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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纯纪实】Yesterday Once More (师生)[第11页] |
作者:不爱喷人fre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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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其实还可以。作文选材有点儿偏,刚52分。语文年级第一的是个复读大神,总分707。 物理我真是酩酊,磁场综合题最后一问三大行描述里面混进去一句:该圆直径为R。 直径为R。 直径为R。 我觉得正常人都会当半径算…… 数学选择题错了一个,不过确实该错,想偏了。 然后今晚是有更的,我手稿都写了。4大概5000字左右。2大概2000字以内。 不过今天回家有点儿晚,简单这次考得不好,历史发挥失常了,再加上那个差两分北大的复读生一直压着她,她心情也不大好,我就陪了一会儿。现在码字可能时间不太来得及,4已经没差多少了,再润色润色就能放,2可能还要修改,或许会推到明天。 就这些,我赶紧打字去,大概十一点多放出来吧,今天肯定会有4. |
番外篇 无题 七月时节。 今年的夏褪得早,七月流火本是农历日子,却生生扳到了阳历,距离八月还有些时候,窗外就常有些秋光淅淅地流淌。 那秋光沥在冷寂的秋雨里,生在无垠的麦田里,或是隐没在蓝盈盈的天穹里。于是那雨声麦香和那碧蓝如洗的苍穹告诉我,夏天走了。 这世上能走的只有两样,无非季景,无非人。 师父也走了。 他在半年前就和我说了。 那天去送他,我脸上一直挂着憨憨的笑,倒没有一丝悲伤。 是的,自从那几次蒙在被子里闷声抽泣到手不由自主地蜷成拳头,我就没想过自己还会为了这事而悲伤。 嘘,别说我爱哭。 高二之后,我挨打都极少哭了。 在那之后不久,我曾偶然好奇地同妈妈问起了我未曾谋面的外祖父,她也算来了兴致,给我讲述了足有几个钟头。不过,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的结尾。 我看见我那平时乐观阳光得就像一株牵牛花的老妈伤怀无比,她眼里竟有些鲜见的潋潋水光。 她揩揩鼻子,又垂下目光盯着手指,“他走的那天,不,那一整个月,那两个月,我一滴泪都没流过。“ ”我没有时间去悲伤,我没来得及悲伤,怎么会不在了呢?” 她顿了顿,忽然从眼里垂落两滴泪。 “后来,我好容易回来一趟,习惯性地往南山那边儿去,走了一半,我才想起来他不在了。” 她抬眼看我,“你能想象吗?” 我忽然撇过头去,“妈,您别说了,您别说了。” 我怎能体会不到呢。 师父离开的第一天,我浑无一丝伤感,像是师父出了趟门。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伤感一点点将我蚕食。我翻开语文作业,看着出题人上写着的徐源,先是一怔,而后闭了眼睛。我拿一本书来读,读不太懂,习惯性地想去问他,刚挪下椅子就顿了脚步。我躺在浴池里,又在渺渺热气里想起了以往药汤的苦香。 第七天,我沏茶,却捧着烫得要命的茶水下不去口。 那明明是他最爱的温度。 等到终于入了口,却发现这茶水没了香气。我想起一年半以前他手把着手地教我如何烧水如何高冲如何刮末,又想起我头一回沏出合他口味的龙井时他眼里的诧异以及赞许。 我极轻地叹口气,明白了一切。 如今啊,人已去,茶已凉,凉茶难香。 …… 我很难考证我是何曾开始喜欢sp的。或许是在师父的戒尺底下,这情愫和对他的敬畏钦佩渐渐同化,又或许是人人都有这种莫名爱好,只不过我恰好得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激发。再或者,师父走后我对他的想念寄托在了这体罚上。 总之,当我在百度上查到了这方面的信息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且不提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大尺度图片,那些揉进了情yu的淫靡文字,那些让人望而生畏的藤条皮鞭。若非是进到论坛的第一眼便瞥见了一篇初中生活的回忆文章,恐怕我会第一时间关掉网页,然后,去看心理医生。 不怕你们笑话,我是在即将十六的高三,才第一次,猝不及防地接触到这种se情产品。所以我当然要拒绝,我所受到的教育告诉我,对这些东西,可以有所了解,但绝不能在这个年龄接触太多。但我同时发现,这种情愫是我本身所具有的,而并非眼不见心不想。所以,我大概会去看医生。 这都是后话且不提,先谈谈那篇文章。 那篇文字很朴实,甚至显得很有些稚拙,与我平时读的小说格格不入。但我还是如涸辙之鲋见着了清冽的泉水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地读完。不知不觉的,鼻子很酸。 而后,我没有在这个充满了色yu图片的网站多做停留,我在网上查了很多,譬如这种心理的起因,譬如sp和sm的历史渊源,再譬如,实践这种产物。 我先是确认了这种心理是由于对师父的思念而萌发,接着庆幸一番还好我喜欢的不是sm,然后看着那些描述实践的帖子,犹豫了一会儿。 我从来不是个胆子太小的人,不然当年也不至于先是挑衅老师再又烧了卷子,虽然在师父的管教下改了这些个傲气肤浅年少轻狂的坏毛病,但骨子里仍少不了一番冒险精神。 我太想念师父了,我想通过这种很特殊的方式重温那些静水流深的岁月,所以短暂的思考之后,我决定实践。 我重新在电脑上安了QQ,然后很是无奈地发现尘封三年的账号早已在脑中失了踪迹,我便注册了一个。 填到昵称那栏,我手指在键盘上悬了许久。 我敲下四个字,“惑而不从”。 师说里面有句话,惑而不从师。 惑而不从,少了师。 …… 任何一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实践群像极了杨花落雪逐风轻絮,实在是太多太多。所以我很快地找到几个群,接着,生涩地约人。 惑而不从:约纯实践,被,男生周岁十五,能接受的联系我。要求男主35岁以上。 群里像潭中落了块陨石,被我这条信息猛地掀起波澜。 “十五岁?太小了吧!” “纯实践,小屁孩胆子还挺大。” 我扫一眼疑惑的怀疑的震惊的或是嘲讽的回复,笑笑,不太在意。 大概两个小时之后,在我听第二节网课时,突然有人小窗我,还发了窗口抖动。 我关掉网页,鼠标挪上他的头像,是系统给的风景画。他叫seefuture。 seefuture:惑而不从,挺有个性。 我:说的自然不是冥顽不化。 seefuture:那是什么? 我:如果您可以知道,我会告诉您的。 我:您是? seefuture:小孩子忘性挺大,怪不得会惑。 我:惑是人之常态,不过我知道了。 seefuture:你十五? 我:没错,您呢? seefuture:谈吐不像。 我:合该15就得表情遍地?我是高三生。 seefuture:五岁上小学。 我:10岁初中,13岁高中。 seefuture:有意思,说说想要个什么样的主。 我:我看您就行。 seefuture:长相都不看? 我:我想您实践应该用不着脸。 seefuture:我看,发你的照片。 我知道进一行得守一行的规矩,我挑一张发过去。 seefuture:挺可爱的小孩,不过不像你。 我不禁哑然失笑。 我:您看我该是什么样的? seefuture:看你的语言风格,你是干练不失傲气的类型,照片里这个孩子则是阳光可人的那种。 我:或许兼顾,不过看人。 seefuture:呵呵,早别人近三年上学,成绩怎么样? 这是要深入交流,我知道过了他刚才那一关。 我:您要是想从这地方挑毛病,我怕您累着。 seefuture:少废话。成绩单。 我笑笑,把期末成绩条扫描一下,发过去。 期末年级第三。 seefuture:你确定不是造假? 我:大叔您真可爱。 seefuture:你就是这么和主说话的? 我看出他的文字严肃起来,不过仍不很在意。 我:惯常的训诫把戏,可我不吃这一套。 隔了三分钟,我盯着屏幕上一闪一闪地正在输入。 seefuture:以往碰上你这样的小孩,我就一脚踢开了,不过你很有意思。 我扬扬嘴角,觉得他有些可笑。 我:哦。 seefuture:明天下午六点,香格里拉702。 我:香格里拉?您是做什么的?想不到实践还能遇到个土豪大叔。 seefuture:如果你有资格知道,我会告诉你。 我无奈地摇摇头。 真够浮夸的,还学我说话。 我:可以。 我点了隐身。 …… 我垂下目光,不再看电脑,思量了很久。 师父的声音容貌和他深邃的眼神突然浮现在我脑中,翳雾般挥之不去。 我突然打个寒战。 是有些秋凉。 不知何时阴了天,凄风冷雨的,连带着房里都寒起来,秋风秋雨秋叶簌簌地拍在窗上,敲出低沉的鸣响,很有些寂寥的况味。 我扯出抽屉,捧起那把熟悉的,金丝楠木的戒尺。拿了反面,我翻转过来。 一行刻下的小字,是师父特有的气敛神足。 赠与爱徒金晓,望谨记两年教诲。 ——徐源 …… 眼底有些温热,我连忙敛了悲伤,将手中捂热了的戒尺珍而重之地放进抽屉。 想想蛮有意思,就在一个月前,我还恨不得亲手把这东西折断。 是师父要求的读书笔记忘了写,他再三叮嘱,我硬是犯懒没动笔,被他用这把尺子教训得连连告饶。 抬头瞥一眼显示器,seefuture给我留了言。 “我需要了解,你喜欢什么程度的?” 我没理他,点开他的空间。很震惊地,发现这个四十多岁老男人的空间里居然没有心灵鸡汤。 这不是玩笑话,一个中年男人的空间里少了心灵鸡汤和谣言,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是他很成功,所以很有品味。 第二种是他很不如意,所以连这个品味都及不上。 师父不在此列,他懒得用QQ。 不过结合他的言辞,我想他该是前者。 有意思的是,他的空间里分享了许多原创的摄影作品,可以看出他是个很有情调的人。 无论是蓝天碧海交溶一处,还是苍绿松柏孤立雪原,都美丽得不可方物。 摄影我不大懂,不过其中的一张照片着实吸住了我的目光。 那是一张取景极为普通,摄录技巧中规中矩的作品,视野内是一片绿草,中间一抹嫣红——一朵小花。 这张照片我见过,在一个公园的摄影比赛作品展里,它排了首位。 排首位自然不是因为这作品有多高超,至少我不认为它在美感上比得上排第二的作品。它胜在寓意。 人们看见这样一副图画,心里多冒出的,是诸如“万绿丛中一点红”之类的无聊辞章。但这幅画的寓意很独特。 它叫《无草不成花》。 说得很有趣,倘若失了那抹绿意,红花还美吗? 当初我特地看了作者的名字,如果两个月的记忆没来得及被风化锈蚀,那个人大概是叫元明。 虽然不能排除盗用的可能,我还是在网上打出这几个字去,查了查。 然后,我就很罕见地震惊了。 元明,X省X厅副厅长。旁边是一组照片,大概是年轻时候的影像,浓眉大眼,架着一副五四时期盛行的黑框眼镜,眉毛有些陡峭,将一张脸衬得很凶。 X省,是我所在的省份。而省厅副厅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大概是和副市长平级的。 我怎么也不敢想,自己随便这么一条讯息竟能勾来一尾金龙鱼,但我几年来的经历让太相信无巧不成书,他是我们省的厅长,那我认为,其实可能性很大。 有点儿忐忑地关了网页,我给他回过去。 “不要太重,我神经敏感,怕疼。” 他没有再回复。 |
香格里拉,7楼客房区。 香格里拉是我们这儿的一处老牌五星级酒店,算是奢华的代名词。 客房区的灯光颇有些昏淡,配上茶色地毯,更有番难名的压抑。 或许心情更压抑,头一回实践,说不害怕是假的。 我穿了白色的短袖短裤,外面配了件显得可爱些的浅灰色帽衫。朣朣光影下,明显得暗沉了许多。 702,按着约定敲了四下门。 隔了半分钟,门豁然大开,明朗的辰光在昏暗的走廊里投下一泓清丽颜采,想不到屋子里竟如此明亮。 我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果然是他。 呵,副厅长,香格里拉,贪官污吏。 他身上穿着纯白休闲服,这样的衣服其实看起来容易显得很傻,但在他身上却衬出了颀长的身材。 他唇角噙了一丝淡淡的笑,“进来吧。” 眉梢微垂,咬字很好听。 我习惯地轻鞠一躬,而后跨进房间,又带上门。 他见我这副模样,眼里有些诧异。两年里练就的察言观色本领可是不差,我领会了他的意思,解释一句,“习惯了跟长辈鞠躬,您别介怀。” 他显然没有介怀的意思,转了身去,却飘过来一句“你倒是和网上的样子不怎么像”。 我笑笑,没接话。 房间不小,有客厅,装修金壁辉煌,丝毫不辜负五星级的名号。 我跟他进了屋,他拉了窗帘,在床沿坐下,我垂手站在一旁。 光影被帘子滤去,屋子里有些昏暗。 床上摆着些工具,各式各样,除了最经典的戒尺皮带藤条,还有些我叫不出来名字的东西。 很合我心意的,他没有废话。 扬扬眉,“喜欢sp怕疼的,你是我见过的独一份。” 我看着他,没说话。其实心里有些不耐。 他探察不到我的内心,继续问,“需不需要定个安全词?受不了,你就喊。” 我打趣他,“说了我神经敏感,要是希望耳边一直徘徊那词,您就定。” 他笑笑,冲我招招手,“纯实践,我就不废话了,过来吧。” 我听话地走过去,站在他膝侧。 他拍拍我屁股,捏了两把,“喜欢sp多久了?” 我不大舒服,“刚发现。” “第一次?” “嗯。” 他左手在我大腿处揉了两把,又捞向我私处。 我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手。 他的手悬在半空,看起来有些尴尬。 我看着他,目光微凉,声音清冷,“纯实践。” 我把纯字咬得很重。 他收回手,像是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又拍拍膝盖,“离我近点儿。” 我往前跨一步。 “上衣脱了吧。” 我照做,叠一下,扔在不远处的床头。 他再一次伸出手,扯下我的裤子,他扯得很慢,眼睛一直仔细地盯着我下面,未曾挪动一下。 我看他这副模样,心里有些不安,面上丝毫未露。 他的手狠狠在我屁股上捏了几下,终于拉住我的手,我伏在了他的膝上。 他在我屁股上拍了几巴掌,有些疼,不过完全忍得住。 他逐渐加大力道,越来越痛,我则开始微微地扭动身体,像极了一条搁浅的鱼。 我的微微挣扎似乎让他很受用,他轻轻哼了一声。 他手劲及不上师父,挨了十个巴掌,我有了判断。 大概十来个巴掌过去,他突然停下来,两手扒开了我臀瓣。 似是轻声说了句,“真干净。” 那时候,我还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不过很快的,我就明白了。 他开始换用戒尺,一下下地抽上来,相较之前确实疼了不少,我咬着牙,没吭声。 仍是十几下过去,他突然扶住我的腰,拉我起来。虽然不解,但我还是顺从了他。 他似乎是改不了这毛病,仍盯着我下面看,然后调侃了一句,“没反应啊,是不是我打得太轻了?” 我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除了诧异还有厌恶,“您总关注这些干嘛呀?” 我挨打从来没有过其他的样种想法,也从没有过什么奇怪的生理反应。所以我很诧异。而作为一个学生,我厌恶他总是拿性来调侃。 两个大男人的,也真是无聊透顶。——但我很快就不这么想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看我,“我关注的东西多了。” 我不大懂,也没有多想。 他拽住我的衣服将我拉到身边,然后捡个枕头让我伏在床上。接着,他开了灯,灯光的颜色也很黯淡,昏暗得如同即将隐没的日头。 他走到我身边,我微微抬眼看他,焦黄得如同被野火燎过的灯光底下,他脸上现出一丝意味昏昧的笑容。 我心里冒出一丝警兆,提起了精神暗暗防范,同时又在心里怪罪自己太鲁莽。 他拿起戒尺,开始下了十分力气地狠抽,敏感的神经很快缴了枪,我一个没忍住,叫出声来。 这绝对不比师父打得轻,绝对的。 师父平时揍我很有分寸,从来没留过伤疤伤痕,往往就是肿几天,消了肿就没有任何影响,不过他这么打,我真的有些怕会留下伤痕。 二十个板子下去,我明显感觉屁股肿得厉害,而他的手也开始在我身上不安分地摸索,从脊背到大腿,我很不舒服,轻咳了一声,却如石沉大海。 我不知道该如何拒绝,没办法开口。他大概是摸准了这一点,我头一次痛恨自己的经历太浅。 或许在同龄人里我是佼佼者,但在一个不惑之年的政界精英面前,我只是个毛头小孩儿。 接着他开始往我臀缝里抹些凉凉的东西,然后用手指拂来拂去。 我实在忍不了,“您干嘛呢?” 他笑笑,嘴角的弧度有些异样,“舒服么?” 我声音冷下去,“不舒服。” 一个板子,然后,“等会儿有你舒服的。” 我发觉到自己已经被推上了一辆列车,似乎身不由己,这感觉很危险,但我不知道改怎样做。 又抽下来几板子,我臀缝间已经被那莫名液体弄得凉凉滑滑,我很不安,心里决定等会儿就叫停,结束这场糟糕的实践。 有衣服响动的簌簌声音,我惊觉回头,他在脱裤子。 “您干吗呀?”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还有不加掩饰的厌恶意思。 “热了。” 我不知从何处挑他的漏洞,只能任他这么做。 我打定主意了,他再有什么不好的行为,就立刻结束。 接着,是十二分力道的一记板子,我疼得大叫一声,正兀自抽着冷气,忽然有一只手伸到我面前。 手里有一个纯红色的小瓶,那小瓶开着口,放在我鼻孔底下,我不及防下吸进去一口,然后脑子嗡的一声,心跳骤然加速,脸上很烫,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对世界的感知,像要坠入一片胭脂涨腻的河流。 很久之前,我们化竞课堂上,湖北的老师操着一口奇怪的方言讲课:“鸭小算眼,电子师都要回泻!” 亚硝酸盐,0.3g引起中毒,3g引起死亡,除了混做食盐害人之外,它还有个功能,就是极微量情况下短暂扩张血管,引起肌肉的放松。 扩张血管可以引起欲ai,至于肌肉的放松,呵呵,后面那里叫括约肌。 亚硝酸盐吸入剂,还有个俗名,也就是rush。当初我闻的,就是它不错。 就算满脸通红,脑中轰鸣,我还是清楚地感觉到,他抱住了我,趴在了我身上,咬着我的耳朵。 那一瞬间,我心里有数了,我脑中浮现出三个字。 娈童癖。 我竭力挣扎,但那东西的生猛效用让我全身没劲儿,他抓得很稳。 3秒钟之后。 或许是吸入的量实在太少,我只是很短暂的几秒使不上力气,或许是上天垂怜,给了我那么一次机会,我极快地恢复清醒,然后在他放松之际,狠狠一肘砸上他下巴,趁着他短暂的眩晕,猛地掀开他。 下巴处能影响到小脑,会短暂地影响人的平衡机制。 我退了好几步,然后,警惕无比地看着他。 他回过神来,看看我,像是笑了一声,很像是嘲讽。 他朝我走来。 我大吼,“元明,你别动!” 他一怔,然后停下,眼里情绪隐藏得很好。 我冲他喊,“我知道你是谁!X省X厅,现年42岁,40岁就职副厅长。现在形势多紧张你清楚得很,今天你要动我一下,天涯海角我也告到底!” 我太紧张,话语浮夸到了极致,但声音竟出奇得稳。 他眼里终于现出一抹别样的神采,我紧紧盯住他的双眼,继续开口,“这么驾轻就熟,你也没少糟蹋别人了,不差我一个,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今天你不碰我,我什么都可以当成没发生。” 他忽然笑笑。 他从裤子兜里掏出一沓钱,数出十张,扔在床上。 我简直反胃,我的声音更冷静了,我知道我的要挟有了些作用。 “贪官污吏,要不是因为一个人,我现在对你只想说四个字。” 没等他问,我就继续开口,一字一顿,“去你妈的。” …… 我在心里决定,如果他再敢往前踏一步,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意气,什么叫傲骨,什么叫碎玉和折竹。 一定会。 好在他这种人最不逊看人的本事,他没有再逼迫什么。 他在我的注视下提起裤子,终于遮住了他丑陋的老二。 接着,他回身拿过板子,目中的平静神色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提上裤子,他又变回了人。 他用板子点点床单,“头一次见着你这么犟的小犊子。” “趴好,打完。” 我觉得极为荒唐,超出同龄人的成熟帮我翻出了他眼底深藏的尴尬。 想销毁一副画作的最好方法,就是泼上新的墨去。 我嘴角挑起一丝嘲讽,没有开口,更没有动。 他见我这副模样,面上挂不住,怒道,“臭小子,你有完没完” 我本正待开口讽刺他几句然后转身离去,耳朵里就猝不及防地挤进这句话来。 那声音如同汀滢新春的惊雷,三伏盛夏的骤雨。 我怔住。 “臭小子!你再敢偷懒!” “臭小子!你这作文就写成这德行?” “臭小子!你说谁棋下得烂?” “臭小子,你赶紧长大点儿吧,都快高三了还玩游戏呢?我要是走了,谁管你?” “臭小子,我走了,别惦记,不过你要是敢旧疾复发,我一准从上海飞回来收拾你,听见没?” …… 一段时间以后,当我和元厅长能以朋友的身份交流时,他曾向我描述过我当时的状态。 “你知道,我闲下来会玩摄影,所以对这些个瞬时的画面拿捏得很准,你当时,就像……” 他沉吟一会儿,像是在找一个恰当的比喻。 “就像其他的器官都没来得及工作,你的眼泪一下就滚出来,条件反射似的。” “是腺体。”我纠正。 “行,是腺体,总之就是压抑太久的情绪决了堤。” …… 当时他以为一句话把我骂哭了。很有意思。 师父走的那天,我没哭,而后的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乃至一周过去,我半滴眼泪都没有掉。 但这等险之又险的情形下,他一句无心之语却一下子瓦解了我的心房,让我泪流不止。 何其讽刺,又何其哀凉。 我垂下头,一步步走向床边,顺从地趴了上去。 几个月以后,我常会后怕地想,倘若当时他还抱着淫侮我的心思,在情绪的巨大波澜之下,我大抵是没力气再反抗的。 不过元厅长的性子,披上衣服就文质彬彬莫可挑剔,他很道德,很君子地同我完成了这场实践。 期间我有几次哭得太厉害,他甚至会停了板子藤条,软言细语地哄我一阵。 这种转变很有趣。 结束了实践,在我出门前,他叫住我。 “怎么称呼你?” 我回头看他,眼里有些不解。 他没有笑,“有时间的话,去楼下咖啡厅坐会儿,可以聊一聊。” 我思索一会儿,点了头。 于是,在咖啡店里沉晦的灯光下,我平静地向他诉说了两年的过往,他一直在倾听。 或许是因为身份的尴尬,他没有劝说什么。 但吐露出一切,我心里很通畅,对师父的思念也隐没了许多。 其实实践,也不过一场发泄罢了。 临走前,我们互留了电话,也算是为以后的交往铺陈。 后来的事情就很水到渠成了,有些不可思议的,我们成了朋友,在了解了我之后,他算是拿我当成圈子里的一片净土,绝口不谈sp,而我,则渐渐游离在了圈子的边缘。他会隔三差五地问问我的学习状况,也会在我生日送一份精致的小礼品 这种关系,就很好。 第一个人的故事讲完了,很复杂,但其实也很简单。 |
7700字超级大章,人物均为化名。 |
先说今天没有更。 然后由于@柠檬不爱吃苹果(这什么2b名字) 这位姐姐的山寨番外,我突然萌生出一个很有意思的设想~ 不是我自恋,我真是觉得我的帖子里文学气息挺浓的,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一篇篇的精品长评雪花儿似的,让我见识到每个人的才气。 机缘巧合的,跟柠檬姐约定她欠我个番外,当时觉得很有意思,就一直催了她很久很久,直到现在终于完工。 我开贴写东西,其实一开始就是抱着带给大家点儿什么的目的,写文章,笔底下总得有些你要表达的情怀,我做不到,只能干点儿实事,给大家尽一些绵薄之力,譬如说尽量答疑,和某人撕逼的时候渗进一些知识去,再比如,我努力在文里写写我所擅长的应试技巧。 那么这件事之后,我又有了个新的想法。 一直以来承着大家伙儿的长评,挺不好意思,溢美之辞看得我都脸红。那么我想,可否大家也来动动笔,写写你的山寨番外,无论是你有环环入扣的情节,还是辞采纷呈的文笔,都可以一试。我就忝居评委,给你写份长评,给你打打分。再提一些写作方面的意见。 现在先这么决定着,一个小活动,有意向的可以踊跃参加,挺好玩的。 如果能拿到高分,奖品是一个月超级会员。 嘘——在我这儿,高分不好拿。 |
金晓被保送复旦了,当他自己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很欣喜,即使他早已有 足够的自信。既然被保送了,那么也就意味着,之后的高三复习已经可以不继续 了,紧张的学习生活完全可以至此画上一个完满的句号。每个孩子都有犯懒的时 候,何况,是过度疲劳之后。所以自然而然的,金晓在能够不用学习的情况下, 开始计划怎样好好轻松一番。 金晓本想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师父,但是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想 法,那就是亲自去找师父,亲口告诉师父这个好消息,给师父一个惊喜。说干就 干,当晚,金晓就订了第二天飞上海的飞机票,当然不忘买简单的,毕竟简单不 必金晓差,当然也被保送了。可当金晓随后将这个计划告诉简单的时候,简单霸 气的回答“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要和爸妈一起去旅游”,这可郁闷死金晓了, 计划还没开始呢,就碰钉子了。怎么办?以简单的性子,说一是一,可没有价钱 讲。但是不去的话,机票咋办?退了?算了,她不去我自己去,总归是要告诉师 父的,既然决定给师父一个惊喜,那就不娘们了。顺便去上海探个路,以后也好 带简单玩。金晓心里这样盘算着。 想通了就好办了,金晓开始马不停蹄的收拾行李,衣服裤子一通打理,洗漱用品 跟上,搞定!一通倒腾,上床扑倒,睡觉,good night! 被师父强行纠正过来的生物钟,让金晓早上自然醒来。天空不似心中那般明朗, 有些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的样子。快速洗漱完毕,随手顺走两片面包,拖着行 李,金晓便出门了,当然,他忘了带伞。打车到达机场,便有蒙蒙细雨飞扬,快 速走进机场,办了退票,便进入检口,完事儿上飞机找到座位,坐下。大早上的 奔波,此时表面趋于平静,心中却翻腾不已,终于,要见到师父了。许久不见, 您还好吗?可还思念您的爱徒?我很想你,师父。 离开机场,一时清空爽目,似乎换了地方,心情也变得格外不一样了,不知是不 是因为有一个让自己挂念的人在这里生活,第一次见到上海这座城市,竟格外喜 欢。 金晓拖着行李,缓步走在大道上,虽有沉重的包裹压着,但心中还是忍不住小雀 跃,师父见到我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走到定点打车的地方,金晓侧身钻进了一 辆出租车,报了师父家的地址。给简单发信息报过平安,便安静的坐在后排,望 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期待师父,思念藏在心底的人儿。 下车付钱后,本来平静的心里再起波澜,一步步离师父愈近,心情变得愈加复 杂。随着电梯的快去上升,紧张感越来越强,到师父门前时,手心都已经汗津津 的。不敢犹豫,直接按响门铃,师父一定一个人在家吧。没有人开开门,再按一 次,还是没有人出现,不死心的按第三次,依旧没有人,这时候不在家,去哪里 了呢。金晓激动的心情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凉了个彻底,现在咋办。。?没人 在,又无处可去,索性一屁股墩儿靠门坐了下来,折腾大半天了,就在飞机上吃 了点东西,又累又饿又困的,实在没精力再去找酒店了,歇会再说吧,说不定师 父就回来了呢。就这样倚着冰冷的墙,在音乐的催眠下,金晓同志华丽丽的睡着 了。墙外暮色渐沉,也许是真累着了,就算有些冷的缩腿,却还是迷失在梦中。 哒——哒——哒——哒——,迷迷糊糊中,楼道里传来清晰的脚步声,还有,思 念中的师父的敦敦教导。安静了?金晓眨巴眨巴眼睛,抬起头却看见熟悉的师 父,和不熟悉的小孩儿。刚睡醒,还有点反应迟钝,又看见意料之外的场面,脑 袋还有点蒙圈的金晓还有心中千丝万缕的师父就这样,重逢了。 情不自禁痴痴的叫出师父两字,脑袋便被拍了一巴掌!“你怎么过来了?睡这儿干 嘛呢?欠揍啊?”金晓瞬间清醒,连忙站起身,瑟瑟的说,“没有师父,就过来看看 您,您没在”。“没在你不会打电话啊?臭小子,越大越没边儿了,是不是没人管你 了,浑身痒痒啊?偷跑来的吧?居然给睡在这儿了,事先也不说一声,不冷 啊?”师父一边念念叨叨一边打开门放另外一个小孩进屋去,又给金晓拿了暖和的 棉拖,“这是你师弟,刚收的”。金晓不知心里什么滋味,虽然知道师父肯定不是自 己一个人的师父,到听到师父的介绍,还是苦巴巴的,是嫉妒吧,呵。拿着行李 走进门,看到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摆设,预想中温暖的的师父好像也远了。“小 X,快过来,这是你师哥金晓,我回上海之前带的,比你可聪明多了。”师父招呼 着小孩儿到金晓面前。小孩儿看着乖乖的,还有点害羞,小碎步挪过来,用糯糯 的声音跟金晓打着招呼“师哥好,我是小X”。金晓其实有些手足无措,意料之外的 情况是他没有想过的,此时表现的更加局促了,只是回了句“你好”便没了声音。抬 头看着师父,默默不说话。师父还一副慈祥的面孔,摸摸小孩儿的头赶他去做功 课。回过头来给金晓泡了一杯热茶,说“怎么过来了?在外面这么久,冷了吧,喝 杯热茶暖暖。”“没有啥,就是想师父了。”金晓回答,不知道为什么,刻意隐瞒了 来见师父的真实目的。“嗯,都这么大了,还说一遭是一遭,今天也累了,早点休 息吧,左边第一个房间,什么都是齐的。有什么事明天说。”师父淡淡答到。“嗯, 知道了,师父晚安。”金晓也不愿多说,便自己进房间默默收拾东西去了。师父在 身后盯着金晓的背影,迟迟不语,随后叹了口气,摇摇头,去辅导小X了。 一晚无话,无梦。 第二天一早,晨光朦胧,不知是不是昨日刚下过雨的缘故,在上海这座现代化城 市里,也溢满了清醒的味道。但就是这大好时光,当师父已经沉浸在茶韵中不可 自拔时,金晓这个小破崽子却因为前一天疲劳和伤心正和和周公打太极呢。师父 以前培养的自然醒的习惯,今早不知道被金晓丢进哪个嘎达里了,这会小嘴吧唧 吧唧的,睡得那叫一个香。师父也不急,在客厅泡茶,品茶,再去阳台收拾下花 花草草,不知不觉,星碎的阳光,便已经能偷偷跳过窗,撒在脸上,一派温馨暖 意荡漾。。。 唔。。哼,啊切!一个喷嚏,惊醒了床上睡得正酣的白胖子,睫毛眨啊眨,嘴里 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念叨啥,反正,迷迷糊糊的,是醒了。趿拉着拖鞋,摇摇晃 晃的走进卫生间,刷牙,洗脸,再摇摇晃晃的回到床边,不经意瞄到时间,纳 尼!!!十点半了??!!!朦胧的睡意被瞬间打破,可想而知,金晓此时内心 是崩溃的。。第一天来到师父家居然睡到这个时候,真是太不礼貌了,不知道师 父会不会生气╰_╯。 小心的踱步走出房间,意外的没有看到师父的身影,再环顾整个客厅,也没有那 个所谓小师弟的所在。金晓摇头赶走脑袋里搅成浆糊的有的没的的想法,正准备 回房拿手机给师父打个电话,便听见咔嚓开门的声音。转身看见师父还是老样 子,穿得普通大气,手里提着好几个塑料口袋,应该是刚从外面买菜回来,不禁 有些恍惚,似乎,时间逆行,他和师父还是当初住在一起的模样。 “哟,你小子可算是逃出床了,怎么,睡得还好?”师父换好拖鞋,看见金晓逆光傻 楞在客厅,出声道,“我去外面买了点菜,家里没有了,今天给你做点好吃的,昨 天肯定没吃好吧。”金晓有点纳闷了,怎么就一晚上,师父就变脸了,不过也不敢 怠慢,赶紧应了声,快步走过去帮师父把手中的菜接过来,拿进了厨房。过程中 观察师父,似乎没什么奇怪的,便不想顾虑那么多,娘们兮兮的。扭头便像师父 撒起娇来,“师父,你打算给我做啥好吃的啊!我昨天可就只吃了飞机餐,味道不 好不说,还没吃饱,今天我可得好好犒劳我可怜的肚子。”“你放心,小吃货,都是 你喜欢吃的,一边等着去吧。对了,你还没吃早饭吧,起来这么晚,我在保温箱 里给你热的有粥,去喝点垫肚子吧”,似乎师父也忘了昨晚的小插曲,依旧待金晓 如往常一般无微不至,是弟子,也是儿子。金晓心中一暖,转身从保温箱拿出小 碗瘦肉粥,不忘对师父说一声谢谢。喝着温热的粥,看着师父在厨房忙碌的身 影,似乎,一眼便是万年。 |
饭桌上,丰富的菜品,无一不是金晓偏爱的味道。给师父盛好饭,自己便迫不及 待的开吃了,那满足感,不言而喻。正当金晓跟满桌子佳肴激烈的厮杀的时候, 师父一句淡淡的“吃完饭我两好好谈谈”让金晓一大口肉如鲠在喉,上不去下不来, 真真是欲哭无泪。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食物,金晓眨巴着那可怜的小眼神小心翼 翼的试探到,“师父,聊,聊啥啊?”谁料师父一本正经的教育起来:“不知道食不语 的道理么,好好吃你的饭。”搞得金晓是一愣一愣的,“师父,不是你先说谈一谈的 么。。”“我说的是吃完饭后,吃饭时你啥琢磨什么呢。来来来,这个你最爱吃的, 多吃点。”“哦。。。”此时,金晓,是无可奈何的。。谁让师父最大呢。不过有些 忐忑呢。。虽然师父不像是要拿自己怎样的样子,但是也不像是要好好聊家常的 样子啊。。。不管怎样,还是先填饱吃货的肚子吧,哎。 吃完饭,金晓主动要求去洗碗,这本来也是他应该做的,师父便没说什么,默许 了,怎么说,金晓也不算客,对吧?等金晓洗完碗出来,看见师父没有在客厅等 自己,便自然猜到师父去了自己房间,赶紧去房间候命去了。进门没注意师父, 倒是被夺目而来的熟悉的戒尺吓傻了。。啧啧,像个傻狍子,门都不敢进了。“怎 么,不愿意进来?还要我来请你这个大少爷不成?”直到听到师父的呼唤,才极不 情愿的走进房间,站到离师父一米远的安全距离,再不肯向前。心砰砰跳个不 停,手也不禁捏紧了裤边,虽然傻狍子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师父放把戒尺用意何 在,自己到底哪里惹到师父了。师父看着金晓那呆滞紧张如初见的模样,还是忍 不住嘴角上扬,心里乐着呢,终究还是个孩子啊。但表面上还是一张严肃脸, 说“站那么远干嘛,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过来床边这坐着,像根木头杵在那,跟我 炫耀这这么久不见长高了么?”金晓此时忐忑得不行,迫不得已顶着师父的严肃压 力,挪到床边乖乖做好,手也乖乖安放在并拢的双腿上,使劲用全身诠释着乖 顺,努力争取之后宽大处理,虽然还不知道处理啥,但师父都把戒尺拿出来了, 肯定不是当摆设用的。 “给你十分钟,自己先反省反省。”师父淡淡说到。“哦。。。”金晓其实心里挺纳闷 的。。这反省啥啊。。我就是被保送了高兴来报个喜讯而已啊啊啊。。现在师父 一个人搞得跟三堂会审似得。太可怕了!心里虽然憋屈个不停,但是金晓也不敢 违逆师父,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得老老实实的回忆师父离开之后自己有没有 干过啥触到师父底线的糊涂事。 就这样,房间里的沉默延续了十分钟,师父把时间掐得准准的,开口说:“想出来啥 了吗?”金晓琢磨半天,斟酌着说出几条反省出来的错误:“我不该在师父离开后就 降低对自己的要求,不该因为谈恋爱就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不该没经过师父允 许就擅自跑来上海,不该。。。不该。。。”说了几条后,金晓便不知道说啥了, 他知道自己又想起来那个陌生的师弟,开始情绪化了。偷偷抬头瞄了一眼师父, 发现师父正盯着自己,立马低下头,心虚的不行。“没有了吗?”师父接着问 道。“我。。我不知道了。。师父。。。”金晓被进一步询问,更是忐忑的不行,不 知道自己到底哪里犯大错了。“想不起来是吧?啊?”“我。。。不是。。师父。。 我。。”“行了,想不起来多简单,我帮你想!过来这儿趴着!”师父略过金晓的犹 豫,直接实施了解决方案。金晓听到师父的召唤,心里一颤,瘪瘪嘴,磨磨蹭蹭 地走到师父旁边的书桌旁,回头看看师父,发现没有转圜的余地后,才缓缓弯下 腰,手臂向前打开,抓住书桌边缘。 师父没有说话,金晓只能静静地趴在那,脸颊贴着书桌表面,带着一股子寒意, 连鼻尖上回旋的檀木香,也变得不近人情了。师父晾了金晓一会儿,似乎不那么 满意“才离开多久,规矩都不知道了么?还要我再教一遍?嗯?”。金晓听到师父的 质问,小脸儿一红,知道自己让师父不满意了。可是这么久都没遇到这阵仗了, 自己也不是小孩子了,挨打还要脱裤子,实在难为情。但金晓是知道师父性子 的,要是自己就这样赖着,等来的肯定是一顿狠揍,而且还不算在之后的算账之 内。金晓抱着让自己屁股少受罪的想法,视死如归的解开皮带,扒拉下裤子,然 后就迅速把头埋进胳膊下。虽然一直用早死早超生来不断安慰自己,但耐不住屁 股光溜溜的暴露在空气中的丝丝凉意,存在感太强了,金晓感觉自己身体的温度 在不断上升,除了那该死的屁股!师父在一旁好笑的看着金晓的种种反应,这孩 子,越大越要皮了。不过师父也没让金晓等太久,戒尺离开书桌的声音让金晓羞 愧的情绪迅速抽离,取而代之的是紧张中夹杂的害怕。 戒尺缓缓放在身后屁股上的感觉熟悉而陌生,金晓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啪 ——!师父手中的戒尺拿起又放下,看似简单的一拍却痛的金晓想骂娘!好久没 有挨过打了,就算师父没有使劲,但那戒尺与皮肤亲密接触的瞬间,也让金晓差 点叫出来。看来自己被养的越发娇惯了,连这点痛都受不了,后面有的熬了!金 晓缓了半天,才从那股子痛中挣扎出来,还不待他深吸一口气,师父的第二板子 又下来了。紧接着啪啪啪三下没有停顿,打的金晓全凭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想逃 的冲动,他感觉但师父慢慢加力了!师父没有说一句话,站在后面等待金晓缓过 劲来,充分接收到疼痛之后,再继续重复扬手,落下,直到将金晓整个白生生的 屁股都照顾了个遍。房间里充斥着的只有有节奏的啪!啪!啪!和金晓越来越隐 忍的喘气声。二十下后,师父停了下来,用手探了探金晓微微变红的屁股,发现 只是微微发热之后便问道“现在知道了么?”金晓还没从疼痛中缓过劲来,手心慢慢 渗出的汗水让他有点抓不住桌子,等他调整了下姿势,才反应过来“师父,我,我 没,我真的不知道了。师父我错了。。”“你错了?你都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你错什 么错?”“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所以我错了。。。”“不知道是吧,那看来是还没打 够!”“师父。。不。。不是。。我真的错了!”“那你错哪了。。”金晓的回答是一 阵沉默。。“那你继续想!”紧接着戒尺又一次一次找上金晓的屁股,师父眼看着面 前的屁股从白变微红,再从微红变彤红,金晓的膝盖也越来越弯,身子不断下 滑,眼看就要一屁股墩儿坐地上了,还是没有冒一个字出来,心中既生气又心 疼。但不打醒面前这个小兔崽子,又觉得不解恨,只能强忍着心底的疼惜“趴起 来!你这是要滑哪去,啊?!”金晓现在只能感觉到疼,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屁 股现在是怎样一个模样,肯定又红又肿。可又确实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哪里错 了,不得不蹭了蹭自己手心里的汗,让自己重新保持姿势。“还不知道错哪 了?”“对不起。。师父。。我真的不知道。。啊!”喏喏的道歉让师父一戒尺给抽 没了声,这一下,师父是使了大劲了,大有一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金晓被无缘 无故的打了两轮,还是啥都想不出来,急得不得了。可师父啥都不说,金晓憋在 心里的委屈劲就被这啪的一声打出来了,向来不怎么哭的小男子汉,竟带了哭 腔。师父看到金晓这个样子,也感到无力,真是对这小兔崽子越来越无可奈何 了。一把还在和自己较劲的金晓提起来,看到金晓红红的眼眶中打转儿却硬是不 掉下来的泪珠,心一下就软了下来。放下戒尺,半抱着怀里的小孩子坐到床上, 又把藏在自己怀里的半大小子捞出来按在膝盖上正准备说话呢,金晓就扑腾开 了,以为师父又要打他。师父撒开一条腿压住金晓乱动的腿,啪的一巴掌就上去 了“给我安静的!”金晓这下老是老实了,可心里更委屈了,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儿的 泪珠还是没抗住地心引力,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师父感觉到大腿上裤子的湿润, 不想也知道金晓钻进死胡同了。“还是不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回答师父的依旧是一 阵沉默。“还跟我较上劲儿了!你就是该打!平时看着挺聪明,怎么关键时候就这 么没用呢?你以为我没在了就不知道了?你那随心而欲的饮食习惯啥时候能改 改?你那胃不要了?保送上复旦就万事大吉了?一个人屁颠儿的跑来,也不知道 交代一声,万一惊喜变惊吓怎么办?下雨了没带伞不知道买啊?淋成个落汤鸡还 给我睡门口!身体是铁打的啊?!我不在不知道打电话啊?不知道住酒店啊?脑 袋里不知道装的啥?我没跟你交代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么?你嘚瑟个什么劲 儿?!”师父的一个个反问像锤子一样声声砸碎金晓的骄傲和委屈,察觉到师父的 无限关心和爱护,也知道自己做错了,让师傅担心了“师父,对不起,我错了。。 我就是想第一时间亲自给你个惊喜。。我以后会注意的,我不会再这样了。。”“知 道错了?”“知道了知道了,师父我。。”“行吧,知道了那就好好趴着。”“啊——”金 晓听到师父的话,心里老不得劲儿了。。高兴,也郁闷。。谁知师父并没有放开 按在自己腰上的手,而是用另外一只手啪啪啪使劲拍着金晓的屁股,虽然没有戒 尺疼,可伤上加伤,也是可疼了疼的。但金晓没有躲,也没有丝毫的委屈,他知 道,这里面藏着师父满满的爱意。等师父终于停下手,金晓额头已经冒出一层薄 薄的汗,疼的!但他没忘向师父道歉“师父,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会 爱护自己的身体的,以后我来上海上学,就能天天看见师父了。”师父眼眶一热, 这孩子,终究是自己心里的宝啊!师父忍着喉头的哽咽,说“就知道皮!你以为我 愿意你天天来烦我啊!”金晓听完呵呵的笑。 窗外,阳光正好。 等两师徒冷静下来,师父让金晓趴在床上躺着,自己去取了药给小东西擦,还贴 心的揉揉。“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徒弟。”“啊?”师父冷不丁的冒一句让金晓一下子脑 袋没转过来。“我说,昨天那个不是你师弟。”师父只好又解释一遍。“那是谁 啊?”“你管那么多呢!”金晓心中唯一的疙瘩解开了,只有嘿嘿嘿的傻笑,有师 父,好幸福。师父也扬起嘴角,手上动作没停。 从白露青葱,到暮雪白头,愿金晓和师父,和简单,共同陪伴走过。 |
声明:楼上一文是吧友写的番外,@柠檬不爱吃苹果楼下会放上楼主点评。 |
关于此篇柠檬姐的作品,简评如下: 功底尚存,落笔青涩。才气内敛,还需磨练。 说实话,刚开始还抱着游戏心态,现在真要写评价了,心里还有点儿沉。 不记得在哪本杂志上看到的了,主编说才华是掩不住的,写几笔其实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底蕴来。之前柠檬姐和我说多长时间没写东西了,这文本我接过来一看心里就有数,一定是很久没动过笔了。 落笔显得很生涩,无论是记叙文还是小说,其实都忌讳事无巨细。营造场景是很重要的,要避免流水账,就要避免正文第三四段这样的描述。 不过呢,随着柠檬姐写得越来越多,正应了那句话——才情是掩不住的,这文章的优点也显现出来,很有趣的,和我一样,感情比较细腻。 情节设置得很生活,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我在脑中YY过无数次的场景,我多希望真会有那么一天。不过这个拍设置得比较牵强!!为什么我一定那么不懂事啊 不爽。 再谈谈情感,这是比较重要的,通过一些细节的刻画烘托情感,这属于惯用手段。比如眼泪就是不落这样来体现我的倔强,挺有意思。(其实我并没有那么顽强) 最后谈谈文笔上的雕琢。其实这东西比较无聊,但很重要,柠檬姐说她是赶着字数写来哄我玩的,但知一斑窥全豹,她写了诸如"从白露青葱,到暮雪白头"这样的句子,怎么说呢,受师父的影响,我一直追求自然的表达,而非藻饰的繁复,所以我不怎么喜欢所谓的古风文。我觉得,在文章中出现这样的句子会比较突兀,用得不太好。 柠檬姐以后作文章可以试着去掉这类句子,换些更接地气更直指人心的表达。就说最出名的,纳兰的两句词,人生若只如初见当时只道是寻常,一个僻典生字都没有,但真的能说到人心坎里。 这是我的文评,同时感谢柠檬姐遵守约定 最后的最后,打分! 语言:15分 情节:16分 感情:17分——总分48分(60满) 感情分12分,果断满分。 |
番外篇 另一番相见欢 我平躺在床上,房间里涌动着粼粼的橘黄灯光,像极了晚阳下潺湲的溪涧。 特殊的日子要开特殊的灯,我看看天花板底下缓缓转动的月亮船,不禁默默赞了句好美。 拿胳膊遮了脸,我闭上眼睛,听着电话里一声声的呼叫音。 心里又忐忑,有期待。 很快地,那机器音突然消失掉,紧接着,一道无比熟悉的声音一下子涌出来。 “是——晓儿?” 我一个激灵,忙把手机紧紧按在耳朵上,直硌得脸上生疼。 “师父,是我,您方便说话吗?” 电话那头呵呵一笑,不带一丝迟疑的,“小徒弟有要求,不方便也得方便了。” 我听了有点儿紧张,连忙道:“师父,您要是有事就先忙,我,我——” “行啦,我手头没事,闲得慌呢。” 我心下稍安,长长地“喔”了一声。 没等我再开口,师父便说话了,“压着这个时间来电话,是第三次摸底结束了?” “嗯,结束了,咱班考的挺好,前十进去八个。” “是不错。”顿了顿,又问,“你呢?” 就知道逃不过汇报成绩这一关。 “第二,语文是第一,数学140,理科综合起来我应该是最高分,语文这回考得特别好,142。嗯……英语,英语考得不好,121分,年级五百多。” 说到后面,我有点儿小心翼翼,尽管师父已经快一年没因为成绩打过我了,我还是有一丝不安。 “还行,挺不错的。英语你底子就不好,高三了也得认真学,你们刘老师那么——” 像是没忍住,忽然笑了笑,“那么热心善良的人。” 他明显把热心咬得极重。 他肯定是故意的。 我脸上发烫,“师父哎,您能不提她——她那事了么?” 他继续调侃我,“怎么着?你小子这是回头就咬吕洞宾啊,以怨报德的?” 我脸都红透了,臊得全身发热,声音也变得讷讷的。 “那我宁愿她不知道。” 他跟电话那头大笑,我则让他塞得不知该说什么。 隔了几秒,他才复又开口,声音稍稍淡了些。 “你说话声发闷,是感冒了,还是躺着呢?” 我一惊,慌忙从床上爬起来,正襟危坐。 “没,没有。” “我都听见你起来的声音了,至于那么慌张么?” 我头皮发麻,老实地承认,“怕您生气么。” “德性!” 我低下头,有点儿不好意思。 他又开口,“简单呢,还是第二?” “嗯,是。后面的追不上她,她也追不上那个复读的学姐。” “你多宽她心,那丫头太要强,容易钻牛角尖,这点倒不如你。” “我知道的,她最近挺容易焦虑的,我都让着她。” 他不以为意地冷笑一声,“你可算了吧,你哪儿有本事不让着?” 这塞人本领丝毫不落下。 “我,我——” “你什么你呀,以后就是个气管炎,耙耳朵。” 事涉尊严,我可急了,“您说什么呐,小简平时挺听我话的。” 电话那头大笑几声,“没看出来。” 哎。 得,您随便说。 正无语呢,他声音忽然一正。 “说点重要的。” 我背挺得更直了些,“您说。” “第一,现在是高三,又是疲劳期,赵老师的风格我清楚,管得不细,语文的东西估计收上去也不查。” “附中留的作业,都是精挑细选的东西。你是科代表,平时多费点儿心,尽量把作业收齐了,一轮复习过的是知识点,古文小卷那些,很重要。” 我听了,下意识的点头,“您放心。” “能让我放心就好,不然真没法不惦记。” 顿了顿,又道,“最惦记的就是你,你那性子我清楚,对自己太好了,动不动就偷个懒的,这阵子,怎么样?” 我稍有不安,“还行,挺好的。” “上课还睡觉?” 我撒了谎,“不,没有,我晚上睡得早。”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我则大气都不敢喘一喘。 他声音里的情绪忽然有些复杂,“又说谎?” 我一惊,连忙接口,“没有,我——” 我左手放在膝上,膝头已微微感到一丝热意。 手心出了汗。 他语速很慢,一字一顿,很有些怅然的意味,“你是一点儿都没变,说谎的时候,语调是上扬的,特别明显。” 我的手攥成了拳头。 我咬咬唇,语调低沉沉的,“师父,我错了,我不该撒谎。” “我知道你是怕我担心,不用说了。” 我以为他闷了气,急忙全盘托出,“师父,我知错了,有时候熬夜写点儿东西,您别动气——” “我知道——” 他语调亮堂了些,拭去了我心里的不安。 “我知道你心里有数,影响不了成绩,你一直挺乖的,我放心。” “但是,不能那东西你懂,你就不听课了。你得有所敬畏,别当个惹天下人厌烦的狂生,你得尊敬老师,听见没?” “嗯——我懂啦。” 我捏着休闲裤上的皱褶,拖着长长的尾音回应。 “过些日子,把你这阵子的读书笔记发过来,我看看,哎,你写了没?” “……我,我忘了。” “高三没时间?” “不是——我偷懒了,书我有读的,过几天给您补上。” 他语气带了一丝严厉,“这习惯不能丢,好书须得细读,这事你要是敢犯懒,我可饶不了你!听见了?” 我如坐针毡,赶忙开口,“我知道了,有空我立刻就写。” “行,高三了注意身体,英语认真点儿学,追得快。” “知道啦。” “嗯,还有事吗?” “还有一句话。” “说——” 我定定神,终于把这句一直没好意思说的话说出口—— “师父,我——爱——您——” 那边静默了一会,大概是愣了一下,才语气酸涩地叹了句。 “小东西。” “师父,您挂吧,我没事了。” “我不在身边,你得自觉点儿。” “知道啦。” 他挂断了电话。 我捧着发烫的手机,久久静默。 (第一次尝试这种纯语言描写的,实在不怎么好写,基本做到了还原,因为懒,删了几句师父过问班里同学情况的话。) |
今天没有更。会有两篇精品的吧友作品——以及评价。 |
这段为吧友@冰淇淋也微笑的作品。 写在前面:自从上次突发奇想,大家的山寨大作算是纷至沓来,我比较感动啊……(我感动什么啊都是你们卖弄情怀卖弄文笔的东西——这句话针对某梧桐)哦不,这是我们共同进步的机会~ 脑洞有点儿大。 不过放心吧,楼主这里几个超会还是赠的起的 作品原文如下: 天挺冷的。 而且是干冷,不下雪的那种。 这样的天气,搞得世界都沉默掉了,像是被谁抽空了声音。 入学仪式上金晓看着新一届高一生脸上兴奋的年轻的表情,有种“我老了”的矫情感受。 …真心想杀了自己,金晓想。师父去了上海以后,这思维越来越诡异了。 ――哦,对了。这是师父离开后的第一个冬天吧。怎么这么冷呢,冷得都有点飘。 在这样的天气里挣扎着顶着鸡窝头起床却再也没了师父带笑的打趣。 小心翼翼地泡好一杯飘香的茗茶却再也看不见师父赞赏的目光。 这样的生活好像在真空袋子里一样,与世隔绝地窒息着,沉默着,安静着。 这就是依赖吧。 不过……金晓不自觉地微微笑了笑――还好有简单。 简单像她的名字一样简单又倔强。 也是金晓唯一可以留下的温暖。 师父走了,还有简单啊。 可简单如果……如果也走了呐? 还有谁呢。 还能有谁呢。 轻轻地叹口气,起身去倒了些水,颤抖间烫了手,嘶嘶哈哈地吹了会儿疼得清醒过来的金晓马上被自己的伤春悲秋雷到了。 就差葬花去了。 想是这么想,吐槽也是这么吐槽。 可脑海里还是涌现出无数师父的音容笑貌。 “臭小子,作业就这么做的啊。”“臭小子,怎么不知爱惜自己”“臭小子,又没心没肺的,找揍啊。” ……无数带着宠溺的轻语在耳边戛然而止后,金晓眼中的世界又陷入了一种浓稠的寂静。 这一秒,是窒息的。 第二秒,是无力的。 第三秒,是叹息的。 第四秒…… 没有第四秒了。 金晓知道自己哭了。 只是一颗很小很小的泪珠,不过,真正的思念不是嚎啕。 就像是这颗很小很小的泪珠。 一点点膨胀,膨胀得心口隐隐作痛。 膨胀得快要冲出喉咙的那一秒,啪的一声爆裂开来。 连呻吟都没有,只剩下满满当当的空虚。 又要再一次溢出来。 晓儿点评: 文字极为惊艳。短短几句的描写很有味道,言有尽而意无穷。 可以看出作者是个情感很细腻的人,在一些细节的把握上非常到位,情感的拿捏也比较准确。我不得不承认,师父刚走的时候,我时不时就会生发出这样伤春悲秋顾影自怜的情绪。看着眼前的盛丽的秋日秋景,偶尔都会没来由地品出一番哀凉的况味。 结尾对于泪珠的描写是高潮,也确实足以称为高潮,泪珠破了,哀情未泯,很好,很好。 以上是优点。 接下来提提我所看到的一些瑕疵,我个人感觉作者或许看的青春文学作品较多,沾染上了极为细腻的叙事风格,是double-edged sword。细腻可以更为准确地表达情感,但同时可能会导致行文拖沓,甚至,显得飘忽。 当然这些问题在本文作者身上体现的不明显, 笑笑同学应当是做到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把握得很不错。 我的意思是——不妨多读些老一辈作家的作品,贾平凹,汪曾祺,余华或是已经火透了的莫言。或许,另有一番天地? 融合了老一辈作家的厚重与青年作家的细腻,那样的文学能力,啧。 啊,对啦,再安利一个我很喜欢的青年作家,陆俊文。 然后再挑点小毛病,很小很小的毛病,就是宠溺这个词…… 笑笑,你要尽量摆脱吧里的文学风格——这个词,我看到都会导致立毛肌收缩——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词本来还可以的,但是,用得太泛滥了,我们不要它。 嗯,这些是我的评价,肺腑之言。 最后,打分。由于本篇描写未曾涉及情节,所以不打情节分。 语言:18 情感:19——总分37分,折算为60满分的话,足够一个会员的奖励。 |
顺说梧桐小姐的作品今儿没点评,我得早点儿睡了 大家晚安,明天给笑笑会员。 |
大家圣诞快乐,我就不一一发了……(懒是天性) 然后圣诞加更什么的……我们不过洋节…… 应该会有一点…… |
今晚有更,会很晚…… |
你们指望我准时? 再等等吧。 乖。 |
(接第二十一章) 如果要我总结出几个最讨厌的地方,大概无论如何都少不了盛夏的食堂。 那真是叫卖声呼喊声谈天声声声入耳,发霉味饭菜味汗臭味味味刺鼻。 其实据我所知,小简童鞋一直有着极轻微的洁癖,若非校门口那家麻辣烫太合她口味,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的。 但今儿她居然领着我迈进了这个洋溢着月许没洗澡那酸臭气息的食堂来,可想而知,考试成绩给了她多大的打击。 这分明已经是不正常了好吗? 听说文静的女孩子发起火来很可怕,我脚步有些踯躅,心里思虑着该如何宽她的心,只是想着想着,又不禁想起了晚上注定要挨的那顿打,愈发地伤春悲秋起来,倒像是葬花的黛玉。 打了饭,我随她寻了一处人少的位置,落座。 她垂下目光,开始一口一口地吃饭,缓慢又认真,但是,这样的场景真的显得极其——奇诡。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并无一丝反应。 我忽然有点儿担心,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 “怎么啦?我的小单同学?” 我又抓住她的左手,往我脸上拍了拍,笑笑道,“这样我们就扯平啦。” 她忽然抬头,眸子清亮明澈,不过,没有我所以为的不甘与伤怀。 “晓晓,你没有不开心?” 我一怔,然后如释重负地笑笑,“我有什么不开心的啊?不就是没考好吗,下次好好答卷呗。” 我的目光变得有些认真,语气也不由得跟着多了一丝复杂的味道,“简单啊,你不能辜负了这名字,得活得简单一点儿才是呢。” 她一下子笑出来,声音依旧清软好听,脸上的笑意像极了漫山盛放的荼蘼,如绡如幔。 “你没觉得难受就好,胜败乃兵家常事,我知道的。” 又有些俏皮地道,“我刚才呀,正想着如何宽慰你呢!” 荼靡花,怒放于暮春时节,也就有着掩不住的伤感气息。 我自然透过她的笑容看见了她的难过,只是却不知再该劝说些什么,想起她在这么难过的时候还不忘安慰我,心里却有一阵甜蜜。 于是,是招牌的憨笑。 …… …… “你也反思了一天了,说说吧,你这次的成绩,原因在哪儿?” 师父坐在床沿,我站在不远处,床上扔着把戒尺。 门是关着的。 我手在背后绞了绞,又扯扯身上宽松的休闲服,没开口。 “不说话?” 他挑了挑眉,是反问的语气。 我心里发毛,不是赌气,只是实在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 他抬手抓过板子,敲敲床沿,“过来离我近点儿。” 我心尖一颤,赶忙应道,“我说,我说。” 他没出声,自然不是默认。 我只得朝着他挪了几步,愈近愈不安。 背在后面的手,不知不觉地垂在了屁股后头。 走到他跟前,我刚要抬头,却被他一把拽住胳膊,随即小腿一软,膝盖一弯,一阵儿天旋地转,直接就趴在了他腿上。 屁股上挨了一尺子,隔着裤子,但仍疼得我大叫了一声。 “师父……” 我哀哀地求情。 “话都不会说了?你小子今儿就别想跑了,隔了这么些日子,我也该跟你算算账了。” “我说,我说还不成么?师父,您先别打,不是还得谈么……” 嘴上不停地告饶,我手背过去,挡住屁股,生怕他再落下两板子来。 “还有什么好谈的,你自己看看,这一个月你都成了什么样子?谈恋爱我就不提了,上课睡觉的毛病又犯了吧?前阵子留的诗歌鉴赏专题你又是怎么做的,这分数一点儿不委屈你,我和你谈,是建立在你有资格和我平等对话的基础上,就这件事,你是努力了还是考好了?” 我被他这一连串话骂得头晕,只得不住地认错。 他左手抓住我两只手腕,右手则一把拽下我的裤子,接着,狠狠一巴掌,裹挟着风声落下来。 没停,一下又一下的,那疼劲跟着叠加,不知是因为考试失利的委屈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总之很丢脸的,十来个巴掌我就哽咽起来。 只不过不是平时挨打激出来的号啕,我小声地抽噎,两只手挣脱了师父的束缚,没去护挨着揍的屁股,而是伸到前面揩揩泪,接着,低着声给自己求饶。 “师……父,我,我知错了,我下次一定好好考,求您……了。” 他没有一丝停顿或是迟缓下来的意思。那巴掌像是钟摆,一刻不停永不休止。 我的哭声与告饶声自然是越来越大,扭动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只是师父的力气大得惊人,我丝毫挣脱不得。 挣脱了又能如何呢?我还敢真跑了么? 不知挨了多少巴掌,我只觉得屁股肿涨了许多,他才停了手。 继续按着我,缓缓地开口,感觉是消了些气,“这回再总结一次吧,为什么没考好?” 我努力平静着声音,忍着抽噎说,“师父,我能站着说话么,这姿势太……” 太像个小孩子了。 我没说出口。 一番巴掌之后,他大概是真出了不少气,竟带了一丝笑意,“太什么呀?” 简直不能更塞人。 我支支吾吾当然说不出来什么,却只觉得背上一松,赶忙爬起来。 下意识地拽上去裤子,我刚刚站定,就听见他寒寒一句,“谁让你提上的?” 我一呆,无比委屈地,“还打啊?” “嗯。” 轻描淡写,但却是晴天霹雳。 我下意识地抽搭两声,泪一瞬间涌到眼眶。太疼太疼了,挨打时候的滋味不要提,现在都像是用火燎着一样。 手把在裤子上,我犹豫着该不该再脱下去。 他见我这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嘴角又抿出一丝笑意,“都穿上了,就先说话吧。” 仿佛听着了大赦,我连忙放下手去。 想了想,努力压抑着泣声,我慢吞吞地道,“我,我这阵子学习不认真,作业完成的不好,上课还总偷懒,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改。” “还有,就是考试不会再迟到了。” 他没抬眼,声音淡淡的,透着股漫不经心地味道,“就这些?” 我连忙又道,“我……我以后多做些练习,我保证下次能进前三。” “不够。” “啊?” 我是真没听懂,不知他说的是原因不够还是前三不够。 “继续说,没总结到点子上。” 可是我想不出了,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再挨打了,我额上的汗水在头发上打了绺。 我沉默。 (明早再继续吧,今儿居然没写完……) |
这种静默的时间就像是身上绑着定时炸弹,每一秒都极为煎熬,而且,愈发的煎熬起来。 我不知道师父能容我沉默多久,但我太清楚,等他容不了的时候,我怕是又要挨一顿巴掌了。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甚至烤得裤子都有点儿发热。 我知道他想让我说什么,其实我一直该知道的。 师父从最开始,就没想让我的这段恋爱持续多久。所以,有了这样几乎是不近人情的约定,有了那天中午办公室里的刻意施压,也有了现在的沉默。 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说。 且不提我与简单的恋情有多鹣鲽情深松萝共倚,单单是我选择了这条路,我就不会回头,我要尽我所能给她一个长久。 我常说自己性格很软,这点上师父给过评价。 “你不是软,是韧。你认定的事情,你会采取各种方式达到目的,而不是一味蛮干。” “但你又往往会暂时性地低头,来换取最后的成功。说实话,因为你这个特点,当你师父是很累的事,但我又不得不承认,这是成大事者的特征。正如你保住了你的恋情。” 这都是后话。 总之在当时,我没有半分别的心思,想法很单纯,很直接——我不能松口。 …… 他的手微微抬了抬,我一惊,赶紧开口,“师父,我保证,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了。” 鼻子被将涌不涌的泪呛得生疼,我努力地平静着,于是一字一顿的,“师父,有别的,但是应该不算错误。” 他抬眼,目光里意味深长,“是吗?” 我攥攥拳头,在背后轻轻敲敲肿胀的屁股,定了定神,“我觉得是。” 隔了几秒,他才开口,声音很郑重很认真,没有规劝训诫的意思,更像是老朋友间的深谈。 “晓儿,你一直是个心里有数的孩子,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我向来不怎么费心,但这件事,我恐怕真得费点儿心。” 拍拍床沿,语气平和的很,“过来坐。” 我犹豫一下,慢慢挪过去,极乖巧地坐在他身旁。 他的手放在我膝上,我明显地感到一阵儿热意。想来也对,刚才师父是用手打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他大概是看见了我刚坐上床沿时呲牙咧嘴的表情,笑了笑,捏捏我耳朵。 “还疼?” 我讷讷地应一声,心说等会儿还打呢您着急心疼什么。 “活该。” 我就知道。 我不安地望着他的胳膊。 “这回打你,一者是借着考试失利治治你这阵子的毛病,是我管得松了?最近又开始偷懒。” 我赶紧接口,“没有……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改。” 他没理我,“二者,就是聊聊你恋爱这个问题。”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路上是层峦耸翠,但真正的高山巍峨还得在终点,我不否认简单的优秀,但凭着你不到十五的阅历就定了终身,终归是太早了点儿。” 我听了,有些不服气,“您总不能觉得简单配不上我吧,这理由太差劲儿了。” 他捏捏我的脸,力气不小,我连忙告饶。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 我赶忙重说,“不是——我是说,简单她挺好的。” 他一笑,然后揶揄着开口,“我也没有你想的意思,我是说你配不上人家,这朵牡丹插在牛粪上,浪费了。” 我长长地嘁一声。 “这是第一。第二,就是你现在把时间交付给恋爱,太早啦。你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但是没人逼你你就不动,现在又恋爱上,能放在汲取学问上的时间就更少了。我也知道,人生可以有许多选择,但是我给你的建议是,先把恋爱放一放,未来才能有更出色的成就。” 我若有所思,垂下了头。 他转头看我,我抬起头同他对视,却忽然发现他眼里多了一抹化不开的伤怀。 “恋爱这些事,又哪是旁人管得了的。” 我以为他生我的气,不禁慌了神,抓住他的手,“师父……您别生气,我真的知错了,我保证不耽误学习,我以后会更努力的。” 他扣住我的手腕,“这事得打持久战,你们现在算是蜜月,以后合不合适会见分晓,那时候咱们再谈。” 还没等我说话,他便开口,“谈得差不多了,我也不废话了,说吧,多少个板子?” “啊?” “啊什么啊?破成绩考的吧,我都嫌丢人,还委屈你了?” 我叫屈,“您都打了那么多了……” “那还叫打?” 我脸通红的,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我屁股都肿了,还不叫打?” 他脸上神色微冷,站起身,抓着我的胳膊将我丢在床上,按住腰,又一把扒了裤子。 我大惊,却挣扎不得,呜呜地哭了起来。 “您怎么这么不讲理啊……都,都打过了,还打……” 板子毫不留情地落在我倍罹苦难的屁股上。 “刚才打的是你不说话,现在打你没考好,你有理了?” 说着话,又丢来一个枕头,我看他一副动了气的模样,也不敢再说什么,乖乖地抱住枕头,低声哽咽。 “多少?” “四十,您看行么……” 没回话,我知道,这回算是默认。 …… 其实挨打这东西,真的很难回忆。 那板子落到身上的疼,是复制不了,描述不了的。 我只记得,当时屁股本就肿得厉害,挨这些板子时,痛感着实弱了不少,剩下的,只有麻了。 打到十下的时候,我开始靠轻微的躲闪避让板子,以期减轻些疼痛。 打到二十的时候,我开始号啕,我哭得很大声,他手底下的力气却半分不减。 打到三十的时候,我开始背过手去挡,甚至想着抓住板子,却一来没那胆子,二来没那能耐。 打完的时候,我却平静了许多。因为打到后面,屁股上的麻掩住了痛。 他把板子扔在床上,我几乎能鲜明地感受到那上面的温度。 替我提了裤子,他出了门,在门口的时候,说了句,“出来吃饭,晚上上药,长点儿记性。” 他走了许久,我才逐渐平静下来,爬起身,痛得眼泪差点儿冲出来。 真的肿得厉害。 我叹口气,和进去无奈和苦楚,庆幸和希冀。我知道,我与简单,总算没有走到尽头。 不过成绩这东西,是真不靠谱啊。 (本章完) |
读着别扭,改了几句,我真得向乐天学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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