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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2+2=5 (黑道,不保证不坑)[第6页] |
作者:蓝兰岚劳文克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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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我先睡会去…… |
14-2的开头有一段,改成下面这个—— “认了,无论如何,元记的功过簿上,有你一笔,是好是坏,你曾经是我袁阵的人,或者,你不认我这个老大,现在离帮,连那二十我也给你免了。” ———————————————————————— 阵老大说的那段话…… |
14-3 “啪!” “……”没有回应,按理说应该是第十五下,运远一手撑在地上,身子扭得不成样子,额头的汗水已经把头发打湿了,一绺一绺的,胳膊上也都是汗水,冬天的阳光照进来,闪着光的往下流。 后背已经肿起了一片,从颈下到腰上,紫得发黑,再下鞭就要破皮了,蓝岭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已经心疼的眼红了,根本打不下去。 运远此刻正是疼得最厉害的时候,每一鞭落下来都要落在他骨头上一样,疼痛顺着骨头四处乱窜,听到鞭子破空的声音的怕得打颤,更不要提落在背上了。更无暇顾及右臂,绷带崩住的地方更压着疼得钻心。运远此刻全服心思都落在不要叫出声来,根本没心思报数,也因为他不报数,蓝岭也没敢再打下去,只是停了手等着。 半分钟…… 一分钟…… 一分半…… 没人说话的时候时间总是很慢,在座的神情都很紧张,更不敢多话。袁阵不耐烦:“怎么停了?没到数继续!” “可是……” “可是什么?继续!不报数的不算!” 蓝岭咬咬牙,“啪!” “十!……十……六……” 运远大口喘着气,已经有一道伤口禁不住力气裂开,血色一下子泛开,汗珠顺着脊背滑倒到裂口里,一下子溶在血水里,运远一下一下地打着激灵,嘴角都僵硬得有棱有角。 …… 蓝岭刻意放缓了速度,等着运远哆嗦着念出下一个数字。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每两个字都是折磨,似乎动动嘴都会扯疼身后的伤。 “阵哥。”蓝岭落完最后五下,似乎已经抽筋了力气一样,别着头,把鞭子掼在地上,整整衣服,坐回自己的位子。 运远被鞭子带的斜在地上,控制不住地发抖,但每一次颤抖都会带来更大的疼痛。 后背已经裂开了好几道口子,再打下去恐怕要带着血丝儿的往外冒了。 “老胡,你先。”袁阵继续揉着额头,似乎额头的结怎么也揉不开。 胡四害嘿嘿笑笑:“阵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一向身子骨弱,是没法做这种体力活了,这样儿,让伢子替我,怎么样?” 袁阵没回声,摆摆手,胡四害露着黄牙笑,一扬下巴,陶伢也咧了嘴,撸胳膊挽袖子的,走到大厅中间,捡起地上的鞭子,掂了掂。 “嗖……”甩了一下,却没落到人身上,看运远在地上一哆嗦,陶伢邀功似的向胡四害笑了笑。 “啪!” 真的落在背上,便斜着抽出了一条血痕,甚至有几滴溅出来,落在地毯上。 “二……十……一……” “啪!” 反面斜着,有抽出一条痕迹,但是手上力度不一,并没有溅出血沫,但照样绽开口子,血水都反光。 “呃!……”忍不住嘴里的叫唤,运远只能咬住嘴里的肉,生生吞下剩下的半声。 “二十……” “啪!”又一下追着下来,但运远还没有报完上一个数字。 “二十二!” 急着喊出来,声音已经拐了弯。 “啪!” “二……十……” “啪!” …… 运远实在是说不出话来,陶伢却借着机会连着落鞭子,一连又过了四下。 “陶伢!”蓝岭一拍桌子站起来。 “蓝堂主,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没别的,阿运如今还没挨完鞭子,也就还没出我们元记,你这么着,要是数目未到就打死了他,一是残害兄弟,二是无视家法,差多少鞭子,我添两个零补给你!”蓝岭撑着桌子,一字一句。 陶伢一时说不出话,胡四害拍了两下巴掌,“好,好!” “不愧是老闫从前的徒弟!这气势,还真有老闫当年风范啊……” “只是……打狗看主人,阵哥摆明已经弃了林运远了,你再这么护着他……有用吗?谁还记着你的恩情啊?” “我护着他,不为阵哥,只为咱们元记的家法严明!”蓝岭狠狠道,握紧了拳头。 “铛!” 门被撞开,闫歧红着眼睛冲进来,上前一把夺过鞭子,带血的鞭尾指着陶伢:“滚!” 陶伢吓得愣着不敢动,闫歧又拿鞭子指着正中央袁阵的位子:“好,阵哥,你忍心,我他妈不忍心!我告诉你,我就替运远说了,他就是没有你这个老大了,就当你这三年养的那个林运远,不是地上这个人了,成不成!”声音嘶哑着,胳膊也抖着。“怎么着,成不成?还是你一定要看他死了才干净!啊!” 袁阵也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中间抬手一断闫歧手臂,鞭子一下子从闫歧手里落下,被袁阵接住。 “我不用你告诉我,只要他亲口告诉我,我就当我这三年,没带过任何徒弟,功过簿上,也没有他林运远半个字。”指着地上的人。运远虽然疼得匍匐在地上,但两人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阵……阵哥……您打死我……打死我吧……您永远是阵哥……求求您……我挨得过……我求求您别不认我……” 无声,闫歧抬头看着天花板,楞还是掉下几滴泪来。 “成,你们俩自己的事,我管个屁啊!”说完也不走,抱臂站在一边,“打啊,我看着你们打!” ———————————————————————— 讲真……没人喜欢歧哥哥吗……多帅啊…… |
又有好多冒泡泡的宝宝哦~不过为虾米都要看到虐的地方才来冒泡泡呢…… |
15-1 袁阵点点头,往后退了两步,看了看四周的人,“六号那天的事,是袁某管教不严,林运远跟了我三年,还做出这种事来丢人,我自然没有护短的道理。” 指了指地上的人,运远此刻后背上尽是血肉,绷带也被染红了颜色,看着渗人。“既然他敢担这六十鞭子,我自然没有不认他的道理,岭子说的没错,六十鞭子没打完,他还是我袁阵的徒弟,也还是元记的人!” 又转向运远。 “我也不再苛求,该胡堂主的那二十我给你免了,我这二十,也不要你报数,打完,咱们好聚好散。” 运远眼泪淌了一片,用左臂,硬是撑着将自己撑了起来,眼泪不只是疼的,还是难过。 背后血肉模糊的,根本没法再打,袁阵闭闭眼,冷了声音,“把裤子褪了。” 第三次,18岁,还真是流年不利呢。 “是……”声音无比干涩。 本来运远是要穿自己的假牛仔的,但是Bob说太紧身压着伤,对伤口不好,硬让他穿了条厚棉裤。临海的东南,冬天里,一条棉裤也能勉强挡风,只是脱下来就未免尴尬。更何况运远此时胳膊根本动不了,轻轻一摆动,后背就是撕心裂肺的疼了。 看运远半天做不到标准,袁阵也懒得等,随手点了一个厅里的小子,示意他动手,那人愣了半天,满脸为难。蓝岭看不过去,自己也绕到桌子中间,想扶着运远给他褪了下身,但自己手冰凉,一碰到他唯一完好的左胳膊,运远就是一阵哆嗦,蓝岭也再也狠不下心,站到袁阵身旁:“阵哥……给他留点颜面,也算是给各位堂主留些颜面。” 袁阵看了看蓝岭,又看了看胡四害的脸色。蓝岭会意,又走到胡四害身旁,“胡哥,卖我个面子,求您了。” 胡四害笑笑,“无所谓,他们俩的事,咱就看个热闹。” 蓝岭微微鞠躬:“胡哥宽宥。” 袁阵缕缕鞭子,也沾上了一手的血,腥气逼人。 “撑好。”和平时只有两人的训诫并无二致,但其中区别滋味,只有身临其中才能明白吧。 运远打着哆嗦撑在地上,袁阵也不细看,嗖地一鞭下去,竟生生打出了回音。 “啪!”…… 棉裤上瞬间绽开一条口子,里面压得紧实的棉绒一层层剥开,隐约露出了底下的内衬。 “啊……”歪歪扭扭的一声从运远牙间溢出,脸上疼的煞白,这一道竟比背上那些还要疼上几分。 “啪!” 又是一鞭子,棕色的内衬瞬间现出血色,白色的棉绒上也沾了不少,运远才从第一下的疼痛中稍稍缓过劲来,就硬挺挺地接了这第二下,一个没撑住,就栽在地上,清楚地听见右边肩胛骨清晰的咔吧声,心里一片荒凉。 原来,曾经打得再狠,也是留着手的,如今即将弃置,才是真的动了怒,下了死手,二十,恐怕真的会被打死……难道真要一语成谶? “啪!” “起来!” 第三下和袁阵的低吼一起爆响在运远耳边,运远下意识向起一挣,却在半途中突然失了力气,竟又直接倒了回去,一动不动。蓝岭俯身看看,抬头对袁阵:“他晕倒了。” ———————————————————————— 啊啊啊啊啊!写了这么久!小远远终于肯晕倒了!!!【兴奋脸】 |
好吧……圣诞节快乐各位…… |
15-2 袁阵没理蓝岭,抬手又一鞭子落在脖颈上,脖子上肉少得露骨头,一鞭子下去都扫到了脸颊,运远嘶吼着呻吟一声,悠悠地转醒。 “没死就撑起来。” 元记的人都清楚运远,他对袁阵的话从来没有消极怠工的时候。但运远真的爬不起来了。 “起来!”鞭子抽在运远身边的地摊上,生生扯出印记。 “阵哥!” 有几个平时还算走得近的小堂主看不下去,想劝劝,但又看到袁阵铁青的脸,也不敢吭声了。运远一向耳根子软,自从在元记站住脚之后,这些个不太得势但又有些位子的小堂主,只要找到运远帮忙,运远是一定会帮的,因此或多或少,都和运远有些交情。 “怎么?有人想给他求情?” “不敢……” 袁阵冷笑,心里也替运远抱屈,以往他为了这些人,得罪自己,受了多少苦,如今也没人敢真的替他说上一句。 说话的时候,运远已经勉强地将自己撑起来,说是撑起来了,也不过是身子离了地面几寸而已,左臂打着哆嗦,右臂已经疼得毫无知觉。后背被空气里的气流扫过都会疼痛,脖子上的那道伤痕,半干的血迹已经流到了耳边。 抬手快起快落,五下还在臀峰上,运远疼得想要叫喊,但又无力扯动喉咙,只是在嗓子中间隆隆地响,听着极其渗人。 棉裤的内衬质量极好,不拿剪刀是怎么也弄不破的,但这更让人难熬,底下的皮肉已经渗出血来,黏在光滑的内衬和底下的肉中间,让人更疼得难熬。 还是五鞭子,往下挪了几寸下鞭,运远又被掀倒,侧在地上,背上的几道伤蹭到地毯,红色的血肉又添了几分黑色,地毯上也渗开一片颜色,还迅速的向外淹着,看着可怕。棉裤里的绒絮已经尽数染红,眼看着臀上是落不下鞭子了,袁阵又把鞭子向下比了比,抬手。 还是五鞭子,臀腿之间,最难熬的地方。这会运远也忍不了了,无意识地发出狼崽濒死的嚎声来,凄厉,又不断。 “啊!……” “闭嘴!” “啪!啪!啪!” 最后三下,还在原处,运远疼得抽过筋,浑身上下抖个不停,在地毯上蹭得浑身都是灰和血和成的脏东西,竟也生生把惨叫咽了回去,看着好不可怜。 “二十鞭子,袁某可没有放水!从今天起,他和元记,和袁某算是两清,他不来招惹咱们,也不许任何人去找他麻烦!”说罢,摔了鞭子离开,蓝岭叹口气,把鞭子捡起来,在地毯上蹭了蹭,供回供桌上,又走到胡四害身边:“胡哥,阵哥一时生气,想不周全,您也别跟着生气,这儿就数您大,您发句话,好让大家伙都散了。” “罢了罢了,阵哥就那脾气,大家都散了吧!”胡四害摇摇头,起身离开,大家嘟囔几句,也分别离开。最后,只剩下闫歧还站着,红着眼睛看着趴在地上的阿运。 “蓝岭!快点!” 蓝岭这才敢露出慌乱,急急忙忙的蹲下身,拍着运远的手。“阿运,阿运,你坚持住!你坚持住!” 闫歧也不废话,垫了件衣服把孩子硬是抱起来,也假装听不到孩子的呼痛,快步跑到街上,往医院赶。 ———————————————————————— Bob从手术室出来,连衣服都没有换,揪着蓝岭就骂:“你们老大呢!叫他过来!孩子打成这样不管吗!” 蓝岭吓了一跳:“阿运怎么了?” “怎么了?你们怎么不杀了他!我他妈告诉你!他右手,彻底废了!废了明白吗!要是再恢复不好,以后连笔都拿不起来!”Bob看着蓝岭一脸慌乱,冷笑,“叫你们老大来,孩子现在疼得太厉害,失血太多,情绪也不稳定,让他过来哄哄。” 蓝岭凉凉一笑:“阵哥,已经不是阿运的老大了……” 最后还是闫歧穿上防护服进到手术室,几个护士正在努力按住挣扎着的运远,几乎已是满脸杀意,勉强稳住他,才发现运远已经清醒过来了,被放了棉球的嘴里,含糊不清地想闫歧询问:“阵哥还在生气吗……” ———————————————————————— 明天英语口语考试presentation,祝我好运 |
求问——康熙王朝里老四老十三哪一集开始有交集的…… |
15-3 运远再睁开眼睛,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闫歧和蓝岭不宜久留,早已经回去了,身边没有一个人,甚至连水杯都没有,嗓子干得厉害,身上哪儿哪儿都是撕心裂肺的疼,但奇怪,他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想要抬抬手摁铃,但是一动都能感觉到将将结痂的伤口撕扯,也不敢再动,甚至不知道时间,只能等着护士查房。 “呦,你醒了。”小护士带着口罩,拿着表格,声音含糊不清,“我去叫鲍主任。”说完转身就走。运远皱皱眉头。 “Bob哥。”Bob进屋,阿运哑着嗓子,“歧哥和蓝岭哥……” “你先把水喝了。”Bob没让他把话问完,拿着一杯水和小勺,舀了一点放到运远嘴边,温的,湿湿的,粘上嘴唇,沙得嘴唇生疼。 “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袁阵不过来,蓝岭也不来看你了,他们说等你好了,就把你送回自己家去,不用再找他们了。” 运远终于流下一行眼泪:“麻烦Bob哥和岭哥说,阿运明白了,请阵哥以后,万事小心……” “你说你们这是干什么!”Bob粗暴地把水杯往边上一墩,“我告诉你啊,你现在身体情况可不容你这么伤春悲秋的,打起精神来,先把病养好!” 运远点点头,闭上眼睛:“我知道了,谢谢您。” 伤筋动骨一百天,运远在医院呆了顶多一个月,就偷偷跑了出来,吊着胳膊站在街上,都不知道该往哪儿去,最后还是碰到了在职高里的一个学生头头,当初卖给他消息的那个人,楚暮东。 楚暮东把运远带到自己的小出租屋里,屋子里乱的自然是没法看,运远也不挑剔,护着自己的残疾胳膊,随意的找了个凳子坐下来。楚暮东听了运远被元记赶出来的事,表情先是一惊,然后眼珠子转了几转,热情道:“运哥,不是东子我说嘴,您就算出了元记,在外头单干照样能撑起一面旗来,还不用受别人的罪,您何必为这事儿愁啊!”运远了然他的心思,也退无可退。 “东子,我明白,但这事儿太大,你再容我想想。” 楚暮东陪着笑送走了运远,看着他脚步不经意间的蹒跚,心里也是惊怕,要是运远倒了……他是个孤儿,只能靠混黑饭生活,运远可是不多的实心眼,自从给他做下手,生活已经富裕太多了,他可不想再过穷日子了。 ———————————————————————— 运远离开楚暮东家,才想起来现在的日期,直奔了公司——已经过了春节,他们要动工了,他一定要劝住他们……呵,可是怎么劝,他又有什么立场去劝?运远苦笑,脚步越走越慢,但最终还是到了公司门口。 门口的小弟已经换了人,这也符合常理,一般站门口的人过一个月就换一批,都是新进来的小辈,排不上号的,只不过以前他是管这些安排的,因此对门口的小弟多少认个脸熟,如今,也不知道是谁在管这些事…… “运哥!”压低嗓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运远四下张望,看见斜二满脸着急,向他招手。 ———————————————————————— 短小君……太困了我睡了……晚安 |
内个,今天还是得请个假……别怪我伪更 作业超多而且明天图书馆联欢会我还一头雾水 |
哇哇哇!折腾完图书馆的联欢会啦!我们带馆老师简直是麦霸啊!KTV简直是她的主场~过火一首歌唱得攻到爆 我们的密室好开心~虽然很心酸,毕竟初中小朋友们素质有限,可怜我们的对外负责人,被骂到崩溃……以及最后吃了站点超大个的披萨!给自掏腰包的麦霸老师比个心 ,一会上文文~ |
16-1 斜二一直跟着运远做事,很有章法,只是一直被运远遮着,这才没被挑出来,如今运远一走,闫歧第一个就把他提溜出来了,替了运远以前一半的差事,就包括这个安保。 “剩下一半差事在谁手里?” “陶伢……”斜二有些惭愧,按理说他完全可以拿到全部差事,但是最后还是被陶伢抢去了一半,“听说……岭哥做了套,才让陶伢沾上手的。”惭愧之余,斜二也有些愤恨。 “岭哥不会无缘无故这样的,他毕竟要做个中立者,我估计也有阵哥的意思,一人独大,怕另一个就要造反了。”运远怅然,叹口气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您……来是要做什么?”斜二看运远脸色不好,耍着小丑问。 运远也明白他的心思,作势笑骂,“好啊你!盘问起你运哥来了!” “是啊,斜二做的是很好。”胡四害,和蓝岭。 “岭子,看见没,胳膊还吊着呢,就往这儿跑,你想干嘛啊?医闹?这儿也不是医院啊!”胡四害阴阳怪气。 “胡……先生好,蓝先生好。”运远嘴上打了个磕巴,接着问好。 “阿运!”蓝岭眉头锁着,“你到这儿来干嘛?” “岭哥……”欲言又止。蓝岭会意,邪邪一笑,“斜二,怎么?这就是你做的安保?居然让外人进了咱的地儿?” “对不起岭哥,我这就赶他走。”斜二躬身,“走吧,以后别再往不该到的地方跑了!”色厉内荏。 “哼。”胡四害冷笑,转身离开,蓝岭也要走,被运远一把拉住。 “岭哥!”膝盖噗通落在地上,斜二听着都疼。 “别跪我,这事儿你也求不着我!”蓝岭一甩胳膊,硬是给他甩开了。 “岭哥,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求求您,算我求您的!”运远声音急切,胡四害在不远处冷笑,扭身进了大厅。 蓝岭看胡四害走远了,也不再说暗话,“你想劝阵哥的事,连歧哥都不答应,你也别问我,你自己想想,阵哥能吗?” “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就算我劝不动,我天天来,往哪儿出货我都问个清楚,就算有个什么意外,罪过也是我一个人的!”运远咬着牙道。 “林运远!”蓝岭恨铁不成钢,“你倔!你就倔吧!四十鞭子打不走你是不是!”站起来,转身离开,“斜二!十五分钟,把他赶走,赶不走你的差事也不用当了!” “岭哥!”蓝岭已然走远。 “运哥,你这是何必……” 运远摇摇头,不说话。他们都不知道,他醒来的时候,手里攥着一个字条,他也不知道是谁放的,但分分明明是袁阵的笔迹。 ——“好好养伤,元记的事不要再管。我既答应你就不会食言,你还是我的人,只要你在道上混一天,我保你一天,只一样,再不许与元记联系。” 运远再次握了握那张纸条,笔画苍劲有力,纸背上都有渗过的墨迹。 “运哥,走吧,阵哥现在也不在这儿,您就算跪这儿也没用啊,您先回去,有机会,我一定告诉您!”斜二还在劝,运远没心思听,不断回忆着究竟是谁把字条放进自己手心的?但无论怎么回忆,都只是一个人影一晃而过。 “运哥?运哥?” “……算了,我走了。”运远直起身,缓步离开,身后的伤已经被扯到,发痒,更是疼。 阵哥……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 我前面写的简直是一头雾水啊……干脆解释一下,就是袁阵多大的那四十是作为类似师徒的身份罚的——我带的你,你干坏事,我打你。也就是说,打过这四十,运远就还是阵哥的阿运,只不过不是元记的运远了。就这意思,现在阵哥就是这个意思:我还是你大哥,也可以保你,但你别再管我元记的事了,元记已经和你没关系了 |
16-2 运远向来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斜二就听底下的小弟来报,说一个人一直跪在门外,一直赶不走。斜二一听头就大了,心里慌得厉害:“阵哥来了吗?” “没有,不过也该快了……” “带我过去!” 两人急急来到门口,运远倒还算顾及,没有直接跟击鼓鸣冤似的跪在正门口找难看,而是在一旁的草丛边上,不仔细看也并不明显。 “运哥!”斜二略带埋怨,“运哥这是想害死斜二吗?您在这里跪着,要是被阵哥知道,那是我监管不力,可是要家法上身的!” 运远低垂着眼睛,“跟我三年,我什么时候让你为我挨过尅?放心,我自然会劝阵哥,扯不到你身上。” 斜二皱着眉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您也是凡胎俗骨,我求您了,别再惹阵哥了,说句不中听的,我也不怕阵哥被你气病了,我就是怕你早晚被他打死!” 又压低声音:“不就是白粉的事,岭哥经营有方,绝对不会让阵哥陷进去,你放心就是了!” “经营有方……当年雄州也是经营有方,可是呢!更何况这是害人的事!” “祖宗哥哥!”斜二咬着牙,“您这话可别随便往外蹦啊!得得,这样,您先回去,等阵哥来了,我去传达……” “传达什么?”身后声音传来。 “阵哥……”运远伏下身,额头碰到地砖。 “滚回去,”语气平淡,“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给我传个信儿,我一定帮你,但是我说过,你不许再出现在元记。” “我只求阵哥帮我一个忙,除此之外再无他求!” “元记的事,你没资格置喙!”袁阵毫不留情,运远战栗着,稳着声线坚持。 “这事不仅是元记的事,更是阵哥的!” “我的?” “我求阵哥,不要为了这一项的进项,为祸那些人,甚至恐怕要身陷囹圄……” “闭嘴!” 袁阵俯身看着脚下的孩子,轻声细语,“我以为,四十鞭子,已经告诉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可是你还是听不懂我的话,是吗?” “阵哥,我是为您……” “为我,就不用再劝我,这条道上,原地踏步就是等死,犹豫不决就是坐牢,这一步我既迈出了,你让我退回来,才是把我推到监狱里头去,明白吗?” 运远抬头,“阿运不懂!但阿运有良心!” “啪!”一个耳光,炸开,运远别着头,咬着牙,浑身发抖。 “是,你有良心。”袁阵冷笑,“斜二!” “在。”斜二躬身。 “你做的安保?为什么咱们公司外面会有外人?” “是我的错。” “好,安保不力,二十鞭子,认吗?” “阵哥!”运远。 “怎么?你心疼他?”袁阵蹲下来,看着运远的眼睛。运远低头,不敢对视。“看着我!” 运远摇摇头,不敢抬头。“你不敢?好,那就不要怪我了。”袁阵转身,对着斜二道,“给会议室的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把鞭子带下来,还有以后安保的工作和硅档的酒吧,交出来吧,至于以后给谁做,让闫歧安排。” “阵哥!”还是运远。 “去办!”袁阵似乎没有听到,厉声对斜二喝道。 “是。”斜二恭敬应答,就要拿电话,袁阵对他,毫无感情,所以他不能像运远一样,和老大讲道理,甚至撒娇耍赖。 “阵哥!”第三次,运远开口。 “林运远,这是我们元记的事,和你没有关系。”袁阵笑得温和,转身离开。 ———————————————————————— 有人陪我跨年吗……我好像跨个年啊……但是老妈叫我去睡觉…… |
2017,happy~ |
16-3 会议室里的人不一会就下来了,看见地上的两个人,不由得愣住,“老二,你这……” “甭问了,二十,麻烦你了。”斜二苦笑,会议室的人也不好多问,拿了鞭子告声得罪,扬手就抽下去,声音挺大,但实际上并没什么威胁,三,四鞭子下去,连斜二套着的马甲都没有损坏。不过不见血也不是不疼啊,鞭子的重量摆在那儿,挥鞭子的只要不是和鞭子底下的人有天大的感情,怎么着也不会为难自己,让鞭子收着力往下落也是要耗体力的。 眼见着斜二脸色惨白了,运远这才明白过来,急得想要伸手拦鞭子。 “运哥!”斜二硬撑着气息,拦着运远,“运哥,您别再害我了,我和您不一样,您不知道的!” 是,运远知道什么?之前,他没见过挥手就是数十条人命的袁阵,他没见过淌血的火拼现场,他没见过数年前用一根根骸骨垒起来的元记大楼。之后,他没见过元记为了毒品前后小心如履薄冰,没见过为了疏通喝酒喝到吐血的小弟们,没见过因为黑吃黑被飞快的摩托车活活拖死的小弟……袁阵真正的杀伐果决,他只知皮毛! “运哥,您听我的,回去吧……我在元记比您时间长,我从没见过阵哥对谁这么纵容过……您回去,阵哥一定会保你衣食无忧,哪怕,您要另立旗帜,阵哥都会给您资本地盘!” 斜二挥挥手,示意身后的人继续。 “啪!”鞭子还是一道道地往下落,运远无法,心里绞着难受,要往楼里去,却又被安保的小弟拦住。 “你不要再害我们二哥了!”他义正言辞,护着楼门,就想运远护着袁阵那样。看着他那一脸倔强,运远忽然就流下眼泪来。“请你转告阵哥……是阿运的不对,求他不要生气,也不用再为我费心了,运远,能照顾好自己……要是他气不过,就当……就当没有林运远这个人吧!” ———————————————————————— “啪!”当斜二把话带到的时候,袁阵挥手就把手里的茶杯扔了出去,砸在斜二脚边,茶水甚至溅到斜二手上。 “阵哥息怒……” “……算了,这儿没你的事,退下去。”袁阵叹口气,闭上了眼睛,末了又多问了一句,“斜二,我摘了你身上两件差事,还为这莫须有的事打了你二十鞭子,是不是觉得,我太无情了啊。” “斜二不敢。”斜二说着不敢,袁阵笑笑,摆摆手让他退下。斜二怕他,不敢?是不敢埋怨,还是不敢说出来?要是运远能有斜二十分之一的忌惮,是不是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样? 闫歧在蓝岭的劝说下,把硅档给了陶伢,安保的事自己担起来了——他也害怕,万一运远还是不肯死心,再让别人担这个责任,袁阵指不定要迁怒多少人。不过闫歧的担心多余地过了——从二月底到四月初,运远再没有出现过一次,直到…… ———————————————————————— 斜二敲着闫歧的房门,无比焦急:“歧哥!歧哥出事了!” “袁阵出事了?” “不是,是两个嫂子……和运哥!” ———————————————————————— 没办法……不过这回可不是孩子自己作死…… |
新年第一发~2017有福有禄~ |
17-1 运远自从那天离开之后,就去找了楚暮东。再之后,楚暮东帮趁着,生生也扯起了一面旗子。人手地盘也不多,就两三条街,十来个人,其中半数还是学生。运远到底是袁阵练出来的,耳根子虽然软,但是手腕却硬的很,开张两周,又抢来两条街的店面,发展了一倍的成员,最后一个大的街区,近三十个人的组织也算是初具规模,运远真的做了老大,也要开始忙于管理。 在元记的种种历历在目,他第一件事就是约法三章——进项只需收租子,自己的人不许碰白粉,不许抢元记的生意。 说起来都能理解,但实际上,就像袁阵所说,哪儿有人管你2+2=4,只有承认2+2=5的人才能活命发财,刚刚两月,就出了大事。 衣冠不整,灰头土脸,一个穿着职高校服的小弟跑进来,说话都打颤:“运哥!运哥,东哥他们去了东街口,被人扣了!” “去了哪儿?” “东……东街口……” “艹!”运远狠狠把手里的烟头拽在地上,一把拉过这个学生——“东街口是元记的生意,你们他妈不知道?!” “运哥……运哥,东哥说是元记先招了我们的人,我们要报复回去……” “报复!”运远甩开手里的人,“你们这是报复?你们这是报复!先不说什么鸡蛋砸石头,你们让我情何以堪!” “运哥!东哥说了,是元记先弃您于不顾的,您何必!” “闭嘴!”运远一脚踹上那人肩膀,“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那人不可置信地瞪了瞪眼睛,运远对他们一向宽厚,从来没有这么过,惊怕之余,满是愤怒:“运哥不用我,我走就是了!”转过身去,又嘀咕:“真以为自己是大哥了,没了我们你就一光杆儿司令!” 运远气头上,自然没听到,他只急着该怎么应付东街口的事。 东街口本来是他的差事,走了之后归了斜二,照理说斜二不会为难,一定是有其他人掺了手,才会把事情闹起来。至于是谁,运远不知道,所以更是焦心,急着收拾收拾,勉强掩住右臂的上,把防身的刀子在腕子上系紧了,才敢出门往东街口去。 到了东街口天已经黑了,街上看起来像是清过人,原本应该繁闹的酒吧街竟也没几个人,一派萧索景象,路灯摇曳,栈桥上隐约有个人影,但离得太远,看不出轮廓,运远右臂还是不能动弹,也不敢太靠近前——说起来不可冒进的事情,袁阵也教训了他数次,那么多次苦不堪言,到底也还是记住了。 “劳驾,请问您是……”运远迟疑,栈桥上的人回头,脑后长长的马尾划过一个圆,高跟的马丁靴踏在木板上,嘎达嘎达地响。 “阿运!是我……”是陈溢。原本阳光灿烂的脸上现在竟挂着两行泪,“阿运……袁阵竟然真的……” 运远赶紧两步迈到栈桥上,噗通跪下:“溢姐,您别哭,是阿运不懂事,您别哭了……” 陈溢擦擦眼泪,地上的孩子比自己还小上六七岁,还这样安慰着自己,不知道是心酸还是欣慰。 “阿运,起来,走,先和我进屋,我姐还在里面等着你。” “溢姐!”运远本来被搀着,急忙退后两步,“阿运就不去见闫嫂了……闫嫂身子一直不好,我怕……” “你有什么好怕的!”陈溢一把拉住运远右臂,疼得他一哆嗦,“你怎么了?” 陈溢着急,扯开运远的袖子,低下还绑着护板。“你就这样也敢一个人出来!”陈溢骂着,一脚跺在运远脚上。 “溢姐!”运远跳起来。 “袁阵知道了又要打你……” 两人沉默。之前这种是不是没有过,过后即使差事做得再好,肯定少不了一顿教训,可是现在…… “没事,溢姐……没事……” ———————————————————————— 明天又要上学了……不开心…… |
17-2 “没事,溢姐……没事……” “什么没事!进来,你进来呀!”见运远还扭着,不肯进屋,陈溢也急了,声音也高了半个八度,高跟鞋把木栈桥踩得晃晃悠悠。 运远不敢再拧着,只能顺了陈溢的力道,进了栈桥下的一处茶屋。 茶屋里亮着暖色的灯,陈芊脸色白的透明,“阿运……”闫嫂把手扶上运远的肩膀,“阿运,你受委屈了……” 运远喉头上下滚动两下,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安慰,放下一个膝盖,“嫂……”本来想叫嫂子,但是刚要张口,却发现自己根本没资格叫出口。 “运远此来,是求您放了小东……” 陈芊急急地把手里的人搀起来,“你这是做什么!阵哥是把你赶出元记了,但是我还是你嫂子啊!” “您恕罪,那个孩子还小不懂事,冒犯了您,请您不要计较……”运远不知道该怎么叫,干脆省了称呼。只是这给陈芊听起来,就有些痛心了。 陈溢看自己姐姐着急,直肠子地骂道,“运远,你就为了那个小崽子才来的?!” “我……”语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阿囡!你不要逼他!”陈芊打住自己妹妹的话,她一向见不得孩子紧张害怕,曾经是对蓝岭百般维护,甚至在闫歧在对蓝岭冷脸相向的时候,陈芊明知道闫歧是为他,也忍不住给蓝岭求情。“阿运,那个男孩我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嫂子就求你一件事,就求你一件事!” “您说,只要您能放了他。”运远咬着牙,他简直像把此刻的自己掐死。 不过闫嫂已经顾不得这些,“你回来吧,我去代你求阵哥,我求他让你回来!” “闫嫂子……”阿运眼神一躲。 “算嫂子求你!” 陈溢,蹲下了身子,眼看膝盖就要落地…… “嫂子!”运远先一步扑在地上,伏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嫂子,您不要逼我了……阵哥已经把我赶出来了……” “林运远,你算不算个男人!”陈溢狠狠一踢脚下的人,“你以为你是谁?!我们还要扣了你的人才请得动你?!姐我们不理他,爱回不回,死在外面才好!” “阿囡……”陈芊身子一直这样,不敢激动,特别是儿子必信夭折之后,喘不上来气,直冒冷汗,使劲抚着胸口,但心口的绞痛还是不能缓解半分,“阿囡……送我去医院……” ———————————————————————— 闫歧接到斜二的信,直接赶到了医院,一路上也听斜二把事情说了个大概,看到守在病房门外的运远,心里肯定是生气,看也不看人,直接推门进病房。 隔着病房,运远听不清里面的话,只能隐约听到嫂子不断的安慰,“我没事……你不要怪他……阵哥也没错……都怪我这身子……老闫……能回来当然好……不要逼他……” “行了,我有分寸。”最后闫歧一句话说得坚定,“小溢,照顾你姐。”有听到他的吩咐,紧接着就看见人出来了。 “歧哥……” ———————————————————————— 内个……之后可能要停到下周四了……我要复习 |
强行伪更 |
今天闲话比较多,先把闲话说完再放文吧…… 然后今天开心的考完口语~外教非常赞同我的观点 但是我没说完 以上造成他多给我十秒钟 我让一个英国人给我破例了啊喂!!!我们班就我一个啊喂!!!外教小哥特别英伦腔温油的跟我说“you can complete your sentence.” 迷我一脸 于是决定考前一发攒人品 因为我觉得人品在今天用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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