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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现代原创】螟蛉[第10页] |
| 作者:马若轩s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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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昨天的没写出来，因为毕竟比较复杂，我慢慢写吧，儿子是在试探父亲能对自己做什么，父亲则是有心弥补但是身怀愧疚，所以才压抑自己去迁就儿子，但他毕竟是说一不二的人，所以气愤一定是有的……儿子的话，他其实是想要一个人消弭一切的祸患，也是为了父亲好，他更希望和自己的妻子儿女好好在一起，所以他不能死，若放在五年前，只怕他是真的不惜鱼死网破，现在不同，以后呢，虐点有，也有甜，放心吧…… |
女神课上被折磨的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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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你容少爷的计划里，到底需要我去做什么？”容疏狂玩味的看着容止欢，继续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而为了做到这一切，你又把自己放在了什么位置？为了完成你的任务，你到底要付出什么……” “计划很简单，首先我怀疑宗主，也怀疑您身边的一些人，不过我没有证据，今天在菜市场，您对我的所作所为，完全可以添油加醋一些，这样我卧底进去应该不难，等我有了真相，自然就是一切牛鬼蛇神现身之时。”剩下的事情，自然不需要我，我只想和妻子儿子安享平凡的生活，这句话在容止欢心里转了一圈，终于没有说出口，他想到父亲也可能晚年无靠，心底不禁有些酸涩。可是，自己也是一个父亲，想起自己生不如死的童年，想起那些担惊受怕的日子，他更加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远离这些勾心斗角的日子，一天，都不可以，脑海里想象着儿子自己出生的时候一张皱巴巴的可爱脸颊，心底忽的温柔了一块。 “你怀疑你授业恩师！宗主和我也算多年至交，你真的谁也不相信？”容疏狂皱了皱眉头，他心里对宗主的信任和过往让他更加希望这一切不发生。 “当年四十七在散人，若无师傅，我定然活不到今天，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师傅，他给了我一个馒头，告诉我让我自己强起来才能保护自己，报答于您。这样的例子林林总总，从小到大，每一次濒于生死之界，一宿一宿守着的人是师傅，不是其他的人……”容止欢流露出苦不堪言的神色，宗主是他灰暗生活里的唯一阳光，像这样的一个人，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能对这样的一个人怀疑，甚至现在要和他对抗，手指掐进大腿里，他心痛不能自已，在他知道这一切都与宗主联系紧密之时，他避开妻子，独自一人第一次在河边买醉，拖着支离破碎的身体，和着鲜血仰头吞下苦涩的酒，脆弱的胃壁受着酒精的刺激，他，也曾经生不如死，并不是表现上的云淡风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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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呢？”容疏狂目光灼灼，仿佛要在容止欢身上烧出两个血洞，看透他的内心，儿子果然不受自己掌控，儿子也并不简单，宗主这个方向他从没有注意，但经儿子一说，仿佛真的拨云雾见青天。但是兄弟之情，下属之意，往事一幕幕闪过心头，他虽然是一个面冷心冷的人，但对于感情他还是默然记在心底的，否则也不能顶着巨大的压力和丽丽结婚。 “不会的，指认这样一个人，我一定是有二十分的证据。”容止欢忍着膝盖上反复被撕裂的伤口，以及内心传来的反复责问，让他心力交瘁。疲惫的身子再也经不起折腾，标准的跪姿也渐渐的支持不住。 “跪直。”容疏狂用脚尖踢了踢容止欢的大腿，看着儿子摇摇欲坠的身体单薄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跪了一会儿后项见汗，身子不由自主打着摆子，他更不禁心疼。 容止欢并未对容疏狂的提醒作何反应，他真的做不到，这千疮百孔的身体，早就撑不起自己的计划“是啊，我想的确实多，我也确实做不到，且不论其他。叛逃的八十伏龙杖，三次涅盘，我就不清楚到底能不能撑住。” “欢儿……”容疏狂看儿子平静的说出即将遭受的待遇，也明白自己若是在这次放水，在来之前，他无数次的对自己说，就是要让蛰伏在暗中的势力表明自己的怒火。接着用儿子的身体演上一出苦肉计，他自问可以让儿子心甘情愿卧底，可是见到儿子现在的身体状况，想到那些冰冷的规矩，那所谓的涅盘是将人从两米高的地方困住手脚推落，连摔三次，儿子脆弱的内脏怎么经受得住？更何况接着要受手腕粗细的棍子反复蹂躏——打死勿论，这一向是惩罚叛徒的原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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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竟然舍不得我了么？”容止欢闭了眼，今天的折腾一定会让他修养上好一阵子才能恢复:“您放心，我一定尽力活下去，现在的局面，我不敢死，更加不能死。您……毕竟是我很重要的，很敬仰的人，我……” “欢儿，你……你为什么到现在都还为我打算？”容疏狂听他的部署，一步一步井井有条，完全超越爱恨，也许儿子早就原谅了他，也许儿子根本不屑一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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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刹那芳华 容止欢忽的抬头，平静的站起身，目光如炬:“我已决定，容先生。掐算时间，诺诺和孩子们要回来了，能不能劳您的手下打扫一下屋子，开窗通风，放掉血腥气。” “那么，你去做什么？”容疏狂好奇。 容止欢挑起一边的嘴角，微笑:“洗澡，诺诺和孩子们都喜欢香香的我。” 容疏狂看着儿子眼中盛满温柔，忽觉得她变了另一个人，一时之间也是不知如何应对如此“小市民”的儿子。 刚想叫住儿子，说他身上的新伤不能沾水，可是儿子已经进了浴室，哗哗传来流水声，想了下终究顿住。 果然，容止欢刚从浴室出来，外面的敲门声几乎立刻响起，容止欢带着温柔的微笑开门，两个小不点第一时间冲进屋子，一左一右抱住容止欢的两条腿，仰起两张无比可爱的小脸:“爸爸抱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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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止欢弯腰一手揽住一个，抱在怀里，飞快的转身，嘴里喊着:“开飞机啦！开飞机啦！”一边带着孩子在屋子里转圈，两个孩子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一瞬之间室内扬起了春风般的气息，似乎色彩都更加鲜活。 “别闹……”安诺无奈的看着一双儿女和化身大孩子的丈夫。 容止欢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定在地上，一动不动。两个孩子集体回头，用手翻眼皮，一起朝他们的母亲吐舌头。 安诺无奈一笑，转身进了厨房。 两个孩子，也听话的让父亲放下自己。自己去找玩具玩。容止欢瘫坐在沙发上，孩子虽然不沉，但是他毕竟受了伤。 “哥哥，我发现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小红神神秘秘的对小绿说。 “什么？”小绿说:“你不是一直都笨笨的，能有什么发现？” “哼，我不告诉你了，你坏蛋，说我笨。”小红扭头就不理他了。 “可是老师都要我保护你。一定是你笨笨的。才要人保护。”小绿解释。 “要不是我，你的玩具就被大牛抢走了。到底谁才需要保护！”小红掐着腰，用胖胖的手指头戳小绿的头。 “额……”小绿立刻哑口无言:“你不是说发生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呀？” “喏，你看。”小红把一只黄色的小鸭子举到小绿眼前——鸭子身上有一个，无比巨大的，脚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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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这一定是一个谋杀案！”小绿判断:“妹妹，让我们一起找出凶手！” “嗯嗯，好呀，我猜是臭爸爸。”小红点着头断定。 容止欢在一边几乎笑岔气，响起父亲教训自己的时候踩到鸭子，那鸭子声嘶力竭的“惨叫”还真的是一企“惨案”。 而这个时候两个小侦探已经来到了他脚边，用小鸭子身上的鞋印对比容止欢的鞋底。 “为什么不一样？”小红挠着脑袋:“一定是小鸭子印错了。” “嗯……”小绿沉吟了一下:“是不是爸爸干的？”小绿仰起头，天真的问容止欢。 容止欢看一双儿女竟然想出了对比脚印的方法，但是明显耐心不够，于是自然想要引导他们。 “那，小鸭子说要和爸爸说话。”容止欢弯腰对着儿女说到。 “它说什么？爸爸。”小红问。 容止欢抓起小鸭子，将它的嘴对准自己的耳朵，“嗯嗯啊啊”了几声，神秘兮兮的对儿女说:“小鸭子告诉爸爸，凶手不是爸爸，但是要聪明的小孩才找得到哦。” “嗯嗯，我们再去找。我们是最聪明的小孩！”两只神同步。 五分钟后…… “教主……”保安看着自己脚边的，教主的亲孙子孙女，正在试图把他的脚抬起来，搜集犯罪证据。 “随他。”容疏狂剪短命令。 两小只这才让这个“怪叔叔”抬起了脚。对比，失望，再对比，再失望，两个人在屋子里找了一大圈， 却还是一无所获。 容疏狂看着两个雪白的小团子在找来找去，在思考如果孙子找到他才是凶手会怎么反应，是不是可以趁机抱一抱他们，两个孩子面容姣好，精致的像瓷娃娃，大大灵动的眼睛像是世界上最纯洁无辜的精灵。他，早就想“一亲芳泽”了。可是这两个小娃娃对自己这个“反派”似乎怕得很，根本不敢上前，他甚至想要高声喊:“我是凶手”了…… 等待，苦苦等待，满怀期待的，孙子终于来到自己脚边，容疏狂激动啊。 容止欢看着父亲紧张的手握紧又松开，暗自好笑，多少年没这样？他，记不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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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小绿拿着小鸭子朝容疏狂走去，容疏狂眼里似乎只剩下了这个小小的不到一百公分的小人儿，慢慢期待，这个是他血脉的延续，是容氏基因的再次升华。 他忽然开始期待这两个孩子的触碰，这样的孩子有谁不爱呢？儿子小时候也是这样的么？为什么他记不清楚？ 自己娶了他的母亲，却把爱情给了丽丽，他没觉得有任何不公平。毕竟有关于爱情，他还是很深沉的，深沉到他做了一切该做的责任，没人发现有哪里不对。 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也许，自己从来没有爱过他母亲，所以他才会对自己的儿子那样疏离，可是终归，自己与儿子血脉想通，氤氲在血脉深处的深情不会因为母亲的关系有一丝退减。 自己，错过了如此多的美好，而这一切不会因为他是容疏狂而从来。 三米，两米，一米，五十公分……却突然…… “哇……”小红从另一面哇哇大哭。小绿立刻扔下小鸭子跑去看妹妹。而容止欢动的更快，只见父亲先一步抱起妹妹，不顾膝盖砸跪在地上的痛苦，抱起小女儿:“哦哦，乖乖……大乖乖……怎么了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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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将头靠在父亲怀里，小小的身体微微发抖，可把容止欢心疼的不行，连续轻声诱哄:“乖乖怎么了呀？”声音轻的仿佛可以融化一切。 看见儿子如此对待一双儿女，忽觉得有些妒忌。 小红在父亲怀里抽抽噎噎的哭了一阵子，才指着角落里的藤条:“爸爸怕怕……”她断断续续的说。 容止欢看着那根刚才上身的凶器，现在又吓到了自己的女儿，他忽然很无奈，可是他更加庆幸，庆幸自己的儿女没有生长在自己童年的环境里，庆幸他们可以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无忧无虑，纯洁善良。 “乖乖，爸爸在这里，不怕不怕……”容止欢这样说着，另一个小脑袋从另一侧的腋窝处钻进来，在自己胸口蹭啊蹭。 “爸爸，那个是什么呀？”小绿问道。 容止欢正想解释，小红却张开手，上面血渍宛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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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过孩子的小手，对着灯光仔细检查，确认只是藤条上自己的血污沾到了女儿的小手上。赶紧找纸巾替小女儿擦干净。 看着一双儿女，他忽然想借着两个孩子发挥一下，做一件自己从来没敢做的事情。当然，这样做更是因为他不想让儿女们知道这是一件刑具。 他放下一双儿女，神秘的说到:“哇，这一定是一个浑身流血的怪兽，要吃掉小朋友的。” “怎么办爸爸！”两只继续神同步。 “看爸爸打怪兽！”容止欢故意夸张的将儿女揽到身后。再夸张的逼近父亲的家法。拿起藤条，不是很重，却轻轻挥动都能感受到令他胆寒的风声，这个小东西是将自己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刑具，给了自己无穷无尽的痛苦，这种浮在表面的疼痛几乎每一次都是成百的加诸在自己的身上。 绵绵密密的疼痛无穷无尽的吞噬着自己，对于这个小东西，他，又怕，又恨。 用力，藤条被弯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啪”，终有一天，他，亲手折断了父亲的家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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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人好少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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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无敌英雄 两个小孩子见父亲如此“神勇”自然忙不迭的拍手称快，在他们眼里父亲本就是最大的英雄。父亲是无所不能的巨人。 容止欢看着手里断做两节的藤条，心底一阵怅惘，上面甚至还讽刺的沾着他的鲜血，自己为了让孩子们快乐健康无忧无虑，竟然——违背了父亲的意思，做了一件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这在之前的人生里，他甚至无法想象。这般的……违逆父亲。 手中真实的触感并做不得假，他真的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木然转头，看上去父亲的脸色依旧阴晴不定，不，他从来看不清父亲的脸色。从过去，到现在，都是如此。 他走过去:“容先生，请书房谈话。”他恭敬一礼。 容疏狂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但还是起身往容止欢指的方向走去，保安想要跟随，容疏狂用眼神制止——这是他的儿子，不会有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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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止欢随后跟进去，顺手锁了释书房的门，叹了口气，直直跪倒，书房的木质地板并没有客厅的瓷砖那样冰凉，但是现在他的情况，无论跪在那里都不舒服。 “四十七大错，请您责罚。”请罚的话顺口说出。程式化的内容，程式化的程序，甚至脸上还挂着程式化的表情。 “哼，这些年的假死逃遁，你心里眼里还有规矩二字？” “四十七惶恐。”继续恭敬而疏离。 “那，这件事你可后悔？”容疏狂好整以暇。 “不，从不。”容止欢坚决道。 “哦？”容疏狂仿佛一只戏弄老鼠的猫:“且说说你的歪理邪说。说说谁给你的胆量让你折断我的藤条。” “四十七深知自己命不如这藤条，更不敢公然挑衅您的权威，可是……”容止欢顿了顿:“可是在孩子们眼里，我是父亲，是谁都无可取代的人物。在他们的眼里，父亲是全知全能的存在，他们信赖着我，我不能让他们失望。让他们恐惧。我只希望我的孩子们可以健康快乐的生活，每一天都不同于以往，每一天都幸福快乐。” “他们那么小，知道什么。”容疏狂轻声反驳。 “我确实不清楚他们在想些什么，只是我知道我自己在想什么，在干什么，我只是用我的想法揣测他们的想法，也许……”容止欢低下头:“也许是我自作主张，他们并不那么认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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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疏狂听了这样的解释不禁心底翻涌，儿子的话是在说一些为父之道，是儿子的亲身感悟，可是，这些他全不清明，儿子的优秀似乎是上天造就，他仿佛是一夜之间长大的，从来不曾像这两个孩子一般“不求上进”，也从来没有过一次向自己撒娇讨饶，他一直信奉着丛林法则，儿子必须是强者，如若不然，就是狠戾的家法，他不允许儿子流露出自然的天性，他甚至以为，自己的儿子就该与众不同。 满腔为父的热情，他甚至愿意倾注给一个陌生的人，而对于儿子却只有苛责对待，待他发现自己心软之后，甚至狠心将儿子送进散人磨练，让无数的人将儿子踩在脚下。当儿子终于有了傲视群雄的资本，他的一颗真心也降到了冰点。 这样的儿子，他竟然还在苛责对待，他竟还不自知，于是，只好渐行渐远，终于，以儿子的彻底死心告终。 刚刚他感受到孙子的可爱，他明白自己其实也是在期待的，可终究，儿子真的远离了他，再也没办法回归。 孙子那样天真浪漫，还是惧他。他，真的一无是处，真的无法接近这样纯洁的孩子。 哑了声音问他:“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引起什么后果？” “明白，至少是一场刑责。”容止欢在容疏狂看不见的地方牵起一边的嘴角:“四十七领受。” “哦？这次受得了了？身体不担心了？”容疏狂忍着心疼继续问。 “受不了还是受不了，身体条件的客观我改变不了，但是，与其让我的孩子们感受到残忍，还不如让我一力承担。他们是我的亲生骨肉，我是他们心里的无敌英雄。”容止欢自嘲:“虽然我明白我不是这样的人，甚至是一个双手染满血腥的坏蛋，但是我还是愿意让他们满意。为此，我，不惜代价。” “你心里是不是也希望我这样做？”容疏狂问了之后也觉得心塞，更加一阵尴尬。 “不。”短暂的否定没有经过大脑的处理脱口而出:“我不敢。” 抬头看见父亲失望的脸:“或者，很久不希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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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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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半发文小伙伴们小板凳走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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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顿，容疏狂琢磨着容止欢的意思，没有希望，甚至是以散四十七自居也不愿承认自己容家大少爷的身份，对自己两个孩儿爱愈性命，宠溺无边。 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反映着，儿子当年在散人也想着有这样一个无敌英雄拯救自己脱离苦海？ 他这样想着，突然觉得眼前已近而立之年的儿子莫名生出一股可怜纯稚来，更觉得横亘在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仿佛鸿沟天堑一般遥不可及。 曾几何时，我也是你的救世主么？容疏狂这样想着，却终究没有问出来——他并没有这个脸面。 但是流转在血脉里的默契却让容止欢似乎感受到了父亲的意图:“当年在散人，我无一日不盼着您去接我。等了十五年，最开始这感觉是越来越深，到最后，也就淡了。” 容疏狂扔在纠结儿子对于自己的不信任，却没有发现，是他自己先做出一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态度，并不是儿子不再期待，而是自己在拉开和儿子的距离。 “后来为什么会改变？”容疏狂这样想着，也就说了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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