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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2+2=5 (黑道,不保证不坑)[第5页] |
作者:蓝兰岚劳文克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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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运远做的。袁阵可以确信了,没有任何的质疑。七月底的时候在病房里,阿运的一丝迟疑,九月初要他保护蓝岭时的一丝推脱——阿运不愿意做这样的事。 运远此刻在海边,这片无主的礁石滩,死了多少道上的人?他们之中,又有没有死于这些五颜六色的粉末和晶体的?身边的礁石围成一个个不大不小的水洼,都咕噜咕噜冒着泡,上面不知道是什么化学试剂的烟飘上来,带着一股呛人的气味,水面上隐约可见小鱼小虾小螃蟹的尸体。这片礁石滩,原本是运远最爱来的地方,水洼很深很大,有许许多多的螃蟹洞、虾窝、贝壳,拿回去用水煮煮都是加餐,只是过了今天,之后这片礁石滩恐怕要静默数年了。 石灰遇水即沸 ,撒在水里的白粉也会瞬间分解,成为一滩脏水,等下一次涨潮退潮,这些脏水就跟着海水下去了,一滴不剩。只是石灰恐怕要杀死不止一只生灵了。 他没带着手机,也没看到袁阵的短信,袁阵联系不到他,也想到了他可能在这片海滩,就要蓝岭把他找上去,蓝岭到的时候,运远正望着海面,手撑着礁石,硌得生疼。 蓝岭走近,看到地面上泛着臭味的水坑,心里也明白发生了什么,冷笑道:“行啊阿运,你姓林还真把自己当林则徐了?虎门销烟是吗?” 运远不语,只是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恭敬地站着。 “林运远,你现在解释,我还能帮你说句话,否则,恐怕你被阵哥打死都没人知道。”蓝岭知道运远心里难受,也软了声音。 “蓝岭哥,我没的解释……是阵哥要您来抓我回去的吧?” 蓝岭气结,也无可奈何:“阵哥没有通知大家开会,只让我把你叫回去,过去之后有事说事,别再惹他了,知道吗?” 运远不置可否,只是礼貌的点点头,上了楼。电梯已经停了,办公室在13层——当初大家都说这个楼层不吉利,但袁阵硬是不信邪。 运远爬上去倒是费了些力气,不过不至于累到走不动道,但是在袁阵的办公室前,还是喘了好一阵的粗气。 “咚咚。”轻轻敲门,心里到底还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的说辞能不能劝动袁阵。 里面没有人应声,但运远清楚袁阵在里面,也没再等,推门就进去了。 进去就被袁阵拎了脖领子抵在墙上,脚尖点在地面上,手来回划拉,脖子被越攥越紧,渐渐的要窒息一样。 “阵……阵哥……”运远慌了,袁阵打过他,吼过他,甚至任由别人折磨,但从来没有亲手这样子……要活活勒死他……运远也说不出来话了,只是不停地挣扎着,脸色通红,满眼的惊恐。 嗓子里发痒,发甜,只能从嘴里往外吐着气,一突一突地,脸上都燥热的要死,肺里也像是被搅着一样,又过了一阵子,从嗓子到锁骨再到胸口,一绺地疼下来,直想拿头撞墙,但头已经被固定住动不了了,只能攥紧拳头,指甲已经在墙上划出一道道白色痕迹,眼睛里面开始流泪…… “阵……阵……”不断着吐着音,但是毫无用处,袁阵似乎真是要亲手结果了他,运远绝望,渐渐也放弃了挣扎……好难受……阿运垂着头,似乎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了…… ————————————————————————— 我以后大概只有这个频率了 然后这次大拍我要崩崩劲儿,过两天先给个番外,我从新找找手感,太久没写拍了 |
有趣 是这样的,第一个晔晔也就是班主任发的链接里有个视频,里面有一句水哥也就是地理老师最美,然后…… 棒棒哒 水哥最美 |
本来想熬到12:13发个祭念,结果熬不住了……就这样提前发了吧。 致无辜死于1937年的300000人,以及那些被抹掉的零头,以及现在仍存的108位幸存者,哀悼,以及惋惜。希望你们永远不会被忘记,更希望永远不会再多出这样一批被纪念的人,无论是中国人,外国人,哪怕日本人,无论是300个,30个,哪怕3个人。 生命至高,生命平等,逝者已逝——哀乐警钟,齐鸣。 |
番外【练功的时候,你不是混混】1 刚刚跟袁阵的时候,运远什么都不会。要说不多的功底,也就是小时候和院里的孩子打架斗殴学会的阴招和在学校跆拳道社学的不多的品势,再有……被简化了的军体拳?好像更没什么杀伤力了……袁阵最终给他下了判决书,送他到一个老人的武馆里呆半年,那个老师父曾经是袁阵父亲有交情,袁阵一直叫他濂叔,濂叔虽然人老了,但在市里还是有一席之地,也关照过元记。运远那时候还不清楚袁阵,没觉得这半年会有多难熬,倒不是武馆的训练,而是被袁阵特殊关照,实在是…… 袁阵叫老人濂爷,老人老了,也不在武馆教课,只是在馆里歇着,顶多就是转转场子,兴起的时候找个孩子比划两下,有的真是打不过,有的让两招,就为了让老人高兴,濂爷心里也清楚,乐呵呵地一天天过着,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混吃等死了。练武的人都显年轻,六七十岁的人了,看着还比些个没退休的人年轻,运远刚到也不清楚,被抓了壮丁做“陪绑”也不清楚,只当是一个教练,来来回回的,打完下来两人都是一阵好喘,运远虽然胜过老人,老人也打得挺开心,但是毕竟年事已高,这么拼尽全力,膝关节还是松动了,去医院理疗了好一阵,那小一个月里袁阵就没再给过运远一个笑脸。 运远当天还是在武馆里,馆里的师兄弟们都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他,运远就向教练求助,教练以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运远,默默不语。 袁阵特殊关照,这个教练是濂爷的关门弟子,最有灵气,比袁阵小上五年,和运远也算打成了一片,运远一口一个小哥地叫着,因为教练的花痴粉丝都是这么叫他的,教练毕竟叫张麒麟…… “小哥小哥……”运远拽着教练,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阿运啊,袁师兄可是最孝顺师父的,你就这么伤着师父了,关键是你看看你打的时候都是什么路数,我可没教过你这么个……”教练一向高冷,不忍说脏话,嘴里转了几圈,吐出来两个字,“流氓。” 阿运撇撇嘴。当晚教练小哥收到一条短信,他家袁师兄:明天开始,阿运的训练我要盯。 阿运打伤了濂爷,袁阵生气,但是袁阵更气的,是阿运如同街头混混打架一样的招数。濂爷的伤终于好了之后,袁阵也腾出手来了,每天晚上盯着运远耗腿踢腿,手里抓着装修剩下的木条子,运远看着腿都打颤,还练功…… “啪!”一条子打在大腿上,本来就只能耗在六十度的腿一下子掉平了,腿上撕了一道一样,本来就酸疼的腿根更是支撑不住了,阿运也不是哑巴瞟着袁阵的脸色,颤颤悠悠地开口“阵哥……阵哥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袁阵没回他,有“啪”地抽了一下主力腿,这会运远老实了,膝盖一下子砸在了地面上,跟濂爷摔倒的姿势一摸一样。 |
【练功的时候,你不是混混】结 袁阵没回他,有“啪”地抽了一下主力腿,这会运远老实了,膝盖一下子砸在了地面上,跟濂爷摔倒的姿势一摸一样。 “阵哥……不兴您这样的……”运远没觉得这事儿有关原则,也就笑闹着抱怨了两句,揉着膝盖和大腿要往起站。“我怎么了,流氓吗?” 袁阵声音听着不对,运远动作一迟,“阿运不敢……” “你也觉得流氓,是吧?”袁阵手里的木条子一下子抽上运远手腕,运远没忍住把手往怀里一缩,疼得呲牙咧嘴,这种疼直接钻到肩膀上,一整条胳膊都动不了了。 “拿这些招数出去打,我一句话没有!”训一句抽一下,运远本来蹲在地上,袁阵不敢真抽上后背,只能把木条子落在大臂上。 运远也知道袁阵是气了,不多话,默默跪直了,胳膊和手腕挨了两下,疼得发软吃不上力,就只能靠腰上腿上硬撑着。 “这是在武馆,不是你耍混混招术的地方!” 又是两下,这回木条毫不顾及的落在运远身后了,本来就吃力酸痛,这回还像是扯了皮一样,火烧火燎的。 “还跟一个老人!”两下,运远身子倾了倾,脸上也见了汗,想回头求个情,却又听阵哥提起了濂爷,也不好意思再开口。 “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两下,运远撑在地上,汗珠卟哒卟哒掉在地上,死死咬着牙。“阵哥,阿运明白了,武馆里要讲道理,不该阿运做放不上台面的事。” 袁阵不说话,又落了两下,运远闭死了眼,忍过一阵疼。 “我也不清楚濂爷会这么显年轻……”运远疼得厉害,顺嘴就溜出来了,袁阵刚想落板子,结果被小孩的话逗得愣是停了手。 “濂叔练武,当然年轻,再年轻也禁不住你这么折腾!”不轻不重地又落了一下,但对运远来说伤害是一样的,不过听着语气和力气都小了,运远也松了口气。 “你这手段,我幸亏还没让小张给你上刃器!”撂了木条,运远也松了口气。“本来说想前一阵就给你选刀,这幸亏是我忙,晚了两天,想用刀,等夏天在琢磨吧!” 濂爷的武馆用的刃器都是开了刃的,要是看运远这情况,就算不伤着濂爷,也得把自己甩个血道纵横。 “阵哥!”运远惊到,撑起上身,“阵哥我错了,您别生气,我真的想早点选刃儿,您别生气,我真的错了!” 袁阵心里好笑,脸上仍是严肃,“等你先把身上练规矩了,过两天濂叔回馆里,去给他道歉,他饶了你,我再看!” “是。”运远知道袁阵这是饶了今天了,急急忙忙地把自己撑起来,“阵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武馆里的规矩,是练习不是要人命,我会有分寸的。” 袁阵没理他的话,胡噜一把他脑袋,让他自己上药,早点睡了,运远没趣地点点头,转身尽量正常的往自己房间走,后背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挽着袖子,手腕上的伤痕肿的老高,袁阵看着也有些心疼了。 ———————————————————————— 半夜,看运远房间灯灭一个多小时,袁阵拿了红花油轻手轻脚地把房间门打开,摸着黑把运远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轻轻戳了戳肿起来的地方,小孩手往身子里一缩,又被袁阵抓住,也就不挣扎了。 红花油虽然没什么刺激,但是揉起来也疼得厉害,所幸运远一天累得厉害,早已经睡熟了,只是时不时地哼唧两声,示意这还是个活人。 |
有木有人要二更,虽然也没多少……算了还是留着作为周末礼包吧…… |
11-3 “阵……阵……”不断着吐着音,但是毫无用处,袁阵似乎真是要亲手结果了他,运远绝望,渐渐也放弃了挣扎……好难受……阿运垂着头,似乎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了…… 濒死的时候被陡然松开脖子,运远几乎无意识,只是突然间倒在了地上,砰地一声,也不觉着疼,只是觉得身子飘飘荡荡,飞了一圈又落回地上,袁阵的声音从天边传来,虚无缥缈,却又听得真真切切。 “死好玩吗?”冷,彻头彻尾的冷。 “就这么点事都想不清楚吗?犯得着撬了地板还给了胡四害话柄,还在海边上烧毒?你以为你是林则徐,你以为警察会以为你是林则徐?!” 运远喘过气了,也恢复了神智,开始拼命咳起来,一会都不带停歇,想要回袁阵的话,但是腾不出嘴来。 袁阵也没强着他认错,只是冷冷的看他咳够了,又说“林运远你今天给我记住了,下次再干这么不着边的事,我就真的不放手了,掐死你,我好歹知道你死在哪儿!” “阵哥,求阵哥别生气了,是阿运的错,您别生气,阿运清楚您的意思,但是阿运真的做不到……” 袁阵本来想就这样算了,阿运也已经成年了,没那么容易较真,让他自己想想,一定能转过这个弯来,没想到这事儿被这孩子看得这么重。“他们本身就是瘾君子,你何必可怜他们?”袁阵不知道从何劝起,他自入道以来,还从没受过这种“良心谴责”,做什么事拿什么报酬,伤什么理受什么报应,讲正义?抱歉,要讲正义,袁阵早进大牢了。 “他们也许是被逼的……” “林运远,你在想什么?”袁阵打断他的话。 “您在赚昧良心的钱!走私收租子都无所谓,白粉会毁了一个国家的!” 袁阵盯着运远,不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运远的话一句错也没有,但他是一个黑社会,说出来这样的话,就是错了。 “阵哥……求您别再做了,我们不该做这样的事……” “阿运……”袁阵扶正运远的肩膀,使劲握了握,“你还记得我在病房里跟你说的吗?在所有人都说2+2=5的时候,你非要纠正他们,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 “我不知道……但是……我宁愿死也不要贩毒!” …… “我宁愿死也不要贩毒!” “我宁愿死也不要贩毒!” “我宁愿死也不要贩毒!” ……九个字,在袁阵耳朵里转了好几个来回,袁阵脸上都结成了冰块,脑子里也搅成了一团。运远轻易不会说这种话,身世使然,经历使然,但他这时候,却流着泪低声吼出了这句话,袁阵蒙了。 那句话脱口而出,袁阵愣了三秒,运远也愣了三秒。 …… “啪!” 运远也蒙了,被一个耳光闪得撞在墙上,脸上疼,嘴角腥甜,头也撞得发昏。 “林运远,这么多年我白养你的!”袁阵站起身,揪着运远的衣领,直接给他揪着跪倒墙边,一脚踹在腿根上,运远额头一下子又撞在墙上,更加晕晕乎乎,也更加发怵。“阵哥……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话,您别急……” “错?你错不了!”袁阵又是一脚。抓起边上的手杖,抬手就是一棍子,也没太注意落在了哪里,但运远肩膀一斜,疼得手里攥的死死的,直拿头撞墙。 “你错了!你错了!你TM错哪儿了!啊?!” 骂一句落一下,也不分后背还是臀腿,就那么着往下落,一棍跟着一棍,非要把皮肉捣烂才成。 ———————————————————————— 这样的,大家知不知道中国某地有一个特产叫雾霾假 周一周二周三小误不用上课 开心到爆炸~基本可以保证每天1000字,基本,基本,万事没有绝对啊……周一还要去学校拍片子,还有堪比寒假作业的霾假作业……嗯,就是这样 我都说了些什么…… |
所以说再往后会发生什么就不关我的事咯 是阿运宝儿和阵哥自己作的 |
12-1 运远忍得艰难,也不敢出声,跪在地上根本跪不稳当,只能拿额头抵着墙,不一会墙就被汗水濡湿。 袁阵本来话也不多,看运远也一言不发地强忍着,更懒得再骂,只是卯足了劲往下抽。 运远身后疼得连成了一片,昏天黑地的,根本分不出心思来数到底挨了多少,但感觉过了小一刻钟,身后不断加重的疼痛才稍稍缓解,彼时才略略清醒,死死咬着嘴里的舌头或是嫩肉,才能略微压抑一下粗重的喘气和细碎的呜咽声。 “林运远,刚刚说的话,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袁阵在林运远身后拿手杖点着运远肩头,阿运一阵瑟缩,放开嘴里的血腥味,抖着声音道:“阵哥,阿运求您,别再做这些事了……求您了……您如果坚持,阿运宁愿……” “啪!”手杖直冲着右肩劈下,运远身子一歪,斜在地上。手臂先是一麻,随后就是骨头上的疼,疼得在地上抱着手臂哆嗦,嘴里的呜咽呻吟的声音已经不受控制,虽然已经在控制了,但声音还是一丝一丝地逸出来,听来十分的可怜。 不过对袁阵来说,这些都听不见了。 “好啊,林运远,你宁愿死,你宁愿死是吧!好,好,林运远你还真是好啊!” 连说了四个好,袁阵气得手臂都在哆嗦,“这块生意我不可能放手,你想死,我成全你啊!”运远在地上,身后的伤压在冰凉的地面上,异常的难以忍受,恍惚间只看见袁阵铁青着的脸,想要爬到袁阵身边,说一句“别生气”,却连动还没动,就被袁阵一杖掀翻了。 “跪好了!” 运远自然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但是他做不到,从小父母的教育和学校的教育给他的影响,远远大于这几年社会黑暗面带给他的,就这点而言,他永远听不懂袁阵口中的2+2=5。 运远下意识地执行着袁阵的命令,却又实在痛得厉害,脑袋也发昏,动作缓慢,不过已经尽了最大努力,甚至扯到已经裂开的右边肩胛骨。 袁阵不知道在一身衣物遮盖下,运远身上已经成了什么样,气头上也更不会知道自己下了怎样的狠手,运远动作慢,又是一脸的苍白虚弱,让袁阵扬起一股莫名的火气 。 “衣服脱了!” 运远哆嗦着手,别着肩膀,勉强蹭掉了套头的帽衫,肩膀上的骨裂又疼出了一身汗,右臂也跟着更沉了些。 “裤子!” 虽然冬天,但小孩懒又好炫耀身材,只穿了一条加厚的假牛仔裤,很修身,这会已经涨得厉害,根本脱不下来,再说这种羞辱,除了上一次袁阵默许以外,就从没有过。 “阵哥……”哆哆嗦嗦的,运远哀求着开口,物理空调也不暖和,阿运只穿了一件工字背心,后背上除了一条条发紫的道道和渗出的血点,冻得起了一层层的疙瘩,右肩肿得老高,发黑。 “哼……”袁阵不回答,扬手就是一棍子,落在臀腿,运远怎么可能撑得住,闷哼一声撞在墙上,半天动不了。“脱了!” 运远不敢违逆,蹭着,一点一点,自己把修身的裤子褪下来。腿上的肌肉很匀称,还穿了条底裤,遮住了臀腿处最骇人的伤口,胆大腿上一条条肿块颜色也够看的了。 “啪!” 棍子隔着衣物和直接落在身上是不一样的声音,发脆,但身上却更深了一次的疼。 “报数!”袁阵有心刁难,运远小心着拿左肩抵着墙,撑着自己,尽量维持着声音“一……” “啪!” “二……” …… 条条落在臀腿间,没人看得见伤痕。每落一下,运远就向前一冲,肿得老高的右肩就会点上墙壁,疼得一阵牙酸。 “啪!” “二……二十……一!” 几乎能听到磨牙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嘴里也已经是血红的了,再张嘴都有一种被痰糊住的隆隆声,报的数字是二十一,但实际上打的不止这个数,具体多少运远自己也不清楚了,数重的数漏的,不知道有多少。 ———————————————————————— 大家想不想快点打完 |
内个……我一般把一章分三节写,每节1000+,一共一章3500+-,但是这会第二节写到了2800+,我要不要直接写完这一章……但我觉得后面内容又连不上…… |
几乎能听到磨牙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嘴里也已经是血红的了,再张嘴都有一种被痰糊住的隆隆声,报的数字是二十一,但实际上打的不止这个数,具体多少运远自己也不清楚了,数重的数漏的,不知道有多少。又落了五六下,运远都接连着低声吼出了声,自然也报不出数目,但无论怎样的压抑都不能抵消身后的撕裂,连袁阵停了手都不知道。 袁阵也打累了,拄着杖,盯着身后已经糊开几道血迹的运远,静下来,心里也是心疼。这孩子跟了自己三年了,三年,再冷的人都有感情了,何况运远懂事,脾气倔强坚强,比蓝岭更招人心疼,又恨又疼。袁阵也是无奈,但这个棱角,他必须给他磨掉。 “阿运,”袁阵声音里也是疲惫,“转不过这个弯来,你会逼死自己的……阵哥可以护着你,可以后元记早晚要到你手上,你这样的性子……” 运远听着,心里难受,身上也疼,强压下嘴里的红色,转身歪斜着跪在地上,一字一顿,好不艰难。 “阵哥……阿运知道,对不起您……的栽培,但阿运也做不到……做不到昧着良心,赚白粉的钱。”喘了几口气,继续说,“阵哥,您对阿运的恩,阿运报不完……阿运劝不动您,也要劝……其一其中太过危险,其二是太损阴德!” “您不应……阿运就劝到您答应……” “咣当……”手杖落地,响了两声,袁阵似乎毫无察觉,脸上亦没有表情。 “好……”似是答应,似是冷笑,袁阵整整衣领,披上外套就离开了。 没被推开,来回打了几个晃,最后被虚掩起来,再也看不到黑色的衣角,运远被压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轻飘飘地,落在地毯上,眼角边还留着几滴水珠。 ———————————————————————— 三层的一会,蓝岭,闫歧,胡四害和几个海边堂口的堂主都等着袁阵,给个结果。 “怎么样啊阵哥,诶?运远呢,这个大功臣怎么没来啊?”胡四害阴阳怪气,他隐约能摸出来其中的门道了。 袁阵定定地看了胡四害一眼,强压着怒火开口:“想必各位也清楚其中的事情,阿运忤逆,我已经责过,也是袁某管教不周,才让不懂事的人坏了事。”把眼睛挪开,袁阵咳了两声,送了口水。 “对不起各位,白白损失了不少,袁某日后,自会补偿的。” “运远忤逆?阵哥,您可给我们解释清楚啊!”胡四害不是没有眼力价,但是他就要把运远彻底压倒,不然以袁阵的铁腕和对运远的回护,他运远以后还是会回到,袁阵等人还会一直把持着主动权的。 “林运远的事,我不想多说,想必个人心里清楚。”袁阵不多的,这么强硬地直接回了一个人的话,胡四害冷笑,这无疑是给了他把柄,袁阵如此护着运远,无论怎样都不再占理了。 “阵哥,这是否就有些过于回护了?” 袁阵不理胡四海的话茬,“半个月之后,让他退出元记。老闫,麻烦你了。” 闫歧这会没再求情,他也清楚袁阵尽了力了,运远也确实过分,只能点头应下。而且,除了闫歧,谁也没有注意到蓝岭,神情略有恍惚,眼中也有一闪而过的惊悸后怕。闫歧把一只手附在蓝岭已然握成拳的手上,知道他这是想起来多年前的事了,同样是为了一件事的坚持,闫歧实际上却比袁阵心狠了不知多少倍,蓝岭半是触景生情,半是为自己不平。 运远在袁阵办公室昏迷了近一个小时,袁阵开完会也没有再回去,直接去了沿海公路兜风,闫歧放心不下跟着去了,蓝岭本来想跟着闫歧,但转念算算时间,运远应该还没送到医院,心里也急了一下,不敢直接怼着袁阵问,毕竟还是轰出元记了,一定是给袁阵气得够呛,蓝岭自己上了13层去了办公室。 打开淹着的门,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蓝岭也吓了一跳,看运远伤到骨头了,也不敢自己动手,跟小鲍医生打了个电话,请他带人过来送医院,急得直出汗。本来想给闫歧去个电话,但俩人现在一定在一辆车上,自己打了电话,袁阵心里又不痛快,左右为难。运远虽然昏迷,但不是完全不省人事,被挪动疼得激灵,嘴里还含糊不清地求着:“阵哥……阿运对不起您……您别生气……别生气了……阿运对不起……” 蓝岭心疼了,他知道袁阵肯定会心疼,但他更知道,就算袁阵心疼,也不会对运远这样的忤逆纵容。 “阿运……阿运你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阵哥不生气了,他不生气了,你坚持一下,Bob,你轻点!”Bob就是小鲍。 运远听着声音,也分不清人是谁,只听他说阵哥两个字,就安静了下来,尽管疼得皱眉头,也任由Bob摆弄。 ———————————————————————— 袁阵回到别墅,仰在沙发上,闫歧给他开了瓶啤酒,袁阵也不看,拿起来就喝。 “也不怕我下毒。”闫歧也把自己的那瓶打开,仰头闷了半听。 “你要都给我下毒,那我死就死了吧。” “还说阿运呢,你不也一样。”袁阵已经抱怨了一路,闫歧耳朵都听的疼了。 “……给岭子打个电话吧,你明天去小鲍的医院看看他。”袁阵干了啤酒,上楼就睡了,慈妈拿着茶刚要端上茶几,袁阵就离开了,叫了两声“袁先生”,袁阵也没搭理。闫歧把没喝完的啤酒一放,从慈妈手里接过茶,安慰道:“慈妈,辛苦您了,您先谁吧,袁阵这两天心情不太好,阿运这几天也不回来了,您不用给他们准备饭了。” |
13-1 慈妈道了声谢谢,叹口气就回房间了,闫歧把茶水倒在花盆里,把茶杯放回茶几,也离开了。袁阵房间的灯,早就关了。 闫歧跟蓝岭通了电话,运远还在手术,闫歧和Bob又不太相熟,也就没过去,夜里十一点左右推到病房,身上还打着麻药,Bob把身上清理干净,回到办公室,蓝岭正坐在他对面的工位,揉着晴明穴。 “行啊,还以为你们元记有多讲人情,回头问问你们老大,怎么就能一棍子把肩胛骨打折了?”Bob把病历本往桌上一甩,“我这个专业一生也好学学,正骨都不用动刀子了!” 蓝岭没抬眼看他,顺嘴接了一句,“正骨还要动刀子啊?” “wcnm!”Bob难得爆了粗口,一踢椅子,刺啦啦好大声响,“你当我开玩笑呢!打人我管不着,打完了赶紧送医医院,瞎耽误什么!他右手要是废了,你们担得起吗!” “他右手怎么了?”蓝岭只捕捉到了这两个字。 “说了你也不懂,总之,半年之内,不能提重物,一个月复查一次,半年之后再看吧。”Bob也知道蓝岭和他们元记的担心,运远进了这条道就迈不出去了,要是右手废了,就相当于去了半条命。 “……我去看看他。”蓝岭起身,出门,Bob余怒未消地整了整办公桌,抓起椅子摆正了,也跟着去了病房。 ———————————————————————— 第二天早上,闫歧买了早餐才去的医院,想给蓝岭吃的。每次运远出事的时候,无论是袁阵打得厉害了,还是在外面受了伤,住院都是蓝岭和闫歧轮流陪着,袁阵顶多来看两眼,但总归是会来看两眼的,特别是他自己打的时候。 运远一早醒了,胳膊被箍着,就问蓝岭什么时候能拆石膏,蓝岭顿了顿,没答,让他好好歇着,运远又问昨天是阵哥送他去医院的吗,蓝岭也没法答,让他安安生生的,少说两句。 “是蓝岭哥送我来的吧……我猜也是,阵哥肯定还在生气……我的胳膊到底怎么了?” “岭子?阿运?”闫歧在门口叫了两声,蓝岭起身打开门,烧麦的味道飘进来,可屋里的两个人都没心思吃,病房内万分尴尬, “歧哥,阵哥没事吧……”运远问的小心翼翼,闫歧不知道该不该把袁阵的话告诉孩子,怕他伤心,但又不能真的一直瞒下去。 “先把伤养好了,其他的再说。”闫歧放下烧麦,蓝岭打开袋子看了看,“又是烧麦……” 闫歧喜欢吃烧麦,给孩子们带的饭也都是烧麦,偏偏蓝岭不喜欢。“不喜欢就别吃,给阿运留着,你跟我出来。”闫歧合上盖子,但塑料盒子怎么也不能保温啊。 “阿运的伤没什么大事吧?”闫歧点了根烟,结果被路过的护士狠狠瞪了一眼,讪笑着踩灭了。 “有事,右臂的骨折耽误时间太久了,情况不太好,具体能不能恢复,得等半年之后再查……” “艹!”狠狠地骂了一句,闫歧也不知道自己在骂谁,是运远的倔强,袁阵的狠辣,还是仅仅是泄愤?“他自己知道吗?” “我没告诉他,但他……应该能感觉到的。”蓝岭插着兜,垂着声音,“要不要告诉阵哥?还有半个月之后的仪式,阿运恐怕心里过不去……” 闫歧吐口气,“说!他自己造的孽,得让他自己担着!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当初,我对你不更狠?” 蓝岭咬咬牙,“阿运和我不一样……而且……”闭上眼,苦笑,“我受过了,也不想让他受,太难了……” ———————————————————————— 还记得歧岭之路第二个番外吗 其实应该插在这里的,大家手动插叙好了 |
很好,晋江又抽了 |
又去看了几章扬大的黑帮 那才是虐心的,还有跟着的几篇同人,一个是紫叶大大的前后传,一个是英之落落的后传——虽然坑了吧……但是讲真的……我感觉我写的都是堆什么……心理描写场景动作结构都是渣渣啊…… |
13-2 一周多,袁阵真的一步也没有接近过医院。 “换药。”Bob敲敲门,推门而入,运远回头看看,又只有Bob一个人进门,松一口气,眼中也少一分光亮。蓝岭去忙了,闫歧也不在,上药变得无比安静,Bob手上动作声音小,不像别的医生拿个剪刀也要把白色的肾盘撞得叮当响,但这种安静压的运远耳膜都在疼。 纱布被生撕开,最靠肉的一层都压得嵌在肉里,别说有伤了,就算没伤也勒得够疼。运远咬着枕头,Bob从背后看,整个人都在抖,颈后往外正冒着汗珠。“忍忍,马上就好了。” Bob安慰,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运远死死咬着枕头,还是抑制不住声音——本来身后有伤,应该趴着或是侧卧,但因为他手臂的伤更碍事,所以只能平着躺,伤也压的好不了,每天连睡觉都是折磨。 运远正忍得辛苦,突然门被破开,高跟鞋的声音踢踏踢踏地走来,十分焦急,“我去!袁阵你TM混蛋!”女声尖细泼辣。 是陈溢。 ———————————————————————— 陈溢元旦之后再没见过运远,担心。 “他能有什么事啊,好不容易歇一阵子,咱们出去玩玩。”袁阵霸道,强揽住陈溢,但陈溢也不会由着他欺负,一挥胳膊,袁阵也不敢硬跟她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又把阿运怎么了?” 袁阵不敢接这个话茬,倒了杯水,“喝点水吧,嘴唇都起皮了。” “我不用你管!阿运呢!你让他过来,今天我见不着他,咱们什么事都免谈!” 袁阵无奈,陈溢的烈性子,比当年他祖父马场里最凶的母马刚生完宝宝的时候还要凶。“不是什么大事,冷他两天,自己就想明白了。”听他这么说,陈溢愈发笃定:“你肯定打他了!是不是在小鲍的医院?我去找他!” 袁阵要拦,结果被陈溢指着鼻子威胁“你要再拦我,我就告诉我姐了!” 传说中的恶人还需恶人磨,袁阵还是得放她走。 ———————————————————————— 自然,蓝岭和闫歧都不敢告诉陈溢事情,只是说阿运做错了事,损失太多种种,陈溢聪明,怎么可能相信,但又能怎么样,她虽然泼辣,也知道袁阵铁了心不想让她插手的事——比如元记,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染指半分的。“我不管阿运做了什么,袁阵要把他怎么样,我永远是他姐,你们谁也不许欺负他!”陈溢红着眼睛,对闫歧说,在病房外几乎要哭出声来。她隐约知道这次的不同,但她无能为力。 “岭哥……”运远听到病房外的声音,心里也是打鼓,“阵哥后来去开会,是怎么处理的我?胡四害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阿运!”蓝岭打断,“别再问了,好好养着!” 阿运也红了眼眶,歪过头,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枕头上,身后的伤压的更疼,“阵哥还没有来过……” 蓝岭叹口气,放下手里的桔子,开门出去了,唯独留下阿运,盯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枝,狠狠地拿完好的左手催捶着床,哭不出声。 袁阵的冷淡,右臂传来的一阵阵麻木和虚无感,他总能推断一二…… 恐怕……他再难站到阵哥身边了吧……窗外的树枝颤了几颤,干瘦的麻雀飞起来,折断了一根树枝树枝被风卷着,飘飘然落下……没关系,是自己的错,如此忤逆,能再看到阵哥就算是好的了,怎么还可以祈求站在阵哥身边呢……阵哥身边怎么可能有自己这么个累赘! ———————————————————————— 短小君,晚上还有一发短小君,莫急~ |
13-3 运远想的太简单了。他过了两周多,除了胳膊,他基本可以自己走动的时候,在Bob难看的脸色下,一个不认识的小弟带着袁阵的口信和蓝岭对Bob的请求,把运远接走了。“床位留着,晚上他还回来。”蓝岭还有一句话,让运远有几分心惊——倒不是怕打,只是,口气太冷,是不是袁阵…… ———————————————————————— “人带来了。”小弟敲开门。 和半年前有什么区别吗?当年阿运是自己敲开的门,当年可以风度翩翩地进门来微微鞠躬……如今…… 各堂主管事都在厅里气氛压抑,闫歧的座位空着,蓝岭拿手撑着额头,看不清脸色旁边的茶水桌上,是一杯普洱和一杯凉白开,白水撒了大半,应该是闫歧生气了扔的,普洱茶还冒着热气,一股瑟瑟的味道飘在空气里,显得更加吓人。胡四害脸色倒是红润,连陶伢都带进了会场,可见嚣张。唯独没敢看袁阵。袁阵此刻,面无表情,仿佛站在门口吊着胳膊的男孩,根本和他没关系一样。 “林运远,跪下。”蓝岭开的口,本来应该闫歧来做,但是闫歧……蓝岭一直还算是中立,这才让他接的。 运远跪下,底下铺着地毯,没有觉得多疼。 “林运远,一月六号,你私毁货物,损失严重,忤逆龙头,认不认?” “认。” “夺骗钱财,密事外传,为外做线。认不认?” “……认。” “欺师灭祖,不忠不义,着判叛帮!认……还是不认?” 安静。叛帮两个字一出,运远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叛,帮?从站到袁阵身后起,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被扣上这两个字……但他的所作所为,又怎么担不起这两个字了…… “运远……认罪!” 哗然。所有人都想不到,他会毫不辩解地认下这个罪名,袁阵会真的给他扣上这么一顶帽子。 “有人有疑义吗?”蓝岭转头看看四周,所有人都不再说话,一言不发。证据确凿,想要翻案都毫无机会。 “好,林运远,在帮三年,不报恩情,欺师灭祖,离心离德,叛帮确凿,在座各位前辈小辈、堂主管事,万望引以为戒,如有再犯,刑同今日!” “是!”底下无论是何身份,此刻都应规矩作答,因为他们答的不是蓝岭,是心里的那杆秤,只不过,有人的秤是足斤足两的,有人的称就缺斤短两了。 “今日起,林运远,离开元记,生,而与元记无干,死,而于元记无名无憾,今生不得准许,不得再靠近元记半步!” 运远蒙了,生而无干,死而无名,今生今世,不得靠近。在帮三年,他从未听过比这更残忍的一句话。他以为,以后袁阵对他不再会教导回护,他以为,袁阵还能谅解劝导,他以为,他最起码还可以仰望袁阵的座位,哪怕做个无名小卒……然而,他以为。 袁阵真的会说出这种话吗?还是胡四害逼的?岭哥……岭哥低着头不肯看他,阵哥呢?阿运抬头,袁阵还是面无表情,但脸色铁青,双手在桌上就已经握成拳头,盯着运远,仿佛是盯着空气一般,但眼里的愤恨又如何解释? “林运远,你认不认!”蓝岭的声音从好远的地方传来,袁阵还是一动不动,运远有些慌张,嘴唇轻轻开合“阵哥……” ———————————————————————— 慢慢虐不着急 明天可能更不了了,毕竟要补作业…… |
最悲伤莫过——我写的文没有意见和评价,我看的文没有更新 |
哎……说好好好补作业……还是码了字 14-1 良久的沉默……当然,这是在运远看来。蓝岭其实又问了四次,但是他一句也没听到。 他一直瑟缩着,眸子看着地面,感觉浑身已经被抽了筋又扔进冰窖里的战俘,无颜又惶恐,不知这是梦还是真的。 “林运远?”蓝岭心里疼,甚至有些后悔应该早告诉他,也比这突然而来的打击好。 “阵哥……求您……阵哥……求您……”断断续续,声音无比虚弱,袁阵听在耳朵里,也不免心疼,但火气更旺。 “你认不认!”突然间袁阵一拍桌子,被子里的普洱洒了一桌,但没人收拾——以往收拾这片残局的人正跪在中央,神情恍惚,眼睛都失了焦点。 “不要!不要……阿运求您……您只要留我在元记……我死都可以……” “呵,这是多深的感情啊!”胡四害冷笑,“林运远,你在元记才三年多,就这么深的感情了?真的假的?为什么啊?难道,阵哥给你喂了什么迷药儿了……” 运远听着胡四害的冷嘲热讽握紧了拳头,也红了眼睛,“你!” “诶,开个玩笑嘛,你要真的感情这么深,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嘛!” 运远又一次愣住了。是啊,感情深……他对袁阵的孺慕之情,真的如他想象的那样深厚吗?如果是真的,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还是他本身就是这样的无情无义…… 蓝岭看到运远眼中瞬间的失神,也一下子气血上涌:“胡哥,今天做决断的是我,主位上坐的是阵哥,请您还是安静些为好。”胡四害无所谓地耸耸肩,不再说话,祸根已经种下,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林运远,认罪,认罚……有愧于龙头,运远……自请出帮。”跪直,垂眼,声音颤抖,但无比确凿,所有人都能听到都能听清,他在说什么——自请出帮。 自请出帮和逐出帮会有什么区别?自请出帮,摆明了的明知故犯、吃里扒外;逐出帮会,罪大恶极,但也许就是无心之失,就这一点差别,但罪轻罪重,上下立现。 “嘁!听见了吧,人家还不稀罕你呢!”胡四害幸灾乐祸,一拍桌子。 “胡堂主!”蓝岭声音一高,胡四害冷笑,没用了,无论蓝岭再说什么,林运远,都必须要走了,什么自请出帮?不还是给赶出去了! “林运远,你想好了?” “……再无反悔!” 蓝岭闭上眼睛,良久,才从新睁开,眼底是未完全压下的心痛。 “好,打二十,打过之后,你林运远,和我们元记,再无干戈。” “等等,”袁阵,在蓝岭听来,宛如天籁,“林运远是我的人,他要出去,得先过我这关。” 运远又似乎燃起一丝希望,蓝岭更是,眼中有了一丝的希望,看向袁阵,更有隐隐的祈祷哀求。袁阵从未这样出尔反尔,但蓝岭却无比希望他打破这个传统。 胡四害侧头:“阵哥,这不合适吧,您亲口说的……” |
差不多地补完了作业……晚安世界…… |
14-2 胡四害侧头:“阵哥,这不合适吧,您亲口说的……” “我的人,进来容易出去难,叛帮,在我这儿,四十。” 四十,再加上本该的二十,一共六十。 “或者,你不认我这个老大,现在离帮,连那二十我也给你免了。” 很安静。袁阵一向护短,如今这是…… 袁阵的意思,蓝岭明白了几分,但他更怕,怕运远犯倔——袁阵这样做,只是想叫他死心罢了,运远摆明了不愿意做这些事,但袁阵做这些事早晚会遇到危险,无论把他赶出帮还是清理出自己门下,无论运远受不受这六十鞭子,只是为了让他今后,不要再为元记,不要再为袁阵,以身犯险,哪怕伤了他的心,也要让他安安稳稳的,死在自己后头,栽在自己后头。 “阵哥……”运远低着头,什么情绪也看不出来,“阵哥……永远是阿运的阵哥……阿运,认您,只要您还要我,我永远认……” 蓝岭心里一下子空白,心头被狠狠地砸了一样。袁阵心里也不知道是欣慰还是心痛,摆摆手:“六十,请家法吧。” 六十,运远一定是熬不下来的。但蓝岭又有什么办法…… “老闫不在,本来应该每人十五,现在,每人二十,辛苦了。”袁阵揉揉额头。 按规矩,运远的地位,要出去是要几个大管事亲自打的,闫歧早就知道自己下不了手,早早就走了,无论怎么说,三个人要比四个人要轻一些的。 “是。”蓝岭拎着鞭子,重的坠手。“上衣褪了,自己报数。”袁阵又吩咐。 运远右臂的伤十分的碍事,自己脱衣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但他楞要忍着疼摘下绷带。蓝岭看不下去,上去眼疾手快,一把拽下他剩下的衣服,又给他绑好绷带,抬手要去拿回放在地上的鞭子,却觉得手背一凉,再抬头看看阿运,眼睛已经红了一圈,勉勉强强地忍着不让眼泪成线地流下。蓝岭更是心痛,但他明白袁阵的意思,也无从插手。 “忍着点。”低声安慰,正了正运远的肩膀,算是安慰。 “啪!”蓝岭留情,并不太重,落在肩胛上面,六十数目毕竟太多了,盖着伤,特别是破了皮之后下鞭子,恐怕会落下病患的。 “一。”咬咬牙,运远还是能忍下这一下。 “啪!” “……二。”还在原处,鞭痕已经明显了,运远闷声咽下口里的叫喊,身体也向前一倾右臂被这么一带,也有些酥痒发麻。 “三……” …… 超短小,超短小,顶锅盖跑~整个一章阵哥都动不了手呢……要等下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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