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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铁桥记》——讲述一段与70后有关的前尘往事[第4页] |
作者:淼垚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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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第286楼(作者:@天天0119 于 2014-03-30 23:18) 支持你!更上层楼哦! ========== 感谢关注 |
回复第288楼(作者:@血夜孤行55 于 2014-03-31 00:51) @淼垚焱 2014-03-31 00:14:48 第二十二章 第二天路途上一切顺利,下…… ========== 遥远的回忆,不尽的悲哀。 |
回复第279楼(作者:@我喜欢猫咪999 于 2014-03-30 12:07) 神仙叔叔,你把历史,故事,城市风貌,方言,流行歌曲,文化习俗,宗教,自然景观,甚至是刀具的专业知…… ========== 这个盛赞高了,叔叔有点儿战战兢兢,呵呵。 |
回复第310楼(作者:@2014我们走起 于 2014-03-31 17:39) 楼主说句不见笑的话,我特别想好好细读,可是怎么也读不进去啊,无从下口的感觉! 可能是文风的问…… ========== 欢迎光临,谢谢常来。 |
看到脸色难看李多强进了里面去,张瓜灰溜溜地也跟了进来,规规矩矩坐在小马轧上,紧张地看着李多强抽完烟后才问道:“强哥,廖妈妈怎么样了?” 李多强听到声音,睁开眼剜了他一眼道:“酒喝完了?去! 给我也拿一瓶来。” 张瓜颠不颠的跑出去又跑回来,拿来一瓶啤酒,刚打开递到李多强手里,只听李多强大喊一声:“别他妈磨蹭了,快说钱广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张瓜颠三倒四说了半天,李多强终于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就在夏兵出事的第二天,钱广中午睡醒之后没事可干,想着要不乘今天没有出摊子过去把铁皮柜台拾掇一下,铁皮柜有好几处螺丝松了,柜角上的铁皮已经裂缝乍起,经常刮手刮衣服,于是带着工具来到市场,刚到柜台前就听到了斜对面那个小嫂子的招呼:“兄弟,今天怎么才来? 不出摊子了吗? 姐一直在等你们呢。” “是不是? 姐你等我们干吗?”钱广笑眯眯的回答。 “不干嘛,就是随便问问,咋了,不行啊?”小嫂子面目含春,斜睨杏眼,冲钱广飞来一个暖昧的笑。 就这样,捱到了晚饭时分,小嫂子带着钱广去她家里包饺子吃,之后他们又去跳舞。 这几天来,俩人在摊子上眉来眼去,打情骂俏,白天在一起,收摊后还是在一起,粘得让人发腻,张瓜曾经劝过,叫钱广不要玩火、最好悠着些,钱广却厚颜无耻地说,这有啥呀,不就是多交了个朋友嘛,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你不懂,张瓜听后无言以对。 这不,昨晚就出了事,这个名叫黄美丽的嫂子、她那开火车的老公康胜利突然提前一天回家把他们堵在了家里……。 今天一早没见钱广,张瓜正在纳闷,康胜利打发了一个兄弟过来说,要李多强掌柜去他家和他谈一谈,李多强多会能来他就等到多会,还说钱广的安全不用担心,他们会好好伺候的,一日三餐少不了,一日三顿的饱打自然也是少不了。 张瓜预感到要出大事,哪里还有心思再摆摊,连忙收拾回家,十点多钟就在这里等着了,谢天谢地谢谢社会! 咱天王老子李多强哥哥终于回来了。 李多强总算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他立即站起来对张瓜说道:“康胜利是个刀斧手,严打以前就名震车辆段和机务段,现在岁数虽然大了,但不敢小瞧。事不宜迟,你赶紧叫上王伯翔,抓紧时间分头去通知永生、效广、陆广明、陈永红、朱建军、聂云、邓彪,铁锁,还有李元霸,再把大王军、小王军、王涛王波弟兄们也喊上,麻烦他们跑个腿给大家通知一下,把能带的家伙都带上,立即到郑州路南口集合,能有多快就跑多快! 钱广在康胜利那儿多呆一分钟就会有十分的危险,不管怎样,我日他奶奶的,先把人弄出来再说,快去!” 不到一个小时,各路人马足有四五十号人,在郑州路南口聚集在了一起,城区里的八仙们有一半都到了,大家可能是受了夏兵死去的影响,心中都憋着一口气,发泄之情溢于言表, 一个个神情激昂,蹦子跳得八丈高,大声嚷嚷着抓紧时间快行动吧!再晚黄花菜就凉了,难不成刚刚送走了夏兵又要送钱广吗? 李多强看人差不多已经到齐,招呼着弟兄们分别登上他租来的四辆招手停,吩咐司机油门加大,往铁三小什字方向、黄美丽家急速进发。 第二十二章 铁三小什字位于火车站后面、往东南方向走两里地的一个丁字路口,路口周边是铁路职工的住宅小区,有楼房也有平房,因为铁路职工的流动比较广泛和活跃,所以这里人员构成比较复杂,治安环境相对恶劣一些,属于三不管地带,李多强曾经来过几回,对这里并不陌生,他和王伯翔、张瓜还有王波王涛等八九个人坐车先行赶到。 李多强留张瓜在路口接应其他人的到来,自己和王伯翔、王涛兄弟以及刚刚赶到的邓彪、李元霸几人迅速向对面小巷中康胜利家疾步赶去。 摆摊卖衣服接近两年,市场里所有人彼此间都比较熟悉,先前因为有一次黄美丽崴了脚,李多强还往家送过她一回,印象中黄美丽的男人是一个接近30岁的老小伙,精瘦干练、黄脸大个子,眼睛仁子白多黑少,还老翻翻着看人,与人说话喜欢斜挑大姆指,一副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样子,让人感觉相当不舒服。 这个人常来市场,每次来都是喝五吆六、牛逼轰轰,李多强当然看不惯,但李多强是个明白人,井水不犯河水,从未正面和这个康胜利搭过话接过茬,只是偶尔点点头,因为李多强知道这类过气的大哥一般是嘴上不饶人,喜欢倚老卖老,再加上他以前在社会上确实混得不错,胆大心黑、名声也大,这些年开火车满世界乱跑,见识更多,自认为在铁路东边这一带是个人物,轻易不把旁人放在眼里,管他康胜利是什么德形,事到临头,豁出去也得把人抢出来! 李多强心里其实还是有底的,他十分清楚,以钱广的性格为人,不至于蠢到以自己的处男之身去迎合一个比他大八九岁的风骚女子。 钱广虽然好色,但尚处在叶公好龙的阶段,说白了他就是狗扯门帘子,邦子上的劲大,他属于那种一看情况不对,转身就能撤退的人,况且黄美丽己是残花败柳,这在骨子里一向清高、且相当爱惜自己身体的钱广跟前,是绝对忌讳的,钱广不止一次地和自己说过,他要守住处男之身给自己最喜欢的姑娘。为此,这两年来钱广还主动放弃过好几次和来路不明社会少女上床的机会,哥几个笑话过他,说他是光说不练假把式。 还有,就在去年夏天大家去看廖波的时候,看到了廖波胸口纹了一头雄狮,煞是威风漂亮,回来后大家心血来潮,纷纷效仿,都给自己身上纹了图案,就连雷刚都在左肩头纹了一只展翅的雄鹰,只有钱广,任凭别人怎么劝说勾引,坚决不纹,无论是谁,休想在他身上刺进一针。 那时候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大小一旦有个事情,比如所谓的失恋、第一次戴手铐、和伙伴们结拜弟兄、甚至是第一次离家出走或者第一次手淫,诸如此类不寻常的事情,绝大多数小伙都喜欢在身体上留下痕迹,或用匕首划道道、或者用烟头烫疤疤,以志纪念!这些混过社会的少年,只要是胳膊一伸出来,没有几人个的肌肤是与生俱来的那么干净,或多或少总有些痕迹。唯独钱广,几年社会闯荡下来,他身上竟然干干净净、完好如初,什么痕迹都没有。 就是这样一个自爱自恋的人,李多强怎么会相信他会和那个风骚女人做出丢脸的事!他料定钱广也就是寻个开心逢场作戏而已,顶多和黄美丽搂搂抱抱、胡乱掏摸几下罢了,若要是动真格的,钱广肯定会临门一脚急刹车,不是他不敢,而是他不愿,李多强相当了解,钱广的自制力远在常人之上。 如果真是他想象的这样,那么今天的事情就简单好办多了,康胜利手中没有把柄,底气自然不足,他只有乖乖地把人交出来,否则,这四五十号人里没有一个善人,若真是发起威动起手来,够他康胜利喝一壶的,弄不好会直接埋了他! |
康胜利家是一个独院,先前也有二三户人家,因为受不了康家的跋扈己经搬走,现在只留下他一家人。 推开门进去,李多强大喝一声:“有没有人?” 话音未落,从南边屋里挑门帘冲出三个20多岁的小伙,一字排开站在台阶上,白衬衣黄大裆,长头发,气势凌人。有一个人腰里居然还系着一条黑色武装带,铜铲铜环锃明瓦亮,令人眼馋。这个武装带可是一件稀罕物件,据说这玩意是国军军官当年的装配,流传至今实属不易,后来共军也有类似物件生产并流落至民间,虽略显呆板土气,但也在稀罕之列,也有许多仿制品,就是那仿制品也不多见。 无论是国军还是共军的,抑或是仿制品,只要是谁在大庭广众之下系上这样一条带子招摇过市,不但会引起大小混混们的高度关注,而且很有会发生意外,前一段时间为了这么个玩意,街头上仗没少打,血没少流!几乎所有混子们以拥有一条这样的带子为荣,似当年抢军帽的那种心理阴暗的幽灵不散。 眼前这位带子大哥的出现使众人眼前一亮,只见他盛气凌人的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眼皮都没怎么抬,双手插在裤兜里,下巴略微一扬傲慢地说道:“哎,哎哎,我说你们几个是干嘛的?一进门就大声嚷嚷,以为逛自由市场呢,你妈没教过你进庙要磕头吗? 他妈的还有没有规矩!” 带子大哥说得是一口天南地北汇聚而成的普通话,一听就是铁路子弟,铁路上的人口音很杂很特别,他们会说金都话,但没有本地人驾驭的那么娴熟,他们当中很多人还会说东北话、天津话、河南山东陕西话,甚至是广东话和新疆话,个个都是表达高手,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这一类词来形容他们的嘴上功夫圆圆不够。 李多强忍着怒火,伸左手往斜后方一按,意思是让身后的哥几个先搂住心中的火,不要盲动,他想都不用想,就冲他这句话,身后那几个爷绝对有人想立马冲上来把这人剁了的冲动;就冲这句话,带子哥今天能够站着走出这个院子可能性己经不大了,他的带子得放下,他的人得躺着出去,这已经是肯定了的。 还没有见到钱广,情况不明,不能轻易动手,他能感到身后几人呼吸急促,仓促间回头看了一下,尤其以李元霸的表现最为激烈,小眼睛已经瞪了个溜圆,大胸脯正忽闪起伏,一身块子肉开始颤动,看来她已经背不住火了。 李多强马上冲她使了个眼色道:“元霸姐,你装烟了吗? 要不去路口给咱买几盒。” 李元霸会意,咽下了唾沫、调整了一下情绪扭头出门引大部队去了。 这时候,李多强猛地转过头来对着台阶上的人说道:“我们来找康胜利,他到底在不在!” 说时面无表情,似秋水般深沉,说罢目光冰冷,如一道寒光劲射,使得站在台阶上、隔着四五米远的人有了打冷战的感觉。 还是中间那位带子大哥有担当,不屑地一摇头说道:“操!康哥的名字也是你娃儿们喊的吗? 先过来给你猴哥鞠个躬再说。” 他强挺威风,想要在气势上压倒眼前这几个小伙子。 李多强听罢,牙关紧咬,又一次把冲上头顶的怒火仰头咽下。复转平静后,看向台阶的那目光里多了三分杀气,只听他一字一顿的问道:“康胜利到底在不在!” 说话时心中暗想,这个人应该就是康胜利玩在一起的铁猴子王卫东了,听说是一个老牌割包拎包的贼娃子,以牙碴大而在圈子里和火车站一带闻名,今天捎带脚把狗怂一趟收拾掉,让他以后再嚼牙碴骨! 铁猴子一看李多强这油泼不进的态度正欲破口大骂,从他身后屋里又出来两个人,拨开铁猴子三人站在台阶最前面,其中一人咳嗽一声清清嗓子说道:“强娃子你来了啊? 哥等你很久了,来来来,进屋说话。” 定睛一看,说话的正是康胜利,李多强勉强一笑,一摆手回道:“康哥,不必了,长话短说,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想如何解决? 给个痛快话!” 康胜利道:“强娃子果然名不虚传,的确是性情中人。既然事情你都知道了,那哥就没有必要再客气,给你交个实底!两条路供你们选择:一、我骟了你兄弟骚情鸡巴,给他娃一个深刻的教训,教他记住,不是谁的媳妇都是想动就能动的! 二、赔老子两万块钱,再把你的摊子让给我,从今以后不许你们再踏进铁路局市场半步! 二选一,别无选择!想好了就给我一个答复,一刻钟的时间你考虑。嘁,你带来的这几个人吓不倒我。”说完举双手一拍巴掌,从东西两边房子里窜出来十几个精壮小伙,个个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 康胜利用手指着他们继续说道:“你们把这几个兄弟给老子伺候好了,事情办完,今晚我请弟兄们喝酒,完了让铁猴子叫几个客运段的姑娘来陪你们喝,谁的法子好、谁的本事大,谁就把她们领回去睡。”说完转身就要进屋去。 李多强不再犹豫,抬起手指着康胜利的后背一声断喝:“康哥请稍等! 实话给你说,我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打架的!但是我也想说句狠话,望你不要介意,我现在就要看到我兄弟钱广,只要他毫发未伤,一切都好商量,如果三分钟之内我看不见钱广,那么就不要怪兄弟不客气了,你们这些人今天一个都走不出去!”说完也扬起手在半空中来回指着对方所有人。 与康胜利不同的是,李多强的手指一下顿一下,最后一指是两个箭步冲上去、右手食指顶在了康胜利的鼻尖上,掷地有声地强调道:“康哥,我念你是前辈,才这样客气,你摆出这些人是吓我吗? 唬劲头我见过的多了,就他们这些窝瓜,还真不够我砍!我再说一遍! 三分钟之内,我要是还见不到钱广,你自己想后果!” 说完回头再次断喝道:“王伯翔,给康哥倒计时三分钟!” 王伯翔就站在他身后,听到吩咐后表情木然地闪了出来,抬起左腕,眼晴盯着电子表上数字,在等待最后一个数的到来,同时右手已经伸到后腰,握住刀柄,只等李多强一声招呼,先拿这个装逼坐大的康胜利祭自己从西宁新得的保安腰刀! |
康胜利一看这李多强如此逞强不服输,脸色一凛,唰一下从腰间拨出一把枪顶在李多强的额头上咬着牙说道:“你这个小狗日的是活腻了吧! 你还给我三分钟? 老子先崩了……” 康胜利话未说完,李多强一个箭步跨上两级台阶,以迅雷之势单手扣住康胜利握枪的腕子,往上一扬,趁他稍有惊疑的空当,抽出刺刀抵在了康胜利的咽喉处,王伯翔趁势跟进,故伎再施、“咔嚓”一声,康胜利手腕处脆骨已然断裂,康胜利一声惨叫,倒在了地下,枪到了王伯翔手里,他掉转枪头,用枪托在康胜利腮帮子上猛击几下道:“你妈逼的再不要喊!再敢喊一声,马上要了你的命!” 一切就在数秒间发生,对方十几个人哪来得及反应? 正在惊谔中,呼啦啦从外冲进来二十几号人,个个手擎利刃把他们围在了中间。 李多强喝住王伯翔说先不要动手,快问康胜利钱广现在在哪里! 康胜利真不失为一条汉子,手腕都被王伯翔掰断了,腮帮子也被枪托砸肿了,脖子下还有李多强冰凉的刺刀在架着,楞是嘴硬不服软,依旧伸着两脚踢到了王伯翔的裤裆深处,疼得王伯翔呲牙咧嘴,若不是李多强在喝斥,恨不能立马就砍断踢过自己老二的那只脚。 铁猴子一看此状况,正欲转身回屋。 可是,今天注定是谁跑,他都跑不了! 既来之则动之,引人冲进来的李元霸早已按耐不住,飞身过来跨上台阶于后腰一脚就把铁猴子从台阶上踹了下来。 李元霸一边用四十二码的脚在铁猴子的头上猛踹,一边气喘吁吁地骂道:“你尕妈今天就给你娃现场教一下规矩,让你知道啥叫礼貌,我的礼貌己经做成鞋底子了,你睁眼看呐! 你妈逼你这是哪家庙门! 让老娘给谁磕头?你狗日的说话实在太难听,气死我了!” “元霸姐,这个人就是车站的那个铁猴子,把他的牙给我敲干净,一颗也不要留,看他以后再拿什么嚼牙碴!带子归你了,你要是不要随便你送人。” 李多强这边正在和李元霸说话,谁知道从房顶上跳下八九个人,其中就有莽撞人陆广明,正看见王伯翔在和康胜利在纠缠,二话没说冲上前去,“噗哧”一刺刀就囊进了康胜利的肚子里! 李多强听到动静后扭头一看,康胜利的左下腹己经被陆广明豁开了一个两寸长的口子,他居然还没有住手的意思,刀尖往上一挑,收回刺刀,高高举起冲着康胜利的面门上砍去,李多强大叫一声:“广明,且慢!”扬手磕开了陆广明即将落下去的刺刀。 院子里这时候己经乱成了一锅粥,这边康胜利遭到李多强、王伯翔、陆广明三人猝不及防的打击后,佝着腰卧在台阶上,鲜血在身体下面渗开,伤势不明痛苦万状的样子,虽然是大热天,他头上己经冒出了冷汗;离他不远处的台阶下,李元霸正骑在铁猴子的身上,一只大手按住铁猴子的头,另一只手抡圆了在他的嘴上招呼着,一下紧着一下、象打夯一样,砸得铁猴子几乎处于昏迷状态,李元霸姐姐180多斤的体重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单打独斗三五个平常小伙不是她的对手,何况一个瘦骨嶙峋铁猴子? 李元霸姐姐乃是从省体工大队女子摔跤队走出来的著名选手,搞你一个瘦猴子还不是小把戏!事后据说铁猴子被李元霸打掉了八上七下一共十五颗牙。 两边厢房外被围起来的十几个小伙看到康胜利和铁猴子己经被对方撂翻,一起抽家伙准备硬拼,无奈架不住对方人多,一阵砍刺撕扯,又是几个人头破血流,双方各有损伤,但还是康胜利一方人马吃了大亏,一时间小小的院子里杀声震天,刀器在碰撞,有人在惨叫、有人在哀嚎、有人在断喝、有人在怒骂、声声嘈切不绝于耳,王伯翔倒提着从康胜利手里夺过来的枪刚一转身,斜插里一把砍刀落在了他的脊背上,划开一条长口鲜血顿时喷涌,他回头一看,一个小伙举着砍刀又向陆广明扑去,陆广明提着滴血的刺刀,看着痛苦万状的康胜利正在愣神,砍刀落在了陆广明左肩,血水四溅,陆广明摔倒在地,那小伙冲上来对着陆广明的头上砍去,却被迅速围上来的王涛兄弟两个撂翻; 陈永红从怀里掏出了一颗手榴弹,跳上台阶三下五除二砸碎了堂屋门上玻璃,做拉弦状往屋里探头仔细观瞧,随时就要投掷的样子,整个局面混乱不堪, 机灵的张瓜四下张望着,带着几个人在屋里屋外,屋前屋后找了几遍,最后在院墙夹道堆放杂物的柴房里找到了双手被反绑、嘴里塞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不知是洗脚布还是抹布的钱广。 钱广己经没有了人样子,白衬衣几乎成了黑衬衣,裤子扯破腰带也被抽掉,眼窝也被打青,整个人看上去就象刚从煤堆土渣里挖出来的一样。 李多强看到他们扶着虚弱的钱广出来后,一手抓着暴跳如雷的王伯翔,一手挥着王伯翔抢过来的那把枪在院子里大喊:“弟兄们,手底下麻利些,差不多了赶紧撤,王涛你们把广明先送医院,铁锁过来把王伯翔架走一起去医院, 效广!麻烦你带着你的人给兄弟们断后。” 忽啦啦过来七八个人把陆广明、王伯翔架起来拥着出门去了。李多强往前两步上前到了台阶跟前,伸手撕住康胜利的头发,向后一提,贴近他面无血色的脸说道:“康哥,今天对不住了,弟兄们下手没轻重, 希望赶紧去医院,要是你命大不死,钱广的事情咱以后再谈,谈不成咱就接着再打,强娃子随时奉陪! 今天我们人多你吃了亏,伤养好了再来找我,这把枪我先玩几天。今天你要是死了,有人给你抵命!要是敢胡拉乱扯,也会有人杀你全家!” 说完转身站起来吆喝大家快走,四十多个人提着刀快步出门,康胜利这边的十几个伤兵败将只有目送他们离开,房顶上还有几个人没有下来,直接从房顶上闪人走了。 当这一大帮人浑身是血,脚步的凌乱从小院里冲出来后,路上行人纷纷侧身让开,一望而知这些小伙是刚刚打完群架的,不敢再多看他们一眼,在未定的惊魂中目送他们远去。 李多强一边走一边边高声安排道:“大家分头走,人多目标太大,小王军你带着钱广先在你家住几天,元霸姐你跟着我追伯翔他们去医院,张瓜你和陈永红盯在这儿,悄悄跟着康胜利他们去医院看看,争取早一点把消息打探清楚,要是康胜利死了,抓紧时间给弟兄们通知! 各家兄弟!今晚睡觉时一定要多加小心,注意听消息! 要是康胜利真的死了,能躲的就出去躲一下,要是躲不掉让公家拾进去了,所有事情都往我李多强一个人身上砸! 千万记住。” 跑出巷口,李多强与众家兄弟分头告别,又原话大声嘱咐了几遍,几十个人分几路快速散开,分头离去,一场没有胜负悬念的群架斗殴就这样暂时落下了帷幕。 |
长话短说,李多强安排好几个受伤的弟兄分头去包扎后,和李元霸追上了陆广明和王伯翔,一起去了位于城东的一家医院,带两人在医院清洗伤口、消炎打针、缝合包扎,陆广明缝了11针,王伯翔15针,前后一个多小时就处理完毕了,这对他们来说就象吃饭一样稀松平常,不就是挨了一刀吗?只可惜那时候还没有人在江湖飘,怎能不挨刀这句话,要不然在手术室里嘻哈不断的这二位爷早就相互用上了。 从医院出来后,太阳已然落山,几个人在路边小饭馆里叫了几个炒菜、几瓶啤酒,边吃边聊天,接理说王伯翔和陆广明两人刀伤在身,是不宜喝酒的,可是这两个人又岂是有所顾忌的主?菜还没上来,一人一瓶己经灌入肚中。 李多强盯着陆广明的三角吊眼看了一会,又盯着王伯翔的小三角眼看了一会,扭头再看看李元霸的眯缝眼,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你们三个人的这面相,一看就是恶人,走在马路上,你们看别人都不敢看你们。” “强娃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姐长得丑呗。”李元霸把眯缝着的眼睛瞪圆了看着李多强说道,李元霸姐姐的绰号真不是浪得虚名,瞪起眼来显得霸气十足。 “呵呵,元霸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们三个人身上都有一股杀气,你自己看,他们两个的眼睛看上去是不是很恶,一般人看了是不是会发毛。” “我不管他们,你刚才那话的意思是不是认为姐很丑?” “元霸姐,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会丑呢,你要是丑,当年会有那么多人追你?你就是胖了点而已,你是另外一种美。”陆广明听了李多强的说话,哈哈哈一通乱笑,三角眼愈发难看了。 王伯翔却来了兴趣,插着嘴追问道:“我身上有杀气?是不是?” 得到了三人肯定的点头后王伯翔对这个认可比较满意,美滋滋地喝了一口酒。 “我一个姑娘家,要杀气干什么?我又不是孙二娘,好了好了,快吃吧,吃完我还有事呢。”李元霸连声催促道。说起长相,李元霸心里就特别不高兴,她就要抱怨老天爷,她非常不愿意和别人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她为自己的容貌苦恼了一辈子。后来,李元霸有钱了,基本上每天至少去一趟美容院。 “李元霸,是不是有爱情了?你能有什么事。”陆广明坏惺惺地问道。 “有个屁,谁愿意要我,谁又敢要我!都是些想占老娘便宜的坏怂,爱情有什么意思?你们快点吃,我是要赶着回去看《红楼梦》呢,这两天金都电视台正在重播。” 李元霸话音刚落,李多强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你也看《红楼梦》?你看得懂吗?你不是说爱情没意思吗?”他们三人仿佛对李元霸看《红楼梦》这件事感到非常不理解,眼前这个五大三粗、性如烈火的李元霸姐姐怎么会去看那样的电视,这?这这这!这也太离谱了,简直是不可思议。 李元霸对他们的惊讶立即表现出了强烈的不满,只见她“啪”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我看《红楼梦》咋了?我就看了咋了?别人能看,我就不能看吗?”她想不通为什么谁都不理解她看《红楼梦》这件事,为这事,她爸几乎天天晚上要在屋里冷嘲热讽她一番,意思是你长成那个样子了,看什么《红楼梦》有什么用?所以李元霸的情绪才如此激动,她实在想不通看个破电视跟长相有什么关系! “看,看看,谁说你不能看,谁再胡说我打歪他的嘴、打掉他的牙。”李多强笑呵呵地说道。 “我爹说的,你去把打他牙打掉,我才高兴呢!”李元霸说着翻了一下眯缝眼,其实她的眼睛不小,只是因为脸上肉太多被挤成了一条缝而已。 “好了,不开玩笑了,广明,你想想那一刺刀你攮进去有多深?你自己感觉一下,要紧不要紧?”说到这里,李多强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问道。 陆广明用手比划着说大概有个三指深,说不上要紧不要紧。 李多强稍微想了一下说道:“广明,这样吧,今晚你就不要回去了,一会儿和伯翔去张瓜家里等着,等张瓜把消息打听清楚我们再做打算,弄不好得做好跑路的准备。如果康胜利死了,你们能跑就抓紧跑,我给那些人也交代好了,能躲就尽量躲出去,万一躲不过去让抓进去了,把事情都往我身上砸,有康胜利的这把枪在,估计谁也判不死,事情是因为我们兄弟而起,你们是我叫来帮忙的,大头得我们扛,这是规矩你们知道。元霸姐,电视剧暂时不要看了,先放一放,完了我给找录像带,你一定要比别人多留个心眼,因为你的目标大,最引人注目,又有前科,万一再弄进去坐一回牢这辈子就完了,所以,你一定要小心。” 陆广明接过话说道:“强娃子,你这话就见外了,那铁贼康胜利真要是死了,我当然要跑路,跑不脱我甘愿认罪伏法,我做的事情我自己扛!那么多人看着你想顶也顶不了。没事,头掉了碗大的一个疤,哥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该咋弄就咋弄,你有这份心哥就满意地很了,你这个朋友没有白交!” “广明,咱先别争了,这件事情不管是谁扛,都应该是由我们扛大头,我听说人命案子只要有人认帐就可以结案,到时候你肯定争不过我。好了,就这么定了,等消息来了再研究吧,如果康胜利不死,啥事都没有,他们绝对不会报案,不要说打掉几颗牙,砍破几个头,就是把腿打断他们都不会报案,除非人死了。广明,不是我说你,你真能把人愁死,那个刺刀能戳人的肚子吗?我们是在打群架,不是在战场上夺阵地! 唉,算了不说了,求老天爷保佑康胜利他命大不死吧!吃完了没有?吃完快走,我还要到廖波家取个东西,明天要去武威接他。也不知道康胜利这怂究竟死不死?真他妈的烦人,都是狗日的王八蛋钱广无事生非、胡骚情惹的祸!”尽管这些少年一直都以为自己很深沉很成熟,但是在有些关键的问题上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 |
第二十三章 李多强从廖波家里拿回了干妈的病历和廖家爸写给少管所领导的信,到了自家门口他不敢进去,因为他知道一旦康胜利死了,警察就会第一个来抓他,黄美丽知道自己住在这条路上,找到这里很容易,万一警察来把自己堵在屋里那就坏了,看这个时辰,张瓜应该还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要不先躲在外边等他吧。 他悄无声息地进了王丹照的磁带铺,看到王大哥正在摇着扇子看录像,新近的香港枪战片。 他轻叫了一声王哥,王丹照转头一看兴奋地说道:“呦,强娃子回来了啊,几点钟到的?” “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回来的,回来又出去办了点事。这不,刚刚一有闲工夫就来看哥哥了。”李多强进来后站在窗户跟前,一边往外看,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道,顺手把病历和信放在了柜台上。 王老板看出了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客套话也没再多说,直接问道:“你怎么了?心里有事?” “没有,我在看我姐回来了没有。”李多强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 “没事才怪!哥是谁?哥是老革命,把啥看不出来?有啥事快点说!别再耽搁了,我看看你拿的什么?”王老板说着摊开了撂在柜台上的病历,看了几眼,又抽出信来,仔细看了看后问道:“你干妈不行了?” “是啊,估计没几天了。”李多强眼睛一直盯在窗外,随口应付道。 “你明天要去武威接廖波?这小伙子我只是听你们说过,没有见过,他姐我倒是经常见,挺漂亮和你挺般配。那你去了有把握吗?你能把廖波接回来吗?就这事把你愁的?让你早说你不说,拿我当外人吗?”王丹照说着又把信看了一遍。 “是啊,我干妈要是见不上廖波最后一面,她不甘心呐,绝对闭不上眼睛。不管怎么样,我得去武威试试,不然廖波回来埋怨不说,最要命的是会给他留下终生遗憾,唉……,我也没有什么把握,不知道能不能把他接回来,试试看吧。”李多强双手插在裤兜里,回头说道。 王丹照听罢后抬起手腕子,看了看手表,自言自语道:“现在是九点四十五,不知道还来及来不及。”说完后思谋了一小会儿,猛然抬起头对李多强说道:“快快,快去,给我找一辆自行车来,你这儿等着,我出去一下找个人,看看能不能帮上忙。”李多强听了后立即会意,嗖地一下从门里窜了出去,过了马路贴着墙根走到自家窗户边上,听听里面没什么动静,遂轻挑门帘进去,推着李师傅的自行车,轻手轻脚地退了出来,把车子交给王丹照。 王丹照跨上车子说道,你就在铺子里等着我,我一会而就回来,说着骑上车子走了,叮铃哐嘡的声响很快消失。 李多强不敢在街上多做停留,赶紧钻进铺子,他前思后想,在营业记录本上撕了一页纸,打算给王大哥留一张字条。 他是这样想的,如果警察万一一来,事情就坏了,自己不是被抓就得跑路,没有别的选择,总之一时半会恐怕是回不来了,廖波的事情也就无法再办,趁着现在一切还没有发生,干脆把廖波的事情委托给王大哥,恳求他去办,以王哥的为人和自己交情,一定会鼎力去办,没有别的办法,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想到这儿,李多强拿起桌上的笔,在纸上写下了今天下午事情的原委和自己的迫不得已,恳求王哥能帮此忙,大恩大德日后定当涌泉相报云云……。写好之后和病历一起放在柜台上,关掉灯点上一支烟,站在窗前默默地吸着,焦急地等待着消息的来临。 这种等待无疑是一种煎熬。 说实在话,李多强自己心里清楚,他并不害怕坐牢,在他的内心深处甚至对高墙内的生活还有几分向往。不是有个什么伟人曾经说过吗,没有经历过当兵和坐牢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 至于这是什么逻辑? 他无从知道,也不知道这句话是至理名言还是乱放狗屁,他只知道那种场所能检验出一个人综合能力,是骡子是马,拉进去一遛便知。有些人在外面是钢是铁、是雄狮烈虎,进去之后很快就变成了豆腐,高低提不起来。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几分成色,到底行不行?他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要进去亲身感受和尝试一番 。 这时候,窗外的路面上噗嗒噗嗒地落下了雨点,一会儿地面就被打湿了,家门口的那棵大槐树象是一位暮年的老人,静谧安祥,在细雨中伫立,它是那么地坦然,那么地自在。而人生呢?如同自己口中吐出的烟圈一样,稍作停留,随即就飘散得无影无踪,这有什么意义? 他真是有些累了,他己经开始厌倦这样的生活,那些曾经带给他无数激情和快感、让他意气风发的浪社会,在今天已经成了负累和羁绊,他似乎想到自己迟早也会有那么一天,要么被当街戳死,要么身陷囹圄。当街毙命倒也罢了,人总有一死,谁也躲不掉,早死早干净,蹲监狱坐大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苦了家里人。他又想起了廖梅那冰凉的小手,万一自己出了状况,她怎么办? 想到廖梅自然想到了两位孤独的老爹,他们以后又会怎么样? 李多强就这样一直站在窗户前,抽着烟的胡思乱想着,烟抽了十来根,嘴木了,雨也住了,满地残花,而张瓜还不见踪影。 雨后的空气是清新的,透过窗户深深呼吸几口,顿感舒畅无比。熟悉的夜晚、熟悉的的街道,熟悉的房屋树木,一切在雨后感到如此亲近自然,触景生情使得李多强的等待愈发焦急起来。 不等了,他决定先到家里给老爹打个招呼,然后随便拿点用的东西,自己找着去打听。 出了门正欲过马路,听到了身后有自行车的声响,原来丹照大哥回来了,被雨淋得够呛,头发没有了往日的风采。他看到李多强正要过马路而去,大声叫住他道:“强娃子,你哪里去?听我说别激动,运气不错,事情哥给你办妥了!廖波明晚就能回到金都!你不用再跑一趟了。” |
回复第355楼(作者:@血夜孤行55 于 2014-04-02 07:42) 我来顶老师 [来自iPhone手机客户端] ========== 你辛苦了,非常感谢! |
回复第356楼(作者:@日理万帖 于 2014-04-02 07:43) 他们毕竟还是少年,好多事情考虑还是不够周全,都是从那个年级过年的,感同身受,成熟需要一个漫长的心…… ========== 是的,只有如歌如泣的岁月才能见证所有。 |
回复第378楼(作者:@血夜孤行55 于 2014-04-02 18:00) @wolf__129 2014-04-02 17:43:05 找回密码,帮楼主顶贴。 -…… ========== 你乱谢甚么?要谢应该由我来谢才对! 你这一谢不要紧,要紧是人家以为你是穿着马甲的楼主咋办? 本楼主岂不是被你硬生生地给搞成了窦娥。 |
回复第381楼(作者:@王伯翔 于 2014-04-02 18:19) “真他妈的烦人,都是狗日的王八蛋钱广无事生非、胡骚情惹的祸!”看到李多强说这句话,我能体会到的就…… ========== 天哪! 居然被你抢到了这个马甲,这身手敏捷了得,舍你其谁! |
李多强坐在沙发上,身子前倾,双手放在膝盖上相扣,轻声谨慎地回答道:“爹,我刚刚回来,一进门听梅子说了情况,就赶紧过来了,我妈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 @我喜欢猫咪999 390楼 2014-04-02 20:36:19 一个“扣”写出了多强对廖爹爹的孝敬,对廖妈妈关切,对病情的担忧!对自已的责任! ----------------------------- 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韵依依,你我实乃一字知音。 |
@淼垚焱 344楼 2014-04-01 22:12 长话短说,李多强安排好几个受伤的弟兄分头去包扎后,和李元霸追上了陆广明和王伯翔,一起去了位于城东的一家医院,带两人在医院清洗伤口、消炎打针、缝合包扎,陆广明缝了11针,王伯翔15针,前后一个多小时就处理完毕了,这对他们来说就象吃饭一样稀松平常,不就是挨了一刀吗?只可惜那时候还没有人在江湖飘,怎能不挨刀这句话,要不然在手术室里嘻哈不断的这二位爷早就相互用上了。 从医院出来后,太阳已然落山,几个人在路边小........ ------------------------------ @兰宁蟑螂哥 391楼 2014-04-02 22:19:46 我记得糨糊应该这么写,而不是浆糊。我也不确定,请各位看官评判!!! ----------------------------- 糨糊:jiang 念第四声 浆糊:jiang 念第一声 两个词的意思基本上一样,都是指一种粘贴东西的糊状物。 面粉或淀粉加水熬制为糊状,称之为浆糊,浆糊具有一定的粘稠度,多用于纸张、布料或物品的粘合,现代生产的多为纤维素和胶水制成的化学浆糊,具有一定的防腐性能长期存放,是为商品。 糨糊是用面粉等做成的可以粘贴东西的糊状物,是古时民间的叫法,一般是制者自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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