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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文学]青春奏鸣曲[第13页] |
作者:xx28xx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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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病了,一写就恶心,歇两天吧。对不起了。 |
第845章 和政委一夕谈 当晚,我特意煮好红茶,把石政委请到我的办公室。西边的 惯喝红茶,所谓“去油”。 石谊世,自从带自己的部下配属“影子”救地方领导,和我屡次执行任务,南线的“达奥”之战,北线的救援“天狼”,包括出境侦察、回来打“境外来客”,都取得了胜利,甚至主持新训队的高原训练也取得成功,有了培训大学生军官的经验,这是上级任命他为大队政委的由来;屡立战功,善带高学历队员,则是两个基本条件。 与安野湖比,虽然二人资历相差无几,但老石功绩较大,是他调回大队任主官的优势所在。 老安信任我,老石并不比他少些对我的信任,而且战场上凝结的感情更深厚。来“影子”后,他所获得的荣耀大多与我分不开,交流更多些。所以,在党委扩大会议上他的表态很清楚,支持我的工作,没有二字。 匆匆调研两天,我便与他正式交换工作上的看法,这也是他期待的。 “石老哥,没想到是我们搭帮过日子,我很高兴啊 !”请政委坐下后,我便向他表态,随手给他倒上一杯茶。 “晨老弟,能和你搭档我是求之不得。自从到大队,你给我的印象很深,与老部队的领导可是大不一样。” “政委啊,请你来交流,可不是说我们俩的默契,是说我们的压力太大了。大队情况、基地的情况,虽然我没全部掌握,可是我看到的,都属于达到较高标准的水平,而且是前一任大队和基地领导做出来的。你的意思呢?” “是啊,自从接任政委一职也有近十天了,以前对保障基地的情况掌握多些,经过在大队的调研,对‘影子’的情况也多有了了解,确实是一支有战斗力的队伍,一个好的作战大队。” 老石喝了口茶,语气颇有指点江山的口吻,继续说:“林剑,作为副大队长视野很广,带兵很严;叶飞作为副政委,在大队中威信颇高,知人善任;周杰,虽然是参谋长,依然善于带兵,我看他在组织作战上很有能力;郑书瑗,新任政治处主任,那种冷静的态度,对复杂而突然出现的问题,能迅速找出关键点解决。他们都是人才啊!” 对大队领导,老石就是没有评议高超这个总工,或许他想说些什么,但对那些高技术装备如何在高总工的摆弄下,为大队作战提供保障,怕说错了,暂时忽略过去。 “政委,是不是想对技术部门搞搞调研?” “是啊!想你回大队还会在这方面下功夫的,我要是一门不门,怎么开展工作。技术可是你向我建议该多掌握的,以前是在基地,隔得有些距离,现在该不该我过问啊?” 我一听老石的话,被他那语气逗笑,“以前在老部队,你有这个短板,后来到基地,你对装备有所了解;现在你是大队的主官,负责全面的工作,躲不开的。我巴望你能介入大队全面工作不得哟。” “那是,你现在的心思又不能全扑在大队和基地上。”政委似乎知道我另有工作上的安排,或许上级对他谈及过。 “那么,我们该怎样继续把大队建设下去呢?”我向政委提出了问题。 这个是压在我身上的重负,也是压在政委肩头的重负。老石长我6岁,原生的西北汉子,从小长在甘省,入伍到西疆,就没离开那里,朴实、吃苦是他的本质。因配属了“影子”作战,才并入到大队,有了较大范围的接触外界,从各方面见识和能力上讲他不如林剑。 老石说:“让我当个‘维持会’会长尚可,搞‘建筑公司’还你来吧,你的点子多,而且符合军事现代化的实际,我只有跟着学的份。到大队和基地的这三年绝对比军校四年压力还大,付出的脑力还多。” 石政委的态度仍表现得很好,让我无可挑剔,对他说:“我年轻,你对军队的认识比我深,你带队伍的经验比我丰富。我们是合作,该你拿的主意,还得你拿。” “你说的也是,该我负的责任,我绝不推诿,巩固部队,保障运行,细致琐碎的事交我去做。”老石忽然笑了,“哈哈,你在前方打仗,我在后方保障,可像我小时听的歌词。” 老石把我也说笑了,“你说的不是《十五的月亮》这首歌吧?” “不是,不是,应该是战争年代的歌曲。” 显然,这个我不熟。 那一晚的谈话,想想,犹若曹操刘备的青梅煮酒论英雄,我们是红茶当酒论工作,也蛮有意思的。 虽然这只是开始,可我们二人心里都明确了,大队和基地现在是我们的家,而我俩就是家长,严父慈母的角色得扮演好。 有人问:谁是严父?谁又该是慈母?答案:遇到事时,该谁是,谁就是! “影子”远程突击大队这两年建设、训练各方面情况不错,达到极高的水平。成绩属于前任主官,而主官们的位子一直是由最精锐的特战军官担任,我来做也比不过他们。我多次在部属面前赞扬过他们,想必老徐、老沈也能风闻。不能当面感谢他们做的一切,但让他们能知道我的感谢和称赞也够了。 我也找了林剑、周杰二人了解大队的情况。他们二位是大队主持军务的军官,对于这两年大队有过什么行动、战斗十分清楚,各个战斗小队的实力他们也都心里有数。 林副大队长对我说:“大队长,我很想知道你的工作想法。” 他对我了解多,现在大队常规的军事工作他都应对,却是希望多知道新的主官的思路,让自己能尽快在思想上跟住我的思路,预先做好准备。他认为我必有与往常不同的着力点。 “来之前我考虑过一些新的东西,但还没有想明白。”我对林剑没有隐瞒,“现在该做的是熟悉大队和基地,然后根据实际再做打算,到时我会仔细和你研究讨论的,你肯定得全力投入。” “我很期待啊!”他有些跃跃欲试。现在他是专职副大队长,也需要提高自己的。 林剑又问:“上次你提出军官的高学历化,现在你回来了,我是否该去读研了?” “你觉得呢?”那意思是说,“我怎会让你走呢!” “那你也得记住我的这个要求!”林剑说得很直接。 “你在工作中的成长不会比读研后慢。”我看他一眼,又说:“读研是一些人一时难以发挥作用时的教育训练罢了,如老美的布莱德雷,二战前一直在搞本宁堡从事军事教育,搞训练、搞创新,所以他才能在战时得到快速提升。而你一样,是在实际工作中积累和创新,有异曲同工之妙。当然,你去高等军校受训也是免不了的,但以何种方式我可说不清楚喽。” 很快上级党组织批准了大队和基地合署的党委,对上级党组织称总参X训练基地党委,此时基地为平级隶属“影子”,基地的主任和政委加入“影子”的党委。党委常委七人:大队长、大队政委、副大队长、大队副政委、大队总工程师、基地主任、基地政委;这个联合党委的党委书记由我担任,副书记石谊世。 上级的这个安排是有意义的,首先简化的大队领导的任职,不再相互任职,而是明确了隶属关系;其次为升级做了铺垫,显然总部对“影子”的重视程度又有所提高。对此点我和石政委交换了意见,“为基地隶属大队名正言顺,我想大队在未来还会升级,为迎来这个升级,我们俩可得卖力气工作,使其能够早日到来。” “大队长,你想的蛮符合逻辑的,不过从目前来说,还是只在我们二人之间说说,别扩散出去,不要让我们的工作有那么大的功利性。” “政委,你说的对,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不去认可。” 那我们也是动力满满,不该是么? “影子”部队的架子已经搭起来了,几个突击小队、火力分队、训练分队等作战实体齐全,作战通信、情报侦察、协调、技术、医救各业务部门完备,飞行、车辆、补给保障有力,完全可以自行遂行上级赋予的远程突击的各种战斗任务。远非昔比! 这也是我所希望的,在国防大学时也不时向处里提出自己建议,有些大队已经落实。 到各下属单位检查工作,一般我只是了解情况,却不会干预,不愿下车伊始便哇喇哇喇滴。见到的情况,是各系统搭建的不错,我很欣慰,不怕没有作战部队,就是担心指挥调度不畅。要想打胜仗,就必须部属能够雷厉风行,不打折扣地做好作战协调的各项工作。在我的意识里,“影子”作战,兵不在多,精锐就好;但参谋、情报、协调、保障体系一定要高度合成运转,是可靠、专业的,尤其是对技术装备精熟。 一轮巡视后,我心里踏实了! 不过,我痛苦地获知老队员李文歆、孙玉和等战友牺牲于各次行动中;也有伤残、年龄大退役的,其中就有汝明礼同志,我的老战友老兄弟。他因在作战行动中不顾战伤复发,坚持战斗到最后,导致了腿的机能严重衰退,评为二级伤残退役。当时我不知他的安置情况,但我一直为此记在心上。 我这次回“影子”既没有少年得志和志得意满的感觉,也没有什么雄心勃勃和大干一场的要求,就是赶紧把部队掌握起来,按照境外各种类型作战的要求,切实做好战备工作,并在风云变幻的国际环境中让“影子”这支总部首长手上的精兵发挥出尖刀作用。 |
第846章 拉动 总部让一个27岁不到的年轻人担任这支特殊部队的主官,有信任,也没完全放任我,仍在观察着我。而我也有这个自觉,把自己自觉地置于总部的观察下和及时请示汇报上。 一段时间,境外处以为我有问题,是不是性格和自信出现了问题。部长还把我叫回去谈话,表扬了我回影子工作的有效和规矩,“但这并不是总部对你的全部要求,你明白么?” “部长,我要干个漂亮的,让您恢复对我的信任。” “你有这样的意识就对喽。” 话说回,我到“影子”数日后,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是徐楠腾出的。当然这个办公室是这个办公楼最好的一间,上好的家具是定制的,用的时间顶多一年,很新的。比较了下,显然比左处长的还好。他用无所谓,可我用,上级下来检查工作,看我在如此高档的办公室会怎样想,我有些不安了。 回来后我想还在给我保留的办公室工作,但里面的设施需要重新整理和添置,所以大队没有同意,逼得我转到大队长的办公房间,但我决定:少在办公室,多到基层各单位。这个办公室不要公务员打扫,卫生由我自己负责。 可工作忙起来,这个可实行不下去,很多时候还得公务员来打扫,后来我渐渐习惯了,就都是他的事了。 这是我初回“影子”在思想和情绪上的小波动,说说是为了让读者了解我初当主官时的心路历程,我是小心谨慎的。 “叮铃铃”,办公桌上的保密电话铃声响了,拿起电话,还未发声,话筒里就传出祖副部长的声音:“小晨么?” “是我,首长好!” “不嫌我查岗吧?” “哪里,回来时日不长,虽然忙些,可还得在办公室办公啊。” “嗯,这个好,作为主官就得有主官的样子,不能让上面、下面的人找不到你嘛。”副部长在教我处理好各种关系。 祖副部长打电话的目的,是通知我新任境外作战处处长已经到任,正在与左坤宫交接工作,要我回京晋见新任上司,并向他述职。 我答应次日回京。 到下午,我有新的想法,因对“影子”的情况基本了解和掌握,我也希望新老处长能来“影子”,给大队以激励。 于是,我给境外作战处打电话,对左处长说:“老领导,你马上到新的岗位,对老部下也该有个交代,让大队的干部战士给你一个欢送。” “这个不合适吧?”大校是有所考虑的。 “我考虑,是以大行动的名义搞次出动演习,最后让您再检阅一次自己的部队。”我用恳请的语气说:“新老处长都来,顺便对我的工作给点支持。” “我考虑下,也要和新处长商量。” 挂断电话,我就等了,并计划着“大行动”的出动方式和细节。 老领导考虑后,也有些不舍自己的作战部队,于是和接任的邢处长一商量,他说:“看一下部队比听汇报更直观、更有感受,也是你见新部署的合适场合。”邢处长当然愿意立即到“影子”来,这个比在处里了解情况更直接更真实。 新老上级都同意过来,向祖副部长请示,并邀他一同前往。祖副部长批准了这个行动,但对二位新老处长说自己就不去了。 处里打来电话,同意我的计划,我立刻让参谋长安排飞机接首长来基地。 我欣慰地看到“影子”基地的机场已经具备全天候的保障能力,塔台24小时值班,可随时安排飞机起降,以保障紧急出动和接受降落。在塔台我向飞行队队长孔中校交代,要他组织内场外场做好多航班多架次飞行的准备,并问:“这样做有困难么?” “没问题,飞行队有这样的预案,平日训练也搞过。” “好,还得提醒你,这次是新老上级过来视察,意义我不必说了。你们是给首长的第一印象,关乎整个大队与基地的形象。” “大队长,我清楚。” “就看你的了。”我笑着对这位34岁的中校说。 然后,我又对他说:“很快我就扎在飞行队了,你有什么想法?” “做空地联合作战的尝试?”中校问。 “有这个目的,但首先我得学习空军的飞行指挥。”我很有种向学的语气,“请你和陆图良给我当老师。我虽然研究生毕业了,那只是理论上清楚了,要转化为能力,还得有实际工作的锻炼。” “大队长,你很有个性。”老孔有些老资格地说。 “啥叫个性,是工作需要,作战需要嘛!我不能当跛脚的队长不是。” “那我也得学学对步兵的指挥,也不能做大队管飞行的跛脚主官。” “好!你的话我爱听,你不要求我会逼你这样做的。” “你刚回来就搞出大的新气象!” “你还能等么?” “我?” “什么我,你该怎样发展该有个数了。”我不向他解释,全凭老孔的领悟了。 11日下午约四时,两位处长如期而至,我亲自开车到飞机下迎接左处长、邢处长的到来。 左大校下了飞机,看见就我一个,问:“怎么就你一人?” 我向二位上级敬礼,报告说:“都在岗位上。” 邢处长打趣地说:“晨大队长要给我个下马威麽。” 我笑了笑,“处长您误会了,现在的‘影子’真的挺不错的,但与我无关,我也是陪首长见识下大队的真实实力,借您的东风。” “你小子厉害,运动起上级了啊!”左大校开起我的玩笑。 显然左大校对邢处长是了解的,但他并没对我说什么,而邢上校是个年龄约40出头的军官,应该是少壮一类吧。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显示出他有良好的军人姿态,精明干练,还给新下属一个好接触的观感。 我请二位新老领导上车,为他们开车巡视了整个基地,边走边向二位直接领导汇报。 伙房做好了晚饭,正等总部来客入席,基地主任已经在饭堂等候。“影子”队员正在就餐,此时北京发来预先计划好的紧急命令,基地立刻响起凄厉的警报。 这是全队集合、全基地动员的警报,是最高等级的警报之一。听到警报,我向二位处长一笑说到:“请首长检查我们的工作。” 然后,我加油门猛提速,向集合场地疾驰过去。路上有人、有车,全给我让路。车停在了阅兵台边,三人快步登台向基地各处望去。 值班参谋最先赶到,递给了我命令纸,我看了一眼,又递给了左处长。参谋向我报告说,已向各单位发出了命令,按照一级行动着装、携带武器弹药和个人补给品;塔台已经申请了航线,基地各部门上岗完成保障程序。 基地主任随后跑到检阅台,向两位直属处长报到,听候命令,指挥基地各部门全力保障;接着参谋长带属下各室人员赶到,野战通信系统开机已可为指挥员使用,参谋人员准备好计算机开始搜索道路、气象等情况,随时提供给我。 在规定时限内“影子”各作战小队乘车赶到集合场,小队长们纷纷跳下车向大队参谋长报告。我见各部到齐,周杰要向我报告时,我对他示意,参谋长明白,转身向二位处长敬礼,高声报告说:“前敌指挥同志,‘影子’突击大队全体人员集合完毕,应到110人,实到110人,请指示。” “三分钟迅速检查武器装具,准备登机。”邢处长回礼命令道。 指挥人员有条不紊地带好自己的器具,最先建立了野战指挥系统;作战人员齐装满员列队静立,一点也不紧张;各小队、分队正副队长逐一检查队员的携具是否齐全完好。我的警卫员也赶紧把我的作战装具和武器带到我跟前,帮我挎上。 此时,在场人员都不知是演练,严格按照作战要求行事。很快各单位开始向参谋长报告检查情况,待全部单位报告完毕,我发出了登机的命令。然后带着左、邢二位处长驾车在先开到飞机下面,由司机把车开走。 二位处长观看着我部各作战小队有条不紊地迅速登机的动作,快速流畅,井然有序,亦是在规定时限内完成出动人员登机,并关上机舱门。两架运输机将“影子”出动的三个作战小队和火力分队载下,只等起飞。 登机后各小队、分队长们主动来到指挥舱段领受作战任务、熟悉作战计划和听取作战安排。这时塔台与两架飞机沟通后,发出可以起飞的命令,在我允许起飞后,飞行员立刻将两架飞机依次拉起,轰隆隆飞上天空。 我在指挥舱与众军官立即进行图上作业,明确通信联络秘钥,并等候上级对任务的进一步明确。当然等到的是任务撤销,兵返原地。 当运输机着陆后,二位处长又抽查了军官、士兵的作战装具的携带情况,行动物资的携带情况,以判断“影子”在这次拉动演练行动中是否一切按照实战进行的。最后,左处长、邢处长对这次演练极为满意。他们离开前对“影子”全体人员和基地及基地各部门负责人进行了简短的评述,对部队遂行战斗任务的状态予以肯定和表扬,鼓励我部及基地全体人员再接再厉,毫不松懈,保证完成上级赋予的战斗任务。不过他们并没有说破“演练”、“检阅”的目的。 左处长自然发表的是离职讲演,讲了自己的感想。然而,未等他说完,站在台侧的通信参谋急匆匆跑出来,“大队长,紧急情况!” 这时仿佛台上的空气凝固了,我接过听筒,里面传出来自总部的声音“晨旭,发生大事,你赶快到指挥所就位。” “能告诉我们简要情况么?两位处长就在我旁边。” “让邢处长和我通话!” 我把话筒交给了新任处长,接下去该听他的了。 发出了真正的警报,“911”发生了! 二位处长同时接到处里紧急命令,中断讲话,就在机场搭乘运7G飞回总部。唉,新任处长大老远飞来,未来得及给自己的下属部队说句话,就匆匆离去。 不过,我在飞机上为二位领导准备了些当地特产,其中就有若干瓶不同的当地高档酒,当作是对二位领导费心费力的补偿吧,人家连顿饭都没吃。 |
第847章 “911”上 上级发出紧急警报:“美国纽约发生来自空中的袭击!”这时是北京时间晚上8:47,美国东部时间早上8:47,距离8:40事件发生初始时间仅数分钟之后。警报发出的是快还是慢? 美国遭到空袭,真是令人震惊!什么时候想得到美国本土竟被袭击了,够突然的!大队不用发出号令,已经集合好的“影子”各小队立刻进入一级战备状态,随时准备执行上级下达的紧急任务。基地首长也在忙着组织各单位,进行一级战备的保障。 一时在“影子”官兵心中,都有这样一种意识:“战争就要爆发!” 我和“影子”大队干部包括基地首长安野湖、宫守业,聚在指挥室监视着美国那边出现的变化和最新信息,有些紧张,有些兴奋,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这个突发的事件上。不时传来由各室主任副主任担任的值班参谋的报告,才激起指挥室里的气氛发生变化,使得沉闷中的我们抬头听取汇报。 我们是有些技术装备能够截获遥远地方的一些被监视的电讯,技术人员都在岗位上操作并立刻翻译出来。他们发挥出自己最高的效率!特别是在我离开大队时调来的一位女英语教员,简直成为石谊世、叶飞、周杰、安野湖、宫守业的专职翻译。她是个30多岁的书生气质的女少校,后来我发现她的英语非常出色、教学非常得力,很多时候我都安排一些高难度的翻译让她做。 几位大队领导,更多的是思考,随着事件清晰起来又有了小声讨论,议论起这一事件的意义和对国际形势的影响,一直熬了一夜。 “911”事件,绝对有划时代的意义,令我极为重视,当然“影子”的各位大队首长亦是极为关注,从各种途径观察了“911”袭击纽约和华盛顿两地的过程: 事件发生在美国东部夏令时间,比格林尼治标准时间(GMT)晚4个小时,比北京时间晚12小时。所以,就按美东时间叙述吧: 2001年9月11日 (星期二) 上午7时58分:共载有92名乘客的美国航空公司第11次航班(波音767)从波士顿机场起飞,飞行目的地洛杉矶。 上午8时00分:共载有53名乘客的联合航空公司175次航班从波士顿机场起飞,同样前往洛杉矶。 上午8时13分:美国航空公司第11次航班与波士顿航管中心进行最后一次正常通话。其后数分钟,该航班的一个服务员打电话告诉美国航空,说“驾驶舱没有回应,商务舱有乘客被刺死,我们可能被劫机。” 这是最先得知的航班遭到劫持的报告,离飞机撞击世贸大楼还有33分钟。 上午8时20分:共载有64名旅客及机组人员的美国航空公司77次航班从华盛顿机场起飞,也是前往洛杉矶。 上午8时37分52秒: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FAA)波士顿航空中心通知北美防空司令部(以下简称NORAD)属下的东北防空司令部(NEADS),美国航空公司11次航班被劫持。 这是美国军方首次接触有关劫机讯息。波士顿航空中心要求美国军方协助拦截美国航空公司11次航班,此时到发生撞击不足30分钟了。 上午8时42分:美国联合航空93号航班在延误40分钟后,搭载37名乘客与7名机组人员从新泽西州纽瓦克机场(Newark Airport)起飞前往目的地旧金山。该航班原定航线十分接近世界贸易中心。 上午8时42分-8时46分:联合航空公司175次航班被劫持。 上午8时46分:两架美国空军F-15鹰式战斗机从麻萨诸塞州空军基地紧急升空前往拦截美国航空公司第11次航班。但空军飞行员不知道美国航空公司11次航班的正确位置,东北防空司令部(NEADS)在接下来的数分钟设法确定了有关飞机的位置。 我们观察到:不足10分钟,美军机即紧急起飞,其反应动作够快,然而军用与民用监视系统的差异,使军机无法及时发现目标,出现了来不及阻止惨剧发生的结果。 上午8时46分40秒:就在美军机起飞后不足一分钟,美国航空公司第11次航班(一架满载燃料的波音767飞机)以大约每小时490英里的速度撞向世界贸易中心北楼(WTC1),撞击位置为大楼北方94至98层之间。 在电讯中听到纽约世贸大楼被民航大飞机撞击,当时我们没能意识到会有怎样的结果,但很快便让我们大吃一惊!这样的武器太厉害了!什么样的人会有如此的想象力?我们作为一直在打仗的军官们根本没有那样的预测! 大楼立即失火,而飞机上的69吨航空燃料倾倒进大楼,更加剧火势,整幢大楼结构遭到毁坏。被撞击楼层以下的人员开始疏散。但所有的3道楼梯都被撞坏,因此被撞击楼层以上的人员无法逃离。 世贸南楼的工作人员很快通告南楼的所有人员,称南楼“依然安全”,可正常运作。一些人忽略广播通告依然撤离,一些人继续工作,还有一些人则聚集在位于南楼第78层和第44层的空中大堂。 这样的情况,当时我们无从了解,但事后从结果看,这种试图安稳人心的做法,实际延误了人员撤离,结果也是悲惨的。 上午8时47分:危机管控的措施没有立刻实施,媒体的报道却是很快开始。 从世贸大楼撞击发生一分钟后,美国有线新闻网即现场直播世界贸易中心受到恐怖撞击后的情况,这是全世界第一个新闻媒体报道有关袭击事件。 对于美国媒体如此快的反应和如此快地依托最先进的转播工具开始的播报,我们大队领导相互望了望,“这是以后我们大队的行动标准和目标啊!” 从此,我们边看现场实播,边以其它方法继续了解在地球那一边发生的事情,看着事件实时发生的现场,那种既视感、即时感格外刻骨铭心,当时的心情不用言说压力山大!即使事件结束时再看简报,那样的情绪仍在心头缠绕。 上午8时50分:美国东北防空司令部(NEADS)得知有一架“小型飞机”撞入世界贸易中心,而此时美国航空公司77次航班正被劫持。 上午9时02分54秒:美国联合航空第175次航班(另一架满载燃油的波音767飞机)以大约每小时590英里的时速撞入世界贸易中心南楼(WTC2)78至84层处,引起巨大爆炸,这里聚集有大量的白领,生命的损失亦是巨大。 然而飞机是以近乎45度的左倾角度撞上南楼的,说明劫机者驾驶有误险些错失了目标。飞机的部分残骸从大楼东侧与北侧穿出,掉到6个街区以外的地方。但大楼里还有1个楼梯间完好无损,因此少数在撞击点以上的人员仍可生还。 第二次撞击不管是否被一些人认为是两次无关的意外事件,更多的美国或是在观察的人则马上认为是恐怖袭击。当时还有人听到多次爆炸声响,这当然是飞机残骸掉落所引发的其它小型爆炸,有经验的军人和反恐专家们自然明白而不会被误导,做出错误判断。 让人很难理解的是,第二次撞击是在空中已有美军战机巡航时发生的,说明空中的军机并没有起到作用,这里面的原因我们都在推测:或许对飞行中的民航客机因上面有大量无辜的百姓而不忍击落,或许是军机在保护对于美国指挥官认为更重要的目标,更有可能是美军机在此局面下升空的兵力不足,少数战机无法及时做出逼迫被劫持民航客机迫降的动作。总之,我们认为美国国土空军没有完成在紧急局面下保护领空安全的任务。 上午8时46分-10时29分:由于烟雾与上升气流太过浓烈,空中救援活动无法进行。在此期间至少有20名(主要集中在北楼)被大火和浓烟围困在大楼顶楼的人员从高空跳下,电视播出了一些逃生人员跳楼的画面。有证据显示在遭袭击后北楼中部很大一块区域立即坍塌,或许这是让以为大楼很快就要坍塌的人跳楼而求生。 这个情况也是我们在关注事态发展时,对于画面中反映出的情况而引起警觉的问题:我提出:“我国现在的摩天大楼在很多城市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一旦出现同类型的变故,如何解决大楼上部的人员迅速撤离?”我对周围的军官们说出时,大家都是先沉默,后提出得好好研究大楼的结构,必须做出相应的预案。 林剑说:“如果总部把指挥同类事变的撤离任务交给我们完成,从现在起我们就得有所意识有所准备。” “我们的应急任务,不可只眼睛向外,这次美国发生的事足够对我们起到及时的提醒,所有的应急事件都必须纳入我们的视野,不可有事不关己的思想。” 安野湖说:“基地责无旁贷,不仅在任务计划上做好准备,物资技术上也要落实。大队可以向上级提出要求,得到批准基地这边即可着手。” “这个得办个研讨班,大队基地两方主官参与进来,力争尽快得以落实。”石谊世已经着手来做了。 我看了政委一眼,对他也是对在场的军官说,“大家的态度和建议非常棒,说明我们这个队伍的心胸、视野之宽阔之宽广,我有个建议,对于刚才大家提出的建议,由石政委领头、宫政委为副建立一个工作小组,主持对发生在国内的恐怖突袭之应对计划和研究,有个实际的成果我们再上报。其他同志把精力放在作战上吧!潘多拉盒子已经打开,我相信会有意想不到的作战任务落到我们肩头,此点请林剑和周杰二位作为我的助手,全力以赴。” 我把工作分配了,但大家知道我仍把注意力放在境外作战上! |
第848章 “911”下 地球那边的形势进一步严重! 上午约9时04分:第二次撞击发生后,很快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FAA)波士顿空中交通控制中心发布命令,暂停其管辖区内所有飞机的起飞(新英格兰与纽约州东部)。其后,又发布了禁止全美国所有飞往或经过纽约领空的飞机起飞。 空中管控是在势态严重后才采取的,不能说慢,但稍微迟到的管控只是暴露了美国安全当局在恐怖袭击发生后的一种试图控制的心理状态,而非追求取得实际控制的效果,因为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上午9时24分:正在佛罗里达州一所小学教室参观的美国总统乔治?布什接到第二架飞机撞击世贸大楼的消息。他在该堂课结束后立即在学校的另一个教室发布了一段简短的讲话。言称,美国正遭到恐怖分子袭击,美国政府将对飞机失事原因展开全面调查,并称此次事件是“国家的悲剧”。 美国政府最开始是用“悲剧”来强化“911”事件的严重性,但不论如何强化,都是安抚不了美国民众的,我相信美国的民众肯定一时难以从戒惧中摆脱。 上午9时24分:FAA通知NORAD东北空防部门,美国航空公司第77次航班已经被劫持。FAA与NORAD连线讨论美国航空公司第77次航班与联合航空公司第93次航班的有关事宜,其结果就是在上午9时26分:美国联邦航空管理局(FAA)宣布禁止全国所有民航班机起飞。 上午9时37分:美国航空公司第77次航班(波音757)撞入五角大楼西翼并且引起大火。被袭击的部分刚刚翻新过,还没有完全投入使用,但是仍然造成五角大厦西翼百余人丧命。 可以说这是一次针对美国国防力量的直接攻击,还是其最高司令部,很耐人寻味!所谓斩首的意味十足,但有重大的缺陷,在时间安排上被排在了撞击世贸大楼的飞机后面。从我的角度当然是撞击五角大楼更为重要。而且如果不是劫持飞机的驾驶人员飞行技术不行,一旦撞到最关键最核心的位置,那么美军指挥机关将受到重大损失 上午9时45分:美国关闭其领空,禁止任何民航班机起飞,所有在飞行的班机必须立即在距离最近的机场降落,所有飞往美国的航班即刻改飞加拿大。之后,FAA宣布禁飞令至少会持续到9月12日午后。禁飞令最终持续到9月14日,此其间只有军事及救援飞机被允许起飞。这次是美国历史上第四次停止所有在美商业航班的运作,并且是唯一一次未经计划的紧急措施。在此之前都因国防需要而停飞所有飞机。 由此,可以看出美国对空中的安全是多么看中。这绝对是美国特色,对手抓得很准,不得不佩服。 上午9时45分:白宫与美国国会山关闭,周围地段戒严。 上午9时59分04秒:世界贸易中心南楼倒塌。通过电视台的现场直播,全球亿万观众目睹了大楼的坍塌。 从上午9时2分遭撞击,到9时59分世贸中心南楼坍塌,不足一个小时,而早于南楼被撞击的北楼此时还在坚持着。估计这是人类首次目睹如此大的钢筋铁骨的大楼坍塌了,就那样坍塌了! 我当时不知是什么样的心态,不知是那些策划用民航打飞机撞击的设计者聪明呢,还是如此先进科技建设的现代化大楼的脆弱,诸般问题苦恼着我!同时,我为中国建造中的那些更高的大楼而忧心。有了这样的经验,我们反恐的斗争将更加严峻!甚至不敢做进一步想…… 上午10时03分:联合航空公司第93次班机(波音757)在宾西法尼亚州尚克斯维尔东南部坠毁。警方调查报告表明,机上无人生还。后来的进一步调查显示,飞机坠毁前有旅客通过移动电话与地面取得过联系,并且已经得知世界贸易中心与五角大楼遭到袭击。在得知自身即将成为自杀炸弹后,至少有3名乘客冒险奋勇还击,试图从劫机者手中重夺飞机控制权。很有可能是由于激烈的反抗导致飞机在未到达目的地前便坠毁。 这几个乘客绝对是英雄,据说在得知世贸大楼被飞机撞上,他们分析判断过,估计恐怖分子要驾机撞白宫。从飞机上对准小小的白宫建筑,如同汽车照着一个火柴盒去撞,这实现起来何其难也!如果说,飞机的撞击目标是国会山那样庞大和醒目的建筑才有可能。即使这样,那几个劫机者,也该是这伙敢死飞行员的佼佼者。 从美国政府的角度,形势恶化得简直国家要完蛋了。 上午10时05分:白宫、财政部、国务院及其它主要政府机构内的人员开始撤离。 上午10时13分:纽约联合国总部开始进行疏散,上万人受影响。 上午10时28分31秒:世界贸易中心北楼从上到下坍塌,在撞击点以上的楼层无人生还。 在我们指挥员们观看电视画面时,大队的参谋人员出出进进,讲各方面汇总的情况不断送到指挥所,向我们提高可收集到的各国反应,让我们依次判断国际社会对此惊天事件的态度。 这也是大队参谋机构业务能力的一次检测,难得的实战锻炼啊! 事后,我们对世贸大厦北楼之所以要比南楼晚倒塌进行了严判,主要有三个原因:撞击点较高、飞机速度较慢,受影响楼层的防火系统已经被部分更新。 而这座双子星的巨大建筑,从此在美国消失,是国家的悲剧,也是人类遭到恐怖袭击所遭遇的最大悲剧,将深刻地警醒世人。 上午10时35分:警方接到报告,称华盛顿美国国务院门外的一辆汽车中装有炸弹,后被证实并未发生任何意外。 难道是草木皆兵? 上午10时39分:美国总统布什发布命令,在紧急情况下,空军可以击落任何有可能进行袭击的飞机。 显然,这是最严厉的命令了,相当于命令开战!这个命令无论怎样认识和评价都不为过。被不知名的对立的强力势力逼成这个样子,要打的是不知道来自何方的敌人,也是人类军事史上的奇葩。 上午10时45分:CNN报导华盛顿与纽约市已经开始进行全面疏散工作。联合国总部已经清空。几分钟后,纽约市长下令疏散曼哈顿地区。 上午11时55分:美国与墨西哥的边境处高度戒备状态。 这个措施的指向,我很难研判,为什么实行高度戒备,美国军方发现了什么?可是就在几乎同时,大约只过了五分钟,美国总统宣布的就是恐怖袭击,仅仅“恐怖袭击”。 大约中午12时00分:美国总统乔治?布什抵达位于路易斯安那州的巴克斯达尔空军基地(Barksdale Air Force Base)。他原本访问佛罗里达州萨拉索市(Sarasota)讨论有关教育政策问题,按原计划此时应已经返回华盛顿。他发表了一个简短的非正式声明,称无法容忍在美国本土的恐怖袭击事件,又说“自由已经遭到袭击,但它会最终得到保护”。 中午12时02分:阿富汗塔利班政权发表声明谴责袭击事件。 此地无银三百两乎?我们离得更近,需要更加警惕地防备了。从此刻,我就一直保持用一只眼盯着阿富汗这块不安定也是不安分的地方。 中午12时04分:洛杉矶国际机场关闭。此后数分钟,旧金山及48个州的机场停止所有商业与私人航班。 下午1时04分:美国总统布什在巴克斯达尔空军基地宣布全球美军进入高度戒备状态,随后前往位于内布拉斯加州的战略空军指挥部(Strategic Air Command, SAC)。后来有多名政治评论员批评总统看似毫无目的的漫游。 不会是他得到什么消息,害怕了吧?倒让我想起被通缉的匪徒大头目到处躲藏的行径。后来的萨达姆不就是遭到如此结果。 下午1时27分:哥伦比亚特区宣布进入紧急状态。 下午1时44分:2艘航空母舰开进纽约港,5艘军舰驶入东海岸。 这样的军事戒备的动作,值得我们参考。 下午4时00分:媒体引述联邦情报机构高级官员的分析认为本?拉登是最有可能发动袭击的人。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个天才的空中袭击策划者! 下午4时25分:纽约证券交易所以及美国证券交易所宣布9月12日星期三闭市一天。 下午5时30分:此前报导发生火灾的47层高楼世贸中心7号楼(WTC7)倒塌。大楼内设有专门负责应变类似911的紧急状况的纽约市特殊紧急中心(颇具讽刺意味,如果真的在这里指挥应急行动,纽约的高官就得成为重要人物的损失者)。 在座大楼的倒塌也轻度破坏了附近的纽约电话大楼等建筑,所以这座楼的倒塌别具意味!袭击同时破坏了应急机构和此时非常重要的通讯机构。 下午8时30分:美国总统布什在白宫向全国发表电视讲话。他在演说中称,“恐怖主义攻击可以动摇我们最大建筑物的地基,但无法触及美国的基础。这些恐怖行动摧毁了钢铁,但不能丝毫削弱美国钢铁般的坚强决心。” 或许这昭示着什么? 下午9时00分:美国总统布什会见国家安全会议全体成员,半小时后又与高级顾问们会面。布什与同僚们认定本?拉登是事件的幕后主使。 这就是美国情报机关的高明之处么? “911”事件的发生,美国政府的反应,最高潮到此结束,以后就是美国决心展开反恐战争了。 我认为这也给了中国一次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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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9章 “911”之后 “911”事件的发生,“影子”也被波及,因为就在飞机撞大楼之前,大队搞了一次紧急拉动,而拉动刚一结束,空中袭击就暴发了。绝对令人怀疑其中有什么关联! 次日,有上级询问境外处的新老处长,而他们都确认了,“这次空中拉动是由‘影子’提出,由新任大队长向境外处要求的。” 我们的上级,就连我们自己,包括我,都百思不解,怎么如此凑巧,甚至有人担心,“某国会不会怀疑中国涉及了这起事件”。 毋庸讳言,这是很耐人寻味的担心,某国非要怀疑,也只能由得它了。我想某国的全球搜索和监视能力应该会发现“影子”的行动。会不会惊着对方? 或许,我又因此获得了什么好处,阴差阳错地又一次进入总部高层的视线…… 那个极其特殊的早晨,四架老美国内民航航班几乎被同时劫持,其中两架撞击位于纽约曼哈顿的世界贸易中心,一架袭击了首都华盛顿国防部所在地五角大楼。而第四架被劫持飞机在宾西法尼亚州坠毁,据事后调查失事前机上乘客试图从劫机者手中重夺飞机控制权。这架被劫持飞机目标不明,但相信劫机者撞击目标是美国国会或白宫(事后对参与策划袭击的恐怖分子进行审问的结果表明,恐怖袭击的第四个目标是国会大厦。而在此之前美国官方一直怀疑目标是白宫)。 记得在得知美联航第93次班机坠毁的消息后,“影子”的几个大队干部讨论过这架飞机的目的地,有说是五角大楼的,因为有两架飞机撞击了世贸中心大楼,五角大楼那么大,一架飞机撞,难有大的作为;有说美国政府大楼的,如国会山上的国会大厦,那个是很显眼的目标,里面的人是议员,美国有权的大人物,有极大的目标价值;听了这个理由,有人说撞击白宫,里面是总统,目标价值更大。 到底撞击国会大厦还是白宫,哪个可行,把飞行队长老孔请来,让他给我们分析,从空中和飞行员的角度如何考虑飞机撞击的目标。他认为:“白宫由于建筑体量小,大飞机去撞击,很难控制,必须是技术高超的飞行员,而这些死士的飞行技术得打个很大的问号。”听到随后的新闻播报,布什总统那一天并不在白宫,所以撞击“白宫说”立刻便被舍弃。 最后,“影子”大队干部层得出一致看法,坠毁的美联航第93次班机最有可能的目标是美国国会大厦。当时,“影子”将自己分析的结果上报给了境外处。而在总部,许许多多的的人都在关注和分析、判断,对于那些英语的信息,我直属上司的上司,对于刚从演习场离开的我,还抱有一丝遗憾,总觉我在身边会是个好的信息获得者,能够从军事角度给他切实的翻译和转达。 他对糜上校说:“如果让晨旭留作总部好呢?还是在部队好呢?当前他的哪些才能对总部最有意义呢?” 如果让我选择,我希望自己的工作岗位在总部,将到总部后的那些事情继续贯彻下去。这个似乎想得有些大! |
这次系列空中攻击,令纽约世界贸易中心的两幢110层摩天大楼(双子塔)在遭到载有大量燃油的民航飞机撞击后相继燃起大火,高温导致钢铁框架变性而倒塌;五角大楼遭到局部破坏,部分结构坍塌;袭击事件后曼哈顿岛上空布满尘烟,恐怖气氛甚重。 在事件中共有2998人遇难,其中2974人被官方证实死亡,另外还有24人下落不明。遇难人员名单中包括:四架飞机上的全部乘客共246人,世贸中心2603人,五角大楼125人;并有411名救援人员在此事件中殉职。 从军事角度来看这次袭击,还是难比日本袭击珍珠港,但那是一次军事力量的攻击结果。而这一次,袭击者以极小的代价取得了极其重大的战果,这样的策划能力,显示了恐怖组织出色的作战计划水平和长期准备一朝实施的决定性攻击实力。 这个结论深深地刺激了我们大队上下,在1999年我国军内研究者提出了“超限战”的概念,让我很快就看到了一次超限战的实战,理论仍走在了战争的前面。 那么从政治的角度看呢?一般的评论是2001年9月11日当天的恐怖袭击对美国及全球产生巨大的影响。这次事件是继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珍珠港事件后,历史上第二次对美国造成重大伤亡的袭击,且是人类历史上迄今为止最严重的恐怖袭击事件。我认为其所冠的名头体现了“911”袭击的严重性,从另一方面也说明了美国霸权主义肆虐,极大地引起了伊斯兰世界的不满和仇视,其展开的反击已经波及美国平民,这才是实质,显示的是一种无惧美国的强大,向美国弱点下手的决心和魄力。 从这次劫机行动中,在“影子”全大队都进行了认真总结和研究,试图通过劫机、撞楼的种种表现,去做出有些结论性的推断。 可以观察到,在这次袭击中有19名劫机者分别同时搭乘飞往各地的美国民用航空飞机,劫持了四架分别从波士顿、纽瓦克和华盛顿特区华盛顿杜勒斯国际机场飞往旧金山和洛杉矶的客机。飞机上与外界取得联系的乘客报告称,飞机上有好几名劫机者;劫机者使用有毒化学喷雾器和刀具,例如催泪瓦斯,胡椒喷雾和小于十公分的刀具,把机上工作人员刺伤,实施了劫机行动。应该说劫机的方式很简单,得手得太容易了。 我们能够确定某反美力量有足够多的死士,而且对该美国的情况非常了解,联系到他们能在美国的飞行学校学习飞机驾驶技术实施这样的敢死队式的空中突击,应该能够得出这样的组织亦是力量强大的结论。同时,美国民航客机上的保安能力在防护上有认识偏差,措施不甚得力。在保护乘客的前提下,尽量避免机上冲突的安防策略,对待极端情况,会一触即溃。 可是通过后来得到的资料,这伙劫持犯大多是从沙特等与美国关系较深的阿拉伯国家到美国的,可他们为什么会成为反美的极端分子,是我们一时难以理解的问题。带着这个问题,我曾请教过有关专家。而专家的解释也未能让我十分认可…… |
由于“影子”事前的行动,“911”事件发生后,对于这个巧合,在大队、基地内部也有很多议论,一个说法是:恐怖分子劫持飞机撞击重要目标,大队长为防范类似行动发生在我们头上,搞了空中拉动,两架运输机、四架直升机一起上天,把部队基本拉上了天,这个可太巧了,遥相呼应啊!另一个说法是:大队长太有预见性了,肯定他有什么神机妙算,算到了恐怖分子的恶毒阴谋,难怪他打恐怖主义武装那么得心应手。 这都是哪跟哪啊! 不过这种增加我的“神奇性”的议论,莫名的使我在大队更有威信,说话也更管用了,亦令我喜,亦让我忧。管理部队,领兵打仗,怎能靠这个! |
“911”的教训,也让大队的参谋们动了脑筋,在二位政委的主导下,搞出了些有效有益的成果,并向大队领导提出了他们这个研讨组的建议:增加有针对性的训练,即研究反劫持民用飞行器的战术技术,并当作“影子”战术训练的组成部分,全大队进行分工和组合的训练、演练;建立基地防空措施,布置防空兵力兵器,设立预警雷达。 我鼓励官兵有思想,会谋战,当然大队组织了军事民主会,讨论这些建议,并由作战室研究和设计有关战法,情报室搜寻有关基地组织的情报和过往行动特点,技术室预警措施方面的技术可能性,分别由参谋长、副参谋长、总工牵头,一时间反恐怖袭击的作战意识得到大大加强。 不过,我悄悄组织了几个骨干研究起在新的严格管控形势下,劫持民用客机的方式方法,当然是不以机毁人亡为目的的。但这个有什么意义呢?也就是个“知己知彼”吧。 对于“911恐怖袭击”,我们“影子”队领导认为是一次机会,会有使用我们遂行战斗任务的可能,并向上级递交了一个对“911”事件后续影响的报告。报告认为:穆斯林抵抗力量反对美国的恐怖报复会是一个相当长的时间过程,如果美国戒备度提高,源自中东阿拉伯地区的恐怖行动将会蔓延至欧洲,甚至会向北向东扩散,不可不防。 |
第850章 指挥权变更 左处长离开境外作战处后,邢处长给我打过电话,标志了境外处新任处长接受了对“影子”的指挥,完成指挥权的变更。 这个对于大队是至关重要的! 军无令不行,但还有那个发令者——有指挥权的长官。在一两千年前就出现了“虎符”这个东东代表指挥权,而事关虎符的历史故事不少呢。 对我来说,接受邢西北上校的指挥,就是知他和让他知我,当然我的弦得调到他的频率上。这个是我担任主官接受的第一课,以前是副职,无法深刻认识这个事,现在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我能意识到这个是“责任”,天大的责任,上可事关总部首长决策的落实,下则影响大队作战行动的成败和队员的生命存活。 在邢处长在电话中对我指示:“从即时即刻开始,总参远程突击大队已由我指挥。晨旭,你作为大队长,必须不折不扣地服从,以全力带队完成上级赋予的一切任务。明白?” “是!职明白。我必将服从你的指挥,坚决执行你的命令,带领远程突击大队圆满完成党、国家、军队赋予我们的使命和任务!请处长放心,虽然职尚属年轻,但责任和担当绝非意识浅显,明确肩头承担的分量。”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你该知道军中无戏言,不要因自己的疏忽和不慎,处置失措失误,导致严重的不可挽回的后果。你明白?” “职明白,定当鞠躬尽瘁,肝脑涂地,保证‘影子’在我手上会更加发扬光大,请处长拭目以待,也请党组织和上级考验我。” 我的表态让新任处长满意,然后他在电话中对我进行了领导“影子”和基地工作的提点,都是很有水平的建议和指示,显示了他是一个极具才能和领导力的作战军官。 最后,他对我诚恳地说:“小晨,预祝你在现岗位上再取得优异的战果,不负总部首长对你的期望。” “是,处长,我会记住你对我的嘱咐,全力以赴,恪尽职守。” “再次握你的手,让我们共进吧。”邢上校最后说。 这话听着熟悉啊!看样处长也看过大量苏军将领的战争回忆录,这是他们在电话中的语言。 通过与上校的对话,我感到他对我的信任和赏识,也为能在新上级的领导下工作而高兴。 邢西北上校,50出头的年纪,上世纪60年代后期入伍,进过军校,有较长时间在基层部队服役的经历,故有较强的带兵能力;后到大军区工作,经过国防大学深造,理论联系实际,理论素养大为提升,富于前瞻性,进而迈入总部。“富于前瞻性”应该是参谋军官突出的素质。 他个头不高,脸色黝黑,带点高原红,这和长期在作战部的军官不同,一看就是新来的人。上级挑选他来境外作战处,看重的是他的指挥能力、预判能力、对整个西北地区包括邻国的熟悉程度。没有使用在作战部的老人继任,看来给我选上级,总部首长也是费了心力的。没点水平的,到时我总是抗命,虽然我不敢,搞点小动作,在作战部首长眼中也是难受的。 “所以这个处长必须能压制住晨旭”,总参方向副总长的意见。但在邢处长的眼里,是欣赏我这个有活力的基层指挥员,指挥我这样锐气饱满的军官,“用好了绝对比自己在西部所见的任何军官要强”,邢处长对祖副部长推心置腹地说。 我刚回部队,需要与新来的上级有个顺畅的关系,而他是个正派的军官,有能力的领导,也是亲和力颇高的领导,所以我的日子好过。 军委首长综合评估了国际形势,认为美国受“911”之困,一时顾不上中国。于是,借“911”后美国大力提倡反恐之势,迅速做出反应,因势利导抢先布置中国的反恐行动,开始了一轮境外出击,以推动我国西部国家安全、社会安定局面的巩固,打击民族分裂势力与外国分裂中国罪恶阴谋的勾结和行动上的互动,特别是打击那些在这里有罪恶图谋的那些国家的某类势力,还要让他们有苦说不出。 我真为上级的断然处置叫绝,以无比的热情投入到武力打击分裂中国的阴谋势力之中,带领“影子”全力以赴。根据上级的布置,调动了大队机关各时进行了大量的收集汇集情报、预研行动方案的工作,把在国防大学和两次大演习见识的参谋业务方式方法嫁接到“影子”的参谋作业上,继续创新和完善大队的自主筹划、计划作战行动的样式,尤其是请求下拨一台数据存储器,用技术手段帮助“影子”参谋业务实现高效、高速的运作,剑指指挥自动化。 不如此也不行啊!大队就那么些人,参谋就那么几个,不依靠技术,没有大规模处理作战数据的自动指挥工具,无法实现大一些的抱负嘛! 这个军用大数据项目一经提出,作战情报室的军官就沸腾了!通过对指挥情报车所使用的计算机系统进行升级,是他们已经讨论近一年的事了,他们对信息技术把握得比作战人员接受得更快,所以我提出的大步迈进的主张深得他们的欢心。 我立刻指示高超、彭涛组成攻关小组,苏鹏、潘庆波等都是技术骨干,设计能与大队指挥所、指挥情报车联通的大规模数据和储存中心,并建立一个局域网,使作战指挥所里配置的计算机能够充分地使用。我们的作战指挥所建在山中,是个防电磁信号劫持的良好场所。当然,大队亦请军队专业部门进行了检测,添加了新的防护干扰实施。 此时我有些后悔放冉建绪去进修早了些,大队在电子技术上的高级技术人才太少了。在我感慨时,我忽然意识到:“这样想完全出自自己的小农意识!我们是作战单位,搞技术搞科研当然不能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而且我们也养不起啊!怎么给他们搞高新技术的项目立项,怎么让他们有发展的轨道,这些不是自己这个副团级的大队和基地能够解决的,还是靠外脑吧!” 想明白了,我赶快向国防科技大学求助,安排了高超总工亲赴并向大学的校领导介绍了大队建立计算机参谋系统的设想,恳请人家派遣一个有此项技术经验和能力的专家到基地帮助我们。 大学一听大队的设想,蛮有兴趣,相熟的负责大数据处理的系主任对高总工说:“晨旭那小子怎么不来啊?” “他现在是主官,怎么能被允许外出到内地来。” “他升官了?” “他从国防大学研究生毕业回来就开始操作这个事了。”高超并未直接回答教授的问话,那是他不能透露的。 “这小子竟敢脚踏两条船!我看也就他了。”系主任有些感慨地说,“嗯,我们两个单位合作吧,把我们的研究成果应用到你们的设想中。我们双方搞个协议,分别立项,报告各自的上级。” “就依主任的办法。” 高总工是单纯的技术军官,根本不晓得这个立项意味什么,也没详细问问人家是怎样的成果、密级,只要人家答应合作他就当作是完成了任务,赶快回来向我汇报。 我听了高中校的汇报,对他说:“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哪里,哪里,是大队长在人家大学有影响。” 既然项目可以推进了,我得退出,把这个事推给了石谊世政委,“政委,咱们那帮参谋的野心你最清楚,现在这个项目可以干了,就由你来主持吧,我协助,怎么样?” “明明这是你这个军事主官的事,为什么让给我?有什么不能让上级知道的情况?” 原先我在国防科技大学做过的事和上级对我的态度,政委并不清楚,现在刚回来我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搞技术上,上级应该还会认为我不务正业,所以我说:“政委啊,有些过往的情况你有所不知,上级对我的要求就是专心打好仗,可是你应该知道打仗与高技术装备的保障怎么能分得开呢?有关研发部门也不知我们大队要什么装备,所以得我们自己争取。这样的话,就只能请政委多操心多顶雷了。”我说得很委婉。 政委清楚这个事不管得到怎样的结果,对自己都是有益无害的,是大队长推给自己的一份很有意义的工作,马上就投入到工作中。对于我所重视的,他认为都是大队迫切需要的,这一点他只有做好保障而无法与我讨论。 很快,项目立项被批准,国防科技大学也派来副教授褚希明到大队,进入了角色,我给了他一个名头“顾问”,国防科技大学搞项目时我就与他很熟,对他说:“顾问的名头就是让你负责,很想让你当研发小组的组长,可在大队这边,你光有个组长的名头意义不大,需要什么你就直接找政委,他会支持你的。” 这个工程够大,绝非短时可完成。项目小组就有变化了,由石谊世、高超担任正副组长,但褚教授为技术决定第一人。 我则成为幕后那个有超级决定权的那个,不会不管那个对于大队参谋业务至关重要的项目工作的,同时也投入到大队的训练中,对于先有作战小队分队进行不同类型作战的战术组合和战术动作的指挥演练上,此时我必须学会充分使用这百八十人作战,在战斗中不能顾此失彼,有我自己追求的特种联合作战的指挥能力。 我做的不仅是个人在奋斗,而且是大队一级领导、司令部各室都动作起来,按照我的思考,把指挥、参谋作业合到一起提高,目标是实现实战化的自动化指挥。 林剑对我说:“大队长,你回到大队,我们就睡不好觉了,谁知道你又会搞出什么玩艺,可不跟着你走又不行,是不是你打算把大队搞成集研究、训练、作战为一体的新型战力?” “哪有你说得那么玄乎,能有一些新的看家本事,打赢境外的战斗吧。你没看到所谓‘基地组织’都能将普通人变成飞行员,把民航客机当成巨大的爆炸兵器,并且搞出轰动世界的行动来,我们也得凭借现有的技术及技术装备搞出一些新的形式的战法,而且是有效好用战术,你说呢?” “我说什么,跟着干呗。我去把周杰、陈挺台叫来,把下午依托参谋业务的特战联合攻坚战训练再过一下。” …… |
第851章 占力的“特权” 占力来到“影子”,看到基地的环境,蛮有喜地说:“真有点天府之国的味道嘛。” “猛虎回归山林?”我开玩笑地问。 “大队长,你说笑了,我哪是什么猛虎,大队的官兵才是。”他很谦虚地说。 “嗯,确实是你说的,大队官兵可以算是猛虎,而你现在是大队一员,自然也是喽。” “我喜欢战斗部队的氛围。”占力很臭屁地说。 “车臣一战把你的心思打活了?”我问,眼睛看上身穿非制式迷彩服的他。 “生龙活虎!”他很简单地说了这个词,露出向往的神色。 而他没说的是:“一个肉盾的队伍,其实不算什么!”这个意思没法说出口,他不能轻视自己的老单位,那也是令精锐战士膜拜的地方。 走在山林掩盖的营区,我熟悉各单位,他跟我熟悉基地。我们并肩走着,他的眼神仍带有警惕性,是他数年来养成的本能了。 看到如此兢兢业业的警卫员,那种年轻英俊,那种孔武有力,我忽然冒出一句:“你不能只做一个警卫员,要把战斗员当成更主要的职责,我想你应该注意到了。” 他回答:“我要学习的很多。”占力很明白。 “那就努力吧,没有战斗任务,你的主要工作就是学习,先学习在大队的打仗方式,然后……” 但没说完。 我嘱咐了占力,但把他的最后安排忍住没说,因为他那个岗位在大队有些显眼,上级对我的安排,而我不愿特殊!可现在不好改变,终归还得改变,我有如此的意识。 对于占力,警卫员的职责未变,但警卫工作的内容却有很大不同,当然这个不同是比在集训队,而与在车臣时差不多,只是没有天天作战的那份紧张。 晚上,我把住在隔壁的占力叫来,问他:“从车臣回国都一年半了,为什么你还在集训队?”对于他迟迟未分配工作我有些纳闷。 “我分配工作了,就是分配在集训队担任训练参谋职务。” 我立刻明白:他早已是上级为我保留下的警卫员。当然他有战争经历,作训练参谋也不是不行,可那种在交战中的警卫经验则属于要人警卫多余的能力,顶多是给那些所谓预备的“某海保镖”增加见识而已。 “那梁铭呢?”我又问,挺好奇他的去向。 “没有进警卫团,去了其它单位,具体的不知。”占力大概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那应该是去了保密的单位,不会是大写A的队伍吧?老A们还是挺认可他们二人实力的,尤其是在攻克格罗兹尼狙击特战中,他们二人的冷静对敌和配合默契,是我们那个小组的狙击主力,获得的功勋章比他们老A的还高。我是这样认为的,但没对占力说什么。 “看样我俩作兄弟的命是早已定下的。”我笑着对他说,并且开心地表示:“是个好事啊!”我继续说:“作长兄的我要说,你跟我不是仅仅把警卫工作做好,而且你要多了解指挥情报室的工作情况,尤其是有些器材的使用方法,今后在行动时则由你携带的。” “是,我会尽快掌握指挥终端和侦察器材的。”他到是明白。 可不是麽,在车臣战场他已接触过这些器材了。 每日一早,我走出寝室门,必得看见他已在楼道站着,然后随我下楼,排在大队机关的队列里。与其他军官不同的是,不管哪样的早操科目,他必定携带武器,手枪则是必佩的。有时我都想对他做出“不必佩戴武器”的指示,可是按照警卫原则,这个可不归我下命令,在大队那是政委的职责。 占力一进大队就开始强化训练,并跟随1小队熟悉大队的技战术,让自己及早融入大队的作战方式上来。在车臣时他就发现来自“影子”的兵打仗都很厉害,到了大队他更加自觉,这就是素质,从那个集训队出来的队员的过硬素质。 不仅如此,其它时候是伍磐固和他在一起,由大伍给他做丛林作战的额外训练,还对他说:“以后,你得参加沙漠戈壁高山高原训练,那样你才能跟随大队长去执行各个地域的任务。不能适应严酷的地理环境,怕你完不成那些任务。”作为老战友,大伍亦是为我把关警卫员。 当我回到大队,还带了个警卫员,大伍便对我说:“是不是这个警卫员该我担任啊?” “你担任个屁!我还需要警卫员?” “哪上级还给你配?” “给大队拉个有战斗力的队员罢了。”我对大伍和戴精国介绍了占力是跟我在车臣打过仗的家伙。 一听这个,大戴发牢骚了,“大队长,去车臣打仗你不带我,我可知道很多仗最适合我上了。”确实,最惨烈的那仗戴精国去,最能发挥他的作用了。现在他俩已经脱离一线战斗了,主要是让他们向新队员传授自己的战斗经验,也有保护他们的考虑。汝明礼因伤残退役,促使徐楠、沈景北两位首长考虑,“第一批老队员没个职务的也不能都打掉吧!” 老沈说:“就晨旭那小子护犊子的性格,回大队见又几个老一班的队员没了,肯定恨我们。” “让他们去新训队,作个训导员吧,带新来的军官他们资格足够。”徐大队把他们的位置给如此定下了。 我回来后,二人不甘当训导员,相继向我表示,要随我上战场,大戴开心地对我说:“不是有句老话,上阵亲兄弟嘛!” “可不是还得留个给咱爸妈养老的呢!我可看好你哟。” “大伍不行?”大戴郁闷地问。 “他那个猛劲,哪如你能吃苦耐劳任劳任怨呢!” “可我在战场上的位置,哪那么容易打掉呢!”戴精国仍不甘心。 “嗯,别担心,我会带你们上战场的,如你所说,上阵亲兄弟嘛!”大戴听我的话后脸上露出了笑的模样。 老兄弟就是这样让我暖心,而且他们都为我想,没有提出自己的要求。多么质朴的弟兄,不枉我从军一场! 当占力跟个泥猴模样般回来,我对他说:“虽然你在俄罗斯的山林中打过仗,在总部的集训队练得也很苦,但那种要人警卫工作的技能已不完全适应你了,到大队你还得学会打仗,和你以前学的有很大不同。尽管你去过车臣打仗,但那也和大队的作战方式和风格有很大不同,所以你得融入进来,适应全天候的环境,到时才能发挥出你的战力。” “嗯,我懂的,老伍也是如此对我说。” “伍训导员的实力如何?” “很厉害,近距突击,在大队应该是佼佼者。”他有这个评价的能力。 “都是打仗打出来的,否则早被打掉了。” 我感慨地说,“多多跟他学吧。” 隔一天,我去看伍磐固带占力的加练,发现两年没见他的实战表现,这小子近战的各方面都玩的不错,竟比我上学前还娴熟,完全可以给占力做个示范。 占力的手枪、冲锋枪打得好,但在伍磐固眼中还欠火候;拳法很厉害的,他们有了机会好好地交手比试起来,被兽血改造过身体的伍磐固也有比不过的时候。那当然,不看占力是从哪出来的,那里靠的就是手上的功夫——格斗和手枪射击!甚至是飞镖什么的小巧的冷兵器 伍磐固就把祸水外引,让占力与几个新训队的队员练。他打得猛,拳风刷刷的,快、狠、力沉,这帮新来的小子明白了,这个作为警卫员的军官有一手。 “服了吧?”伍磐固打趣地问。 “没法不服,预备的中南海保镖嘛!”来自海军特战队的郭治初次尝试,很无奈地发挥不出自己的威力。 占力也有当训导员的潜力! 占力有武术底子,来到大队,当了我的警卫员,我也可比较系统地向他传授一部分练习内力的功法,让他天天练习,特别是紫气东来那一刻不可误了。 “山猫”和“飞虫”是难以遇到的,所以没有那份“奇遇”就得老老实实地苦练了。从占力的职务看,我不管他,哪个去管呢?全大队应该就属他有如此的机会和时间。他是一点没有耽误时间,想学什么学什么,想练什么练什么!在大队,作战小队、指挥情报室、技术装备室都去,还跟野战军医学习战场救护,让大队的人都眼红。 有人,嗯,也是有抱负的队员,抱怨说:“他这是搞特权。” 他倒说:“我得首先完成战斗任务,而且得保障大队长的指挥,我所学所做哪项不与我的工作和职责相关?” 占力很理直气壮,不愧是大单位出来的军官,霸气那是有的! 可如此动用“特权”,又有谁真能反对得了? 我却喜见占力技战术能力和技术掌握水平“蹭蹭”地向上涨! |
而回到“影子”,让我高兴的是曹迪从军事体育学院学 后取得本科学历毕业,回到大队,被安排回到1小队。 1小队可是我“起家”的那个班,安排他重回这个小队我还是满意的,可让我更满意的是他在上大学时的表现。 |
第852章 啊,老战友重逢 需要重新认识曹迪这个家伙! 曹迪在军校所学的本科专业为步兵分队指挥,很多基础科目对地方考生很难,可对曹同学来说则是小菜一碟了。 军体院和通信学院比较特殊,合署办公,可以互相选课。曹迪多有受到我的熏陶,能够认识到掌握通信和电子装备的重要性,所以他选修了很多涉及电子技术原理和通信类的课程,在分队指挥和电子技术掌握上都获得了系统严格的训练。 况且,据曹迪说,该校英语教学特别严格,学员四六级英语考试必过的,否则不发毕业证书。军校的这种教学要求,给曹迪创造了补习外语的机会,所以他花了大量时间和精力用于英语学习上,在本科生中他成为外语成绩最优者之一。 英语老师对曹迪如此努力学习外语觉得简直不可思议,他/她们很少看见从部队来的学员能这样重视外语学习,问他:“你为什么要如此努力地学习英语?” “我的队长在大学中英语就讲得很好,我很愿意达到他的那种水平。”是为出国作战可不敢说出口,所以他拿我当“挡箭牌”。 “你很佩服你的队长?” “不是佩服,是我的偶像,是我努力的标准,我说是在大学课程的学习上。” “我听说你还选了电子技术原理和通信专业的很多门课程,与你的步兵分队指挥相关么?”英语老师能问这一句,肯定对曹迪的学习情况有清楚的了解。 “不懂技术的军官,尤其是不懂电子技术的步兵分队指挥员,能够适应高技术条件下的战争么?我个人认为是不行。”曹同学直接回答出他的结论。 “理由呢?”老师觉得这位学员有些思想。 “我的队长对电子技术就很懂,能够解决很多我们不清楚的问题,所以我觉得军校在技术课程设置上,对步兵分队指挥专业要求得还少,我必须充分利用学校的优势,那些与军事通信技术相关的课程,都该去学习的。” 他仍拿我说事!可这有说服力么?教员见问不出什么,便让学生走了。曹迪自然守本分不会暴露老部队的一切。 曹迪的回答,虽然没有给那些教师深刻的印象,但他们都觉得这个部队来的学员实在是太刻苦了,思想又太超前,学院遂把他树为学员典型,号召全校学生向他学习,向他靠拢。 确实,在单兵军事能力科目上,曹迪不管射击、投弹、格斗,还是战术、班指挥所表现出的水平高出军校教员不少,教员说:“少尉,我教不了你,你到学校申请免修吧。” 校方很快就把曹迪的单兵军事技术课程给免掉了,让比教员还厉害的学生修那些课程不是闹笑话?这样曹迪才有时间选修通信专业的课程,又成了通信专业的好学生! 就这样,凭着刻苦学习,跳级,曹迪三年拿下本科毕业证书,毕业时被评为优秀学生,委实不容易。在他毕业时有要他留校的安排,好苗子谁不喜欢!却被选送单位总参拒绝了,回绝的理由是:“该生是作战骨干,不是教学骨干。”还说:“他出色的军事技术,你们那里用得上么?” 按理说曹迪可以有权选择要去的单位,即使留校任教也行,但仍无怨无悔地返回“影子”。 在校三年,他几乎所有时间扑在了上课和自学上,是学校的“怪人”,在那个花花绿绿的世界里,保持了本色,学出了成绩,英语的听说读写相当出色,回到大队也是作战队员中的佼佼者。 和他说了几句英语,我便答应:“下次有海外任务就带你去。” 不过我一直拿不准,是让他成为小队指挥员,还是前敌侦察员。因为他有两个特长:英语和无线电技术,而且计算机和上网玩得很娴熟,都是按照我的要求增加的本事。在羊城掌握这些技能是个合适的地方,曹迪没有浪费机会也没有浪费时间。 他还有项特殊的技能,是他神秘地笑着向我显摆时才知道的。 “大队长,你不知道的是我还有个本事与你有关,猜猜?” “会编程了?”与我有关,当然曾经的我编程不错。 “编程会点,但没有什么项目让我做,掌握得不够。” “那你说说是什么?”我不猜了,羊城那个地方花活太多。 “我学会花式调酒了。”他很是牛气地说。 原来他利用周末时间去酒吧学会了花式调酒的那一套动作,凭着对身体和物体控制得极好,把耍雪克壶玩得很有职业的程度,调酒也很厉害。他这是学我,认为以后到国外执行任务,有这个技能压身可以为自己完成任务赢得机会。 在酒吧时,他不要工钱,白给老板打工,换得职业调酒师的青睐,确实教了他一些压箱底的调酒本事。 “行了,你有成为特工的基本能力了,要不我推荐你去二部吧。” “不,我还是在大队吧,以后有卧底什么的任务,或是潜入敌后侦察,我可以上的。” 所以,这也是我犹豫如何发挥他的能力的一个原因,他已是个多面手了。 曹迪换作很正式的语气,“大队长,我还有个事要向你汇报,有什么后继的情况,需要大队出面呢,或许我给大队和我带来了麻烦。” 于是,他对我讲了他在酒吧不畏黑恶势力救了一位江城去的大学生打工妹的故事。 那是个长得漂亮的酒吧女侍者,因被当地黑社会逼迫向同去的黑官献身而誓死不从。曹迪实在看不下去,在吧台掷出玻璃酒瓶,砸到了黑社会老大和凶恶打手的头上,还有那个黑势力的保护伞,砸得之狠,将那个家伙砸得肯定当不成官了。 曹迪在出手时想得很明白:“没有了保护伞,黑恶势力蹦跶不了几天。”“而且他当不成官,是国家和市民之幸。”他就是这样对我说的。 黑社会的家伙看到那个坏官伤得不轻,乱作一团,曹迪冲了过去。当时,曹迪施展了杀敌的拳脚,都是在特战基地学的致命一击,只不过没往死里下手罢了。他打倒了那些黑恶势力的打手,救出女孩,拉了她的手就跑,冲出酒吧大门。黑社会的打手在后面紧追不舍,女孩都跑不动了,曹迪一咬牙将她抱起,抱在怀中,女孩紧搂救命恩人的脖子,二人呼吸在一起,一直跑到安全的地方。 女孩对这个眼前的同样年轻的江城人,情愫暗生,且知道他也个大学生,提出交男女朋友的要求。曹迪如谭军一样没有答应。但希望她不会出现危险,拼了暴露自己的危险,使出特战技能狠狠地威胁了那个黑保护伞,使其放弃了迫害女大学生,放弃了追寻曹迪,直到不仅后曹迪毕业回部队。 女大学生确实追求曹迪,还把自己的照片送给了心上人,告诉自己的爱人:“我会等你的!” 曹迪向我汇报,也是自觉向组织交代这个事情。我对他说:“此事到此为止,你不用再对政委说了,这个由我处理。”还遗憾地说:“这个恋爱怕是实现不了,建议你忍痛割爱。” “大队长,我本来就没指望,没有什么忍不忍痛的。” “那就好,我们这样的军人,等离开大队再考虑自己的事吧。谭军也有和你相似的经历,他很对对方负责,早早掐断双方的情愫,踏实地学习,以后回大队服役,打仗。” “大队长,我理解。” 我对他要求,“赶快投入到训练中去,恢复到巅峰时的状态,我认为很快就会有任务,还会是涉及全队的作战。” “大队长,我上的是军校,有基本的训练课程和标准,我的状态你不用担心,会很快调整好的,绝不会耽误任务的完成。” “我对你的要求不止于此。”我很冷静地说,似乎说的是一件与我和他无关的事情。 曹迪盯着我的眼睛看,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向我敬个礼,转身离开,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他亦是冷静且坚定地说:“指到哪,打到哪!” 曹迪晋升军衔定级副连的命令很快就批准,这是他应该获得的。不是技术级哟,是指挥军官。是我亲自向他宣布了晋升和任职命令,并在宣布命令后向他表示了衷心的祝贺,还接受了他充满激动行的军礼,我也同样激动地向他回礼。 现在我也有了这个“资格”喽,嘿嘿。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去新训队检查工作时竟见到了老战友杨洛少校,他正在新训队中接受入队训练。 我和他紧紧握手,问:“老杨,你怎么在新训队?” “大队长,我是主动申请来大队的。来之后没见到你,心里挺别扭的。” “家里清楚大队是怎样的情况么?” “哪能说清楚!” 听他如此说,我打了他一拳,“你个老杨哥,怎么说你呢?”我既为他感动又为他难过,来大队不是立功升官,是要流血牺牲的。 我当即宣布:“老杨,新训队结束,你们这些队员组建一个小队,由你任副小队长。” “你这样说不符合原则吧?” “你在猎鹰已经不止是小队长吧?” “我已经是副中队长了,刚上任的。” “看样让你任副小队长委屈你了,但我希望你能理解,在大队当一级主官是有过程的。” “大队长,我没问题。” “是大队有问题,但我看好你!” 站在旁边的新训队指导员徐达隆说话了,“大队长,我能给杨洛少校当副小队长么?” “你凑什么热闹,去,去,等老杨当了小队长后再说你的事。” 然后,我让新训队队员集合,站在队列前我向他们说:“同志们,在我是个特种兵的新兵时,杨洛少校就是副小队长了,如果他那时到‘影子’现在肯定是大队的正小队长。你们说,是不是委屈了杨洛同志?我不是在这里封官许愿,而是按照大队提升的标准,以战场上的表现衡量你们的能力。能就上!明白么?” 底下齐声回答:“明白,大队长同志!” “我要求你们,抓紧训练,时刻准备上战场。”此时已发生了“911”事件,大队备战的气氛空前高涨,新训队员都感受到了,此时我一说像点燃了他们心头的烈火般,都跃跃欲试,有一种迫切的到战场上淬炼的要求。 我转过头,对带训的伍磐固、戴精国说:“带好新队员,别让他们一到战场上都被撂倒,到时我可找你们的麻烦。” “大队长,我们当兵成,当教官差些意思。” “那就去学,去琢磨。”我没惯他俩,“你们的责任很重,只有做好,不允许做得不好。记住了!” 伍磐固说:“是,明白!” 戴精国表示:“我把在特大训练基地时受训的过程,在新训队员受训时重现。” “这个有建设性。” …… |
第853章 回“影子”的第一战 形势不允许我把精力放在技术装备研发上,给我组织大队训练的时间也不多! 我刚回“影子”不到三个星期,就接到处境作战的任务,命令“影子”对盘踞在吉国东部山区一个叫“悍虎”的恐怖组织兼雇佣武装进行打击。 我国抢在独超之前发起对恐怖武装的打击行动,而老美迟到10月7日才纠集英国等帮忙军力宣布开战,实际部署更是在其后了。 高手下棋,棋争先手! 根据情报得知,这个“悍虎”恐怖组织的头目叫贾法里,以前是苏军格鲁吉亚籍的军官,苏联解体后拉出近百个原苏联军队的南部民族老兵,充作雇佣兵到了中东地区打仗,十分凶狠,杀人如麻。不知怎么就让美国大老板看上了并被收服,得到CIA的秘密支持,派到了中亚,当起了咬人的恶狗,尤其是对华从事恐怖活动,在西疆地区配合民族分裂武装分子,多次参与对我边境哨所、边境附近的乡镇政府、派出所的恐怖偷袭。而吉国亲西方政府迫于美国的压力,长时间以来一直对其采取放任的态度。而且因为这伙雇佣兵,大多是作战经验丰富的老兵,惯打游击战,尽管在我西疆军区部队的追击下,然受到很多约束,该部却未受到什么重大损失。 “悍虎”恐怖组织的猖狂和其实施的一系列武装破坏行动自然当列入我首先打击的目标。总部遂决定动用 “影子”,主动到境外去打,到敌人的老巢去,灭了他们这帮畜生。 重回部队的第一次境外作战,又是由自己指挥,我当然是很当回事的。 接到作战预令后,我立刻和大队干部、参谋人员研究起这个雇佣兵团兼恐怖武装组织的真面目,找到敌人的活动规律和特点、弱点,研究了大量有关“悍虎”恐怖组织内部的情报,包括人数、装备、素质、作战特点,并在卫星照片上反复察看了其盘踞地点的地理环境,制定出了作战方案上报。 邢处长下到“影子”,亲自检查,尤其考察我这个刚上任的大队长能否适应再次承担指挥作战的任务。经过实地在“影子”组织战备工作,目睹了我和“影子”各级干部的磨合程度及我的具体表现,邢处长对我有颇高的评价,报告上级同意由我带队完成这个被总部和国安委高度重视的任务,还给我仔细介绍了西疆军区的作战过程和经验教训。 上级境外处完成鉴定任务,回京汇报总参首长后,立即就给我下达了出动的命令。 我把部队交给大队政委和副大队长,由他们带到战场,自己则亲自带了参谋和侦察员先行越境,前去“悍虎”老巢侦察,并在战地根据侦察所获得的实际数据将作战计划补充完善,部队一到便可投入歼敌战斗。 这个安排貌似我对任务异常重视,实际是有问题的。 从此次行动开始,担任了警卫员职务的占力,开始随我出动,二人成为一体,他逐渐演化为我作战能力的一部分。 使用技术装备仍是我指挥作战、保障作战的特点,经过升级并伪装好的新的野战指挥平台亦是先行秘密运到中吉边境,安排到一个仓库中,开始隐秘和密切监视着“悍虎”恐怖组织的营地和附近地区。随指挥车到边境地区的还有参谋长周杰所带的作战参谋、通讯参谋、情报参谋、技术人员等组成的指挥组。大军未动,技术装备先动几成“影子”作战新特点。 政委石谊世、副大队长林剑带大队五个突击小队和一个火力分队的兵力几乎倾巢出动以完成这次任务,就连新训队也拉到前线作预备队。 参战人员完全是秘密地向边境开进,从基地乘坐密闭的箱式运兵车出发,再在夜里进入了改造好的集装箱,用邮政的“运八”空运到乌鲁木齐。部队没有出集装箱,就在机场将这个集装箱吊至大型台式运载车上,被运到掩护位置,再进到小箱中,分乘伪装的运输卡车送去吉尔吉斯斯坦边境附近的一个民用仓库卸下。箱子卸到库房,队员们才钻出掩护的箱子,在仓库中休整。 这一切都是预先准备好的运输方式和路线,完全由“影子”外围的物流公司承办,没有惊动当地部队和地方,在最大限度上进行了保密处置。我认为这绝对是必要的,以防行动知晓人多,甚至是被渗透的敌特、内奸知晓,导致我们精心设计的作战计划失败。 须知,这是大规模的出境行动,而且在难以完全遮盖的地域行动,是有很大可能被敌发现的!但在有当地活动经验的石谊世和林剑二人卓有成效的指挥带领下,按照计划、按照要求实现了部队前送与进入待机地域,奠定了胜利的基础。 一切都是悄悄进行的! 我注意到了:这么大的任务和行动,总参并没有组织前指,是主管作战和方向副总长在京城亲自坐镇指挥,依托的就是境外作战处和已经升级的ZH-2型作战指挥系统。这也极好地为“影子”做了掩护。总部首长组织、指挥作战实践的改进,让我由衷地高兴。可以使我们前方作战人员放开了手脚,全力施为,必然能使作战效能得到有效改善。 出境时指挥组携带了新型的战场终端,可进行卫星通讯和卫星信号收发。可以说,总装为军队在国外行动提供了更为便捷和可靠、持续的指挥通信服务。 两边边境,均人烟稀少,过来几十人很难有人看到。参战人员把武器放在袋子里,又都穿着当地老百姓的服装,不仔细辨别,很难发现是一支军队。 出境兵力趁夜暗跨出了国境线…… 然而,正当“影子”实施消灭“悍虎”雇佣兵的作战行动即将开始时,电子侦察突然发现在中吉边境吉国一侧有一队人员在向我国境线侵犯。 “这是什么情况?”让我警惕起来。一方面立即向上级汇报,一方面迅速派出以吴秉杰少校、哈力克上尉为首的侦察兵前去探查,指挥情报车也调出卫星对该地区进行拍照,实施不间断的监视。 京城转来西疆军区的确认通报,该地区没有我方如此规模的武装人员行动,并研判为是与“悍虎”雇佣兵有关的武装人员。同时,下命令“影子”暂停攻打“悍虎”营地行动,专心解决侵犯我边境的这股力量,首要的是查清该部人员的来历、行动目的,上报总部指挥员后并得到将军的批准才能采取军事打击行动。 总部首长始终关注着我们,我们上下随时在沟通,技术使得指挥形式变化太快了,而我们心里也更有底了。 根据上级命令,我必须赶去那边指挥,当查看了我与主力将要展开的位置,喔,直线距离有百里,还好很少绕路。我紧皱的眉头略为松开,迅速安排身边参谋带侦察兵在“悍虎”营地继续监视,命令:“‘影子’出动兵力停止向‘悍虎’营地开进,立刻转向,主力全力向该股未探明的力量所在地域移动、展开,但不能暴露自己踪迹。” 临时变更行动计划,是要冒险的,这是对“影子”的考验。同时,我知道留下的人员要面对力量差距极大的“悍虎”武装,实际更危险。 但我只能有些忧心忡忡地带占力离开“悍虎”营地,赶往新的战地。这个对手从上级的态度上认识更为重要,我不能假手他人指挥,从我的意识里这是回“影子”的第一仗,我绝不能轻易放弃指挥位置。然而,100里的山路,我不知能否及时赶到,为万无一失见,也授权林剑临机处置及向总部汇报请示的权力。 我和占力展开了疯狂的强行军,几乎是以全速行进,争分夺秒,不计是否有陷阱在前,不管是否会被发现。仅仅两人跑走,实际也是为了减小目标,避免被发现,可是在如此关键的时候,一个战场指挥员,不是和自己的部队在一起准备开战,而是在战地奔跑,也就是我的无预见,带头跑到部队的前面,所以现在调头才困难! 此时我的为难和尴尬是不难想象的!但我已无暇顾及了,战后随上级怎样批评了,只要仗打好才行,否则就不是批评那么轻了。 这样的强行军,对于占力是巨大考验,作为中警护卫平常训练的绝非是如此难以想象的野战强行军,好在在车臣作战已有体验,到“影子”后在我的要求下亦进行了刻苦的有针对性的野战徒步作战训练,否则难以跟上我的速度。 在克服了巨大的疲劳,翻越了数座山,穿越了大片森林,我们二人仅用6个多小时就跑到了指挥位置。 谢天谢地,终于及时到位。 对于一路上占力是如何的惨象我不描述了,最后脚停下时,他使了最后一股劲憋出一句话:“真要了我的盒钱。”哼,那个“盒”可是骨灰盒啊!妹的,他在京城咋学会这句话,意思是他拼了老本才跟上了我的速度。 我们的突然出现,惊着了大队的干部,心说:“大队长还是那么‘牲口’!” 这一路我为了赶路都无暇与上级与部队进行联系,只在确定指挥所具体位置时才通过一次简短的对话,所以在我重新接过指挥权时,获知这是一股训练极为有素的西方特种兵,个个是白面孔,脸形近中亚人,有着外军“三角洲”特种兵的战术动作,装备也是美、德军队制式武器。在他们队伍里另发现有六人穿着西疆服装携带短枪随行。 “这是什么情况?”我皱了眉头。 |
第854章 特殊的战斗 这是一支怎样的武装,现在看来不是“悍虎”雇佣兵,石谊世、林剑估计是来自其它雇佣兵组织的武装,在秘密护送疆独武装人员进入我国境。 林剑汇报说:“这个情况和判断已向上级报告,上级要求大队继续求得更为确切的证据。” 这是刚刚获得的上级指示。 掌握了情况,喝了杯能量水,我脑子动了起来,片刻后我决定亲自带必要器材由侦察员引导前去贴近侦察,以确定这伙武装的确切身份。 显然这对上级做出决策极为重要,之前吴秉杰、哈力克怕贴得太近,暴露自己,林剑也没批准他们去贴近查看。而此时属于黎明前的黑暗,应该是个机会。 当我带曹迪携技术器材接近那伙武装人员后,尽管视线不良仍明显感觉他们是正规军人。我让曹迪潜伏到离这伙人较近的距离,收集他们说话的声音。然而,那伙莫名的军人在行军 时并不说话,很多时候是用手势沟通联络,弄得抵近跟随的曹迪无从得手。但从他发我的视频中我看出那些手势是北约特种部队的通用联络动作。 我盯着他们走动的身影,心里在不断地分析,看上去他们不像美国或俄罗斯(虽然可能性不大)那样大国的军人,或许是其它国家的特种兵?因为那些白面孔穿的是迷彩服,没有发现佩戴有标识,很难确认到底是北约哪国军人的服装,亦或许是受北约训练出的中亚国家的特种兵、雇佣兵? 大队的侦察兵能确认他们不是吉国军人,“那么是再远些的国家么?伊朗、土耳其、阿塞拜疆、亚美尼亚?”我思忖,想必林剑他们也在判断。 “亦或是格鲁吉亚?那边的雇佣兵有这样的积极性。”我个人认为不会是伊朗军人,阿塞拜疆、亚美尼亚也不像,中国和该两国不至于兵戎相见,很有可能是土或是格两国的武装人员! 被护送的疆独分裂分子终于和那些武装人员说话了,曹迪及时录下他们的对话,立刻通过战场指挥系统发送给上级机关,请求他们安排语言情报人员辨认。然后,我用信号指示曹迪:“隐蔽好,适当脱离对方。” 没过多久,上级确认了那伙正规军人是土耳其军人,不言而喻,他们护送的就是疆独武装的骨干分子了。土国是窝藏“东突”犯罪分子的据点,官方大力发展和我国的关系,私底下却暗自包庇那些仇视国家的分裂者。 究竟如何对付土国武装人员,我们等待上级的指示,同时严密监视那伙疆独武装分子的一举一动。 尽管这两伙人小心谨慎潜行到了中吉边境,却都没发觉已被人死死盯住,我们终于弄清了土特种兵的任务:护送与该国关系密切的“东突”一派骨干分子回新疆,接一批骨干回土国。这些分裂骨干对土插手我国新疆事务很重要,故派出了土军最精锐力量来到中吉边境完成这个任务。通过观察土特种兵的动作,想必这已经不是土军人干的第一次了。 我赶快向上级报告这伙严重威胁了中国安全的武装力量的行踪,请上级速做决定。等到的是继续观察的命令。 这伙看来对此条路很熟,不需要接应人员也能顺利到达中国国境,而在吉尔吉斯斯坦这边好像无边防一样,吉国边防军竟然连影都不见。“影子”侦察部门记住了这条路线,今后将为我们所用。 在6个疆独分子就要出境前,我们把他们的位置坐标发给了上级,上级直接命令西疆军区“天狼”出动兵力,要求“将该队从国外回来的破坏力最强的可以说是暴恐分子的骨干人员一网打尽,绝不能让其中一人逃脱。” 我安排了“影子”的两名队员持野战终端跟随那6人,协助国内赶到的兵力行动;我授权沙里木、蔺冰飞二人如果情况紧急可机断行事,绝不能让他们分散开。沙里木上尉坚定地说“大队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语气间透着那少数民族那特有的质朴! 当我们把观察到的土特种兵接到从国内出来的另外的疆独人员6人后,开始向吉尔吉斯斯坦内陆回撤的情况立刻报告上级,上级很快就把战斗决定传达给我,命令“影子”先消灭这伙土耳其特种兵。 副总长亲自和我通话:“晨旭同志,你要想尽办法完成这个艰巨却意义重大的任务。全歼土耳其特种兵,但不能让任何一个土军人阵亡,这对国家来说很重要,是我国与土耳其重大国家利益交换的筹码。” “首长,我明白,‘影子’一定尽最大努力保证全歼土特种兵,也将采取最坚决的措施保证被歼土军人的生命。”我向总部首长保证,什么是“国家的重大利益”我连想都没想,现在不是弄清的时候。 “好,我们这里的同志都信任你和‘影子’,并期待你们胜利的消息。祝你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副总长说完这句才中断了通话。 我没想到回到“影子”的第一战竟是如此艰难的任务,总部对“影子”可真是信任! 我能犹豫动摇吗?不能!我立刻召集了战场党组织扩大会议,把石谊世、林剑、叶飞、周杰、陈挺台集中一起传达了总部命令,要求各位军官不要有意见,以身作则,保证总部的命令得到严格执行。 石谊世政委在我和总部首长通话时已经清楚了所面对的形势,我放下电话后和他交换了意见,尽管三两句,但已统一了思想,就是以我们“影子”队员的牺牲换取总部的命令得以执行。我们相信这个残酷的命令必然包含比生命更重大的隐情,否则上级不会下达如此不符合作战常理的命令。 石谊世目视了参会并围拢一圈的军官,都是第一代队员了,以西北那醇厚的口音和无比严肃的话语发出了他的声音:“同志们,刚才大队长已经向总部首长做出保证,现在我以党的名义,要求你们各位军官履行党员的义务,坚决执行上级的命令,带领全体队员要以牺牲个人的决心全力以赴。明白么?”最后三个字吐出的坚定,犹如命令一般。 干部们热血沸腾了!队员们热血沸腾了! 但我大脑却保持格外的冷静,高速运转,策划如何打好这似乎无法完成的任务…… 当土特种兵护卫6名疆独分裂组织骨干向吉国纵深返回,在远离边境地区自认安全后,从他们行进的动作中也表现出一定的怠懈,趁敌怠懈时“影子”完成了对敌包围。 在战斗发起前,我对此次特殊的战斗与“影子”队、小队两级干部进行了研究和要求,交代部队可以向敌人开枪,但必须保证不打死射击对象。同时,使用电磁压制装备对作战地域实施无线电信号封闭,不使他们对外传递任何信息。 然而,如此重要的作战,总部希望实时关注,可实行了电磁压制,战场上的监视信号同样也无法发出。那时军队还不能进行量子通信,所以为保证战斗的胜利,我拒绝了总部要求传回战场实况视频,但我说:“我们将如实记录,战后请首长审查我和‘影子’的作战动机和战斗过程。”为了战后能向总部交代,我让队部的四个参谋、干事每人持一个分队终端,跟随我、政委、副队长,及在关键方位上的队员,如曹迪;拍摄记录所有战斗过程和我们在战场上的活动。我要求他们不要怕浪费电池,战场上没有情况了,就把终端上的镜头对准我们负责干部和军官、战士,保证在战斗结束的号令下达之前的所有时间都得到有效的记录。 因为不能使用平台系统存储,只得用终端上的硬盘来做此事,这是新加上去的功能,否则还真无法完成这个事情。好在现在的硬盘小了,储存量却大了。 土特种兵进入了我们的伏击圈! “五队、五队,注意隐蔽!密切监视。”“全体队员注意!全体队员注意!原地做好战斗准备,等候战斗打响!一旦战斗开始,按照布置,各自为战!”得到第5小队的报告后,我立刻向各级人员下达了行动指示。 接着,我又马上向上级作了报告,上级当即批准了我的作战安排,再次确认:“做好一切逼迫他们缴枪的措施。切记:要全歼,不要跑掉一个;不要轻易打死对方,让对方失去战斗力即可。” “根据命令,我们必须逼迫他们投降,取得有利于我国的证据和人质。”我小声对石谊世说道。 “是土军,绝对不会让他们跑掉。按理说吉政府军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而且这一带是‘悍虎’的地盘,不会有别的武装组织的。”石谊世判断道。 这时耳塞里又传来5队报告的声音:“报告A1,报告A1,对方人员二十一名军人、七个武装人员,现已越过我警戒线正向你方正面前来,离你方距离四百米,约四分钟后将进入你方地域!报告完毕!” 我马上摁下单兵电台的群通按钮,“所有人员注意,据五队报告,在我正前方四百米,有一支怀疑土耳其特种兵的战术分队正向我方进犯,约四分钟后将与我方遭遇。现在我命令,一队、二队、三队、四队以四面包围之势实施快速突击,A1随一、二队行动,A3随三、四队行动,A2带火力队人员控制战场。五队在现在位置建立阻击阵地,如遇他们撤退,一定顶住,绝不能让其逃跑!各队狙击手首先瘫痪对方的火力支援手!注意隐蔽,小心他们的电子侦察设备。各队是否明白?”“最后提醒全体人员,没有命令不许击毙对方人员,否则军法从事。” 命令刚一下达,耳塞里相继传来各小队汇报的声音。 我趴在草丛中,各小组已顺次埋伏下来做好了准备。我们将前来的这伙人放到了伏击圈里。我心里清楚,只有把这伙人放到明面上,才好控制。 现在我们遇上的不是什么乌合之众,而是装备、素质都不亚于我们且久经战阵的外军特种兵,还要逼迫他们缴械,这任务难了,只有靠队员的单兵素质了。 |
第855章 特殊的战斗二 天已发亮,视线稍远,近处树木的轮廓能够看清,我心里思忖:“队员的单发射击大概能够打准了,精准射击的要求高啊!” 耳机突然响起王涛的声音,“发现敌尖兵,二队位置一点钟方向,距离四十米,大树下左右各一人!” 终于来了,我顺着通报方向望去,夜视镜里,在那棵高大的阔叶树下方多了两个绿色物体,一个倚着大树向前方观察,另一个半蹲着正对通讯器的麦克风说话,好小子,伪装不错嘛!要不是刚才就对环境有记忆,还真不好发现这两人。果然不愧是有“三角洲”的背景,对战场的把握能力还真不错,久经战阵的人都对危险有一种预感,说不清楚什么原因,当身处险境时,脊梁骨就会发凉。看他们现在这种行进方式,也多半是有所预感。 “哦!糟了,他们有所警觉,肯定要和基地联系!”我随即轻声道:“各队注意,注意隐蔽!别惊动他们!放他们过来,密切监视他们的后续人员,准备战斗!立即实施电磁压制!” “明白!”参谋长周杰答道,然后就无法进行无线通讯了。 没过多久,类“三角洲”的后续人员也相继出现了,一个一个都非常警惕,端着枪猫着腰呈战斗队型前进,机枪端在手上,随时可以进行火力支援。夜视镜里已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那涂满伪装油彩的脸,清晰的程度能够区分每个人员。敌尖兵已前出到离我20米的位置。 突然,战场上响起一个声音。在我的示意下,林剑开始向被围的武装军人们喊话,只听见他用标准的美东普通话腔喊道:“对面的勇士们,你们现在已经被包围了,现在我代表中国政府向你们喊话:勒令你部投降!只要你们放下武器,中国政府将保护你们的生命安全和人格不受侮辱。我国政府将为你们的生命安全和归国进行谈判,所以你们已经尽到了士兵的职责,希望你们不要自误,限你们三分钟内向我放投降!过时我部将不能保证你方人员的安全!……”副队长话未说完,AK47的一梭子子弹急速向他扫来,他急忙滚到最近的一棵大树后,堪堪避过。 1队狙击手贾高明锁定目标,立即反击。只听“砰”的一枪,那个开火的土军士兵手中的AK47被打中,子弹打断了枪护木,光秃秃的枪管都弯了。 曹迪也开始用英语喊话,要求对方:“放下武器,不要无谓地丧失性命,这是无意义的。” 他那离敌人很近处的发声,吓了对方士兵一跳,为他赢来一阵射击…… 而我则以快速的身法向敌俯卧处接近,手上的麻醉枪瞄准了已经盯了许久的目标,快速打出了一枪,那个地方发出了中弹后的惨叫,然后就沉寂了。我攻击的是土特战小队的队长模样的军官。 不愧是被“三角洲”训练出来的,对手马上就释放了烟雾弹,一时什么也看不见,他们的各种武器射击声音也响了起来。 突围的土特种兵被我2小队截住,难以前进。 此时,我用英语大喊:“对方军人,你们再不克制,我军将展开攻击,你们要珍惜生命,不要如此丢掉生命,让你们的爹妈难过。” 敌工干事哈力克用民族语言发声:“对方的穆斯林弟兄,请你们弄清楚,死在这个地方是不会被安拉认可的!” 这句话似乎有威力,很快对方的枪声停了! 我知道现在谁都不敢盲动,都在彼此观察对方,或许只要稍有机会,对方马上就会射出密集的弹雨,为自己突围拼命。 这时土特种兵已经有6人中弹负伤,大多在腿部或胳膊上,即使在手臂上也要给他腿上一枪,让他失去移动的能力;很多家伙的长武器都被队员的精准射击废掉了。而那7个疆独分子也都被击伤,大多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2队、4队向敌两侧压上,缩小包围圈,以强大威压把土军赶出来。1队、3队正面出击,不时我方人员呼喊着要敌投降。数名狙击手严密掩护,对方一有所动,就将敌打得失去战斗力!”我亦向前面匍匐前进,准备擒敌了。 周围枪声、手榴弹爆炸声又响起。 在敌一翼的3队又解决两个,我方一人负轻伤。土军已经不支,剩余十几人正向后撤退! 我很想冲上去,但不能让对方看到我的面目,只好坚持在指挥的位置,却示意占力让他找1小队的队员上去擒敌,我的前方有个家伙被打懵了,头朝2小队方向,屁股对着我们。 魏明山、周亚杰快速弓起身向前方猛扑过去,被魏明山抢了先,压在了一个土特种兵身上,再一手刀将其砍晕。他的手上功夫好,徒手擒敌对他不难。周亚杰先是为魏明山掩护,这时跟上用捕俘扣将俘虏的上下肢捆好。 战场传来“轰”的一声,我心里一紧,妹的!这是Claymore地雷爆炸的声音。“谁撞上地雷了?”我心里痛苦地发问。 2队的人在接近敌人途中撞上敌方布设的地雷,一名战士重伤,一名轻伤。当即卫生员就对伤员进行了救治! 对手很强!这么仓促的情况下还布上了地雷,而且一半人员失去战斗力还不放弃战斗。一定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我恨恨地想到。 “影子”队员很快将最后残余的土军士兵围成一个小圈,这伙人跑不掉了。我看见好几个被打伤的对手,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岁伤员正一边哀嚎着一边给被打断的左腿上急救包,皮肉向外翻卷着,正有大量的血涌出,夜视镜中是绿花花的一片。因为过于害怕,颤抖的手怎么也不能把急救包固定在断腿处,带着哭腔的声音不断重复土耳其语的“救命!” 听着突厥语系带哭音的话语,我更心中有数和轻松多了。我一边示意跟上来的1队队员对他进行救护,一边继续前进。行进中又起获了敌方布下的两颗Claymore和一个用M80预制破片手榴弹拉掉保险后制成的简易地雷。 突然杨远航副小队长向我急切地喊着:“A1!狙击手,11点位置,快隐蔽!!!”我急忙就地连续几个侧滚翻隐在一棵大树下,就在翻滚的同时,狙击枪特有的枪声响起,一颗子弹贴着我的左臂打入地下,与此同时,一支AK74突击步枪也响起来,一声惨叫,一个高大的有浓密连腮胡的壮汉从我11点方向50米位置的一丛植物中栽了出来,手中的PSG-1半自动狙击步枪扔在离他二米远的地方,人显然已晕了过去,身上流出了大量的鲜血。我还好,狙击步枪的子弹只是把我的丛林作战服撕开一个大洞,左手臂有点灼伤,问题不大。 又一次在战场被狙,幸运的是又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这一幕被野战终端清楚地摄下,当然前面俘虏土特种兵的镜头也没错过。姜华捕捉画面的功力非同一般,做个作战情报室副主任很称职。 “我没事,只是左臂一点灼伤。继续搜索,相互掩护!快!一定要尽快把他们给我抓住!”我大声喊道,我最需要的是把剩余的敌人尽快解决,必须迅速逼降他们! “影子”严密地控制了作战地区,盯死了每一个土特种兵,不管负伤的,还是未投降的。土特种兵大势已去,他们自己也清楚,不可能逃出对手的包围,剩下的只是怎样体面地结束战斗。很多残余的土特种兵都消极起来,看着在场的一个军官模样的家伙,有个持短枪的大胡子去和他交涉,令那人一阵厌恶。 我判断他不愿承受下令投降的责任! 零星的枪声不时响起,战士们基本拉开了一条线,对剩余的土军人员进行最后的围击。我们的人员都很小心,生怕再打死对方的士兵,一两个战士用枪瞄准一个土军,而土特种兵也不敢再战。各个野战终端把这些画面都录了下来,后来播放时看得其他部队的主官说:“这打的是什么仗!” 5队已经收紧口袋,进行火力压制,子弹打在土军人员的身前,一方面阻止他们突围,一方面进一步施加心理逼迫。我方人员会说英语的在包围后都在进行劝降,一时战场上充斥了各种怪调的英语! 剩余的土军武装人员被我方压制在不足100平方米的地域内,曹迪代表中国军队开始向被围的残敌喊话:“对面的勇士们,你们现在已经被彻底包围,你部任何抵抗和突围的举动都已无效,你们已有二人被我方打死、四人负重伤,你们已经尽到了士兵的职责,希望你们不要自误,限你们迅速向我方投降!我部好为你方伤员抢救,否则你方人员的生命将出现危险!请为你们自己的士兵生命负责……”这时2小队副队长马骁持分队终端的镜头对着曹迪,战后看到曹迪镇定地说着标准清楚的英语,真是成长起来了。 对方见我方多次喊话要求他们投降,而自己确实突不出去,有人用英语喊道:“我们投降!我们投降!千万不要射击!”没几秒种,包围圈里响起一阵急切的土式英语。 “各组停止射击,注意警戒!A3安排他们投降!”我大声命令道。没办法,但自己隐蔽得也好! 副大队长林剑的英语再次响起:“先生们,希望你们认清形势,不要做无谓的抵抗!现在请扔掉武器,双手抱在头上,一个一个地走出来,不要玩花样,你们完全没有机会!” 没过多久,就见一个年约30岁左右的白人男子双手抱头带着几人出现在夜视镜中。敌人终于崩溃,甘心投降了! 很快,我们的队员上去将他们双手扭在背后戴上塑胶指拇结,然后一左一右地把他们押到政委的面前,彭涛为他翻译。我不能以战场指挥员的身份去见他们,是上级要求的。 “你们的身份?你们剩下的人员为什么不出来?”石谊世看着面前的30岁左右的白人男子审讯,彭涛用英语说。 看着那人,远处的我,凭感觉认为他是这支队伍的头目之一。 “土耳其‘SAS’特勤队军事情报官迈欧奥鲁中尉率第5战术分队余部11人向您部投降!我的另两名队员都已受重伤,请予以救治。请遵照日内瓦公约,我们要求享有战俘的一切待遇!” 土耳其“SAS”特勤队,这个番号是确凿的! 对方继续有士兵抱头出来,自己走出的一共有10人之多,他们都是第5战术分队的土耳其海军的特种兵。 |
第856章 战场救治 “你们是战俘吗?我的国家和你们交战了吗?”政委质问道。 那个中尉开始无言以对,忽然又说道:“是的,先生,我们是在战斗中投降的,应该就是战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是中国的特种部队。”情报官迈欧奥鲁强词夺理地答复。 “这个你说的不算,究竟是什么命运,你走着瞧吧。”老石并不相让。但他没有纠缠于此,又对中尉说:“走吧,一起去看看你受伤的队员。” 政委边走边对高傲的迈欧奥鲁中尉说道,以示对投降对手的关心,让那个家伙心里有了一丝暖意。 作战队员章光辉此时充作了军医,看着被抬出的两名受伤的“SAS”队员,并赶快检查,一个伤很重,胸部边缘中弹,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人已开始抽搐了。 迈欧奥鲁中尉急切地喊到:“请救救他,请救救他!” 我走过来,对他说:“你不要急,我们的人不是正在救他们吗?你早点下令放下武器,他们会负伤么?责任全在你!你等着回国受审吧。” “请救救他吧!他才20岁,哦!真主啊!为什么让我们遇上你……” 两名战士夹着的迈欧奥鲁中尉无奈的蹲了下去。 我接着蹲下查看他们的伤势,另一个伤员要好一点,亦是伤到胸部,是被撞上枪的子弹弹到身上碰出一个大洞,有血不断地流出来。 我让章光辉给他进行急救,然后我又探查伤重的那位。他问道:“伤员怎么样?问题严重吗?” 我说:“情况很不好,他的肋骨断了一根,损伤了他的肺,现在肺部积血,怕会形成气胸。我准备给他进行胸部穿刺,然后再考虑急救后的后续治疗。”又对他说:“你现把手上的伤员处理下,一会帮我。” 章大夫在战场上做这样大的手术是头一次,而且光线不好,对他是个考验。但他仍然做出了正确的处置,虽然有些手忙脚乱。 一旁的彭涛把我们两个军医间的对话翻译给了迈欧奥鲁中尉,他一听,更显得无力了,人已坐在了地上。 副政委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安慰到:“你不用太难过,你已尽力了,虽然我们服务于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意识形态,但作为一名战士,他们都赢得了我们的尊敬,不是吗?” 听了叶飞的话,迈欧奥鲁中尉很快站了起来,有些气力说道:“是的,长官,你说的对,他们赢得了我们的尊敬,我为他们感到骄傲。” “但我为你悲哀,你应该知道你们的任务就是护送人员,而不是交战,难道你违反了上级命令在你的军队不受惩罚吗?你应该庆幸你还活着,而你的部下在你的逼迫下负了重伤。如果你没有高级军官的护卫,你在军队的前途就算完了。”我直接用英语怼了他一句。 那个中尉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向我们示弱了,他口中请求着:“Please, please! I will follow your any order. Believe me.” 这段视频,并听了翻译的转述,让观看的总部首长哈哈大笑,陈副总长给了句:“这帮家伙,仗都被他们打神了,现在又来诈骗人家的军官。” “好吧,如果你能配合我们,我会在报告上为你减轻责任的。”作为战场最高指挥官的政委也进行了讹诈。嘻嘻,这个战场最高指挥官是他做的自我介绍。 我赶快拿出手术刀,为那个胸部伤重的土军上士紧急救治,迈欧奥鲁中尉在一旁看着,并用怀疑的眼神审视我的手术能力,当然我熟练的手术动作让他无话可说。很快穿刺手术完成,并为该伤员的伤口进行了缝合。 “谢谢你,军医先生。” 我乜了他一眼,真没功夫和他啰嗦。我一边准备注射器一边吩咐把缴获的土军血袋拿来,检查了上面的血型,递给小章一代,让他给伤员注射进去,而我又赶快给他处理的重伤员检查一遍,确保伤口被正确处理。 后来,还是那些高级军官,观看了我做手术的情景,疑惑地问:“这小子啥时进行了外科手术训练?” 有知情的解释说:“他在当新兵时就开始了战场急救方法的掌握,以后在边防团也持续地学习军医知识和野战手术的尝试,在部里工作期间还到军事医学科学院跟一个著名野战外科专家学习过。据说那个专家看上了小家伙,要他去读自己的研究生,说什么一切入学障碍由他解决。二部还把他扔到了美军为雇佣兵办野战外科训练班,在科索沃干了一两个月,应该是专家了。” 一位中将感叹道:“这就是有文化的力量啊!我们的军队一定要多招这样有文化和有能力的大学生在关键岗位任职。”中将的话显然被在场的高级军官们认可。 土特种兵作战分队分队长维塞?伊马斯上尉醒来后问:“请问长官,我们其他的队员都阵亡了吗?” 我以军医的身份,看着他的眼睛回答到:“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死亡,有几个受重伤的,我们已对他们进行了急救。很遗憾,我们不能保证他们一定能活下去。相信你也明白我们的处境。” 政委补充道:“我想过不了多久会有人赶到的,他们会得救的。而你们抬着自己的伤员跟我们走,希望你们不要耍什么花样,你知道,你们不会有机会的!” 听到我既标准又有权威的英语,伊马斯上尉悲怆地回答:“放心吧,长官,我们会配合的,希望你们能保证我们的安全!” 政委点了点头。 那个上尉说完,顿时就沉默不语了,或许想他回去会受到什么惩罚。一个刚一交战就被对方麻醉了的倒霉蛋,谁会理他。 一开始战统时,把一个未死的当作了阵亡。在我检查核实两名死者时,察觉他还有生命迹象,又是一阵急救,又是赶紧给他针灸输入真气,把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然后,我让章医生给他输血,“慢慢推,他心脏很弱,别一下推多了,心脏负担不了。”又吩咐队员拿来御寒的衣物垫在他的身下身上保温,生怕他因体虚被冻死,岂不白给他救治了。 我所做的这一切,让俘虏们看到,对中国军人的尽心所感动,而他们真的把我当成了军医,一个非常出色的野战军医。让他们最为吃惊的,是我竟能正确使用他们的医疗物品,这样治伤他们才放心。 消灭土特种兵的战斗结束了,也把他们身上的武器和电子通信设备全部收走,这才发出信号通知取消电磁压制,我想上级已经着急了。 当接通指挥情报车后,高超急切地向我报告,“总部已数次催问战况了。” 当即我让他接通总部,然后用愉快的声音向副总长报告:“‘影子’经过三十分钟耐心战斗,已全歼灭土耳其‘SAS’特勤队第五战术分队全体二十一人,其中俘虏分队长维塞?伊马斯上尉、特勤队情报军官迈欧奥鲁中尉,另二名少尉,以下二十人;土耳其军人八人受伤,其中三人伤势严重,我们已经进行了急救,现他们体症正常;土军仅一人死亡。”说到有死亡发生,我赶快带过,又继续说道:“同时俘虏疆独骨干七人,且全部受伤,尚无死亡。” 在上级消化我的报告词时,我开始提要求了,“请尽快派必要的人员和医疗设备接收伤员,以保证他们不会死亡。我们正在撤离战场,以避免遭遇吉政府军及可能出现的纠缠。此动作正确与否请指示。” “采取避免与吉政府军纠缠的措施是正确的,我们将会尽快安排直升机和医疗人员及设备赴你部集结地域接收土军人,哦,最新消息,直升机已经飞去了。请你们切实担负起保护和维持他们生命的责任,这是国家对你们的严肃托付,你必须保证做到。”副总长严肃地叮嘱着。 “明白,我和‘影子’石谊世、林剑、叶飞、周杰全部有这种认识,都在采取一切必要措施保证首长的命令得到最切实的执行。另外,机不可失,‘影子’决心趁‘悍虎’雇佣兵尚未察觉,倾大队在境外的全部力量继续突击该敌的营地,请首长批准。”我继续提出请战的要求。 在旁边的石谊世听见我在报告中提到他们四位‘影子’队干部的名字,虽然是承担责任的,但我仍以集体领导的名义汇报,使他对我更加信任了。 我没有在报告中提及“影子”的伤亡情况,上级自然认为“影子”的战斗力仍保持着,所以,很快总部就批准了我的请战要求,但仍要求“影子”能够保证作战的隐秘,最大限度避免暴露。 我马上在无线电中向上级做出保证,“感谢了上级对‘影子’和我的信任、支持,我出动兵力必将全力以赴,克敌制胜,请首长等候‘影子’胜利的捷报。” 随即我指挥出动兵力携带俘虏向吉国境内深远纵深移动,在一块适合直升机着陆的地点,与罗永浩、徐达隆带的预备队会合,留下了所有伤员和俘虏,由政治处副主任朱绍带新训队员看守。随新训队上来的女少校英语教员盛蕴,此时充分发挥了她的作用,由她出头露面很合适! 新训队员杨洛、罗亚锋(海军蛟龙突击队队员)二人是有经验的特战队员,被我安排补入一线参战。当然,罗永浩、徐达隆带我的老部下伍磐固、戴精国组成一个前出小组,亦跟着我上来了。他们四个好战分子怎么会落空!尤其徐达隆这厮! 而后“影子”主力迅速赶去“悍虎”营地。 |
第857章 打“悍虎” 当“影子”再次向“悍虎”基地开进时,天已大白。 我边走边与留在“悍虎”基地附近的侦察人员联系,了解基地里雇佣兵的动向,做着最后的取舍,盘算到底还有没有打的机会。 “影子”上下不顾疲劳,仍是以急行军赶时间,终于于下午5点20分与在那边的人员会合,到达了“悍虎”恐怖组织的营地。 在离“悍虎”恐怖组织基地500米的一个制高点上,我、石谊世和林剑掏出望远镜向营地瞭望。望远镜里看到的情况让他俩大吃一惊。妹的,这哪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雇佣兵的基地啊,这简直就是一个正规军队的营地! 在丛林中的一大片空地上,有大大小小七八栋钢筋水泥建筑,一栋二层建筑的上面还架设有卫星天线。空地上的草除得干干净净,是按照标准的美军军营布局建造,外围用铁丝网圈成一个长方形。每一个铁丝网的角上都设有一个近7米高的塔楼作为观察哨,上面有两名负责警戒的恐怖份子,配有一挺三脚架的PKS通用机枪和一具探照灯,营区的大门在正面的中央,门口架着铁丝网做成的矩马,有三名哨兵,大门的右后侧有一间小平房,那是做值班房用的,看规模最多有一个班的兵力守卫大门。 营地里还有恐怖份子巡逻队按照一定的时间间隔走过,前几天我发现其巡逻队在夜间巡逻得并不积极,可以给我们留出很大的时间空当渗透,现在看巡逻队出动的频率明显高了。 “有一战的机会!”林剑说出他的意见。 “估计敌人尚未得到土耳其特种兵被消灭的消息。”石谊世也说出他的判断。 “难道土军与‘悍虎’没有直接的联系?”我提出自己的疑问。 “从眼中看到的,应该是这样!”副大队长做出肯定的判断。 “与上级联系一下,听听后方的说法。”政委要求得更现实。 上级给的信息:“安卡拉正在评估自己特种兵的现状,应该未能得出结论。” 那就得抓紧时间打了,我说:“就在今晚,无论如何也得实施攻打行动。” 这个决心得到一致认可。 夜,一片漆黑,天上没有一颗星星;风,呼呼刮着,卷起阵阵欺人寒烟。 基地里,除了架设有卫星天线的建筑在二楼一个房间的窗户有灯光外,就只有观察哨上的探照灯光有气无力地对营区内外扫动,柴油发电机在远处轰响。 此刻,各任务小队已经基本就位,即将开始行动之前,我通过喉话器对政委和副大队长说:“A2、A3,你们怎么看?” “A1,可以按计划行动,只要先悄悄解决掉正面的哨兵和四角的观察哨,再在上面换上我们的人就搞定了。”副大队长林剑表示了自己的肯定意见,政委石谊世只是说:“时间不多了,要赶快行动”。 我们定下了决心,按照原计划消灭这伙不干人事的恐怖武装,随后我下达了按原计划行事的作战命令。 我率先爬到离大门近百米外的草丛中已有几分钟了,除了最远的第一突击小组未到攻击位置外,其余的都给我到位的信号。又焦急地等了两分钟后,终于获得第一突击小组到位的消息。我取下夜视镜,拿起了红外线望远镜,望着营地,发出信号,“各组注意,行动开始!” 随着我一道令下,只见远处的第一突击小组对付的观察哨上恐怖分子脑袋一耷,软软的坐了下来。我知道那是被加了消音器的手枪击毙的。再看其余的组已经在沿着攀登绳往塔楼上爬了,大门口的敌方哨兵也已被以小队长刘圭、副小队长路毕邦所率第4小队突击组干掉,软绵绵地被轻轻放进地面,负责解决大门的突击手正快速地摸向值班房。 “一组完成、三组完成……”一会工夫,我已收四个突击小组完成任务的讯息。此时我有些担心地观察大门值班室的突击情况,只见两个突击手快速来到值班室门口蹲下身来戴上防毒面具,一个慢慢地把门拉开一条缝,一个在战术背心的小口袋里摸出一个象易拉罐的东西拉开口轻轻滚了进去。那是我军特种部队装备的YZ-2型高效麻醉弹,在值班室那么小的空间用这种东西,足够里面的人好好睡到明天的了,尽管他们开着窗户。 两个突击手并没有离开,只见他们拔出匕首相互看着,其中一个伸出左手,手指一根根弹开,他们开始记时了,当手指弹开到第十下的时候猛地站起身,轻拉开门闪身进去。我知道里面的人完了,这些狗日的,敢到我国来捣乱,本来就该杀,故在战斗发起前我就给部队下了命令,“普通士兵不留活口!” 看到这里,我一边戴上防毒面具和夜视镜一边对身边的队员说:“都戴上防毒面具,就象他们那样干!”到达大门口时,两名突击手刚好从值班室出来,一边走一边把还带着血迹的暗光匕首插向刀鞘。 “影子”在“悍虎”营地外围成功突破而未惊动敌人的图片、视频发回了作战部,让邢处长安了一半心。 4小队突击组得手后,全小队快速潜进营地,我带身边几人紧随其后去解决楼顶有卫星天线建筑里的值班人员,切断雇佣兵与外界的联系。这是致命一招,不容有失,故我亲自带队。 待一支巡逻队过去,我们在暗影中快速无声地扑向左数起的第三栋小楼,就是有卫星天线的那栋,而且一定是有人值守的。巡逻队的行走声,给了我们的行动以掩护,我们无声地靠墙隐蔽后,贴着墙根来到门口,大家各自站在警戒位置。 占力手里拿着一把加了消音器的M9手枪;罗永浩背靠墙壁,徐达隆拿出pad显示的热成像仪开始搜索起来,发现在一楼的门厅里有两个哨兵。我瞄了一眼成像仪的屏幕,便贴近大门亲自观察,察觉他们在打瞌睡。 我毫不迟疑地做了“预备突袭”的手势,然后向下一摆,罗永浩、占力迅速推开门,亦未发出稍大些的声响,应该不会惊动楼内其他人员。在两名雇佣兵哨兵还没做出反应的时候,我已飞出两根钢针射进了他们的喉咙,立毙敌于手下。 后面的伍磐固恨恨的,自己根本没来得及上手,之前他还和罗永浩争手上的功夫。人家怎么也是曾经天狼的小队长,个人技能能弱?但让他争得突击手的位置,却没能起到作用。 进到里面发现,这是雇佣兵的司令部,底楼中间有个门厅,中间是走道,一楼有四个办公室和两个厕所,那么二楼就该有五个房间,估计机房和通信室都在二层,因雷达天线安置在楼顶。 很快对二楼的搜索也完成了,只发现在二楼的最左面的房间里有两个人坐在房间里。 轻轻地来到门前,待突击手找好位置后,蹲下摘掉了夜视镜,占力用手敲了敲门。十几秒钟后一个恐怖份子来开门,还没看清他的长相,占力闪电般地一手掐在他的脖子上脚上用力一绊将他摁倒在地。罗永浩快速冲进了房间,在另一个恐怖份子惊讶的眼神中,掷出飞镖插进了他的右肩头,紧跟其后的伍磐固亦射出一镖,打在那家伙的另一边手臂上。麻药迅速起效,在他无法抬起手臂时,被老罗擒住了。 罗永浩掷镖的手法已炉火纯青了,而今终于用上一次。在这个距离上,我的飞钉力道欠些,不如他的飞镖有把握。 我快速巡视了主要房间,然后对随行的姜华、牧凡说:“仔细搜查,主要是文件资料,有用的都带回去,把计算机的硬盘卸下来带走,动作快点。”同时由徐达隆使用终端,随着收集文件随着将拍下的图片发回总部。 我与在前面的林剑副大队长进行了联络:“A3、A3,我是A1,我这边已结束,马上过去。你那里情况怎么样?”耳塞里清晰地传来三声指甲划过话筒的声音,我明白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然后我要姜华带牧凡、伍磐固、戴精国留在这里,保护好已经装在野战背囊里要带走的关键战利品,以及其它房间有价值的物品;那两个大概有些地位的俘虏,亦是要带走的。有伍磐固、戴精国保驾,我也放心。 “撤离!”我轻声发出命令。很快我和占力等来到副大队长身边,他向我示意所有兵房都已有我们的队员,就等下令同时解决。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前面这两座兵房每栋大概有140平方米,相互间距离约20米,应该是最主要的;每间寝室门都开在中间,恐怖份子打呼噜和说梦话的声音时断时续地传来。 我手往下一压,无声地发布了“突击”命令! 林剑随之在无线电上划了一下,突击队员们在耳机中获得命令,然后有队员用玻璃刀轻轻地窗户玻璃上划个圈,用劲一摁,破开一个小孔,再将麻醉剂喷管插入,向兵房里施放药剂。 麻醉剂挥发10秒钟后,队员手持匕首进了营房,逐间清理里面昏睡过去的雇佣兵。天实在是太黑了,要不是戴着夜视仪,还真不好看出队员们是如何使用高效麻醉弹的。没有任何悬念,里面的恐怖份子就这样交代了。 我看了看手上的美军夜光表,现在离我们开始行动已有20分种了,为什么还没有听到巡逻队的消息呢?想到这里,我马上向各观察哨问到“各观察哨,我是A1,是否发现巡逻队的情况?” 马上耳塞里有观察哨1和观察哨2报告:“一哨位发现巡逻队,现在在我前方三点种方向,距离二百米,他们一直在这里休息,现在准备离开。”“二哨位发现巡逻队,在我和一哨位之间,距离三百米,现在正朝我方向过来。” 附近建筑已经拿下,我可以通话了,所以听了他们的回答,我马上说:“各队注意,各队注意,我是A1,快速清理各自目标建筑里的敌人;巡逻队如有异动,由监视他们的狙击手和预备队予以歼灭!预备队向巡逻队运动。各队是否明白?”“一队明白,二队明白……预备队已经行动。” 很快,耳机里传来3队的呼叫,“A1、A1、三队呼叫,贾法里已被抓获,请指示!” 我一听,心里狂喜,终于逮到你狗日的了。然后,我马上跑了过去,还提醒道:“观察哨注意监视巡逻队,其余小组不必报告,完成任务后原地打扫战场、待命。” 一会儿,我就到了逮住贾法里的房间,看见一共有三个昏迷的俘虏,两个西方人,那个高加索人肯定就是贾法里了。我仔细搜查了他们三人各自的房间,把里面的所有东西都过了一遍,甚至连墙里都做了检查,看有无暗藏的保险柜。肯定是有的,里面的东西也是宝贵的,自然都收到了挑出的大力士的背囊中。 |
第858章 撤离时发生的事 眼看就完胜了,可就在我在检查贾法里的东西时,外面响起了枪声、爆炸声! 我问:“发生什么情况?” “A1,在逐建筑消灭里面的雇佣兵时,惊动了4队监视房舍内的敌人,雇佣兵立刻做出反应,我火力队只得投入战斗,用高威力爆炸物摧毁了两座较小的建筑。”林剑向我报告。 与枪响几乎同时,郑副参谋长迅速带预备小队与狙击手相策应,展开对敌巡逻队的歼击。而雇佣兵巡逻队听见枪声爆炸声,很是冷静,立刻往能够隐蔽的位置奔去。 我狙击手在枪声出现时就立刻射击,干掉了两个巡逻队员,然后在通话器中指示增援上来的人员敌人目标的位置。有了观察员的指点,预备小队队员避开敌人正面,从侧翼接近了残余的雇佣兵,并与敌人驳火,但在我优势兵力火力的压制下,仓促迎战的雇佣兵相继被击毙,但敌人也打掉了一个在瞭望台上的狙击手武立生少尉。 赵富军灵活地摸到一个正与我军驳火的雇佣兵身边,趁敌调转枪口不及时,猛地扑了上去,一拳狠砸,将其俘虏。赵富军站起来说:“小队长,解决了!”王涛轻轻地呼了口气,说道:“好,把俘虏拖走。” 郑副参谋长见战场局面已经控制,对着通讯器说:“各观察哨注意警戒,不使一人漏网。” 林剑带着其它几个突击小队,不再用冷兵器干了,用枪、手榴弹消灭三个建筑里的剩余不多的雇佣兵,他们当中竟然有被爆炸声震醒的家伙!即使不多,那些匪徒也进行了坚决抵抗,连衣服不穿,抄起武器向我们的队员干开。 虽然敌人的动作利落,但仍然是被熏昏过的,与之前相比,战斗力大打折扣,该击中我们队员的射击几乎都从身边飞走,这就给了我们队员消灭敌人留出时间和反击的机会,而且射向他们的子弹也不会落空的。 肃清残敌的战斗很快结束了,副大队长布置队员们赶快清查战斗效果,叶飞副政委过来和我会合。 在一间宽大的房间里三个被蒙着眼睛的俘虏分别被我们两个战士架着,我站在他们的面前,刚刚被弄醒的三人还是有些不清醒,贾法里还在一个劲的用格鲁吉亚语嚷嚷。我们谁也没说话,在他嚷嚷了几分钟后见没人理他,他可能也觉得了事情不对,渐渐的没了声音。两个西方人明显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从清醒到现在一直没说话,但我注意到他们一直侧着耳朵想听什么。 看到这里,我示意叶飞,意思是:“俘虏交给你了!” “放心!”他点头示意。 我转身走出房间,想了想,对着话筒小声说:“A4,不在此地审讯,尽快带回,照我估计,那两个西方人多半是大老板的人,把他们带回去审讯。” “A4明白,立刻准备撤离!”耳机里传来叶飞保证的声音。 我遂带人再去把这个基地查一遍,准备十分钟后撤退。 不一会儿各队报告,战场打扫完毕,请示下一步行动内容,我把战场指挥权转给了石谊世政委,当时他还在营地外带掩护兵力负责外围呢!我在通话器中说:“掩护兵力分出部分力量赶快过来,打劫!”很干脆地把目的说出。 队员们相继到副大队长的身前,很快石政委与林剑副大队长会合,集合了参战人员,听取了消除痕迹的汇报,郑副参谋长检查了各房间的情况后,再次清点了人数,“全到了。”他对政委、副大队长报告。 战斗中有三个战士牺牲,多名负伤,绝大多数都毫发未伤,就是疲劳!被两名战士左右架着的两名两个CIA的特工,嘴上贴着封口胶布,活动能力还比较正常;贾法里脸上有被打的迹象,他老小子不服啊,不服也得服! 政委下令,“已集合的人员快速撤离。” 并安排了刘建辉、云翔、郭学晟、栗海江四人接应我,他们基本没有参战,所以并不急切回撤,主动要求任务。 此时,我带着几个队员再次对这个基地进行清查,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发现他们的库房。清查没过多久就听到前面于书明报告:“发现一座地下建筑。” “入口在哪?”我急问。 我几步赶过去一看,在一个小土坡的前面有一扇涂满伪装色的大门,一半处在地面以下,有一条近三米宽的简易公路把它连接到地面。心说:“还真够隐蔽的,难怪刚才没有发现。” 从路面的碾压痕迹来看,经常有车辆出入。 “好啊,发现大东西了!”我马上命令道:“注意警戒,马上打开大门!” 于书明带徐达隆、占力呈警戒队形散开,罗永浩进行了爆破,然后把门推开。我马上和他们一起进去,在大门后右侧的墙上发现了室内灯的开关,我们取下夜视镜后,摁下开关,室内马上一片通明!顺着望去,乖乖一个相当大的库房到处堆得满满的。我走近一看,好嘛!这哪里是恐怖分子的军火库啊!这纯粹就是一个军队的补给基地! 这帮雇佣兵还真舍得下本钱啊!光武器就有美制的毒刺防空导弹、RPG火箭筒、M224型60迫击炮、M249机枪、M16A2步枪、M4A1卡宾枪、巴雷特M99狙击步枪、Claymore地雷、M80预制破片手榴弹和德制的MP5 9mm冲锋枪、HK 33 5.56mm步枪、HK G3 7.62mm步枪和乌兹9mm冲锋枪、PSG-1半自动狙击步枪…… 除武器弹药外,别的单兵特种装备也一应俱全,从被服到单兵野战口粮;从各种望远镜、防光防沙墨镜到防弹头盔、防弹背心,还有单兵电台、远程小型电台等电子装备! 我正看着拿着,徐达隆则迅速地使用分队终端将仓库中的景象录制下来,就听见战士在叫我,我顺着声音走过去,在他们掀开的帆布下居然有两辆加强版的牧马人吉普车!这可是我很早就想要的哦,在沙漠地带耐走啊!接应的刘建辉等刚进仓库,听见说“吉普车”马上跑过来,也看的眼冒绿光。 这时副大队长传来消息,说大队已经撤离,要我快带身边队员跟上。 我转头看见跟进来的战士还在到处翻动,我马上说:“别找了,有好的也带不走,谁知道回去的路上会碰到什么情况,个人多带上一些单兵野战口粮和水,别的就不要了。把这两辆车载满有用的枪支弹药和电子设备,先带着走。” 刘建辉指挥队员尽量往两辆吉普车上放高级的武器如毒刺防空导弹、M224型60迫击炮、巴雷特M99狙击步枪和弹药、电台等电子器材,却少装食品。 之所以让战士只要单兵口粮和水,是因为我们所带的所有物品中只有单兵口粮有大的消耗,按照计算,不出意外的话,是可以吃到我们回国的,但回去的路上谁知道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有的装备虽说好,但量太大无法全部带走,带上徒增负担,不利于应付突发事件。可刘建辉没有这种认识,公然违抗我的命令! 当我们刚把车装好,耳机里有急促的声音响起:“A1、A1, 警戒观察哨报告,远处有车队行驶,现距营地有三四公里远。请指示!” “我们立刻撤!”扭头立刻命令于书明、刘建辉开车,栗海江、郭学晟在车上担任掩护,迅速追上大队。 而我则带占力、罗永浩、徐达隆、云翔和一名队员断后,也不多说话,赶紧为自己带上了一支MKIV80手枪和挂有XM148榴弹发射器的XM177E2卡宾枪,哪能空来一趟啊!这只枪较轻,工艺也好,让我喜爱不已。但恕不知是支有问题的武器,美国人根本就没敢用。 我让警卫员占力、徐达隆也带几把各种不同款的手枪,如柯尔特双鹰手枪、史密斯-韦森M59手枪、西格玛工程塑料手枪,回去分给队里没来的干部;再让徐达隆带上一支PSG-1半自动狙击步枪,回撤的路上或许我会用到;罗永浩、占力则多带了一支带白光微光瞄准镜和支架的HK33突击步枪,他们认为可以当战场精射步枪用;那名队员带了成套的M249轻机枪,装上不少子弹,还有一背囊的地雷和破片手榴弹。 罗永浩、徐达隆吆喝着其他人戴上防弹头盔和防弹背心,他们准备开战了! 我让他四人走在前面,自己在后面趁他们不注意又收起了一些武器弹药和瓶水、野战食品,包括一把大口径手枪——阿斯特拉-75手枪,11.43mm,8发装弹,是西班牙产的。这把枪生产不久,公司就倒闭了,所以是绝版。呵,我还是有些舍不得滴! 我们走得很快,出了那个营区,我回望一眼,可惜了那些军火,便宜谁还不知道。 走上高坡,我们看清楚只有两辆吉普型小车开来,我有些后悔,应该把车上的人俘虏了,这事肯定不难。唉,算是此战的失策吧。 最终“影子”出动兵力沿着土特种兵走的路溜回去,算是顺畅!当然那两辆越野车最后还是忍痛舍弃,没有破坏,算是留给吉国军队的一份礼物。 回到国内,经过对贾法里等人及CIA的高级特工的初步审讯,国内才知道事情的全部情况。原来,“悍虎”恐怖组织真的是得到了CIA的支持,并把“悍虎”恐怖组织总部建成了一个其特工在该地区从事秘密活动的军事补给点。这个基地,吉方也是或明或暗地掌握,但迫于独超的压力,只是进行了监控,仍得纵容其存在。 此次任务圆满完成,全面捣毁‘悍虎’恐怖组织的基地,共消灭包括悍虎恐怖组织头目贾法里在内的恐怖份子62名;活捉CIA高级特工两名、20名土耳其“SAS”特勤队成员,缴获有关的情报资料和大批武器弹药。 “影子”参战人员打扫战场后,把每个雇佣兵的武器、弹药和个人物品进行了收集、整理。我们不仅重视那些武器缴获,也重视那些个人的物品,可以从中找出其掩盖着的蛛丝马迹,丰富我方的反恐资料库。我检视了这些雇佣兵的东西,发现里面有不同宗教特点的物品,说明这个雇佣兵武装不是单一宗教性质的雇佣兵武装,奔着钱来中国捣乱的可能性较大。 对于那些土耳其军人,中方把他们的物品和武器收在一起,待伤员养好伤后,一起送还土方。这次我们仁至义尽的逼土军人放下武器的行动,还有提供给土方的他们正规军事人员护送疆独分子进入中国的视频,对当时“瓦良格”顺利回国也有积极的推动作用。 |
第859章 战后种种 战后,我被召回总部,总长、副总长和作战部首长接见了我,当时我既兴奋又忐忑,仗是大队全体官兵打的,可也算我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总长对在场的军官们说:“‘影子’这次打得太棒了,我们都不敢相信,只牺牲了一个队员,打死对方一个士兵,就把土耳其的一个建制特种兵小队活捉了。我们虽然下了严令,但也有死几个的思想准备。你们打出了创举,祝贺你们了!军委首长很满意,让我代他对你们大队表彰。” 对于军委和总部首长的表态,我很感动,表态说:“胜利是大队全体官兵取得的,我一定将军委和总部首长的表扬带回‘影子’,定将激励大队官兵继续努力的。” 接见我后,总参首长和作战部部长、境外处处长带我吃了顿好饭,总长一定要我喝酒,说:“我就要退休了,想和你喝杯得胜之酒。小晨,你一定喝了这一杯。” 总参中自己的最高领导要和我喝酒,无法推辞啊!总长说话算数,就干了一杯茅台酒,“我不多灌你,今后你到我家再喝。我很幸运能认识你这个小伙子,勇敢、聪明,会打仗。” 总长邀请我去他家做客,多大的荣幸! 和总长喝了,席上的其他首长邀酒,我就不能不喝了,那天喝了十几杯,我都和没事人似的。那些首长都纷纷指责我不像话,我苦笑地陪酒道歉,继续和他们拼酒才算了事。什么事啊!不喝不行,可喝习惯了影响作战咋办?这话在酒场上还不能说了! 第二天,在上级的安排下,我来到一个会场,有十几个军队和地方的负责人,据主持者介绍,他们来自军队总部和外交部、上海合作组织中方部门、反恐单位。看到在座的大爷、大叔,也有一两个大婶,让我的头一下大了。我一个小年轻如何在他们面前款款而谈呢?本以为就是向总部的将军们讲讲作战过程,可是现在面对的可是扩大很多了。这不是搞突然袭击,让我出洋相么? 但我也不能真的出洋相啊!我强自镇定,打开了计算机和投影仪后,感觉才心情稳定下来。 于是,我环视了会场,开始清晰而全面地汇报了在吉国俘获土国特种兵和消灭高加索恐怖武装两次接连战斗的情况,向与会者提供了“悍虎”位于吉国基地的照片、视频、音频,在会上播放了我们多次用英语喊话动员土特种兵投降的音频视频文件,让他们亲身感受在激烈战斗的过程中,我们官兵冒了多大危险,不折不扣地执行上级要求我们逼迫对手缴械的命令,并通过我们在战斗过程中的表现和在战斗中的发现,为它们各部门提供政治、军事、外交、反恐方面有用的实例和谈判依据。 这是我国最近这些年派出部队出国作战还把外交部门牵扯到战场的战例,而且“影子”的作战结果也导致了事件在有利于中方的条件下得以解决。不仅是我国对外军事上的胜利,也是我国外交工作的胜利,还是反恐斗争中的一次主动出击的战果。打出了国威、军威,向世人展示了中国在反恐斗争上的坚决反击立场。 这是中国用在境外的枪声向世界发出的声音:恐怖主义,无论你打着什么样的外衣,只要你向中国挑战,那就等着中国人民无比愤怒的回击吧!一定要打到你的老巢,让你“家破人亡”,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我在汇报时用的话语,我是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出的,但惹得满场都是笑声,片刻后是一片掌声。我的那种自信和对恐怖主义的蔑视,感染了与会人员,获得他们的认可。 “军人嘛,就得有这种气概!”倍受媒体诟病的外交部发言人千篇一律的不痛不痒的程式化的语言,早使外交部领导内心不平了,很是欣赏我的这通“大炮”,听完就表扬了一句。他还提及美国在朝鲜停战谈判时嚣张的一句话“让飞机大炮去谈吧!”并说:“现在看,很有道理,可谓名言,我们也能借来一用。”他的话说完便引来满场哄堂大笑,有人嘴上没说,心里却言:“妙哉!” 上合组织的首长说:“这一次的行动,完全适合上合组织的宗旨,你们去打,后事我们来做,各自分工负责,不错!” 这时我才感受到各部门首长和领导对我的好意,因为我穿着文职军装参加会议,总参领导介绍说:“这是我们总参的军官,小晨,来向大家介绍此次‘轰动’的战斗。”没有介绍部队番号,没有介绍我的职务,就是要我把战斗情况仔细汇报。与会人员很多不认识我,所以很是不解,那么重大的战斗怎么由这么个年轻的小伙子来讲啊!他们对总参的安排不那么满意。而知道我的,认识我的,都对我发出了会心的微笑,我端正地向他们敬礼。 而那些不了解我的大领导们,听完我的汇报,感受到我话中语气,也就明白了眼前在台上的小伙子绝非等闲,自有他的底蕴;进而意识到总参绝非敷衍,而是推出了自己的底牌。或许他们有人也知道我们这支秘密部队,却不会得知谁是这支部队的指挥员。虽然没人问过我,但通过这番汇报,他们就把我当成了部队的代表。 会后方大哥走到我面前,“老弟啊,你名扬四海了。”大哥夸奖我一句。 在那个场合下,我只能说声:“首长好,谢谢首长的表扬。” “别那么一本正经,都那么高的职务了,还像小兵。”老哥批评我。 “老弟,你变了。”大哥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怎么变了?成熟了? 军委对“影子”此次俘获土耳其特种兵和彻底消灭“悍虎”雇佣兵的作战极为满意,完全达到了预期的要求,吉国土地上俘虏的土耳其特种兵的活动都拍了下来,而“悍虎”雇佣兵赤裸裸地侵犯中国国土的一件件、一宗宗恐怖和武装攻击的罪行也全部揭露出来,逼得土、吉两国不得不低下头,表示中方的行动具有合理性、正义性,并未对吉国安全造成伤害,进一步而言,是被迫对中国军人在吉方国土上的军事行动表示了理解。 可不是麽!留给吉国一批武器装备,还把该国膈应的毒瘤拔除,能有什么可抱怨的呢!为此,我向上级做了检讨,“我是最后离开的,应该再坚持一会,看看究竟是谁匆匆赶来。就两辆吉普车,拿下他们我有把握,可偏偏胆怯了,请上级处分我。” “处分嘛,就不需要了,给他们留些后遗症不好么?”首长继续说:“不管来的谁,都不可能把那些东西搬走,收拾烂摊子还得吉国,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吞下老美的东西,肯定也是舍不得的。” 将军又说:“尤其,土国阻拦中国在乌克兰买的航母坯子通过博斯普鲁斯海峡一事,一直耗着,一直都在谈判。那么,因此事土政府要给军队一个交代,赎回被俘官兵,必须答应中方一些条件,故此已有所松动,答应重新考虑‘瓦良格’过海峡的事情,是这次战斗的一个附属影响。” 原来如此! 解决难题有望,上级更是为“影子”记上一功,对我们大队高看一线,觉得“影子”这把刀又快又亮又好使。 西方世界怀有恶毒阴谋的挑衅破产了,中方站在道德、正义的高度面对两国,亦或还有第三国、第四国,迫使他们不得不收敛起猖狂的行径,不得不接受失败的结果!那两个CIA特工也是付出重大交换后才被释放的,中方总是要给某个大国些面子的,但也不是一味迁就,失去基本原则。 中方到吉作战的第二天,世界各大媒体就刊载了大量报道,把中国军队出境作战当成一个大事渲染,发出了“中国危险论”的叫嚣,一时甚嚣尘上。 但当中国外交部在召开的大规模记者招待会上公布了一系列证据、视频,使被不怀好意的大国支持下的恐怖主义雇佣兵武装所干的武装暴恐的罪行让世人充分了解。真相的力量确实不容小觑,随着中国舆论界的反击,随着在各国际会议上中方代表的一再发言,西方世界反恐的双重标准昭然若揭,对世界的愚弄也被爱好和平正义的世界各国有识人士所唾弃,而那些一开始叫嚷的所谓“新闻自由”的媒体也瘪了声音,像是狠狠地抽了自己数个耳光。李外长幽默地说:“不是中国威胁世界,而是西方媒体在愚弄世界。那些貌似‘正义’的记者们,还有基本的新闻工作者的职业素质么?!” 就我而言,这一反问,说得太痛快了。中国外交部的发言扳回一城! 虽然“影子”已在世人面前公开露面,但国家并未介绍,依然保持着“影子”的朦胧状态。至于我们大队参战的官兵,依然留在幕后,不为外界所知。国外的记者不知是从何处拿到不少有“影子”人员的照片,真不知道这些照片是怎么编造出来的。 我看过那些照片,上面的人员都穿着看不出归属的迷彩军装,所有武器都是美、俄或欧洲其它国家制造的,故而被外国称为中国一支神秘的部队,也有人宣称是中国的雇佣兵,而且大部分人都会英语。就连国内都有不少的军迷甚至就是军队内部人士也揣测是七、八支解放军特战大队中的哪一个。网上不时有文章报料,但都是风马牛不相及。“影子”受到了严密的保护,谁都不去透露真实的消息。 可是,在中国的西方间谍确实有能耐,获得了“影子”的真实情报,竟由美国最有名的《纽约时报》揭露出来,说此次出现在吉国的中国部队,是解放军总参直属的一支秘密部队,代号“影子”。全队都不穿解放军的军装,如果在国外死掉或是被俘,中国军方也不会承认。很多说的都是真实的情况。么的,不是给我们上眼药? 但国防部发言人在记者招待会上,明确地进行了否认,严正指出:“中国人民解放军绝不会抛弃自己的军人,无论他们在哪里牺牲或是受到任何屈辱的待遇。而这次出兵和事件的解决完全是中国政府和上合组织联合出面才获得圆满解决的,一些媒体的说法只能说明他们糊涂,不了解解放军一向的传统。” 对外的话说得很明白清楚! |
第860章 关于奖励 对于外媒的腔调,政治部高度重视此种言论可能的后果,将此事通报给了“影子”,要求大队政治机关多做队员的思想工作。上级政治机关知道在“影子”内部有类似说法,对此是警惕的。 上级机关要大队多做思想政治工作,消除不利的影响。为此,对于这两次战斗,上级批给了“影子”较多的立功受奖的名额,立功面多达60%,同时也接受了很多入党申请,发展了一批党员。 牺牲的三个战友:武立生少尉、荣运霖士官、张志兵士官,重伤致残胡振江士官、史兆晖士官,分别追记和授予一等功。 占力被我推荐记二等功,记功理由初战斗中的出色表现,还在于他排除万难忠实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当时我向大队其他首长开玩笑地说:“就凭要了他的‘盒钱’,也该给他一定补偿。” 政委也开玩笑地说:“这么能打的队员,你可别把人家跑废了。”那意思是说:你牲口,人家从集训队出来的预备中警可不牲口。 曹迪凭借自己重返战场的出色表现,记二等功,嗯,确实给我涨脸!我对“自己人”是很有期望的;章光辉也被记二等功,战场上和昏暗视线下,救活重伤的俘虏,为实现上级的要求,他展示了自己作为医疗战斗兵的功底;同样的还有赵富军,战斗中生擒俘虏,还是雇佣兵老兵,说明他的技战术水平在“影子”两年多已经达到相当高的水平。 上级对“影子”的厚待,确实是提振部队士气的举措。虽然“影子”队员对于立功不新鲜,但也没有不渴望功勋的啊。 大队一级领导,石政委辞去立功机会,而林剑在战场上的不惧牺牲,被大队推荐记二等功;周杰、高超因组织、保障战斗得力记三等功。 对于我来说,却没有受到任何奖励,有说授予我一级英模称号的,但最终让上级压了下来,也有提议晋升军衔的,可我少校军衔才授了不足二年,尚不够晋升年限;晋升职务更是没可能了。总参政治部的首长出面找我谈了话,叫我不要在意一时的得失,领导上确实难以安排。这样的情况已不鲜见。 我表示:“党和军队给予我的荣誉太多了,而我刚返回部队,要做的工作很多,我不会在意评功受奖的事。况且,就我来说,在这次大的行动中,有两次明显失误,都是该汲取的教训,对此我该好好总结。” 除了内部的立功受奖外,上级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来补偿“影子”官兵的付出。我们党委向上级申请了一笔战斗补助,连同我们在战斗中缴获的雇佣兵基地的现金和一些外国雇佣兵身上有价值的饰品、物品发给了“影子”全体队员纪念,算是一点小小的补偿吧。我总觉自己对出生入死、舍生忘死的部属奖励得太少,因为此次作战的艰难和残酷不是一般的大! 当然立功评奖不是为了补偿,是对英雄主义和勇敢精神的表彰,是对部队打了胜仗的一种记叙。“影子”的政治机关和政工干部是这样教育部队的,告诫我们大队的全体指战员戒骄戒躁,头脑清醒,更应以百倍的努力,迎接更大的挑战。须知对手是凶残的,其背后势力是强大的,敌人是不会甘心自己失败的。毛大统帅曾说过,反动派就是捣乱、失败,再捣乱、再失败。这样的规律预示着“影子”仍会与强大的对手相抗衡,去斗争,所以待战是部队的常态,没点本事是不行的。 政治工作是一场及时雨,让大队的官兵清醒而踏实了。 |
就在我要离开总部返回部队的那天,接到上级指示,要我在京待命,就是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当天晚上,我接到命令,让我穿上佩戴少校标识的军装,接受首长接见。但并没有告知我是哪位首长接见。总参的一辆轿车把我接走,按照我在车中对行车路线的感知,最后是往市中心的中南海行驶。 想到此,让我一阵激动。果然汽车进了那个被红墙围起大院的北门,因为事先门卫已经接到通知,随车军官与哨兵简单接洽,车就进了那个古老的院子里,党中央的所在地。 是军委首席了解到在这次重大作战中,上级一时不好安排对我这个指挥员的奖励,决定亲自接见我,看看我这个立下军功的战场指挥员。 军委最高首长把这次接见当作一次私人见面,没有要求军委其他负责首长陪同,是由他的身边工作人员把我引入了会客室,让我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等候。会客室很朴素,沙发也是相当老式的,让我不禁对最高首长保持着党的传统而肃然起敬。 当联通军委首席办公室的门打开,我赶忙站起,保持立正的姿态迎接首长的出现。军委首席那熟悉的面孔和身影出现在会客室,我赶快向他走去,并在他身前立正,敬礼,尊重地向他轻声报告:“首长好!少校晨旭奉召前来觐见。” 首席微笑着伸出手,我双手伸出,握住了他温暖和宽大的手掌,心中一阵激动。首长一指沙发,要我坐下。我当然是在首席坐下后才落座的。我坐在首长身边,屁股半坐在沙发上,上身挺直,面向首长。 首席的心情不错,和我亲切谈话,询问了我的一些个人情况,还向我解释这次立功没有授奖,幽默地说:“用这次简单的见面作为弥补不会有意见吧?”对首长的亲切关怀,我能说的就是“谢谢首长,对于奖励,党和军队已经给我很多了,比绝大部分军人都多。今天能得到您的关怀,让我很激动,现在是无比的幸福充满了自己的心间。” 他老很满意我的回答,鼓励我:“你作为军委指挥的部队主官,无论打多少胜仗,戒骄戒躁,继续努力,都是必要的;而且掌握更多的军事理论和指挥技能,今后才会有大用。嗯,对你的要求高么?” 我答道:“首长请放心,我一定遵循您的指示,全力以赴,在您的指挥下多打胜仗,用胜利的捷报报答您的关怀和信任。” 首席叫来摄影师,和我留影。他老坐在椅子上,我站在旁边。相照好后,第二天就送到总参转交给我。 照完像,我低声对首长说:“我小时候学过为老人的按摩,效果挺好的,看您面有疲劳之色,我很想为您服务一次,不知能被允许么?” 首席听到,爽朗地应到:“好啊!早就知道你有神仙之功,今天也让我享受一下。” “不好意思,就是老年保健,不值您挂齿的。”我客气了一下。 自然我用尽心力为军委首席进行了颈部按摩,让这位75岁高龄的老人能够感到浑身轻松、头脑清醒。按摩后,他老感到很舒爽,也向我表示了感谢。我赶忙说:“不、不,首长您别客气。”一时手忙脚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一切都让他看在眼里,对我这样一种很淳朴的样子深感关照对了。在他的心目中,我就应该是个单纯的军人,而不是个军人政治家。 当晚,我怀着巨大的幸福,手持着首长的手书,回到家中。母亲看到我的脸上还是兴奋的神色,问我怎么了?我把老总“多打胜仗”的墨宝打开让妈妈看。 “你不要骄傲喔,以后还得小心些,别让妈失去你这个儿子。” 我没说过战斗中差点又被“狙中”,妈妈还是嘱咐我“小心”,令我产生的那种感情,虽说不出口,却是永远忘不了。 和最高首长的合影,我挂在了家中自己的寝室里,作为一种鞭策吧。 首席接见的事,只有总参数人知道,回到部队我也没有声张。已经荣幸了,放在心里就好,用不着显摆。只是这样的召见,单单见一个基层部队的少校,太难得了,能被我遇上,一想起心中就充满了自豪。 |
第二天,陈副总长把我叫去,当面向我下达了设立绝密的网络战部队的命令,级别与“影子”同级,暂时安排在“影子”中且由我负责,是唯一的主官;这个部门或部队如何组建、如何开展工作、如何训练,均由我亲自负责,直接向他报告。 这个任务是对我的最好奖励! 这是我军在开辟新的战场啊! 我当即提出:“我希望能立即开展工作。” “可以,形势已经逼迫我们得加强这个方面的力量。” “为了这支新型部队的建设,我建议军事副手由于海洋少校担任、政治副手由姜华少校担任,总工由冉建绪少校担任,他们均是‘影子’现职室级干部或是具有硕士学历的专业军官。冉建绪少校目前在国防科技大学进修互联网专业,是我预先准备的人才。而且我请求批准聘任地方的专家作为顾问指导网络战人才培养。” “这些具体的情况我不管,但外聘的顾问绝对不能泄密,这个须有你个人担保,一旦出现意外,你上军事法庭。” “明白!” “去吧,先当个部门设立,做框架设计。待总参正式下达开展部队建设的命令,你再大力推行之。” 我激动地向首长敬礼、告别,才离开。 中将目睹了我离去的背影,心说:“这个工作你就开个头吧,军队等待你的是承担联合军队指挥员的责任。” 可我的格局很小,希望离开战场后就当网络战部队的主官。 打土国特种兵还有余波,是让我们没有想到的!不久后我和石谊世、林剑、哈力克、曹迪、章光辉收到土驻华使馆转交给国防部外事办公室的土军颁发的卓越服役奖章(Imatiyaz Medal),以表彰我们为挽救土军士兵生命所表现的巨大努力。土军方指定奖章授予战场最先也是持续呼喊劝降的军官和翻译、及为挽救土军士兵生命的两个做手术的军医,其中一枚指定颁发给战场最高指挥官。 所以,战场最高指挥官那枚铁定得给石谊世了,因为正是他自称那个“角”,好玩的一幕。 同时,土耳其军方托土驻华使馆武官向中国国防部递交了一份感谢信,感谢在这次战斗中中国军人对土军人的多方保护,避免了土特种兵出现更多死亡的悲惨结果,特别指出:“那名军医的技术高超,会使用我国的医药品进行救治,极大地抚慰了士兵的心情。”信中甚至邀请参战的军人派出代表在方便的时候访问土国,以加深两国军人的相互了解和感情。这封信的仿制品就放在了“影子”军史馆中展览,成就了一次军事外交的美谈。 对于土方的邀请,我们“影子”成员自然是不能成行的,但我国防部与土国防部协商,派出中国特种兵到土国军校培训,后来有不少中国军人扬名土耳其军队。 不打不成交的又一例。 |
第861章 陈蕾到来 做汇报,让我出现在总部、外交、反恐、上合组织各强力部门领导人的面前,让他们认识了我。但作为直属上级的作战部是不大愿意我如此公开露面的,而是愿意我就是一个单纯的军人,是总部首长的一把快刀,一个幕后的军人。 但这次涉及的中国战略利益太重大了,总参首长只得服从中央,公开了“影子”这支秘密部队于军外有关上层领导面前。这使后来“影子”越来越多地介入到各种强力单位交付的任务中,因而牵扯到极大的影响面和任务面。 这是“影子”、我和我的上级无法控制的!当初设立“影子”时专为作战部服务,专用于战斗任务的出发点日益模糊了,或者被忽略了。 在京的数天,与作战部首长和总参首长的接触,所以对他们的举动摸得比较清楚,因此我向奚处长提出:“让我回‘影子’吧,作为大队长不好离开岗位过久。” 奚上校当然理解我,便答应了。 我通知了机组人员回基地的时间,让他们做好准备。他们已经在京城军用机场等我三天了,而我因几件事被耽搁了回返部队的航行。 次日,当我到了飞机前,准备登机时,看见从通勤飞机上走下一人,是个红肩章。就在我愣神之际,她走到我的身前,向我举手敬礼,“报告大队长同志,见习参谋陈蕾向你报到。” 我真高兴啊!如果不是场合不合适,我一定会把她紧紧拥抱。 我咧开嘴笑了,极为开心的笑,把陈蕾也逗笑了。她轻吐莲花,“德性!” “太好了,很想你!”我也是轻声说。 原来她已经知道我乘这架飞机回部队的时间,所以早早在飞机上等我,从机舱门口看见我到来,立刻出现在我面前。 她已由总参分配到“影子”,正是乘这班飞机去部队。或许这里面另有隐情,但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巧合。我很高兴“影子”有来自解放军国际关系学院国关专业的高才生,为部队带来新鲜血液,一个部队能全面成长必不能只要技术干部、军事干部,具有分析能力的军官亦是不可或缺的成分。 但我不明白总部为什么会把女干部分配的“影子”,而且事先没有和大队商量,只不过是陈蕾,冲淡了我的疑惑。 上到飞机,自然是我发号施令了,“起飞吧”,我向机长说。机长呼塔台,得到塔台允许,飞机滑过跑道,腾空而起,此时我对坐在身边的女友说:“此去经年,大漠边关,出生入死,不可后悔!” “哈哈,没想到大队长还会拽呢。”蕾蕾露出她那迷人的标志性的笑。我看到不觉呆了,怔怔地凝视着他。 这时,她很小声地说:“能和你在一起,我不后悔。” 听了她的话,她不后悔,我可后悔了,手不能牵,嘴不能吻,憋得好难受。我很小声地对她说:“我憋得好难受!” “怎么了?”蕾蕾听我说得惨,关心地问。 “不能牵手,不能亲吻嘛!”我还是很小声地说,脸上做出痛苦的神色。 “你正经点嘛!”蕾蕾打起岔,其实她比我还想牵手和亲吻。 然后,我们高兴地聊起了从国防大学分开后各自的情况,知道她回学校参加了毕业典礼,就向学校申请到最适合一个国际关系专业的毕业生工作的部队服役,她向上级表示不怕艰苦、不怕牺牲,希望军队给她这样一个机会。经过下部队前的培训,才得到了去解放军秘密部队任职的机会。 我也向她谈到从离开国防大学后,组织上立刻就要我回部队,让老队长、老政委升职,现在我已是她所要去服役单位的主要负责人。这次来北京是作汇报。我对她说:“你今后也要习惯这样的出差,来总部公干是不能私自回家探亲的,这是纪律。” 我要求她到部队后不要怕苦,安心在偏僻地区工作,经受得起战斗的考验,而且我不会给她任何照顾,不会给她比别的干部低的标准。 陈蕾高兴地答应下来,向我保证勇敢战斗、不怕牺牲。她如此回答,我知道她对我们这支部队了解甚多,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我也轻松了些。 我们二人像是老朋友那样在飞机上侃侃而谈,飞机乘员都很惊讶,没有见过自己的队长和哪个女同志如此能聊。见到他们的困惑,我向他们介绍了陈蕾是我出访美国时的团友,老朋友了,而且在国防大学还在一个教研室工作过,太熟了。 后来在我的办公室,我问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她假作天真地说:“在国防大学我就是你的助手了,凭着实习期的出色表现,我被评为优秀学员,是有权力选服役单位的。所以,仍旧选择了继续作你的部下咯。”好聪明的回答! 与陈蕾回到了部队后,我向大队干部介绍了她,也介绍了我们曾一起作为中国军校代表访问过美国的过往,说她是解放军国际关系学院的优秀毕业生,希望大家今后多帮助她,严格要求她,让她尽快成长起来,适应部队的战斗生活。 按照上级命令,陈蕾到“影子”后安排担任见习情报参谋,而她的英语能力、所学专业、在国防大学受到的锻炼,对她任职都有大的帮助,很快就能独立胜任工作。她的表现也得了指挥情报室的领导和其他参谋的认可。或许还有很多“影子”未婚军官的追求,可惜他们晚了! 我回到大队,但部里对打土耳其特种兵和“悍虎”雇佣兵战斗的总结宣传才开始。 此战颇有特点,政治、军事、反恐诸项目标夹杂在一起影响作战,对于今后我军特种作战具有示范作用。总参把全军各大特战单位的军政干部召到北京,包括大队长、大队政委、副大队长、参谋长等,要开一个作战交流会。本来上面提出由我为他们作本次入吉作战的战况介绍,讲述打土特种兵和消灭“悍虎”雇佣兵的作战过程及作战特点。但在电话中,被我推给了石谊世政委,“我刚回大队,有很多事情等我处理,让政委参加并代表大队介绍经验,比我更恰当。” 石政委到会,讲起来很有水平,把战斗过程像是说书般娓娓道来。当讲到打击土国精锐特种兵时“不准打死,谁打死了就会军法从事”的要求时,到会人员都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打法?”“按这样的命令打,参战人员都得是不得了的艺高人胆大啊。” 对特战人员来说,准确命中致命位置易,但打在非致命又让其失去战斗力的位置难,说是指哪打哪,但终究是作战,你不打死对手,就有被对手置于死地的危险。但是“影子”官兵宁愿牺牲或损失自己,也要坚决执行上级的死命令,这样的精神不由得与会者不对“影子”官兵肃然起敬。 在谈到“影子”从出动到战胜“悍虎”迂回回国,连续高强度行军作战六天整,饿了吃口野战食品,渴了喝口水壶里的水,到最后水壶里没水了,只能嗓子冒烟渴得难忍。人累了就只能咬牙坚持到能休息的时候,可什么时候能休息,谁也不知道,迈着沉重的步子爬山涉水。困了也没有闭眼的机会,甚至坐着休息也不能闭眼,怕一闭眼就睡过去,影响作战,耽误行军。 “影子”官兵的这般能吃苦耐劳,这般敢战不怕死,深深感动了各特战大队参加会议的干部,集体自动地起立向“影子”官兵致军礼。作为大队的代表,老石也立正给他们端正地回礼,表示对兄弟部队战友的感谢,并正声说到:“这是我们全体特战官兵的本分,我相信无论你们哪一支部队执行这次任务都会打成‘影子’的样子,可能打得比‘影子’还出色。” 这次会议后各特战大队、空降兵、海军陆战队有不少的干部要求调到“影子”工作,接受最严酷战斗的考验,在作战中提高自己的能力。 海军陆战队送来两个中尉白甲笠和薛峰,却要回去杨远航,是那个和我同机到“影子”的海军军官,换回他这个上尉。我舍不得杨远航,这个乐观坚定的作战高手。可他回去将会直接任命中队长的职务,我不能耽误他的进步。 在他走之前,我和他谈了一次,直言对他说:“我不想你走,而且在大队你有很多事没做完呢。你知道境外作战外语的重要,所以你走后大队会开展这方面的培训,给你的临别赠言是,日语、英语你都要学好。” 他挠了挠头,“大队长,我并不想走,这里是个非常单纯的部队,但现在改不了了,我会记住你的话,回老部队努力和不懈地学好外语,希望今后能配属大队去海外行动。” …… 陈蕾到“影子”时,正赶上部队评功评奖,多少知道了“影子”刚结束了一场大战,在境外与外国特种兵和雇佣兵恶战一场,牺牲、负伤了一些人员,最后都弄成了重大的外交事件。这些给她了极强的刺激,让她真的不仅从感官也是在意识深处认识到这是一个真正的战斗部队,打仗是部队的主要内容,解放军任何一支她所知道的部队都是不能比拟的。 所以,当我也让她加紧进行体能训练和军事技能训练、尽快具有一定战斗力的时候,她十分自觉地服从和付出了。带陈蕾进行军事训练的就是占力,教她使用枪械和各种在战场上必须掌握的战术动作,包括爬山和行军的技巧指导。 每每练得太累了,她也不管不顾地要我给她按摩,逐出身体内的沉酸,焕发机能的活力。她咬牙坚持训练,很快也有了质的转变,从一个大学生转变为一个能战斗的军人。 我给她挑了一支PPK-E型手枪,后坐力小,且适合中国人的持握。步枪就用XM117E2,这支我从吉尔吉斯斯坦带回的新枪,也是重量轻,后坐力小,但让军械士官以高超的技术进行了修改,克服了这支枪固有的缺陷,并按照她击发时的用力对扳机进行了调试,使这支枪成为一件可靠和好用的武器。陈蕾将这两件武器当成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总是擦拭保养,尽显女孩的细腻。 陈蕾的到来,我们并没有公开恋爱关系,对她的工作也没有任何照顾。不过就是她周末请假出营,乘通勤车到市里时,我也会开着一辆勇士吉普随后离开营区,在市里与她会合。这种地下恋情也自有那一份更深刻的甜蜜。 我能为她做的,就是多几次安排她出差,顺便回北京探家。参谋长提出意见,总让她出差,别人不服气。我说一但出现任务,正牌参谋不在岗,是让她出动呢,还是让她出动呢,影响作战谁承担责任。这个缘由,真是谁也驳不倒。 却让周杰给了我个“卫生球”,“大队长,你可够偏心的,从来没看出你有这一套啊!” “去,去,别想那么多!” “我敢不想那么多么?” “那是你的事,我不管。” “嘚,您牛!” 就这么牛,怎么滴!谁还不为自己未来的老婆多做什么,让好日子早些到来。 |
第862章 战略机遇期 “911”后,我一直对这个事件进行着思考,反复认识伊斯兰世界的真实意图。作为基地组织的领袖拉登,是一个沙特富翁,却放弃了优渥的生活,跑到阿富汗的山中或是其它什么国家的偏僻的旮旯角落,不仅投身而且领导了极为庞大的基地组织,在欧洲、北美和中东地区都有其严密的组织和武装力量。 自从我到境外打仗,见识到很多的绿色武装,到了西北和车臣依然还是,而且都是在西方支持之下。但是独超加强了对中国的大力围堵后,使我国面临了一种极难应对的局面,可以说是中国的战略被动时期开始了。 可恰恰就是这个时候,作为一个穆斯林新兴力量——基地组织走上了对抗美国霸权主义的最前线,使中国的被动局面大为好转,我们可不可以庆幸呢? 当然,我们不能如此浅薄,但这天上掉下的馅饼,却闻着很“香”呢! 我相信“馅饼”会带来“美餐”!是一种机遇! 我知道上级目前对我的要求就是把“影子”带好,但我确实想表达些什么,抓住这个战略机遇期,为国家谋取最大的利益。 于是我生出一个想法,假陈蕾之手,捣鼓出一篇论文,或说是内参,把我想说的提交给上级,应该是个变通之法。而且这样做,需要大量的数据与案例,也是从侧面对参谋系统工具研发的促进。 我把陈蕾找来,向她介绍了一段时间以来的思考,请她提出自己的看法,并让她从国际关系基本理论国家利益在国际关系上的表现,分析我的观点在理论上是否符合逻辑,我说:“你知道我是学技术的,在国关理论上甚感无力,而你是专业出身,既然来到大队,就有你发挥能力的机会,现在需要你依据我的观点或着根据你的理解,从国际关系专业的角度写出一篇分析报告,写作的样子就是论文的写法吧。” “你是在测量我在理论上掌握得深浅?” “不要冒失地揣测上级的内心。” “那不是你嘛!” “现在是公事,去做吧。”我怎么能把自己的目的说出! 对于我交代的工作,陈蕾自是跃跃欲试,在形成了一个初稿后,她便按照我的说法,找到了她的直属上级郑书瑗,把自己的想法与他讲了,提出自己执笔,两人合写一篇分析报告,作为情报工作的成果,提交大队。 郑副参谋长是枪手出身,笔头子上颇不自信,所以他听了陈蕾的说法,觉得她与自己合作,自己能帮她的很少,却把陈蕾介绍给了大队政治处主任陈挺台。他说:“老陈是参谋出身,笔头子是有功底的,你们合作,应该能搞出名堂。”郑书瑗眼光独具,是把陈参谋的提议当作了我的布置,认真办的。 陈挺台与陈蕾一起探讨了她转述的我的主要观点,因为这样的观点新颖,在陈挺台眼里也就是刚从学校出来的小青年敢想,但也认为陈蕾说的在理论上有道理,便让她先写出,自己再改,改后交到队里。 这篇稿子先交到参谋长手中,周杰看过,仔细思考了一个整天,他是很聪明的人,对一个刚从学校出来的见习参谋,就敢提出如此胆大的议题,认为绝非寻常,意识到有我的背景。同时,他也对文稿中的这个立论过程进行了分析,加上了自己的意见。他不是修改,而是加在旁边,使这篇文章形成了一个多层次的分析、判断、设想,但在编排上尚是个不协调的东西。 这时,参谋长倒先拿给了叶飞审定,“副政委,我们参谋机关琢磨出个稿子,请你过过目。” 叶副政委看了文章后,显然猜出里面有自己老战友的思想,他也是大队核心人物,对我在常委会上说的话,比下面机关的人明白多了。但他的态度十分慎重,看得出叶少校并不是很认可文章的观点。 于是,他过来找我,很坦率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针对叶副政委的态度,我做了一番理论分析和价值分析,想把他的认识转变过来。他的思想通了,老石肯定是支持的。 我肯定了参谋长和政治处主官的工作态度和他们在理论探讨中的积极推断,说:“这篇报告符合大队朝气蓬勃的精神面貌,是件好事,意义很大。”“不是么?我们是个副团级的部队,司政机关就敢于把视野投向世界,这是志气啊!” 我并没有立刻肯定他们所探讨的东西在理论上的意义,而是他们的工作出发点,让副政委意识到他不肯定,对司政机关两位主官的积极性是不利的,所以他很快有所转变。 副政委能转变就好,剩下的就是我请政委和他先在观点和立论方法上把关。我这样一下把文章推到了政委头上,让他不得不思考,可他对我大发牢骚,“大队长,你真是赶着鸭子上架。我能有什么见识?” “政委,要的是你的态度,具体工作由下面去做。”然后,我又补了一句,“这个事情最后还得由你承担责任。” “明明是你鼓动的,是你工作的创新,我可不好乱冒功。” “政委,这代表大队两位主官的思想境界,一是有见识,一是有合力,你说对不对。” “对不对都是你说的,反正我站在你身边就是了。” “政委,对你透个底,大队的日常工作,包括我的工作,你都要承担起来,军事的放手给林剑,政治工作多让叶飞去做,你就把关,当大老板。” “大队长,你刚回来就走?”老石有些疑惑。 “走肯定不会走,但我另有任务,是这次从总部接受的,具体的我还在考虑和选调人才,技术人才哟,到时你别心痛。现在还属绝密,你放在心里吧。” “老晨,我这个政委是不是当的不是时候?” “怎么不是时候,和我搭班难道不好么?” “好,怎么不好。可是我能力太弱,帮不了你什么的。” “政委,你能当老黄牛就成!” “好,那我就牛气一回,如果有什么事,你得担待。” “放心,只要我们打胜仗,其它的不是事。” “打胜仗也是由你把关,有我什么事。” “政委,你这样的消极态度不对!”我的口气不由得厉色起来。 “不是跟你说掏心窝子话麽!” “好,我也说掏心窝子话,就是我对政委你很信任。在我心目中你是有能力的,政委请你有自信。”我眼睛瞪着石谊世中校。 他把手伸向我,二人的手用力握着,也用力地摇着。 政委不是拘泥之人,通读了两位司政主官和陈挺台、陈蕾合作的文章,对副政委布置道:“我看观点明确,理论是我这个老粗尚不清楚的,但他们搞出了就说明用心了,暗合了大队长的思想,我认为行。下面就由你主持,把这个报告搞完善,理论和论据上搞确凿。” “现在是大队的工作?”叶飞问。 “我们二人的工作。”政委说得太简单了。 政委和副政委谈过后,叶飞全力投入到这个工作中来,他自己脑子开通了,开始努力把握“911”事件带来的战略形势和国际关系的变化,从逻辑和理智上对文章所提观点、立场感到有道理,再从他在台海斗争的经历出发,也加进了一些很有价值的认识。 当我读了副政委搞出的文字后,与他进行了一次较深入的探讨,把他们几人的观点进行了梳理,又进行了有机的组合,让他们的观点和分析达到环环相扣,结论才是水到渠成。 政委见报告的理论部分已经完成,遂建议召开“影子”大队领导会议,实际就是把林剑也拉进来,一同搞好这项战略机遇期项目的筑底工程。 还是林剑知我,私下对我说:“队长,你现在好老练了,一篇文章竟把大队领导都扯进去,成则大家脸上都有光,败则责任大家有份,我很支持。” “什么你支持,剩下的事都是你的,你要带机关的同志把文章搞成一个类作战计划式的东西,搞成个能够应用的行动方案。” “那我就试试,但队长你还得把关。” “这是免不了的,但一切只是我们俩知道才行。” 一听此话,副大队长就心知肚明,我不愿当那个出头的椽子。 “那我就大干一场了!”他开心地说,似乎早就等着了。 林剑知道我让他搞最应用的部分,是在拉他一同上进,他心里明白在“影子”里我最是倚重他了,可在《战略机遇期》报告起草的最初阶段把他雪藏,是有目的的。 副大队长相当有能力,在他的组织下,参谋长、副参谋长和那帮参谋都按照他的部署,甚至技术装备室大数据项目的人都拉进来,利用他们搞出的超级工具和数据库中的资料,分门别类地大搞起来,最后形成了一份相当详细的行动预想作为副报告递交给了境外作战处。 在报告上注明,理论部分是由陈挺台、陈蕾发起,叶飞、周杰、郑书瑗补充,林剑组织充实可行性的筛选,由“影子”大队领导一致认可完成。 我看着还有墨香的报告原件,脸上浮现出得意的微笑,心说:“蕾蕾啊,我可为你的发展开辟了个好头。”我嘿嘿地发笑,“蕾蕾真有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好帮手啊!”我又寻思,不管是郑书瑗、周杰,还是陈挺台大概都意识到我和陈蕾的“特殊”关系,才没阻挡,甚至全力地投入进来,哥们、战友,真不是白给的。 把机要参谋钟道晖叫进办公室,对他布置道:“把这个文件和这个U盘打进机要包,你亲自送去总部,带基地警卫连的副连长跟着,千万不要有任何差池。” “大队长,请放心,保证圆满完成任务!”他敬过礼离开。 他和梁为民副连长都荷枪实弹上的飞机,枪就别在腰间,有种生人勿近的架势,完全是给首都人看的。路上最危险的阶段是从机场到总部,距离不短,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报告安全递交上去,他们回来复命。 不出意料,很快境外处打电话要我回去述职。 |
第863章 记一次常委会 乘通勤机很快到了京城,这个速度和待遇说不算什么,但确实是既安全又快捷的晋见上级的方式,我想陆军没那个副团长能有此待遇了。 来到处里,参谋见我,都打个招呼:“陈助理!”我则说:“兰参谋好!李参谋好!”笑着与他们相见。 在处长办公室报到后,便被邢处长带到作战部长的办公室,向部长和副部长汇报这个报告的出笼过程。 他们的态度都很严肃,是当作大事来办的架势,我心说:“至于么?你们什么事没遇到过!” 看到吕部长若有所思无意识地摆弄手中钢笔,我的神色坦然,说的话全无紧张,就像很客观地讲着不属于我的事情。 在他们提问下,我只承认这个报告是从下面发起的,然后参谋长、政治处主任、大队副政委认为有价值并积极介入,再由大队政委牵头,我只是指示把这个报告搞成个能够实际应用的东西。我特别强调了,最后的充实确实是由林剑带领“影子”的参谋完成的。我说:“在这个报告里我起的作用,就是不使下面同志的探讨只是探讨,希望形成能对上级有实际意义的帮助。” 部长却说:“这个报告,上级怎么看都像是你发起的,难道这么短的时间,‘影子’队里的干部都变得像你一样了?” 我笑着说:“部长,您要是表扬‘影子’,那么真是大家搞出的成果;您要是批评‘影子’,那责任就是我的。下面先是出的理论文章,是我决定搞成现在这个模样。但我怎么看都觉得‘影子’的干部上级调配的就是得力,我为‘影子’大队干部的水平感到骄傲。” “部长,我是科班的理论训练出来的,可是队里其他干部并没有像我这样有条件获得读研的机会,可您看从政委、副大队长、副政委和两个司政部门的主官,哪个在理论上没有建树,我能依靠他们建设部里直属的这支战斗部队很满意啊!” 部长、副部长对我的回答和解释相当满意,“影子”集全队之力,能够搞出如此有份量的东西,出乎部里的预料。这个报告作战部看过,部长在把我叫到部里搞清出笼情况后,估计不会给我带来不利影响,便将报告交到总长、副总长的案头。 吕部长那么慎重地对待这件事,自然了解“影子”这份报告的份量,也能估计出总参首长的反应。 总长阅读了报告后立刻批示,“报告事关重大,不可外传!”他和主管作战的副总长把作战部部长叫到自己办公室,做出指示:“去掉来龙去脉,做一简略件,报告军委。” 这个简略件自然是交给我完成的,当然所有的东西都在我的脑子里,干这活小意思了。我用不到半天,就完成了简略版的行动方针的编辑,主要观点就是把针对我国的恐怖武装和外国雇佣兵拦截在国境线外,必要时主动出境歼击,不打则已,打则必歼。然后,部长审阅过,直接送到总长的办公室,这是他本人要求的。 在总长办公室,他对我说:“你们做了个有份量的工作,但实施就不打算让你们去了,照你们所提,我们完全可以搞得正大光明些。而那些特战大队正是可以出去扬名立万,你看了不要眼红。” “谢谢首长认可‘影子’的工作,我完全服从上级的指挥和安排,就私心而言,我觉得首长是对‘影子’的照顾。我们大队一定正确领会首长的意图,好好训练,在总部用到我们时绝不有辱使命。” “好,态度很好。”总长就让我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按照后来的了解,总长把这份“行动方针”上报军委审阅,建议可以按照“影子”的这个方案实际部署。 军委首长综合各方面的利害评估,批准了几项行动计划,并由作战部的作战指挥中心完善了作战计划。当总长完成了一系列的争取战略主动的行动后,完成了他的历史使命,将总长职务交给了主管作战的副总长。 当他离任时,还把我召到他的办公室,对我的工作给予的高度表扬,送了一件刻有他的名字的礼物,算是与我这个得力部属告别。之所以老总长能够如此重视我,当然是在他的任上我军实施了一系列完胜的军事行动,大大告慰了总长的一片用心,让总长能够在极自豪的心态下退出现役。 而主管作战的陈副总长私下问了她的女儿,这个报告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她的名字。其实他是对女儿的担心。 陈蕾自是如实地向父亲讲了报告是怎么回事,陈副总长满意地说:“这小子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运动了下级,运动了平级,还指挥了上级,做得好聪明啊!这个参谋委实要得。” 他是我不知道的未来的岳父,次奥,我要知道,哪里会绕那么大的弯子!费老鼻子劲鼓捣此事,净是无用功。 通过这件事,他倒是更了解了我,对我如此心计,亦喜亦忧。喜,是因为自己当总长,有这么个能干的直属部下;忧,是因为自己的女儿,为了这个小子猛往前冲。他也暗自骂了一句:“么的,这混蛋连自己的女朋友也不放过,以后女儿会不会受他的欺负?”不过这话,他从来没有对别人流露出过,只是后来他老了的时候,对蕾蕾——自己的宝贝女儿念叨过,问她当时咋那么冲动,敢写如此敏感的东西。 蕾蕾回答:“我也不知道那事敏感呀,刚到部队,自己的男友为了我能快速进步才让自己做这事的,我觉得对私对公都很完美,你还因为他的建议指挥了那么多次成功的行动。爸,你当总长还有我们夫妻的功劳。嘻嘻!” 说得老岳父没了脾气。 打土特种兵,外语起到了大作用,这是战斗总结时认定的一条经验。尤其那些军校毕业的军官,刚到FTG小队时见的曹迪绝对没有什么外语上的能力,刚刚三年就能驾驭英语,说得那般流利,自己小心眼子都有许多翻腾。 薛波、贾高明、纪瑞轩、夏洛、孟祥军、赵富军几人找到我,一起提出语言进修的要求,说是“外语再不提升有被淘汰的可能!” 他们追求上进好啊! 大队不是不鼓励队员们在提高外语能力上发力,都调来高水平的老师盛蕴任专职英语老师,特别她在那些土军俘虏前流利的外语,把那些粗鲁的家伙说得乖乖的,给新训队员深刻印象。 大队出动兵力回到基地,仍为那些会外语的队员在战场上的表现津津乐道,羡慕不已。 面对大队中出现的这种气象,我们几个军事干部是乐见的,在常委会上我提出:“队员要求学习外语,是大队建设出现的一个新趋势,大家说该怎么办?我们合计合计。” 政委首先乐呵呵地说:“大队的使命,才使队员们提出这样的要求,在全军都是独一份吧!” 副政委说道:“我可听说,空海军都在开办外语班,咱们并不超前。” 副大队长有些不乐地说:“那些去外国军校留学的军官早就一批批进行过英语、俄语、法语的培训,可咱家专职境外作战的单位,这个教育训练开展的步子有些小啊!” 安野湖看着我,他肯定也愿意接受外语培训,那他上学后就压力小了。就是宫守业没说啥表情,也未插活,但心里也在转着。 我说:“看大家的意思,对此事有想法也重视,那就着手办起来?”语气是问,但却是我的决定。“政委,你安排组织干事起草个报告,报境外处批准。我意是以物流公司为掩护,与川大合作,安排军官去大学与大学生们一起上课,有个环境提高才快。” “那么是每天车接车送么?”副大队长用此话表达了他同意的态度。 “不,干脆安排到大学生宿舍,与人家一同上学,相互促进,效果可能更好。” “出了问题怎么办?”副政委想到了最大的难点,并不是表示反对。 “我来带队,看着那帮上学的小子们。”安野湖请缨了。 “每批十人左右为宜,嗯,我看让朱绍也去,协助老安管理入学的军官。”政委一锤定音。 “大家态度都蛮支持嘛,现在咱们再研究下去学那几种语言。我看了川大外语学院的介绍,有英、日、俄、法、西五个语种,既然安排骨干去学,那就要有些前瞻性,是不是多选几个语种学学。看大家的意见。” “要说英语嘛,大队会的人比较多,虽然精的不多,这次我觉得挑几个有基础的,让他们迎头赶上,能人大队有个熟练说英语的小队,以后出境作战更有底了。”这次是政委提出了他的看法。 “我觉得俄、法两种语言也该安排队员去学,到欧洲、中东、北非活动,都需要的。”副大队长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嗯,使用俄语、法语去那边还有掩护的作用。”我说了自己的认识,但没解释。 “西语也该学嘛,到美洲大陆,从南到北都用的上。”副政委是想得远?是看的远? “选派人员要不要有个标准?”老安把这个最敏感的问题捅出来。 我看向了几个常委,作为干部培训,这个该有政治干部拿主意,行我就不说了什么了。 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大队的几个干部一时没有开口,都怕自己说什么会让他人感到有私心。 我可不愿等,于是说:“石政委、叶副政委,这个属于你们的业务,请你们拿个主意。我有个认识,请你们参考,就是多向作战小队的军官倾斜,士兵中经过考核,有外语确实出色的,可以按照培养苗子安排,但要选有培养前途的。”什么是有前途的,那就是军事技能突出的,有点指挥能力更好! 刚才还说选军官呢,这下我又给出色的士兵开了口子…… |
第864章 军官上大学 军官上大学可是个新鲜事,嗯,也是个好事!想去的家伙可太多了,但我没管,让政委副政委做选才的事去吧。 我做的是设立项目,拉柳海东以为企业培养外语职工的名义,跑去川大与校方谈外语代培,当时大学与企业搞合作培训是相当普遍的事。 那天,我和柳海东穿了西服革履,打扮得人模狗样,朱绍和物流公司人事部的一个经理,是机场留守处专业的干部,成了我们提包的秘书。 坐了那辆总经理的奔驰轿车,开进了川大的校园。 大学校园,尤其名校都注重建成美丽校园,川大概莫例外,校园内林荫路的两旁株株高大的银杏树,金秋时节已经绿中夹黄,煞是好看;苍劲的梧桐树,掩映了旁边的古钟楼,让校园染上古色古香;青青的雪松,挺直向上,有几分张扬着大学的蓬勃之机。 川大人自己称:“望江,大气!” 柳海东忽然开口,“我都想到这里上上学,沾点书卷气。” 我扭头看他,说:“你就算了吧,好好帮我搞好战场建设,难道你以一身书卷气打出去?怕是被打回来吧?” “我们做先锋,就该以仁义之态走出国门,打出去则由你们来实现。”老柳说的也是。 “那你也得坐镇西部物流,别瞎想喽。” “想着玩行吧?” “我们一起想着玩哟。” 车停在大学办公楼下,我看着这座极具民族风格庄中建筑,感觉与北京的协和医院建筑很像,很有历史的厚重感。后来问校办主任,竟是著名建筑家梁思成的杰作,而不是什么外国人。 我是怀有虔诚之心走进这座建筑的。 西部物流,虽然不是明星企业,但在蓉城也是有些规模的,我们去了,一亮名片,校办接待人员挺重视,赶快向主管教学的副校长通报了。 很快,我们被请到校长办公室楼层的小会议室落座,刚坐下川大的石副校长和校办主任就进来了,我们站起,与大学的领导见礼,互做介绍。 对方校办工作人员介绍:“这位是石副校长,兼外语学院院长。”我和柳海东相视一眼,心说:“拜到真佛了。” 我上去与他握手,“校长同志,很高兴见到您,由衷地高兴。” 然后是柳海东与他握手,并介绍:“这位是我们西部集团的副总,今天从京城来,亲自带队来谈项目,足以显示我们的重视。”他对校长做的自我介绍是西部物流总经理。 什么西部集团,纯属子虚乌有,吓人的名头而已,但很有用。 坐下后,柳海东首先介绍了西部物流是个外向型企业,正在努力开拓海外市场,但是企业外语人才极度欠缺,所以来大学求助。 校长听后说:“大学和企业合作办学已有很多先例,川大不是不能承担你们提出的教学任务,但大学也有很多的困难需要克服,我们可以探讨下双方合作的可能。” “有什么条件,请校方提出,都可以谈,我们是怀有真诚的意愿与川大这个国内的重点大学合作的。”老柳说道。 我赶快插了句:“我们公司的要求是尽快落实这个项目,商战如打仗,时间是至关重要的,落后他人一步市场怕被别人别国抢占了,这个请石校长理解。” 石校长见我们挺着急的,一说规模,我们仅提出一期10人,还要学不同语种,便说:“除了英语,其它的可以插班学习,就是已经开学半个学期了。” 他让校办主任把外语学院主管教学的副院长召来与我们具体商谈,商定单为我们办个小的英语强化班,其它语种则插到普通教学班上课,但开始时需要强化补习,补习的进度根据受训人的程度和能力进行调整,待学员入学会进行语言测试后再定。 “不好意思,这个课时费会比较高的,你们要不要商量下。企业应该有成本核算的要求吧?” 这个副院长挺仁义,不过也是狡猾的表现,这个表态让他可进可退。 这时我表态了,“楚院长,您这个态度暖心啊!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但为了抢占市场和培养人才,这个钱得花,你们开出的费用标准我们不讨价还价,我知道办大学不容易,何况还是西部的大学。就是希望贵校的费用标准还要考虑到我们这样新兴的西部公司的承受能力。” 一次商谈,基本确定下来,大学肯定考虑到有油水可捞,仅仅出些教学、师资、宿舍资源,人家还自配管理人员,应该好办。 我们邀请石校长、楚院长、戴主任一起吃个便饭来答谢他们为项目的付出。在我们的盛情之下,他们三人还带了个秘书一起参加的。 西部物流安排的餐馆是个会所,应该是蓉城最好的饭馆一类,到了那里校长院长都露出满意的神色,川大尽管是省里大学的老大,但在此等饭馆被宴请次数也会会多;看到我们拿出的是军供茅台,更是觉得受到了款待,石校长终于说出:“哎呀呀,你们太客气了。” 我当然认为只要他们能认识到我们的好,尽心办好外语培训项目就值了。 项目落实,到了具体选派受训人员时,朱绍把监管的工作辞了,提出让徐达隆去,一来他有学习的积极性,二来他是大队组织干事,做这个工作正好。政委觉得也是,便答应了。 这个可正合他意,把这小子乐得屁颠屁颠滴。 我可不能让他太得意,把徐达隆找到办公室,对他说:“这次你学好学不好,不关键,关键的是受训人员不能出事,这个得由你保证,我们不能只做一锤子买卖,明白吗?” “大队长,我明白,但我还是要做到工作和学习两不误。” “那就看你的能力吧!”我可不去鼓动他,此子贼得很。 但第一批学员没有安排士兵,都是年龄偏大点的基干军官,他们再不送去见学,以后学外语效率会有很大降低,这个也得考虑。 虽然,我提出优秀士兵可选入,但这样的选拔我认可。 开学的日子到了! 那一天,是秋季风光正好的时候,阳光明媚,校园静谧。 安野湖、徐达隆带了薛波、贾高明、纪瑞轩、夏洛、杜振德、路毕帮、张雪、赵富军10人去了川大,一进校园他们便被美丽校园的景色迷住,纷纷说原来上大学是这么美好的事。 安野湖怕他们意志被软化,说了句:“现在也不晚麽!老大我近三十来读本科课程,没丝毫后悔,只有兴奋。” “是啊,是不晚,赶上就好。”徐达隆敲着边鼓。 8位学员哪还管2位带队的一唱一和,眼睛不够用的。 川大的校领导已经等西部物流的老总来出席开学典礼的仪式,却发现来的人全是学员,好像脸上挂不住了。 幸好陪去的西部物流人事经理见机得快,忙向副校长介绍,带队学员是公司的副总,另一个是集团的人事经理,他这才阴转晴。校长想到老总带副老总出席个仪式也说不过去,自然心情好些了。 双方握手交谈,徐达隆很好地调和了下,把个大公司高管的劲使足,再加上说几句首都的内幕趣事,遂把大学校长摆平。 校长故意问了句:“看你很年轻嘛!” 徐达隆反应快,立刻说:“校长,我可是靠自己发展起来的,才是人事经理,我的目的是开拓海外市场的,让我们这个以复员转业军人为主的公司办强办大,不与国内企业打内战,在国际上扬名。” “看你这股灵劲,怕是会被你搞出名堂呢。”旁边陪的校办主任插了句。 “借老兄吉言,以后我成功了,老哥到京城,我们得好好喝一杯,有什么我能帮上的尽管说。” 这口气倒没让人家反感,肯定认为他有靠山。也确实! 下来后,老安对小徐说:“你小子行啊,看不出你与大人物沟通得出色,这交际能力快赶上……”话没说完,徐达隆自是知道这位基地主任要说谁了,于是说:“跟他比,万万不行,那是和将军论道的怪物。” 这10个家伙的入学,挺扎眼,外衣虽然穿得有各种各样,西装、休闲装、牛仔裤+T恤、假名牌的运动装(是路毕帮,他装嫩),可背的是统一的背包,都是棉军被和白褥子,怪的是每人统一规格的手提电脑和电脑包。西部物流你真以为是给当兵的配装具呢! 在仪式上,他们坐得腰背挺直,双手习惯性地放在双膝上,没戴帽子,却是清一色的小平头,活脱脱地军人气派。不过早就垫过话,“这些员工是从军队退役下来的。” 校长讲完话,忽然冒出一句:“能不能知道你们谁上过大学?” “刷”地一下,齐齐地举起10只右手臂。 “哟,不错麽。”他手一指,“那个学员,请你告诉我,你以前在那所大学上学?” 这个家伙是杜振德,听校长问,他马上规矩地站起,“报告校长,我高中毕业考上北京武警特警学院,本科四年。” 他又让徐达隆介绍自己,徐达隆虽然站起来,但回话就没杜振德规矩了,“我毕业于蚌埠坦克学院,本科四年,也是高中毕业没考上名校,靠家里钻进了军校。但在军校中受到严格教育,以后都很努力的。” 校长又问一句:“有地方大学毕业的么?” 这次是安野湖主动站起,向校长解释说:“校长同志,去海外发展,本公司的宗旨是,不能单靠产品、服务,人员的知识水平,还得靠力量,去抢夺市场,所以来的算是第一梯队,公司招聘的都是部队下来的。” “哈哈,你是副总,看你很年轻啊!”校长追问老安的背景。 “我今年三十岁,在部队是中校军衔,级别并不很高,但我有闯劲。”安主任不卑不亢地回答,倒让大学的工作人员有些起敬。 “那就预祝各位学员在我们大学学习取得成绩。”校长最后客气了句。 安野湖带全体学员起立,热烈鼓掌,让校长满舒服地离开。 这个简短的仪式蛮有话题的,很快在外语学院传开,师生们对他们这些新同学都有所好奇及期待。 |
第865章 军官上大学二 10名学员的住宿,有在同一宿舍住的,有插到男生宿舍和地方大学生住的。路毕邦、杜振德被安排与大学生同住的,因为他们的英语基础不错,老路是发音问题大,小杜是来队后很少语言环境,到该用他们那批队员时了,所以需要强化,跟那些大学生同住、同学,促进二人的口语向非英美裔外国人说得那样,即使不地道,也别是中国人说的英语。 这是我对徐达隆交代的,“老路和小杜不会出幺蛾子,给他们创造好进步的条件和环境是你的责任。”他很正确地领会的我这个上级的意图,恰当地予以落实,把他俩安排在有空床位的大学生寝室。 当老路第一次进到学生宿舍,放下了背包,向那些年轻的学子说:“大家好,以前家里穷,上不起学,是到部队上的大学,还是个专科,所以希望大家多帮助我,先谢谢啦。” 他手动了下,似是要敬礼,但意识到不合适,便向眼前的学生微鞠躬,以为礼貌。这让学生对他有些亲近了。 他们交谈几句后,说实话双方都在相互观察阶段,便各自拿出书本学习。老路用耳机听英语,是英语老师为他挑的,通过听原声带,让他改善英语在头脑里的回响。路毕帮并没因为和地方大学生在一起会别扭,在军校也是几人一个房间,舍友都比他小,此时他只不过又大了两岁,带兵时间挺长,包容度更大了。 第二天早上,刚6点,路毕帮轻声起床,谁也没有影响,跑到楼下集合出操。为保持他们10人的体力,这个被大队要求保留下来,每星期有6天早上在大操场上跑个万米,再练器械,连老安都不落下。他很自觉,极少缺席,为了重新成为一个作战军官而努力。 大学生爱好体育运动的多,早上在操场上运动的学生看到一队同样军绿大衩白背心的壮汉飞快地跑在跑道上任谁也跟不上,没有几天便完全被他们的速度、耐力折服,一起比什么单杠双杠杠铃,我的部下都是大学的佼佼者。 “猛男!”这是好听的;“牲口啊!”完全是羡慕的口气;“哇,他们是兵哥哥么?”女生欣赏的口吻。这番议论在大学生中传开了!体育教研室的老师说:“这个合作项目给大学带的风气好!” 直到他们离开,这个10人一队的出操便成了大操场上的一道风景线! 很快出现了问题:外院向学校申报让合作项目学生——所谓西部物流的那10个培训学员参加秋季运动会,可体育教研室非常犹豫,那些体育老师知道,让这帮“牲口”上场,弄不好会出一堆记录,或许以后好久没人能及。 外院负责学生的干部找到徐达隆,对他说:“你们既然是学院的学生,那该代表学院参加运动会的。” “不让我们参加训练,直接上场可以考虑,但我们有体院毕业的,他就算了,不公平。”张雪是广州体院毕业生,当然也是军队的,曹迪的学长呢。可话语中的意思,我们不会派出最强的。 “你们有几个能代表学院就行,拿名次没问题吧?”外院老师当然希望强者出赛,可不好强求,所以用有些担心的口吻问。 “这个需要保证么?”徐达隆反问,问的有点刁。 “不需要,不需要。我相信你们。”老师退却了,他知道这个是管事的“小厮”。 “赵老师,我们是把自己当成大学和学院的一员,会认真参加比赛的,但不是和同学们争名次,怕那样影响不好。”瞧,徐达隆多会说。 因为旁边就有好几个外院的男女学生,故徐达隆以那种追求友谊的目的说事,怕那种刚制作出的友谊小船说翻就翻。 一个女学生对学院的老师提议:“您去学校争取争取,设个健美比赛,那多刺激啊!准成大热门,是不是啊?”她还煽动起其他的女生。 这个提议让徐达隆好生难为情,“同学啊,请别把我们当成‘鸭子’吧?” 可他这句立刻导致了老师同学的大笑,有个漂亮的外院院花肚皮笑痛,喘了气说:“大叔太有才了,真是一语中的。” 好麽,大叔都人家叫上了! 这时,徐达隆肯定镇定下来了,笑着说:“请饶恕我来大学太短了,还没你们那样的污!看你们如此美貌,如此知性,怎么也想象不到你竟能错误理解到那么的偏,哎哟喂,有辱斯文哈!” “哎哟喂,不是我们有辱斯文,是你说得太好玩了,是你的错嘛!”另一个女生说出的口音是北京的,他俩像是在说相声了。 “人家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到好,老乡见老乡,当面给一枪!你要知道别人可是背后给一枪的。”徐达隆贫! “你还怪我咯?”女生给了男老乡一个媚眼。 “哟,我可听出了,什么老乡见老乡,当面给一枪,那不是枪吧?”又一个女同学话插了进来。 “怎么说?”她有男同学捧哏。 “那是箭,丘比特之箭!”女生带了酸到牙根的嗲声说。 又是哄堂大笑! 徐达隆做怪了,夸张地做了个扶心的动作,有遗恨地说:“幸福不要来得这么快吧?” 继而哄堂大笑! 外院的老师好心勃发,专门推动一下,“徐达隆同学,看你年龄也不大,以前在部队找对象了么?” “小生,二十六岁,尚未谈过恋爱。” “大叔,你都二十六了,还谈什么恋爱,找个女孩直接结婚吧!”这个是装嫩的男大学生语,怕我们的学员太出色,会把什么系花、院花、校花的劫走。 “哈哈,大侄啊,别担心,你心仪的女孩大叔我是不会碰滴。”然后,他又有些傲气地说:“当年在军校,因是学坦克的,没有女同学;后来说找个离家近的坦克部队,到了38军,更害人,严的、忙的连营房都出不去,一点机会都没有;现在不同了,我走进了一片森林。”徐达隆有些傲气地说,手还向前划了一下。 “我走进了一片森林”,够刺激人的,那些女同学咯咯地笑着。 徐达隆的高论没完,继续说:“以前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现在,我得改改,学好外国话,那个,天下女孩任我把。所以,那个森林多了去,怕是走不完呢。” 嘿嘿,他的潜台词是,我志不在于此,你们别怕,也别惦记我了。其实是对他有意思的女孩的一种拒绝。 11月中旬过了,蓉城的天气很爽,正是举办运动会的好时候。 派出四个学员参加运动会比赛,纪瑞轩是从西边下来的,报的是万米。不是马俊人带女子长跑队屡上高原训练嘛;贾高明出自海军陆战队,中短距跑拿手,参加800米跑;赵富军最年轻,让他跑200米;夏洛是个学院派,各方面素质不错,把技术性最强的跳远让给他了。 老安给他们四人布置的任务,把他们参赛的项目报到大学,在学员这边就算完了,到了运动会这天,四个弟兄“抖”上了,身穿名牌运动衣裤,足蹬名牌运动鞋,短跑和跳远的还借了钉子鞋,徐达隆为他们准备好的,有模有样,潇洒自如,精悍有派,惹人目光。人麽,自然是以异性为主;同性的,那白胖虚肥的,都不敢看他们,而且躲得好远。 学员队的其他弟兄没去凑热闹,都在图书馆用功,不是不关心,是对四位兄弟有信心。杜振德酸溜溜地说:“怕去了,抢你们的风头。” 可当他们一出来,就感觉遇到的大学生对自己眼光不对,隐隐听说四个“大叔”在运动会上大放光彩的议论。 原来贾高明等四人都拿到参赛项目的冠军,破了大学的记录,就像体育教研组老师预计的那样,而他们站在领奖台上舍我其谁的豪气,也给大学生们尤其是视力量为美的女大学生,极其深刻的好感,说:“男生应当人杰,男生该有鬼神的模样,虽然皮肤黑点,但体型绝佳,精神绝振,那才是能担大任的男人!格是嘛?” 参加大学的体育运动会,当然得拿名次了,而且还要好的成绩,就是让学校和在校的大学生牢牢记住他们!可不该是让女生惦念,格是哈? 可这帮家伙在比赛过后,跟同年级的学生说:“这个真没什么,我们的水平参加国家队也该。”当兵的麽,都是这种揍性,改不了,却是让我埋怨他们,“你们不是偏想让人家无辜女孩子陷落?” 确实,我超人般的部下,在运动会上的一鸣惊人,引起的反响大了些吧,读者可以想想军训时那些女大学生看见特种兵做匕首操时的惊叫,而此次也绝不会低于前次。 惊艳于铁汉们的身材与肌肉,女生们总在他们出现的地方簇拥过去,各个专业和年级的都有。 这情景看得徐达隆皱眉头了,跑去向安野湖汇报。老安埋头于功课,心思全不在此事上,对小徐说:“是么?先告诫一下他们,有进一步迹象时我再出面。”安大主任刚想说:“去吧!”忽然就止住了。这是他回来向我汇报时说的。 我饶有兴趣地问:“你怎么及时打住的?” “人家挺勤恳负责,还主动来报告,我怎么也有个好态度吧?去吧,这口气不大好啊!” 哈哈,老安也进步了。 |
第866章 军官上大学三 徐达隆屁颠屁颠地跑回食堂,有些很注意地提醒4个“真军官”运动员说:“低调,低调,知道么?不要让我难做。” “你和人家女生说话的口气,可是不低调,我们都知道滴。”薛波在旁边听了就不卖账。 “是你们没有正确理解,我那是高调拒绝任何来自学校的诱惑。咱们当兵的在人家眼里土点,可自己不能掉价吧!” “哪你还让我们低调?”贾高明不解地问。 “那是不让你们高调招惹人家女孩子!懂不懂?如果有女学生向你表示,你怎么办?”徐干事问。 “怎么办?好办,对她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嘛。不和大学的女学生交往我懂。” 徐达隆又看了一圈,视线扫到的学员都点头。是保证么? 这回他放心了!管事的小厮还觉肩头嫩。 我所得知的,10名学员留给大学和大学生的那种震撼的印象并不仅是他们身体的出色能力,而是他们刻苦学习成绩斐然的课上课下相一致的学习风貌。在大学,他们除了上课便是自习,连看电视都要看英语台,是所谓的娱乐活动了,路毕邦的舍友问:“你这是在寓教于乐?” “我倒没这样想,就是还没为公司出力呢。能有免费来有名的川大上学机会,实在想象不到,不多学点,离开大学便再也没可能了。”很质朴的语言。 “你以前学什么的?”舍友又问。 “步兵分队指挥,淘汰的专业。” “军校不再教么?” “新的专业面很大的。” “那你学了这个专业能考什么研究生么?我说你凭在军校学的东西。”舍友好奇地问。 “我不大清楚,能上和话也不知道大概是军校的哪些研究生专业能去考?可我没机会了。”老路故意隐瞒。 “你很想上学?” “当然了,陕北黄土高坡上的农户都很穷,俄这个农家娃当了兵才开的眼界,要不一辈子黄土里刨食,难有机会走出家所在的那道梁!和你们这样的天之骄子一起上学,而且是全国知名大学,想都想不到的,估计做梦也做不到。”说到这里,老路苦笑了下,继续说:“就在这间房,这张床,我做过梦,梦到我家梁上落了凤凰。” 舍友没有笑话老路,说:“我觉得自己获得的这些真是稀松平常,没想到你来做个培训就那么知足,瞧你的学习态度、学习能力,换做是我还不得去考博士!老路,你拜拜大神,去穿越,或是重生,肯定会辉煌的。” “我不知你说的穿越和重生是咋回事,从用词上说的肯定是失败者后悔了,想要重活一次,凭借自己前一世的经历,走条捷径,是不是?” “老路你脑子真是好使耶,让你说的还真是那个道理,可是让不少人却是做这个梦呢!” “我脑子好使也不会往这上使,古话说:水中月,镜中花。看上去很美,犹如精神鸦片。那玩意太害人,我曾打击过贩毒武装,所以知道毒品有多害人。” “老路,你莫不是说重生文、穿越文是精神鸦片吧?” “这个,人各有自己的认知,我可不强求。” “老路,听了你这番话,我怎么认同了你说得在理呢?我这个城里长大的大三学生竟被你这个农村的退役大哥所教,太不可思议了!我擦,是不是你给我吃了弱智药,让我被你洗脑?” “你可以把弱智药吐出来嘛,那不就恢复到从前,或许你还能写出什么‘被迷而成超人’新的题材,有别于刚才你说的穿越文、重生文。” “哈哈,路哥,你太有才了,也太有意思了。能和你住同屋,是我的荣幸。” 老路总是趁舍友不在的时间,把寝室打扫得干干净净,舍友们早就多少都有感动和感谢的,连辅导员知道后亦点头称好,却不好意思表扬,也没法提倡,因为与那时人们的精神追求不一致!尤其是大学生要求的“自我”。 学员们在影响大学生的同时,也被大学生所影响,要克服内心的软弱,去抵御诱惑。 老薛,在一段时间刻苦学习后,成绩到了瓶颈期,总也上不去。老师对他说:“薛同学,你年龄偏大,如此努力很不错了。学习外语,很多人有一段平台期,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会一跃而上的。” 薛波不能要这个平台期,在周末从图书馆闭馆后回宿舍,有些犯困时被班上一个男生叫住,“薛哥,你回宿舍,是睡呢,是睡呢,不妨跟我们玩两把斗地主,待精神了再回去,那时你再读书大概就有效率了。” 老薛一听,琢磨后觉得也对,“自己回宿舍,见其他学员都在用功,自己发困,学不进去,让他们看见多丢人?”薛波是和赵富军、张雪、贾高明三人一间寝室,他们三人学起来精神头蛮旺盛。 薛波陪俩大学生玩了会,确实精神了,可要走时,人家又说:“薛哥,你别走啊,我们帮你恢复精神了,你再陪会儿,待找个换手的你再走。”把老薛弄得不好意思,陪他们又打下去。可是周末室友各奔东西,哪有半夜回来的道理,那俩是没女朋友的家伙,身上钱也所剩无几,被逼得留在寝室哪也去不了,却把薛波忽悠住。 事后薛波那个后悔,等大学生再次约玩,马上一口回绝,怕避之不及。可人家大学生却说:“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啊!”把薛波臊得不行。 老薛受刺激,再别无旁骛,埋头苦学习,张嘴遛英文,那个瓶颈期,或曰平台期,一跃而过,最后以高分通过了英语四六级考试,口语练得也颇道地。用徐达隆的评价:“此结局,岂不绝妙?” 薛波说:“那,什么‘友谊的小船’就算了?” “这可不行,你那是军民关系,不同性质。”徐干事,政工干部的角色感进入的蛮快,说得挺有原则。 嘚,薛波临离校时请邻室的俩男生吃一顿,重修于好,毕竟没有事了拂身去,不惹纤尘,表现出人民子弟兵的真诚。 而在吃饭时,一个男生怀有极大的热心问了地方大学生入伍的具体步骤。 听了那位同学的问题,薛上尉苦笑了下,对他说:“虽然我现在离开了部队,但仍不舍军旅生活,所以我个人是鼓励你行伍从军的。毕竟现在军队需要有文化的军官士兵,有文化在部队才有发展。” 他眼睛盯了那个21岁的小伙子一眼,“就你这身板倒还能在军队折腾下,但记住不管到哪个基层部队,都得吃苦,尤其当了排长、连长后得带头吃苦,很多大学生军官受不了。” “像我这样学外语的,也能当排长?” “就看你愿意不愿意往作战军官那个方向发展了。” “能当参谋么?” “能啊,我原来部队就有个师范大学学英语的参谋。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是在校生能当兵,毕业了不是国防生,怕通过一般的途径入不了伍。”然后,老薛用郑重口吻问:“你真的不怕当兵吃苦?死去活来地吃苦?” “是说特种兵的魔鬼训练周么?”男生问。 “特种兵的魔鬼训练周我没经受过,但跑个一天,跑到天昏地暗,也不是没遇过,应该就算是吧。” 特种兵,魔鬼训练周,这样的名词很多大学生都耳熟能详了,故那位大学生表示:“我真有点向往呢!好像我挺能吃苦,似乎还有受虐的心理,是不是就能吃你所说的苦?” “这个我说不好,用部队上的话,你得有什么信念,卫国的信念也好,杀敌不怕死的信念也好,那个受虐的说法不好使吧?” 这时,旁边传了一个声音,“老哥,你的话有故事,你吃苦、训练是为了杀敌和不怕死?和平年代,大学食堂里听到可不容易,多说两句呗。”那个自来熟的男生拎了两瓶啤酒就坐过来了。 薛波看了那位同学一眼,体型尺寸有如潘庆波,精壮剽悍又似王鹏飞,心说:“他要当兵有门!” “虽然我没打过仗,可哪个当兵练了一身军事技术,不想上战场,用自己所能保卫祖国亲手杀敌呢?不瞒你们说,我刚到部队,我的副排长带我那个班执行任务,豪气地对弟兄们说,他当兵一年,新兵训练就上战场了,后半年打了半年仗!你们别不信,他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枪打得准,手那个狠,轻易不出手,出手必伤人。可他当兵前和你们一样是个大学生,到部队最早的大学生士兵。” “他学什么的?” “跟电子技术相关的,你呢?”老薛不愿与他多说我的教育背景。 “网络信息安全专业。” “哟,你这个专业好!现代高技术战争,网络会介入很深,信息安全格外重要,有影响战争胜负的作用。” “老哥,你这个说法超前啊,我也是有此认识。依你看,我到部队是干技术职呢,还是有做你说的作战军官的机会?” “你想到部队发展?我鼓励你,但说不好你到部队能干啥,发展肯定有,甭说空军、海军、二炮、航天,就陆军与无线电技术相关的作战单位也不少,里面肯定有与信息安全相关的岗位,甚至是作战军官岗位。解放军缺你们这些专业的军官,嗯,也包括外语的人才。海陆空军都与周边国家搞过军演,据说军队自己培训的远不如外语专业毕业的。” 薛波故意叹口气,“你们看我这样军校毕业的军官在部队干了才几年都被淘汰了,发展快吖!你们就不一样,军队换了新型装备,军队改换战场,你们都不会过时,只要想干,大有前途。” 这家伙的一番话,把几个大学生说得热血呼呼地,心思肯定往军队这个天枰一边倾斜。他回来向我汇报,也把我说得对那两个大学生有了兴趣,可信息安全的同学得等半年,有可能考上研究生更得至少再等三年;英语的同学至少等一年半啊!活活的远水不解近渴! |
第867章 组建网络战部门 为什么对那个网络安全专业的大学生动心,是我已把注意力转到了建立绝密网络战部门的工作上,缺兵啊! 这个任务具有战略性、技术性的意义,我当时无法预估网络对于今后无论人们的生活还是政府军队的影响、作用,但是凭借对在网络上兴风作浪的黑客的了解,感觉这是一种很可怕的武器,使用网络的人都避不过去。 为此,必须高度重视,尽早重视,网络安防技术要以黑客技术同步展开研究。我设想了有一段时间了,到底应该怎样建立这个特种作战力量,没有前例可循,参考的东西也少,都要我自己确定,难啊! 说实在的,在我们“影子”内部,可以依靠的力量也很少,我痛苦地意识到在一点。“影子”绝大多数指挥军官都是作战出身,使用高科技装备作战的时间不久,网络战也就是听说过个名词;“影子”懂技术的参谋到是对网络的理解力好多了,但我们是无网单位,他们日常是不接触互联网的,也无从在网络战上下手。 这成了我闭门造车,难以一时突破。我喘了一口气,一步步来吧,先把硬件搞出来。“黑客们不都是在网吧上搞事么,那就搞个阵地玩玩。”思考这样的问题才有了思路。 要着手实施了,必须让我确定的人选了解自己新的任命。 在大队机关跟着林剑忙的时候,我给于海洋、姜华打了招呼,要他们二人到我的办公室来。二人进到办公室,我让他们坐下,对旁边站着的占力说:“你去门口站岗吧,就是不要有人在外面听见我们的谈话。” 我的话说出口,他们二人立刻认识到自己遇到了新的而且是敏感的任务,都挺起胸,严肃地目视着我。 我笑着对他们说:“放松,紧张和工作效率放在谈话后。” 于海洋绷不住,问:“大队长,有什么重要的任务?” “问的好!你们俩分析判断下?” 显然他俩没有认为我是在开玩笑,都仔细思索了下,然后互视用眼色交流。我看到他们有几分默契的样子,脸上浮现出让他们琢磨不出的神秘的微笑。 可他们竟几分心有灵犀,姜华打破了办公室中的安静,说:“大队长,这个任务肯定不是目前大队正在承担的工作和任务,要我们俩上,很有说头,但我们不去妄自琢磨,显然是超过我们想象的领域。” 两位部下在关键时刻的沉稳让我满意! “那么就让我说吧,”我正色看向他们,而二人刚有放松被我一看便又挺直了上身,我点点头,继续说道:“我接受了一个在目前是绝密的任务,建立我军的网战部门,也是部队。你们将在我的指挥下开辟一个新的战场!” “网战”,或许他们刚才想过这个词,但他们肯定不会有这样的认识:自己将会是网战部门的第一批参加者。 “你们可能会觉得自己在网战能力有较大的欠缺,或许要求去学习,但我要说,你们根本没有这个机会,真正的网战不需要你们直接去打,你们的任务是作为我的副手,先完成搭建这个部门的任务。” 我的话说完,他们神色未变,却是更加等待我下面更为具体的安排。看到他们有如此的表现,我更加满意了。 “于海洋,你将转为行政领导干部;姜华,你将承担新部门的政治工作;你们目前的安排是作为我的副手。在这个部门,总工由冉建绪担任,是目前我能明确的。关于这个部门,我能说的,再给你们透露一点,副团级,与‘影子’平级。” “我对你们的要求,你们必须对此事保证绝对的保密,不能泄漏一丝,哪怕有人推测出你们忙的是什么,都绝对不能承认。” “下一步,你们将在同一间办公室工作,宿舍也调到一间,有问题么?” “办公室和宿舍的安排没有问题,但我想知道出了大队长的办公室我们该做些什么?”于海洋试探性地问道。 “先去找参谋长,安排办公室;再去找管理员,调宿舍;对他们说是我做出的决定。剩下的,你们先思考思考,自己摸出个方向。”我还是要考察他们。 办公室和宿舍,当天他们就调好,他们打扫干净办公室后,再办公室门口贴了一张复印纸,上面写道:重地,禁入。显然他们是不给自己和别的人犯错误的机会。 参谋长见到我时,想问,但忍住了。 既然两个干部已经专职承担网战部门的工作,我向政委建议开个常委会,在会上我才透露:“在我回大队时,总长交给我一项任务,任务内容我就不透露了,希望大家理解,也要求大家支持。我能说的是此项任务事关重大,绝对是一种新的作战模式。” 听了我的一番云遮雾罩,常委们脸色有些变了,我挨个看了一眼他们,然后继续明确:“现在我已把任务交代给了于海洋、姜华同志,他俩新工作的安排是从总部那边认可的,所以他俩在大队的原职,请政委和副大队长、参谋长考虑接任者,今后冉建绪同志也将参与该项工作,亦是总部明确的。” 政委心里已有数,所以非常能够抓根本,问:“那么以后呢?”他说完,其他常委齐唰唰看向我。 我笑了,“政委厉害,或许我会向上级建议请政委接替我的职务,不是大队的喔。” “你这个坏小子……”政委显然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了。 然后,我面向常委们,说道:“上级信任‘影子’,我们应该怎么办?” “没的说,要人给人,要枪给枪。”林剑是全力支持。 “人当然要,枪就不要了,我要更新式的,但土地得基地出。” “我们听大队的。”安野湖立刻响应,他从大学专门回来开常委会。 我一说“新的作战模式”,搞作战的那份好奇心都鼓起了,他们的支持也是种“交换”,要从我嘴里套话,如林剑的“给枪说”;想到以后会回大队,如老安。他自认我已答应过他。但我还得对他们保密,但他们从选调的干部可以看出肯定与高科技,尤其是信息技术相关,心说:“大队长现在作战和技术两个领域绝对是都占上了。” 开过常委会,我又私下给政委做了更细些的交代,那就是与网络有关的事。他的反应是,“以后大队计算机专业或是有网络能力的干部都是你使用的预备人员?” “会挑几个,但不会太多,预定谭军了,他在国防科技大学学的就是与互联网相关的专业。” “你那么早就布局了?”政委有些吃惊地问。 “那到不是,但那时是我向他建议学的,所以他毕业后可以为我所用。” “曹迪对网络的熟悉也是受你影响吧?” “他,我会为大队保留。他在互联网上是用的能力,以后大队应该有会这个技术的小队长或是侦察兵,如果去西方执行任务,还是份技能呢。” “那像潘庆波、季雨亭、苏鹏、王鹏飞他们呢?”虽然政委没有一一说出名字,但我知道他希望我能事先有个说法,那么大队培养人才才好有目的性。 “或许会挑两个,但不会超过三人,他们能上战场,培养他们不容易,而网战真正需要的人才必须找在大学和互联网领域里的从业者,动员那些能够驾驭互联网的各种各类的人才。” “这个离我可太远了,我这样的军人看来已经落伍,难帮你啊。” “哪里,你是我最坚强的后盾,我所有的成绩都该有你一份。” “老晨啊,你别给我戴高帽。你我已经不在一个平台上了,军中新一代必定有你。我努力跟上吧,有什么需要我老石做的,大队长你别想那么多,我们之间好商量,出了事也是我俩承担。” 对于这个绝密任务,我安稳了大队后,便开始着手干了,组建了一个工作小组,加入兆栩,先期从事“阵地”建设。 于海洋是国防科技大学毕业的,对于高科技这块上手快,李文歆牺牲后接替训练保障室主任的工作,已是大队的中层军官;姜华,从总部申请到大队参加战斗的军官,见识广,有干劲,是我非常信任和依靠的军官,现任的作战情报室副主任;兆栩,基地负责营建的助理,可以做“阵地建设”的具体工作。 在第一次工作会议前,我见的是于海洋,“老于,我们就要开始工作了,先叫你来是想再谈谈对你工作的安排。上级指示‘影子’组建一支新型作战力量,这个队伍是一支运用高科技行动的力量,你是从国防科技大学毕业的理科专业学生,我个人认为你适合做这个事情,但你的年龄和能力必不符合网战的需要。” “大队长,这个我想过,但你说了新型作战力量,我当个开路人心愿足矣。就是不知这个新部队规模会有多大啊?” “规模肯定不会大,级别不好说,因为能在这支队伍里当战士的天才会很少,至少在‘影子’还没胜任的战士,你们组建这个部门的人,充其量是个创建与管理者。” “大队长,你觉得在这个队伍干,前途如何?我转的岗很多了。” “有,但也不会超过团级,你现在已经是营级,到这个部门也在我的手下工作,所以你把我顶替了才会升职。那就看你什么时候能胜任了部队长的工作。” “大队长,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转来转去,就不知把我划在哪类干部中。” “依我说是划在了有前途的那一类干部中。你看,咱们大队那么多人,我怎么选你干呢?其他人有没有,肯定应该有,但是你处在最合适的位置,可以按部就班地提升,而其他人就得越级了。而你们又不能一下在这个队伍中打天下,所以越级提拔肯定是看不到的。” “大队长,既然你认可我,那我还是愿意干。”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说明你是敢闯的。” 只是兆栩属于基建方面的业务干部,在新的单位里,他的业务只是过渡,今后还需转到更大范围的后勤保障上,聪明的兆栩自己就能认识到。他表示:“别管这个部门是绝密还是保密,我都坚决干好,当个创建新型战斗力量的开拓者也很让人振奋的。” 谈过话,三个人的表态很明确,我们四人就开了一个会,我向他们介绍了新的部门现在要做的是什么,真正的目的我并没有说,但再次严厉要求他们遵守纪律,严守秘密,“一旦泄密,你们就等被看管起来吧。记住是绝密单位。”。 我对他们明确了这个部门,或是说这个队伍由我直接负责,所有事情完全由我决定,“影子”大队其他大队、基地负责军官非我指派不得介入。把指挥关系、上下关系明确清楚,今后大队、基地其他干部就管不到他们了。 他们是不是我的“私兵”? |
第868章 网战阵地建设 工作小组成立后,于海洋、姜华联袂而来,对我说:“咱们这个部门有个简单的叫法吗?” “想要个代号?” “是!”他俩点头。 “是不是已有想法?” “是!”他俩还是点头。 “有话能不能痛快点说!”挤牙膏么?我语气不豫了。 “大队长,你已经有个叫法么?” “我还是你们的大队长吗?”我也得刁难二人,当主官的感觉太好了。 “那该怎么称呼啊?”于海洋口气放得温和。 “暂时叫我主任吧。”我就是不让他们认为自己的职务会变,不是我小心眼,是让他们踏实地工作。 “好吧,主任,大概你还没想过代号,我们有个,‘暗影’,怎么样?” “嗯,可以确定,以后就这么称呼。”手底下有人就是爽。有人会不会说:“小子,你没当过官吧?”哈哈,你说你的,我爽我的。 网络部门的基本建设工作开展起来,我委托给了基地宫守业政委,由他带那三个干部去干。 根据我的设计,首先搭建工作平台,选好作战阵地。 这项工作必须设立公开的对外的掩护单位,我要于海洋、姜华考察了一圈,他们提出设立一个通信和网络公司。这个建议挺好的,我一听便同意了,可是他们讲注册这个公司很难,有很多的限制。读者可想而知,21世纪初期,想办个通信网络公司那可是太难的事了,可我们还不能以军队的名义来申办! 难死了! 难,也得办成,还不能露出痕迹,就连资金都是我出的,可不是注册资金,而是启动资金,100万啊!但签了一个借款协议,算我同唐风借的钱,拿给军队看,掩盖资金来源;然而,还款还不到我手上,是我做贡献。还好有个还款优先权,挣了钱就给唐风,算我对公司的增资。 于海洋、姜华都是军人,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公司执照几次申请不下来,我又不能出面,只得想办法找能办的人,都想到沪上的陈昕媛了,可我最终没有下定决心,所以在蜀都只得仍找唐风。 我对唐风说:“这个事能办么?” “你的事,不能办也得办啊!以后我经商出事,这个可算是免死牌吧?” “哪儿那么多说的,你以为我个团副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现在你是团副,按照你的晋升速度,等我出事时,你大概在省里说得上话了。” “你可真敢想,我可不求说上什么话,换个三点水就行。”把话的言字旁换上三点水,是个“活”字,到时活着就行。 “太悲观了,及时行乐吧!” “你行,我现在可是不行喽!” “你算个屁吖,军长、师长都这么干,你不这么干,人家谁尿你。” “老兄,你可以这样干,花的钱算我的,我的部下你可不能带下沟里,绝密的单位,你看我连军队一点都不沾的。”我想了下,又说:“要不以你公司的名义注册,到时我来收购,你先请人经营个样子,我想军人搞怕是赔个底掉。” 唐风公司这时也做计算机和网络配件的生意,对行情也熟悉,应该是腐蚀了市里电信部门的有权人,也费了不少劲才办下来,还从我这里弄去好酒10件,才把执照拿下。我的这个公司,最后是和市电信公司合资设立的,名称为西部通信公司,一个经营项目并不完全满足我的要求的公司算是成立,当然经营范围里允许开办网吧,批了三个,在一个省会城市三个网吧不算多,是个小小的公司了。 这样一来唐风不仅是借钱给公司,还成了公司的法人,公司从开始就是他的,那个市电信公司的合资算什么,我没弄懂,唐风解释说:“不跟人家合资,就批不下来。当然那边也不会掺和进来搞经营,就是分点钱呗,占的股份不多,百分之十。” “造他奶奶的,一分不出,到进来分钱,霸道到老子头上。” “谁叫你让我出面的,咱一个平头百姓,知道难了吧!”他倒幸灾乐祸! 然后,在这个公司之下注册了几个层次的公司作为绝密部门的掩护。那几个网吧挂在通信公司下面的子公司——网络文化公司,分布在川大校外、东城区等;当“暗影”基地建成,在其依靠的会所也挂了一个。 后来我在京城对三爷爷说在蜀都注册个网络公司可难了,他说:“你找我嘛,做这个事我还是有些办法的。”于是,由西部通信公司与三爷爷所控制的公司在北京注册一家股份制公司,也是搞网络的,以扩大网络部队的活动范围。 绝密网战部门将以网络文化公司示人,而网吧就是网络实战的阵地,设在川大外面的,有考察人才的用处。 唐风抓住机会,很快就让网吧开始营业了,但开门时很低调,设备安装完,一个领班、一个收银上岗。可是生意挺火,每台机子很难断人,收入大有盈余,又赶紧雇看机的小姑娘。看着每月的流水账,我心说:“经营好了,我们还能不能把公司买回来。”然后对唐风说:“别盈利了,霸着股份不放啊!” “这点钱,我还不放在眼里。哼,不过你要办网吧,看得够准。” “瞧你说的,我办网吧为了什么,你还不懂。” “懂,就是,依我说,你办网吧和网吧经营真的不矛盾。” “那你就好好办,给我,嗯,给我们创造个很有利的条件。” “我也不会注意这个小生意,还得你们的人上来,或是雇佣个经营者,你得考虑这个了。”他又说:“如果我找的人,怕到时不配合你们,那就不好了,还会泄密。” “你说的对,需要我赶快把这个公司买过来,别以后留下后患。” 可还没把公司买回来呢,接踵而来的是混混的捣乱,事情反映到我这里来,唐风说:“其它的事好说,暴力的事我解决不了,我也不愿操这个心,你赶快接手吧。” “娘的,老子的阵地还没真的设立起来,就有敌人攻上来了。”我心里那个恶心! 我的火有些大,心想我那么多的能干之人,难道还怕个小混混?硬干了! 我让唐风挂出消息:公司转让。同时,我让新训队的前两任队长把新训队员拉出去溜溜,任务名称就是实践城市作战侦察、跟踪、监视战术。 任务目标首先就是那些抢公司的涉黑人士。 通过人力和技术侦察,很快就有结果了。怎么做到的,我不能说,那是法律不允许的事情,方式不大对头,可结果是好的。 网吧经营容易,又不需要多少技术和资金,就有混混盯上了,而且他们也能在网上胡闹,非是沉湎于黄网,而是被境外的黑手收买搞些暗网的勾当。这个情报是从抢公司的家伙嘴里弄出来的,一听有这事,我心里那个气啊!“老子还没干上,又有外敌抢在我的前面。流年不利啊!”但我吩咐留下这条线为我所用,让手下好生跟着,还不能让旁人发现,怕识破我的用心。 因事情牵扯重大,我接到报告的当天即飞回总部,紧急去向总长当面汇报,并提出我的建议:“利用这条线,看今后能否取得更大的不可预计的成果。” 总长许久不语,我耐心地坐在一旁。 只见他乜了我一眼,用沉稳的语气说道:“怎么说你小子,搞得太出格了,在国内搞侦察,冠个实习名头,那也是违犯!这根本不能对有关部门说啊!” “我们有二部!”言外之意就是军队自己干。 “用你小子说!”那意思是轮不到我在此事上再有说话的余地。总长继续说:“晨旭,你就好好搞境外作战和网络战部队的建设吧,别惹那么多的破事。” “首长,利用境外暗网对我们实施网络战有极大的意义啊!绝密就体现在这上面,以境外违法犯罪分子或是特务机关的面目出现,绝对有利。”我还是忍不住争辩说。 “是啊,你说的也对。”上将认可我的话,可他话立刻转向,“今后你不能再主管此事了,安心做你的网络战阵地的建设,这个事我安排专人负责,有关情况可以通报给网战部门。” 气归气,但还得面对啊!飞回基地后,我将计就计,命令让那个“黑家伙”继续与境外的黑手保持联系,他不理境外的联络也不行。仅一天多的时间,总部派来的工作人员接收了这个“关系”,把我脱离出来。 就我所知道的,不久后对方布局急切,派来个技术人员,还是出国留学的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在网吧密室的机器上装上了能够进入暗网的软件。 这个是我为自己准备的阵地,倒先成了人家的“桥头堡”,根本没有想到啊!而发现此黑帮线索的新训队员则被调入监护这个黑涩会“关系”的小组,对他实施了“保护”,也不能让他有泄露“重要机密”的机会。而那个回国的高材生被对方安排为暗网管卡的管理员,或许,不,确定的,亦成了监护小组的有用之人。究竟是怎样的呢?大家可以想一想,嗯,我也和大家一起去想,因为我被排除在外了嘛! 一件事,引出了一系列的事! 关键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个合资的电信部门的有权人,看唐风把公司买给了社会上的人士,心里好大不满,又起了歹心。 他衣冠楚楚地来到网络文化公司,那架势很有种上等人对下种人的态度,却傲慢贪婪,令人厌恶,是那个“身边人”对我汇报时学说的,让我恶心死了,都生出了些“活思想”,我舍生赴死是干什么? 那个小官吏对接受股份的“黑人”威胁说:“如果你想把公司开下去,得再给我百分之十的股份。”胃口倒也不是那么绝对的大。 可黑涩会的“关系”笑着说:“你试试。玩不死你!”他自恃有后台了,自恃是为国做事,说话硬气起来,呵呵,人就是善变。 搞情报的,出于职业习惯,解决的方法大家应该想到,黑吃黑吧?这个我就不去介入和评判了。 因为,他们发现这个公司太奇怪,完全没有部队的痕迹,仅仅是个毫无影响毫无背景人员私人设立的民营股份公司,但他们被约束不能查不能以军方身份介入,就是保证那个关系“规矩”地在控制之下。所以,保住股份,能让军方保证在公司中的主导地位,就得自己以个人的身份上,用的是自己的本事。甚至都不能把“暗影”、“影子”牵扯进来。 不过他们现在有了一大群“小喽啰”,也有“兵”可用,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
第869章 网战阵地建设 我关注到“阵地”被骚扰的事消停了,那就该往下一步走。 通过“代理人”向手下喽啰谎说,是“大老板”安排,在这些网吧进行改装改建,分对外经营和内部工作两个部分;对内工作意指带有“暗网”插件的计算机及其安置的独立房间。而我则借其意,又单设了一个更隐秘的房间,将是我的网战人员上网的地方。 我对手下两员大将说:“搞个自己的阵地,也搞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玩艺,还是在我们的地盘上,真是蛮奇异的现象。” “看来网络战,我们是后来者了。”于海洋感慨地说。 “大概还不算晚,我军已有这个意识。”姜华觉得我们搞得不算晚,而且总部首长也是高度重视了。 “我看谁都‘高度重视’我们的阵地,不是歪打正着的‘及时’,差点便成了灯下黑。是不是我们太注意保密,把我们搁进去了?”老于在分析。 “现在我关心的是人家的那个对内工作部分到底有啥猫腻,是大国情报机构的,还是西方黑暗势力的。”就那个“关系”也是不清楚的,“专家”也不敢搞大的动作,让我不禁头痛起来。 “情况不明,是用兵大忌。”我恨恨地说。 “不知人家什么时候启用。”姜华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暗网是个什么东西。 “我劝你们别去想了,这个事已经不属我们监视的范围。”于海洋是这样的想法。 “难道他不该有些抱负么?”我心中评价。但他的话体现的就是总部对我们这支网战力量的约束,亦是无可指摘的。 反正是我们的阵地将与对方安插的秘密据点比邻而居,我不禁骂道:“这混蛋事竟然出现在国家的内陆地区,还是我的策划才导致这个情况。” 反观可以说明敌对势力对我国的渗透到了怎样的程度,真是值得军队和国安付出极大的警惕,这点上级和国家已经有所观察到了。幸运的是我们这个新建网战单位及时发现了其中一处渗透点,而且被上级认定是网战的重要目标,大老板不无得意地对我说:“你这个小老板刚开张就有了生意,还钓的是大鱼。哈哈,你不错。” 算是旗开得一小胜! 好的开局,通常说是成功的一半,即使我们远远不到成功的一半,也算是好的开局吧!在撒种时还挖出了底下的“蛆”,是我们四人的认识。 不让管境外设的暗网事,我们则继续关注于自己阵地的建设情况,把三个网吧建设成我们初始阵地。 我把在城里的网吧换做“前沿阵地”,还命名了“主阵地”、“预备阵地”。“前沿阵地”,位置在闹市,能够不引人注意的位置;“主阵地”,就是在大学墙外,大学生多的地方,干什么都行,进可战退可守;“预备阵地”,是在绝密的网络战基地中设立,放在偏僻的地方,需要时网战人员才到战位上机,其余时间会在基地研究和创立战法。这个基地的启用是过了两年的事,那个会所有名气后才有掩护作用,才好用来工作。 为了搞起我军这支网络战部队的老巢,我可谓殚精竭虑,从筹划、规划、计划,到对外招牌、着手实施、基建建设,诸多繁杂的事务,皆由我牵头完成,其中最大的难题莫过于“暗影”秘密基地建设的立项被批准。 有了“前沿阵地”的前例,此时我更加重视绝密的网络战基地,对于海洋、姜华嘱咐道:“再也不能出现有人注意到那里的情况,这个得由你们做出严密的防范措施。” 该基地选定的位置,是“影子”基地通向成都市郊区与城区相交山边上的地方,离市中心20公里。那里人口不多,以后城镇化建设也就到了绝密网战基地边上就得停止。为了这块土地的征地,我委托唐风注册了一家民营房地产公司,征地就由房地产公司出面。 征地,在哪里都是个比较难办的事,既要与当地政府打好交道,又要做好村民的说服赔偿工作,我,常亲自出马,并拉宫政委帮我,与地方政府和农家商谈。老宫原部队驻防过这边,多少和地方县镇干部相熟,拉他们吃喝兼摆龙门,双方间的气氛渐变成了“袍哥”那种哥们义气。“这样方才有效?”我郁闷地问自己。嘿嘿,是不是忘掉自己以前的黑经历了?可这样的“润滑”比在大城市还好用,确实有力地推动了征地工作的完成。看到空出的大片土地,我方放下心,祈祷地说:“可别再出啥花花肠子的当权者来捣乱。” 为尽快拿下地,减少我的内心腻歪,花的“润滑费”多了些。没地儿报销,我找谁哭去啊!只得忍下了。 可是,总参在审计秘密基地建设项目的账目时,并没有发现有这些款项报销,在保障基地也没此账目支出,甚是不解,还讯问:“那些钱,你在哪里报销的?” “这些钱我没报销,不是因为那个房地产公司是由我同学帮着注册的麽,是他赞助了我一些钱算是帮我渡过难关吧。” 这笔开支不少,有关人员自然不会疏忽,跑去找唐风核实,之前我俩没事先定下口径,经验少嘛!他对审计人员一概不认,还质问人家:“我为你们军队已经出了大力,还帮你们出钱腐蚀人家当地,我钱是大风刮的么?” 我把事推给同学,同学根本不认,令审计人员无法理解,深深怀疑其中有什么猫腻,遂向上级逐级汇报,请示如何审计下去。 总长把审计处的负责人叫去,问:“你们想过没有,这钱会不会有人自己掏的腰包?” “咱当兵的自己掏腰包?有谁掏得起?我可闻所未闻,您信么?” “不该信,可就有人默默地每月给牺牲战友家寄钱,好几年了。由此往前推,他在边防团时牺牲战友的家是否也在持续地收到他的钱未必没有。如果你去查查,会解开这个迷的。” 总长没有指明这个人是谁,审计部门的负责人也想得到,回去以后对下面的人说:“相信我们的干部吧!” 这之后部里审计的人再也没来过,但那位负责人也没去落实证实我是否长期用自己的钱支持牺牲烈士家属的任务。他后来说:“不好把这事公开吖!没得得罪一个‘军队冉冉升起的一颗明星’。”可是他哪怕认真点,查出谁在给他们钱,哪个账户支付的钱,好多事情我会早些时日知道了。 最后征下来的地方,平地加上山林,有250亩的大小。 营地基建和内部装饰,全由部队的人亲手做的,图纸全是兆栩一人经手,每天工作结束时有保密员签字入库,所以保密工作应该认可。而且在我的催促下,基建工期很快结束,然后封闭,安排了明暗哨兵。 这时,开始搞掩护单位——会所,则是由物流公司操作,雇的设计公司去过省委宾馆借鉴概念,里面是按照国宾馆的标准安装的设备、家具和装修,属于高档会所,但以后的经营不由他们介入,不管挣不挣钱,搁在自己手上。 搁在自己手上,我仍把安全当作首要的安排,专为这个秘密基地配个警卫班,都是挑出的最可靠的内卫分队战士,且有让他们长期担任这个秘密基地护卫人员的设想,很难想象有武装人员敢于强行进入,所以不怕他们年龄大了承担不起护卫任务。以后还把他们的家属接来随军,能让10个干部战士有稳定的长期服役的心态。嘿,即使需要长期担任警卫,也没让他们知道这个营地究竟是做什么的,仅以“要地警卫”称之。我是不是有些惊弓之鸟了? 说起“要地警卫”,大概这个秘密基地建设得如“林家别墅”那般,周围是绿化带,最外面是低矮稠密的灌木墙,后面是中等高度的四季常青乔木,再后面是株高冠大的榕树、樟树、广玉兰等名贵树木。内里是数栋独立二三层带有地下建筑的小楼,设有网球场、游泳池等室内运动场所。那些地下建筑,称之“防空建筑”,是连在一起的,分为防空区、储藏区和设备区、科研区、机房,基地最基本的功能区域皆在地下。 外面看到的是会所,高档消费,所以接受了几十个著名企业老总为会员。临街建了一个里外装潢极有品位的饭馆,在蓉城,甚至西南一带算高档的一间。搞的也是会员制,特向巴蜀最为有钱的企业、富人招揽。 对外显富,对内讲“贵”,借以掩盖真实的作用。 好在基地这个帮手能干,西部物流闯出了天地,困难一一得以克服,掩护单位——华洋会所餐饮住宿有限公司的设立很快完成,经营活动也有条不紊地开展起来。当然其法人什么的,是我们“暗影”的干部以上级专为其设置的地方身份和身份证号码在工商、税务、银行等经济业务相关部门注册的,法人不是我,是谁看公司的名称。 西部物流与华洋会所——基地的关系比较容易查明,所以他们的工作人员是以个人身份,带着兆栩去办理各个手续。“暗影”对外出面最多的是兆栩,自然以后他更多的是“暗影”中的“西部物流”。 这个小伙子当兵委屈他了,干生意是把好手! 搞几个网吧,在那时还是容易的,相继在城里并购了两个,在市郊也布局了一个,到时可把公共网接入秘密基地,最初的阵地布局基本完成。 那个网络文化公司也收回,经理挑的是保障基地的一个财务军官,给他个经营副经理的职务,但管的就是财务。网吧的店长聘的是大学生和和来成都市打工的外地大学毕业生,都是计算机专业毕业的,在专业上还是非常不错的人选,也有今后从他们中间挑选合适的人才的打算。 那时网络开始热络起来,网吧是赚钱盈利的买卖,除了人工费,挣的钱赶快还唐风公司,上级要求尽快斩断与地方公司和人的联系,单纯地作为秘密部队的“阵地”存在。可是一段时间,挣的钱大多用于“暗影”作战部门绝密网络武器的开发上,为最大的减少敌人从军内查出的可能。 |
会所装修好了,招聘人员也送到各地培训去了。 通过有关部门,会所招聘了粤、鲁、本帮、西餐四个大厨,还挑选了十几个战士安排为他们的徒弟,完全是按传统方式拜师的,我的目的是把他们拴在一起,把他们拴在“暗影”,人才嘛,一入“暗影”深似海,为国保密别想逃! 待新建厨房气味已散,经检测甲醛等有害毒素到达安全程度,厨师就开始工作了,提供的好饭菜成了暗影基地人员的工作餐。哎呀呀,不好意思,那些家伙乐得嘴都合不住。以前闻到那饭菜香,哈喇子流不完,现在他们回家探亲,可以吹自己南北大餐包括西餐都没少吃过。吃的理由,我让他们只能说:“在部队劳务补偿,才有机会吃一个刚开张的会所提供的主厨招聘试餐。”其它的都不许说。 一帮土老帽,只会吃,不会品鉴。我是不会去经营,可会考虑和评判,那几个大厨的水平高我知道,但能适合此地富人的口味么?我想到,会所尚未开业,无法请人家来,只好退一步,先把“影子”和基地的主官请来试吃,嘚瑟嘚瑟。 事先问好他们想点的菜品,约好时间,让他们换了便衣过来。 吃饭前,石政委对林副大队长、叶副政委、高总工、基地宫政委、柳总经理几人说:“那几个家伙搬走开伙,不知搞成个什么样子,平常大队长在家一点口风不露,今天过去摸摸他小子的底。” 老柳多少知道些,“嘿嘿”,“也就那样吧!”他在为我掩饰呢。 “大队长,搞高科技的单位,不会都是冷冰冰设计吧?那吃个饭有啥味道。”高超说的是什么话。 “我有些拭目以待。”林剑对我蛮有信心。 其他两个政工干部都没推测,最近他们没怎么出来,之前路过时也没大注意,此次都怀有一睹究竟的心态。 车开到半途,在约定的地方已有两辆地方牌照的大众腾辉轿车等他们。腾辉可是低调的高档轿车,上百万一辆的,可比他们的越野车好得不能比。 于海洋、姜华各亲自开了一辆接老长官们。 他们迎上去握手,然后说:“请吧,各位首长。” 政委、副大队长、总工上了首车,上车后石 就说:“于海洋啊,你们换了个单位便抖起来了。” “政委,一开始也没敢这样干的,具体估计大队长会对各位首长介绍的。” 高超问:“你这车得有百万才能拿下的吧?” “大队长通过关系在京城搞到的,具体车价该有高总工你说的那个价位。” 副政委坐进车里,就坐在了副驾座位上,便问:“姜华,你是不是从总部下来时就有此安排?” “没有,那时在总部都没人谈及过这样的部队。” “哪总部怎么调你到这个新建单位任职呢?” “受大队长影响,报了个清华的计算机专业大专业余时间读下来,算是有了任职资格吧。”姜华能在“暗影”任职,不仅仅有计算机专业的大专学历,出自总部才是根本的资格。由那么高的总部首长节度,不懂总部的工作程序哪成?弄笑话咋办? 宫政委与姜华不熟,没有插活,还是在观察。 车停到了门面楼后面,我亲自迎接了他们。大家见面,我笑着说:“欢迎老兄弟光临小弟的寒舍,蓬荜生辉啊!” “算了吧,你这里是寒舍?!”政委不依我的说法。 “没个传承,咋就不寒碜?”我意是部队太新,没个光荣,也包括没有荣誉称号,那就是“寒舍”。 “你要的传承,你要的荣誉,那得你自己带人创造喽。可你们这个新型部队能取得怎样的荣誉我想像不出。”副政委接口说。 当然,这个事他们不在意,在意的是饭馆装修得如此豪华,门面楼的有模有样及华丽已经让他们吃惊了,进到小专用餐厅,那种清雅舒适更是丘八们很少见到过的。 这时高总工说了,“大队长,你咋不把我调到高科技新单位?” “这哪是我有的权力?” “于海洋都能来,我怎么就不能呢?”高超故意地说。 可当了于海洋的面我能说什么?于是只好推,“你问问总部,听听上级部门的领导咋说。” “你不说,我找人家问,臊不臊?” “别说这个了,大队长赶快张罗着,进到这么好的餐厅,我就觉得饿了。”林剑催起来。 他来之前还带作战小队搞训练来着,可不饿了麽! “老石,坐上首,我陪着;老林,你坐我下首;老叶,你也陪政委;姜华,你陪叶政委;于海洋,你陪副大队长;老柳,你陪宫政委,就咱们九条汉子吃了。等安主任学成归来,咱们凑齐了,再来一顿。” 大家坐定,我对政委说:“老石,在这张桌上,还得你认可,喝不喝酒,喝什么酒?” “次奥,我们来到你的地盘,喝不喝酒,你让我定?你好意思?”石谊世明白。 “那石政委的意见咱们得听,我拿个主意,酒,一定喝,但喝什么,你们不许挑,给什么喝什么。” 我吆喝了声:“上酒,上菜!” 兆栩马上过来,“主任,是不是上郎酒、拉菲?” “对,茅台不好搞,郎酒也不错;再让大家新鲜一回法国红酒。” 他把酒拿来,我对他说:“今天老你大驾,帮我给各位领导倒酒,让各位领导喝够喝好。记住,别让他们喝多了,到时谁喝多了,拿你是问!” “好嘞,这事领导交给我没错。” 可第一杯酒是一个瓶子倒出的,以后他都是另找了一个专用瓶,半瓶酒半瓶水,给别人的是酒,给我的则是水。做这个瓶子也够我费劲,包括茅台、五粮液都有这么一个瓶子。我不能多喝酒,所以到我这个地盘得我作主,每回都是由专人倒酒,根本不能让客人沾酒瓶子。 久之,他们都知道,我请客时是不要服务员的,服务员不管男女都进不到餐厅。这个小餐厅则是我专用的,占力负责每次用餐前的安全检查。 我们10人真能吃,吃了16道菜,鲁菜的葱烧海参、油闷大虾,粤菜的脆皮烧鹅、烤乳猪、上汤焗龙虾、老锅靓汤,本帮菜的八宝鸭、竹笋腌鲜、松江鲈鱼;一人一份的西餐烤牛排, 中餐佛跳墙。 石政委乜着眼,在桌上说:“大队长啊,你每天这么吃可不行,太奢侈!” “众兄弟,我啥时候能这么吃一顿?不都是在大队用餐麽!” “哎呀呀,我是提醒你嘛!要这么吃,你也不能脱离群众,得拉大家同享乐、共富贵。” “你以为咱们是陈胜吴广呢?还苟富贵莫相忘。”这个口肯定本能开。 叶副政委开口了,“大队长,政委说得有道理,你得好好想想,为了众兄弟你也得参考下。” 妹的,还请出了麻烦事! 我只得说:“好,下回等老安回来再来一顿。” 高超说:“这可是你刚才就答应的,怎好拿来推搪?” “好好好,等年底过阳历年再来,行吧?” “行吧?肯定不行!”副大队长也跟着起哄了。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真当这里是他们的根据地了。不过嘛,都是老战友,如此说是为我捧场,因为他们到底也没问我为什么把掩护单位修得如此的奢华,怕我为难。 我知道他们有疑问,可事涉机密,我不能透露,知道他们不会外泄,那我也要对他们保密,不能害战友嘛! 这个饭馆一经建成,试营业时,让外面的人一开始就产生了错觉,与军队无丝毫关系。可是我们“影子”军官却是最先品尝水陆大餐的客人。然而,“暗影”的这个秘密基地的营区内有便衣武装警卫和反特工人员的严密保护,内紧外松,安全措施格外严密。 但这餐饭倒把石政委的一个心上事勾了起来。 那是吉国大战刚刚结束,部队非常疲劳,因这次是“影子”少有的一次几乎倾巢出动的大行动,短时再战怕是上级不会安排了。 就在政委在外讲演时,我与境外处领导商议,“处长,大战刚刚结束,部队很疲劳,现在在休整;您看大节也刚刚结束,交通好解决了,能否让一些干部战士趁着国庆节刚过回家休息,我的意思是安排探亲的面大些。” “可以,但是你不能休假,而且手上要掌握好能够出战的兵力。” “明白,我是不准备离开基地的,我已经有个打破建制的组织预备兵力的计划,而且安排了一些新训队员加入。” “具体的我不插手,一切由你决定,我要的就是结果,节日战备不松懈和能战斗的结果。” “是,处长。我会把握好的,请您放心,留下的人都是能打仗的。而且,飞行队的兵力留下的会更多,做好远距行动的充分准备。” “直升机保障人员也得留足。”处长加上一条。 “是,职明白,直升机飞行和保障人员留下三分之二的兵力,绝不能在需要时掉链子。” “不许你有小动作!”处长最后给了一道紧箍咒。 话说回来,国庆节后大休假的事向大队各分队小队和机关公布,要机关报个方案,我点名安排休假的有:林剑、叶飞、周杰、高超,石谊世让他直接回家;并通知基地节日期间调安野湖、孔君仁到大队作战室值班。 这个休假计划公布后,我给石谊世政委打电话通知,他却在电话中反问:“为什么不安排我来值班?”“气势汹汹”啊! “这次你回家!”我不容他拒绝地回答。 “大队长,赶快建家属宿舍吧,我把家属迁来,就以基地为家了。你说好不好?” “好啊!那我就更踏实了,所以这回你休假。” 石政委探亲回来,便找我谈修建家属楼的事,他说:“趁你搞基地,在离蓉城近的哪个镇子搞个家属院。” “政委,你说的对,看你怎么考虑吧,有眉目了再碰头。” 这次吃饭后,他觉得“暗影”秘密基地附近建个大队和基地的家属院挺好,以后城市发展,早晚会到这里。 |
上一章是第870章 “会所”试吃 落下了! |
第871章 廉局长的考察 一支部队的政治主官,为维护部队的战斗力,也得把队员个人的“后院”看好,很多时候组织上还得主动加强后院的篱笆,为队员修个家属楼则是具体表现。 老石为大队考虑,我却为他考虑,与他有次对话,还是针对他以基地为家说的。 “政委,建家属宿舍可以,但你能不能以基地为家,我说不好,难道你没升迁的机会?虽然你比老安大几岁,但相对来说你的年龄还有很大上升期。” 说罢,我轻声说:“我俩搭班干,几年后或许上级调你到某个集团军任职呢。如果像喀夫,在西疆军区司令部的某个机关专务‘影子’的保障,谁叫我们这支部队是在川省的,不能事事都依靠总部,远亲不如近邻嘛!” “大队长,你的话在理,但我有没有机会,也不是你能决定的吧?” “废话,咱俩都是副团,我怎么能有那个权力,只是为了大队在这个地方能得到更多的支持,有些想法罢了。不是你也说我的话有道理,那有道理的话就靠我们把它落实成有道理的事嘛。” “么的,这才不枉到‘影子’一场,我可不愿意成为一个保障部门的政工干部,根本不是那块料。”大队政委也是军事干部出身的。 “看到我没有,所以希望你能先到国防大学或是哪个指挥学院进修,然后再调职,便顺理成章了。我以前曾和林副大队长谈论过,不入学甭管你功多大都资历有欠缺的。”我对老石说了军队重视军官文化和继续教育的实情。 “听说你答应老安去读研究生?” “我是支持他读研究生,但我答应什么,人家是和我同级,只是上级也问过我,我答,让他读个书,他年龄合适,对他发展也好。” “那我也去读书?” “这个怎么说呢?肯定我支持,但这两年我的任务重,怕是需要您老陪我在大队了。到时大队党委向上级推荐你去国防大学进修吧?” “那林剑、叶飞二人呢?” “一是根据年龄轮吧,一是看他们的造化,上级咋遴选喽。反正他俩上学的事不是还得听咱俩的。” “哈哈!”石政委乐了,冒出了孩子气;我也是跟他乐呵呵地,冒的不是傻气? 私相授受,我是不是太没原则了?可是都是出生入死的老战友,虽然不是那么老的战友,也不能不为人家的前途考虑吧?让一个打仗打得好的军官转行,我觉得是军队的损失。反正我挺惋惜安、石二位中校转任政工的。 当然这是我的鼠目寸光,上级安排他俩在基地任职完全是为了我,我还不感激,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好歹。自己骂自己,可以毫无顾忌地去骂不是? 当然,政委要把家属随军,也不是别无他念,毕竟考虑的有理嘛,我能理解。 大队建家属区就比较简单了,只是上级问:“为什么不建在原来场站的家属区?” 大队回答:“希望把那个家属区取消,把地方腾出,以后为大队的发展留有空间。” 我则在部里说:“那个营区,平点的地方就那么大,以后大型设备往哪里按置是很大的难题,首长,已经不只是问题了。” “有你说得那么严重么?”副部长问。 “首长都知道我喜欢用最新的技术,现在已经在大数据系统上搞出自动指挥与参谋业务自动化分系统,这个得要大规模的服务器,环境和通风条件要好,并且机房标准要高,会干扰服务器工作的机器和居民都需要搬走。” 首长点点头没再细问,显然我说的那个系统他更为在意,他想了下,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个系统是怎么回事?” “是大队与国防科技大学合作搞的一个高技术项目,是关于计算机大数据处理系统与实际应用的。” “那玩意好玩么?”大校也会开玩笑了。 “应该提升很大的工作效率,尤其是参谋业务的效率。您知道我们大队编制少,可面对的是全球、全域的行动,平日积攒的地理、气象、环境设施、社会人文的数据何其大何其多,需要用的时候又是那么急,不让工具帮我们做事,光凭几个参谋,哪能做好决策支持的保障啊!” 这句话,副部长是理解的,还在等我后面的话。 “有了这个工具,就把参谋的负担卸下很多,他们可以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而不是把他们的大脑当个数据库。” “什么时候可以看到新系统的应用?” “刚搞研发不久,尚需要时日,但开始了,总有看到成功的时候。” “那你就多抓紧,需要什么,告诉总部。”上级很支持,“嗯,部里可以共用么?”他又为部里考虑了。 “从现在看,功能不算强大,作战部的那种参谋业务,规模太大,如用这个系统得扩大处理的能力,还是可以借鉴的,可以节省一些预研的工作。” “哈哈,小晨,我可指望在部里看到你的回归。” “我,我不行,从基础上受到的教育训练就不够,从军事理论上,从自动化指挥,包括人工智能,了解的太浅显。” “你能看清方向,能指挥得动专业人员就行。说句咱俩私下说的话,现在部长一级的领导对自动化指挥都是欠缺,国防大学也没给一年的指挥班开这方面的课,到开了不少文科方面的课程。” “我们的中高级指挥员需要补的课很多,但他们从工作中,在承担职责中,都有很大提高,懂得的不比院校培训出的少。” “嗯,你这个认识好!” “首长,您看,是不是先把大队建家属院的事批下来?” “这个得听总后主管营房工作的首长意见,他们那边批准了才算数。” “好,我们等。” 回去后,没等到营房部的领导,作战部联合作战中心的领导便来了,是那位去俄罗斯的带队军官,现在已升为正局长了。 “老首长,您来了,请多给我们大队指教。”我端正地向他敬礼、问好,高兴地同他打招呼。 “你这个小家伙,都是大队长了,还调皮!” “老首长是表扬啊,是批评,小子我都欢迎!” “哈哈,我想把你带走,你也欢迎?” “老首长,您带我走,自然是军队有需要我的地方,那是该服从命令听指挥。就是怕我的能力不够,但肯定愿意去啊!” “有你这个态度就好!” 然后,我把大队几个主要首长介绍给了廉大校,包括国防科技大学的项目主任。在廉局长与褚希明主任握手时,他盯看了老褚一眼,似要记下来,更是问了句:“项目进展如何,能否让我带回去什么成果?” “首长,我们项目小组和大队这边合作顺利,但这个是个极高端的科研,涉及基础理论、算法软件、军棋军理、作战应用,太综合也高度智能,现在可以说只是有个方向。”说完,老褚很有自信地说:“既然已经开始,就绝没停止的道理,首长我们有信心凭此基层部队的大数据处理军情系统的技术,扩展到总部级的大规模的大数据联合作战的处理技术上。” “好啊!即使这次什么都没带回去,但带回你说的希望,那也给总部作战技术的采用打开了一扇门,如果在目前程度不算门的话,那也是一扇窗,一扇向阳的窗户。” 廉大校说完,我带头鼓起掌,我拉了褚中校向大校敬礼,“首长,您的话是巨大的鼓励,我大队定会配合国防科技大学紧密配合,加快研发速度,不负上级的期望,不辱建设现代化军队的使命。” 廉局长带了自己手下的参谋踏踏实实地泡在研发组中两天,搞清弄懂我们这个系统的原理,评估能否建立与自己的系统的接口。 我把廉大校请到自己的办公室,向他汇报新系统研发的初衷,就是受到总部已有系统和工具的启发,利用大数据处理系统把参谋业务的智能化提升一步,让参谋助手从大量信息检索中脱离出来,为首长决策提供快速精准的情报支持、想定支持,发挥出他们智谋能力。 大校听罢,笑着说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现在三台服务器赛过诸葛亮了。” “人工智能技术、大数据处理技术,在司令部作战指挥的应用上,绝对有超越人的能力,不赶紧开发,会落后于人的。” “小晨,还是那句话,落后就要挨打!咱俩合作一把,给我们的顶头上司写份工作报告,汇报一下这方面或是这个领域里外军和我军发展的程度,提出一些建议。” “老首长,这事需要把国防科技大学大校拉进来,他们在技术应该有专门的资历和研究,也该把国防大学拉进来,他们有大数据作战处理在理论和应用上的持续研究和关注。”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我……”我有些支支吾吾。 “说嘛!” “我曾向这两个军队最高学府的首长提出过建议,他们也都愿意做此事,不单是技术超前,同时,意义十分地大,不做或推迟下都很不利。” “哈哈,始作俑者在这里哟,没想到最基层还是潮流引领者喔。” “老首长,您别寒碜我,我不过就是有点异想天开,一切得靠你们这些首长的领导和专家的努力,我就是个敲边鼓的。” “你不要妄自菲薄哟。” “是,老首长。可是,现代军事技术在全面而高速地发展与开发中,各种技术层出不穷,我们稍一疏忽或是在愣神间就会落后的。” “嗯,我会把这句话写进报告!” “这,这……” “这什么这,实事求是,你说的很有警示作用。” |
第872章 老首长的目的 老首长有令,那个报告得出啊! 我知道该报告的意义重大,尽管不愿意介入,但廉局长已经来到了大队,这差必须当。我找到褚中校,“老褚,赶快联系大学,让那边赶紧派一个了解大数据系统的写手,过来攒个文,别让作战部领导等着。” 褚主任自然清楚这个系统被作战部看上,那意味着什么,立刻报告了上级,国防科技大学那边很重视,当天一位少校就乘机过来了。 这位少校便成了廉局长的临时秘书,按照大校的要求操持起论述与肯定大数据处理系统对参谋业务有划时代的改变意义的报告。 报告写得很精彩,也有说服力,上报作战部和总参首长,得到他们的认可。可是,带我去车臣的老首长本意并不在此,实际上他希望藉此把我重新调回总部,专务联合作战的参谋业务自动化、智能化这块工作。 他认为,也是如此对我说的:“小晨,你把这件对军队指挥价值巨大的工作承担起来,比你在大队工作更有意义。关乎全军指挥的技术装备或工具的开发,即使一时用不到打仗上,也比那些小打小闹的仗,对于军队建设和进步来说,有巨大的作用与意义。” 机会又一次摆在了我的面前,我能去把握么?令我有些苦恼,说实在的挺想换个行,可是他么的我刚回大队啊,怎么可能! 晚上睡觉时我不禁有些后悔,自责道:“你怎么那么着急呢?” 可是能不着急麽!国际间的军事斗争需要啊! 机会的小船又一次让我在命运的波峰上颠簸! 痛苦啊!可是我又不能沉浸在这样的心态中,要做的事情太多,多得我无法多想点自己前途的那点事。 我受上级首长的指示,回大队后一心扑到了大队战斗力建设上,适应出境跨国作战的战术合成上,而搞大数据参谋系统只是使大队战斗力提升工作的一部分。 所以,上级对我培养使用的意图,我不能按照自己的性子改变吖,即使是有关上级插手,可他能扛得过总参的老大么? 尤其对作战考虑,我这时已在百忙之中,学习航空兵飞行指挥和直升机的驾驶了。 此事还在放出相当大部分队员回去探亲阶段,对所留人员,尤其是机务技术人员进行一专多能的训练开始的,当时我意是以少部分人员形成一种整体的作战力量。 这个想法一经和飞行队的主官们交换意见,便得到了他们的支持。嘿,他们也想趁机往作战方面发展呢! 尽管有着繁复的工作,我仍然下车伊始便贯彻自己的意志,认为这个想法和做法对作战是有莫大意义的。我们是个人数比正规部队小多了的团级大队和基地,但做的事一点不会少,而且因为涉及作战,更是不可出现失误,所以必须使人少的劣势改变为一专多能的优势,充分和圆满完成各项保障任务。 对于我所提出的保障兵员一专多能的提法,安野湖、宫守业都是同意的,安野湖特别提出:“不仅要一专多能,而且警卫分队要有尖子能随大队上战场,成为大队的预备队。”他带了新训队上到战场,也让他生出了自己对协助大队作战的考虑。 有意思的是,那时在大队,休假人员名单公布出去,得知自己被批准休假的队员欢天喜地的准备去了。可是,此时刚过假期,火车票、飞机票紧张,铁路、航空都走不了,只得让留守的人员开车送一些无法获得车票机票的队员回家,一辆车送几人;没有带队军官,由司机按任务规定自我约束,我还美其名曰:机动训练。 可几位出动的司机都是好样的,出发前基地政治处的领导还专门给他们开会,做出一番交代嘱咐,嗯,这就是部队! 按理说,大队的越野车也得做做拉练的训练嘛! 我手上有什么条件就利用什么条件,有什么工具就使用什么工具,出了问题或是事故,罪名就由我顶了。我知道这个安排不大合规矩,但有功之臣,因为保密的原因,国家也不会专为他们行方便吧?我在认识上可能有问题,但为兵服务的思想怕是没错吧? 那几天,我泡在了航空队,观看他们机务场站各分队的保障训练、一专多能训练,休息时我问参加训练的干部战士:“别人休假你们训练,大家有意见吗?” 这些空军战友咋好说有意见呢?他们穿的还是上绿下蓝的军装,这是他们的光荣,大队和基地没有让他们改过来。而我则是穿了大队的专用非制式迷彩在他们中间。 有战士说:“大队长,你这件迷彩,我们什么时候能穿上?” “接受训练,然后通过。大队如果有你们这样熟悉机务和场站技术的队员,肯定有用得上的时间。” “给我们创造机会吧!”有想当特种兵的战士渴望地说。 “我还想穿飞行服呢,让飞行队队长为我创造条件吧。”我笑着说,“我都飞了两回苏-27,可还没摸过驾驶杆呢!”我不无遗憾地说。 “大队长,你还想当飞行员?” “能当直升机驾驶员就行。” “欢迎大队长到直升机中队来!”有直升机机务兵起哄,嚷起来! “不怕我抢了你们中队长的职务?” “欢迎你学直升机驾驶,不对么?”战士也狡猾狡猾地,回避我在语言中的陷阱。 他们真说了“不怕”,陆图良心里就难过了,士兵们懂。 可是老陆却主动找上我,“大队长,听说你要学驾驶直升机?” “是啊,怎么样?有可能么?”我问。 “那还不是大队长一句话,依我说,大队长的联合特战作战,联合的主要的是我们飞行队吧?” “老陆,你坐下,看样你已经对这个有自己的考虑了,给我好好说说。” 陆中队长没有被安排探亲,留在了基地,而当他听说我和机务战士在一起时流露出学飞行的想法,他认为作为联合作战部队的主官学飞行、懂飞行对于指挥飞行兵力作战有莫大的好处。只有我亲自在天上指挥,对于地面部队的作战动作才有更深刻的认识。 我在直升机上观察过地面的小分队战术动作,但还没在空中发号施令过,听了老陆的话让我心动。 于是,那几天,我跟着陆航飞行员学直升机的飞行理论,弄清楚直升机的飞行原理。我叫了吕丰、司时杉,顺便说一句,他俩尚未有婚,所以让他们留队,跟我搞战备。有几个人组成个学习小组,才有效率。刚组织张罗这个学直升机驾驶的小组,占力就硬挤进来,对我说:“大队长,我是你的警卫员,你上驾驶直升机,而我看着,那怎么承担起警卫职责,所以我也得学习直升机驾驶。” “好,努力学习,掌握新技能好!”让占力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是乐意的。 听直升机飞行员讲飞机驾驶,那些气动原理对理工科毕业的大学生来说相对容易,对行伍出身的队员说有些难。学了两天我就有些后悔,“怎么没把王鹏飞、云鹏叫上?下次一定得安排他们去陆航系统学习。” 直升机做飞行训练,我们坐在机场边上观看,以前没有什么琢磨,现在却联想飞行动力学理论考虑直升机的每个飞行姿态。 司时杉有些理解地说:“不学不知道,一学啥都是道理啊!” “是,飞行是极为复杂的事,学习飞行得有远比平常人快的反应、感知力,挺考验我们这些步兵的。”我也表达了自己的认识。 吕丰、占力没有说话,都在观摩直升机飞行时用心于理解那些飞行气动理论,化为自己掌握飞行技术的能力。 离开机场的时候,占力说了句:“驾驶直升机以前根本想不到,现在在大队真是有奔头了。” “瞧你那点出息,飞个直升机有啥的!要有更大的抱负。”吕丰替我说出了对占力的要求。“当我驾驶着直升机飞上蓝天,是不是步兵长上了翅膀?” “是不是步兵长上了翅膀,我不知道,但这只是特种兵联合作战其中要走的一步,你们通过学飞行,下一步是学习空中作战指挥,明确么?” “明白!”三人齐声回答,连占力也有了种种意识。 学飞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正式开始得等政委回来,还要和他报备,作为比较有危险的训练行为,得有组织观念。 但仅几天的学习理论和观摩飞行,极大地鼓舞了学习小组的几人,都愿意跟随我学下去,直到能够驾驶直升机熟练地上天落地。那时我们没敢想得那么多,去成为一个真正的直升机飞行员。飞行的高大上和神秘,重重地压在我们心上。 政委回来了,我找到他,把这段时间与陆队长的交流与组织作战队员学习直升机驾驶小组的事介绍给他。 “大队长,几天没见,你又有想法了?” “对,我想学驾驶直升机,身为一个特种兵联合作战的指挥员,我想空中指挥和直升机驾驶这些技能应该具备,或许还要精通。”我点点头说。 “吕丰正好在大队做战备值班,作为作战小队的指挥员,一起学习比光我一人学习有利,那个司时杉原来是空降兵,学学直升机驾驶大概容易些吧。今后他们总有成长的机会。” “嗯,既然你们已经开始,要继续下去,应该向上级报备,并且得到上级批准,因为有你啊!如果光两个作战小队长学,我们两个批准也就批准了。” “政委你说的对,所以你一回来我便向你通报嘛!” 报告打上去,上级有两个意见,一个是关于我的:大队长学飞行,不嫌浪费培养费么?培养一个飞行员费用不匪;一个是关于作战小队长的:说像这样培养的话,应该去陆航招已培养出来的直升机飞行员,而且需要在各特种大队都安排会飞直升机的队员在精锐的特战小队。像是外军的特种部队,其精锐特战小组安排会驾驶直升机的队员是标配。 我打电话给总部,“既然首长已经认识到特战队员应该会驾驶直升机,何不继续让我的队员学呢?他们可是应该比陆航飞行员的学习能力不差,而且让飞行员学特种兵技战术却难啊!” “要不请您再考虑下?”我有些恳切地要求,“我的目的是在大队储备几个能从事空中指挥作战的特种兵苗子,这可是那些陆航飞行员要走很长时间路的。” 听了我这句话,对方开始思考了。 |
特种兵敌后作战,在极端情况下,确实有可能需要他们驾驶缴获的直升机作战和撤离,特种兵学会驾驶直升机特别是武直是趋势,但全员会开飞机不太可能,军队目前不说没有那么多的军费,也没足够用于培养特种兵飞行员的装备。 但总部已经意识到这是个趋势,正要着手改变呢! 就听耳机中传出声音,“这是个带有战略性的改进,我被你说动了,但涉及特种联合作战,应该培养的不应该是你一个大队级干部,林剑或是周杰都该参加,你们六人组成一个学习班吧。总部协调由陆航学院派出教员给你们进行理论教学,需要的话到陆航学院进行实机前的模拟器训练。” “是!首长您的决定太正确了!” 总部正是按照首长的决定下的批文,把这次直升机驾驶培训设计得更加完备,并提前于各特战大队。是不是又一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大队接到批文,自然又是一个常委会了。 会上,叶飞说:“为什么大队只有大队长和副大队长可以学直升机驾驶,政工干部也该有机会。” 这个能反对么?一堆话等着呢,可是谁也没表态。 叶飞不乐意地说:“不是,你们为什么都没个表情,没个态度,我觉得这样积极向上的学习态度,应该得到大家的支持!”他大声说道。 “咳……”坐在首位的政委咳嗽了一声,开口说:“副政委啊,不是我们不让你学驾驶直升机,但是你也知道,飞行员的要求是很严格的,要进行全身各种各样的检查的。” “那老林、老周为什么不用?”叶飞急了,大声开口道。 这一句话不解决问题啊! 我开口了,“副政委,他们是特种兵啊,这个身体等级相当于陆航飞行员的,所以他们,他们被上级批准了。” “我的身体不如他们?比大队长你呢?” 我擦,副政委鳔上我了。可咱跟副政委那也是打出来的交情,而且其他政工干部都来找我调军事干部的职,他照顾大局,没找我的麻烦,可现在说学驾驶直升机立刻暴露了他内心的情绪。 “唉,还是沈政委安心转行!”我不得不在心里想。 “副政委,不是我不愿意你学直升机驾驶,也希望你能装甲兵部队的指导员、教导员有自己专属坦克,也愿意你驾着直升机升空带队出战。可,可我说了不算。”我抬起头坦诚地看着他,“老叶,副大队长和参谋长学直升机的事确实不是我争取的,是争取我的资格时上级首长点了他们的名,不愿让我独占鳌头。” “那也不能军事干部独占鳌头!这次我上,下次老周上。”叶飞耿耿于怀地说,脾气上来了。英雄侦察连的主官,驾驭的都是烈性的军人,能没点脾气? “好,老叶说得有见识!”政委自然要支持副政委的,打仗时难道只有军事干部上? “那,大队长你的意见?”老叶继续“逼宫”。 “政委,你定吧,后面的思想工作你也上,我的事太多,根本顾不过来。” “好,我来就我来!先打个报告给上级,等那边认可,再继续下面的思想工作。” “政委就是政委!大家要学着点啊。”我说。 “大队长,你不要欺负老黄牛就行了,甭管我们是不是学习。”其他的常委没给我面。 等下回去机场学飞行,老叶也坐到车上。 我问后座上的他:“老叶,飞行原理学得怎样?有什么问题,咱们相互帮助,我大概还能帮你这一点。” “我有自知之明,也知你忙,就不多打扰你了,反正有航空队那么多内行,让他们多贡献点时间就行,不管咋说调动他们咱也是有权力的。” “我说你都是副政委了,好好的你开什么飞机?”我有些郁闷地说。 “我这驾驶直升机也是为了更好的战斗嘛,艺多不压身,不是说是特种兵必会的技能么?”他毫不在意地耸耸肩膀。 “你是不是觉得学飞行容易?那些飞行学院里面的飞行学员每年淘汰的数量可不少哦?”我先给他点打击,让他得有点驾驶直升机并不简单的认识,后面不是玩命练,就是被淘汰,掂量掂量这个后果。 “行了,你别说了,心够黑的吖。”老叶不乐意,“直升机飞行员不是那么难当的,首长已经说了,会跟陆航那边联系,到时我多过去上模拟机,也能磨出来的。”人家有后招呢。 副政委要是这么干,那啰嗦事太多,“算了,老叶咱们一起过关,别跑那么远了,忒耽误时间,耽误你的工作,大队担负得起你学飞行的经费。” 这种事情我还有那点权利的。 “OK,那多谢了啊。”叶飞笑了笑。 “老叶啊,算了,我知道支持你是必须的事,就像是你自己说的,艺多不压身。”反正我的态表了,剩下的该是我们共同努力喽。 这个世界不断地涌现危机,为了对付那些凶徒,我们该做什么依然要做什么,要去打仗还管军事干部政治干部,都是上战场的家伙,都该互相支持互相护住对方的后背。 “我们是二十四小时快速反应战略部队,训练的内容不该在强度上,而是安排更多普通特种兵不具备的技能上,那样才能应对各种复杂困难的局面。大队长,你说是不是?” “老叶,你说的对。是境外作战让我们有了宽广的视野,让我们知道自己发展得还慢,真的是时间不够用,以后这个直升机飞行训练你多管起来。”我的脑子动得有多快,一下把事情甩给了他。当然,也是自己的战友认识之深刻没法不让他多承担大队的工作。 他点了点头,然后很认真的拿出了自己的pad开始看书,学习飞行是他自己的想法,自己也是必须自学的,而且他也相信自己肯定能够学会飞行。加上,我给了他这个担责任的工作,他更加要求自己应该成为一个带头兵,把飞行员需要学习的书籍和理论读好掌握好。 后来,我知道叶副政委每天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后,抓紧一切时间读书,晚上能够认真地看书到12点,才上床睡觉。他每天仅能休息5个小时,只有靠5个小时的深度睡眠才能让他恢复精力。 然而,有时似乎他刚睡过去,就进入了梦境,梦见眼前满是直升机驾驶台上的仪表盘! 这一次在梦中,叶飞有些手忙脚乱去辨识各种仪表和仪表上显示的数字代表的意义,虽然从书上系统地学习过直升机的飞行系统及如何操作,包括这些仪表盘他都认识。这种忽然生出的陌生感仍令他满头大汗。 突然,感觉自己身体抖了起来,原来是发动机已经启动了,“没上直升机,怎么要飞呢?”叶飞有些发慌,握着驾驶杆不敢起飞。 心咚咚跳,手脚发软,紧张啊!不是一般的紧张,是那种既渴望又有些赴死的紧张!毕竟多次出生入死的军人,叶飞很快稳住情绪,然后稳稳双手抓着面前的操纵杆,一咬牙缓慢地踩动油门准备起飞。 “腾”飞机的机轮离地了,飞起来,可那种悬空感,把叶飞惊醒! 他睁开双眼,感觉那股劲尚未过去,心还定不下来,暗骂一声:“么的,怎么了?魔怔了?”他寻思:“想要驾驶直升机不要如此迫切吧?” 这时他大脑完全清醒,只好披衣坐起,翻开直升机驾驶手册,边读边背诵,迎接朝日初升…… 上机的一天来到了! 以前不是没有坐到副驾驶座上过,但这次不同,是要亲手驾驶的,所以飞快地将20多条起飞规则又背了一边。虽然一点错都没有,似乎与平常背规则不同,是在给自己上能力——驾驶直升机的技能。 “大队长,是不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吧?”林剑看出我还在努力。 “你很有把握?”我还不乐意了,刺了他一句,然后想:“你小子是不是太闲,还有心管别人的事。” “我自然是提前学习得不错,我的学习能力大队长你也清楚,有什么能够难住我们特种兵精锐的!就算是第一次实习驾驶,又有啥吗?认真、自信,咱上去也要好好地震撼他们老飞一把!” “既然你那么自信,就给我好好飞,每个动作实际掌握不得超过三次,怎么样?否则你退出!把飞行经费省出,让更多的队员有学习飞行的机会。” “不是吧?我们是学,不是竞赛哟。”他不肯! 我看了一眼叶副政委,他似乎明白我的心思,说:“三次可不成!”但他也没有保证几次,这个态度实在。 “我就知道一句话,地面苦练,空中精飞!没驾机前,抓住每一秒的时间。”我对他俩说,这可是老航校培养新飞的老话,现在让我用上了。 这次首飞,直升机中队出动三架飞机,安排了我们3个大队干部,只留一架战备值班,飞行队也是豁出来,就是要考验我们一回,3人同时飞,后飞的别向前面的人讨经验,考较我们理论学习的结果,能不能转化为飞行能力。 狗东西,大队3干部可算落到老飞的手里,让他们糟蹋一回。 这个方案孔队长报告给我,是我批准的,对他的不怀好意,我只好忍了。人家也是要我们大队干部尽快飞出来,来点硬核的考验不为过。 带我的是直升机中队副中队长袁亚杰,老陆在塔台指挥,孔队长在旁盯着,这让他有些不愿意,可飞行队队长敢不亲自带班吗?没直接指挥就不错了。 袁少校上来就对我说:“检查直升机以及各个部件的状态是否符合飞行条件。” 我走了一圈,“报告,全部正常。” “检查地面站的基本状况,天线等各个部件连接是否正常。” 按照主驾的要求,我继续认真走一遍,“报告,地面站、天线连接正常。” “开启电源,确认!” “是!”我检查了电源按钮键和电源开通显示。 …… 我们3人飞起来了,我和林剑首飞——就是个起飞的动作,完成不错,带驾的飞行员都给了通过的成绩,就叶飞飞得稍勉强,飞行员不好打分,报告了中队长,让他决定。 这时是在旁边,说了句:“再让副政委飞一次!”然后对那位上尉说:“接下来几天你带他去飞!不就是耗费点油料嘛,咱这点钱还是有的!” 我完全为了老叶,却让他脸红了。 “老叶,别怪我,是不是?” |
对不起众兄弟,这几天去个海岛,没想到没网。 |
第876章 军中恋爱二 把与季雨亭和徐达隆的谈话向陈蕾做了“汇报”,她听后笑呵呵地说:“我有魅力吧?” 我亦笑呵呵地作答:“当然,早已领教。” 又对她说:“想挖我的墙角,没门!” “哈,亲爱的,你堂堂一个大队长,说话像个孩子。” “关系幸福的事,绝没有被别人干扰的可能。” “哈,亲爱的,你真的为我一棵小树苗而放弃一片森林?” “在我眼里已经没有森林了,只有一朵属于我的花朵任由我来欣赏。” “就是说这朵花是你所拥有的了?” “然也!”我说。 “然也!”她说。 那个周末,蕾蕾申请外出,乘去蓉城的通勤车一早出了营区。 看着通勤车驶离营区,隔了一会,我用去城里检查工作的名义,要了一部越野车,由占力驾驶载我跟着去了蓉城。 这是蕾蕾要求的,她太想和我腻在一起了,她说:“军中恋爱太折磨恋人,美好的爱情都变味了。” 我问:“变了什么味?” “装!”她答得简单。 是啊,两个恋人相看犹若平常认识的人,不能有感情的流露,岂不是“装”麽!关键是欠缺不装的时候与机会。 此刻,我知道不是鼓励她别忘初心的时候,而是该拿出实际的行动,给女孩以爱和温情。我对她说:“我想牵你的手,拥你在怀。” 她的眼迷离了,“那我们一起过个周末吧!”蕾蕾建议。 我知道除了有任务,这个约会一定得去,便说:“好,你先乘通勤车离开,我到蓉城等你,会合后你想去哪我都陪着。” 车到川大网吧外,我让占力进去上网,体验网络的魅力,并对他说:“我下午回来到这里找你。” “好吧。”他当然不愿意了,可又无法拒绝。他肯定猜出我是去同陈蕾参谋约会,怎么好打扰呢?只有放我一马。 我们约在了武侯祠,因为蕾蕾还没去过。 杜甫语:丞相祠前柏森森。可我得说:丞相祠前人森森。外面人多,里面也人多,我和蕾蕾手握在一起游览着,对她开玩笑地说:“不牵着你,真怕把你丢了。” “而且,没有手机可以联系,找都找不到。”蕾蕾凑趣地说。 “为预防走丢,是不是还得有第二套接头地址?”我夸张地建议。 “不需要,就是不松开你的手,看你怎么把我甩掉。”蕾蕾,你话是什么意思? 走进武侯祠,过昭烈庙,进明良千古,站在右侧墙前读《后出师表》,最后落款竟是岳飞,不知真伪! 那个书法被我凝视良久,是木刻书法,蛮精彩的,字体行草,一气呵成,写得酣畅淋漓,纵观如电掣雷奔,龙飞凤舞,细视则铁画银钩,顿挫抑扬。字体笔画,或大或小,或重或轻,或粗或细,或疾或迟,或驻或引,随态运奇,无不适意,其挥洒纵横,如快马入阵,大刀阔斧,令人想见书者当时之英气雄姿,大笔如椽。 我对蕾蕾说:“常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诸葛亮的无限感慨和尽忠决心,流传至今,成千古名句,又是一种人生归宿,吾当效法之。” “你别酸了。”蕾蕾不哂。 “我说的是真的,在大队我只有以此为座右铭遵行。” “你有这么夸张吗?”她盯着问。 我对她苦笑了下,“上级让我担任大队长的职务,你要知道这个职务不是官,是要命。” “那也不用干到死为止麽。”蕾蕾不以为然。 “不是我想干到死,而是我在军队在大队,涉及境外作战,是个长期的事。我想像不出到一个大部队,如某个集团军我能做什么呢?” “难道你就只能在大队一直干下去?”蕾蕾不解。 “肯定得干许多年,我才二十七岁,按照军官服役条例,在这个副团级单位得干至少十年吧。” “我不认为,你一直打胜仗,立功受奖,上级会提升你的。” “我现在是少校,干到中校、上校是妥妥的,那就得十年啊!” “那我们俩会在这块山沟里呆十年?” “或许吧。” 蕾蕾听了我的话好一会不语。 我觉得把我们说得惨了,便说:“或许你能早些脱离大队,凭你的学历资历转到你的本专业上去,到那时我不会耽误你。” “不,我会陪你的,像你妈妈陪你父亲那样,即使在山沟在战场,我都不该退缩。”蕾蕾说完这句,又问:“如果你离开大队,有可能去什么样的单位呢?” “回境外作战处吧,我现在在处里还有个处长助理的职务。总之,不会离开境外作战,以后我军与外军斗争的主战场该在境外,这是我的一个观点。” 此刻,蕾蕾有些凄苦地说:“我们谈恋爱谈成了境外作战,谈的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生离死别,这样的恋爱很别致,很煞风景!” “你说的是,我们不谈这个了,我想去个其它的公园吧,人少些,可以拥着你。” “走!”她干脆地把我领走。 在河边公园的一处树丛里,我们俩终于能拥在一起,也能亲吻了。当四片嘴唇贴到一起,我们只有甜蜜的感觉了,久久不舍分开。 分开后,蕾蕾充满感情地凝视着我,那种爱意好浓,又让我情不自禁地亲吻上去,手在她的背上爱抚不已。 之后,蕾蕾抱怨:“我们亲爱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也太少了,你是大队长,你有权力为我们的爱创造条件,争取更多的在一起的时间。” “好吧,我尽力去做。”此时此刻,我真的想按爱人说的去做。 我们在这个地方,那么毫不顾忌地紧紧拥在一起,很久很久,连午饭都不去吃。问蕾蕾饿不饿,她说:“去吃饭,就得分开,我不乐意。” “有爱饥也饱,有情水当饭。是不是有这样的话?” “管它有没有,我就是舍不得离开你的怀抱。”蕾蕾用小女孩的娇声回答。 这个时候我觉得我欠她了,心中更是对她充满了无限的爱恋。军人嘛,常常因两地分居,会抱有对爱人的深深的歉意。此时,我觉得自己也不例外。 在公共的环境,我们二人如地方青年那样相拥,委实不大好意思,而且人家地方青年男女大多是晚上才这样,我们在晚上可难了,只有在光天化日之下亲昵咯。 嘿嘿,幸亏我们穿的是便衣,可以毫无顾忌地做出军人身穿军装时而不能做的动作,以亲密态,慰平时我们的“不能做”。 军人也要通过恋爱进入婚姻嘛! 时间匆匆从我们身边溜走,腻在一起还没腻够,这注定是军人的无奈。 我看了下手表,时间都下午三点了,说道:“我们该走了,再呆你就晚了,会赶不上通勤车。” “我不能跟你走么?难得有回特权的麽。”大概蕾蕾对此多有使用。 我先是不同意,可顶不住她的娇求,只得说:“好吧,可下回就下不为例了,行么?” “不么,难道你忍心看我违反纪律,逾时不归?处分很重的。”嗯,在大队确实对请假外出逾时不归处理得严肃,管理严格。 “那就快走吧。”我拉了蕾蕾便走,到路上打了出租车去的网吧。 上到出租车,陈蕾说:“这钱白花了。” “你在乎?”我不解地问。 “当然,我现在才挣几个钱。”蕾蕾说。 那时军人的薪金确实还不高,可她也花不了什么钱吧?于是我问:“你难有花钱的机会,怎么会缺钱呢?” “在京城,有多少钱够花?” “好哇,你违反纪律,让你回京出差,你竟私自会朋友。”我毫不客气地指出来。 “你是不是我的男友?现在,请你,忘掉,你的那个职务,好么?”她还一个词一个词地顿开说,让我见识了她那“本性”! 我被她说得开不了口了!无奈地看着她,而她笑眯眯地看着我,似是挑战!因为先就有“欠她”的心理波动,现在又被她的娇缠弄得没脾气,开口竟是,“你缺钱找我。” “你觉得我会管你要钱?”蕾蕾仍是笑眯眯地说。 “我主动把财务管理权交给你。”我只好按照大多数军人的方式缴械了。“不过,钱我看不到,你就记个数吧。”我补充了一句。 “你的薪金不在卡里?” “在啊!所以说看不到钱嘛。” “交卡!”她“掌权”的措施很简单。 “好吧,方便时给你。”我只有服从。 卡给了蕾蕾,但她并未要密码,她不是要我的钱,而是不让我乱花!美其名曰:“这是儿子的奶粉钱。” 这算是什么恋爱,简直是婚后生活的预演。 回到网吧,让蕾蕾眼睛一亮,对我说:“下回我们也来网吧上网玩好么?” “当然可以!”我的领地,那还不我说了算。可我没这么说。 占力看见我们,赶紧从计算机上下来,有些腼腆地与陈蕾打个招呼:“陈参谋。”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在街上遇到,聊得时间长了,怕她赶不上通勤车,让陈参谋跟咱们走。”瞧我这个装劲,蕾蕾在旁看笑话。 “车上还能坐两个呢!”占力这话回答地让我有些难为情了,什么是“还能坐两个”? 车开到通勤车的停泊点,占力主动下车告诉带车的士官,“大队的陈参谋先走了,你们不用等她。” 陈蕾在后面的座位上说:“哈哈,你的警卫员真不错。” “别这么说,他是我兄弟。”我不能让她有那个认识。 “好,好,他是你兄弟,那我就是他嫂子了吧?”蕾蕾调皮。 占力回到车上,陈蕾开口了,“占参谋谢谢你,让我过去,真不好意思说呢。” 我也觉得占力做的漂亮。 |
第874章 家属区的搬迁计划 我们首选的几人学会直升机驾驶后,上级喊停了。 “你们大队一级还是该把本职工作放在首位吧,作战小队一级的军官可以有学的,但该选到专业的培训单位系统学,不能像你们那样的野路子去学直升机驾驶。”邢处长在电话中对我说。 “是,大队会服从上级安排的。”我回答。 “你们的直升机驾驶学员就由大队司令部和政治机关做出个培训计划吧,完成以后报到处里。”上校提出了明确的要求。 在常委会上,我把上级指示做了汇报。 “合着说就把我排除在外?”石谊世政委语。 我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林剑和叶飞乐呵呵地并把视线转向高超。高总工并未说话,宫守业中校开口了,是他主动开口的。 “我相信高总工不会有意见,那是你们大队主官的机会,不是我们的机会,我们要的是大队和基地重视装备建设和营区的基本建设。” “宫政委,在这方面你有什么具体建议?”既然他主动提出,我必得重视。 “大队长到职后,已经搞了几项大的工程和项目,部队已经很紧张了,但是我认为大的建设项目最好能够事先有个规划,让保障基地具体实施时从容些。对于基地来说,日常保障都清楚,可是突然来个项目,不说有无人才储备,就是那些大的项目一旦干起来,会极大地牵扯人财物力,保障起来很复杂的。” 宫政委说得有道理,也是实际情况。 会后,我回顾了任职以来所做的工作,发现自己大力推动了大队的几项建设,都是想到即做,从未做过计划或规划,从管理的角度,确实是有问题,无怪乎老宫直率地指出。 特别是“暗影”的建设,是保障基地额外的任务,我下了命令,人家就要执行,带来的工作冲突也是有的,压力挺大。况且基地主任还让我发出去学英语,所有工作都压在了政委身上,他任劳任怨地干着,全力克服困难,解决各种问题,没有耽误大队的工作和行动。 不了解不知道,一了解吓一跳,又是一个勤恳的军官,把全部身心贡献给了军队的军官!我忽然有个念头:小子何德何能由如此一批出色的军官辅佐,不干出什么名堂,会辜负上级的良苦用心和全力支持。 我去了宫守业的办公室,这是我回“影子”第一次来到保障基地政委的办公室。 基地司令部的值班员见我过来,起身向我敬礼,“报告大队长,保障基地值班员侯X正在岗位,请指示。” 我还礼后问道:“宫政委在办公室?” “政委现在办公室,我带领导过去。” “好!谢谢你了。”这个上尉看上去与我年龄差不多,我故客气些。 他在宫守业的办公室门上敲了几声,然后便在门外报告:“报告政委,大队长已在门外。” “稍等。”里面回了一声。 我就听见有从椅子上站起的声音,很快的几步走路声后房门打开,宫政委站在门口说:“大队长,请进。” 我伸出手,示意一同过去,他转过身陪我进到了办公室,一指沙发,“大队长,我们一起坐。” 坐下后,我先开口:“宫政委啊,保障基地的工作很到位,故我一直没过来,有些失礼啊!” “哪里,你来过安主任的办公室,我们在那边见过的;你也在小会议室与我们商谈工作,并没忽略我们。” “宫政委,别说了,我得检讨,应该是我忽略了你。”我对他笑了笑,“因为忙,实在是没时间,你们基地的工作做得又好,让我忽略与政委交换意见了,真的是把你当作了老黄牛。” “哈哈,大队长,你把我当作老黄牛,这个评价太高了,实不敢当。” “我知道宫政委以前也是指挥军官出身,现在做后勤保障工作,又做得这么好,很不容易吧?况且我还把安主任派去学英语,家里的事均由老宫你一力承担,实在对不起。” “对安主任今后的发展是有些羡慕,可是上级、党把我安置在这个岗位上,我无由不全力以赴,须知大队承担的任务的重要性我懂,看到你们在战场上去拼杀,我都恨不得也跟了去。咱搞了那么多年的军事,没啥用武之地,也可惜和不甘心呀。” “宫政委啊,对不起了,你,老石,老安,都说这句话,真是让我汗颜,我都有是不是我把你们的岗位占了的想法,凭资历你们都有这个机会。” “哪里,哪里,大队长,我们是想去打仗,而不是去图大队长的位置,那个位置你做才合适。刚来基地时老石就交口称赞过大队长,说你是打仗的多面手,几次跟你出战都大获全胜。当时我就恨了,自己怎么没个机会配属跟你上次战场。” 听了老宫的话,我伸出了手,他也把手紧紧握上来。 “宫政委,现在我们就是并肩作战,而且你表现得非常棒!” “谢谢了哈!”老宫有些幽默地接口道。 “而且,今天我来,也是向你讨教的。”我很认真地说。 “哪里,哪里,我们互相讨论。”宫中校很客气地回应。 “昨天的常委会,你提出大队和基地搞的几个项目,而且是大项目,没个规划,说上就上,不符合管理规律的要求,久之会出事的,引起了我的重视。想想,事情办的,确实如你所指出的那样,而且你提醒的后果也让我惊涑。所以今天赶快过来,与你交换意见,听听你对基地保障工作的看法和规划。” 我看了中校一眼,感觉他听了我的直言后是满意的,继续说:“你在常委会不说话是不说话,说出必是事关要害,老宫你很厉害,我愿意与你多多交换意见。” “大队长客气了,你是年轻干部,不是年轻气盛,而是年轻反应够快,我只是那么一说,你就能高度认识,出乎我的意料啊!” “我年轻,责任重大,战战兢兢啊!尤其需要老同志多提醒我,多帮助我,而且大队、基地的工作要靠大家,成绩、荣誉也都是大家的,这个我很清楚。” “大队长,那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咯。” “如此才好,请宫政委言。” 老宫提出了很多建设性的意见与建议,都是关于保障方面的,有立规矩的,有做规划的,也有为大队、基地人员福利考虑的,那就是石政委与他说的建新的家属院,让基地家属往靠近蓉城的地方搬,才好腾出旧的家属区,为基地后续建设和安装大型设备留有空间。 其实他的这个思路与我和石政委设想的是一样的,“看样建新的家属楼必须提到议事日程上了。”我对他说。 与宫政委的一席话,从他的话里话外,我能感受到他是一个负责任的军官,勤恳又有见识的军官,可以让我放心的基地主官,对我来说也是支持我打胜仗超前建军的可依靠的同志。 而我对能重新认识宫中校,认识到他的价值,也是无比的高兴。 大队和保障基地向上级递交了选址建设新家属区的报告,很快总后营建部的首长带了工作组来到了基层。 我和石谊世、宫守业前去机场迎接,是通勤机接首长和工作组来的。 “哈哈,总参远程突击大队确实不同凡响啊!”少将部长从飞机下来的第一句话。 “首长的夸奖是我们工作战斗的动力。”敬礼后我对首长说道。 “听见没有,我们到哪个部队会听见这样的说法!”少将扭头对自己的下属说。 邱部长,我的上级曾介绍,他是少有的关心支持边防海防基层建设的营建首长,去过各个边防部队不知凡几,是边防部队的贴心人。(多说一句,与他的继任者大不一样。) 对于邱部长的到来,我是衷心欢迎的,即使首长不能按我们的要求批复,就我个人来说不会有怨言的。 是石政委和宫政委向首长和工作组做的汇报,我只是在旁边听着,观察上级来员的神色,窥视他们的态度,判断他们的认可度。是不是我有些态度不端正?可是这个事牵扯复杂啊。 工作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大队编制并不大,为什么要求的营区和宿舍的范围和体量如此之大? 这个真的不好回答,事涉机密,因为按我们的判断大队应该不断地扩大,不会总是如此小的规模。可这个没法说! 我插话了。 “‘影子’原是一个小队,是个检验性质的超小单位,只一年就升级为大队。从最初的二十几人,那时我就是个副小队长,仅是个中尉。首长看到了,现在大队作战单元增多不少,这个我不做介绍,还有了飞行队,一个保障基地,我个人理解我们这个大单位的发展远不止于此,所以请各位首长和同志们从发展的眼光看待我们的请求。” 我是以自己为例说明大队和基地发展的快速,看得出来邱部长和来的总部工作人员有了深刻些的印象。 “当年总部拨付这个营地给你们,应该考虑到营区的规模已经超前。”一位上校反驳了我。 “樊处长说的是,我们这个营区应该说很大,但主要占地是训练区域,从训练的角度,我们感到地方还不够用,所以要占用家属区那块地方为大型设备的配置地。我们采用的新设备电磁辐射较大,按照技术规范的要求应该离人员生活的地方有一定距离。”我向来的总部首长做个解释,把两位政委的工作就这么仓促地接了过来,也没和他们商量下。 “很多营区都安装了大型的电子设备,离营区的人员并不很远,这是常见的。”樊处长继续提出我们占用旧的家属区不合理。 “保持人员的战斗力对于我们是最重要的维护战斗力的要求,使用大型新型的技术装备是我们取得战斗胜利的基本保证,这两项都应做好,而且不应考虑代价,实际搬迁老的基地家属区也不需太大代价。我们大队与基地的请求,还请首长们斟酌。”我似乎亮出了底牌,那就是一切为了作战。 “部队方面提出的理由,很是与其它部队不一样,人家是提高战斗力,你们是保持战斗力,让我看到了差别。不错,能够像你们这样堂而皇之地提出战斗力,提出取得战斗的胜利,在目前我军还没多少部队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出。这让我们可以看到你们这支部队的重要,既然重要就得全力保障,总部首长在我们来之前有过指示。我们过来就是看看需要保障的力度,所以,你们提出的要求,我们工作小组会认真考虑的,请不必担心。” 邱部长的一番话让我心大定。 “感谢总部首长和同志的辛苦,我们该说的,领导们该看的,基本都做到了。现在,我代表大队和基地特别地向首长和同志们表示一下,到我们选的家属院去看一眼。”我没好意思说是去会所那边吃饭,用选新家属区占地的说法。 当然,那顿饭来宾吃得尽兴,知道大队和基地真的用心了,也说明是真的需要旧家属区那块土地。他们回去不久,上级批准了基地的用地与建设计划。 …… |
括号里的那句,就是区分好人坏人的,怕有人误解。 |
第875章 军中恋爱 工作确实很忙,但陈蕾的到来,给了我极大的安慰,虽然我与她在军营中表现的更多的是上级与部属的关系,难有在一起的机会。 蕾蕾到大队后,除非工作和学习,我俩轻易不在一起腻乎,没能像恋人般的花前月下携手同游,而是只有远远地爱恋地看上一眼,便一切皆在不言中了。 我非是放不下大队长的面子,是怕动摇军心!以前只有盛芸少校一位已婚女军人,无人敢觊觎。上级也够用心的,安排女军人到大队,来的是已婚人士,难道已经考虑到未婚女军人的到来怕引起桃色事件? 现在陈蕾到来,一个刚从军校毕业的实习学员显然不可能是结过婚的,她又是那般生动活泼,一颦一笑,总惹青年男军官的心动,怕是有不少单身男军官想要发展与她的恋爱关系呢。因为我们的恋爱状态并没有在大队中显露嘛,而觉得我们二人之间有关系的大队负责军官也不好说我的八卦,所以也被极好地匿藏起来。 而我们故意的掩饰,给了一些追求陈蕾的军官误会,让他们频频发起对我的恋爱对象的追求,让我看在眼里,内心也是不那个舒服的。男人在这上面都是自私? 有人会说,军营中的恋爱怕是不大容易,为数极少,大家都盯着;有人也说,军营中的恋爱,狼多女少,怕是风波不断;而横刀夺爱亦怕是不鲜! 嗯,蕾蕾见我故意在营中与她保持距离,就用过此话气我!“你再不表现出来非我不可,在人家的大力进攻之下,我可抵挡不住,被横刀夺爱你别怨我。” 妹的,这个小女子,平常都对男人献的殷勤不屑一顾,可偏偏晚饭时见我在场,故作姿态,给对方以遐想;晚上更是借向我问问题进到我的办公室拿话激我。 “徐达隆,是个好小伙,家里是总部的,怕也是一位高干呢!” “咱家在总部里也有认识的人。”蕾蕾不以为然地说。 “他可是我的爱将。” “那他怎么不识好歹,总要惹我?” 我把他在大学时面对女学生追求置之不理的“事迹”对蕾蕾说了一遍,然后说:“军营的窈窕淑女,军官好求。” “哼,不过是军中女兵少,群狼目标不在,见到一只孤羊而眼睛发绿罢了。” “哎呀,你不要这样说自己的战友嘛!”陈蕾自有她的傲娇,可我也不能惯着,得维护大队官兵的体面。 “哈哈,亲爱的,你倒不吃醋?也不怕帽子染绿?” “那有你这样说的,我不是没有帽子麽。”我乐呵呵地说。 在大队,我们确实没有制式的绿军帽,很多时候都是秃头状态。所谓“秃头”即不戴军帽,以寸头见人。陈蕾、盛芸她们也是齐肩短发,利利飒飒;甚至戴个发卡也被允许。 “没有结婚,”妹的,她拿结婚比作帽子,“你就不怜惜我?” 这话严重了!是怨气么?可我想不出蕾蕾会如此抱怨吖。 “怎么会呢?你过了实习期,到了婚龄,我们立刻打报告结婚,一天都不拖。”我敢紧正色地说。 “这是你说的啊!”她拿住我了。 “绝不食言!”蕾蕾那样的大美女要委身于我,可求之不得,我还头疼到时如何把她娶进门呢。我知道她家可是在作战部住别墅的大官。 蕾蕾不再多说,转身离开我的办公室,回去自己学习去了。 她是个懂事的姑娘,也是有追求的女军人,听到了想听的保证,或是情话,自是满意,有个爱她的男友有啥可挑的呢? 她不认为我是那种与女友唧唧我我的男人,所以大多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的。 我的要求是什么呢?就是让她补上所缺的电子科技领域的知识、理论,包括泛科学的知识,我对她说:“我们是个战斗部队,可也是一支依靠科技力量的战斗单位,所以小型的作战力量必须充分高科技的作战手段才能制敌与立于不败之地。”我进而说:“你作为一个情报参谋,不只是搜集和分析对手在政治军事上的动向,还要为大队提供对手,喔,不只是那个独超,在先进科技装备方面的情报,尤其大队需要面对的作战对手的公开的、秘密的技术装备的情报,我们才好有针对性地与敌作战。” “这是新时期的知己知彼?” “Bingo.”我笑了,小女子反应很快。 让陈蕾自学电子科学的理论是难以实现的,所以开始她经常找我。现在徐达隆不是发起对蕾蕾的追求嘛,可他不是学理工学科出身的,所以我把季雨亭叫来,对他说:“小季,布置给你个任务,利用业余时间为见习情报参谋陈蕾补课,使她在收集高科技技术装备时能够明白明确。” “这个,大队长,你不是让我在大队成为公敌吧?”这小子想的到深入,他知道大队中的军官想追求陈美女的人多。 “嗯,你怎么想到这上面?”我故作不解地问。 “我们那批来大队的七八人可都是单身,而且两年多的紧张训练和工作、战斗,谁也没有机会交女朋友,大队的其他的军官就更多了,大队长你让我专门给个单身女军官辅导,不是把我往火上烤麽!” “这事你不愿意做?” “当然愿意!” “那你还唧唧歪歪的?” “我是说理。”他还有理了。 “狗屁的理,让我惯你?” “不,不,大队长出了事,你可要给我解围。” “你不勾搭人家,有事都是我的。” “日久生情,怎么可以说是勾搭人家?大队长,你的条件可难接受。” “妹的,这小子落脚点在这呢!”我心说,口上却言道:“什么日久生情,你别胡思乱想,到时白浪费表情,做无用功。我这是有良心地提醒你。” 就你季雨亭在大学那么好的环境中都拴不上一个女友,现在他那缺情商的大脑能有什么进步。 “我真的没希望?” “我不建议你试试。” “好,我听大队长的。”他倒从谏如流,那他的情商也欠缺。 可是徐达隆找上来了,“大队长,你故意的吧?”他来声讨。 我笑着看他的下文。 “你明知道我对陈参谋有意思,你还故意让季雨亭拴上她。”他这是持宠而娇! 我眨眨眼,故做不懂。 “大队长,我跟你出生入死,甘为马前卒,这么个小心愿都不能满足?”他说得干脆。 这个时候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以后怕是不好办呢。 “你这个心愿能实现么?我很怀疑,动动脑筋吧。”我无表情地说。 “那大队长你就挖我的墙角?” “什么是挖你的墙角?那是工作需要,我让季雨亭给小陈补课,以后还会让大潘补课呢,无线电、计算机的理论怕是你不如他们吧?” 我语重心长地继续说:“达隆啊,小陈毕业于国关学院,对高科技的知识和理论储备不足,现在在大队做情报参谋,而大队的编制又那么少,谁不得当作多面手承担任务。” “那我怎么办?” “好办,找找家里,专门调个女军官来大队,作为你的对象,我绝不阻拦。” 以前就有王胡子从内地招女兵到西北的,却是让许多男军官见到机会,使他们的婚姻困难得以解决。如果徐达隆要能通过此方式解决婚姻难题,我咋不愿意呢,别来挖我墙角就行。 徐达隆说“挖墙脚”,真真的是他挖我的墙角,我还不能说明白。 “陈参谋是大队长调来的?”这小子有些开窍。 “我有这个影响和本事?”反问于徐达隆。 “那你说调女军官给我作对象?” “我不是希望这个事你能顺利解决嘛。” “可是,我找个对象来,在大队得以身作则,不能明着和她交往,大队那么多的狼盯着,我怎么办?”作为一个政工干部他有所意识。 可这不是与我遇到的问题一样了吗? “如果你担心的话,那你要做好为他人做嫁衣的思想准备,哪个姑娘的心思我们懂?”我幸灾乐祸地说。 “那,大队长,你给我说个实在的,陈参谋是不是与你处对象?”徐达隆,好小子,他又在进逼,而且很明确。 我想得跟他说实话,自己的弟兄再不交代清楚,大白天下时则被动了。 于是,我说:“这个事我说了,你得为我保密。” “真的呀!”他有些小惊讶地说。 我点头,“她来,我也很惊奇,我们是在读研后期明确的恋爱关系,但因前途太不可确定才没向组织报告。” “她专为你来?可是她能安排进大队,这个背景太大了!”徐达隆的判断确实准。 “或许吧,但她也是因为让自己所学发挥作用才申请来的。”我有所意识,但仍愿相信陈蕾到大队是为参加战斗而来。 “陈参谋有些奇女子的气概啊!她上战场你愿意?”徐干事没去追究陈蕾的背景,却发出他的感慨和担心。 “该上就得上,既然来到大队,又是担任了作战军官,哪有怕上战场的道理。”我不以为然地回答。 “那你让占参谋严格训练她,是出自如此目的?怎么不让她到新训队参加训练?”他小子因没能看见女军官加入新队员的训练还有意见。 “一是怕你小子使坏,二是她来我用得上,所以现在我让她补课,懂的多了,才好完成大队的任务。” “大队长,我服你了,你有阴谋,却拿我背锅。” “你难道不该背么?” “既然让我背锅,我不会放过陈参谋。”他咬牙切齿地说。 “小子,记住,那是你未来的嫂子。” “小叔子戏嫂子在论的。”他开始笑嘻嘻地纨绔了。 “滚!” …… |
就目前形势,解放缅甸,该提到议事日程。个人之见解,建国后,我国在与缅交往中,国土失去得让人心痛。 嘛事? |
第877章 重返南线 大队的诸般工作忙着,世界上的反恐战争也在进行着,所以,我仍是对作战最关心。 通过上级和“影子”自己的情报部门,我把精力放在对敌情的掌握上,细嗅战火硝烟,个人窃以为,“911”给世界带来多事之秋。 这一年貌似平静,但实为暗潮涌动。美国在“911”事件前,就因我国发展迅速,从各方面对中国施以小动作制衡,从我国西部境外半弧型排列的国家逐步渗透,操纵当地反华势力和武装制造祸端。 “911”后,我国主动出击,让西北方向大为稳定;而美国在阿富汗用兵后,也不希望这个方向过于混乱再被中国钻孔子,于是某些势力又打起了南亚的主意。 情报表明,在暹罗一支受大国扶持的武装势力试图向其北面邻国发展,并发起对割据武装所占要地的攻掠,触及该国政府军所控口岸,导致缅政府军的反击。但在大国的技术情报支持下,缅军在反击中遭受很大损失。其所用为一石二鸟之计! 我注意到总部侦察部门的敌情通报中涉及西南境外邻国的局势有这样一条反映:缅境内非政府武装有合并的趋向,并持续与外部势力进行接触。读了这条情报,我不觉生出了忧心,在邻国作战的经历告诉我,那些反政府武装不仅是与海外势力接触,而是被收买、被加强,找到后台老板后,会又一次跑出来充当大国的打手。 在战情分析会上,我对林剑说:“老伙计,有些意思了,估计我们会重返当年我们初识的地方。” 副大队长剑眉一竖,朗声说:“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大队长,这一次可得让我上啊!” 叶副政委亦是主动,“在那里还有我的血海深仇,不能落下我老叶。” 石政委暂未说话,嘴角翘起,似是心中动了,达奥一战,他也是带队的指挥员之一,是他到“影子”的成名战,又怎会对重返战地不上心呢?不过,作为双主官之一,他能沉得住气。 我注意到老石的眼睛盯着我,深眸中燃着战意!嘿,有个词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战犯! 战犯虽是贬义,却让我看到了用在大队四位当家人身上的褒义,敢战,乐战,见战便性起! “大家稍安勿躁,该干什么先干什么,不过是思想上的准备,同志们都是老‘战犯’了,没啥新鲜的。” “你瞎说,谁是‘战犯’!”政委要把握原则,但他说完,大家哈哈一笑,全没在意。 会后,大队的工作又紧锣密鼓地高速地动起来。 为给我腾出时间思考作战上的问题,部队训练管理等工作都由大队的其他首长承担起来——石谊世认为自己可以拍板的大队、基地的事务就由他自己处理,不再告我;林剑主管军事训练,按照我的思路,将技术与战术的配合更是提高一个层次;叶飞主管日常管理,盯住大队的各个角落,绝不让事故出现,连苗头都得掐死于腹中。 而周杰是我和林剑的主要助手,与郑书瑗一起带着几个作战业务室,围着我团团转;此时,我只得委托基地宫守业政委,抓起了“暗影”对外掩护和硬件设施等项目的支持与协调工作。 凡事预则立,我意识到西南线的危机在加深,这应该是对“影子”出动的召唤。我指示“影子”的作战情报室对此点必须高度关注和预做准备,敌情要报纷沓而至,让我更加深入地预想战地的诸般情况。 邻国国内的状况大有改变,该国政府在2000年开始进行了改革,缓解了民众诉求的压力,但同时收紧中央政府的权力,加深着对特区各方面的限制;特区武装也出现了分化,有趋向更为独立的,有向缅中央政府靠拢的。种种变化,促使了邻国国内各种势力错综复杂的关系更加紧张,若说他们的政治态度也更加扑朔迷离。 如何介入,让我费思量。 特区部队派出兵力支援波玛-暹罗边境的佤族武装,与来自南国的不明武装相抗衡。战火已经燃烧到了南佤。 特区领导向有关方面提出要求,期求秘密的军事支援,帮助特区抵抗企图对他们觊觎的外国势力,破坏掉西方势力的阴谋。有关方面认真考虑了这个军援请求,虽未做正面答复,但也进行了出动的布置。对于美日西方在邻国的大肆动作,对中国的战略牵制,我方早有情报,已极其敏感。 任务交给了“影子”,派遣小分队进入邻国,秘密挺进 角的波玛-暹罗边境,进行战斗侦察。“影子”除以一部兵力继续保持对西北部的警惕,出动主力在石谊世政委、林剑副大队长、周杰参谋长的指挥下,不日移师西双版纳。 这次杀去南线的“影子”兵力计有:由大队部人员组成的前指、三个作战小队和一个保障分队,为第2、3小队,火力小队则是临时组建的一混合小队;三个小队长是王涛少校、司时杉上尉、刘建辉上尉,他们是大队各作战小队第二代主官的中坚。 在他们出动前,我扫视了站在面前的三个小队的队员,个个身挺立、枪上肩,眼神放射杀气,脸上显露自信。 我走到2小队队员牧凡身前,见他背的武器是AK74,中距压制武器,显示了他在小队的战位。这个安排我是满意的,于是拍了拍他的肩头,似是嘱咐地说:“好好锻炼,你有大用。” 牧凡挺挺胸,正声说:“请大队长相信我!” 我向他点头,然后看了眼王涛,他的小队长。王涛感受到我的目光,自然也听见了我刚刚说的话,向我点头,并未说话,实际也无须他表示什么,明白我的意思就成。 林剑副大队长站在队列前,高声喝道:“大队长期望我们打胜仗,同志们,有决心吗?” “出则必胜,打必全赢!”如狼似虎的嚎声响起。 “同志们!”队员们唰地立正!齐,有气势。“打胜仗,我不怀疑,就是可惜我去不了,请你们替我多消灭几个敌人吧。” “必达使命!”队员们齐声答道。 出动兵力这次是乘坐带蓬的卡车,从基地大门驶出,在火车站边的物流公司下车,穿便衣,带个大包,重要的装备放在大的旅行箱中,然后三三两两地分别进站登上直达列车,但都安排在一节车厢中,开往春城。 只有哈力克和牧凡安排在其它车厢,但武器则没让他们携带。去春城的穆斯林很多,他们并不显眼,反到有同车的老乡与他们打招呼攀谈。 便装、民用火车、秘密出行,是一次多么奇异的出动。这是大队作战参谋们的一次大胆尝试,彭涛力主的建议。在出动兵力进站时,我化装秘密监视了这个动作,评判该开进是否有泄密的可能,及其效果。 我的队员,着装不同,气质不一,嘻嘻哈哈的,一本正经的,公务员样的,技术员样的,学生模样的,还有民工打扮的,他们几个士兵号称“本色出演”。 可是,我不认可,对陪我的陈挺台说:“乔装打扮,以后还得加大力度训练。” “嗯,有必要,如果到外国行动,要求大概会更高。”老陈有同感。 陈挺台说完,便问我:“伊先生,我什么时候被安排去学外语呢?” “我跟图先生商量下,要不下批你带队?”“伊先生、图先生”为我和政委在营区外的代号。 “让我去就好!”虽然陈挺台都是大队政治处主任了,可他要求学外语的劲头挺大。他是闽人,说外国话,舌头不好用呢。 部队撒出去了,但下火车后的集中,如何高效安全,也有问题,遗憾的是我不能看到了,只有待他们得胜返回后听汇报吧。 出动兵力到达滇南,依然秘密、分散地向集结地开进,利用了多种工具,有租来的卡车,沿途的载人摩托车,公共汽车,搭顺风车,各显其能喽。两三天内队员就全部集中,丝毫没有引起当地的注意。 而后,前指在勐腊县的东风农场附近建立了秘密基地,安排兵力,开始侦察和进行适应性训练。 得到这样的消息,我始放下了心。然战斗尚未开始,我则在基地的办公室去想,“这次行动会有什么收获呢?”嘻嘻,不能怪我会如此“猖狂”地想。 回到“影子”,每一次站在队列前面,虽然号称大队,其实不过百人,全副武装也才是轻步兵武器,却都是一水的外国枪械,犹若一支雇佣兵。 这没什么可夸的,带来的问题才是令人头痛的——武器会磨损,实弹射击消耗弹药,补充却是难题。为减轻军队后勤部门的压力,大队在实弹射击训练时,净使用俄式的武器和弹药,主要是容易进口;而使用美欧式武器弹药的次数不多,实在是消耗不起。 刚回大队时,勤务室主任王洪隆少校正为此发愁,忧心忡忡地来到我的办公室,“大队长,5.56口径弹药基数数预警了,怎么办啊?” “是个问题,你问我怎么办,我还问你呢!对于这两年的枪械弹药的补充怎样做的,给我汇报汇报吧。” 他汇报后,让我无语,还能怎样,两条腿走路,一靠上级,二靠自己,打仗缴获呗。 最近一次打“悍虎”,缴获了一批西方的5.56口径弹药及其它爆炸弹药,我们带回不少,稍解无米之炊。哼,打“悍虎”,就有奔这个缴获的目的而去的要求! 而此次的目标亦是西方豢养的走狗,使用的家伙什,会不会有西方军队的制式武器呢,我让侦察部门尽快掌握,以慰我心。 不日,出动兵力高度保密地潜入了战地,没有与任何人联系,保持了秘密状态。 爆发战斗的是有名的“ 角”地区,以前这里是坤沙的老巢,在坤沙武装集团被缅政府军和佤邦联合军剿灭后,由政府和特区部队控制。政府军主要占据的是对暹罗通向缅国的要点地区,特权部队占据的多是山区。 这里除了以前种植和现在还在种植罂粟的土地是平整的外,其它的多是山地,很多是原始森林;还有坤沙屠杀佤族、拉祜族人民后如今还是茅草深密的荒废土地。由于经济的极度落后,种植罂粟的土地是成规模的,出产的毒品量也是很大的。 有了这样的因素,数股势力都极为重视抢夺和在此地区盘踞,所以“影子”在这边活动,遭到攻击的可能性很大,面对的掸邦部队、不明武装、武装毒贩都是不可小觑的对手,绝对需要小心,也是上级派出我大队的主要原因:“影子”对此地区熟悉,对各贩毒武装熟悉,相对的是不会吃亏。 |
第878章 秘密前往战地 出动兵力的一个一个消息报过来,可我在后方仍有些坐不住,极欲去前线督战,遂向作战部请示,“我意携精干人员,秘密前往战地,检查出动兵力的状况。”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祖副部长问。 “没有不放心的,只是如此大的行动,我在后方绝对心定不下来,担任大队长和回大队的时间尚短,请首长批准我到战地一行。” “相信自己的搭档和部队,这是为将之道,你要注意。”大校提点我。 “是,我会如此要求自己,可是我仍请上级考虑。” “你是坚持自己的要求?” “请首长成全!我会秘密地去,轻易不干扰前指的作战指挥。”我向上级保证。 上级对我是宽容的,竟批准了我的请求,安排邢处长来大队代职坐镇。通勤机把他接来,在飞机上我向上校做了汇报,然后由叶副政委陪他到大队视职;飞机再次起飞,载我和占力飞去腾冲,在那里与安排给我的军区泰语侦察员罗参谋会合,乘车前往西南部边境。 途中,不用看车窗外的景物,我就知道离边防15团很近了。一股情绪涌上心头,以前曾有很深刻很长时间的误解,此刻我心结早已打开,很想去见见自己的老首长、老战友,向他们表示歉意和感谢,我的重生有他们的良苦用心和打破制度的帮助,这个情是不能忘的。 可是任务不允许,我只得怀着激动和后悔的心情路过,心里说:“找机会一定回老部队看望那些对我有期望有帮助的首长和战友。” 车中,我遥指团部所在地,对占力说:“那边是我的老部队,我曾是边防团的一名列兵。” “一号,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占力问。 “八年前我当了一年兵就被部队保护起来。”我怀念地说。 没有向占力和那位侦察员细说我在边防团发生的事情,眼睛凝视着那个方向,心中全是那时的情景。 我是这片土地上开始的战斗征程,可谁曾想到命运会反复把我抛向这块开发度极低的土地,哪如国家、世界的飞速发展,追也追不上呢。 我们三人潜入前线到位后,建立了一个小落脚点,与侵入的暹罗方向来的武装隔条山谷相望。落脚点在一片荆棘草丛中,只要不爬进去,从外面是看不到内里的,相当隐蔽。 我对罗参谋说:“隐蔽是隐蔽,但一呆几天,为难你了,太艰苦。” “我们不就是干这个的!苦,总比暴露要好。”年近30的他洒脱地回答。 “一号,你不用担心我,我能坚持下来。”占力抢着表示自己能成。 “为能坚持下去,我们要把防蚊虫毒蛇放在首位。”我对他俩说。 罗参谋显得在这方面有经验,我放手让他去做落脚点的防护措施,占力跟着他学了不少热带雨林生存的技巧。 占力为我携带一部多功能战场终端,能使我在战地也能和基地指挥通信装备联通,保持与总部、大队部和前指的联系,掌握前出兵力的态势和动作,显然一次隐秘的战斗就要打响,而在离他们很近地方隐蔽的我,通过我的观察,能够对整个作战计划做出自己的合理判断。 我在选取的观测点和隐蔽地参与到出动兵力在前沿的活动中,甚至是摸到了“影子”侦察兵的尾巴。呵呵,不是他们做的不好,而是我对他们太熟悉了,曾跟了过去。 夜幕降临,辽阔的山林静谧无声,山林中高大粗壮的树木遮天蔽日(此时是遮月),密密麻麻长在山坡、山谷。近一人高的草丛和遍地的荆棘随处可见,茂盛密布,像是道道幔帐。 而山林间漆黑无光,近乎伸手不见五指。 夜幕低垂,寒夜萧瑟。 在这样的地形上,我们才好用兵。 “沙沙~”脚步声毫不停滞,即使林区曲折不平,也不使他们的速度减慢。很快脚步声渐行渐远,显然他们的距离在逐渐拉开,朝着更广阔的方向扫荡而去。这是在那股雇佣兵营地的附近,我的人正对侵入者进行侦察。 辽阔的山林区,杀机四起,潜伏的敌人如同一条条毒蛇,呲露出毒牙,时刻准备袭杀那所有在山林穿梭的猎物。 可我知道,就在他们身边有“影子”的猎手同样潜伏着,而且是在找准“毒蛇”命门七寸处,到时可以一击毙命,不容敌人在此地的猖狂。 夜色渐深,黑幕愈沉。 沟壑里的两人终于耐不住僵持,一人有些冷沉地扭了扭脖子,看向身旁的另外一人轻问道:“你有没有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太静!”另一人轻轻回应了两字,言简意赅。 “我有点不好的感觉,似被人盯上!”那人继续说道。 “同感!” “有埋伏!”两人扭头对视一眼,皆看见了彼此眼中的沉重。 “撤!”后一人发令。 两人披着伪装轻轻站起,相背而望,然后如同两条游鱼一般窜出了隐蔽地,分左右闪进了两旁的丛林。他们躲过雇佣兵的搜查,已知跟在他们后边安全。 而就在两人的身影撤离的瞬间,他们先前匍匐的地方的枯叶层被莫名的洞穿出一道细小的孔洞。然而两人头也不回的闪身便走,却是毫无发现。 直到他俩的身影彻底地消失在这一方向,那处沟壑的后方两百米位置这才慢慢的冒出一颗戴着头套的脑袋,目露满意,看着他们奔走而去的方向。 离开的二人是第3小队长司时杉、代副小队长杨洛。这是他们一同出来实地侦察,我悄悄跟在后面,考察他们在战地行动的表现和能力。其实他们二人都是丛林战的老手,我不应为他们担心,只是我想知道杨洛在大队与老队员的配合度。 杨洛,特战军官出身,了解了我们这个队伍多次在国外的战斗,体会到大队的特殊意义,决心全力参加新训队的各项严酷训练,使自己成为这支队伍的指挥军官。在新训队的熏陶下,他终于成为“影子”新生代指挥军官,而且具有联合作战指挥技能、特种敌后作战歼敌技能双结合的作战特点。 对于“影子”的指挥军官,我都是这样要求的,也在大力推进他们实战能力的养成。 安排杨洛担任第3小队代副小队长,我已和他言明,要他尽快在热带丛林作战中取得战绩,取得小队长的任职资格,然后调任新建作战小队担任小队长,“我希望你的晋升不会拖延太久。”把标准、目标摆在那里,使他心知肚明,所以和老队员一起干工作很有干劲,是自觉加拼命,很快融入第3小队所形成的良好氛围。 这次侦察搜索在暹罗-波玛边境不明武装的老巢,第3小队作为主力,是对两位新任小队长的考验,他们二人一马当先,带头前出执行最艰巨的任务,而我和石政委均认为该小队在有经验且熟悉战区的指挥员指挥下定能取得好的战绩。这不,小队长、副小队长二人在实际侦察行动中表现确实不一般,成功躲开了敌方的严密搜查,也及时脱离了我对他们的监视,那份第六感觉很是强烈。 在他们回去后,前指指挥和政委肯定了他们在行动中的表现;他们也拿出了对来自暹罗不明武装侦察所获的结果,为作战参谋制订袭击方案提供了准确情报。 侦察发现,这伙武装绝不是来自暹罗那么简单,而是打着暹罗美乐思武装的幌子,其实是一支由多国人组成的雇佣兵。那些各国各种面孔的人,装备有美欧包括以色列的制式装备,轻迫击炮和榴弹发射器等轻型支援火器充足,相当一部分人体型彪悍,气势不凡,绝对是打过仗的老鸟。 就其所布置的营地防卫看,很严密,明暗哨设立,控制范围不留空隙,所占地势独特,易守难攻,从外难以向内渗透;火力部属能够有效阻止普通步兵的靠近,对付缅政府军和佤族武装不应吃力,显示该股雇佣兵作战实力不俗。 这伙敌人是要占据此地不走么?看着像,但凭百十来人有可能么?我深深地怀疑! 根据侦察所获情报,“影子”前敌指挥所研究决定:应该尽早惩治这个雇佣武装,防止其对缅已经混乱的局面造成对我方利益破坏的局面,而行动重点是赶走这支武装后的利益归属问题,但这个得由上级决定了,“影子”是执行的力量。 作战计划和设想提交给了上级,上级也会同有关部委进行了研究,最后批准了“影子”的作战请求,而非作战计划。读者是不是觉得很微妙?作为我的理解,就是要“影子”发挥更大的想象力,将这个作战目标实现得更为圆满、更为外界认可。 为此,“影子”前敌指挥和参谋人员进行了广泛的探讨,并利用技术手段对交战三方进行侦察,获取准确的情报和三方对作战的企图,然后对各种计划进行了作战预判和战后结果评估,仔细筛选最能导致实现预设结果的行动方案。 我想“影子”的战略谋划能力、作战策划能力就是这样提高的吧。自己在战地,对实际情况最清楚,对希望演变的结果有自己的明确要求。所以,从指挥车转来的石谊世、林剑有关作战设计的每一个计划、每一项计谋,都能清楚其明确其所指和具体涉及到的敌方,是按照敌方指挥官的性格逻辑安排的,最终确定下的行动或者说作战方案应该最是可行。 上级认可,我也认可。 集思广益,这样的军事民主是解放军的一贯传统。 |
第879章 再战代理人 “影子”发起的行动是从打雇佣兵的补给开始的! 这伙雇佣兵的弱点是一切需要和补给须得由后方运来,而前送物资弹药的运输队则由装甲车辆押运护卫,没有打装甲的火器,打掉这个运输队的机会不大。 此地区的毒匪武装没有攻坚的欲望,也不会在雨林中与政府军的装甲部队硬抗,所以很少有割据武装会装备昂贵的反坦克导弹一类的高级武器。 雇佣兵以为有个装甲车就可称霸,但我们肯定有打装甲装备的家伙什,所以打装甲车和消灭押运兵力的任务交由火力小队完成,并由2、3小队各抽出一名狙击手加强火力小队完成任务。 刘建辉小队长可算有一次独立指挥作战的机会了,拉了王涛去勘察伏击位置。作为火力小队长的指挥员,在打伏击上比作战小队的指挥员仍有不足,他是在学习!对于刘建辉的作战准备,前指指挥和政委都是赞许的,老石说:“他是一个成熟的指挥员,也是一个要求发展的指挥员。”都是从西疆来的,石谊世是刘建辉的后台,否则不好向军区首长交代呢。哦,窃以为如此。 在破译了雇佣兵方的无线电通讯后,当夜打运输队的兵力在刘建辉、周徳山的带领下,隐蔽进入伏击区。他们带了两具便携式反坦克导弹和一门轻迫击炮。但林剑严令,“迫击炮在需要时才可使用,这个需要得由你们二人共同认可。” 听到这个命令,刘建辉就没打算动用轻迫击炮了,他知道上级连反坦克导弹都不想用的,只不过为了使战斗发展快些才艰难下的决心。 都到近正午的时候,雇佣兵运输队在一辆日式73式装甲运兵车的掩护下向雇佣兵营地所在的山头开过来,装甲车后面是两辆带篷的卡车。山路车辆不易开快,仅时速30多公里,这对火力小队发起攻击有利,给了两位新的战斗主持人以信心。 但是,三辆车都是全封闭的,敌人的掩护兵力难以确定,按道理掩护兵力主要搭载在装甲运兵车内,可以有4个操作人员、8个步兵;而后面两辆卡车的乘员应该不会超过10人。 刘建辉看了一眼周德山参谋,那意思是自己的兵力有些小,令他想听搭档的意见。老周到“影子”后也成了个狠人,难得有次带队出战的机会,哪容错过,当然得打!他根本没想过打得赢打不赢的问题,便用力挥了下拳头,做个“打”的口型,然后操起他的AK94突击步枪。 妹的,周徳山要带头冲锋! 这个刘建辉当然不让,用力压下周参谋,轻声说:“你压镇!保持与上级的联通。” 此时不宜争执,老周只好压下带队冲锋的欲望,呆在指挥位置,很是不忿。 日已当头,队员进入隐蔽地超过6个小时,体力应该有消耗,但猎物快到嘴了,全体人员都兴奋起来,盼望指挥员发出攻击令。导弹操作手最是紧张,主发射手陈正励上尉并未管小队长万邦宁口述的射击诸元,他知道那个是对汪怀德说的,他打装甲车的部位较刁,是运兵车的后门,发射的三人要配合好,才有机会打准。汪怀德是个老导弹发射手了,尚未在战场上打过导弹,此次是坚决要求的机会,一定要打个漂亮的,发射角度、发射时机再难也要命中。 为此还有个故事,在刚开始他说过:“打不中,我用火箭筒也得给它轰掉!” 这句话当即被万副小队长否定了,“打不中,你抢着上什么!” “打得中,打得中,队长你放心,咱的技术别人不了解,你还能不了解么?” “么的,这次咱们火力分队打主力,谁在战场上出差子,别人不执行战场纪律,老子绝不犹豫!”杀气腾腾! 敌人三辆车全部进入了伏击地域,跑了这么远,没发现任何威胁,但其带头之人仍很谨慎,M2重机枪的枪口不时地对着他认为有威胁的位置,而7.62口径机枪则对付另一侧。 在雇佣兵耳边突然响起两声发射音,是AT-7反坦克导弹从近800米的地方对装甲车打出,其中一枚射向了装甲车的后门,是打敌有生兵力的。 雇佣兵的重机枪反击得很快,导弹还未命中装甲车,“哒哒哒”,密集的射击打向了我方反坦克导弹阵地,因为远,才未能造成损失,仅打中了常远发,他负了重伤。老万心说:“倒霉,咋给他评功呢?” 然后,“轰、轰”两声,导弹命中装甲车,而装甲车急转向也未能逃过。被导弹打中的装甲车停下,并燃起火来,车中的雇佣兵连跌带爬地逃出了装甲车。敌人怕装甲车被再次命中,没有以装甲车为抵抗支撑点。逃出的雇佣兵7人,连同后面两辆卡车逃出的雇佣兵,也不过15人。后面两车的雇佣兵逃得倒快,听到导弹发射声便急停,车上的人争相逃命。 也不能单说他们逃得快,而是他们的作战素养不错,反应很快,跳车后可以发挥自己的单兵技能,被堵在车上,被一发RGP火箭弹打中,他们也得让殉爆的弹药轰死。对手导弹都有,RGP还能少了? 他们想的也对! “敢打自己,这里的武装太胆大妄为了!”这是带队的雇佣兵头目没想到的,逃跑时还想缓过气来报复呢。 突然,山路上的那十多个人,而且全都是作战经验丰富的职业佣兵要逃,让我不能理解。我认为:无论是人数还是单兵作战能力,他们与“影子”火力小队的队员相比不弱。怎么现在如同丧家之犬,刚一交火就要逃跑呢? 我和对手想得大不相同。 刘小队长喊了声:“跟我冲锋!”带头杀了出去,跟在他后方的是杨昊、栗海江两个身高体壮的入队时的准特种兵,端着短突,携单兵火箭,大步追击逃跑的雇佣兵。跑到半途,杨昊半蹲下,快速对着装甲车打出一枚火箭弹,打在M2重机枪的部位,使那个“最重”的火器完全毁掉。 可看到跑在前面并“张牙舞爪”的刘建辉,而且带的追击的人数不多,敌人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干掉他,谁要是能干掉带头的那个中国佬,我给他一万美金!”雇佣兵带队的头目咆哮道。 在利益的驱驶下,雇佣兵们振作起来,不再逃跑,就地反击,打得凶狠起来。短短一分钟时间,就将刘建辉的突击小组压制住。 好在刘建辉眼快,看到敌人要反击,他立刻喊道:“卧倒!”他并不楞。冲锋的小组虽然没能消灭敌人,又被逼入困境,自保却是有余,而且还拖住了敌人。 他们是诱饵,是钓对手抵抗而释放出的。 此时,雇佣兵刚停下,狙击手们便开始大显威风,枪响后接连放倒六七人,其中就有周德山在200米以远打中的,他那支枪配了光学瞄准镜,让他有把握远射。第一轮射击,那个在雇佣兵团中有地位的家伙便被傅恭良打成重伤,失去了行动能力,趴在地上流着血喘息。 我看得清楚,如果没有狙击手们和阵地上的队员快速射击的有力支持,最多两分钟刘小队长他们就会出现伤亡,有可能被全部打中,局面是危险的,也是微妙的。 然而,战前已有考虑,“影子”的狙击手得手,就会转被动为主动,有道是“富贵险中求”大概是这个道理。计谋、勇敢、节奏、配合,是取得战场主动的不二法门。 赶上来的技术员云翔,来不及喘口气,就依着树身端枪扣动了扳机。“噗”子弹狠狠地打中一名佣兵的胸膛,把他打得仰天倒下。“咦?”没见出血!云翔皱下眉。 “啪啪啪......”导弹手戈励中也赶了过来,以短冲娴熟的射击,向前面的雇佣兵实施了压制射击。极快的弹幕罩过去,打得敌人抬不起头,而且子弹至少打中两个家伙! “噗!”好个云翔,奔跑后停下才十几秒钟,气息尚未完全稳,仍能对敌一枪爆头。他的枪法惊人,让我刮目相看! 他真是个适合战场的技术兵,从射击技能上来说,此时的云翔与王鹏飞在仲伯之间。原本刘建辉并不想带他参加此次行动,是我特意要求的。 “他是技术员,这次行动需要他的地方不多,多带个炮手才好。” “他打炮和发射导弹的技术怎么样?”我逼问一句。 “这,”刘分队长卡住了,云翔这个大学生,对导弹发射掌握得远比士兵上来的队员,而操作轻迫击炮,角度、抛物线什么的瞄准诸元,得出的结果又快又准,根本没的说。 甭管刘建辉咋想,我就一个词:“带去!” 刚才刘小队长没让他操作导弹发射,作为迫击炮手预备着,这不他放下火炮,拎起步枪随着队长后面冲出,但跑的路线却很有保护性。云翔想,自己还没立功呢,可不能报销掉。因此,他进入射击状态时,时机正好,射击很稳,又是单发射击,打中敌人胸膛那么明显的位置是他的首选;再一枪便是爆头,想来他对自己要求是高的。 之所以选择打胸口,正是头一枪射击,他要保险点。目标中弹后未见出血,云翔认为敌人穿了防弹衣,所以才补上一枪,不管头部目标更小会出现失误,他仍然决心干掉敌人,倒让他成功了。 “噗、噗……”子弹纷纷打在雇佣兵的身上,在“影子”队员的连续射杀之后,十多名佣兵瞬间倒下了大半,所剩无几。“狙击手,是狙击手。大家小心!”对面传来敌人的叫喊声,他们已经被打怕了,见形势不对,丢下未死的佣兵转身就跑。 “敌人要跑,快打!”刘建辉见状发起不要命的攻击。 逃跑的雇佣兵很难躲过追击的子弹,就看他们逃得快不快了,只要稍微慢点,露出的脑袋就会成为傅恭良、赵铁强二位狙击手的击杀目标。同时,敌人也受到了后面几个“影子”持短突队员的火力追击,根本不敢停下再进行反击。 在这些天“影子”队员很辛苦,憋着劲要狠打。此时见敌要逃,不要命的追了上去。 “呯!”眼看着就要追上了,枪声突起,从看不到的地方射出一颗子弹来,将跑在最前面的刘建辉击中,他顺势扑倒在地。这一枪打中了他胳膊上的三角肌,那个位置明显是打心脏的,没打中,刘上尉捡回一条命。可被7.62口径狙击子弹击中,他伤的也不轻。 “小心!”“狙击手!”云翔和戈励中先后出言提醒,并迅速观测到敌人的位置。“十一点钟方向!”戈励中又叫道。 距离稍远,能够看清敌人,但他打完就跑,我方狙击手此时没有把握狙杀他了。敌方狙击手的突然出现,又突然跑掉,为战斗蒙上了一层阴影。 刘建辉忍着伤痛,喊道:“不要追,消灭残敌,打扫战场,及时撤退!” 我对他的指挥认可,不一定完胜,达到出战的目的就好。他的指挥和小队战斗的情形,已由我和占力头上戴的微型战场记录仪录了下来,这个是新设备。 |
第880章 再战代理人二 “占力,把那个家伙搞掉。”我轻声说。 “是!”他悄悄退出监视阵地,从侧翼向那个狙击手追去,或曰截击。 那个白狙击手跑得快,但很狡猾、阴狠,这时看到快脱离了我方有效的射击距离,开始跑得慢了,就是这个速度,狙击手打远距移动目标也难。狙击手反狙击手,总是有办法的。 “快追上他了,距离四百米。那家伙躲进树林!”占力在无线电中汇报道。 “他要反击,不能让他得逞!”进树林,意味着敌狙击手要停下,要停下必然是报复! 但没再听到占力的汇报声,他已在全力以赴、全神贯注地对付那个雇佣兵狙击手。 在丛林里,有时候连20米外都无法看到,所以雇佣兵狙击手尽管格外注意了,仍未及时发现有人靠近。 那个腿长的白家伙,脸色阴沉地选狙击阵地,他是想打高价值的目标。就在这他稍一迟疑之际,便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雇佣兵狙击手终于认可了一处阵地,趴下,架枪,瞄准,不知他瞄准的是谁,就在他压住身子要扣动扳机时,占力看到并急了,在离他有近50米的距离上,用微声手枪打响,子弹打在“长腿白”的身上,准确说是胳膊上,在千钧一发间破坏了“长腿白”的射击节奏和能力。 那个家伙很果断,弃下了狙击步枪,翻身一滚,占力跑动中的一枪让他躲过。他再一仰身,手上已经有了手枪,指着占力。双方持枪相对,之间只有不到20米,谁能得手,已无定论!对于占力,危险顿生;对于敌人,有了生机! 但占力会给对手这个“生机”么?显然不会,他手上的枪法已极出色了,刚才想生擒这个家伙,现在占力动作未停,果断敏捷地扣动扳机,射出一枪,一枪爆头! 然后,他对喉话器说:“狙击手已解决!”便搜起死尸身上的物品,装进狙击手的背包中,然后,提了那支芬兰的TRG41.338口径的狙击步枪,在此地监视战场,打对我队员的威胁。 打雇佣兵运输队的战斗到此结束! 这时,指挥权转到周德山的手上,他让火力小队的队员带上两个伤员,也把那个雇佣兵的头目抬走;选出几个队员到运输车上,搬了几箱弹药,他自己背了些水和野战食品,便匆匆撤走。 他这样做是有道理的,隐蔽安全地撤回主力集结地,有很长的路途,放弃缴获事小,完成任务不留痕迹转移事关重大。 目送他们离开,我和罗参谋悄悄从隐蔽地出来,小心地进到战斗发生地,我让他去搞点吃的喝的,再选支自己趁手的步枪,自己则去消除痕迹,用匕首把那些死尸非死尸又捅了遍,主要目标自然是在三辆车中那几个还哼哼的家伙。请不要怪我狠! 做这些事时占力回来了,我便带他在运输卡车上找了两箱狙击步枪的子弹,里面有各种狙击弹若干种,嗯,比较有价值!大概火力小队的人并没注意到那些子弹的区别,背走的普通弹和爆炸物更多些。而我则根据箱子上的标记,让占力背走,并带罗参谋撤退。在他们离开时,我可趁机多搞些难得的战利品。 这时,应有两股武装人员过来了,一股是雇佣兵,另一股或许是毒匪武装,占力在无线电中告诉我。我只好在匆忙中弄了些身边的弹药和电子装备的配件、电池,便急忙撤退了,回去后才发现带出有一箱医药品,或许有用呢。 当我匆匆赶上占力二人,罗参谋看我背了四五个箱子,对我说:“看起来,‘一号’还是大力士呢。” “多费点劲,能多带点,不然多可惜。”我穷得有些过分么? 我看他带的东西也多,手枪就三支,格洛克17、FN57和P229,手提的是M4A1 MWS,竟搞了个全套的。老罗挺有意思! 我们三人负重爬山,平时该很累,这次格外爬得顺当,兴奋嘛!所以,没有被那两股武装发现,他们为争夺武器弹药反而打起来了。 因为,毒匪来的快,有些主动,先控制了那三辆车,并赶快打扫了战场,把那些死尸上的武器弹药取走。 听见枪声,我让占力、罗参谋找个隐蔽地休息,自己跑到战场边继续观察,分析这场交战的可能后果,或是会导致什么发生。 雇佣兵很快把毒匪打跑了,毒匪厉害,也架不住对手的火力凶猛,是长于野战的战斗专家。毒匪死了几个,看打自己的都是大鼻子,怯意顿生,扯呼了一句便跑。他们跑得倒是有章法,能够交替掩护撤走,少死了几个。 雇佣兵看对手并没毁掉送来的弹药物资,便没再深究,守在破车边,一批一批地搬运回基地,搬到天黑。看着那帮家伙累得跟孙子似的,我心里乐开了花,想必他们的头目会有想法了吧! 我看他们双方对山边的死尸都没管,还发现雇佣兵在走前,竟留下两个家伙监视战场,还想偷偷摸摸获得什么,找什么线索呢?嘿嘿,他们没发现有人监视,那还监视个什么?俩家伙尽管藏得挺隐秘,恕不知我是看他们躲在那的。 雇佣兵大队走后,我绕了一个大圈,慢慢接近那两个雇佣兵。甭说,他们挺警觉的,大队刚走,只剩他俩,二人肯定紧张啊!枪口对着前方,随时能够打响。哈,他们紧张了,就会多看四周和远处,少注意身边。天色黑蒙蒙的,我慢慢从侧后爬过去,不注意根本发觉不了我的接近;二个倒霉的家伙还在紧张地向前张望时,我已到了他们身后。 在他们后面之近,都能听到他们低声的谈话,“嗯?说的是英语,有意思!”我屏住呼吸,细听他们的交谈,从他们话中听到“佣兵团明天会发起行动,攻打缅政府军,压迫缅政府软化对西方的立场。”这是他们过来的目的么? 从他们自负的话语中,听出雇佣兵要求的,“打法,就头说的是压迫性的,打得要狠,要热闹,但尽量减少自己的伤亡。”我听了,心道:“想得美,但能否实现,你们自己说了不算,得看我的手段。” 为了多听些,我没急于动手,最后感觉他们不再说与自己行动有关的话题,才选了那个貌似是个小头目的家伙留下,先用微声手枪干掉另一个,再飞出一镖,打伤小头目,让他无法操枪,过去一个手刀将其砍晕,解除他的武装后才俘虏的。 我把他的嘴堵上,用英语警告了他,“要想活命,乖乖的,否则别怪我手黑。” 我的话起效果了,他猛对我点头,表示乐于服从,不敢有异心。我把他的手捆上,把缴获两人的武器都挂在他的身上,有这个劳动力,就别浪费了。 回走的路上,我把听到的情报报告了在基地的邢处长,由他当作总部获得的情报通报前指,要林剑、石谊世、周杰拿出利用的方法,而前指审讯了那个大头目后的口供,也对此情报做了印证,又让“影子”居于主动的位置了。 当天晚上,徐达隆、戴精国、伍磐固过来了,因要打雇佣兵的运输车,故要他们秘密前来,他们来得够快。接上头后,我把俘虏和战利品全交给了他们,让三人带回。徐达隆想参战,那个磨叽劲,人就是不走,伍磐固和戴精国当然是顺着这个好战的年轻副队长的,配合着要求留下,说:“一号,你这里肯定缺人。” 我低声骂道:“别磨磨唧唧,耽误出发的时间,暴露了你们一行,那可逮军法从事。想打仗也别耽误事啊!” 没法子了,三人难过得押了俘虏,背了战利品,拿了缴获的武器,怏怏地走了。哈,他们回去还不能暴露我在前线,俘虏和战利品都得说是前线侦察兵获得的,自己只是受命带回来。 利用敌人情报而发起的战斗,其实是由“影子”队员分别挑起战端后开始的,对外国雇佣兵攻击得狠,将其引入对我方有利的战场。 在各小队攻击那支雇佣兵时,我带了警卫员占力和军区侦察员罗参谋,跑到战场上远远望着,并在远处用缴获不久的PSG-1狙击步枪参加了战斗。在打土特种兵一战中,我被这把枪差点狙中,得把戾气发泄出去,尽管这款狙击步枪不大适合野战,但也要试试。 夜幕中,通过远距夜视仪,瞄准了看到的大鼻子,痛快地开了几枪,在有效射距最大的800米的距离上打,其准确度不如吹得那么准,但也打中了几个家伙,算是我少有的夜间超远距狙杀成功的战例。 这支枪无怪乎那么昂贵,后坐力比其它狙击步枪小,而且射击声响也小,准确性稳定,但得使用德国产的专用弹,原因是PSG-1采用的滚珠延迟半自由枪机动作。这种枪机动作对于枪弹的要求非常高,因为是利用枪弹发射时,发射药燃烧产生的火药气体对弹壳底部力的作用来完成开锁的,不同枪弹的膛压不同,如果要达到较高的精度,得一定使用精度超高的专用枪弹。 这次袭击的后果就是,雇佣兵调集兵力给了缅政府军狠狠一击,把那个排斥中国的指挥官的部队打得很惨,这时我们又在旁观了,不看白不看,不是幸灾乐祸哟。 而在雇佣兵出击时,佤邦军队集中兵力在雇佣兵得胜回营时,中途埋伏,予这伙狂妄之徒狠狠一击,而后顺势收复育佤迪附近路口那个被占领的据点。 “影子”出动兵力也悄悄参加了这次伏击作战,当佤邦部队发起了战斗,与这伙雇佣兵混战一起时,我们的队员在散布四处的战位上对敌开火,即使是佤邦武装的大部分人也没察觉有人助战。参战的20人全部以狙击手、火力手的战位投入战斗,用狙击步枪、突击步枪、榴弹发射器、投射器向雇佣兵开火,完全是战场上的射击比赛,在受到很小的威胁下进行打移动目标的实战训练。 战后我们的队员都说在这样的战场环境下虽然练不出真本事,但远距实战射击的把握性大大提高了,而且敌人的战术素养不错,遭到打击后的反应很快,捕捉目标的难度大,打他们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射击技术的不足之处。 这伙雇佣兵在遭到较大死伤后,感觉对手的攻击策略不对劲,有困死他们的架势,于是舍弃了自己的据点而不顾,快速向暹罗撤走,未与佤邦军队硬拼。 在我们的有力支持下,佤邦部队打得战果很大,不仅打跑了雇佣武装,还缴获敌人弃下的武器弹药,在敌据点中缴获的5.56口径的弹药数量颇多,刚运来的嘛!在联络员的协助下,我们也从中得到部分,算是免费进行了实弹射击训练。有了这批弹药的补充,够西式武器使用一阵子了。皆大欢喜! 这一战既起到作用又没暴露“影子”,上级对我们的作战谋划和战斗参与度很是认可,吕部长对境外处领导说:“影子又有进步!” 对有功人员的表彰,便不在话下了。 |
第881章 追敌去暹罗 我在伏击雇佣兵的战场上,观看了整个作战过程,并一直监视着敌人的动向。这样的作战,好似单方面的屠杀,让内心有些不安。对手来犯的真实意图是什么?这一战并未为我解惑。为此,当敌逃跑时,我带了占力和会泰语的罗参谋,尾随着他们进入了暹罗。 这时我尚未向上级报告呢,怕上级不同意我的行动,但出于对敌动态了解的高度责任心,我认为必须得去。 在一处隐蔽的山顶附近,我直接要通总部,是在境外处值班的祖副部长接的电话。 “喂,秘书室么?”一听话筒中传出的是呼叫代号的声音,让大校一愣,当然他听得出是我的声音。 “什么情况?”祖副部长很镇定地问。 “我因路况不清,走错路了,现在位于,嗯,大概是四号路段。”四号路段说的是暹罗,三号路段说的是寮国。 “嗯?这可不像你啊!”大校有些轻松地搭话。 “付秘书啊,大概有原因,是不是等我回去再细说,现在给我些帮助。”我话里的意思给了上级指引。 “你要什么帮助?不过我希望你原路返回,其它的交由他人去办吧。”上级都没仔细琢磨我的请求,便做出了决定。 上级不大同意!但我得争取。 “可是事已至此,再来人会事半功倍的,不妨让我继续试试。” 见我不调头,上级有些紧张了,他知道因我是秘密前往前线,身边仅有两人,一个还是带路的侦察员。而把一个有前途的指挥员孤身放在战场,上级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同意”! 我仍在坚持中,对方让我先挂掉电话。 再次通话,上级终于同意了我的要求,但要求我见机行事,用“避免误入歧途”来告诫我不要一意孤行。 从层林叠嶂的 角的深山出来,跟在这伙残兵败将后面,渐渐山林不再茂盛,植被开始稀疏,难以隐蔽自己了。 山外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更加无法隐蔽自己,好在是游人多些,我们可以装扮出山的游人,以混淆当地人的视听。把尺寸大的武器藏好,我们便如同游人一般,远远地跟在那伙武装后面。不知他们为什么带着武装,并不怕被人看到。 不久见他们上了卡车开走,刚巧接应的人驾车与我们会合,赶快跟了过去,确定这伙残匪是在清迈落脚。这里有接应他们的前进补给点,或许是某个大国在此设立。一直有美军秘密使用该国空军基地的说法,把抓住的基地分子送去审讯。 残匪进到补给点,我们三人在不远处监视。这股雇佣兵很是警觉,到了暹罗靠近边境的较大的城市仍保持高度警惕,严防敌对人员的追踪、监视。这里是他们的老巢,对陌生的外来人是很警惕的,故我们在他们停留的地方活动不久,就被这股雇佣兵察觉并盯上了。 这伙凶恶的家伙,很是敏感,似察觉有人跟踪,竟怀疑到我们,对我们进行了反跟踪。我一看不好,舍弃了他们,就近进了在南邦附近的一个古老镇子。 这是一个来自中国移民聚居的古老小镇,叫塞美城,华族后裔占主体,镇上多是汉字招牌,福字对联和关公财神到处可见,镇主亦是一个华族文化习俗保留甚多的人物。不过,该镇不在旅游线上,来的游人较少,倒有些显露出我们几人。 我们在镇上以游玩方式观察后面盯梢的雇佣兵,在饭馆用餐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就能听到有当地食客说起镇子的主人生了怪病难以医治,街上的人多有议论,以为杵了佛灵。 懂泰语的罗参谋把这个情况告诉我,而我灵机一动,何不在此与这位镇主建立些香火关系呢!然后依靠他摆脱这伙讨厌的家伙。我可不想在陌生的环境与敌火并,被追得到处逃窜。 我让罗参谋和占力在镇上找个旅馆休息,而让已经和我们接上头的那位暹罗“关系”领我去了镇主府。 镇主汉名叫秦武,泰名音SAEQIN,算是叫赛擒,有些爱武,是受上世纪70年代香港李小龙、成龙的武打片影响,所以其父为他起“武”的名字。他有30多岁,病怏怏的,没有什么精神。听说有人上门为他解困脱厄,打起精神接见了我们,因多受佛家影响,待客甚是有礼。 我自称是中国出生移居香港的游客,经朋友介绍知道这里是有中国历史背景的族群聚集地,好奇来到这里访问游览。 然后,对镇主言道:“在街上听说镇主患有病厄,小生仰慕镇主常怀的宗国之情,特来帮上一帮,看可否为先生解除身上之不便。” 那位秦镇主听我说的话后,面露喜色,于是问我用何法可医身疾,我说:“请先生容我号脉再说。” 秦武伸出手肘,我为他双腕诊脉,通过脉象,发现其实他没有疾病,是练武伤到了,又遭风湿侵犯,堵住经脉,演变成精神萎靡无力,不疏通经脉,一时是好不了的,而且慢慢将养也难康复,所以是镇主长时间将养身体仍没有起色的原因。 松开秦镇主的手腕,我微微一笑,“先生是练武后邪风犯体,不是大问题,好说。” “啊!”他想了一想,确认“正是这么回事,总觉与练武有关,可没伤着,却是经脉受侵。先生说的有道理,治疗难么?” “对别的中医或许难些,对小生而言,举手之劳。” 秦武见我说得轻巧,将信将疑的,见我拿出了银针,嗯,他对针灸有些信心。 我给他针灸一次,便除去堵塞,使他发了阵汗,恢复精神气力,再用推拿按摩一番,病人便赶快出去如厕。 因受伤时间较长,排除因堵塞淤积体内循环不出的毒素,让这位镇主受罪一些。我知道那下喷的恶臭粪便会溅到身上,而且肛门在猛烈冲击下,不适感会有一段时间。可当秦武如厕出来已是身体轻松如常,练武之人一旦恢复,体力跟得上。 “小神医,可太感谢了。”他揖手施礼。 “那是我敬镇主。”同样揖手还礼。 秦先生大喜,欲摆酒席款待于我。我摆摆手表示了感谢,说是刚刚用过午餐,并不饥饿,还请镇主不要张罗了。 秦武重我的医术,与我一见如故,用不太流利的汉话慢慢交谈。谈话间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救命之恩蛮重视的,希望能为我做些什么。为了能在他这里搞个落脚点,便对他谎称自己因在香港犯事,出来避祸,是偷渡暹罗的;如果能得到他的庇护,会不胜感激。 秦武言:“你在香港犯事,又不是在暹罗,不怕,如果无处可去,便在塞美城落脚,我为你办理入户。”秦武极为痛快。 “小生那就感谢大哥的侠义道了。”说罢,我起身作揖。而秦武亦起身拉了我的手,说道:“哈哈,今日我与先生结缘,望能结成异姓弟兄。” 我一揖到底,说道:“能与大哥兄弟相称,小弟乐意相从,这便改口,请兄长再接受小弟的一拜。”这次是鞠躬为礼,表示对哥哥的尊敬。 我在“关系”面前如此拜了个镇主大哥,让他惊得寻思:“这位到底是军人,是特工,实在是难以相信,给人治了回病,就成了暹国人了。自己当如许久的特工,也无此手段吖。” 咱这番动作,让秦武看了深以为新认的小弟是个江湖人,于是说:“咱们弟兄不必客气了。莫非不是老弟除去大哥的风邪,亦无这个缘分。老哥在镇上能够当家作主,这是小事。” 为秦武治好了病,还和他结拜了兄弟,自然秦武比我大若干岁,在家行二,故我称他“二哥”。 这时我又向二哥重新介绍了“关系”,“二哥,这位是我在暹罗认识的贵人,帮了我许多忙,真的无法相谢,只得以后多麻烦二哥,与这位贵人多多来往,互相照应。” 那位“关系”已经摸清了秦武的江湖侠义性格,此时拿出了多在社会上混的劲头,亦是把秦武说得亲若兄弟,对他蛮热情,满口答应要多多盘桓。 “关系”嘛,要的不就是这个关系! 恢复精神的二哥,对我甚好,提出带我到镇府办理一应手续。 在镇府,二哥指示办事人员一一为我填了各种表格,立了户籍,还起了个暹罗名字——巴色塞美。塞美是姓,用的是地名,这在暹罗比较普遍的;而巴色是啥意思,现在我已忘了。用这个暹罗名字进到了当地户籍系统,算是有据可查,当即办了身份证,在暹罗各地行走,出示此卡均无问题。 事毕,二哥提出领我到塞美城逛逛,去领略那些几百年来保持的旧传统。二哥好客,作老弟的当然乐意。 带着我出了镇府,秦武指了指前面的大街,说道:“此城建了有500余年的历史,因大城是过去的暹罗国都,所以先人与当时的国王交好,国王便赐地于此立地安身,逐渐形成了如此规模。家中祖先可执掌一方大权,祖辈传递,原是世袭的管理者。但到了现代也适应国家的民主管理,由州府任命。可这边清静安定,与我家争夺权力的人很少,故我们一家都安心守在这里。” “如今,小弟已是镇中居民,今后有何打算呢?”秦武关心地说。 “实不相瞒,小弟只是还在游玩中,一时不想停在一地,尤其是初到暹罗,在各地转转,再图居所,或许来塞美城与二哥相伴,即使不住这里,也会时时探望二哥,向二哥请安。”一番话语让秦武连连点头,并未怪罪。 秦武在塞美城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又是想要看看外面人们有何议论,所以陪着我出来时,头上已然多了顶遮阳帽,还遮住了脸面。好在街上如此打扮的人不少,倒不是怎么显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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