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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第三卷】缔情刀[第6页]

作者:几多次枉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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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寻刀
 
淅淅沥沥的雨声,漫无尽头地响着。
白雪秋安静地站在轮椅后,像无尽的时光里,一棵无惧风霜雪雨的树。
展华章抬起缠着绷带的手,覆到自己肩头白雪秋的手背上。
白雪秋拍拍展华章的手,说道:
“天不早了,又扰你这么久。休息罢,我明天再来。”
展华章点头。白雪秋微笑一下,掀开隔风的纱帘,向门口走去。
展华章唤住他。
白雪秋站住,但是没有回到展华章身边。
一层纱帘,恰到好处地滤去了白雪秋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与苍白。
展华章驱动轮椅,到桌边铺笺握笔。
白雪秋站在帘外看着,满眼欣慰。
展华章仍然攥着笔,慢慢地写了两张竹笺。白雪秋叫进白刀,让他去取过来。
展华章坐在桌边,隔着帘幕,白雪秋只能依稀看到他的微笑:
“兄长,这是两张养生成方,一张是兄长的,一张是我的。兄长若是允准,我让白锏每天煎了,给兄长送去。”
白雪秋从白刀手里接过药方,仔细看过,点了点头。
药材并不难得,药性也不刚猛。君臣佐使配得极其精到,华章那张极其对症,自己这张,若是自己不曾伤过根本,真是良方。
虽然到了这个地步,再好的药方也治不得命,但华章的一片心意,是不能拂了的。
他收起药方,向帘幕里的展华章点头致意。
他如果知道这两张药方的真正用意,一定会作出相反的决定。
不久之后,他终于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记斋的大门,在身后关上。
白刀撑着伞,挡住了雨丝,挡不住扑面而来的凉风。
白雪秋被风一激,肩膀晃了晃,转开头。
白剑上前一步,接住白雪秋。
白雪秋一口热血呛出,染得白剑的军装肩前一片殷红。
白剑仰天,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雨水是凉的,眼眶却热得发痛。
他扶持着白雪秋,在几把伞的围护下,走进深夜的雨幕。
展昭在雨声里醒来,周围仍是沉沉的夜色。
肩后的枪伤深处一跳一跳,疼得发闹。头也跟着疼,浑身发冷,嗓子发干。
他心头缩紧,不由得想起北海。
枪伤淋雨,加上疲惫劳碌,寒邪外束,郁而为热。白玉堂一通拍打,郁结勉强散了一些,可是这段日子身体消耗过重,还是烧了起来。
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他病不起。
发凉的手,仍然在白玉堂手里暖着。他轻轻动了动,想抽出来。白玉堂没有醒,但发觉展昭手指微曲,白玉堂还是本能地握紧,似乎不放心地攥了攥。
这一攥,白玉堂腾地醒了。
身边的展昭,躺得安安静静,身上发热,手却比回来时还凉。
他把展昭的手牵到枕边,按了一会脉搏,放开。
白玉堂的手落在展昭发热的额头上,只一触,就收了,顺着脸庞,移到肩膀后面,停在纱布上。
雨声里响起白玉堂醇厚的胸音:
“你难受,怎么不叫我。”
展昭笑了一下:“你知道了又要翻天覆地。我想自己找点药吃,还是把你惊醒了。”
白玉堂叹息:“知道我要翻天覆地,你就该爱惜自己。”
不等展昭说话,他翻身坐起,打开小灯,就要下床。
展昭把住他的手臂:
“玉堂……”
白玉堂抚抚他的手:“放心,我不是去冲冷水。这次和上次不一样,药你还是能吃的。”
白玉堂出门向值夜的白砚交代几句,回来拿了件睡袍把展昭裹住,让他伏在枕上。
白玉堂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瓶药油,褪下展昭宽松的睡袍衣领,露出一段紧韧优美的颈背。
展昭筋骨微绷。
寒邪外束,腑失摄纳,气不归元,白玉堂要取他背上的风门穴推按退烧,很对。
但是,展华章取的七处里,也有风门穴。
展昭把这里疏通得非常敏锐,白玉堂上手稍用一点力,就会疼痛难忍。
疼,他其实不怕。可是白玉堂如果察觉他要改脉象,接下来发生的事他不愿想。
所以,还是要忍住。
展昭默默地把脸偏开,垂下眼睫,像在等着受刑。
看着这样的展昭,白玉堂整个人忽然静了。
这个熟悉的场景,出现过太多次。
 
从他遇到展昭,展昭身上几乎没有断过伤。
但是,以前每次展昭这样顺着他的手劲,伏在他面前,几乎都不是为了好好地疗伤。
他想征服深静如水清澈也如水的爱人,想得肺腑皆爆,却在展昭的顺从和倔强里,一寸一寸,越沉越远,越陷越深。
他想给展昭的,是爱啊。
但落到展昭身上的是,各种各样的威胁、折磨、惩罚、逼迫,甚至连安慰,都像是一种诱惑。
可是,展昭都默默地迁就了。
这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你想要的。
但至少能让你明白,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小灯柔和的光线里,洁白的雁纹幔帐下,淅淅沥沥的雨声中,有种似苦似甘的滋味,渐渐弥漫在两个人之间。
白玉堂拉过一床袷被盖住展昭,在被下面暖着他的手。
“猫儿。”他轻声唤道,然后默然。千言万语拥挤在胸膛里,说不出来。
展昭转回脸来,温和地望着白玉堂。
白玉堂的脸庞被灯光笼罩着,更显得俊拔英武。但是那双锋利的眼眸里有一种说不清的神情,像暮霭中隐约的日影,温暖而沧凉。
展昭握住白玉堂的手,安抚地紧了紧。
白玉堂的记忆也是他的记忆。面对白玉堂这样的眼神,语言是多余的。
展昭稍稍用了一点力,牵着白玉堂,让他俯下脸来。
然后,像从前白玉堂对他做过的一样,展昭温柔地,呼吸般地,在白玉堂眉宇间,吻了下去。
白玉堂雕像一般定住。
分明是一道雷电轰透心胸,将视野和脑际都震成一片空白;醒过神来才意识到,只是这样轻这样静的一个吻。
白玉堂双手抱住展昭的头,贴着他发烫的前额。
“猫儿……对不起。”
展昭在白玉堂手里动了动,嘴唇贴上他的眼睫,那里盈起的一泓滚热,被展昭触到,顺着锋锐的眼角,渗了出来。
展昭抚上白玉堂的面颊,掌心暖去了微微水意。
“玉堂,”展昭在他耳边低语,“你刚刚回忆起来的那些事,每次发生的时候,我看到的,都是现在的你,甚至在通天窟里也是一样——你如此纯粹,真挚,满怀期待,无奈到无措,你其实,只是不知道怎样拥抱我。”他的声音放得更轻,“所以,你允许的话,让我,抱一抱你罢。”
他伸出双臂,拥住白玉堂。
展昭在发烧,肩臂胸膛都不似平常的温凉。白玉堂被拥抱着,整颗心也像被热水熨贴着,平展展地荡开。他的猫儿,他苦苦追逐的日光神祇,他一切该有与不该有的心事,从开始就被照得明朗透彻,不染纤尘。
白玉堂想要回拥展昭,又生怕打破了眼前的宁静。被展昭这样拥抱,只有礼王府自己装作失去知觉的那次,那次是不能回应,这次是不敢惊扰。
 
清清醒醒地被展昭拥着,这种真,这种暖,是白玉堂情愿倾尽热血来换的爱意。
可是白玉堂不能纵容自己沉浸其中。发烧能加重敏感,展昭胸膛泛热,手仍然很凉,意味着体温还在上升,他的枪伤,会像烧红的铁一样发烫。
白玉堂轻声说道:“所以,展昭,也让我好好珍惜你。”
展昭收回手臂,朝白玉堂微笑,重新伏回枕上。
白玉堂把药油倒在手心暖匀,用指腹蘸着,在展昭颈背风门穴上涂抹。浓郁的薄荷气息升腾上来,皮肤不知是凉是热,火辣辣的。
白玉堂的手指落下来,轻轻抚触。
“猫儿,我这样按,你疼么?”
展昭本能地想要摇头,犹豫一下,微微点头。
就是这一点头,白玉堂心里像开了一扇窗,星光月光霞光日光,倾窗而过,把他照得满胸明亮。
展昭愿意告诉他疼了,这简直比展昭吻他还让他心里暖软。虽然展昭带着旧伤,今后余生怕是免不了疼,但是能告诉他,让他分担,至少比一个人生扛要好太多。
他一臂揽住展昭,让展昭胸肩伏在自己怀里,没有用手指,而是用手掌,按在肩颈后,一面安抚,一面慢慢地揉。
疼,可是白玉堂温柔的手掌化去了苦楚,闷闷的压痛渐渐地变成厚重的暖。
展昭被白玉堂这样爱惜着,心肺熨适,体表微微地见了细汗。想到白玉堂连自己这一点痛都这样放在心上,越发觉得对不起他。
然而,不能说的事,还是不能说。
有人叩门,白玉堂放下展昭,去开了门。
白砚捧着热好的药,站在门外。
在他身后,转角的阴影里,白禄的身影像一把刀。
白玉堂让白砚把药送进去,自己迈出来,回手关门。
白禄捧着一份口供。
白玉堂:“念。”
白禄嘴角微动,用只有白玉堂能听见的声音,简短地念了几句。
空气顿时凝止。
头顶落下的灯光里,通身煞气的白玉堂,声音森寒:
“还活着几个?”
白禄躬身低声:“明少爷擒的两个日本人,还活着一个。白寿在外围抓的四个日本人,其中一个刚要招供,旁边一个捆着的日本人,本来已经卸得不剩什么了,突然挣起来,一口咬在他喉咙上,当场都死了。剩下两个,还在问。”
白玉堂冷冷说道:“接着审,审到死。已经问出来的,继续问。问五十遍,如果口供都一样,就再问五十遍。有一点不一样的,都要掏到底。”
白禄领命,消失在楼梯口。
白玉堂下楼,坐在客厅沙发里,点起一支烟,看着火头向手指的方向慢慢蚕食。
日本人不止潜入了金华,也进了南京。
他们要刺杀白玉堂,也要刺杀江东来。
江东来,如果出现在展昭面前,展昭会称他,钧座。
 
白砚从楼上下来,小心地站在绝不碍事的地方,等着白玉堂吩咐。
白玉堂弹掉烟灰,抬眉问道:“明少爷吃药了?”
白砚连忙点头:“回二少爷话,明少爷顺顺当当地都吃了,还喝了一碗姜糖粥,盖着被子发汗呢。我看明少爷睡稳了,才下来的。”
白玉堂摆了摆手:“你也去睡罢。把灯都关上,别去打扰他。”
白砚应声,关了楼梯和门廊的灯。看二少爷坐在沙发里,白砚没敢关客厅的灯。
白玉堂眼神一指,白砚按下开关,整个一楼黑暗下来,
院里的路灯,透进来一点幽微的光。白砚像一条影子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出去。
整个客厅里,只能看见白玉堂指间白金龙的火头,若明若暗地红亮着。
战,或者和,在外敌入侵时,并不是一个多难的选择。但是和,要付出的代价,不仅是俯首称臣。展昭,他的猫儿,他可以顾全大局对南京让步,但绝不能眼看着猫儿受委屈。
展昭躺在床上,张开眼睛。
白玉堂出去就没有回来,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白家从不买日本人的账,日本人对白家的刺杀也没有断过。但是明目张胆地杀到金华来,还是第一次。
展昭心头突然一动,这次暗杀不是独立的!
济南已沦陷,金华正在刀锋上,中间的南京,必然也面临危险。
济南南京金华,山东江苏浙江,遥相呼应,互为守护,这一线,连成片,是从北到南的海陆交通命脉——日军想要的,是整个中原!
南京地上力量错综复杂,能在这时充分发挥屏障作用的,是他沉浸其中十四年的地下暗流!
不能再纠缠于派系之争了,外来的利刃,已经直指心口。
第三支烟点燃的时候,白玉堂听见楼梯上传来轻微的声响。
他抬起头,看到展昭从楼上走下来。
白玉堂目力极利,几乎称得上是夜眼,但这一次,他不是用眼睛,而是用心在看。
展昭的身姿步伐,和四年前携着巨阙从容下楼时,一模一样。
是作出决定斩钉截铁的一往无前,是不惜代价九死无悔的举重若轻。
白玉堂拧灭烟头,起身迎上去,挽住展昭的手,把他携到沙发前面,并肩坐下。
客厅里仍然幽暗,但是有展昭在,并不觉得冷清。展昭的烧退下去不少,手指温凉,身上散发着清新的薄荷药油气息。
白玉堂把展昭的手牵过来,缓缓揉搓他颀长的手指,把手上能泄诸经之热的十二井穴揉得一阵阵发暖。
展昭静静说道:“我上次看你吸烟,还是四年前,礼王府的澄怀轩客厅。”他握住白玉堂的手,“你有心事。”
白玉堂在暗影里微笑:“你见过大帅吸烟么?”
展昭摇头。
白玉堂笑道:“我从记事起,就看见大帅天天吸最浓烈的哈瓦那雪茄。他烟瘾特别重,福禄寿喜随身带的除了枪就是烟。我七八岁的时候,偷着抽他的雪茄,抽醉了,晕得颠三倒四。要不是母亲拦着,又一顿好打。”
展昭唇角含着笑:“我小时候倒是没挨过打。不过,我没有见过母亲。”
白玉堂沉静了一霎,吻了吻展昭的手指:“猫儿,我是想说,从我九岁那年起,大帅忽然戒了雪茄。他身边的人都不敢相信,大帅几十年的瘾,说戒就戒得干干净净。直到如今,十八年,没再吸过一次。”他声音里透出敬佩,“有人在大帅心情好的时候问过怎么能戒得这样彻底,大帅说,认识了一个身心净若琉璃的人之后,觉得连烟草气味都是一种亵渎。”
并肩坐着的展昭没有说话,像一潭静水,容纳着白玉堂所有的倾诉。
白玉堂:“以前我理解不了这种改变,但是遇见你,直到遇见你,终于遇见你,我明白了,这是一种连呼吸都不敢的小心,一种满捧着琉璃,生怕滑落震碎光明世界的小心。刚才的白金龙,我也没有吸,不过是点着解解闷罢了。”
白玉堂把脸偏过来,在展昭唇上轻轻一吻。
仍然是清新的气息,白玉堂确实没有吸烟。
展昭握了握白玉堂的手臂:“从来没有琉璃一样的光明世界。”
白玉堂语声深沉:“金华不是这样的世界,外面更不是。金华还好,南京水深,内斗不休,一旦外人兴风作浪,就是地动山摇。”他停了停,“但是,猫儿,这样的琉璃世界,在你心里。”
窗外路灯微光透进,白玉堂看到展昭清瞳深处的火光隐耀。
白玉堂起身,站在展昭面前,俯视着他:
“你最重要的事,一直没有变。我,为了你,也可以放下恩怨。”
展昭点头:“南京,不能有失。”
白玉堂半跪下来,把展昭的手握到唇边一吻,锐眸深邃:
“我浙系,我金华,愿为南京铁防。”
厅内仍然幽暗,但心里是亮的热的,仿佛风雨过后的万里晴空。
门廊下闪出一个身影,是白禄回来了。
白玉堂站起身,打开灯。
白禄进来,双手递给白玉堂一张血迹斑驳的纸。
“二少爷,最后一个杀手也死了。这是他在五倍催眠剂量下毫无意识地写的主谋者的名字。”
白玉堂看了看,递到展昭眼前。展昭要接,白玉堂拦住:“莫脏了你,在我手里看。”
纸上是一个歪歪斜斜的“干”字,或许是没有写完的王字,又或许只是个偏旁。
展昭从纸上收回目光,向白玉堂说道:
“我需要电台,联络南京地下情报网。”
 
展昭呼吸渐渐有失稳定,只觉得连脖颈耳根都在发烧。白玉堂把他肩上的晨衣向后一褪,展昭整个前胸和半个肩背就露了出来。
白玉堂在展昭肩胛的伤印上面吻了一下,问道:“动的时候还疼么?”
展昭真的动了一动,然后答道:“只是稍微有一点疼。再长几天,也就没事了。”
白玉堂似乎松了口气,在展昭耳边轻声说道:“那我就放心了……”
展昭听他话里有话,又不好开口问他。白玉堂看透他的心思,把他从椅子里带起来,半拥半拉着携到条几旁,仰面按到沙发上,说道:
“审你的时候,我用刑就能放心了。”
展昭倒真的希望他能配合着做点伤出来,但是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这样的早晨,想也不用想,白玉堂说的是什么话题。
白玉堂果然接着说道:
“我也仔细想过,这世上再没一件刑具配得上你,不如就用我的身体,把你从里到外细细拷问一番,公事私事,正事情事,一同办了罢。”
这种蓄意挑逗的话没法回答,像一把小火从耳膜上点起,烧得头脑醺然,面颊火烫,浑身上下,该醒的不该醒的,都烧醒了。
白玉堂一手扣住展昭的手,在头边按住,另一手熟门熟路地滑上腰身,去爱抚他的弹痕。
刚刚揉摩一下,展昭的呼吸就不由自主地凝滞在喉间。
十天的时间,展昭已经把七处穴位全部疏通,现在他的身体敏锐到了极点,只要稍有外力施加上来,就冲得经脉隐隐悸颤不已。
白玉堂以为是自己动作粗暴了,连忙停下,手掌一动不动地暖着展昭的腰,俯下脸来,安慰地亲吻。
展昭垂下郁秀的眼睫,微微地笑了一笑:
“玉堂,我没事。”
白玉堂撑起双臂,犹疑地把展昭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又把住脉搏,认真地切了一阵,才又低下头来看着展昭的黑眸,温存地说道:
“猫儿,你要是觉得不好,就再养养罢。咱们反正来日方长,还有一辈子要在一起的,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能让你受半点委屈。”
展昭默默听完白玉堂的话,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仰起脸,在白玉堂胸前一道刚刚合拢的鞭伤上温柔地一吻。
正长肉的鞭痕,格外敏感,被展昭温凉的嘴唇一碰,白玉堂眼前顿时白光翻卷,脑颅轰响,浑身的热血都冲到体表,把他烧得爆挺火烫,只有紧紧拥抱着展昭,才能感觉到一些纾缓的润凉。
可是,这润凉很快变成了难解近渴的远水,尽管已经拥了满怀,但还是远,这么远,远得白玉堂浑身发疼,喉咙发炸,想要深深地汲取,重重地压榨,狠狠地穿透,把心肝肺腑都绞到一处,分不清你我,生死,朝暮,今昨。
然而,白玉堂舍不得。
展昭身体刚刚恢复,又有这样的旧创,真要被他狂风暴雨地征伐一番,且不说会不会受伤,单单是疼,就不好忍。
白玉堂深深喘气,嘴唇安抚着展昭眉宇脸庞,控制着自己,体贴着展昭,一点一点地燃起火焰。
这种吊在悬崖边上的温柔,实在是比纵情奔放还要辛苦得多。
阳光从窗外洒进,照在沙发上,白玉堂晶亮的汗水在阳光里划过脸庞,顺着喉结,滴落到展昭胸前,砸起一阵微微的甜酥。
白玉堂一双烧得雪亮的锐眸,满怀爱意地注视着展昭黑湛湛的眼睛。
“猫儿,疼么?”
展昭摇一摇头。不是苦忍,是真的不疼。不仅不疼,而且白玉堂点燃的这团火,顺着他敏感通透的经络,烧得他浑身甜烫空落,每一滴血都在喧嚣呼唤,渴望着这个名字,这个人,这颗心,与来自他的深情征伐,火热鞭挞。
白玉堂,白玉堂,白玉堂!
风从纱窗里吹过,拂动茂盛的绿树,挡住了满室旖旎温情。
十几公里外,一辆黑色军用轿车,开进金华路卡。
车窗摇下,一本最高级别的通行证递了出来。
士兵敬礼放行。
驿馆的电话忽然响起,智化接起电话,话筒另一边是一个柔和得瘆人的声音:
“智参谋长。”
智化嘴角扬起职业化的亲和笑容:“季处长,别来无恙。”
话筒里回敬了一声笑:“智参谋长,南侠的甄审,是第二天了,可有进展?”
“我正要去看。”智化心平气和地靠到椅背上,“晚些时候给季处长回电话。”
背景音里响起一声汽车喇叭。
季高的声音响起:“不必麻烦智参谋长。我正在驿馆门口的咖啡馆等你,和你一起去。”
 
双层巨无霸的一更啊!
 
多多这么早更文。话说,展猫和展爹真是亲生的,都不让人省心啊
 
粗长啊楼楼~
 
华章的药……为什么说白爸爸发觉时已晚?不要吧,不敢想,想想就疼
 
雨聲中的溫存,特別溫情,只是外面仍是風波不斷啊,季高的出現又將是一把怎樣陰狠的刀劈向展白兩人!展華章的藥有什麼玄機,猜不透…又要再等待一個星期了,期待後續
 
白玉堂白玉堂白玉堂 猫儿意乱情迷中只能口口声声喊着他的名字~ 这呼喚 五爷耳畔听到 要炸了))))) 还有猫儿敏感的身体 微汗的肌膚~~ 五爷真可以像夸父一样拔腿狂奔起來連跑三天三夜了 隔壁兩老互望搖头,年轻人终归是年轻人。秋:华章阿~哥哥真是对不住你 ,生出这个炸葯丸子。章:老哥哥別这样说,是我不好,養了一个静水流深的点火槍(? 虽然...我其实也沒怎養他阿....
 
頂頂
 
好看的炸了
 
一天N次刷新
 

 
短暂的平静是不又到头了,感觉现在已经埋了好多引子,就等点燃,一触即发了……
 
看猫猫作妖!
 
大约是七年前的载系列开始的。这么多年了,还在虐。。。
 
五一节遛刀
 
多多,节日快乐
 
喜欢喜欢喜欢~刚肝完论文就有如此大礼包哈哈哈哈
 
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这是猫爸鼠爹的结局吗
 
槿大节日快乐!
 
多多节日快乐大爱你的文,希望多多更文
 
槿大文章节奏拿捏简直一绝,就像捅刀的时候迟迟不下手,刀尖在皮肤上打转,让人又紧张又心痒的感觉 感觉比起同生共死,猫爸更可能以命换命?
 
是我的贴吧有问题?四月二十八的更文?
 
看我的星星眼??
 
日常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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