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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与之余生相共 (伪装者同人,楼诚)[第7页] |
作者:水色风幸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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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真假 从大牢出来,明楼没有直接回新政府办公厅,而是去了梁仲春的办公室。 “梁处长最近在忙什么?” 看梁仲春无所事事的样子,支支吾吾了半天,尴尬地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近汪处长抓住了军统的毒蝎,现在在审讯,工作繁忙,你如果平时工作相对轻松,其他方面的事情,就尽量帮她分担一下。” “明长官对汪处长真是体贴呀,”梁仲春笑道,“请明长官放心,我一定替汪处长分担工作。不会让她操劳。” “这就好。” 明楼在自己办公室翻仔细看着陈智雄的档案,这个人表面上是个老实本分的古董商人,暗地里枪支鸦片生意多少也接触一些。古董多是走私来的,和很多的盗墓者也都有往来。 朱徽茵礼貌的敲敲梁仲春办公室的门。 “请进。” “梁处长,这是我刚刚截获的电文。您看。” 朱徽茵递给梁仲春的纸上写着:总坛被破,新坛在和风阁1楼3号包间。4日上午9时接头。过时不候。暗号: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答:误入尘网中,一去三十年 毒蝎 “毒蝎?难道,毒蝎还没死?”梁仲春默默念叨。“不对,这很可能是个幌子。” “梁处长?”朱徽茵叫到。“梁处长?” “啊?”梁仲春回过神来。 “这件事要不要跟汪处长报告一下?”朱徽茵试探道。 “汪处长现在正忙着审讯毒蝎,这些事情,就让我们替她分担吧。”梁仲春笑着说。 “是。” 炭炉里炭火烧得正旺,特务还在不断地往里面添着碳。里面几根粗长的碳条被烧得火红。汪曼春随意地从中抽出一根,手指落在阿诚的锁骨上。那一块漂亮性感的骨头上顶起一块薄薄的肉。 手指在阿诚身上不安分的滑动,“你说,我是烙在这里呢,”说着又转到阿诚身后,“还是这里呢?” 身后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痛让他的十根手指紧紧抓住刑架,原本指甲上已经凝固的血液全部又被撕裂,顺着刑架的纹路缓缓流落。疼痛在这一瞬间完全苏醒了。 看着烧红的铁条在阿诚身上由红变黑,才放下手来,顺带着撕下一串皮肉,血珠子一股又一股不断的往外冒。 “很疼吧?” 阿诚抬起汗津津的脸,勾起嘴角扯出一个无力的微笑。铁条刚刚贴上皮肤的时候是无比的剧痛,直至最后皮肤变黑,就已经麻木了。 汪曼春从炭炉里重新拿出一根烧的火红的铁条,再次贴上了阿诚的后背。 往往用一到两次的烙刑,一般人不是晕过去了,就是鬼哭狼嚎着要招供了。如今阿诚并不会晕倒,又安静得吓人。汪曼春不禁有些后怕,这个毒蝎,有如此坚定的意志,何愁大事不成。 汪曼春重新从炭炉中抽出一根铁条放在阿诚背上,两秒钟后立刻收手。阿诚的后背逐渐冒出一串细小的水泡。 “呃……”这样的短时间的碰触竟然比刚才还要疼上几倍,阿诚忍不住呻吟出声。 汪曼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用同样的方法在阿诚的背后烙下一排又一排的水泡。 |
打!” 水泡被鞭子无情地打破,皮肉翻卷,阿诚无处可躲,又不愿出声叫喊,被束缚在刑架上的手腕死死地拽拳,又无力地松开,手腕被绳子磨出一道道血痕。 8:30 和风阁3楼5号包间里,明楼和陈智雄坐在圆桌上悠闲地喝茶。“听说陈先生常来这里喝茶?” 陈智雄笑着摆摆手,“明先生可能不知道,这和风阁是仿造以往历代的不同风格去设计的。每一层楼,都是一个朝代的风格。就像我们现在这3楼啊,就是按照宋唐朝的装修风格设计的,别有一番风味呀。所以我的买主们,大多都喜欢来这里,一边喝茶,一边欣赏古玩,那是一种享受。” “不知陈先生可带了我想要的宝贝来?” “一看明先生就是有讲究的人,才看上了我手上的这樽观音。” “陈先生过奖了。请喝茶”自己酌了一口,还是阿诚泡的茶合自己的意。“正所谓‘青如玉,明如镜,声如磬’,青瓷器是瓷中之宝。” 陈智雄小心翼翼打开自己脚下的箱子,那是一樽宋代的青瓷古器,一叶观音。“明先生请看。” 当然是宝。是我心中至宝。明楼心中默默念着。 楼下,梁仲春带着手下特务纷纷赶到和风阁,他们的目标是朱徽茵截获的电文里的1楼3号包间。尽管梁仲春也怀疑这次可能是敌人为了蒙蔽他们的眼睛而设计的假毒蝎接头行动,其目的是让他们把真正的毒蝎阿诚放走,但是他仍然觉得应该过来一探究竟。毕竟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万一抓住的是真正的毒蝎,他梁仲春就可以在76号高人一头了。即使抓住的是假毒蝎,带回去严刑逼供,也总能在他嘴里找到点有价值的东西。 明楼拿起那樽青瓷观音,“釉光莹润,色泽素雅纯洁,线条明快流畅,造型端庄浑朴,陈先生的宝贝果真是上品。”一边仔细端详,一边不懂声响,把一块上海大酒店203房的钥匙牌塞进陈智雄的裤兜里。 明楼放下手中瓷器,把自己脚下皮箱放在自己大腿之上,正面向着陈智雄。“陈先生,这是我们讲好的价钱。”箱子打开,里面装满了厚厚的钞票。 8:50 陈志雄大致的点了点,“明先生是爽快之人,成交了。” 明楼再次帮他倒满杯中茶水,“陈先生客气了,请喝茶。” “请。”货物出手,陈智雄拿到明楼手上的钱,心花怒放。明楼趁他饮茶之际,右手袖子中暗自伸出一小管透明药水,挤在装钱的皮箱的手柄上。随后迅速收回袖内,不露痕迹。 8:55 门外传来敲门声。 “陈老板,”店小二在门外叫陈智雄。“请问陈老板在里面吗?” 陈智雄走去开门,“什么事?” “楼下李老板听说您在,邀您下去,说有要事要谈。”小二看看明楼,又贴在陈智雄耳边说道,“说是只请您一个人。” “陈某有事在身,”陈智雄转头对明楼说,“就先失陪了。”说着提了皮箱就跟随小二的指引往楼下走。 正下至二楼,听到有人喊一句,“小二!” 小二应一声“来嘞,”便对陈智雄说,“陈老板,李老板在1楼3号包间。”说完便直直往二楼跑去。 “哎……”陈智雄叫不住他,只好自己提着皮箱往1楼3号包间走。 |
第四十九章 钥匙 9:00 “陈老板?” “陈老板?” 叫了两声无人应答推门进去,偌大的包间里面空无一人。 “奇怪了!”陈智雄在嘴里嘟囔了一句转身离开。 梁仲春远远看着,想起电文里那句“过时不候”。 “他要逃,抓住他!”拐杖一挥,狠狠地指着陈志雄。76号的特务从和风阁两边的走道跑过去,把陈志雄堵在1楼走道的中间。还未等他弄清楚事情原委,手上的箱子已经被夺取,双手反绞于身后。 梁仲春拄着拐杖从从马路对面一瘸一拐的走进和风阁,走向陈智雄。 就在这时,陈智雄忽然眉头紧皱,脸上苍边,大汗淋漓。 “怎么回事这是?”梁仲春问。 “我心脏……”明楼滴在皮箱手柄上的药水经过一段时间的吸收,已经渗入陈智雄手中,就在这时起了作用。 急性心梗。 陈智雄说着一头栽倒在地。 明楼独自一人悠闲地坐在3楼5号包间品茶,听着1楼嘈杂的声音,把握着动向。 梁仲春在陈智雄的口袋中搜到了上海大酒店203房的钥匙牌,又在他手上装满现钱的厚重皮箱子里找到了一个夹层——在死间计划的策划阶段阿诚伪造的第二战区与毒蝎小组相关的密电信函被明楼巧妙的放置于其中,最后,在1楼3号包间找到了一部电台。 |
汽车停在眀公馆门前。明镜推开家门,“明台,姐姐回来了!明台!明台!姐姐回来了!” 桂姨一手接过明镜随手脱下的大衣,一边跟在明镜身边跟她搭话,“大小姐,小少爷去面粉厂了,您不用担心。倒是阿诚。”桂姨假意怯怯地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阿诚怎么了?”明镜问。 “阿诚他……” “他到底怎么了?” “听说他跟抗日分子惹上了关系,被汪曼春抓紧76号打牢了。” “什么?” “大小姐,大小姐,我求求你救救他。”桂姨眼角有泪。 “我这就打电话给明楼。” “嘭!”明镜用力把话筒放下。 “阿诚被抓进76号打牢了,明楼竟然不在办公室。他不想法子救阿诚他究竟在干什么!”明镜心里也是着急,心中有气。 “大小姐,阿诚不是那样的人,他是我儿子,我求您帮帮他。”桂姨眼中噙了泪水。 听了桂姨的话,明镜心中气恨,真想现在就把明楼揪出来,让他马上把阿诚给捞出来。 “桂姨,你放心,我会让明楼想办法的。”明镜深吸一口气。 特务把阿诚绑缚在椅子上,手脚腕上被贴上金属电极。 汪曼春用左手食指勾起阿诚好看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她在他眼前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机器。 “你别看这东西,像小收音机一样精致,它要是认真起来,我还真怕你吃不消。” 阿诚“呵”地笑了,“汪小姐蛇蝎心肠,阿诚甘拜下风。” 汪曼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松开阿诚的下巴,把机器递给特务。“动手!” 连接电极的电线被一条一条插进机器里。按钮旋开。 “滋”、“滋”……心惊胆战的电流声发出,从电线走到贴肉的手腕上,通过脑神经,走到全身,个个细胞遭到电的炙烧,大小神经遭到电极的震晕,通过血管,走入骨髓。 随着旋钮不断旋转,阿诚感觉自己如同身处滚烫的开水之中,从内部脏腑到四肢五官百骸,无一不在沸腾。耳中轰雷般响,眼前乌黑一片,身体也止不住地痉挛,口中发出无意识地呻吟。 最后的最后,他的意识里只有明楼。 |
梁仲春打开车门,抬头看看上海大酒店巨大的招牌,带人走了进去。 梁仲春走向前台,亮出自己的派司,要求服务生给予协助。 “我要查一下你们203号房的入住记录。” “请稍等。” 服务生把入住记录找来,翻到相应页面拿给梁仲春看。203房是在发生火灾前3天登记入住的,登记的入住人是 王东。 “你去查一下这个王东的来历。”梁仲春对身旁一名特务说。又把陈智雄的钥匙牌给另外一名特务,“上去开门试试。” “是。” “你们给了这个客人多少个钥匙牌?”梁仲春问服务生。 “一般来说,登记了一个客户,就只给一个钥匙牌。” “可是我手上有两个203房的钥匙牌呀。” “这个……”服务生想了想,“您稍等。”说着他又去翻找另外的一本记录本。 “您看这个,”服务生把笔记本递到梁仲春面前。“203房的客人报失他们的钥匙牌,我们这才重新给他配了一把。” “但是报失钥匙牌的客人并不是王东呀。”梁仲春指指记录本上报失人登记栏上面的姓名。 “因为这是上一任客人报失的。”服务生再次打开入住记录,又往前翻了几页。 “那原先的那把钥匙,还能开得了门吗?” 服务生笑了,“那是开不了了,为了保证客人安全,我们会连同门锁一起更换。也不知怎么了,刚刚换了锁,没几天就发生了火灾……” “报告梁处长,203房房门可以打开。” “报告梁处长,那个王东用的应该是假身份,我们查不到他的身份信息。” “知道了,下去吧。”军统的特工,会傻到用真实身份登记入住信息吗。 也就是说,阿诚手中的那条钥匙,根本无法打开现在203房的房门,只有陈智雄手上的那条钥匙或者酒店员工才能打开203的房门。梁仲春若有所思。 明台坐在远处的沙发上看着报纸,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他的半张脸。梁仲春和服务生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服务生看着梁仲春一行人离去,拿起话筒,拨通电话。“他们走了,先生请放心。” 明楼从和风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从抽屉中拿出一个信封。 得到这个信封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 阿诚为了死间计划能保住毒蜂自作主张独自一人去秋田惠子家盗出这一袋有毒蜂详细介绍的资料。第二天被自己打得几乎站不住,睡前还在讨好地叫自己“哥哥”。 那时候给了他苦,也给了他糖。承诺给他的余生,我不会食言。 明楼拿出里面的小胶卷,走出办公室,借着上洗手间的机会,把胶卷塞进阿诚办公桌的抽屉里。 |
第五十章 争吵 “梁处长。” “嗯,我要看一下王天峰和明诚的私人物品。”梁仲春对看守说。 看守简略地做了登记,“您请。” 梁仲春看了看阿诚的钥匙牌,又走过去看王天峰的行李。在行李箱和他的随身衣物里摸索。终于,在行李箱中他发现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夹层,抽出里面的东西翻看了一下,竟是一叠照片。梁仲春把照片和钥匙牌带回了办公室。 阿诚正坐在一张长凳之上,上身绑在一根固定的木柱上,木柱与长凳的夹角呈90°,双腿并拢伸直放在长凳上,大腿被紧紧绑在长凳之上——老虎凳。 经过了近四天的折腾,阿诚已经是满脸的血污,下唇被咬他咬出了一道道血口子,圆圆的鹿眸中没了往日的神采,浑浊一片。 “你的上线是谁?” 摇头不语。 “回答错了。” 阿诚的小腿下被垫起一块青砖。 “那我换个问法,是谁指使你传递这次的情报的?” “汪小姐,”阿诚开口,“您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索性杀了我,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抱歉,答案还是错的。” 阿诚的小腿下又被垫多了两块青砖。 小腿下叠起的三块青砖令阿诚的小腿高高向上翘起,阿诚微微皱眉,尽管自己柔韧性好,脚下的3块青砖也让自己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受力点完全落在双膝之上。以前熬刑训练的时候也有坐过老虎凳,阿诚知道自己的极限是5块青砖。如果叠加至6块青砖,自己的腿恐怕就要废了。 “我看你还能撑多久!”汪曼春撂下一句话转头离开大牢。 |
梁仲春找到藤田的时候,藤田正和明楼在76号的会客室谈话。 梁仲春把嘴凑到藤田耳边。藤田立刻不满地躲开。“有什么话直接说。” 梁仲春看看坐在一旁板着脸的明楼,灿灿的笑,欲言又止。 “我出去一下。”明楼会意,起身离开。 “不必,”藤田芳政叫住他,“有什么是你直接说。” “是。昨天我收到情报,今天早上我主动出击,在和风找到了毒蝎小组和第二战区有关的密电与信函。” “真是太好了!”藤田夸赞。 就在这时,汪曼春气焰嚣张地走进了会客室。听到梁仲春的行动,她心中来气,“这个案子是我负责的,什么时候行动要由我来决定。” “笑话!76号每天都要抓捕抗日分子,难道都要由你来决定吗?更何况,我要汇报情况也是向面前的两位长官汇报呀,凭什么要向你汇报?” “你!”汪曼春气得说不出话。 “吵够了没有。”藤田骂了一句,“丢人现眼。” 汪曼春深呼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对藤田说道,“藤田先生请到我办公室来,我有事向您汇报。” 藤田一脸怒气走了出去,汪曼春瞪了梁仲春一眼,跟在藤田身后,梁仲春立刻拄着拐杖跟在两人身后走出了会客室。明楼看着他们,坐着不动,静静观望。 “汪处长要学会精诚合作,现在你在审毒蝎,梁处长帮你去找资料分担责任这不是很好吗?”藤田说道。“你应该向梁处长道歉。” 汪曼春虽说是心不甘情不愿,但迫于藤田的压力,不得不低头向梁仲春道歉。“对不起梁处长。” “知道错了就好,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梁仲春一脸得意之相,终于在藤田面前赢了汪曼春一回。 “好了,现在麻烦梁处长把手上的密电信函汇总一下,交给汪处长吧。” “什么?”梁仲春不可置信,他心有不甘。 “我说得不够清楚吗?”藤田反问。 “是。” 朱徽茵拿着自己侦听到的电文走到汪曼春办公室门前,正想上去敲门,被高木拦住。 “我是来给汪处长送第二战区的有关电文的。” “汪处长和藤田司令正在里面谈话,请稍等。” 朱徽茵颔首。 “让她进来。”藤田听到外面朱徽茵的声音。 “是。”高木做一个“请”的动作。 “藤田司令,汪处长,梁处长,这是刚刚截获的有关第二战区发来的电文。” “很好。”藤田对汪曼春说,“汪处长,现在已经侦听到第二战区的电文,不久一定还会侦听到更多有用的电文。战机往往是转瞬即逝的,你现在应该先放下对毒蝎的审讯,结合从梁处长这里得到的密电信函,判断密码本的真伪,把主要精力放在对第二战区电台的侦听上。” “可是,毒蝎的案子还有很多疑点。”汪曼春争着说。 “先放下这个案子吧,做事要分清轻重。” “是,请藤田长官放心,卑职一定加紧完成!” 离开汪曼春办公室,梁仲春摸摸自己衣兜里的钥匙牌,“幸好只把密电信函告诉了藤田芳政。” |
第五十一章 分析 “他招了吗?”汪曼春再次走进76号打牢。 特务摇摇头。 “加砖。”话从汪曼春的牙缝里挤出来。 第四块青砖叠在阿诚脚下,本已经垫了3块砖维持了大半天疼得麻木得膝盖被突然逆向移动,疼得大汗淋漓,咬紧的牙关打颤。 汪曼春沉浸在繁忙、劳碌的工作中,朱徽茵也在全力配合汪曼春整理第二战区最新军事文件。两人日以继日地工作着。 汪曼春得出一个结论:于曼丽与郭骑云两人身上携带的“第二战区军事最新部署”秘密情报完全属实,报告送往日本特高科。 日本情报专员连夜分析,确认情报属实,日本中国情报派遣军总部很快根据这份重要情报,调整了摧毁中国第二战区根据地,进攻常德的计划。 嘹亮的军号声中,第二战区风云变幻,战旗纷飞。第二战区以4000人的代价歼灭日军2万人。这是第二战区最关键的一战,烈士们用鲜血打开了胜利之门。 藤田芳政气得当场撕毁电文,“情报是假的,是假的。这些愚蠢的情报人员。” 梁仲春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提着公文包,慢慢悠悠地走进特高科。脸带几分微笑,在藤田芳政办公室前停下脚步。 “毒蝎?你是说你抓住了真正的毒蝎?” “是的。” “那明诚他?” “他是被毒蜂栽赃陷害的。” |
“现在真正的毒蝎认罪了吗?” “毒蝎他……他死了。” “死了?”藤田惊讶,“他是怎么死的?” “急性心肌梗塞,抓捕时当场暴毙。” “真是太可惜了。” “是啊……”梁仲春感叹。 “那你怎么能判定他是真正的毒蝎呢?” 梁仲春打开公文包,把手上明楼事先安排好的“证据”拿给藤田。“藤田长官请看,这是我收到的电文,是毒蝎发出的,上面写清楚的写着新窝点的地点,还有接头时间。果然,我在和风阁抓到了人。而当时,明诚先生已经关在76号的打牢里了。”说着又把密电信函拿出,“这是我在毒蝎随身携带的皮箱子里搜出的他们小组与第二战区有关的密电信函。藤田长官请看。” 藤田芳政接过翻看着。 “哦,对了,在他们的新窝点里,我们同样搜出了一部电台,还有来不及销毁的密码本。而这个毒蝎,和阿诚一样,身上都有一串上海大酒店203房的钥匙牌。” “你是说原来的那个毒蝎的窝点?” “是,有意思的是,这两个钥匙牌上面的钥匙,完全不一样。”梁仲春把两个钥匙牌从衣兜里掏出来,放在藤田芳政面前。 藤田芳政大致对比了一下,“嗯,的确,这是两条不一样的钥匙。这是为什么呢?” “卑职去上海大酒店查看了一下,阿诚先生身上的那条钥匙上一任客人遗失的,上海大酒店已经换锁,他的钥匙根本开不了毒蝎入住以后的门。”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那么谁会做这种事情呢?做这种事情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藤田问。 “藤田长官您看。”梁仲春把从阿诚办公桌里找到的胶卷和毒蜂行李箱夹层中的照片交给藤田。 |
“这些照片是在毒蜂的行李箱夹层找到的,而胶卷是在阿诚先生的办公桌找到的。我在明诚先生的办公桌内不仅找到了胶卷,还找到了两根黄鱼。” 藤田听他说的神乎其神,“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照片就是用这胶卷冲印出来的,里面全部都是毒蜂本人的照片。明诚先生应该是用这卷胶冲印出照片,反复威胁毒蜂,开口问他要钱,否则就说出他的真实身份。您想,毒蜂得不到胶卷底片,一怒之下,把明诚诬陷为毒蝎,即为自己解决了难题,又保住了真正的毒蝎。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藤田听他分析,“可毒蜂已经出卖了他的两个学生,他为什么还要千方百计再保住毒蝎呢?” “当时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如今看来,这很可能是毒蜂和汪曼春的一场阴谋。汪曼春身为情报人员,逮捕明诚和毒蜂以后,即不搜查办公室,也不搜查行李箱,这不正是刻意掩盖事实真相,给我们制造明诚是毒蝎的假象吗?可惜呀,他们千算万算算不出毒蝎在接头的时候会当场暴毙。” 藤田点点头,“看来我们是冤枉明诚先生了。” 汪曼春大声嚷嚷。“我要见藤田长官,我要见明长官!” 无人理睬,她被高木带来的日本人推进囚车中反抗不得。 朱徽茵走进梁仲春办公室,“梁处长,藤田先生刚刚下令,由您接替汪处长手头的一切工作。我建议您立刻向76号宣布任命。” 梁仲春把汪曼春的档案扔到一边,微笑看着一旁的朱徽茵,“朱小姐,你很聪明。” “梁处长过奖了。” |
明楼办公室的电话响起。 “明先生,实在抱歉,特高科刚刚证实了,明诚先生不是毒蝎,他是被冤枉的。” “什么?那毒蝎现在?” “毒蝎已经死了。” “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心梗。” “那太遗憾了。如果能抓到他……” “是啊,”藤田也叹了一口气。“明诚先生还在76号大牢里,你看……” 明楼犹豫了一下。“毕竟也是看着他长大的,我去接他吧。” 抓起大衣稳步走出办公室。阿诚,我们回家。 |
第五十二章 回家 “明台”明楼直接把电话打去面粉厂。 郭骑云和于曼丽执行任务至今未归,王天峰不知所踪,大哥和阿诚哥一头扎进新政府好几天了也没回过家,他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不好的预感越来越烈,却察觉不出是哪里出了状况。 “今天你和大姐出去看场电影,吃个晚饭,我不管你跟她去干什么,反正你们必在晚上9点以后再回家。” “为什么呀?” “回去再跟你解释。” 大姐看到阿诚的样子一定得跟他闹,他倒是不怕家法,只是得先把阿诚安顿好了,自己才能安心。 明楼的汽车直接在76号大牢前停下。 牢房内只有几盏昏黄的灯光照不清眼前的路,明楼此时心中的方向却无比的坚定。远远就听到几个特务的说嬉笑声,在狭长的走道上响起一阵阵的回声,无比诡异。 明楼抿紧嘴,寻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明长官。”两个特务看见明楼立刻收起笑容站直身体。 明楼不予理会,脚下的步子略略加快,往阿诚走去。两个特务跟在明楼身后,明楼幽深的眸子里看不出喜怒,却让两人不由得心头一跳。 |
只见阿诚坐在老虎凳上,寒冬腊月,明楼身穿大衣肩披围巾深处这牢房之中尚且感觉到牢内阴凉,再看阿诚,他上身未着丝缕,宽肩窄腰,修长的身型,身上是深浅不一的鞭痕,以及用电刑时被灼烧的痕迹。小腿下还垫了五块粗糙厚重的青石砖。 似乎能感知到来者是明楼,阿诚低垂的头微微抬起。 明楼看着阿诚,在他沉静的眸子里找不到一丝往日的生机。刹那间四目相接,所有事情了然于胸。 “藤田长官没通知你们放人吗?”明楼问两个特务。“怎么,还打算让我来请吗?” “哦,有。有。”察觉到明楼显然是语气不善,两人点头哈腰。大概是这是才突然想起,又不敢告诉明楼是他们自己疏于工作,索性立马动手解开阿诚身上的绳子。 明楼脱下自己的大衣,小心裹在阿诚身上,却听到阿诚嘴里吐出的一句细微的呻吟。 “哪里疼了?”明楼问他。 “腿……”阿诚嗓子沙哑。 明楼转头看阿诚的腿。阿诚大腿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但是由于腿部长时间保持僵直状态,现在让他一瞬间移动乃至弯曲,简直比上老虎凳时还要可怕。 明楼看他们已经从阿诚小腿之下抽出了一块砖,他制止住他们的动作。“你们下去吧。” 特务相视了一眼,也猜不透明楼的想法,还是选择了听话离开。“是。” “忍着点。”明楼支走他人,一边替阿诚把腿部肌肉揉开,一边逐渐把砖块从他脚下拿出。阿诚疼得有点迷糊,脸色白的透明,冷汗出了一身。 “在这上面多久了?” 阿诚摇摇头,不愿意告诉明楼。 明楼盯了他一眼,心疼又无奈。 缓了一会,阿诚扶着明楼的胳膊挣扎着要下地。 明楼按住阿诚,帮他紧了紧身上的大衣,贴在他耳边轻轻说,“我们回家。” 说罢,他便对着阿诚背过身去。 阿诚明白他的用意,现在让自己一步一步走出这个牢房也实在是强人所难,于是他顺从地攀上明楼的后背。 “小心手。”明楼温柔提醒。 阿诚用小臂勾住明楼的脖子,脸颊在明楼脖颈处微微蹭了蹭示意。“可以了。” 阿诚的脸颊比明楼的脖颈还要烫,糟了! 明楼两只手勾起阿诚的大腿快步走出大牢。 此刻,他再不想去管身边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再不想去考虑有多少个人在怀疑他,也再不想去顾及有多少把枪杆子顶在他脑门上正等着打爆他的脑袋。他只想把阿诚安全带出76号,平安带回明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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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忍痛 阿诚躺在床上却睡得并不踏实。只能侧躺着,想翻身又怕触到身后的伤口。时间一长压得一侧的手酸麻没了知觉,想让明楼帮忙翻个身,看明楼趴在床边睡着知道他也是累坏了,实在是不忍,只好苦了自己。 躺了一会突然感觉胃里泛起阵阵疼痛。 阿诚小时候跟着桂姨就是就几乎吃不上一顿饱饭,挨饿受冻也是家常便饭,当时胃就已经受了损伤。来明家以后又一直藏着掖着没告诉明楼。 那天明楼与南田洋子在南京见面,南田洋子请明楼去吃日本菜。小店可以说是“五脏俱全”,包房的面积不大,菜式琳琅满目布满了一整张桌子。 当时明楼虽然还未在上海上任,但是无论在经济界还是在情报界都有了不小的名气。阿诚与高木守在包厢之外,南田洋子与明楼在正方形的桌子前相对而坐,一边品尝美味,一边交流情报来源。 明楼与南田分开,阿诚与明楼一同回家。 “大哥,”阿诚看着窗外炒糖栗,锅上升腾起一团团白雾,丝丝缕缕的香甜气息飘入车内。“我下去买点吧。” 明楼这才通过后视镜细细打量阿诚。阿诚一手扶稳方向盘,一手死死按压住自己的胃,指甲泛青,痛到极致之下手根本无法放下,只能用按压止痛。来不及多想,把阿诚扶到后座自己开车往医院去。 往后只能让阿香多煮些养胃的汤菜给阿诚吃,也尽量不让他饿着,再没别的解决方法。 可是作为一名特工,哪有这条件,哪来这资格。 陪在明楼身边这许多年,参加过这许许多多的酒会宴席,有哪次不是饭菜没下肚酒已经在胃里绕了好几圈了。独自忍受着烈性酒精由咽喉而下的灼烧感,顺流而下,继而百蚁噬咬的感觉侵蚀着整个胃部,脸上依然做着无可挑剔的伪装。 而当初汪曼春一开始就给他上了水刑。一次又一次地注水,一次又一次地按压,对于常人来说都已是难以忍受的酷刑,对阿诚的胃更是造成的不可复地损伤。 疼痛感一次又一次地涌上来,努力按压了几次还是压不住,阿诚踢开被子直接踉跄着走进洗手间。 由于几天都没吃食物,阿诚翻来覆去呕吐出的只有肚子里的胃酸。胃酸里大都带着血丝,阿诚看这样没半分思考立刻反手关上了洗手间的门。等胃酸全部呕出,他按下冲水按钮,仔细检查洗手间内看不出血迹,才放心地打开门。 阿诚打开洗手间的门,一个人挡在了他面前。 “大哥……”阿诚有几分心虚。 明楼铁青着一张脸,手里拿着早上披在他身上的大衣。 阿诚的身上缠满了绷带,明楼想着把他塞进暖暖的被窝里,当时就没帮他穿衣服,如今的阿诚仍是赤裸着上身。 明楼把衣服披在阿诚身上,“让你不舒服喊我,没听见吗。”话里的心疼让阿诚感觉到阵阵暖意。 |
让阿香煮的鱼片粥已经熬好了,如今温度恰好合适,明楼舀出一碗,走进卧室。 “张嘴。” 小口吞咽,被折磨了5天的胃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温情,刚刚的疼痛与不适慢慢缓和下来。 “汪曼春给你灌水了吧?” “嗯。”阿诚模糊地答应着,漂亮的眼睛偷偷瞥一眼明楼。 那双能变幻莫测的眼中再次泛起杀气。 “大哥。” “嗯?” “明台和大姐怎么办?” “你安心养伤。”头疼的事情交给我办。 明楼不知道明台和明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时间观念了,9点钟他和大姐准时出现在了家门口。 明台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东西。 “明台呀,那个最新款的西装穿在你身上真的很好看。” “对对对,浪琴的那款手表跟西装多配呀。” “浪琴的太时尚了,梅花正派。梅花更配。” 听到明台和明镜的声音,明楼给阿诚捏紧了被脚,走出门去。 “大哥。”阿诚侧着身子望着明楼。 阿诚长大了,可每次自己挨打前,耳边总少不了那句满是关切的“大哥”。 明楼俯身亲吻阿诚的唇安抚,“睡吧,这是免不了的嘛。” 唇上的温度还是比自己要烫,明楼有点担心。 “大姐。” 明镜一听是明楼的声音整个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阿诚呢?” “阿诚回来了,您放心吧。” 明镜转身便往明楼卧室走,“我去看看阿诚。” 明楼无奈地开了门,让明镜走进去,明台也不放心地紧跟其后。明楼用余光看到桂姨正一边拖地,一边贼眉鼠眼地往自己房间门口看。他故意把门留下一条缝隙。 “阿诚。” 阿诚原本背对着明镜侧卧在床上,听到明镜叫他,只得转过身去。背后的伤虽然缠上了厚厚的纱布,但是任何大幅度的移动和摩擦都会给造成疼痛。 “大姐,”明镜看他紧紧皱着眉头一脸倦容仍然对着她扯出一个好看的笑容,知道阿诚是不想让自己担心,实在是心酸。阿诚不知道,他笑得越是乖巧好看,明镜越是心疼。 实在也是放心不下,“让姐姐看看你的伤。” 被子被明镜用颤抖的手翻开。 丝滑柔软的被子与阿诚身上包裹着的一层又一层粗糙的纱布恰好形成鲜明对比,而即便如此,也遮挡不住阿诚身上凌厉的鞭痕。 抓住阿诚故意往被子里收的手,上面的十根手指甲全部贴上了胶布。 明镜把眼泪含在眼眶中,哽咽出了声,“汪曼春这个畜生!” 明台看到阿诚,也意识到大概是丧钟行动出了状况,又不好在家直接质问明楼。只好在一旁安慰明镜。 明镜也意识到自己失态反而会令阿诚难受,收了眼泪。 “明楼,我有话问你。” |
第五十四章 请罚 明楼随明镜走进小祠堂。 “你跪下。” 没有事先准备蒲团,明楼只得在冰冷的地上跪下。明镜也在他面前的红木沙发上坐了下来,明镜大概打算要长谈。 “说说吧,阿诚的伤是怎么回事?” 明楼轻叹一口气,“大姐,这是重庆方面安排的行动。我们都只能服从安排。” “你混账!”明镜一身紫黑色旗袍,脸上生出的怒气更显出几分大家长的气势来。“他是你弟弟呀!汪曼春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你看看阿诚身上的伤!” 明镜的眼睛死死盯住明楼“汪曼春怨恨我,痛恨明家,这一点你再清楚不过了,她像苍蝇一样无孔不入一旦逮到机会就会趁机而入”明镜停了一会,语气微微放软,“你明楼,就连自己爱的人都护不住吗?” 明镜的话一刀戳中明楼的痛处。“阿诚进去76号以后,我一直都在想办法,只是我也有我的苦衷,大姐。” “你的苦衷,就是拿阿诚做牺牲品?” 明镜话一出口,明楼低下头。他又如何愿意让阿诚以身试险,当日他被迫陪同藤田去76号观刑,看到阿诚的四个指甲盖同时被剥脱,听到阿诚从喉咙里发出的那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自己的心在那刻也一同被撕扯成了碎片,疼得无以加复。 如果可以选,他又何尝不想去替代阿诚,然而死间计划是一盘巨大的棋盘,一着下错满盘皆输,他又如何能任由自己随意落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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