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文学] 《疯人日记》听、午夜的笑声……，又响起来了……[第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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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疯人日记》听、午夜的笑声……，又响起来了……[第63页]

作者:世说三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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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水光阴！悄然、不觉已度过了大半年之余，
    两个多月前小虎说从我这里搬出去住，他说是搬去珍珍那里，显然，俩人日久生情，在一起会更方便些，他自己的事、想也正常，
    这段时间，我单位比较忙，没挪出空去午夜茶舍闲坐，其间只通过几次电话，了解各自安好也少有多聊，我知道，朋友之间也会渐渐远离，区别在于好朋友不管分开多久总还不会有生疏感，那份情怀或更多源自久违的一种简单和信赖，
    回归初始之心、抛开尔虞我诈，真实的看待彼此，不出离人的本质相信“尊重”永远是一份从容和智慧，那或应该是对“友谊”最好的诠释吧！
    人生不过匆匆过客，若得一红颜、聊两三知己，何所求……？
    昨天，于巳叔打来电话，问起小虎的情况，他说想去小虎单位看看，几次都被推了，小虎说那里全是有钱人、怕给人家瞧不起，还说让他回家养老，以后不用在外打工了，到时候寄钱给他就是，
    我劝于巳叔别太耽心，小虎干的很好人又机灵、薪水也不低，
    于巳叔倒也没再坚持，说是打算过几天等结了工钱就回乡下去，嘱托我多照看点小虎……
    我满口应承，叫他放心、注意好自己的身体……

    星期天，我没提前约定，晚上九点多，写完一份初稿，觉得有点枯燥，索性、临时决定去午夜茶舍，也好看看小虎的近况，
    今夜，酒吧里客人不算很多，服务员都比较清闲，见到我，有的还会特意打声招呼，大概他们也知道了我和小虎的关系，
    我直接走向吧台，看见小虎正对珍珍聊着什么，多日不见，他的头发比以前更长了，扎起了马尾，视乎也胖了一点，倒是看上去显得成熟许多”
    “请给我来杯咖啡”，我装腔作势的站在了吧台前，
    “阿城哥……！”小虎发现是我，显得有些意外和兴奋：“怎么，今晚有时间？”一边说着，他绕出吧台来，和我做了个拥抱的姿势，身上明显散发出古龙香水的味道，
    我捶了他一拳：“小虎，才多久没见？你变样啦！变得洋气喽……”
    “哈，我是入乡随俗”，他拉着我就近坐下，扬手招呼珍珍：“给阿城哥上咖啡，加糖的，”
    珍珍边冲咖啡边和我搭腔：“阿城哥，你来啦！最近还好吗？”她语气里多出几分亲切感，
    “还好，这两天不怎么忙了，过来看看你们，”
    “阿城哥，啥时候你有空来我家吃顿饭？我给你做“清蒸鱼”和“醋烧排骨”，”
    “呵，你怎么知道我爱吃清蒸鱼？一定是小虎讲的，怎么？他没讲我的坏话吧……”
    珍珍笑着眯起眼：“不会不会，他要是敢，我都不会饶他……”
    接过咖啡，我忽然想起：“诶，你们不是三个人吗，怎么没见那位“明哥”？
    “奥，明哥一直都在准备申请移民，上个月去了澳洲，”
    “是这样，现在办理移民的人好像挺多啊？”
    “嗯，来这里的客人们有些还是双重国籍呢，有了钱当然选自己喜欢的地方定居，听说有的国家环境和福利可好啦！”
    “是，人家是发达国家么，管理机制不同，人又少，反之、人太多心不齐事情就复杂、况且个体的精力和能力毕竟是有局限'的，总想靠一个人掌控整个宇宙，又怎么可能顾得过来？谁都可以充当管理者，但管得好、坏就是另一回事了！想的好、不一定做得好，
    是人都有失误，旧问题及时解决不了、随之还会累积更多乱象纠缠不休，老百姓看的是当下，不是望梅止渴，口号喊久了也就没人信了，这是自然法则、是掩盖、逆转不了的，
    下面的人没有压力，大多只习惯当差做磨坊的驴，念一天经、撞一天钟而已，甚至还会把经念歪了，至于《岳阳楼记》也只能当笑话听听，一旦官员们都没有了危机感，就是一个国家最大的危机……”

    “咦……阿城……！好巧、在这遇上你！？”说话间，身边经过一位女士，她停下来，向我打起招呼，
    我站起身，很快认出来，是那位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李欣怡小姐，见她穿了一件长袖橙色T恤，下身配休闲裤和网球鞋，看上去尤显轻盈动感，
    她属于那种自带气场的女人，但不是女王范儿，多以给人觉得更加知性和坦荡！
    一瞬、我心里忽然莫名升起一阵愉悦，似乎被她有一种情不自禁的吸引，或许正如所说，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既朦胧又完美的人，当现实与之契合，便会在第一眼认定TA，就应该是那个人，
    显然、我不是牛顿，从没想过不在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如果美女们愿意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我是不会拒绝的，
    我赶忙笑脸相迎：“原来是李小姐！怎么、今天一个人？”
    “奥，他们几个都去跳舞了，我来这边躲躲清闲，”
    我对她又上下扫描了几眼，趁机发出邀请：“李小姐、不介意、过来一起坐！”
    她似乎觉得我目光中有点轻浮，抿嘴笑了笑：“好啊，不打扰你们吧？”
    小虎礼貌的拉开一张椅子：“李小姐，你们聊……！喝点什么？咖啡、奶茶、还是香槟？”
    “咖啡，加点冰奶……”
    “好的，”一边应着，小虎转身进了吧台，

“好的，”一边应着，小虎转身进了吧台，

“李小姐，好像你不怎么常来玩？难得有机会遇上你，”我先开启了话题，

    “李小姐，好像你不怎么常来玩？难得有机会遇上你，”我先开启了话题，
    “我平时除了工作应酬，其实比较喜欢安静的，闲暇，习惯一个人读书、追剧、冥想，还在大学的时候，有空常会去图书馆坐上一天呢，”
    “呵，李小姐事业有成，反倒更乐于做一枚宅女、置身三千繁华世界之外，可谓别有一番境界啊！……”
    她抿了口咖啡，嘴角向上翘起，眼光里洋溢出满满的笑意，看得出，他并不反感我拍马屁：
    “可能，一个人久了，更愿意静下来思考一些东西，我觉得或许思想也是一把更神奇的钥匙，它拥有能够打开另外一扇门的魔力，‘上帝’并没有约束我们的思维空间，跟随它，或可以去往无限未知的世界，不是有句话说——身体和灵魂总有一个在路上么！”
    “嗯，好有哲理！我猜，李小姐一定精读过许多哲学方面的书籍？”
    “谈不上精，关于哲学其实我也不太弄得懂，只是比较多看了一些尼采的理论”
    “李小姐太谦虚了，那今天借这么好的机会，我要好好请教请教，真的、一直我都有个问号找不到答案，以前询问过很多人，但都没觉得满意”，
    “噢……！好啊、讲出来一起讨论”？
    “是这样，我这人有点文字控、倾向一目了然，常想着把东西汇总成简单的文案，习惯了对任何事物做总结，
    但始终却找不出是否可以有一句话，用它能够很贴切的解释究竟什么是‘哲学’？因为我觉得哲学有时候太过笼统，八分系也很难具象去定义它的标的，
    比如，我以前得到过一些解答：有人说哲学就是关于世界观的学问；也有的说哲学是我们对事物的一种领悟；还有说哲学是追索‘上帝’的意志……，但这些都不能让我清晰的理解这两个字的概念，似乎还不够学术，不够画龙点睛，假设哲学意味展示事物的本质，可我们又如何确定那就是本质呢？
    还是弄不懂，越思想越乱，至今、只好相信自己是那只笨鸟！”
    “阿城，你的提问就很哲学系、够深奥！好像有人调侃说，哲学、科学、佛学是同途异路，或者哲学更充满一种未卜先知的前瞻神秘性，但就像你说的，假定哲学就是宇宙的真理，而渺小的人类又不太可能拥有完整的上帝视角，会有偏差，也就是说，哲学趋于拟订性，是自欺欺人，但是它在生活中又的确具有实用性，不是空穴来风的花瓶，有时候，语言的确很难精准描述一些概念化的东西，也许它恰恰体现了哲学的魅力所在，嗯……考倒我了……！我也只好承认交白卷……，哈、看来咱们同属于“笨鸟群”啊……！”
    她挽了一下额前的发，向我投来鞭策的目光，样子不像是个交白卷的学生，倒像是布置作业的班主任发现了求学上进的好孩子，
    我想，这大概率是她的职业习惯！在任何场合也会不自觉流露出女总裁的强势：
    “不……李小姐，我猜你应该是知道，看你不像不知道的样子，别嫌弃我不够谦卑，如果你不赐教，今晚我又会睡不着觉了！整晚都要想着你……！”
    她随即笑了，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这次竟然是灿烂的笑容，甜甜的、那么美……！
    “哈！阿城同学，看不出原来你还有那么一点幽默感！”
    “是，有时候我经常怀疑我的一生也许就是一出‘黑色幽默’剧，可惜、对不起上帝，我演的很蹩脚，不像尼采那样精彩，尽管有人觉得他是疯子，可好歹算是个纯情的疯子……”
    一瞬，她忽然收敛了笑容，视乎被触动到某些情绪？她拿起勺子缓慢搅动着咖啡：——“听不见音乐的人、以为跳舞的人疯了！……”
    “——或许，你我都等同于那个各自起舞疯子”，
    我摇摇头：“不，李小姐、我们不同，你事业有成、自带光环，有无数人愿意为你组建乐队；而我充其量也只有自嗨的份儿……”
    “有什么不同？我们都傻傻坚持着自己，却无奈不得不和自己曾经想要的擦肩而过……到最后，只能抱着遗憾追问苍天——为什么，那些青春会很快变质？变得不再纯真了……？”
    “怎么会？李小姐，像你这样的‘女神’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她凝视着我，眼神有点迷离，似乎在纠结是否该对我讳莫如深，
    好一会儿……，她放松了防线，看情形已然可以认定把我当做合格的树洞：“阿城，你有过初恋吗？”
    “是，有过，但是，后来分开了，”
    “为什么？”
    “呵、大概，她觉得我还不够优秀吧……”
    “阿城、你知道，分手的人总可以找出一千个借口，相爱也可以有无数理由，你觉得，该不该相信天长地久？”
    “呵、以前信过，但现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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