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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蟑螂喜欢我[第3页] |
| 作者:杨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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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新型冠状病毒其实也是一样，第一批进入体内的病毒，必须要有一定的基数，才能让人生病，所以只需要降低空气中的病毒密度，就足以保证我们的安全。 在疫区，因为气溶胶的存在，理论上病毒可以轻易随风扩散到方圆几十里的所有空气中，但实际上只要它的密度低于一定的阈值，你就是安全的。例如，有人吐一口烟圈，理论上可以扩散到整个城市，但一阵微风吹过，你就再也闻不到烟味了。 所以气溶胶感染，最怕的就是空气流动，只要不断地稀释病毒密度，它就被废了武功。而被风吹走的病毒，在阳光下，几个小时就会失活，彻底死亡，从而彻底净化空气。理论上，一个病人出门一趟，他一路上周围10米之内的人都会被感染。但实际上，绝大部分人都不会被感染，因为只要病毒的数量少，就等于无效。 之前媒体报道的“15秒感染新型冠状病毒”，“50秒感染新型冠状病毒”，“门把手感染冠状病毒”等等，极有可能，都是因为气溶胶导致的。周围的病毒密度太大，当你闯入这片区间后，就很容易被感染。 某病人在楼梯口摘掉口罩，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一小时后，你也到了这个楼梯口，看到周围无人，也摘掉口罩，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中招。 在流行病学中，病毒是否拥有气溶胶感染能力，最大的区别就是：易感染者有可能在完全没有和病人未见面的情况下，因为吸入了悬浮在空气中含有病毒的气溶胶，而被感染。所以不管有人无人，都不能摘口罩，直到你回到家中。病人的咳嗽类似于一口烟圈，你能闻到烟味的地方，都属于病毒感染的区间范围。 另外当我们路过一处含有病毒的气溶胶时，沾上病毒的不止是口罩和双手，还有头发、鞋帽、衣服。还记得你头发和衣服上的烟味么？道理是一样的。 这也就是一线的医生都要把自己包的像个粽子一样，口罩和防护服全部是用完就弃的原因，因为上面确实密布病毒，污染风险太大。 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因为普通环境下病毒密度本来就低，碰巧污染到衣服上的病毒含量更低，而且不直接和口鼻接触，所以通常不会造成威胁。回家后应该立刻脱下外套，并消毒，同时洗一个热水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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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确认气溶胶传播能力后，我们就知道，以前的一些常识，如“离咳嗽点5米以外非常安全”，“只要附近没人就是安全的”等概念全部失效。除非你能确认这个地点几个小时内都无人经过，否则它真的不一定安全。 新冠病毒虽然被证实拥有最顶级的传播方式，但只要我们戴口罩，勤洗手，多注意消毒，就没什么可怕的，只不过以前那些看到周围空空荡荡就放松防护的人，可能会倒霉。 另外，要对电梯有强烈的警惕，你进电梯应该和研究人员进病毒实验室一样，彻底做好防护措施再进，无口罩坚决不进电梯，如果楼梯间通风也不良的话，宁可不出门。气溶胶最爱的，就是不通风的密闭环境，电梯完美符合。 现第五版新冠诊治方案传染源把原来空气传播取消 定为1,飞沫，2,气溶胶，3,接触。关健在于气溶胶布朗运动特性是长时间漂浮在空中，其流行病学意义在于，易感染者可以在未与患病者见面的情况下，有可能因为吸入了悬浮在空气中含有病毒的气溶胶微粒而被感染。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公园无人，空气好，也不能去的理由！！！ 因空气虽好，但疫情未控，传染源还在，空气中气溶胶仍在长时间漂浮。所以出门必须戴口罩,宅在家里最安全！记住新名词"气溶胶"，它的传播更飘逸、距离更远！新冠病毒现在除了飞沫传播，接触传播，又出现了气溶胶传播。病毒随着病人的排泄物，形成气溶胶，漂浮于空中，随时都具有传染性。即使与病人没有交往过程，也会被传染。 世卫组织刚刚修改规则：冠状病毒被证实气溶胶传播，所以，要求每个人任何地方都得戴口罩。 世卫组织更正了他们早期认为冠状病毒不会空气传播观点。请大家不要去有空调的公共场所，尤其不要去小而密闭的房间。 3月1日，专家组成员，王广发通过气溶胶感染，他没有传染给别人，他说，气溶胶传播，病毒悬浮在空间中，可以维持时间比较长，而且可以通过气溶胶远程输送。比如通过空调系统，从一间屋子到另一间屋子，可以引起远距离传播。如果是在特别密闭的空间里有病人，其他人即使戴着口罩，可能也不一定幸免。 故事17，寂寞的故事 由于不能出门，要在家里隔离，大家憋坏了，于是网上出了许多笑话。 在家第十三天，体温正常，呼吸正常，饮食正常，体重异常，精神失常。 新冠肺炎特效药，不准出去玩（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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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旅游 这个长假具体行程如下，床头山，客厅谷，衣橱洞，阳台峰，浴室巷，马桶湖，等著名景点。以前睡觉叫懒虫，现在睡觉叫贡献，一人睡觉，全家光荣，全家睡觉，精忠报国。现在上床是梦游，下床是周边游，客厅是省内游，厨房，阳台，洗手间是国内游，下楼丢个垃圾那已经是出国游了，至于你敢出个小区，那是太空漫游，回不回得来，我就不知道了。所以请大家一定要在家里好好待着，听招呼守规矩，实在要买菜，买生活用品，那就派一个人，出去戴上口罩，动作快点，买好了就赶紧回家。 故事18，标语的故事 坚决打赢防疫站（网友注，肯定是冠状病毒写的） 如果不想在房间，那就请进太平间。 今天到处乱跑。明年坟头长草。 今天和别人打牌，明天三缺一，后天一缺三。 一人睡觉，全家光荣。 感染时候不说的人都是潜伏在人民群众的阶级敌人。 出门就是互相残杀，聚会就是自寻短见。 不戴口罩，你试试，试试就逝世。 如果你还到处跑，不是去自杀就是去杀人。 外地回来不报告整个小区找你闹。 宁把脑袋睡扁，绝不外出冒险。 戴口罩总比带呼吸机好，躺家里总比躺在ICU强。 疫情就是命令。防控就是责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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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14号下午，梁某抵达小区，工作人员接她时，她提出每天早上要到朝阳公园跑步。工作人员拒绝并向其说明居家隔离规定，承诺提供送快递、扔垃圾等服务，并发放体温计和消毒液。梁某也在居家隔离承诺书上签字。 15号下午，本应居家隔离14天的梁某，未戴口罩在小区跑步，社区卫生防疫工作人员发现后进行劝阻，但其情绪激动，拒不配合，大喊“走开”“救命”“骚扰”。此事曝光后引发社会关注，所在公司对其辞退处理。 3月18号，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出境入境管理法》第六十七条等规定，北京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局注销梁某工作类居留许可，限期离境。一般应在15天内离境。 梁某租住的北京朝阳区某小区距离拜耳中心只有不到1000米，整租房源月租7090元到8430元不等。由于离公司近，此地不乏拜耳员工居住。“她是医药方面的，回来没多久，好像是个小领导，年薪一百多万。”公司很重视跑步风波，为此开了会，“都成小区名人了。” 梁某是小区首名境外返京人员。除她之外，偶有省外返京人员。当日该女子与社区工作人员争吵，民警随后到场。事发后，该女子未再外出。 超市工作人员也对其印象深刻，称除了她，极少见到不戴口罩出门的居民。 据该小区公告，该小区实行封闭式管理，小区住户进出出示出入证，监测体温；外来访客在门口进行登记，检测体温；返京人员在门口登记，并扫二维码填报信息。抵京前14日内，离开疫情高发地区，或有过疫情高发地区人员接触史，需接受医学隔离观察或居家观察，一律不得外出。 令不少人惊讶的是，“素质不高”的小区名人背面，则是履历光鲜的外企女高管。梁某就职拜耳医药保健有限公司，职位为拜耳制药智能与自动化主管（Head of Business Intelligence and Automation）。此前任职罗氏、阿斯利康、辉瑞等多家知名外资药企，2019年9月加入拜耳制药。 拜耳系国际知名制药-作物科学企业，总部位于德国，处方药销售在中国市场常年位居前列。据拜耳2019年财报，制药公司的销售额增长了5.6%，达到179.62亿欧元，这一增长主要得益于在中国的销售收入。一封网传猎头邮件则显示，已有猎头在为拜耳寻找该职位的继任者。 除拜耳外，另有知名跨国药企渤健（Biogen）因归国员工不遵守防疫规定，陷入风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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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故事21，超级玛丽 这个超级玛丽不是电子游戏里的管道工超级玛丽，而是一个带菌的厨师。 所谓超级传播者是指那些具有高级传染性的带菌者，容易导致疫情大规模爆发。 世界第一个超级传播者，伤寒玛丽，不爱洗手，传染了53人，其中3人死亡。 1906年8月，纽约长岛牡蛎湾，出现伤寒聚集病例。那是有钱人沃伦一家，租了一座避暑别墅度假。先是沃伦一个女儿得了伤寒，紧接着，沃伦太太和2名女佣相继病倒，然后是一名园丁和沃伦的另一个女儿。家里11个人，6人得了伤寒。 伤寒由伤寒沙门氏菌导致，通过污染的食物和水源传播，致死率10%， 这种聚集疫情在当时并不罕见，1906年正是美国伤寒大流行的灾年，离纽约不远的费城共9712人感染，纽约3467人感染，死亡639人。 但牡蛎湾此前从未爆发过伤寒，伤寒喜欢城中脏乱差的地方。这里干净，卫生，也是美国总统罗斯福的夏季白宫。于是别墅的主人请来一位卫生工程师乔治索帕来调查病因。 家里的水和所有食物都没有病菌，他想，是不是有人把病菌带了进来。很快，厨师玛丽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玛丽是来自北爱尔兰的移民，为不少富人家当过厨师，在这家的工资是45美元，相当丰厚。他发现，玛丽之前工作过的7家都爆发过伤寒疫情。最惨的是律师德雷顿一家，11个人里，9个人得病。只有2个没得病的是德雷顿，他得过伤寒。还有就是玛丽。德雷顿和玛丽日夜照顾病人，德雷顿为了感谢玛丽，还额外奖励了她50美元。 玛丽离开沃伦家后，又待过2家，第一个家庭，玛丽来了14天后，一名洗衣工得病，第二个家庭，除了洗衣工得病，家中的独生女也得病死亡。 玛丽上厕所从不洗手，那个时候大部分人都这样。而她的一道拿手菜，冰淇淋配上鲜切的水蜜桃，大家都喜欢。但玛丽本人是健康的。 1907年，乔治索帕要求玛丽提供血液和粪便，玛丽大发雷霆。她抄起一把切肉叉向乔治索帕冲去，乔治索帕吓得一路狂奔，到了门外的人行道上，玛丽才作罢。 玛丽38岁，1米67的个子，身体强健，要不是有点发胖，她可以称得上是运动员。除了脾气暴躁，还固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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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乔治索帕只好求助纽约卫生局和警察。同时玛丽即将到下一家工作。为了不让疫情扩散，警察逮捕了她。 那天早上，一名卫生局官员带着3个警察来到玛丽的住处，地下室。他们按响了门铃。玛丽开门一看到是他们就要关门，可是一个警察已经把脚卡在门缝里，玛丽掉头就往厨房跑。然后警察搜查，根本找不到。 这时一个警察从后窗看出去，发现通往邻居家的围墙下放着一把椅子，而雪地上有一串脚印。到邻居家也没搜到。这时已经过去3个小时。 正当他们准备放弃时，突然看到壁橱门上夹着一块小小的格纹布料。壁橱门后，堆放着好几个垃圾桶。他们在那里找到了玛丽。 她奋力挣扎，抵抗，拼命咒骂。警察只好强制把她送到医院。与她一同坐在救护车里的警察形容，就像和狮子关在同一个笼子里。 在医院，玛丽被囚禁了起来。一周提供3次粪便样本，果不出所料。大部分样品都检出伤寒病菌。后来。玛丽又被送往北兄弟岛，关进一座平房隔离，食物和水，定期送过来。玛丽自己做饭。只有一只猎狐犬陪伴。 玛丽愤怒地写到，我从来没得过伤寒，一直都很健康，为什么要像麻风病患者一样被驱逐，被迫单独囚禁？ 关押3年后，玛丽起诉纽约卫生局。 1910年，玛丽获释，条件是她不准再做厨师，而且每3个月就要向卫生局报到一次。可是玛丽发现别的工作工资都不高，于是又干起了厨师。 1915年，曼哈顿的一所妇科医院爆发伤寒，25人感染，2人死亡。乔治索帕在厨房里，再次发现了玛丽。人们愤怒地指责，玛丽的行为简直是二级谋杀。 这次，玛丽被送到老地方，并度过余生的26年。这个岛上还有其他传染病患者，他们可能是肺结核，黄热病，天花患者。 在余生的最后6年里，玛丽因中风而瘫痪。1938年，玛丽死于中风并发的肺炎。尸检发现，她的胆囊里仍有大量的活体伤寒病菌。 玛丽火化后，被葬在纽约的圣雷蒙德墓园。 2013年，斯坦福医学院发表了一项研究，才揭示了健康携带者的秘密。感染了伤寒的人里，有1%-6%是无症状的携带者。 1940年代，美国学生在吃饭前排队洗手。直到80年代，美国疾控中心才将洗手列为阻止病菌传播的有效途径。 《福布斯》杂志评论，让玛丽成为杀手的，不是恶意，而是无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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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故事22，人类历史上最致命的传染病 1918年3月4号，美国堪萨斯州一个军营发生流感。头痛，发烧，肌肉酸痛，食欲下降。到了1918年秋季，全球大爆发。到1920年春季，全球有10亿人感染（当时全球共17亿人），死亡4千万。全球平均死亡率2.5%-5%。西班牙800万人感染，国王也感染了。所以被称为西班牙流感。 半年内死亡4千万，比持续了52个月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死亡人数都多。也因此，第一次世界大战提早结束，因为没有足够的兵力。 故事23，美国流感 美国2019年10月1号流感季开始以来，2600多万人感染，31万人住院，2.5万人死亡。为何国际上更重视中国新冠肺炎？一是因为中国的是个新病，二是因为流感有疫苗，而新冠肺炎没有特效药。 故事24，法国路易十四有多臭？ 女人们都爱香水，把香水推向世界的，是浪漫之都法国。所以法国也被称为香水之都。之所以法国香水会火，是因为当年的法国人不爱洗澡，为了盖住身上的臭味，才拼命发明了香水，才喷香水。代表人物就是国王路易十四。 路易十四是欧洲历史上在位最久的独立主权君主，在位72年3个月18天。他相当有能力，使法国成为当时西欧最强大的国家。他被人称为太阳王。晚年骄傲自大，百姓民不聊生，导致社会贫困。 他为何一生不洗澡？17世纪，他统治的时期，是法国香水产业的巅峰。因为当时欧洲人都不爱洗澡，1850年，巴黎居民平均1年洗2次澡。 一是因为生产力低下，设施落后，没有下水道，无处洗澡。大小便都在庭院的角落解决。要想洗澡，就要烧水，当时铁锅是稀罕物。普通老百姓根本洗不起。 二是因为瘟疫横行。14世纪中期，西亚和欧洲出现了可怕的黑死病（鼠疫），1348年-1350年，死亡3000多万人，此后300年继续在欧洲肆虐。医生束手无策，就把病怪到空气头上。说是千万不要洗澡，洗澡时毛孔会打开，肮脏的空气就会进入体内而得病。 到了炎炎夏日，路易十四身上的臭气，十步开外就能闻到。这是他的情妇蒙特斯庞在回忆录中写的。 三在宗教，他是一个天主教徒，天主教认为，肮脏的身体会让人更能接近上帝，洗澡是一种堕落的行为。在国王的推动下，全国人就更不洗澡了。如果有人能做到一辈子不洗澡，死后会被封为圣人，圣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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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由于不洗澡，法国路易十四有各种皮肤病，头发也掉光了，画像里都是戴的假发。他一生饱受折磨，最后在痛苦中死去。 第13天，2月12，确诊44750，疑似16067，治愈4779，死亡1115。 故事25 方舱医院的故事 2月1日，呼吸与危重症专家王辰院士随中日医院医疗队赶赴武汉，在实地走访后指出，武汉最紧迫的任务，是解决病毒的社会传播和扩散问题。迅速地把确诊的轻症病人都收治起来，给予医疗照顾，与家庭与社会隔离，避免造成新的传染源，至关重要。 他提出建立“方舱医院”，对患者要应收尽收。 48小时后，首批3座方舱医院开舱！4000多张床位，成为隔离在家、孤立无援的患者生命的绿色通道。 武汉缺的是床位，现在，火神山，雷神山已经开始接收确诊病人，主要收治重症，但只有2500张床。其余都居家隔离，2月2号，4类人员集中收治。 仅用3天，改造13座方舱医院，床位13348，后面再建19家。 2月5号启用首批三家方舱医院。随后的三周时间内又陆续建立起13家。到3月10号。这时度假方舱医院，大约为12000人提供护理。疫情渐渐平息床位使用率趋近于零，方舱医院相继休舱，第一家3月1号关闭到3月10号所有的休舱 2月5号晚接受白岩松访谈说，轻症病人收治不足，居家隔离造成进一步感染，这是加剧疫情最重要的因素。他提出了方舱医院的概念，利用大型场所，集中收治轻症病人。 16个方舱医院，13148床位，空床3874，再建19座，到2月25号，达3万张床。 国家卫健委共派出287支，35237人，进入方舱医院79支，8212人，2月3号，建立方舱医院，从2月5号起，到23号上午，累计收治10610名，重症转院763人，出院1100人 2月3号晚，武汉连夜建成3所超过4000张床位的方舱医院，随后又扩建至11家，万余床位。第一批15家方舱医院开始建设，现在，省委党校，武汉市属4所高校正在改造为定点医疗点。共将增加5400个床。2月5号陆续投入使用。2月4号开始建设的塔子湖方舱医院，2月12号开始接收第一批病人，到2月13号下午5点，一共收了430人。重症的再转出去。有十个重症患者。只能转到自己的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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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方舱医院已经全部休舱。各地医疗队离开武汉。每个援鄂医务人员一枚金色纪念章，背后有他们的名字。这就是参战纪念章，与军人参战意思一样。还有一本荣誉证书，一张全家终生免费游湖北的旅游卡。 江西医疗队部分队员留下接管重症病房。 医疗队346。4.26万医护人员。到4月6号。38000名医务人员回来，专家们也陆续撤离。 3月10号，武汉最后一个方舱医院的最后一天。医患深情道别，环境消杀取样。 第14天，2月13号，确诊59900，疑似13435，治愈5985，死亡1368。 从2月13号起，湖北将临床诊断病人纳入确诊病例公布。 故事26，捐款的故事 我最喜欢的草根明星大衣哥，朱之文，这次捐了140万。李嘉诚捐1亿。比尔盖茨捐7亿，阿里捐10亿，马云1亿，央企累计捐款25亿。湖北累计接收社会物资130亿元，物资9000万余件。马化腾捐30亿。 武汉46亿善款，近13亿用于雷神山，火神山。湖北再建一所应急医院，黄冈疫情最重县，计划7天建成小汤山。 据民政部4月24日新闻发布会，截至4月23日，全国各级慈善组织、红十字会接收社会各界的捐赠资金约419.94亿元；捐赠物资约10.94亿件；累计拨付捐赠资金约345.19亿元；拨付捐赠物资约10.49亿件。互联网捐赠超过4200万人次。 截至目前，全国已有20多万名社会工作者投身到疫情防控工作中提供服务，开通社会工作心理服务热线近4000条，热线累计服务200余万人次。全国各地开展疫情防控志愿服务项目超过29.8万个，参与疫情防控的注册志愿者达584万人，记录志愿服务时间达1.97亿小时。 3月21号，韩红支援武汉57天收尾，致谢216位捐款明星。 故事27，两个决定中国命运的人物 两位同济大学77级学生，刘运国，揭盛华。刘运国长期在世界卫生组织工作，揭盛华在武汉协和医院传染科。从1月初起，揭盛华就关注疫情，并及时与刘运国通报情况。 当刘运国在国际卫生组织中国代表处得知疫情可控可防后，他知道问题严重，亲自带团到北京，与有关部门谈判，这才有了第二批专家到武汉，及钟南山院士发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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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其后北京市长孟学农会见日本东芝株式会社社长纲村正宣传疫情已经得到有效控制，完全没有担心，张，孟后来被免职，当时钟南山面临一个抉择。两位部级高官不断释放着无忧信号，而作为科学家的他很清楚实际情况，四月初，作为专家的代表，在此前广东一行中早已名声鹊起的科学家，被通知前往北京参加4月10号面向全球的新闻发布会。 发布会持续两天，一到会场他就被卫生相关领导召见，要求他不要讲太多，并且给出口径，第一天终南山规规矩矩，但也以科学精神给出了口径之类的解释，第二天媒体已经少了很多，因为对前一天的表现放心，在场领导也比较少，多家媒体发出了核心质问，并且是以一再盘问的方式提出按照你们的看法，疫情是否已经得到控制。 钟南山说，什么现在已经到得到控制，根本就没有控制。我们顶多是遏制不叫控制，中国医护人员的防护有没有到位，没有。一片哗然。就像2020年1月20号央视一样，钟南山正式新闻发布会上扮演了一个出动战略流转的角色。 不几日，以铁腕著称的吴仪，王岐山先后挂帅。后来央视主持人王志在面对面节目采访时提到了讲政治的问题，钟南山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政治，我想我们搞好自己的业务以及做好防治本身就是最大的政治。 17年前中国和世界的技术水平都远不如今天发达，2002年12月15号，广东省河源市人民医院收到第一例非典病人。直到4月上旬，香港广州才陆续发现发布病原为冠状病毒新的变种的消息，确认病原体用了5个月时间。 钟南山早已非常清楚抗菌素对非典无效。河源市人民医院收治的第二例病人。2002年12月22号就被转到终南山的广州呼研所，X光显示白肺，使用各种抗生素均不见效。被侵犯的肺部严重纤维化，越来越无法完成自主呼吸，如果使用皮质激素可以保护病人的肺，遏制缺氧中毒症状的加重，糖皮质激素会破坏人体自身免疫力，使用不当会造成严重后遗症。比如股骨头坏死。 钟南山主张要用皮质激素，因为不这么做很多病人会死，而作为医生最在乎的应当是生命，作为呼吸病学专家钟南山当然知道过量使用皮质激素。易容易引起继发性感染和骨代谢损害，所以他在广东一直强调使用时要讲究技巧，选择合适的病人，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剂量才能收到好的效果，使用皮质激素之后肺部纤维化进程会被遏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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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如果在2003年二三月份底，屈从权威。2003年4月11号屈从领导。那么他在2020年1月20号不说真话。就没有良知。 北京非典后遗症，350多人，60%的人失去工作能力。小汤山医院在最后18名病人出院后，就拆除了。2003年，7月7号，小汤山医院7天建成。非因公感染的人，经过上访，2008年得到2项补助， 4月28号，29号是高峰期，5月21号是最后一例。 浙江出现非典的当天，李兰娟在最快时间内对患者所在小区，包括密切接触者的1000人进行隔离处理。浙江罕见地没有第二代感染和医务人员感染。 从首例非典的48小时内，就检获了病毒特异性核酸，完成全基因序列测定。考虑到激素的后遗症，她用激素很谨慎，浙江非典病人没有一例出现股骨头坏死等严重后遗症。 这次的封城之举，引起全国人民重视，戴口罩，消毒，遏制了病毒的扩散。同时，李兰娟团队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确定了病毒系列和分离毒株。 2月2号，她带队支援武汉，凌晨一下火车就忙碌起来。每天只睡3小时。 故事30，国际感染的故事 2月29，中国以外确诊已达3/4，国外新增超过中国。世界卫生组织调高疫情级别，为非常高。 3月3号，新冠病毒在全球快速扩散。各国采取的措施也基本上都是停工，停课，上网课。禁足，禁止聚集，关店，封城，封国。 3月7号，全球累计85万。累计死亡4万。 3月21号，全球每天新增2万。全球确诊从50万升到60万，仅用了两天，死亡1万。 3月24号，已有超过50个国家和地区的逾10亿人被要求待在家中。 4月1号，全球累计确诊85万，累计死亡4万。 4月16，海外累计确诊190万，累计死亡13万。 8月5号，海外累计1800万，较昨日新增22万，现存580万，累计死亡16万。 全球股票暴跌，原油，黄金也跌。 恐怖分子也怕病毒，连ISIS都禁止去欧洲活动了。 全球96个团队研发新冠疫苗。 新加坡1月2号就开始管控，中国专家组一到武汉，新加坡就开始对中国飞过来的飞机进行全面防控，后来武汉进来的人员签证都不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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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新加坡，15名与会者，3名确诊，一名英国与会者，1月24号到法国的度假小镇，1月28号回英国，几天后确诊，是英国第三例确诊的，2月7号，法国对与这名英国人有接触的11名人进行了调查，已经有5人感染。包括2个9岁儿童。西班牙也发现一名法国来的感染者。 3月4号，韩国5621人，过半为集体感染，死亡32人，政府发售588万口罩，居民排队抢购，人山人海，与此同时，全面禁止口罩出口，购买口罩需出示身份证 ，每人每周只能买两个。 韩国中国留学生回韩国隔离住教授房，14天，3餐有人送来。这些和治病都是免费。 3月5号，韩国对大邱新天地教会的9336教徒进行紧急调查，1261人疑似。出现教徒毒王，女，61岁，至1001人隔离。 3月7号，韩国累计确诊人数已6284例。3月8号，与教会有关的病例4482，占62.8%，高达6成与新天地教会有关，聚众，有名邪教徒感染了至少38人。大邱市和庆尚北道地区6462，占整体90%，超7000名官兵被隔离，大邱的9000多名教徒也还在隔离中，其中有5000多人接受了检测，有2300多名是确诊。 3月7号韩国开启了最高级别全国警戒，全韩各地均已发现确诊病例，居民排队买口罩。每人限购30个，队伍竟达百米，韩国大邱一公寓46人确诊，大半是新天地教会教徒，政府首度封楼。 韩国确诊人数突破5000人后，总统文在寅宣布，韩国政府所有部门进入24小时戒备状态！ 为了控制疫情，韩国政府还宣布，给予30万外籍非法劳工自愿免责离境的机会，这一机会将持续至3月31日。此时参加“自愿离境”项目者，不会被追究此前非法入境的行为，也不会被记录在韩国入境和移民管理部门的“黑名单”上。 韩国政府用6种语言发布了这一通知。报道统计，30万外籍非法劳工中，有12万来自泰国。 韩国单日增加505，超过湖北409。3月18号，韩国累计8413。死亡84。治愈1540，不封城不停工。疫情明显放缓。集装箱改造当临时病床。 居住在韩国的同胞，纷纷抢票回国。一夜之间，从首尔飞中国的机票暴涨20倍，首尔-青岛航班24小时改价23次。首尔-烟台航班最高价超14000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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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2月1日凌晨，中国政府派出了首架民航包机，311名中国人，其中76名湖北同胞，自泰国曼谷平安抵达武汉天河机场。2月5日，国航派出A330客机执行撤侨，223名湖北籍中国人从日本大阪回到祖国怀抱。元宵夜，61名同胞飞越8300公里，从巴厘岛被祖国接回家。 厦门航空两架飞机，分赴泰国和马来西亚，200位滞留的湖北同胞，回到祖国怀抱。与此同时，春秋航空前往日本，运送湖北籍中国公民返乡。 10天撤侨4万人。 从3月28日零时起，对所有入境来沪人员一律实施为期14天的集中隔离健康观察。 3月30号，在国内采取了一系列外防输入的举措后，比如民航局大幅调减国际航班。仅维持每条航线的最低航班量。确保通航国家不断航。入境旅客人数由2.5万人。调制调减至5000人左右等。境外输入确诊病例的单日增量有下降的趋势。3万元机票转手卖10万。 云南瑞丽口岸。返国侨民如潮水，因为下飞机要隔离，所以就走陆路。据统计，每天由瑞丽返国人数在5万左右。 广西3月31号一天从陆地口岸入境10万多。好多华人改道从越南和缅甸入境。 3月10号，香港街头多处，现市民未戴口罩心安理得，说多喝点凉茶就没事。 加拿大，澳大利亚宣布退出今夏2020东京奥运会。东京奥运会将延期举办。 日本奥运会或于明年7月23开幕。3月7号，日本确诊1114，官员说，未到宣布紧急事态的时候。4月18号，日本累计确诊1万。每人发放10万元现金补贴，作为停工停产的补贴。向每户发放两个口罩直接寄给他。呼吁减少出行。决定将紧急事态宣言适用对象扩大到全国。停止火炬传递。 日本政府拨款22亿，北海道人集体买口罩。 安倍晋三称，日本地方感染正在扩大，要有打长期战的思想准备。 看到一个视频，马来西亚的两个人脚被绑在监狱栏杆的外面，有人用鞭子抽打他们的脚心。两人哀号着。题目叫作，让你上街。 2月27号，美国60，美国出现首例死亡病例后，华盛顿宣布进入紧急状态。美国加州出现第二例，途径不明，存在社区传播，宣布紧急状态。大家都去买枪，因为坏人趁机捣乱。美国民间6亿支枪，平均1人2把。每年死于枪击案的人超过4万，包括自杀的。相当于一场大规模的现代战争。 美国封锁了在韩国的军事基地，里面有2.85万军人，有1名感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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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3月1号，纽约出现首例。 3月6号，美国总统签署83亿美元的紧急法案，对付疫情，主张洗手，不主张全民戴口罩。有病的戴口罩。 3月13号，特朗普在白宫举行记者会宣布进入国家紧急状态。 3月16号，美国海军叫停所有差旅，休假60天。 美国国会众议院通过法案：免费开展新冠病毒检测。 支持疫情期间带薪病假、扩大失业保险、扩大食品补助等措施。 美海军第二大基地确诊，水手紧急隔离。医生难控。可波及航母。宇航局两名员工感染。四千亿美元太空行业或遭冲击。 美国12天已经更新了6代新冠肺炎检测试剂，从当初的检测时间：2天—1天—6小时—3.5小时—1.5小时—5分钟，准确率均大95%。 3月31号，在白宫记者会上展示了一台6磅重的小机器，它测试疑似病人5分钟即可检测出阳性结果，15分钟就可以检测出已经有病毒抗体的人。 另一个重要的进展是发明了消毒N95口罩的设备，每天可以消毒12万只，一只囗罩可以重复利用20次，已经被FDA批准使用，首批三台分别送往纽约，西雅图和华盛顿DC使用。 3月18号，美国累计9345人，一天增长3000例。两国会议员中招。遍布美国50个州和华盛顿特区。死亡150。哄抢卫生纸和瓶装水，排队买枪求自卫。227年首次纽交所关闭交易，新冠检测两人呈阳性。动用战略储备抗疫，投放500万个N95口罩和2000台呼吸机。特朗普签署紧急法案，美国人免费检测新冠病毒。将耗资一千亿美元。 3月20号，美国成为继中国，意大利，伊朗，西班牙和德国后，全球第六个确诊人数破万的国家。24小时内，从7786增加到确诊1万多，几乎翻倍，死亡152。半个月内，从破百到破万。全美都有。 3月24号，特朗普启动国防生产法案，宣布将调动联邦国民卫队帮助抗击疫情。累计确诊3万，其中死亡402 。美国国防部已有111名军人感染。美国封锁边境。墨西哥人则担心美国人把病毒带到墨西哥。大批美军拥入纽约，动用工程兵，建比6个雷神山还大的医院。征用1万个房间，1万个床位抗疫。因为有1万多人居家隔离。好似是粘贴建成，将近8万平方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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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截止到3月24号，全美4万个医护人员志愿到纽约来参与医疗救护。他们中有医生、护士、麻醉师、呼吸治疗师 和心理医生等等，不少已经退休 (美国的退休年龄是65岁，但绝大部分人会到70多岁才退休。也就是说这些退休医护的年龄都早在高危易感线之上)。 人性的光辉在危机时刻处处闪现：淡定从容...感恩守护。据说很多退休医生签字说如果他们染病，危急时刻他们要求把呼吸机和生存的机会留给年轻人。 3月28号，美国累计确诊10万，累计死亡1716，24小时新增确诊1万9，创单日最大增幅。 3月29号，美国12万，17州和地区感染。纽约州前天发出征召退休医务人员和有医疗训练的人自愿报名参与抗疫治疗后备队伍。结果出来今早的统计：4万人报名，其中医生2200多，医院护士2400，注册护士16000多。大疫之下，人性光辉！没有一条横幅标语，没有一句口号，就是有一个普世价值的理念。 4月3号，特朗普展示快速检测工具，五分钟内得出检测结果。美国已检测超100万人。远超其他国家。美国于新冠病毒的战斗已达到一个历史性里程碑。美国12天已更新的六代检测试剂。准确率均大于95%。 纽约感染最重。是美国的金融中心华尔街的所在地。准备花二万亿，花光三年军费。特朗普也考虑释放囚犯。老年的，非暴力的囚犯。特朗普说疫情影响了他的生意，尤其是他的酒店。 据美国海军方面表示，截至当地时间4月21日下午，“罗斯福”号航空母舰上至少有710人在新冠肺炎检测中呈阳性，同时有9名士兵已经因新冠肺炎入院治疗。而在此前一天，舰上人员的确诊病例数字为678例。目前，舰上人员仍未全部完成新冠病毒检测。 史无前例，美国纽约州取消6月23号的总统初选。 4月5号，美国新冠肺炎的确诊已经达到了30万例，累计死亡人数达8098。居家令，不戴口罩罚款1000元，180天监禁，工厂上班需要测体温。纽约已招募85000。医疗志愿者。其中22000来自外州。目前已经有几千名志愿者被派往24家医院。想要参加救援的医学院学生提前毕业。加州为。游民租用的近7000间酒店客房。洛杉矶测试能力提高。将近29000进行的测试，其中14%测试阳性。限制口罩出口。 中国捐给纽约1000 台呼吸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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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4月6日，纽约市议会卫生委员会 马克·莱文在推文中称，纽约市区公园将用于临时埋葬新冠肺炎逝者的遗体。推文一出，立刻引发美媒关注。马克·莱文随后澄清，逝者将会被安葬在哈特岛，而不是市区公园，“每道壕沟将统一埋葬十副棺材，我们将保证所有遇难者遗体的尊严，埋葬过程也会很有序，但是这对于很多纽约人来说还是难以接受。” 同一日，纽约市长白思豪也表态了。白思豪表示，纽约市目前正准备在公共土地上埋葬新冠肺炎逝者的遗体，直到该市的太平间和墓地能负荷得了迅速增伤的死亡人数。 “如果我们需要临时埋葬，以度过危机和难关，那么我们会与每个家庭协作并进行适当的安排，我们有能力这样做。”白思豪进一步否认“纽约公园处理遗体”之说，并称“很显然，在历史上我们曾用过哈特岛（来埋葬遗体）”。 4月7日公布的无人机画面显示，身穿白色防护服的囚犯在纽约无人荒岛哈特岛加班加点作业，挖出了多道用于掩埋尸体的壕沟。 4月9号，最大城市纽约更是成为全美疫情中心，见证了一天死亡437例的惨剧。据英国《每日邮报》4月7日报道，由于纽约市死于新冠肺炎的人实在太多，当地政府已经在一个无人小岛上直接动用挖掘机挖坑，临时埋葬新冠肺炎死亡病例。 媒体称，由于纽约全市医院的太平间已经不堪重负，且死亡人数还在不断上升，囚犯身穿防护服挖壕沟表明可能已经有新冠肺炎死者被暂时埋在那里。 哈特岛位于纽约市布朗克斯区的东北部，岛上埋葬着100万人的遗体，因此也被称为埋尸岛。1918年西班牙流感大暴发的时候，纽约市政府也曾在这座无人小岛上掩埋遇难者遗体。哈特岛在美国南北战争期间曾被当做战俘营，冷战期间曾是美国的导弹发射基地，因此岛上荒无人烟。 4月29号，美国累计确诊100万，死亡5万8。 新冠病毒为什么在欧美大爆发？白种人一种受其表达更高，更容易感染。SARS病毒有三个受体，新冠病毒也可能是这样。吸烟老年人以及白种人表达更高。可能更容易感染。 5月1号，美国累计确诊100万，死亡6万2。 8月5号，美国累计490万，现有220万，累计死亡16万，成了世界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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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伊朗临时释放7万名囚犯。 伊朗每10分钟就有一个人死亡。中国医疗队去了中东。全民抗疫意识不断加强，中国经验得到应用。伊朗两家方舱医院已经建成，未来需要建更多的方舱医院。完成了3160万民众的疫情排查，其中至少150万人有发热症状。 伊朗第一时间给我们送来了一百万只口罩。伊朗治愈率高。3月9号，累计确诊7161，其中237死亡。治愈2394。用的是传统医药。伊朗传统医药至少有1500年历史。中国也带去了中药。中国是首个向国外派出医疗队的国家。 3月20号，伊朗确诊1.8万人，自从2月29号中国医疗队到达伊朗，至今在该国待了20天。 法国一敬老院20位老人去世。 德国死亡率最低，只有0.3%。总理默克尔曾经和阳性医生接触过，所以他自我隔离。不过他进超市采购时未戴口罩。 英国首相鲍里斯·约翰逊新冠病毒检测呈阳性。4月5日晚，在医院里度过了4月的首个周末，在他确诊10天以后，他的医生称这只是一种“预防性手段”，虽然鲍里斯已经表现出持续性的发热。但就在数个小时后的周一下午，他的情况开始恶化，转入重症监护室，由外交大臣多米尼克·拉布暂代首相职位。 4月9号，伦敦方舱医院投入使用，4000张床位配呼吸机，全收重症。 3月24，英国首相宣布全境封城，强调将采取措施强迫民众留在家中。会动用警察以维护规则的实施。 招募志愿者，帮助在家隔离的老人，及需要照顾的高危人群。非常有限的目的，离开家门帮我购买必须生活品如食品和药品。每天进行一种形式的锻炼，任何医疗需求，并在绝对必要时外出上下班。禁止两人以上的人在公开场合聚会。禁止所有社交活动。所有销售非必需品的商店关门。图书馆，游乐场，体育馆。礼拜场所关闭。公园继续开放，但不允许聚众。 24小时内就有大约40万人报名。3万台呼吸机。目前已经有两万5000名退休医护人员。响应号召返回一线工作。其中包括2660医生和6147护士。另外还有5500名医学院最后一个学年的医学专业学生，以及18000名护士护理专业学生一同进入前线。33000张床。可以治疗更多的患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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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印度3月25号下达最严封锁令。为期21天。 俄罗斯继全国放假后宣布封国3月30号起暂关所有边境。4月27日报道，俄防疫指挥部发布消息称，过去24小时，俄罗斯新增新冠病毒感染病例6198例，累计确诊8万，累计死亡794例。俄罗斯的确诊病例大多发生在莫斯科。俄罗斯已进行了300多万人次新冠病毒检测。 俄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指出，俄5月中旬应进入新冠疫情的平台期，夏季首月疫情将减轻。佩斯科夫还称，目前重要的是不要让卫生体系崩溃，同时还应挽救更多人的生命。 俄罗斯4月30日显示，累计达10万。死亡1073例。至此，俄罗斯成为全球第八个确诊病例数超10万的国家，其他7个国家为美国、西班牙、意大利、法国、德国、英国和土耳其。 据俄罗斯卫星通讯社早前报道，俄罗斯总理米舒斯京29日在俄抗击新冠病毒协调委员会会议上宣布，俄政府决定延长针对外国人入境限制措施的期限。他表示，俄政府先前针对外国人入境的限制措施至4月30日到期。他已签署命令延长限制措施期限，直到疫情结束。 4月2号，瑞典死亡1511人，确诊病例为1万。瑞典王妃索菲亚摘下皇冠。换上护士服。前往医院抗疫。成为全球王石成员中最英勇的一位。身着深蓝色医疗服的索菲亚王妃被誉为最美蓝衣天使。也许这才是传说中的贵族精神。 瑞典一开始群体免疫成功，拒绝在全国范围内实行禁闭，而受到严厉批评。但在本周三，4月29号，Who。称赞这个国家是不关闭经济的情况下成为了控制病毒的典范。瑞典政府建议居民，与社会保持距离，尽可能在家工作，避免与老人接触。针对16岁以下的儿童，学校以及餐馆，酒吧商店一直开放。 制定了一项非常强有力的公共政策。于是会保持距离关爱和保护长期护理机构的病人。它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政府与公民的关系，以及公民实施自我疏离。和自我调节的能力和意愿。从这个意义上说，他们是通过于民众合作来实施公共政策的。 禁止50人以上的聚集。网上上课。首都斯德哥尔摩大约有15%到20的人口有免疫力。这不是完全的群体免疫。但它肯定会影响传播率，并减缓第二波的传播。预测几周内达到群体免疫。目前有17500确诊患者。多数在首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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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但后来死亡率急剧上升。 据西班牙《世界报》3月30日报道，该国卫生部当天通报称，过去24小时，该国新增1309例通过聚合酶链式反应（PCR）检测确诊的新冠肺炎病例，累计确诊21万，累计死亡达2万4。 4月2号，近2万名医护人员感染，其中20%已痊愈。西班牙巴塞罗那当地殡仪馆两层停车场被改造为临时停尸房，可容纳1800具尸体，成为西班牙最大停尸房。 西班牙3月30号到4月9号，为期2周，暂停非必要企业活动，工作者在家，工资照发。西班牙是世界上医护人员感染比例最高的国家。 朝鲜采取了严格的隔离措施，将入境者列为高危人群，于入境者接触的人员为次高危人群，并接受了40天以上的居家或定点隔离。各国驻平壤外交官接受30天的隔离，与这些人员有关的购物元导游驾驶人员一同被隔离。截至3月9号，朝鲜境内约9550人接受的隔离。部分朝鲜公民不戴口罩，对要求遵守防御规定的人员表示抗议。朝媒强调需无条件服从官方指挥。 世界各地基本都爆发。 许多国家建成临时医院。新西兰数百辆房车，成全球最豪华方舱医院。 3月20号，全球新冠肺炎确诊病例累计达24万，累计死亡1万。 从4月1日至今的数据来看，全球新增确诊病例的势头仍不减。4月3号，全球205个国家和地区出现病例。越来越多的国家正在关上国门封锁国境。实行旅行限制。这是自二战结束以来，从未发生过的。4月3号，全球累计100万。累计死亡5万。累计确诊病例数排在前五位的国家是美国、西班牙、意大利、法国和德国。 4月15日，全球新冠肺炎病例超过200万，4月27日，全球新冠肺炎病例超过300万。全球确诊病例数从100万到200万，以及从200万到300万都仅用了12天。平均每天新增8.3万确诊病例。 |
| 207没发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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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据人民日报4月26日报道，4月23日下午，中国政府援助非洲12个国家的抗疫物资转运仪式在埃塞俄比亚首都亚的斯亚贝巴博莱国际机场举行。援助物资包括防护服、护目镜、体温检测仪、口罩等，将于近日陆续转运至安哥拉、喀麦隆、中非、乍得、吉布提、莱索托、马达加斯加、纳米比亚、尼日尔、卢旺达、索马里和坦桑尼亚。 各国都采取了差不多的措施，戴口罩，封城，封国，禁足。 老挝感染为零，境外隔离，隔离的人都喝中药。 各国的迷惑操作依旧层出不穷，伊朗人聚集到圣地，伸出舌头，疯狂地舔着这里的大门、窗户、以及装饰物。还有人抚摸着它们，然后用触摸的双手抹到自己脸上，这样的行为，不只是一个人在做，而是大部分朝圣者的普遍方式，不光是成年人这么做，他们中有些人还强迫孩子也跟着做，这么做，可以消除新冠病毒。我们会一直来这里，不会让这里空着。伊朗人坚信该国的圣地是“天堂的一部分”。“这里没有病毒、没有细菌和疾病。”“这里是治愈的地方。” 印度印度人视牛为神灵，主张喝牛尿。牛尿仿佛成了一剂神药，包治百病。 日本网传花岗岩能防止感染新冠肺炎，许多网站直接开售，网民们疯抢一团。花岗岩居然就售完了，而它们的价格甚至能高达5000日元一块，还有人争论起了，到底是玄武岩，还是花岗岩的效果更好。 意大利人抢意面，中国人抢双黄连；日本人、澳洲人抢卫生纸，美国人抢枪和子弹。大家囤抢的不是食品、物资，而是恐慌。 境外小留学生纷纷回国避难，回来都要隔离14天。 北京等四省市现境外输入性病例。多地把外防输入作为防控重中之重。 国家移民管理局，全国入境人员日均12万人次。入境人员感染，到指定医院治疗。 钟南山说。估计全球疫情发展至少延续到六月份。防疫重点将从输出转为输入。广州国际交往特别多，所以要加强边检。湖北可以复工了。 包机200，4万人撤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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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中国向世界卫生组织捐款两千一万美元，向韩国出口500万只口罩。 3月26日，中国已对83个国家以及世卫组织、非盟等国际组织提供紧急援助，包括检测试剂、口罩等医疗物资。 马云向非洲54国家捐赠口罩600万只等防疫物资。 从西班牙飞回西安，26岁留学生全程戴N95口罩仍确诊感染，隔离期间发烧，确诊后到隔离医院治疗。 故事31，“群体免疫”的故事 观点一，英国首席科学顾问瓦伦斯爵士（Patrick Vallance），德国病毒学家克里斯蒂安·德罗斯滕（Christian Drosten），认为，病毒会长期存在。不可能被消灭。 有3个原因：第一，可以传人的“中间宿主”没找到。中间宿主不一定是野生动物，不要以为不吃野生动物就没事。比如万一中间宿主是鸟类呢？第二，新冠病毒和人体的结合能力太强，德国科学家发现是SARS的20倍，太适应人类了；第三，全球大流行。最差的情况，也就是没有药物和疫苗的情况。一年内，肯定是没有疫苗的。要渡过2020年底的冬季；未来一年之后疫苗是否能成功还是个问题，因为新冠病毒是RNA病毒，变异快；第四，目前药物最可能有希望的就是瑞德西韦，但还没正式上市；即使上市了，也是感染之后的药物。 观点二，英德专家认为，只有两种情况才能结束病毒的流行。第一种情况是有效的疫苗；第二种情况是需要历时几年好几轮病毒流行后的“群体免疫”。因为新冠病毒基本传染系数R0是3，所以感染全体人口的2/3之后，也就是60%-70%人口获得“群体免疫”，病毒就无法传播了（R0是3，一人传染3人，如果其中2个都早已经是感染了，那剩下只能感染1个，R0就衰减到1以下了） 观点三：不同国家的防控手段，只能改变病毒的流行曲线。最好的曲线是平滑增长。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充足的医疗资源，进行常态化的治疗；而不发生医疗挤兑的次生灾害。 以中国来说，“半休克”的防疫，类似于人为强行把病毒流行在短时间内拉到最低（外省0.97例/10万，远低于流感150例/10万），这个现在是好。但第一，经济上牺牲太大了，社会生活太不正常了。而经济搞不好，社会不正常，也是会死人的；第二，“半休克”准备到几月？5月必须恢复正常了吧？恢复正常后，新冠病毒还是会开始流行；第三，恢复正常后，病毒新一轮流行，对湖北以外省来说，有免疫力的人太少了，微乎其微，病毒再次“犹入无人之境”，届时怎么办？又是一个个地封城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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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以英国来说，他们准备至少目前，不特别地人为强行拉低曲线，他们希望现在的防控手段，能让流行波峰尽量延长而平滑，类似“焖烧”，让尽量多的人感染而开始产生“群体免疫”.“群体免疫”不是一蹴而就，需要几年，但现在开始，免疫的人多点总是好）。这样到了2020年冬天，英国的风险会小很多。但英国的问题是，如果没控制好，现在就和意大利一样爆发了，不是“焖烧”，而是“爆燃”，挤兑医疗资源怎么办？ 在英国首席科学顾问帕特里克·瓦兰斯3月13日首次提出“群体免疫”概念后，专家和媒体的批评之外，一种颇为流行的悲观主义论调一直认为，如果有效的疫苗迟迟没有诞生，在未来的1~2年内，“群体免疫”即便不是主动选择的策略，也是被动形成的必然结果。 4月4日，伦敦帝国理工学院流行病模型教授、约翰逊政府的高级顾问格雷厄姆·麦德利建议英国应该重新考虑，是否要采取“群体免疫”政策。他说：“能帮助我们度过这次紧急卫生事件的唯一可行方式，就是让人们感染，因此变得不再脆弱。” 他警告，英国正在采取的“封锁”政策已经把整个国家“逼到了墙角”，继续这样下去，会带来比新冠病毒更严重的负面影响——经济会陷入全面崩溃。在他看来，封锁只是争取了一些时间，阻止了短期内的传播，但没有解决任何问题。麦德利指出，在4月13日，首相将会作出一个“重大决定”，以确定封锁政策是否要继续。 英国钟南山约翰逊说，让4000万英国人接触病毒，达到60%人群感染，在全国形成群体免疫效果。他是全球首个新冠肺炎快速检测方法的人，与病毒共存，至少拖到夏天，大多数不严重。 近期，英国牛津大学发表的一项研究，似乎将这个结果提前了。研究者在进行模型推演后得出结论：截至3月19日，英国可能已经有36％~68％的民众感染新冠病毒；意大利到3月6日可能有60％~80％的民众感染新冠病毒。这意味着，英国和意大利目前可能已经形成了实际意义上的“群体免疫”。 这只是基于模型的推测，还有待更确切的检测印证。但如果未来欧美等国实现“群体免疫”，对中国等采取严控举措的国家而言，由于绝大多数人未被感染而缺乏免疫力，将会形成“免疫落差”，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 “68％的英国人已经感染是一个最极端的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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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3月24日，牛津大学传染病演化生态学团队发表了一项研究，利用英国和意大利报告的新冠死亡病例数据，通过给定不同的参数以模拟三种不同的情景，推导出英国和意大利可能已经感染新冠病毒的实际人数。 前两种模拟场景的“人群中高风险易感人数占比”设定相同，都是1％，即100个人中，就有一个是65岁以上老人或有严重基础病，或在感染后出现呼吸衰竭等严重并发症的患者。但第一种场景将基本传染数（R0）设定为2.25，即一个感染者可以传染给2.25个人，据推算，截至3月19日，至少已经有36％的英国民众感染新冠病毒。第二个场景将R0值调高为2.75，在模型中，英国民众感染新冠病毒的比例也水涨船高到了40％。 第三种情景将高风险易感人数设定为0.1％。依据模型，死亡病例是高风险易感人群中的小部分，所以给定死亡人数，高风险易感人数在人群中的占比越低，倒推出的人群感染基数就越大。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按2.25这个较小的R0值来计算，至少也有68％的英国人已经感染。对此，研究者之一、牛津大学病毒学教授保罗·凯勒曼说：“68％的英国人已经感染是一个最极端的结果。” 意大利的情况也是如此，分别按上述三种不同的参数设定，可以得出推论：截至3月6日，意大利可能有60％~80％的民众感染新冠病毒。 为验证模型的准确性，研究人员模拟了英国和意大利在第一例死亡病例之后15天内的累积死亡人数，结果发现3个情景的结果均与两国累计死亡病例数据的增长情况非常吻合。因此，研究指出，英国和意大利目前可能已经积累了足够水平的群体免疫。 但英国布赖特实验室的传染生物学教授西蒙·格宾斯指出，这绝不意味着英国已经有过半的人数感染上新冠，第三种最极端的情境，是建立在高风险易感人数占比只有0.1％的假设之上。一旦这个数字变为1％，感染人数就降低了很多，只有36％~40％。“但关键在于，目前谁也不知道高风险人群的比例究竟是多少。” 在东英吉利大学的药物学教授保罗·亨特看来，现在做出这样的假设还太早。这个比例与人群的年龄分布、有基础病的人群占比以及一个社会中社交联系的紧密度都有关系，并且这些都会随着疫情的发展而不断变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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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长期关注公卫政策的非营利研究机构“凯泽家庭基金会”最新发表的一篇报告指出，在美国18岁以上的成年人中，约37.6％感染新冠病毒后会出现严重的症状。这相当于，10人中就有4人属于高风险易感群体。并且，不同的州这一比例有所不同，在最高的西弗吉尼亚州，可以达到49.3％,在最低的犹他州，也有30％。该研究将高风险易感人群界定为:65岁以上的老年人，以及在18~64岁之间但有心脏病、慢性阻塞性肺病、不能控制的哮喘或糖尿病的人。上述数字与论文中设定的参数差异非常大。 R0的设定也面临同样的质疑。世卫组织认为新冠病毒的基本传染数是1.4~2.5,中位数是1.95。但最新的一项综合了12个相关研究的报告显示，更合适的R0应该定为3.28，中位数是2.79。而整个3月，随着疫情在欧洲大陆的急剧传 播，帝国理工学院的流行病学团队两次上调了他们对R0值的估算，第一次是在3月26日，将R0值的区间设定为2.4~3.3，四天以后，再次提高到3~4.7。 除了参数设定问题，在格宾斯看来，这个模型最大的问题，是将英国和意大利假设为绝对均质的人群聚落，即不同地区的不同群体之间，可以绝对同等地接触到病毒，并且传染给别人。 中国疾控中心首席流行病学家曾光对《中国新闻周刊》表示，人群是很复杂的，是不平衡的，比如意大利内部，不同地区之间的传染情况差异很悬殊。亨特也指出，无症状、轻症和重症患者将病毒传染给别人的能力是不同的。而这个模型没有考虑到这些差异。“这会造成对病毒传染率的高估，从而影响对实际感染人群的推算。” 意大利知名的肾脏病学教授朱塞佩·雷穆齐对《中国新闻周刊》指出，意大利不可能有超过60％的人已经感染，除非是在一些特定的区域，比如疫情重灾区贝加莫。只有大规模的血清检测研究才能提供更可靠的估算。 在曾光看来，这类模型的用处，在于推演出相应的死亡人数和感染比例后，一方面推动政府出台更积极的公卫政策；另一方面，在疫情防控结束之后，与实际数据进行对比，是对政策有效性的一个评估。 但他表示，通过模型来推断是否形成“群体免疫”的思路是错误的，更严谨的方式应该是通过扎实的流行病学调查，通过大规模的血清检测来获得真实的数据，即究竟有多大比例的人群实际上已经感染，这个数字离形成“群体免疫”的门槛还有多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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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是否只是“冰山一角”？英国牛津大学动物学系理论流行病学教授苏涅特拉·古普塔在接受《金融时报》采访时就明确指出，需要立即开始大规模的血清学抗体调查，来验证研究结果，评估疫情阶段。 诺丁汉大学分子病毒学教授乔纳森·鲍尔表示，大规模的血清检测有助于流行病学家了解:人群中无症状感染者的比例，这些人中有多少已经产生了免疫力，有多少是感染者，无症状感染者的感染水平和有症状相比有什么差别。 3月27日，世界卫生组织也宣布将启动一个名为“团结 II（Solidarity II）”的项目，在全球至少六个国家内施行抗体检测，旨在了解新冠病毒感染人群的真实数据（包括轻度病例）。WHO负责协调该研究的官员解释说：“这将有助于确定不同年龄组中新冠肺炎的患病率和死亡率，将帮助决策者确定封锁和隔离所应持续的时间。”该调查的初步结果可能在几个月内出来，研究计划持续一年或更长时间。 这些都有助于验证疫情中最令人恐慌的假设：我们看到的病例是否只是全部感染人群的“冰山一角”？未来几周至数个月内，这些问题会有一个更加清晰的答案。 据德国《明镜》杂志报道，德国国家实验室亥姆霍兹感染研究中心的研究人员3月27日称，在接下来的几周内，将会进行几十万次抗体检测，并可能给已经产生抗体的人发放“免疫”证书，以便他们可以不再受“封锁”政策的限制，可以出行。 英国约翰逊政府在3月25日宣称已经购买了350万个抗体检测试剂，并将在未来的数天内给正在居家隔离的人使用。但医学顾问们对此更加谨慎。与卫生大臣马特·汉考克将会“非常快”开始检测的说法不同，他们指出，检测并不会很快进行，在此之前，需要对试剂的有效性进行评估。英国的首席医疗官克里斯·惠蒂警告，比缺乏检测更糟糕的，是错误检测。被诊断为“假阴性”的人将会放松地出门，然后被感染。但他也表示，一旦确认了这些试剂的准确度，会马上分配到社区里。据了解，对试剂的评估工作正由发布前述研究的牛津大学古普塔团队进行。 曾光对《中国新闻周刊》指出，各国要根据自己的实际防疫情况来决定这一阶段是否要推广大规模的抗体检测。在中国，抗体检测的时机已经成熟。但组织这类流行病学调查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他建议由国家级机构来组织开展这类流行病学调查，而非让地方各自为政，只了解小范围的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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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医学科学院院长王辰则在4月3日透露说，中央已经明确，要求重点地区组织人群的流行病学调查，主要就是核酸和血清抗体，调查的目的能明确到底有多少所谓的无症状感染者。要严格地、更科学、更经济地设计和抽样调查，不是简单地找几个健康人做检查，也不是对所有人做检查。 通过这个抽样，要能够对人群整体的免疫力状况和无症状感染者的比例摸底。现在着手做这件事，可以反映当前的基线水平。三个月、六个月后复查，则可以反映未来群体的免疫力和疾病流行情况。 “这个依据拿在手里，我们才能制定科学的防控措施，才能在世界各国普遍受到疫情影响的情况下掌握主动权，不至于陷于被动。”王辰说。 先从武汉开始，尽量全方位覆盖或进行大样本的选择，获得了相应的真实数据后，还可以和此前的核酸检测结果相互印证，向外界传达中国在数据上的真实性。“这个意义上看, 检测不仅有经济社会意义，还有外交意义。” 实际上，即便通过抗体检测确认了“冰山一角”的事实，在黄严忠看来，要想实现所谓的“群体免疫”仍需要满足一个前提：病毒不会发生变异。新冠是RNA病毒，突变率高，虽然不能预测它是否会像流感一样变异，但要考虑潜在的变异可能性。 不过，香港大学生物医学学院教授金冬雁指出，新冠病毒的突变率明显低于SARS，人体对该病毒产生的免疫应答不会在短时间内迅速消退。“至少6个月、一年内不会再受感染。”他说。 英国帝国理工学院COVID-19（新冠病毒的国际名称）应急小组发布的一份研究报告也指出，据流感研究平台“流感监测”，对与新冠病毒同一种属的冠状病毒而言，已经产生抗体的人不可能在同一个季度或下一个季度内再次感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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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曾光也指出，一旦在体内形成抗体，是短期免疫还是终身免疫，还不好说。现有对抗体的研究还不够，对新冠病毒的很多疑问也没有解决。比如，体内的抗体要到多大滴度，才能确保抵抗下一次冠状病毒的感染？ “交错的群体免疫”将彻底改变整个游戏。”在英国政府宣布“很快”会进行大规模抗体检测之后，鲍里斯这样说。牛津大学动物学系理论流行病学教授苏涅特拉·古普塔指出，如果抗体检测证实了模型结果，英国当前采取的一系列包括关闭学校、暂停聚会、停止大型活动等限制措施，可能会比英国卫生部之前预计的更快结束。 “群体免疫”的讨论背后，最原初的动力来自政府。 瓦兰斯在首次提出这一概念时解释称，由于绝大多数新冠患者是轻症，当更多的轻症患者感染病毒后，就会减缓疫情的传播，以防它在明年冬天卷土重来。这一讲话的背景则是前一天鲍里斯明确英国的疫情防控进入“延缓”阶段，通过拉平曲线来延缓峰值的到来，防止短期内急遽攀升的医疗需求冲垮英国国家医疗服务体系（NHS）。 如果不陷于，“群体免疫”要求至少有60％的英国人，也就是约4000万人感染”这类文字游戏，而是仔细考察这一策略的本质，可以发现，在欧洲其他国家和美国，无论在3月之前还是实行“封锁”之后的现在，采取的政策都是“群体免疫”的各类变种。 与英国相比，德国的做法更加“稳扎稳打”，并在疫情暴发之初采取了更积极的检测措施，这得益于德国更发达的医疗体系和针对这类流行病的更充分的预案。但即使相差了1~2周，各国几乎都在3月中下旬陆续采取了“封锁”措施，英国从“延缓”进入“遏制”，美国各州开始宵禁，德国采取“三步走”，从拦截、保护到减损。 在促成约翰逊政府政策转向的帝国理工学院模型中，模型的主要研究人、该校流行病专家尼尔·弗格森提出，虽然与“延缓”相比，“遏制”是当下英国更需要的措施，但关停学校、饭店、娱乐场所并采取社交隔离等措施，虽然会在短期内减缓病毒的传播，一旦放开，很可能迎来更大的反弹，原因是“没有形成在足够的人群中建立起免疫防线”。事实上，无论在学术界还是政界，对他的这一点判断并没有异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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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黄严忠指出，这基于同一个认知：“围堵”病毒的黄金窗口期已经错过。所有的措施都旨在减缓病毒的传播，同时减少其带来的危害，这种危害同时包括对公众健康和对经济的危害。即在各种最糟的办法中选择代价最小的方案。 德国埃森大学医学院病毒研究所教授陆蒙吉指出，从目前的情况看，想把新冠病毒彻底清除，从病毒学的角度来讲是非常困难的。新冠病毒传播力强，总是会在一定范围流传，不是依靠人力就能够完全封住的。在有效的疫苗诞生之前，人们注定要和新冠病毒共处，对这个时间，保守的估计是6个月，帝国理工的模型认为至少要18个月。在陆蒙吉看来，至少是两年。 爱丁堡大学的流行病学教授马克·伍尔豪斯对此阐述地更加明确。他指出，目前只有三种出路。第一种是疫苗；第二种是足够的人感染后建立起群体免疫；第三种是永远改变我们的行为。第一个选择，需要等待12~18个月，第二种大概要2年；第三种没有清晰的终点。 陆蒙吉表示，德国和新冠病毒的长期共处思路是“松一下，紧一下，再松一下，再紧”，病毒的传播速度和病例数字的增长也就会呈波浪式，一直处在一个可控的水平上，直到大家都有免疫力，才能终结疫情。这个过程中，德国也在通过大数据分析，找到传播的关键点在哪里，也许能找到防治新冠病毒更好的切入点。 “知道在哪里要查控得更紧一点，哪个地方可以放松。通过这一波两波的学习，我们可能就跑过病毒了。病毒继续在流传，但它不会压倒我们整个的医疗体系了。”这就相当于群体免疫。 在帝国理工的模型中，德国“松紧相间”的思路被证实是有效的。弗格森指出，这是一种“更加灵活的策略”，在疫情初期采取严厉的管控措施，但要设定一个“退出”机制，在ICU的确诊患者低于某个“门槛”时，就放松管控，当高于“门槛”，就触发新一轮的严厉管控，就像一个“开关”。 他指出，这种触发机制比持续性的管控措施更加稳健，也可以让每个地区根据自己的情况灵活调整，比如在美国，可以以州为单位。但他预计，在一年中，至少有2/3的时间要采取严厉的管控，直到疫苗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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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美国对外关系委员会全球卫生高级研究员、美国西东大学外交与国际关系学院教授黄严忠在接受《中国新闻周刊》采访时说，对重点地区的抗体检测。美国南加州大学经济学院教授Sanjeev Sabhlok在接受《科学》杂志采访时，将这类办法称为“交错的群体免疫”。他指出，瑞士、以色列、马耳他和很多东南亚国家目前采取的策略都只是它的变种。英国首席顾问麦德利和澳大利亚流行病学家托尼·布莱克利也持同样的看法。后者的一句著名言论是，压平曲线造成的经济后果也会致人死亡。 Sabhlok认为，“封锁”持续时间越长，边际成本越大。在他看来，“封锁”让政府财政收入锐减的同时，还要发钱给穷人，这种双重打击使政府无法继续履行一些非防疫职责，最终还是要纳税人在接下来的数十年中买单。另外，“封锁”还加剧了社会不平等，有钱人总会找到更好的避难所。 据世界经合组织（OECD）估算，“封锁”会使每个月的GDP减少2％，在全球就是22万亿的经济损失。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称，疫情对经济的影响会超过2008年的金融危机。 Sabhlok预言，不久之后，当社会的经济状况进一步恶化以后，现在这些空洞的“尽可能拯救所有生命”的言论就会迅速让位于“让我们尽己所能去拯救我们的国家”。“现在是时候思考如何结束游戏。”他说。 3月10日，黄严忠在美国国会听证时就发现，很多小企业已经反映撑不下去。现在，已经又过去了一个月，“封锁”再持续下去，会引发很多社会问题。因此，在4月4日的疫情简报会上，虽然特朗普警告美国人“情况不容乐观”，并称死亡人数将在未来几天达到顶峰，但他仍再度 “重新开放经济”。他提出，正在考虑成立另一个白宫新冠病毒特别工作组，重点关注经济和重新开放国家。他说：“这个国家的初衷不是封闭的。想一想，我们要付钱给不上班的人，这是如何运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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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此前，特朗普曾不顾国内舆论反对，希望美国在复活节前重新开放经济。随着美国疫情数据的急遽攀升，随后改口称“这就是个理想罢了”，并宣布把“社交隔离”措施延长至4月30日。 在英国，在3月23日颁布“封锁政策”指示，约翰逊政府就强调，每三周会重新评估政策的可行性。到4月13日，正好是第一轮结束，因此麦德利在重提“群体免疫”之后紧接着说，届时，首相将会作出一个“重大决定”。 迄今为止，英国的“封锁”政策已经进行了两周，法、德、美等更早开始的国家，则已经持续了三周。各国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至少要在没有疫苗的情况下度过2020年的冬天，社会能否承担如此长久的大规模管控？ 欧盟国家的领导人在3月26日的一次视频会议上呼吁尽快制定一个“退出战略” 王辰指出，一些西方国家在资源短缺的情况下，会断指求存。“这样将来可能出现一个情况，欧美人群在受了大的损失之后，人群免疫能力就上来了，它可以敞开国门，它不怕的。”他说。 黄严忠将其形容为“无心插柳”，“不是有心开花，这不是它们主动选择的策略。”他还表示，如果欧美国家在未来形成事实上的“群体免疫”，中国届时会处于一个很危险的境地，形成所谓的“免疫落差”。他建议，首先要尽快研发出疫苗；其次是一直采取“高筑墙”策略，严防境外输入，一点都不能松懈，否则中国此前做的一切就会前功尽弃。 香港大学公共卫生学院教授、英国公共卫生学院荣誉院士高本恩对《中国新闻周刊》建议，中国应该仔细考虑当第二波疫情来临时，是否要再次采取封锁政策。‘ 2月14号，星期五，中国累计确诊6万，疑似1万，治愈6811例，死亡1381例。湖北累计破5万。 今天是情人节，也是我居家隔离期满的日子。我终于可以出门了。可是天下着雨，好像是哀悼生病死去的人。不过这场春雨下得好，不但可以冲去我们的泪痕，也可以冲掉空中的飞尘，给城市洗个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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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我早上一觉睡到11点，然后胡乱洗漱了，也没吃早饭，就出了门。不过我也不敢到远处，就在小区内，也就是隔壁的那栋，韩月婵的家。我伞都没打，就跑过去了。 她们都还没复工，即使复工了，谁还敢去她们酒店吃啊，不要命了差不多。电视上看到食堂吃饭都一人一桌，在超市买东西都距离1米排队。避免人们过度集中，空气传染。 我出门还是戴了口罩，怕空气传播，尽管下着雨。 小区门口有人拿着手握式体温仪，给每个进出的人头上量体温。网上有笑话说，出门一枪，超市一枪，市场一枪，进门一枪，枪枪中头。 我按门铃，开门的是韩月婵。她笑眯眯地歪着头，看着我说，”我就知道是你”。 我推门而入，摘下口罩，赶紧到卫生间打肥皂洗了手，擦完手出来，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茶几上竟然摆了火锅，以及各种蔬菜。 我说，”你们这是要造反啊？吃火锅竟然都不喊我。” 姑娘们全都笑了。 小翠说，”这不是还没有吃吗？就等你来。” 我反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 韩月婵过来坐下了，说，”你这个馋猫，憋了这么多天没吃好吃的，肯定馋坏了。今天是情人节，又是你的解禁日，你肯定一觉睡到11点，也不会吃早饭，刚好过来吃午饭，我们就都在等你。” 听完我心里好感动。有个女朋友真好。于是我就坐在了韩月婵旁边。 我说，”我今天能来也纯属巧合，本来我今天到期了，应该去上班的。但是领导说，不如再休息一天，下周再来上班。我们医院不是发热定点医院，又不是大医院，抽调到武汉都派协和医院，附医的人去了。我们医院的人手不紧。最怕我把病毒带回来了。” 我又说，”被隔离在家吃火锅倒是不错的选择。菜有人送来，还煮过，消毒过。不像外卖，吃着不放心。” 我又想起来似地问道，”咦，我今天不上班你们怎么知道？” 小花说，”是于敏说的。她叫我们今天准备点好吃的，说你肯定要来。” 我摸摸头笑道，”猜得还真准哎。我没告诉你们我要来，就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小鱼笑着说，”我们没告诉你准备了火锅，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大家全都笑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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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茶几上的碗筷都已经准备好了。我拿起了碗筷，夹了几个鱼丸和一些豆芽到火锅里，说，”都是我爱吃的。” 韩月婵说，”就是照着你喜欢吃的买的。” 我满心欢喜地说，”我就是喜欢吃鱼丸，包心的就更好。豆芽也喜欢，但更喜欢黄豆芽。” 韩月婵抿着嘴笑道，”就是包心鱼丸，黄豆芽。” 我发现了还有包菜，就说，”这个也是我喜欢吃的。” 韩月婵说，”喜欢吃就多吃一点。” 我说，”你们也吃啊，不要都给我一个人吃。” 大家也都纷纷动起手来，捞菜的，烫菜的，吃菜的。 我问，”你们这不能出去的日子，有没有把护士的课学好？” 韩月婵说，”我在家没事，把通读了一边。” 小翠说，”我们都在自学，现在不让聚集，我们也不敢出门，于敏也不敢来。我们有不懂的地方就微信问她。” 鱼丸都煮得胀大了一倍，我夹了一个鱼丸到碗里，尝试着咬了一口，然后又烫得龇牙咧嘴地放开了。这鱼丸不仅外面的弹性好，味道鲜美，里面有肉馅，还有汤，像小笼汤包。 我对着鱼丸吹了半天，吃掉咬开的那部分，然后喝掉里面的汤，再把整个鱼丸包到嘴里，和吃小笼汤包一样。然后我又夹了一个鱼丸，放在碗里凉着，然后夹起黄豆芽，吹着吃。接着又下了点包菜到锅里。 我喜欢吃脆的东西，能发出声音的东西都是好东西。比如豆芽，包菜，生的萝卜，胡萝卜。或者炒得很脆也行。土豆丝必须是开水捞过，凉拌的，一旦炒软了，我就不喜欢吃了。不过软的也有我喜欢吃的，比如茄子和冬瓜。 我问，”你们这火锅底料哪来的？” 韩月婵说，”网购的呀。” 我说，”这个火锅也是网购的吧？” 韩月婵说，”没错。” 我不由得赞叹道，”你们这小日子过得真滋润。想想我这14天的日子过得就很悲惨。” 韩月婵说，”除了食物上有点欠缺，精神上应该收获颇丰吧。” 我激动地说，”哎呀，知我者，月婵也。我作为一个医生，又喜欢追求精神享受和探索的人，总要为这次疫情记下点什么。” 接着，我就介绍了我这14天的工作。她们全都听得入了迷，忘了吃菜。 我说，”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有个武汉人，就拍了封城以后的纪录片，从1月23号开始拍。还有一个武汉女作家方方，写了武汉日记。我能为武汉所做的，也只是记录下来资料并在网上传播，让大家都了解疾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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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吃到下午3点，菜都差不多吃完了，肚子也已经很饱了。 我站起来说，”洗锅洗碗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我走了，还有很多事要做，还要关心疫情的新动向。” 我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走到门口，拿起挂在门把手上的口罩，说，”这个还可以再重复用一下。假如口罩外面全是病毒，只要我的手不摸到口罩的外面，不碰它就没事。” 我戴上口罩，开了门就出去了。雨还在下。 回到家，摘掉了口罩，扔到垃圾桶，打肥皂洗了手，然后躺在床上开始手机上网查疫情。我看到一张列表。 国家卫健委副主任说，全国1716名医务人员感染，死亡6人。 我详细地看着手机上的各种信息，再上网继续我的故事。 忽然，我听到外面大门的钥匙的开门声，我忙奔出去。一看，是李思宝。他正在关上门，然后摘了口罩。我说，”我想死你了，”然后做出要拥抱的样子。 他说，”别急，等我洗了手。” 他把口罩扔到垃圾桶里，换了鞋，然后到卫生间洗手。 他出来后，我把他一把抱，说，”太久没见了，太煎熬了。” 李思宝说，”我们不是在微信上都有联系吗？” 我说，”那不能和这朝夕相处比。这个是看得见，摸得着，那个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李思宝说，”我们不是也视频聊过吗？” 我说，”那不一样。这样面对面地讲话，多带劲。” 李思宝回到房间换了睡衣，然后又回到客厅。我俩都躺在沙发上。 我说，”这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啊，和家人，朋友在一起。我被隔离得好苦。天天听到你们在外面的声音，也不敢出来看你们一眼。” 李思宝说，”被隔离的何止是你？现在人都不敢上街，在家待着，也就等于隔离了。商店关门，公开场合不让聚集。戴了口罩也不敢出门，谁不怕啊。我们能出去上个班还能活动活动。那些姑娘们，全都窝在家里，那才是快要被逼疯呢。” 我笑着说，”你错了，人家快活得很。我今天去了，人家在吃火锅呢。” 李思宝有点惊讶，说，”你今天去了？她们还吃火锅？看来她们也不闷呐。” 我说，”她们还有那么重的护士课，正好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学学。倒是丁一郎。一个人，挺孤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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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李思宝笑道，”他也不孤独，不是还有于敏跟他联系嘛。嘿嘿。” 我说，”这倒也是。你吃过饭了吗？” 李思宝说，”食堂还开着，一个人一张桌子。快快吃完，立刻走人。” 我又问，”你还有没有去做那个国王？” 李思宝说，”没去，不敢出门。” 我说，”其实戴上口罩就没事，那里是郊区，空气好。” 李思宝说，”是啊，这么多天没去了，不知道那里怎么样了。我从1月20号起，钟南山说是新冠肺炎，人传人后，就没去了。” 我说，”我也一直在想着那里的碎尸案呢。本来是下决心要破的。结果遇到春节，又遇到疫情，到现在也没结果。不如我们今天晚上就去，反正戴着口罩。” 李思宝没啃声，看来思想在动摇。 正在这时，又传来了大门钥匙开门的声音。门开了，是韩玉和伍齐齐。 等他们洗好手，我又和他们拥抱了，说些亲热的话。 然后我们4个都倒在沙发上。 在一阵寒暄之后，我说，”今晚我们到蟑螂洞去看看吧。看那里的情况怎样了。” 伍齐齐坐直了身子，看着我说，”这不像是你说的话啊。应该是李思宝最关心蟑螂洞，他是国王。” 我说，”我想破那里的碎尸案。而且我们都戴着口罩，也用不着担心会传染给蟑螂。又在郊区，空气流通。” 李思宝一拍大腿说，”走就走。”说完站起身来，又说，”不过到那里的车已经停了。武汉封城了，我们也都封城了。” 我说，”我来叫车。” 于是我们都戴上口罩，背上背包，里面装着头灯，走到门外。 在出小区时，我们都被测了体温。 网约车已经停在了门外。我们二话没说，全上了车。 到了公交车的终点站，我们下了车。然后戴上头灯，向蟑螂洞走去。 我们首先看望了张有才，他也听到他老婆给他说了疫情。他刚好有方便面，水果，鸡蛋，够吃，就不出蟑螂洞了。 我问张有才，“你研究的成果怎样？” 张有才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材料都快用光了，还是没有出结果。” 我安慰他说，“没关系，慢慢研究，不急。” 说完，我们4个就进了蟑螂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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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蟑螂洞里漆黑一片，就在这时，灯突然亮了。蟑螂们迅速列好队，蟑螂王也趴到了龙椅的左面。 李思宝走到龙椅前坐下，我们3个则站在他的右边。 蟑螂全都头抵着地，喊道，“国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思宝两手伸开，朝下按了按，说，“大家都平身吧。” 蟑螂们这才抬起头来。 蟑螂王说，“你们发生了疫情，我们早就知道了，所以你们才那么久没来。还好，与我们无关。因为没人吃蟑螂。我估计你们今天会来。今天是情人节，封城也过了14天的隔离期。你们可以出门了，可能会和女朋友会面。也会想起这里的碎尸案。” 我心里喊道，天啦，太准啦。它们不出去抵抗疫情都可惜了。 我问，“碎尸案怎样了？” 蟑螂王说，“还是每天有一个。” 我着急地说，“难道你们就不着急吗？不同情吗？不担心下一个会是自己吗？” 蟑螂王说，“这是个别事件，不是群体事件，所以大家都不在意。” 我心急火燎地说，“不行，我在意。我们4个去寻找线索吧。” 李思宝思考了一会说，“小白，带一个组的蟑螂，在我们后面做护卫。” 小白应声道，“遵命，陛下。”然后又对蟑螂喊道，“1组，跟我来。” 我们4个用头灯指路，朝最深的一个通道走去。 这个通道非常深，走了好久，都不见尽头。难道它通向地心吗？我想起了网上的小说《7层地狱》，说的就是在地表的深处，有7层地狱。 走着走着，我们发现了前面有一个洞穴，是石头的，上面刻着字，“第一层地狱，蛙牛地狱”。这和小说写得不一样，小说写的完全是虚幻的。 我用头灯照着上面的字，仔细端详着，心想，这里还有文化人，还会写字，还有石匠，会刻字，而且字体不错，有柳公权的风范。 李思宝捅捅我说，“发什么呆呢？” 我说，“地狱里有人会写字？或者鬼会写字？” 李思宝说，“不管怎样，先进去看看。” 伍齐齐说，“叫小白先带队进去看看，如果安全，我们再进去。” 李思宝说，“这样也行。”又对小白说，“小白，你带队进去看看。我们在洞门口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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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小白进去没多久，突然惨叫着冲了出来，说，“妈呀。” 正在这时，只见一头巨大的牛，长着一个巨大的青蛙的头，朝外跑来，还一口一个地用舌头卷着，吞吃蟑螂。 伍齐齐说，“快跑。” 我们4个立刻慌不择路地往回逃。 小白早就带着剩下的蟑螂，呲溜地往回溜了。 回到蟑螂洞，除了李思宝坐在龙椅上，我们全都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惊魂未定。 我说，“这个妖怪肯定不是碎尸案的凶手，因为它是牛，没有手，拿不了手术刀。” 他们3人也同意我的看法。 李思宝说，“那我们回去吧，再作商量。” 于是我们出了蟑螂洞，走到公交车终点站。我叫了车，把我们4个都拉了回去。 回到小区，在门口不免又是量了体温。 回到家后，我们4人扔了口罩，换了鞋，洗了手，躺倒在沙发上。我自言自语地说，“怎么会出来这么个大家伙？我们都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战胜它呢？” 李思宝沉思地说，“对付这样一个大家伙，需要智取。” 韩玉说，“怎样智取呢？” 李思宝说，“容我想想。你们也都要想想。” 大家都没了声音。 然后各人看手机，又都心不在焉。再然后，把自己洗干净了，都回各自的房间了。我躺在床上想着晚上发生的事，一直想不透。后来又看手机，直到睡觉。 第二天2月15号，星期六，雨，确诊6万，疑似8969，治愈8114，死亡1524。我自然是不要上班的。一个小长假。 我继续在网上寻找疫情的故事，然后发在网上。等写完了，我就写论文。室友们有的值班，有的在家。我还是靠吃方便面度日。 故事32，中药的故事 中医院士仝小林。64岁，2019年当选中科院院士。被国家委认为中医国家队的带头人，也去了武汉参加了新冠肺炎的治疗。大面积发扬汤药救治病人，这是建国以来的第一次，史无前例，即使是2003年非典时期也没有，主张居家治疗，喝中药。 先开第一副药，针对所有的人喝药3天。这3天的药下去普通发热的病人直接就治好了，这样就不用试纸和CT就把新冠肺炎都筛出来了，然后这些筛出来的人，根据情况再继续服药两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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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从2月6号-2月10号。他在一线指挥社区工作人员深入社区，陆续发放几千人的汤药。 第四天反馈一条结果令人为之一振。服药的患者基本上都改有了很大的改善，而且康复者没有任何后遗症。 接下来让患者在家里通过自助填写病情，填好后相应的药就直接开出来了，让配送员直接送药到家。没条件的还可以代煎。各大医院不再人满为患了。无法收治的患者得到了救治。杜绝了人员的大量频繁接触所造成的交叉感染。这是个一举三得的措施。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这次救了武汉。 他还请来了许多中医一同拟定了第二版第三版中药方。并且今后将药方推广到全国。清肺排毒汤总有效率97.7%，无一例患者由轻转重。 到3月13，10个省份1261患者吃药，1102治愈，29例症状消失，71例改善。40例重症已有28例出院，12例在院治疗，10例好转。 1月27号启动中医药防治新冠肺炎有效方剂临床筛选研究，在取得214例有效的情况下，2月6号国家卫健委，国家中医药管理局联合发文推荐使用清肺排毒汤。在《新型冠状肺炎诊疗方案（第七版中）》，清肺排毒汤列为中医药临床治疗的首选，该方将4个方剂21味中药组合在一起，成为一个新的方剂，由复方麻杏石甘汤，射干麻黄汤，五苓散，等几味药，复方综合而成。 截至2月27号，清肺排毒汤已经在10个省66个定点医疗机构使用，病人1183例，有640出院，457改善，疗效非常好。即使没有肺炎，但有不舒服的症状，可以吃藿香正气水等药。但中药不能预防 自3月1号美国纽约首例确诊以来，当地民众对中药的需求量一路飙升。金银花，板蓝根脱销。中成药在海外量价齐升。传统医学每年在全球产生的价值约600亿美元，约合4万亿人民币。2019年2月国际标准化组织ISO正式发布了中医药板蓝根药材国标标准，上海中医药大学介绍板蓝根在防治感冒，流感及其他传染性疾病等方面疗效显著。 钟南山说，连花清瘟体外抑制病毒复制，临床用于抗疫，进入美国二期临床研究，成为全球首个进入的治感冒药。张伯礼说，大疫出良方。到3月23号，在国务院的新闻发布会中， 推荐3药3方，清肺排毒汤，化湿败毒方。宣肺败毒方，金花清清感颗粒，连花清瘟胶囊，血必净注射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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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他和其他外科医生一样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当时医学界主流认为，导致伤口感染的原因是空气，特别是有味道的气体。而臭气在当时大多数医生看来，是引起感染的原因。 李斯特在报纸上读到一则消息，当地的一个小镇居民为了驱散难闻的污水气味，开始往排污系统中加一种叫德国木馏油的煤焦油副产品，于是气味消失了。他开始在病人身上试用各种煤焦油副产品，发现苯酚的效果最好。在他就任格拉斯哥大学外科学教授的时候，读到了一位叫路易·巴斯德的法国化学家的论文，讨论的是微生物导致食物变质，巴斯德建议了三个解决办法：过滤、加热、用化学物消毒。 李斯特成了巴斯德的信徒，相信术后发烧是因为伤口被细菌感染造成的，对于巴斯德建议的三种办法，过滤和加热无法在外科手术中引用，只有消毒一招。 他了解到苯酚能够杀死细菌，就在这里形成了消毒的理念，开始用苯酚把手术室各个角落都清洗干净，包括手术用具，这样一来他做的手术术后感染率显著下降。 接下来他对整个手术室进行消毒，将苯酚放到香水瓶中，连手术室的空气也全是苯酚味道，这种做法使得他成为当时世界上手术术后感染率最低的外科医生。女王对李斯特的消毒法很信任，同意他动手术。 在术前进行消毒时，李斯特的助手在往囊肿上喷苯酚的时候不小心喷到女王的脸上。女王对此很不爽，但没有动摇她对李斯特的信心。这次手术非常成功，没有出现任何感染迹象，李斯特因此成为大英帝国第一位因为医学方面的成就而封爵的英国人。 他的方法也被医学界所普遍使用，李斯特为现代医学带来了革命性的变化，被称为现代外科学之父。他还有一个戏称：唯一一位用刀刺入女王身体而无罪者。 2月16号，星期日，雨，冷 确诊6万8，疑似8228，治愈9481，死亡1666 湖北新增1933例，已连降3天。 在家没事，还是写故事。 故事35，隐瞒病史的故事 隐瞒武汉旅行史，致55人隔离，自己病了，上海首例，判了，妨碍传染病防治罪，1年3个月，缓刑1年6个月。 一个叫黎某的确诊病例，全家3口从美国洛杉矶乘国航的CA988客机抵达北京首都机场。这个国内户籍在重庆的黎某，常年居住在美国的马萨诸塞州（麻省），她说自己在美国参加公司会议，其中一同事后来被诊断为确诊病例，然后她自己也出现了发热等不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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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她在美国洛杉矶登机前服用了大量的退烧药，并对乘务人员隐瞒了自己的病情，还说自己没有同行者，仅称自己有点不适，让乘务员将自己安排到了飞机的后排就坐。 直到临近飞机落地前2小时，这个本来就是像从美国跑回中国治病的黎某，才吐露真相，说自己任职的公司有人确诊，她自己也发烧了，但吃了退烧药，还说自己有丈夫和孩子在机上同行。 在飞机于北京落地后，空乘广播说要有防疫人员上机检查，于是大家等了1小时左右，就看到黎某一家先被带下了飞机之后，其他乘客才陆续下机。 黎某是马萨诸塞州生物科技公司Biogen（勃健）的员工，其公司在一次会议上出现了大规模的聚集性病例，疫情在当初就被发现了。 黎某在美国已经被“确诊”了，但她“不满意”美国的医疗手段，所以违反隔离要求，从马萨诸塞州一路来到洛杉矶，然后坐飞机回到中国，可她却撒谎说美国没给她做检测。 黎某称3次申请新冠病毒核酸检测都遭到了拒绝，所以她才回中国治病。另有熟悉美国航班交通的人表示，距离黎某所在的马萨诸塞州不远的纽约，就有飞往北京的直航，但她选择了先从美国东海岸来到西海岸，再从洛杉矶飞回国内。 黎某在美国确诊，但那里和黎某连续不上，美国公司已开除了她，因为她违反卫生法。 但也有自称是黎某同事的人，在一个名为“北美华人e网”的论坛上发帖说：“她已经比较严重了，医院不让她住院，也不让她治疗”。 黎女士所在马萨诸塞州贝尔蒙德市卫生部门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布黎女士近期行动轨迹。表明黎女士当初已发出求助，并表示自己出现了类似流感的症状，相关部门立即对她做出了回应，要求她进行病毒检测，黎女士随即提出要转至波士顿地区医院，然后被告知需自行开车前往，黎女士表示同意，但并没有说出具体日期。 渤健公司有一批员工曾在3月初于马萨诸塞州综合医院接受过核酸检测，黎女士是其中一位。”一位匿名的知情人士透露，黎女士回国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确诊。 《波士顿环球报》记者还前往黎女士在美国的家进行查看，报道称，黎女士的家坐落于一个安静的社区，一个节日的花环仍然挂着，门上还贴着当地卫生部写给黎女士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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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此次通话两天后，马萨诸塞州公共卫生部通知贝尔蒙特卫生部，黎女士的检测结果呈阳性，贝尔蒙特卫生部多次试图与她联系，但并未成功。 此人称，自己是黎某的密切接触者，虽然终于被允许做病毒检测了，但被告知“资源紧张，（检测）时间另行通知”。此人还在贴文中写道：“医院……明确表示如果阳性，在需要上呼吸机之前没有任何治疗，就在家休息……请问如果我们确诊了要不要也逃回国？” 从美国归来。吃退烧药，带全家回京的黎女士的老公，确诊了。目前北京警方以涉嫌妨害传染病防治罪。已对黎某立案侦查。 故事36，看球赛的故事 境外疫情严重的意大利，每天确诊超过千例。但郑州男子郭某鹏为了看球赛，竟然飞到意大利。他在意大利转了几个城市后，发现受疫情影响没球赛可看，于是打算直接坐飞机回中国，但想到从疫区直飞回国要接受严格的检测隔离，他便先转机到阿联酋，再转机飞回北京首都机场。面对首都机场的境外申报要求，没有照实回答。 回到郑州后，他既没有向社区申报自己境外行程，也没有自行居家隔离，第二天开始坐地铁，上下班一天后，他开始出现肺炎症状，然后偷偷跑去药店买药。他只买了抗病毒口服液和板蓝根。民警通过大数据比对后发现郭某鹏是从意大利回来的。 于是紧急联系他。但心虚的他多次拒绝电话。在民警登门调查时，他的母亲也帮他狡辩否认去过意大利。在大量证据面前，他最终只能承认。 随后郭某鹏马上被送医，检查当天即被确诊新官肺炎。 北京正式宣布。隐瞒传染病区接触时，最高可判无期或死刑。 鉴于有些人的不配合和瞒报，网上有人编了顺口溜，建设家乡你不行，千里投毒第一名。祖国拿你当亲人，你把祖国当冤大头。 故事37，监狱的故事 中国3省5所监狱505人感染。武汉市打算派督导组进驻各监狱。外国怕监狱传染，考虑释放安全的囚犯。监狱也爆发了疫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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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星期一，我该上班了。但我还是调了手机闹钟，睡到最后一刻才跳起来，洗漱了，换了衣服，拿了一盒牛奶，戴上口罩，出了门。外面还是淫雨霏霏，异常寒冷。 这个家里只有我最早一个去上班，他们还没起床。我们外科都必须在上班前就要把药换好，换的是自己的病人的药。如果别的医生临时有事，交代了，那么这个被交代的医生就要替他换药。 换药，说是换药，其实就是去掉昨天的纱布，用酒精棉球擦拭伤口消毒，然后再盖上新的纱布，再贴胶带。这也是我学医后才知道的。我以前还以为是伤口上要敷药的。 我虽然手在换药，脑子里却还是想着疫情和蟑螂洞里的事情。 药换好后，医护人员都到办公室交班。由值夜班的护士先交班，谁谁夜里出现了什么情况，又有谁谁新入院，等等。然后是值夜班的医生交班。交班完，主任带着我们一个个去查房，也就是看病人。这时我们要一个个介绍病人，治疗效果怎样，又出现了哪些新情况。主任也随时指导该怎么做，我们都用小纸条记录下来，怕等下忘了。 查好房，我们回到办公室，开始讨论病情，都是些疑难杂症，需要主任操心的。然后主任交代我们要做哪些事，我们再下医嘱。医嘱都是书面材料，不能随便说说，过后赖账。这些都是可以上法庭做证据的。护士再按我们的要求，给病人挂水，打针，吃药，或者办出院。新入院的病人，我们还要给他们体检，化验，写病历。 上午有1个胆囊手术，下午有一个食道癌手术，都是主任带着我们做的。这两个手术都是急诊手术，一般的择期手术都停了，怕院内感染。晚上下班我在食堂吃过饭回家，很累，倒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们也都陆续回家，倒在沙发上。我们谈论着疫情，也谈论着蟑螂，但是又都没有什么好主意，最后也都不了了之，各自回房间。 我后来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在网上买几杆标枪。李思宝买了杀猪刀，他以前在乡下杀过猪。我再买几个汽油火把。 就这样过了几天。周末，我们4个凑齐了，在大白天去了蟑螂洞。 我们一行来到了蟑螂洞。蟑螂还是一天死一个。在看望了张老师，蟑螂都行过礼后。我们带着小白和两个组，向第一层地狱进发。 走了很久以后，我们到达了第一层地狱。蛙牛听到了动静，咚咚咚地从洞里跑了出来，拦在路口。 然而，还没等它有所动作，我就赶紧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火把。就在它张开大嘴，正要把舌头伸出来时，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跃起，把火把塞进了它的嘴里。兹的一声，它的嘴里立刻腾起一阵白色的烟雾，并散发出一阵烤肉的香味。 |
| 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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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蛙牛嗷嗷怪叫着甩着头向后退去。我死死地用火把抵住它的嘴，丝毫不松。 韩玉和伍齐齐一人拿一个标枪扎进它的眼睛，李思宝拿杀猪刀扎向了它的腋下。只见血兹地一下飚出，喷到了洞顶。这是心脏用力抽动血液的结果，心脏用力抽动血液也是维持血压的基础。 蛙牛用力地甩着头，但我们都死命地撑着，就这样僵持着。终于，蛙牛遭受了这三重打击，撑不住了，先是坐了下来，然后前脚跪地，最后轰地一声倒地，四肢抽搐着。 我们并没有停止动作，李思宝拿着刀，在里面旋转着。 最后蛙牛一动不动，死了。 我们这才松弛下来。因为用力和紧张的原故，手心全是汗。 我踩灭了火把，对伍齐齐说，“赶紧解剖吧。” 伍齐齐说，“哦对，我来解剖。”说完扔掉了标枪，解下背包，拉开拉链，取出解剖刀，开始解剖蛙牛。 伍齐齐用小瓶子收集了一点血液，然后切开蛙牛的腹部，把各个脏器都切了一点，放在塑料袋里。 等到他都做完以后，李思宝对着小白和蟑螂一挥手说，“大家都来吃啊，这个已经没用了。” 小白带领着大家全都围了过来。一顿风卷残云，片刻。就把蛙牛啃得只剩白骨。 李思宝看着蟑螂吃，得意地说，“今天大获全胜，我们接着再往下走。” 小白不解地问，“咦？往哪里走？” 李思宝说，“第二层地狱啊！” 我们都附和着说，“是呀！” 小白说，“哦！那再下面呢？” 我说，“是第三层啊！然后是四层，五层，六层，七层。”我是根据网络小说上写的，七层。实际上也不知道有几层。 小白说，“那七层成以后是什么？” 我说，“也可能是八层，九层，也可能是到地心了吧。” 小白的问话仍然没停，“那到地狱为的是什么？” 我说，“为了找到碎尸案的凶手。” 小白说，“哦。” 我说，“其实我门也不知道凶手在哪里。只能到处找。” 小白说，“那行，我们走吧。” 又是一段漫长的路程，在全黑的通道里进行，不过我们有头灯照着，走路还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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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走到一块平台，一看又是一个洞口，上面刻着“第二层地狱，鳄猪地狱”。 我说，“停。”然后举起手，让大家停下来。 我看着洞口的名字说，“鳄猪，顾名思义。鳄猪就是鳄鱼和猪的结合。那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啊？” 正说着只见一个怪物迎面走来。那就是有着鳄鱼头的猪，很巨大。鳄猪来了之后，张开嘴要咬人。我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火把，然后往他嘴里塞去。 兹的一声，一阵青烟。鳄猪甩着头，往回跑去。 韩玉和伍齐齐就在一楞神之间，来不及用标枪扎眼睛，鳄猪已经进洞了。李思宝手握着杀猪刀，没有施展开功力，就这么让鳄猪给跑了。 李思宝大声喊道，“我们进去结果它吧！” 伍齐齐说，“慢！我们对他还不了解。今天又已经经过了一次战斗。大家都累了。还是回去吧。下次再来。” 我们大家都想了一下。我说，“那好，回去吧。想好主意下次再来。”我踩灭了火把，装到包里。我们一行人往蟑螂洞走去。 在和蟑螂王见了面之后，我说了一下战斗的经历，蟑螂王很是敬佩，说，“我们要是有你们那样的战斗力，就好啦！” 我说，“你们的战斗力也不差，只是劲没有往那个地方使。你们的智商这么高，打败敌人是没有问题的。你们吃的能力比我们强。什么都吃，而且吃得快。” 蟑螂王得意地捋着自己的触须，笑着说，“那倒也是。” 我们顺利地回到了家，又累又饿。我们中午没吃午饭，又走了那么多的路，现在都该吃晚饭了。 我说，“我们今天打了一个大胜仗，我请大家吃外卖。” 由于外卖送不进来，就都放在传达室的桌子上。过一会儿电话来了，韩玉去取。一会儿韩玉回来了，提着一个大大的盒子。 我们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是一大盒的毛血旺，和4大碗米饭。接着我们开吃。我最喜欢吃里面的黄豆芽和鸭血，然后用汤拌饭，香辣爽滑麻。我喜欢用汤拌饭。汤是拌饭的神器。 我们边吃边聊，从蟑螂洞到地狱，再到疫情。 我说，“蛙牛是自然的产物还是人工的产物？” 韩玉夹起一筷子牛百叶塞到嘴里，说，“我去一化验不就知道了？” 我划了一口汤泡饭，说，“是是是，你的本事最大，也最关键。” 李思宝吃了一口鸭血说，“我刚才看了一眼新闻，今天是2月22号，确诊76392，死亡23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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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李思宝有着超强的记忆力，尤其是对数字。而这恰恰是我的弱项。我可以说是个数字盲。手机号码只记得我自己的，还是通过编了一个故事来记忆的。就这样，当有人突然问我手机号时，我还要思考一会，才能说出来。 我咽下了一口饭，说，“明天还是周末，还有时间，我们何不把鳄猪杀掉？” 韩玉说，“为什么要杀？它也没做什么。” 我说，“它挡我们的道啊。如果我们不杀它，它就要一口一个地把我们吃掉。” 伍齐齐被辣得直吸溜鼻涕，说，“它的任务可能就是守卫地狱，该杀。不然我们怎么能找到碎尸案的凶手？凶手一天不除，蟑螂的安全就没有保证。一天一个也是不得了的事情。” 我说，“看看鳄猪有什么弱点，好一举歼灭。” 李思宝说，“我看它的智商比蛙牛强。毕竟是爬行动物，在进化上超过两栖动物。它的嘴被烫了，还知道甩头，摆脱掉火把，然后跑回洞里以求自保。它在洞里乱跑，我们都没机会下手。” 韩玉说，“对，尽管它是猪的身体，但头是鳄鱼的头，所以受头的控制。” 我说，“我看这样，明天我们还是睡到自然醒，然后带上家伙去。我去买一大块猪肉，用绳子拴着，然后投到第二层地狱，鳄猪看到肯定一口咬住吞下。我就慢慢收拢绳子，它必然往后退，我也用力往外拉。韩玉和伍齐齐这时就可以用标枪戳瞎它的眼睛，李思宝再结果它。这可是真正的杀猪。嘻嘻。” 我忍不住想笑。想到杀猪般地嚎叫常常用来形容敌人的惨叫，对正面的人物从来不用这样形容。正面的人物都是勇敢的，面对死亡毫不犹豫，慷慨就义。实际上，都是血肉之躯，鞭子打在谁的身上，都会忍不住嚎叫，那是本能，不是胆小和懦弱。 现在猪肉这么贵，我都舍不得吃，却要买了喂鳄猪。其实我是可以用蟑螂的无头尸体做诱饵的。但一是尸体都已经被蟑螂吃掉了，二是蟑螂尸体很滑，根本拴不住绳子，无法做诱饵。所以只得花钱买猪肉了。 到菜都吃完了，饭也都吃完了。然后我收拾茶几，扔了盒子到垃圾桶，都不要洗碗的。 早上，我睡到自然醒，然后看了一眼新闻，2月23号，确诊77043，死亡2445。还是比昨天有增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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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 我喝了一盒牛奶，然后敲着他们的房间门，喊道，“起来起来，你们这些懒鬼。公鸡都叫了，还不起来干活。” 我学的是动画片《半夜鸡叫》的台词。地主周扒皮学公鸡叫，引得所有的公鸡都叫，他好喊长工起床干活。这是根据农民作家高玉宝的小说改编的。但最近有人爆料，说地主周扒皮没那么坏，对待长工还是挺好的。 我们都弄好了，就戴上口罩出门了。经过一个超市时，我们来到门口。服务员说，一次只能进一个。 我说，“只有我一个人买。”说着进门，一个营业员拿着体温枪，在我手腕测了体温。我进了超市，来到猪肉摊前，看着猪肉价格，真舍不得买给鳄猪吃。但我心一横，还是买了块品相差，价格便宜的猪肉。就这样，还花了我50块钱。当然是手机微信扫码。 我们还是喊了车子到的公交车的终点站，然后走到了蟑螂洞。蟑螂碎尸案还在进行。我们进了洞，我放下了背包，然后打开，拿出猪肉，叫李思宝拿出杀猪刀。我拿刀在猪肉上刺穿了一个洞，然后用网上买的麻绳，把猪肉穿好，再紧紧地打结。麻绳的另一端就捆在我的腰上。 我提着猪肉，还是带领着小白和2个班的蟑螂，又顺着通道往下面走。在经过第一层地狱时，我特意伸头看了一下里面，没有任何的东西和人，骨架仍在。 接着我们来到了第二层地狱。听到响动，果然鳄猪从洞里冲了出来。我提着麻绳，把猪肉向它扔去。 结果鳄猪视力很好，猪肉在半空中就被它接住，接着鳄猪嘴里含着猪肉，一点一点地把猪肉往下送，最后完全吞下了肚。 我双手收拢着麻绳，到拽不动的时候，对他们说，“快扎眼睛，捅心脏。” 韩玉和伍齐齐身姿矫健地握着标枪，麻利地把标枪扎到鳄猪的眼睛里。眼睛立刻破了，水流了出来。鳄猪痛苦地摆着头，想要逃脱。但是我们都死死地不松手。李思宝拿着杀猪刀，捅向了鳄猪的腋下。 鳄猪一开始还硬挺着，我们就这样相持着，到最后，它终于一软，倒了下来。我们全都累瘫了。 小白对着蟑螂一挥手，说，“小的们，开吃。” 韩玉急忙一摆手，说，“等等，等我解剖完你们再吃。” 韩玉从背包里取出家伙，开始解剖。解剖完了，取样完了，才对蟑螂说，“你们吃吧。” 蟑螂一拥而上，开始啃食。一会就把鳄猪吃得个精光。 我们则坐在地上，喘息着，休息。 韩玉对我说，“等我们休息好，要不要再往下走，到第三层地狱去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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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我说，“就不要去了，反正就这么回事，两个不同动物的合体，也都是这么对付的。我们准备好，来了就行。” 于是我们凯旋归来。天已经快黑了。韩玉点了麦当劳快餐，请我们吃。我喜欢吃辣腿堡，大家都知道。所以这次韩玉特地给我点了辣腿堡，他们都吃了别的。 第二天。韩玉带着标本去化验了。回来对我们说，“这个血里面，有青蛙血和牛血。另一份样本里是鳄鱼血和猪血。它们的伤口都切合整齐，而且没有缝合，是用外科的伤口胶给胶合上的。伤口长势良好，已经融为了一体。要不是看外观，真的以为只是一个动物。” 内脏器官是和它们外表相一致的。青蛙头脑子里面就是青蛙脑，鳄鱼头里面就是鳄鱼脑。牛的身体里面就是牛的器官。猪的身体里面就是猪的器官。 它们的体内都没有抗排斥的药，应该是移植良好不需要吃药的。 这些早在我的预料之中。他们也都同意我的看法。接下来我们应该信心满满地再去探寻下面的地狱。 我们带上了两个班的蟑螂，再去搜寻第三层地狱。 果然我们来到了这里。只见洞上面刻着，第三层地狱，蟒羊地狱。 蟒蛇我们平时没见过，这个蟒蛇头大得出奇，架在羊身上极为不协调。羊的身体也有牛那么大。 蟒羊渐渐向我们走来，蟒蛇张开嘴，吐着黑色的信子。信子在它嘴里一伸一缩，四处打探。我知道这是它的味觉系统，蟒蛇正是通过它来辨别周围的气味，以判定未知的世界。 我说，“它一定是闻到了我们的味道。” 韩玉说，“那怎么办？我们没法靠近它。” 我说，“没关系，我用火把来引诱它。火把上的汽油有强烈的味道。它要攻击肯定首先攻击这个。你们见机行事。” 说着我就拿火把在蟒羊的头前晃动。蛇对移动的物体特别敏感。所以蟒羊闻到了怪味，又看到一个东西在眼前晃动。一扑过来，张嘴就咬。我趁机把火把塞到它的嘴里，控制住莽头。并喊道，“你们快上。” 两只镖枪齐刷刷地扎到了蟒头的眼睛，杀猪刀也插进了羊的腋下。 蟒蛇的嘴被烧得快糊了，一股焦糊的味道飘了过来。 到蟒羊彻底不动了，我们才松手。 韩玉解剖，取样本，蟑螂再围上吃光，也就一会的功夫。 样本和血液的化验结果还是显示，是两个动物的混合。 又是周末，2月29，确诊79851，死亡2838，还是有增加。凑齐到了我们都有空的日子，于是还是老规矩，去探访地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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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没想到这一次的探访，竟让我们遭遇了灭顶之灾。在经过了3层地狱之后。我们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块开阔地，地上变得粘滞起来，十分难走，鞋子都被粘掉了。 我们正在艰难地行走，突然被悬空吊起。我们全都被一锅端。 我用头灯一照，发现来到了第四层地狱，蛛鸭地狱。我再一照吊我们的网，是手指粗的白色绳索。我捅一捅绳索，是软的，非常粘，就像胶带。原来我们是走在蜘蛛网上，然后蜘蛛网一收起，我们就被一网打尽了。 我们还没来得及商讨逃跑策略，就见一个巨大蜘蛛身躯，接在鸭子身上的怪物，在网中向我们爬来。 它爬来不要紧，问题是它开始收紧网，我们全都被老老实实地捆紧了。然后它就用蜘蛛的腿，把肚脐上冒出的蛛丝绕着我们开始捆紧。 我喊道，“李思宝，用刀割蜘蛛网。” 李思宝说，“在包里，拿不出来。” 我也是东西都在包里，拿不出来。 我们绝望地盯着蛛鸭，希望能看到破绽，一举歼灭它。然而，它没有破绽，而是完美地捆好了我们。 捆就捆，也不要紧，它竟开始踩着蛛网，朝我们爬来，并扬起嘴上的针，要来扎我们。 我喊道，“不能让它扎，它的唾液里有麻药和溶解药，会麻痹我们，溶解我们，吸食我们，我们就死了。” 李思宝着急地说，“那怎么办呢？” 我说，“先用手抓住它的嘴，尽量不要让它扎自己。” 正说着，蛛鸭的嘴已经伸了进来，要扎李思宝。李思宝的手还没有被捆，所以立刻用双手握住它的嘴，抵抗着，不让它扎。 我们的手都被捆了，毫无办法。 我绝望地喊道，“小白，用嘴咬蜘蛛网。” 小白应声道，“我已经在咬啦！非常难咬。就像橡皮一样。” 我自己也开始咬着。确实非常难咬。你一咬它就一弹，咬不断。比口香糖难咬，比大白兔奶糖更难咬。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咬一点是一点。 我希望大家都来咬，于是喊道，“大家都来咬呀！ ” 我们几个除了李思宝，都在咬。蟑螂也都全在咬。不过能咬的都是挨着蜘蛛网的地方。其他接触不到蜘蛛网的蟑螂，就没有办法了。 我说，“中间的蟑螂也爬到外面来咬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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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中间的蟑螂果然爬到上面和下面，开始咬了起来。 过了好久，李思宝喊了起来，“我的手在发抖，撑不住了。” 我说，“要坚持，不然你就没命了。” 李思宝说，“我知道，但是实在撑不住了。” 我说，“等等，让我过来。” 李思宝就在我的旁边，我努力挣脱着蜘蛛网，但是挣脱不了。 我对李思宝说，“我动不了。你咬它的嘴。就像吃螃蟹一样。” 李思宝听到我的话，受到了启发。于是小心翼翼地把头凑了过去，对准蜘蛛的嘴，一口咬了下去。 只听嘎嘣一声脆响。蜘蛛嘴被咬下了一大截。随之一股恶臭飘来，一股血肉喷出。李思宝吐出之后，立刻要咬第二口。可是还没来得及咬。蜘蛛拔回了自己的头。扭头顺着蜘蛛网，逃了回去。 我欢呼着，“哇，太棒啦！你打败它了。” 李思宝瘫软了下来，说，“啊，差点命没了。接下来怎么办？” 我说，“咬蜘蛛网啊！” 于是，李思宝也加入了咬蜘蛛网大军中来。 我发现蜘蛛网根本咬不断。咬一口它似乎断开了一点，但是一松口，它就又合上了。 李思宝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说，“咬不断啊，怎么办？” 韩玉和伍齐齐也在喊着，“咬不断，怎么办？” 小白也在喊着，“我这里也咬不断。” 我对大伙说，“那就不要咬吧。节省体力。让我再想想有什么好办法。” 伍齐齐喊道，“我要上厕所。” 我说，“就在身上解吧。命都没了，还要上厕所。” 伍齐齐说，“在身上解真不习惯。”说完用力去挣。过了许久才完成。 他这一解不要紧，弄得我也想解了。我说，“伍齐齐，都怪你，现在我也要解了。” 伍齐齐笑着说，“解就解嘛，怕什么？” 于是我就真的在身上解了。那个费劲，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解完以后，裤子湿漉漉的，非常难受。因为不是水，是尿，所以刺激着皮肤，骚得慌。哎，真不知道小时候在身上拉屎拉尿，是什么滋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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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除非有个外人进来，帮我们解开这个蜘蛛网。我们自己是无法挣脱了。我的心情沮丧到极点。说道，“怎么办啊？怎样才能解脱下来？” 大家都叫道，“苍天啊，大地啊，怎么办啊？” 我说，“先熬着吧。也许老天突然开眼，我们就下来了。我们来唱歌吧！快快乐乐地等待着时机。我们一人一首。我先来。”于是我唱了起来。 唱的是《还珠格格》里，小燕子和紫薇被装在笼子里，拉去砍头，小燕子唱的歌。“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花儿香，蜜蜂儿唱，蝴蝶儿唱……” 然后是大家唱。唱歌对我们不是什么事，还是我们的爱好。要唱多久唱多久。 于是大家唱了起来。然后是小白带着蟑螂唱。到它们都唱完了，我再从头唱。就这样，直到唱得大家累了，嗓子也哑了，才停。不知过了多久，估计到了晚上，我们没吃饭，肚子也饿了。 我说，“大家都睡吧，准备明天战斗。” 我们都被捆得很紧，站着睡觉也不会倒。 一开始我睡不着，但后来就沉沉睡去了。 一觉醒来，腰酸背痛，这种被捆紧的姿势睡觉，实在是不舒服。四肢都麻木了。估计到了白天。头灯已经灭了，没电了。我就喊着大家说，“醒醒，天亮了。” 李思宝笑着说，“你在哪里看到天亮了？这里伸手不见五指。” 我说，“我是估计。” 韩玉说，“起来干什么呢？又没事可做。” 我说，“那也要起来，做好战斗准备。” 伍齐齐说，“怎么战斗？恐怕要在这里待着，到生命的结束了。” 我说，“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李思宝说，“不过现在有希望活着，因为蜘蛛没嘴了。” 我说，“对呀，要看到希望。不过也要提防蜘蛛，会不会长个新嘴出来。” 然后我又开始用力地挣扎，突然，我的脚下一空，没有蜘蛛网了， 我大喊道，“我的脚下没有蜘蛛网了，伍齐齐，你看看你脚下有没有？是不是我们的尿液可以破坏蜘蛛网？” 这时伍齐齐也欣喜喊道，“我的脚下也没有蜘蛛网了。真的是尿液可以破坏蜘蛛网。” 我说，“我们开始努力挣脱蜘蛛网吧。他们还等着我们去营救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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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然后我就努力用胳膊左脱右脱地挣扎着脱离蜘蛛网，也提起脚，用力踹蜘蛛网。蜘蛛网也没有那么粘了，就好像透明胶干了些。终于，我从蜘蛛网的壳中掉了下来。落到地上。我兴奋至极，喊道，“蜘蛛网不粘了，赶紧脱身。” 说完我帮李思宝脱身，然后我们又帮助韩玉和伍齐齐脱身，到大家都站到地上时，我对小白说，“小白，你们出来吧，可以钻出来的。” 一会，小白和蟑螂们全都出来了。 我掏出手机，一看时间，是早上9点。我对大家一挥手，说，“快去杀里蛛鸭。”我们一窝蜂地涌向第四层地狱。此时蛛鸭已经织了一个结实的蜘蛛网，自己则躲在里面。 我上前摸了摸蜘蛛网，还是很粘，说明很新鲜。 韩玉和伍齐齐拿着标枪，想从蜘蛛网的缝里扎蛛鸭，但扎不到，它紧贴着石壁，与蜘蛛网有一定的距离。李思宝的杀猪刀就更是捅不进去。 我说，“割断蜘蛛网啊。” 李思宝说，“割不断，我试了好几下。太软，太粘。” 我说，“看来蜘蛛每天都要新织蜘蛛网，才能保持粘性和弹性。我就看到过蜘蛛，吃掉自己的蜘蛛网，再织一个新的网。” 李思宝说，“可能，为了保证蜘蛛网的功能。那我们要等到明天才能杀他？” 我说，“看来只好这样了。” 我忽然想起，我带了火把和打火机，于是欢呼起来。把背包放下。取出了火把，然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火把。 我举着火把，从蜘蛛网底下开始烧，蜘蛛网立刻点着了，燃起了熊熊大火。也冒着浓烟。一股肉烧焦的味道。 我踩灭了火把。这个东西要小心使用，在这洞里非常宝贵。 烧了大概有半小时，火才灭了。 我拿手机照着，走上前去，查看蛛鸭。蜘蛛已经烧成了灰，鸭子毛全烧光了，皮是金黄色的，有着非常诱人的香味。就像烤鸭一样。 我说，“正好肚子饿了，我来吃。你们也都来吃啊！”我招呼着其他3个人。于是他们围拢过来，准备撕开鸭肉吃。 韩玉说，“等会儿吃，等我解剖完再吃。”说着放下背包，取出家伙，开始解剖。 等他弄完了，我们索性坐下来，我把手机放在旁边的地上照明。由我撕开鸭肉，分配给大家。因为这个鸭子非常大，有鸵鸟那么大，所以我们再怎么吃也吃不完。 我对小白说，“有你们的，等我们吃完就给你们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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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 小白和其他蟑螂就只好望着我们吃。我这时觉得自己有些霸道，尽显地球之主的优越感。凭什么就应该我们先吃，它们后吃？不过话说回来，蟑螂吃过的食物我是不会吃的。 鸭肉表皮酥脆，肉质细嫩，汤汁饱满，非常之香。李思宝叹道，“北京烤鸭也没这个好吃。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调料。” 我们狼吞虎咽地吃着，一会儿就吃掉了1/4个鸭子。我们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我在背包里拿出纸巾分给大家擦嘴。 我对小白说，“你们吃吧。” 蟑螂一拥而上，只听得一片细嚼之声，不一会，鸭子只剩下一副骨头。 我在地上捡起了手机，对大家说，“我们吃饱喝足了，该回去了。我太困了。” 大家都同意。然后我们往回开发。 到了蟑螂洞以后，我绘声绘色地向蟑螂王描述了我们的遭遇。蟑螂王很羡慕的样子，说，“太有意思了。你们真是运气不错，不但保住了命没有被吃掉，还饱餐了一顿。” 我自得地说，“所以说我们人类，最喜欢追求刺激，不愿意过平淡无奇的生活。哪怕遇到危险，也在所不辞。” 蟑螂王说，“确实如此。我们蟑螂就没有这样的心境。” 我笑着说，“所以你们就体会不到那份紧张和快乐。” 蟑螂王点了点头，“说，是啊。” 回到家我们都累了，又吃得那么饱，所以都溜到自己房间，去睡觉了。 这一觉睡到晚上。大家都出来活动，看电视聊天。到了肚子又饿的时候。我们都叫了外卖。吃完，洗个澡。就都回自己的房间，玩电脑或者看手机了。 又等到了周末，可是大家凑不齐，比如我，就要值夜班，开了2个急诊阑尾炎。下了夜班后，在家里睡到下午，然后找韩月婵玩。我真想把大战蛛鸭的故事告诉她，但是忍住了，几次要脱口而出，还是咽了回去。 韩月婵说，她们下个星期就要上班了。现在都复工复产了。 晚上，我在韩月婵那里吃火锅。 再到周末，李思宝值班。 好不容易等到3月14号，大家都凑齐了。我们准备再去蟑螂洞。 早上我看了一下手机新闻，国内现有确诊12182，累计确诊81026，疑似115，治愈65650，死亡3194，117个国家出现疫情，累计确诊12万。意大利，伊朗，韩国，日本，美国。成为主要疫情国。他们采取的措施也是封国，封城，禁足，保持社交距离，建立临时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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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 我们来到蟑螂洞，直奔通道。在经过第四层地狱后，接着往下走。头灯已经充足了电，闪闪发光。我们一路走一路说笑。 突然，一个巨大的蜈蚣前半段身体，后面为公鸡身体的怪物，扑扇着翅膀，朝我们冲来。 我赶紧喊了一声，“小心！掏家伙。” 我们迅速掏出标枪，杀猪刀，和火把，打火机。我慌忙之中点燃了火把。他们也拿着家伙开始砍刺蜈蚣鸡。怎奈蜈蚣鸡的蜈蚣那一段，非常地滑，刀枪不入。 我喊道，“刺它的下面，刺公鸡的那一段。” 但蜈蚣鸡扭动着身躯，血红的钳子一张一合地向我们逼近，不让人靠近。 我说，“当心！钳子有毒。千万不能让它夹到了。”我举着火把，左一下右一下地企图晃瞎它的眼。它也像眼镜蛇一样，一左一右地躲着我的火把。 李思宝照公鸡的身体上扎了一刀。韩玉和伍齐齐的标枪也都扎到了公鸡的身上。公鸡身上血流如注。然后它带着伤逃到洞里。 我用头灯一照，洞上面写着，第五层地狱，蜈鸡地狱。 我说，“继续追呀，杀进去。” 我们一伙儿冲了进去，仔细搜寻，但到处都看不到蜈鸡的身影。 伍齐齐说，“难道有通道，跑掉了吗？” 韩玉说，“是不是躲在哪里了？” 我用头灯四处照射，忽然发现蜈鸡在洞顶的石壁上蛰伏着。 我喊道，“在那里。”并用手指给大家看。 蜈鸡正用蜈蚣的许多条腿，紧紧地抱着隆起的石壁。 伍齐齐说，“哎呀，这怎么搞得下来它。” 我说，“办法总是有的。” 其实到底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清楚。 停了好久，我说，”算了吧，就让它待在上面。我们继续往前走。” 于是我们收拾好队伍，再往地心深处走去。 大约走了两个小时，忽然一个有着巨大蝎子尾巴的兔子朝我们一跳一跳地跑来。 我喊道，“当心它的尾巴，有毒，不要被它钩到了。” 我们全都快速掏出了家伙。 我点着了火把，我们标枪，杀猪刀一同，像雨点般地朝兔子捅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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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然而兔子很狡猾，左躲右闪，一次也没有中招。就像武侠剧中的人物一样。 这时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好主意。我喊道，”你们全都撤退到第五层地狱，在门口等我。我来引诱兔蝎往那边去。” 大家听了我的话纷纷往后撤退，我则拿着火把，左突右突地引诱着兔蝎。等大家都走了，我也开始往回走。兔蝎就真的跟在我的后面，一跳一跳地往前走。 走了很久，终于走到第五层地狱。他们果然都在地狱门口等我。我喊道，”快闪开，快闪开！让我们进去。” 他们往旁边散去，我则往第五层地狱里面跑。兔蝎也跟着我进了第五层地狱。 我来到蜈鸡的下面，高举着火把，让兔蝎也能看到它。 果然，兔蝎看到顶上的蜈鸡，放弃了对我的追逐。不知道是闻到了它的气味，还是看见了它，就立刻往顶上蹦去。它跳得真高，伸手就能碰到蜈鸡。 在跳了几下之后，它双手抱住了蜈鸡，跳了下来，然后一口咬住蜈蚣的头。蜈蚣的头就被咬烂了。兔子应该是吃草的，怎么变得这么有战斗力？总之不管怎么样，蜈鸡是死了。 就在兔蝎咬着蜈鸡还没松口之际，我拿火把直捣它的眼睛，但是被它躲开了。 我跑到洞口朝外喊道，”快进来呀，快把它杀死。” 大家全都涌了进来。 我对小白说，小白，把它的尾巴咬掉。尾巴有毒。 小白说，好的。然后转身招呼着，都跟我来。 我举着火把，说道，其他人都到我这里来。 李思宝，韩玉，伍齐齐都跑到我跟前问，什么事？ 我说，没事。就是为了你们的安全。等小白得手了，我们再去。 只见小白带着大家，涌向兔蝎，并爬上了它的尾巴。一会儿它的尾巴就被咬断了。 我见状招呼着大家，”我们去吧，把它干掉。” 我们4人跑过去，把兔蝎团团围住，像铁桶一样箍得紧紧的。兔蝎跑不掉又躲不开。只好乖乖受刑。首先是吃了我的火把一下，眼睛受伤。然后是两个标枪的刺伤，再然后是杀猪刀捅下的腋下。最后是轰然倒下，死了。 我对韩玉说，”还有蜈鸡，也要取样。”韩玉把两个东西都取好样后，蟑螂们就去把它们吃掉了。 到都处理完毕。我说，今天都累了，杀了两个。我们回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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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 在他们周末都不休息的日子，我们就凑不齐了。这时我就到韩月婵那里，在和她们凑齐的日子里，我就给她们进行了护士专业的考试。她们几个都及格了。只有韩月婵几乎是满分。 后来我一有空，就教她医学大学的课程。她有空，我没空的时候，她就自学。她真是个学习的好料子。 到4月4号，清明节，我们又凑齐了。天气阴郁，还有点冷，这不正常，都4月了。 中国累计确诊82875。还是有增加，累计死亡3335。无症状感染者1030。境外输入890。 海外累计确诊100万，累计死亡5万。 美国累计确诊27万，累计死亡7157。意大利累计确诊11万，累计死亡1万。西班牙累计确诊11万，累计死亡1万。 上午10时起，中国为死难者降半旗，默哀3分钟，交通工具鸣笛，凄厉的防空警报响起。 又是一个小长假。 我们又抓紧了这个难得的机会，去实行我们的探索之旅。因为这次要穿越前5个地狱，路程有点长，所以我们带了吃的和水。到了实在走不动的时候，我们停下了，坐在地上吃东西，喝水。休息好了，接着上路。 我们休息了两次，就来到了第七层地狱，蟑人地狱。 我看了洞口的名字，大吃一惊，说，”怎么，有人在里面？是蟑螂和人的结合吗？” 李思宝说，”进去看看再说。” 我们就一起进入了洞穴，可是洞穴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我说，”洞穴里怎么没有东西？是不是它们出去了？” 李思宝说，”有可能，我们就在这里等吧。” 于是我们都散开坐下休息，把带的东西都吃完了，水也喝光了。 等了好久也没有动静。 伍齐齐说，”咦，我们忘了来的目的了，我们是要来找碎尸案的凶手的，不是在这里等蟑人的。” 我说，”也许蟑人就是凶手。” 伍齐齐说，”也对。等它来了，我们就能清楚谁是凶手了。” 就这样，我们等到半夜12点，也没有蟑人的出现。我说，”我们都睡会吧，反正有3天的假期。” 伍齐齐说，”难道我们3天都要耗在这里吗？” 我说，”你还有别的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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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伍齐齐说，”没别的事。就是小鱼和我约好后天爬山。我们约到一起不容易，不是我值班，就是她值班。你们也应该多陪陪女朋友。” 我说，”是哦。韩月婵也是后天休息。要不我们就结伴去爬山吧。李思宝也去一个。” 李思宝说，”可以。” 韩玉说，”也带我一个，我来叫小花。叫她调班。” 我说，”还有于敏和丁一郎，我们都好久没有聚会了。爬完山，我们就到农家乐去聚会。山脚下就有一个农家乐，不知道开没开。” 伍齐齐说，”就这么说定了。” 我说，”自从疫情以来，我们还没聚会过，感觉是隔了好几年。” 伍齐齐说，“快半年了。” 李思宝说，“人是群居动物，不聚会比什么都难受。” 又过了好久，蟑人还是没出现。 伍齐齐说，“我们回去吧，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个事。” 我也有意要回，所以赞成。 伍齐齐说，“最主要是，这样等下去不一定能等到。” 韩玉说，“连头带尾都两天了。” 我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说，“那就回去吧。” 李思宝说，“难道就这样空手而回？” 我说，“来日方长。五一不是还有假吗？到那个时候再来。” 我们往回走了大半天，才走到蟑螂洞口。 回到家，天又都快黑了。我们吃了点方便面，洗了澡，就都睡了。 早上，我睡到了自然醒。然后去敲他们的门，喊起了他们。我们一人喝一包牛奶，就戴上口罩出了门。我们来到了女孩子的家，她们早就起来了。女孩子就是勤劳。她们休息在家，不是健身，就是搞卫生。而我们都是睡觉。 公交车早就开通了，我们坐了公交车来到郊区，开始爬山。 这里有一座山，大家都喜欢爬。平时都是人满为患。好多人都开着车子来爬山。我最不理解的就是这个。既然锻炼身体重要，何不跑步到山脚下，再跑回去呢？或者在家里的楼梯上下跑。好多人都是开着车子上班，然后在跑步机上跑。何不上，下班都跑步，不要开车的？还省了买车的钱和买汽油的钱。 我们和女朋友手牵着手，有说有笑地开始爬山，顺着台阶，一步一步地跑着往前走。一开始还干劲十足，过了一会儿就有点喘气了，再到后来就开始爬不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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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 李思宝说，“还是平时锻炼太少。” 韩月婵说，“是的。你们应该改变生活方式，早睡早起。” 伍齐齐说，“都是手机、电脑害死人。不然我们晚上会睡得早一些。” 我说，“不会的，还有电视。哪能怪别人？都是自己的控制力太差。” 韩玉笑着说，“自从买了电脑，我就没有在10:00以前睡过觉。” 我们越来越接近山顶。爬山的老年人都已经开始喘气了。 我们终于来到了山顶，到庙里去逛了一圈。我们都不信佛，也不信神。所以也没烧香，也没抽签。和尚见我们这样很失望。 然后我们顺着山顶上的一条路，一直往前走，来到了一个农家乐。只见门开着，有人在里面吃饭。 这里卖的是盒饭，要求一人一桌。或者到农家乐的外面，坐在椅子上吃。我们只得照办。 盒饭里有一个鸡腿，有西红柿炒蛋，还有炒空心菜。10块钱一份。 我说，“我请客。”掏出了200块，给了服务员。说，“再来10罐可乐。” 我们拿了盒饭和饮料。在农家乐外面，分散在各地，自己吃自己的。 吃完了饭，把空盒、空罐扔到一个很大的塑料垃圾桶内，然后开始往山下走。 下山时，人就舒服多了，吃饱喝足，又休息了半天。这时已经夕阳西下，像火烧红了半边天。 我说，“我提议我们走回去，锻炼身体，好吗？” 韩月婵她们几个。叽叽喳喳，都窃窃地笑着。 韩月婵说，“你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不过说出来的话也有道理。” 我说，“那还用说？我就是个有意思的人。我再说一句有意思的话。我们回去直接就到她们家去玩，再吃火锅。” 大家一致同意，都欢呼雀跃。 我们就在韩月婵家里，吃喝玩乐，直到半夜才回来。 五一前，在大家凑不齐的日子里，我又休息，我就到韩月婵家里，给他上课，如果她也休息的话。我俩就有了私密的空间。除了上课，当然就是谈恋爱。这样高中的课程就已经上了一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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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另外几个姑娘，考取了护士资格，都到我的医院去应聘，还聘上了，当起了护士。丁一郎也考取了厨师资格，开始在荣誉大酒店当厨师。 5月1号，阴天，有点热。境外输入1670，现有确诊897。累计死亡4643，新增12，累计确诊84385。 境外新增确诊8万。现有确诊200万。累计死亡22万。累计确诊320万。 我们4个凑齐了，向蟑螂洞进发。然后带着小白和两个班的蟑螂进入通道。 当我们走了好久，来到第六层地狱之后，发现这里还是空的，没有蟑人。 我说，“难道蟑人死了吗？” 李思宝说，“这里通道繁多，一个洞连着一个洞。也许它跑到别的洞里去了。” 我说，“有可能。那我们就再接着往下走。走到地心，总会找到它。” 我们接着往下走，真的来到了地心。只见火热的岩浆在翻滚着，热浪扑面而来。通道的一边下面就是翻滚的岩浆，一不小心掉下去就会完蛋。 我向后面喊道，“大家注意，这里很危险。贴着通道的一边走。” 走了很长的路，来到一片平台。这里有个洞。洞上刻着，阎罗殿。 我回过头对大家说，“这可能是最后一层了，我们进去。” 我带头走着。大家都跟在我后面。走到洞内一看，这里灯火通明。还有很多机器。有的正在运转，轰隆轰隆地响着，喷着热气。我估计这是发电机。 另外还有一个很大的机器，我不认识。有点像CT机子。 这里还有两个人。都是中年人。一个瘦高，穿着白大褂。一个粗壮一点，穿着劳动服。 他们停下了手上的活，很诧异地望着我们。 我笑着迎上去说，“你是医生？我们也是医生。”我往后面指了指。 穿白大褂的人说，“没错，我是医生。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前面有那么多层地狱？” 我说，“哦，这个？小菜一碟。它们是你们的保护神吗？” 穿白大褂的人说，“也是，也不是。我们并不需要它们特别的保护，只是它们顺便保护了我们。” 我问，“此话怎讲？” 穿白大褂的人表情明显放松了下来，说，“它们是我移植手术的产物，刚好又能够保护我们。我叫宋史，是外科医生，搞移植手术的。”说完又指指穿工作服的男子，说，“他叫齐飞，是工程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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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 我说，“你这里的发电机和ct机。都是他弄的吗？” 宋史说，“没错。都是他在弄。我只管手术。” 我说，“你们明明是两个大活人，这个洞为什么要叫阎罗殿呢？” 宋史笑着说，“如果前面7层地狱都是小鬼的话，那到我这里，不就是阎罗殿吗？” 我笑了，说，“这个名字起得好。那你们谁会雕刻啊？” 宋史说，“当然是齐飞工程师了。他的手很巧。” 我想了起来，说，“咦？为什么第七层地狱里没有蟑人？” 宋史叹了口气，说，“就这个最头疼。每次手术都不成功。” 我问，“什么样的手术？” 宋史说，“就是上半截是蟑螂，下半截是人。” 我大惊失色，说，“你这不是在杀人吗？” 宋史无奈地耸了耸肩膀，双手一摊，说，“为了科学，我也没有办法。” 我厉声喝道，“那你这和希特勒有什么区别？他们打着科学的旗号残害人类。” 宋史说，“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这也是为了让以后那些脑死亡的人，有着蟑螂的大脑，控制着身体。” 我愤怒地说，“脑死亡的就是人死了，光要个躯壳有什么用？应该反过来，身体死亡的人，把头接上别的动物的身体。” 宋史拍着手，连连说，“怎么样，怎么样？你也动了这个心思！” 我一下无语了，但还是嘴硬，说，“我这个和你不一样。” 宋史说，“我这些手术意义重大。最先从低等动物开始，蛙牛，是两栖动物和哺乳动物的结合。青蛙大脑完全可以统治牛的身体。然后是鳄猪，爬行动物鳄鱼和哺乳动物猪的结合。也很完美。蟒羊，爬行动物蟒蛇和哺乳动物羊的结合，再然后是蛛鸭，节肢动物蜘蛛和鸟类鸭子，蜈鸡，节肢动物蜈蚣和鸟类公鸡是死对头，能把它们移植到一起，也是一桩很有趣的事。兔蝎是哺乳动物和节肢动物的组合，一样完美。再就是蟑螂和人，总是不成功。” 我说，“因为你这个是不道德的，所以不成功。” 宋史扬起下巴，用手摸着，眯起眼，蔑视地说，“牵强附会，医学就都是道德的吗？每一种新药都要用人体做实验，这道德吗？不想怀孕了，就打胎，这道德吗？还有避孕的措施，阻碍自然怀孕，这道德吗？查出有病的孩子，就把打掉，这道德吗？别拿这个做挡箭牌。我的手术不成功，只能说技术还没达到理想境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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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我说，“你用动物做移植手术我不反对，但是你用人做了，就是杀人了。” 宋史说，“没错，我是杀人，但我只是杀那些该死的人，比如头脑简单，好吃懒做，有精神病，或者痴呆的人。如果这些手术成功了，我会慢慢考虑，给身体残缺但大脑健全的人做移植手术，改善他们的生活。” 我说，“你这个想法是不现实的。如果手术不成功，还是等于杀了人。” 宋史强调说，“我是说在这些手术成功的基础上。” 我说，“那也不能冒险。人命关天的事。再说头脑不好的人也有生命权，也有活着的权利。被你弄一下，不成功就死了。你不是到现在也没成功吗？你一共杀了多少人？” 宋史说，“一天一个，还没到100个。” 我说，“那些蟑螂洞里的尸体，都是你每天杀的吗？” 宋史说，“没错，是我杀的。” 我又问，“那些被你杀害的人从哪里来的？“ 宋史说，“在附近村庄里找的。“ 我说，“他们怎么会甘愿跟你走呢？” 宋史说，“我说招工，就带他们走了。” 我说，“对了。你做手术的那些动物怎么那么巨大呢？” 宋史走了过来，抚摸着那个CT机说，“要靠这个激光机。这是齐飞，齐工的杰出发明。动物小的时候，凡是被它照射过以后，就会疯长，变得巨大。” 我说，“为什么要它巨大呢？” 宋史说，“巨大，以便于做手术。如果很小的话，血管和神经的缝合就比较困难。” 我说，“不是有显微外科吗？” 宋史说，“既然有巨大的动物可以做手术，我干嘛还要费那个劲呢？齐工是个了不起的发明家，但是他才华没有被人认可，在单位还被排挤。在这里我俩的联合天衣无缝，惺惺相惜。” 我说，“不过是臭味相投罢了。是为了自己的兴趣爱好，不顾人伦，挑战法律底线。” 宋史无可奈何地说，“随你怎么说。” 我又说，“你们今天有做手术吗？” 宋史说，“我正在做，你们来了就停下了。” 我问，“在哪里？” 宋史说，“在这里，在手术台上。”说着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手术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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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 我走过去看了一下，一个人的下半截身体，和一个蟑螂的上半截身体。 我指着这个人的下半截身体问，“他的上半截呢？” 宋史指着洞外说，“扔到岩浆里了。”又说，“这是他们最好的死法，没有痛苦，死后化为气体，比火葬场里的火化要好。” 我说，“你就不想想，也许你也有这么一天吗？” 宋史摊着两只手说，“我完全接受这个死法，比得病和衰老去死，要强万倍。” 我说，“你等着吧。你会遭报应的。”说完一挥手对大家说，“我们走吧！看来他是死不悔改了。” 宋史说，“不送。我有手枪，我谁也不怕。” 我转身朝洞外走去，大家都跟在我的后面。 离开了阎罗殿以后，我对大家说，“你们怎么看这件事？” 李思宝说，“这两个人当然要除掉。不然一天两命，一个人和一只蟑螂的命。” 韩玉说，“关键是要怎么除。” 伍齐齐说，“对呀！他已经对我们有所防范了。还有手枪，不可能轻易靠近。” 我说，“是啊！这才是我担心的。我们应该保证百战百胜，才能下手。” 李思宝说，“我们回去慢慢商量。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我说，“不能慢慢商量。要尽快商量。” 韩玉说，“我们报警吧。” 李思宝说，“不行，那会暴露蟑螂。蟑螂暴露了也是死路一条。” 我说，“对呀！这个事情只能我们自己解决。不能惊动警方。” 我们都在七嘴八舌地说着。蟑螂们也参加了我们的意见。万全之策就是，让这两个人消灭，而又保护了蟑螂洞。 我们4个回到了家，依然没想出好办法。 我在家里焦躁不安，来回走着，说，“怎么办？怎么办？一天不解决，一天就是两条命。” 李思宝说，“我们去找俾格米人，用毒箭杀死他们。” 我精神为之一振，说，“好主意，我们明天就去。”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把他们都喊起来。准备好了之后，向蟑螂洞进发。还是老规矩，带上小白和两个班的蟑螂。 在经过俾格米人山寨时，我叫小白向卫兵喊话。卫兵放下了吊桥，我和小白一起上个吊桥，跟随着卫兵来到了山寨，见到了国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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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在说明了来意，要借用好的射手后，国王很爽快地答应了。他派出了两个最好的弓箭手，随我们一起出发。 在经过第七层地狱，蟑人地狱时，我们进去看了一下，还是空的，表明移植手术还是没有成功。我们就直接往阎罗殿去了。 一路上看到岩浆在翻滚着，我们都小心翼翼地走着。这个掉下去可是没有活路的。 来到阎罗殿，看到宋史和齐飞都武装整齐地穿着铠甲，戴着头盔，正在忙着。一个在做手术，一个在调试机器。 看到我们的到来，他们一点也不吃惊。宋史说，“我就知道你们会来，还会带着俾格米的射手。” 我惊讶地说道，“你也知道他们？” 宋史说，“我们既然住在这里，就会对这里有所了解。我们也到各个通道和洞里去看过。我们也曾遭遇过他们的毒箭，不过好在没打中。然后，齐工就研制了这套铠甲和头盔，专门防御毒箭。” 我说，“你怎么知道箭有毒？” 宋史说，“我们见到过有中箭毒死的动物。我是个学医的，自然知道，中毒死的症状有哪些。” 我说，“那你们今天穿着铠甲戴着头盔，就是为了防我们的吗？” 宋史说，“没错，放马来吧。我们什么也不怕。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继续我的工作了。不奉陪。” 我傻住了，不知道要怎样才好。 他们两个又开始各自忙了起来，不搭理我们。他们手上可是有枪，我们不能蛮干。 我只得又对大伙说，“那我们走吧，在这儿也用。” 于是我们又都往回撤。 在回去的路上我很焦躁。一天主意没想好，一天就有两条命。 经过一天一夜的大脑沉淀，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我有了好主意。早上我把大家召集起来，如此这般地细说了一番，又去做了足够的准备。 到我们再出发时，见到小白，也跟他说了我的主意。小白还是带了两个班的蟑螂，我们就一起出发了。 到了阎罗殿，宋史和齐飞还是武装整齐地在忙着。我让大家都在洞门口等着，然后我一个人扛着一个大包进去了。 那是一个炸药包。 我走向他们。在来到他们身边，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炸药包的引信，然后把炸药包扔向他们，转身拔腿就跑。 他俩被吓呆了，停了片刻，反应过来以后，也跟着我，咚咚咚地往外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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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 我跑到洞口外后，往右一拐，和大伙汇合。我们的人和蟑螂兵分两路，守候在洞口。 他们两个跑出洞口后，我大声喊道，“快推！把他们推下去。” 我们4个和蟑螂全体用力，簇拥着他们，用力地把他们推下了岩浆。他们绝望地惨叫着，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已经掉入了岩浆，片刻化成一片白烟。 我们欢呼着，这下每天要死的人和蟑螂就得救了。我们做了一件伟大的事情。 炸药包其实是假的，电视剧看多了，也知道炸药包的样子。只有引信是真的，那也是网上买的。 韩玉说，“哎呀，他们的手术要是有记录该有多好。虽然不人道，但也是宝贵的财富。 我们通过他的手术，可以得到很多启发。” 我说，“我们再回去看看。也许他们留下了记录。” 这样我们又都折回去，果然在一个台子上，发现了一摞厚厚的资料。我拿起来翻了翻，里面既有极光机的，也有手术的。 我对韩玉说，“这些资料我们全都带回去，也算是一笔财富。” 伍齐齐说，“只可惜那些移植的动物死了。不然养着它们做实验该有多好。” 我说，“是啊，可惜了。” 李思宝说，“那我们就回去吧。” 我说，“回去吧，再待下去有什么意思呢？” 于是我们凯旋而归。 在经过蟑螂洞的时候，我向蟑螂王描述了精彩的一幕，蟑螂王也为我的谋略称赞。 我说，“这项碎尸案总算有了了结。” 蟑螂王说，“多亏了你们。” 我说，“不客气，应该的。大家一家亲。” 回到家里，我就接到韩月婵的微信，要我们过去包饺子吃，她休息。我们又马不停蹄地来到韩月婵的家。 其他姑娘都不在。 在换过了鞋，洗过了手之后，我们跃跃欲试，都想露一手。 我笑着对韩月婵说，“你怎么想得起来包饺子？你会包吗？” 韩月婵说，“不会，但是可以上网查呀。” 我说，“对对对。你现在可是上网达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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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韩月婵网购了，绞肉，韭菜，鸡蛋，粉丝，面粉。她已经把韭菜洗好了，粉丝泡好了。 我对她说，“干脆你调馅吧。你记得步骤吗？我看一遍是不记得，必须把手机拿在手里，边看边做。” 韩月婵笑着说，“我看你是手机依赖症。没手机活不了。调馅这种小事有那么难吗？我看一遍就记住了。” 我说，“那行。我来和面。要边看手机边和。你有量杯吗？” 韩月婵说，“有啊，就是今天买的。” 于是我就照着手机上的说法，量了面和水，然后搅拌了，再和面，揉面。 我说，“擀面杖呢。” 韩月婵去拿了擀面杖递给我。 我先把面揉成细长条，然后用刀切成小团，再在小团上撒上干面粉，然后擀了起来。 韩月婵说，“要中间厚，四周薄。” 我说，“知道。我不光看的是教程，我还看了视频。这点小事难不了我。” 我擀好了一张饺子皮后，韩月婵就包了起来。 我对李思宝他们说，“喂，三个大懒虫，过来包饺子啊。别到吃的时候才动手。” 李思宝说，“我在看网上的包饺子视频。” 韩玉和伍齐齐纷纷说，“我们也在看包饺子视频。” 我说，“学会了吗？” 他们三个一起说，“学会啦，这还不容易？” 我说，“那就来包吧。” 三人把凳子拉了过来，坐下，开始包饺子。 他们包的饺子不看则罢，一看就叫人笑了起来，个个歪七扭八，不成个形状。 我说，“你们这哪叫饺子就是个面团。” 我再一看韩月婵包的，有模有样。说，“这才是饺子的样子。” 说着我也包了一个，没比他们好多少。他们也都笑话我。 我说，“没事，吃到嘴里味道还不是一样？” 然后，韩月婵给我们做示范，一步一步地包。就这样我们终于学会了。到饺子都包完后，我去下水饺。这个我记得，开水下饺子，到滚了加3次冷水。饺子全都漂起来就好了。 我把饺子用漏勺都舀到盘子里后，端到了茶几上。韩月婵拿来5个碗。然后给每个碗调上辣椒油、醋和香油。 韩月婵说，“如果你们口干可以去舀饺子汤喝。这就叫做原汤化原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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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我说，“我喜欢喝饺子汤。等下去喝。饺子味道不错，不像是新手包的。” 大家高高兴兴地吃着。我想起了一件事，于是对大家说，“你们有没有考虑到结婚？” 李思宝夹起一个饺子说，“想是想，但是不太迫切。” 韩玉咽下了一口饺子说，“想，但是没人牵头，白想了。” 伍齐齐对我说，“要不你带个头？” 我说，“错。不是我带个头，而是大家一起结婚。也就是说是集体婚礼。我连日子都想好了。5月20号。520。我爱你。之前因为疫情，民政局不上班。我才没有提这件事。 韩月婵，你同意吗？” 韩月婵害羞地低下头，两颊飞出红云。忸怩地说道，“我不知道。”停了停，又说，“我听你的。” 我说，“我们都谈恋爱这么久了。彼此都很了解。还不结婚干什么？” 李思宝一口一个饺子，吃得很香。说，“结完婚我们住在哪里？” 我说，“这几个女孩都是好女孩，不是物质女孩，要房要车要彩礼。结婚后她们都可以到我们那里去住，我们那里格局不变。她们租的房子可以退掉，这样还节省了一部分钱。” 李思宝说，“那就这样定了。我来通知她。” 韩玉和伍齐齐也忙着通知对方。 不一会，姑娘们都回复了，全都同意。 我们全都欢呼着，“耶”。我们都很开心。饺子吃得很撑。然后又都舀了饺子汤来喝。 我说，“大家抽空去把结婚证办了。要保证5月20号的婚礼不受影响。” 韩玉说，“要穿婚纱和西服吗？” 我说，“要穿。但不一定要买，租就可以了。穿婚纱是结婚的象征，穿了会有仪式感。” 伍齐齐说，“要到酒店去办婚礼吗？” 韩月婵说，“现在酒店不办婚礼。疫情的关系。” 我说，“就在家里办。疫情下的婚礼，有纪念意义。” 大家一致赞同。 正在这时，我收到周远木的微信，老尼姑那里又有了两个蟑螂人。我大吃一惊，脸色一变。李思宝说，“怎么啦？” 我忙掩饰道，“没什么，一个老同学住院了。” 韩玉说，“是新冠肺炎吗？” 我说，“不，不，不是……就是一个胆囊炎。” 韩玉放下心来说，“那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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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我立刻把这条微信转发给李思宝、韩玉、伍齐齐。他们看了也都脸色大变。 韩月婵疑惑地问，“你们都怎么啦？” 我说，“主任喊我去加班。我吃饱了，我走了。” 我站起身来要走。李思宝、韩玉、伍齐齐也都站起身来说，“我们也走了。” 一出了韩月婵家的门，我们就着急地聊了起来。 韩玉着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呐。” 我说，“当然是要扑杀啦。” 李思宝说，“怎么会又出现呢？上次不是已经杀死了吗？” 伍齐齐说，“难道是三胞胎？” 我一拍巴掌说，“坏了。是那个女学员芬芬的，她怀着蟑螂人的孩子，现在可能已经出生了。我们回家拿东西，现在就去。” 李思宝说，“天都快黑了，明天再去吧。” 于是我们回到家，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最终也没有个结果。 但是五一的小长假已经结束了，我们只能在第二天晚上行动。我们各自背着包，向蟑螂洞进发。到了蟑螂洞，我们又从一个通道，到达谷底，周远木在路口等着我们，我问明了情况以后，如此这般地交代了，我们就直达尼姑庵。 老尼姑很客气地接待了我们。当我们问及蟑螂人时，她说确实是有两个蟑螂人，是女学员芬芬生的。这两个蟑螂人很神奇，生下来一个月就长成大人这么高。又问我们是不是来烧香的？ 看来她已经完全不认得我们了。 我急忙问，“他们在哪里？” 老尼姑带我们来到了一个房间前，指着房间说，它们就在那里面。 我们推开房门一看，里面的床上果然坐着两个蟑螂人。它们和以前的蟑螂人没什么区别。看来男人和母蟑螂生的蟑螂人，与蟑螂人和女人生的蟑螂人一样。遗传倒是挺稳定的，综合了蟑螂和人的特点。 我们5个一起跪拜在地，嘴里说着求大神保佑。 我和周远木跪着向蟑螂人走去。我说，“让我们亲亲你们的脚吧，让我们表达我们最崇高的敬意。” 蟑螂人看来毫无防备，就垂下了双脚。 我和周远木跪着走向蟑螂人，然后抱着它们的双脚，亲吻。我们一边亲吻着，一边就用手臂紧紧地箍住它们的双腿，让它们动弹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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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发不掉，直接发256 256 我说，“你怎么没起到作用？万一它们没死，你就可以补枪。” 现在补刀这个词很常用，形容一个人受了伤害，另外一个人又给他伤害。 我们都笑了。 在进入通道的时候，我说，“等会儿我们见了蟑螂王，不要说这两个蟑螂人的事。“ 伍齐齐说，“知道，怕它会联想起自己，伤心。” 李思宝说，“蟑螂人也是它们的后代。” 韩玉说，“也是我们的后代。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我们杀死了自己的后代。” 我说，“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好像我们真的有罪。蟑螂王问起，就说我们烧香去了。” 李思宝说，“刚才他问我们去哪里，你不是说去爬山吗？” 我说，“是啊，爬到山顶的尼姑庵烧香。” 说完我自己都笑了。 回到蟑螂洞，还没等我开口，蟑螂王就说，“你们今天的事我都听说了。我们的侦查兵回来报告的。你们对此不要有什么顾虑。我们也是反对蟑螂和人的结合的。那样不伦不类的，坏了规矩。我们生物各有各的特性，各有各的优点。无法肯定一个，否定另一个。应该客观地允许物种的多样性，保留强大的基因库，这样才不至于哪个物种灭绝。” 我高兴地鼓起了掌，说，“精彩，精彩！大学不请你去当教授都可惜了。” 蟑螂王毫不谦虚地说，“那是。不是每个人都懂得这个道理的。” 张有才也在我的背后鼓起了掌，说，“完全有道理。他不知什么时候也悄悄到了来到我的背后。” 我问，“张老师，实验做得怎么样啦？” 张有才摇了摇头说，“没有结果，实验器材已经用完了。” 我说，“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张有才激动地说，“我又有了新的任务。”说完跑回了洞穴，拿来了一沓表格，一张张地翻给我看，说，“你看，我给这些蟑螂制定了健康体检表，记录它们的身高，体重，饮食，营养，行为。以前美国有个女科学家到非洲丛林里研究大猩猩的生活，就是这样。我也想像她那样。” 我高兴地说，“非常好。这应该是我们医生做的事。你看我们整天忙七忙八的，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都没有做。你先做着吧，以后我们再来合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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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当我们回到家时，已经不早了。我们洗干净，都缩到自己的房间里。 韩月婵明天还休息，我就和她约好，明天去领证。 我也和人调了班。第二天，我一觉睡到自然醒。然后喝了包牛奶就去找韩月婵。她也打扮妥当了在等我。我俩戴上口罩，一前一后地，间隔一米，保持社交距离，往照相馆走去。我们的住处不远，就有一家数码照相馆。疫情严重的时候它都已经关门了，现在开张了。 我们来到照相馆，说照结婚照。营业员很客气，说恭喜恭喜。然后叫我们到里间。他拉来了两个凳子。一个高一些，一个矮一些。让我坐矮一些的凳子，让韩月婵坐高一些的凳子。这样我俩的头就在同一个高度。 营业员打开了强光灯，调好相机，说，“靠拢一点。笑。” 我身体僵硬地配合着。 韩月婵羞涩地把头靠向了我，同时也把手搭在我的手上。我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也把头向她靠拢。 营业员说，“好，笑一个。好啦！” 营业员关了灯，到外间的柜台前，开着单子，问是立刻取还是下午取？立刻取要20块。下午取是10块。 我和韩月婵对望了一下，韩月婵说，“那就下午取吧。我们还要去租婚纱。” 营业员开了票递给了我们，我用手机扫了微信支付。 我说，“好的，我们走吧。” 来到一家婚纱店，韩月婵试了好几件婚纱，然后选中了一种款式，我也选中了一套西装，我们交了押金，就出了门。我们接着逛街。我一直对逛街没什么兴趣，又不买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中午，我们吃了沙县小吃。我点了拌面，扁肉，捞空心菜，卤蛋，卤干子。虽然我和韩月婵一人一张桌子，但并不影响我们的交流。 我往拌面和扁肉里加了沙县的辣椒酱和白醋，拌均匀了，侧过头对韩月婵说，“这样吃，才能吃出沙县小吃的味道，酸辣。这个辣椒酱特别细，特别辣，味道纯正，是沙县的。你试试看。” 韩月婵就真的加了辣椒酱和白醋，然后吃了一口，说，“真的哎，味道棒级了。” 我很得意，说，“跟着我，有得吃。一个好的厨师必须先是一个美食家，但美食家不一定是好厨师。我将来一定是个好厨师，因为我太热爱烧菜，当然，我首先是个美食家。” 韩月婵吃吃地笑着，说，“我就等着着这一天，因为我也是美食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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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当我们回到家时，已经不早了。我们洗干净，都缩到自己的房间里。 韩月婵明天还休息，我就和她约好，明天去领证。 我也和人调了班。第二天，我一觉睡到自然醒。然后喝了包牛奶就去找韩月婵。她也打扮妥当了在等我。我俩戴上口罩，一前一后地，间隔一米，保持社交距离，往照相馆走去。我们的住处不远，就有一家数码照相馆。疫情严重的时候它都已经关门了，现在开张了。 我们来到照相馆，说照结婚照。营业员很客气，说恭喜恭喜。然后叫我们到里间。他拉来了两个凳子。一个高一些，一个矮一些。让我坐矮一些的凳子，让韩月婵坐高一些的凳子。这样我俩的头就在同一个高度。 营业员打开了强光灯，调好相机，说，“靠拢一点。笑。” 我身体僵硬地配合着。 韩月婵羞涩地把头靠向了我，同时也把手搭在我的手上。我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也把头向她靠拢。 营业员说，“好，笑一个。好啦！” 营业员关了灯，到外间的柜台前，开着单子，问是立刻取还是下午取？立刻取要20块。下午取是10块。 我和韩月婵对望了一下，韩月婵说，“那就下午取吧。我们还要去租婚纱。” 营业员开了票递给了我们，我用手机扫了微信支付。 我说，“好的，我们走吧。” 来到一家婚纱店，韩月婵试了好几件婚纱，然后选中了一种款式，我也选中了一套西装，我们交了押金，就出了门。我们接着逛街。我一直对逛街没什么兴趣，又不买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中午，我们吃了沙县小吃。我点了拌面，扁肉，捞空心菜，卤蛋，卤干子。虽然我和韩月婵一人一张桌子，但并不影响我们的交流。 我往拌面和扁肉里加了沙县的辣椒酱和白醋，拌均匀了，侧过头对韩月婵说，“这样吃，才能吃出沙县小吃的味道，酸辣。这个辣椒酱特别细，特别辣，味道纯正，是沙县的。你试试看。” 韩月婵就真的加了辣椒酱和白醋，然后吃了一口，说，“真的哎，味道棒级了。” 我很得意，说，“跟着我，有得吃。一个好的厨师必须先是一个美食家，但美食家不一定是好厨师。我将来一定是个好厨师，因为我太热爱烧菜，当然，我首先是个美食家。” 韩月婵吃吃地笑着，说，“我就等着着这一天，因为我也是美食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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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街上的人已经很多了，但都戴着口罩。 我们去取了照片，然后直奔民政局。 直到民政局的人在结婚证上盖了钢印，我才长长舒了口气，这下韩月婵彻彻底底，永远地归我了。我们兴高采烈地了出了民政局的大门，在民政局门口自拍了一张合影，特地把民政局这3个字拍进去。 我一路兴高采烈，可没高兴多久，我就又忧心忡忡起来。既然男人对母蟑螂感兴趣，而蟑螂人又对女人感兴趣，蟑螂人生还长得这么快，那么以这个速度，人类很快就要灭亡了，地球将成为蟑螂人的世界。我得阻断这个过程。但是用什么方法呢？那么多蟑螂，不是想要灭亡就能灭亡的。 向警方举报？在网上公开？哪个举动都会让它们逃之夭夭。该如何是好呀。 “喂，你在想什么呢？” 韩月婵喊着我，我半天才回过神来。说，“没什么，高兴呗。” 另外4对，有的要值班，有的有拖延症，有的有事，有的随心所欲，凑不齐，就没和我们一起去了。反正只要在5月20号之前办好就行。 我们回到我的家，他们都不在。韩月婵说，“我要先布置布置，早做准备总好。” 我说，“你看着办吧。” 韩月婵先把客厅的卫生彻底做了一下，又把我的房间按她的意思布置了一番。她先是喊我一起布置，我说，“我累了，你自己做主。”我就躺在沙发上，想我的心思。 韩月婵布置好后，又跑回她的家，拉来了一箱子东西。我见之精神一振，说，“哟，搬过来啦？今天就住在这里啦？我们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 韩月婵对我翻了一个白眼，娇羞地说，“我只是搬了一些东西过来，我肯定会在婚礼后才住在这里的。” 我说，“现在人谈恋爱都住在一起。” 韩月婵说，“那是他们，我不行。至于其他几对有没有在一起，我不得而知。”转而又笑着说，“你放心，是你的总不会跑的。” 韩月婵拉开了行李箱，拿出了她网购的“喜”字和彩带，然后对我说，“来，帮帮忙。” 我和她粘贴“喜”字，悬挂彩带，不光是客厅，也把他们的卧室都布置了。 布置完了，我环顾四周，果然有种新婚的味道。我楼着韩月婵，夸赞地说，“果然是我的小娘子，又聪明又能干。” 韩月婵推开我说，“去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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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到吃晚饭了，他们都没回来。我们就点了外卖吃了。 我整天想着蟑螂的事，心力交瘁。 那天我下班回家，路上突然传出了喇叭的喊声，“老鼠药，蟑螂药，蚂蚁药。”一个50多岁的男子，骑着一辆自行车，车前有个喇叭，车子后座上有个箱子。 我忽然一激灵，马上喊停自行车，说，“我要2千包，你回去准备准备，明天这个时候到这里来交给我。” 男人非常吃惊，说，“你要这么多干什么？” 我说，“小区里要消灭蟑螂，家家都发。明天还在这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现在先给你100块定金。” 男人高兴得嘴都裂到了耳朵门，赶紧骑着车子走了。 我重重地舒了口气，回到了家。等他们都回来后，我说了我的计划。 他们全都跳了起来，说，“太好了。” 李思宝疑虑地说，“会不会有侦察兵把我们的行动告诉蟑螂王？” 我说，“就拼一下嘛，也许可以成功。” 第二天，我下班到达交易地点，男人果然在这里出现。他用蛇皮袋装了满满的蟑螂药。 我给了他钱，我就扛着蛇皮袋回家了。 等他们都回来后，我说，“赶紧干活吧。把小袋子剪开，把药都倒到大袋子里。就用4个垃圾袋装。” 到我们全部弄好，我说，“出发，一人一个袋子，放在背包里。” 然后我们坐公交车到达了终点站，又走到了蟑螂洞。在洞口时，我们都放慢了脚步，尽量不发出声音，怕蟑螂知道。然后把垃圾袋放在洞口，再打开垃圾袋。我本想把蟑螂药都倒在地上，但又怕万一蟑螂吃不完，会造成污染，毒死了植物和小动物。 我们悄悄地放完，又到公交车终点站，坐车回了家。 回到家，我们兴奋不已，一直叽叽喳喳，聊到很晚。 第二天晚上，我们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蟑螂洞看看我们的战果，想象着遍地的蟑螂尸体。 没想到，我们去了，蟑螂洞里灯火通明，但空无一人。洞里没有一个蟑螂。我们很是吃惊。 李思宝忍不住走向龙椅，结果发现龙椅上有一张纸，上面打印了 。李思宝看了，然后拿着信直发呆。 我走过去拿过了信，一看，信是这样写的， “我们还是得知了你们的消息，所以撤了。别想着找我们，你们永远也不会找到。垃圾袋里的药，请扔到有害垃圾桶里，免得祸害了别的生物。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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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我又把信给其他两个人看了。 大家都默不作声。 伍齐齐像是突然醒过来似的，说，“那我们就回去吧，从此与这里没关系了。” 我说，“还要通知张老师，叫他回家。” 当我们找到张老师，说了蟑螂消失时，张老师大吃一惊，说，“我今天白天还给它们做了测量，怎么晚上就不见了呢？” 我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之后，张老师说，“难怪呢，你们要灭它们，那人家能不跑吗？你们呀，一开始那么热乎，现在又这么绝情。” 我只能苦笑，这里面许多的事我都没跟他细说。最后，我劝张老师离开这里。张老师说，“是要离开，不然我研究什么呢？” 张老师说他明天走，他还有很多东西都搬回家。 我说，“要不要我们帮忙？” 张老师说，“好啊，帮我一起收拾一下。” 我们于是合力帮张老师收拾好，然后离开了蟑螂洞。 我一步一回首，想起所发生的一切。今日灯火通明，分明是给我们留的。明天，电就会没了。这里就会又回复到本来的样子。 我叫了一辆网约车给张老师，因为他还有行李。我也跟张老师说了我们的婚期，届时邀请他来做客。张老师愉快地答应了。 5月20号，婚礼如期举行，我们都有婚假。邀请的嘉宾除了张老师，还有皮肤科主任池青云。他们上午就来了。 我们5个都穿西装，新娘都穿婚纱。 我们的乐队开始演出。我唱起了《蟑螂之歌》，这是我写的词曲。 蟑螂，蟑螂，无比坚强。 蟑螂，蟑螂，动物之王。 蟑螂，蟑螂，没有理想。 蟑螂，蟑螂，说干就干。 新娘们则和着我们的音乐，翩翩起舞。 丁一郎虽然不是我们乐队的，他也打着拍子哼唱着。两位观众，池青云和张老师则跳起了交谊舞。 中午吃的是火锅。晚饭则由池青云下厨露了一手。晚饭后，大家跳舞又跳了很久。到10点钟，客人才走。丁一郎和于敏也走了。新人们入洞房。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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