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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受过 (古代/BL/sp)[第2页] |
作者:为啥不让取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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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春玉一个激灵,还是要打么?见陆骞不再有多余的话,春玉不得不哆嗦着起身,轻轻将裤子解了。刚要跪,却被陆骞一把扯按在书案上,整条裤子都滑落到脚跟。春玉几乎是撞在桌面上,即刻便胸闷气短,喘都喘不匀,更别提能说出什么话来。 陆骞审视了几眼,难怪坐不稳,两个臀瓣在那一双白腿映衬下格外惨烈。陆骞看得出,下手最重的,仍是最初那三藤,打在臀与腿之间的脆弱之地,恰巧是坐着时最避不开的,三藤只抽出一道檩子来,肿得分外显眼。当然,其他的受责之处也好不到哪儿去,青紫不堪。 陆骞在那小巧的屁股蛋儿上掐了掐,接着便选了一侧用力揉搓。春玉吓得一闭眼,不知道这又是一种什么刑罚。陆骞一只手压着他不准他动,按揉的力度又加了几分,春玉死死咬着唇不敢出声,却痛得忍不住落泪。 陆骞听他许久无声,抬眼瞧了瞧,却见他已经汗湿了一身,发丝混着泪遮住了眼睛,显得分外可怜。见那两边被搓得红彤彤的臀,随着身体微微颤抖,陆骞竟有些下不去手。 大少爷没来由的停顿,令春玉又心慌起来,莫不是自己又坏了什么规矩?想起昨晚被打手粗鲁的摆布,心里到现在还发毛,春玉着实是怕他们又给自己“帮忙”,虽不知陆骞用意,却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踮了脚尖,上身贴紧书案,将那受罚之处尽量凸显出来。 春玉屏息安静的等着大少爷继续责罚,陆骞却摔门出去了。还是要请打手们来帮忙么?春玉好生无望。 陆骞站在院子里闭目运气。原本那小倌儿似是任人欺凌的模样,早令他心里烦乱,又见他乖顺胆怯的将饱受惩罚的小臀翘高,竟是被那姿态撩起了一阵邪火,因着酒劲上了头,呼吸也越发急促,一时竟不能抑制。想着出来透透风便能驱了那念头,却不由得又在回味手下的触感,那臀上被责打得尽是瘀伤,触手时却依旧软嫩的令人想要蹂躏。 大少爷许久没有回来,春玉手臂都压麻了,却不敢动,门缝半掩着嗖嗖灌了些寒风进来,偶尔扫过身后一阵一阵凉。春玉不知怎的就想到满花楼里夜打之时,那些挨罚的姐姐们都先要扯去下衣晾臀,大概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吧,可真是丢人。若是当初被鸨母挑中了去做倌人,学些琴棋书画,是不是便不会遭人这般虐待?如此寻思着,春玉十分想哭,却忽听得有人进来,也不知都拿了些什么可怕的刑具,便吓得即刻哭不出来了。 陆骞在院子里狠狠吸了几口气,终是压制了欲望又返了回去,却见那小倌儿依旧老实的撅着屁股。陆骞不知怎的心里很不痛快,声音沉了沉,“怎么还不起来?” 说过要起来么?春玉有些懵,却不敢违抗,慌忙撑着桌面起身,费力的站好,却又不知该不该提上裤子。昨儿个王福叫他向大少爷谢恩的时候,是不准提的。陆骞却从架上取了本书,靠在躺椅上往脸上一盖,不再搭理他了。 春玉站在原地不知何去何从,外衫垂落倒是也有些遮掩,可毕竟那裤子还在脚腕上。等了些许时候,站得双脚麻木,却仍不见陆骞有动静,眼瞅着夜色更深,日出之前还要赶去绣金鱼,春玉终是耐不住了,小心唤了声,“大少爷。。。” |
抱歉今天楼楼来的比较晚…仅此一更… |
10 怎生会有这么蠢的人?陆骞只想眼不见为净罢了,却怎奈这人偏就不识时务?烦躁的掀开盖在脸上的书,腾地坐直了身子,“那裤子还要我替你穿不成!” 春玉被他吼得一抖,少爷竟真是醒着的。慌忙提了裤子,心里却是委屈的很,哪有规矩天天变的,真是欺负人。 陆骞凶狠的盯着他,看着他一丝不苟的系紧了束腰,却忽然又有想要将那束腰撕扯开来的冲动,咬了牙生生忍住,“还不快滚!” 春玉仓惶的逃了出去。 公子去了不短时候,四喜着实心急,在院子里跳着脚等,总算将人盼了回来。“公子可还好?”听四喜这么一问,春玉再也撑不住落下泪来。四喜将他劝进屋,铺好了床铺扶他上去歇息,拿了些酒和药膏,要给他温敷。四喜替他褪下里裤之时,见伤势倒没有更重,反较下午之时消了些肿,瘀块也都散开了,看来大少爷并没有狠罚,四喜便才放下些心来。 春玉趴在枕头上,依旧忐忑不安,方才家训落在了大少爷书房里忘了带出来,可又哪敢再回去取?若是明日又要查他记诵,他可如何是好。无奈春玉被折腾了一整日,实在乏得很,也无力再去想。四喜在他身后敷了温热的手巾,身子松快了许多,不知不觉入了眠。 金玉满堂,连年有余,便是郎中先生指点绣金鱼的寓意。一条金鱼并没有费春玉太大功夫,未过晌午就绣好了。王福拿给夫人瞧,红色的小鱼秀美精细,鱼尾竟像是透明的,轻薄透着灵气,甚是传神。 “这鱼尾如何绣出来的?”夫人颇为意外。 春玉抿了抿嘴,有些羞赧:“要将花线劈丝,针排得虚些。” 夫人脸上现了些笑意,“你可还会绣些什么?” 春玉面上红了红,“只要有画样,没什么不能绣的。。。” 夫人大喜,即刻吩咐王福,“快去叫小夫人们都来看看,以后有什么绣活儿,哪还用得着老爷再去外边请人来。” 王福应了一声连忙去了。坐在夫人身旁的郎中竟是被晾在了一边,脸色瞬时不大好看。被个小倌儿夺了风头,着实对不住颜面,郎中抖了抖浮尘,干咳了两声,夫人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先生,可有些指教?” 郎中叹息一声,“玉公子既是修行,怎可如此浮躁。” 夫人微顿,先前刚夸赞过这鱼绣得好,岂不是自己也不够庄重?面色一时有些煞白。 郎中不是瞎的,夫人对那绣活儿爱不释手,他自是看得出来,他还得在这府里混饭吃,怎能轻易扫了夫人兴致?将浮尘一缕,复又开口,“这金鱼确实灵俏,只是这半日就已完工,虔敬之心显是不足。” 一经阐释,夫人的脸色自是恢复了许多,言外之意,这鱼还是可以绣的,只不过要绣得慢一些罢了。夫人舒了口气,“那依先生看,该要如何?”郎中朝天翻了个白眼儿思索了一阵,“玉公子当每日自省,修身养性,深化修为。” 如此一来,春玉每日除了绣金鱼之外,还要捧着那绣好的丝绢,于贡龛前长跪,少则一炷香,多则两个时辰,长短只依那郎中的心情。 |
11 入夜,春玉靠坐在床上,四喜正用帕子蘸了药酒在他膝头擦按,每动一下都叫春玉钻心的疼,“四喜,能不能。。。不揉了。” “公子且忍忍,一会儿便好。若不将瘀滞根除,公子这腿可经得起那臭道士折腾几回?”春玉急忙叫四喜闭嘴,这要给郎中先生听去了,怕是要连夜跪着不准回来了。正巧听得外边有人走动,春玉吓得先吹灭了灯。 陆骞一晚上翻着这月的账本,横竖看不顺眼。那小倌儿今晚可还会自己上门?若是来,会是个什么由头?想来想去人家似是也没什么因由要来拜见,不免有些扫兴。又翻了几页,无意间瞥见了案上随意摊开的那册家训,这册子落这儿了,总得回来取的吧?陆骞不由扬了扬嘴角,此时那本帐再看起来,清爽多了。 一本帐批完,二更已过。人呢? 陆骞心中不由憋闷,那东西落下就不要了?那是他叫王福拿去给他的,他居然敢不要了?他可说过免他背诵了么?昨夜不过是看他可怜暂且放他一马,可说过饶他了么?一时间烦躁的很,便支使了个小斯过去看看。 “玉公子已经睡下了。”小厮回报。 “睡了?!”怎么就睡了?谁让他睡的?老子还没睡呢!这人还真是不能惯着,昨儿个还跟个受惊的鸟儿是的,今儿个胆子就肥成这样!陆骞恨得直咬牙,“叫他起来,过来回话!” 四喜刚又把灯芯点着,屋外便来传,要玉公子去大少爷书房。春玉一惊,可是又要考问家训么?由不得冷汗直冒,一面慌着穿鞋,一面急着问四喜,“你可还记得家训第一句是什么?”“啊?小的哪知道,大字都不识。。。呃。。。要不,小的陪您一道去吧。”四喜也着实为春玉担心。 不知是因着疲惫还是慌乱,竟连半句都想不起来,春玉不免灰心,感激地看了四喜一眼,“不用了,若要罚,也罚我一个好了,别再拖累了你。” 爷不请,你还就不来了?陆骞一肚子火,任由春玉在门外站着,提笔膏墨足足抄完了一张字,才叫他进来。春玉不敢抬头,扔在回想那册子上第一页都写了些什么,却是脑中依然一片空白,心里急的乱跳。 陆骞抄了把木尺,在案上敲了敲,春玉便明白了,是要他自己去那儿趴着。一步一颤的挪过去,倒不全是因了害怕,毕竟下午又跪了两个时辰,双腿便不怎么由他使唤。春玉不敢分辩,顺从的将裤子解开褪到脚踝,将外衫和里衣从身后挽起,老实趴在案上。 “怎么这么大药味儿?”陆骞觉得刺鼻。 春玉哪能听得出来那位没话找话?老实答复不敢怠慢,“。。。先前用了些药酒,还没来得及擦洗。。。” 盯着那圆润挺翘的两团肉,陆骞哪里听得进去那小人儿说什么?昨晚经了揉按和温敷,伤势大好,只剩一片淡淡的粉红,十分动人,叫人不由想摸上一摸。即将触手之时,陆骞却回过了神智,小骚货居然敢引诱自己逃避惩罚,反了不成?紧握了那根木尺,狠狠照着那软肉抽了下去,却是越抽越焦躁,便越发卖力,竟是十来下毫无间断,直到将那娇臀抽了个通红,鲜艳的似个熟桃儿。 春玉拼命咬着唇不敢出声,背上已经全是汗,却不知身后那打人的也不轻松。陆骞停了手,握着木尺粗喘了一阵,竭力压低了声音,“家训第一条。” 春玉抽噎了一声,“不,不记得了。。。” |
不好意思,二更来的有些晚。已经睡了的客官,就明日再看吧 |
老规矩,放cp图 小玉玉: 陆小攻: 在一起: 图图都是在网上挖的,万一有啥冒犯啥的,及时提粗来哈,楼楼马上删掉哈。。。 另外,这可不可以作为一更涅 |
这个够温婉不?@舒文良玉 氮素总觉得这个好像年龄偏成熟。。。 要不下边这个? |
好吧楼楼还是乖乖爬回去写文吧。。。 |
汗…统一回复吧,楼楼实在是被好多事情打扰还木有写好,最早也要零点以后了,亲们不要等了,明早再来吧 对不住了楼楼给亲们磕头了 |
12 陆骞咬牙切齿将那木尺掷出去,径直将架子上的花瓶击碎了一地,却仍不解恨。春玉吓得三魂出了窍,浑身哆嗦却又不敢回头。听得守夜的小厮在外边询问,“爷,可是要照应?” “不必。” 陆骞驻足闭目静了静,伸手贴近了春玉身后,犹豫了一瞬,覆上了那被抽得发烫的臀,摩挲片刻,寻至了臀缝轻轻磨蹭,声音暧昧而低哑,“昨儿个来的时候,也不记得么?” 春玉已经吓得有些傻了,若是昨儿个就不记得,是不是很大的罪过?臀肉被陆骞的大手挲弄得难受,实不知大少爷唱得又是哪出,惊惧的绷紧了全身,“不,不是的,记得一些的。。。” “记得什么?” “。。。想不起来了。” “啪!”陆骞狠狠甩了一巴掌,“想清楚了再说。” 春玉竟忍不住轻喊了一声。他再是打小没人疼,也没给人这样打过,好生丢人,又惊又怕,“春玉说的是实话,不敢骗大少爷的!” 又是脆亮的一巴掌。 “是真的啊大少爷!只是春玉未勤于温习,所以。。。” 陆骞懒得等他说完,在那屁股蛋儿上噼啪噼啪接连扇了好几掌,竟比那木尺力道小不了多少。春玉痛得直抽气,哪还再说得出话来。 “可想清楚了?” 只要说记得,那就得打,春玉算是明白了,拼命摇头,“不记得,昨晚不记得。。。” 陆骞满意的瞧了眼那两团肉上的指痕,居然还敢不认?什么背家训?什么读不明白?全他妈都是幌子。竟是跑上门来勾搭爷,是吃过豹子胆么! 陆骞将家训推至春玉面前,“就在这儿记,我等着。”说完便去长椅上躺了。 春玉不敢不从,趴在桌上哆哆嗦嗦将家训翻开。陆骞枕着胳膊惬意的欣赏着某人红肿的小屁股,还不时提醒,叫他将姿势摆正。如此监视,春玉哪读的进去,刚看过就忘,还不断读串行。 “夫人不喜欢你绣的鱼么?”陆大少忽然发问。 春玉本来就记不住,被这么一问,脑子里更是乱,“。。。喜,喜欢。” “那为什么还罚?”陆骞倒不是对夫人有什么不满,只是那小倌儿身上的药酒味儿着实令他扫兴。 “。。。先生说,春玉,心不诚。” 陆骞冷笑了一声,未置可否,又盯着那小屁股开始想入非非。 “为什么穿罗裙?” “啊?”春玉被问懵了,他哪里穿裙子了?大少爷是气糊涂了么?不由想要回头探探那位爷的情绪,却被沉声喝止,“转回去。” 春玉只得又老实趴好,抱着家训接着读。糟了,先前看到哪了? 那位爷倒也不急,由着他拖沓,索性闭了眼悠然养神。 “。。。大少爷?”春玉实在读不懂,着实犹豫了几番,再不求人帮忙,怕是这一晚上都要趴在这儿了。 “嗯?” “。。。春玉有些字,不认得。。。”春玉声音小的快听不见了,一心忐忑。 陆骞见他一脸窘色,觉得十分好笑,起身凑过去瞧了一眼,却是恨得眉毛都疼。狠狠攥了拳,“这头一个字你就不认得?!” |
13 “不是,不是的大少爷!春玉,会念的,只是,不明白意思。。。” 陆骞抬起手来照着那屁股就是一通狠揍,难怪几次三番叫夫人罚!这笨也要有个限度! 十几巴掌挨下来,圆润的小臀更为饱满,红里犯紫都熟透了。陆骞打得手掌有些发麻,停下手来,去换了那木尺,认准了位置正要再往那两瓣屁股蛋儿上抽,却听得阵阵啜泣。 春玉实不知该如何,那郎中先生的说辞天天变,这大少爷的规矩又是日日新。不记得不是,记得也不是。不读不是,读也不是。不守规矩不是,守规矩也不是。不认字又不是他的错,不明白又不是他的错,从来了这府里就没人教过他,却又偏偏如此苛责。春玉将头发埋在臂弯里,哭得伤心欲绝,却依然趴着不敢动。 陆骞觉得心里有些堵,深吸了口气,放下那木尺,从架子上取下个瓷瓶,滴了些药油在掌心,又覆上那受尽折磨的小臀,抚按涂抹。觉察到陆骞的动作,春玉怔然一惊,是在为自己擦药么?忙用袖子抹了眼泪,慌乱的回头,“大少爷,使不得。。。”说着便要起身,他岂敢劳动那位爷,不想活了不成。 陆骞猛地将他按回去,继续将那药油细细涂在伤处,“以后每晚,上这儿来学字,胆敢耽误,这屁股就别要了。”春玉浑身一紧,又想哭,他觉得这屁股现在就不能要了。 “听见了么!”陆骞又在那臀上狠掐了一把。 “听,听见了。。。”春玉觉得他掐得好痛。 “是么?”陆骞才不信,“说一遍。” 啊?这么丢人的话,可怎么说?可春玉实在是被打怕了,涨红了一张小脸,轻声重复,“。。。春玉,不来学字,屁股,就不能要了。” 那声音越到最后越听不清,陆骞险些笑出声,还真是字字都记住了。看他又一副可怜天见的模样,陆骞也懒得再欺负,将那肿胀的臀完整涂了一遍,确认没什么遗漏,才叫他起来。 春玉一面抹着先前未擦净的眼泪,一面伸手提着裤子。陆骞看他那花猫脸十分有趣,忍不住又想逗几句,“一条金鱼要绣多久?” 春玉一愣,匆匆系好了束腰,“大少爷,也喜欢鱼么?”陆骞闭了闭眼,这人就不能不琢磨这些废的么?“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春玉不敢同他对视,“。。。约么两个时辰。” “那鲤鱼呢?” 春玉犹豫了一阵,“。。。不准绣鲤鱼的。” “嘶——”这人脑子不能转弯儿是怎么的?谁问你准不准了?陆骞狠狠吸了口气,换了个问法,“那大金鱼呢?” “。。。多大啊?” 陆骞恨不得冲上去咬他,“比你现在绣的两个大!” 春玉被他吼得一哆嗦,“。。。嗯,那,怕是要绣到日落了。” 陆骞终是眼里一亮,“那就绣大的。” 春玉胆怯的抬头,目光中全是费解。 “绣不了么?”陆骞直视他的眼睛。 “不,不是的。。。”春玉望着那一双深邃的眸子,竟忘了自己还要问什么。 陆骞竟也有些出神。再是花猫脸,亦掩不住眉眼间的乖巧秀丽,那温顺单纯的目光又令得陆骞全身一阵燥,邪火便又要上行,强压了捏了捏拳,沉声质问,“看够了没有?” 春玉慌忙躲开了视线,低头不敢再越距。 陆骞挣扎于最后一丝理智,“还不快滚?” 春玉恭敬的鞠躬谢过,回去了,留下陆大少一个人,大半夜在院子里挥剑疯舞,舞了半宿都泄不去火。小骚货,竟是如此磨人。 |
14 这两日为了方便照应,四喜夜里并不去隔壁睡,只在春玉床边的地上铺条毯子,贴身守着,随叫随醒。春玉趴在床上许久睡不着,一想起自己的屁股被那大手肆虐蹂躏,就觉得冤屈。 “四喜?”春玉轻唤。 “嗯?”四喜睡得正酣,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你,可有过什么烦恼么?”春玉总是觉得,四喜大概比自己过得好一些。 四喜摇了摇头。 “。。。那你,可也挨过大少爷罚么?”春玉往床沿凑了凑。 四喜勉强将眼睛睁了条缝,“小的。。。只是为少爷打扫院子的,少爷根本就不会留意小的。。。”翻了个身,竟又接着睡了。 春玉好生羡慕,看来四喜真得比自己过得好,可以不挨揍,难怪没有烦恼。他也好想去打扫院子。一想到以后每晚都要被大少爷刁难,心中忧虑万分。 次日,大金鱼一绣便是一整天,绣好已是傍晚。春玉等着郎中先生来验,却听得小厮传话,说先生早去歇息了。说的也是,先生是福贵之人,怎能陪着一起耗?不过想到不用罚跪,春玉不免庆幸。 陆骞自打日头一落,便再没心思做事,躺在长椅上擎等着那小蠢货上门,只有半柱香,竟活活像是等了一年,起来去院子里瞧了好几趟,终于看见那小人儿进了月门。 自己等了这么久,他倒是不紧不慢,陆骞一肚子憋屈,“叫你几时来?” 春玉只顾埋头走路,哪知道大少爷就站在门口,冷不丁被吓了一跳,竟有些支吾,“。。。把夫人吩咐的事,做完了,就来。。。” “那你可遵从了?” 春玉老实的摇了摇头。 陆骞一咬牙,居然还敢认?“都干什么去了?” 春玉抓着衣角,“。。。尝了尝,四喜烧的汤。。。”是四喜怕他不吃东西没力气挨揍,才劝他多少吃些的,而且,他似乎不记得大少爷说过不准吃饭,可被这么一问,到底也还是心虚。 “尝了多少?”陆骞黑着脸。 “就,一口。。。” “一口汤喝这么久?” 春玉不敢吭声,可他真的只尝了一口,太烫了,咽不下去,怕那位爷等急了又要动怒,哪还敢等那汤晾凉。 陆骞看那小倌儿像是有些委屈,干咳了一声,“好喝么?” 啊?春玉的反应有些跟不上,老实的点了点头。 陆骞却忽然大怒,“回去告诉四喜,以后胆敢再给你做饭!” 春玉强忍着眼泪应了一声“是”,竟是真得连饭都不准吃了。 陆骞不再搭理他,吩咐了身边小厮几句便进了屋。春玉被大少爷晾在院子站了半晌,竟见几个仆人端着好些热气腾腾的饭菜进了书房,原来大少爷平日是在书房用膳的。酒菜备齐,仆人们便纷纷退下,经过之时还同情的看了春玉两眼。闻着好香,春玉越发觉得饿,早知这只尝一口都要罚站,倒不如吃饱了再来,一想到以后再也不让吃了,春玉更是伤心。 “你还要在那儿耗多久?”陆骞站在门口阴沉沉的,“要请你进来不成?” |
不好意思今天不太过瘾哈,楼楼有点累,没有写太长 |
抱歉啊各位亲,楼楼这两天都肥来比较晚,明早一定更哈!给亲们磕头了 |
马上来!五分钟 |
15 春玉哪敢有说辞,跟着进了屋,见大少爷在桌旁坐了并不理会自己,只得低头站在一边,听候发落。桌上的香味实在诱人,春玉悄悄抬眼一瞧,便是更饿了。一桌菜,样数不多却精调细作,春玉每样都叫不上名字,只认得是有笋有鱼有豆腐,还有,碟子里拿油纸包着的,是甜甜的桂花糕么?正望着出神,听得陆骞沉声问了句,“不坐?还是坐不得?” 春玉有些懵,大少爷叫他坐,是说,他也可以吃的么?尚未及时做出些反应,又见陆骞起身去那长椅上拿了个软垫子来。春玉脸一红,更是不知所措。 陆骞见他又发愣,瞪了他一眼,“再不坐,就出去站着。” 春玉哪敢再纠结,吓得慌忙坐了。 见陆骞拿起筷子,手边的茶碗还是空的,春玉自小惯了看人眼色,哪敢就那么坐着,端了壶起身,要为陆骞斟茶。 陆骞抬眸,“叫你伺候了么?” 春玉一僵,那壶端在手里一时无所适从。 陆骞不再搭理,低了头夹菜,每道挨个尝了尝,像是对厨子还算满意。春玉只得轻轻把壶放回桌上,又小心坐下,察言观色又候了一阵,才怯怯拿了筷子,却也只是慢慢拨弄碗里的白饭,并不敢动那些菜。 “你那一口汤就喝饱了是怎么着?”陆骞极其不悦。 春玉好生冤枉,却不知该怎么答复。他从来没有上过大桌吃饭。像他这种小杂役,在满花楼只有伺候客人用菜的份儿,等客人们吃完了,才能去厨房端些边角料来,填饱肚子便是知足。就算来了这府里不用伺候人,可也没有正经吃过一顿饭,每日要起早摸黑去绣金鱼,说不准还会被罚跪,府里的膳食便次次都要错过,若不是四喜死磨硬泡请厨子们给自己小主子留一些带回房里,怕是天天都要饿肚子。如今竟这样与大少爷面对面的坐着,该动什么不该动什么,春玉心里全然没个着落。 陆骞深吸了一口气,夹了两大筷子菜丢进春玉碗里,惊得春玉即刻从座上起来,“大少爷。。。”哪有让主子伺候的道理? 陆骞瞪了他一眼,“要么都吃了,要么挨上二十板子,自己选。”春玉慌忙又坐下,他又不是皮糙肉厚的不怕疼,怎么会选挨板子?乖乖夹起饭菜接连往嘴里送,都没尝出来什么味儿。 陆骞这一顿饭吃的也是着实操心,瞥了春玉好几眼,见他那碗饭都快下去了一半儿,却还一口都没碰那道鱼,“那鱼不吃么?” 春玉放下碗筷,怯生生摇了摇头,他没怎么吃过鱼,鱼刺都不大会挑。陆骞横了他一眼,夹了一块又丢进他碗里,“自己选。” 又要选?春玉看着那块鱼甚是犯难,可是不吃又怕挨揍,索性闭着眼塞进嘴里生吞了,即刻被鱼刺卡得猛咳,咳得眼泪汪汪喘不上来气。陆骞一惊,撂下筷子拉过他去,一面紧着拍背顺气,一面喊了外面小厮送些醋进来,也懒得再顾什么身份面子,从小厮手里夺过来便喂给了春玉。不过多时,那小人儿慢慢缓回先前的气息,才又叫他坐回去。 春玉脸上红成了桃儿,一顿饭吃成这样,好生丢人。抱着自己的碗不敢再抬头,那碗里还有小半碗饭呢,不吃完了肯定是要挨板子的,硬着头皮又拿了筷子慢慢往嘴里填,却听得对面那位一声干咳。春玉忐忑的抬头看了一眼,那位大少爷又在小碟里夹了块鱼腩推给他。还要吃么?春玉好想哭,看来大少爷不光是喜欢揍人,还喜欢看人被鱼刺扎。 陆骞见他愁得眉头皱成一团儿,十分想笑,“这块没刺。” 真的么?春玉满眼思疑,筷子杵在上面戳了好几下,还是犯难,可大少爷不发话,那他就得接着吃,这挨扎虽是丢人,却总不如挨板子更痛。又是一闭眼,却听得大少爷喊了一声,“你就不能先嚼嚼!” 春玉吓得不敢动了,一整块鱼腩塞在嘴里撑鼓了腮帮子,俨如偷吃被抓包的慌兔子。陆骞忽然起身冲出门去,活活在院子里笑了半柱香。 |
抱歉啊亲亲们,楼楼现在才来…不是故意要食言的 |
16 竟真是没有刺的,春玉小心咽了那块鱼腩,趁大少爷不在跟前盯着他,慌忙扒完了碗里的饭,坐正了身子等着那位爷回来,却是好半天不见人。不多时候两个仆人进了屋,询问春玉是否用好了,春玉茫然的点了点头,那两人便将桌上的东西都收了。春玉不舍的望了一眼被他们端出去的那碟桂花糕,摆了这一晚上,却是不给吃的。 待那桌上都收拾干净了,小厮送进来一碗羹,“玉公子慢用。” 竟是还有么?春玉有些慌错,忙起身道了声谢。那小厮笑了笑,开门出去了。一顿饭吃了一身汗,春玉确实觉得渴,可那羹做得晶莹剔透甚是好看,便有些舍不得破坏。 银耳,芝麻,小枣,花生,莲子。。。春玉正托着腮数那羹里自己认识的果料,大少爷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了身旁,“汤也不会喝么?”春玉听了又是一哆嗦,急忙坐正了舀起一勺送进嘴里,顿时烫的心都疼。陆骞一把抓过他正在胸前乱锤的小爪子,“你慌什么?又没人抢!”春玉眼里噙着泪不敢哭出来,若有人抢倒好了,省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吃,还要提心吊胆,总是被人挑理。 陆骞在他身旁坐下,抓着他并没有放开,腾出了另一只手拿起勺子吹了吹,递过他嘴边。春玉吓愣了,大少爷这是要喂他吃么?陆骞沉静的神色并没有什么起伏,直勾勾盯着春玉的眼睛,小蠢货总是想躲开他的视线,却又挣不开那胳膊,只得老老实实将那勺羹咽下去,臊得一脸红。陆骞觉得有意思极了,饶有兴致的又递了一勺过去。 不吃会挨打。春玉在大少爷的眼睛里,只看得明白这么一句,乖乖的喂一勺喝一勺,身子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半碗喝下去,腰都坐麻了。春玉实在坐不住了,正在思索盘算着求饶会是什么后果,那位爷却将他的手放开了。陆骞将那剩下的小半碗羹用勺子轻轻搅了搅,一股脑竟自己喝了。春玉吓得全身僵硬,大少爷怎么?从来没有人吃过他。。。春玉哪敢去想“剩”这个字。 陆骞用帕子抹了抹嘴,神情轻松而惬意,叫小厮进来收拾了桌子,看那小蠢货还坐在那儿发傻,决定陪他坐会儿,“叫什么名字?” 嗯?春玉回了回神,“。。。春,春玉。” 陆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别的名字了?” 春玉很费解,大少爷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吃剩饭吃坏了脑子?那自己的罪过可是太大了,越想越是心慌,“。。。只,只有一个名字。” 春字辈儿,这名字是老鸨取的,除了这个“雅号”,每个姑娘自然都有个自己原来的名字。春玉没有别的名字,那便是打小就在那馆子里长大,连个家都没有过。陆骞不由得想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似是也因此觉得,那小蠢货又多了些可爱之处。 “去取本书来。” 春玉正为大少爷如今的智力发愁,听得要他取书,先是呆愣了一会儿,方才想起自己是来学字的,慌忙起身,“。。。大少爷,要,取什么书?” “随便。”陆骞只是不知怎的忽然想要那遛遛那小蠢货,叫他在这屋里头忙一忙,在自己眼前晃上一晃,心思根本就不在哪本书上。 春玉却是当了真,站在架子前,咬着手指看了老半天,才从几本看起来完全一样的册子里抽出一本。忐忑的捧到陆骞面前。陆骞满脑子都是那小蠢货的衣摆和细腰,这会儿又盯着春玉的领口,心不在焉的问了句,“这一本是什么?” 春玉不安的抓了抓衣襟,“。。。不知道,春玉,没有找到第一册。。。” 陆骞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了些,轻轻皱了皱眉,“什么第一册?” 春玉有些紧张,“。。。春玉,仔细找过了,可大少爷的书,好像,都没有前五册。。。” 陆骞看了一眼那书印上的“陆”字,全然醒了,将手指在那印上戳了戳,“这个字念什么?” 春玉又认真看了一眼,“六。” |
今天有事不能更,明天也不知道… |
楼楼马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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