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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第三卷】缔情刀[第5页]

作者:几多次枉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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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氣!竟然被只狐狸说我不懂你!好氣好氣! 月亮要來了 是月亮要來了吗? 每个爱猫儿的人都要到金华来集合了 好热闹!会有欧阳春嗎?
 
嗯,很期待楼主笔下的五爷,写得很用心,辛苦了
 
顶顶顶
 
他把头闷在沙发角落里,屏住呼吸。
但是,腰腿的热度,却随着白玉堂的手掌升上来,热得发涨,打通的穴道连成一体,他觉得自己像被烧红的铁,轻轻一敲,就酥软得火星四迸。
他下意识地想往柔软的沙发里压一压身体,好像这样就能稍微减轻白玉堂抚摩的力度,然而这么做了才知道,某种变化让他更加苦不堪言。
他鬓边见了汗,想要抓住些什么来纾解这种熬人的热,可是手被绑在身后,白玉堂给他的空间,只够微微动一动指尖。
他羞愧难当。白玉堂什么都没做,连让他过分裸露也没有。绷带和衣服把他保护得好好的,但他竟然尴尬地发现自己变成了这样。他不敢想象自己在白玉堂眼中的样子,只是觉得连脖颈都烧得见不了人,
白玉堂俯身到展昭耳边,尽管房间里再没有别人,仍然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自己数,够数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展昭还没有反应过来白玉堂的意思,腰后覆着的湖丝上衣就被揭开。
积存的热量倏地散去,肌肤一凉,紧接着是分不出边界的、刺痛火热的掌击声。
他忽然明白,白玉堂为什么让他自己数。
根本数不清。
白玉堂的手落得他连喘气的空隙都没有。他知道白玉堂用的绝不是伤害他的力量,但是,这种爱护和体贴的惩罚力度,比什么都让他难熬。
如果他没被绑着,还可以用臂膀稍微支撑,卸去一部分震动,但是现在他做不到。来自腰腿后的掴打,令他全无保护的胸腹更深地陷进沙发里,刚才最担忧的感觉,被压迫得越来越强烈。他几乎禁受不住,用力咬着牙,才能咽下喉间破碎的气流。
近于致命的煎熬,让他莫名惶然。
就在他被悬挂在半空无法自处时,白玉堂停了下来。
和他的身体一样滚烫的手指,伸到他的鬓边,抚摩他潮湿的黑发:
“受完多少了?”
展昭肩膀僵了僵,他根本没顾得上数。
白玉堂用上衣把他的腰腿重新盖好。净白清化的湖丝,柔软得像一阵和风,覆盖在烧成一整片的掌印上,像是无声的安慰。
白玉堂在沙发边半跪下来,轻轻地把展昭埋进沙发的脸扳向自己,面对面地看着他。
展昭眉宇浸着汗水,潮润的黑眸低垂,不愿让白玉堂看到他的无措与惭愧。
白玉堂搌去他额前的汗珠,温言说道:
“你和智化有怎样的约定,我可以不问。但是你不能用任何牺牲自己的事情,去换任何人的平安。”他的一双锐眸庄重而深情地看着展昭,“这任何人里,也包括我。既然是歃血同命,你就应当相信我。你若是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擅自行动,那今天就算是,罚完了罢。”
白玉堂看到,展昭耳畔的红晕渐渐地浅下去,低垂的眼眸缓缓地抬起来,明净地同他对视:
“玉堂。”
展昭声音很低,像是一字一字地从心里倾出来,又一字一字地钉进白玉堂心里去:
“我从来都相信你。但是我不愿看到,你冲锋陷阵的时候,背后还有算计你的枪口。”
他的手仍然绑在身后,胸肩除了绷带的遮挡完全赤裸。但是他说话的时候,那种坚定和从容,不可撼动,锋利如剑。
白玉堂看着展昭,心头像被剑刃带过,涌出滚滚的热血。灼灼心幕上映出通天窟里展昭碎玉前的微笑:
重要的是,你平安。
展昭,从来没有改变。在白玉堂面前,他那么真,真到没有一句敷衍,从初见那一刻起就是如此,令白玉堂发恨,无奈,咬牙切齿,刻骨铭心。
白玉堂伸手到展昭腰后,隔着湖丝上衣,在他的弹痕上轻轻按了按。
展昭浑身绷紧。
“你带着它,挡住我背后的枪口?我会用你的命,做我的屏障?”白玉堂的手掌压下来,凉凉的湖丝摩挲着他身后成片的红热,“既然你不肯改,就只能重重地罚了。”他停了停,“你还有话要说么?”
展昭思忖了一下,问道:
“今天的事,如果我事先告诉你,你会不会同意我去?”
白玉堂摇头:“绝不。”
展昭深深望他一眼,合上眼睫:“我说完了。”
白玉堂叹息:
“猫儿,让我抱抱你罢。”
 
他把展昭头肩揽进怀里,静静地抱着。
呼吸着展昭身上林木的清气,白玉堂闭上眼睛,看到的是深秋北海的浩荡水光。
明明是呼吸可触体温可感,明明是肝胆相照死生可托,但是,仍然这么远,这么远,这么远。
知你心中有山河,不知你心中事几何。
白玉堂胸膛微微震鸣:
“这次,好好数着。”
他起身坐到沙发里,一臂把展昭抱到腿上,另一手揭开了盖在他腰上的衣服。
滚烫叫嚣的掌痕暴露在凉润的空气中,轻轻一碰,就会激起席卷周身的惊涛骇浪。
展昭俯伏在白玉堂腿上,一动不动。
他不能动。
身下不再是软到发空的沙发,是有感觉有温度的、白玉堂的腿。他的一丝一毫变化,都会清清楚楚地传递给白玉堂。
白玉堂顺着他的弹痕抚到腿侧,轻轻拍了拍:“放松。”
展昭知道放松才会避免多余的痛楚,但是现在他只要稍一放松,某种不能言说的变化,就要被白玉堂发觉。
重重的一声掌击,打在最红热的地方。不是爱抚的力度,是真正的责罚。
他的变化立刻被打得销声匿迹,甚至整段腰身都震得一阵麻痛。
白玉堂把展昭的身体向自己的方向抱了抱,摆出呼吸最顺畅的姿势,温柔地说道:
“记着,一。”
接着,一下一下,清清楚楚地落了下来。
携风带火的热痛,激得展昭前胸后背瞬间铺了薄汗。疼痛冲上脑际,返回周身,泛起的紧张和颤抖,又被白玉堂温暖的拥抱纾解。痛苦和甜蜜、折磨和爱惜,周而复始,他觉得整个人要被磨碎,融化在白玉堂怀里。
他想要稍微保护一下自己,但是云雷琰扳指热热地镇在被反绑的手上,只能任白玉堂惩处。浑身不知是疼是烫,是酥是涨,避无可避,藏无可藏。
他只好转移注意,默默数着。可是处在这种失神停拍的状态里,勉强数到五十几下,就再也数不下去。
煎熬的责打,终于停了下来。
他周身一松,仿佛所有的力量都被白玉堂卸尽。心跳嗵嗵,泵起燃烧的血液,冲击着敏感的红痕。受了这样一番苦楚的肌肤,哪怕一阵风拂过,都会沸烫难耐。
果然有一阵微微的风,拂了上来。
凉润的湖丝上衣,再次把他盖住。
白玉堂替他擦擦汗,问道:“多少了?”
展昭低下头,赧然。
还是没数清楚——这么简单的事,他,一个训练有素的顶级特工,居然没数清楚。
白玉堂没有再问,手掌放在他腰后,热量隔着湖丝透过来,带着安抚和威胁的意味,暖着那个敏锐得眼看就要造反的弹痕。
展昭忽然意识到,白玉堂莫不是又要宣布“数不清楚就重来”?他已经被惩罚到撑不住的边缘,即使从前熬刑到最惨烈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茫然过。
他努力回想数目,犹豫着低声回答:“五十七,不,五十五。”
回应他的是一声叹息:
“数错了。六十。”
展昭闭上眼睛,等着白玉堂的判决。
白玉堂俯身拥住他的肩背,在他耳旁呼吸般地说道:
“答应我的要求。或者,剩下的翻倍。”
 
抢沙发。。。然后,猫儿让我好气啊。。。
 
板凳
昂。。。。这猫酱熬刑,怕不是在逼小白“上大刑”不过这猫也够麻烦的,听话了不是展昭,不听话了又觉得有点对不起小白的爱养一只倔猫真难,难为小白了QAQ
 
诶呀我滴妈呀
 
\翻倍/ \翻倍/ \求翻倍/ .... 是求多多甜度翻倍来着 快別打了 天色晚了 快亲亲抱抱举高高
 
哎妈呀,他俩“玩儿”的好开心啊求翻倍求翻倍,看看我家猫儿能忍到几时
 
你打让你打,你罚任你罚,我该干啥还干啥!
 
我觉得猫儿应该跳起来一脚把小白踢翻,然后小白就傻眼了!南侠不发威耗子还真当他是病猫吗。
 
天呀,这刚看完的我长长的输了一口气呀,温润内敛的猫儿,霸气飞扬的五爷,你们两人爱的这么有“情调”生生把我折磨的疯了。要我说,五爷你要想解气,还是直接摁倒该干啥干啥的好,我们家猫内个倔脾气,绝对死不悔改,你这样完全起不到作用,让我一口气憋的差点没上来!
 
上次看到「教你怎麼當我白家的玉明」,就猜會有一頓「好打」,結果真的是又甜又痛的一頓責打,貓兒一定不會同意的吧,難道真的要翻倍
 
“明明是呼吸可触体温可感,明明是肝胆相照死生可托,但是,仍然这么远,这么远,这么远。知你心中有山河,不知你心中事几何。”五爷的爱与无奈啊
 
哎!猫猫被糖糖打屁股打蒙圈了,猫猫可爱,猫猫可以耍赖,猫猫可以刷嗲
 
等刀
 
翻倍。
展昭宁愿那是真正的军棍,至少不会这么纠结。
他等待着,把额头抵在沙发上,忽然一阵眩晕。
心里顿时一惊。刚刚数不清楚,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本来没有从疲乏中缓解过来,昨晚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白天抓紧时间调息通脉,晚上又带伤出去奔波搏斗。虽然全身而退,但他自己知道,颇走了几步险招。回来之后被白玉堂抓个正着,又一番惩处,气血翻滚,他快要承受不住了。
胸中一阵发闷,嗓子隐隐发甜,视野里星点直迸。想要说话,可是说不出来。
白玉堂觉出展昭浑身发软,看到他指尖泛白,连忙解开绷带,把展昭拥到怀里,搭上腕脉,大吃一惊:
“猫儿!”
展昭答不出话,轻轻点头算作回应。
他感觉自己被白玉堂抱起来,几步来到床边,放到柔软的床枕里。过了片刻,一只手臂把他的头扶起来靠在肩膀前,温热的瓷勺小心地碰触他的嘴唇。
红参的淡淡甘香,融融地熨进心里,和腰后的滚烫呼应着,变成一种舒缓的温暖,出乎意料地宁静安适。
后脑挨着了枕头,疲倦漫上头顶。他只想歇息一会,让力气重新长出来,迎接或者承担接下来的一切。
意识忽而清楚忽而模糊,能听见时急时缓的雨声,一阵阵扑在窗上。
因为身体发热,所以床铺显得微凉。
微凉的枕边,忽然有了温度。白玉堂有力的肩膀伸过来,把展昭的头靠在上面,拥住他,握住他的手。
沙沙的雨声和外界的润凉,都被白玉堂的怀抱隔绝开来,遥远得仿佛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恒定的心跳,一声一声,安安稳稳。
晕眩的感觉渐渐过去,眼前的一切又清明起来。
床头小灯的柔和光晕,映出白玉堂关切的眼神。
展昭努力地朝他微笑一下,戴着扳指的手指在白玉堂掌心里动了一动:
“好了。你可以继续了。”
回应他的是落在眼睫上的轻吻。
白玉堂吻着他,把他的手牵到面前,抚摩着扳指上的云雷纹。
白玉堂的动作很温柔,温柔得像对待展昭的伤口,又或是仿佛稍重一点,就会惊扰了沉睡在碎玉中、铭刻肺腑的往事。
手指的热量,透过润泽的玉质,传递到展昭手上,和白玉堂的声音一样,醇厚清澈,近于惆怅:
“猫儿,一开始你就知道,寄在这上面的,从来不是强迫。”
展昭曲起手指,握住白玉堂的手:
“我明白。这是一份在意。所以我一直珍惜。”
白玉堂把展昭的手贴到唇边,吻一吻他的手指:“起初我想让你降的是白家,我没有做到。后来我想让你降的是我,你跟我回金华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成功了,但现在我知道,从来没有。你一直是你,不移,不变,不降。”
“我懂你的心意。”展昭展开手臂,拥住白玉堂的肩背,“我为自己选的路,看不到尽头。我曾经不希望任何人和我同心共命,因为我迟早要倒下去,连尸骨也变成这路上的一块砖石。但是你让我不敢置信地看到,在我的人生里,有这样一份不能拒绝的真心。我知道你连命都可以给我,就像你知道我可以把命给你。”
白玉堂俯身到枕头上方,把展昭覆盖在胸膛下面,看着他湛澈的黑色眼睛:
“但你仍然走了,一走就是两年。如果我没有留着你的衣服和袖箭,我几乎不能相信,你曾经来过。”
展昭仰面回望着他,认真地说道:
“我离开礼王府之后,考虑了很久,我想如果此生有一个人能够让我接受,那一定是你。不过,和我这样一个没有明天的人在一起,也许是害了你——然而时间是试金石,磨平了很多冲动,却把关于你的一切,刻得越来越清楚。直到你出现在汨罗江边,我知道一切都注定要继续。”
白玉堂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我一直在找你。刀锋上过活的人,哪个有多少明天。正因为这样,才不能辜负此时此刻。”他吻一吻展昭额头,“不过,我自认命长命硬,能伴你终生。”
展昭微微苦笑:“命长命硬,毕竟硬不过刀枪。既然接受了你,我就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你。我从不相信举头三尺的命运,直到它让我有了你——我无数次地感激它的奇妙,又深知它的无情。因此我不能,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任何一个可能存在的枪口对着你。我违犯了你的禁令,辜负了你待我的心意,你愤怒,也失望,可你也知道这是我的誓言。我唯一能慰藉你的,也许就是任凭你处罚。这不是你想要的,也不是我想要的,但至少能让你明白,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白玉堂凝望着展昭,锐眸里光影闪烁。他诚挚地低下头来,缓缓吻上展昭胸口碎玉的疤痕。从蜻蜓点水的轻触,到细雨和风的萦缠,渐渐成为深热的吮吸,像直接紧吮在泵动的心脏纹络上,要将其中所藏的日影月色,尽数吸进自己的灵魂。
“谢谢你,展昭。”他在展昭胸口上低低地说,“可是,你每次颤抖让我有多疼,我甚至不忍心让你知道。我不能改变你,我只是希望你在要去涉险的时候,想想你说过的话:你,为自己,留下了我。我想,应该是留在你身旁,而不是留在原地。”
他抬起头,眼里是深邃的期望:“所以,保护好自己。就像你当初交托给我的唯一的一件私事——你保重。”
展昭郑重地点头。
白玉堂微笑,躺回枕上,握住展昭的手:
“睡罢。”
 
雨丝斜织在不记斋屋顶上,窗里的灯还亮着。
柔和的灯光落在展华章背后,勾勒出蝶翼一般的肩胛轮廓。虽然因为长年卧床而显得苍白,但白雪秋照料得极其精心,并没有压迫的疮痕。
腰背腿侧,留着银针。
白雪秋捻转银针,针下渐渐沉紧涩滞,手上传来针体颤抖。
展华章的手绞紧了床单。
白雪秋的眼睛亮了一亮,空着的手伸过去,安慰地覆盖在展华章手背上。
这是太难得的反应,展华章有感觉了!
他不敢贸然施予太强的刺激,只是徐徐提插,把逆乱的气机导顺。
他觉得展华章手指冰凉,汗沁沁地发颤,明白针感重到展华章能承受的边缘了。他停下来,握着展华章的手说道:
“华章,今天到这里罢。”
展华章不回答,扣紧白雪秋的手。
白雪秋叹了一声:“华章,我从没见过你这样心急。”
展华章似乎微微一怔,深吸口气,说道:
“我确实,也是病得太久了。”
白雪秋把手从展华章手中抽出来,稳稳地把各处的针起了,替展华章披了衣服,扶他躺好。
展华章在枕上看着白雪秋,或许是因为承针疲倦,湛黑的眼睛有些黯沉。
“兄长。”他轻轻唤道。
白雪秋一边收针,一边答应。
可是展华章唤他一声之后,就没有了下文。
白雪秋把针放下,端详着展华章的表情:
“华章,哪里不舒服?”
展华章伸出手:
“我想请一请兄长的脉。”
白雪秋微笑:“华章,医者有三戒。”
展华章收回手,神色端重:“不自请,不自医,不戏病。”他低眉,“华章不该自请,唐突兄长了。”
白雪秋粲然:“你我兄弟,开句玩笑,你还是这么当真。”他把手腕伸到展华章面前,笑道,“兄长虽然虚长你十岁,功夫还是练到了的,气脉甚旺。”
展华章摇头微笑:“刚才一时起念,羡慕兄长能医沉疴,好奇兄长精力健旺,竟不像快到六十岁的人。其实是华章不自量力,我这手,拈匙握笔尚且力不从心,哪里还能诊脉。徒增烦恼罢了。若非兄长教导,险些失礼。”
白雪秋眉目蕴暖,温言安慰道:“当年你被常州百姓推崇为琉璃药师,如今不过是刚刚醒来,需要调养。等再过三四十年,兄长老迈不堪的时候,怕是还要拖累你日日照管。到那时,人人都要羡慕我白雪秋,有琉璃药师相伴。”他指指窗边的轮椅,“今日我推着你,日后就是你推着我了。”
靠窗放着的一辆银白色轮椅,铺着云锦靠垫,做工极其精巧。晚饭前就送到了,只是白雪秋一直到深夜才来,来了以后就忙于施针,轮椅一直放在了那里。
白雪秋亲自把轮椅推到床前,说道:“这是用造飞机的材料打的。轻巧方便。图纸我一直在改,近日才定。”
他按下机簧。
扶手,靠背,脚踏,轮轴,一道道晶光流转;短刃,长刀,弩机,绞绳,甚至掌心雷,伸手可及,如臂使指。
展华章睁大眼睛,惊讶地看着。
白雪秋笑道:“我知道你必定嫌它杀气太重。这本是我给自己将来预备的。你暂且受些委屈,将就用着。等你能走路,少不得要还我。我老到走不动,再拿出来用。不过有你护着我这老朽,这些刀枪哪里用得上,不过是解闷的玩物罢了。”
白雪秋帮展华章系好衣襟,伸臂把他抱了,小心地放到轮椅上,在房间里慢慢推着,一边问道:“哪里不合适?告诉兄长,好拿去再改。还要多谢你帮我试用,让我以后能坐得舒服。”
柔软的云锦,轻巧的轮椅,和展华章的身躯几乎浑然一体,让他产生一种自由行动的感觉。
热血在展华章心腔里涌动。精通机械的白雪秋,是多了解他的身体,费尽心思,做出这样的轮椅,却还口口声声说不是为了他。
白雪秋在地毯中间停下,从背后伸过手来,虚虚拥着展华章,教他使用各种机关。
白雪秋身上有淡淡的苦香,随着动作散开,安心而温暖。
他引着展华章收起最后一把反刃刀,把手放在展华章肩头。
薄薄的白衫下面,是暖热的血,坚硬的骨。他留恋地握住,在连绵不绝的雨声里,久久无言。
展华章想握住白雪秋的手,又怕惊扰了他。白雪秋施针时握他的手,他依稀觉得白雪秋脉象不对。后来白雪秋有意拒绝,就更蹊跷。当白雪秋刻意凝神聚气,把手伸到他面前时,脉象已经不准了。
但是,常州展家悬丝诊脉,其技湛绝。
展华章缓缓按住自己肩前的衣衫。
白雪秋的脉搏,顺着布丝,清清楚楚地传导过来,和刚才握着他的手时,一模一样。
命门火衰,虚阳上浮,靠药吊出的宏实有力,是在透支元气。
白雪秋在他面前神采奕奕语笑晏晏言之凿凿地许下百年愿心,都是假的。
白雪秋急切地要他写字替他施针精心制出轮椅为他余生代步,才是真的。
最长不过三十天,最短也许是现在,白雪秋就要油尽灯枯烟消火灭天人永隔,而白雪秋居然微笑着说,定有来日。
定有来日……
已无来日!
 
太爱你了!!!
 
我不!雪秋一定能陪华章一直走下去的!展爸爸的身体越来越好了,白爸爸不会的!多多,华章医术精湛一定会有办法对吧!他还要看着白老二把玉明的名字写进族谱呢!
 
啊~~
 
不~~~~ 这青龙掩月大刀我不接受
 
舍不得,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又要面临死别
 
华章一定有办法救雪秋的,嗯,就是这样,我坚信
 
大刀没砍鬼子,快要落到我们头上了。多多您要是觉得全灭也算是HE,我挺喜欢红与黑的那个结局的:于连死后三日夫人,夫人没有伤心,也没有要自杀,抱着孩子静静的躺在床上,生命自然而然的结束了。我这是胡死乱想啥呀,多多说好是甜文的,大人定不会失信!
 
刀刀刀刀刀我不催,就是日常来溜达
 
我也来溜溜,反正是递一把刀我接一把,总归放到我的心口了!??????????????????
 
心痒痒,想看猫儿!
 
两天补完三部,感叹无数次,大大这是什么神仙文笔呀!
我没看过原作,满打满算地话也才是看过的第二篇鼠猫文,好多人物没弄清,其中利益纠葛家国大义也没理清【掩面】
但大大写的实在是太戳了!导致我现在只看到猫儿两个字,心就已经软成一片了。
尤其是第一卷,每次五爷替猫儿疗完伤,拥着他躺下,掌心贴着他腰间弹痕,柔柔地唤他猫儿猫儿时,我都特别希望时间停留在这里,甚至奢望猫儿能稍稍别那么警觉,即便是小小地痛哼一声或者往五爷怀里缩上一缩都是好的。但我知道不可能,那样的话猫儿就不是猫儿了,猫儿永远不会乖,猫儿也永远不能放下心中的坚守,而五爷又何尝不是呢。
唉知识贫乏又看得太粗太浅,还有好多感慨堵在心里不知从何说起,希望下次能看明白说明白。还望大大莫要嫌弃,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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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7-14 00:59:27  更:2021-07-14 01: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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