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网 购物 网址 万年历 小说 | 三丰软件 天天财富 小游戏
TxT小说阅读器
↓小说语音阅读,小说下载↓
一键清除系统垃圾
↓轻轻一点,清除系统垃圾↓
图片批量下载器
↓批量下载图片,美女图库↓
图片自动播放器
↓图片自动播放,产品展示↓
佛经: 故事 佛经 佛经精华 心经 金刚经 楞伽经 南怀瑾 星云法师 弘一大师 名人学佛 佛教知识 标签
名著: 古典 现代 外国 儿童 武侠 传记 励志 诗词 故事 杂谈 道德经讲解 词句大全 词句标签 哲理句子
网络: 舞文弄墨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潇湘溪苑 瓶邪 原创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耽美 师生 内向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教育信息 历史人文 明星艺术 人物音乐 影视娱乐 游戏动漫 | 穿越 校园 武侠 言情 玄幻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首页 -> 鼠猫 -> 《鼠猫之阙影在御》by姽婳三秋 -> 正文阅读

[鼠猫]《鼠猫之阙影在御》by姽婳三秋[第14页]

作者:姽婳三秋
首页 上一页[13] 本页[14] 尾页[14]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卷五:情千结03】
襄阳王意图谋反一事早已是昭然若揭,但赵爵一日未起兵,这件事情就一日不可放在明面上谈。官家不提,朝野众臣也只好陪着一起装糊涂。
展昭心中明了盗取盟约一事势在必行,然而各种不胫而走的风言风语里却始终没有白玉堂的消息。
白玉堂既绰号锦毛鼠,自然并非莽撞愚钝之人,是以他在溜进襄阳之前便已改扮行装、掩人耳目。
他几次三番潜入襄阳王府,蹑足隐踪地将四下环境查探清楚,确定了冲霄楼的位置。待探听到九月二十七乃是碧笛书生燕文殊与千面观音赵玉鹤大婚之日时,便暗暗定了此日为破楼之日。
再想到赵玉鹤是襄阳王赵爵之女,白玉堂内心不由为吴笙不值。旋即又凄然一笑,自己境况哪里就比吴笙好呢?
这冲霄楼巍峨森严,直冲霄汉,内有铜网之阵,外设木板围城,下有石基,上有垛口,共分八面,每面三门,有的全开,有的全闭,有的两边打开中间关闭,有的中间打开两边关闭,总之,或关或开,时时变化,八面三门,全然不同,乃是依着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卦之象排列而成。
待到九月二十七,趁守卫懈怠,白玉堂辨定方向,滑步而行,从正门进了冲霄楼内。
一入楼内,里面又是大小不一,斜正不齐的木板门,曲折弯转,左右往来。其中小路,或通或塞,真假明暗,迥不相同。白玉堂不敢冒进,便时时投掷出飞蝗石以探路径,确定是没有埋伏没有机关的活路后,才放心进入。一路直道前行,遇弯即转,躲过不少枪林剑雨后,寻至楼底一处铁门。
那铁门之外道路狭窄,幽暗阴沉,仅容一人通行,白玉堂躲在高处,丢下去一颗飞蝗石,那石子咕噜噜滚了一遭,所过之地木板之下立刻弹出数把明晃晃的大刀,刀锋锐利,擦皮见血,自是无法走人。
白玉堂不敢妄动,凝神细想,从百宝囊中掏出一条绦带来,系在高梁之上,想着有绳借力,即便铁门光滑,荡过去后亦有存身站脚之处。
哪料到那铁门上涂了一层似油似胶的液体物质,甫一挨上,便被黏住,动弹不得。白玉堂心下一急,用力一扯,便响起细微的衣服破裂之声。他暗道一声不好,背后果有嗖的一刀砍来,白玉堂将身闪开,倒转身形,一脚踢中来人心口。
眼见那人就欲跌入剑阵,他却也从袖口亮出一条绳索,卷住白玉堂的绦带,手持匕首,欺身上来。
白玉堂此行未有兵刃在身,电光火石间,一脚将刚刚飞来的笨刀踢了回去,正入那人胸膛,当场死亡。
白玉堂此前曾与此人打过一次照面,但那次不过匆匆一瞥,是以白玉堂并未认出眼前这个挂在空中的中年汉子正是当初在苗家集外暗算展昭的胡也。
白玉堂暗道一声好险,抽出那把笨刀,趴在绦带之上,用力将那铁门撬开一道缝隙,里面便透出细微的光亮来,只见里面中梁之上用绒线系着一个匣盒。
原来盟约在此!
白玉堂心中一喜,尚未行动,只觉身下一沉,绦带不知被谁斩断,他登时跌落下来,铁门之下是道滚板,栽落进去以后,从头到尾,无处不是利刃,刺身入内,痛彻骨髓。
又听一阵锣鼓乱响,四处有人嚷着:“铜网阵有人了!铜网阵有人了!”便有一人阴沉沉地下了命令,“放箭!”正是燕文殊的声音!
白玉堂来不及思索为何燕文殊身在此处,只觉耳边风声如雨,铜网阵内顿无完肤。
弓箭手下去以后,燕文殊又吩咐长枪手将那早已一动不动的阵内之人来回扎了几个对穿。然后才打来火把照看,只见铜网阵内血光淋漓,肉沫横飞,莫说面目,就是四肢也早已分认不清。
待从铜网阵内将尸骸抖落下来,只剩一摊血色肉饼,中间裹着一堆石子,无法辨出身份。
燕文殊拾起其中一枚,摩挲半晌,哈哈大笑,“想不到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锦毛鼠白玉堂今日竟栽在我冲霄楼内的铜网阵中!”
他旁边有一女子问道:“你如何得知他就是白玉堂?”
“玉鹤,你且看这飞蝗石,江湖之中,除了白玉堂,再无第二个使这石子的。”燕文殊心念急转,又出歹招,“来人。将这尸体和这些石子一并裹着,大众传观,只说不知其人姓名,已经坠网身死,嚷的满城皆知,最好传到开封府内。”
“你既知晓死的人就是白玉堂,为何又这般行动?”赵玉鹤奇道。
燕文殊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我内心已有一计,你只管瞧好。”
自那日与白玉堂郊外一别,两人再也未见,至今已有月余。展昭渐渐从恍惚失落的情绪中挣出身来。然而这一日晚间展昭回到屋内,总觉得心神不定,眼跳耳鸣,郁郁而思地勉强睡着后,只听到耳畔传来啪的一声。
展昭疑是门响,猛然坐起身子,“白兄?”未及细看已从熟悉的身形轮廓认出来者是白玉堂。
他正奇怪为何这次白耗子没有走窗,待看清白玉堂的状况后忍不住呼吸一滞。
向来不惹尘埃的白衣此刻破损多处,洇出点点血渍。看在展昭眼里只觉触目惊心。
受了这样重的伤,又怎么有力气跳窗进来?
展昭慌忙迎了上去,接住白玉堂摇摇欲坠的身体,“白兄?你怎么样?坚持住,我带你去找公孙先生。”
白玉堂眨眨眼睛,轻巧懒散地唤道:“猫儿。”恰如平常一般云淡风轻,但展昭分明看出他原本清明的眼神正渐渐涣散。
 
白玉堂眨眨眼睛,轻巧懒散地唤道:“猫儿。”恰如平常一般云淡风轻,但展昭分明看出他原本清明的眼神正渐渐涣散。
展昭心里一紧,忙将白玉堂背起,欲带他前去公孙策处治伤。
然而出了房门,展昭不由一愣。屋外并非他熟悉的开封府庭院,而是极为陌生的一处环境。
但此刻白玉堂伤势严重,展昭无暇顾及更多,他仔细打量四周却没发现任何人影,不由皱皱眉头,施展轻功向前而去。
夜静无声,展昭接连越过几道墙垣后,却仍身处这不知名的府邸。
背上凌乱的呼吸起初时重时轻,后来竟渐渐地轻浅缓慢得几乎感觉不到任何气息。
展昭的速度愈发迅疾起来,可兜兜转转依旧找寻不到出路。
他觉察到白玉堂的头正无力的垂在自己的右肩上,有细细的呢喃在耳边响起,如同情人间私密的底语。
“猫儿,猫儿。”白玉堂这样叫着,唤着,翻来覆去只有这一句话,声音却越来越低,渐渐近于无声,听不真切了。
展昭的心随着白玉堂一声声的呼唤而愈发纠住,各种情绪在其中翻涌搅荡。
“白兄?白兄!”展昭着急大喊,蓦地睁开双眼,窗外一轮明月清波浩浩地映着满屋的皎洁透亮。
自己不在开封府居室又在何处?
展昭抬手摸向额头,上面早已沁出一层的冷汗。
原来他在发梦。
原来只是发梦。
展昭顿时有些庆幸。
他起身想倒杯茶水喝,眼角余光却刚好瞥见了地上的碎玉。
那是前不久白玉堂送他的观音玉佩,此刻绳线断裂,白玉观音从腰带处掉落在地,碎成两半。
原来自己方才听到的啪的一声并非是梦。
展昭怔立半晌,才将地上的碎玉捡了起来。
他记得白玉堂曾说过,这白玉观音是他大嫂闵秀秀特意求的,辟邪消灾,护身平安。
白玉堂,你一定要平安无事。
展昭在心中默念数遍,虔诚仿若诵经祈福。
大闹东京的锦毛鼠白玉堂命陨冲霄楼的消息很快就在江湖上传遍了,惹起一阵嚣然。
展昭最初自然是不信的。
他与白玉堂风雨同舟好几载,就算那冲霄楼再凶险再危急,凭借白玉堂的高强武艺与聪明机敏,也支持得住。何况他并非鲁莽冲动之人,见势不妙自会逃跑,又怎会身陷铜网尸骨无存呢?
因此即便这些传言说得如此活灵活现,展昭也只当是说书人编撰的故事。
另外他心里也有更重要的倚仗。
他总觉得,说不准在哪个阳光温和的下午又或者月光如水的夜晚,白玉堂就会从天而降,从他没有上锁的窗子灵巧地跳进来,一边给他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一边向他抱怨话本里的故事没能把他描绘得更加帅气更加厉害更加贴合现实。
然后他会笑着问他,既然锦毛鼠这样厉害,又怎会惹出这些流言蜚语,害他平白无故担惊受怕这么久。
然后那人就会意气风发地把故事的始末讲给他听,眼神明亮,唇角微勾,说话时间或故意带点吹胡子瞪眼的架势,以便逗他发笑。
白玉堂的神情、白玉堂的姿态、白玉堂的语气。一切的一切展昭都想象得出,栩栩如生,以假乱真。
直到接连几日都没发生这样的事情,展昭才恍然想起,他和白玉堂的关系已经几近断裂。
不论那人是生是死,他都不会再来找他,就连鱼传尺素也成了奢望。
更遑论主动找他报个平安。
这个现实比白玉堂命陨冲霄的传言更直接地击垮了展昭。
 
冲霄没破我破了555
被自己写的情节虐到了
 
【卷五:情千结04】
所以当展昭巡街看到彻地鼠韩彰和翻江鼠蒋平的时候,内心居然泛起一种诡异而焦灼的激动。
他张开嘴,发现自己竟说不出话来,试了两次,才终于发出声音,“白兄,他还好么?”
“五弟……死了。”韩彰似是在琢磨着用什么说辞妥当贴切,然而停顿少顷,终究用了那个最直白最无可转圜也最无修饰的字眼。
展昭眼前瞬间一黑,其实看到韩彰与蒋平二人乌青的眼周与疲惫的神色,他心里多多少少已经有所预感,但猜测终于被证实的那一刻,仿若灵魂被瞬间抽离,整个人虚空至极,只听得蒋平说道:“我们担心五弟一人盗取盟约会有危险,打算同去襄阳以助他一臂之力。谁知我和二哥还没到襄阳,路上就已听闻噩耗。”
展昭静默了好一会儿,眼泪簌簌而下,颤抖着嘴唇,干巴巴地问道:“那……白兄……果真像传言说的那样,身陷铜网……”展昭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他声音艰涩而困难。
韩彰点点头,同样悲痛至极,“我和四弟去看了。那的确是五弟的飞蝗石不假。”
“那……那尸首……”
韩彰惨然道:“那尸首不过一摊血肉之块,如何扛得住几日曝晒?待我和四弟感到,早已化成水化成灰,随风一扬,消散无踪了。那碧笛书生燕文殊可真是好歹毒好狠辣的手段。”
展昭非常用力地攥紧巨阙,努力克制自己悲愤的情绪和想即刻便为白玉堂报仇的冲动。
蒋平瞧着展昭发红的双眼,心下不忍,却又不得不道:“展大人,听白福说,五弟去襄阳前,似是与你有些不快。”
展昭蓦地想起白玉堂郊外会面,没曾想当日一别竟成永别。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正犹豫该如何向韩彰与蒋平开口,却听韩彰道:“展大人,你与五弟素来交好,断不会因为一些小事就生了间隙。我们不知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如今五弟已经去了……”
韩彰再次说到此事,到底强撑不住,有些哽咽,没能继续说下去,但展昭已然明悟他的意思。
蒋平继续道:“五弟的事,我们已经传话回了陷空岛,其他人还好,可我三哥穿山鼠徐庆却是个暴脾气的,我怕他得了消息来找你的麻烦,若大哥果真拦他不住,还请展大人多多担待,不要伤他。”
蒋平也知这要求有些强人所难,说完不由有些汗颜。刀剑无眼,生死之间又怎会顾得了那么多。
展昭未曾料到韩彰与蒋平此番前来竟不是为了问清他与白玉堂之间的不和,他点点头,应了下来,“多谢二位提醒。展某知道了。”
二人正待告辞,韩彰却又回来细细叮嘱道:“展大人,我知道你与五弟感情深厚,我们何尝不想将那燕文殊千刀万剐,可恨他阴险狡诈,不知又会以五弟之死设下何种圈套。展大人万不可冲动行事,枉送性命。更何况如今战乱将起,正是危急时刻,还望展大人切以自身为重,以大局为重。”
这番话如此情真意切,深明大义,展昭不由动容道:“展某今日方真正认识到为何江湖把陷空五鼠又称为陷空五义。”此话一出,又想到五鼠再也聚不齐全,忍不住悲从中来,一口血哽在喉头,展昭拼力咬牙咽了下去,强自撑着与韩彰蒋平二人一一拜别。
每一个跑过江湖的人都知道,既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那日子的收尾多半少有善终。
展昭自诩看惯生死,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面对白玉堂的身陨。劳碌的白日尚有工作占着心力,不至太过伤神,可一到万籁俱寂的晚上,件件过往,种种前尘,纷纷争先入梦。
“如今已是三更天了,展护卫还不睡么?”公孙策早就发现自白玉堂亡后,展昭夜夜睡不安稳,茶道无思,以至身形消瘦,神念寂灭。
“公孙先生。”月光落寞地照在展昭身上,他笑了笑,道:“我又梦见白兄了。”
“这次的梦境不同以往。白兄没有死,一直平平安安地活着。并且,我同他……一起长命百岁。”
展昭惊疑自己脑中浮现的第一个词居然是白头偕老,可二人之间分明并无私情。仔细回想,梦里他们两个的确均未娶妻生子,或许也可牵强地算作互相白头。
公孙策也许察觉到了展昭的百转千回的心思,也许没有。他听罢,未曾多言,却念了首诗:“鸾扇斜分凤幄开,星桥横过鹊飞回。争将世上无期别,换得年年一度来。”
展昭知道这首诗,是唐代李商隐悼念亡妻之作。
如何将这世间上无限期的死别换成一年一度的相见呢?
对于那些饱尝生离死别之苦的人来说,牛郎与织女一年相见一次的机会也颇值得羡慕。
他看着公孙策,只觉心中隐隐浮现出一个懵懵懂懂的念头,然而还没等他明悟又转瞬消失了。
展昭有些怅然若失,待情绪稍缓,问道:“公孙先生深夜前来,可是有什么事要交代?”
“不错,确有一些事要讲与你知。”公孙策道:“昨日襄阳王已经起兵,声势浩大。其实早从好几年前赵爵就已开始招兵买马,笼络人心,甚至为了造势,不惜强起人祸,闹起蝗灾。大大小小的地方官员若是不能为他所用,尽皆毒杀,其他的或威逼或利诱,已有大半站在了他那边,皆在盟约上一一写明。大宋江山危在旦夕,为今之计,只有趁其尚未成势将他一举歼灭方有一线生机。”
 
“官家已暗中从边关调兵,庞将军用兵如神,想来战场一事无须多虑。只是盗取冲霄楼盟约一事颇为棘手。”
“其实官家对此事早有谋划,只是派过去的几波人皆是无功而返。”
“竟有此事。”展昭听到这里,略觉奇怪。毕竟依照燕文殊的性子,若是有人在冲霄楼丧命,他当然会大肆宣传,以多加震慑,怎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公孙策也知晓他的疑惑,解释道:“官家年轻,掌权不过几年的功夫,手底下的人经不起损伤,是以官家特意叮嘱了,万事以性命为重。这些人连冲霄楼都没有进去,又怎会掀起波澜呢?”
“所以后来官家便将此事秘密交给了开封府。”
展昭听到这里,不由大惊,一时之间有好多话想问公孙策,却又觉思绪万千无从问起。
公孙策点点头,默认了展昭的猜测,“包大人本想将此重任交付于你,白少侠却先行一步,主动请缨,世人皆知锦毛鼠通晓机关暗算之术,加之白少侠的确聪慧有加,包大人便准了他的请求。”
“白少侠曾说此事会自行与你商议,我和大人本以为……”公孙策说到此处,不由一滞,“我和大人也没料到竟是如此结局。”
空气一时静寂。
展昭沉默半晌,蓦地说道:“公孙先生,明日我便启程去襄阳。”
“展护卫……”公孙策忍不住双眶含泪,他早知若然展昭知晓一切,必会做出如此决定,是以他迟迟未曾言明,这一拖便拖到赵爵起兵不得不讲的当下。
“大人和公孙先生不必忧心,我自会小心行事。”
且说韩彰和蒋平刚回了陷空岛,徐庆立刻瞪起眼睛迎了上来,急切问道:“二哥,四弟,那燕文殊到底如何害了五弟?那姓展的可有参与其中?”
蒋平道:“三哥莫急。依小弟之见,此事与展昭无关。他闻听五弟死讯,哀恸至极,若不是二哥心细,劝慰两句,只怕此刻他早已提了巨阙去襄阳报仇去了!”
“而那江湖传言所说不假,五弟……五弟确是为了盗取盟约,这才身陷铜网阵,命陨冲霄楼。我……我这当哥哥的没用,去的晚了,可怜五弟只能立个衣冠冢。”蒋平本就难掩哭腔,说到后面,已是泪流满面。
厅内众人皆陷入沉重的悲痛,而后强打起精神操办白玉堂的后事。
十一月五日,陷空岛众人皆穿素服,哀哀切切。厅内桌上立着白玉堂的小像,猪羊、酒席、香烛等陈设之物依次排列。
卢方上前斟酒拈香,未及说话,已有两行眼泪落了下来,勉勉强强诵了祭文,拜了三扣,闵秀秀和其他三鼠也依次行了礼,众人便哭作一团。
待祭酒完毕,白福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焚着纸钱,兀的屋外突然起了一阵风,待风沙灰烬落定,便现出一道凄白的人影。
白福揉揉眼睛,讶然叫道:“五爷显灵了!”
四鼠闻听此言,立刻冲了出来,看到白玉堂身影,也不问是人是鬼,将其团团拥定,待要言语,一时又皆哭得说不出话来。
徐庆只当白玉堂冤魂不散,方才还魂显灵,又哭又凶地道:“五弟,不是哥哥们不帮你报仇,等料理完你的后事,我徐庆第一个冲上去砍了那燕文殊的脑袋!”
卢方拉住白玉堂的手,关切道:“五弟,你身上可还疼么?铜网阵里那么多把刀,你怎么受的住啊?”言罢,忍不住又哭哭啼啼起来。
韩彰喃喃道:“五弟,五弟,你真的回来了?二哥这些日子甚是挂念着你。”
蒋平痴痴道:“五弟,押送你的鬼差在哪里?待四哥把他们打到灰飞烟灭魂飞魄散,你便能继续留在陷空岛了,是不是?”
闵秀秀从荷包里掏出银针,道:“五弟,大嫂这就施展回阳救逆之法,将你救转回来。”
众人七嘴八舌,自说自话,白玉堂有伤在身,挣脱不得,只好用力嚷道:“各位兄长!我没死!”
一语石破天惊。
卷五 完
 
嘿嘿,玉堂如何死里逃生,展昭此去冲霄又会有何遭遇,我们卷六再谈!
首页 上一页[13] 本页[14] 尾页[14]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鼠猫 最新文章
【原创】犹忆前尘立少时(短篇完结)
慕名去拜读《风流天下》~~~出现状况 前来求
求迷路猪猫大大的文
求花昴大大的“醉里不知身是客”完整版
十年
君心可鉴(应该会生子吧,努力中)
【北宋卷一】 载云旗
<转贴>花非花,雾非雾 BY aimezhao
【评论】究竟我们为什么爱展昭白玉堂——顺
【原创】江湖有信 第一部•滴血劫(整
上一篇文章      下一篇文章      查看所有文章
加:2021-06-30 23:27:10  更:2021-12-19 22:38:59 
 
古典名著 名著精选 外国名著 儿童童话 武侠小说 名人传记 学习励志 诗词散文 经典故事 其它杂谈
小说文学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瓶邪 原创小说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文学 耽美 师生 内向 成功 潇湘溪苑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浅浅寂寞 yy小说吧 穿越小说 校园小说 武侠小说 言情小说 玄幻小说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古诗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坏蛋 对联 读后感 文字吧 武动乾坤 遮天 凡人修仙传 吞噬星空 盗墓笔记 斗破苍穹 绝世唐门 龙王传说 诛仙 庶女有毒 哈利波特 雪中悍刀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极品家丁 龙族 玄界之门 莽荒纪 全职高手 心理罪 校花的贴身高手 美人为馅 三体 我欲封天 少年王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天阿降临 重生唐三 最强狂兵 邻家天使大人把我变成废人这事 顶级弃少 大奉打更人 剑道第一仙 一剑独尊 剑仙在此 渡劫之王 第九特区 不败战神 星门 圣墟
  网站联系: qq:121756557 email:121756557@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