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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冰清玉洁(生辰贺文,sp,师徒,he)[第3页] |
作者:帅哥小丫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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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上来请假的卤煮…表示今天返校,才收拾好一切闲下来的我已累觉不爱…下午五点之前未进食就坐车往学校赶,晕车恶心要吐…五点到地方先吃饭,吃的太急撑得要吐…好容易赶回学校,宿舍一人没有,没带钥匙,去楼管那借,楼管不在,傻眼…… 于是你们可怜萌萌哒的卤煮身后背个大书包手里拎着无数东西在门口风中凌乱着像个傻逼…… 好容易楼管来了,好说歹说借了钥匙进宿舍,晚自习,全楼停电……啥都干不成的楼主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亮码了会字也静不下心… 八点半来电,更换床单被罩,打扫卫生,该拖的拖该擦的擦。然后就忙到九点四十了…… 卤煮瞪着老花眼看看存稿箱里那可怜兮兮的五百字存稿,捶着老腰,揉着小腿,伴着这卡的要死的信号,上来斗胆说一声:今晚请假不更……我努力明天写多点,送上菊花给你们抽打。自从开文后,小菊花都被蹂躏了好几次了嘤嘤嘤,请怜惜我~ |
第二十五章:心甘情愿 听得我此言,师父扭扭身子自桌上拿起藤条来,戳我肩胛骨,语气不再沉重,颇有些轻佻。 “趴回去,我还没打完呐。” 大义凛然为所有师兄弟求情的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我不由自主的背过手摸了摸身后,折腾这么久,早已不再滚烫,好容易凉下来难道又要火烧火燎了? 天妈爷!我容易嘛我! 如果能这么听话的趴回去挨揍,那我也就不是我了。我装出一副可怜相怯怯道:“师父都打了大师兄一顿了,刚才也教训过玉儿了,现在又要打……一天打三顿,师父也累了,玉儿给师父捏捏肩吧,要不明儿又该酸了。” 师父用藤条敲我要伸过去给他捏肩的手,“打完你再给为师捏也不迟。”师父似笑非笑道。 打完谁给你捏!你自己酸着去吧!我撅嘴,嘀咕:“那也不至于用藤条吧……”我偷眼瞅师父脸色,不见动怒,却也不肯饶过。 我没了对策,撒娇吧,怕最后把师父惹火了打的更重。认命吧,又不甘心。我抱着最后的希望可怜巴巴的又望了师父一眼……然后我死心了…… 再次趴到圆凳上,还是挨藤条,我心里却比刚才挨那三十板子要轻松了许多。也许是该说的话都说了,心里没有负担了吧。 光溜溜冰凉凉的藤条放到我的臀上激的我打了个寒颤,我扭头准备讨饶几句,还没等张口,一记藤条打的我嗷一声惨叫出声,身子前冲险些带翻了凳子。 我嘶嘶哈哈的吸着冷气,缓解着臀上那好似被掀起一层油皮的锐痛。师父拿藤条拍拍我的屁/股,“趴稳撅好了。” 我往上耸了耸,带着哭腔告饶:“师父,求师父怜惜。” 师父笑笑,接下来力道狠辣的三记藤条算是回应了我刚才的话。“嗖啪!嗖啪!嗖啪”光是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就足够叫我战栗,更别提那恨不能抽下你一条肉来的疼痛。 我痛苦的仰起身子,半响才痛喊出来,“啊啊啊!疼疼!”我踢腾着腿,手也撑不住地面了,像一只乌龟在水面游。“师父师父!玉儿长记性了!日后不多嘴了,别别…啊!” 娘希匹!我心里早已悔不当初,他老人家以后爱打谁打谁!打了死算!我又不争家业!我多的哪道嘴! 师父的藤条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凌厉不带停歇的五下直将我打的从圆凳上翻下来,屁股撞到地上疼的我滚了两滚。我痛苦的嚎叫:“打死我了!师父玉儿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呀!”我趴在地上,委屈不已,又拿我撒气么? “疼…疼啊……嘶嘶嘶呀……”我哀哀叫唤,背过手也不敢碰身后,只敢在腰际磨蹭着。眼看着师父沉着脸拎着藤条起身朝我走来,我不由得往后蹭蹭,心肝直颤。 我可怜兮兮的小声唤着:“师父……师父……呀!”我都闭了眼准备接受捶楚了,谁知师父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吓得我惊叫一声对上师父微微眯起的眼。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师父抱着我坐到了榻上,将我翻了个面儿脸朝下按在膝上。藤条压在我腰际与屁/股衔接尾椎骨处,我怔愣的趴在师父腿上,还没搞清楚情况,师父的巴掌拍下来了。 巴掌。 板子藤条俱在的时候,我还能有挨巴掌的荣幸? 哎呦我的天妈爷!如果不是师父略显粗砺手掌拍在我早已伤痕累累的屁/股上还是很疼,我险些要笑出声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师父会心疼我的。 自我十岁后,我就再没挨过巴掌了。如果不是怕乐极生悲,我恨不能扭过头冲着藤条大笑三声,巴掌诶嘿巴掌嘿!多新鲜呐!我欢喜的像吃了嘻嘻屁。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里,比起藤条的锐痛和板子的钝痛,师父的巴掌我咬咬牙就能撑过去。我努力撑起上身,师父以为我在挣扎乱动,压着我的左手明显又加重了些,右手狠狠的扇了几个巴掌下来,训斥我:“再动!藤条没挨够?!” “啊……”我短促的叫唤一声,猛地扑进了师父的怀里,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满足的,不再动了。 他老人家身子一僵,顿了几秒,高高扬起的手终究轻轻放下,罩在我的臀上。我的臀肉下意识绷紧了一下,却并未感觉到疼痛。 我扬起小脸,望向师父,他脸上那丝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怜惜足够让我动容。我将脸重又扎进师父怀里,瓮声瓮气:“师父打吧,玉儿不动。” 师父无可奈何的揪我耳朵,长叹:“你这小聪明啊,为师真是爱也不得恨也不得。”我往师父怀里又拱了拱,用力眨眼,想眨去眼中的水雾。 师父,你不明白,玉儿这不是小聪明。一如四年前我心中所想:如果成长中一定要有痛,那么我希望,我的痛,由你亲自赐予。 若你肯再恩赐我一点温柔怜惜,哪怕只有一点。无论多痛,我都可以忍受。 心甘情愿。 ps: 我现在发文你们谁猜的到哈哈哈!玉儿总是能打动师父的,师父总是愿包容玉儿的。感情总是相互的,你们说呢?大老粗温柔起来真的很招人稀罕有木有? pps: 感谢@沐小夭my的长评(这个网吧复制粘贴不一般,但愿我能@成功)由衷希望这篇文能让你一如既往的喜欢。好几年没写手生了都嘤嘤嘤~有长评!不加更!有这样的读者夫复何求!无以为报,小菊花送人鸟,小黄瓜也被腌成泡菜了不如……你夜里来我闺房,我们促膝长谈一番~ |
第二十六章:病中曲折 在经过一天哭三次,板子藤条巴掌轮番上的大起大落后,我竟大病了一场。当夜便发了高烧连续几日都不退,稍微着点凉吹点风就复发咳嗽。 师父紧张的发作了几个下人后,整个主院都把我当祖宗似的供了起来,殷勤伺候唯恐哪里不周全被拉出去挨板子。 有几次我嫌药苦,便总在喝药的时候剩那么一口在碗底,死活都不肯再喝。安莲急的都要哭了,哀声唤着小爷小祖宗央求,伺候我的下人们都进屋跪下求我。就连吴伯都险些给我跪下,他是伺候师父的老人了,我自然不敢造次受他的礼,于是勉强喝光了药,接着连喝了三杯蜂蜜水。 师父知晓此事后也未曾责难我,发着烧心里本就跟堵着一股火儿似的,因着身后的伤我也躺不下,趴着睡更难受。 他老人家只在当晚给我上药之时,手劲加重了两分而已,板子将整个臀都打红肿后,藤条抽下去一下就是一道紫黑的淤血,我屁股上横了好几道,还有些交叠之处伤重的仿佛稍稍按一下就要破皮流血似的。 故此,那次揉伤我疼的拍着床榻吱哇乱叫,腿脚乱踢故意蹬了师父好几脚。他老人家也不生气,只做出一副幸灾乐祸活该疼死你的模样,气的我一晚上没跟他说话,趴在床上只肯撅起屁股背对着他。 用三姨娘的话说:你师父这是心疼了!想着宠宠你哄你开心病好的也快,虽有矫枉过正之嫌…但你也不要不识好歹!我面上乖乖点头,耳朵只听得那一句你师父这是心疼了。 病中无聊,我倚在窗前听外头的鸟叫,庆山端了杯蜂蜜水一瘸一拐的进来。 前几日我嫌屋子里药味太浓熏得慌,庆山便开了扇窗子寻思让我透透气。谁知吹风着了凉,好容易退下去的烧重又复返,师父一气之下命人打了庆山二十板子。 就拖在院里打,师父顾及吴伯给他留了脸未曾去衣。清脆的竹板着肉声隔着窗子传到我耳里,庆山更是哭的呼天抢地,哀嚎痛叫。 事因我而起,庆山也不过只比我大了三个月而已,还只是个孩子。师父就坐在床前,对窗外的响动充耳不闻,只一心一意的给我额头上敷帕子。 我看着师父面无表情的脸,心中懊悔不已,刚想张口为庆山求情,便被一记凌厉的眼刀噎了回去。我咬着唇,看着刚挨过打还得被人拖拽过来跪在地上请罪的庆山,不禁红了眼。 我忍不住想抱怨师父迁怒他人,却先被师父一段话堵得闭了嘴。 他说:“你以为一人做事真的可以一人当么?你一人的言行牵扯的是无数人的得失,如今挨顿板子便可得谅解,将来呢?将来你就会知晓,犯了某些错,你得到的便不仅仅是挨顿揍这么简单了,而是会付出许多,连你自己都付不起的代价。” 师父望着我呆愣的眉眼冷笑,“挨顿板子就能弥补过失,实在是太过便宜的事儿了!” 我无言以对,只想着回头让安莲找些上好的伤药来给庆山送去。谁知安莲送完药满脸泪痕的跑回来,还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无论我威逼还是利诱都不肯说实话。 我没了招数,还是次日进屋代替庆山伺候我的小厮说漏了嘴。我才得知,在庆山挨完了打之后,吴伯将他叫到角房命他除了裤子跪伏于地,打一板子说一句恪守本分,尊卑有别。 我几乎可以想见庆山泪流满面跪伏于地,痛的浑身乱颤的样子。 恪守本分,尊卑有别。 这句话又何尝不是在提醒我,我又何尝不知吴伯如此做法的原因。我师父给他脸面,他却不能仗着师父给的脸面无动于衷。 我喝着蜂蜜水,看着庆山依旧惨白着的脸,只觉得就算喝下一斤蜂蜜,也难以消掉我心头的苦涩。 姨娘啊姨娘,你又说准了。玉儿不识好歹,害了身边人。 庆山注意到我紧盯着他不放的目光,白着脸小心翼翼唤我:“爷?” 我抿抿嘴,深吸一口气,心情沉重,微弱的叫他:“庆山哥哥……”话音刚落,庆山刚才还只是有点白的脸瞬间就血色全退。 我扶住他准备屈膝下跪的身子,道:“玉儿还是喜欢你以前的样子,我…我再不会给你添麻烦了。” 庆山僵住身子,随着我扶他的力道缓缓站起来,拘谨的手都不知往哪放,眼也不敢瞅我。我一看他这样子心底就一酸,“罢了,你去吧。”何必强人所难呢? 庆山躬着身子退下,我落寞的倚在窗前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蜂蜜水。 倏地,庆山早已退出去的身子又倒了回来,隔着屏风探出一个脑袋来,悄然唤我:“爷?” 我偏头惊喜的看过去,只见他眼睛眨眨带着些许狡黠又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头道:“可说准了啊,别在害我了,怪疼的。”说罢背过手去揉揉身后,一瘸一拐的颠儿了。 “噗……”我没忍住,喷笑出声。 再抬手将杯中蜂蜜水一饮而尽,一路甜到了心里。 ps: 卤煮没明白自己为什么写着写着就把庆山拍了一顿。最近很找不到感觉啊,亲们看文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者是有建议尽管提,让我及时作出修改。么么哒 我的进步离不开大家的指正和摧残菊花的举动~~ pps: 就着挨板子得谅解是件非常便宜的事儿和朋友畅谈了一番。结果,聊之前我貌似是瓶颈,聊完之后,好家伙,我掉瓶底子里了 ……不然我为什么要写庆山! |
二十七章:手掌锦绣(1) “爷,新近的云缎和绵绸到了,各一百二十匹,这是账细,您看看。”底下伙计递上一本账簿来,庆山接过放到了桌案上,我一手揉着一上午都不停核对账目早已酸痛的眼睛,一手指指账簿再指指庆山,示意他看。 “绵绸就算了,云缎是要往宫里进的,庆山,你亲自去盯着,半点差池都不能有。”我对着庆山道。 “那……您呢?”庆山把视线从账簿上拉回来转向我。 我翻了个白眼,啥事儿都要我亲自做,那要你们干什么?我不搭腔,径自道:“前几日下雨,北面儿的库房报上来说漏水浸湿了一些青布,拿去染坊重新上色。另外叫人把库房好好查检一番,漏雨的地方都砌好了。” 庆山点头应是,我吩咐那伙计:“去告诉姚掌柜,坊里马上要再进一批绸缎,库房若再出事儿,我拿他是问。”伙计应下去了。 我靠到椅背上,阖眼揉着太阳穴,嘟囔:“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庆山颇有眼力价儿的凑过来给我捏肩,我抬眼看他,“包括你!”于是庆山无趣的砸吧砸吧嘴,回道:“要没我您一个人更忙乎,姚掌柜那不是一次出差错了。” 我叹一口气,想了想,提点庆山道:“去找人盯着他点儿。”姚掌柜不是一般的掌柜,他是三姨娘的娘家堂兄,仗着我是被三姨娘养大的,还想让我叫他一声舅舅。 呵,舅舅?因着三姨娘的缘故,我也不好意思提点他,三姨娘并不是师父的正室,故此两家着实不算姻亲。我是师父的徒弟,也不是亲子,哪来的舅舅这一说? 我不能因着这样一个人伤了我与姨娘的情分,也不能因着这样一个人坏了师父交代的差事。所以左右为难,中间分寸甚难拿捏。 “烦死了,出去透透风!”我蹭的站起来,吓庆山一跳,小子急忙拦我。 “爷!这都正午了,您不回府用膳要去哪啊?”庆山似个苍蝇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絮絮叨叨,我烦的回手一巴掌扇了他个脑瓜瓢儿。斥道: “小时候姨娘管我!再大点师父管我!现在爷好容易出府做事了,你又来管!再磨叽你就回去!”我肝火颇旺,也不听劝。 还没出锦绣坊的门儿,迎面我就撞上一人,未等我定睛看看是谁,那人便先开口了。 “哟,这不是六爷么?”阴阳怪气。 我打眼一瞅,巧了,三师兄。自三年前出了那档子事,师父再没见过三师兄几面,府内风向紧跟着就变了,落差之下,三师兄破罐子破摔,外人越不将他放在眼里,他的谱摆的便越大,生怕别人瞧不起他。 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就是他。 “三师兄怎么得空到这来?”我不动声色。 “我不能来么?怎么说,锦绣坊的生意我也管过些时日,你若有不懂,尽管来问师兄。”三师兄架子端的颇足,全然忘记锦绣坊如今早已是我来打理。 我笑笑,“那是自然,到时师兄可不能藏私哦。”三师兄显然很满意我的奉承,摆手,“好说好说。” “三师兄是来看成布做衣裳的么?正好坊里进了些银底蓝花的织锦。”我扭头冲里头喊:“阿辰,带三爷去看看。” 三师兄对我的体贴周到忽感受宠若惊,我依然笑道:“若入得眼,尽管算在我的账上。”三师兄连连摆手,拍腰间荷包,“我带了银子,虽说是自家产业,到底不能给你添麻烦。” 我当然明白三师兄装阔气的缘故,一让身请他进去,“师兄自便,我就不奉陪了。” 出门我便收了笑,摆手打断庆山将要出口的话,“回府!” 一路无话,直奔主院,我曾与师父商量让我独住一个院子,师兄们都是如此。师父却未允,拿一句‘放你一人独住,你还不翻了天了’来搪塞我。 为了表示我不敢翻天,只好在主院东厢房师父的眼皮子底下又住了三年。 刚踏进院子里就闻得一阵阵锅子香,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大老粗又不等我吃饭!我一路小跑颠儿进主屋,师父正坐在桌前,吴伯侍立在侧布菜,他老人家吃的满面红光,两颊鼓鼓。 一抬头瞅见我,刚夹起的蘑菇瞬间向我丢来,口中是与三师兄一样的阴阳怪气: “哟,这不是六爷么?” ps:师父大人拿着板子藤条逼着玉儿成长,自己却一如往常的逗比着 最近发挥不稳定,各位要是觉得哪里写的不好了,一!定!要!说!啊! 不要悄悄的消失掉,我会桑心的,小菊花会凋谢的 |
第二十七章:手掌锦绣(2) 刚踏进院子里就闻得一阵阵锅子香,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大老粗又不等我吃饭!我一路小跑颠儿进主屋,师父正坐在桌前,吴伯侍立在侧布菜,他老人家吃的满面红光,两颊鼓鼓。 一抬头瞅见我,刚夹起的蘑菇瞬间向我丢来,口中是与三师兄一样的阴阳怪气: “哟,这不是六爷么?” 哎哟我的天妈爷!可折煞死我了! 我一闪身躲过‘暗器蘑菇’,点头哈腰的蹭过去,抢过吴伯的活计,殷勤的给他老人家又夹了一筷子牛肉,赔笑道:“您面前,我只有当孙子的份儿。” “哈!”师父一乐,拿筷子点我,“给你自己降了一辈哟。”回头喜滋滋的把那筷子牛肉吃了。 占便宜没够的大老粗! 我吸溜着哈喇子道:“降一辈儿也不说赏孙儿点饭吃,饿一上午了都。”我哀怨的嘟嘴。 “哈哈哈。”师父大笑,冲吴伯摆手,“去再拿一套碗筷来。”擦擦笑出来的泪又对我道:“可不能饿着我的乖孙,哈哈哈。” 您还来劲了!我撇嘴,一屁股坐师父旁边,扬下巴示意庆山给我夹点肉吃顶饥,配上碗里的芝麻酱料吃的喷香。 师父看着我这副几年不变的饿死鬼投胎相,大蹙眉头,笑意渐收,问我:“没用早饭还是不合胃口?身边人不知道给你上些点心么?” 身边人……庆山给我夹菜的手一顿,下意识的瞅我,脸都白了。 我擦擦嘴,回师父的话:“用过了,总吃那些点心也腻得慌,这阵子总是饿得快些。”我若无其事的环顾一周,故作轻松道:“都下去吧,这儿有我伺候。” 满屋的人没一个敢动的。师父兀自说着:“也是,你正长身体,应当少量多餐,赶明儿从府里带些合口味的吃食出去。”说罢才注意到我没支使动满屋的下人多少有些丢份儿哀怨的脸,一笑,微抬了抬手,吴伯这才领了满屋的下人退出去了。 我给庆山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安心。赔笑顶着师父若有所思的眼神给他夹了些青菜,劝道:“您多吃些菜。” 师父挑挑眉,“还挺护着那小子。”到底将菜吃了些。我擦汗,自三年前那场劝诫后,嗯,劝诫,被劝解的是师父,受惩戒的是我。 ps:还有下半截!插楼者爆/菊没商量! |
他老人家自此后有所改变,至少敢撒手放权了。如今锦绣坊在我手中,粮行由四师兄掌管,本是要给大师兄的,大师兄却婉拒了。为此师父一个人落寞的在书房坐了一天,不停的叹这孩子是吓怕了。 我忍不住的想大师兄怕是以为这是师父的试探吧。可一月后师父将整个叶记门下的产业账目都交由大师兄过目,他却接了。虽说过目后还是要递上去由师父处置,但这是一个契机,一个便于接班的契机。莫不是欲擒故纵?我百思不得其解。 三年前我那番话到底入了师父的心,二师兄挨过那顿鞭子后烧成了肺痨,若扔出叶府怕熬不了多少时日就会没命。师父听过后沉默半响,便留下了他,只当可怜他积善积德。但他毕竟是师父已放话逐出师门的逆徒,所以叶府,再无二爷。 三师兄不得师父看重,也就过年能与他说上一两句话。他老人家曾想着让五师兄去染坊协我主事,结过不出三天师父狠揍了五师兄一顿,并且相信了我的那套‘沧海遗珠遗的不一定是珍珠还有可能是蠢猪’的说法。 这几年来我们师兄弟几个过的颇为舒坦,但身边的小厮们显然都悲惨许多。 他老人家已很少当众不给我们脸面,气的狠了也是私下惩处。平日里还给各院送些份例之外的新鲜吃食什么的,有个头疼脑热的便关怀备至。 住在主院东厢房的我体会颇深,庆山也体会颇深……因为但凡他老人家觉得我清瘦了或者是身上哪不舒坦了,就是下人们没服侍好,赏板子! 去年冬至大师兄因屋里银碳略有些呛人咳嗽了几日,师父便大发雷霆,觉得是下人们不用心照看,赏板子!吓得大师兄那几日有咳嗽都忍回去,生生憋个大红脸。 还曾私下悄悄问我,他是不是驭下有错,师父在提点他。我面上劝慰大师兄莫要多想,心中早已哀嚎,你不是驭下有错,是师父温情泛滥。就好像不整的阵仗大些,显现不出他对你的爱重似的…… 故此,叶府下人们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 回忆结束,画面拉回来。我殷勤的给师父布菜,直把他眼前的碟子都堆的冒了尖。师父敲我的筷子,瞪我:“行了,你自个儿吃吧,就咱爷俩,没那么些规矩。” 我应了一声,心中不由得腹诽:我要真自顾自的吃上了,你指不定怎么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损我呢,现在装的跟人似的…… 啊呸呸呸!我心里暗自掌嘴,愈发没规矩了! ps:还有一小截…… |
偷眼瞅师父正专心致志一门心思的解决那碟冒尖的菜,我心下稍安。 用膳后,师父在屋子里转悠消食,我酝酿着张口:“师父,今儿三师兄来坊里了,他……”没等我说完,师父斜了我一眼打断道:“能不提这混账让我消食么?” “哎。”我转了话题,“前几日淋湿的布匹我已让人拿去……”师父一记凌厉眼刀我又闭了嘴。“得,您如今可成撒手掌柜了。我微微埋怨。” “哎哟养徒弟的福,我今日才享到哦。”师父靠到屏风上懒洋洋道,一脸惬意。 “嗯给人当徒弟的苦我也不是吃了一天两天了。”我低头嘟囔。 师父上前就给我个脑瓜瓢,骂我:“惯的你!”打完坐到榻上品茶,闲闲道:“既说起正事,谭家想从坊里进各色绸缎二十匹回去做成衣。量多,价钱便压的低了,你去谈,记着,不亏便行。” 不亏便行?这利是不是让的有些多?我疑惑的皱眉。 “眼力浅的臭小子,别总盯着你眼巴前的这点儿食儿!”师父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瞅我,提点道:“谭家的生意做成了,八闽(福建)的门路才能打开!” 我恍然大悟,顿觉这是个艰巨的任务,我不得不为自己想想退路,试探性的问:“那…万一谈砸了,门路打不开呢?” “打板子!”简单粗暴的三个字。 “开!一定开!”我斩钉截铁。 ps: 对于玉儿,就得拿板子藤条逼着才能往前走,简曰:就是欠揍! 玉儿表示:六孙子给亲奶奶和诸位姨奶奶请安啦!←_←卤煮给大家涨了辈分 |
第二十八章:办砸差事(1) 琴音袅袅,茶香缕缕,楼下歌姬嗓音婉转如莺,本该悠闲惬意听曲品茶的我,此时心中却难掩愤怒。 我努力平息着怒火,不停的深呼吸调整情绪,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唬的庆山蜷缩墙角处,唯恐被我的怒火波及。 静默中只听得楼下歌姬抑扬顿挫的高唱:‘结交在相知,骨肉何必亲’,我终是没忍住摔了手中的茶杯,怒喝:“让楼下的歌姬给我滚!”庆山连忙应是一溜烟的跑下楼去赶人了,他巴不得现在离我远点儿。 我揉着太阳穴心中烦躁,本已谈妥马上要交付定金的生意丢了,不说师父那里难以交代,我自己心里这道坎儿都过不去。 谭当家都准备叫人提银子了,他的随从却忽然上来耳语一番,说了些什么?听过这番耳语的谭当家看向我的眼神都透着一股子莫名的意味,似是嘲笑似是惋惜。这是为何呢?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不知不觉我在茶楼坐了一下午,心情低落,也不知腹中饥饿。门外侯着的庆山看不下去了,不得不进屋询问我。 “爷,天色晚了,您是回府用饭还是在外头用?” 用饭?用板子吧。我自嘲的笑笑,想站起来却只觉浑身都透着一个‘乏’字,我抬抬手,庆山有眼力价儿的过来扶我。“啊……”我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坐了一下午,腰酸背痛腿抽筋,头昏脑涨眼睛花。 “庆山啊。”我唤。 “爷?” “回吧,你家爷又要过几天坐卧不安的日子了。” 回府后,我先回了厢房拿了我该拿的东西,准备负荆请罪。刚转过身,吴伯就进来了,看到我手中拿的东西一怔,“六爷,老爷叫您过去呢。” “知道了,我也正准备去给师父请安。”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随吴伯去了。 可刚进主屋,胆气立马变放屁……我做出一副丧眉耷眼的模样,灰溜溜的哈腰进去,扑通往地上一跪,开口就是泣音:“师……” “敢嚎丧你就滚出去。”他老人家提笔站在书案后头,气定神闲像是要写什么。 我吧嗒吧嗒嘴,不吭声了,等着师父忙完再来收拾我。只见他酝酿了好一会儿,然后运笔气势万千急书了几个大字,一气呵成写完后畅快的舒了一口气,像是极为满意。 天知道,若不是我此时捧着板子跪在地上看不见师父写了什么,我一定会上前狠狠赞几句讨他老人家欢心的。 ps:别插楼! |
师父放下毛笔,又不舍的瞅了几眼字,啧啧几声,方不甘不愿的把视线转到我身上。 写的啥啊……我好奇。 他老人家从鼻子里冷哼几声唤回我的视线,还是那副阴阳怪气:“哟,六爷这是拿的什么呀?” 明知故问!我苦哈哈的请罪:“师父,别拿玉儿开心了。玉儿办砸了差事,特地捧了家法板子来请罪还不成么?” 师父一脸大爷相斜靠在书案上,鼻孔朝天,“你来请罪我就得恕罪呀?你来讨打我就得如你的愿啊?” 嘿!你不打才是如了我的愿啊!这么说是逃过一劫了?我欢喜的膝行两步正准备说‘饶了师父清净是徒儿的不是,这就退下’。 他老人家挠挠耳朵又改了口:“得了,就如你一回愿,趴过来吧。”这话的口气就好像是恩赐了我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似的。 那我还得感激你呗……我皱着眉头起身,被师父上前夺过板子反手隔着裤子抽的我一个踉跄。骂:“十拿九稳的生意都能给我谈砸咯!要你有啥用!滚过去趴那儿!” 我嘟着嘴滚到软榻旁,手在腰带上磨蹭一会,如今我出去也是人人追捧的叶府六爷,好歹给些脸面。所以虽知希望不大却还是回头央求一句: “干爹,看在我诚心诚意认罚的份儿上,就别脱了吧……”我软声道。谁知他老人家眉毛一竖,手里的板子立时高高扬起,眼瞅着就要挥下来。 我跳脚,连忙喊道:“脱脱脱脱脱!!别气别气!这不都脱了嘛!”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裤子褪了个干净,认命的往榻上一趴。 饶是如此,师父还是气的一连扇了我五六下方才停手,骂我:“就是欠揍!别以为你如今在外头成爷了我就管不了你了!惹急了老子把你拖到院儿里揍听见没?!” ps:╮(╯▽╰)╭晾玉儿一晚上~我想想把他拖出去打还是饶了他~~→_→其实是卤煮实在饿的受不鸟了要出去觅食了,让我先填饱肚子吧玉儿晾一晚上没关系哒,你们说是吧? |
第二十八章:办砸差事(2) 饶是如此,师父还是气的一连扇了我五六下方才停手,骂我:“就是欠揍!别以为你如今在外头成爷了我就管不了你了!惹急了老子把你拖到院儿里揍听见没?!”说完气不过又狠抽几下。 我明显感受到我的臀肉都随着板子的起伏颤动着,还得咬牙回师父的话:“听见了听见了!师父管得了玉儿,何时都管得了。师父息怒,玉儿听话。” 许是看我认错态度好,师父消了点气,拿板子轻拍我的臀,冷声道:“别以为说几句讨巧的话为师就能轻饶了你。” 我埋头道:“玉儿办砸了差事,没脸讨饶。”我说的是真心话。 “哼,板上钉钉的生意都拿不下,还赔进去八闽的一条线,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师父说完扬手又赏了我几下狠的。 下手太重,我忍不住闷哼几声,不由自主的踢腾着腿减轻疼痛。师父看在眼里不痛快,伸手一边按了我的腰,一边拿着板子朝我屁/股狠揍,嘴里喝骂:“再动一个!给你脸了!说好的生意你没谈妥,现在揍你就给我好好受着!” 一气不带停歇的板子扣到皮肉上,疼的我嗷嗷痛叫:“呀呀…师父师父!容徒儿喘口气!啊呀…嗷!疼疼疼…疼死我了……”我疼的叫唤的声音都变了调儿,还要控制着身体不动免得惹师父打得更狠。好在师父见我疼的狠了,他自己也打累了,便停了手坐我旁边,喘息着休息。 我有点难过,以前师父拿巴掌揍我一刻钟都不带歇的,现在拎着板子却累成这样,我还如此不争气惹他老人家动怒。 缓一会疼的轻了,我抠抠手指,吭叽两声,趴在榻上撅着屁/股不变姿势的朝师父那边挪了挪。他老人家眼尖的很,反手一板子抽过来打的我直咬牙,斥道:“挨揍没够?!” 我嘶嘶哈哈的吸着冷气,费劲巴拉的扭身去够师父的衣袖,“师父,您歇会儿,徒儿就在这也跑不了,咱们先说正事儿。” “哼!”师父斜着眼睛瞅我冷哼,“现在收拾你就是最大的正事儿!” 我一脸苦瓜相,“我都认罚了…您消消气消消气……让徒儿把话说完,然后您想怎么收拾玉儿都认还不行么?”我拽拽师父的袖子恳求。 他老人家不错眼珠儿盯我半天,到底松了口,拿板子点我拽着他衣袖的手,“趴正了说。” |
“哦。”我应了一声,又趴了回去,师父将板子放到我翘起的臀上,就让我这么撅着,颇为难堪。我清咳两声,努力稳着声音:“今日在茶楼,徒儿本来都和谭府的当家谈好了,他都准备去提定金了。谁成想,他身边的随从忽然上楼跟他耳语一番,谭当家就跟我说,说这笔生意,怕是不成了……” “你离他那么近听不到他那随从都说了些什么?”师父悠悠道。 “这…这我哪曾注意啊?”我讶然,难道我还能把耳朵伸老长去听人家说了啥?不是该非礼勿听的么? “蠢货。”师父骂。 哎哟我的天妈爷!我多冤枉啊!您从小也没教我说要偷听别人说话的啊…… 我欲哭无泪,“玉儿也纳闷的很呢,整个永兴城,谁能给出比叶记还低的价儿呢?再说锦绣坊的布料花式可是独一无二的,这……” “是吗?”师父倏地打断我反问。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呆愣愣的,“啊?” “锦绣坊的布料花式独一无二?呵呵。”他老人家清清冷冷的笑起来。 笑声中我忽地慧从心生灵光一闪,转过头去惊喜道:“您…您莫不是知道些什么?”我自是知道师父手里是有些不可告人的后手的,只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免得犯忌讳。 果然,师父不置可否,只打量着我惊喜莫名的神色,面上虽有笑,眼里却透着一股子冷意,“你这是,在试探为师?” 我打个激灵,连忙道:“不敢不敢,只不过,您好歹让徒儿把这板子挨个明白啊。”挨顿板子都不能给我透点底儿么? “挨个明白?好,就让你明白明白。”师父从我臀上将板子拿起,我不由得绷紧了臀腿,“今儿这板子,打的是你办事不利,你办这差事前咱爷俩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办砸了你就且等着挨揍。” 师父忽然扬起板子拍了下来,力道狠戾,板板带风,嘴里还喝骂着:“你明白了没?!明白了没?!” 饶是我早作准备,却还是被这手劲下的板子打的猛地扬起身子,恨不能窜出去,“明白了明白了!啊啊啊!”明白了还打这么狠!! |
“半分长进没有不说,越大越不如小时候!”师父气的手劲又加重三分,因着汗渍,板子拍下来已不是清脆的啪啪声,而是砰砰要砸烂血肉的响声。 先前的手劲都把我疼的要窜出去,现在更是要了我的老命了……直将我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只随着这漫天盖地的板子撅挺着屁/股,心中盼着师父能怜惜我几分。 事实证明这是奢望,他老人家一气打了能有五六十下,在我马上克制不住伸手挡之前停了手。我哈哧带喘,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冷汗不自觉的就已爬了满脸。我瘫软在榻上,消化着身后延绵的疼痛,动一动手指都觉得累。 “哐啷”一声,师父扔了板子,我仍被吓得浑身一抖,感觉师父的视线在我身上停留半响,叹了一口气。然后不知去翻腾什么去了,我只听得一阵瓶瓶罐罐碰撞的声响,还有师父隐隐的嘟囔,“哪去了……” 我心下稍安,师父,是要给我上药么?我怪不好意思的,强撑着扭回头,先入我眼帘的是我满是棱子的臀,一道一道,有些地方已是青紫一片,怪不得这么疼,我有些委屈。却还是张口说:“师父,庆山应该已经准备了,您就不用麻烦给我上……” 那个药字还没出口,师父就拿着他想找的东西转过身来,“找到了。”然后看着我惊恐的神情问:“就不用给你上什么?” 我哆嗦着嘴唇,颤声道:“就不用……就不用给我上藤条了吧……” ps: 一拍卡三次,我也是醉了……果然一写到拍就灵感如流水根本停不下来啊! 再有说卤煮卡拍不厚道或者又虐玉儿的统统拖出去剁掉黄瓜爆/菊花! 人家是亲妈!亲妈!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想看玉儿挨藤条欲望哪家强? |
第二十八章:办砸差事(3) 我哆嗦着嘴唇,颤声道:“就不用……就不用给我上藤条了吧……” “哦?是么?”师父一片淡然,直将我吓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我猛地起身扑过去跪在地上抱住师父的腿,带着哭腔央求:“师父!师父啊!玉儿知错了!玉儿这就着人去查是谁抢了叶记这笔生意,定能挽救回来的!您别……别……” 他老人家拿藤条戳我肩胛骨,冷声道:“若你能在第一时间让人去查这事,而不是懊悔的在茶楼干坐一下午,这藤条,你本挨不到身上的。” 不用师父说,我早已悔得肠子都青了,我死死抱着师父的腿,像拽着救命的稻草,仿佛这样师父就能收回藤条不再打我。我哀哀的叫:“师父…干爹…干爹……” 师父伸手来抬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我清楚的看见他眼中的怜惜,却依然张口打破我的希望,“玉儿,干爹教你,为上位者,最忌用值得的时间去懊悔惋惜不值得的事,有这工夫,还不如去想着,怎样才能去挽回、去弥补你的过失。” 说罢,他老人家松开抬我下巴的手,冲着软塌冷冽一指,“现在,趴回去。” 我不敢不从,缓缓收回手,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师父盼他能反悔,却还是死了心,颤颤趴回了榻上,嘴里还讨饶着:“师父…轻…轻些…我知错…知错了……”我止不住浑身哆嗦,刚才的板子都已打的那样重那样疼,现下,又是藤条…… 师父不答话,只甩了甩手中的藤条,接着…… |
嗖——啪! 仅一下,就将我的泪逼了出来,我猛地扬起身子,而痛叫出声时,已经是身子重又跌回榻上的时候了。“啊啊啊啊!!!”我惨烈的嚎叫着。 要!不!要!这!么!狠!“啊呀…咝咝…啊……”我疼的直掉泪,清晰的感觉到臀上那被藤条抽过的地方隆起充血。 “撅起来。”师父毫不留情。 撅你二大爷! 如果不是师父手中还拿着那要命的东西,如果不是我趴在这里任人鱼肉,我真想这样骂回去,太疼了!却还是认命般吸吸鼻子,耸了耸臀,乖巧的撅起来。 在师父即将扬起藤条抽下第二下之前,我终是忍不住唤:“师父……”刚开口我就哭出了声来,“别…别打这么狠行么?玉儿受不住…您就当心疼…不,就当可怜可怜玉儿,明天…明天还要出去做事呢……”我泣不成声。 “你心里有怨。”问句,陈述语气。 晴天霹雳!“没有!我没有!”我大声喊道,办砸了差事都打的这么狠了,心里再有怨不得打死我啊!都已经捧了板子过来领罚了,还给我扣这么大的帽子冤枉我,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我没有没有!你别冤枉我!”我急的连忙反驳,泪流满面抽噎着,冷不防一口气没喘匀,呛得猛咳起来。心中还担心着师父说我有怨的事儿,急的我一边咳嗽一边踢着腿拍着榻,指天划地的手舞足蹈。 |
师父见我急成这样,上前几步来帮我拍背顺气,我满面通红,咳嗽着还不忘辩白:“没有…咳咳咳咳……”师父忙口中应道:“好好没有没有,是为师冤枉你了。别急,把气喘匀。” 拍了一会儿,总算不咳了。因着师父承认冤枉了我,我立时占了三分理,委屈的吭叽:“我没有怨,我哪里敢怨,你别冤枉我。” 师父蹙着眉头揪我耳朵,挑我刺,“跟谁你呀我呀的呢?嗯?” “哦,师父。”我撅着嘴嘟囔,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改口,“干爹。” “嗯。”师父应了一声,我扭扭屁/股,有点欢喜。他老人家磨蹭着我的耳垂,道:“打你还打出错儿来了?瞧把你委屈的。怎么,你还不该打么?” 这话问的……“没说不该打……”我哼唧,“这不都捧了板子领罚来了,就是…就是别打的那么狠嘛,太疼了。”我不禁把手背过去揉了揉,果然摸到一条肿起的棱子,又疼又烫。 师父打掉我的手,斥我:“谁准你揉了?!”我马上扭过头,打蛇上棍道:“那…干爹给玉儿揉揉?” “美不死你!”师父瞪我,眼里却不见怒意,“趴好了,我还没打完呢!”我就知道饶不过,趴正了身子,回头提醒道:“这回轻点打哈。” “再讨价还价就把你拖到院儿里打!”师父大骂。切……就知道拿这个威胁我,我不以为然转过头去,调整姿势,特意把屁/股微微翘起来,也不再绷紧臀腿。那是一种,乖巧的、臣服的、完全做好准备迎接捶楚的姿势。 |
“哼。”师父冷哼,我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无非是觉得我故意讨巧罢了。我微微咬着拳头准备忍痛。 嗖啪! 一下,师父的手劲较之刚才已减了两分,打在我高高撅起的臀峰处,“嘶…啊啊啊…”我忍不住嘴边的呻吟,因为本能,身体不由自主的弓腰收臀绷紧。 师父也不急着打第二下,由着我在榻上颤抖瑟缩消化疼痛。我趴了一会儿,怕师父等的不耐烦,疼的稍轻些便眨眨眼睛憋回泪意,撑起身子恢复刚才塌腰耸臀的姿势。甚至,比刚才撅的还要高些。 我感觉师父手中的藤条在我身后比划着,像是在找下手的地儿。我不敢动,心中的惧意让我怕的闭上眼。 嗖啪! 两下,恰恰好好分毫不差的打在刚才的那道伤痕上。我‘咚’的砸回到榻上,疼的恨不能打滚,“嗷!啊呀啊啊啊…嘶嘶…啊疼……”我疼的直掉泪,心中委屈不已。 不是、不是说好了打轻一些么……怎地还如此手黑,这次却是不敢再张口求饶了。我反手抹掉脸上的泪水,呜咽着接着撅起来,腿抖的不成样子。 我压不住嘴边漫出的哭声,心里怕的要死,我怕师父下一记藤条还打在同一个地方。 良久,师父的藤条才抽了第三下下来,力道又轻了些,却还是疼的我微微一颤,万幸换了地方没在重叠伤处。 这次还没等我纠正姿势,正趴在榻上浑身哆嗦,小声哼唧着叫痛,一声略显外强中干虚张声势的质问响起: |
“长记性了么?!”师父边说边拿藤条戳我伤处。 我随着藤条的戳动打着颤,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哭着答他老人家话:“长记性了…呜呜……”哭两声,接着道:“师父,玉儿真的长记性了…知道错了,我改…别、别打了……” 感觉身后的藤条倏地停了,危险的贴着我的皮肉,我慌的连忙改口:“不不不,玉儿认罚,我认罚,师父别气……” 我手脚慌乱的准备撑起身子摆好受罚姿势,师父忽地撤了藤条,叹:“罢了,趴着吧。” 我听话的趴在榻上不敢动弹,师父拎了藤条坐我旁边,拍拍我的腰,“才四下,越大越矜贵了。” 我回头瞅师父的脸色,老实道:“师父的藤条,玉儿一下都嫌多…”他老人家了然一笑,应道:“是了,你、老四、富成,都是怕这个的。” 知道我们怕还非得用这个!没个好心眼子!见到师父肯给笑脸,我心下紧张去了一大半,巴巴的讨好他,“玉儿以后不惹师父生气了,师父就别再用藤条了吧?” 师父斜着眼睛鄙视的看我,“你还少惹为师生气了?” 一句话说的我消了音,低头讪讪的抠抠手指头,想起现在的处境来,怯怯的问:“干爹,干爹打完了吧?” “没有,才四下就想饶过?美得你,撅起来!”话说的颇为严厉,拿藤条的手却是一动未动。 |
我伸手揽师父的胳膊,撒娇道:“干爹吓玉儿,坏~” 他老人家一下就笑出声来,托着我的胳膊将我的上半身揽在怀里,打趣道:“裤子还没提上就跟这儿贫嘴。”一手抚过我臀上那几道藤条打出的伤痕来,再开口,意味深长。 “玉儿,为上位者,冷静克制,不拘小节。为师只盼你,能记到心里去。” 我仰望师父的脸,与他对视,郑重的答:“玉儿明白,师父悉心教导苦心栽培,玉儿都省得,不敢叫师父失望。再不济…”我一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眉眼弯弯道:“再不济,师父手中的藤条也不是摆设,玉儿怕的紧呢。”我吐舌。 “就是让你心里有个怕,不然你还不得翻了天去。”师父眼中温情万千,说出的话却不那么中听,伸手轻轻给我提上裤子,拍拍我的脸。 “好了,滚起来吧,折腾的为师出了一身汗,讨债的臭小子。”说罢将我搀扶起来,“庆山定在门外侯着你呢,自己走出去,这么几下还让人进来扶,太难看了。” 我扶着腰呲牙咧嘴的站着,别扭的大老粗!说两句好话哄哄我又能怎样?! 看着他老人家不管不顾伤痛的我径自走向书案后头,去收拾他那副宝贝的字,我也没了辙,慢慢悠悠的往门口腾挪。 走了两步,觉得忘了点啥,又转过身去冲着他老人家躬身道:“谭家的事,徒儿会着人去查,师父不必烦心。今日,劳师父教训。夜深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吧。” “嗯。”师父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还在看他的字。 写的啥啊……我好奇。伸长了脖子探看,他老人家注意到我的视线,将那张宣纸立起翻给我看,面上尽是贼兮兮的笑,眼里一片狡黠。问我: “写的如何?” 随着师父的问话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险些没站稳摔个腚蹲儿。 只见那纸上四个大字一气呵成、龙飞凤舞、肆意潇洒、遒劲有力,上书: 打不死你 ps: 这次没再卡拍了,我厚道不? 因为不想再卡了,所以码的久了些,久等了。不过这章这么厚,也不算辜负你们了,看文愉快晚安么么哒~ |
第二十九章:死性不改(1) 伤稍微见好后,我一瘸一拐的去后院见了三姨娘,好些日子未见,怪惦念的。未成想姨娘见了我第一句话居然是,“你师父身子可好?” 我不敢坐,郁闷的靠着墙看着姨娘对镜梳妆,没好气的答:“姨娘也不说问问玉儿如何了。” 三姨娘对着镜子翻了个漂亮的白眼,哼道:“听说你挨了藤条,现下却还能站起,我才有此一问。” 什么叫现在却还能站起?合着我就该立着进去,躺着出来么? 我不高兴的撅嘴赌气道:“好着呢!他老人家能吃能喝,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打起人来毫不手软。” “毫不手软?”姨娘反问,讽刺质疑道:“那你还能站起来?”我气了个绝倒,觉得身后的伤疼的更厉害了。三姨娘无视我臭着的脸,接着叹:“你师父,老了啊,容易心软了。” “哈!老?!”我瞪起眼睛,“就算老,那也是老当益壮!”四下藤条就把我疼的几乎如何了。” 三姨娘对着镜子翻了个漂亮的白眼,哼道:“听说你挨了藤条,现下却还能站起,我才有此一问。” 什么叫现在却还能站起?合着我就该立着进去,躺着出来么? 我不高兴的撅嘴赌气道:“好着呢!他老人家能吃能喝,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打起人来毫不手软。” “毫不手软?”姨娘反问,讽刺质疑道:“那你还能站起来?”我气了个绝倒,觉得身后的伤疼的更厉害了。三姨娘无视我臭着的脸,接着叹:“你师父,老了啊,容易心软了。” |
“哈!老?!”我瞪起眼睛,“就算老,那也是老当益壮!”四下藤条就把我疼的几乎一宿难以安枕,老? 三姨娘没再搭话,自顾自的摆弄她的发式,安荷在旁时不时的搭把手。我默默瞅了一会儿,便扶着腰腾挪到软榻上侧卧去了。 等姨娘拾掇好了屏退左右,坐到我身边,缓缓抚摸我的后脑勺给我顺毛。“伤疼的紧?”我晃晃脑袋,“没,心里烦得很。” 庆山前日查到谭家那笔生意走了景泰商行的门路,据说他家做出的成衣布料花式更像是在叶记的基础上做了改良,而价钱却比叶记的低上些许。 我苦恼的很,叶记布料的染法配料,花式绣样皆自成一家独一无二,景泰商行从何得知?难不成有内贼?可就算是有也无从查起,没有证据。 这件事若是不能查清楚咯,怕过不了几天我又得挨顿藤条,到时别说四下,四十下都是轻的。 想到这我臀腿的皮肉都开始抽搐,这次,再没人能帮我。匆匆别过姨娘,我毫无头绪的站在叶府花园凉亭里,目光空洞。 庆山悄悄近前来给我披上一件披风,轻声劝慰道:“爷,您如今可受不得寒。”我回望庆山,笑笑,“不碍的。” 庆山踌躇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将话说了出来,“爷,您伤还没好利索,老爷不会对您太过苛责的。”我不予理会,眺望远方心中淡淡哀愁。庆山接着说:“再者说了,您理事才几年呐,偶有错漏实属正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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