的故事,可谓家喻户晓。奇瑞从小到大,不知读了多少遍。孙悟空聪明、智慧、执着。又有一身好本事,嫉恶如仇,敢于去同妖魔鬼怪斗智斗勇。连玉皇大帝也怕他三分,欲置之死地而后快。残酷的把他镇压在五指山下,最后又不得不重新起用,让他去当唐三藏西天取经的保护神。师徒四人跨越千山万水,历经千辛万苦,团结战斗,终于功德圆满,取到了真经。孙悟空所干的每件事情,都会给每一个人带来无限的智慧启迪,无限的遐想欢乐。他是中华民族理想正义的化身,他是中华民族几千年的精神寄托。
    纵观世界,奇瑞认为,富可敌国的人,未必找到快乐,权倾一方的人,未必寻觅到了幸福。快乐和幸福,说到底,不是金钱与权力,只是心灵里的一种相知相爱。自己不企图有权有势,不企图穿金戴银,自己的幸福应当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对爱人不能太苛求,太依赖。当然,有要求也是正经八百可以理解的,自己对男子的要求就是:感情专一,灵肉共存。
    年青时代,和如花美男一块坐在沙滩地上,看小桥流水;数星星,晒月亮,畅谈着嫦娥奔月和牛郎织女的故事;月下花前,吹笛跳舞,吟风弄月,共话巴山夜雨,书写中华儿女战天斗地的故事……睡梦中,一遍一遍地呼唤着你的名字。共同拼搏奉献时,他会时时刻刻为你提出宝贵的建议,让产品质量超群,经典地走向世界。为你的成功而欢乐,为你的痛苦而痛苦。在伤心落泪时,温柔地递上一张手绢,来一个深情的拥抱。年老体衰时,轻轻在手掌心放上两个药片,和蔼可亲地在床前为你端上一碗米粥,细针密缕地为你补织衣袍……一切就象是一天的黎明。黎明虽然可爱可慕,但接踵而至的白天,那光和热,永远是比黎明时分灿烂辉煌得多。
    一切的一切,看起来很平淡,很清贫。但是,都是心头的日子,潜着香,藏着甜,是自己真正活过的每一天。
    但愿,俩人像二块磁铁,紧紧相黏,任时光流逝,地老天荒,依然相连相拥。
    奇瑞明白,感情专一,灵肉共存。虽然只是一句话,但是,现实生活中,要指望碰上这么样的男子,也许比登天还难。也许,纵有千般柔情,万种幽思,也要等待好几年,也许要等到耄耄之年……
    坚守信念,无愧天地!
    实在不行,只好打起背包到尼姑庵,佛前叩首,长夜伴守青灯古卷,度过残生……静静悄悄地汇入时光尘封的画巻里,让生命在峦荒里消失怠尽。
    也许,有一天,自个儿面前就站立着这么奇丰样的男子,因为自己的观念和层次所限,在眨眼之间,轻而易举,明明白白地错过了呢?恰巧错过了本该属于自己的华彩,那真是会叫人把肠子后悔得靑黄……
    也许,受上天眷顾,一切顺从人意,被炫彩迷晕了神智,沉浸于温柔之乡里不愿意苏醒!
    ……
    仰天长叹,哎,万般只靠一个“缘”字。可千万别是,缘少情多!
    奇瑞对这个文化大革命课堂,既陌生又惶恐。陌生的是,好多东西都没有见过、没有经历过;惶恐的是,好多东西都特别得微妙,特别得虚张声势。一不小心,就会触犯造反派,遭受到残酷的批斗、暴力、游街……
    同室女友们,一个个变得面目全非。造反声中为之一振,有的把自己包装成革命战友,嫁给了造反派司令;有的为了改变臭知识分子形象,勉为其难地嫁给了一位环卫工人……
    总而言之,纯洁美好的爱情,让位给了现实主义的婚姻。而所谓的革命政治,则成了当时婚姻的主导因素。毫无例外,奇瑞也遇到一位追求她的当兵排长。
    黄排长东拉西扯吼了一下午,女同学埋头舞动着手中红线,专心致志地刺绣着毛泽东画像,男同学则磨磨蹭蹭去厕所,一蹬就是小半天。奇瑞一动不动地端正坐着,闭目塞听地生活在美不胜收的精神世界里……
    黄排长喋喋不休地卖弄了一下午,口沫四溅,面红耳赤,汗流满面。看到同学们无精打采,阴阴阳阳地应付着自己,黄排长越发来气,铁青着脸声色俱厉地命令大学生们:“今晚回去好好斗私批修,写出检讨材料明天交给我,争取早日革命化!”
    刚散会,几个胆大的男同学就围着和他辩论起来了。从而,引来无数围观者。
    “我出身贫下中农,家门三代清贫,完全拥护毛泽东 ,拥护共产党,怎么搞斗私批修?”
    “我爸爸妈妈是产业工人,不菅刮风下雪,从小我就送饭到工地,帮忙干活,怎么就不知道工人的辛勤劳动?”
    “麦子、谷子、韭菜、大葱?不认识又会怎么样?算犯罪活动?算犯罪团伙?算犯上作乱?什么鬼事也粘不上!大学里的微几分都能够掌握运用,认识一个韭菜花,-个麦苗算老几?
    “讲了一个下午,既没有宣传毛泽东思想,也没有宣讲党的方针政策,对当前形势又无真灼见,只是一味地求全责备,倒是一杆子毁灭了我们求知上进的青年!”
    “好!”
    “好!”
    吵吵嚷嚷的声音惊动了几个班的同学,大家都围了过来,看热闹、看稀奇、听辩论中的各派道理,赞叹滔滔不绝的口才。不论对与错,都一致起哄喝彩。
    这么样一闹腾,真叫黄排长下不了台,他口吃地呑吐了半天,只能是左一个臭老九要逞威,右一个臭老九想造反地乱扣帽子……在场的大学生越听越气,一个个嚷着要黄排背诵毛 的《老三篇》。黄排长站在中间,狼狈不堪,汗水象黄豆一样从他黑红的脸上滚落下来。
    奇瑞站在旁边,不由心生怜惜,工农子弟兵一般没有多少文化,更不要说口才,受左倾思潮影响,说话被人误解了,得罪了一大片,也不知道周旋退让。看样子,说不定还要遭遇到一场唇枪舌剑……
    自己如果出面从中阻挠,绝对会引起大家的反唇相讥,那样子,我又该如何应对?怎么样办才能给予黄排长得力邦助,迅速解除围攻困境?怎么样办才能踏雪无痕,一举两得?想着想着,终于心生一计,她故意对着人群大声叫了起来:“遭糕,食堂要关门了!快快吃饭去哟!”
    一句话提醒了梦中人,剎那之间,围观的人群一哄而散。
    她,一身白色纱质连衣裙,风姿摇曳,貌美如花。瞬息间,彻底地征服了黄排长。
    黄排长从此认识了奇瑞,有事无事都要借口谈话,把她留下。后来,接连不断地写情书,每封情书里,都有这样的山盟海誓:你象西藏雪山那样美丽,你象喜马拉雅山那么伟大,你象万里长城一样走入我的心头,你象太阳一样照亮着我,我对你的爱象长江波澜滚滚不息……奇瑞总是当着他的面,原封不动地撕毁弃掉。希望他从此收敛自重,不要再幻想生事。可是,黄排长仍然自以为是,接二连三加枝添叶……面对他的纠缠不休,怎么办?爱情,本身没有错误,只是爱错了对象。这种病态崎型的爱情,如果勉强结合,只会造成人世间的又一悲剧。没有办法,奇瑞决定,他若再来纠缠不清,就要抛释重负,就向军宣队领导报告。
    一天下午,学习班散会后,黄排长在教室拦住了奇瑞,开门见山地问道:“全国人民都热爱解放军,你为什么不爱?”
    “我对解放军只有热爱祟拜,但不是爱情!”奇瑞有意把最后四个字加重语气。
    “我给你写了那么些情书,为什么原封不动撕毁?”气冲冲地问。
    “高等教育部明文规定,大学生在校不准谈恋爱婚姻。同样,我问你,毛泽东 对军人最严格的要求是什么?”
    “咯咯-咯咯-“奇瑞忍俊不住地笑了起来。望着目瞪口呆,知识浅薄的黄排长,轻言细语地道:“告诉你,那首诗词是《沁园春。雪》”。
    “血?咱们军人流的血!”语言有些迟疑不决。
    “咯咯--咯咯--”面对如此荒诞不经、荒谬无知的回答,奇瑞笑得眼珠发亮,嘴角生花。“错了,是雪中送炭的雪。”
    “毛泽东 写的血,是革命战士保家卫国,奔赴黄泉流下的血,你血口喷人,太反动太无知!”黄排长有些无地自容,强词夺理后,干脆以此借口发难。
    奇瑞冷冷地望着他,对他的信任度陡然降温到冰点,心里愤慨之极。太反动太无知?这么样大的帽子扣在我的头顶上,再如其言加以渲染,被无缘无故打进十八层地狱,就只有死路一条,那真是冤假错案,冤枉透顶!叫人死不瞑目!
    “三人行,必有我师。你不知就是不知,却千万百计企图掩饰自己知识上的馈乏,用最大胆的猜测做借口,用最狂妄自大去傲睨万物,用政治帽子高压抑制。须知一时,你是逞了口舌之能,占了优势占了上风,风光无限。可知肥皂泡鲜艳夺目,但终究要破灭,那时,你的一切都将威风扫地。你要好好学习,哪怕是向对手学习!”看着他如此骄横跋扈恣睢,愚昧无知,奇瑞从心里感到厌恶,说完,立刻冲出教室。
    黄排长用身体挡住房门,气哼哼地问道:“你这是故伎重施,故意用词语来要狭我,污蔑我。吿诉我,那里不好,我马上改过自新,时刻为你奉献生命,还不行吗!”
    天啦,那有这么样的求婚恋爱方式!奇瑞差一点叫出声来。
    爱情是奉献、是牺牲,更是更高层次的灵魂肉体的需求。而他,只是追求漂亮的外表,思想空洞的花瓶。即便是用婚姻法律方式结合了,也只能是停留在满足性欲的原始初级阶段。对他讲这个道理,等差级数太遥远了。对白痴说话,相当于自己就是白痴!强横霸道之下,能忍则安。奇瑞思潮起伏了半天,只好忍气吞声地说:“对不起,有急事,请让我先走一歩!”
    她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智能狂拼,过低地估计了黄排长的卑鄙无耻。黄排长哈哈大笑,激情四射地叫道:“今天休想跑掉!”然后张牙舞爪,直眉瞪眼地扑过去。
    吓得奇瑞惊慌失措,一步步直往后退。边退边说:“你冷静一点!冷静一点!”
    “哈哈,生米煮成熟饭,看你飞上天去!”几个反复抗争,终于把左躲右闪的奇瑞压制在身体下面。
    奇瑞蒙蒙哤哤的知道,这是男女无论如何不能够跨越的天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奇瑞拼死拼活地反抗,在地下左滚右滚,双臂用力抱住木凳,竭尽全力、惨绝人寰地呼叫:“救命啦!一一救命啦!一一”
    黄排长再度把奇瑞压制在身体下面,股下坚硬的灼热,紧紧贴住奇瑞的小腹上。喘着粗气,厚颜无耻地说:“我要为你燃烧!和你一起燃烧!”
    奇瑞一口唾液喷在他的脸上,用脚猛烈地踢蹬,用嘴撕咬他的手指头,尽最大努力保护着自己。奇瑞的衣裙被狼爪撕裂开来,露出了雪白粉嫩的肌肤,花蕾一样的乳房。黄排长长期以来梦寐以求的、美不胜收的景致,终于呈现眼前。狼贪虎视中,肮脏的狼嘴一下啃到上面,不顾一切地用嘴尖舌头,快捷贪婪地吸吮咂巴。惊恐万状中,一阵阵锥心疼痛,几乎让奇瑞当场昏厥过去。
    “救命啦!一一”情急伤害之中,拼命猛吼,嗓音特别响亮。这一悲哀绝望的叫声,如雷霆电闪,惊动了整个教学大楼,大家争先恐后向这里奔涌过来。男同学一脚踢飞大门,一幅惨不忍睹的、不堪入目的真实画面,涌入大家眼前。师生们当头棒喝,义愤填膺地举臂齐声怒吼:
    “抓流氓坏蛋!”
    “抓现行反革命!”
    “抓采花贼!”
    “抓破坏文化大革命的阶级敌人!”
    望着众多的敌视师生,尤如当头一棒。在众目睽睽之下,黄排长再次气恨地埋下头,用力咬破花蕾似的乳房。奇瑞痛彻心扉,当场昏厥过去。黄排长才擦着嘴上的血迹,慢条斯理地、心怀不甘地爬起来,一句话也不吭,灰心丧气地准备溜之大吉。结果,被愤怒的师生当机立断捆缚住,押送到住校军宣队办公室。
    愤怒关怀呵护下,昏迷的奇瑞终于苏醒了过来。看她身形不稳,又要摔跟头在地上,几个女同学连忙上前,左右扶持。奇瑞象《白毛女》中的喜儿,在女同学的细心搀扶下,泪如泉涌,双手捂着前胸,披头散发地走进大学医务室,接受医生治疗。
    检查身体时,奇瑞低垂着头,颤抖簌簌,无声地哭泣,很是担惊受怕的样子。护士看她花样年华,还不醒人事,便好心地安慰道:“大伙儿救护还算即时,除了乳房受到伤害外,全身虽然青紫斑痕不少,全是皮外伤,问题不是太大,别太伤心。”
    不提还好,一提,奇瑞想到伤心处,拿起袖子遮盖住脸,“哇!”失声痛断肝肠地哭啼起来,哭声让人寒彻心扉。
    “乳房都被撕咬破了,问题还不是太大?”李医生瞪着眼珠子气愤地反问道。对于护士轻描淡写的说法十分不满,若不是害怕伤了奇瑞的自尊,此刻,她一定会义愤填膺,义正词严地反驳了。
    红白玫瑰001 告示

    毒霸静默反复提示,你还在厚颜无耻地篡改这部作品。难道你真的不知道这样硬干下去的严重后果?甘当黑客罪犯,扼杀自己美好的人生?
    赶快悬崖勒马!
    谁都看得出来,一时间,肉体上的伤痕容易治疗,恐怕很难消除精神上的疤结。这种疤结,也许终天之恨,也许会再度撕裂开来,万不得已想不开……这么样如花似玉的娇艳欲滴的女孩儿,大学还未毕业,还没有谈过恋爱,没有接过吻,更未经历过风吹雨打。冰清玉洁的她,现在突如其来受到如此凌侮摧残,还要残酷无情地隐辱负重,背负影响一辈子。这种看不见的伤痕,一辈子都不可能结痂,精神上的创伤,精神上的杀手……万一遇人不淑,万一想不开,思想混乱,走向绝路咋办?李医生望着奇瑞弱爆的样子,十分隐忍不下去,思想跌宕起伏,决定好好点拨点拨她。
    李医生一边为奇瑞上药包扎,一边感叹万千:“我用盐水替你消毒,再上一点点云南白葯,时下皮肤就可以不留下印痕……现在赶时髦,革命无罪造反有理,是人是鬼,是真是假,是非曲直,一时叫人真的说不明白。世俗总是认为,物以稀为贵。越是美好的东西,越容易被掠夺、被毁灭。好比一个人,不小心从顶楼摔到地上,以为落地了,安全了,谁知还有十八层地狱等着。就有那么些人,坚持己见,死水无澜。不到黄河心不死,到了黄河又要跳下去,谁又能把他们怎么办?……我要是你,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全甩开,一定会找个地方安安静静休息几天……这世上最真心为你着想的人,只有生你爱你的父母亲……”
    李医生真不愧是医治创伤的高手,听君一席话,甚读十年书。
    早在几天前,奇瑞就偶尔间听到几个女同学在背后议论。
    小肖大声宣布:“吿诉大家一个好消息,黄排长在追求奇瑞啦!”
    小英子大惊:“真的吗?”
    小肖回答道:“这么样的事,还能有假?黄排长高大帅气,两人相配,天生一对!”
    “不见得吧?”异口同声的反对者相视一笑,只是忍俊不禁,笑得有些变态。
    小肖不服气地挺起胸脯,挑战似地说:“当首长夫人了呢!眼花缭乱了吧?”
    “啍,让事实说话!”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奇瑞并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听到李医生的感叹,冰雪聪明的她,一下子就心悦诚服,心领神会了。
    李医生短短几句话,把复杂多变的人物,事件,环境,内外……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是呀,世界上最奇妙最美丽的樱花雨,辗转反侧,四方踯躅,依然无处昄依。那么,自己与其在这儿听校园闹哄哄的流言蜚语,接受接二连三的事件审查,听候各方的意味深长的旁敲侧击,扶善惩恶,坐卧不宁地等待最后处理……不如审时度势,自己解脱自己!奇瑞抬头看了看挂钟,时钟正指向八点正。奇瑞留下一个请假条,披着医院白色大挂,坐着公交车连夜赶回家里。
    半月来,在父母亲的日日夜夜、无微不至的关心照料下,奇瑞外边的伤痕基本康复,可是,半夜三更无意识地四处游荡,有如魔鬼缠身。弱爆的样子,着实把父母亲吓了一大跳。怎么办?喝了一堆汤汤药药,病情不见好转,人倒瘦了一圈,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有谁知道,种种羞辱,奇瑞只是和着眼泪往肚子里咽,一夜无眠到天亮,好似红烛伤透了心。
    万不得已,只好托人缘关系,从中医学院请来谢教授,为奇瑞把脉看病。教授六十多岁,出身医学世家,家学渊源,治学严谨,为人古板。平心静气的问及此病的来龙去脉,当向老师和盘托出之后,他心中十分激忿,怒火闪闪地站立起来,大骂:“王八龟孙子!伤风败俗的畜牲!”
    “打着红旗反红旗!”
    “无法无天了!共产党的王法哪里去了?”
    向老师担忧赵教授火急攻心,赶忙双手递上一杯热茶,劝说道:“先喝口茶,休息会儿,歇会儿吧!”
    谢教授接过茶杯,大口大口喝下去,才坐在板凳上,重新仔细把脉看病。一张富态的脸,沉着有致,智慧隐现在眼中。低头反反复复酌古斟今,挥毫落笔开了一张处方,送到向老师手上。山药粉、猪胆汁、枸杞、苍术、陈皮、菊花各二两,蜂蜜一斤。批注:做成指头大蜜丸子,早晚服用,吃到病愈。这才张开尊口:“大家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奇瑞没有性命之忧,只要按时吃照我开的药,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痊愈了。”几句话说得大家心悦诚服,希望在前。

    作者告示

    全书已基本完稿,约50万字。
    临别时,老俩口殷勤送别。走到校园门外,谢教授突然间停住脚步,换上一副谦恭神情道:“请大家多多包涵!刚才当着病人面,只能安慰病人。我在私下琢磨,实际上,奇瑞先天不足,气郁闷于胸,一时又吐纳不畅,加上知识分子的多愁善感,才造成如今病困加交。多思神殆,多念则志散;多事形劳,多语则气乏;多愁心摄,多怒则百脉不定;多愁善感则令正气虚弱,魂不守舍,百病丛生。奇瑞精神刺激过重,身体日渐瘦弱,导致心理出现问题。造成心肾不交,肝脏郁结,失眠神衰。当前,需要积极滋补肾阴,疏肝解郁。也因为淤积越久,就越严重,最后,极有可能导致精神恍惚失常……更严重的是,罪恶、屈辱、失落,很可能造成难以磨灭和不可避免的重复的伤痕。……嗯……呃呃……最好的医疗法子,是换一个环境优美、原始古扑之地,开阔视野、锻炼身体、修身养性。靠天地造化,标本兼治,也许可以有希望治疗好。”谢教授有条有理分析着,悲天悯人地又献上了一个良策。
    谢教授直言相告,虽说是好意,在向老师夫妇心里,尤如晴天霹雳,苦不堪言。送别谢教授后,父母亲为了拯救奇瑞,当机立断,第二天就带着奇瑞两姊妹回到大巴山老家。
    坐在船上,笔直的大青山从眼前向着后面不断地移动,水质清澈见底。两姐妹不时用手伸进前江,捧起江水大喝,体验故乡水的纯净与甘甜。穿越风景如画的仙人寺庙,就到了”一线天”。两座山峰重叠在一起,小船穿行其间。抬起头来仰望,不见山顶,只能看到长长的一条窄窄天空。暗黑色中,有一种阴森森寒碜碜的感觉。大约半小时后,小船才驶出“一线天”。经过百里长峡,到达九岭峰。峰峦叠嶂,古木成林,遮天蔽日。举目四望,山林间,有几猴子“吱吱一一吱吱一一”叫着,跳越在树枝之上。一大群马帮脚穿草鞋,头戴斗笠,吆五喝六地赶着负重的马匹,沿着河滩道路逶迤而过,真正是有些古老苍凉。让人情不知觉地呤出李白的诗词:“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面对如画的美景,父母亲一句话也没说,仿佛沉醉在写写画画之中。异乡壮志雄心未立,未雨绸缪,再赶赴老家为女儿治病,悲壮与凝重的气氛回旋在小船上空。
    祖屋位于樊哙镇下游的山凹里,虽然长年失修破旧,但是从外观来看,还是很气派。仅是木柱,用的是一人环抱的木料,木板壁宽厚,青瓦盖顶。跟苦竹做墙,树皮做顶的土家族房屋相比较,又是一个天一个地。木板屋成双行排列,一行在山坡上,共有三间,供给家人住宿。一行在山角边,属于吊脚楼。上面堆放农具木柴,下面养殖猪羊。
    荗林幽篁掩映,靑瓦隐约,独特的造型更是丰富了这里的山水云天。
    早已年老体衰的爷爷,牵着一支大黑狗迎出门来,流着高兴的眼泪说:“不会是做梦吧?天天盼,年年盼,终于盼望着全家回来了!快,快快进屋去歇歇!”
    “爸爸!”
    “爸爸!”
    “爷爷”
    “爷爷!”
    “爷爷!”大家围绕着老爷爷,连连高呼。眼睛流露出款款深情,亲密无间。
    “咳咳,咳咳,乖宝宝!咳,乖孙女,长大了,都长大了!”爷爷用衣袖抹着欢乐的眼泪,一边回答道。
    一家人骨肉团聚,相亲相爱,个个都激动得热泪盈眶。
    艰苦扑素的日夜里,爷爷费尽心机,用当地山民的主粮土豆,做成各种美食盛宴,欢迎大家的光临。红烧土豆,淸蒸土豆,土豆块,土豆片,土豆丝,士豆饼,土豆泥……还熬了一大锅玉米粥,让大家就着酸菜吃得称心如意。
    晩上坐在火塘边,吃着火烤的山药蛋,听爷爷讲大巴山的山形地理,风土人情和优美的传说,分享着祖祖辈辈精神世界的浩瀚与神秘。
    樊哙镇,因为三国大将樊哙埋葬此地而得名。街道狭窄肮脏,店铺很小,最中心处,也只有一个人平伸双手那么宽。平日里毫无生气,但却是山区乡民的集市贸易中心。山区盛产山芋、土豆、玉米、药材。没有工业,没有公路,交通全靠一条名叫前江的浅浅河流。全年的日用百货、人员进出,都必须赶在前江涨水时运送进来。大水退后,必须物资则是靠马帮和赤脚背娄翻山越岭、千辛万苦地背运过来。每年秋季,就有上百客商奔波千里,云集到这里。带来瓷碟、布匹、西药……去和山民交换天麻、人参、鹿茸、毛皮……白发老头在破旧的老房子边,笼着袖子晒太阳;农民拉着牛车进小街;小贩则沿途吆喝,拉长了悠悠而有节奏的乡音。
    请问网管安全员:我收藏在电脑中的小说,《神箭之吻》,准备连续发表,共五十四万字。是否被黑客盗窃,并有人网购了!这是三线史诗!
    在大巴山樊哙古屋,爷爷把祖传收藏的、价值不菲的玉枕,送给了奇瑞。无限关切地道:“爷爷八十多岁了,已经是古稀之年了,用不上玉枕了。虽说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只是好听的传说。但玉洁冰清,古往今来,名医们都用它治疗神经衰弱,却是缕见奇效,远远超过那些名贵上好的中成药。你先用上试试,也许就会知道它的好处。”
    奇瑞接过玉枕仔细观察,油光光的玉枕上边,陆离出众多的黑红锈斑,侧面撰刻有“乔莹”二字。乔莹?大乔?该不会是三国时期周瑜的夫人吧?那可是价值连城!
    当晚,奇瑞就着玉枕,居然一觉睡到天亮,心里不断地感谢上天保佑。半月以后,感到神清气爽。从此,不论春夏秋冬,奇瑞都离不开宝贝的玉枕了。
    “来,尝尝山珍品个鲜!竹胎盘的味道真的很鲜美!”母亲用筷子夹起一个半圆形的竹胎盘送奇瑞碗里,并鼓励她多多少少再吃喝一点。
    “妈妈,到底是什么样的味?黄呼呼的,怎么搞的会叫竹胎盘啦?它们本身长在那里呀?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奇志瞪大眼睛,偏着头脑,好奇心到极端似地,偏要盘根问到底。
    自从来到大巴山,母亲使出全身本领,从色香味觉,意形变化,花刀功夫上,把清贫的日常生活,搞得新鲜鲜热烘烘的。她用土产的生姜、山椒、辣椒、大蒜,合着豆瓣酱,熬煎成火锅配料,吃饭时,在火锅里加入土豆、山菇、木耳、竹荪、竹芛、竹胎盘,偶尔放一些鸡牛羊肉……当然,还有更加鲜美的娃娃鱼。
    “你呀,总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竹胎盘本身是埋藏在土地里的,寻找时,要特别畄意小心,才能够挖掘出来。你这么样粗心大意的人,怎么又能够发现呢?”母亲和颜悦色地解释说,一面把一块香喷喷地娃娃鱼挑在了奇志碗里。
    娃娃鱼是这儿的特产,头形象鱼,扁平扁平的,嘴上长有胡须,全身无鳞甲,长有四支脚,既可以在水中游戏,又可以在沙滩爬行。因为时常发出娃娃的哭叫声,当地山民纯扑地认为是天地间的神物,谁吃了娃娃鱼,谁就要遭遇到天打雷劈,风传一代又一代。所以它们对于人类从不防范,常常轻而易举地让人抓到手。
    当两姊妹惬意的游完泳,顺手牵羊似地捕捉到娃娃鱼,全家大哙山珍美味时,爷爷在这个时候,总是思虑重重,独个儿躲藏得远远的。象是冲撞到神灵似的,吸着长竹杆叶子烟,有一声没一声长长地叹息。
    谁也没有想到,不过二十年光景,这么些就地取材、价廉物美的菜品,会身价百倍,以山珍佳肴之名,堂而皇之地登上高贵的五星级饭店,迊接来自五洲四海的国际友人。
    父亲一生没有半点惊喜,一切都按部就班。除了看报,就是绘水墨画。在特定的环境气氛中,他静悄悄地品茗引思。在他的画作中,全部是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没有躁杂的喧闹纷乱,也没有人世间的权利争斗。就是简单的一幅幅秋风瑟瑟的山水画面。在秋韵里,只有秋风、秋树、秋果、秋虫、秋人。在秋思里,只有尝秋、感秋、伤秋、悲秋、喜秋……处处表现出一种人文淡白宁静的人生,他仿佛在尽情地享受着,原始的人与大自然的和谐之美。
    有朝一日,奇瑞惊喜交集地发现,父亲的画面里,农家的桐油灯变成了雪亮的电灯,大山中架设起了电杆、铁塔、桥梁、铁路,火车浓烟滚滚地驶过山间,汽车送货上门来……
    “爸,你的画面内容太丰富了!画风大变了。”奇瑞看着新鲜、新奇的画面,有些惊喜地赞不绝口。
    “哎,解放几十年了,山川依旧,祖祖辈辈还过着,如此原封不动的生活!”父亲语重心长地道。“做为中国人,无时无刻,谁都盼望着祖国强大富强。”
    “是吗?这应该是水与火的缠绵,是火与水的较量,是碰撞,是交融,是升华。”
    “女儿,你也大变了嘞!”父亲喜悦地道。
    美丽的山乡,古扑的民风,宁静的生活,让奇瑞一天天地忘记了过去的伤害。只是偶尔,心里还是有一种乱糟糟的迹象。
    看着崭新的一组画面,奇瑞突然知道了,父亲在用图画,寄寓着对故乡未来深沉的爱!啊,无形的意境之中,父亲的精神世界,已经得到了一种难能可贵的升华。
    “爸,你的画面内容太丰富了!画风大变了。”奇瑞看着新鲜、新奇的画面,有些惊喜地赞不绝口。
    “哎,解放几十年了,山川依旧,祖祖辈辈还过着,如此原封不动的生活!”父亲语重心长地道。“做为中国人,无时无刻,谁都盼望着祖国强大富强。”
    “是吗?这应该是水与火的缠绵,是火与水的较量,是碰撞,是交融,是升华。”
    “女儿,你也大变了嘞!”父亲喜悦地道。
    美丽的山乡,古扑的民风,宁静的生活,让奇瑞一天天地忘记了过去的伤害。只是偶尔,心里还是有一种乱糟糟的迹象。
    看着崭新的一组画面,奇瑞突然知道了,父亲在用图画,寄寓着对故乡未来深沉的爱!啊,无形的意境之中,父亲的精神世界,已经得到了一种难能可贵的升华。
    古屋对面山上,有一个二十来人的乡村小学,他们的老师,是一个穿着补丁衣裳的老人。姐妹俩常常攀缘着铁索,胆战心惊地攀越过河去,兴致勃勃地和那里的孩子们做游戏,教育孩子们唱歌,学习游泳。有时会利用农村里天生的自然的条件,教孩子们观察丰富多彩的生物世界,思考人与自然的密切关系。有时奇瑞会手持教鞭,教孩子们朗诵毛泽东诗词。在孩子们纯洁干凈的朗读声中,她总是轻轻弹去袖口上的粉笔灰,脸上绽开一丝清新脱俗的微笑。
    有一天,奇瑞在黑板上写下:祖国、爸爸、两个词,叫大家造句。
    “伟大的祖国!”
    “祖国就是神圣的母亲!”
    “祖国万岁!”
    “爸爸两蛋上有皱纹。”一个小孩说。
    “是什么意思?”奇瑞问。
    “他爸爸两个蛋上有皱纹!”一个傻乎乎地声音。
    “哈哈!”
    “哈哈!”
    “……”
    “站起来!”
    “爸爸两个蛋上就是有皱纹!”站了起来,笨笨地却不放弃。
    “是他爸爸脸蛋上有皱纹。”
    “哈哈……”
    脑开脑爆,脑裂!一堂课,因为一个错别字,就这么彻彻底底地爆笑完了。
    这些孩子们为了能来上学,每天来回要翻山越岭走二十多里山路,下课后,就着清凉的山泉水吃干粮,从来不知道外面世界有多么地精彩,更谈不上怎么样去追求了。望着贫穷落后,纯扑可爱的孩子们,奇瑞心痛地想:有知识才有未来!什么时候,能够让山区的孩子们和城市的孩子们一样,一视同仁地得到教育?一样让内在的生命活得更有质量?整洁美丽的校园,一群拳拳赤子心的优秀教师,一张张阳光灿烂的笑脸。……在百花齐放的校园内,有笑声、有泪水、有沉思、有激辩、有智慧、有追求……点点滴滴,老师们用辛勤的汗水浇灌耕耘,给孩子们掌握知识技能,掌握放飞理想、改变命运的机会。
    山溪的洒脱、夜空的静谧、雨丝的飘逸、秋风的轻盈,让奇瑞心灵里,寻找到一份属于自己的天地。在山乡纯朴的民风里,在孩子们天使般的笑容里,则学会了忽略与遗忘,心态也变得如雨后的天空一样,纯净而高远。人,更是奇迹般地鲜活起来。
    第六章 迎 新

    迊新大会在工厂球场上举行,大红标语下,挂着毛泽东 画像。 台前面,端坐着工厂党政军主要的领导同志。台阶下,站着新分配来厂的三百余名大中专学生。
    大会在高唱《大海航行靠舵手》的歌声中开始。

    大海航行靠舵手
    万物生长靠太阳
    雨露滋润禾苗壮
    干革命靠的是毛泽东思想
    鱼儿离不开水呀
    瓜儿离不秧
    革命群众离不开共牺牲产党
    毛泽东思想是不落的太阳
    大海航行靠舵手
    万物生长靠太阳
    雨露滋润禾苗壮
    干革命靠的是毛泽东思想
    鱼儿离不开水呀
    瓜儿离不秧
    革命群众离不开共产党
    毛泽东思想是不落的太阳
    鱼儿离不开水呀
    瓜儿离不秧
    革命群众离不开共产党
    毛泽东思想是不落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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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12-21 17:55:58  更:2021-12-21 18: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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