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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寄神篱下 (BL)[第5页] |
作者:长腿叔叔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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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警告,现在第一人称叙述的“我”是林安,不是腿攻,林安那么没出息,不许拿他和我划等号。要不然,就一辈子别想看拍了,呵呵,呵呵呵。 ---------------------------------------------------------------------------------- 【自投罗网】 我已经开始后悔了。 没有校园卡,是饿死,去拿校园卡,是被揍死。 两头都活不了,我不禁想从窗户外边跳出去一死了之。 可我也不能就这么一直干挺下去啊,头两天,我忍了,米老鼠仁义的包养了我,可是当班头第五次找我催班钱的时候,我华丽丽的崩溃了。 我给我妈打电话了,让她往我卡里打点钱,一点就行,我妈倒是大方,当天下午就打电话来:“给你打了一千块,别乱花,挣钱不容易。” 我亲爱的妈妈咪啊,我应该早点发现你的好,绕了教学楼半圈到了ATM机,我才猛然意识到,银行卡还在黎朗手里。 我当时,就差给ATM下跪了。 黎朗真狠,算尽心机,我也没能玩的过他。 日本动漫里的海盗也好,忍者也好,武士也好,临死之前,都会十分霸气的讲到:“来吧!我已经做好觉悟了!” 我生在天朝,实在是没有岛国人的那份志气,我做不好觉悟,我不想挨打,不想死。 小的时候黎朗揍我,从来都不让别的人知道,我倒是一直好奇,如果我告诉我妈:她口中那么优秀的小哥哥一直暴力的用武力制裁我,她会是个什么反应。 可是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还要脸,所以没人能就得了我。 我清楚的很,除非和黎朗断绝关系,否则就凭我在他床头画的奥特曼,他绝不可能轻易饶得了我。 我给黎朗发了继他恐吓我以后的第一条短信:“我想你了”。四个字看起来简单,实则不然,巧妙的和他套了近乎,又避开了我大闹一通的这个敏感话题。 黎朗的回信很罕见的没有珍惜字数:“我也想你了,想把你变成和吊兰一样的样子。” 当时看完这个短信,明明应该绝望泪奔,我却悲极生乐的不禁想:“黎朗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幽默感了?” 自投罗网,其实才是最悲哀的事。 【耍心眼】 黎朗给我开的门。 我不敢看他,也不敢往屋子里面瞅,盯着脚背,手心出汗。 “傻站着干什么?进来坐着啊~”我听见他在我头上笑了,那声音温柔的不真实。 我偷偷瞅黎朗脸色,他笑眯眯的,绝对有问题。 我出了一后背冷汗,心里害怕,智商也跟着降低:黎朗果然是被我气疯了么,他在笑呢。 我跟着黎朗进了屋子,我的床那里空荡荡的,我快速环视了一圈屋子,咽了口吐沫,觉得心跳加快了。 被我残害的房间基本已经被打扫干净,貌似除了那面墙和挂在柜门上的那个有我签名的床单。 “坐”他仍然温和的邀请我坐下,坐的是他的床。 我心里发毛,觉得身后的奥特曼正在狠狠的盯着我,如坐针毡。 黎朗仍然是那么好看,美得不真实,要不是因为一会要发飙,我真觉得他是一个十分完美的人。 “安安来干什么?一年级宿舍住的好么?”他眼睛眯成一条线,唇角微微扬着,魅力十足。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知道他压抑的怒气,不敢惹怒他一分一毫,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让我活着走出这个房间,何况... 何况,我是有备而来的。 没等黎朗再用那种“虚伪的温柔”对付我,我已经板板整整的站到了他面前。 “我错了”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 “我错了,我不应该耍脾气,不应该恶作剧,不应该干这么幼稚的事情。”我顿了一顿,给自己打了打气:“哥,对不起,你打我吧。” 我的话说的十分诚恳,说完之后,也没管黎朗略带诧异的眼神,主动走到了柜子前面。 我拉开抽屉,那根万恶的竹尺子平静的躺在里面。我深呼吸,还是把它拿到了黎朗面前。 黎朗显然是被我的举动惊讶到了,半天没说话,看我的眼神变了又变,最后,嘴角那虚假的笑意终于消失了。 他皱着眉头,从我手上接过了尺子。 他心里疑惑的很,最后,看我的眼神不再复杂,变成单纯的愤怒。 “你是真心的么。”他盯着我,语气平淡,气场强大。 我二话没说的趴在他膝盖上,他的膝盖骨顶着我的小腹,有点咯人。 成败在此一瞬间。 【耍心眼的代价】 我撅了撅屁股,把手背到身后,十分顺从。 黎朗倒是会意的捏住了我的手腕,尺子掉了个个,在手中握好。 只是当他手伸向我裤腰的时候,一直十分配合的我突然回了头。 我眼泪含在眼眶里,红着眼,应该挺可怜:“哥..你就打吧,别脱我裤子了,很疼,我怕我受不了..”说着,我低低抽泣起来。黎朗吃这套。 黎朗应该是犹豫了,我明显感觉到他身子僵了僵,放在我裤腰的手最后还是拿了下去。 “唔嗯——!”没有防备的,他一板子挥在我屁股上,十足十的力道。 “挨揍要求还这么多。”他戏谑一声,身后的板子噼噼啪啪落下来,但我知道刚才他是心软了。 我踢腿,哭得厉害,却始终没有躲开,身子配合他板子的下落,一下一下颤抖着。 人心是肉长的。黎朗挥了三十来下,打不下去了。 他扔了尺子,抱着我在他怀抱里,轻轻叹口气。 我以为我成功了。 我死的很惨,其实还是自己害的。黎朗突然按我在他腿上,要脱我裤子,看看打没打坏。 我一激灵,起身跳开:“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不用看不用真不用!” 黎朗很奇怪,歪着头看我,可是我肾上腺素几乎爆棚。 “什么时候这么不怕打了?”他还是强行抓我回来,按住我,脱掉了裤子。 那一瞬间,我知道我玩完了。 一层,两层,三层,黎朗脱下我第四层内裤,一言不发的拾起了地上的板子。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啊!——呜哇!——”我真的不会哭了,变调的哀嚎,板子狠狠砸在光裸的屁股上,留下一连串咬肉的疼。 原来黎朗以前揍我,都是留了余力的,我那天才知道。 |
纪实和拍不可兼得! 但鉴于叔叔今天心情好的不得了,而且还是做板凳码字呢,那就先拍后纪实好了! 腿叔是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存在! 腿叔表情如头像! 啊哈哈!!林安!!叔叔来揍你啦!!! (突然发现林安比我大了好几岁哎) ----------------------------------------------------------------------------- 【血债血还】 我问过黎朗:我都哭成那样了,你就真的一点不心疼? 黎朗答得云淡风轻,却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发誓再也不招惹他这样的人:“你能哭出来的时候,都说明打得不狠。” 那意思是,他觉得他狠打我的时候,我是哭不出来的。 那天,后来,我就哭不出来了。 裤子被脱下来的一瞬间,我就知道我死惨了,四层内裤被我挣得胡乱缠绕在小腿上,黎朗一言不发的紧紧按着我,挥着竹尺子劈头盖脸一顿狠抽。 耳边都是我哀嚎和“噼噼啪啪”不绝于耳的拍打声音,黎朗却没有说一句话。 他那顿不择章法、毫不留情的惩罚刚一停下来,我才瘫在他膝盖上,扯着嗓子呜咽起来。这回不是装的,我是真的疼哭了。 屁股上就像着了火似的,我想肯定已经肿了起来。我疼得动都不敢动,不敢求饶,也不敢说话,自知理亏,只是低声抽噎着,我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黎朗扯着我后脖领,愣是把我从他膝盖上扯到了床上,我的膝盖光裸的贴在冰凉的地板上,上半身被他紧紧按在床面,屁股正好撅在床边。 抬眼,我看见了雷欧在冲我微笑。 我绝望,能感觉到他如刀割面的怒意,正在不停地向我渗来。 黎朗的声音轻柔极了,他蹲下身擦擦我满脸的眼泪,一只手抚摸我因为抽噎不停抖动的后背,成功的引起我一阵阵颤栗。 “宝贝,我想了,要是我打你手心,你是不是就没办法耍心眼了?嗯?”他眯着眼睛,眉眼唇角都弯弯的,但让人看得毛骨悚然。 “哪只手画的这个?”他抬了抬我的下巴,冲墙上轻轻一指。 我呜咽着惊惧的把右手伸给他,他轻松擒住,抓着我的右手掌摊平在床面上。 “画的真好看。”他赞扬,随之放大的是我的哭声,抽气声,和接连不断的手板声。 打手心比打屁股疼多了,黎朗除非气急眼了,从不会打我的手心,何况还是右手。 我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断断续续的求着饶,目睹着被他按在床上的右手很快的心肿成了左手的两倍高。 他停下来之后,我再也受不了的哇哇大哭,缩回手使劲吹着气,但是那剧痛一丝不减的从手心传来。我伤心欲绝,就怕黎朗活活把我打死在这里。 他冷淡的看着我哭,没有再笑,甚至没有任何表情。 等我哭累了,他把快滑倒地上的我向上提了一提,按住了我的腰。 我马上惊慌失措的开口求饶,把什么话都说了,手上和屁股上的蛰疼互相叫嚣,一浪赛过一浪,我真的不想再挨任何打了——:“我真的错了,真的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哇哈哈!!——!” 可身后的板子已经落了下来,狠狠抽打在已经红肿得厉害的臀部。 “呜啊 ——!!呜啊啊”我被打的使劲仰着头,眼泪哗啦啦的淌—— 可能是我哭闹的太厉害,拼了命的挣扎让他一下子按不住我,打到半路,身后的板子突然停了下来。 我马上像得到饶恕似的回头看他,口齿不清的求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哭。 他用尺子恶意的戳我红肿的一下也不能再挨了的臀部,戏谑道:“怎么?有能耐玩这一套,没能耐挨打?” “不是,不是,呜...”我拼命摇着头,眼泪模糊了视线,害怕的不得了。 黎朗轻叹一口气。 我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但似乎觉得已经没有最开始那样威慑了。 “那就让安安歇一歇吧”他说着,松开我腰上的手,但没等我出口气,他马上又道:“把左手伸出来。” 我赶紧把唯一一只尚且完好的手掌藏在身子底下,对他哭:“我画画没用左手!呜——真的没用!” “我知道你没用”他白了我一眼,:“那拔花呢?用的哪只手?” 我艹他大爷,拔花当然是两只手都用了,可是右手已经不能再挨,我大哭着慢慢挪出了左手。 几乎是刚一拿出来,黎朗就把我的手擒住,压在我眼前我能看到的地方。 “啪啪啪啪——”好几道肿痕随着他大力抽打浮现在我的手心上。心里身体双重折磨,我算是彻底服了黎朗。 他打完了左手,放开我,我已经嚎不出来了,后背汗湿一片,埋在床单里低低呜咽。 我觉得差不多他应该饶了我,就算再打,我也没有再挨的地方了。 可是我显然低估了黎朗的阴损狠心狡诈,黎朗竟然拽我站起来,把我涂鸦过的床单丢给了我。 “想要我饶了你,把床单洗干净了还给我,现在!”他蛮横的命令我。 这么刁钻的要求都出来了,我想他真的是被我气疯了。 我手心都被他抽成猪爪子了,现在光站着就费劲,还洗床单,床单他妈搭在我手上我都疼。 我盯着床单,又看了看他,丧着脸,哑着嗓子,抽噎着趴回了床上。 我决定舍生取义:“泥打吧,我洗不了” 不知道黎朗什么表情,可我的确已经哭不出来了。他脚步声一近,我立刻不由自主的缩紧了臀肉。 身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当时我没参悟出来,不过现在想来,应该是心疼了。 黎朗的手啪的拍了上来,打得我一激灵:“你觉得你还能挨么?警告你,再有一次,我让你后悔出生。” 我脱力,像一滩烂泥一样挂在他怀里,说不出话来。 其实我想说,我已经后悔出生了。 这顿打,打得我直到现在,看见奥特曼的脸就想哭。 你说奥特曼和我这么有仇?因为雷欧挨打,貌似也许可能不是第一次了吧! 操! |
【委屈】 我自己的时候,喜欢管老婆叫大神。 为什么呢?因为黎朗无所不能,在我眼里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可是我不能护短,我不得不说,大神不是十全十美的,缺点,很多。 比如说,黎朗本身就是一个处事冷静的人,只是每每在处理我的事情上,显得非常情绪化。 特别情绪化。 他抽我抽到他舒了气,心疼了,我也快魂归天际了。 我趴着一动不动,昏昏沉沉,偶尔抽噎两下,挺累却睡不着。房间里安静的很,只有墙壁上的雷欧,提醒着我刚刚接受过一场刻骨铭心的“爱的教育”。 我几乎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来,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和每次挨完揍一样,他一定会执行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政策。黎朗在我身后翻翻翻翻不知道翻什么东西,而后脚步声走远,门一下子开了。 我扭头看门口,门正好关上,可刚一关上马上又开开,黎朗的头从门外探进来,正好对上我的目光。 他一看我,我马上撇开头来,他的叹息声从门口传来:“你等我一会,马上回来。” 我当然没有回答他,黎朗估计也清楚,说了句走了就关了门。 他走了以后,我又缓了一会,慢慢爬起来,也只能维持“爬”的姿势,窗外在下雪,我一愣,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在北京,不是上海。 沈阳,北京,上海,下雪很美,和黎朗在一起的地方,都会下雪。 【雪】 弄不清他是过了多久才回来的,显然我是低估了他的速度,我站在门口正要走,他开门看见我就愣住了。 他眉梢头顶都有雪,原来是出去了,还没穿大衣。 “去哪儿?”他放下手里的袋子抱住我,身上凉凉的,我忍不住缩了一下。 “冷。”我说着,闭着眼睛推开了他。 我是实在不愿意和他消耗时间,我费了牛劲才穿上了裤子,这会儿后面一跳一跳的疼,刚才跟衣料摩擦的手心也传来阵阵痛楚。 我没有太生气,说实话我也已经习惯了他这个样子。 我只是想一个人呆一会,等我慢慢消化掉他给的委屈和疼痛。 黎朗伸手想拉我,碰到了我的胳膊,突然被拽住的袖子摩擦到了我的右手,我心里很烦,回头就对他吼:“别碰!” 黎朗盯着我的脸,表情不是很自然,半响,讷讷的松开手。 我背对着他,去开门,挺费劲的,而且我觉得自己挪着步子的样子就像敬老院里脑血栓的老大爷。 门打开了,步子迈出去,后边安安静静的,黎朗没拦我也没叫我,只是能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在我背后注视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心里矛盾,情绪暴躁,虽然是我自己要走的,可对他现在不闻不问的反应,莫名恼怒。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希望他拦我还是不拦我,也许我是被他打屁股打傻了。 “你把我钱包里的东西还我。”我拧着眉头,突然回头哑着嗓子冲他嚷。 黎朗指指离门口两步远的柜子:“第一个抽屉。”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闪了闪,情绪低迷,我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在我面前这样低落的情绪。 ——让人看了就觉得难受表情。就像他受伤的表情。 我心里头特别矛盾,不明白他在难受个什么劲,要是因为打我打狠了后悔,那不如就不要一生气就没有轻重揍得老子哭爹喊娘都不停手。而他现在不好受了还是怎样——和我一点关系没有。 我比他要委屈的多得多。 我盯着他的眼睛,无视他张开的双臂,试图让自己的目光恶狠狠。 我没有挪步子,我知道他的盘算,他想让我自己去取,而我一旦再进了这间宿舍,也许决心就会动摇,就走不开了。 “哥哥给我拿来吧,手很疼。”我伸手给黎朗晃了晃,嘲弄的撇撇嘴。 黎朗没有动,倒不如说他看见我肿的和猪蹄似的、上面还印着檩子的手时,身体僵硬了一下。 “床单我带回去给你洗,走了。”我低声道,语气淡淡,实则刻薄。 他很安静。 算了,多说无用,我扭头就走,期待他会和我低头就是个错误。 因为从头到尾,从认识他到今天,他都是十分骄傲、凌驾于我之上的。 老子霎那间想到了一句很文艺的话。向日葵追逐太阳,热烈而又绝望。 我到处都痛、屁股痛、手痛、眼睛痛、头痛,心也痛。 外边下雪,和黎朗在一块的时候总能看见雪。 |
天杀的!! 靠!! 我看见了楼层里那漫画了!!!!!! cnmb!cnm! 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还有,给我弄的那个“腿攻大人”的群真好!!叫的老子真舒心!!!!!!!! 今天木有纪实!!蠢货们!!! ------------------------------------------------------------------------------ 【他和我低头】 出乎我意料地,他从我身后抱住了我。 应该还是半蹲着,因为他的手环在我的腰上,脸埋在我的后腰里轻轻蹭着。 他抱我的姿势,和我以前挂着他的样子一模一样。 “别走”他搂得那样紧,害怕失去的感觉,我第一次见到他那个样子,他轻叫:“安安” 我不可思议的回头看他,那动作有点费劲—— 然后我真的看到了,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里藏不住的,浓浓难过的气息。 “对不起,安安我——”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黎朗。 【从前的从前】 从前的从前,黎朗也是会因为我和他吵架气急,或是因为被我呛住,没什么道理的和我动手。 最后一般都是我屁股被打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消了气,心疼了,这事才算完。 挨了打,他一般都会对我很好,对我笑,抱我亲我,和我讲话,哄我玩。 他第一次和我讲他喜欢我,第一次和告白,也都是在我被好好“爱的教育”以后,才像奖励一样得到的甜头。 好像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习惯了他忽冷忽热,忽好忽坏,变化多端的情绪。 他也许也习惯了这样对我,因为习惯,所以忽视,甚至忽略了心疼。 尽管,黎朗对我很好。 害怕我会受到一点伤害,不遗余力的去保护我,让我缩在壳里,却不免被坚硬的壳壁磨伤。 【现在的现在】 气氛很压抑,我不懂,为啥我屁股开花,黎朗看更比较疼。 不过,我能感觉到的,黎朗心里,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正在改变。 我想过,要是我现在一走了之,他一定能记得住,一定能有所改观。 一定能变得不那么自我,一定能更看清我心里头的东西。 我要是稍微有点节气,真就应该咬咬牙推开他走人了。 不过很可惜,在黎朗面前,我从来就没有那种东西。 “放开我!”我嚎着,声音哭兮兮的。 黎朗不停说:“别这样,哥哥不应该那么打你,是哥哥不好,哥哥错了。” 我还是干嚎,变本加厉:“你放开我,一边呆着去” 黎朗的手握的更紧,呼吸更急促,不停叫我的名字,语气温软却透着不安。 我一个挺身甩开了他,黎朗站得很近,一步开外的地方,就像某种动物一样,掩饰不了露出来少许惊慌的表情。 “你压着我屁股了!哇——”我瞪着他,突然冲他哇哇大哭。 黎朗的表情换了十多次,最后,慢慢喜上眉梢。 我认着他抱着我哄,就和我以前栽在他手里的那样子一样一样的。 我冲他发脾气,踢他,使劲用手肘打他,踢得我脚尖都麻了,他不躲也不闪,还轻抚我的后背,找机会亲吻我的脸颊,——一副高兴的样子。 我承认我足够挫,我的决心一下子就动摇了。 我想了,要是黎朗好好和我认栽,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的原谅他吧。 我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 也好。 |
今天叔叔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 在万达玩了一天,回家还可以玩本本!! 爱死啦! 一会有时间就写腿攻小纪实! ps:那个群的人都tmd注意点,老子是管理,啊!哈!哈! 【将来的将来】 我也不小了,虽然黎朗总是揶揄我幼稚,但有些道理,我还是懂的。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总是不够用的样子。 我自己总是竭尽全力去愉悦、享受,沉溺于形似真实的现在,但我们对方心里都清楚—— 清楚那个我们彼此只字不提的,并不明朗的未来。 我不愿意去想之后的事情,甚至可以说刻意板着自己不去想,就像那两年,我拼命忍耐不去思考黎朗的事情一样。 对于我而言,不要看未来,活在当下,就足够了。 【我沉溺的现在】 不知道说了多少脏话,我闹的腿都麻了,最后脚底发软,黎朗一伸胳膊把正在下滑的我稳稳拖在怀中。 那眉眼,太好看,尤其是他笑的时候。 黎朗看起来是那样的高兴,我却气鼓鼓,别着头不去理睬他。 他立刻低头,估计是要贴上了——因为那热气都喷在我脸上了。 我看他一眼,心里无比鄙视,狠狠咬住他贴过来的嘴。 “唔..”黎朗被我咬的闷哼一声,冲我皱了下眉,我是一点也不惧他,狠狠用眼神剜他,嘴上力道不减,磨牙玩。 哟呵,我还没忘呢,初吻的时候,谁因为自己舌头被咬了一口,就翻脸把人给揍了。 黎朗从我嘴下撤离的时候,那样子让人看了十分解气,上下嘴唇上各印着一排深深的牙印,从白变红,他看着我,微微有些喘。 我本来想再做的倔一点的,黎朗却轻声笑了,在我冲他恶意呲起的牙齿上啄了一口。 妈*的,于是乎,我放过了他,认他抱着我,回到了宿舍。 宿舍还是这个让老子心碎的宿舍,雷欧的宿舍。 好吧,好吧。 黎朗抱我在床上趴着,帮我脱衣服,然后脱裤子,动作特意的轻,还是整疼了老子。 脱完了,他去门口翻他拿回来的袋子,翻出来了我的睡衣。 我扭头想看看我亲爱的屁股——这个动作有点难度,不过我还是看见了,红肿发亮的,边缘处印着尺子亲吻的痕迹。 他拿着我睡衣回来的时候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下,然后又坐到我身边,脸上挂不太住的样子,“先穿衣服吧,我一会给你看一下。” 我可不能让他太好过,伤心的瞧了瞧后边,又更伤心的瞧了瞧我那对猪蹄,最后目光紧紧锁定在黎朗的脸上。 我死死的盯着他,他被我盯得有些尴尬,脸上各种表情转换来去。 “疼死了,哇!——”我就这么盯着他,突然间冲着他脸嚎啕大哭。 “..安安”他一脸被戳伤的连忙拍我后背,难得一见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别哭了别哭了..我——“ 可这话我没让他说完,停下嚎叫冲他哭了一句:“你还不让我哭,你,你..呜啊——”那声音都带抖得,一点不假。 黎朗简直就要被我弄疯了,可他也只好连声安慰我,抚摸我后背:“我没有,你哭吧哭吧” “你那么打我!呜——”见他妥协,我冲着他脸继续开始嚎叫作业,哭得淋漓尽致。 他不停亲我,从脸颊亲到腰际,声音都软的不行,温柔的要死,不停安抚我,安抚我受伤的身心,。 “安安我错了,真错了。” 最后,我哭累了的时候,我听见他在我耳边,这样认真的说道。 他真的这样说了。 【他许我的未来】 黎朗给我处理了他“爱的教育”的结晶。 他的手再接触到那肿的厉害的皮肤时,我还是忍不住要抖,尽管他已经抱着我说:“别害怕”了。 “真的好疼..”他使力揉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呜咽。 |
黎朗凑过来吃掉我的眼泪。 他目光灼灼,不过那歉疚和心疼已经不加掩饰了。 真的不一样了。 “那天因为什么闹别扭?”弄完以后,晚上,他躺在我身边轻哄着。 我的床还没有搬回来,和他躺在同一张单人床上,显得有些挤,身体贴着身体。 他的问句寓意不明,不过我一下子就知道了,他问的是哪天。 “你娶个好姑娘,好好结婚过日子,姥姥就满足了..”阿婆的话似乎还在我耳边回响。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噎住了,不太想说。 毕竟,那将来,是我太过顾虑的将来。 黑暗中,他的呼吸离我很近,能听见他心跳的声音。无比真实。 我有点困了,枕着他垫在我脑袋底下的手臂,轻咬他的下巴。 很安静,我本想就这样睡着了,可是黎朗却说话了。 我听见他深深呼吸了一声,然后笑了:“是不是?我和姥姥吃饭时候说的话,往心里去了?” “啊?”我一下子就不困了,在阴影里瞪大眼睛看黎朗。 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像是看穿了我的反应,我的内心一样。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懂了。 他接着说:“傻孩子。真傻,当真干什么呢。” 我屏住呼吸,想听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黎朗在黑暗里吻了过来,湿湿滑滑,温柔又热烈。 “我要是娶哪个姑娘,那也是你。”他笃定的在我脸颊旁,轻吐。 我原以为我那天哭得太多,再也不会哭出来了,可当时,眼睛一热,漏水了,顺着脸蛋留到脖子里。 “别担心。”他许道,:“什么都别担心。” 他抱着我,任我宣泄出了着两个月来的所有委屈,他听的那样认真,从来没有过那样认真的。 他许我:“我不会离开安安的,知道吗?” 他又加上:“现在也是,将来也是。” 他给的未来,他许诺的永远。 永远有多远。 我不想去想,也不能再思考,说不出一句话来了。因为我哭得很畅快,哭完了接吻,接吻完了流眼泪。 他承诺给我了,我曾经那样担心的未来。 【星巴克】 ... 后来,我们都快睡着了。 都累了,闹剧也结束了,那床单,黎朗说不洗了,留着供着。 我觉得我已经睡着了,耳边有人开始构筑梦境。 是他吵醒了我。 “别睡!等会,差点忘了!”他突然诈尸班的在我身边挺起身,吓我一大跳。 “干毛!”我炸了,睡意全无。 他下地开了灯,在门口柜子上拿出了个纸袋子,朝我走来。 因为光线的缘故,我睁不开眼,所以直到他把东西送到我鼻子底下才看清。 “喝了再睡”黎朗说着,喝了一大口,又皱眉:“都凉了。” 星巴克的咖啡。 那天,我在阳台上,艳羡那对情侣,一起喝的。 “..黎朗?”我叫他,精神恍惚。 “嗯?”他应,把吸管接到我嘴巴边上。 “我真喜欢你。”老子爱你。 “嗯”他笑着说。 |
【腿叔因为时间不赶趟和糊弄的纪实】 这这..就勉强算一篇纪实吧? 好吧,我承认我耍了你们一把.. 可是真的不赶趟了! 开始! 【关于未来】 顾虑很多,非常之多,用心想想,脑子已经要爆炸了。 一般人能想到的处理办法很常见,一般是: 找女同形婚。移民荷兰。 大概,如此而已。 但是我觉着,在考虑这些让人脑袋难受的东西之前,貌似还有别的玩意要合计。 我觉着啊,应该先考虑后半身幸福啊。 那后半身幸福了,后半生幸福,就多了点保障了。 未来,叔儿不害怕的。 是强攻都不害怕。 【脾气】 伴侣要是个好脾气的人,那真的是非常让人羡慕的,真的。 不过要是个坏脾气的,性子直,倒是生了气过后就好了,增进感情。 那要是个“时好时坏,难以捉摸”的,咋整。 事实告诉你,别活了,像叔叔就遇到了。 叔儿向往的sp,说来多心酸,应该是那种“怎么不好好吃饭”“该不该罚”“好了别哭啦”“宝贝你真棒”,这样的。 你们看懂了吧?我简明扼要,寓意的这种神展开。 可是叔儿遭受的不是这样的,连个毛都不沾。 别说先温情sp,后h了。 我只能说,叔叔遭受的,暴力蛮横冷血的制裁,不是叔儿开始的设想。 哭死。 其实还不是因吵架,他说不过我,口才值没有我高,被我噎的没话讲。 可是我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武力值,是比我高不少的。 讲不过就动手。这话就是给他写的。 艹 【先写一半】 本来想写一点前天和今天出去玩的事的! 可是没时间了! 先吊着你们! 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了..!!!!!!!!!!!!!!!!!!!! |
触动。 不多说了,我懂得,然后一切尽在不言中。 --------------------------------------------------------------------------------- 【改变】 something has changed. 我翻着他书架上的英语读本,目光最后停留在这一标题栏上。 我不爱看英文,也从不装自己有学问,可是这篇还是认真拜读了一下。 仅仅是被题目吸引而已,因为我不禁联想到我家老婆,真的弃恶从善了。 黎朗对我,变好了。 【养身体】 被“爱的教育”后第三天,我就被这种衣食无忧的家养生活搞得烦躁了。 这并不是说黎朗对我不好,黎朗对我太好了,全职保姆,甚至为了陪我连课都辞了。 从一月份开始的疏离,他都在尽力慢慢补偿给我。 我是真心想十分领情,可是肉体的疼痛不断动摇着我的想法。 当我第N次说出“天啊太无聊了老子要憋死了!”之后,黎朗也终于有了“亲吻战术”以外的其他反应。 黎朗偏着头,特无奈的瞧着我:“电脑?” “不要!”马上否决,太无吸引力,而且我已经玩吐了。 “那想吃什么?我去买?”他又不停的开着价码,像极了诱骗小孩子的无良大人。 我哼一声,翻个白眼,表示鄙视。 “那你想干什么,你说说看,好不好?”他摊着手,撅了下嘴,特别可爱。 我想干什么,我想干【度】你..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这话只能在心里说。 问我想干什么,我其实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么闷着,老子就发霉了... 黎朗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蹲下身体在床底下翻东西,不一会拎出来一大兜子有点眼熟的东西。 我刚想问他是啥,他就放在了我眼前。 他的水彩。 “你要是愿意,往墙上画画也成——”他真诚的看着我,眼睛弯弯,满满宠溺,:“画奥特曼也行。” 我诚惶诚恐,立刻缩回了脖子,推到墙边惊恐的瞪着他:“你别过来!” “又怎么了?”他不解,眨巴眼睛,特无辜:“安安?” “..你是谁?!”我惊吓过度,又虚弱的喘口气,觉得人生观都被颠覆了... 闹来闹去,我放弃了,蔫了吧唧的瘫倒在床上,屁股朝天。 黎朗转悠来转悠去,收拾桌子又弄乱桌子,似乎被我的状态弄的不是很舒心。 又过了一会,我都忘了这茬了,他又走过来,突然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我差点脱口而出一句脏话,弹起身来,红着眼眶盯着他。 “——挺精神的,”他大手在我屁股上抹了一把,皱皱眉:“起来,带你出去玩。” “啊?”我还是待机状态,傻张着嘴。 “带你玩去。”他重复。 【去玩嘛】 考虑我的身体因素,黎朗提议去看电影。 我倒是从来没有和黎朗看过一场电影,倒不如说被他口中出来的:“看电影吧”所惊讶到了。 我莫名开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相当兴奋起来。 路上小伤小痛走的不是十分舒服,走走停停,倒是停在了万达旁边一个“十元打气球”的小摊上。 “你玩过?”他对此毫无兴趣,只是配合我停下脚步,低头问我。 噢!我眼睛发亮,太熟悉这种打枪赢奖品的小摊了。 小时候,在上海,我总是能看见这样的玩意——都是骗钱的,那枪准星都是45度倾斜角,能打中才怪。我问我老妈要钱玩,无一例外被狠狠否决。 “这玩意都骗人的。枪是歪的,打不中的。”我所答非所问的说,心不在焉,想起我妈*的抠门样就心寒。 黎朗本来要走开的脚步,听见我的话又折了回来,盯着我的脸瞅了一会。 “走啦!幼稚!”我拍拍他后背,示意快走。 “无妨。玩一次试试。”他冲我扬着嘴角笑,有点邪恶有点坏,像极了宠爱女朋友的帅小哥。 “..幼稚。”我腹诽,还是拿起了光头老板殷勤献上的“歪枪” |
黎朗在我身边抱着胳膊看,20发打完了15发,一共戳破六个气球——最少的奖励项目也需要戳破16个。 我冲他得意的翻了个白眼,比划口型:你看吧,骗人的。 黎朗狡黠一笑。突然就凑到了我的面前。 他对那老板讲:“好像瞄不准呢,这枪。”气定神闲,语气里带着笑意。 不知道他打什么注意。我停下手看着他。 “准,准!可好生准嘞!”秃头使劲比划着,唾沫星子横飞。 “真的?”他说着,冲我轻眨一下眼睛。 “你试试咧!你试试看咧!你拿这支试试看不久成了!”周围围了不少人,那秃头也不好意思多嘴,就意思黎朗打几枪看看,从桌子底下掏出了一只塑料枪。 擦,当别人都傻呢,傻子都知道那枪指定没动过手脚,准的很。 我刚想示意他别玩了,黎朗却对我轻笑一下,摇摇头。 “我手法不好,要是打到别的地方了怎么办?”他摊了摊手,耸耸肩。 “打不偏!保准中!”秃头朝着周围人卖力夸奖,可劲吹,:“打偏了,不算事,算我的——” 话音未落,黎朗抬起一枪就打穿了灯泡。 十分准确无误,当空横穿,发出破裂的空响。 “当真大度。”黎朗呵呵一笑,拽着傻愣的我就往人群外边走。 他拉着我的胳膊,又拽进我环住肩膀,在车水马龙人烟密集的地方就这样,毫无距离,好不避讳。 “你——”我瞪大眼睛看他,心里很多情绪交杂,只能觉得心动。 “嘘。”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可他已经吻住了我。 【电影】 我根本就没看进去电影,黎朗拉着我的手,坐在最后一排。 我不停瞄他的侧脸,由着光线明暗时而看清他硬挺的轮廓。 那么诱人。 到后来,黎朗注意到了我的躁动和不停偷瞄他的眼神,突然就把我手里的那筒爆米花抽走了。 “屁股疼?”他小声冲我戏谑道,咧着嘴坏笑。 显然他是理解错了,我的急切与不安,显然不是因为“爱的教育”。 没有预兆的,黎朗起身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 “没事的。”他的鼻尖轻触我的后脖颈,安抚道:“不疼了。” 电影的背景音乐突然悠扬起来。 我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我今天出来的时候,那样的莫名兴奋激动。 这就是我想要的,曾经以为自己永远得不到的,和普通情侣一样的, 可以得到的正常的爱恋。 【幸福】 我不能拒绝热烈亲吻,不能停歇。 我曾经那样向往的。 原来他都明白。 |
这周模考了! 叔叔政治考了第一名!(班级) 超开心! 先发一小段,马上接着写... 消失很久,心怀愧疚啊!! 还有!今天班里女生说我长得像女的!妈蛋!!!!! --------------------------------------------------------------------------------- 【五一】 我比较外向,话挺多,从来不认生。 我很懒,和别人交谈的时候懒得思考别人的“话中话”,所以一般来讲,我比较喜欢交性格爽朗的朋友,像大关这样的哥们,实在是很对我胃口。 不过大关人家有女朋友,也有自己那一堆三年级的兄弟,一般的社交圈子和我并不重合,他又是理工科的,周围的朋友我也都不认识。 我初中三年基本混的,毕业之后一次函数还不会求,选文科,不是因为我是“透着淡淡忧伤的文艺范青年”,也不是“热爱历史的知识分子”,而是一个“不懂得y=kx+b”的二货。 文科班女生特别多,男生成了抢手货,尤其是我这种“十全十美,风流惆怅”的男性。 我们班的男的都活的特满足,深受理科系羡慕,地理条件优越,让我在这里简直浪费一个资源。 因为种种原因,在大学混了大半年,最后和我混的最好的“朋友”,还是米老鼠。 我狠狠叹气。 米老鼠这个人,文文弱弱,是个典型的“透着淡淡忧伤的文艺范青年”,而且,他性取向绝对不明朗。 这丫从遇到我的第一时间,就对我产生了阴惨惨的好感,给我送过爱心便当,让我出过丑,害我挨过揍,总之绝对没带来一点半点的好事。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最后还是和我混熟了。 那时候五一长假还没被取缔,是广大学生回家或者出去游玩的好机会。 从上次的事以后,黎朗对我的态度一直很好——我能感觉到的,他刻意的时时注意着的改变。 五一的时候,阿婆和我妈都打来电话,诚邀我们回家。 可是回哪里去?我回上海,他回沈阳?那还是让我去死好了。 我在电话这边不高兴,使劲扯着黎朗裤子的布料,摇他,示意他别答应。 黎朗两头应付手忙脚乱,加上我在旁边添乱,他一张如果笑可以多么好看的脸上添上了特别不悦的表情。 撂了电话,他就板着脸朝躲得远远的我走来,边走边斥:“闹什么!” “阿婆让你回去,你答应了吗?”我急切问他,说话的时候不忘往后退了两步。 “你想知道?”他扬扬眉毛,拖我回来揍了两下。 “…”我撅嘴,瞪眼睛,精神上鄙视他。 |
没有了,明天写,我又错了 |
今天双更。 这礼拜,我狗友遭遇了点不太好的事,我陪她喝酒,她喝了四瓶啤的,就跟疯了似的。 我不懂她恋爱中的悲哀,只是能感觉到她流露出来的强烈负面情绪。 我也不会安慰人,只能她喝一瓶我两瓶的喝,喝到她哭出来。 她说她不再相信男人,也不再相信爱情。我当时没反应过来她没把老子当男的,要不我一定趁她喝醉扇丫几巴掌。 我和她讲:“ 一个人总会遇到一个对的人,会成为你漫漫长夜里,唯一的希望。” 不要迷茫,也不要沉沦。 每个人都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有你无法想象的痛苦,却都在竭尽全力的拼命活着,其实我想告诉大家的是: 没有无法治愈的伤痛,也没有不能结束的沉沦, 所有失去,将以别的形式归来。 要相信,纵使遍体鳞伤,也要学会再次相信。 只要你相信,该来的终究回来到。 --------------------------------------------------------------------------------- 【生活】 黎朗想逗我玩,他点着我鼻尖说:“我回沈阳,你回你妈那去,去吧” 我当然愤怒,一口就吃了他的手指头。 咬完了我就后悔了,他一抖,左手里拿着的大厚书咣一声就掉下去,砸在他脚背上,他抽气一声,我听着都疼。 黎朗面色不善,看了看牙印,有杀气,手指头掰的咔吧作响。傻子也知道我给自己的屁股找来了灾难。 我赶紧谄媚的笑,搓着手:“黎大人,小的五一到底去哪里呢?” 黎朗脸色有所缓和,却还是步步紧逼,挑着眉毛配合我说的话讲:“这大堂上的事,岂是你有权利过问的?” “大人不必有任何顾虑,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无他人..”我尖着嗓子,学女人故作姿态,闭上眼睛准备跳进他的怀抱,他周身让人喜欢的那种味道,那种气息.. 在我跳起目标到他怀抱里之前的一刹那,我感觉到黎朗闷哼了一声,剧烈抖动一下——我似乎踩到了某种东西。 我踩了黎朗的那只脚。 “呵呵”黎朗紧拧着眉毛,缓过劲来,冲我阴森的裂开嘴.. ...... “大人!大人!罪不当斩啊!”我哀嚎,上窜下跳,逃离黎朗捉我的手臂。 黎朗轻而易举的就捉住了我。大手一挥,啪!我屁股上一痛,立刻可怜兮兮的回头看他.. “饶你不死。”他讲,我喜笑颜开,但是马上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无情的宣判,抬起了巴掌。 “呜啊——!!饶命啊——!!” 【五一的安排】 最后的安排,在我鼻涕眼泪中决定了。 我们决定去桂林玩。 黎朗在桂林有个朋友,据我所知,还是这个人邀请黎朗去桂林玩的。 说起黎朗这个人,他交际圈很广,周围从不缺人,可我又很少看见有人和他走的很近,说实话——我想象不出来他的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会是有多出色的人。 可以说黎朗很少赞许一个人,我说的不包括他哄我玩时候表扬我几句话那种。 而那个人,叫陆子川,算是一个。 我揉着屁股问黎朗,想知道更多的细节,我知道这时候他不会凶我,出了气的他最小,挨了打的老子最大。 “那有什么好奇的”他让我坐在他腿上“到时候不就见到了。” 我只好假装不在意,可是心里却是在意的很—— 陆子川,是个男的。 【史上最变态组合】 我林安,20岁,遇到了史上最荒唐的事。 空调呼呼作响的荣威车上,我和米老鼠在后面,副驾驶上黎朗有说有笑,倒车镜里,陆子川眼眸里面愉悦自在的神情就一直没有消失过。 别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米老鼠是我的朋友,可是,我恨死米老鼠。 我开玩笑似的和米老鼠讲起“我和黎朗五一去桂林玩一圈”很正常的一件事,这小子竟然眼圈一下子红了。 他从“我是我爸和二奶的第二个私生子”讲到“现代社会高离婚率给第二代造成的心理影响”,我承认,我输了。 “你不是就想我们带着你去玩嘛!”我受不了的拿身边晾着擦脚的毛巾堵住他的嘴。 “我没有..”米老鼠立刻惊慌否认,拿毛巾擦了擦眼泪,看得我一阵恶寒。 “好了好了,”我这个人就是贱的...“我去问问,我商量一下去,总成了吧!” 我本来想,黎朗当然会拒绝,那我就十分遗憾的带着黎朗的拒绝对米老鼠“深表遗憾”一下,搞定ok的。 没想到,黎朗很爽快的答应了。 “到时候没空搭理你的时候,找个人陪你呆着,省的你乱跑。”他答应米老鼠时,对我讲的原话。 “可是..可是...”可是!他是米老鼠啊!你俩不应该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吗! 黎朗显然深刻印证了“宽容大度,不计前嫌”这句话,彬彬有礼。 倒是米老鼠,一脸羞涩,背后偷偷拉着我说:“这是你哥,真带劲!” 又若有所思的说:“长得和你不像啊..” 于是,去机场的那天,米老鼠是单腿蹦着的。 |
【陆子川】 陆子川这个人,很特别。 黎朗安静的时候,习惯面无表情,给人淡淡疏离感。 陆子川是黎朗高中同学,实话讲,我不能理解他们怎么相处到一块去的。 陆子川个子高,长得出众,面目温婉,就算是平常的时候,也总是扬着嘴角笑,眼睛长而微微上扬,眯起来的时候,给人猜不透的感觉。 还算相处愉快,桂林山水甲天下,的确如此,比起上海遮天的都市繁华,桂林让人有一种回归自然的清新。 第一天,初见桂林,夜游四江两湖。 旅店住宿的时候,倒是产生了一点纠结。米老鼠那意思,是要和我一个屋子的。 那时候陆子川正拽着我的箱子要去前台,听到这话就停下了脚步,但是忽视了我要拿回箱子的手。 陆子川立刻笑着冲米老鼠点了头,倒也没表示任何意义,那意思自然就是他和黎朗一个屋子也不构成任何问题。 “我和林安东西在箱子里都放混了。陆子川,你俩自己住单间。”黎朗投过去一句不带情绪的话,撒谎不眨眼,虽然我并不是第一次见识。 陆子川懒洋洋的打个哈欠,他个头高,跟米老鼠说话的时候微微低下脖子:“我不介,咱俩一起?” 米老鼠诚惶诚恐,最后还是各自开了单间。 我不懂,在学校那边我怎么挑逗都没什么反应的黎朗,这回到了外边,我刚刚从浴室里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突然把我整个人扛了起来。 他的吻压下来,嗓子里的喘息,带着压抑的不耐。 我乖乖束手就擒,随着他把我翻过去,给我做润滑。 哦,浴液。 当然是很美好的回忆,完事之后,我和他手缠着手,四肢交错,我没力气动,躺在他胸膛上蹭。 山水陶冶人的情操,黎朗的触碰变得温柔熨帖。 让人流连,缠绵。 他脖子上挂着汗珠的样子很性感,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充分锻炼的手臂肌肉分明,我很喜欢。 “离陆子川远一点。” 没由来的,黎朗突然把我压倒身下,垂着眼帘对我说。 “...哈?”我没懂,他们不是很好的朋友吗? 我脑子里浮现出陆子川叫我名字时候拖长音笑眯眯的画面,:“为什——” “乖”黎朗吻了吻我的鼻尖:“远一点。” “..好”不知所以然,只能答应他。 【漓江】 陆子川叫了酒店的morningcall,电话吵醒我的时候,黎朗正对着我在系扣子,一束光透过他胳膊下面照痛我的眼睛,我皱眉,他看见了,马上又挡住了光。 不知道为什么,早晨宾馆提供早餐坐在一起吃东西的时候,看着米老鼠抹草莓酱和陆子川涂黄油的脸,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一点点而已。 宾馆隔音效果也不错,我也没叫太大声音,应该是听不见的。 我瞅瞅黎朗,他正在剥一颗鸡蛋,面不改色,然后鸡蛋落入我的盘子里。 陆子川问我早上好,慢条斯理,浓浓笑意。 我想说早上好的,但是想起黎朗昨晚意味不明的话,只是草草低头嗯了一声。 莫名其妙。 今天要去的是漓江,两个小时的车程,车上扯了一会淡,陆子川讲了很多漓江的事,桂林山水向以“山青、水秀,洞奇”三绝闻名中外,桂林漓江风景区游览胜地繁多,在短期内只能择其主要景点进行游览,其中一江、两洞、三山具有代表性,它们基本上是桂林山水的精华所在。车程的后半段,我和米老鼠玩平板电脑上的游戏,迷迷糊糊睡着了。 漓江很美,没有高尚欣赏品味的我,也这样认为。 发生了一件我永远不会忘记的,超级滑稽的事情。 漓江游览需要乘船,也是因为漓江,要不然我永远不会发现,黎朗原来会晕船。 我几乎就要笑背过气去。 当然不久以后,黎朗为这件事情公报了私仇,屁股给我打开花。 黎朗脸一阵白一阵红,扶着栏杆,后来又坐在船坞里,最后消失在我视线之中,我猜是偷偷跑去吐了。 别问我为什么不去关心一下,你可省省,我几乎能想象得到,如果黎朗那么狼狈的样子被我看见,他一定会在恢复的第一瞬间让我后悔。 这么好看的景观,黎朗吐了,挺可惜的。 陆子川扶着黎朗从船坞背面绕出来,看样子是吐完了要送他去里边休息了。 米老鼠忙着自拍,照各种像,我自己倚在栏杆上,呼吸空气,清新自然,生机勃勃。 “喜欢么?”陆子川慵懒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侧过头看他,一脸不解。 “喜欢这里吗?”他扬着嘴角,眼睛眯起来,又重复道。 “还好啊。”我耸耸肩。 【闯祸的开始】 晚上回去的时候,黎朗晕船后再次晕车,回到酒店,期间我一直憋着笑,身体剧烈颤抖,几乎内伤。 一般我比较得瑟的时候,就离挨收拾不远了,黎朗的原话。 他亲亲我,然后去休息。 有人敲门,陆子川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出去吃饭!还活着吗!” 黎朗冲我点点头,我就起身要走。 “不许喝酒,早点回来。”他嘱咐我。 “我知道啦。”我许诺他,收拾背包,冲门口喊一声:“来了!” “早点回来!”黎朗又让我重复一遍,才准许我出门。 出门以后,只有陆子川一个人。 “米老鼠呢?不我是说李清言呢?”我四下寻找着。 “他不来,我们去吃饭。”陆子川推了我一把“走了” 这演变成了后来很多事情的开端。 |
【别扭】 陆子川的荣威车,体型大排量也大,空调呼呼作响,我坐在副驾驶,觉得有点冷。 他神色正常,我说的正常就是指笑。 他嘴里哼哼着英文歌,本来很正常的气氛,我只觉得别扭——又说不上哪里。 “桂林的小吃,很多,不过估计没有你会喜欢的。”车子开过巷子里时候,他顺着我看向窗外的眼神看了过去,:“马蹄糕,在施家园那里的果园,也叫迷你马蹄糕。” 他说完这些话,在倒车镜里冲我扬扬嘴角,车子挑了个头,折回了刚刚开过的闹市里。 我沿着窗外看,大小摊市上写着“豆蓉糯米饭”“牛肉米粉”“水糍粑”好多好多东西。 要是黎朗也来就好了,我紧瞪着其中一家的标牌,不能释怀。 “那几个字念水瓷八”我听见陆子川没忍住,扑一声,身体抖动两下。 妈的。 无论是性格上差异有多大,我还是稍微有点明白黎朗为什么能和这种人合得来了。 无论是面瘫还是笑狐狸,这两个人都会散发给人难以接近的疏离感。 而且和丫坐一起,真是很别扭。 “你和黎朗是什么关系?”他一边停车子的时候,一边突然问道。 我正喝着他给我的可乐,不免一下子呛到,咳了很久,肺子都快咳出来了。 “哥们,同学,两家认识很久。”我撒谎。 “真是默契,你们说的是一样的。”他摇摇手指,听不出语气里包含什么。 不喜欢陆子川。 【火锅】 说起桂林美食,火锅当然不能少。 牛肉火锅,桌子上包括比较有特色的食物,米粉凉皮,田螺,香芋扣肉,扒丝芋头,螺蛳米粉。 我早就听过陆子川风流成性,出入于各种犬马声色场所,所以进了火锅饭店的时候,心里微微惊讶。 暂不谈陆子川这个人不讨喜,他挑选食物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我吃的满头大汗,立刻忘记和这个人在一块的违和感和不适应。 我没忘记黎朗“不许喝酒”的忠告,而且我也不是很希望我第二天坐车的时候屁股和上刑一样,当陆子川要叫一扎漓泉啤酒的时候,我立即摇头拒绝。 “为什么不喝?”他没停下叫酒的的动作,只是疑问的看我一眼。 我胡诌:“我不爱喝酒,酒精过敏。” 陆子川摇摇头,默默夹菜,他的手机响了一声,好像是新信息,他读完以后,才抬头看向我。 “黎朗和你说过没有,我是侗族的。” 我说没有,看了看表,快九点了,心里合计着黎朗的事,不知道晕船晕车的某人有没有康复。 或许是我心不在焉的样子被他看穿,他突然敲了敲桌子,声音不大,却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侗族以酒敬客是一种礼节,主人双手捧茶敬客,并说些谦恭的话,善歌者还以歌代言,客人必须喝完两碗,才算给主人面子,也是取好事成双之意。 两碗之后不想再喝,便将碗筷一并交给主人, 如果只交碗不交筷,则表示还想继续喝, 主人就高高兴兴地再斟满一碗酒送到客人手里。 到喝第三碗才送上筷子,所以客人必须喝三碗以上, 只喝一两碗,主人会不高兴的。” 他慢条斯理的讲完,抬眼看我,并没有笑。 陆子川双眼狭长,看得我尴尬。 我心里咯噔一声,不舒服的感觉从脚底往上传来,说不上是哪里不舒服。 “你在害怕什么?”他一语道破,手指拿着一支筷子指向我,快要戳到我的鼻尖,:“不过我和那些老教条不一样,一杯就可以,怎么样?” 一杯应该没关系,没有多大味,我下了下狠心,接住他递来的玻璃杯子,任命看着陆子川倒满黄澄澄的啤酒,冒着白沫。 “你向来这样听话吗?”他玩味地笑,只是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的,那是奸笑。 漓江啤酒和雪花不一样,味道苦,气冲,一杯酒分了好几口才喝下去。 那天陆子川还说过这样一段话:“我很清楚黎朗是什么样的人,也很早就知道你了。只是当时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说道这的时候,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的笑容渐渐消失掉,表情变得自然起来。 |
他接着讲:“我原来很好奇,以为你会有多优秀,多出色。可是后来才发现,你实在是太过普通,太平凡,太不起眼一个人了。我很不理解。” 我听得尴尬极了,恼火,也清楚的很,酒后吐真言,他倘若不是干了一扎啤酒,绝对不会让我知道他这样评价我。 “可是我现在明白了”陆子川眼神飘啊飘,看起来迷离,打量我,又喝了几口啤酒,:“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当时听不懂他在说啥,以为他喝酒神志不清了。陆子川的笑容很妩媚,我扶着他出饭店的时候,他整个人讨厌的挂着我身上,手不老实,我以为是把我当成了哪个女人,我厌恶至极,摸了半天车钥匙,开了车门以后甩他到了副驾驶上坐着。 我只是以为他真心喝醉,却不知步步有因,全是预谋。 我回去挨了打,陆子川害的。 【说谎是狐狸的习惯】 在车上的时候,陆子川还醉醺醺的,可是一到宾馆,他就像是一瞬间的清醒了。 接了电话,黎朗正从门口走出来接我们,陆子川还按下车窗“嗨!”一声和他打了招呼。 我本来想一头扎进黎朗怀里,可是黎朗的脸色在看到我从正驾下来的时候,一下子就板了起来。 “你开车回来的?为什么?”他没搭理陆子川,快步上前拽住我的胳膊,拽疼了我。 “你同学喝醉了啊”莫名其妙,我解释道。 黎朗松开我,转身向陆子川,说来奇怪,刚才还摇摇晃晃的陆子川现在像个没事人一样,笔挺的靠在车门旁边,冲着黎朗笑。 光线不足,但是我还是看见黎朗拧紧了眉毛。 “你喝醉了?”黎朗问陆子川。 陆子川摇摇头,摊开手无辜的样子:“我没有,你见过我喝醉?” “林安说你喝醉了。”气氛诡异之极,我毫不清楚什么情况,只听黎朗冷笑。 “那大概是..”陆子川转向我,懒懒一笑“林安以为我喝醉了吧。” “你不是..”我着急插嘴,却被黎朗一挥手拦住,陆子川的话还没有讲完。 “因为这边的啤酒和雪花不一样,林安陪我喝了一杯,大概以为这种酒醉人。”陆子川的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可是我无心关顾,黎朗的脸色已经越来越暗下来。 “失陪了,我想早点休息。”黎朗一句毫无温度的话终止了疑点重重的交谈,拉着我往回走。 “车钥匙还我”陆子川在后边的声音。 “用你备用的。”黎朗的声音。 我心里疑问重重,想问黎朗又没机会发问,他把我拽进房间里,咔嚓一声锁了门。 “你喝酒了?”黎朗捏住我肩膀,居高临下的问我。 “喝了,但是只有一杯,而且——”我急急解释,却被他面无表情的挥手打断。 他矮下身子,几乎是一瞬间的事,天旋地转,我就挂在他肩膀上了。 “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连话都不听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剥我的裤子,:“我说没说过,不许喝酒。” “可是,可是——啊哟哟!!——”我的话被几声清脆的拍打声音打断,屁股被烫了一样,大头冲下,姿势很难受不说,特别羞耻。 “没有可是,打死你个不听话!”黎朗噼噼啪啪落着巴掌,一边狠揍一边训斥。 我挂在他肩膀上掉眼泪,好疼,可是,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呜呜呜呜... |
一小点 后面还有很多 关于陆子川,先吊着吧 然后,卡着吧!!!哈哈哈!!! ---------------------------------------------------------------- 【因为受骗上当所以挨打】 “呜哇哇——!!”屁股持续受重击,最后我忍不住大哭出声。 黎朗又噼里啪啦揍了十来下,把我从他肩膀上解放到地上,我捂着脸直哭,脑袋发晕,房间的对面有镜子,我能看见我屁股上浮着一圈巴掌印。 “不许哭!”黎朗一拍床,训斥我。 “现在说,为什么喝酒?”黎朗坐在床上,冷眼瞅着哭得伤心的我。 我委屈的很,见有了机会,立刻坦白从宽:“不关我的事!呜呜,他说他是侗族人,说什么不喝三碗不尊重,什么他好喝一碗就成,呜呜..” 我原以为黎朗这回就会后悔他刚才打我了,还暗下决心要他好好补偿我,可是听完我讲的话,黎朗的脸色更差劲了,还有气急败坏的趋势,一只手点着我鼻子——:“林安你好歹高中学文科的!你听过侗族有这请人喝酒的习俗吗!” “有啊!”我抽泣着,的确好像有这么一说... “..那不是酒!那是油茶!”黎朗骂道:“他骗你你也信..你你给我过来!”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又被黎朗拽住,还按在了膝盖上。 “这么好骗!”啪啪啪啪——黎朗又开始抽打我已经红肿的臀部,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打的我大哭不停, “这么简单都不知道!”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巴掌还落得越来越重了! “呜呜——啊——你不能因为我高中没学好打我,呜..”我在他膝盖上胡乱挣扎着,试图阻止屁股继续受刑。 |
阿擦!老子出来冒个泡泡!老子上电子阅览课呢!! 可是周围有同学!!所以不能码字!! 于是呢!!我就申请了新浪微波!! id是“长腿叔叔攻大神” 很霸气很真实的名字啊!! 快加我!! 妈啦!! |
叔叔回家了,好累 【傻孩子】 “呜呜——啊——你不能因为我高中没学好打我,呜..”我在他膝盖上胡乱挣扎着,试图阻止屁股继续受刑。 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要打死我了....啊!” 既然是黎朗决定了要惩罚我,他就一定说到做到,正如他现在在我头顶呵斥的:“你看我会不会打死你!” 巴掌的痛虽然不及冰凉的尺子的惩罚,但是疼痛累计的多了,巴掌一样难捱,我的身子不停往前冲着,手也被他拽过去压在背上,眼泪吧嗒吧嗒掉在地毯上。 挨着打,疼痛刺激的脑子转的特别快,陆子川骗我玩,黎朗知道陆子川骗我玩,黎朗知道我不知道陆子川在骗我玩,陆子川不知道我知道了他骗我玩,陆子川知道黎朗知道他在骗我玩,黎朗知道陆子川不知道我知道...... 啊操!! “呜,痛死啦,饶了我吧,我错啦!..哎哟!”我伤心的认栽,尽管被打的不知所以然。 身后的巴掌突兀的停了下来,屁股一跳一跳的疼,我回头一边抽泣一边看他,他叹了口气,压着我的手也松开了,把我扶了起来。 我赤*裸*着下半身,裤子缠在脚腕上,他揉了揉自己通红的手掌心,而后一动不动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我,看不出来脸色好坏,知道等我把气喘匀了的时候,才开口: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你开车。” 本来渐渐平静下来了我,听到这句话,就像被人突然从脑袋顶上浇了一杯冰水,从头凉到尾,也不会哭了,睁大眼睛看着黎朗。 “我不是..”我着急辩解,想起来开车的事,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幕幕浮现在我眼前,被压跪在车前座上暴打,用晾衣架抽手心... 我长大嘴巴看着黎朗,发出呜呜的声音,愣是哭不出来了。 心里面的恐惧不断膨胀起来。 “我有没有说过,喝完酒不能开车?”黎朗的声音就像在冰水里边扔了一块干冰,彻底寒冷,迅速汽化。 那次黎朗就差点没杀了我,这次一定完蛋了。 我杵在原地,暂时停止思考,黎朗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两只胳膊在胸前交叠,挑着眉毛,魄力十足。 我心里被突然揪紧了一样,因为黎朗的手没预兆地朝我伸了过来。 就在我闭着眼睛,准备认他宰割的时候,黎朗箍着我的手臂一松,在我耳边叫:“安安” 我惊讶的看他,在他脸上打量了好几遍,试图发现他的诡计——黎朗在揍我的时候,从来都是直呼大名的。 他没理我,大手简单给我揉了几下。 “你这傻孩子。”黎朗突然冒出来这句话,冲我狠皱了一下眉毛,把我推开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头最害怕的危机被解除,我扁了扁嘴,两行热泪,哇一下哭了出来。 我拱到他身上要他抱,他也没再推开我,大手不断抚摸我发颤的脊背,两腿分开,小心翼翼不碰到我的臀部。 “我以为你要打死我,呜呜”我含糊不清的在他怀里抹眼泪,一把一把的。 “怕挨打还不听话”他教训我,但语气已经不是那么冷硬了。 得寸进尺说的就是我这种类型,警报解除,就使劲卖力撒娇,要他后悔心疼,我在他怀里埋怨:“还不是因为你晕船,晕车,吐了好几次,要不然我也不会被陆子川灌酒啊!”说道他晕船的事,我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可是话音刚落,黎朗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后背抚摸我的手也停了下来。 “哈?”我把身子往后错开点要看他的脸,他的脸不知为何又风雨欲来,十分凝重。 他的眉毛已经十分危险的翘了起来,嘴角抽搐几下,看起来极力忍耐着什么,: “你说什么?” 林某天生愚钝,反应不够迅速,常常吃亏。 我伸手打了他肩膀一下,大声抱怨:“都是你吐得满哪都是,噗哈哈,我也不能——” 林安林安,活该你挨打,下一秒钟,黎朗已经恼羞成怒的揪着我后脖领拽到了床上,屁股翘在床边上,按着腰,夹着风声的重重几巴掌就带着怒气抽下来。 “我叫你喝酒!” “再喝!!” “开车?!” “不听话!” “欠揍的玩意!” “哭什么,闭嘴!!” |
【迷局】 等黎朗肯高抬贵手停下来,我已经哭花了脸,身后绷得紧紧的,热浪一浪赛过一浪。 这回真的被打疼了。 他一松开压着我的手,我就滑下去,然后他就托着我屁股,不顾我的痛嚷哭喊把我拖到床上趴好。 他这会是不生气了,但是我明天好好坐车的愿望已经破灭了。 他在我身后不知道干什么,走走停停,我费力的扭头去看伤,掌痕摞着掌痕,红肿淤痕,看来他是气坏了,平时黎朗揍我的时候都会注意着错开伤痕的。 “呜呜..”我不知道骂他什么,只是委屈极了,伤心极了。 “安安,哎”过了很久,黎朗再也看不下去了,良心不安,心疼不已,坐到床边,把我上半身搬到他的腿上,轻轻揉抚:“我没有打多狠,别哭了啊” 妈的,想的美。 头一扭,手一扑棱,黎朗伸过来的手被晾在半空中,他尴尬了一下。 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也一样,正当僵持不下的时候,凝重的气氛突然被一阵门铃打破。 表的指针停在十一点三十分,已经很晚了。 是陆子川。 ---------------------------------------------------------------妈的困死了明天写 |
【乱七八糟】 陆子川进来之前,发生了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 黎朗把我缠成一团的裤子拆开,硬是给我套上了。 我疼得飙泪,使劲想挣脱,黎朗小声哄了几句,在我嘴唇上狠亲一口,算是安慰。 陆子川进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处在剧痛之后的空白状态,暂时无法开口。 “你俩这是干什么呢?”果然,陆子川一进来,就用他那拖长音的声线朝黎朗发问了。 我心里有点未知的恐惧,陆子川这个人,城府显然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 我扭头看着黎朗,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黎朗屏着呼吸,身体绷得紧紧的,面色沉沉,在我身后一左一右地和陆子川对峙着。 气氛很微妙,我不知道陆子川了解到了什么程度,其实也不是那么在乎他了解到什么程度。 我在乎的是,黎朗究竟为什么,能和这样的人成为朋友。 我更在乎的是,他什么时候能出去,好让我把裤子脱下来,然后嚎啕大哭一场。 空气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硝烟,我侧身起来,关了床头灯,这动作有点费劲,极力压制着才能收回脱口而出的痛呼。 趁着身边的灯光变得稍稍昏暗,我偷偷收拾了一下蹭着鼻涕眼泪的脸。 “黎朗,你们闹什么呢?”陆子川冲黎朗扬着下巴,用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耳廓,扯开一抹恶劣的笑容:“你们太吵了,我睡不着觉。” 我心里咯噔一声,脸在昏黄的灯光下迅速烧热起来。 黎朗没有回话,只是用眉头紧拧的面容无声而冷冽的盯着陆子川。 陆子川见黎朗不应,倒是不恼,他玩世不恭的脸幽幽的看向了我。 “林安,怎么了?” 他说这句话的声音温柔极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鸡皮疙瘩一点点从后脖颈蔓延到后背。 我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屁股上刚挨的巴掌炒肉不是开玩笑的,货真价实的疼,何况罪魁祸首还站在我的床前,温声软语的询问我的状况。 我把脸埋在手臂里面,怕一开口就能暴露出浓浓鼻音。 见我不讲话,他就想过来看我,可是黎朗已经在他过来之前,长臂一伸挡住了他。 “陆子川,别找不自在。”黎朗的语气已经彻底冰凉了下去,语气不容置疑,声音不大,充满浓浓威胁和怒意。 他的样子非常骇人,我姑且称之为“黎朗暴怒前的样子” 陆子川停在了黎朗手臂的前面,没有对黎朗的警告充耳不闻。显然他还是对黎朗有所顾忌,在黎朗一步远的地方整理了一下衣领,摊了摊手,: “较真做什么,我只是来问候一下你弟弟而已。” 陆子川说到“你弟弟”的时候,拖了长音,眼窝带笑,挑战着黎朗的忍受极限。 我听见了黎朗手骨捏出的“咯咯”的骨节的声音。 陆子川很识相的一边摆手一边后退,但是眼神一直没有离开黎朗,在离开黎朗一定距的地方伸手指了指他,而后又指向了我,:“这屋子里三个人有两个是明白人,我说的是你和我。” “你是个明白人,别跟小孩一样做不明白的事。”陆子川第一次收了玩世不恭的笑容,皱着眉头点点我的方向,:“有必要么?做给谁看。” 黎朗快步走到我身旁,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伸胳膊把我带到了怀里。 空气都静止了,我惊异万分,都忘记疼了。 我能看见陆子川换了好几次的神色,最后停留在惊讶上。 “你也是明白人,陆子川。”黎朗淡淡的开口,在我额头上轻轻抚摸一下,表示安抚,:“那你现在应该懂了。” 时间凝结了一样,只能听见此起彼伏粗重的呼吸声音。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陆子川才不可置否的叹了口气。 陆子川摇摇头看向我,神色不那么自然,最后才把目光转向了黎朗,: “我真是搞不懂你,你明知道我是有趣才玩玩看的,跟小孩一点关系没有。” “可我不是在玩。”我能感觉到黎朗收紧了怀抱,一字一句的对陆子川讲:“你不用觉得愧疚,这不赖你,你只要觉得无地自就可以。”黎朗讽刺。 我脑子运转稍稍跟不上事情的发展,但是疼得厉害,这会儿在黎朗胸膛里小声抽噎,没脸见人。 “对不起啊林安同学。”又过了好一会,陆子川呲牙对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要是知道黎朗会收拾你,我就不耍你玩了。太不好意思了。” 黎朗拍掉我蓄意要捂死自己的手,叹了口气冲着门那边讲:“我是认真的,陆子川,要是太对不起我了,这回都算你请客好了。你也知道我打人有多狠。” “我请,今晚就告辞,林安你哭得声太大,进门之前我就想说了。” 最后的最后,他邪魅一笑,留下脸像煮虾一样的我呆在黎朗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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