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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纯纪实】Yesterday Once More (师生)[第10页] |
作者:不爱喷人fre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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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更。 我本来试着改一改,因为文是凌晨写的,思路不清晰,很多话想说的话都没有说透。 因为我综合来看还算个比较乖巧的孩子,师父平时不用太多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什么的我就都能意会。这种交流方式确实省事,但容易埋下一些隐患,因为交流得不够多不够细。 所以那天算是个小爆发,我们聊了好多话,整个过程我是没哭的和文章里面一样,小雨,彩虹这些都刻在我记忆里。但写的时间偏晚,再加上我着力写“境”,所以这些大道理的话想带进去是很不容易的,我失败了。 还是能力不足,改文的时候我再细细地雕琢吧,懒病犯了。 然后这件事就结束了,如果请安徒生先生来续写的话,大概会是从此以后,晓儿和师父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 然而现实并不是童话,错难免会犯,戒尺还是得挨。 接下来就是在恋爱方面的矛盾冲突了,一件大事由许多小事组成,师父当初是埋了伏笔的,两个人都年级前三,学校又是神级重点,别的学生不是白菜萝卜,哪儿能呢?那时,他是从心底里不认同这场恋爱的。 下一章的章节名我并没有想好,想了几个都特杀马特……实在不好想啊,本来很好的题目被用得太多就显得很蠢了。然后通知一下下一章会比较有意思,很快就有拍。 提前祝等文的小朋友阅读愉快,祝早睡的小朋友好梦。 |
第二十章 梦了又一人间 颇有些迷蒙地坐在考场里,趴在桌子上等着监考老师进来。 周围的人声有些嘈杂,第一科是语文吧,语文有什么好讨论的? 思路很凝滞,大概是起得太早。 今儿是我最怕的月考。自从和师父定下了不考前三就挨打的规矩,我就寝食难 安,年级前三啊,哪儿那么容易? 何况就算我发挥得不错,万一简单考砸了呢? 我晃晃脑袋,不去想,也真得想不通透,还是没睡够,头很晕,看着眼前的桌子 都很模糊。 这还能考试吗? 师父好像是六点走的,走之前就把我叫起来了。只不过少睡了半小时嘛,我安慰 着自己。 不一会儿,监考老师来了,开始发卷子。 奇怪了,这老师的面目怎么都不清晰? 我没多想,开始答卷,只是脑袋浑浑噩噩。 安谧无声的考场里,突然响起一道极为嘹亮的手机铃声,一下子划破了紧张凝固 的空气,几乎是在我耳边炸响开来—— 我抬头,寻找源头,却发现根本找不到,我心里一惊,这铃声怎么如此熟悉? 眼前一黑。 …… 我睁开眼睛,睡得沉了,身上有些淋漓的汗水,耳畔还回荡着手机的来电铃声。 颇有点儿懒散地拿过手机来,微眯眼睛看一看。 明显的两个大字,“师父” 我陡然一惊,才想起来今天是月考的日子,下意识扫一眼时间。 7:31 七点三十一,七点三十一?!七点半考试,现在七点三十一? 我极快地爬起来,盯住墙上挂着的,卡通风格的钟表。 七点三十二。 我慌乱地拿起手机,望着屏幕上跃动的师父的字眼,根本不敢接了。 扣一下锁屏键,我复又躺回去,有那么一瞬间,想着不去考了多好。 不过也就是一瞬间,我想起来今儿是师父监考我的语文,同时,也一下子明白了 为什么师父会这么快地来电话。 我起身,压根儿没时间叠被,我飞快地将它们平摊在床上,然后边套衣服边戴腕 表,接着冲出门去,抹一把脸,刷几下牙。 看看手腕上的Gucci。7:35。 表盘底下的数字一下一下地跳,每一下都像是落在我心上。 跑回屋子,把书包里的书本倒出去,装一个笔盒,拉上拉锁,回身拿了外套套在 身上,我三步并作两步,耳边生风地跑下楼。 7:39。 招一辆出租车,气喘吁吁地说了地址,又犹豫一下,“师傅,我考试快晚了,能快 些吗?越快越好。” 说着,我将一张崭新的百元钞票放在手刹旁。 司机大叔看了看那钱,又看了看我额上密布的汗,二话不说,猛地一脚油门下 去。 我心里稍安。 正值早高峰,半小时的路程在司机师傅拼命地钻空子走台阶之下,缩短成了二十 分钟。 到了校门口,我道声谢,刚要开门下车,却被他一把拉住,塞进我手里一沓找回 来的零钱。 “一学生,我哪能讹你钱呢?快去考试吧。” 我看看他,感动莫名,重重点点头,即便时间极为紧迫,我还是特地记住了他的 车牌号。 栉风沐雨,风尘仆仆,满头大汗地冲到考场门口时,表盘上显示8:10。 推开门,极轻地喊了声报告,我背着书包站在原地,看向刚放下手机的师父。 他没有看我一眼。 声音很淡,“去答卷。” 淡得像极了北冰洋上浮着的寒冰。 |
今天继续笔耕不辍,老时候。 |
我愣了愣,又鞠一躬,没再说话,拿了笔盒,把书包往讲台上一放,径直走向了 座位。 桌子上摆着四张卷,一张答题卡。 写了名涂了考号,我看看表,8:13。我知道几乎没什么可能答完卷子了,但总还 想试试。 刚才那一阵儿疯跑导致我浑身是汗,现在坐下,更是汗流不止,我用袖子抹抹 脸,一边尽力平静一边看题。 小腿酸疼的,直到脚蹬在桌子底下的横梁上,我才好受了些。 罕见地喘着粗气,我想喝水,却发现没带,懊丧地拍拍额头,低头继续读题。 卷子上忽的现出一抹阴影,我抬头,是师父。 他将几张纸巾放在我桌上,又把一杯茶水留给我,转身回去,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看不到他的神色,心里微微一慌,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灌了几口水,将茶杯 放在地上。 极短的时间里,我完成了权衡。 我决定兵行险着,先答作文。 半个小时写完作文,压榨基础题的时间,我要保证答完卷,才有可能完成前三的 承诺。最差也就是答不完。 材料的中心是某些错误教育对心灵的束缚,我不假思索地动笔,写了一篇文辞还 算优美的散文。 散文这东西写得快,大篇幅的排比就能凑字数,点下最后一个句号,我看看表。 8:47。 用二十秒时间扫了一眼,估计是上不了50分,我摇摇头,难免有些遗憾。 转头先写了古诗默写,又认真读了读小阅读,答了后面的选择题。 又看一眼表,9:10。十点收卷,我心里突然有些发慌,我摇摇头,不再去想。 我很怕,但写字的手极稳。我飞快地用墨水将答题卡一块一块填满,当只剩下现 代文阅读时,9:40。 我用两分钟将文章粗略地扫一遍,然后读题。 阅读题的答案套路明显,我答得着实不慢,一个个似是而非的名词从心底涌上 来,就被我赶鸭子似的撵到卷子上。我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笔,看看表。 9:58。 终究还是答完了卷,我看一看卷面极为潦草的答题卡,再看看几无逻辑的答案, 垂头丧气。 铃声响了,我将卷子交上去,实在懊恼到了极点。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蹭到了师父面前,想说点儿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他没抬眼,“中午来我办公室。” 我应一声,心里却是一沉。 (今天写的不多,早点睡了) |
今天应该会有一点,更到拍之前你们开心么?不错我要卡拍一次。 然后我要@几个最近没出现的熟人。 首先@qwe_3q ps:好久不见啊挺想你的。 然后@fghmups:习惯了你每天一小段人生感悟了,这几天没见着还挺怅惘的。最近忙吗? 最后@lovennnnnnnnnps:差点儿让我掉眼泪的长评的作者,撕X活动发起人,四天不见啦。 最后想说一句,最近这篇文确实渐渐地火了,但我这人记性不错,从很久以前就陪我一直走到现在的那些小同学我是不会忘的。肉麻点儿说吧,一路上有你们,也算我这每个晚上的挑灯夜战没有白费。 然后大家不要试着潜水让我召唤你们,万一我真忘了多伤感情。 |
声音很平静地,“师父,我知错了,您走之后我不该再躺下睡觉。但迟到我是第一 次犯,而且还有不可抗的因素,您原谅我一次吧。” 我懊恼地低了头,沉思片刻,又换了语调,挂上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 “师父哎,晓儿知错了,求您了,别打了,实在不行,您等考过试再打还不成吗?” 五楼西侧,常无人问津的男厕里,我对着镜子声情并茂。 早上语文考完,休息的二十分钟里,我去师父办公室吃了块儿蛋糕。他不和我多 说话,我也不敢出声,只是他那副冰山似的模样着实把我吓得不轻。 之后的物理,因为语文的影响,发挥得也不算太好。 中午同简单匆匆吃了口饭,看样子她的情绪有些低落,我掩饰好心中的慌乱,宽 慰了她好久。 回到考场时不到十一点四十,中午两小时午休,师父要求我十二点去。下午的数 学是我的强项,倒不用复习太多。 索性便跑去厕所练练临场反应,作为他徒弟,我自然对他再了解不过,若非是下 了决心要揍我,压根儿不会找我。倒是没抱什么太高的期望,好歹的,考过了试 再打啊。 我冲着镜子,努力调整着表情,尽量敛去脸上浓浓的惧意。 “师父,我,我知错了,我也不求别的,您等考过了试再打,成么?” 声音里含着哀求的意思,颇有些可怜,还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一丝藏不住的畏惧。 就这么说,我拍板。 穿行在空无一人的五楼楼道里,楼下的鼎沸人声若有若无,午后酽得过头的阳光 沥在瓷砖墙上,让人心烦意乱。 到了办公室门口,我看看表,十二点零三分,忐忑地敲敲门,咚咚咚得像是敲在 我心头。 “进。” 我推门进去,浅浅鞠一躬,“师父。” 我将目光投向他桌子,挺惊喜地发现桌上没戒尺。 他抬头,目光却没锁住我,而是打量着墙上挂着的钟表。 像是拉家常的,“几点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十二点啊。” 声音一冷,“是十二点么?” 我一惊,看看手表,“十二点零三。” 话一出口我便明白了。 我拍了一下额头,想说什么,张张嘴,还是没能说出来。 迟到,又是迟到,虽然只迟到了三分钟,但终究还是迟到。 我颓丧地低了头。 他看见我的神情,也不废话,直截了当的,“本来倒是没想打你,这是故意气我 呢?” 我捏着手心,把准备好的说辞忘得一干二净。 “自己说,你这毛病,该不该打?” “该,该打。” 伴着久违的,抽屉被拉开的声音,他开口,“沙发上趴着去。” 我一步步挪过去,根本不知所措。 |
那个……今天没有更……想早点睡。 然后今天皇冠里面的宝石变成红的了挺漂亮的。 |
今天还要停一天,感冒复发,所谓病来如山倒,居然比前些日子还严重。不过我会写一点儿的,明儿一起放吧。 |
今天有更,今天在家里休息来着。现在精神倍儿棒。 |
冷战之后,师父对我有意无意地多了一丝宽容,我很久没挨过打了。 但这不代表我会忘了挨打的滋味,戒尺那冷硬的质感,以及抽上来钻心的疼,我 是绝忘不掉的。 七八步的路程,我走得特别慢。而且还紧张地差点儿绊在地毯上。 师父看见了我这幅模样,却没说什么。 我走到沙发跟前,望着他,盼着他突然心软似的,没动弹。 他站起来,手里拎着戒尺,要朝我这儿走。 我突然哀求了一声,“师父……” 他站定,又等了我几秒,戒尺敲了敲桌子,“说话。” 我声音像是掺了鼻涕似的,就差要抽泣出来,“考完试再罚,成么?” 他没回话,却朝我这边迈开了步子。我见状,自然明白了他的态度,真抽了抽鼻 子,心一横,半跪在沙发上,又趴下去,埋着头,不禁有些委屈。 我没脱裤子,下午考试师父还非要揍我,就算我认罚,心里也难免不甘。 夏天,又正值正午,滚烫的阳光透过窗子浇在我身上,即便隔了层校服,我也能 分明的感受到一丝炙热。 他走到了我身边,我额上淌下大滴大滴的汗,落在沙发上。 我突然走了神,想起来听过的一句话,叫常骂不惊常打不怕,真够可笑的,我也 算常常挨打了,哪儿会不怕? 屁股一凉,裸露在了空气里。夏天穿得太少,师父只一拽就连着校服裤头一并扯 到大腿那儿。 我绷紧了身子。 戒尺搁在我屁股上,师父的声音传过来,很认真。 “今天打你,没别的,你一直没什么时间观念,我倒也没当回事。” 我略微有些放松,闷闷地嗯了一声。 “今天考试迟到,是小事,但是见微知著,你这个习惯很不好,得改。” 我小声说,“我……我能改。” 声音里的哀求意思浓到了极致。 尺子没留情地抽在我屁股上,我疼得大叫一声。 “我让你十二点来,就是想看看你究竟有没有时间观念。很显然你没有。” 我当然没法回话了,深深地埋下头去。 “细节决定成败,那是屁话,但细节影响成败倒是不假,你自己说说,语文考得怎 么样?” 我微微扬头,露出半边脸,“考得不好。” 我真是服气了,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我知道了,您罚吧,我以后改。” 他笑一声,“下午考试,我也不为难你,自己说个数。” “二十吧。” 话音刚落,搁在屁股上的板子便被拎了起来。 落下来,只有一声极轻的脆响。 压根不痛,我扭头看他,当然是不解。 他没理会我,自顾自地轻拿轻放,屁股上挨了十来个板子,却一点都不疼。 我有些凌乱,我肯定这绝不是印象中的力道,不然我能怕成这样?刚才抽那一下 还像烙铁似的印在屁股上,那才是真实的板子。 可是,为什么这么轻呢? 正想着,二十个板子打完了,他往上拽了拽我的裤子,就回去将戒尺扔进抽屉, 又拉一把椅子坐到我身边。 我连忙起身提上裤子,又坐下,两手放在膝上,乖巧地像个小羊羔。 他拍拍我的腿,“今儿不打你狠了,没法让你站着,坐凳子还疼。” 我听他说得这么直白,实在不好意思,手指头蹭着膝盖,低头看地毯上的图案。 他声音静静地转冷,“还有,就是考砸了别找这个借口,记得承诺吧?考完试,咱 们算算账。” 我极轻微地打个哆嗦,“知,知道了。” “回去复习。” …… 一天后。 暮色点燃了天际的云,整片天空烧着熊熊的火,像要灼伤我的眼睛。 我低下头,望着桌子上的六科试卷和答案,惆怅到了极致。 全面阵亡,无一幸免。 师父就在隔壁的卧室里,我却半点坦白的勇气都没有,承着时间的凌迟,等着第 二天的成绩单。 火烧云渐渐沉入了夜色,却不美。 我趴在桌子上,心里像压了块巨石,竟有一个闪念,多希望自己那天早上一直没 醒过来,如今的都是梦? 一梦不醒多好啊。 (本章完) (这章因为时间观念挨打你们是不是很解气啊……这毛病我大抵是改了的,但写文章真的急不来……) |
今天有,仍旧老时候。 |
估计还得半小时吧 |
第二十一章 云霄榜上无故人 答诗歌鉴赏题时,常会娴熟无比地写个“以乐景写哀情”。这样的经典诗句多得很, 譬如诗经里的“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再譬如“江头宫殿锁千门,细柳新蒲为谁绿”。 而如今,盛夏无雨,穹顶湛蓝无垠,一抹清淡却烫人的阳光透过教室的窗子打在 书桌上。 很美吗? 我捏着细细的成绩条,看着上面鲜明的年级21,心里发苦。 语文118分,年级151名,倒是意料之中。而数学化学都极为失常,英语向来惨不 忍睹。 同桌是个很暖的男生,平时和我的关系也算要好。拍拍我肩膀,递来一瓣嫩黄的 橘子。 “金大学神,一次考砸了不至于。我知道你是迟到了影响心情,下次再回来呗。” 我毫不犹豫地接过橘子塞进嘴里,狠狠一咬。 夏天的橘子不应季,青橘的酸涩味极浓,凉凉的橘子汁液在口中迸射开来,我却 被那酸爽劲儿煞得眉毛都拧在了一起。 我皱着眉头,“你怎么吃这么酸的橘子啊。” “我怀孕了,爱吃酸的。” 我笑出声来,只是转瞬间,笑声又被那青橘的味道渍得有些酸涩起来。 …… 每逢大考必张榜,附中的习俗。 每逢张榜,一楼偌大的厅堂里便攒动者数不清的人头。这榜很特殊,不是年级总 榜,而是各班前十,可以说,人人都有露脸的机会。 这榜有个俗气的名字,云霄榜,据说是某个语文老师喝了二两老白干题了字,取 得直上云霄之意。我坚信那不是师父。 我站在榜单不远处,看着7班第一的简单两个字。 我知道她也没考好,年级第五,在邹老师那份总榜上看到的。邹老师向来很疼爱 我,硬是拉着我好说歹说,直劝到我保证不为了成绩伤春悲秋才肯放我走。 我目光向左偏了偏,1班的位置,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当然没有我。 我突然想起来师父那句“算账”的警告,心里除了怅惘,还多了一丝惧意。 第四节课下课,接老师,我去了二楼。 敲敲门,屋子里没声音,我估摸着是师父在屋里懒得理我。 小心翼翼地开口,“徐老师,您在吗?下节您的课。” 仍无一丝声息。 我只得推开门进去。 桌子上一盏凉茶,一壶热水,一本倒扣着的《人性的弱点》,椅子上空无一人。 我看看表,还有四分钟打铃,索性就等一等。该来的终究躲不过,我倒更想知道 师父的态度。 最下面的抽屉里拿了教材学案,偷偷地拉出上面的抽屉,望一眼静静躺着的戒尺 又飞快地合上抽屉,我转身站在窗前。 没来由地,无穷的情绪潮水一般涌来。 是的,潮水一般的,我一向以为那是言情小说里浮夸的比喻,而今却真的体会到 了一波又一波复杂的情绪袭来的感受。 我一向是不太在乎成绩的,可是,总不能太丢颜面。而即将到来的责罚更将我的 心直接拴紧。 门被推开,我回头,正看见师父从外面进来,我慌乱地移开目光。 “师父,下节您的课。” “知道。” 他疾步走过来,拿了茶碗,将深红的茶汤倒进一旁的盥洗池里。 抬眼看我,讶然似的,“愣着干嘛呢?还不走?” 我怔忡了一下,手指头抠着书本,低头不说话。 他瞥一眼我额上的汗珠,“看把你热的。” 又淡淡的一声,“不用着急,秋天呐,迟早得到。” 我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浅浅鞠一躬,出了门。 |
今晚是有更的~ |
趁着现在人多,发布个告示。 由于楼主下周月考,所以下周基本会处于停更状态。求体谅啊~ 以上是坏消息,接下来说个好消息。 一样是由于下周月考,而这次月考会有一整天的休息(星期一),所以为了补偿大家我准备在周一放个番外,现在有这么几种选择。 1.2013年的十月份,师父给我过的第一个生日。(纯生活,没有拍) 2.2015年的十一月份,我和师父通的电话。 3.2014年的九月份,把致远叔惹火了,打了我一顿,当然不重。 4.2015年的七月份,我的一次实践经历,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 第四条特殊解释一下,师父走了之后我实践过两次,后来发觉sp实践给不了我什 么,就退了圈子。第一次是个大叔,四十多岁,政府官员。第二次也是个大叔, 五十岁,医院里的小人物。 说实话,这两次的经历都不怎么样,两个人都有些别的企图,当然他们没有成 功。其中第一次那个大叔后来和我保持着还不错的朋友关系,他见识很广,很欣 赏我喜欢我,偶尔当个精神教父什么的,只是不肯打我了,当然我也不肯让他打 了。第二次的经历糟糕到了极点,大概是因为素质问题,他做了些很不好的事, 导致我们的实践中途破裂,再无联系。 我原本的想法是把这两人放在后记里写,不过我改主意了,这两个人和师父并 列,我不大舒服。所以改成番外。这次番外我要写的,是第一个人。 告诉各位小朋友啊,在你们有能力自保前,实践=玩火,别干这种傻事了。我承认 圈子里有好人,但仍有很大一部分人是混sm和sp的,还有骗床的,太多了不胜枚 举,现在同志这么多,男孩儿也别忘了保证自己的安全。 一时想起太多,说的也就啰嗦了点儿,见谅。 最后,选项在本楼中回复。 |
那个……我打了自己的脸……今晚不能更了!我刚才才知道英语还补了一项听写 的作业……居然是在群里通知的然而我并不用QQ。 (鞠躬)那索性就以后一起放吧。亲们乖我得赶紧去补作业了。 |
那行既然你们都要看2……那我就准备2的构思吧。 然而2的字数不会多,估计也就平时一章的字数?可能还会少……因为是通话嘛你 们懂的。 跟你们说实话我一开始是想写4的,因为我比较擅长把文字浸上伤怀味儿,4那里 因为师父刚走,所以这件事很适合我的表达形式……这个你们看我写得最好的就 是冲突那里就知道了…… 不多聊了,构思2咯。 |
考完了,题难度不大答得还行。不过数学选择题好像错了一个,语文作文最后少了句点题…… 英语这次超简单 我有福了。 |
应@溺杀时光的再三要求 发一篇习作。刚刚码的。 考场作文,写得比较中庸,不是偏向文学的那种。 作文主题:“玩”对于童年的影响。 作文要求:题目自拟,立意自选,文体自选。 当年的春光 烫杯,洗茶,悬壶高冲,盈盈的水汽扑上老顾(1)的脸,他抬手揩了揩额上的 汗水,往黄柏木椅子上一坐。 捧着眼前的青花茶碗,仔细端详着茶叶上微末的绒毫,他心里没来由地涌出一丝 怅惘。 上好的正山小种,那绵柔的回甘本最叫他喜欢,他却头一次品出苦味儿来。 已经四天,没有见过儿子了。 他不是所谓的空巢老人,他儿子今年十二岁,六年级。他们生活在同一间屋子 里,只是难以谋面。儿子每天刚进门就钻进房间,早上天刚擦亮又跨出家门,倒 颇有番“躲进小楼成一统”的意思。 老顾觉得手里的茶壶很烫,身体却很冷,他抬眼,窗子没关,冷冷的春风在空荡 荡的屋子里放肆地来回。 关上窗子,老顾很是感慨地回忆起了自己的童年。是啊,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 辞镜花辞树,最是人间憾不过,当时只道是寻常。 溪水潺潺泠泠,清丽的春光被树影折散,洋洋地洒了一地。当年的小顾是孩子 王,他领着几个别家的淘气小子征战南北,纵横四方。收拾了西村里仗着拳头欺 负人的傻大个,帮着北村的小玲找回了她丢在田埂里的发卡,没听爹娘的话偷跑 去河里洗澡,伴着夜色归家时却因衣服上的水渍挨了顿打。 老顾重重叹口气,他用儿子骄人的成绩安慰自己,却莫名地回想起儿子连袜子都 不会洗,还和班里的同学难以相处,还要他去出谋划策。 念及这里,老顾不禁有种叫儿子出来的冲动,他克制住,啜口温茶,继续沉思。 只是思绪却如深春时节的柳絮一样蕃芜,(2)他忽然想起,人情世故处世法则都 离不开儿时的玩闹,被伙伴排斥击溃了他人人平等的痴望,他用拳头解决问题, 这塑造了他在官场中一往无前的风格,没轻没重地掏鸟蛋却从树上跌下则告诉他 有些底线不能触碰。 他突然汗如雨下,思量片刻,他终于起身,拉开儿子的房门,却惊异地同一道充 满期待的目光对上, 原来是这样,他想。 牵着儿子的手跨出大门时,老顾分明地看见,徐徐春风里不知何时,竟已揉进了 一脉动人的春光。 那是当年的春光。(3) 注:(1) “顾”字取回首人生之意。 (2) “蕃芜”用得不对,改成“纷乱”。 (3) 结尾我非常喜欢。 |
今天没有更,明天有。然后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明天应该会把2和4一起发出来。 不用感激我我是勤劳的小蜜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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