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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寄神篱下 (BL)[第11页] |
作者:长腿叔叔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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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 说起黎朗和陆子川的孽缘,应该是十万字也写不完的。 陆子川在高中时代遇见了一个长相出众,才华出众,看起来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实际上又高贵又疏离的男人,他的名字叫黎朗。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个学校出现两个帅哥,自然是同各种女生爱看的青春电视剧一般的发展,夺走了陆兄弟一多半的女人缘,当陆兄弟发现那个暗恋自己的芭蕾队长加入了围观黎朗清晨跑步的阵营之后,这个一直以来习惯眯着眼睛翘着嘴角带着各种笑容的自恋狂,终于敛去了笑意。 陆子川自从想要交朋友而伸出去的手被黎朗点头的笑容敷衍过去以后,浑身上下燃起了熊熊不爽之火。 陆子川从小到大也没遇见过一个人让自己如此不爽,于是在经过了摸爬滚打,还有一件事情的机缘以后,两个人终于成为了互相鄙视的好朋友。 陆子川是在和黎朗真正意义上成为朋友以后才发现,这个所谓长相出众,才华出众的大美人,实际上脾气烂的出众,忍耐力低的出众,武力值也很出众。 等到那个时候想脱身也来不及了,黎朗已经自然而然的把他当成了最好的朋友,留在身边关心着(压榨着)、爱护着(欺凌着),充当了尽职尽责的死党,还有坏心情的撒气桶。 陆子川狭长的眼睛眯起来,一条漆黑的线,睫毛长而浓密,眉毛微皱,单手拄在下巴上,笑意不清,典型的发怒之前的表情。 黎朗装作没有看见,眼睛瞅着桌面上粽子的残骸,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空气紧绷如弦。 【不可辱】 “黎朗,要不然...”我在桌子下边紧张的拽了下大神的衣角,换回他侧脸一撇。 眼看着陆子川已经在暴走边缘,我大发善心,不能欺人太甚啊! 黎朗没正眼回应我,勾着嘴角,不咸不淡:“屁股不疼了?” 此言一出,我变成了煮虾,怒目圆睁着紧盯着黎朗,似乎搞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欺负我。 陆子川忍不住“嗤”了一声,不知道是表示轻蔑还是表示嘲讽。 黎朗头也不转一下,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温柔笑:“乖,你也不该是和我发火。” 我立刻摆正了动摇的立场,专心投入到与陆子川对立的阵营中去。 在那个时候我明白了,这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黎朗为了给我讨回公道的闹剧了,而是一场陆子川和黎朗真正的强弱战争。 仇人坐在对面,冷硬的开口:“没门,想都别想。”声音低沉,气压极低,看起来像是一尊不能撼动的泥雕塑。 “不道歉可以,不过你打了林安一顿,不能白打,总要做些什么补偿吧。” “要杀要剐请随意,陆某来了北京就没想完整的回去。”陆子川听闻,好像是松了口气,靠在沙发背上,语气平板的就像是已经看破了红尘。 黎朗看起来心情格外的好,把我拽起来,笑:“好吧林安!那你打回去吧!” 空气凝固了十秒,我和陆子川的声音同时响起:“什么?!” 【士可杀】 陆子川的脸色从白到绿,又从绿变蓝,从蓝变紫,我不禁有些佩服,他究竟是怀着什么心态,还能在这种情况下始终保持着笑容。 陆子川平静了,陆子川咽了口气,陆子川伸伸胳膊:“林安,来打。” 我望着那条肌肉嶙峋的胳膊起了鸡皮疙瘩,过了半天仍旧望而却步。黎朗在我身后玩笑性质的比划了一个勾拳:“打人要这样!” 陆子川严肃脸:“黎朗,闹也闹够了,我是帮你教育孩子。” 黎朗笑一下,之后竟然也板起脸来:“你可以替我教育孩子,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替安安打你?” 陆子川闻言色变:“当然不!” 黎朗当然不管这种拒绝,撸起袖子就奔着陆子川走,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陆子川:“林安!对——” “端午节快乐”黎朗突然收回砸在陆子川身后墙壁上的拳头,无辜的笑笑“身后,有个苍蝇” 假装回过神来又说:“噢对了,你刚才说了什么?” 陆子川心力憔悴,终于铿锵倒地不起,与世长辞。 |
【临别】 楚他笑容里蕴藏了什么东西——看起来苦涩的像是想要去拯救无法拯救的愚蠢的人类。把陆子川送到机场的时候,陆子川其实是暴躁的祈求我们快点滚来着。 陆子川这几天来沈阳瘦了一圈,尤其眼睛的位置,轮廓看起来更加深邃,让人搞不清 黎朗难得温柔,甚至提出要和我一起帮陆子川拿行李。 陆子川笑起来锋利又抵触:“拿行李?你可得了,别让林安绊倒磕个头破血流,然后这笔账还要往我脑袋上算。” 黎朗抿了嘴不说话,靠在座椅上翻看手机,并不任何形式回应陆子川的挑衅。 在我看来,黎朗还是退让了的,陆子川潇洒极了,头也不回,背影挺拔瘦削,黎朗看着他后背,似乎在为自己没有尽到地主之谊感到惭愧。 不过稍稍一回神,我感觉到了一丝..奇怪的违和感。 “别让林安绊个头破血流”?这话..什么意思?我拿个行李,也会绊摔并且头破血流?? 我想到了,也就质问出来了,这回陆子川的笑容里,又掺杂上了对我智商无奈的绝望。 【不客气】 “连句招呼都不打?这么绝情。”黎朗在陆子川身后端着手,语气上扬。 陆子川回头,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说了句:“嘿拜拜”然后半秒钟也不耽搁的往里面走,动作迅速让人咂舌。 “怎么走怎么快,林安那里还有东西没拿呢。” 陆子川脚步一停,低头好像是在检查自己的物品,过了会儿说:“我的东西都带了。” “不对,还有一个袋子,一起带过来的。”简略的否定句。 陆子川十分不情愿的回头,看向刚刚赶上来的我,眼睛里的厌恶显而易见:“那不是我的东西。” “是林安送你的赔罪礼物。”黎朗歪头:“是不是,安安?” 我干巴巴的点点头,陆子川还是一脸疏离的疑惑样子:“什么东西?” “一袋子,呃,粽子” 陆子川扭头就走,脚下生风。 我感觉脸上被凌空挥了一巴掌:“别不要嘛,别那么计较嘛,粽子而已,我看你那天没怎么吃就...” 听了这话,陆子川倒是折了回来,势如破竹。 他折回来以后就直奔着黎朗,失笑,声线颤抖着:“你再不把他带走我现在就揍他。” 他的声音认真,眉毛紧皱,看起来有些恐怖骇人,我咽了咽口水,不知如何是好。 陆子川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憋了很久:“我他妈自作自受放着好好的端午不过过来看你们这群狗养的东西,结果你们这群狗样的东西比狗过的还快活,不,是比我过的还快活!谁TM没事儿闲着了爱管你们破事儿,狗都没有这么闲,操!是我没有这么闲!” 黎朗闭着眼睛听完,似乎在斟酌怎么反驳。 陆子川见好不收:“操!走了!爱咋咋地!你俩死了我也也不来了!” 黎朗难得好心情:“陆子川,不客气。” 陆子川已经往前走了好多步,听到以后微微耸肩:“不客气。” |
抱歉了大家,我今晚实在写不出来。 再等等。 |
我没有弃坑! 只是偷懒而已嘛!!! 我回来啦!回复都有看!! 我想大神和安安! 想念他们! ------------------------------------------------------ 【收获】 陆子川走了之后,我和黎朗返回学校,留下两颗精神气爽的心脏,还有一个微微疼痛的屁股。 什么是朋友呢? 可能在黎朗眼睛里,用来踢的,用来踹的,用来欺凌侮辱斗嘴干架充当假想敌或者是沙包的悲惨存在——统称为,朋友。 陆子川如此自诩英俊潇洒的男性似乎是苦了自己一点。 不过倘若他能看到现在黎朗靠在墙上,眼里眉间愉快的、久违了的轻松神情,他大概就会感到值得了。 ——千金乃买大神一笑,我家大神自从把陆子川弄走以后,心情爽朗面带微笑已经整整一个小时了。 我撇撇嘴巴,看了看时间,黄昏的光泽把表盘镀上了一层金边,我穿了鞋子往门口走:“吃饭时间!我去买饭,你就随便吃些我买的,说不好吃我就..”说到这我突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揍你?骂你?抽你??? 我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就不理你” 黎朗在我身后嘲笑出声,我回头怒目,他的头发背着光显的毛茸茸,像是一只大狗狗。浑身上下充满了生机活力,就像是我最初见到他,那意气风发的样子。 我哼了一声就出门,咣当把门扣的响亮无比。 下楼的时候绞尽脑汁的想着买点什么黎朗不爱吃的东西,太阳的颜色挺耐看,我突然有了莫名其妙的自信—— 觉得这么多事情都过来了,现在的,以后的,也一定都能过去。 【迟到的祝福】 回去之后就是暴饮暴食,暴饮暴食以后对大神进行性骚扰,再之后倒在床上养膘。 黎朗洗完澡,腰腹上还挂着水滴,一块块肌肉的形状饱满,隐隐可见,十分诱人。 我的性骚扰计划再次熊熊燃起,转头看向他。 大概我脸上垂涎三尺的下流表情实在难看,黎朗嘴巴一抿,过来拍了我两下。 屁股上挨巴掌,痛觉一左一右,打完两下他象征性的揉揉:“闹没完,恩?” 我呜了一声便倒头钻像被单里,两只脚胡乱踹着,把枕头也踹飞起来。 黎朗单手接住枕头,歪头笑:“安安这是闹什么呢?快起来,打电话去。” 我一听到这句话便不高兴起来,鸵鸟状想闷死自己,一声不吭的憋起气来。 我感觉到他的大手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屁股,手心温度暖暖的,大概是刚洗过澡的缘故。 他就那样轻轻拍拍我,不像是调情,倒是像是警告。 我把屁股索性也缩回被子里,和他无声僵持着。 我脑子里回放的是他洗澡前的那个命令——“安安,端午都过去了,给妈妈打个电话。” 一听到这句话,我便浑身难受的紧,我老妈看着我受伤又恼恨的表情清晰如同昨日,我太阳穴突突跳的疼,摁着脑袋闭了眼睛,眼前却浮现她一张笑脸的画面。 黎朗见我不听话,也没立即逼迫我,卷了浴巾去洗澡,留我一个背影,和一些时间。 我在床上啃手指头,像个弱智青年。 我的母亲,是什么时候开始衰老了的呢? ——儿时的午后,在上海的某条街道巷院,系着围裙,煲着甜腻的、既不中看又不好吃,但却自诩天下第一的饭食。 那是的老妈似乎还挺年轻,精神头上来了还同我一起抓蜻蜓,全院子看着这张牙舞爪的女汉子,都叹气说难怪啊,儿子都像娘。 后来的时候,时间推过,我妈不爱蹦跳了,蜻蜓免遭毒手。她似乎一直都很凶悍,掉在马桶边上的白发,爬在眼角的褶皱,纵使时间带走一些亮丽的影子,也仿佛不动她分毫,十年如一日,剽悍如初。 那记忆中的影子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了的呢? 我无法将凶猛母亲的脸与那个流泪的面孔重叠,心里最沉处沉甸甸的钝痛着,一波一波的细密伤痕。 ——那个时候还年少不懂事。只觉得拼命捍卫爱情的自己很执着很伟大,却常常忽略,这漫长达20年的寂静里,是哪个女汉子撑着腰,只是笑,独自一个人忍了所有的孤单和辛苦。 那种伟大无法描攥,我胸闷,弯着腰懊恼的像是只蝼蚁。 黎朗的声音带着细不可闻的叹息轻轻传来,不像是商量:“安安,现在去给妈妈打个电话,恩?” |
【僵持】 从挺小的时候开始,黎朗说的话就是我行为的准则。活在水深火热地狱里的美少男稍有不从,魔鬼就狞笑着施以恐怖惩罚。 被黎朗欺凌成了习惯,我倒也不觉得丢脸,骂不还手打不还口,我寻思着我这大老爷们就谦让谦让点吧,总之——新时代模范老公非我莫属。 黎朗似乎从未领情,并没有身为一个贤妻的自觉,而且似乎还养成了坏习惯,说一不二的坏习惯。 所以当他听到我违逆他的意愿的时候,他还是挺惊讶的。 黎朗的表情像是疑惑:“安安,去打电话?” 我想起我妈那钢筋水泥一般不能撼动的原则立场一阵阵发憷,摇摇头:“黎朗,我不想打电话。” 他听完倒是笑了,手掳一把我的头,语气平和,脸上却多了一丝不满:“安安,我没有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要求你现在打个电话。” 我恶狠狠叹气,怎会不懂,心里头骂了一百遍艹尼玛,看着他生气前兆微微退缩:“噢,那就打一个,打一个好了。” 黎朗拿过我的电话,拨了串数字,动作非常流利,然后塞到我的手里。 我听到话筒里嘟——嘟——的声音心里有些发慌,盯着黎朗的眼睛,不知所措。 很快电话被接起,话筒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喂?” 我心里一沉,一根根思维被这一句“喂?”搅和成一团煮面条,想好的一堆话卡在嘴边,沉重的有些说不出来。 “林安?”我妈直呼了我的大名,声音很近,又好像很遥远。 喉咙里好像被塞进去了干面团,又堵又涩,听到这熟悉的强悍女人的声音,竟然有点想吸吸鼻子哭一场的冲动:“噢老妈,粽子呃,端午节快乐。” 这句话一出来,话筒对面就没了声音,黎朗皱眉看着我,我竖起耳朵贴着电话,半响之后听到了有些沉重的呼吸声。 我预感接下来她就要说些不能收场的话,咬着嘴唇,悲从中来。 我不可能答应她,也不可能离开黎朗。想到这里似乎就被抽没了勇气,我抬眼看了看身边人英俊的面孔,手上利索的挂了电话。 黎朗疑惑问我:“怎么不说话了?电话拿给我” 他没等我回应就用两根手指吧电话从我掌心抽走,再抬眼的目光染上了不耐:“你挂了,为什么挂断了?” 为什么挂断?我当时只觉得他有些强人所难,心里怄着火,感到十分憋屈。 见我没有反应,他便利索的拿起电话,快速的拨通那串数字。 我被他弄的好无奈,伸长胳膊拿走手机,脸上也没什么好表情:“别打了!” 黎朗当即黑了脸,没什么温度的看着我,再傻也知道他不高兴了。 可是我句句在理,扯脖子大喊:“你不是说让我打一个电话嘛!我打完了!你还要怎么样!” 黎朗看见我反抗的样子,微微惊讶,随即蹙眉半眯眼睛,表情冷淡。 我心里是退缩了的,声音低下去,嗓子干涩的难受:“黎朗,哥,求你...我妈她不会同意,我不想.”我不想听她逼迫我离开你! 他好像是早就料到我会说这些,脸色放缓和一点,摸摸我的头发:“那安安想怎样。不要妈妈了?” 这句话声音低沉,带着无奈的叹息,一下子戳中了心里最柔软的一块。 我难过,用力摇头。 “那就去打电话,问候一下妈妈,让她放心。她很担心你。” “...黎朗,你知道她要说什么!”那些都无所谓吗! “说了你就听着,她总是惦记你的。”他摇摇头,不容置疑。 我听完这句话立刻暴躁起来,心里一股无名火涌起,看着他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孔,只觉得从心底感到愤怒。 “我不同意,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听了那些话无动于衷!爱打你自己打吧!”这句话喊完,我扭头就走,走到门口看了看手里的手机,不忿道:“这个给你留着!” 说完我便狠狠的把手机抛向他,黎朗没有想到我的粗鲁举动,被手机不偏不倚的击中了脑门。 ...这回我立刻怂了,钉在原地不动,看着脸色铁青的黎朗不知所措。 黎朗单手捂着脑门,眼眶处投下一小片阴影,看不到具体表情,但整个人都散发了酒店大功率空调般的冷气。 就在我决定上前查看一下黎朗的伤亡情况的时候,我听到他笑了。 没错,的确是笑了,笑声骇人。那冷漠的载满怒意的笑容勾在嘴角,让人看了遍体生寒。 “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不会打你?”他把手从额骨上移开一点,淡淡问我。 |
@宜居宜体谢谢 我认真读了你的评论,又去翻了下前文,的确觉得林安的付出描写的太过渺小,但是如果因为这些把他们的感情划为「不平等的付出,不平的的爱情」又是我所不希望的。 记得曾写过大神手机里的一段话 「If equal effection cannot be.let the more loving be me」 这是大神的爱情观和控制欲的表现 的确,大神的确对安安付出太多,但大神的缺陷是致命的 太专横,希望林安按照自己的意愿走下去,一直活在自己的庇护之下,不受到一点伤害 这样就造成安安在大神心中一直是个孩子,需要用体罚来管束,用条条框框来制约。 安安一直在成长,阿婆的离开让他学会分担痛苦,陆子川打他让他学会体贴照顾人 他细腻敏感,想要坚强又很脆弱。记得大关说他们同性恋以后,安安一直拐弯抹角的宁肯挨打也不愿意告诉大神,他们被认为是变态 记得黎朗拒绝安安照顾阿婆,让他自己度过假期时候林安的妥协和忍让。 并非林安软弱无能不想「平等的」爱大神,走进大神的世界,而是大神一直铸造一个无坚不摧的壳子,固若金汤的保护他,又完完全全把安安隔离在自己的负面之外。 黎朗愿意为了林安放弃自己出国的机会,在他心里安安的存在超过了自己的前景,地位太过重要,而又是因为太过重要,所以他对安安的爱像是牢笼 保护你,又束缚你 从来没有平等的看待过。在阿婆生病的几次也是没有告诉林安,没有把安安当成一个男子汉。 人无完人 如果说安安的缺点是幼稚不懂事 那大神的缺点就是独裁专横,唯我独尊的大男子主义 小说最后的结尾会是两个人都有所改变,大神敞开心扉,安安坚强成长,进行”等价”的恋爱 让爱情平等自由 让爱情与梦想共存 活在现实之中 这也是楼主的愿望。 感谢你写这么多真心的话。 哈哈,真的是比我一次更新还多。看过你的评论后我客观的思考了一遍,现在很多的思路都清晰明朗了。你的评论很真诚很中肯,并且欢迎你继续为文章提意见,私下也可以。 还有,这是篇小说。关于你设想的我的生活,并不尽然。 异性恋和同性恋有太大的差距,如果你没有感同身受过,那你说的想法都是太主观 爱情生活中不会出现无限的索取和无限的付出,这种东西只有在亲子之间才可能存在 我从来都觉得自己最爷们,不管认为这句话中二也好,自大也罢,我会更强大,最强大,保护我热爱的所有 这是强者天下,所有的东西都靠你创造的资本说话。 我不依赖爱情存活,我有我的梦想和野心,并且我要让它们和爱情共存。 |
我……已经说不出人话了,啊啊阿啊啊啊啊啊啊兵长!!!!!!!我是兵长阿啊啊啊啊啊啊!!!!! |
【自信】 有那么千分之一秒,我真的在脑子里认真思索了黎朗的问题——“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我不会打你?” 于是经过了千分之一秒的思索,我得出了答案——我没有。 反过来说,黎朗在对用暴力处理我的问题上,确实一直有着十足的自信。 我看了看敞开的门,气沉丹田,准备一举冲破。 黎朗断了我想逃走的念头,单手遮着额头眉骨,本来就阴沉的脸色更加摄人,捉了我的胳膊就往床边拖。 我使劲儿挣着,一部分是的确挺害怕挨打,另一部分则是突然涌上的厌烦情绪,什么事儿说不通就打,打完了就意见统一了——难道这要成为了固有的交流模式吗? 一想到这里,感觉到了更明显的抵触情绪,像是在阴影里滋长了很久,突然暴露在了强烈的阳光下。 我看着他黑着脸,其实吓得腿都要抖,还是吸了口气问他:“你能,和我好好说话吗。” 黎朗明显是楞了一下,把手从额头上移开,表情冷淡的看我,我害怕他的眼神,目光却凝固在了他额头上的泛青隆起的印子,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好好和你说话,可以。我也的确这么做了。”他别开脸,微微蹙眉,声音再降一调:“现在,打电话!” 他把方才击中他额头的手机扔还给我,我抓在手里,后背渗出冷汗。 很多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判断他是心狠的,还是心软的,有的时候觉得惩罚太严厉,做法太绝决,接受不了的时候也会难过,但有些时候我又忍不住想,也只有是我,才能轻而易举地触怒他。 “你要是心里有气,也用手机丢我一下就好了。我真的不想打电话,为什么逼我。” 我看着手里的手机干巴巴道。 他沉默了几秒钟,问我:“说完了?” 我刚想开口,胳膊上猛的一痛,感觉到他在用全力把我往床上拖。 我有点佩服这个情况下我还能联想起电视里小姑娘被恶人脱去强*的画面,黎朗见我挣扎厉害,没有半点乖顺的意思,抬手就抽我。 我被他拽着一只胳膊,身后挨打,痛是不好忍的,他巴掌的攻击范围是360度,我被他抽的围着他转圈圈,嘴里啊啊呼出声音。 “啪!啪!啪!啪!啪!”他掌握了我的运动规律以后,就开始加大力度,感觉肉被拍扁了好几次以后,我痛的眼睛有点湿,恨不得把被捉住的那条胳膊剁下去。 他就那么抽我,抽了一会儿,拽我过去看眼睛,发现我哭了。 “啪啪”他眯眼,落下巴掌“还要继续吗。” “哎哟,疼”我忍过痛跺了下脚,转而面向他,一副防御的姿势:“黎朗,呜,别打了。” 他皱眉看着我,还是一副带着气、冰凉凉的样子,但是拽着我胳膊的松开了,端着手臂站在我面前。 我被他一直抓着的胳膊突然感觉空落落的,看到他的表情更是觉得不好受,屁股还一定是交叠了很多巴掌印子,这会儿正一跳一跳的疼。 我拿起了手机,递给他:“喏,给你。” 他看我拿起手机的时候,眼神里一晃而过的惊讶,转而又变成质疑,发问:“给我?给我做什么。” 我断断续续的措辞:“黎朗..我不是故意要砸你,对,对不起,你也打我了,你要是还气的话,砸回来就好。” 这句话说完,我后退几步立正站好,心里给自己打气:让老婆砸一下就好,不要紧不要紧。 黎朗的表情像是被陨石砸中了头,他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开口:“林安,你说什么?让我拿手机砸你?” 我大义凛然的点头:“我有铁头功!” 黎朗气结:“你觉得我打你,是因为你拿手机砸了我?!” 我下意识的点头,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看到黎朗的身形快速逼近,掀翻我之后推搡几下,他用的力气很大,我的下巴磕到了床上,尽管床挺软,我还是小小的眼冒金星了一下。 “哎哟!” 我挨了一巴掌,立即捂住了屁股,回头看他。 他是震怒:“林安,你还会说人话么!” 【伤心】 倘若我知道那一句带着赌气成分的“你来砸我砸我呀”会换来这样的结果的话,头可破血可流,我也绝对不会那样说。 从黎朗揍我的气势上分辨,他老人家不但生气,还伤心了。 我的裤子挂在膝盖边上,腰被压住,屁股被搁在床边,很悲惨的挨打。 黎朗根本不说话,过了不久,我的呼气声音就染上了哭腔:“喂,很疼啊,别打,别打人了...” 不用看,我能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画面,巴掌砸在肉上,泛白,然后一个充血的掌痕浮起,这些掌痕重复、层层叠叠,然后送给我一个冒烟的屁股。 我为输掉了屁股感到伤心:“疼,呜呜呜,哎呀——” 他没像以前那样束着我的手,因为他笃定了我不敢伸到身后去挡,我攥着床单忍受他的怒火,忍了一会儿觉得这怒火还真是持久,我在他手下抽噎哭泣,后来有点打嗝,他才稍微把巴掌一停。 我立刻扭头去看,没有看到,但是扯痛了身后的伤,两行眼泪刷的掉下来。 黎朗站在我身后,没有安慰,居高临下的问: “安安,我怎么会用手机砸你,你怎么能说出让我用手机砸你的这种话来?” 他语气平和,似乎是揍了我一顿之后多少舒畅了一点。 我擦干眼泪,想看清他的脸。 他的眼帘稍向下垂,有些无奈,倒不如说是.. 失望。 我猛的一惊,也不要脸了,带着一个红肿的屁股搂他的腰,难过的感觉从心底蔓延,方才不明白的事情,现在也觉得终于能理解一些了。 ------------ 周四! 守信的我!伟大的腿攻! |
【失望】 人类可能都会有这样的感觉,面对着努力了很多却没有丝毫改观的事情,那种不开心、沮丧、愤懑、失落、不解的情绪,融化成失望。 我屁股很疼,刚刚被惩罚过后的臀部发烫,痛楚还未散去。 我的两只手环着黎朗的腰,用力把他抱紧了:“黎朗。” 我好疼,而且不只是肉痛,心里头憋闷的情绪更甚,被我抱着的人不做声,我只能再抬头瞧他。 他下巴的骨骼好看,嘴唇薄薄,再向上是高挺的鼻梁,那双眼睛别开不去看我,脸上的表情让我看了难受——明明挨揍的是我,他看起来更.. 无奈。 “黎朗?黎朗。”我又叫他,把头埋到他衣服里。 他不应我,在那立着,就这么僵持的过了一分钟。 他稍稍往后一撤,我怀抱里的温度立即消失了,我“呃..”地尴尬了一下,提了裤子也站起身子。 等我和他面对面的站好,才听他叹口气。 “林安,我不喜欢打你。” 他说完,用指背摸了下我的眼角,脸上的无奈倒是更甚了。 我吸吸鼻子,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黎朗对我很失望,这是以前不曾出现过的、令我手足无措的。 我红了眼圈,慌了神:“对不起,对不起” 【谈】 一件小事导致这样的局面,我悔的抓心挠肝:“黎朗,你别生气,我打,现在就打电话。” 说完话我便瘸了拐了的去拿手机,以示我悔改的诚意和决心。 我的手指还有一厘米触到躺在床上的手机,突然被黎朗附身拿走,然后啪嚓一声,丢在了地上。 我咽了口吐沫:“黎朗?” 他揉着眉心:“这不应该是一件非要我逼迫你,你才能做的事情。” 我没太听懂,就在那站着,黎朗长腿一迈,从我身边走过,径直去柜子那边打开抽屉,然后抽出了尺子。 我在心里骂了句操,冷汗掉下来了,退了两步:“哥哥哥..” 夏天的寝室里傍晚都吹自然风,开着窗,在我不停为自己屁股的前程堪忧之时,黎朗掀了纱窗,把尺子丢了出去。 “砰”一声,还听到了落地的声音。 我心想毁了,我把黎朗给气出毛病来了。 他丢完尺子走了回来,看着我: “安安,以后不打你了,再也不打你了。” 【不用挨打了】 我用了足足二十秒反应黎朗的话,嘴里像是被赛了个鸡蛋:“喔..啊?” “安安。我打你不是为了泄愤,也不是为了锻炼身体。”他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打你,我心疼。能逼你按照我的意思做事情,但心里还是委屈的,不是吗?” 我被一席话说的无言,摇摇头:“我——” “如果不能理解初衷,体罚就没有意义。安安,我不会再做这种对我们都无益的事情了,不会了。” 我觉得他的身影突然疏离了起来,害怕难受的很,哭道:“哥,你别这样,呜..哥,我打电话,你打我吧,我..都听你的。” 我站在他面前出声的哭了几分钟,挺伤心的,也挺丢脸的。 大概是我的难过挺真切,再看他的时候,我觉得他有点不忍。 “哥,呜呜呜,我错了,别不要我,别不理我。” “黎朗,呜...” 我就盼着他能来抱抱我,安慰我两句,甚至拿尺子抽我一顿,也比现在强上好几倍。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垂下眼帘: “别哭了。” 我听见黎朗说:“安安,那是你的妈妈。我知道很难,但她更辛苦,比你难过的要多得多。” “打个电话还要我逼迫,安安这是不要妈妈了?” 他单臂搂了我,把我的脸按在他肩膀里。 “别等到失去了什么之后才会珍惜,好不好?安安,不想念阿婆了吗。” 一席话说的我无地自容。 |
【后悔】 后来的我时常为了这件事请扼腕叹息,并且发誓——如果有个时光隧道,一定带把西瓜刀回去宰了自己。 ——明明人家黎朗都答应以后不打你了,明明都答应了的! 我每每想到自己曾亲手把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扼杀在了摇篮里,都忍不住垂下眼泪来。 并且从此之后,黎朗每次向我施暴,都会骄傲的暗指道——安安你是同意了的。 我悔的肠子都请了,并为此付出了血与泪的代价。 【讨打】 我被他一席话说得痛心,看看他确实平静异常,似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悲伤情绪。 黎朗仍是挺拔,英俊,外表看起来,强大到百毒不侵。 但我知道,也许只有我一个人才知道,他是难过着的。 难过,又不愿意说,难过,又不愿意被我发现,如此往复,形成循环,才是黎朗。 他不愿意同我示弱,是他的问题,而从不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考虑他的处境和心情,就是我的失误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无力、愧疚、渺小,不敢抬起头来看他的眼睛。 他拍拍我的头:“好了。” “黎朗——”我抬头,语气恶狠狠的:“你打我吧!” 黎朗翻个白眼:“哪里不舒服?” 我噎住:“没有...” 黎朗见我可怜,不再逗我,抱住了我。 他亲亲我的鼻梁,用嘴唇含着我的鼻头,一张始终板着的面孔终于温和下来。 他伸手摸摸我的屁股,我一缩,又勇敢的站直了:“喏!给你打!” 他被我逗笑了:“成,你让我打你,我还不稀罕打你呢。” “那,哥你是打算原谅我了?”我大胆的咬了下他的脖子。 我听到他呼气的声音,抱着他的身子,觉得性感的不得了,使劲儿往他身上蹭着,就是半天没听到他的回答。 我只好再问:“还在生我的气?” 他不正面回答,摸了摸我的头发:“不早了,屁股不痛了?睡觉吧。” 他的话里没有置气、不满的意思,动作也挺温和,说完话就径直去洗漱,把我一个人留着站在房间里。 这种尴尬的氛围不亚于罚站,正好我屁股也是痛着的。 他擦着头发赤着上身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到我站在原地红着眼圈看着他,有些惊讶:“干什么。” 我难过道:“我错了,你别这样,打我也好。” 他盯着我看了会儿,看的我遍体生寒:“吃错药了吧!去睡觉!” “干嘛这样对我,我知道错了!” “那你希望我怎么对你,打你一顿?”他眯起眼睛。 我身后立即疼痛灼烧起来:“呃..” “不打你。”他把浴巾一甩,背对了我穿上短裤,故意避开我滴溜溜跟着他身体转的视线:“我还懒得运动呢。” 这回我真的说不出什么,瞪大眼睛控诉他。 黎朗看起来心情很好,躺在床上,拿了本书翻几页,看我仍站着,便问我:“你还站着干什么?坐不下?” 我被这句话激到,扑通一声坐了下去,那滋味很是销魂,屁股一定是还肿着,磨蹭着裤子和床单,承受身体重压,痛感一波一波的。 听见我“呜”了一声,黎朗啪一下关了灯。 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偶尔有我抽鼻子的声音。 他在黑暗里说:“噢,那你坐着舒服就坐着吧。” 我最终被他欺负的在黑灯瞎火了哭了起来,声音断断续续的 ,连我自己听了都烦心。 我感到一些困惑、不解,为他的残忍感到委屈。 可是他最后还应该是有些不忍了,大夏天,他的声音像是舒适的凉风送进我心里:“安安,睡吧。我不会让你委屈着挨打。” 我往他怀里使劲儿钻着,感觉到他一只手放在我后背上,才稍稍安心起来。 他给我揉揉屁股:“好了,睡吧,睡吧。” |
【和平年代】 人类的发展进化到了一个程度,历经了无数战争与变革,牺牲流血,才换来一个看似和平的年代。 我正在度过人生中第一个,与大神相处的“和平年代”。 那天黎朗丢了尺子,并且说他不打我,我当时没走心的。一直习惯于用暴力解决问题的黎朗,怎么可能轻易的弃恶投明? 怎么合计都觉得不现实,索性忘了它。第二天一早黎朗心平气和的叫我起床,一天有秩序的按着正轨进行着,头天晚上的纷争好像并未发生过。 他的学业挺忙,也不知道是真的挺忙还是人为的忙了起来,总之一天绝大部分我泡在宿舍玩电脑的时候,都不见黎朗的身影,晚间他回到宿舍的时候,对我还是挺和气的,问问我一天的状况、心情,然后投身于他忙碌的学业。 我跑到他后背蹭着:“今天回来这么早” 他低头写字,笔力流畅,书法隽秀,神色专注。 我低头咬了一口他后脖子,声音拐了十八弯,嗲道:“今天,回来这么,早~” 这声音可真跟个娘们似的,我被自己吓了一跳。估计这句娇嗔的威力不小,怎么招黎朗也没能无视,手里的水性笔顿了顿,声音平和:“因为有功课赶做。” 功课?做功课?我翻了个老大的白眼,功课有我好做? 等等,这句话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儿。是功课没有我引人入胜——好像也有哪里不对。 我用力捏他坚实的肩膀:“那你好好做,我给你按摩,客人,要不要附加服务?” 这话说完我觉得自己又成了发廊小姐,黎朗背对着我专注书写,翻书本的声音“哗”一声,我的话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这就是他不对了,平时我多玩会儿游戏,贪心捞装备而不陪他...。下场可是很惨烈的啊! “黎朗,休息一会儿吧,天太热了,去洗个澡吧?”我捅了下他的后腰,恩,硬邦邦的。 这回黎朗倒是立即有反映了,把笔一搁,在桌子上响亮的“哒”一声,椅子一转,面色平淡的抬头看我。 他整个脸上没什么表情:“什么事儿,说。” 我尾巴翘了起来,半眯眼睛:“我们..” “什么?” “难得回来早,我今天可想你了。”我软下嗓音,蹲了身子,把头靠着他胸前蹭着:“哥..” 头顶传来一阵轻拍,演戏奏效,我立刻欢喜的抬头,充满了欲火的眼睛对上了他平淡如水的黑眼仁。 “去哪玩会儿吧,我还有工作,夜宵想吃点什么,我一会儿去打印的时候顺道给你带。”这一句话平静的从他的嘴唇里吐出,没有一点生气、欣喜的情绪,完全就是淡然到极致的一张脸。 我立刻被打败了,眨巴眨巴眼睛:“黎朗哥哥” “那就是生煎包了。”他转身埋头书写,不再理睬我。 我站在他背后,恍神了好一会儿,心里的难受劲儿不减反增,我干了什么啊!为什么会得到禁欲的惩罚! 越想越憋屈,声音也带了“控诉”的腔调:“你这几天都对我爱搭不理的,你忙就忙,可是别这么对我,可难受了..” 那个背影不曾移动分毫,我把两只胳膊大胆的搂上去,鼻子埋在他脖颈深吸:“真的可难受了,哥” 黎朗翻了页书:“我知道。” 【可怜人】 我觉得我真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人,憋了一肚子委屈怒火,偏偏黎朗礼貌疏远、夜宵也真的给我买来,举手投足间,挑不出一点毛病。 那姿态摆明了告诉我:你惹到我了,就是不想搭理你! 我恼火的穿着大裤衩在屋子里踏步的蹬蹬作响,黎朗不但不加以理睬,反而书写的更加认真迅速了,根本没有把我的挑衅放在眼里。 刚到十点,我就沉不住气的冲到门边,啪的一声关了灯。 明亮的房间立即陷入一片黑暗,黎朗书写的声音倏地停下,房间里就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气儿声。 黎朗在黑暗里安静了挺久。 他不说话,我反而有点尴尬,焦躁、烦心的情绪涌上来,对着黑暗里的书桌嚷了一句:“困了,我要睡了!” 台灯亮了,映衬出他立体的五官轮廓,分明的棱角柔和在台灯的光线下,散发出一种让我非常想接近的气息。 那张我非常想亲吻的面孔平和的看着我,开口:“困了?光线扰到你吗,我去同学寝室吧。” 我被这句话气的想要喷血,那些压抑了很久的负面情绪一股脑涌上来,再也压抑不住。 “行!我不打扰你了!我出去玩!靠!”说着狠狠踢了一脚门边! 黎朗点点头:“注意安全,别太晚了。” “不用你管!”我跛着脚一拐一拐的含恨出去了。 |
拍还要等一更 ------------------------- 【生气】 黎朗不理睬我,我就只好名正言顺的在外头玩了一宿。 因为出门的时候生气,脚还踢门边踹坏了,忘拿钱包,只好跛着脚去米老鼠宿舍问他“借”点钱。 米老鼠一脸心疼样:“我,现在就这些,你..” 我抓他衣领把他提起来,抽出他屁股后头的钱包,数了数,做了一个周润发的动作: “别整的我像是强盗似的!又不是不还你了,瞅你丫的出息!” 米老鼠着急了:“我一个月的晚饭钱,林安,你看你看——” “明天还你,加请你吃饭,现在,闭嘴滚蛋!”说完这句,倒是我潇洒的从米老鼠的宿舍走开了。 现在出校门有点麻烦,但也不是不能,我迟疑一会儿,看了看手机屏幕,没有短信,没有电话,关了手机出去。 闷热的夏季,夜晚也找不到一丝凉爽,霓虹灯遍布的地方,街边排挡、啤酒瓶子衬得路边格外热闹,说冷清也显得矫情。 夜市熙攘,冷清的是人心啊! 这倒是让我想起来了去年的夏季,因为看到黎朗收到录取出国的邮件而耍性子,自以为是的出走了一个通宵,结果遇到打群架差点被钢管抡了不说,被黎朗救驾回去,自然没能逃了一顿狠打。 脑子里出现他的样子,言语冰凉,惩罚严厉,但是透过他的眼睛,多多少少能看出来他的十分在意。 现在黎朗不打我了,不骂我了,甚至还放我出来玩——这要搁在之前是我想都不敢想的美事儿,可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我又感觉,丫的不在乎我了。 这是什么,不惜福?不,是愚蠢。 我在网吧呆了一宿,空调功率十足,我在炎热的夏季瑟瑟发抖。 大早晨,我摆着张苦瓜脸回去了,进宿舍,发现黎朗已经去了学校,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只剩下雷欧在他床边墙上,张牙舞爪的嘲笑着我。 我脑子里回想起他的一句话:“安安,以后不打你了,再也不打你了。” 黎朗不打我了,我脱离苦海,这回高兴了吗? 我怏怏的趴在他的床上,不怕热的把自己裹成一团,脸埋在他的枕头里,深深吸气。 吸一口气,如见其人。通宵熬夜的我一下子神经舒坦开,很快的熟睡了。 【醒来】 我醒来的时候,黎朗正立在我床边。 我本来迷迷糊糊的,看到他这阵势就立刻醒了,坐起来瞅他:“哥!” 他听到后低头瞧了瞧我,那张脸分辨不出喜怒,我又说不出话来。 他等了几秒钟,见我不说话,转身就走。 我立刻拽住他一条裤腿:“诶,别走。” 黎朗听闻,倒是真没再走,回头看我,眼神里看不出包含着什么:“今天没去上课?” 墙上的大圆表已经是下午三点。我用力点点头,等他发作。 他没发作:“明天若不去上课,别忘记请假。”说完这句话,转身回了书桌。 我在他床上像个傻子一样张着嘴巴愣住了,缓了好一会儿,才恼恨的冲他的背影嚷道:“你这是干什么?我哪里惹到你了?” 我的声音挺大,带着委屈、愤怒和不甘,喊完了以后觉得不解气,嘴上又出来句:“操!” 他很快做出反应,起身逼近两步:“惹到我?你觉得哪里惹到我?” 我的气焰有所消退,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他接着靠近我,眉头皱的紧紧的:“我打你了还是骂你了,让你觉得你有惹到我?” 他的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我也不怕什么了,在床上一躺,把身子一摊,看着他的脸毫不退让。 “但是你生气了。”我注视着他的眼睛,软下嗓音:“生气了就打我吧,打完了就不生气了, 好不好?” 我觉得自己当真已经颇为大度,十分有现代男性的隐忍宽容风度,谁知他不领情,在我对面一下子凝固,空气里弥漫着他的怒意和硝烟。 “你让我打你泄愤?”他问我。 我点头:“没错。” 他气笑了一声:“好,我让你看看什么是泄愤。” 【泄愤】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那句话的意思,我就被脖领处骤然施加的力道扯的天旋地转,说眼冒金星了也不过分——吓着了。 真是一报还一报,昨晚我也是这样扯米老鼠的。 我之前一直躺在床上没穿鞋,被他扯在地上光脚站着,慌乱间余光看见他伸手去床顶处拿了个东西,下一秒听见风声,剧烈的疼痛在我背上炸开。 我惨叫,后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咬在了骨肉上,我向前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被他从身后拽住胳膊。 第二下打在屁股,我跳了起来,嘶着声音,眼泪立即涌出。 眼前水光朦胧中,看见他扬起胳膊就要落下来,心里一阵绝望,不顾一切的回身抱住了他: “不要!不要哥!黎朗不要” 那可真是乞求,这种强烈的痛楚我从未经历过,后背皮肉薄的地方,连着骨骼都隐隐作痛着,这种冷血到极点的打法,让我陌生、害怕。 他把东西扔在地上,我才看清是一个硬木的衣架,当时对衣架产生了巨大的恨意。 黎朗扳起我的下巴,指尖触碰我脸上的泪滴: “这样叫泄愤,你喜欢吗?林安,我打你从来都不是为了泄愤,清楚了吗?” 他的声音不大,神色却非常强硬,一瞬间,我好像找到了他的真意。 我在他严厉的目光中缴械,沉默了很久:“哥” 他本来想晾着我走开的,不知为何突然改了主意,把脚软的我抱了起来。 “你太不懂事了。” 他轻轻的说,像是指责,也像是叹息。 |
我还卡着拍,会杀了我吗 明天肯定放拍!!!!!!!!!!!!! ------------------------------------------------------------------------- 【场外求助】 当晚的黎朗也没再发难,听我哭了会儿,安静的听我讲话,简单发表几句他的看法,就带我洗干净,抱着我睡了觉。 我白天足足睡到下午三点,这会儿太阳才落山,哪里还睡得着。 而黎朗,手臂环绕着我,眼睛阖上,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很疲累了的样子。 我在他怀里听他呼吸声,挺安心,过了会儿竟然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回忆那段时间,面对着逐渐逼近、愈发尖锐的现实,我们都变得烦躁、易怒,从前为了对方妥协了、没有计较过的事情,似乎也渐渐变得清晰。 人是会因为背负太多,而过分认真的。 其实我以前也想过,犯了错,惹火了他,听训挨打我也不委屈,反正他抽了我一顿就会原谅我,拿出温柔的一面对待我。 泄愤吗?我没有这样明确的想过,但也不代表丝毫没这样认为。 有几次我认为他气坏了,打重了,心里也挺怨的,之后可能几天里,言语中、行动里,都透露出了“控诉”的感觉。 半夜起来放水,月光下看见他熟睡时微拧的眉头,一副就像是平常,被我气着了的表情。 那实在是挺好玩,我用手揉他的额头, 我开始认真的思考,我的做法对不对,我的态度正确与否。 第二天早上醒来,黎朗这厮竟又消失,他读书的桌子被他收拾整齐,上面放着我的早饭。 挺日常的一件小事,对我而言已经习以为常,我却从来没为黎朗这样做过。 吃完了早饭的我长叹一声,认为自己混蛋无比。 我打了电话寻求场外援助,电话响了两声,通了。 “喂?陆子川吗,我是林安!” 对面静了几秒,我听见有人呼吸。 “林安是谁?打错了吧,不认识!”啪一声,陆子川挂了电话! 妈的他竟敢挂了电话! 【指责】 陆子川听完我长达半个小时的叨咕,终于发表了他的看法,那令人讨厌的腔调一拖长:“你活该——哈哈哈!” 我倒不是特别生气,本来我对这个人就很绝望,打电话的期间,只有听到对面的呼气声,我才知道他还在听,而不是把话筒晾着玩别的去了。 “我觉得我有点伤他心了,咋整?”我郁闷问他。 陆子川挺开心似的,哈哈哈干笑三声。 他的指责十分严厉,他说: “有点?一开始接触你觉得你外表看起来懦弱、无知,一无是处,后来接触多了,觉得你里边也是这样的。哎哟,我可不是情感专线,还免费咨询?给你的建议就一句话——油盐不进就趁早滚,别祸害好人。” 我听完就是一句:“去你妈的——” 话筒的忙音嘟嘟嘟响起,我骂了空气。 走廊很长、时段的缘故,非常空旷。我骂的脏话传回回音,那感觉就好像是在骂自己。 我瞬间就像是一只被戳破了的气球,委顿了下去。 垂头丧气的又拨了陆子川的电话,出人意料的,他很快又接起。 “别把无知当成德行。你要是还有点心,想想他做了这些都是为了什么,我就帮你这么多。趁早自己醒悟去。” 和陆子川通完话,也许是被他骂的挺爽,心情竟然好了许多。 陆子川的指责太重了,但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摸摸屁股,像是想了很久似的:“乖,再委屈你们一下吧!” 【找打】 从超市拎了一兜子东西回来,买好晚饭在桌子上摆好,我像个呆傻儿一样坐着,望着门口发呆。 他进门的时候,很快的注意到了桌子上的吉野家,把自己手里的麦当劳袋子放在旁边,语气平淡:“买了晚饭,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看他脸色,觉得这一天他应该过的还不错,开口:“哥,我今天没去上课。” 黎朗僵了一下,冷下脸来,不再理我。 我在他身后抱住他,轻轻的: “黎朗。我想了挺久,我错了。其实我从来没质疑过你的初衷,你看..”我眨眨眼:“但我现在想清楚了。发自内心的,我需要你管着,你这样对我..”就像是要把我扔掉一样。 他回头看我:“这些话是真心的?” “绝大部分吧..” 黎朗眉毛扬起:“那小部分是什么?” “喏,你看,我还是挺怕你打我的。”我耸耸肩。 他我勾勾手指,哄狗似的:“来” 我不知道他是要打我,还是有什么别的图谋,睁大眼睛冲他眨巴两下。 “过来!”他不再严厉,终于笑了。 铺天盖地熟悉的气息席卷而来,一扫了这几天所有的疲累。 “那你说?安安自己说说,要怎么办?这几天淘的气要怎么算?” 我知道不过是挨顿打,当时心里是乐意的:“你说了算。” |
太仓促 欢迎捉虫 腿攻万岁!!!!!! ----------------------------------------------------- 【愚蠢】 愚蠢——这个词语之前之后都曾用到过,并将伴我一生。 我微微抬眼看他的双唇,很薄,形状很好,我伸手摸一下,看他脸色:“可以亲吗?” 他摇头,故意绷着脸。 我立刻啄了一下,又很快退开,在他一步远的地方做得意状,像是吃到了鱼的猫。 他跟过来摸摸猫的头:“安安应该说什么?” “谢谢款待” “不是这句。” 我查看他的脸色,没什么笑意,这样子好像是没打算和我共度良宵。 猫被踩了尾巴,我意识到他可能不是单纯的想“让我吃鱼”,几个监狱官端着盛宴递给囚犯,一脸看似很慈祥的笑容:“多吃点吧,吃完了,好上路!” 我丧气:“哥,你打我吧。” 黎朗走到桌边,没有正面回答,一敲桌面:“喏,先把饭吃了·” 我在心里问候了一下他母亲,这个时候哪还能吃得下。心里头其实还隐隐的期待着他可能不会打我,慢条斯理的把麦当劳吃了。 黎朗吃完了东西,洗了手回来,敲敲我的脑袋: “别傻站着,该干嘛干嘛去。” 我用央求的眼神看着他,应该是挺可怜的,黎朗把手表摘了,往床边一扔,用下巴冲我扬了扬。 我看着他的手臂,心里一紧。整个晚上直到现在,他对我的态度都还算和善,我继续乖巧,紧张的坐在了床边:“哥” 黎朗坐在我身边,一条胳膊绕在我后背上使力,让我趴在他的腿上。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真正的害怕起来,两只手攥住了床单,身体也绷紧了。 “不求饶了?”他拍拍我屁股。 “哥,这怎么说也是算自首,量刑都要从轻处理的...” 熟悉的疼痛在身后掀起,隔着裤子痛不是那么明显,我哼哼唧唧的趴着,把脑袋埋在胳膊里面。 打了一会儿,巴掌一停就不痛了,我也只是觉得屁股热了起来,并不难忍。 “你这回有多少成分是真心的?”他拍拍我的后脑勺,把我的身子往上拽了拽。 “我不该说你打我泄愤的”我的声音闷闷的 “所以这回挨打是心甘情愿的,不会再犯浑了吧。”黎朗拍了我屁股一记。 这一记威力不小,隔着裤子我也是嗷了一声,惊讶的回头看他:“没打完吗?!” 问完这句话我就感觉到了自己的愚蠢,身后的裤子不见了,黎朗的巴掌等于直接拍在了肉上“啪啪啪啪啪!” “哎呀,疼!” 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的我差点越起来,两只手搭上了身后:“哥,轻点!” “这就是你的态度,嗯?”手背薄薄的一层皮被狠拧了一下,我的眼睛刷的就湿润了。 不情不愿的把手移开,巴掌可就这样裹着风声一下一下的砸在了身上。 我咬着嘴唇数着数字,期待他再下一刻就停下来,可从一数到了半百也没有变缓变轻的趋势,疼的厉害,我向前拱了拱,被他按着后背拖回原位,几下重的落在了大腿根上。 我立刻哭出来:“疼,好疼,你轻点嘛” “你自己认的,还讲条件?”他说着把我按回原位,呵斥:“别动!” 我是不动了,他的手在我身后拍了拍,一下把仅存的负隅顽抗的内裤也扯了下去。 失去了内裤的我又羞又气:“还没完!” 听了这话,他好像是笑了,手上陡然增加的力气让我惨呼出声,眼泪就这样砸在了床单上。 “啪!啪!啪!啪!啪!”接着几下,都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慢慢被炒到火热的屁股上,我在疼痛中哀鸣着,再次感到了委屈和不能理解。 “呜..行了,差不多可以了,啊!”我两只手向前乱抓着:“别打别打别打了..啊..” 黎扒皮在我身后继续施虐:“安安,这就是你的态度?” 态度,我在泪眼模糊中失去了理智,并且为自己认罪的事实感到了深深的悔意和愚蠢。 他训完了这句话,下手却更狠了,一下一下打肉最厚的地方,反反复复在那一小块施加折磨。 “呜...”我真是觉得比窦娥还冤,错也认了,打也认了,他妈有必要打这么重吗! “停停,黎呜呜..停一下!” “啪啪啪!” “就停一下,啊!停一下下,那不停了,轻点好不好?” “啪啪啪啪啪!!!” 我回忆起小时候一屁股坐在暖炉上,惨绝人寰的叫了一嗓子蹦起来,差点三级烫伤。 那时候好歹还能蹦起来,这个时候就好像是被人一直摁在了暖炉上,要把屁股煎熟。 “呜呜..”交流不能,就只剩下哭了,我两条腿使劲儿踢着,脑子里唯一希望的就是阻止这种疼痛。 “黎朗,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呃。”我一口气没上来,身后的巴掌倒是给我打呛到了。 这他妈不是泄愤?! 鼻涕眼泪好像留到了心里,我听见自己悲愤道:“呜呜,别打了..操!” 脏话一出口,巴掌倒是停了,我瘫在他的膝盖上,痛的脑袋冒烟,暂不考虑什么后果。 |
【后果】 因为一句脏话,我在黎朗这顿气势汹汹的痛打里,得到了休息的间隙。 我使劲儿翻过身去,把重伤的屁股直接压在他大腿上,也不怕疼,就怕他下一秒就要接着揍我。 我两只手在身后撑着床,看着他哗啦啦流眼泪。 因为视线模糊的缘故,他的表情不是很清晰,我注意到他低着头,听到他笑了一声。 没错,是笑了。 听到他嘴里发出的笑声,我浑身的鸡皮疙瘩一个一个都爬了起来,第一反应是我彻底玩完了,不是有乐极生悲么,黎朗怒极生乐了。 他就低着头看着我两腿间,脸上绷不住笑意:“安安,你真是...” 我擦干眼泪,发现自己正裸身在黎朗的腿上,顾着屁股不顾别的,在他眼皮子底下遛鸟呢。 黎朗深呼吸后叹道:“越大越没脸没皮了。” 我立刻感觉到气血上涌,光着屁股跳下了床,往门口跑去。 他在我身后笑道:“跑哪去?裤子不穿了” “你!”我身后热痛难耐,回头对他怒目而视。 黎朗敛了笑,漫不经心的看着自己的手心:“给我回来。” 此言一出,我没出息的停了脚步,心里是不满的,但也没敢反驳他。 就像以前的很多次一样,我们在沉默中对峙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走过,或长或短。 他拿捏我的死穴拿捏的很准,就像是他知道,最后妥协的一定是我。 我避免和他对视,低头看自己的脚背。 也不全是怕挨打,只是觉得这样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有改变。 黎朗就是黎朗,他什么也不改变。 我听见他有规律的敲着床边:“还不过来” 就在我撑不住,打算挪开步子的前一秒,我听到他的脚步声朝我走来,视线里一双脚向我靠近,我还没有惊呼出声音,就被抱住,紧紧的被拥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开始时我还是僵硬,后来他把我越抱越紧,我也就放松了。 他拍着我后脑勺:“委屈了还憋着,我能吃了你,恩?” 此言一出,我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再闭眼的时候,他的肩膀上晕湿了大大小小的水渍。 【委屈】 小孩子摔倒在地上的时候,若是远远走开,小孩儿便会忍着痛擦擦眼睛站起来;而若是当时大人就在身边,并且伸出援手,小孩子往往会倍感委屈的抱住大人使劲儿哭一场。 我倒不是贬低自己是小孩儿,但黎朗说完那句话的时候,我真的挺想哭的。 他不停拍着我后背,笑着:“好了好了,把我弄的像犯罪了似的。” 回到床边,他坐下,我侧躺着枕着他大腿。他把窗户关上,开了空调,夏日的闷热烦躁渐渐一扫而空,我在他腿上停止丢人的抹鼻涕,渐渐安静下来。 平静下来以后,他敲敲我的头:“安安把心里想的都告诉我,不说出来,哥没办法去猜” 我看着他的眼睛,试图分辨他的情绪。 “不说?没想好,还是不想说?”他见我不吱声,也有点烦了,直接敲了我脑袋一下。 他敲的挺响的,也挺疼,刚刚的温情一扫而光。 我立刻回头用凌厉的眼神瞪他。 “不想说也可以,那就先算完帐再说吧!“ 他挺遗憾的叹了口气,把我拉回了他的膝盖上。 随着屁股上降临一记拍击,我被疼痛拉回现实——我还没开始控诉他呢,这怎么又打上了? “啪啪啪啪啪!” “喂!”刚挨过揍的屁股再次被点燃痛楚,我两只手划拉着床试图向前爬:“啊你刚打完我,别,别打了!” 爬行无效,我被按住了腰,屁股上挨了空前痛击。 “啊!”我立刻飙出泪来 疼,真他妈疼! 我惨呼着伸手去挡屁股,被黎扒皮擒住,反剪在身后,几下很响亮的巴掌随即招呼下来。 “啊!疼疼疼...呜呜...真的很疼啊!” “啪啪啪啪啪!” 黎朗悠着巴掌,在我的哀鸣间隙开口:“平时跟别人骂脏字我也就睁眼闭眼了,” “啪啪啪!”“啊啊啊——呜呜呜,轻点轻点轻点” “现在胆子肥了,还敢骂在我头上!” 呜呜呜! 真他妈冤! “还骂人吗!” 我骂死你! “啪啪啪啪啪!!!” 我生不如死的挨了一会儿巴掌,两腿向后揣着,屁股上疼痛难忍的持续,为我的无谋买单。 他停下的时候,把手搭在我冒烟的屁股上,呵斥:“我腿麻了,你给我下去!” 我抱着屁股哭咧咧的“滚”了下去,跑到自己的床上,警戒的看着他。 黎朗敲着自己的大腿,一副不舒适的表情:“太重了。” 至此我已经彻底愤怒,眼睛里的泪水后面,是藏不住的蓬勃怒火。 他一副宽容的表情,兜着手,在我对面扬着眉毛瞧着我。 “现在,对我有什么意见,说吧!” |
【意见】 这好比皇上赏了下头人一顿板子,挨打的人皮开肉绽还得谢主隆恩,皇上挥一挥衣袖:“林大臣对朕有什么意见,朕在听!” 这就意味着是,如果这个时候林大臣开口:“皇上,暴政虐刑加於百姓,天下未尝不乱——” “听不清,杖毙!” 我身后火辣辣的痛着,蹲在床上看对面的他,心里的怨恨达到了极限。 黎朗在等我说话,眉眼间神色毫无悔意,甚至还拧了下眉毛,那意思是——到底有没有,你说不说? 我紧闭着嘴,沉浸在被欺凌受辱的悲痛之中,不能自拔。 他在我对面哈哈的笑了,没过一会儿,自己走来,站在了我身边。 他一只胳膊握住床栏杆,胳膊上是坚实的肌肉线条,我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最后干脆撇开头去,把自己埋在枕头里。 我用屁股对着他,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动物世界里示威的猴子,把红屁股对着游客,趾高气扬的供人欣赏。 他笑的断断续续的鼻息在我身后传来,一瞬间我火气被点燃,真他妈烦! 怒不可遏的回头:“干嘛啊!” 他的身子已经躬下,脸贴在我后背,下巴的胡子扎的我很难受。 那种感觉先是微微的刺疼,然后是痒,他用鼻子吐着热气,下巴在我背后一路向下研磨,最后停在我被他打烂的屁股上。 我吸了几口气儿,把脸埋死了。 我知道他在我背后盯着我,至于怎么盯着暂不知道,他说话的呼气整的我心痒,像是有只小手伸到我心里头挠啊挠。 “怎么不凶了?刚才不是很生气吗。”他说着咬了我屁股一下。 这下我疼了,大叫一嗓子,蹬腿踹在他大腿上,硬邦邦。 还没等我继续对他施以暴力反击,他使力把我翻了过去,伸手握住了我的重点器官。 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很小,显然是故意藏着的,但眼睛里亮亮的却像是点了一团火,这家伙没想好事儿。 可是偏偏他想的“坏事儿”十分的和我的意,以至于我再次失去尊严,刚被揍的七荤八素还没上诉,屁股上还痛着,这会儿竟然主动想和凶手找起草来。 我欲拒还迎的举动愉悦了他,他停了手里的动作,看我的表情变化。 “我去洗。”我呼气儿,翻身要下床,着急的要把自己洗干净。 黎朗长腿一伸,拦住我,用胳膊把我捞回了床上:“不许去。” 我疑惑的看他,盯着他大腿间喃喃:“同志,你不诚实了!” 他笑着把我拉回他的身边,放低声音,温和着: “现在不许去。想说的话,对哥说了吧。” 他竟然是认真的 【感动】 想说的话? 的确有挺多想说的,回忆我御妻的漫长五年艰辛路,这一问来,只想掬起一把辛酸泪。 小时候黎朗还漂漂亮亮,人模人样的,现在咋就变成这德行了呢? 不是说他长难看了,越长越有男人气,说帅我还嫉妒,总之就是越长越不好欺负了。 他越是喜欢我,我们越少有交流,变成他单方面的要求和管束,久而久之,已经形成模式。 对于我来说,那层无法逃离的壳子,是他约束我的屏障。 而对他言,那却坚不可摧,是用来给我遮风挡雨的堡垒。 我们一直认为这里边存在矛盾,固然是有的,但也许那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矛盾。 两个人都是固执,沉浸在自己给自己建造的思想枷具里,伤害对方的同时,何尝没有伤害到自己 我看着丫的眼睛,闪亮亮的,等待我说话。就像是五年前沈阳下雪的那个年关,他从房子里迎出来,门半敞着,屋子里透出暖和的光线,他帮我妈拿行李,等我进来。 我一开口便停不下来, “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想我担心,”我拉着他一根手指头:“可是很多时候,我希望自己能和你一样厉害,我想你以后什么事儿都和我说,就算我帮不上什么忙,也要告诉我让我知道。阿婆生病这么久...” 气氛渐渐凝重:“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和我讲,我妈不跟我说,连阿婆都不告诉我。” “我知道你的初衷,但我不能一直都这样下去啊哥,我都20了。” “安安,那段时间我太忙,疏忽了。” “不要什么都瞒着我,把你自己关的死死的,你揍我我没有怨过!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好多时候,觉得你越来越陌生,离我越来越远。” 我声音蔫吧下去,黎朗表情凝重,像是在认真的思考。 “像是很多时候,我知道你难过了,有烦心事儿了,可是你什么都不表现出来,脸摆的冷冷清清,就像是把我隔离开了,不要了” 说到这儿,我停下了。 “安安”他亲了下我的鼻尖,鼓励我继续说下去。 我不好意思看他,转开眼睛看自己的脚丫子。 “你看吧,我现在是挺怂的,挺怕你的。可以后我长大了,有能耐了,黎朗你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我老脸一红:“也稍微依靠一下我,好不好?” |
我回来了 腿攻的七夕出现了一些小状况 现在住同学家玩儿 这只朋友对我在敲打什么东西十分好奇 可是我就是不让他看,哈哈哈哈哈哈!!!!!! 想知道我在敲打什么吗,来抢电脑啊!!!!!!! 抢不过我怎么办呢 那就接着好奇吧 大神文快要完结了,不知不觉都快一年了,真的是写了好久啊! 写完了之后可能接着写一些陆子川 不过善良可爱无敌帅气阳光大方的我在想把他们写成BE好不好玩 ——“戚玦死在了那个飘着雪花的寒冷黑夜,陆子川低下头,不知道该向谁说晚安,纵身一跃,坠入了寒冷的冰湖” 卧槽,好好玩儿啊 ——“黎朗握着林安冰冷的双手,怀中的躯体僵直,没有反应。那个爱过很久的人,就这样消失在了他的生命中,化为尸体” ——葬礼上,天空中的凤凰悲鸣,夜麟城把悲痛欲绝的人儿用到怀中,用力地抱紧了。 “他死了,他不会再回来,但你还有我,我一直在。” 男人吻掉他眼角的泪珠,摸摸他的头顶。 怀里的人紧拥着夜麟城,止不住的抽泣,目光投向葬礼上面熟悉的面孔:“不要..不要。” 葬礼的纯白背景下,齐良的身躯静静的躺在里面,开始了一场长眠。 夜麟城亲吻怀中人金色的头发,怜惜的看着他蓝色眼眸:“里约,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Rio笑着抹掉眼泪:“夜麟城,我爱你。” ——等到一切的人都散去了,葬礼的外场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水无法冲刷掉任何痕迹,但是却使伞下人的一些感情,渐渐清晰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给我起外号儿...”他自言自语着,摘下了生化面具:“我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一直不愿意说。” 白尼玛跪在齐良的尸体前,突然攥住他没有生命的肩膀,歇斯底里的哭喊:“你为什么死了,却把我留下,我是那么的喜欢你!” 晚安 |
周二暑假打工的最后一节课结束了! 小朋友们最后一堂课给我很深的印象,具体的...反正差点把我感动哭 虽然说有过两次把我气到爆炸,也的确挥霍了我很多巧克力和水果糖 间接的毁灭了我的新书包 但还是收获很大,超级开心,超级充实的一个假期 腿攻万岁!!!!!!!!!!!!!!!!!!!!!!!!!!!!! ------------------------------------------------------------------------- 【依靠】 话都说到这份上,再听不懂是傻子,我不好意思抬头看他的反应,闷头瞄着自己的脚丫。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黎朗伸手掐住了我肚皮上的一块肉。 我没什么腹肌,没有防御力,他手劲儿大,这伤害是要命的,我立刻悲鸣:“哎呀!你干嘛!” “安安,抬头看我。” 我捂着肚子,慢慢的把头抬起来,方才说了一堆那么丢人的话,抬头见他在看着我笑,我这会儿脸一下成了猴子屁股。 “说完了吗,没说完不妨继续,哥在认真听。”他伸手摸了摸我发烫的耳朵。 我艹,咬牙:“你别笑了!” “好,好,不笑。”他清清嗓子:“想让我依靠你?” 那“依靠”二字说的特别清晰,他故意的。听完这句话,我再次升温,脸上的颜色从煮虾变成煮螃蟹。 他好像觉得很有趣一样,继续逗我:“来,安安说说,怎么个依靠法。” 我开始冒烟,支支吾吾说不出句话。 他见我以闭嘴相对,便伸出邪掌来掐我,我一疼,压力变成爆发力,腾一下站起身,光着脚丫下了床,向门口走去。 他在我背后笑:“不说就不说了,跑什么!” 我回头,抄起一个枕头砸过去,恨不得手里的枕头有千斤重,一下子把黎朗砸的语言尽失。 只可惜功力有限,枕头被他单手挡住,停尸在床上,方才自己说出的那顶丢人的话也无法收回,觉得心里委屈万分。 黎朗这厮还在笑!真他妈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 我可不高兴,我一点儿都不高兴。 “刚才的话我收回!我没说过,你就当没听过,没有别的事儿,我就先出去了,你——” “谢谢你,安安。” “啥?——”我回头,看见他正向我走来,忍不住后退:“谢谢我什么?” “别跑”他抓住我手腕,一口咬在我脖子后边。 疼痛又酥麻的感觉从脖子后传到尾椎,我一个激灵,喉咙里还未出的还击的话,也变成一声舒服的咕哝。 “是我疏忽太多了”他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嗯,哥哥给你道歉。” 我后背僵硬了一瞬,仿佛是为了证明我没有听错一样,他把手伸到我胸前心脏的位置,抚摸几下:“对不起。” 我被这句突如其来的道歉弄湿了眼眶,室内的光线暖暖的。 那天的记忆以一种深刻的形式留在心里,虽说欢颜,其实是画过妆的肃穆。 后来黎朗告诉我,那天是他那段时间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沉重】 端午节过后,每学期一次我最讨厌的期末临近了。 一到考试季我就头疼,头疼的着急上火,上火了肝疼。 但是我又不能表现出来,那样黎朗一定会关切的问:“你怎么搞的。” “考试复习很紧张啊!” “那紧张什么,我陪你复习。” 陪我复习?陪我复习我就不只是头疼肝疼,他妈别的地方也要跟着疼了。 那几天我的表现十分平淡,就算着急的要死也不在黎朗面前多说一个字儿,基本上达到了武林高手的最高境界——形如止水。 形如止水好办,心如止水就难了,我嘴唇上起了好几个火疖子,一刮胡子就疼,黎朗问我怎么搞的,我也只好装孙子说是蚊子咬的。 可是复习这种事儿是纸包不住火的,我平时混吃等死都被黎朗看在眼中,到了期末,我埋头于书本的缝隙间苦读,他在我背后一拍:“干嘛呢!” 我一下上身趴在桌面上,讪笑:“没事儿没事儿,我困了我趴着睡会儿哈哈哈哈哈...” 他可真没人情味儿,扯着我后脖领把我抓了起来,上半身离开了书桌。 “诶,诶..”我伸手挡着,被他把书本一抽,几张密密麻麻印着小字儿的A4纸落了下来。 那是班里盛传的缩印版小抄,我手贱就管米老鼠要了一份儿,这会儿刚打印出来,还没切割呢,就他妈被收赃了。 那几张纸被黎朗抓在手里,他考究的翻了翻,赞叹道:“排版不错嘛” “嘿,嘿嘿” 我傻笑几声,脚底抹油地立即向门口飞奔! 黎朗不抓我,敲敲桌子:“给我站住。” 那声音不大不小,不温不火,我却像是中了葵花点穴手一样动弹不得。 我在原地立正,转身回来,满脸的堆笑:“那个是班里传着看的,我没打算用的,真的真的,我哪敢啊” 他没搭理我,自顾自的把大抄翻阅完了,对折几下在手里,撕拉一声变成了两瓣。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心里虽然骂声一片,眼前还是乖巧极了:“诶..撕了吧撕了吧,反正我也用不到。” 眼看着一沓崭新的纸就变成了废品,我是真的为国家的环保事业痛心啊! 不过没等我痛心多久,脑门上挨了一记爆栗,黎朗站在我对面,摊着手掌心:“U盘拿出来。” “哪来的U盘,哎呀哥你就瞎想..” “你皮紧吗?” ... 我一万个不情愿的交出了抽屉里的U盘,看着黎朗把那枚路飞U盘塞到裤兜里,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管米老鼠再要一份。 我正在思考,他的训斥却如雷贯耳,吓了我一大跳:“林安!你就是这么复习的!” “我——” “你什么?就是所有人都作弊,你也给我老实考试,这种东西我再看到,让你哭一个礼拜。” 他的脸色沉下去,我心里一紧,扯皮的心思没了,冷汗彻底落了下来。 “我不作弊不作弊的。” 黎朗白了我一眼,没给我好脸:“行了,别装相了明天再学,今天先睡觉。” 我讷讷的站在原地,过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似的:“哥?你不打我吗?” 他拍了拍床,示意我过去。 我刚走过去,屁股上就挨了几下打,他拧了一下我大腿根的肉,听到我惨叫,又粗鲁的揉了几下。 “凡事都用点心,就算是作弊也不能带那么多缩印进去。没等开考就会被监考抓了。” 他把手放在我身后威胁:“抓到就是零分,你怎么和你妈妈交代?” 我噢了一声,原来他是担心我会被抓了。 但听到我妈的名字,我心里倒是沉重了起来,这段时间的疏远带来的隔膜愈发强烈,那种愧疚感无法散去,反而逐渐浓重。 听过高尔基说:世界上的一切光荣和骄傲,都来自母亲。 我枕着黎朗的肚皮无法入眠,光荣和骄傲,都是我从未带给过我妈的东西。 |
楼主虐林安的妈妈遭报应了 楼主的妈妈胃肠炎住院了,这是来自林安的诅咒! 所以腿攻决定善待林安妈妈,干掉林安 今天没码字 不过睡前楼主的心情很好 突然想即兴的开启某种说教模式: 不要一味的埋怨今日父母的种种不是 和父母吵架或者伤他们的心 叛逆的情绪or so 腿攻其实有一箩筐的话想说 但又觉得好矫情 如果你现在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就请努力珍惜维护爱护它 如果你现在没有,那么就好好努力,将来给自己的孩子们营造一个很美好很美好的生活 多看一些好的事情,摄取一些正能量,多做一些好的事情,多传递一些正能量 不要活在对过去的悔恨中,也不要总在盼望着将来,而是努力从现在中得到更多。 晚安 |
【老师】 次日,我最担心的事情化为了现实。 平时为了偷懒打游戏,一般是早早就回到了宿舍,开着电脑把书本摊在旁边,等到黎朗回来的时候把屏幕一灭——哟呵,你回来了啊,我在背书你吵到我了啊。 昨晚的心情好沉重,今日回宿舍的时间更早,打开电脑打算与“虫群之心”大战个三百回合来放松心情保持健康,不料第一回合还没结束,听见了锁孔转响的声音,黎朗降临室内。 由于事发突然,我连音响也没关,这会儿它正卖力的叮咣吵嚷着。 “你回来了!”我嗓门恨不得立刻提高到120分贝与音响媲美,给我自己震了一下。 只可惜我没能覆盖过那首更加嘹亮的“attraction”,黎朗显然被我弄得瞬间不悦,两道浓眉倏然靠拢到了一起 “还玩游戏?” 我诚惶诚恐:“不玩不玩,就是打开看一下,你看我正打算看书。” 说罢伸手摸旁边的书给自己作证,哪知摸了个空!才发觉今日时间尚早,我还没来的及摆上替罪的书本来。 他扬眉,发觉我又在扯淡骗他,当下快步向我走来。 我心里警铃大作,大事不妙,决定向他诚恳的认错道歉再发誓痛改前非,可是他走到了我身边,倒是没把我拉起来教训,而是把我的电脑频幕转了过去。 他看看我的游戏界面,直接关机,语气淡然道:“星际争霸?” 黎朗竟然记住了这网游!我顿时觉得他倍感亲切,讪笑道:“对,星际争霸2” 他鄙夷的神色不加掩饰,把我的笔记本扣上,发出“砰”一声! “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你期末是给你自己考试,不是给我!就算你不花时间复习,也不要浪费时间在对付兽穴和蜂巢这种没有意义的东西上。” “还能玩的起来,你长脑子没有!” 我对自己做痛心疾首状频频点头,可偏偏心里的叛逆因子在作祟——陆子川妨碍我打星际,黎朗出口侮辱星际,星际争霸哪得罪过他们,暴雪该哭了。 我鲜有抗议的念头,很想批判他,不过也只是“想”而已—— 我胆子小,又很怕他,把不满放在肚子里,仅供五脏之间的交流。 “对对,你说的对,我不玩儿了,黎朗监狱长..” 我点头哈腰,就差贴在地上,对他俯首称臣了。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把我笔记本拿走,白我一眼,居高临下的瞧我。 “我真是欠了你的,当爸当妈还给你当老师。” 慢着,当爸当妈还当什么? “别磨蹭了,把书收拾收拾都拿出来。”他看我的眼神饱含“深情”,就像是一个老木匠注视一块不可雕琢的朽木:“自己看看还有几天,我真替你感到可耻。” 我有点想哭,自叹命运跌宕,脸上还是挤出笑容:“哈,哈哈,那可真是谢谢你啊” 【沉重】 一般来说,人在压力之下会倍感压抑和沉闷。 黎朗正襟危坐在我身边,鼻梁上架着只有在读书时才带上的眼镜。透过镜片的缘故,他的注视显得更有威慑力,这么说吧,他越是专注,越显得没人情味,越是没人情味,越是吸引人。 遇到压力压抑沉闷,这是局限在“一定程度”的压力下的,若是这压力再大,则会起到反效果。 我冲黎朗呵呵呵傻笑,忍不住碰碰他下巴:“哥,你太好看了。” 他翻看我干净的可以拿到书店出售的书,哗哗作响:“记得去年我是怎么教你学习的吗?” 教我?去年,去年不就是—— 看着面前台式机的电脑频幕,我想起自己跪在椅子上挨打的画面,木尺子一落下来就是啪的一声,然后很简单,鼻涕、眼泪,哭泣、求饶,做题挨打接着做题。 我脸色霎时间惨白,高呼表态要和黎朗认真补习。 后来的时候,我反思那时候的自己,羞愧的不得了。 考试好比中国足球,当事人还没发愁,旁人却替他们忧心忡忡燃煤不已。该努力的没努力,不该努力的却努力了个面面俱到。 黎朗皱眉认真的给我圈点、演算着数学,我使劲认真的听着,绞尽脑汁的钻研,尽量虚心的接受他的批评。 我学习态度有所提高,他也没有着急对我施以酷刑,一下午学习下来,只是在计算上出了些低级错误惹他不高兴。 站在他身边隔着裤子挨了十下巴掌,屁股火辣辣的痛了一分钟。 他把手放在我裤面上威胁:“再出这种低级错误,自己去买把尺子来,也不用坐了。” 我做出哭脸:“哥!不是故意的,我用心了” “啪啪!”“闭嘴。” “哎呀,我,我,” “啪啪啪!” 我跳了一下,选择闭嘴,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捂着屁股,委屈。 “别那么看我。”他摘下眼镜放在桌面上,揉了揉眉心,颁布赦令:“好了,今天就到这里。” 我大喜过望,屁股不疼了,凑到他前边去撒娇。 我的撒娇百转千回,他被我恶心到,反而勾起嘴角笑了,探身打开面前的台式机说:“睡觉前可以看一会儿电脑,但考试前别玩游戏。” 我坐在他腿上和他一起看电脑,他的呼吸弄的我脖子耳朵都好痒好痒,手还一直放在我放在我大腿根的地方,不怀好意的摸。 “安安想看点什么,让我陪你一起看?” 我被他骚扰的没办法,大声咳嗽几下,关上乱七八糟的,打开校内网,以示自己的高洁操守。 校内网一打开,在头版的一则“University of Chicago”进入了我们视野。 我一愣神,虽不回头,也知道他在我身后看见了屏幕。 他放在我大腿根的手微僵,一年前黎朗为我放弃出国去芝加哥大学就读的事情跃入我的脑海。 只回忆起皮毛,因自己自私的愧疚之心剧烈膨胀开来——让我的心情一下子加了秤砣般沉重。 “黎..”我刚要开口,他双手从我腋下穿过,一只抱住了我,一只握住鼠标,关了页面。 “想什么呢?去睡觉吧,明天把今天学的东西忘了,你就等着哭。” 我从他腿上下去,他也站起来,站在我的面前。 他看了我半天,突然使劲儿掐住了我的脸。 “想乱七八糟的。”黎朗在他刚掐过的地方吻了一下:“睡觉吧,安安。” 夜很安静,他在我身边熟睡,我一条腿搭在他赤裸的身躯上,心里喧噪无比。 我想了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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