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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天涯热帖推荐】原创玄幻小说《云飞凤起战长天》[第48页]

作者:宣娇2018
首页 上一页[47] 本页[48] 下一页[49] 尾页[68]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玉贞脸色苍白,因为过度失血和惊人的噩耗,她的身体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但意志力却从来没有象现在这么坚定,她让老宫女在门口拖住大王,把怀里的婴儿递给凤华,“这是天要亡我,我没法和你多说什么了,你带着他立刻从后门出去,同时把我这层皮囊也带走。”

    凤华呆住了。

    “我知道,你一直很羡慕我的容貌,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

    门口,大王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恼火,“你们拦住我干什么?”

    “夫人刚刚见了血,不能见大王。”

    “怎么会见了血?”

    “她,她血崩了。”

    “太医不是说她早就痊愈了吗?”
    ……

    玉贞咬破了嘴唇,“快点动手,你是保住这个血脉的唯一希望。”

    凤华把手按上了玉贞的头顶。

    凤华怀抱着婴儿,躲在一间无人的冷宫,到了晚上才翻出宫城,宫城里已经乱成一片,宫人们到处都在议论宫里来了妖怪,把贞夫人的皮揭了,吓得他们都不敢出宫。

    这给了凤华绝佳的机会,她轻松地翻出城墙,找了一匹马,以最快的速度向云回的府邸冲去。

    凤华知道,云回大多数时候都呆在太医院,平时很少回自己的家,但是最近几个月,他经常呆在家里,连太医院都不怎么去了,她找到云回的家时,明显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空气中有血腥的味道。

    这两天她看到的血腥太多了,不管是出生还是死亡,似乎都逃不开血淋淋的场面。

    她的感觉很准确,刚走进屋子,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云回,他的胸口有一把刀,但他还没有死,他正努力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红姑。

    随着凤华的进入,红姑和云回都抬起头来,云回失声道,“贞儿——”

    “我不是玉贞夫人。”凤华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还没来得及照镜子,可是她已经从别人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绝世容颜。

    云回的嘴唇颤抖了一下,没有再问下去,他已经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

    红姑的神色冷静得近乎冷酷,“你取了玉贞的皮?”

    “是的,她刚生下孩子,大王就来了。”

    不用再多说什么,红姑就明白了,她过来看了婴儿一眼,这个初具雏形的小婴儿继承了玉贞大部分的优点,一眼就能看出长大后,如果不是如玉美人,就是如风少年。

    红姑猛然向婴儿伸出手来,凤华吃了一惊,赶紧避让开,婴儿的脚部还是留下了一个红手印,啼哭声撕心裂肺。

    “红儿,”云回嘶声喊道,胸口鲜血喷薄而出。

    红姑放下手,脸上充满了嫌恶。

    “孩子是无辜的,请你看在他无父无母的份上,放过他可以吗?”

    红姑没有回答,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凤华不知道知道云回和红姑之间发生了什么,她抱着婴儿茫然无措地站着,她虽然是妖,可以做很多事情,但她无法挽救人的性命。

    云回已经气若游丝,“请告诉红儿,让她一定要回桐阴县去看看我给玉贞画的画儿。”

    凤华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称呼红姑为红儿,“我会的。”

    凤华还没来得及问是谁伤了云回,他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凤华把云回的尸体运回了桐阴县埋葬,把襁褓中的孩子取名叫云无悔,交给桐阴县云家的族人抚养。

    那个时候凤华刚刚取得一张好看的皮囊,心情格外的好,交托完了云无悔就云游四方去了,直觉告诉她,红姑和云回之间肯定有些什么,她想找红姑问个清楚,但是遍寻不着她,红姑象平空消失了一样。

    几年以后,她云游到陈国,听说了一桩骇人的事,陈王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宠姬得了一种病,久治不愈,后来来了一位郎中,声称可以治好陈姬,但只能给她三年的寿命,三年后要把她的皮囊给自己,否则就不给她治病。

    陈姬答应了她,转眼三年到了,陈姬把当年的事早就忘到了脑后,那个郎中却按时来了,要陈姬兑现当年的承诺,陈王命人将郎中拿下,宫中精良的守卫虎贲无数,却被那人如砍瓜切菜一般,尽数打败,等陈王召集了军队再来时,陈姬已经剩下了一团血肉。




    
    此事必定与红姑有关,凤华立刻潜入宫中,找到了陈姬的尸骨,果然在她身上发现了红姑的气息。

    循着气息,她在一家妓馆里找到了红姑,她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春光乍泄了一地,不得不说,陈姬的皮囊确实是完美得无可挑剔,没有一个男人不为之迷醉。

    凤华看着红姑,“原来你在这里,我已经找你很久了。”

    “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小姑娘了。”红姑看了一眼凤华,眼里有复杂的神情闪过,玉贞的皮囊勾起了她心底最深处的回忆。

    “我觉得有些事应该告诉你。”

    两人挑了棵大树坐在上面,就象很早以前她们在桐云山那样,凤华把她所知道的关于玉贞和云回之间的事都说了,当红姑听到云回喝的酒中被玉贞下了合欢散时,她动容了,“为什么当时他不说清楚呢,他一直说他辜负了我。”

    “云回死之前让我转告你一句话,他让你去看那幅他为玉贞画的画。”

    红姑的脸色变了,凤华还没来得及问云回是怎么死的,她就象阵风一样地走了。

    凤华坐在琉璃瓦的屋顶上,回想起一幕幕的往事,几百年的光阴,象流水一样倏忽而过,明月还在,清风依旧,朱户琼楼曾相似,只是佳人已渺茫。

    不远处的宫所里还亮着灯,有悠扬的琴声传出来,伴着如泣如诉的低吟声,凤华不禁轻叹:岁岁年年人不同,年年岁岁景相似。

    红姑走了以后,她又去了云家一趟,云无悔已经长大了,因为婴儿时期落下的毛病,他的腿脚有残疾,已经不能再当太医,成了一个江湖郎中,虽然家道中落,好在日子安稳,而红姑则在云家当仆人,她已经换下了陈姬的皮囊,一副年迈老妪的样子。

    凤华问她为什么要抛弃得来不易的皮囊,红姑向她说了很多话,但是她想不起来了,凤华可以确定,她记忆中的一部分被封印住了,而且越往后面的那部分隐藏的越深,现在她可以确定,封印她记忆的肯定是红姑。

    还有那幅画,云回死之前让她一定要去看一看,那幅画上究竟有什么秘密呢?

    总有一天,红姑要给她一个解释的,关于她的和自己的。

    凤华拉回了思绪,来了丰都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红姑追踪魔尊的线索怎么样了。

    远处传来一声尖厉的鸟鸣,天空中很快出现一片黑压压的云团,大群的蝙蝠聚拢起来,形成一股移动的旋涡,向着城内的某个地方快速飞去。

    暗道一声不好,凤华立刻站了起来,冲宫外跃去。

    刚才那声啼叫是小翠发出来的,它既然来了丰都,说明阿离也来了。

    阿离一边走,一边打听云太医的住所,行人都摇头说不知,天色渐暗,连续赶了两天路的阿离却毫无疲惫,丰都城的热闹繁华出乎她的想象,即使是天黑了,路上还是行人不绝,穿着各色奇装异服的人,带着各种新奇的玩意儿在叫卖,店铺里面挑亮了灯,街上的花灯也亮了,把黑漆漆的夜映照得透亮迷离。

    停在她肩上的小翠也感受到了热闹的气氛,探头晃脑的,还不时地拍打着翅膀。

    阿离在一个小摊上挑耳坠,这里的样式都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一个油头粉面,留着撮小胡子的男人过来,“姑娘,你这只鹦鹉怎么卖?”

    “不卖。”阿离用眼角瞥了一下,这种男人她在醉红楼时见得多了,她根本懒得和他们说话。

    “不卖你带着它出来干什么?”

    “我蹓鸟。”

    小胡子咧嘴笑了,伸出手要逗弄鸟儿,“我看这只鸟儿有趣儿,不如你出个价钱,我买下来。”

    阿离闪开身子,“你听不懂人话吗?不卖。”

    “小姑娘好大的脾气,”小胡子嬉皮笑脸的,“知道我是谁吗,这一带的市场都归我管,你要是看中了什么东西,我和摊主打声招呼,那件东西就是你的。”

    阿离冷笑,原来又是一个地痞恶霸。

    换了平时,这种人她向来不会手下留情,但今天她不想多事,抽身就要走,小胡子拦住了她,“我看你不是丰都人吧,一个人出门在外,孤零零的,要不要我陪着你在这里逛逛?”

    
    阿离一脚踩在他的脚板上,小胡子疼得腰都弯下来了,趔趄了几步,重新站定后骂道,“小妮子还挺倔,今天你不卖也得卖,我要定你的东西了。”

    他追上两步,伸手去抓阿离肩上的鸟,阿离冷笑,“我有心想放你一马,偏偏你要找死,我也没办法。”

    小胡子的手还没碰到鹦鹉,这只温驯的鸟儿突然飞了起来,速度之快出乎意料,小胡子一愣神,正在奇怪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眼前出现一片斑斓,鹦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飞到了自己面前。他还没来得及伸手,眼前一暗,一阵剧痛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的眼睛,啊——,疼死我了。”小胡子双手捂着脸,惊恐地喊,街市上的人被吸引过来,几个手下也从附近的酒馆和赌场里闻声赶来,大家惊骇地看着满脸血污的小胡子,不明白为什么一眨眼的功夫,颇有些身手的老大怎么会被人欺负成这样。

    有人大喝了一声,“是那个女娃子干的。”

    “这种人有眼无珠,还留着眼睛干什么?”阿离也不走,就站在原地看热闹,一副谁敢上来试试看的姿态。

    “今天我到是要看看,你究竟是哪路的神仙?”一个大汉喊了一声,“弟兄们上,为老大报仇。”

    七八个打手一齐向阿离冲来,为首的大汉操起了一把砍刀,一个小姑娘能把小胡子伤成这样,必然不是象她外表看起来的那么柔弱。

    路人们也跟着聚集过来,阿离有心要找个僻静的地方,她快步向着附近的小巷走去,打手们在后面紧追不舍,终于到了一处无人的窄巷,阿离停下了脚步。

    这里背靠一处大户人家的后院,旁边是一条死水沟,平时根本没有人来,连一盏灯也没有,黑漆漆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

    “这可是你自找死路,别以为躲在里面我们就找不到你了。”为首的大汉在窄巷口停住,提着刀慢慢走进来。

    “大哥,先别急着砍,留给我们先享受一下吧。”

    “我劝你们还是收了色心吧,没看见老大那副模样吗?你们会比他死得更惨的。”

    “我们这么多人堵着,还怕她插翅飞了?”
    ……

    这里几个人还在讨论,只听空中响起一声尖厉的鸣叫,接着从四面八方传来簌簌的声响,沉闷地象低雷一样。

    “什么声音?”几个人向着四周张望。

    “好象起风了。”

    “有毛个风,快要下雷阵雨了。”天气闷热得很,一点风都感觉不到。

    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这回众人都听清楚了,是群鸟振翅的声音。

    天空越发地暗沉了,无数只蝙蝠张开双翼,遮住了天空,也遮住了众人的视线,很快这伙人就被淹没在这群乌鸦鸦的黑云中。

    凤华赶到的时候,蝙蝠群已经散开去,夜晚的天空露出深沉的蓝灰色,巷子的深处,隐约可见地上躺着几具尸体。

    阿离轻点了一下小翠的脑袋,“干得漂亮。”走出巷子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一脸阴沉的凤华。

    “凤姐姐,终于找到你了。”阿离兴高采烈地跑过来,抓住了凤华的手。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轻易施展召唤术吗?”凤华丝毫不为所动,“这里是丰都,不是桐阴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阿离象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久别重逢的欣喜凉了一半,“姐姐不知道我路上吃了多少的苦,好不容易才找到姐姐,姐姐见到我难道一点都不高兴吗?”

    “我让你来丰都了吗?”

    “我还不是因为想念姐姐和红姑,另外还有一件急事要告诉姐姐,才千里迢迢赶来的?”阿离嘟着嘴,一脸委屈的样子,“再说了,我施术完全是为了自卫,那些人要将我置于死地,我总不能看着翠儿被他们抢走吧?”

    阿离把事情的大致经过讲了,凤华虽然觉得如果不是阿离太过招摇,今天的事本来可以完全避免,但知道她本性如此,多说也是无益,只得默然不语。

    “姐姐,红姑现在怎么样了?”

    凤华不理会她,问,“你有什么急事要告诉我?”

    
    阿离将事情说了,凤华不在的日子,她一直照看着桐云山和云家,一切都风平浪静的,直到后来伍叔回来了,他把云纪的尸骨安葬好以后,在家中设了灵堂,不少村里的人都去拜祭,阿离也让翠儿悄悄送了一份礼去。

    谁知几天后阿离接到消息,说云家发生了大火,家里的一切都烧了个精光,伍叔和简叔也不知去向。

    阿离亲自去查看现场,云家只剩了一堆废墟,家中养的鸡鸭鹅犬之类的动物也死的死,伤的伤,只剩了一头老牛,当晚没栓绳子,逃脱了出来,阿离通过兽语和他交流,老牛用简单的示意告诉阿离,几天前曾看见有一个人偷偷进入家中。

    后来阿离在屋子周围查看,发现宅子附近都有被挖开的痕迹,连着云家的祖坟,也被人挖了开来。

    凤华的眉头锁了起来,“他们要找什么?”

    “这就不知道了。”

    云家根本就没有值钱的东西,除了几亩薄田,家财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这些人找的肯定不是财宝。

    看着凤华的脸色缓和下来,阿离放下心来,至少她不会赶自己走了。

    “姐姐,咱们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云彻?”

    “他现在住在城父诚家中,来了丰都城后,我还没有见过他,”凤华觉得云家着火的事蹊跷,想了想说,“咱们先去云纪的屋宅看一下。”

    两人把那几具打手的尸体埋了,然后打听云纪的住所,找了很长时间,才来到这个叫一丈宽的巷子,和云彻上次来的时候一样,她们看到的是一片废墟。

    阿离说,“怪不得我见伍叔一边布置灵堂,一边哭得伤心,还说老爷你死得好惨,连个全尸也没有之类的话,原来云纪的屋子早就被烧成了灰,他的尸体应该也早成了灰烬。”

    凤华围着废墟转了几圈,除了门口的一棵老槐树还勉强算是活着外,这里找不到任何活物的气息。

    她看了看这棵槐树,它大概是云纪之前的祖先就种下的,如腰身一般粗的树干,虽然大部分枝叶已经被烧焦了,树干还挺拔着。

    靠近树冠的地方有个不显眼的树洞,凤华跃了上去,伸手进去摸了一下,树洞里面竟然很洁净,底部还铺着一层细纱巾,从细纱巾的褶皱来看,有些地方被压平了,这里应该曾经放着什么东西。

    凤华从树上跃下来,阿离指着地下说,“姐姐你看,这棵树的根部泥土松软,肯定被人不久前挖开过。

    其实不止是树根部,两人发现,废墟下面的泥土也有被挖过的痕迹,只是覆上了一层焦灰后,轻易看不出来。

    “这么说,放火的是同一伙人,为了找一件东西,他们不仅找了云纪的屋子,还去了云家老宅,事后为了掩盖他们的行径,放火把屋子都烧了?”

    凤华点头,“看上去是这样,而且基本可以肯定,他们至今还没有找到那样东西。”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仅是阿离,就是凤华也想不明白,云家有什么值钱的宝贝值得他们这样大张旗鼓的,要是真有什么宝贝,云家早就自己用了,也犯不着穷得这样叮铛响。

    凤华猜测着说,“从这个树洞来看,云纪可能曾经把东西藏在里面,但后来又拿了出来,至于又藏到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她们都觉得,此事也许只有找到云彻才能知道答案了。

    凤华来了丰都这么长时间,都没去找过云彻,虽然她知道他从狱中放出来后,一直住在城父诚家中,但两人实在没有见面的必要,但现在看起来该和他见上一面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凤华觉得,云家的事就是她自己的事,不单单因为这是红姑交待的,更因为她这具皮囊是玉贞给的,记忆一旦打开来了,这份情义她就会一直记着。

    玉贞如果在的话,肯定不愿见到她的后人遭受如此大的罹难。

    一只三尾狐狸从屋顶上跳了下来,然后在两人面前一闪而过,跃到屋后面去了。

    “喜媚也来了?”阿离失声说。

    凤华看着在屋后消失的三尾狐,这个喜媚似乎对自己和云彻很感兴趣,在来丰都的路上就跟着自己,看样子自己的行踪一直在她的掌握之中。

    没有妖物会愿意呆在丰都这个地方,这里是天子脚下,黄天师的老巢,满街都是道观和道士,一不小心就容易被他们发现,除非道行很高深的妖物,可以天衣无缝地隐藏自己,或是出于某种原因不得不来,才会出现在这里。

    自己是为了魔尊和云家的事迫不得已,喜媚又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说服自己和魔尊合作?

    凤华是不会相信的。

    “姐姐,喜媚好象是在等咱们。”

    三尾狐在屋子边上探出头,朝两人张望着。

    凤华说,“跟着她走。”

    
    云彻在街上信步走着,想打听关于云英的消息,城父诚告诉他,公主的病已经痊愈,按理说云英,也就是凤华,也应该出来了,可云彻让城父诚帮忙打听,却一直打听不到她的消息。

    云彻给凤华想了很多的理由,莫非她不知道自己住在太尉家,或是找不到太尉的府邸?

    有个人过来拦住他,“你是云彻吧,有人让我交给你 。”

    云彻看着那人眼生,象是店里的小二模样,接过信来,还没问他的名字,那人已经转身走了。

    信封是红色的,打开来是红色的信笺,同时一股香气散发开来,云彻觉得心神一荡,上面的字疏狂中透着狷魅,“要知道云英的消息,来东篱馆。”

    云彻不知道东篱馆是什么地方,但他急于打听云英的消息,也顾不得信件的来历,经人指点后找到了这个地方,见门口几盏红灯笼,烛光轻摇,几枝蔷薇越过白墙斜逸出来。
    难道这里是妓馆?

    去过几次醉红楼的云彻,这次总算开悟了一些。

    鸨母已经在门口站着了,也不知她是怎么认出云彻的,看了他就迎上来,笑道,“这位肯定是云公子了,我家姑娘已经等你很久了。”

    “不知你家姑娘叫什么名字?”

    “反正是一个绝美的姑娘,不会叫公子后悔的。”鸨母拉着他往后院来。

    云彻的心狂跳了起来,莫非是凤华在此?

    鸨母把他引到一处花园,虽然夜色已浓,这里却璀璨一片,水池里,假山上,树梢上都挂起了灯笼,照得桌上的碗碟晶莹通透,那几道菜羹也熠熠生辉,似仙浆玉液一般。

    一头雾水的云彻被鸨母在石凳上按坐下来,鸨母咬着他的耳朵道,“姑娘马上就来,你可不要辜负了今晚的良辰美景。”

    这花园内应是种了不少花草,夜晚虽然看不清楚,但空气中飘来的花香颇为揉杂,汇合成一种奇异的浓香,呼吸之间,沁人心脾。

    云彻闻得暗香浮动,抬眼间,一个红衣女子飘然而至,“云公子,好久不见。”

    来人原来是喜媚。

    云彻觉得心中不妥,自个喜媚来无影,去无踪,和凤华一样神秘莫测,虽然目前看上去对自己没有恶意,但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上次她还把狱卒长杀了,使得黄天师四处在城中捉拿凶手,搅得人心惶惶。

    “姑娘把我邀到这里来干什么?”

    喜媚在他对面坐下,含笑道,“为了庆祝公子顺利出狱啊,公子在狱中的那几日,我不知有多焦心。后来我又潜入狱中,发现公子已经出来,才放下心来。”

    “让姑娘费心了。”云彻觉得她这话是言不由衷。

    喜媚叹口气,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信,咱们平白无故的,为何我对公子总是诸多牵挂,其实我是有理由的。”

    见云彻也不追问,喜媚说,“其实我是一个狐妖。”

    云彻早就有所查觉,所以听了也不感到意外。

    “早年我在桐云山修炼时,与云家曾经有过不解之源。”喜媚讲叙了前生往事,原来当年她修炼之初,曾经被一个猎人捉住,就在猎人要将她扒皮之际,云老爷子及时出现,用十几两银子将她买了过来,后来又给她疗了伤,放归山林,所以喜媚一直都记得这份恩情。

    “我清楚地记得那位云老爷子的名字,名叫无悔,因他医术高明,当地人都称他神医无悔。”

    这么一说,云彻记起来了,祖谱上面是有这位祖辈的名字。

    “虽然我是妖,但妖并非只是一味作恶,只要有人对她施了一点恩惠,她是会千年万年都记着他的好,一有机会就来报恩的。”

    喜媚说得恳切,由不得云彻不信,他不禁开始想入非非,喜媚是狐,那凤华是什么呢?

    “我敬公子一杯,”喜媚端起一杯酒,“不仅是为了庆贺公子出狱,更是为了报答公子祖上的恩情,媚儿永世难忘。”

    喜媚眉目间都是柔情,云彻看了一眼,就觉得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他端起酒杯,喝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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