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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2+2=5 (黑道,不保证不坑)[第7页]

作者:蓝兰岚劳文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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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行了,我有分寸。”最后闫歧一句话说得坚定,“小溢,照顾你姐。”有听到他的吩咐,紧接着就看见人出来了。
“歧哥……”
没有袁阵的命令,闫歧从不对运远动手,运远其实不怕,但是心虚。尤其害怕,陈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更心慌。
果然闫歧只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你究竟,想不想回去?”
运远脱口而出,“想!”
“可你嫂子说,你不想……”
“我……”运远语塞。
“慢慢说,别急。”
“我没脸回去……”运远嗫喏,“也不想让阵哥为难……”
“是。”闫歧笑,“你倒是没让他为难,就把我给卖了?”声音冰凉,吓得运远一个哆嗦,额头触地,“阿运不敢……”
是啊,闫歧曾经也是叱咤风云的一方老大,和袁阵一起干了之后,甘心后退一步,也只是为了兄弟情义,要真的发起狠来,不像是袁阵气了就是打罚,是要活活把人冷死。
“置阵哥于两难,就是陷阿运于不义,我就算腆着脸回去,也无法坐视元记做那种生意。更何况……”手里的字条已经皱成了一团,但终于被主人递了出去,闫歧拿着它——好好养伤……再不许与元记联系。“这也是阵哥的吩咐。”
闫歧把手里的纸条团起来投进垃圾桶,“你都无所谓了,我再说什么,倒显得我矫情了。你也别跪着了,和元记没关系,自然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了,闫某受不起这个礼。”
起身离去,没有半分表情。闫歧是心寒了,运远,终究还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学生啊,他怎么可能放的下心里的那一丝丝良心,更不可能为了自己,让袁阵为难。良心,看起来是个好东西,但早晚他得败在这两个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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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歧很快就出现在袁阵的办公室。“你到底为什么赶他出去?”看袁阵想说话,又接着道,“我看见你给他的纸条了,你到底要干什么?”运远不明白,闫歧不会不懂,那张纸条上,每个字缝里都写着大大的心疼和叮咛,袁阵的意思,只是一时把他赶出去,甚至那六十鞭子,都仅仅是苦肉计。
“胡四害。”袁阵见瞒不过,也就说了实话。
“你完全可以告诉他!他会明白的!”
“他是能明白,但他记不住,他做不到!”
事情过了这么久,袁阵自然明白一切是谁在捣鬼,黑社会是社会,但它可不是能说民主和谐的地方,这儿就是专制,需要独裁,袁阵就是个皇帝,皇帝是不允许反派存在的,他一定要除掉胡四害。但运远……如果他在,不仅会心软误事,更怕根本看不透袁阵的所作所为,反而两人更不可收拾,所谓旁观者清,袁阵也是希望这一着棋,能一步定全局。“当年你让我不要管蓝岭,今天我原话奉还,你也不要管运远,他是我的人,还听我的话。”言语里有了几丝不满。
“他不是蓝岭,他……”
“那就逼他变成蓝岭!”声音陡然高了个八度,闫歧撇撇嘴,心道要给蓝岭带去几盒感冒药了……
胡四害越来越猖狂。袁阵烦躁的很。
自从元记被胡四害卷到白粉这条船上,胡四害越来越如鱼得水,在元记的地位也日益高涨,而袁阵却又无法再削他的权,因为所有拆家的名单都在他的手上,货来货往也要用他的人——准确说是陶伢的狐朋狗友才能做成,蓝岭虽然把控着大宗进口和出口协调,但真正的执行权并没有,根本控制不了陶伢的人,袁阵也看出来了,又把安保这个看似重要实际上和经济没有直接关系的部门扔给陶伢,就是为了分散他的精力,但效果有限,袁阵要慢慢把这局棋下完,玩一个秀策流的棋局。
而运远,必须被摘开。他会明白的……袁阵十指交叉,放在额前,似是在默默祈祷,似是在按揉着紧皱着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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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按我的进度……春节前俩人同框无望……
毕竟胡四害这个右派要彻底打击掉才可以让俩人安安心心的过日子【想歪的面壁去,本文两对主线真的不耽美】……另外感冒药的梗有木有不懂的……不懂的问吧

让我发个牢骚伪个更……真的感觉自己的人物塑造有些偏离预期,大概是我自己就这性格吧……图书馆老师都说我就是被别人欺负的命,太善良……
于是我树了个和自己差不多不过比我肯定是好了好多好多的运远宝宝,然后就是他哥袁阵……本来是一个低压中心超强气旋,结果赶运远走那一段正好赶上我心情超糟糕结果一心软……怎么就柔情了呢
所以这一块说起来我还是挺愧疚的啊,被自己情绪支配作品这事儿确实有些

闫歧本来是个护孩儿狂魔结果现在看来又有些不讲理【虽然我更喜欢他了】
胡四害的坏也没有写到位……他应该是胤祀或者胤禟那种大神级,结果被我写成了胤e这个不靠谱的……不过这个还可以补【长出口气】。
最后!我苏炸天的蓝岭哥哥!这么完美的一个黑老大,这么坎坷的身世,当初他只是个配角啊……现在生生拽进了主角范围!没错他这么一个完美boy乖巧懂事闫歧一瞪眼就看出全部内心戏然后开始认罚劝消气的小宝宝【呼~】运远你再不出现蓝岭就要抢你位子了……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最后……介于亲儿子和亲祖宗暂时不能同框,你们给我几个梗让我写几个或者超暖或者超虐的小番外可好……我只需要梗……我已经脑细胞全部坏死……
明天要考政治……所以我心里很不爽……我可是陷入唯心主义深渊的宝宝

PS:他们说宝宝要是再看文革政治就要不及格了……




我也想更文
新闻稿哪有运远可爱……第一个和第三个是老师发的,第二个是我嘴贱问的……番外都写了开头了
明天还要发成绩







番外六——换着打哈哈哈哈
“歧哥……”被抓了个正着,运远手里拿着烟,连熄灭烟头都给忘了,“就这一次……”
“运远呀,挺熟练是吧?”闫歧从运远手里抢过烟头,扔在地上踩了两脚。“光我看见的就第三次了,你还敢犯戒?”
运远第一次抽烟,是蓝岭递的。那天刚被袁阵罚着,在别墅前面石子路上跪了一个多小时,叫起的时候连动都动不了了,疼的发颤,没走两步就直接坐地上了,被蓝岭看见,接回了公司,看他疼得厉害,顺手就递了根烟,运远刚被剋了心里也不好受,就犹豫着接了过来,结果刚抽了没两口就开始咳嗽,结果把睡午觉的闫歧吵醒了:“怎么了!”
闫歧看到咳得前仰后合的运远和笑得前仰后合的蓝岭,一下子黑了脸,抬手打掉两人手里的烟:“蓝岭你干嘛?他才多大,教他这个!”转头有对运远:“你再抽烟,我一定跟阵哥说!才多大,不想要肺了?”
“阵哥才不管这事……”蓝岭嘟囔一句,闫歧一个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就你知道!你还好意思说,今天都第几包了?!”
“歧哥……”蓝岭也有些泄气……
之后蓝岭又悄悄给过几次,一来二去,运远也就赖上了烟草,虽然不像蓝岭那么嗜烟如命,但一天一包是绝对的,只不过一直躲着。后来被看着,正赶上袁阵出省谈生意,运远也就没把闫歧挥着拳头的威胁当回事,直到这回又被撞见,才心有戚戚。
说起来运远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抽烟的,但是他看着了不该看的画面。
说来元记极少开香堂,真的把关老爷请到屋子中间来,拿出神明那一套酸腐规矩说事,只能说明上位者的无力,更何况元记本来不是什么老帮派,拿老规矩出来,也没人信服。
但是蓝岭确实顶上了袁阵的火,忤逆犯上,任哪个帮派都是大罪。就一个生意上的事意见不和,出口成章连挖苦带讽刺,任谁听了都拍案叫绝,只可惜挖苦讽刺的对象是袁阵。当时也气得可以,挥挥手跟闫歧说,“得,今天算我得罪你,这孩子你护不了了,开香堂,请关老爷,咱说说理!”不过袁阵还是留了脸面,最后只罚了十鞭子,跪了半个小时,也就算了。
运远一直在袁阵身后站着,按照他的惯例,有心软了,但开了香堂他也一个字都不敢说了,直接跑出来抽烟歇着。闫歧也不爽,也出来喘气,就正好碰上了。
“歧哥……求求你,对不起,我就是太……您别告诉阵哥,他正气着呢……”
“你还知道他还气着呢!”闫歧扇了一巴掌,力气也不大,运远顺着力气歪了歪头,也没多疼。
“岭哥没事吧……”
“心疼他?你怎么不心疼心疼你的心肝脾肺,不心疼心疼你阵哥?”闫歧狠狠点了点运远脑袋,“蓝岭作死,你也跟着是吧?算着袁阵不管你是不是?打量着我也不敢动你是不是?”
“没有……歧哥你说什么呢……”
“去,进二会去!”
第二会议室长久没人,里面还留这个打扫用的扫把。闫歧推着人进去,就拿过来扫把,看得运远一阵后退。“歧哥……不至于吧,您看……”
“啪!”闫歧也不多话,一棍子抽在大腿上,“转过去!”
运远听话转过身去,要往下跪,结果被闫歧拿着扫把一档,“站直了!别给我往下出溜!”
“蓝岭身子怎么毁的?”一棍子砸上,隔着宽松的裤子看不出来,但砸的运远往前一冲,赶紧撑住面前的桌子。
“一天一包!”“啪!”
“一天一包!”“啪!”
“早晚!”“啪!”
“得跟蓝岭一样!”“啪!”
“成个病秧子!”“啪!”
“我看你怎么办!”“啪!”
一句一下,打得不重,运远撑得也够辛苦。袁阵从不这么打他,紫檀棍子,马鞭木板,哪一个都比这个重。袁阵也从来不为这些事这么认认真真的教训他,顶多气大了扇一巴掌踹几脚。突然这么一遭,运远心里竟是莫名一暖。
“歧哥……您心疼岭哥就拿我撒气……”嘶嘶地吸着气,运远趁着闫歧停手地功夫撒娇道。
“我还就打你了!”
“啪啪!”又是两下。运远没准备着,一下子疼得跳起来,闫歧这两下也真是下了狠手,运远拿手护着身后,已经能明显感觉臀峰上肿起的一条条愣子,发烫。“歧哥……疼……”
“手拿开,转过去!”
“歧哥……您饶了我,我以后不敢了……我保证!以后尽量不抽!不抽了!”
闫歧把手里的棍子一扔,哼了一声,“你小子记着了,以后每天最多三根!要是还抽,我抽你!”
“成成成,我保证我保证!”运远手指冲天,身后也疼得不是特别厉害,凑近闫歧,“歧哥,岭哥被阵哥罚了十鞭子,您罚了我十棍子,您这是不是挟私报复啊……”
“……运远你小子别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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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的不是特别好……上次数学砸,这次地理砸……哎……悲伤逆流成河……我什么时候才能正常发挥一次呢

18-1
而运远,必须被摘开。他会明白的……袁阵十指交叉,放在额前,似是在默默祈祷,似是在按揉着紧皱着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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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劳动节,平时一个海边小城不会有什么,只是近年来发展迅速,例外的,市里有不少活动,元记的行动被迫向后顺延了一周,从安保到公关,整个社团都手忙脚乱。蓝岭这一边趁着整个组织都在忙乱的时候,悄悄停了一小半的生意,甚至包括一部分的白粉生意,不少的酒吧夜总会在一周之内断了来路,已经有很多人对此表示不满,尤其是胡四害,他名下的地盘这方面做的尤为壮大,如今一停了供应,货少得可怜,又加上停了生意没了利润,袁阵给到下面的分红少了又少,胡四害刚刚疏通了陶伢一帮拆家混混的关系,手里正式缺钱的时候,这会儿连给小弟的饷钱都不够了,心里焦躁得厉害,却也只能眼看着一些最低下的小弟开始转投别人。
本来每月末的例会,刚过五一的风头就急急忙忙地开了一次,胡四害几乎黑着脸进的屋子,走到自己桌子跟前,蓝岭坐在座位上微微冲他躬身——这算是习惯了,一来蓝岭确实资历浅,二来因为当年海元的事情,蓝岭顺水推舟,早已在高层里留下一个中立的名声,胡四害也很少去招惹他,海元经理,可是整个元记的命脉。
不过今天他可顾不了那么多了,把不合身的西装从身上甩下来,拽到位子上,也不怕留下褶子:“岭堂主……阿不,是蓝经理!您面子大,我可受不起您这个礼儿!”
蓝岭摸摸鼻子,笑笑,“胡哥开玩笑呢吧,蓝岭那儿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胡四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袁阵忍笑咽了一口茶水,闫歧直接笑出了声,心里为座位上老贵的定制西服默哀。胡四害也不管他们,冷言道,“哪儿做的不好?蓝岭,咱俩平起平坐,我可不敢拿身份压你,就算在我比你略长几岁上,做哥哥的劝你一句话:恪尽职守!”
“胡哥这话什么意思?蓝岭管理海元,一向如此。”蓝岭一脸受了委屈,又转向袁阵,“阵哥作证,咱们三个大管事每年交的利润,可不是我的最多?”
袁阵摆摆手,让蓝岭停了话头。“老胡,有事说事,别在这儿含沙射影。我今天提前了例会不也就为了这事吗?吵什么?想内讧?”几句话不轻不重,胡四害点点头,“是,老大说的没错,那您给说说,怎么办?”
袁阵看看蓝岭,蓝岭会意点头,站起身来把手里的几个夹子递给了身后跟着的斜二,斜二把夹子发下去,每个堂主手上都拿了一个,打开是海元的账单明细。底下不少人开始嘀咕,海元一向孤立,突然公开了明细,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蓝岭清清嗓子,底下又安静了不少,才开口道,“各位手里都拿到账单了,没两页,不过是从四月开始,咱们海外的东西第三次走货的那次开始记的。”
“所有南边的东西,因为和老板不放心,所以要求先走三次小货单,一月一次,好遮盖,但价钱也贵,做干净也费事,连续三次之后如果没有问题,咱们就做大货单。所以三月,四月,就麻烦了不少银行的兄弟,当时让你们做账没告诉你们原因——这就是原因了。”
“本来五月份再做一次就可以过了关,结果不巧碰了五一,劳模大会,工人巡检,不得已停了生意。没想到就因为这事,和老板这一边无论如何都谈不拢了。”
蓝岭转向闫歧袁阵,“阵哥,歧哥,我也是没有办法,也怕跟咱们元记没办法交代,跟和老板谈生意的时候,我冒昧录了段音频,现在放出来,大家都听听,也算是为我做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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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否可以忍受连续三更的无拍
然后再有两三更的该拍不拍的虐心
如果不能我就码点段子和番外

18-2
蓝岭转向闫歧袁阵,“阵哥,歧哥,我也是没有办法,也怕跟咱们元记没办法交代,跟和老板谈生意的时候,我冒昧录了段音频,现在放出来,大家都听听,也算是为我做个证。”
闫歧盯着蓝岭看,蓝岭自然大方地与闫歧对视,两人在数秒之间,已经明白了对方的心思。这件事蓝岭从没跟闫歧说过,只和袁阵一人商量的,闫歧望向蓝岭的眼神里有震怒,有惊讶,有担心,蓝岭对着闫歧的眼神有歉意,有把握,有安定。
录音导入电脑放出来,次次啦啦得听个大概“这是老规矩了,做我这行,这么久不被拽下来,靠的就是谨慎二字……”
“这只是个例外……”——“我知道,你们也有苦衷……我们每月一次也很麻烦,你以为我们愿意和女人一样每月紧张一次……”
“和老板,您这样让蓝岭也不好交差啊!”——“你交不交差和我没关系,搁以往这三次不能成我都不会在跟他做,要不是你们要的多……”
“您看,咱们出来混的,一为财,二为义,也该互相帮趁着……”——“别!别跟我提这个!我要命,不要财义!”
声音突然被停下,闫歧皱眉头,放在鼠标上的手动了动,把进度条往回拉了几秒。
“……要不是你们要……的多……”只一段单独放出来,中间还真有几个字模糊不清。
“蓝岭,怎么回事?中间差着什么?”闫歧严肃道,他向来心细,更忍不了自己的孩子能干出这种活来。
“歧哥,我也不太记得……”他不可能不记得。闫歧可以确信,一拍桌子就要发火,胡四害干咳了一声,“怎么老闫,那年打人一巴掌还不够,今天打算再折辱折辱蓝岭?人家早就出师了,不是你的那个小孩子了!”
闫歧和蓝岭都是一滞,闫歧很快就反应过来其中关窍,虽然还是生气蓝岭和袁阵瞒着自己,但已经有了底,但蓝岭就颇为尴尬,当年的事早就成了一个不成文的禁忌,如今这么光明正大地提出来,还是面子上难看。
“咳,那个……胡哥言重了……蓝岭总之是晚辈……”
“胡管事。”斜二站出来一步,和蓝岭并立,“阵哥,歧哥。我还记得。”
“说。”袁阵终于吝啬地开口。
“他说,我们要的比雾列要的多了小一倍。”
袁阵点点头,胡四害噗嗤笑出声:“就这么几个字,还是个人名,蓝堂主怎么会记不住呢?”
“胡管事,和老板说这个名字的时候,用的是边境的说法,岭哥可能没听懂,也就没往心里去……”斜二解释。
“那就是说……你能听懂?”袁阵打断斜二,食指关节敲敲桌面。
“是,我去硅档的酒吧交接的时候,听到那里的人说过,和老板的人早就和雾列熟识了,雾列也是老客户,为了方便安全,就用傣族的’雾’做代号,在境内都这么叫雾列。”
“硅档……我们比雾列的货多了一倍吗……可是每次都不够用……”有个不知趣的小堂主嘟囔着。闫歧脑筋一闪,“硅档的人怎么知道和老板对雾列的称呼?斜二自己管着零号,难道不知道吗?斜二!给我个解释。”
斜二低着头,轻轻摇摇,“我也不知道,对不起,歧哥,前一阵子没太注意零号……”
“歧哥,”蓝岭绕过自己的桌子,走到直对着闫歧,“开春以后我一直让斜二帮我做事,酒吧里的事有所疏忽,我有责任,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又面向胡四害,胡四害心里一紧,但面上仍然不露声色,蓝岭也都不管,开口道,“胡哥得罪,我想搜一下陶伢的身上。”
胡四害一愣,他没想到他们会把主意打到自己身后这个人身上,陶伢,他从没把他当做过亲信,怎么会突然被他们提到嘴边?
“搜他可以,”胡四害思量着,“总得给我个理由。”
“他有毒瘾。”蓝岭一字一顿。
“呵!那有毒瘾的多了!都去搜?”胡四害似乎明白了关窍在哪里,毒瘾,自己之所以拮据,不就是因为陶伢和一帮吸毒的拆家或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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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尽快让四害兄领便当的

说好的小段子——寒假作业
运远:阵哥阵哥!学校放寒假了!
袁阵:嗯。
运远:我也要放寒假!
袁阵:嗯。
运远:那我去旅游啦~我要去云南……
袁阵:嗯。
运远:哇!阵哥万岁!
袁阵:顺便带上你岭哥,去找一下和木,把生意谈一下。
运远:这是寒假诶!不能让我干活。
袁阵:没听说过寒假作业吗?
运远:这个阵哥一定是假的……
袁阵:嗯?
运远:这个寒假一定是假的……
袁阵:真聪明【摸摸头】去定飞机票吧~
18-3
“呵!那有毒瘾的多了!都去搜?”胡四害似乎明白了关窍在哪里,毒瘾,自己之所以拮据,不就是因为陶伢和一帮吸毒的拆家或顾客……
“是,都会查,从上而下的查,总能查到。”蓝岭一手收在身前,虽然语气谦恭,但姿态明显已不是曾经的圆滑生意人。
“陶伢,还不过来,等蓝堂主去请你?”袁阵悠悠开口。胡四害也没急,转着手上的钢笔,“元记什么时候,也开始拿身份压人了?”
是黑道,都要讲究个长幼次序,只是现在是是非大事,什么长幼次序,都要先评个理,有嫌疑的哪怕是龙头老大,也没有一点便宜。
“老胡你这是……怀疑蓝岭?”袁阵理理领子,胡四害继续笑着:“都有嫌疑,咱们都有嫌疑。”
袁阵点点头,笑得堪称阴险,“那,先搜我?”
胡四害没有马上说话,站起来,也走到房间中间,站定了,才开口:“阵哥,我们都有嫌疑,吸没吸毒,都可能干出吃里扒外的事来,直接就这么让蓝岭搜我的人,不合适。刚蓝岭也说了,从上到下的嗖,我可不赞成。”
一招手,让陶伢也到跟前:“伢子,你说说看,当年你在戒毒所前前后后的经历。”
陶伢张嘴要说,被闫歧拦住话头。
“陶伢是吧?我知道。原来在雄州烟草混,雄州出事前,被抓进戒毒所,随后两周,雄州就出了事——诚然,雄州倒台,再之后……被我们胡堂主给保了出来。”
胡四害干笑两声,“是,是我保他的。不过大家能不能想想看,雄州倒台,蓝岭功不可没,但我看来,陶伢也功不可没。”
这可让陶伢吓出了一身冷汗。这硬生生就是要弃了他这步棋来保全自己啊……已经变过一次节,道上没有人会再相信他,胡四害三言两句,完全可以把大家煽动的从底层查起,但是他一定是第一个被扔去喂鱼的,这种时候错杀一千不放一个,更何况将他舍了,更能显出胡四害心无龌龊,给他挣得时间,把财产转移出元记,自己另举一片大旗,还和袁阵分食市里的利益。
“胡哥……”陶伢不可思议地望向胡四害。
“天啊……好狠……”“是啊!”“真是的……”底下的人一片叽叽喳喳,袁阵揉了揉眉头,闫歧瞥到,清清嗓子让大家安静。
“老胡,你这是想,给在座的哪位,腾出时间来跑路啊?”闫歧嘴上从没饶过人。
“老闫,你这是污蔑。”胡四害轻笑,“你怀疑我?好,你先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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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我就想看看如果我我不发文你们会怎么样……真的人这么少吗……不开心……
b。HK姐姐不要总是睡得辣么晚
还有和我超有缘总在别人的楼里碰到的冰雪姐姐【就让我先这么叫着吧……或者你告诉我该怎么叫吧……】
小误宝宝还是很心疼的
可耐的初三狗逸辰很久没有出现了

c。总之宝宝不开心,明天上午回学校就要拿到排名了……还被图书馆老师抓壮丁

我觉得吧……按理说……我是有权利说“不”的……是吧……
——“为什么不来?”
——“咳咳我打错了老师别介意……我放学就去……”

我为什么没有一个正当理由说不……


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有文……实在是累瘫了……十点钟放学,在图书馆卖苦力到现在才回家躺床上,腰伤好疼不开心,老爸老妈还没人在家我得自己做饭吃……根本站不起来了啊

19-1
“老闫,你这是污蔑。”胡四害轻笑,“你怀疑我?好,你先搜我。”
“欸,和气生财和气生财。”袁阵压压手掌,让两人安静下来,“老胡,你也别急,这样,咱们四个,在关二爷面前立个血誓,谁要是干了吃里扒外的事……”袁阵又笑,笑得老友闫歧都一阵恶寒。“家法在上,废了四肢,拿血肉,做鱼饵喂鱼!”
胡四害一愣,但多年涵养也不是白练的。“成,老大说什么,我老胡没意见!”
“听你的。”老闫。
蓝岭没多话,拽过几个蒲团扔到关老爷像前,躬身一礼,是在请袁阵先来。
袁阵点点头站起身,走到关老爷像前,定了定神,两个膝盖依次落下,手上瑞士军刀一个闪光,一滴红色在指尖一闪,滴落到龛笼前的香炉里,被香灰霎时间吸了进去,一道黑红在灰白的香灰里煞是显眼。
“我袁阵,自任龙头,从来未行吃里扒外的勾当,若有虚假,将来家法断了四肢,血肉做饵喂鱼,绝无二话!”
闫歧也走到龛笼前,划了指血滴在香炉中,跪在袁阵身后:“我闫歧自认堂主,从未吃里扒外,若有虚假,家法废了四肢,血肉做饵,绝无二话。”
蓝岭和胡四害对视一眼,胡四害轻笑着走上前,也滴了血:“我胡思海,从未吃里扒外,若有虚假,愿废四肢做饵,绝无二话。”
对于胡四害嘴上的偷工减料,蓝岭望着略见颤抖的后背,嗤笑,一刀割在手背上,一股血流瞬间被香炉吃了进去。“我蓝岭,自入帮派,从未吃里扒外,若有虚假,家法在上,废四肢做鱼饵,死无全尸,蓝岭绝无二话!”
说完,四人一起伏地,算是圆满了誓言。蓝岭袁阵最先起身,其余三人依次,斜二看蓝岭手上的血还是止不住,就伸手替他收了蒲团。
“誓也立了,那就开始查吧。陶伢就在这儿,斜二也在,这件事,你俩一起查。”袁阵淡淡吩咐。
“我还有话!五一也算是过去了,既然过去了也不用再怕,生意该做还是要做起来,特别是夜总会,不要说什么没有收入,据我所知,你们一个赌球的包间,在同样的时间里,能和蓝岭公司流水持平,虽然说开张的时候少,但是这种暴利,别以为你不往上交我就不知道!”闫歧脸色难看,黑着脸烦躁地骂着,“五月的份子钱,已经有不少人跟我诉苦,说什么生意进账少了,哼,鬼信!平时你们到底贪去了多少别以为我不清楚!我告诉你们,这个月的份子,不可能减少!”
蓝岭默默叹口气,接下这个尴尬的话茬:“歧哥……海元也没有您说的那么惨了……怎么样也不会抵不过一个夜总会是吧……”
其余的堂主知趣的跟着笑笑,也算没让局面僵在那里。
一场例会就这么尴尬地散去,斜二和陶伢散了会就碰了个头。陶伢当然害怕,胡四害已经说得清楚要舍了自己这枚棋子,正式最慌张的时候。
19-2
一场例会就这么尴尬地散去,斜二和陶伢散了会就碰了个头。陶伢当然害怕,胡四害已经说得清楚要舍了自己这枚棋子,正式最慌张的时候。
“斜二老弟,”陶伢搓着手,落在大家后面,“这么大的事,就给咱俩做了?”
“伢子哥,我是小的,不敢劳烦您,这事儿,您坐着,我来干。”斜二嘴角一扬,他是谁?他是一条老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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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气冲冲迈出会议室的闫歧此刻正坐在车里,车就停在公司门口,司机早已经走了,闫歧坐在后座上,盯着公司大门。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是一条短信,发给蓝岭的——“公司门口,下来。”
蓝岭盯着手机屏已经好久了,内心无比挣扎,演绎了无数种场景——最终就是,如果自己真的不下去,曾经在聚餐上发生的事情,会在不久的将来重演。拿上手机和医药箱,坐电梯下楼。到了楼下,就看见高调的吉普车停在门口,驾驶座上没有人,透过窗户看过去,闫歧脸色也是实在难看,咬咬牙,打开了驾驶的门,一屁股做了上去,开了药箱,把碘酒和纱布都放在仪表盘前面,一脸淡然地准备开始上药。
“你还真有数,知道带着药箱?”闫歧冷笑。
“歧哥……我手上的伤还没包呢就被您给叫下来……我也不敢伤着自己是不是……”
“呵,那我还教的不错。”闫歧往靠枕上一仰,“开车,去我家。”
“歧哥,您就等一下,我马上弄好了……”蓝岭嘴里叼着纱布,含糊不清。闫歧一把拽过他那只完好的手,手指一收,蓝岭瞬间就叫出了声。
“歧哥!歧哥我错了!您饶我一次,还在公司呢……我马上开车!马上开车!”
“哼。”手一甩,蓝岭赶紧揉着自己的手腕,轻轻一别都疼的皱眉头,但看了看身后闫歧脸色,没敢再吱声,简单收拾一下,用伤手启动了车子,一路上开的也算平稳,除了车速,实在不想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开出来的。
闫歧爱热闹,不像袁阵,选个房子都在郊区,中午,住宅区人不多,熄了车灯,蓝岭先下车,帮闫歧打开了车门。“蓝堂主开的车,我不胜荣幸啊!”
蓝岭手上一抖,闫歧瞥到眼里,只是嘴角轻扬。“蓝堂主还真是好手段,青出于蓝胜于蓝,果然啊。”
蓝岭咽了口唾沫,喉结微动,是在紧张。“歧哥……小岭的错,小岭认罚……您别生气了。”包着白色纱布的手掌搁在车门上,竟有些颤抖。小岭是多少年没在用过的昵称。
“跪下。”波澜不惊,但眼中终究还有一丝心疼闪过,只不过蓝岭没看到。
蓝岭一愣,没动。“歧哥?”
“你长大了,上了位,我是真的高兴。”闫歧走出车门,“我也想明白了,你已经不是小岭了,能站住,能担得起一声蓝堂主。我是堂主,你也是,不用想着怎么不让我生气。但是就一样:阵哥是老大,你不要让阵哥难做。”拍拍蓝岭的肩膀,“比我都高了。你不用多想,长江后浪推前浪,歧哥早晚要退休的,你就大胆的去做吧。累了烦了,歧哥还在这儿。”
“歧哥……您在说什么……小岭不是这个意思……”蓝岭脸上满是焦急,茫然地看着闫歧,突然眼睛一转,“我跪!歧哥我跪!”说着膝盖就要弯下去。
“啪!”一个耳光扇过去,闫歧自己也蒙了。两人都是半晌无言,终于闫歧还是木木地开口:“别作践自己,当年你撑得起海元,现在你也撑得起毒品,撑得起香堂,吃得住我的地盘。”
蓝岭嘴角泛青,脸疼的热辣辣的。拿舌尖舔了舔嘴角,没有想象中的腥甜,略松了口气。终于还是跪下。
“歧哥,我撑得起来,但我撑不住……您要退休,能不能再等等!就再等几年……”
“蓝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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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睡的宝宝有卡拍吃~
告诉我哪个稍微好看一点……
新作~牵丝戏听哭了我
傀儡丑哭了我
至于我的字……丑哭了我妈





19-3
“蓝岭!”闫歧还想扇,但手掌生生在半路停住,放缓了语气又劝,“蓝岭,今天我不是气你瞒着我,是气我自己,放不了手。我老了,胆子小了玩不开了,你还年轻,还能造……”
“歧哥您说这么多,小岭就想知道,例会上,您究竟,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就一点,生我的气,气我瞒您也好,气我立血誓假戏真做也好,您有没有……我在您眼里……还是不是个……孩子……”
还肯教训,就还是个孩子,就还是那个哪怕是皮开肉绽也可以闹着要糖的孩子。蓝岭这么多年,虽说是沉稳睿智,成了不少道上人的目标,一步步扎实稳打地做到高位又完全中立,也使不少人早已忘了他的过去,那个还跟在闫歧身后的孩子。
当年酒桌上两巴掌,打得走蓝岭的人,打不走蓝岭的心,这么多年过去,闫歧清楚得很,这孩子在外面是长大了,在自己面前还不如运远有主意,例会上瞒了个芝麻大的事,还要看看闫歧的脸色,这算是什么?怕他接不上话还是怕他介意?立个血誓拉了个十厘米的口子,到底是做给人看还是一定要招惹自己?可不是长大了,都敢给闫歧是激将法了。
“蓝岭,你找打是不是?”闫歧努力调整着呼吸,不让自己吼出声来。
蓝岭低着头,闫歧也能看出来他嘴角一勾,当下也再也憋不住火气,拎起蓝岭的领子就往楼里拽。
“你厉害,你有能耐,你能把我耍得跟个傻子似的!”一路拖拽着,一路骂着,等进了家门,闫歧一脚踹上蓝岭肩膀,蓝岭直接摔到门厅的台阶上,大臂被台阶沿搁着,疼得人直皱眉头。
“想当孩子!你还是孩子!我看元记没人比你大了!”这话说得有些重了,长幼次序虽然是个空壳,但毕竟还是要讲究的,蓝岭不能一句不说接下这话,只好低低地辩解:“蓝岭不敢……”
“不敢!”手边没有趁手的东西,闫歧拎起蓝岭跪在自己面前,只能抬手就抽,就在一张脸上。
“跟我玩心眼!”
“激将法吗!”
“因私废公!”
“拿社团当什么!”
“什么时候教给你这个的!”
一句就是一下,蓝岭已经睁不开眼睛,心里也是开始怕了,慌乱间抓着闫歧的手,纱布磨在闫歧的手腕上,勉强张开早已经破皮的嘴角,“歧哥……这样手疼……您别这样打小岭……我给您拿棍子……”
“滚!你还想教我?!”
闫歧一掌掀翻了蓝岭,蓝岭从台阶上摔下去,拿手撑住了身子,但是纱布蹦开,一圈圈地往下正吊着。
闫歧这会在鞋柜边上拿了掸大衣的藤条,也没看人影,劈头盖脸就往上抽。
“玩我,你今天玩我,是不是明天就要拿阵哥耍着玩!”
“整个元记都在你手上了吧!”
“十厘米的口子算什么!”
“既给了别人说法还能让我心疼!”
“蓝堂主好打算是不是?”
“咔!”
大概是藤条抽到了关节上,藤条应声而断,闫歧把剩下的半根扔在地上,抬脚往屋里走,蓝岭顾不了自己身上的疼,抱住闫歧,“歧哥……小岭不敢……”
“跪好了!”吼声从自己正上方传来,蓝岭吓得一哆嗦,下意识松开了手,跪得笔直。闫歧没了束缚,快步走回屋里,嘭得一声关上了门,回音在厅里响了好几圈。
“歧哥……”蓝岭试探着出声,没人应答,只好自己又拔直了腰,全身的重量压在膝盖上。
跪了一阵,身上的伤才后知后觉地疼起来,一阵阵的想要往骨头里钻,许久消不去,不用看都清楚到底抽在了哪里。跪得挺拔,面上却苍白,摇摇欲坠。
“mi do re so,so re mi do……”座钟打鸣,这个铃声蓝岭曾经听惯了,如今却有些陌生。跪了近一个小时,曾经——数年前的曾经,闫歧就算让他跪,也不会让座钟响两次,难道这次要破例?
“歧哥……”蓝岭提高了点声音,嗓子扎得疼,闫歧房间的门打开,手里提着药箱子。
“过来,衣服脱了。”
“歧哥……”蓝岭脸上一下子红了,“我自己就行……”
“闭嘴呆着,说话不嫌脸疼是不是!”
求表扬

宝宝的伶仃谣画毁了……求安慰
20-1
“歧哥……”蓝岭提高了点声音,嗓子扎得疼,闫歧房间的门打开,手里提着药箱子。
“过来,衣服脱了。”
“歧哥……”蓝岭脸上一下子红了,“我自己就行……”
“闭嘴呆着,说话不嫌脸疼是不是!”
闫歧手上一向有谱,今天打成这样,也算是意外了,跪了一个小时,脸上的伤看着怪瘆人的,闫歧心疼地叹口气,把自家孩子扶到自己身边伏着,要帮着把上衣褪了。把胳膊抬起来这件事,都疼得蓝岭一身冷汗,更别说拿着酒精在身后裂口的伤痕上擦,蓝岭把牙都咬得酸疼,偶尔没忍住一点声音,都急得要把手往嘴里咬,结果被闫歧一把拉住。
“疼就叫出来,我又不怪你。”闫歧也是心疼,但蓝岭伏着,什么也看不见,只当他是觉得自己没骨气,愣是咬着嘴角,愈发一声不吭,拳头也从闫歧的手里收回来,离开覆盖的那一刹那,手背就感受到一阵凉气,感觉整个屋子里的气流都往那手背的伤口里钻。
后背上的上都清得差不多了,闫歧把人扶起来,看到嘴角新涌出来的血丝,心里又是生气,但到底舍不得打了。
“你也好面子了,后背够不着,其他地方我就不给你弄了,自己想着洗干净上药,还有手背,那刀不干净,自己洗干净再包。”闫歧整整东西,站起来,从兜里掏出来个灰色的口罩,“这两天出门,戴着它。我去公司,帮袁阵把屁股擦干净,你踏踏实实待着,别闹妖。”
蓝岭低着头,身上肌肉并不明显,但线条却足够流畅,对得起他“翩然公子”的美称。“蓝岭知道了。”
“膝盖上拿红花油揉开了。”最后又吩咐了一句,闫歧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其实除了脸上,身上也不是很疼,但闫歧的话实在是说的太重,因私废公,那社团当了玩笑,也就是这会社团动荡,要赶紧铲除一方势力,否则闫歧一定要把他扔到关老爷面前拿鞭子抽的。——也许,等胡四害被除了,自己就不用费力做什么中立者,就可以继续做闫歧的尾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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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阵此刻正在津曌会馆,包间里都是站在自己一方的堂主管事。袁阵坐在主位,下面每一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阵哥,我们兄弟们选的是您,不为别的,就为一个名正言顺,可您如今要除胡堂主,我们……”
这个人平时一向口直心快,袁阵也对他颇为得意,但今天,他话多了。
“付管事。”袁阵冷笑,“名正言顺,我袁阵还担得起,我还,对得起元记。”
“各位,我今天来,不是征求各位意见,我只想要各位一个承诺,胡四害死后,保证各位对元记,对我袁阵,一无二心,但求团结。”
“胡堂主所犯何事?为什么不能房贷台面上!”
“付管事!你今天的话太多了。”闫歧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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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君~提前祝春节好



春节快乐

今天晚上开始更文,刚跟同学滑完冰,还在地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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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7 21:09:36  更:2021-09-07 23:3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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